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經籍典/第423卷

理學彙編 經籍典 第四百二十二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
理學彙編 第四百二十三卷
理學彙編 經籍典 第四百二十四卷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理學彙編經籍典

 第四百二十三卷目錄

 地誌部彙考六

皇清敕修

  畿輔通志臣格爾古德序 臣李玠序

  盛京通志臣董秉忠序

  山東通志臣張鳳儀序

  河南通志臣李森先序

  山西通志臣焦榮序

  陝西通志臣賈漢復序

  江南通志臣于成龍序

  浙江通志臣張衡序

  江西通志臣于成龍序

  福建通志臣金鋐序

  湖廣通志臣慕天顏序

  四川總志臣蔡毓榮序

  廣東通志臣金光祖序

  廣西通志臣黃元驥序

  貴州通志臣閻興邦序

  雲南通志臣范承勳序

經籍典第四百二十三卷

地誌部彙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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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清敕修畿輔通志四十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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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隸巡撫格爾古德序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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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誕受景命,中外效職,文軌畢同。《燕京定鼎》,雖踵

前代舊跡,而經營締造,百度聿新。三十餘年以來,德澤漸濡,建置周密,洵足凌軼往古,昭示來茲。固不恃區區形勢之勝,稱天府都會之雄已也。在《易》觀之《象》曰:「先王以省方觀民設教。」 古巡狩方岳,十二年一舉,而畿內甸服則有春秋時巡之典。列國諸侯貢詩於王朝,爰頒政令,以變易民俗,而王畿尤為風化之首。自《風》詩既廢,所可徵取者《志乘》而已。志乘具,則美惡昭,法戒備,此在列服猶不可缺,而況京師首善之地乎。方歲壬子,

詔允閣臣請,命各省分輯《志》書,督撫臣上之史館彙。

《萃》編次,用紀大一統之盛。屬以軍興,未遑請幫助識別此字。事。頃者海㝢謐寧,文治翔洽。各省志次第成帙,而《畿輔通志》亦繕稿報竣。會予奉

命,「鎮撫八郡,獲受而卒業。」考其條目,綜其義例,疆分

理析部列族居,粵自山川扼塞,土田賦稅,以及關津郵傳、城郭堡戍之沿襲,與夫宦遊土著、名賢碩彥之遺蹟,方土物宜,禽魚卉木之產植,凡屬《職方》《訓方》之所掌道,《川師》《邍師》之所頒辨,較若眉列,原委爛如。以是上備

聖天子體國經野之資,下裨大小官司承流敷化之

助,信所謂「綱舉目張,班班可考」 者矣。於是申檄所司,授工鋟梓,裝潢讎校,計卷四十有六。予例得廁名卷端,撰序始末,竊因是有憬然滋懼者焉。燕之建都邑也,遼為南京,金為中都,元為大都路,明改建北京。數百年間,歷朝規制,按籍可考。田野何以瘠,何以腴,軍實何以堅,何以脆;戶口何以贏,何以縮;風俗何以淳,何以漓。軍吏雜糅,莠良錯處。或控御失術,奸宄孽牙。或劑燮適宜,獄市不擾。雖古今殊勢,而治忽一理。予與諸君子恪秉

簡書。撫河山之遼闊,軫民庶之殷繁。屬守茲土,與有

「均責,一或失當,即隕越隨之。」 是則余所執卷三復「如涉淵冰」 者也。是書也,始於康熙十九年之七月,成於二十一年之四月。總裁官前巡撫副都御史于成龍,監臨提調官參議董秉忠、僉事吳元萊,董理官保定府知府紀弘謨,總修官翰林院侍講郭棻。自餘分纂諸執事,俱詳書《別簡》雲。康熙二十一年歲次壬戌,蒲「月穀旦,格爾古德謹撰。」

直隸守道李玠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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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京凡八郡,古幽、薊域也。於周時為燕,為晉,為鮮。

虞無終諸國。秦置州縣,曰鉅鹿、曰邯鄲、曰遼西、曰右北平、曰漁陽、上谷。漢魏約略因之。唐屬河北道。宋復分河北為東西二路,千百年來所稱天府之區也。故軒轅都涿鹿,顓頊都高陽,河亶甲都相,祖乙都耿暨。遼、金、元、明皆建邦茲土。我

國家亦以定鼎焉。豈非形勢之勝足控中外也哉。

嘗讀《禹貢》:「五百里甸服,五百里侯服,五百里綏。」

「服、五百里要服、五百里荒服」 ,知王者同文同軌,訖乎東西朔南,初無分於疆理,而必以京師為首善者,亦居重馭輕之意,其勢則然矣。今三輔之間,分野躔於箕、尾,於山則太行之峻,於水則渾河之險,於野則廣川大陵之雄,於隍堡則盧龍雕鶚之隘;於關塞則居庸扼其前,獨石阻其背;於陸澤之所產則黍菽之殖,「魚鹽之利」 ,於土風則猶有「擊築賣漿、慷慨悲歌」 之習。覽其山川,訪諸父老,相與憑弔。當年如孤竹之清,澹臺之介,荊、高之俠,廉、藺之功。而汲長孺、雋不疑、京房、鮑宣之屬,皆有直聲於漢。其在晉也,劉琨、祖逖以賢豪特聞。至魏徵、宋璟、曹彬、趙普、呂端者,亦唐、宋間名將相也。其他畸人軼事,散見於諸說,不可勝紀。以地若彼,以人若此,而可弗志哉?且「志」 非獨備記載而已。古者天子省方,春曰「岱」 ,秋曰「華」 ,夏曰「衡山」 ,冬曰「恆岳」 ,率五年一舉,而其畿內則歲與吏民再相見也。其後巡狩時缺,乃命太史采風以詔於王。於是乎察金穀之盈絀,物產之貴賤,人類之秀頑,時俗之淳漓,事無鉅細,治有美惡,於職「靡所不當;問不有志,何以資考鑑也?」 先是,閣臣請修《天下郡邑志》,

天子俞其奏。

詔下畿省。玠之來也,未數閱月,而是書適成,按圖披

籍,庶得藉手以報政矣乎。

皇清敕修盛京通志三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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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府尹董秉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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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天子御極以來,武功震疊,文教肆訖。幅𢄙式廓。百

度。咸熙《職方輿地》之書,直省漸次修舉,而臣。秉忠,以叨

簡命作尹,奉天乃奉。

詔偕鎮帥臣督輯《通志》事,書成,將拜手獻之。

闕廷,謹《颺言》其端曰:「帝王以聖德神功,膺圖受籙」

必有王氣特鍾之地,締搆鴻基,而後「四表宅心,大業式闢,綿寶曆於有永。」 蓋「皇天眷命,靈祇協應」 ,理固然矣。

太祖以武功肇造, 太宗以文德覃敷。

《盛京》實為發祥重地。

世祖統御萬方,燕京定鼎,遂為「留都。」

皇上神謨睿略,眷念根本之邦,畫疆設鎮,分建州郡

梯航貢琛,款邊內附者億萬計。版圖所隸,聲教所敷,書契以來,未有加焉。臣。竊按盛京古營州之域。星躔箕尾,拱長白、挾巫閭,襟繞滄溟,跨馭大漠,蓋居出震之方,扼天下形勝之首也。稽之《昔乘》,未有專書。若是乎地靈獻瑞,鉅典聿煌,端以待開天立極之

