承政院日記/憲宗/十一年/二月

正月 二月 三月

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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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曺錫亨坐直。右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同副承旨趙徽林。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奇文鉉林倜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根友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曺錫亨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根友啓曰,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曺錫亨,同副承旨趙徽林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當詣綏陵親祭,仍詣貞陵親祭矣。日字以三月旬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當詣綏陵親祭,仍詣貞陵親祭矣。日字以三月旬間擇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三月初六日十二日俱吉雲。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初六日爲之。

○傳於曺錫亨曰,軍士房承旨入侍。

○兵曹綏陵、貞陵幸行時軍令三月初六日出宮,綏陵展謁,自闕門十里,親祭。仍詣貞陵展謁,自綏陵八里親祭,當日還宮,自陵所十五里。

○以應敎李豊翼,副校理李寅奭,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在慶曰,只推。

○李根友,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殷相,旣有隻推之命,與副修撰金基纘,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趙徽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在慶曰,只推。

○假注書林倜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以外南山植木摘奸事,敬奉聖敎,出崇禮門,至南關王廟主山及案山植木處,看審是白乎則,松橡鬱密是白遣。自靑鶴亭至舊失bb火b處,面面周審,則老木稚株,叢帀茂盛是白遣。自典牲署後面,至冷井洞,大木參差,擁蓋一山是白遣。下詣南壇看審,則無圮場處,而主山及案山,樹不甚盛是白遣。自文峴至梨泰院後麓水閣峴,則土性瘠確,略有稚松是白遣。前至馬石橋,則林松蒙翳是白遣。詣漢江壇看審是白乎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鴈峰伏兵峴,至畵景谷,則樹木茂密是白遣。由斗湖而詣司寒壇,看審是白乎則,亦爲無頉是白遣。自舞鶴峰所經外南山諸處,一一看審是白乎則,別無斫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李根友曰,當該承旨推考。

○傳於曺錫亨曰,中官李敏榮事多無嚴,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各別重勘。

○李根友,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亨,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林象鉉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貞陵幸行時,晝停所不爲磨鍊,而今番則綏陵親祭後,仍詣貞陵矣。兩陵之間,相距道里,尤爲便近。晝停所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置之。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李升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謹依判下單子,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單啓下,梁景祿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春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吳殷哲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巳二月初一日未時,上御隆武堂。軍士房承旨入侍時,左副承旨曺錫亨,假注書奇文鉉,記事官李裕膺、李𪤓,以次進伏訖。上命入軍令。宣傳官李信泳奏曰,軍令入侍時,宣傳官例爲陞殿擧行矣。今亦依例擧行乎?上可之。信泳出引兵曹判書趙冀永,進跪請軍令。上命入之。冀永以軍令授信泳,信泳跪授錫亨,錫亨讀奏訖,跪授夾侍,夾侍跪進。上命踏啓字以下。夾侍跪授錫亨,錫亨跪受,書判付讀奏訖,授信泳,信泳授冀永。上命兵判先退。信泳引冀永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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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李正耆未肅拜。右承旨李㙽未肅拜。左副承旨曺錫亨式暇。右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同副承旨韓正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奇文鉉仕直尹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在慶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高嶺僉使李台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於趙在慶曰,左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正耆、李㙽、韓正敎落點。

○趙在慶啓曰,假注書林倜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林倜改差代,以尹堉爲假注書。

○趙在慶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韓正敎,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京外守令、邊將薦擧單子三百五十八張,依例捧入,而其中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在慶曰,只推。

○趙在慶,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在慶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李正耆,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於趙在慶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忠淸監司姜時永狀啓,淸州牧民家失火事,傳於趙在慶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韓正敎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趙在慶,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文宣王釋奠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社稷大祭攝行祭兼告由祭堂下執禮,前通禮朴斆默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朴斆默。

○趙在慶,以禮曹言啓曰,二月令薦新氷,每年春分日開氷,翌日薦進矣。今年春分,在今二月十四日,宗廟、徽定殿、景慕宮薦新氷,依例令東氷庫臨時封進,而山陵薦新,則以本陵所藏之氷,今十五日望祭,兼薦之意,山陵參奉處,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圖畵署手本,則畵員朴禧瑞因其弟禧英公貨取用事,急於彌縫,騙取灣人物貨,亂賣情節,彰露無餘,聽聞駭詭,請卽汰去爲辭矣。朴禧瑞之行事鄙悖旣如此,依手本汰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槐山幼學金養年所志,則以爲,同姓五寸叔由寬,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由成第二子鎭年,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養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養年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由成第二子鎭年,立爲金由寬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挾輦官gg挾輦軍g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軍兵,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都,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十哨,馬軍四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步軍五哨,兩營騎士四番,禁將率領爲後廂。御將率各營餘軍留都,禁軍三番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當日回鑾時,侍衛連以全數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斥堠、伏兵、傳語軍,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綏陵幸行時,以京軍擧行,貞陵幸行時,十里外或以畿邑軍擧行,或因下敎置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置之。

○兵曹,以尹義儉爲訓鍊都監中軍。

○黃海監司金鼎集疏曰,伏以,臣於去月二十六日,伏奉黃海道觀察使除旨,臣驚惶之餘,且榮且喜,入告老母,相對感頌,烏鳥私情,庶遂至願,而且是臣祖經理之地也。星紀將週,棠謠尙傳,臣擁節旄褰䄡帷,誇耀於桐鄕父老,則其華赫寵光,亦庶幾古人晝錦之榮,如臣祿仕之蹤,日夜所蘄祝而不可得者也。惟有叱王尊之馭,奉潘岳之輿,仰酬塵露之效,俯伸草暉之報而已。何敢爲文飾崇讓,逡巡辭避之計哉?臣歷日靜惟,愧懼轉甚,更不敢以榮寵爲幸,而如有艮限之不得越者,伏想聖明之所以授臣者,非以臣私也,欲使臣體共理之意,而盡周詢之責也。臣年淺姿鹵,一藝蔑稱,厚被洪造,早備任使,亦嘗叨字牧之任而無術潤飾,無績著奏,追惟往愆,罪實難逭。矧玆全省之重,豈一府比乎?守尉之臧否莫察則民受其害,簿牘之情僞莫辨則吏售其奸,達幽隱而擧矯捄之典,恤困窮而務懷保之方,而要之曰,宣上恩德,與民共樂,刺史之事也。臣官跡來往,多由是道,耳目所及,略有領會。三疆互交,海峽相半,菑戶漁舶,民多安業,而比歲荐饑,百弊俱痼。儲蓄竭而支調莫繼,風俗渝而獄訟繁興,此皆已然之狀,而見今北使候期,衆務旁午,冠蓋相望於道路,策應益煩於郡縣,凡百支需,預宜措備。臣本疎闇,又少閱歷,其何以辦畫中窾,照檢而無遺乎?墮職僨事,明若執契。今若徒懷恩榮,早失量度,竟致民邑之狼狽,則臣雖被不職之罪,亦何補於事哉?臣不得不較計於公私輕重之間,而有此陳暴,非敢飾讓也,其實情然耳。惟聖明念藩寄之不可濫授,察臣言之斷由衷曲,亟命遞解臣新授職名,俾公器重而賤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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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李正耆未肅拜。右承旨李㙽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曺錫亨。右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同副承旨韓正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奇文鉉尹堉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在慶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韓正敎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在慶啓曰,右承旨李㙽時在京畿高陽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傳於趙在慶曰,傳香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於韓正敎曰,聞成文簡公祠板來過都下雲。伊時遣承旨致祭,祭文令弘文館撰進。

○趙在慶,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副校理臣兪錫煥以社稷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正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在慶曰,只推。

○兵曹,以李顯英爲摠戎中軍。

○趙在慶,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提學朴綺壽喪,依定式遣檢書官,傳給內賜賻物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景慕宮春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南喬淳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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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李正耆。右承旨李㙽未肅拜。左副承旨曺錫亨。右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同副承旨韓正敎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奇文鉉仕直尹堉。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在慶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韓正敎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在慶,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基纘、李殷相,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每於孟春孟秋取稟事定式矣。今春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景慕宮展謁,仍詣永禧殿展謁,仍詣儲慶宮展拜矣。日字以望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取稟草記,傳曰,景慕宮展謁,仍詣永禧殿展謁,仍詣儲慶宮展拜矣,日字以望間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今二月十一日爲吉雲。以此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羲俊、許結、趙迪相,以上竝單付。

○韓正敎,以刑曹言啓曰,因訓鍊都監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南喬淳,移送秋曹事,命下矣。喬淳待過齋,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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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未肅拜。左承旨南獻敎未肅拜。右承旨曺錫亨坐直。左副承旨趙在慶式暇。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奇文鉉尹堉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興根,同副承旨韓正敎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曺錫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權敦仁,左議政金道喜,無時急稟定事,右議政朴晦壽未肅拜,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吉州牧使李觀熙,慶興都護府使盧壁燁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韓正敎,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趙斗淳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曺錫亨曰,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在喆、南獻敎、趙道淳落點。

○傳於韓正敎曰,聞右相明日肅命雲。初十日次對,勿拘齋日,進定於明日。

○以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韓正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殷相差祭,副修撰金基纘,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於韓正敎曰,傳香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韓正敎啓曰,成文簡公祠板,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傳於韓正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曺錫亨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曺錫亨曰,只推。

○曺錫亨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提學朴綺壽喪第三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弔恤孤,仍爲勸粥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正敎,以吏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守令應薦而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護軍南履炯,行護軍兪星煥,行護軍朴宗吉,同知中樞府事朴蓍會,應薦而不薦,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寧陵程道稍遠,陵官例爲前期三日受香,而兩祭享日字相値之時,則兼受香祝,已有定式矣。本陵忌辰祭在今月二十四日,寒食祭在三十日,依前例忌辰祭受香時,兼受寒食祭香祝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曺錫亨,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金膺相、鄭基弘,老病在鄕,上來無期雲。李豊奎、柳光魯,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李基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中官李敏榮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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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式暇。右承旨曺錫亨坐直。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監祭進。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奇文鉉尹堉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洪在喆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趙在慶,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洪在喆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傳於韓正敎曰,傳香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傳於曺錫亨曰,藥院都提調許副,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院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左議政金道喜落點。

○韓正敎啓曰,臣以成文簡公祠板致祭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命召親納,例也,而前御營大將金煐,右邊捕盜大將李應植,謂有身病,使gg軍g校替納,事甚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御營大將趙萬永、李惟秀、柳相弼,備邊司改望,以任聖臯爲御營大將。

○洪在喆啓曰,新除授御營大將任聖臯,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柳基常爲右邊捕盜大將。

○洪在喆啓曰,新除授右邊捕盜大將柳基常,卽爲牌招,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傳授,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朴永元進,參判趙鶴年牌招不進,參議尹致定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道淳進。以朴來萬爲校理,李景在爲刑曹參判,李圭祊爲右尹,鄭基世爲刑曹參議,趙雲澈爲工曹參議,趙鶴年爲尙衣提調,鄭錫朝爲兵曹佐郞,柳相鼎爲南陽府使。承文博士單金龍基,著作單徐在懋,兼春秋二單白宗佺、柳來維。贈左贊成朴宗羽贈領議政例兼,吏判朴麟源贈左贊成例兼,已上右議政朴晦壽兩代。故承旨李基崇贈吏參弘提例兼,故學生李尙煜贈吏議,故通德李命采贈僕正,以上右尹李敏會三代。

○兵批,判書趙冀永進,參判李同淳病,參議金𫓎入直,參知李時愚病,行都承旨洪在喆進。啓曰,京畿水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忠運爲同知,李熙絅爲內禁將,趙義錫、朴來永、兪建柱、尹致勛、崔昌益爲五衛將,魚在淵爲部將,沈樂臣爲京畿水使,沈昌奎爲管城將。同知金熙民,護軍趙斗淳、金鼎均、李敏會,副護軍李根友、李謙在、趙徽林、李正耆、李㙽、尹致秀,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喬桐府使單沈樂臣。

