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戰爭好得很

革命戰爭好得很

——批判反動影片《探親記》
北京電影製片廠革命大批判小組
1970年2月12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為了推翻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反動統治,為了在取得政權以後保衛無產階級專政,保衛祖國,打敗敵人的侵略,必須緊握槍桿子,用革命戰爭粉碎反革命戰爭。正因為這樣,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總是熱情地歌頌革命戰爭,歌頌黨領導下的革命軍隊和廣大人民的革命英雄主義。而一切剝削階級反動文藝,則總是千方百計地詛咒、醜化、歪曲革命戰爭,美化反革命勢力和反革命戰爭,以維持或復辟他們的反動統治。

在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支持下,在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揚、夏衍、陳荒煤的親自策劃下,在國際修正主義、帝國主義分子插手下,一九五六年到一九五八年兩易其稿炮製出籠的影片《探親記》,發泄了被中國人民打倒的帝國主義勢力及其走狗對革命戰爭的刻骨仇恨,是一個誣衊、醜化、攻擊革命戰爭的黑標本。批判這部影片,可以使我們更深刻地認識到:批判周揚等「四條漢子」及其所代表的文藝黑線,清除劉少奇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在文藝領域中的餘毒,是整個思想戰線上的一項重要任務。

革命戰爭是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爭取徹底解放的必由之路 編輯

《探親記》先後搞過兩次。第一次是為配合資產階級右派向党進攻搞的,沒有拍完就被反右派鬥爭的巨浪擊碎了;第二次在反右鬥爭後,加以修改正式出籠了。兩個《探親記》都把一個外號叫菩薩爺的所謂「貧農」田老耕作為主人公。第一個《探親記》是借菩薩爺探望參加革命多年的兒子,兒子卻忘了本、拒不認父的故事,惡毒攻擊黨的領導,攻擊無產階級專政。第二個《探親記》是寫菩薩爺解放後進京探望參軍多年的兒子三兒,見到的卻是一個冒名頂替的陌生人田剛。影片炮製者就是通過戰爭帶給菩薩爺的所謂「悲慘」遭遇,極力渲染革命戰爭的「苦難」,瘋狂反對革命戰爭。

究竟如何看待革命戰爭?我們與現代修正主義者有完全相反的觀點。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離開了武裝鬥爭,就沒有無產階級的地位,就沒有人民的地位,就沒有共產黨的地位,就沒有革命的勝利」。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從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真理中,從自己的鬥爭經驗中,深切地認識到:在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用反革命軍隊和反革命戰爭屠殺人民的情況下,革命戰爭是爭取自己徹底解放的必由之路。無產階級革命的全部歷史經驗證明:「整個世界只有用槍桿子才可能改造」。當然,革命就會有犧牲,但如果不抵抗帝國主義的侵略,不推翻反動階級的統治,人民只會遭受更重大的犧牲、更長久的痛苦。革命戰爭中少數人的犧牲,換來的是廣大人民群眾的解放。因此,無產階級從來都以英雄的氣魄,革命樂觀主義的豪情,把革命戰爭譽為驚天動地的偉大壯舉,至高無上的榮譽事業。革命戰爭的硝煙是歡慶無產者解放的禮花!

一切新老修正主義者,他們背叛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背叛無產階級,從來都集中在反對暴力革命、反對無產階級專政這個問題上面。為修正主義政治路線服務的修正主義文藝路線,也必然在這個要害問題上,瘋狂製造反革命輿論。赫魯曉夫現代修正主義猖狂出籠的時候,在文藝界為其打先鋒的,不正是《一個人的遭遇》等大批誣衊革命戰爭的毒草嗎?在我國,為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政治路線鳴鑼開道的文藝黑線,在電影界不也以「離經叛道」論為其反革命綱領嗎?

《探親記》特意把整個故事安排在戰後的環境中。為了捏造所謂革命戰爭給人造成「精神磨難的痛苦」,炮製者大肆描述鄉親們對三兒的想念,着力刻劃菩薩爺「望子成龍」的期望、念子心切的激動,拚命渲染田剛小家庭生活,來強烈烘托菩薩爺的孤苦伶仃,用以惡毒詛咒革命戰爭。影片按照陳荒煤下達的菩薩爺與田剛夫婦之間是「不那麼親切」、「有些距離」的黑旨意,着力刻劃了菩薩爺無親可探的孤獨。他們就是要通過捏造這種所謂人和人之間的「距離」,來表明革命戰爭帶來的「精神創傷」是不能平復的。