聖矣。逖觀古往治化,莫盛於周之成康。《雅》《頌》所傳,必

推本古公、文王岐、豐之舊,凡山澤險易之宜,宮室苑囿之富,與夫里巷風謠,昆蟲草木,莫不備悉。誠以「王業所自,川嶽懷柔,已奠宗社磐石之基,而祖宗積功累仁,創制立法,皆裕千萬世子孫久安長治之計。」 今

盛京固我

《國家岐豐》也。是志也,列其山川疆土,則將愬高山,

荒作之勤。稽其建置經畫,則如述考卜燕貽」 之旨。搜其民風物產,則擬進「《豳風七月》之章。於以仰副

皇上覲光揚烈之深心,則志而治道具焉矣。受事以

來早夜兢兢

國初典制之大,請之部臣,邊圉諮之鎮帥。內地則

二三有司,分歷考究,為圖有九,為志三十有二。事舉其綱,詞規其質。仰見

列聖謨烈之顯赫昭融。深懼固陋不文。不能頌揚萬一

伏惟石渠天祿珥筆之臣,必有潤色大業,黼黻休明者。從茲傍搜博覽,以期明備焉,將《留都名勝》之盛與!

祖德。

宗功,並昭垂於奕世。斯固中外臣庶所拭目欣瞻也夫。

康熙二十三年甲子仲夏,奉天府尹臣。董秉忠謹譔。

皇清敕修山東通志六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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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巡撫張鳳儀序鳳儀受節鉞撫東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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踰年奉

上命輯《輿地書》,惴惴慄栗,乃屬藩臬監司諸君子曰:

「國憲大者,孰逾於茲?」 即無論吾輩簿書塵勞,掌故疏闕,而東省諸文士不皆史才,事典核,辭雅馴,豈必一一盡懸之國門,求其釐然秩然,得卒業而無憾,猶兢兢乎難之也。於是左轄施某檄取諸郡邑乘,閱數月始前後至。集諸文士共厥事,將告竣,余以憂去,雖未得獻之。

闕下。然受事已匝歲矣,例有序儀。嘗謂《東省志》難有

數端。孔子曰:「吾志在《春秋》。」 是紀述之文,昉自尼山。當其時,彙百二十國之寶書,考二百四十二年之行事,筆則筆,削則削,高賢如游、夏,不能贊一辭。左氏、公穀氏各為傳,與微言大義時有所牴牾不盡合,故天下後世莫能繼。漢、魏以下,如晏謨、酈元、伏琛、於欽之徒,或次其山川,或次其風尚,或次其生長州里等之稗乘叢談,而今之學者,又多不及晏、酈。伏於諸人,慨焉登壇,網羅前代之舊聞,咨詢當世之遺老,裒益多寡,斟酌詳略,求無愧於先民,有啟於後覺,其難可知也。孔子曰:「文獻足,則能徵。」 東省兵燹頻,仍,絃歌甫作,檄諸郡邑志,或以補罅應,或以續貂應,甚且漫以無文具應,而六郡百四州邑之參差至者,僅謀野而獲。《舊通志》斷自嘉靖之癸巳,閱百四十年。世代鼎革,人事滄桑。於例為因,可因者無幾;於時為創,可創者莫信。有可已而不已,得正而莫正者。事不必盡與昔異,而體無敢淆;人不必盡與昔同,而義無敢濫。省裁於郡,郡裁於邑,其難可知也。山左名區,群賢彙生,儒俠異趨,文武殊塗,議論紛紜,學術同異,事匪一揆,勳皆各奏。迨至百年以還,甘陵之部已分,元祐之黨弗解,門戶競張,神羊莫辨。欲使隸著作之林者,義取《春秋》,評高月旦,索君子之微,原罪人之過,其難可知也。《禹貢》「青州鹽絺,鉛松怪石」 ,《管子》「衣履被天下」 ,漢尚方機紈,出自東土,唐宋猶然。迨自金元來,悉匪其舊矣。一望汙萊,物力幾盡,儼然師尚父初賜「地澤鹵」 、「人民寡」 之時。今按圖而稽之,非守株刻舟之見乎?其難可知也。是故數十年間,薦紳先生,文學子衿,所徘徊瞻顧,展轉靡寧,惄焉自阻,而不敢從事於茲也。今幸承

聖天子垂太平之庥,建中和之極。損益百王。紹隆敻

古納閣臣之請,紀「山川」以誌其疆,紀「人物」以表其績,紀「政教、風化、文章、典籍」以綜其炳炳蔚蔚之烈。儀。等於「爽鳩大庭之墟。」「訂軼聞」,「飾新觀」,以正名。「辨物」「體國經野」之模,陳於

《天子》猗歟休哉!何所遭之隆也?或曰:「是僅取其文焉。」

爾。儀。則拜手稽首曰:「幸矣幸矣。此非聖人之邦乎?」是天下學者所歸宗也,敢曰竊取其義哉?能取其文,則乘《檮杌》瞠乎其後矣,尚何求歟?