○傳於趙道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傳於韓正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在慶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提學朴綺壽喪成服日,依定式遣檢書官,致祭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次對入侍時,黃海監司金鼎集,使之不多日內辭朝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今初十日辭朝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東南關王廟殿內外有頉處修改吉日時,以今二月十一日辰時,已爲推擇啓下,而伊日動駕相値,當爲退行。故令日官金昌勳更爲推擇,則同月二十一日卯時爲吉雲。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圖畵署畵員朴禧瑞汰去代,本署祿官窠,以差備待令畵員劉運弘,陞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十一日,大駕詣景慕宮展謁,仍詣永禧殿展謁,仍詣儲慶宮展拜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今春太廟展謁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邊將應薦不薦人,令該曹察推事,允下矣。行大護軍柳河源,漢城府右尹李敏會,行護軍申緯、鄭祖榮、尹秉烈、尹致謙、南履炯、韓益相、朴宗喜、鄭鴻慶、李羲發、李彥淳、朴宗吉,俱爲應薦而不薦,竝依法典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開陽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社稷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巳二月初六日辰時,上御興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行都承旨洪在喆,假注書尹堉,事變假注書姜晢一,記事官李裕膺、李𪤓,領議政權敦仁,左議政金道喜,右議政朴晦壽,行判敦寧府事金蘭淳,戶曹判書金興根,吏曹判書朴永元,知中樞府事李若愚,兵曹判書趙冀永,知敦寧府事徐左輔,工曹判書趙秉龜,副校理李寅奭,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近來日候不調矣,數日稍佳,春晷漸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敦仁曰,枚卜賢德,鼎席具備,右相今已出膺,誠爲國事萬幸矣。上曰,次對爲之。敦仁曰,卽見咸鏡監司成遂默所報,則以爲,本道北關十邑及三水、甲山準折,皆用土式詳定,亦以二兩施行。至於厚州、長津,無異於三、甲,而未及釐正,尙用南關之例,亦爲磨勘於南關,事甚斑駁。自今兩邑鎭準折詳定,一依三、甲而磨勘,付於北關事,請令定式遵行矣。三、甲兩邑,地雖南關,土式詳定之,一依北關施行,旣有年前定式,則厚州、長津,亦與三、甲無異,而緣於新設之初,未及釐正,尙遵南關之例者,非但邑鎭民情之甚有不便,報辭中多少說弊,亦不無意見。兩邑鎭準折詳定及北關磨勘,竝使之一依三、甲施行。南、北穀之無得互換,固有定式,而若因減詳之故,或有換穀之弊,則畢竟如斗邑鎭,將不免偏峙難支之患,一遵定式,無敢擅換之意,嚴勅道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卽見平安監司趙秉鉉所報,則以爲,道內大同驛捄弊次,曾於丙申,本道營建物力穀之未及還錄中四千石,報本司停耗貸下,今爲充報之限,而驛屬之殘敗,還債之添痼,比丙申尤甚,更限十年停耗,仍貸爲請矣。當初許貸,旣非經法,到今展限,尤係難愼,其在重糶政之道,只當使之依限充報,而該驛處在孔路,事役之繁重,與他自別,而殘敗難保,果如報辭,則亦不可不趁今矯捄。且其措處之方,道臣亦必有商量,姑令限七年仍貸,而此固出於不得已一時方便之政。若不嚴立條例,另保實效,以致日後之又藉驛弊,仍貸爲常,則烏在其重法矯瘼之意哉?以此措辭關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臣以《備考》摠裁事,前疏有所附陳,而未蒙諒許矣。近始考見於原書編輯座目,則其時之原任大臣,皆入於編輯之列,而不別以摠裁載錄,則可知似此編書之役,要衆議之具備,不資一人之偏見也。原書已例如此,而臣於向筵,以摠裁差出仰奏者,不免謬率矣。摠裁之任,卽爲減下,依原書例,時原任同爲編輯,處所以校書館爲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卽見咸鏡監司成遂默往復,則鏡城及南關數邑逋還收殺,或因事勢,間因詳定收捧者爲數萬兩,方欲移糶於他邑雲。曾以北還作錢減摠事,已爲稟定矣。旣捧之錢,不必添疾作還於他邑,依昨春鏡城還已例,使之以本錢輸納戶曹,俾爲留儲,日後磨勘,亦以作錢懸錄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副應敎兪鎭五,父祖俱蚤世,只有其本生祖兪紳煥,年滿七旬矣。本生祖推恩,雖非法典所載,而以其孫而推恩於其祖,以出後而移施於生家,俱有前後可據之例。今亦依此施行,允合孝理之政,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武臣外任之許用履歷,法典計朔外,如防禦之赴任,閫帥之肅拜後,始爲許用,自是格例之不可易,而近來閫任之未及肅命,有故落職者,諉以下批則無礙,或有徑許履歷之弊。此實大違格例,若不一番定式,將致日後蕩然。自今兵水使之肅拜前遞罷者,勿許履歷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黃海監司已爲肅命矣。試期只隔,赴任爲急,使之不多日內辭朝,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在外刑曹參判、漢城右尹竝許遞,與刑曹參議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摠戎使李惟秀,御營大將金煐今日賓對,俱以病不爲登筵矣。雖未知病勢之如何,而事體誠甚未安。摠戎使李惟秀推考。金煐則前後申飭,亦旣屢矣。聞其實病,果爲難強雲,御將之任,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在喆曰,御營大將金煐許遞事,命下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乎?上曰,訓將兼察。出擧條在喆曰,御將,訓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營大將趙秉龜,今旣登筵,使之聽傳敎,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右邊捕盜大將李應植,聞有實病,今姑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在喆曰,右捕將李應植改差事,命下矣。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他邊大將兼察。出擧條在喆曰,右捕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邊捕盜大將李升權,卽爲牌招,使之聽傳敎,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喬桐水使金宅基,以其身病,連呈乞遞之狀矣。聞其病勢果難察任雲。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今日卽歲後初次賓接,況右相出仕之日,特敎進定之擧,事體尤別,而備堂懸病之人居多,誠不勝慨歎。老病實故外,令政院捧現告,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晦壽曰,臣以萬萬無似之賤,承萬萬匪分之命,豈或有一分冒承之望乎?以疏以奏而微誠未格,以批以諭而敦飭愈勤,左右迫塞,迴旋不得,惟有前席面懇,庶或爲萬一冀幸之道,而非肅命則無以面懇,故不獲已冒沒呈身,惶懼蹙恧,靡所容措矣。當今日艱虞之會,求鼎席協贊之人,而如臣空疎愚劣,濫廁其間,此奚但爲歇後而已?灼知其毫無裨補,竟速僨誤,則其於國事,何如哉?終始力抗,死不敢當者,斷斷非爲一身之私耳。咫尺嚴威,不敢蔓辭。伏願亟加三思,畫賜斥退,改授夢卜之賢,是臣區區血祝也。上曰,卿旣出肅,國事甚幸。豈可又請辭免乎?晦壽曰,臣冒沒登對,專爲獲借方寸之地,冀幸體諒之恩,則顧何敢以見職自居,猥有論奏,而區區憂愛之忱,亦不敢自已者。伏念今日爲政之大本,萬事之急務,近自滿廷薦紳,遠至薄海蒼生,所共攢手而蘄祝者,惟殿下之典學是耳。進言於前者,開口便說,則是豈大小臣工徒爲文具陳談而然哉?此而爲文具則何事爲實事,此而爲陳談,則何言爲昌言乎?殿下一例賜批,少不採施,若使殿下,勤御三晝,日就月將,則群下豈敢重言複言,不憚煩瀆乎?寶籌方躋於鼎盛,臨御已至於一紀,正是德蓄道積,措諸事功之時也。然而今日明日,一年二年,工不加進,業不加修,停掇常多,群言未格,臣等之抑鬱憂悶,姑毋論,雖彼田野之小民,若知殿下不勤於典學,則其在秉彝之情,豈無缺望之歎乎?夫爲學之要,亶在立志,志不在學,則翫好之娛耳目者,逸豫之便四體者,皆足以撓奪此志。豈不大可懼哉?以聖上聰明睿知之姿,少加省察存養之工,則義利之分,理欲之辨,自可瞭然於方寸之內,而裁庶務應萬事,何難之有哉?三講之間,又有兩對,則勤學之規,卽我祖宗家法也。我肅、英兩朝,曁我正廟、純廟,講課自有《日記》,殿下若爲考覽,則必爲之惕然開發,思所以繼述者矣。仍伏惟,我列聖朝敬天篤孝,用人恤民,右文化俗之盛德至善,分門彙編,垂爲典謨者,有《羹墻錄》及《謨訓輯要》。淸燕之中,時時閱覽,常常翫究,言動政令,必爲取法,則堯、舜精一之傳,其在是矣,而宋臣范祖禹之言曰,欲法堯、舜,當法祖宗。臣敢以法祖宗三字,爲殿下獻焉。伏願留神體念,是所區區之祝也。上曰,卿言實出悃愊。予甚感歎,當加勉矣。出擧條晦壽曰,朝參卽我殿下勵精圖理之一大會也。以登筵三司之緘默於官師之規,特加譴責,此是孟春以木鐸警衆,而懸法求言之義也,夫言開閉而有國之興替係焉。古之人君,無日不求言,無事不欲聞,位寧有官師之典,倚幾有訓誦之諫,以至有贄御之箴,瞽史之規,商賈之議,行旅之謗,來言之方,若是其廣,而惟恐其阻隔而未達其情,嚴畏而未盡其辭,必也聞則拜之,來則賞之。甚至於或以直言極諫之目,設科而勸之,或以拾遺補闕之名,置官而勵之,進言之際,雖或犯顔色觸忌諱,愚賤狂誕者,亦皆一竝包容,如淵藪之恢,然後人人可以盡言,事事可以來諫矣。近日言路可謂閉矣。媕婀成習,一例噤默,百工職務,豈無曠闕而然乎?三司法從,豈皆疲軟而然乎?誠以殿下求聞之誠,有未盡孚,聽受之量,有未盡恢也。向日三司之言,果無指事抗言者,而其勉戒責難之意則切矣,亦宜翕受敷施,以開來諫之路,而何可過加摧折乎?宋朝自建隆以來,未嘗罪一言者,縱有薄責,旋卽超升,此宋朝臺閣之風,爲後世所稱,而亦宜今日之所當法者也。伊日譴罷諸臣,竝特爲收敍宜矣。此後官師之間,如無胥誨互警之擧,則殿下引以爲過,反躬自思。言則嘉之,不言則責之,言而可用則施之,不可用則置之,使群下洞然知好言樂聞之德,則近自宰相侍從之列,遠至鄕曲芻蕘之類,孰不爲殿下盡其言乎?恆留聖念,臣所顒祝。上曰,其時處分,雖出於警飭之意,此言甚好,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就座。在喆曰,諸宰奏事。秉龜曰,舟橋司船隻,年減歲縮,今爲六十八隻,收合德積私船,不過爲七十四隻矣。兩湖稅穀,初再運分排,則其不足之數,恰爲二十二隻之多,今若自各其邑賃船上納,則期限促迫,易致狼狽。其所變通之方,從長爛商,追後更稟,而今年則姑先以兩湖漕船之京江到泊者,分送穀在邑,使之運納,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在喆曰,玉堂所懷奏之。寅奭曰,臣姿性庸愚,學識膚淺,初不近似於見職,而第有所懷,敢此仰達矣。以聖學一事,前後大小臣僚之仰勉者,不啻重複,而視之以文具常談,未有開納之實,臣之不避猥屑,猶事煩達,誠以今日之急先務,亶在於勤聖學一事耳。竊覸近者經筵之停掇許久,臣僚之召接絶罕,始講葩經,已至多年,而僅至半帙,重講《魯論》,纔御數日,未終一篇,殆非所以聖益聖新又新之義也。蓋進學之要,莫切乎先正其心而已。宋儒有言曰,明君以懋學爲急,聖學以正心爲要。夫心爲一身之主宰,萬化之權輿,而方寸之微物,累易蔽,必也省察操存,然後學業自底於緝熙將就之域矣。今殿下於學問上,雖有進修之誠,而聖工未克造極者,其於正心之要,恐有所未盡而然也。此臣所以縷縷仰勉,而不能自已者也。見今輕寒雖峭,和煦漸舒,伏願頻御廈氈,勤接臣僚,討論旨義,反復問難,無復如前間斷,終始惟一,益軫正心之道,以爲出治之本,是臣區區之望也。惟殿下體念焉。上曰,所陳當體念矣。出擧條在喆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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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坐直。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仕直李承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道淳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動駕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動駕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假注書奇文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奇文鉉改差代,以李承圭爲假注書。

○傳於趙道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先農壇,奉審摘奸以來。

○傳於南獻敎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金在根在外,副修撰金基纘差祭,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自鄕上來雲。與副修撰李殷相,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新除授校理朴來萬,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春大奉審,臣㘾與本宮提調金蘭淳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亨,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綏陵親祭,貞陵親祭時,各差備入把馬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則令兵曹知委畿內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綏陵、貞陵幸行時,各差備所把驛馬,別單磨鍊以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前例京畿驛馬十五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貢市人詢瘼事,命下矣。取見其所懷,則竹契貢人等以爲,矣貢進排之五分一受價,卽二去壬辰筵稟定式,而伊後丙午,自戶曹又減三分一,以此所受,不能當所入,年年無利,今至爲數萬金之多,如未蒙及今更張之澤,則勢將渙散,特許復舊例會減事也。五分一會減,旣是受敎定式,則其後裁減,未知緣何事端,而該貢呼冤,事勢無怪。依昨年稟覆,從長措處之意,分付該曹。盤沙器契貢人等以爲,嘉禮時盤與沙器會減,比諸進排,每不免落本,而又當昨年嘉禮,各處進排盤千餘竹,沙器萬餘竹,一依公文擧行。會減則盤厪爲五分之一,沙器十分之一,較之己卯會減,又止其半,而己卯落本之夥多,甲申陳瘼時,至蒙此後從實會減之處分矣。前後蕩敗,皆由於會減之不得如數,而又莫如今番之尤甚,依甲申回啓,特蒙惠澤事也。進排與會減實數,旣非朝家之所可裁定,則設有可冤,宜訴該曹,而無難煩徹,極爲猥屑,置之。唐藥材契貢人等以爲,矣貢受價,十倍落本,雖以唐麝香一部言之,準折爲三兩八錢零,時價爲三四十兩,外此琥珀等四五十種之落本,類皆如此。且以銀受價,銀價比時價,倍簁落本,蕩敗相續,支保無望,準折從時價釐正,銀價依牛黃契二兩七錢例定式。戶曹年久舊逋,依鉢里廛例,每年一百兩除留,而唐材貿易,每患艱乏,特以包蔘一千斤,劃付矣貢,俾得燕貿事也。受價與時價,如是相懸則貢人之呼冤,無或爲怪,而準折釐正,事係難愼,有難遽議。至於銀價,則旣有牛黃契已施之例,以一體變通之意,分付該曹。舊逋則當初預下,已是優恤之意,而不卽收殺,多年遷就者,誠甚可該gg駭g。固當督納之不暇,而以若凋弊,難責常例,貢人紓力間,每年以二百兩除留。包蔘請劃,殊涉猥屑,置之。布廛市民等以爲,門布一種,許屬本廛事也。已有丁酉決處,不必更論。綿子廛市民等以爲,鄕彈一種,復禁亂廛事也。課歲煩徹,極爲無嚴,置之,何如?傳曰,允。

