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無產階級革命文化磅礴於全世界

讓無產階級革命文化磅礴於全世界

——學習列寧的《青年團的任務》、《論無產階級文化》,批判劉少奇、周揚一夥的「全盤繼承」論
中國人民解放軍某部 解勝文
1971年8月5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一九二○年,當蘇聯人民剛剛擊潰十四個帝國主義國家和國內反動階級的聯合進攻,取得武裝保衛十月革命成果的決定性勝利的時候,偉大列寧就高瞻遠矚地洞察到:「我們的任務不只是要戰勝資本家在軍事上和政治上的反抗,而且要戰勝資本家在思想方面的最深刻、最強烈的反抗。」(《在全俄省、縣國民教育廳政治教育局工作會議上的講話》)這年十月二日,列寧在俄國共產主義青年團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表了《青年團的任務》的著名演說。八日,列寧又親自為全俄無產階級文化協會代表大會寫了《論無產階級文化》的決議草案。這兩篇光輝著作,是無產階級在思想文化領域戰勝資產階級反抗的革命檄文,是發展無產階級文化、培育共產主義新人的重要文獻。

在這兩篇著作中,列寧還把正確對待和處理文化遺產的問題,作為發展無產階級文化的一個重要課題、進行意識形態領域階級鬥爭的一個重要方面、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一項重要任務提了出來。

在長期的革命鬥爭中,偉大列寧一直密切注視着無產階級的思想文化建設,十分關心文化遺產問題。早在一九一三年,列寧就研究了人類思想文化史的大量事實,在《關於民族問題的批評意見》中提出了每一種民族文化里都存在着兩種文化、兩種遺產的著名論斷,為無產階級批判地繼承文化遺產奠定了理論基礎。在《青年團的任務》和《論無產階級文化》中,列寧回擊了資產階級關於共產黨人不要文化遺產的誣衊,闡述了共產黨人對待文化遺產的根本態度是進行批判的繼承和革命的改造,而批判繼承和革命改造的根本目的,在於「發展真正無產階級的文化」,為無產階級消滅一切人剝削人現象的總鬥爭、總目標服務。列寧的這些光輝思想和偉大實踐,為我們正確對待和處理文化遺產指出了明確的方向。

如何看待文化遺產,是一個順歷史潮流而進,還是逆歷史潮流而退的大問題。因此,自從列寧在《青年團的任務》、《論無產階級文化》中明確提出正確對待文化遺產的根本態度和正確處理文化遺產的根本目的以來,整整半個世紀,在對待文化遺產問題上的兩條路線之爭始終沒有停息過。在新的鬥爭實踐中,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繼承、捍衛、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一九四○年,毛主席在《新民主主義論》這篇光輝著作中,把列寧關於兩種文化的學說運用於對待我國長期封建社會中的文化遺產問題,提出了決定取捨的重要原則,即:把古代優秀的人民文化和古代封建統治階級的一切腐朽的東西區別開來,把民主性的精華和封建性的糟粕區別開來。一九四二年,毛主席在《反對黨八股》和《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等光輝文獻中,進一步從「為什麼人」的高度具體指出:對待文化藝術遺產,必須以「嚴肅的戰鬥的科學態度」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批判精神」加以審查,並且必須把政治標準放在第一位,「首先檢查它們對待人民的態度如何,在歷史上有無進步意義」,而分別給予不同的歷史評價,分別採取批判繼承或排斥的態度。一九四五年,毛主席還曾經把上述正確對待和處理中外文化遺產的思想概括為:「既不是一概排斥,也不是盲目搬用,而是批判地接收它,以利於推進中國的新文化。」(《論聯合政府》)