這是卑鄙的誣衊!這是對於歷史的顛倒!這是為反革命戰爭和反革命統治服務的修正主義。沒有偉大領袖毛主席領導的人民軍隊、人民戰爭,無數的勞動人民就要在敵人的殘酷壓迫下呻吟、死亡,這難道不是鐵的歷史事實嗎?只有革命戰爭的勝利,才使千千萬萬勞動人民獲得了幸福的生活,獲得了在自己土地上勞動和革命的權利,這不是鐵的事實嗎?反動影片《探親記》不寫革命戰爭為千百萬勞動人民爭得了解放,贏得了幸福,而去渲染所謂「苦難」,這恰恰是被革命戰爭粉碎了的帝國主義及其走狗國民黨反動派的觀點。

《探親記》的反革命叫囂,在影片結尾達到了高潮。結尾是哀悼三兒的場面。「導演闡述」中說這是揭示全片主題的重場戲。在此,炮製者讓劇中幾個從戰爭中過來的主要人物全部登場,集於一堂,悲悲切切,淒悽慘慘。還讓一個在戰爭中失去父母的孤兒小蘭,向菩薩爺獻花,菩薩爺捧着小蘭獻的鮮花,雙目失神。就在這場「悲劇」演到丑不堪言的時刻,影片忽然奏出了「北京城裡紅旗升,天安門上掛紅燈……」的主題歌旋律。炮製者唯恐觀眾不懂,奏出這支曲子的同時,還特意在菩薩爺身後牆上懸掛一幅中華人民共和國開國大典的油畫。這一支曲,一幅畫,配之以感傷主義的表演,直接把矛頭指向了偉大的黨,指向了奠定新中國基石的革命戰爭,指向了槍桿子締造的無產階級政權。

是可忍,孰不可忍!光輝的五星紅旗映紅了祖國山河,天安門的紅燈照亮了人民革命的道路。《探親記》妄圖用菩薩爺的「不幸」遭遇來否定這一切,只不過暴露出炮製者與億萬人民為敵的反革命面目。

為了發泄對革命戰爭的仇恨,影片炮製者在文學劇本、分鏡頭劇本中,還通過三兒的遺囑說出這樣幾句話:「我的爹,他給地主逼瘋過,他再也經不起什麼難處」。他們竟把地主逼瘋貧農老子,同兒子在革命戰爭中犧牲相提並論,完全是無產階級叛徒的腔調。儘管在拍攝時他們作賊心虛,偷偷把這句話刪去了,但是這個思想卻貫串於影片始終。

這句話,並不是《探親記》炮製者的新發明,而是劉少奇的老調重彈。在臭名昭著的黑《修養》中,劉少奇就叫嚷過「戰爭」是「不合理的事情」。抗日戰爭勝利以後,他又公開提出過要取消黨領導下的人民軍隊,要把人民解放軍的前身八路軍、新四軍「統一」為蔣匪的所謂「國軍」,妄圖從根本上消滅黨領導的人民革命戰爭,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淹沒在反革命戰爭的血泊之中。在階級社會中,你不擁護革命戰爭,不贊助革命暴力,你就必然會擁護侵略戰爭,贊助反革命暴力。二者必居其一。借斥責一切階級的暴力來反對革命暴力,就是背叛無產階級的解放事業,就是否認無產階級有進行革命的權利,就是維護反革命的暴力和反動的剝削制度。

列寧在《無產階級革命和叛徒考茨基》一書中,說過一句有名的話:「不分析區別反動暴力和革命暴力的條件,那就成了背棄革命的市儈」。這正是對《探親記》及其炮製者的深刻批判。《探親記》所歌頌的三兒,不過是象考茨基、赫魯曉夫、劉少奇一樣的無產階級革命的叛徒,他的遺言不過是背棄革命的市儈哲學。忠實奉行三兒遺言的田剛,同樣是無產階級革命的可恥叛徒。

無產階級的解放事業是不可抗禦的。階級敵人的符籙咒語,欺騙不了也恫嚇不住革命人民。歷史已經並將繼續對《探親記》及其主子們作出無情的審判。毛主席「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偉大真理正指引着世界革命人民打倒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及其走狗的侵略和壓迫,迎接新世界的曙光。