○乙巳二月初七日辰時,上詣崇政殿月臺。先農祭親傳香入侍時,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假注書奇文鉉、尹堉,記事官李裕膺、李𪤓,提學朴永元,檢校直閣鄭㝡朝,檢校待敎李㘾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袞龍袍,乘輿出興泰門。藥房提調金興根,副提調洪在喆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顯謨門、廣達門,入崇政門,詣崇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先農壇獻官興寅君最應,進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道淳,道淳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最應,最應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前導,就階下祗送位,西向立。最應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少頃,問安勿爲之事下敎。通禮跪啓請出次乘輿,上出次乘輿,出崇政門,由廣達門、顯謨門,命出標信解嚴。由興泰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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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坐直。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式暇。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監祭進去李承圭仕直。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韓正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啓曰,右承旨曺錫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參議趙雲澈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朴來萬,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南獻敎曰,只推。

○南獻敎,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朴來萬,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於趙道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韓正敎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右承旨曺錫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韓正敎,以戶曹言啓曰,卽接廣興倉所報,則今二月朔頒祿次,倉官進去於右議政朴晦壽家,請受祿牌,則以前任參贊越俸,不敢領受雲。大臣祿俸,事體自別,何以爲之?敢啓。傳曰,非但拜相,前後事體不同,大臣豈有越俸之例耶?更爲輸送,可也。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會寧開市,旣已完畢,令槐院撰出咨文,別定禁軍,騎發gg騎撥g下送於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同副承旨趙道淳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三角山、白嶽山,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板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仍留監祭,待將事還奉神位板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向前李敏榮亦,長番近侍,何等敬謹之地,而至於擧行之事,不能詳審,自速無嚴之罪者,萬萬痛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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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緣故出。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式暇。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仕直李承圭。事變假注書姜晢一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在慶,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啓曰,右承旨曺錫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望記gg備忘記g,雲峰縣監鄭裕健,訓戎僉使李仁模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校理朴來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朴來萬,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在慶曰,只推。

○以右承旨曺錫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在慶,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景慕宮、永禧殿、儲慶宮動駕時,本曹堂上、郞廳守宮及侍衛各差備,當爲備員,而參知李時愚,佐郞鄭錫朝俱有身病,不得進參。參知令政院稟旨變通,佐郞改差,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參知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成好謙爲兵曹參知,尹景善爲佐郞。

○趙在慶,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都摠管李穆淵、安光直,副摠管李敏會在外,沈有祖有實病,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與未差之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容和、李應植爲都摠管,金魯甲、朴蓍會、沈能俊爲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單李應植。

○趙道淳,以戶曹言啓曰,卽接廣興倉所報,則謹奉傳敎,今二月朔祿俸,倉官輸送於右議政朴晦壽家,則領受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在慶,以兵曹言啓曰,忠翊衛將南履元除授在外,上來無期雲。景福宮衛將金致錫、金鍾緯、權啓綱,昌德宮衛將張敬信,昌慶宮衛將金熙民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白能洙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中官李敏榮矣本府議啓內,長番近侍,何等敬謹之地,而至於擧行之事,不能詳審,自速無嚴之罪者,萬萬痛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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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藥院進。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坐直。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李承圭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未時,日暈。

○藥房都提調金道喜,提調金興根,副提調洪在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歸茸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趙在慶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啓曰,明日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傳於南獻敎曰,黃海監司留待。

○傳於南獻敎曰,黃海監司入侍。

○備忘記,黃海道觀察使金鼎集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趙在慶啓曰,黃海監司金鼎集密符單子,以第十六符塡下,而坼見完符封,則十六符,摠戎使李惟秀已爲受去矣。密符事體,何等嚴重,有此錯誤,極爲駭然。原單子改修正以入,而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姜晢一拿處代,以李學禮爲事變假注書。

○傳於韓正敎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廣達門爲之。

○以校理朴來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朴來萬,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兵曹參知成好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趙道淳,以奎章閣言啓曰,守宮檢校待敎金英淳,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依定式今二月初十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嘉善金昌均今加嘉義,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一資。

○敎黃海監司金鼎集書。王若曰,周稱方伯,漢稱刺史,蓋欲選良吏用安民,宋之天章,明之文淵,亦或以學士兼知府,玆撤貳班卿月,去作一路福星。眷彼海西重藩,若古陜右分理,距京師纔四百里,地形如輔車相依,環山沿餘二十州,土産則魚鹽是利。嗟前秋災憂之溢目,政急濟溺而捄焚,況今春勅行之當頭,誰任節財而省弊?惟卿,赫世名閥,賢相肖孫,妙齡受揀拔之知,粵自貯金閨而弭蘭筆,同朝許老成之器,已試長泮席而參銓衡。製錦播氷蘗之譽,顧德政行何而致,褒袞侈金緋之寵,伊才具無適不宜。玆授卿以黃海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海州牧使。卿其慨然范孟博登車,往哉郭喬卿去襜。桐鄕之遺愛尙在,宜思繩武之圖,棠舍之新謠佇聞,克殫承流之責。故玆敎示,想宜知悉。檢校直閣知製敎鄭㝡朝製進。

○乙巳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興政堂。黃海監司入侍時,左承旨南獻敎,假注書李承圭,記事官趙龜植、李𪤓,黃海監司金鼎集,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因命進前。鼎集奏職姓名。上曰,下去對揚。鼎集奏曰,臣年淺才疎,對揚之命,尤極惶蹙矣。上曰,就座。獻敎奏曰,宣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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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仕直李承圭。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景慕宮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謁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永禧殿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展謁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儲慶宮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傳於洪在喆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道淳啓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而英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在慶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駕側鳴錚罪人李東純等二名,移送秋曹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朴永元進,參判趙鶴年牌招不進,參議尹致定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趙道淳進。以李嘉愚爲同成均,金興根爲藝文提學,金羲裕爲典籍,尹惠鎭爲甲山府使。幼學兪紳煥年七十今超通政,侍從臣副應敎兪鎭五本生祖,移施事承傳。遠接使朴永元,館伴趙秉龜,問禮官趙然昌,迎接都監提調金興根,郞廳兪致善、吉履元、鄭始容、李源弼、洪在赫、韓弼敎、趙徹林、李魯宰,公事郞廳趙存一,以上竝單付。

○兵批,判書趙冀永病,參判李同淳病,參議金𫓎病,參知成好謙入直進。同知權啓綱,僉知兪建柱、尹致勛,副護軍姜𣹡、李時愚、具性喜,以上竝單付。

○以校理朴來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朴來萬,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大駕今已還宮,守宮檢校待敎金英淳,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望祭及告由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乙巳二月十一日辰時,大駕詣景慕宮、永禧殿、儲慶宮。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假注書尹堉、李承圭,記事官李裕膺、李𪤓,檢校直閣鄭㝡朝、徐有薰,檢校待敎李㘾,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袞龍袍,乘輿出興泰門。藥房提調金興根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興根曰,俄有所口啓,而見今日候甚乖,雖已動駕,亟寢成命,區區之望也。上曰,旣有成命,不必還收矣。在喆曰,此時動駕,恐非節宣之方,下至侍衛軍兵,擧祝成命之還寢矣。上曰,乖候不至太甚,旣又出宮,何可還收也?仍命進發,由顯謨門,至廣達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出建明門、興化門,進發至宗廟前路。通禮跪啓請降輦,上降輦步過前路。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至景慕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至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步入齋室展謁。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禮跪啓請執圭,在喆跪進圭,上執圭。通禮前導步詣板位,行再拜禮,陞自東階,詣室內奉審訖。仍步詣望廟樓,就板位前,行四拜禮,陞自東階奉審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在喆跪受圭。上仍步還齋室後,命書傳敎曰,時原任大臣戶宣堂入侍。出駕敎賤臣承命出傳。領府事趙寅永,判府事鄭元容,領議政權敦仁,左議政金道喜,右議政朴晦壽,戶曹判書金興根,宣惠堂上趙秉龜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俄見灣尹謄報,則已於去月二十一日派勅,二月念間似當起程,而姑非的奇雲。雖未知牌文早晩,儐使以下,當卽差出矣。吏曹判書朴永元遠接使,工曹判書趙秉龜館伴差下,問禮官及都監堂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檢閱李裕膺奏曰,臣以春秋館事,有所仰達者矣。奉化、太白史庫《實錄》曝曬,年限已過,昨秋因大僚筵稟,退定以今春擧行矣。今春節已屆,史庫有頉處,將爲兼行修改,故敢此仰達,卽爲擇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仍命史官就座。諸臣以次退出。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袞龍袍出次。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宗廟前路。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步過前路。通禮跪啓請乘輦,上乘輦至永禧殿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至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步入齋室,展謁。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禮跪啓請執圭,在喆跪進圭,上執圭。通禮前導步詣板位,行四拜禮,陞自東階,奉審殿內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在喆跪受圭。上仍步還齋室。命書傳敎曰,儲慶宮展拜時,百官行禮,置之。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袞龍袍以出。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殿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儲慶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至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步入齋室,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仍具翼善冠、袞龍袍以出。通禮前導步詣板位,行再拜禮,陞自東階,奉審室內訖,還入齋室。少頃,通禮跪啓請外辦,上仍具翼善冠、袞龍袍以出。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由鍾樓前路,入興化門、建明門,至廣達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顯謨門,請出標信解嚴。由興泰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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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病。左副承旨趙在慶式暇。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李承圭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道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在慶啓曰,右副承旨韓正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校理朴來萬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傳於趙道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趙道淳,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春享祭及望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以備邊司言啓曰,勅奇纔已出來,沿路民邑,凡係除弊之方,不可不念。道臣亦將往來留連,在前如此之時,支勅各道,每爲停巡矣。今春三道巡行,亦令停止。京畿各陵寢園墓奉審,依已例使道內秩高守令替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羽林衛將朴弘鎭,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文臣兼宣傳官尹景善時帶本曹佐郞,職務相妨,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嚴佐永、嚴復永、任華準,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訓鍊都監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嚴佐永、嚴復永、任華準,依例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佐永、復永、華準,依更數各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光載、沈敬澤、沈敦永、沈膺泰、金會明以上竝單付。

○義禁府啓目,事變假注書姜晢一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校理朴來萬疏曰,伏以,臣於昨秋,猥叨薇垣,罪著溺職,厚招人言,臣實自取,夫何怨尤?聖度曲諒,不加嚴誅,勘止薄譴,臣尙拚頌,不覺惶汗浹背,感淚交頤。曾未幾何,恩敍特降,藏垢之聖德,雖若河海,莫逭之臣孽,自如邱山,杜門鏟跡,惟大何是俟。不意瀛館渙銜,自天有隕,臣尤惝怳震躬,無地容措。未知殿下奚取於負釁如臣,而謬辱恩數,至於此哉?噫,臣性質儱侗,言議巽劣,以學則未能通方,以才則又無適當,只緣厚被洪造,屢玷三司之列,居然十年於玆矣。無一報答,有百瘡疣,益慙黔驢之技窮,恆切梁鵜之招譏,畢竟堂疏之峻發,斥之以貽羞朝廷,規之以壞損臺體,聲罪頗嚴,論勘深重,臣之妄速諐尤,不待彈劾,而臣固自知矣。官以臺名,責任之淸峻何如,而臣不能裁持,進退之愼重何如,而臣未免顚錯,擧皆駭歎,莫不嗤點,則自惟所犯,雖使臣曲爲之說,亦無以自解。臣之猖披憃陋,於是乎尤著矣。撫躬危蹙,無面可顯,今何敢以過境自贖,揚揚彈束,復廁邇列,晏若無故,重貽淸朝之笑罵也哉?聖眷雖感於記簪,私義難冒於見帶,苟使臣徒恃寵靈,𨃃蹶趨走,而不顧廉隅之有防,則是重得罪於我聖上四維之治也。臣雖無似,豈忍爲是哉?參倚思量,承膺無路,不避猥越,敢暴衷懇。伏乞天地父母,俯賜鑑諒,亟鐫臣職,以安微分,仍勘臣罪,以爲不職者戒焉。臣方自訟不暇,更何刺口贅他,而愚忱耿耿,不容泯默,惟聖明垂察焉。臣伏聞月正上旬,端門臨朝,勵精求助之盛意,至降以不能自強之敎,乃反謙抑自損,大哉王言。臣不勝欽仰攢頌之至。臣愚死罪,竊以爲,自強緊工,非但爲要於求治,實是爲本於講學耳。臣嘗觀《易》之乾象曰,自強不息,其下三四二爻,連以進德修業垂訓,聖人之丁寧申複,不越乎此,而自強之道,無一念不誠,無一言不實之謂也。苟欲求治則非進修無由也,欲進修則非誠實無由也。是故造庭之大僚三司,同聲一辭,輒以講學仰勉者,良有以也。殿下亦何嘗無體念之敎,而尙未見踐履之效,抑或殿下視若文具,聽不新奇,循例賜批而然耶?苟求其實,則此外更無爲今急先之務,而若或謂上而無翕受之實德,下而嫌陳腐之疊奏,徒事媕婀,益不責勉則決非治世之盛事,故伊日具僚之懋積血懇,便覺己語之煩,而屢犯瀆撓也。以殿下自責求治之心,先自講學而朝乾夕惕,克懋進修之工,使上下交勉,皆歸於立誠踏實,則凡百政令施措,自然一出於正,而大舜之孜孜,周王之勉勉,從可復覩於今日。夫何患自強之不能,而治化之不敷哉?伏願殿下,益開恢藪之量,克軫採蕘之道,不以人微而廢言,是臣區區之望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屬旣往,不必追提,所陳當體念,爾其勿辭察職。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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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坐直。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緣故出。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仕直玄弼濟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南獻敎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承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承圭改差,代以玄弼濟爲假注書。

○傳於趙道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以軍器寺陳賀方物進上甲冑、筒箇造成別單,傳於趙道淳曰,監蕫gg監董g提調,領敦寧府事趙萬永內下豹皮一令賜給。監造官主簿徐室輔相當職陞敍。

○以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朴來萬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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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坐直。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堉玄弼濟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十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南獻敎啓曰,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於趙道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以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日前弘陵忌辰祭祭物封進後,眞油甁中有不淨之物,雖已及時改封,莫重祭物,有此改封之擧者,揆以事體,不可但以驚悚言。擧行員役等,方令移刑曹照法勘處,而陪進時不能照察之典祀官,封裹時不能審檢之掌務官,竝令該府拿問處之。臣等之失於申飭,萬萬惶懍,今方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莫重祭需,雖極驚悚,而卿等有何待罪之失乎?

