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下中農管理的一所新型學校

貧下中農管理的一所新型學校

——河南省新蔡縣澗頭公社程莊農業勞動學校調查
河南省革命委員會
1968年10月23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河南省新蔡縣澗頭公社程莊農業勞動學校,是按照毛主席「教育必須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必須同生產勞動相結合」的偉大方針,由貧下中農親手創辦、親自管理的一所抗大式的學校。

兩年多來,這所學校已為農村培養出一批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為農村的教育革命闖出了一條嶄新的道路。目前,新蔡縣二十個公社都已辦起了程莊式的農業勞動學校。

為貧下中農子女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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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莊農業勞動學校的前身,是一所社辦農業中學。一九六四年春剛開辦時,貧下中農高高興興地把自己的子女送去上學,還撥了七十畝好地給「農中」作試驗田。但是,由於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學校的現象沒有改變,「農中」貫徹的還是中國赫魯曉夫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那一套,走的還是「三脫離」(脫離無產階級政治,脫離工農群眾,脫離生產實踐)的老路。結果,把學生教懶了,把試驗田種荒了。貧下中農說:「農中不農,脫離鬥爭,關門讀書,越讀越修。」一九六六年三月,程莊大隊的貧下中農,懷着對中國赫魯曉夫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無比憤慨,革了「農中」的命,奪了「農中」的權。在縣、社革命幹部的支持下,自己辦起了嶄新的程莊農業勞動學校。

這所學校廢除了舊學校的「一長制」,實行民主辦校。文化大革命以來,在大隊革委會的領導下,建立了有貧下中農代表、革命幹部、革命學生參加的三結合的教育革命委員會。

這所學校為貧下中農子女開門。第一期學生全部都是貧下中農子女,其中多數是初中生,也有少數高中生和高小生。學生由大隊推薦,公社保送,社來社去。

這所學校由貧下中農當老師。學生全部住在貧下中農家裡,自始至終和貧下中農同吃、同住、同勞動、同學習、同批判。第二期八十五名學生,分別住在八十四戶貧下中農家裡。貧下中農對學生進行階級教育和勞動教育。學生幫助貧下中農學文化,一起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農業技術課請具有豐富生產實踐經驗的貧下中農擔任老師,三名農業技術員作輔導。原來「農中」轉來的兩個民辦教師,和學生一樣,與貧下中農實行「五同」,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這所學校突出無產階級政治,堅持用毛澤東思想掛帥,狠抓階級鬥爭和兩條路線鬥爭。學校分政治、軍事、文化、技術、勞動等五門課。以政治課為主,通讀《毛澤東選集》,熟背《毛主席語錄》,以「老三篇」為座右銘,條條落實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鬥私批修,改造世界觀。軍事課,學生同民兵編在一起進行活動,學習解放軍的四個第一、三八作風。文化課,同隊裡青年在一起,組織了讀報、廣播、宣傳等組,開展文娛活動,宣傳毛澤東思想。技術課,學習棉花、小麥、玉米、紅薯等主要農作物的栽培管理技術和植物保護知識,兼學農業機械和機電常識。勞動課,除進行勞動鍛煉外,還學習生產管理知識,掌握農時季節,合理安排農活。學制兩年。半日學習,半日勞動。他們「不是先學好了再干,而是幹起來再學習」。從種到收,兩季棉花,一季小麥。做什麼,學什麼,學用結合,立竿見影。

到這所學校參觀,看不見校舍,找不到校長,分不清學生、老師和社員。這究竟是所什麼學校?他們回答說:「這是一所毛澤東思想大學校。毛主席著作是我們最寶貴的課本,貧下中農是我們最好的老師,廣闊天地是我們最理想的課堂。」

貧下中農培養出來的一批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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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七年秋,程莊農業勞動學校,畢業了第一批五十一名學生。在這一批畢業生中,有兩名原來是民辦教師。他們當了兩年貧下中農的學生,貧下中農已批准他們重新當教師。另外,還有一個從安徽來的高中生,他是一九六六年到這裡參觀時,被這所新型的學校所感動,自願留下來當「留學生」的,畢業後回原籍當了農業技術員。本公社的四十八名畢業生,各大隊爭着要。被外公社要走了二十三名,分派到七個公社的十個重點大隊。本公社留下的二十五名,分派到九個重點大隊。他們到了那裡,就同那裡的貧下中農實行「五同」,深受貧下中農的歡迎。貧下中農稱讚他們是「五員一兵」:毛澤東思想宣傳員、學習毛主席著作輔導員、群眾工作隊隊員、生產戰鬥員、農業技術員、基幹民兵。

從這所學校培養的學生有兩個特點:一是思想過硬,忠於毛主席,安心農村,熱愛勞動,和貧下中農心連心;二是有真本事,農活樣樣會,處處帶頭干。四十八名畢業生,兩名參軍被評為「五好」戰士,一名當了大隊革委會常委、會計,十七名被選為縣裡的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其餘的都成了公社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

從這所學校培養出來的學生,同舊學校培養的學生是完全兩樣。一個從農學院畢業的技術員,搞了一塊小麥試驗田,不懂裝懂,死搬書本。播種時,不聽貧下中農的話,下種過早,結果,年內就拔節抽穗了,遇到霜凍,全部死亡。一個從程莊農業勞動學校畢業的青年,既有實際知識,又走群眾路線,他搞六畝小麥試驗田,創造了平均畝產七百八十斤的高產紀錄。