皇清敕修河南通志五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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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布政李森先序歷代有史郡邑有志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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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焉爾。《周官》職方掌之。史詳大,志詳小,土物方言,義取乎其備也。然則美惡並書,史氏法也。志何以書美不書惡?各言其鄉,諱辭焉爾。古者西都鎬,東都洛,惟梁始汴,有宋京之天文誤以房、心分野,何誤乎爾?周南則柳,汝南則張,召南則氐,汴、亳則角、亢,魏、衛、覃、懷則壁、室、星、躔四方。豫州,天下之中 。《禹貢》「包絡九州」 ,至秦郡縣,星離豆割,豫且析而為百,龐雜莫紀。《扶風志》《輿地》文始粲然。全豫有志,何昉乎爾?明洪武朝成《地誌》,《一統志》省會,亦各以志進。中原文獻,其首庸也。書地類,從今名,系古建置何居?一開封也,言春秋鄭、衛不知,言戰國梁、魏不知,言秦三川不知,言漢陳留不知,言隋汴州不知,言宋東京、金南京、元汴梁,不知,則其他可知也。維周卜洛,封國如置,碁,為杞、為項、為沈、為郾、為鄫、為柏、為房,實封子、共伯、申伯、胙國、虢國、沙侯、息侯,聯綴其間。志紀縣,不紀國者何?志以代作人,自紀其代,重王會也。九州之外,更有九州、豫州。九州之中,其雲「中」 者,中中土也。東則南潁、南宿或大名之內黃滑縣,皆稱衛地。南則湯陰鄰於濬,濬本於衛,南陽鄰於襄,南陽本楚與鳳陽接壤,則汝之上蔡猶是鳳之下蔡也。西則陜之華陰,楚之鄖縣,若壺關、陵川、絳州,戰國晉地,三分是魏土即晉土也。北則兗之曹縣,廣平之邯鄲,曹宋唇齒,秦所置邯鄲郡者彰也。書山者何?嵩嶽而下,王屋、太行、桐柏、谼峪次之。書水者何?黃河而下,伊、洛、澗瀍、溱洧、淇澳次之。形勝必書中原之險易出其中;關梁必書中原之要害出其中;古蹟必書中原之流覽出其中;《風俗》必書中原之淳澆出其中;土產必書中原之方貢出其中;宮觀廟墓,必書中原之憑弔出其中,名宦流寓人物,必書中原之傳人傳政,攷古鏡今出其中。至如戶口之贏縮以世殊,賦役之重輕以代異,尤志之所宜詳。其不得而詳者何也?戶自有冊,賦自有書,詳乎彼者,不詳乎此也。志何以必修?今修昔,後又修今,此而不修,前事存,後事闕,是有志無志也。歲月浸久,字磨板軼,必務新之,此而不修,遺文湮滅,是有志無志也。貯板於公,廨蟲蝕之,暑浥之雨腐之,甚而火之兵又斧之,煙雲飛蕩,是有志無志也,豫省之志多廢。何也?明季流人煽毒,

考證

虓闞《中州》者幾二十年,掌故悉焚。余奉

簡書荒度茲土,所過郡邑,得舊《志》僅什之一,且殘

落,不可以讀,慨然思復之。至汴,晤撫軍賈膠侯,已先我而編,其志甚偉,今

天子撫有區夏,「東南一尉,西北一侯。」幅員之大,前古。

罕聞行,且廣輯輿圖,纂成《全志》,為昭代鉅觀,則省會獻書,殆自此一方始。昔酇侯入關,止收圖籍,朱考亭所蒞,必先修《志乘》。賈之斯舉,亦此物此志也。余乃得藉手名藩,如古輶軒之使,蒐採方聞,以共觀厥成於不朽矣。

皇清敕修山西通志三十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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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守道焦榮序山西地屬京師之右藩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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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𢄙數千里,戶口數百萬。其郡五,其州直隸者三,其州縣之分隸者九十有四。」 其山,恆、霍、太行;其浸,汾、澮、沁、漳、滹沱、桑乾大河為之衣帶;其蔽雲中、鴈門、樓煩之屬;其跡,唐、虞夏后氏之都;其利,形鹽、水晶,國用自出。其人物,名臣良將,文章理學,磊落英多之彥;其民勤,其土朴,其風俗,勁而易,儉而思,若延陵季子之歌,風而聽者至於今猶未盡異也。予於庚申歲受

簡命為「傳使者。」 凡省之郵亭頓具芻茭,遞騎之良。

調。請幫助識別此字。駁,咸當閱按勾考。因得遍履臺駘郇氏之墟,眺覽其河山風物,緬然懷之。先是壬子秋,

皇上俞輔臣請纂修

《大清一統志》:晉大憲會諸僚雜議,僉曰「山西有志,權」

「輿於前,成化時胡公謐其後。一輯於嘉靖癸亥,再輯於萬曆辛亥,迄今又七十餘年矣。雖山川城郭無改於舊,然中更兵燹,焚突滄桑,隔閱之餘,官師之改遷,生齒之登耗,日異而月不同。今欲舉而修之,功博而費無經。雖然,文獻放失,君子之憂,官於茲者,庸敢不勉?」 於是督學劉慨然以為任,自撫軍以下至於諸守令,咸減俸相佽,擇廣文之才者,儒士之良者,使治其事。循舊章,補新牘,蒐討軼聞,網羅排纘,綱舉目張。書既成,謂予當有言,予於是有感焉。《禹貢》「冀州之田居第五,而賦最上。」 今日地勢既殊,損益亦宜時易。矧夫山谷沙鹵之區,風霾時作,雨澤愆期,頻年旱雹,歲祲乏食,晉之為晉,亦少敝矣。幸大臣涕泣而陳。

天子撤食而咨發明詔,捐田租賑給之,使冠蓋相望。

又易州縣之長,慈惠之帥,拊循而噢咻之。國家於此邦之人,不既勤且渥矣乎?而此邦之人,亦必有家恩國澤,迴蟠漸積於胸中,而為子孫百世無疆之休者在也。班氏有言:「士食舊德之名氏,農服先疇之畎畝。」 由此以推,天下莫不皆然,而是集其足以徵矣。

皇清敕修陝西通志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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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西巡撫賈漢復序憶戊戌歲余出撫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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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當兵燹後,都邑丘墟,民物凋敝。余蚤作夜思,皇皇以修舉廢墜為首務。因思古今來因革異宜、損益殊制,惟是史冊所垂,可以昭茲來許;矧值戈鋋煨燼之餘、文獻淪亡之日乎!於是遍檄郡邑各修「本志」 ,延聘諸名士朝夕編摩,以成一國信書。壬寅秋,余再奉。

簡書鎮撫三秦,益懼,弗克勝,荷迨入其境,《雉堞》言。

言,井疆翼翼,都人士雍容樸茂,有古先王遺風焉。其鄉先生有出一編以請者,曰:「惟國有志,載諸方策,上之天府,由來尚矣。茲《雍志》雖有稿本而未成書,願更裁正,以授之梓。」 顧其中或略而未詳,或蕪而不典。余於是遍檄八郡,裒聚掌故,招集英彥,芟繁就簡,黜陋存雅。按圖披覽,則見夫華陽鳥鼠,無異乎嵩行具茨「也;灃、渭、漆沮,無異乎河濟淮洛也;昆明、太液,無異乎沙海石淙也。帝圖王會,兩京之繁縟猶相埒也;名世高賢」 ,二陝之耆英猶相望也。至若幅𢄙加擴,星野攸分,沿革既殊,整釐匪易。試問今日之雍州,城邑之建置若何?土俗之貞淫若何?戶口之盈縮若何?田賦之輕重若何?人物藝文之盛衰若何?官師學校之興替若何,非攷之於今,曷以徵信於古?非述之於後,曷以媲美於前?然則《雍志》之修,夫又曷可以已哉!是志創於前朝成化乙未,修於嘉靖辛丑、萬曆辛亥,距今又五十餘年。滄桑變易,訛舛良多。今幸諸君子肆力編葺,而余亦得遹觀厥成,踵《豫志》而登內府,垂「信史」 而昭來茲。非此志不為功,余竊附諸君子以不朽矣。

