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級鬥爭在繼續
階級鬥爭在繼續
——再評毒草小說《上海的早晨》,並駁為其翻案的毒草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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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圍繞着為毒草小說《上海的早晨》(以下簡稱《早晨》)翻案和反翻案的鬥爭,在上海廣大工人、貧下中農和革命人民中間引起了強烈反響。
一九六九年七月十一日,《人民日報》發表了我們寫的《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鳴鑼開道的大毒草——評〈上海的早晨〉》一文。這篇文章,是學習了廣大工農兵群眾的嚴正批判中的許多好意見寫出來的。發表不久,上海市煤氣公司即跳出一個人來,名曰桑偉川,寫了一篇唱對台戲的文章,為大毒草《上海的早晨》翻案,為毒草的作者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而復翻案,為資產階級及其代理人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翻案。《文匯報》將這篇奇文加了按語,在十一月二十日發表出來。桑偉川的專業不是文藝工作而是煤氣技術。然而,他卻很懂得利用文藝評論的武器為資產階級的政治需要服務。他的文章的出現,博得了階級敵人的喝采,也使我們隊伍中某些患傷風感冒的人鼻子開通起來,懂得了這是一種階級鬥爭的新動向,新形式。這場鬥爭使我們進一步領會了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偉大學說,受到了極其深刻的階級鬥爭和兩條路線鬥爭的教育。碼頭工人說得好:「太平洋從來不太平,上海港也決不是避風港。」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仍在繼續,誰想要把思想文化領域裡的革命大批判停止下來,想要把枕頭塞得高高的蒙頭睡覺,那就十分危險。
歷史上的路線鬥爭和現實中的路線鬥爭
編輯馬克思主義有一個基本觀點:重新提起歷史上的階級鬥爭,都是為着現實中的階級鬥爭。透過毒草小說《早晨》以及為其翻案的毒草文章,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場已經延續了整整二十年的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激烈鬥爭。
早在全國解放前夕,毛主席就明確指出:在整個社會主義革命階段,國內的基本矛盾始終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怎樣對待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就成為這一歷史時期兩條路線的鮮明分界線。毛主席號召全黨:「必須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階級」;「必須學會在城市中向帝國主義者、國民黨、資產階級作政治鬥爭、經濟鬥爭和文化鬥爭,並向帝國主義者作外交鬥爭。」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則狂叫資本家「剝削有功」,「這個功績是永垂不朽的」;而「工人階級也是有不可靠的」,公開煽動資本家「你們必須要和工人鬥爭」。
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偉大的「五反」運動,既是社會主義革命階段開始後工人階級同資產階級一次全國規模的大較量,也是黨內兩條路線的一次大較量。這種鬥爭,特別是在工人階級力量最為強大、資產階級勢力也十分集中的上海,表現得更為尖銳和複雜。
上海解放以後,劉少奇一夥就在這裡安插了他們的代理人饒漱石、潘漢年、陳丕顯等。他們對偉大的「五反」運動進行百般的阻撓、破壞和反攻倒算。他們鼓吹對資產階級要「團結合作」,把「民主改革」運動篡改為「民主團結」運動。上海工人階級和革命人民,在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的指引下,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粉碎了劉少奇及其在上海的代理人的種種阻撓、破壞活動和反攻倒算的陰謀以後,取得了「五反」運動的偉大勝利,取得了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一次偉大勝利。
《早晨》就是肆意歪曲這場偉大革命的一部小說。《早晨》的第一部和第二部的出籠,是在一九五七年到一九六二年之間。這時候,我國生產資料所有制方面的社會主義改造已經基本完成,資產階級右派的猖狂進攻已被粉碎,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都取得了偉大勝利。但是,失敗的階級並不甘心於自己的失敗,他們由於失敗而更猖狂。特別是當赫魯曉夫修正主義叛徒集團配合美帝國主義在國際上掀起了一股反華逆流以後,國內的一小撮階級敵人在劉少奇一夥的策動下,更是囂張一時,妄圖把他們的復辟欲望變為復辟行動。
在這樣激烈的階級鬥爭形勢下,用文學藝術來反映「五反」運動的偉大鬥爭,有兩種根本對立的立場和方法:一種是堅定地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為着捍衛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努力塑造工人階級的英雄形象,批判資產階級,批判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鼓舞革命人民去同階級敵人進行勇敢的戰鬥。另一種則是頑固地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為着推行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捏造資產階級的「英雄」形象,以對抗工人階級,對抗毛主席的無產階級革命路線,煽動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起來「變天」:把他們的「黃昏」變為他們的「早晨」。
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而復是站在什麼立場、運用什麼方法來創作《早晨》的呢?我們就拿《早晨》中的資本家徐義德這個形象來作回答吧!