同程莊鄰近的楊老莊大隊,有一所全日制中學。過去,這所中學的學生,看不起程莊農業勞動學校,說:「跟土地爺打交道,沒有一點出息。」可是,貧下中農的評價卻完全相反,說全日制中學畢業的學生,「又好吃,又好穿,放到那兒也不沾。」勞動學校畢業的學生,「又能說,又能做,到那裡那裡歡迎」。

教育革命正在改變着一切。兩年來,程莊大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程莊和楊老莊原來是一個大隊,因為楊老莊富,程莊窮,在一九六一年分了隊。頭幾年,程莊還趕不上楊老莊,自創辦農業勞動學校後,大隊管學校,學校促大隊,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熱潮空前高漲,到處是革命大批判的戰場,政治空氣濃濃的。過去,程莊青年中有四百五十個文盲、半文盲,很快就有二百七十四個摘掉了文盲帽子,學會了讀報、寫批判文章。人變思想地換裝。這兩年,程莊的糧食、棉花產量大大超過了楊老莊。過去,程莊大隊每年需要國家供應糧食十萬多斤,一九六七年卻向國家交售糧食二十多萬斤。棉花產量,由一九六五年畝產四十八斤增至一百六十四斤。

程莊農業勞動學校充分顯示出了毛主席無產階級教育路線的強大生命力和貧下中農管理學校的無比優越性。

貧下中農管理學校是一場尖銳的階級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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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莊農業勞動學校的成長過程,始終貫穿着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激烈鬥爭。鬥爭的焦點,圍繞着農村教育大權掌握在誰的手裡,堅持什麼方向,培養什麼人的根本問題上。

貧下中農管理學校是亙古未有的事。這所學校一出現,就遭到一小撮階級敵人的惡毒攻擊和百般刁難。一個地主分子說什麼「人活一百,沒見過『大老粗』辦學堂,斗大字不識一筐,還想當聖人。」舊縣委內一小撮走資派說什麼:「這所學校整天拿着毛著念,圍着地頭打轉轉,簡直瞎胡鬧!」開教師會議,不讓這所學校的教師參加,撥教育經費,沒有這所學校的份,妄圖把這個新生事物扼殺在搖籃之中。

毛主席的光輝「五·七」指示發表了,給了貧下中農以巨大的鼓舞和力量。他們說:「毛主席為俺們撐腰,俺們要為毛主席爭氣。」「階級敵人反對我們辦學校,這就證明我們辦對了。」在毛主席「五·七」指示的光輝指引下,程莊農業勞動學校越辦越好。一九六六年八月,學生由開學時的四十八人,發展到二百六十七人。學校呈現一派生氣勃勃的景象。

但是,鬥爭並沒有結束。正當程莊農業勞動學校沿着毛主席指引的航向勝利前進的時候,專區來了一位文教科長,名之曰:「加強領導」。這位科長大人,下車伊始,批評這也「不正規」,指責那也「不象話」。又是安電話,又是購用具,粉刷教室,修理校門,大搞其「正規化」,妄想把分散住在貧下中農家裡的學生又集中住到學校里來,陰謀把這所學校拉回到修正主義的老路上去。貧下中農一看此人來勢不對,就把他轟跑了。

一九六七年二月,舊縣委內一小撮走資派又派人到程莊,宣布這所學校「三大罪狀」:一曰「不合法」,二曰「不正規」,三曰「沒出路」。勒令立即解散,妄圖一刀砍掉。在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迫害下,這個學校從外公社來的二百一十九名學生被迫離校回家。支持這所學校的縣、社革命幹部遭到殘酷鬥爭。程莊的貧下中農堅信走毛主席「五·七」指示指引的道路全然沒有錯。他們懷着無限忠於毛主席、無限忠於毛澤東思想、無限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赤膽忠心,同一小撮走資派進行了針鋒相對的鬥爭。四十餘名貧下中農和革命學生,進城去造了走資派的反,義正詞嚴地駁斥了一小撮走資派加在貧下中農頭上的所謂「三大罪狀」。

什麼「不合法」?是合那家的法?貧下中農是農村文化的當然主人。貧下中農管理學校是天經地義的。他們說:「農村教育大權我們掌定了,農業勞動學校我們辦定了。你們不承認,我們承認。我們辦學校,不要你們批准。砍掉程莊農業勞動學校,砍不掉俺貧下中農的心。」 什麼「不正規」?貧下中農說,「正規」是有階級性的,有無產階級的正規,有資產階級的正規,貧下中農管理學校,砸爛了中國赫魯曉夫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的那套「正規」,這種徹底的革命精神好得很!

什麼「沒出路」?貧下中農說,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我們熱烈歡迎紅在農村、專在農村的革命知識分子。走毛主席指引的同工農兵相結合的道路,是光明大道,走中國赫魯曉夫鼓吹的「讀書做官」的道路,是死胡同。

程莊農業勞動學校,經過兩年來階級鬥爭的洗禮,越來越鞏固了。它正沿着毛主席指引的航向乘勝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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