皇清敕修江南通志七十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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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江總督于成龍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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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極二十有二年癸亥、禮部奉

旨「檄催天下各省《通志》」 ,限三月成書。成龍承乏兩。

江總督因董其事,江西去所駐劄江寧千有餘里,乃檄署江西巡撫布政使張所《志》草創送成。

龍審定送部。其《江南省通志》,與江蘇巡撫余國柱、安徽巡撫徐國相徵屬府州縣新舊各志,及先儒先賢著述論建之有關地方應備採拾者,開局江寧,延聘在籍儒臣及文人宿學,通達治體、諳悉典故者,編纂稽考,甲乙次第,而成龍等且相與親為討論焉。並董厲在局諸臣,就明繼晷,敏皇將事。計六閱月而書成,共七十六卷。而成龍以「職掌」 所及,當有以序其簡端。竊見九州之土宜貢賦,載於《禹貢》中,古文尚簡質,不事詳贍。其後《周官》所掌三墳、九丘,與《禹貢》所載體制不同,而秦漢所收列國圖籍,時久世遠,莫可較訂。嗣後或有所述,出自一隅一事,不足傳信。即陳沂、楊慎所撰《山東四川通志》,亦稱善本。又皆私自屬草,體例未純。

皇上乃「渙大號、申巽命」,先取各省之志,以成一統之

「志」 正欲於眾中求其詳,於繁中舉其要。夫修志之役,必始於縣,縣志成,乃上之府,府薈集之為《府志》;府志成,上之督撫,督撫薈集之為《通志》。「通」

志必歸之禮部,然後輯為《一統志》。於是無所不 該,山川貢賦、土產人物之類,無所不備。上下數

千載,使之瞭如目前。然則《通志》之舉,其事不綦重,而為之不綦難歟?且江南之視各省,纂集雖均,而難易懸絕,何也?各省《通志》,原有成書,而江南絕無所本,事屬創始,未易周匝,雖窮搜博採,豈無絓漏?其難一也。孫吳六代,以逮明初,其經國大猷,代各異制,披尋史乘,浩如煙海,旁考別紀,又多舛誤。稽辨雖勞,詎協至「當,其難二也。江左人物,甲於四方,偉人駿烈,尚疑遺佚。至如節孝隱逸,悉存姓氏,既恐淆雜,欲裁訛濫,慮沒幽潛,其難三也;所見異辭,所聞異辭,紀載歲月,遠於《春秋》,《虞初雜志》,任情好惡,志家之體,無容疑誤並存,裁量之能,豈盡銖黍不爽,其難四也。大江左右,僑立州郡,分隸不常,命名變易,考往已」 多無徵準,今何由參覈,其難五也。而成龍等又以迂疏不學之才,兼以簿書塵冗之苦,短綆汲深,曷能勝任?唯是祗承

詔旨。與同事諸臣其詳其慎、纂集成書。或止足以備

《一統志》之採輯,其未敢自信為良史也。顧成龍等幸託唐、虞之盛世,依附皋、益之末光,使樸僿鄙陋之所纂輯,得備「崇文內庫」 之目,以垂不朽,實有榮幸焉。是為序。

皇清敕修浙江通志五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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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浙督學張衡序蓋聞史以表一代之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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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以備一方之掌故,則臚陳其地之本末,條分縷析,用以考鏡今昔風會之異同,生民之休戚,賦徭之輕重,人物之盛衰,不可苟也。我

皇上御宇,聲教四訖,車書一統,輿圖之盛,近古未有。

茲浙省肅遵

功令纂輯《通志》告成,而余以備員典學,亦與編摩。

既輟簡,敢拜手颺言曰:「美哉浙地。負海枕江,天目為屏,具區為帶,並包甌越,錯壤吳、會,土膏而澤,山水秀麗,誠天下之奧區,而東南一大都會也。」 自

皇清定鼎,特設大臣以節制之,宿重兵以彈壓之。《元》

戎守卒,碁布星羅。庶司百執,承流宣化。山陬海澨之間,小民之隱,無不上達。雖去

神京三千里,而「生養安全、區畫備至,則固腹心」 庭

戶視之也。其正供之轉輸,及山虞水衡之充入少府者,歲不下數百萬,與江南並稱財賦重地,宜矣。余謹按《志乘》,知其地之所產,瀕海則魚、鹽蜃蛤,瀕湖則蠶、桑粳稻,陵麓之毛則梓、漆、薪蒸,為生民所取資,可謂饒給矣。勾吳為太伯所臨,東越為君子之國,其民好禮讓而敦節義,勤作業而多蓋藏,力耕服賈於以資生,可謂和樂矣;浙以東山居谷飲,守愿樸而鮮華靡;浙以西雅尚《詩》《書》,爭誦讀而則古昔可謂淳厚矣。范蠡文種之知略,趙忭、王十朋之風節,陸贄、陳亮之文章,張九成、呂祖謙之理學,後先出乎其間,可謂卓犖矣。乃臣竊審今日之時勢,不無有間者。誠以嘉、湖諸郡,司農會計之數獨重,歲額苦不登,催科滋困,而民力稍異也。前此軍興數年,糗粱芻茭之屬,咸資閭閻,三衢甌括,洊經搶攘,所在蕭然,而土風稍異也。省會軍民雜處,支郡逼近江湖,習為奸宄,訐訟繁興,草竊時有。民之惰者,又喜末作而賤本業,啙窳偷安,美衣而亡積聚,則風俗稍異也。魁偉奇傑之士,代不乏人,而浮華相尚,城闕或見挑達之漸者,則士習稍異也。此四者皆地方元氣所係也。《志乘》具在,考鏡異同,省視盛衰,開卷瞭然矣。班氏有言:「世之盛也,國藉十世之基,家承百年之業,士食舊德,農服先疇,訟獄不生,民氣和悅。」 信斯言也,則生聚教

訓之法,《噢咻》,恬養之規,庸可已乎。我

皇上達聰明目,旁燭無疆。必有大治濯俗,湛恩入人。

布濩於吳山越水,以鞏萬年之苞桑者,此一志也,豈徒以昭同軌之盛雲爾哉?