資本家徐義德是貫串《早晨》全書的主人公,其他人物都是作為他的陪襯而存在的。此人不僅是「五毒」俱全的反動資本家,而且是「人民解放軍一渡過江」就在上海、香港、紐約設下「三道防線」,妄圖同社會主義祖國頑抗到底的叛國分子。可是,周而復不僅把他描繪成為「養活」工人的「實業家」,而且是「象將軍」一樣威武、「做了不少有利於國家的事」的「功臣」。作者的全部同情都傾注在這個資產階級代表人物身上,用盡修正主義那一套腐朽的表現手法,美化他的醜惡的內心世界。特別是當席捲上海每個角落的偉大的「五反」運動向資產階級進行衝擊的時候,作者特意讓徐義德在江邊對着流水徘徊,長夜望着南天興嘆,通過幾次「生離死別」式的家庭聚會,猖狂地向工人階級、向社會主義發出反革命控訴。最後,又讓他的假坦白、真反撲在全廠職工大會上「通過」,並用「水紅色的月季花」和「暴風驟雨般的掌聲」來讚美這個所謂「偉大的歷史性變化」。
如果說,徐義德是周而復理想中的資產階級「英雄」,那麼,完全是為着說明徐義德「剝削有功」而存在的湯阿英,就是資產階級所需要的那種喪失了革命鬥志的、背叛工人階級利益的奴僕。作者硬要她把惡霸地主殘酷迫害的深仇大恨忘個精光,對資本家敲骨吸髓的剝削卻又感恩不盡。解放大軍的勝利進城都沒有激起她一點起碼的階級覺悟,卻為死了一個「雙眼皮」的寶貝兒子而瘋瘋癲癲。她的參加「鬥爭」徐義德,也僅僅因為徐義德和她寶貝兒子的流產有關。什麼社會主義革命的前途,無產階級專政的命運,統統都沒有放在她的眼裡。
為着按照徐義德所代表的資產階級的反革命需要,把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兩個根本對立的階級「調和」起來,作者又編造了一個人物,這就是區委統戰部部長、「五反」檢查隊隊長楊健。名為「五反」隊長,卻不反資本家的「五毒」,進廠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着劉少奇的腔調,對資本家的「功績」「給予足夠的評價」,「很體貼地」勸資本家為自己「好好打打算盤」,以對抗毛主席關於必須向「資產階級作政治鬥爭、經濟鬥爭和文化鬥爭」的指示;又根據劉少奇發明的「資本家老婆」「比兩個副總理還厲害」的怪論,把資本家的心腹、小老婆、貪污分子等等統統收集攏來,組織起一支資產階級的「階級隊伍」,以對抗毛主席「必須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階級」的指示。至於對工人階級,楊健又換了一副嘴臉,他反對工人干社會主義革命,訓斥工人批判、鬥爭反動資本家是什麼 「理虧」、「違法」。這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徐義德說:「這個人倒不錯,我們工商界有什麼事找到他,倒是肯幫忙的」。從反動資本家徐義德的讚揚聲中,不是已經活畫了他一副醜惡的工賊嘴臉了嗎?楊健,就是小劉少奇! 在一九五七年至一九六二年這樣一個國際國內階級鬥爭極其激烈的重要時刻,《早晨》把徐義德這位資產階級「將軍」及其所率領的那一幫人物,召喚到無產階級專政的中國大地上來,究竟想幹什麼?!作者借「紅色小開」即資產階級政客馬慕韓的嘴說出了這個目的:就是要讓資產階級達到「中國哪個朝代」都沒有過的「顯赫地位」,那就是要照劉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搞資本主義復辟!