毛主席發展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世界觀、文藝觀,引導中國的無產階級革命文化蓬勃發展。毛主席根據文化遺產問題上兩條路線鬥爭的歷史經驗和現實經驗,為我們制定了「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百花齊放,推陳出新」的方針,深刻地揭示了批判繼承和革新創造的辯證關係。毛主席曾經指出:「對於過去時代的文藝形式,我們也並不拒絕利用,但這些舊形式到了我們手裡,給了改造,加進了新內容,也就變成革命的為人民服務的東西了。」「學習我們的歷史遺產,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給以批判的總結,是我們學習的另一任務。」建國以來,毛主席還多次發動和領導了關於歷史遺產方面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一九五一年,毛主席在《應當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一文中批評劉少奇、周揚之流承認和容忍歌頌封建地主階級奴才武訓的醜惡行為,指出這是向資產階級的反動思想投降。一九五四年,毛主席在《關於紅樓夢研究問題的信》中,再次指責劉少奇、周揚這樣的「大人物」,「同資產階級作家在唯心論方面講統一戰線,甘心作資產階級的俘虜」。並且指出被劉少奇、周揚一夥稱為「愛國主義」的影片《清宮秘史》,「實際是賣國主義影片」。一九六三年,毛主席對劉少奇、周揚一夥又提出了嚴重的警告:「許多共產黨人熱心提倡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的藝術,卻不熱心提倡社會主義的藝術,豈非咄咄怪事。」正是在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文藝路線指引下,我國興起了以革命樣板戲為標誌的無產階級文藝革命的新高潮。江青同志率領革命文藝戰士,沿着為工農兵服務的方向,在文藝革命的前進道路上披荊斬棘,衝鋒陷陣。於是帝王將相盤踞的京劇「堡壘」,被工農兵的英雄形象攻破了;天鵝和王子忸怩作態的芭蕾「高峰」,被高舉紅旗的紅色娘子軍跨過了;表現外國資產階級的熱情和狂想的交響「純音樂」,經過脫胎換骨的改造,發出了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最強音;一些古老的藝術形式在無產階級手裡所發生的質的變化,以鐵一般的事實,粉碎了帝、修、反關於中國的文化革命毀滅了文化遺產等等無恥讕言。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將來的光明,必將證明我們不但是文藝上的遺產的保存者,而且也是開拓者和建設者。」

無產階級在文化遺產問題上提出的「批判地繼承」的口號,是一個正確地反映新舊文化之間的關係的口號。它的基本點是要批判,要革命,要同維護私有制的剝削階級意識形態徹底決裂,要創立反映無產階級政治和社會主義經濟基礎的新文化。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教導我們:對於舊的藝術形式,不能採取虛無主義的態度,也不能採取全盤肯定的態度。一個民族,總有它的藝術形式,藝術特色。我們如果不把祖國的藝術形式、藝術特色,加以批判繼承,採取虛無主義的態度,那是錯誤的。相反,全盤肯定,不作任何推陳出新,也是錯誤的。對於全世界各民族人民的優秀藝術形式,我們也要按照毛主席「洋為中用」的指示,來做推陳出新的工作。實踐毛主席無產階級革命文藝路線的光輝成果——革命樣板戲,運用革命現實主義和革命浪漫主義相結合的創作方法,塑造了無產階級英雄人物的崇高形象,做到了「革命的政治內容和儘可能完美的藝術形式的統一」,為無產階級文藝寶庫增添了燦爛的藝術明珠。這是遵照毛主席批判地繼承古今中外一切優秀的藝術遺產,正確貫徹執行「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推陳出新」方針的結果。它得到了廣大工農兵的熱烈歡迎,但也遭到一切剝削階級代表人物的瘋狂反對。劉少奇、周揚一夥為了復辟資本主義,竭力提倡崇洋復古,大肆鼓吹「全部吸收」即「全盤繼承」的口號,反對批判地繼承文化遺產,反對無產階級的文藝革命。

為了推行「全盤繼承」論,劉少奇、周揚一類政治騙子耍盡了種種陰謀權術,甚至在革命導師的著作里大搞「挖心戰」,明里用「理論權威」的面孔嚇人,暗裡閹割馬列主義的靈魂。僅舉一例為證:一九六○年四月,周揚、田漢一夥以「紀念列寧誕生九十周年」為名,在《戲劇報》上摘登了一組列寧論文化遺產的語錄。在摘引《青年團的任務》中一段完整的論述時,他們首先用一個「……」號把列寧對舊教育、舊文化的批判一刀砍去。然後,他們把眼睛盯在「全部」二字上,從「但是」引起,摘錄了列寧關於「馬克思主義就是共產主義從全部人類知識中產生出來的典範」幾句話,妄圖用這裡的「全部」二字給他們的「全盤繼承」論幫忙。緊接着,他們又連續用兩個「……」號,把列寧論述馬克思徹底的科學的批判態度一段極其重要的話,又一刀砍去了。這段話是:「凡是人類社會所創造的一切,他都用批判的態度加以審查,任何一點也沒有忽略過去。凡是人類思想所建樹的一切,他都重新探討過,批判過,根據工人運動的實踐一一檢驗過,於是就得出了那些被資產階級狹隘性所限制或被資產階級偏見束縛住的人所不能得出的結論。」周揚、田漢一夥見到「批判」二字就恐懼,就憎恨,必欲揮刀砍盡而後快,這只能暴露他們是象馬克思所批判過的巴枯寧那樣的人物:「如果說他在理論上一竅不通,那末他在干陰謀勾當方面卻是頗為能幹的。」(《致弗·波爾特》)

