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哲學變為群眾手裡的尖銳武器

讓哲學變為群眾手裡的尖銳武器

——天津市第二毛紡織廠工人學哲學調查報告
天津市革命委員會調查組 中央黨校調查組
1970年1月19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讓哲學從哲學家的課堂上和書本里解放出來，變為群眾手裡的尖銳武器。」

天津市第二毛紡織廠（原名仁立毛紡織廠），是一九五八年天津市工人學哲學最早的一個廠。十一年來，這個廠的工人同志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堅持在三大革命運動中活學活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不斷地把學哲學的群眾運動推向前進。

哲學的解放

一九五八年，在黨的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的指引下，這個廠的李長茂等十二位老工人，受到上海工人學哲學的啟發，成立了天津市第一個工人學哲學小組。

工人學哲學，是階級鬥爭的需要，生產鬥爭的需要。這幾位老工人，在一九五七年反右派鬥爭中，就有了學習理論的要求。他們聽到資產階級右派的反黨謬論，非常氣憤，要進行駁斥，但因為缺乏理論，批判不深。當時工廠實行「兩參一改」，工人參加管理，擔任了車間、班組的領導。他們感到擔負的責任更重了，遇到問題不少，不知如何才能解決。因此，學習的要求更加迫切了。

他們剛組織起來學習的時候，聽人說哲學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他們過去都沒上過學，解放後念了二、三年夜校，識字不多，怕文化低，學不了。但是想到工人幹革命、搞生產，什麼困難都能克服，難道學哲學的困難就不能克服？下定決心要學好它。他們對什麼是「哲學」，什麼是「矛盾」，弄不懂，就去問來廠蹲點的一位工人出身的理論教員。這位教員說：「毛主席講過，問題就是矛盾。」工人又問：「我們的問題可多了，都是矛盾嗎？」他說：「都是矛盾。」他根據毛主席的教導，聯繫廠里實際，給工人講了第一課：「哲學不神秘」。工人聽了挺明白，「原來咱工作、生活里的事都有哲學哩。」他們有了學習的信心，認真學習毛主席的《實踐論》、《矛盾論》和《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等哲學著作，密切聯繫實際，在鬥爭中學，在鬥爭中用，提高很快。

工人開始學哲學時，有些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吹冷風。有人說：「工人大老粗還學哲學？根本學不懂！」這個廠的老工人劉景英，聽了很氣憤，跑去駁斥他說：「誰說工人不能學哲學？毛主席的哲學書是為工人階級寫的，是我們工人階級的哲學。辯證唯物論哲學的特點一個是階級性，一個是實踐性。我們工人階級最有革命精神，最有實踐經驗，怎麼會學不懂？」工人同志都表示：一定要學好毛主席的哲學著作，為工人階級爭氣。

在李長茂等老工人的帶動下，廠里參加學哲學的工人越來越多，各車間和許多班組都先後成立了學哲學小組。工人們遇事就講哲學：「得分析分析矛盾」，「那是主要矛盾」，「壞事可以變好事」，「得實踐實踐，摸摸客觀規律」，「別光拉客觀，得發揮主觀能動性」，等等。廠里出現了一片學哲學、用哲學的生氣勃勃的景象。

第二毛紡織廠工人組織起來學哲學的消息，很快傳到天津市別的工廠，國棉四廠、軋鋼一廠、食品一廠等先後組織了工人學哲學小組，掀起了一個工人學哲學的熱潮。

李長茂等老工人學習積極分子，還走出廠門，給工人、農民、幹部和城市居民講自己學哲學、用哲學的心得體會。他們還破除迷信，登上大學講台，給大學教授和學生講哲學。他們受到革命群眾的熱烈歡迎。

第二毛紡織廠的工人，以解決三大革命運動的實際問題為中心，學習毛主席的哲學著作，有力地推動了革命和生產。

染整車間老工人劉景英，過去對工人之間鬧矛盾，不作具體分析，認為「一個巴掌拍不響」，各打五十大板，結果往往「砸鍋」，不但舊的矛盾不能解決，還產生新的矛盾。她就有些怕矛盾、躲矛盾。學了《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等著作後，懂得矛盾到處有，躲是躲不了的，應該積極去解決，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她就先做調查研究，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弄清是非，然後開小組會，來個「團結——批評——團結」，問題就解決了。