但是,桑偉川卻跳出來說,不!你們說的完全不對,《早晨》說得完全都對,現在就應當按照《早晨》的那一套得出「統一認識」來!
這件事發生在一九六九年的十一月,即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進入斗、批、改的重要階段,無產階級正在建立在上層建築其中包括在各個文化領域的專政的時候。桑偉川的階級敏感性比我們有些同志要強得多,他很能適應資產階級的需要。在目前的階級鬥爭形勢下,所謂按照《早晨》來「統一認識」是怎麼一回事呢?那就是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的偉大勝利統統翻過去,把《早晨》裡的反革命階級路線、階級關係、階級專政統統搬過來,資本家一個個都象徐義德那樣成為耀武揚威的「將軍」,勞動人民又一個個都象湯阿英那樣成為逆來順受的奴僕!怪不得在翻案文章發表後,上海就有那麼幾個反動資本家怎麼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或以馬慕韓自居,或以徐義德自況。這叫什麼?這叫典型的「利令智昏」!
林副主席在黨的「九大」的政治報告中指出:「壞人又囂張起來怎麼辦?毛主席有一句名言:『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階級敵人如果再興風作浪,發動群眾把他們再一次鬥倒就是了。」對反革命分子是這樣,對反革命的思想和言論也是這樣。
駁桑偉川為資產階級翻案的三論
編輯所謂寫翻案文章是「落實政策」論。
政策是為路線服務的。既然存在着兩條根本對立的路線,必然就有兩種根本對立的政策。無產階級為着把社會主義革命推向前進,就必須排除各種干擾,堅定地落實毛主席規定的各項無產階級政策。但是,桑偉川要落實的是什麼政策?他肯定「對資產階級政策的落實」是《早晨》的「主流」,那就說明他要落實的是《早晨》所鼓吹的為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服務的反動政策。這還等你今天出來叫喊嗎?資產階級已經叫喊了整整二十年。
資產階級是社會主義革命的主要對象。徹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無產階級的這個基本綱領也就是它對資產階級的總政策。在這個總政策的指導下,根據各個時期的革命任務和鬥爭形勢,制定相互銜接的具體政策,以逐步實現總路線、總政策。在全國解放初期,我們沒收了官僚資本,使之成為社會主義性質的國營企業,對民族資本主義工商業採取了「利用、限制、改造」的政策。實行這樣的政策不是為了無限制地發展資本主義,恰恰是為了最後消滅資本主義,是總政策在這個歷史時期的具體實踐。在生產資料所有制方面的社會主義改造取得偉大勝利以後,我們在粉碎資產階級右派分子進攻的同時,對大多數民族資產階級分子繼續採取了「團結、批評、教育」的政策,使願意接受社會主義改造的人由剝削者逐步改造成為自食其力的勞動者,以便最後消滅資產階級及其一切影響,實現無產階級的總路線、總政策。
無產階級的總路線、總政策和具體的工作路線、具體的政策,是全局和局部的關係,長期和短期的關係,它們是辯證的統一。新老修正主義者慣用的手法,就是把無產階級在某一特定歷史階段的具體政策和它的總路線、總政策對立起來,進而又把具體政策歪曲成適合資產階級的東西。《早晨》炮製者及其翻案者運用的正是這種反革命手法。資本家可以猖狂地破壞「五反」,群眾要針鋒相對鬥爭,那就是「左傾盲動」;資本家有嚴重「五毒」也只是「認識」問題,你要追查下去就是「違反政策」。就這樣,黨的「利用、限制、改造」的革命政策,被《早晨》歪曲成為無限制地發展資本主義。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經取得了偉大勝利,毛主席提出的各項無產階級政策(包括對資產階級的政策)都正在進一步全面落實的時候,突然跑出來大叫要「落實」《早晨》中所提出的聽任資產階級發展資本主義的反革命「政策」,這就不僅想把「五反」的案翻過來,把社會主義改造的案翻過來,還要把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案也翻過來,一句話,就是想把劉少奇的資產階級司令部的案全部翻過來!——這就是問題的本質。
所謂宣揚修正主義路線是「客觀如實」論。