○又以禮曹言啓曰,山陵陵上石物有頉處待春修改事,昨秋自臣曹草記,蒙允矣。修改吉日,令日官推擇,則今月內無可合日字,三月例有拘忌雲。事勢旣如此,則以四月內擇吉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兪鎭五在外,校理朴來萬差祭,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豊翼,校理徐相敎,副校理李寅奭、兪錫煥,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尹致勛、兪建柱、崔昌益,老病在鄕,上來無期雲。趙羲錫,文臣兼宣傳官柳晏,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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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藥院進。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仕直南履輪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申時至酉時,雷動電光。

○藥房提調金興根,副提調洪在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趙鳳夏,掌令姜麟岳在外,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南獻敎啓曰,假注書尹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堉改差,代以南履輪爲假注書。

○傳於南獻敎曰,在外臺諫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南獻敎啓曰,吏曹判書朴永元,參判趙鶴年,參議尹致定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以應敎李豊翼,校理徐相敎,副校理李寅奭、兪錫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南獻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豊翼,校理徐相敎,副校理李寅奭、兪錫煥,旣有隻推之命,與校理朴來萬,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在慶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黃海監司李圭祊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錫亨,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文禧廟正堂簾帳等修改吉日時,令日官崔鳳煥推擇,則今二月二十二日卯時爲吉雲。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在慶,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典祀官金相勉,奉常寺判官宋達仁等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宋達仁今方待命拿囚,金相勉自陵所未及上來,待入來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鳳夏。

○領府事趙寅永疏曰,伏以,臣今年爲六十四矣。顧臣脆姿貞疾,實非始望攸期,而若以致仕之禮準之,尙有五六年相隔者,臣安敢越禮而引年也?況臣鹵下,百無一能,偏蒙我三聖人幈幪覆育之澤,拔之衆人之中,置之三事之首,德莫厚焉,恩莫大焉。今以宦成名立,防滿知足之尋常語等以爲例,慮其家不慮其國,愛其身不愛其君,外托恬退之名,內售便宜之計,則是眞狗彘不食其餘者也。臣雖萬萬無狀,所自誓者磨放也,所自願者鞠瘁也。天地鬼神,質之在上,又安忍出此語哉?臣本抱病,其名曰癖,此固鍼熨滌湔之所難治,而其少也猶可以筋力而強之,其壯也猶可以藥餌而扶之,及其年益衰氣益憊而病益肆也。脾不能化,胃不能納,腕膈之間,有升無降,上而喘急,中而膨亘,下而溏泄,皆癖之爲也。其見於肌革之表者,瞀聵拘攣,麻木訥澁,無時不劇,無證不危,眩轉如風中之絮,枯澁如霜後之葉,雖欲借力於陳腐,責效於呴噓,以回已頹之性命,不可能也。臣於前日,尙有所自勉者,神識不至於顚錯,步履不至於蹣跚耳。今也竝與神識步履而失其故趣,澌綴之狀,難以縷陳,此擧世之所共見,同朝之所共諒,而抑亦平素淵鑑,洞燭無餘者,則臣非爲一毫浮辭也。且臣昨秋筵退之失儀,今春朝參之闕班,俱係力不從心之一端,而從此陳就,尤無其望,殆天所廢,非人力所及也。夫朽落如是,癃痼如是,而使之強策疲骸,奔走於鐘漏,則我殿下亦安用此貪冒係戀者哉?古禮所云七十致仕,謂其大略也。年雖未及,病不可強,則未必以年未及爲拘,故前代及我朝以來,或年五十年六十,以病退者,皆可數也。臣今病在膏肓,朝不謀夕,不以此時,畢陳情懇,乃欲撐拄捱過,以俟引年之年,而不幸一朝溘然,有願莫遂,則臣雖悔恨無及矣。殿下雖爲之矜憐,無奈何矣。臣近戚也,非如疎逖之臣,一或休退,角巾出都,自屛於山澤田畝之間也。輦轂之下,永依日月,時奉起居之列,或承淸讌之間,則臣之區區忱誠,亦可少展,而退與不退,無甚異同。故向因登筵,冒控至悃,雖伏承屢屢責諭,而不知止者,其情亦可哀也。伏惟聖明在上,物無遺照,倘推悶恤之恩,俾蒙成就之化,則臣之緣此而粗便身心,或延殘喘,未能知也。惟殿下察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向於筵中,悉諭予意,卿何不諒,而又爲此千萬不當之陳懇乎?卿試思之。卿元老也,先王之所遺於予小子也。卿豈可捨予而請休,予豈可捨卿而許退乎?卿之衰病,卽予爲國事常所爲憂者,非卿所自憂也。卿若念及此,必當有公私輕重之別,予何多誥?卿勿更煩。仍傳於南獻敎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於領府事。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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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南履輪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韓正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一員未差。李鎭默呈辭,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正敎啓曰,吏曹判書朴永元,參判趙鶴年,參議尹致定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朴永元,參判趙鶴年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參議尹致定陳疏到院,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卻矣。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傳於韓正敎曰,吏曹參議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朴永元,參判趙鶴年竝牌招不進,參議尹致定進,右副承旨韓正敎進。啓曰,判書朴永元,參判趙鶴年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趙斗淳爲大司憲,李裕元爲執議,朴斆默爲掌令,張仁遠爲正言。

○兵批,判書趙冀永進,參判李同淳病,參議金𫓎入直,參知成好謙病,左副承旨趙在慶進。以李行敎爲同知,趙毅存爲羽林將,趙聲夏、林龍鉉、林柱煥、康在鈺爲五衛將,朴弘鎭爲忠翊將,金鼎輔、權啓運、金宗運爲景福將,金完聲爲昌德將,李道益爲昌慶將,沈敬澤、李豊翼爲文兼,姜文欽爲武兼,李明學爲永宗僉使。同知張敬信,護軍閔致成,副護軍兪紳煥、李秉逵,副司直姜麟岳、李莊緖,副司果朴浚愚以上竝單付。

○傳於韓正敎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金致坤爲典籍。

○兵批,再政。以趙德永爲訓鍊都正,閔致默爲宣傳官。同知崔昌益,僉知趙聲夏,副護軍趙毅存,以上竝單付。

○傳於趙在慶曰,中官文學一、李寅協,事多無嚴,竝令該府絶島定配。

○以忠淸監司姜時永狀啓,林川郡民家失火事,傳於韓正敎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應敎李豊翼,校理徐相敎、朴來萬,副校理李寅奭、兪錫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韓正敎,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山陵參奉所報,則今此慶科庭試初試時,兩參奉俱爲觀光雲矣。參奉二員赴擧代,假官一員,令吏曹口傳差出,以爲替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年前以齋儒捲堂事,因特敎,兩班首停擧,而謹稽《大典通編諸科條》註曰,凡慶科時,雖特敎停擧者,自本館草記以稟矣。依法典,敢啓。傳曰,儒生解罰,可也。但昨年增廣時,何不據法典草記乎?當該泮長,做錯不細,捧現告從重推考。

○趙在慶,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以國忌正日,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科日見今只隔矣,場屋之弊,莫甚於近年,而至有昨春論勘試官之擧。大抵試規之錯亂,場內之紛鬧,未可專責於士習,若爲主司者,盡心對揚,如法彈束,則豈至於蕩無防限,收拾不得乎?此不可不另加嚴飭。況今設講,卽申明舊法之初,凡百規制,自當一遵節目擧行,而如或顔私蔽前,闊狹惟意,俗謬成套,名實不副,使莫重公法,徒歸於一場不誠之科,則是可曰有朝令乎,有國綱乎?凡試體之操飭與否,講規之勤慢何如,自本司各別探察,其謬弊之現發者,當該試官,斷當隨卽重勘,而爲先以此草記,頒諸朝紙,俾各惕勵,何如?傳曰,允。近年場屋雜亂,專由隨從,隨從闌入,專由早呈,遂使科規國體,隳壞無餘,良爲之駭歎。今番則必使之待三時呼呈,以復舊式,如有隨從之現捉者,該擧子施以當律,其中朝士子弟之犯令者,該父兄亦施重繩。自廟堂別遣郞廳,以爲這這摘發之地,若又如前以文具擧行,則該郞廳斷當嚴勘,以此分付,仍以此判付,書揭一二所,俾各洞悉,可也。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中官文學一、李寅協絶島定配事,承傳啓下矣。文學一全羅道羅州牧智島,李寅協靈光郡荏子島竝絶島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於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尹致定疏曰,伏以,臣待罪邊邑,恰爲二十有餘朔矣。厚廩徒費,寸線蔑補,保障繭絲,尙矣無論,挪移彌縫,亦未句當,聖度包荒,不惟不斥,銀臺特召,逈出常例。曾未幾何,復以臣爲吏曹參議者,華誥踵至,關塞動色,臣是何人,得此異數?感頌之餘,繼以兢惶。仍伏念,臣鹵莽蔑裂,最在人下,眞所謂簪纓之冗流,樸樕之小材也。有何才具,有何藻鑑,可以當此任而擔此責乎?況六府之列,最重天曹,佐貳之任,非比他職,激揚通塞之間,每多與聞,注擬塡補之際,或有代斲,苟非其人,必致僨誤。故在昔膺是命者,率皆學識有裕,地望自別,受之不屑,受之不僭,然後可以爲上下擧措之得其當矣。今見臣資歷素淺者,莫不以臣爲驟,識臣材品空疎者,莫不以臣爲濫,其驟其濫,臣固自訟之不暇,而在聖明愼揀之政,不亦左乎?臣於逖違之餘,固當卽入脩門,粗伸叩謝戀結之忱,而量臣所帶,不可但以服不衷而負且乘言也。蹙伏私次,冞增悚恧,雖政牌屢臨,承膺無路,忙陳短章,敢暴衷情。伏乞聖慈,察臣不稱之實,諒臣由中之懇,將臣所帶職名,亟賜鐫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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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坐直。左副承旨趙在慶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緣故出。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南履輪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曺錫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未肅拜,掌令李鎭默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趙龜植,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曺錫亨曰,只推。

○曺錫亨,以吏曹言啓曰,因平安監司趙秉鉉狀啓,見今勅務緊急,此際曠官,一時可悶,受由上京守令及新除授守令,竝以令該曹催促,不日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受由上京守令成川府使徐元淳,順安縣令金元植,江東縣監金敬鉉,俱以爲今十七日下去雲。德川郡守趙台淳,江西縣令洪鍾序,俱以爲今十九日下去雲。新除授守令渭原郡守柳琡,孟山縣監李義明,俱已辭朝。朔州府使鄭夏應以前任金海府使,時在任所,卽速上來辭朝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春等中脯三百五十五貼三條,今二月十七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六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在慶,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文一二所,武一二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六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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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坐直。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仕直南履輪。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九分。

○洪在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曺錫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在慶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啓曰,左承旨南獻敎,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統制使白殷鎭,北虞候金應漢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左承旨南獻敎,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曺錫亨曰,只推。

○曺錫亨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趙道淳,旣有隻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曺錫亨,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文科初試,試官當爲磨鍊擬入,而參判趙鶴年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嘉禮慶科庭試、文科初試試官,當爲磨鍊以入,而擬望之人乏少,閣臣及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嘉禮慶科庭試、文科初試試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林肯洙。

