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無路的自供狀

走投無路的自供狀

——評尼克松的「就職演說」和蘇修叛徒集團的無恥捧場
《人民日報》、《紅旗》雜誌評論員
1969年1月28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約翰遜下台,尼克松上台,這件事發生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最後一年。一月二十日,在美國人民的怒吼聲中,這位美帝國主義的頭子心驚膽戰地發表了一篇「就職演說」。廣播一響,資本主義世界的輿論立即用一種哭喪着臉的腔調紛紛評論,說是演說時廣場上氣氛「寒冷而陰沉」,演說「調子低沉」,「曖昧不明」,「壓抑多於豪放」,「面臨超出人力的困難」,「幾乎是難以克服的困難」,「是一個不祥的警告」。總之,連資本主義世界內部也深深感到,這篇「低調」演說反映了美帝國主義日暮途窮、進一步走向滅亡的困境,是美帝國主義(實際上也包括蘇修叛徒集團和一切反動派)的一篇內外交困、走投無路的自供狀。

美國壟斷資產階級為了挽救帝國主義制度的危機,把尼克松捧上了台,本來是要辦一場喜事的。然而,這場喜事卻辦得和喪事一樣。特務、警察層層「保護」,連尼克松發表演說的講台也用防彈玻璃板擋了起來。西方報刊嘲笑說,尼克松的就職演說是「玻璃罩里的演說」。這篇「玻璃罩里的演說」,對於全世界革命人民,卻是一種絕妙的反面教材,它使我們進一步看清美帝國主義十分虛弱的紙老虎的本質,它幫助我們認識美帝國主義將要採取的反革命策略。

毛主席指出:「一切反動勢力在他們行將滅亡的時候,總是要進行垂死掙扎的。他們必然要採取軍事冒險和政治欺騙的種種手段,來挽救自己的滅亡。」尼克松這篇演說的特點,就是更多使用政治欺騙的手段,來掩蓋它的軍事侵略。尼克松說,「在這些困難的年代裡,美國得了玩弄字眼的狂熱病。」他的演說,恰恰就是這樣一個「玩弄字眼」的標本。

尼克松玩弄了一些什麼「字眼」呢?一曰「團結」,二曰「和平」,三曰「精神」。

面對國內階級矛盾空前劇烈,美國工人階級、青年學生、被壓迫的黑人的階級鬥爭覺悟迅速提高,廣大人民的革命群眾運動蓬勃發展,尼克松不得不承認,美帝國主義面臨「動亂的深淵」(按:應讀為人民革命的怒濤)。他失神驚呼道:「我們陷入了分裂」。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美國人民同壓迫和剝削他們的壟斷資產階級及其政治制度「分裂」,這是極大的好事。這種「分裂」標誌着人民的覺醒,這種「分裂」表現了美國無產階級和廣大被壓迫人民反對美帝國主義統治集團的階級鬥爭有了很大的進步,這種「分裂」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的先兆,這種「分裂」最後將把美帝國主義送入「深淵」。尼克松害怕「分裂」,反映了資產階級對於偉大的人民革命力量的恐懼心理。怎麼辦呢?尼克松聲嘶力竭地喊叫「需要團結」,說什麼大家應當「一起向前進」,事情「由政府和人民一起來做」等等。黑人群眾和種族主義者,工人和資本家,廣大人民和反動統治集團,怎麼能夠「團結」呢?尼克松要同美國人民「一起前進」,豈不「前進」到那送掉帝國主義性命的「動亂的深淵」中去了嗎?狼吃羊的時候要羊「一起來做」,這豈不使人笑掉了牙齒!?這種拙劣的階級調和論的欺騙,充分表現了尼克松感到自己在「分裂」即被壓迫人民的革命鬥爭面前無能為力,因而只能喊幾句騙人的鬼話,妄圖削弱美國人民的怒火,並且求得自我安慰。