皇清敕修江西通志五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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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江總督于成龍序辛酉冬成龍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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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簡命總督兩江,以明年壬戌夏抵任。又明年癸

亥:禮部督催「各省《通志》。」臣。成龍駐劄江寧,《既與江蘇巡撫》。《余國柱》,安徽巡撫。徐國相同輯《江南通志》,見在付梓另呈。

《宸覽》,惟「江西去江寧千有餘里,控轄遼闊,不得身至」

其地。於是發《凡起例》,定為程式,移檄江西布政司兼攝撫臣。事。《張所志》。諏日設局,羅致文獻,捃摭裒輯,鱗次櫛比,務期典覈。凡閱十旬,以《所志》錄稿本授臣臣又《與江西新任撫》。安世鼎為之鉤稽考覈,芟繁補缺,薈為成書,剞劂進。

呈,以備乙夜觀覽。臣。成龍。蓋於屬草之餘,竊歎我

皇上赫聲濯靈,欲使照臨之下,指掌瞭然,真堯舜之

「用心,而三代以下未之或有也。」 江西為古豫章郡,於九州屬揚,於分野屬斗,以《廣輿》言之,不過一隅耳。然其地為吳、楚之脊,為閩、粵之咽喉。匡廬、彭蠡,亙峙淵渟,大庾之陽,章貢流其下,鬱孤南闞,嶺海異候,劃然天界。鄱、冢導流,下瀦敷淺原。廣信阻兩浙,建昌接八閩,形勢四塞。長江自楚入境,轉漕千里,賈客行旅,風帆浪舶,出沒波濤中。吳鹽蜀材,灌輸不窮。

神京。控馭萬里。聲教敷播。使命出納。適當道里之

中。然關津之通塞,山川之險要,民俗之隆污,不可謂其僻小,無關理亂之數也。

皇上崇儒右文,萬幾之暇,無日不以表章《六經》為事。

而江西為理學之鄉,文章風雅之奧區。鵝湖、鹿洞之蹟尚存,而吳與弼康齋、胡居仁敬齋輩衍之於前,羅倫、羅洪先、鄒元標諸子又承之於後,且廬陵、南豐、臨川之學亦炳然不乏繼蹟,故其仰應同文洽化之治尤切。昨者長鯨肆逆,鋒鏑瘡痍,羽織燧燔,耄倪震驚,而豫章一境,士輯民安,砥滇楚四接之狂瀾而障之轉輸供億罔敢愛,將事之勞又孰非。

皇上文德之誕敷,其澤之入人者深,而教之淪浹者

至乎今茲,守土之陳掌故,定疆域,籍貢稅之數,採風俗之宜以獻。既以備

聖心之張弛,且亦以資史氏之蒐採,為昭代不朽之

典冊焉。而臣以愚固樸遫之儒,勉膺其責,合十三郡七十八州縣之事蹟,上下三千年之故實,成之於數月之內。蓋昉自《樂史》《祝穆》,迄於近代,所編體裁相踵,義例加詳。繁而不至於冗,簡而祈無所漏。冀以仰副

《聖衷書》、凡五十四卷。既成。成龍又得拜手而颺言:

焉謹序

皇清敕修福建通志六十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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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鋐序國有史四方有志其揆一也顧史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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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年紀事,法主乎彰善癉惡,必兼才、學、識三長,方克有濟。若志止敘其山川、城郭、建置、沿革、風土、物產,不過因事直書。他若名宦、人文、列女,亦多褒鮮刺似,史難而志易。然而「志」 為史之先資,志者一方之史,史者天下之志也。是故「史」 有輿地,志亦有《輿地》。乃史止及名山大川,而「志」 則峰巖、石峽、溪湖灘池,無不備載,是詳略不侔也。史有食貨,志亦有食貨,乃史止及戶口田賦,而志則鹽鈔魚課、草木禽獸,無不畢登,是繁簡不侔也。史有「列傳」 ,志亦有列傳,乃史止及貴官大僚,而志則孤芳幽德,販夫牧婦,無不盡採,是顯微不侔也。史有藝文,志亦有《藝文》,乃史止及名疏碩議,而志則論敘碑銘詩賦傳記,無不遍緝,是鉅細不侔也。非才足以華國,則著撰不精;非學足以博物,則考核不當;非識足以邁群,則去取不公。故修《志》之難,與修史等。今

聖天子崇尚文治,四海同風。既命文學諸臣編摩《史》

館,復以東漸西被,疆域之廣,前古未聞。爰有《一統通志》之命,猗歟休哉!閩自無諸啟疆,數千年來,山川之奇麗、風物之淳良、人文之英秀,實為東南奧區。明時郡邑,雖各有志,或存或亡;通省既無全書,鼎建以後,草創未遑。嗣因兵燹,洊至郡邑遺志,殘缺失次,蕩無可稽。故閩較他省獨難,又藉我

皇上神武,削平逆窟臺灣數千里,舉國內附,開闢以

來未奉約束之遐陬絕域,一旦盡入版圖,豈非極盛?故《閩志》較他省更偉。余凜奉簡書,惴惴恐未克襄厥事,爰與馬方伯商確,聘鄉先生二人總其綱,名士十餘子分其任,一切供應繕寫刊刻,悉委汪郡丞董其事。余竊自念,志雖有可無

否,必所可者盡合乎人心之公,則袞鉞寓其中矣。輒與諸君子相訂,凡所謂「名宦,必豐功厚德,浹洽人心、愛留棠樹,淚墮羊碑者,然後入;不然,弗敢也。凡所謂鄉賢,必懿行高風,維持名教、彥方剛介,太丘寬和者,然後入;不然,弗敢也。凡所謂烈女,必苦節奇貞,敦厲末俗,青陵載詠,柏舟興歌者,然後入;不然,弗敢也。」 閱數月而稿成,又閱數月而刊竣,離離乎質有其文,諸君子信良史才,而余亦藉光不朽矣夫。

皇清敕修湖廣通志八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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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巡撫慕天顏序嘗按十五國之方輿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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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為大,凡十五郡二州,風亦異尚,事亦異宜,土司雜處邊鄙焉。《志》也者,經其綱而緯其目,鉅細畢陳者也。楚之域介在八省之中,襟江帶漢,跨豫據荊,東連吳會,西通巴蜀,南極沅、湘,北控關洛,襄樊居上游之要害;糜羅扼交廣之咽喉,包溪洞而制巫、黔,崇岡絕險,右洞庭而左彭蠡,巨澤汪涵,泱泱乎言楚之大,楚誠大矣。然而地當四塞之衝,勢領建瓴之首。郢都一鎮,實為最重。爭衡握奇,今昔同揆。綏靖是邦者,保乂金湯,綢繆桑土,匪異人任也。我

國家混一區宇。聲靈赫濯。文德武功、邁越百代。迺

舉全楚之疆㝢,析置南北兩藩,分治星沙鄂渚。其間土田貢賦,夙著沃饒,川嶽人文,聿稱雄秀。所以考鏡前徽,昭示後祀,載稽舊蹟,仰贊新猷,垂一代之典章,表四方之軌範,不於文獻之足徵是賴乎?則是《通志》一書,所關於治道民風,尢非渺淺也。邇者滇孽拒命,弄兵潢池,蹂躪楚南,虔劉赤子。於是命將出師,用彰天討。虎賁鐵馬,犀甲樓船,用正兼奇。勦撫宣力於三湘七澤間。以奏《蕩平之績》者,悉出