周揚一夥不僅揮舞着不准批判、不准革命的大棒,還篡改革命導師的著作,歪曲馬列主義的原理,拋出了一大套似是而非的奇談怪論。

怪論之一:「傳統的東西,表現的是過去的精神面貌,同今天的人們也有一種血緣關係」,有一種「長期的民族的精神聯繫」。這個「精神聯繫」論掩蓋着劉少奇、周揚們利用文化遺產中的糟粕,對勞動人民繼續實行精神奴役的罪惡企圖。解放初期,那個歷來被反動統治階級嘖嘖稱讚的奴才武訓的亡靈,以及露骨地宣揚投降主義、奴隸主義的《武訓傳》電影,就是在劉少奇、周揚之流的庇護下出籠的。毛主席當即嚴正指出:「象武訓那樣的人,處在清朝末年中國人民反對外國侵略者和反對國內的反動封建統治者的偉大鬥爭的時代,根本不去觸動封建經濟基礎及其上層建築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熱地宣傳封建文化,並為了取得自己所沒有的宣傳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對反動的封建統治者竭盡奴顏婢膝的能事,這種醜惡的行為,難道是我們所應當歌頌的嗎?」毛主席痛斥了劉少奇、周揚一夥利用歷史人物宣揚反動思想的罪行。

馬克思主義認為,階級的對立必然導致兩種意識形態和兩種文化的對立。所謂「傳統的東西」、「民族的文化」,從來就是一分為二的。正是從這個基本原理、基本事實出發,我們承認新舊文化之間存在着聯繫,存在着一定條件下的繼承性。這裡所說的聯繫,一方面是指:無產階級文化並非突然從天而降,而是孕育於舊社會,發端於被壓迫階級對舊時代的統治階級及其文化的對立和反抗中;另一方面是指:從封建主義文化、資本主義文化到無產階級的新文化,是一系列不同的發展階段,「它們以一個否定另一個的方式彼此聯繫着。」(馬克思:《道德化的批判和批判化的道德》)可是,周揚一夥所說的「聯繫」,卻完全是兩碼事。他們用「傳統」和「民族」的抽象字眼掩蓋文化遺產的階級性,把兩種根本對立的觀念形態「合二而一」,侈談超階級的「精神聯繫」,完全是為了魚目混珠,以售其奸。列寧在批判資產階級的「民族文化」口號時曾經一針見血地指出:在舊社會裡,「每一種民族文化中,都有兩種民族文化。」資產階級所說的「民族文化」,決不是那些「還不大發達的民主主義和社會主義的文化成分」,而是「占統治地位」的「地主、神甫、資產階級的文化」。(《關於民族問題的批評意見》)而周揚一夥要「全盤繼承」的「傳統的」、「民族的」文化遺產,也正是這種地主資產階級文化。這種文化所反映的「精神面貌」,如果說同「今天的人們」也有什麼「血緣關係」、「精神聯繫」,那麼,這些「今天的人們」,只能是以劉少奇、周揚一夥為代表的剝削階級餘孽。周揚一夥喋喋不休地要人們去「繼承」和「聯繫」的那些向反動統治階級磕頭作揖的武訓精神,賣國求榮的賽金花精神,「勿以暴力抗惡」的資產階級人道主義精神,以及「罵倒當今的」海瑞精神,等等,統統是剝削階級的反動精神武器。

怪論之二:「挖掘遺產對發展社會主義文藝和民族化有決定意義」,「我們今天的創造,如果離開傳統,就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周揚一夥歪曲馬克思主義關於新文化成長的歷史過程的原理,拋出這個「發展源泉」論,是別有用心的。列寧在《青年團的任務》中一再強調,批判地繼承優秀文化遺產,必須經過工人運動和無產階級專政實踐經驗的檢驗,一切教育事業、文化藝術事業都不能離開無產階級的鬥爭實踐。二十九年前,毛主席在《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也明確指出:「過去的文藝作品不是源而是流」,「繼承一切優秀的文學藝術遺產,批判地吸收其中一切有益的東西」,僅僅是「作為我們從此時此地的人民生活中的文學藝術原料創造作品時候的借鑑」;只有工農兵群眾的火熱鬥爭生活,才是革命文藝「唯一的最廣大最豐富的源泉」。周揚一夥狂熱鼓吹「發展源泉」論,真的是為了「今天的創造」嗎?否!他們不僅是要把「流」說成「源」,而且是要把「黑」說成「紅」,把那些反映剝削階級政治路線和世界觀的文化糟粕,都打扮成具有「永久的美麗」,「永久的魅力」的「傳統」,「全盤繼承」下來,用以壓抑無產階級革命文藝的成長。周揚們在「發展源泉」論里包藏着的最大禍心,還在於想把「紅」變成「黑」,誘使革命文藝工作者脫離工農兵、脫離三大革命鬥爭實踐,跟他們「到外國去」拜倒在那些「很大的斯基」腳下,「到古代去」挖掘「孔家店後院」那個「很大的倉庫」,把「傳統的包袱」背起來。如果說周揚一夥有什麼「今天的創造」,那就是要「創造」這種剝削階級意識形態的殉葬品。