○曺錫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全羅監司金景善移文,則以爲,益山郡鄕校聖殿,重修年久,棟樑朽傷,障壁頹落,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雲矣。益山郡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慶科庭試、初試時,本署官員俱爲觀光雲矣。依定式以本曹佐郞馬翰良,假官差送,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此慶科庭試、初試時,本殿、本宮官員俱爲觀光雲矣。假官二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圖畵署畵員林漢圭有頉代,本署祿官窠,以差備待令畵員徐宥源,陞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慶科庭試別試文科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徽定殿亨官gg享官g意啓曰,今此庭試初試時,參奉趙秉錡、李寅始,忠義金秉淵、李駿榮、金馨根、申錫斗,皆爲赴擧矣。自今十八日至十九日,參奉代假官一員,忠義代假官二員,令該曹、該府依例差出,以爲致齋代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以備邊司言啓曰,科試時場內外雜亂之弊,不可不別岐廉探。司僕正金應均,副修撰金基纘,副司果沈敦永,文備郞差下,以爲分詣摘奸之地,何如?傳曰,允。

○曺錫亨啓曰,文科初試一所試官兪鎭五陳疏承批之後,謂有情勢,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依定式遠配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受敎定式,何等嚴截,而小官之若是自引,豈成說乎?固當依例捧傳旨,而差gg此g與無端違牌有異,姑先施以譴罷之典。

○傳於曺錫亨曰,武一所試官尹義儉二所進去。

○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校理朴來萬等啓曰,噫嘻痛矣,書九之罪,可勝誅哉?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窮凶絶悖,未有如裕賊,裕賊之根窩,卽書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屢千百言,閃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專在於彼固曰四條,外托義理之說,而內售沮戲之計,陽爲承順之態,而陰懷惎間之謀,語脈所歸,手腳莫掩。言之體栗,不敢痛陳其逆節,思之膽掉,不忍歷擧其罪案,而傳敎中前茅裕賊之敎,實是燭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鏡也。於戲,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敎,卽明諭御極後用舍進退斷自淵衷之意,而書九乃敢杜撰聖旨,動搖大計。凶圖禍心,一轉而爲裕賊,如印一板,如貫一串,終至有宜學之遺醜餘孽,得以藉口,詡之以闡明,稱之以對揚,此豈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書九,而滔天於裕賊,餘波於宜學,顧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書九之罪,而鬼誅已加,王章莫伸。輿情之憤鬱,何時可洩,世道之憂虞,何日可弭?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等啓曰,噫嘻痛矣。國榮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眥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賦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亙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泄。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讐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𨓏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宅破家,尙雲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悲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許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施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讐,少洩臣民之憤耶?適、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兇徒,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貫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牖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柱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讐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䑛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讐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而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託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祿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淳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幸行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舌中薰襲,則前後情跡,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條,莫掩自唱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卽何不於正宗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恨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適、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削一行))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諱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刀削七字))指卯日而擧事爲期雲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刀削八字))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適、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適、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兇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刀削十字))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刀削十二字))將臣家將慾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憤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亂逆之變,振古何限,而豈有如肇源之劇逆大憝,窮凶絶悖者哉?渠以世祿之臣,偏被聖朝之恩,八座兜攬,已極於榮顯,一門盤據,不離於權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圖報,而其奈梟獍之性,與生俱生,鬼蜮之謀,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氣,柱腹撐腸,都是禍心,至於甲戌之冬,肆發至凶至憯罔測不道之說而極矣。其罪犯於莫重莫嚴,爲賊爲逆之狀,此誠神人之所共憤,王法之所不貸。凶如肇賊,逆如肇賊,而使之假息海島,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綱,國有三尺。況今未伏顯戮,先被鬼誅,生前失刑,已極痛惋,死後當律,不容少緩。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學以卑微之流,賦憯慝之性,行己則巧侫而善爲狐媚,發跡於陰邪而養成虺毒,屢竊踰濫之職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覬之心而急於射利。敢以嘗試之計,投呈凶慘之書,其上段諸條,罔非爲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筆之於書,悍然發之於口。卽此一款,合施萬戮,而至若下段所云義理二字,卽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執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陰懷惎譖之謀,公肆疑亂之說,反復閃忽,指意絶悖,此蓋逆裕、書九輩所嘗沿襲之套語也。且以鞫招觀之,稱煥之以君子,詡書九以名疏,則裕賊之亂逆情節,書九爲之前茅,宜學爲之後殿,一串貫來,首尾和應之眞贓斷案,於此焉畢露矣。然渠以蟣蝨之賤,不識魚魯之辨,烏知義理之果爲何物,闡明之當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綢繆,先設機關者,而盤覈許久,端緖未究,此已輿憤之所共切,隱憂之所愈深者也。況今天網甚恢,凶種尙遺,治逆之政,終有所未盡者。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之凶國禍家,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鶴秀之至奸絶憯者哉?渠本梟獍成性,虺蜮化身,伎倆則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經營則凶國禍家之世濟元惡,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傳襲,狐朋狗黨,看作淵藪之陰祕。蓋其世守龜、祿之悖論,背馳國是,爲賊立幟兇圖逆節,所由來者久矣。特以門戶之爀舃,資歷之華膴,始也聖念,未嘗不假借,則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圖報,而患得之在心,轉成驕濫,貪權之不足,愈益縱肆。百惡竝萃,萬妖俱備,欺君罔上,貪天爲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無將不道之眞贓斷案,卽惎搆是已。惎搆二字,是何等人臣極罪,而奈其逆肚潛蓄,毒牙密厲,賊肇之情節,綻露無餘,則自知其難逭,逆敬之罪犯,締結有素,則卒與之同歸。於是乎疑懼之心,飜成怨懟,揣摩之計,專事壞亂,必欲讐視國家,煽禍朝著,至惎搆之憯計,敢售於莫重莫嚴之地。甘自歸於斁敗人彝,滅絶天常,正所謂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幸賴淵鑑孔昭,雖奸萌之逆折,特緣山藪包容,致常刑之尙逭,一國之輿論久沸,十年之積鬱未洩。惟我殿下,乃於一初歲首,端門受朝,先擧元惡,洞諭慈聖之所悉燭,明示天討之所亟行,乾斷赫然,魑魅莫逃。庶幾王章快伸,輿憤痛洩,而遽從猶輕,只施島棘,干係如此賊,負犯如此賊,依舊假息,顯戮不加,則典憲自此隳壞,亂逆無所懲畏。思之及此,寧不懍然而寒心哉?請楸子島薦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魯敬之凶譎奰慝,蔑倫敗紀者乎?平生伎倆,無非戕人害物,晝宵營爲,都是凶國禍家。兜攬華膴,躐躋崇顯,朝家於渠,恩至渥也,而不思報效之道,忽生憾懟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說,此何等時,強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發口,自露鬼蜮之情態,莫掩梟獍之腸肚。當大婚爰定之初,卽一國慶祝之會,而渠乃陰懷惎憯,極其誣悖,傳襲於賊裕,護法於賊裕,潛蓄包藏,和盤托出,顯售不滿,倡爲悖說,動搖沮戲,斷案斯著,故雖以先朝曲加包貸之處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謹之敎,昭如日星,嚴若鈇鉞,則其言凶圖也,其行逆節也,不謹則無將,無將則必誅,其無君無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歷萬世而掉脫不得者也。況於今日義理,尤急闡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討大行,追奪之律,纔有成命,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罪止追奪,不足以稱其惡。剖戮跽斬,雖難用於古法,瀦家孥籍,亦自有於彝典。況其凶種餘孽,尙此假息,《書》所稱殄滅無遺,毋俾易種者,不施於此賊而將於何施?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其窮兇極逆,豈有如陽淳者哉?渠以世祿遺裔,蒙被國恩何如,而生得梟獍之性,潛蓄虺蝮之毒,敢於哀遑罔極之時,欲逞悖逆至憯之計。指嗾賊晟兇國之類,圖出逆度投疏之擧,其疏中句語,殆有浮於雲、海之逆節,思之膽掉,言之髮豎。渠之綢繆謀議,爛熳和應之跡,非但翰模之供,節節指的,復有晟賊之招,一一吐實,面目雖換,腸肚相接,與賊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賴爲事,竟至鬼誅先加,三尺之邦憲,終未快伸,一世之輿憤,去而益切。跽斬之刑,雖未得行,尙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於此賊乎?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變日生,亂逆層出,以至於今日正喜而極矣。賊度之庚寅凶疏,卽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尙度也,而暗地受意者正喜也,指使而粧出者晟賊、陽淳也,而因人傳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節,陽淳知之,故陽淳之招辭,正喜出焉,其源流脈絡,照應貫通,而和盤托出,昭不可掩。梟獍之腸肚相連,鬼蜮之情狀叵測,覆載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誅也。奈其賦性悍毒,兼以頑忍,屢次嚴訊,一向抵賴,凶憯之圖,陰祕之跡,終不輸款,而敢謂援證之中斷,期欲自作之悼脫gg掉脫g者,尤極痛惋。更加嚴覈,明正其罪,一時爲急,大僚之箚,益出於嚴獄體重法理之義,而遽有此減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竊不勝憂歎之至。我聖上欽恤審克之德意,臣等豈不欽仰萬萬,而渠之尙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歎。況是今獄之逆窩也罪首也,而終不克窮覈,遽爾酌處。揆諸鞠體,有漏網之憂,論以邦憲,有解紐之慮,義理方明而更晦,隄防莫嚴而將壞,亂臣賊子,無所懲戢。思之至此,寧不懍然而心寒哉?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鞠,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紀淵之罪,可勝誅哉?性本凶譎,行又奰慝,外面則不離騙陰之惡習,指意則罔非禍心之包藏,兜攬華膴,廗乃兄愈益驕濫,縱恣胸臆。鉗一世而漸使氣勢,罔念聖朝拂拭之恩,積有平日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擧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猶屬薄物細故耳。以今番鞠獄事言之,接翰模而寬譬,其所寬譬者何譬?與晟賊而授計,其所授計者何計?情莫掩於延蔓,意專在於嫁禍,自唱自和,期欲網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聽以後,渠之兄弟,乃於政令之間,顯肆誹謗,甘自歸於大戾,則自生懼怯,粧出左右無當之疏,欲逞其凶圖者,與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計將售於湛滅,重犯莫逃於惎間,而以我純祖全保之聖意,翼考仁孝之盛德,雖不置辟於當時,今於罪惡彰露之後,亟施當律,不容少緩。而況伏聞日昨賓筵,慈聖隱痛之敎,仰認積久,大僚聲討之奏,又極嚴峻,承聆諸臣,無不掩抑,退益憤惋。以若亘萬古所未有之逆憝,豈可使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乎?請古今bb島b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醇壽之至凶絶悖者乎?本以陰慝之性,敢生樂禍之心,結交匪類,所綢繆者凶謀也。(刀削十二字))晉鏞家夜會,鍾協處參席,互相酬酢,俱極凶憯,證招如執左契,干犯已成斷案,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刀削九行))噫嘻痛矣。島配三罪人之罪,可勝誅哉?李鍾協,妖樂之至親,逆晉之切戚,破字妖夢,曾所參聞,酒席凶會,亦在渠家,卽此一款,已是斷案。徐永淳,延接悖孫,率蓄妖壻,綢繆情節,掩諱不得。孟鶴述,(刀削三行))島配薄勘,失刑甚大。雖以遠配諸罪人言之,李準假託山訟之說,(刀削六字))李晉錫夤緣英熙,(刀削七字))尹永植作伴鶴述,(刀削十一字))洪稷周,(刀削六字))鄭基元(刀削十八字))遠配之典,終涉寬假。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答兩司曰,不允。

○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等啓曰,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腳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堙塞,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睦台錫事而極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聖,當百六之運,殉社大節,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虜猖獗,我邦濱危,則命將東援,閔覆之德,惻怛之意,與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環東土含生之倫,莫不恩浹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壇壝之享,庸寓風泉之感,以何心腸,肆然誣詆,泚筆於章奏之間,顯然指斥,自犯於罔赦之罪者,萬萬痛惋。若其書中句語之挾雜,造意陰慘,遣辭駭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論其情跡,彝倫斁絶,語其負犯,鈇鉞猶輕,不可絶島定配而止。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國綱解紐,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科獄而極矣。噫,彼閔達鏞,以若名門世祿之裔,有此換名盜科之變,計在逆取,不顧傷風之嫌,眼無國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換他封,眞贓已露,忍杖不服,情節至憯,秋査捕供,斷案已成,王府當律,關石自在,而以聖上好生之德,追肅廟已施之例,不待輸款,遽下酌處之命,揆以科體,終涉失刑,參諸王章,何由懲後?其弟述鏞同爲作奸之狀,衆招明的,可謂是兄是弟,而未及竝覈,竟歸漏網,刑政乖損,輿憤益激。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答府曰,不允。府啓中充軍罪人申綱,物故,停啓。

○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等啓曰,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腳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晦塞,變怪層生,至於睦台錫事而極矣。我朝至於皇明,蒙被渥澤,與天無極,義則君臣,恩猶父子,故凡係皇朝事,備盡尊敬,無敢指斥。而彼台錫者,肆然筆諸章奏,誣逼毅宗皇帝,求過於無過之bb地b,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辭狂悖,用意陰慘。此不但我朝之賊臣,實是皇朝之罪bb人b。此而不加重辟,則義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華一域,無復讀《春秋》者。且其龍淵山虎等句語,絶悖無嚴,此豈人臣所敢道哉?終篇旨意,極其閃忽,要不出挾雜之計,已施之律,不足以懲其罪。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鞠嚴問,明正典刑。新除授正言張仁遠時在慶尙道仁同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以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義禁府啓目,典祀官金相勉,奉常寺判官宋達仁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姜晢一亦,密符所重,何等審愼,而有此錯誤,極爲駭然。不可以生疎所致,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敎統制使白殷鎭書。王若曰,一代選干城之器,允諧僉謀,三方委管轄之權,庸侈新命,念關防莫嚴於鎭海,而職任最重於統戎。兼二使而推地望之尊,威過西北節度,控兩湖而設天險之固,疆連東南要衝。繡旗螭章,肆昔聖天子隆渥,鐵砲龜艦,訖今李忠武偉功。措置歷數百年,恆軫備禦之疎漏,弊瘼非一二計,政須謀猷之老成。惟卿,鞱鈐令譽,簪紳名閥,淸愼自守之操,嘉乃忠莊家肖孫,緩急可恃之材,有是故將臣猶子,由連帥而摠五衛,望實俱優,掌禁旅而亞三營,踐歷殆遍。玆授卿以三道統制使兼慶尙右道水軍節度使。卿其嚴紀律飭鎭堡,必圖制治未亂之方,練卒伍峙糗糧,常存居安思危之戒。於戲,閒山之壁壘依舊,忍言龍蛇之餘羞,轅門之旌旗生輝,庶藉態虎之奇略,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兪錫煥製進。