為人民而死,就比泰山還重 編輯

《探親記》明明是一棵惡毒透頂、修到家了的大毒草,周揚、夏衍、陳荒煤之流卻狂叫是「沒有政治問題」的香花,並且說香就香在它「歌頌了崇高的革命的友誼」。

那麼,就讓我們撕去他們這塊「友誼頌歌」的遮羞布,掏出他們反革命的狼子野心。

田剛隱瞞了三兒的犧牲,用謊言安慰菩薩爺,承擔起作兒子的義務。這就是周揚、夏衍、陳荒煤大吹大擂的所謂「崇高的革命的友誼」。

這難道是什麼「革命友誼」嗎?不,這是炮製者用以掩蓋他們醜化革命戰士、宣揚利己主義的工具。

無產階級誕生到世界上來,就是為了埋葬罪惡的剝削制度的。真正的共產黨員,以解放全人類為己任,任何時候,都念念不忘無產階級的革命事業,因而,他們在犧牲時,總是囑託親友化悲痛為力量,高舉革命紅旗,繼續戰鬥。然而什麼是三兒的囑託呢?三兒犧牲前,對戰友唯一的囑託是「我沒有別的牽掛,只是我的爹……你不要把我的消息告訴他」,「希望你象我一樣地」孝敬他。在三兒心目里,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世界人民的解放事業,沒有一席之地。他完全背棄了自己階級的歷史使命。這哪裡有一絲一毫無產階級先鋒戰士的氣味?在生死關頭,最容易把一個人的靈魂非常深刻地揭示出來。三兒遺言反映出他的靈魂深處是一個醜惡的資產階級王國。被他救了命的田剛,為了報答救命之恩,才忠實地執行三兒的遺囑。可見,三兒囑友事親,田剛代友事親,其實質都是為自己。這是一筆資產階級利己主義的骯髒交易。三兒、田剛雖然披着共產黨員的外衣,但是在生死的檢驗面前,露出了他們浸透了私慾的靈魂。他們的世界觀,是徹頭徹尾的資產階級的世界觀。

為革命而生,為革命而死,生為保衛毛主席而戰鬥,死為保衛毛主席而獻身,把自己的一切獻給偉大的共產主義事業,這就是無產階級的生死觀。為了「在整個地球上消滅人剝削人的制度,使整個人類都得到解放」,無產階級革命戰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視死如歸,隨時準備拿自己的生命去殉壯麗的共產主義事業。這樣的死,死得其所,重於泰山,雖死猶生!張思德、劉胡蘭、董存瑞、黃繼光、王傑、李文忠等同志就是這樣的英雄。在這些偉大的無產階級戰士面前,田剛和三兒不過是兩個卑鄙可恥的小丑。

以革命戰爭消滅侵略戰爭 編輯

毛主席教導我們:「在階級社會中,革命和革命戰爭是不可避免的,舍此不能完成社會發展的飛躍,不能推翻反動的統治階級,而使人民獲得政權。」無產階級的敵人瘋狂反對革命戰爭,正是為了維持或復辟反動階級的政權。從《探親記》菩薩爺的行動中,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這一點。

在兩個《探親記》中,菩薩爺始終是影片的中心人物。炮製者對他寄予了無限深情,無限眷戀,無限期望。本來他叫田老耕,可是影片中所有場合,所有人物,連他自己,一律稱他為「菩薩爺」。炮製者確是把他當做自己階級——被推翻的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救命菩薩的。 為了美化這個「菩薩」,炮製者用了很多情節介紹他的歷史和現在。說他是老根據地的貧農,過去是送子參軍的模範,如今是農業生產合作社出色的飼養員,工作認真,關心別人疾苦,受群眾愛戴,等等,等等。「假的就是假的,偽裝應當剝去。」我們只要看一看他對無產階級專政的態度,立刻便可以斷定,他究竟是「貧農」還是無產階級的敵人。

第一個《探親記》中菩薩爺進京探親,探的是真兒子。他兒子是老幹部、老黨員,卻公然不認自己的貧農父親。影片把他的兒子當作黨的形象惡毒醜化後,讓菩薩爺當眾怒斥兒子一頓。炮製者還想讓菩薩爺狠抽兒子一鞭,「憤然而去」,並且說,這一鞭「要狠,氣要出足」。 這是反右前,資產階級右派猖狂攻擊黨「六親不認」,煽動人民離開黨,殺氣騰騰要共產黨下台的形象表演。當時,從美帝國主義頭子、修正主義頭子到他們的大小奴才,異口同聲攻擊無產階級專政,提出要「糾正」社會主義制度,要「糾正」無產階級政黨。在國內,劉少奇也瘋狂地策動資產階級右派向黨、向社會主義、向無產階級專政進攻。菩薩爺就是在這種黑風滿樓的形勢下,手提皮鞭,兇橫暴戾地去「探親」,大鬧北京城的。