當時廠里貫徹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鼓吹的「物質刺激」，實行一種「小包工」制度，弄得班組和班組、人和人之間經常扯皮。工人們學了哲學，認識到這是損害工人階級內部團結、腐蝕工人靈魂的一把軟刀子，提出「要政治掛帥，不要鈔票掛帥」的革命口號，取消了「小包工」制度。

這個廠在大躍進的形勢下，生產中出現了新的矛盾，粗條供不上細條，紡毛供不上織呢。提高粗紡車間的產量成了全廠生產的關鍵問題。工人提出要加快梳毛機的轉速，有人卻說「機器太舊」、「轉速有規定，一加快准壞」。李長茂學習《實踐論》和《矛盾論》時，反覆琢磨這個問題：機器舊是事實，可是我們不能見物不見人。我們工人階級要去支配機器，不能讓機器支配我們。他感到要提高轉速，首先要提高人的思想，人的思想變了才能改變機器。於是，他反覆做思想政治工作，充分調動人的主觀能動性。他們經過反覆實踐，發現機器不能加速，主要矛盾在「偏心」這個部件容易壞，就採取措施加固「偏心」，革新了梳毛機，使產量由每分鐘出條十七點五米提高到三十三點五米，創造了歷史上最高紀錄，人們的思想也有了一次飛躍。

舊矛盾解決了，又出現了新的矛盾。廠里生產任務不斷加大，粗紡車間的設備不足，不能適應生產發展的需要。他們又用毛主席哲學思想做指導，發揚「螞蟻啃骨頭」的精神，自己動手，經過三個多月的日夜奮戰，終於搞出了一台梳毛機，每年為國家增產紗線十萬公斤。粗紡車間提前一個月完成了全年生產計劃。

一九五九年，一小撮右傾機會主義分子跳出來攻擊黨的社會主義建設總路線。他們胡說什麼「多快不能好省」，「高產不能優質」，「高速不能高效」。當時廠里展開了一場大辯論。工人同志用毛主席光輝的哲學思想做武器，批判右傾機會主義謬論。他們聯繫本廠大躍進的事實，具體生動地講了總路線的辯證法：多快與好省是對立的統一，既有對立的一面，又有統一的一面。統一是有條件的。只要我們在偉大領袖毛主席和黨的英明領導下，鼓足幹勁，力爭上游，就能達到既多快又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的目的。如果幹勁不足，甘居下游，就只能是少慢差費，破壞社會主義事業。他們給右傾機會主義分子以迎頭痛擊。

工人同志熱烈歡迎哲學的解放，他們頌揚說：「哲學本從實踐生，誰說神秘難攀登？它與工農關係親，只要學用就能通；現在工農學習它，正是哲學回娘家。」

兩條路線的激烈鬥爭

十一年來，在工人學哲學的問題上，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十分尖銳，十分激烈。

以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對工人學哲學，從一開始就十分關懷。一九五八年，正當天津市工人學哲學群眾運動開始興起的時候，無產階級司令部對於這個新生事物熱烈讚揚，說它是「幹了一件偉大的文化革命和技術革命」。指出「這不單是學哲學的問題，又是學習，又是革命；又是提高思想，又是提高生產。」無產階級司令部鼓勵工人堅持從生產實際出發，從階級鬥爭出發，學好用好毛主席的哲學思想。在當年舉行的全國黨校工作會議上介紹了天津市工人學哲學的經驗，號召各地學習推廣。無產階級司令部還派幹部來這個廠蹲點，和工人同勞動同學習，一起總結學習毛主席哲學著作的經驗。

在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路線指引下，天津市很快掀起了一個工人學哲學的熱潮。以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為首的資產階級司令部，對此怕得要死，拚命阻撓和破壞工人學哲學。一九五八年九月，劉少奇在哲學界的代理人、叛徒楊獻珍迫不及待地趕來天津，擺出一副學閥面孔說：「別提那個工人學哲學講哲學了，那不叫哲學！」「什麼人都能學哲學，還要我們這些人幹什麼？」劉少奇在天津的代理人也一再攻擊工人學哲學是「零零星星，支離破碎」。他們反對召開工人學哲學的經驗交流會，下令要第二毛紡織廠把工人學哲學小組砍掉三分之二。

一九五九年下半年，黨內一小撮走資派眼看工人學哲學的群眾運動壓不下去，就打出「系統提高」的招牌，妄圖把運動引向邪路。他們把這個廠的學習骨幹分子抽調到舊市委黨校等處進行所謂「深造」，要他們整天端大本本、摳名詞、鑽概念，脫離三大革命鬥爭實際。工人同志十分氣憤，一針見血地指出：「這不是和我們工人叫陣嗎？我們說哲學不神秘，他們就用大本本來難我們。」「象這樣閉門讀死書，越讀越糊塗！」