面對着洶湧澎湃的世界人民革命怒潮,尼克松無可奈何地說成是什麼「地球上陷入了吵吵鬧鬧的不和」,「陷入了戰爭」。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使用「和平」這個「字眼」,什麼「我們需要和平」之類,一共用了十幾次之多。這個地球上確實是「吵吵鬧鬧」,很不「和平」,其根源則是有一個以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還有一個以蘇修叛徒集團為中心的現代修正主義,收買了一小撮走狗,要奴役和剝削全世界人民,要發動侵略戰爭。打倒了美帝、蘇修及其走狗,消滅了人剝削人的制度,世界就會有真正的「和平」。美帝國主義的先生們,你們不是那麼熱心要做「和平締造者」嗎?為什麼不把用來殺人的八百多億美元的軍費拋到海里去呢?為什麼不從台灣海峽、從越南、從亞洲、非洲、拉丁美洲、從世界上一切被你們侵占的地方把你們的侵略軍隊撤走呢?為什麼不把那些大大小小的走狗統統踢開呢?如其不然,這個「地球」上就不但要「吵吵鬧鬧」,而且一定會進一步掀起無產階級革命和人民革命的大風暴,進一步燃起革命戰爭的烈火,直到把你們和一切害人蟲掃除乾淨。美國壟斷資本喉舌《美國新聞與世界報道》在展望今年的世界形勢時寫道:美國「不管朝地球上什麼地方看,都會發現麻煩。一個又一個國家,一個又一個地區都在發出風暴警報」,美國反動派「在地平線上幾乎看不到什麼光明的地方」。這正是道出了尼克松那種恐懼不安的時代背景。

尼克松胡說什麼「對於精神方面的危機,我們需要用精神方面的解決辦法。」你們的「危機」豈但是「精神方面」?這是政治、經濟、軍事、文化也包括「精神」在內的總危機。美國社會千瘡百孔,金融財政危機日益加深,經濟情況進一步惡化,通貨膨脹惡性發展,國際收支逆差巨大,美元地位岌岌可危,生產「過剩」危機陰雲密布等一系列險象,世人有目共睹,豈是「富裕社會」幾個騙人的字所掩蓋得了的!?他的前任約翰遜在下台的前夕,就憂心忡忡地承認美國陷於嚴重的財政經濟危機之中,遇到了「難於應付」的「挑戰」。難道這些「挑戰」由於尼克松進入白宮就煙消雲散了嗎?想用「精神危機」來掩蓋美帝國主義在物質方面和政治方面的困難,這種鴕鳥的伎倆簡直比「此地無銀三百兩」還要笨。尼克松招供說:美帝國主義「在精神方面卻是貧乏的」,這句話說對了。美帝國主義、蘇聯修正主義及世界上一切反動派,他們在「精神上」確實「貧乏」到再也拿不出什麼貨色來了。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精神力量,喚醒了和正在繼續喚醒着全世界億萬人民起來戰鬥,把一切剝削階級反動思想拋到垃圾堆里去。尼克松念念有詞地祈求「上帝」保佑之後,挖空心思地拿出幾件破銅爛鐵,什麼「善良」,「仁慈」,「博愛」等等,只能引起一陣陣嘲笑,哪能擋得住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在全世界的勝利進軍!

尼克松環顧全球,舉目無親,除了世界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反動派之外,他把最大的希望寄托在美帝國主義的頭號幫凶蘇修叛徒集團身上。尼克松在就職演說中接過了蘇修的口號,大肆鼓吹要同蘇修「開展一場和平競賽」,要同蘇修「共同合作」,進入「新的世界」,等等。而蘇修叛徒集團也把最大的希望寄托在美帝國主義身上。這伙叛徒們肉麻地向新上任的尼克松作了最無恥的捧場,表示什麼「最良好的祝願」,說什麼要「共同解決業已成熟的國際問題」,並且就在尼克松上台的同一天迫不及待地拋出了關於裁軍問題的「政策聲明」,作為賀禮和獻媚。還特別安排了「著名的」教會頭目和「理論物理學家」在尼克松上台這一天「乘飛機前往美國」。蘇修報刊甚至吹噓尼克松可以使美國資本主義「最終擺脫最複雜的危機」。卑躬屈膝,真是竭盡阿諛逢迎之能事!