歷來的剝削階級總把自己的階級願望、階級行為,說成是「全民」的要求。全國解放後,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揚、夏衍、陳荒煤一夥,為了適應其黑主子劉少奇復辟資本主義的需要,打出了「全民文藝」的黑招牌,大造顛覆無產階級專政的反革命輿論。第一個《探親記》,也正是讓菩薩爺穿上貧農的衣服,裝扮成人民的化身,來「為民請命」的。從《探親記》文學劇本的炮製到投入拍攝,恰值匈牙利反革命叛亂和我國資產階級右派狂叫「要殺共產黨人」的時刻。人們從菩薩爺對共產黨的惡罵和揮舞的皮鞭中,看清了他的嘴臉,認出了納吉·伊姆雷的面影,聞到了帝、修、反刀下的血腥味。菩薩爺惡狠狠地鞭打共產黨,是劉少奇夢想製造的「中國匈牙利事件」在銀幕上的預演。它是國內外階級敵人陰謀在中國策動反革命戰爭的訊號。那根鞭子就是他們反革命暴力的象徵。無怪乎陳荒煤夸它「很有意義」,一個法帝國主義電影「權威」稱之為「最好的主題」,一個來自修正主義國家的所謂導演「專家」精心指點,鄭重建議,不要失去鬥爭的「尖銳性」。可見,在第一個《探親記》中,菩薩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披着貧農外衣的陰謀用武力顛覆無產階級專政的反動分子。

第一《探親記》被偉大的反右鬥爭擊碎後,文藝黑線頭目們很不甘心,他們又捲土重來,把「真子不認父」換成「假子怕認父」,把「六親不認」改為「無親可探」,拋出了第二個《探親記》,讓菩薩爺變換臉譜,繼續對無產階級猖狂進攻。

在第二個《探親記》中,炮製者同樣給菩薩爺捏造了一個貧農的身世,打扮成人民的化身來「為民請命」,發泄對贏得無產階級專政的革命戰爭的刻骨仇恨。陳荒煤公開叫嚷,菩薩爺對革命戰爭是充滿「傷感情緒」的,並且再三強調「不傷感是不真實的」。影片結尾,當菩薩爺知道兒子在戰爭中犧牲後,他「陰沉的臉上」,「兩眼一動也不動地」「朝前凝望着」,用仇視的目光,對革命戰爭進行瘋狂挑釁。然後,又以活菩薩般的神態,口中念念有詞,為「千千萬萬」戰爭受難者鳴「冤」,對革命戰爭進行「控訴」,並用反革命黑話煽動「活着的」「大夥一塊干」,反對革命戰爭。

菩薩爺對贏得無產階級專政的革命戰爭的態度,說明他根本不是什麼貧農。無產階級、貧下中農從來不用「傷感」的觀點看待戰爭。在革命戰爭的年代裡,廣大工人、貧下中農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指引下,為支援戰爭,贏得戰爭,前仆後繼,做出了巨大貢獻。無數英雄的父母,當他們第一個孩子在戰鬥中犧牲後,他們胸懷宏偉志願,充滿必勝信念,不僅把第二個孩子送上戰場,而且自己也投身到革命戰爭的烈火中去。這是多麼動人的革命英雄氣概!

在中國人民革命戰爭粉碎了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蔣介石的反動統治,取得了全國勝利後,毛主席以雄偉的聲音向全世界莊嚴宣告:「占人類總數四分之一的中國人從此站立起來了。」聽,這就是無產階級革命戰爭勝利的凱歌!這就是革命戰爭給中國人民帶來的萬代幸福!只有那些被革命戰爭埋葬的階級,只有那些在革命戰爭中喪失政權、喪失萬貫家產的階級,才用「傷感」的眼光,懷着永遠的悲愴,仇視革命戰爭,哀泣自己覆滅的命運。那個詛咒無產階級用革命戰爭奪取政權是毀滅了他的「幸福」,帶給他「悲慘」的遭遇的菩薩爺,正是代表了被站起來的中國人民用民族革命戰爭、階級革命戰爭打倒的反動階級。儘管他穿着勞動人民的服裝,儘管他偽造了一個老根據地貧農的歷史,也掩蓋不住他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的面貌。

所有的剝削階級,維持或復辟他們的反動統治,都玩弄和平欺騙與反革命暴力這兩手策略。但他們倚仗的主要一手,始終是暴力。牧師式的欺騙,是對暴力起輔助作用的。《探親記》兩易其稿,而菩薩爺手中那根象徵反革命暴力的鞭子卻始終沒有放下。