廟謨之獨運偉矣哉

「《皇靈遐暢》,一怒而安天下之民。」「夫天下之安」,安於楚。

「楚之安」 ,「安於。」

聖天子之一心,神機祕策,振古未之有也。《赤壁陰謀》

當陽武庫,安足數哉?戡定之後,懷柔震懾,惠輯黎元,以再造此楚疆。因革既裨於至治,悅來克返乎淳風,則是《楚志》一書,於紀言述事之中,為憲萬邦,又何如耶?今天下同文之化,式於九圍萬里,廓清海外,有截舞階之干羽,復見虞廷享國之共球,比隆商世。適

聖天子詔儒臣弘開《史館》纂修。

《大清一統志》。用徵《直省通志》,一如秦豫體裁,以備石

渠之採擇督撫諸臣,延攬碩彥名流,次第編輯以進。《楚志》既成,方登棃棗。臣蒙

特恩起田間,鎮撫楚北。初入疆,遂得樂,觀其《削槁》,

卷凡五十,類分三十有四。楚之山川、《形勢》《風俗》《人文》與夫典禮、兵農、《戶版》《方貢》,一展卷莫不犁然具備矣。臣。雖未與讎校之任,而《方伯》實董其成,以畀任斯土,例得書名簡端,請述一言弁其首。惟修志之難,同於作史,曷言乎其難也?楚地連年兵燹,琬琰獻徵,委諸草莽;世家掌故,煨燼灰飛,則事跡消沉,家乘淪落矣,安得信如金石?其難一月旦亂於朱紫,《方言》流作丹青,水母蟪蛄,尋聲炫目,求金索米,博易虛名,則野史偽駮,褒誅紕繆矣,豈能筆似左狐?其難二。我

皇上聰明天亶,萬幾之暇,無書不覽。

「宸藻天章,昭回雲日。」今志之成也,上登冊府。使非扶

風夾。請幫助識別此字。之才,博綜群籍,蒐採精嚴,何以克副龍門蘭臺之任,以佐石室金匱之藏?苟一漫漶,非夸則誣,其難三於斯三者,慎考覈,廣網羅,以三楚百年之廢墜,辯其襲舛承訛,俾四國觀型,千秋贊述,目為「遺芳信史。」彼左史倚相,楚材也,能師而繼之,庶幾無忝乎?於是竊有感焉,起凋殘而繁庶,不觀戶口之登耗乎;醒窳惰以儉勤,不觀風氣之淳漓乎?維垣設險,惟關河扼塞之是求;渠引隄防,在田野蕪治之可問。裕國也,保民也。則於賦稅之盈縮、事物之禨祥,足資深警。而澄清吏治,表章風烈,克詰戎兵,興崇文教,莫不炯鑒於昔賢,良規於陳跡也。是皆。之責也。而於斯志之紀載揚搉,敢不兢兢祇畏哉!《詩》曰:「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言南國被文王之化,而江、漢之間風移俗易,於變時雍也。撫茲江、漢之民,願詠歌

聖人之德也如斯。不敏,期與百司庶職。尚共勉之。

哉謹序

皇清敕修四川總志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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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毓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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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御宇十有一載。武烈既昭。文德四洽。爰

俞閣臣請肇修《一統志》。

詔下督撫諸臣,修《各省通志》以進,而《蜀志》適以是時
考證

告成故達於

御也於諸省最先,余惟蜀自嬴秦。伐山通道雖立郡,

置守,跡類羈縻。迨李冰守蜀,鑿江墾野,引水灌田,而蜀始號為「陸海。」 漢文、景間,文黨治郡,乃立文學,選其俊乂,詣博士受經,還以教授,而蜀始比於齊魯。此蜀地創始,富教之所由興也。哀平之際,蜀士如林,束帛璽書,交馳梁、益。漢徵八士,蜀有四焉,可謂盛矣。沿及三國,諸葛亮以王佐之才,立綱陳紀,開誠布公,故地則偏隅業成正統。唐自明皇幸蜀置尹比於二京。自是而後蜀之百工技巧甲於天下世有「揚一益二」 之稱。迄於五季僭竊相仍華靡不改。宋有吳曦之亂,明有楊奢之擾螳臂怒蛙非時剪滅。若乃荼毒凶殘,民無噍類。鋒刃所向天地淪胥未有如明季寇禍之酷者也。洪惟我。

國家定鼎以來,剪除巨寇,混一寰區,十有六年,而

《蠶叢》始闢。維時西山一隅。蚍連螘聚。猶為秦楚蜀。逋逃藪我。

皇上天威赫怒,命將徂征。《裒荊》之旅,罙入其阻。《蜀以》

「勁兵擊其右。擒渠掃穴,克奏蕩平。」 上功幕府。蜀居首焉。於是

大告《武成》,與民休息。省刑薄賦,遐邇一體。念蜀民。

之重困。屢飭所司,勞來安集。嗟此孑遺,蓽路藍縷。雖土宇承其昄章,而風氣無殊草昧。生聚之計,已踰十年,富教之事,責在臣工。緬惟開元始置劍南節度,其後遂為大臣迴翔之地。韋皋治蜀二十年,功名彪炳,顧欲兼兩川節鉞而不可得。余以樗材,謬膺重寄,怦怦焉負乘是懼。《客春奉》

命入蜀,愬三峽,渡瞿唐,自夔門抵巴渝,舍舟而騎,達

「於城都,既而由漢、嘉、戎、瀘下渝州以歸楚,殆已暨乎蜀之三方矣。凡所至進其遺民而拊循之,進其長吏而戒勵之。時僅半載,每懷靡及富民之術,前愧於李冰;教士之方,後慚於文黨。余身在楚,余心無日不在蜀也。」 余竊謂今日之蜀,與昔異。昔諸葛亮初說昭烈據有荊、益,及入蜀之後,吳襲江陵而蜀不能援,雖有上庸之師,無救麥城之敗,則以楚蜀之勢分也。方今四海一家,萬里衽席,而況岷峨江漢,勢若率然。是以西山數載之遺寇,分道仰攻而未下,合楚蜀之力,一舉而克之,則一統之勢,異於偏方也。撫斯編也,鑑往事而循厥職,思所以紓

《九重西顧》之憂,襄太平《右文》之盛者,惟以澹泊寧靜。

為治蜀之本,以維州失策為籌邊之戒,而以聯絡楚、蜀為安內攘外之長策,斯余之所不敢安而不敢不勉者也。《蜀志》修於明楊慎諸人,後凡再修兵燼之後,僅有存者,類多闕文。前撫張公修飾之,今撫羅公潤色之,而藩臬諸君皆有討論之助。予不敏,藉手以對揚。

休命,實厚幸矣。敬颺言簡端,以識歲月雲。

皇清敕修廣東通志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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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廣總督金光祖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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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電掃九區,混一六服,聲靈四訖,薄海從風。《車》