「同病相憐」,確是如此,尼克松這一篇無可奈何的供狀,其實也代表了蘇修叛徒集團走投無路的心境。蘇聯工人階級和勞動人民反對蘇修叛徒集團反動統治的鬥爭日益發展,蘇修叛徒集團侵占捷克斯洛伐克象一根自己套在脖子上的絞索,越拉越緊。蘇修叛徒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在這種情況下,勃列日涅夫、柯西金集團,就迫不及待地把希望寄托在美帝新頭目的支持,妄圖用美蘇互相勾結重新瓜分世界,來挽救它徹底失敗的命運。然而,兩個快要淹死的人相互拉扯只能使他們下沉得更快。蘇修這一切醜態,只能使全世界人民進一步看清它作為美帝幫凶的反革命面目,促進自己的滅亡。

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一九四七年在談到美帝國主義的外強中乾時就指出:「它的強大,只是表面的和暫時的。國內國外的各種不可調和的矛盾,就象一座火山,每天都在威脅美國帝國主義,美國帝國主義就是坐在這座火山上。」毛主席還教導我們:「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這是一條馬克思主義的定律。」尼克松的就職演說儘管無可奈何地反映了美帝國主義的內外交困,走投無路,但是同時也表明它還是要繼續進行垂死掙扎。尼克松並不掩飾,他不論在國內還是在國外都將繼續使用反革命的兩手,妄圖挽救美帝國主義的嚴重的政治經濟危機,實現美帝國主義的反革命全球戰略。他一面向美國人民開出一大堆「自由」、「福利」的空頭支票,一面叫嚷要維護所謂「法律」、「秩序」,進一步鎮壓美國人民。他一面侈談「締造和平」,一面狂叫什麼「我們需要多麼強大,我們就一定會有多麼強大」。這都說明,尼克松決心要沿着杜魯門、艾森豪威爾、肯尼迪、約翰遜的老路繼續蠻幹下去。階級鬥爭的歷史經驗告訴我們:每當美帝國主義嘴裡高唱「和平」的時候,也就是它準備進一步擴軍備戰的時候。我們必須牢牢記住毛主席的教導:「被壓迫人民和被壓迫民族,決不能把自己的解放寄托在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明智』上面,而只有通過加強團結、堅持鬥爭,才能取得勝利。」我們一定要百倍提高革命警惕,把反對帝國主義、現代修正主義、各國反動派的偉大鬥爭進行到底。

走投無路的尼克松竟說到了未來。這倒是頗為稀奇的:他竟談論起「第三個一千年的開始」和「再過八年」要「慶祝」美國「建國二百周年」。快要進墳墓的人用幻想中的天堂來安慰自己,這反映了一種接近死亡的階級的自我麻醉和絕望掙扎。我們的時代,是世界革命的偉大的新時代,是帝國主義走向全面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的時代。從一七七六年通過獨立宣言以來,美國經歷了發展和沒落的過程。近兩百年的歷史中,美帝國主義在世界上干盡了壞事,美元中滲透了世界勞動人民的鮮血,現在已經到了日暮途窮,只能是一天一天爛下去,「一代不如一代」。這就決定了尼克松政府的處境只會比它的前任更壞,而尼克松的後任的處境只能比尼克松更壞。「再過八年」,不管美國壟斷資產階級換上什麼人當「總統」,其境遇只能比尼克松更慘。這就是現實的回答。至於到「第三個一千年的開始」即二○○一年時,那將是無產階級革命在全世界勝利的光輝節日,是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在全世界勝利的光輝節日。革命的人們將用《共產黨宣言》中的預言作自己的凱歌:「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只是自己頸上的鎖鏈。而他們所能獲得的卻是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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