一九六○年以後，黨內一小撮走資派，利用我國國民經濟暫時困難，以「抓生活」為名，勒令「停止一切業餘學習」，下令解散工人學哲學小組，實行資產階級專政。他們還用「卡」的辦法，規定：青年人只能學文化、學技術，不能學哲學；誰要求學，必須由他們批准。

但是，工人階級是壓不倒摧不垮的。有些工人衝破走資派的種種禁令，堅持學哲學。他們說：「暫時困難時期，要解決問題，克服困難，就應該更好地學習毛主席著作，為什麼不讓學？」規定的業餘活動時間被占去了，他們就利用「業餘的業餘」時間學，在工休日學、一早一晚學。一九六○年冬，這個廠的電工班盧桂英等十九位同志，爭着閱讀《毛澤東選集》第四卷，學習勁頭很大。有的工人自動放棄工休，從幾十里外的塘沽趕回廠里參加學習。

工人走到那裡，就學到那裡。李長茂同志在舊黨校學了三個月，被調到農村搞「三秋」，他就在農村繼續堅持學習和宣傳毛澤東思想，同貧下中農一起活學活用「老三篇」和毛主席的哲學著作。那年自然災害大，糧食歉收，困難較多。李長茂就根據自己學哲學的體會，分析困難的兩重性，說明矛盾是可以轉化的，只要努力，可以把困難轉化為順利。這樣，鼓舞了貧下中農的幹勁，那個生產隊超額完成了當年播種小麥的計劃。後來，李長茂又被調到車站去搬運糧食。他和工人一起學習《為人民服務》，講搬運糧食的重要意義。他們春節期間也不休息，堅守生產崗位。開始時要二十多人才能卸一節車，經過分析研究改進，十多個人就能卸了。工人說：「毛主席的哲學，真是用到那裡那裡靈。」

但是，鬥爭並沒有結束。這時，走資派又來推行劉少奇一夥的反革命謬論「政治要落實到業務上」，藉口「抓生產」來壓學習，用「業務大比武」衝擊無產階級政治，衝擊工人學習毛主席著作。工人同志堅決進行了抵制和鬥爭。補呢工段有個共產黨員，自動買了《人的正確思想是從那裡來的？》、《毛澤東著作選讀》甲種本等幾十本毛主席著作，放在組裡，供大家學習。

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徹底粉碎了劉少奇一夥破壞工農兵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罪惡陰謀，為工人學哲學開闢了無限廣闊的前途。

新高潮正在掀起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第二毛紡織廠工人活學活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正確區分和處理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推動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各項工作向前發展。一九六九年，在黨的「九大」精神鼓舞下，他們總結了十年來在工人學哲學問題上兩條路線鬥爭的經驗，更加自覺地掀起了工人學哲學的新高潮。

他們以革命大批判開路。各哲學小組開批判會，出牆報，開展群眾性的講、批、論活動：講在毛主席為首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關懷下工人學哲學的成果；批以劉少奇為代表的資產階級司令部破壞工人學哲學的罪行；論學習毛主席哲學思想的偉大意義。通過大批判，提高了兩條路線鬥爭覺悟，更加激發了工人學哲學的熱情。他們說：「劉少奇和他那一夥，為什麼這樣壓制、破壞我們工人學哲學？就是害怕我們掌握這個尖銳的革命武器，看穿他們的反革命復辟陰謀，革他們的命，專他們的政。」「今天我們學習毛主席的哲學，是認真搞好鬥、批、改的需要，是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戰備的需要。一句話，是為革命掌好權、用好權，使我們無產階級的鐵打江山永不變色的需要。」

他們在學習「老三篇」的基礎上，學習毛主席的四篇哲學著作，正確處理改造客觀世界同改造主觀世界的辯證關係，不斷提高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覺悟。李長茂同志參加工宣隊，從工廠進入上層建築，當了領導以後，注意用一分為二的觀點，分析新矛盾、新情況，認真做到：職務變，改造自己的思想不能變；環境變，聯繫群眾的作風不能變；地位變，勞動人民的本色不能變。他體會到：「這『三不變』，實際上是『變』，不過是向革命方向前進的變，就是要不斷改造世界觀，繼續革命永向前。」