書。同文之盛,延及九真、日南、雕題、儋耳、龍戶、馬人之族,靡不沐浴休明,嬉遊光天化日之下。於是師保揆臣搢笏上書,請以廣修《寰宇通志》。

上可其議,部檄至兩廣。光祖適備員總督聞。

命,拜手颺言曰:「猗歟休哉!《春秋》之義,大一統」 書稱

聲教訖於四海朔南暨。《詩》曰「於疆於理」,至於南海,唐虞三代之盛,亦何以加焉。因下檄兩粵諸司,俾如制從事,先諸州邑守令臣。開局纂修,書成上之郡刺史,刺史。匯裁而潤色之,挈領整綱,芟蕪補闕,彙送《方伯》。《方伯》乃大會通都薦紳耆碩,較讎編摩,紈千腋以為裘,貫斛珠而成珞,洋洋乎若百川之歸海也。是役也,凡數經寒暑三易槁,而《東粵通志》幾竣事,壽棃有日矣。值滇、黔煽亂,八桂阻兵,「東征西攘」,日無寧晷,《西省之志》,尚闕然有待。督臣也。宜合《東西二粵》,書成上之太史,以昭

聖世懷柔之烈。故遲回需企。久之頃際。

「皇靈赫濯,削平僭亂,邕、桂、衡、湘,咸歸正朔。」《粵西一志》

將踵事於投戎息馬之餘矣。適《東志》剞劂告成,擬先獻。

闕下:臣。雖仗鉞師中,宜有一言,弁簡端以備敷奏。

之末,粵稽南交,自「羲叔爰宅以來,中天文明,首開風會,下分荊、揚、衡、廬之氣,上鍾牛、女、翼、軫之精」,俯溟渤而控梯航,帶甌、閩而引郴桂,洵東南一大都會也。臣。昔撫西軍,隨晉開府崧臺,前後在粵十餘載,嶺表山川形勢,戶口丁徭、則壤、賦役、風土、人物,疆宇阨塞日夜計此至熟,嘗惴然內念。膺邊陲股肱重寄,思以綏靖海邦,令戶口

何以繁息,賦役何以均平,風土人物何以阜安,形勝疆宇何以鞏固,兢兢然懼不足憲庶僚而貞百度,以紓《宵旰》南顧憂,則吏茲土者,其寧敢屍素自逸乎。我

皇上誕撫八極,日暄雨潤,萬國咸寧。嶺海珠犀象貝,

「將偕《裳雉》《旅獒》」,並輸天府。臣。且虎拜上圖,以慶咸五登三之烈。是書也,倣《周禮職方氏》而纂《圖》,「外史氏」而作《志》;志倣九丘圖師九鼎,每篇之中,三致意焉。在《易》之觀曰:「先王以省方觀民設教」;虞、夏以降,不親巡狩方岳,則十二州牧伯率其封內侯服,以述職於朝。等之上是志亦猶「述職」之意雲爾。

皇清敕修廣西通志四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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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元驥序郡國州邑之有志昉於禹貢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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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革損益」 ,則《昭代》之特書,於以表盛治大一統也。

今上御極之二十有一年,滇黔戡定,禮樂肇興。爰

命天下郡縣纂修《各志》以聞。於是進粵之諸執事。

蒐羅討論,越數月而告成。臣。元驥從大夫後,躬逢盛典,例得《颺言》,進諸執事而告之曰:「夫誌也者志也,非文獻是徵,將以志其事,以有所取義也。粵西雖介在荒服,地方千有餘里,為府之屬九,為州之屬十有四,為縣之屬四十有六,其土府之州縣附庸焉,昭王者無外也。貢賦之入,不足以侔中土之一郡邑,而人民、社稷、禮樂、軍興則同,何多讓」焉?惟其同,則其事可知矣。今日之志,亦志所自有者而已矣。自罷侯置守,分領併隸桂林象郡舊封非昔矣,而軫翼牛女,則猶燦也。則志分野沿革,玉筍瑤篸,甲寰宇矣,左右三江,流匯朝宗矣。美哉,淵淵乎堯山舜水,猶得景仰沐浴聖化之餘乎?則志名山大川,秦渠鄭成,民取足焉,田賦於是乎出,保無有曲防而不盡力者乎?則志《溝洫》,百爾執事。

天子之分猷也。苟非其人,《維鵜》遺譏,生民休戚係焉。

則志秩官學校廢弛,鄭人所以賦子衿也。吾儕小人,尚有爽塏以避燥濕,況政教之自出乎?則學校公署實相表裏者也,則「有志」 升秀賓王,以人事君之義也。選舉則有志高下異等,墳赤異壤,自井田廢農不寓兵矣。一歲之入不足以資庚癸,又仰給於外協,則今日之田賦兵防尤宜亟志也。先王以神道設教,小信未孚。獨恭不祀,神其吐諸?訾家池館,漠漠郊煙。司戶泉臺,森森隴樹。弔古者能不致慕於方外高蹤也。則壇廟臺榭、陵墓仙釋,宜並志也。遺愛在民,去而益永。桐鄉之尸祝,賢於雲仍之蒸嘗也。於以垂來祀而厲頑懦焉。為之志名宦十室之邑,必有忠信矧茲表表不朽者,俎豆固宜耳。摛詞吐鳳,攄抱圖麟,或教忠資父,或秉心不回,或賫志貞潔,皆揭日星而並行者也,則人物鄉賢,忠孝節烈,儒林隱逸,宜並志也。至若《赤水》留謫僊之躅,《橫槎》粲少游之館,《感應》道香之泉,《小桃源》黃太史之遺,更僕難悉也,則為之志。流寓遷客,辭不可已者,有關於經濟也。懷鄉去國,一寓其忠君愛國之詞,此怨而不怒也,則為之志《藝文》。南太慶思羈縻強半,夜郎自大,不可以中國之治治之也。滄桑屢易,彼守土如故,豈盡餘慶乎?亦經略包荒之耳,則於以志土司沿革,天災流行,祲祥所時有,風俗淳囂,四方風氣之不齊也。山澤之產,利民而阜財者也,終為之志《雜事》噫志備矣,蔑以加矣。今日者,由其不變者而志之,則司之者造物也,由其變者而志之。伊異人任歟,問:「粵西之吏治,為鷹鸇乎?為威鳳乎?則思所以易之。『田野猶昔也,草萊盡闢乎?則思所以治之。教養無資,父兄之率不先,豈無佻達乎?則思所以倡之。用一緩二,豈無有嘆南箕北斗者乎?則思所以徠之。禮義生於富足,豈無刞耰德色者乎?則思』」 所以教之。此數者皆吾黨之責也。夫善政善教者,不易民而治,當今