怪論之三:「中西合流,這是一個自然的趨勢,必然的趨勢」,「古今中外結合起來,就是新的,不結合就沒有新的」。為了給這個「合流出新」論作注釋,劉少奇和周揚還不約而同地說:「不同的東西結合起來就是新的。」在這裡,劉少奇、周揚一夥不僅惡意地歪曲了列寧和毛主席關於同一切別的民族的革命文化建立互相吸收、互相發展關係的論述,而且明目張胆地反對「推陳出新」的方針。他們所說的「古今中外結合」,是要無產階級去同那些封、資、修的社會意識、道德觀念、藝術觀點「結合」;他們所說的「中西合流」,是要讓帝國主義的「西方文化」和修正主義的「新浪潮」等等污泥濁水,「流」入社會主義的思想文化陣地;他們的「新」,是所謂「借地主腦袋」的「新」,「改馬褂」的「新」,實質上是徹頭徹尾的「舊」。從「國防文學」到「全民文藝」,儘管花樣不斷翻新,卻都是「借地主腦袋」的產物,都是奇形怪狀的「馬褂」,都是從封、資、修病樹上「繼承」、嫁接出來的毒芽。

列寧在《論無產階級文化》中深刻指出:「只有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才正確地反映了革命無產階級的利益、觀點和文化。」馬克思主義是運用人類全部科學文化成果的典範,也是「在批判舊世界中發現新世界」

(馬克思:《致R(盧格)》)的典範,它的本質是批判的、革命的。對待文化遺產,是堅持「批判地繼承」的口號,還是鼓吹「全盤繼承」的口號,這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兩種根本對立的態度,是兩種世界觀、文藝觀的鬥爭。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沒有批判,就談不上繼承;沒有鬥爭,就談不上發展。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長,不經過對舊事物的劇烈的批判,是不可能的。我們只有在文化遺產陣地上牢牢地樹立起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批判旗幟,才能把被幾千年來的剝削階級以及劉少奇、周揚一夥顛倒了的歷史,徹底地再顛倒過來。

研究文化遺產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更好地前進,還是為了開倒車?是為無產階級專政服務,還是為資本主義復辟服務?這是對待文化遺產問題上兩條路線鬥爭的實質。 列寧的《青年團的任務》、《論無產階級文化》這兩篇光輝著作,貫穿着一條無產階級專政和共產主義教育的紅線。十分可笑的是,劉少奇、周揚一夥在推行「全盤繼承」論的時候,竟也大談其所謂「共產主義」。一九六○年八月四日,周揚在舊劇協第二次代表大會上的講話,就是以「全盤繼承」——「共產主義」這樣一個公式作為思想脈絡的。他在散布大量封、資、修毒素的同時,煞有介事地說:「要用藝術使人民有眼光、有文化、有知識、聰明、勇敢,這才是共產主義」;「我們要有原子彈、氫彈,也要有我們時代的關漢卿、我們時代的莎士比亞……不是一個,而是許多個!這就是共產主義!」這種建立在雲霧迷漫的藝術太空上的「共產主義」,是哪一家的「共產主義」呢?

要不要無產階級專政,這是檢驗真假共產主義的分水嶺。列寧在《國家與革命》中說:「向共產主義發展,必須經過無產階級專政,決不能走別的道路,因為再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道路能夠粉碎剝削者資本家的反抗。」可是,就是在前面提到的《戲劇報》摘登的那一組列寧語錄中,周揚、田漢們在摘引《論無產階級文化》決議草案的第五條時,又一次施展偷梁換柱的伎倆,把列寧所說的無產階級文化協會必須無條件地「把自己的任務當作無產階級專政任務的一部分來完成」這一段十分重要的話刪去了。這同劉少奇在黑《修養》裡引用列寧的話時,把「無產階級專政是必要的」攔腰砍去一樣,都是為了搞假共產主義,真資本主義。

