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〇四 全唐文 卷二百〇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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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壽

壽,龍朔中官右春坊主事。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謝壽)

王千石

千石,龍朔中官詳刑寺丞。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王千石)

劉慶道

慶道,龍朔中官奉常寺丞。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劉慶道)

鄭欽泰

欽泰,龍朔中官司戎太常伯護軍。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鄭欽泰)

王泉

泉,龍朔中官內侍監給事。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王泉)

源誠心

誠心,龍朔中官萬年縣令。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源誠心)

王隱客

隱客字少微,太原人,贈太子少保琚從父,官鳳閣侍郎。

議沙門不應拜俗狀

若夫難渾起一,龍聖開三,飛羲畫而逾繩,泛軒文而越契。端宸肅扆,題尊玉宇之中;斑屣彯琚,光佐璿逵之右:洪猷僅於禮樂,秀業止於仁義。亦有棲月籠霞之俊,乘黿控鯉之英,窒欲蟺姿,茹丹菌於秘洞;休糧蛻影,吸青露於神邱。終驚迅節之期,徒侈浮歡之會。豈若能仁撫運,梵典開宗,撰妙輪而曾擊,俶寶騎而高引。無生之生,究生生於至賾;不滅之滅,窮滅滅於幽源。大千通智炬之輝,盡億曳法蠡之響。繁罝弛網,邁三咒於湯年;苦流堙洪,軼四乘於夏序。浸群方而演澤,濟悠劫而凝勳。襲欺義者便屈紫皇之敬;入其道者,迺標黔首之尊:為愛習之良資,作塵勞之依止。洎乎星潯褫照,日夢飛光,東徙休屠之像,西漸罽賓之化。高人響係,敷妙說於琅函;茂德肩隨,暢真詞於貝牒:列辟以之崇奉,綿代以之欽尚。故苻秦肅念,紆翠輦而同嬉;劉漢虔誠,下緗輿而致禮。唯有牛圖晚運,慧星暖而還明;龍緒衰辰,德水凝而復渙。

我大唐澄飛日海,撲燎霞昆,延喜流禎,昭華獻吉。財成紫宙,葳蕤改粒之勳;大比蒼黎,茵靄遷裳之業。 皇帝乘雷震極,鑠電離宮,驅九駮以曾馳,駕八驥而橫厲。希風崛岫,啟鶴苑於神畿;仰化連河,構蜂臺於勝壤:敷攝誘之徽範,敦愛敬之洪模。而以控國必俟於忠,裝家實資於孝,爰命僧怪之輩,將申跪拜之儀。則裕凝懷,誶通規於會府;因心在念,舍輿頌於英寮。雖囂議相攻,各言其志,而宸襟曆選,遂率於常。特懷顧復之恩,仍致升堂之拜。悰上人衝宇淹穆,秀器韶雅,迥韻道通,峻詞閑綽。身城浪謐,飛寶仞以衝天;意樹紛披,聳珍翹而拂漢。既洽九儒之要,還探三藏之微,緇徒擅其誇節,素侶挹其徽望:固已偶跡乘杯,侔聲飛錫者矣。將恐迷生曲學,近識孤聞,以適俗之權為會真之寶,叩鳳閽而莫遂,叫鸞掖而無從,爰興護念之心,載啟發揮之作。粵自晉氏,迄於聖代,凡其議拜事,並集而錄之。總合三篇,分成六卷,為之讚論,格以通途。縟旨含鏘,雕文振彩,信所以激昴幽致,刷蕩冥津者也。隱客業寡才疏,名蕪槩淺,坐煙郊而晦跡,泊風戶以棲神。徒以早尚華編,深崇葉篆,欣茲盛事,綴而序之。秋䗲輕光,匪助奔羲之曜;春蛙陋響,寧裨大樂之音?聊以宣情,詎云摛藻?與我同志,幸無誚焉。