聖天子在上。存神過化於變時雍以登。粵於《仁壽》之

域則廣

皇上「一道同風」之治,請自粵西始矣。是志義也,豈徒

具文而已哉。是為「序。」

皇清敕修貴州通志三十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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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巡撫閻興邦序志之大原起於爾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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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遷曰《書》,班固曰《志》,後世承沿而不易。江文通有言:「作史之難,無出於志」 ,所以陳壽、范曄之徒,皆不敢為志。予以為志難矣,而為《黔志》尤難。諸省自秦漢以來,分疆畫省,久隸職方。黔則設自明初,割楚、粵、川、滇之剩地,則星野難齊也。諸省名山大川,各有紀載,黔則牂牁九隆而外,山不列於《益記》,水不注於《桑經》。其他「樂史,寰宇希先。」

方域,卷帙浩繁,於黔獨略,則典籍難稽也。諸省建官置牧,歷年已久,黔雖通於《莊蹻》,鑿於唐、蒙,而由隋迄宋,半屬羈縻,官無循卓,士號「天荒。」 元明以後,略載數人,則政治難詳也。西南諸省,亦雜蠻獞,然皆十之二三耳。惟黔十一府,皆苗多民少,椎髻侏𠌯,半不通語言文字,則風俗難同也。十一郡之中為衛、所,三十一為長官司,八十二為土舍、丞同、巡檢三十。近雖改縣,設流非一,而舊冊已湮,新圖未訂,則戶版難查也。積此五難,遂成三惑。夜郎與遵義同疆,興古與曲靖錯壤。為梁為益,分軫分參,則惑於地。且蘭遙隔於番隅,紫池沿譌於貴縣。舞無音淆,兗充字異,則惑於書。晉置寧州,何以刺史不涖黔土?唐增採訪,何以牂彝別屬劍南,則惑於官,《黔志》豈易為哉?

聖朝聲教四訖,薄海以外,皆入版圖,矧黔在「十五國」,

之。中。雖去京師八千里,其地則

天子之地,其民則

天子之民,其政則。

天子月吉之所,頒其治則。

天子歲終之所考庠序有光,則取士增於舊額。《逋逃》

授首,則苗頑格於舞干。凡此皆可播之《筦絃》,列之《雅》《頌》,以傳世而行遠者也。予撫黔以來,五載於茲,念田野之未盡闢,憂在民生;念異類之未盡馴,憂在境土。或未雨而綢繆,或先時而補救,負一方之重寄,今幸

天子之文德武功,風翔雲合,而黔之黎庶,皆已《集林》。

而改音、扶杖而觀,化使不分,載之成書,薈而存之,將古所謂土地之圖、人民之教,以佐王擾邦國者又何以稱焉?《黔志》創始於明嘉靖督學謝後修於中丞劉暨江,今已失傳。惟青螺郭公《黔記》廑有存者。然其所載,每詳於近代而略於遠古,故「黔事」 尚有缺軼。我

皇上御極之十一年。爰

命儒臣纂修《一統志》。至次年而《貴州通志》亦次第而

成編集,奈書甫成,即遭叛逆,遂爾散失。是志也,前撫猗氏衛之所修者也。始於三十一年之正月,而告成於是年之十月,其用志固勤,而為期則促。予閱之,非獨三十二年以後事當補入。即此三十六卷,「山川」 其有定也,而遺者十之三;「古蹟」 其共傳也,而逸者十之五;「職官」 不詳其歲月,選舉僅記其姓名,耳目之近,尚多放失。予意欲重修,而每歎「文獻」 之無徵,又慮鳩工之不易,因取各條,略加論定,可增者增之,不能增者姑仍其舊。非敢謂有功於前人,亦使後之觀者以備參考雲爾。若夫作志之難,古今同慨。彼班氏之著述,尚以詳於浮言、略於事實,取譏於夾漈。矧予也「三長」 莫具,《七略》罔窺,乃欲於時日之近,網羅千載之文,搜採遐荒之事,其為難也,十百於前人。然不敢辭其難者,蓋以揚

《聖天子》之盛治,欲垂之億萬斯年也。

皇清敕修雲南通志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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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總督范承勳序滇志何昉乎蓋自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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璩倡之於前唐,樊綽,元李京之徒,踵事而增華焉。迨明,聲教日闢。景泰間,右藩陳安簡奉詔纂修,為書四卷。嗣是李元陽、包見捷、劉文徵之數子者,後先纂述,《滇志》亦漸備矣。獨是數十年來疊遭寇亂,典章散軼。即於灰燼之餘,偶得殘篇,要皆存什一於千百,其失也,或病其略。歲癸亥,我

皇上特命儒臣纂修

《大清一統志》:

詔天下,各進《省志》。於時滇以逆孽初平,諸務草創、僅

襲舊文,攟摭近事,遵部限而上之,未及精詳,其失也,或譏其「濫」,略與濫皆不可以垂永久,況滇雖遠在天末,其山川險易,建置因革,與政教之興衰,吏治之得失,民風之醇疵,是皆治滇者所宜亟講也,詎可忽諸?臣。於二十五年,欽奉

簡命來制茲土。見兵燹之餘,其生齒凋耗,尚未盡

「登也,制度頹廢,尚未盡舉也,賦役繁重,尚未盡復也,文教尚未盡修,武備尚未盡飭也,日夜兢兢,蒿目而憂。嘗望《古遙集》,欲得往代之賢臣善政,奉為楷模而則傚之。」 乃檢點遺文,得其梗概,三代以前無攷矣。由秦漢以迄於唐,大率皆羈縻弗絕,治人治法蓋寥寥也。元之賽典赤,其區畫經營之事,至今父老猶能言之,緬其遺躅,邈然難追。有明樹藩建節,繄豈無人。及末造法隨時敝,以致豕突鴟張之輩,職為厲階,稽往事者,每有遺憾焉。《自》

本朝戡定以來。我

皇上軫念遐荒

恩綸疊下,山川日益奠麗,邊疆日益安帖。《溝洫》日

益疏濬,土田日益開墾,熙皞耕鑿者民風,絃誦《詩書》者士習。休息而蕃衍者戶口,輸將而恐後者貢賦雖山澤魚鹽之利,不敵中州,而樹畜稼穡之勤,漸臻樂利。撫今追昔,未有如我

國家之聲靈遐暢,遠邁千古者也。當此之時,使滇

《志》猶然闕略,其何以揚太平之盛治、昭大一統之弘規也哉。臣。因會疏。

題:「明載為續纂。拜疏之日,即嚴檄設局,敦請紳士。」

以郡守。臣。丁煒總其務,督學。吳自肅、董其成務令序次有規,編輯有體,分條晰目,據事直書,既不敢失之略,亦不敢失之濫,庶幾《滇乘》有成書,可垂之永久,而告無過也已。於以獻之。

當寧遐荒萬里,如在目前,安在《志》《滇》之書,不可以

為《治滇》之書也。臣。謹序所以纂修之由,拜手颺言於簡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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