《早晨》是「客觀如實地反映了當時社會的階級矛盾階級鬥爭」的。這種調子早已唱爛了!無論是蘇聯現代修正主義,還是文藝黑線頭目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等「四條漢子」,都曾拚命鼓吹過這種反動的「寫真實」論,即所謂「藝術的最高原則是真實」。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決不可能有什麼脫離一定的階級、一定的政治路線而抽象地「客觀如實」的反映。在現代社會中,只有掌握了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無產階級,才能深刻地揭示事物的客觀規律和如實地反映事物的本質。無產階級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認為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五反」運動,是我國一次偉大的社會主義革命,好得很。這就是對這個偉大運動的科學的「客觀如實」的評價。但資產階級站在它的反動立場上,卻認為「五反」運動實在是一場大災難,糟得很,還硬要說這才是「客觀如實」的評價。持後一種觀點的確實大有人在,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而復就是其中一個。但他不是明白地說出,而是通過曲曲折折的反革命手法,把這場在毛主席革命路線指引下的偉大的社會主義大革命,完全顛倒過來,描寫成為是在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控制下的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勝利。為《早晨》翻案的桑偉川卻說,如果「是劉少奇反動路線的話」,「根本不會舉行『五反』」。這就從根本上否定了社會主義革命時期存在着兩個階級、兩條路線的鬥爭,把所有打着「紅旗」反紅旗的反革命兩面派的滔天罪行都一筆勾銷了,還談什麼「客觀如實」地反映了當時的「階級矛盾階級鬥爭」呢!——不錯,這也是一場嚴重的階級鬥爭,即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進攻的階級鬥爭,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為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的進攻拍手叫好,為復辟資本主義三呼萬歲,為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盡忠效勞!
其實,所謂「客觀如實」論者,也明明知道世界上並不存在超階級的「客觀如實」,但他只承認資產階級那一家的「客觀如實」,決不承認無產階級這一家的「客觀如實」。有誰膽敢運用無產階級的觀點說句話,他馬上給你扣上一頂帽子,叫作既不「客觀」也不「如實」。如果這種不問站在什麼階級立場、不分表現哪條路線的反動「客觀如實」論能夠成立,那麼一切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毒草都將被說成是「香花」了。因為在我們的社會裡,沒有改造好的地、富、反、壞、右分子,黨內一小撮叛徒、特務和死不改悔的走資派,都是「客觀」存在,既然「如實」地寫出是「藝術的最高原則」,那就怎麼美化這些敵人都可以。象這樣的要為一切毒草、一切牛鬼蛇神翻案的反革命理論,我們革命的人民難道還能容忍嗎?桑偉川之流的所謂「客觀如實」論,最近終於露出了馬腳。他公然叫嚷:不但要「重新評價」已經被革命群眾批臭的《上海的早晨》,而且要「重新評價」為資產階級樹碑立傳的反動影片《林家鋪子》和《不夜城》。可見,這個新跳出來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對那些為資產階級歌功頌德的大毒草是何等的愛;他對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這「四條漢子」的衣缽,可以說是原原本本「客觀如實」地繼承了下來,並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向無產階級發起了進攻。 所謂對毒草應「自由開『放』」論。
多麼熟悉的聲音啊!仔細一查,原來反革命大黨閥彭真早在《匯報提綱》中就作過這樣的叫嚷。
「放」,是有階級性的。無產階級堅持「放」這個長期性的而不是暫時性的方針,就是表明要長期堅持批判資產階級的戰鬥。如果把「放」同無產階級對於資產階級反動立場的揭露和反動思想的批判對立起來,只許資產階級放,不許無產階級放,只許資產階級自由進攻,不許無產階級自由還擊,那還有什麼無產階級專政的天下?! 「你們不是主張放嗎?編者按已經點明人家的文章是毒草,有誰還敢放?」
那麼請問:在《文匯報》的編者按之前,工農兵群眾大量的批判文章早就「點明」了《早晨》是株大毒草,為什麼還有人甘願冒着「被認為是毒草」的危險,拋出翻案文章,大叫要「參與戰鬥」,即向無產階級進攻呢?既然明明是毒草,作為無產階級專政工具的報紙,理當明確表態,以動員革命群眾鋤此毒草。為什麼這一「點」點得你如此不舒服呢?