在革命工人的熱烈要求下，這個廠工人學哲學的群眾運動更有組織、有領導地開展起來。去年六月，廠里開辦了第一期哲學學習班，培養了一批積極分子，組織起二十多個學哲學小組。李長茂同志從北京參加國慶觀禮回來，傳達了無產階級司令部對這個廠工人學哲學的關懷，給了全廠工人很大鼓勵。在各級領導重視和幫助下，廠里又連續辦了五期哲學學習班，訓練骨幹。現在，全廠一百二十多個班組普遍成立了學哲學小組，建立了學哲學的制度。

他們的哲學學習班，注意抓住新形勢下的新問題。先讓參加學習班的各車間和班組的工人，亮自己和本班組的活思想；然後，選學毛主席的有關教導，根據問題的需要，學習毛主席關於兩個飛躍、一分為二、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抓主要矛盾、發揮人的主觀能動性等基本哲學觀點，聯繫實際談認識，由感性認識提高到理性認識，自己解決問題。學習班由學習積極分子介紹自己的心得體會，作些輔導；但主要還是通過開講用會，互相輔導。群眾反映：這樣辦學習班，思想亮得透，問題抓得准，能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他們回去以後，積極推動本車間和班組的哲學學習。這樣，就起到了點面結合的作用，推動了全廠工人普遍學哲學的高潮。

他們體會到：要使工人學哲學的群眾運動長期堅持和鞏固發展，必須解決好學哲學和各項中心工作的關係，把學哲學擺在帶頭的位置上。這個廠最近在落實毛主席關於「提高警惕，保衛祖國」，「備戰、備荒、為人民」的偉大戰略思想時，就先辦起一期哲學學習班，學習毛主席的有關論述，認識到帝國主義既是紙老虎，又是真老虎的兩重性，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以及人和武器的辯證關係等等，解決了許多糊塗思想。大家感到胸中有全局，幹活有方向，自覺地做好本職工作，因而推動各項工作向前發展。

精神變物質。這個廠工人學哲學的群眾運動，進一步推動和發展了全廠革命和生產的大好形勢。

工人同志們結合階級鬥爭中的問題，反覆學習《矛盾論》，認識到：只有把一切可以團結的人團結起來，才能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擊一小撮階級敵人；要狠狠地打擊敵人，就必須團結絕大多數人。工人同志認識了團結和對敵這兩方面的辯證關係，就自覺地批判資產階級派性和形「左」實右思想。最近，他們又運用階級分析的方法，觀察階級鬥爭新形勢、新動向，揪出了一個隱藏在工人內部的流氓盜竊集團的骨幹分子，批判了一個企圖翻案的反革命分子。

染整車間補呢四班，過去受無政府主義思潮影響，互相鬧矛盾。學哲學以後，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對自己、對別人、對事情都作一分為二的分析。同志們紛紛主動檢查自己的缺點，學習別人的優點，狠批無政府主義，大家賽革命，賽進步，賽團結，精神面貌發生了很大變化。這個班有個下放幹部，開始覺得自己下放當工人是「走下坡路」。工人們運用毛主席的哲學思想幫助她分析，使她認識到：她本來是工人，當了幹部後脫離了集體生產勞動，思想感情和工人有了距離，這才是走下坡路。現在下放勞動，重新學習，接受工人階級的再教育，這是真正的走革命的上坡路。這個幹部提高了認識，積極勞動，還輔導工人學習哲學，做思想政治工作。

粗紡乙班的工人同志，帶着生產質量的問題學習毛主席關於抓主要矛盾的教導。他們說：粗紡工序是全廠第一道工序，如果在粗紡上留下一個殘疵，到後邊細紗、織呢就會變成許多小殘疵，影響產品質量，我們一定要把好這第一道關口。為什麼有些產品沒有達到質量要求呢？他們作了深入的分析研究，發現有些人受無政府主義思潮影響，對原有的規章制度沒有一分為二，認為統統是「框框」，拋棄掉了。他們就狠批無政府主義，同時對規章制度作了具體分析，凡是合理的、符合社會主義生產需要的、切實可行的，就堅持下去；把屬於資產階級「管、卡、壓」的部分，堅決拋棄。認識提高以後，重新建立和恢復了一些規章制度，產品質量就迅速提高。

在毛澤東思想的光輝照耀下，第二毛紡織廠的面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去年，提前五十一天完成了全年生產計劃。一個活學活用毛主席哲學思想的群眾運動新高潮，已經蓬勃興起，工人同志正以飽滿的政治熱情，把它扎紮實實地推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