我們共產黨人歷來主張認真研究中外文化遺產,認為拒絕研究是錯誤的。但是,只有用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和批判方法去研究,才能使歷史遺產成為我們立足當代、懂得過去、放眼未來的階級鬥爭教科書,才能做到古為今用、洋為中用,也就是為中國今天的無產階級專政而用,為進行共產主義教育而用。周揚一夥有時也假惺惺地說,研究歷史遺產「可以和共產主義教育相結合」,幫助人們達到「思想知識——真,道德——善,美感——美」。可是,他們研究出來的「真」,卻是「繼承」歷史的亡靈,膜拜歷史的殭屍,「打撈」歷史的沉渣,「借歷史人物的口,發出對現實的不滿」;他們研究出來的「善」,卻是「孔孟之道」成為「天地之正氣」,資產階級一心「多多賺錢」的道德觀也可以「全盤繼承」;他們研究出來的「美」,正如魯迅所批評的,即使是無名腫毒,在他們看來,也成了「紅腫之處,艷若桃花;潰爛之時,美如乳酪」。

從來的剝削階級都是用「真、善、美」來掩飾他們假、惡、丑的反動世界觀、道德觀和美學觀。周揚一夥一面胡說「全盤繼承」是為了「改善明天」,實現「共產主義的真、善、美」;一面又泄露「全盤繼承」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把「舊時代的意識形態作為系統的東西保留在今天的文藝中」——這叫做說一百次謊話總免不了有一次咬嘴。前者是鬼臉上的雪花膏,後者才是畫龍點睛之言。他們想「繼承」和「保留」的意識形態,一要「舊」,二要「系統」,這就說明了:他們鼓吹的「共產主義思想無孔不入」,乃是封、資、修毒素的滲透無孔不入。這也暴露了:他們妄圖「改善」的「明天」,是復辟資本主義的「明天」;他們的「全盤繼承」論,就是全面復辟論。這還從反面證實一個真理:我們必須把思想文化陣地「全盤的系統的抓起來」(《林彪同志委託江青同志召開的部隊文藝工作座談會紀要》),「無產階級必須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各個文化領域中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如果你認為這是「份外事」,封、資、修意識形態就會乘虛而入;如果你認為這是「軟任務」,敵人就會起勁地用「軟刀子」從精神上挖無產階級專政的牆基。

歷史上任何一個階級都不會對思想文化領域漠不關心。資產階級為了用一種剝削制度代替另一種剝削制度,曾經用「人道」反對「神道」,靠着這塊墊腳石爬上了歷史舞台。蘇修叛徒集團為了背叛無產階級專政,曾經大肆鼓吹「解凍文學」,給自己上台復辟準備了精神資本。而無產階級剛剛走上歷史舞台的時候,就曾經從政治上、哲學上、文學上嚴厲地批判了各種為地主資產階級張目的反動社會主義流派。馬克思、恩格斯對「真正的社會主義」文學的批判,對格律恩的《從人的觀點論歌德》一書的批判,無情地揭露了資產階級人性論的虛偽性、欺騙性和反動性,為共產主義革命大造了輿論。無數歷史事實證明,在思想文化領域裡標本階級之「新」,立本階級之「異」,這是任何一個階級奪取政權、鞏固政權的需要。我們的革命,不僅「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而且「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共產黨宣言》),就更應該在思想文化領域裡標無產階級之「新」,立無產階級之「異」,把舊思想打垮,把資產階級賴以進行復辟活動的精神資本摧毀,把剝削階級從它的最後一塊陣地趕走。如果我們上了劉少奇、周揚一夥的「全盤繼承」論以及由此派生出來的「道德繼承」論的當,如果我們不是以很高的革命自覺去狠抓同傳統的觀念實行徹底的決裂,那麼,在所有制方面的社會主義改造的成果,就會付之東流,「那一切都會開倒車,回復到資本家政權、資產階級政權的時代去,就象過去一些革命中常有的情形那樣。」(《青年團的任務》)

偉大領袖毛主席從來十分重視意識形態的鬥爭。毛主席根據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學說,親自發動和領導的這次轟轟烈烈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和實踐作出了偉大的新貢獻。在批判封、資、修文藝的戰鬥中勝利前進的無產階級文藝革命,就是這場大革命的重要組成部分。它以輝煌的成就向人們宣告:在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批判旗幟下,無產階級文化及其所代表的共產主義思想體系,必將踏碎一切反動派的狂叫怒罵,「以排山倒海之勢,雷霆萬鈞之力,磅礴於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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