沈元明

元明,龍朔中官左威衛錄事。

成唯識論後序

原夫覺海澂圓,涵萬流而濬宗極;神機闡妙,被眾象而凝至真。明慧日而鏡六幽,泄慈雲而沛八,演一音而懸解,逸三乘以遐騖。體陳如之半器,津有有於鹿園;照善理之滿機,繹空空於鷲嶺。雖絕塵於常斷,詎遺筌於有空?顯無上之靈宗,凝中道於茲教。逮金河滅景,派淳源而不追;玉牒霏華,緒澆風而競扇。於是二十八見,迷喪應於五天;一十六師,亂牛雲於四主。半千將聖,茲惟世親,實賢劫之應真,悔生知以提化。飛光毓彩,誕英資靈,曜常明於八蘊,藻初情於六足。秀談芝於俱舍,摽說有之餘宗。攝元波於大乘,賁研空之至理;化方昇而照極,湛衝一於斯頌,唯識三十偈者,世親歸根之遺制也。理韜囦海,泛浮境於榮河;義鬱煙飆,麗虹章於元圃。言舍萬象,字苞千訓,妙旨天逸,邃彩星華。幽緒未宣,冥神絕境,孤明斂英,秘思潛津。後有護法,安慧等十大菩薩,韞元珠於八藏,聳層構於四圍,宅照二因,樓清三觀。升暉十地,澄智水以潤賢林;鄰幾七覺,皎行月而開重夜。優柔芳烈,景躅前修,箭湧泉言,風飛寶思。咸觀本頌,各裁斯釋,名曰《成唯識論》,或名《淨唯識論》。空心外之二取,息滯有之迷途;有識內之一心,遣歸空之妄執。晦斯心境,苦海所以長淪;悟彼有空,覺岸於焉高蹈。九十外道,亂風轍而靡星旗;十八小乘,軔羬軒而扶龍轂。窮神體妙,詣賾探機,精貫十枝,洞該九分,顧十翼而搏仙羽,頫九流以濬瓊波。盡邃理之希徽,闡法王之奧典,稱謂雙絕,筌象兼忘。曜靈景於西申,虹光於震旦,濟物宏道,眇歸宗德。

粵若大和尚三藏法師元奘,體睿含真,履仁翔慧,九門禪晏,證靜於融山;八萬元津,騰流於委海。疊金牆而月曜,峻玉宇而遐騫,軼芳粹於澄蘭,孕風華於龍翼。悼微言之匿彩,嗟大義之淪暉,用啟誓言,肆茲遙踐。泳祥河之輟水,攀寶樹之低枝,循鏤杠以神遊,躪霙峰而安步,昇紫階而證道,瞰唐玄影以嚴因。采奧觀奇,徙蒼龍於二紀;緘檀篆具,旋白馬於三秦。我大唐慶表金輪,禎資樞電,奄大千而光宅,禦六辨以天飛。神化潛通,九仙贐寶,元猷旁闡,百靈聳職。凝旒邃拱,杳通夢於霄暉;掞組摛華煥騰文以幽讚。元奉綸旨,溥令翻譯,敕尚書左僕射燕國公于志寧、中書令高陽公許敬宗等潤色,沙門釋神泰等證義,沙門釋靖邁等質文。肇自貞觀十九年,終於顯慶之末,部將六十,卷出一千。韜軼蓬萊,池湟環渤,載隆法寶,大啟羣迷。頌德序經,並紆宸藻,元風之盛,未之前聞。粵以顯慶四年,龍棲叶洽,元英應序,厥閏惟陽,糅茲十釋四千五百頌,彙聚羣分,各遵其本,合為一部,勒成十卷。月窮於紀,銓綜云畢,精括詁訓,研詳夷夏。調驚韶律,藻掞天庭,白鳳甄奇,紫微呈瑞;遂使文同義異,若一師之製焉,斯則古聖今賢,其揆一也。

三藏弟子基,鼎族高門,玉田華胄,壯年味道,綺日參元,業峻林遠,識清雲鏡。閑儀玉瑩,淩道邃而澄明;逸韻蘭芳,掩法汰而飛辨。緒仙音於八梵,舞霄鶴以翔禎;摛麗範於九章,影桐鸞而絢藻。昇光譯侶,俯潛叡而融暉;登彩義徒,顧猷暢而高視。秀初昕之璿景,晉燭元儒;矯彌天之絕翕,騰邁真俗。親而四辨,言獎三明。疏發戶牖,掖導津涉。績功資素,通理寄神,綜其綱領,甄其品第,兼撰義疏,傳之後學。教蟠黃陸,跨合璧於龜疇;祥浮紫宮,掩連珠於麟籀。式罄庸謏,敘其宗致云。

