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海棠鬧春
◀上一回 第十八回 三兄弟不謀而合 下一回▶

  詩曰:

    水落花落兩紛紛,不敢怨君還祝君。

    未來光景竟何在,空教離合如浮雲。

  且說周氏與歐陽正幹得緊,那周氏高叫迭迭,歐陽插手將那妙人兒玉股輕輕一擊,道:「好一個淫騷貨兒,恁般放蕩,卻不懼人聽見!」周氏道:「除了你家二哥,卻還有誰個?倘你大哥聽見得,老娘便指望他那大話兒與我那小穴放入,受用死了。」周氏一句話兒,方將歐陽提醒。原來他獨享周氏,卻將二哥撇在屋檐之下,挨冷受凍。只是他正與周氏入得歡暢,卻又顧不了許多,只好道:「娘子且輕聲些,倘二哥知道大哥已去,定要闖進來與我爭搶你這親親嫩穴兒!」周氏一頭聳動,一頭道:「你兄弟二人不是將老娘身下兩分了麼?」歐陽道:「二哥先占了娘子的嫩穴,卻得那乾巴的後庭與我,怎見得公平?此番將他哄走,先容我把這嫩穴兒耍再作計較。」言畢又是一陣大抽大送,弄得牝戶紅瓣亂翻。

  周氏咿咿呀呀,歡聲不絕。又將金蓮倒控歐陽肥腰,臀兒搖若扇擺,腰兒晃如柳曳。歐陽閉目吸氣一通狠入,不計其數,只聞得案板「叱叱」亂響,淫聲不斷。

  餓而,周氏道:「親弟弟,老娘花心癢極,速速着力頂它。」歐陽聞聽,知他正是欲丟之時,反將陽物抽出牝,止留半寸。

周氏癢極,罵道:「死賊囚,緣何不入?」歐陽不語,又把手兒摩那一對綿軟軟的松乳,再吐過舌尖,度於周氏香唇中。

  約莫吮了二十餘下,周氏使將舌尖吐出,罵道:「老娘穴兒着癢,何故將舌兒與我逗玩?」歐陽道:「親肉,你道我物件不濟,今夜卻要與你幾個手段,令你欲死欲活哩!」周氏哀告道:「親弟弟,快些放人,老娘要癢死哩。」歐陽依故不進。周氏癢極,臉色陡變,罵道:「賊囚,老娘持這勺把兒敲鍋沿十下,倘十下數滿,你仍未殺我花心,老娘便要嚷喊那歐大進來與我狠殺!」歐陽道:「娘子此法甚妙,你盡可依言行事。」原來歐陽思量待他擊至第九下時。方與他痛殺花心。周氏說到做到,將身兒前探,尋着勺把,將鍋沿擊起來。

  及至三下,忽聞一陣腳步聲至,卻是歐二闖入。原來兩兄弟有約在先,以三聲號響為訊,然歐陽苦苦相等,足足盼了半個時辰,方聞得鍋沿響動,遂即刻動身,往灶前搶步而來。

  及至灶前,卻見三弟將陽物投於周氏牝上,不進不退,周氏醉眼半閉,卻又把勺把兒往鍋沿亂擊。

  歐二看得火起,正要發作,卻見三弟猛可的一撲一跌,只聞得「唧」的—聲響,陽物盡根沒入牝中,淫水四溢,將灶傍些許火星撲滅。正是:

    黃河倒流,淹沒巫山。

  二人旋及抽送起來。娘子心肝肉麻亂叫,又道:「親弟弟,你需用力狠幹,老娘快丟了!」歐二搶上前去,一把將三弟拽下馬來,瞪着眼道:「你既受用多時,亦讓與我受用一回了!」歐陽哀告道:「我二人俱欲丟矣,二哥如何忍得下心?」歐二道:「娘子欲丟,權且憑我把他花心揉碎,大丟一回。」歐陽道:「小弟物件脹得痛,又作何處置?」歐二道:「你我早將那孔兒分用,卻又來歪纏!還是與他殺後庭罷。」言畢,持槍上陣。然則適才陽物在檐下受凍,已縮了大半,虧得周氏以手捻之,方將它救活。

  歐二接手與周氏抽送得緊。而周氏於底處仰臥,歐陽即是欲殺那後庭,又如何殺得着?看他二人入得火熱,歐陽如何忍得?遂跨前—步,將那對乳兒抓撓一回,又恨了一回,憤憤的出了廚屋,朝臥房而去。卻又返回身,抓起灶上的勺把狠朝外擲去,方解餘恨。

  時已大亮。那歐大酣夢正濃,忽聞院中「叱」的一聲脆響,猛可的被驚醒,問道:「甚人相擾?」那歐陽搶步而至臥房,回答道:「是淫浪語將兄驚醒了麼?」歐大道:「非也,卻是一硬物自空而落,那一聲響將我驚擾。」歐陽道:「這就怪了,灶屋正有一對男女入得『唧唧』的響,還有那『哼哼呀呀』之聲,未將大哥驚醒,一把勺兒擲下,卻將你驚醒也,你道這不奇麼?」歐大道:「三弟何故戲言?」歐陽不語,走近床翻身而上,剛將繡被攤開,又聞歐大道:「三弟,你可猜得大哥適才所夢?」歐陽道:「愚弟不知。」歐大道:「大哥適才夢中正與娼家周氏雲雨,我二人將丟未丟,卻被那—聲響驚醒。」歐陽笑問道:「你二人且在何處雲雨?」歐大道:「卻在自家院中。」歐陽吃驚非小,復問道:「周氏卻在娼家,如何夢中便至我家院中而來?此夢蹊蹺。」歐大道:「此夢果真奇異,想我二人定然有緣,因而夢中歡會。既恁般,不若你我想個策兒,將那婦人哄來,藏於屋中白白受用。」歐陽道:「如何哄他來得?」歐大道:「那等婦人,不須多費心機,便將被兒與他裹了,趁夜扛將回來即可。」歐陽假意道:「此時天已大亮,你我何時動身?」歐大道:「待二弟歸來,再作計議。」歐陽聞聽,「叱」的一聲笑出聲來。歐大道:「大哥與你議正事,三弟如何竊笑?」欲知歐陽作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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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鬧春

本明朝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遠遠超過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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