○左尹徐念淳疏曰,伏以,臣見擬試望,召牌儼臨,臣固當𨃃蹶之不暇,而第臣於年前大比,猥參試役,以場內之不能操束,至有籌啓論罷之擧。自是以後,考試一事,鐵限在前,此非徒臣之自劃旣審,卽亦同朝之所共諒也。今何可以歲月之稍久,自同無故,恬然趨承也哉?玆敢隨詣朝房,短章陳籲。伏乞聖慈,俯賜鑑諒,特命選部,亟改臣見擬之望,仍治臣瀆擾之罪,俾試法重而私義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追引?試牌體重,卽爲入來。

○副應敎兪鎭五疏曰,伏以,臣卽天地間僇廢之一物耳。夫豈敢自居於淸朝士夫敦尙四維之中哉?臣至無狀,負我殿下,而殿下至仁,視臣如子,罪著難貸,罰止薄竄,曾未幾年而全宥之,又未幾何而收敍之,繼有玉署之除,華誥連侈。未敢知聖上,憐臣而不忍終棄之,必欲湔拂之顧藉之耶?臣誠仰感德意,惟有汍淚被面,而第臣釁累,固自在耳。顧安敢更有彯纓束帶,復廁周行之望,而馹召有命,積月違傲,龍光所被,式日惶懼,心魂靡屆,氷炭交中,限罪自引,一向逋慢,亦非臣分之所安也。噫,臣之向來遭罹,卽朝廷搢紳之所未或有也。臣以蒙騃冷跡,偏被洪私,不揆過福之招,猥膺分憂之責,忠愛不後於人,報效自矢於心,而當官蒞政,觸處疎謬,無一善狀,徒積辜負,早晩僨敗,臣亦自知,而畢竟繡劾,釁由自速,當場罔測,僇辱無餘,及其臚列,吁亦憯矣。告君辭意,宜加百倍詳審,論人句語,亦念十分稱停,而忽以窮天至惡之名,白地罔極之誣,加之又加,有若擠穽而下石。藉曰其人固無可惜,獨不念含血噀人,先汚其口耶?此由臣行己無素,不能見孚,致此醜辱,夫誰怨尤?至今追惟,寢夢猶噩。臣旣不欲刳腹而爲自明之計,則寧附無辯爲辯之義,不必呶呶較絜,重傷事面而止,而惟是罪累層積,身名汚衊,咫尺坑窌,明不能以照察,倉卒戈戟,智不足以迴避。中心之驚怯惶駭,不翅如落羽之復聞弓弦,敗鱗之重逢釣鉤,而若其條條件件之張皇捃摭,都萃於臣一身上,則恐不足以杜臣之口而服臣之心矣。彼豈或有他而然歟?臣又未之知也。臣固萬萬無似,雖不敢齒於侍從之列,而名以侍從,慘遭酷罹,倘有如臣者否乎?卽臣之故而辱朝廷也,貽羞士夫也。臣所以煩冤隱痛,如不欲生者,此而古人云,終身窮迫,當爲天下之罪人,臣之謂也。只緣臣根植孤弱,四無墻壁,榮途陳就,奚嘗意望攸及,而祿仕之蹤,終未永辭朝端,冒沒淟涊,式至於玆,而其奈命與仇謀,殃由孽作。立身一敗,罔有餘地,生而有江河難洗之恥,死將爲泉臺不瞑之鬼,跼高蹐厚,如無所歸。臣情到此,窮且慼矣。念臣逖違,已多年所,戀結之忱,寤寐如丹,今於重入闉闍之日,豈不欲一進文陛,復近日月之光,而脩門一步,艮限莫踰,徊徨瞻望,此何人斯?臣若徒懷怵迫,夤緣事會,揚揚冒進,是不知世間眞有羞恥事者耳,寧忍爲此?臣之見人,雖若唾面不拭者,而人之見臣,皆將掩鼻而過之矣。慙悼弸中,思量已熟。試牌體重,義當𨃃蹶,而以此情蹤,趨膺末由,罪上添罪,冞增惶隘。玆敢不避猥越,略暴苦懇,干瀆崇嚴。伏乞聖慈,特垂憫矜,亟令選部,永刊臣名於仕籍,仍勘臣以未盡勘之罪,以爲爲人臣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屬旣往,試牌爲重,豈可如是爲引乎?

○副司果沈敬澤疏曰,伏以,臣於昨年,猥忝增廣會試試役,矇未照察,竟致僨誤,臺評峻發,罪著溺職,天度包涵,倖逭重究,而至今追惟,背汗顔騂,試院一步,卽臣自劃之地。迺者臣名,誤擬於試望,召牌儼臨,義在駕屨,敢不𨃃蹶?而顧臣情蹤,何可恬然冒膺,自同無故之人乎?惶隘冞極,玆敢隨詣朝房,忙控短章。伏乞聖明,俯垂諒察,亟許鐫改於試望,仍治臣瀆撓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何必追引?試牌體重,卽爲入來。

2月19日

編輯

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坐直。右承旨曺錫亨式暇。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南履輪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三更至二十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南獻敎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韓正敎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啓曰,左副承旨趙在慶,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再明日宗廟永寧殿修改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金道喜,提調朴永元俱有身病,不得進參雲。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宗廟提調朴永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宗廟永寧殿修改,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金在根在外,副修撰金基纘以文備邊郞,試所進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試所進去,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南獻敎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在慶,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南獻敎曰,只推。

○傳於韓正敎曰,正言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南獻敎,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陵別檢所報,則今番雨後,本陵丁字閣月廊前面東邊月臺石三間頹圮雲矣。改築之役,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小科陳試人草記許赴事,曾有定式矣。丁酉八月庭試初試入格幼學成元鎬,癸卯三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直赴會試幼學嚴敦永,庚子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給二分幼學金勉根,辛丑閏三月三日製入格給二分幼學朴鳳夏,俱以法典所載,應頉陳試,而金勉根以講經生,兼爲製述,例當從願許赴。幼學成元鎬丁酉庭試時,已爲入格於講經,許赴於今此慶科庭試殿試。幼學嚴敦永今番殿試,旣兼會試,依例許赴。幼學金勉根、朴鳳夏,竝爲許赴於初試,使之較藝等第,而壬寅八月七夕製入格給一分幼學李錫用甲辰增廣文科初試時,以恩賜赴試,而因榜目之見漏,依前例許赴於後科初試之意,自臣曹草記,蒙允矣。李錫用亦爲一體許赴於初試,使之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甲辰八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姜晉奎,製述入格生員金萬根,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幼學李容佐,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生員宋廷和,幼學趙秉夔,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幼學洪鍾雲,以上直赴殿試。甲辰四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幼學趙在應,同年八月秋到記製述入格生員李基禎,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進士李僖,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進士洪淳大,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生員鄭漢源,乙巳正月人日製入格生員李敎寅,以上直赴會試。甲辰四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生員黃鍾顯,進士金學初、閔致庠,幼學趙埰、鄭雲頀,同年九月九日製入格幼學尹本淸、尹始榮,同年十一月柑製入格生員朴興壽,同年十二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幼學尹滋弘、金學述,乙巳正月人日製入格生員朴璜進,以上給二分事命下,竝於今番庭試,分等許赴。壬寅四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生員趙然興有直赴殿試之命,而遭故未赴,今已闋服,一體許赴事,報來矣。直赴殿試儒生幼學姜晉奎等七人,直赴於今此慶科庭試、殿試,直赴會試儒生幼學趙在應等六人,今番殿試,旣兼會試,一體許赴。給二分儒生生員黃鍾顯等十一人,亦爲依例許赴於初試,使之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日次,而訓鍊院、慕華館,慶科庭試、武科初試,俱爲設場,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義州府尹金德喜所報,則以爲,支勅當頭,庫儲枵然,萬無經紀之望,就本道補勅穀中限二千石請劃矣。本府事力,若是甚絀,昨年許劃,旣有已例,補勅穀一千石,特爲劃給,使之支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柳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吳一善,以前任會寧府使,姑未上來,久曠可悶,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李筍亨,身爲西營入直,不勤守直,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冬字半字,合爲一千一百四十九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六貫革,合八貫革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雨字半字,合爲一千七百六十人矣。先自柳葉箭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五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二百四人內,四人入格矣。雨勢如此,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一百五人內,入格一人矣。非但雨勢如此,日力向暮,姑爲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假注書姜晢一矣本府議啓內,密符所重,何等審愼,而有此錯誤,極爲駭然。不可以生疎所致,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奉敎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相勉、宋達仁等亦,享需監封,何等愼重,而眼同封裹之際,不能詳審,致有此甁中不淨之物,事未前有,萬萬驚悚。不可循例勘律,竝施以定配之典,何如?啓依允。

2月20日

編輯

行都承旨洪在喆藥院進。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式暇。左副承旨趙在慶。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仕直南履輪。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提調金興根,副提調洪在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南獻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韓正敎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權敦仁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道喜,右議政朴晦壽,俱有身病,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啓曰,左副承旨趙在慶,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宗廟提調朴永元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宗廟永寧殿修改,當爲進參,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宗廟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以全羅監司金景善狀啓,金溝縣民家失火事,傳於韓正敎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忠淸監司姜時永狀啓,洪州牧民家失火事,傳於韓正敎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捿遑失所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韓正敎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試所進去,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在慶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番之雨,第三室前面東邊椽端月廊道里間滲漏,西邊內墻內面半間許頹落雲矣。椽端滲漏與殿內有異,奉審之節,不爲擧行,內墻頉處,不至大段,慰安之擧,亦不磨鍊,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成均館所報,則今日之雨,啓聖祠正堂滲漏,仰土剝落,床卓霑濕雲矣。修改之節,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東南關王廟殿內外有頉及雨漏等處修改,在於明日卯時,而見今連日之雨,土瓦俱濕,勢無以擧行,待快晴更爲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全羅監司金景善移文,則以爲,礪山府鄕校聖殿,重修年久,頹圮之慮,迫在朝夕,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雲矣。礪山府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慶基殿寒食祭香祝,本殿官員一員,當爲前期祗受陪往,而令李秉先今方入直,參奉李彙廷身病猝重,受香無人。參奉李彙廷,今姑改差,其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宗簿寺提調意啓曰,昨年九月,因慶尙監司洪鍾英狀啓,奉化太白山璿源閣有頉處,待明春修改事,草記蒙允矣。今已開春,發遣郞廳,奉審修改,而《璿源譜略》外四處未奉安件鱗次擧行之意,曾於戊寅,筵稟蒙允,故昨年全羅道茂朱璿源閣修改時,亦爲遵此擧行矣。今番修改下去時,郞廳仍爲陪進奉安,且曝曬年限已過,亦爲兼行曝曬,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六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五百人內,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三百三十六人內,三矢入格二人,二矢入格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奉常寺啓辭內,日前弘陵忌辰祭祭物封進後,眞油甁中有不淨之物,雖已及時改封,莫重祭物,有此改封之擧者,揆以事體,不可但以驚悚言。擧行員役等,方令移刑曹照法勘處,而陪進時不能照察之典祀官,封裹時不能審檢之掌務官,竝令該府拿問處之,臣等之失於申飭,萬萬惶懍,今方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莫重祭需,雖極驚悚,而卿等有何待罪之失乎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祭禮條》,有曰祭物不潔之事,犯者刑推定配。庫直韓聖運、柳聖根、婢三月等,依此律,各嚴刑一次後,聖運江原道金化縣,聖根黃海道平山府,婢三月忠淸道鎭川縣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相勉、宋達仁,竝施定配之典事議處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金相勉慶尙道榮川郡,宋達仁全羅道高山縣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於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相勉定配所以入,而凡年七十以上犯流罪以下竝收贖,載在律文矣。金相勉年今七十三,所當依律文收贖,而祀典莫重,不可循例許贖,依原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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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李明迪未肅拜。左副承旨李源益未肅拜。右副承旨韓正敎式暇。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南履輪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曺錫亨,左副承旨趙在慶不爲仕進,右副承旨韓正敎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趙在慶,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不爲仕進,右承旨、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韓正敎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南獻敎,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明迪、李源益落點。