郭震

震字元振,以字顯,魏州貴鄉人。舉進士,授通泉尉。唐休璟破吐番,元振參預其謀,以功拜主客郎中。睿宗景雲二年累官至同中書門下三品,封館陶縣男,以誅太平公主功進封代國公兼御史大夫,持節為朔方道大總管。未行,元宗於驪山講武,坐軍容不整流新州。尋以舊功起為饒州司馬,道病卒。開元十年追贈太子少保。

劾趙彥昭韋嗣立韋安石奏

彥昭以女巫趙五娘左道亂常,托為諸姑,潛相影援,既因提挈,迺踐台階。或驅車造門,著婦人之服;或摧妻就謁,申猶子之情,於時南憲直臣,劾以霜憲,蹔加微貶,旋登寵秩,同惡相濟,一至於此!又張易之兄弟勢傾朝野,嗣立此際結為甥舅,神龍之初,已合誅死,天綱疏漏,腰領誤全。安石托附阿韋,編諸屬籍。中宗晏駕,削大皇輔政之制,定阿韋臨朝之策,此時朝野危懼,人神怨憤。乾坤交泰,宇宙再清,不加貶削,法將安措?臣忝司清憲,敢不糾彈?請付紫微黃門準法處分。

論去四鎮兵疏

臣聞利或生害,害亦生利。國家奄有天下,園囿八荒,而萬機百揆之中,最難消息。唯吐蕃與默啜受命,是將大利於中國。若圖之不審,則害亦隨之;如防害有方,則利亦隨之。今欽陵所論,唯分裂十姓地界,抽去四鎮兵主防,此是欽陵切論者。若以為可允,則當分明斷決之;若以為不可允,則當設策以羈縻之;終不可直拒絕以阻其意,使興邊患也。臣竊料此事,關隴動靜之機,豈可輕舉措哉?使彼和望未絕,則其惡意亦不得頓生。請借人事為比:設如人家遭盜,一則攻其內室,一則寇其外落,主人必不先於外寇而憂在內室矣。何則?以內患近而外患遠也。今國之外患者十姓四鎮是,內患者甘、涼、瓜、肅是。複關隴之人事,屯田向三十年,臣料其力用久竭弊矣,脫一朝甘涼有不虞,此中豈堪廣調發耶?臣實病之,不知朝廷以為何如。夫善為國者,當先料內以敵外,不貪外以害內。今議事者,舍近患而靡恤,務遠患而是貪,臣愚駑,罔識厥策。必以四鎮殷重,事不可依,何不言事以答之?如欽陵雲,四鎮諸部與蕃界接。懼漢密近蘭鄯,比為漢患,實在茲輩:斯亦國家之所要者。今宜報欽陵云:國家非吝四鎮,本置此以扼蕃國之尾,分蕃國之力,使不得並兵東侵。今若頓委之於蕃,恐蕃力強,易為東擾。必實無東意,則宜還漢吐渾諸部,及青海故地,即俟斤部落,當以與蕃。如此,足塞欽陵口,而和事未全絕,如後小有乖,則曲在彼。兼西邊諸國,款附歲久,論其情義,豈與吐蕃同日而言?今未知其利害,未審其情實,逕有分裂,亦恐傷諸國之意,非制馭之筭。待籌損益,知其利便,續以有報,如此,則亦和未為絕,更使彼蕃懸情上國,是亦誘人之方。伏願省擇,使無遺筭,以惠百姓也。

離間欽陵疏

臣揣吐蕃百姓倦傜戌久矣,咸願早和。其大將論欽陵欲分四鎮境,統兵專制,故不欲歸款。若國家每歲發和親使,而欽陵常不從命,則彼蕃之人,怨欽陵日深,望國恩日甚,設欲廣舉醜徒,固亦難矣。斯亦離間之漸,必可使其上下,俱懷猜阻。