我們歷來主張「放」。禁止人民群眾同謬論、同醜惡的東西見面,不組織革命的人們同反面的東西作鬥爭,識別並戰勝它們,是不能夠深刻地占領思想文化陣地的。只有經過同反動的思想進行鬥爭,才能使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真正在意識形態各個領域內占統治地位。不搞革命的大批判,不重視思想戰線上的階級鬥爭,不鋤新長出來的毒草,我們就不能繼續前進。因此,允許毒草出籠,就是為了要使它成為肥料。發出編者按影響了「放」這種議論的人,事實駁斥了他們的觀點。令人擔心的倒是這些同志自己,已經當上了毒草的義務保護員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哩!
「你們上綱上線,一棍子打死,這不是混淆兩類不同性質矛盾嗎?」
不是我們混淆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是你在故意混淆視聽,混淆思想批判和政治處理的區別。
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是兩個根本對立的階級。無產階級世界觀和資產階級世界觀從來是水火不相容的。因此,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的鬥爭,「只能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對他們的關係絕對不是什麼平等的關係,而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關係,即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實行獨裁或專政的關係,而不能是什麼別的關係,例如所謂平等關係、被剝削階級同剝削階級的和平共處關係、仁義道德關係等等」。「上綱上線」嗎?這種正確的「上綱上線」正是客觀存在最科學的反映,非此不足以說明問題。「一棍子打死」嗎?我們倒沒有這個奢望。孔子已經死了兩千多年了,他的反動思想尚且陰魂不散哩,何況是資產階級,人還在,心不死,它的反動思想決不是一棍子、兩棍子打得死的。有時看是死了,其實是裝死,一有機會,即行反撲。因此,我們要永遠高舉毛澤東思想千鈞棒,不斷地打,狠狠地打,打它幾十年、幾百年,直到確實打死為止。
毛主席教導我們:「對立統一規律是宇宙的根本規律。」既然出現了《早晨》這樣的反革命毒草小說,必然會有無產階級的革命批判文章。有批判,還會有反批判,又會有再批判,思想的仗,是永遠不會「停火」的。這種批判、反批判、再批判,還將隨着兩個階級、兩條路線鬥爭的深入發展而不斷出現。正如同這一次資產階級搬出來同我們糾纏的這一套謬論,不過是二十年來早已遭到多次批判的那些貨色的改頭換面一樣,今後,它們還會作各式各樣的喬裝打扮,再度登台表演,我們必須有所準備。人,也會換的。這一回,資產階級推舉一位名叫桑偉川的,以後還會出現張偉川、李偉川。經過這麼一段鬥爭,我們再來學習毛主席的這一指示:「階級鬥爭並沒有結束。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各派政治力量之間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鬥爭,還是長時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是很激烈的。」感到多麼親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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