○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試所進去,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文一所試官趙斗淳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以禮曹言啓曰,齊陵曲墻頹圮慰安祭,以今二十七日磨鍊,而本陵各祭享陵官,例爲前期受香矣。寒食祭在今三十日,慰安祭受香時,兼受寒食祭香祝陪往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慶科庭試、武科初試兩所開場相値,差備官勢難推移,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科試已過,勅奇當前,兩西受由上京守令,竝令明日下送,此時春務正殷,各道受由守令,一體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四百四十五人內,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七人,前二日入格十八人,合爲二十八人矣。柳葉箭今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二百四十人內,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十一人,合爲十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永寧殿修改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以朴蓍會爲御營中軍。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象愼爲慶基殿參奉。

○趙道淳,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趙容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趙容和。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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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李明迪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韓正敎式暇。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仕直南履輪。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明迪啓曰,今此勅使出來時,黃州、平壤、安州、定州、義州五處迎慰使,及平壤問安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內守令借銜差下。御帖及空名帖,遠接使齎去,以爲從便奉傳之地,而亦爲下諭於兩西道臣及各其守令處,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傳於趙道淳曰,當還御昌德宮矣。修理之節,從約爲之,日字以三月念後擇入。

○傳於趙道淳曰,今番幸行時,諸般擧行,依京擧動例爲之,務從省約,出還宮時植炬,置之,凡係役民事,皆以儲置米會減,外驛補把,亦依昨秋例除之事,分付。

○禮曹,來四月初八日行宗廟夏享大祭親祭,取稟。奉敎敬依。

○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啓曰,卽者校理朴來萬,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應敎未差,校理朴來萬陳疏徑出,修撰金在根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豊翼,校理徐相敎,副校理李寅奭、兪錫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左承旨南獻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應敎李豊翼,校理徐相敎,副校理李寅奭,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禮曹言啓曰,傳曰,當還御昌德宮矣。修理之節,從約爲之,日字以三月念後,擇入事,命下矣。還御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三月念後,連値拘忌與齋戎gg齋戒g,念前則只有十八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爲吉雲,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報壇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內擇日擧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來三月初十日爲吉雲。以此日設行,而初雖以親祭磨鍊,亦多有攝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攝行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迎勅處所,以時御所磨鍊,自是例也,而今番以崇政殿磨鍊,已爲啓下矣。還御日字在於來三月十八日,問禮官齎去議註中迎勅處所,改以仁政殿磨鍊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客使出來時,兩西迎慰使,依例以道內堂上守令下批矣。臨時若或有頉,則往復變通之際,將未免費卻多日,有緩不及之慮。迎慰使中若有不得不更爲塡差之事,道臣以便近處守令,先爲塡差,借銜亦以已下批之職塡書後,具由狀聞之意,措辭關飭於兩西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科試已過,勅奇當前,兩西受由上京守令,竝令明日下送,此時春務正殷,各道受由守令,一體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延安府使金淵根,固城縣令李謙周,俱已下去雲。新溪縣令趙秉錫,當日下去雲。旌善郡守閔致久,文義縣令李源龍,禮山縣監權基憲,平澤縣監鄭性秀,俱以爲今二十三日下去雲。江陵府使洪鼎周,溫陽郡守沈宜益,報恩郡守趙雲容,高城郡守崔瑗,義城縣令李在稼,金城縣令徐逈淳,泰仁縣監趙奎淳,洪川縣監南秉善,俱以爲今二十五日下去雲。稷山縣監尹榮遠,靑陽縣監朴臣圭,任實縣監李,俱以爲今二十六日下去雲。永川郡守鄭基轍以爲,今二十七日下去雲。金溝縣令李源長以爲,今二十九日下去雲。昌平縣令徐兢輔,永同縣監金夔淳,開寧縣監李熙殷,俱以爲俱以爲今三十日下去雲。黃州牧使李鳳九,親病猝重,不得下去雲。谷山府使尹定鉉,身病猝重,不得下去雲。其親病身病,雖未知何如,而勅奇當前,有難等待其差歇。黃州牧使李鳳九,改差,谷山府使尹定鉉,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百十七人內,入格五十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六人內,入格五人矣。日暮bb姑b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七百二十人內,三試gg矢g入格四人,二矢入格三十七人,合爲四十一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朴永元疏曰,伏以,臣之所叨銓任,是豈臣一日可據之地哉?量能度力,自知已審,而黽勉一出,卽惟(惟))曰感恩眷而怵義分焉耳。間有數三行政,緊漫差擬,而知慮之所未周,格令之所不嫺,矇矓糊塗,莫辨衡錘,醜拙之露,臣實自愧,譏議之至,人將謂何?夫其爲任之重,顧何如也?灼見其擔夯不去,而猶復仰恃寵靈,嫪戀遲回,非愚計之所敢出,惟有早自引去,不至於大僨誤而積罪戾,公私義諦,皦然明甚。況臣儐接之銜,今將辭陛,往還遲速,雖未可預度,籍得式遄約,不下四旬日字,天官之長,跨月虛縻,不惟賤分之不自安,在聖朝無曠政之政,豈容若是苟簡哉?玆敢冒控短章,仰瀆宸嚴。伏惟聖明在上,庶幾俯燭情實,鞶褫之恩,伏地顒俟。臣又有區區私懇,不敢以嚴畏自阻,輒此附陳。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長湍地,距邑治爲莽蒼之間,經歲曠省,霜露增感,行路所過,松楸入望。迤迂十里之程,淹稽半日之頃,則可以歷省,亦望特賜恩許,俾伸至情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重任豈可輕遞?卿其勿辭往回。所請歷省事,依施。

○校理朴來萬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父素患痰眩之症,更爲闖肆,委頓床褥,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情私煎灼,按住不得,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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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査對進。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李明迪。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南履輪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掌令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呈辭,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右副承旨韓正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以備邊司言啓曰,黃州、谷山兩邑,今方有窠矣。此時支勅守令,不可不時急差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使之當日下送,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啓曰,吏曹判書朴永元,參判趙鶴年,參議尹致定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傳於南獻敎曰,正言有闕之代,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朴永元牌招不進,參判趙鶴年進,參議尹致定牌招不進,同副承旨趙道淳進。啓曰,判書朴永元,參議尹致bb定b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仍爲之。又啓曰,黃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重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命允爲正言,林肯洙爲副應敎,金煐爲刑曹判書,李若愚爲知經筵,尹尙圭爲知春秋,金東健爲弘文提學,沈熙淳爲奉常判官,洪遠爕爲黃州牧使,李公翼爲谷山府使。校書博士單李璋溥。

○兵批,判書趙冀永病,參判李同淳病,參議金𫓎病,參知成好謙入直進,左副承旨李源益進。同知金宗運,僉知林龍鉉,副護軍趙在慶、曺錫亨,副司果張仁遠,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任翼常爲金川郡守。

○兵批,再政。同知單金完聲。

○吏批,三政。以李根天爲掌樂主簿。

○兵批,三政。同知單金鼎輔。

○吏批,四政。以趙雲柱爲敦寧主簿。

○兵批,四政。同知單權啓運。

○李源益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武一所監試官李鎭默、柳晏,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四月初八日行宗廟夏享大祭親行時,省牲、省器之節,依例以親臨磨鍊乎?敢稟。傳曰,親臨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四月初八日行宗廟夏享大祭親行時,永寧殿依例遣大臣攝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問禮官已爲出去矣。勅使行所傳各樣儀註,令兵曹別定禁軍,騎撥馳傳於問禮官所到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番庭試初試一所啓下榜目,詳細考閱,則二等第二人趙在性生父學點之點字,誤書以默字矣。榜目中改付標以入,而試官及應辦官,俱有不察之失,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韓正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尹致定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李源益,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柳葉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柳葉箭應射擧子三百五十九人內,四矢入格一人,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二十三人,合爲三十人矣。柳葉箭今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二十一人內,入格十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千二十六人內,入格十五人,前二日入格五十七人,合爲七十二人矣。鐵箭今已畢試,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五十四人內,無一人入格,而二技入格爲十五人矣。雖未滿元額,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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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緣故出。左承旨南獻敎坐直。右承旨李明迪。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仕直南履輪。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趙道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掌令朴斆默、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呈辭,執義李裕元試所進去,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左承旨南獻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在前勅使,若除京外宴饗,則有別遣問安使,中路致謝之例矣。預爲下諭於儐臣處,迎慰使中,依已例從便擧行,平壤問安假承旨,雖已啓下,實預差若或臨時有頉,則以便近邑守令、道臣、儐臣,推移塡差,借銜擧行後狀聞之意,預爲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南獻敎,以吏曹言啓曰,因黃海監司金鼎集狀啓,勅奇出來,曠官可悶,受由上京守令,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安岳郡守南秉哲已爲下去雲。白川郡守李學在今日下去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道淳,以禮曹言啓曰,還御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動駕時,殿下先詣祗迎處所,當爲稟定,而謹稽謄錄舊例,則以敦化門內磨鍊。先朝庚午年則以鍾樓前路磨鍊。辛未庚辰年則俱以昌德宮洞口上路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敦化門內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謹稽謄錄,則大祭肄儀與動駕相値,有退行翌日之例矣。來三月初十日,行大報壇祭,肄儀在初六日,與幸行相値,依已例以初七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明迪,以戶曹言啓曰,昌德宮、昌慶宮各殿堂以下修理吉日時,令日官金昌勳推擇,則今二月二十八日巽時爲吉雲。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南錫圭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有難強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應植爲禁軍別將。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金川郡守,今日政已爲差代矣。此時赴任,一日爲急,令該曹催促,使之明日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三百二十人內,入格爲四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頃以科試申飭事,因籌司草記,傳曰,近年場屋雜亂,專由隨從,隨從闌入,專由早呈,遂使科規國體,隳壞無餘,良爲之駭歎。今番則必使之待三時呼呈,以復舊式。如有隨從之現捉者,該擧子施以當律,其中朝士子弟之犯令者,該父兄亦施重繩。自廟堂別遣郞廳,以爲這這摘發之地,若又如前以文具擧行,則該郞廳斷當嚴勘。以此分付,仍以此判付,書揭一二所,俾各洞悉可也事,命下矣。今番文科庭試一二所場內場外雜亂之類,自試所移送臣曹,故嚴加査實,則帶率隨從爲五人,闌入爲五人矣。謹按律文,則《大典通編諸科條》,有曰帶率隨從及闌入者,生進則邊遠充軍,幼學以下,限己身降定水軍。帶率隨從之幼學韓弘龜、金炳九、朴宗英、鄭基英,闌入之申成祿、梁守命、宋士誠、私奴在彥、池興石等,竝降定水軍,令兵曹擧行。進士金肯淵,平安道博川郡,邊遠充軍定配所,卽爲押送,而其中韓弘龜、金炳九、鄭基英之父,俱係朝籍,臣曹無以擅便,竝令廟堂稟處。其餘鄭燮等十人,或窺視場內,或推入於開門之際,而旣無作奸於試所,則不必深誅,竝自臣曹分輕重勘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刑曹草記允下者,則今番文試所雜亂之類,竝依本律勘處,而其中帶率隨從之幼學韓弘龜、金炳九、鄭基英之父,俱係朝籍,請令廟堂稟處矣。今番飭敎,何等嚴重,而隨從現促gg捉g,若是無嚴,誠不勝駭痛。家長論罪,雖無原律,特敎之下,不能操飭,至有此犯科者,烏可免制書有違之勘乎?卽令該府拿問處之,而鄭基英之父在容,方以杆城郡守,聞在任所,日前特敎,亦無以及見,合有參恕之端。至若韓弘龜之父守一,雖曰前縣監,如渠賤類,齒之朝士,反辱朝廷,置之,何如?傳曰,允。何必更煩拿問?施以譴削之典。至於鄭在容則事勢似然,勿論,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因刑曹草記,今番文科庭試一二所帶率隨從及攔入者竝降定水軍,令兵曹擧行事,允下矣。帶率隨從罪人幼學韓弘龜黃海道安岳郡,幼學金炳九白川郡,幼學朴宗英忠淸道大興郡,幼學鄭基英保寧縣。攔入罪人申成祿海美縣,私奴在彥藍浦縣,梁守命黃海道載寧郡,宋士誠江原道通川郡,池興石歙谷縣,竝水軍充定,定驛子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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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藥院進。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李明迪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玄弼濟仕直洪祐命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興根,副提調洪在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正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在喆啓曰,右承旨李明迪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全羅兵使閔皙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洪在喆啓曰,假注書南履輪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南履輪改差,代以洪祐命爲假注書。

○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韓正敎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韓正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副校理臣兪錫煥,以御營廳從事官,今日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林肯洙,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洪鍾英狀啓,慈仁縣民家失火事,傳於李源益曰,當此農節,許多民家之燒燼,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掌令朴斆默、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執義李裕元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正言柳晏,掌令朴斆默、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李明迪,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終錢穀御覽會計,每於翌年二月二十五日啓請受出,自是定式,而各道會案,幾盡上來。咸鏡道北關、三、甲等邑程道絶遠,一番往復,動費月餘,釐正還簿之際,自致愆期,限內不得磨勘之意,移文臣曹,御覽會計,待該道會案上來,修正以入,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以禮曹言啓曰,來三月十八日還御昌德宮時,前二日遣大臣告廟之禮當爲磨鍊,而還御日字與望祭只隔三日。宗廟、景慕宮告由祭望祭兼行,而徽定殿亦當有告由之節,一體兼行於望祭祝文中,措辭添入,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東南關王廟殿內外有頉及雨漏處修改,待快晴擇日擧行事,已爲啓下矣。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昌勳推擇,則今二月二十八日卯時爲吉雲。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尙州幼學尹聖鎭所志,則以爲,族叔光普,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台三第二子龍濟,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尹聖鎭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尹台三第二子龍濟,立爲尹光普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驪州幼學申在淡所志,則以爲,族姪鍾五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四寸兄鍾八第二子泰貞,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申在淡所訴旣如此,依定式申鍾八第二子泰貞,立爲申鍾五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今番支勅時儀節,一依癸亥年封典勅例擧行,贈給,依乙未年例備待之意,分付各該司,一體知委於遠接使及開城留守,三道道臣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本都監郞廳兵曹正郞兪致善有身病,改差,其代兵曹正郞李繪九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迎接都監言啓曰,臣等與諸郞廳會同開坐,檢飭迎勅諸事,而啓下郞廳八員外,不足郞廳四員,依例加差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迎接都監郞廳四單,徐相敎、金觀爕、徐光奎、李鍾淸。