菩薩爺窮凶極惡地反對革命戰爭,究竟要實現一個什麼社會呢?在第一個《探親記》中,談笑間,泄露了天機,他說:「地主、日本人、蔣介石」統治下「我從來都沒流過一滴淚」。你看,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野蠻專政的舊中國,是他美妙的「樂園」,幸福的「天堂」。菩薩爺就這樣隱晦曲折地道出了自己的政治理想,那就是推翻共產黨領導的無產階級專政的新中國,恢復半殖民地、半封建的舊中國。菩薩爺當之無愧是劉少奇妄圖復辟資本主義,使中國變成帝國主義、社會帝國主義殖民地的政治路線的打手。

菩薩爺改頭換面,重登銀幕,從反面教育我們: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方式儘管會隨着形勢的變化而變化,但是,鬥爭的本質是不會變的。資產階級從攻擊黨的領導,攻擊社會主義制度,要「糾正」它,到誣衊革命戰爭,要取消它,其反革命實質都是為着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恢復他們的反動政權。如果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第一個菩薩爺一絲不掛,第二個菩薩爺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革命」外衣。摘下穿着和平主義法衣的菩薩爺的假面具,站在面前的就是揮舞皮鞭,挑動反革命戰爭的劊子手。這就提醒我們:對於那種裝出悲天憫人的模樣,惡毒詛咒革命戰爭的人,我們決不要忘記他手中拿着的是復辟反革命統治的鞭撻共產黨人的皮鞭。這就是美帝國主義和社會帝國主義的面貌,這就是那一小撮口唱和平經而手握反革命兇器的騙子手和劊子手即帝國主義者、修正主義者的面貌。

請看,就是這些把「和平」的讚歌唱得直上雲霄的修正主義的老爺們,如今正用他們的監獄、警察……鎮壓本國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正用他們的軍隊、「烏龜殼」……侵略別人的國土。他們呼籲「人道」,為的是進行鎮壓;他們高喊「和平」,為的是進行侵略。他們高舉着「和平」的旗幟,而又把它插在反革命的侵略戰爭的戰車上,妄想用反革命的槍桿子征服和奴役世界人民。

最近,蘇修社會帝國主義為了適應其愚弄本國人民、對外進行侵略擴張的反革命需要,又發出了一陣陣反革命喧囂。一小撮代表資產階級和富農的修正主義的御用文人,在報刊上瘋狂地攻擊我們《紅色娘子軍》等革命樣板戲把革命戰爭的勝利「描繪成歡樂的節日」,聲嘶力竭地為《兵臨城下》、《戰上海》等反對革命戰爭、美化反革命戰爭的大毒草招魂,稱頌它們「現實主義」地表現了「與戰爭相聯繫的不幸」。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為被中國人民革命戰爭所打倒的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蔣介石匪幫的「不幸」哀叫,並站在帝國主義和蔣匪幫的立場上,詛咒中國人民從人民解放戰爭的勝利中得到的歡樂,只能使億萬中國人民和全世界革命人民更看清楚他們的叛徒面目。迫不及待地要跳出來狂叫的一小撮社會帝國主義者,連用來裝點門面的馬克思主義詞句也撕掉了。他們竟然攻擊革命樣板戲把革命戰爭的勝利「描繪成歡樂的節日」,可是,不正是偉大的列寧說過嗎?「革命是被壓迫者和被剝削者的盛大節日。」革命戰爭正是革命的最高形式。你們一面騙人地叫喊「紀念列寧」,一面公然這樣無恥地攻擊、踐踏列寧的名言,不是自己往自己嘴巴上狠打嗎?

篇末,想說一個小插曲。美英帝國主義的報紙最近誇獎去年十二月莫斯科「大劇院」演出的《天鵝湖》「引起了轟動」,為什麼呢?因為這次演出更「西方化」,並且「把『魔王』的角色提高為一個主要的舞蹈角色」,讓「魔王」「滿台跳躍」,「壓倒」一切。魔鬼做主角——這就是蘇修「現實主義」的最新「創造」!這真是復辟資本主義在舞台上的醜惡表演。也許,現實生活中的魔鬼覺得找不到出路,因而要在舞台上耀武揚威一下吧!?但我們相信,不管現實生活中的魔王也好,舞台上「滿台跳躍」的魔王也好,終究是會被蘇聯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所推翻的。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人民革命戰爭的熊熊烈火,將化作新時代絢麗的朝霞。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定將插遍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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