○李源益,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全羅兵虞候徐貞淳老母今年爲七十一歲,以無兄弟獨身,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虞候之親年七十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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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南獻敎。右承旨李明迪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緣故出。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祐命仕直金有淵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明迪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明迪啓曰,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玄弼濟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玄弼濟改差,代以金有淵爲假注書。

○以副應敎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明迪曰,只推。

○李明迪,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林肯洙,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掌令朴斆默、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執義李裕元試所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正言柳晏,掌令朴斆默、李鎭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金鼎集狀啓,松禾縣監金命鉉身死事,傳於李源益曰,令該曹口傳差出,不多日內催促下送。

○李明迪,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寒食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二月三十日行章陵寒食節享,本陵兩官當爲備員,而令有闕未差,無以擧行雲。令有闕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因刑曹草記,今番庭試初試時,帶率隨從之進士金肯淵,邊遠充軍事,允下矣。金肯淵纔已入格於二所原榜目中,拔去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騎芻,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一千四百十九人內,入格三十六人,前二日入格六十三人,合爲九十九人矣。鐵箭今已畢試,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四十三人內,無一人入格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騎芻應射擧子六十二人內,入格二人,而二技入格爲四十二人矣。雖未滿元額,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整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二技入格爲四十二人,而修整榜目之際,考見單子,則閑良柳奭不書鄕貫,有違格例,故拔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武二所監試官李裕元、柳興吉,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還御昌德宮時,大王大妃殿侍衛,謹依謄錄,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禁軍五十人,前後牌訓局步軍四百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還御昌德宮時,王大妃殿侍衛,謹依謄錄,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禁軍五十人,前後牌訓局步軍四百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還御昌德宮時,中宮殿侍衛,謹依謄錄,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二員,五衛將二員,武兼四員,禁軍五十人,前後牌訓局步軍四百名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昌慶宮入直衛將安廷奭牒報,則通化門南邊土壁半半間頹圮雲。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趙聲夏,景福宮衛將權啓運、金宗運,昌德宮衛將金完聲,昌慶宮衛將李道益,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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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尹致定未肅拜。右承旨李時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韓正敎緣故出。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祐命金有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明迪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禧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明迪啓曰,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永宗僉使李明學,惠山僉使李光龍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於李源益曰,左承旨、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致定、李時在落點。

○以右副承旨韓正敎,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啓曰,臣與右承旨李明迪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伴直無人,同副承旨趙道淳,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李源益曰,吏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根友落點。

○以副應敎林肯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啓曰,卽者副修撰金基纘,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一員未差,副修撰金基纘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副應敎林肯洙,旣有隻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左水使李元夏狀啓,寧海府人命渰死事,傳於李源益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趙道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應敎林肯洙,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鍊白爲章陵令,曺錫建爲松禾縣監。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申泰運、黃起源、金羽休、崔在燁,以上竝單付。

○李源益,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寒食祭祭官,排比極艱,迎勅都監郞廳,通融塡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漣川幼學柳興明所志,則以爲,族弟故府使興禹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三十寸兄興曄第二子春永,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興禹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柳興明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柳興曄第二子春永,立爲柳興禹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還御昌德宮時,侍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移還御時,禁軍出入番全數侍衛,訓鍊都監馬步軍全數分作先後廂,禁衛營、御營廳馬步軍及摠戎廳標下軍竝屬先廂,而乙未年還御時,禁將、摠使各率旗鼓爲先後廂,訓鍊都監內外入直馬步軍全數、禁衛營軍兵、御營廳軍兵,自興化門外至敦化門外,分左右兩傍排立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昨秋移御時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判官李厚坤手本,則含春苑東山門近處墻垣一間頹圮雲。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南行宣傳官沈魯元、許熠,部將金樂升,俱未滿十朔,成才間姑爲停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戶曹所報,則以爲,曹儲不敷,經用浩大,且當客使壓境,無以支計,折錢限十七萬兩,請卽區劃,而支勅所用銀一萬兩,亦爲請劃矣。近來事役繁巨,經費匱竭,本曹事勢之罔措,誠如所報,不得不有所區劃,而京外枵然,亦無着手之道。以關西例貿蔘價零數及北道還錢之付置本曹者,乙巳、丙午條例貿蔘錢中合準十二萬之數,特爲劃給,而其年限之未及者,實無以趁今取用,就京各司封不動中,兵曹錢二萬五千兩,司僕錢一萬五千兩,均廳錢五萬兩,姑先貸劃,俾免目下支用之窘跲,待其元劃之收殺,使之隨卽備報。銀子則京外所儲,無以容措,江華所在戶南庫銀五千兩,亦爲許劃,何如?傳曰,允。

○副修撰金基纘疏曰,伏以臣之本生母,年邁病痼,寧日恆鮮,近緣寒暄之不調,以致將攝之失宜,外添感咳,內挾痰滯,氣喘而坐臥俱妨,胃逆而食飮全阻,及今醫治,晷刻是急,而臣旣終鮮,看護無人,家僮踵至,促臣歸視。連聞此報,方寸煎熬,玆敢忙陳短章,徑出修門。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遞臣見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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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尹致定未肅拜。右承旨李時在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祐命仕直金有淵。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二更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韓正敎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差祭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啓曰,左承旨尹致定,右副承旨韓正敎,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京畿水使沈樂臣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於韓正敎曰,在外京兆堂上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傳於韓正敎曰,藥房提調許遞,今日政差出。

○韓正敎啓曰,吏曹參判趙鶴年,參議李根友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朴永元奉命在外,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朴永元奉命在外,參判趙鶴年牌招不進,參議李根友進,右副承旨韓正敎進。啓曰,判書朴永元奉命在外,參判趙鶴年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魯確爲修撰,金輔根爲右尹,金東健爲內醫提調,鄭墰爲北部令。

○兵批,判書趙冀永病,參判李同淳差祭,參議金𫓎入直進,參知成好謙差祭,右承旨李時在進。同知李道益,護軍李圭祊,副護軍南獻敎、李明迪,以上竝單付。

○傳於韓正敎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韓升烈爲掌樂正,李嘉愚爲分內醫提調,徐有象爲敦寧判官,李益在爲造紙別提,成均博士單崔致權。

○吏批,三政。以張瀷爲禁府都事。

○韓正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旣有隻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尹致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牌不進,掌令李鎭默、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執義李裕元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源益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姜時永狀啓,恩津縣民家失火事,傳於李時在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搆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韓正敎,以司饔院檢擧提調意啓曰,今番支勅時儀節,一依癸亥年封典勅例擧行事,迎接都監草記,蒙允矣。在前勅使時,以宴禮擧行,則有茶禮外,例以味數接待,而或以五味,或以七味,受點擧行,而癸亥年,以五味擧行矣。今番則味數,以幾味磨鍊乎?單子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檢擧提調意啓曰,今此勅使接見時,茶禮器數,當爲磨鍊,而取考謄錄,則多有二十一器之例矣。今亦依此磨鍊,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忠勳府都事金在重所志,則以爲,矣身覲親事,受由下往於江原道洪川地,適値試日,以原居之致,無疑觀光,偶然參榜,而追後聞之,則見在職者不赴鄕試,係是法典,不勝惶蹙,卽速拔去雲矣。朝士之在職受假者,勿許赴鄕試,載在法典,而未諳格例,雖曰自首,有違法典,不可仍寘,爲先拔去,令該府拿問處之,原榜目付標以入,而以試官言之,拆榜之際,不能摘發,循例修啓者,難免不察之失,該道試官,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時在,以禁衛營言啓曰,臣在龍進詣南廟有頉處,看審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蕫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時,都摠府經歷李尙周、鄭雲斗,都事具永淳、張大汲,訓鍊院判官沈樂韶、李東弼,主簿鄭宅基、李亨默、崔東鎭、張之榮、尹致逈,參軍林枝盛,奉事李命祿,宣傳官李完熙、李志益、趙用夏、李敏德,武臣兼宣傳官尹善應、尹泰壽、元世熺,部將權㝡煥、李羲昌,俱未滿四中,依定式各決棍十度,其餘呈辭、受由、身病人等,退試次姑爲懸頉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京畿水使沈樂臣書。王若曰,美哉,魏國山河,疇可使受委一面,抑爲晉陽保障,汝其往都統三方,授貳卿尙雲晩焉,視萬武而無出右者。念高林與畿輔爲近,伊鉅梱當海路之衝,地作沁都之咽喉,其險則金湯千里,職同統營之體貌,所管者舟師萬人。桐嶼之波浪不驚,雖幸昇平而無事,桑土之陰雨未備,政須節制之得宜。惟卿,壯愍故家,名武肖子,屢世傳投筆之業,講龍鞱七十流,妙齡工穿楊之才,唱虎榜第一甲。粵自四邑之歷試,而聲績所在皆然,邇來三梱之連叨,宜材具無適不可,玆授卿以京畿水軍節度使兼三道統禦使、喬桐府使,卿其嚴關防而重門擊柝,鍊機務則熟路輕車。於戲,長峰之草木知名,有衛虎在山之勢,上游之壁壘變彩,如漢馬伏波之威,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基纘製進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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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李時在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祐命金有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四分。

○韓正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呈辭,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時在啓曰,左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於李時在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以左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趙道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時在曰,只推。

○李時在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同副承旨趙道淳,旣有隻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趙道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時在曰,只推。

○以修撰柳興奎,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韓正敎,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李魯確,副修撰李殷相差祭,副修撰金基纘受由,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柳興奎,旣有隻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開城留守金學性所報,則以爲,勅行迫頭,支調無策,就本營留庫穀中折米二千石,請卽貸下,而限四年還充本穀雲矣。本營勅需,雖有昨冬之措處,設始之初,數甚零星,姑不可以此支用,依昨年例,大興餉米二千石,先爲劃給,就元排年加展四年之限,與前劃者,一體使之課歲充入,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勳府都事金在重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金在重,以仁陵寒食祭贊者,方在陵所,未及上來,待入來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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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藥院進。左承旨尹致定。右承旨李時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同副承旨趙道淳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祐命仕直金有淵。事變假注書李學禮

○上在慶熙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東健,副提調洪在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韓正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時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在喆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權敦仁,右議政朴晦壽,俱有身病,左議政金道喜,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雲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承旨尹致定,同副承旨趙道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正敎啓曰,右尹金輔根,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於李時在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趙道淳啓曰,來三月初六日綏陵、貞陵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金興根,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李時在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三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京畿監司李啓朝狀啓,薦新生蛤,姑未産出,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於韓正敎曰,勿待罪事,四諭。

○以修撰柳興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趙道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金基纘差祭,修撰柳興奎,旣有隻推之命,與修撰李魯確,副修撰李殷相,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時在啓曰,大司憲趙斗淳、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鄭德和,司諫金秀萬,獻納柳興吉,正言柳晏,執義李裕元,掌令李鎭默、朴斆默,持平洪在重、李參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李時在曰,只推。

○以左承旨尹致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韓正敎曰,只推。

○以修撰柳興奎、李魯確,副修撰李殷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於趙道淳曰,只推。

○韓正敎,以吏曹言啓曰,卽接黃海監司金鼎集移文,則瑞興府使金萬根,以覲親事,受由上京,而見今勅牌出來,一時曠官,誠爲可悶,卽爲催促下送事爲辭,故自臣曹催促,則親病猝重,不得下去雲。其親病旣如是猝重,則有難強令還任,瑞興府使金萬根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致容爲瑞興府使。

○李時在,以戶曹言啓曰,藏譜閣雨漏處,當爲修改,而雨勢如此,待快晴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道淳,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本壇北神門柱根,年久朽傷,今日風雨顚仆,北邊灰墻一間半,東邊灰墻一間半,亦爲蹲頹雲矣。修改之節,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時在,以兵曹言啓曰,慶熙宮移御時,闕門把守騎兵二十名,減番收布,而昌德宮還御後,例爲上番矣。今此還御時,前所停番之騎兵,依例還爲徵番事,分付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留都營狀啓,例爲付撥,而或有時急之事,京畿驛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領軍之將,不可不備,而羽林衛將趙毅存,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其代,口傳差出,以爲隨駕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容純爲羽林將。

○李時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檢閱李𪤓疏曰,伏以臣與左承旨臣尹致定,有娚妹應避之嫌矣。臣所帶春秋兼銜,揆以公格,在下當遞,玆敢短章陳籲。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李𪤓上疏,則以爲,臣與左承旨尹致定,有娚妹應避之嫌,所帶春秋兼銜,揆以公格,在下當遞,伏乞亟令選部,照例鐫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是白乎矣,史官、春秋,法不得減下是白如乎,承政院左承旨尹致定所帶春秋館修撰官之任,今姑減下,何如?啓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