論闕啜忠節疏

往者吐蕃所爭,唯論十姓四鎮,國家不能舍與,所以不得通和。今吐蕃不相侵擾者,不是顧國家和信不來,直是其國中諸豪,及泥婆羅門等屬國,自有攜貳。故讚普躬往南征,身殞寇庭,國中大亂,嫡庶競立,將相爭權,自相屠滅,兼以人畜疲癘,財力困窮,人事天時,俱未稱愜,所以屈誌且共漢和,非是本心能忘情於十姓四鎮也。如國力殷足之後,則必爭小事,方便絕和,縱其醜徒,來相吞擾,此必然之計也。今忠節迺不論國家大計,直欲公為吐蕃作鄉導主人,四鎮危機,恐從此啟。頃緣默啜憑陵所應處,兼四鎮兵士歲久貧羸,其勢未能得為忠節經略,非是憐突騎施也。忠節不體國家中外之意,而別求吐蕃,吐蕃得誌,則忠節在其掌握,若為複得事漢?往年吐蕃於國,非有恩有力,猶欲爭十姓四鎮;今若效力樹恩之後,或請分於闐、疏勒,不知欲以何理抑之?又其國中諸蠻,及婆羅門等國,見今攜背,忽請漢兵助其除討,亦不知欲以何詞拒之?是以古之賢人,皆不願夷狄妄惠,非是不欲其力,懼後求請無厭,益生中國之事。故臣愚以為用吐蕃之力,實為非便。

又請阿史那獻者,豈不以獻等並可汗子孫,來即可以招脅十姓?但獻父元慶、叔仆羅、兄倭子,並斛瑟羅及懷道,豈不俱是可汗子孫?往四鎮以他匐十姓不安,請冊元慶為可汗,竟不能招脅得十姓,卻令元慶沒賊,四鎮盡淪。頃年忠節請斛瑟羅及懷道俱為可汗,亦不能招脅得十姓,卻遣碎葉數年被圍,兵士饑餒。又吐蕃頃年亦冊倭子及亻業羅並拔布相次為可汗。亦不能招得十姓,皆自磨滅。何則?此等子孫,非有惠下之才,恩義素絕,故人心不歸。來者既不能招攜,唯與四鎮,卻生瘡痏。則知冊可汗子孫,亦未獲招脅十姓之算也。今料獻之恩義,又隔遠於其父兄,向來既未樹立威恩,亦何由即遣人心懸附?若自舉兵力勢能取,則可招脅十姓,不必要須得可汗子孫也。

又欲令敦虔瓘入拔汗那,稅甲稅馬,以充軍用者。但往年虔瓘已會與忠節擅入拔汗那,稅甲脫馬,臣在疏勒,其訪不聞得一甲入軍,拔漢那胡不勝侵擾,南勾吐蕃,即將倭子重擾四鎮。又虔瓘往入之際,拔汗那四面無賊可勾,恣意侵吞,如獨行無人之境,猶引倭子為蔽。今此有娑葛強寇,知虔瓘等西行,必請相救,胡人則內堅城壘,突厥則外伺邀遮,必知虔瓘等不能更加往年,得恣其吞噬。內外受敵,自陷危道,徒與賊結隙,令四鎮不安,臣愚揣之,以為非計。

上安置降吐谷渾狀

臣昨見唐休璟、張錫等眾議商量,其吐谷渾部落,或擬移就秦原注今天水郡)、隴原注今汧陽郡),或欲移近豐原注今九原郡)、靈原注今靈武郡),貴令漸去邊隅,使居內地,用為防閑之要,冀免背叛之虞。臣以為並是偏見之一端,未為長久之深策。若近秦、隴,則與監牧雜居;如在豐、靈,複與默啜甫邇。必以慮其翻覆,須有遷移,縱至中土,安可易其本性?至如躭爾乙句貴,往年王孝傑奏請,自河源軍徒居靈州,用為愜便。及其逃叛之日,穿監牧,掠馬群,所在傷夷,大損州縣。是則遷居中土,無益之明驗矣。往者素和貴雖背聖化,隻從當所居地叛走,其於中國,無所損傷,但是失少許吐渾耳,豈與句貴之為害同日而語哉?今吐谷渾之降者,非驅略而來,皆是渴慕聖化,衝鋒突刃,棄吐蕃而至者也。臣謂宜當循其情以為制,勿驚擾之,使其情地稍安,則其係懸心亦日厚。當涼州降者原注今武威郡),則宜於涼州左側安置之;當甘州原注今張掖郡)、肅州降者原注今酒泉郡),則宜於甘、肅州左側安置之。當瓜原注今晉昌郡)、沙降者原注今敦煌郡),則宜於瓜、沙左側安置之。但吐渾所降之處,皆是其舊居之地,斯輩既投此地,實有戀本之情。若因其所投,而便居之,其情易安;因數州而磔裂之,則其勢自分。順其情,分其勢,而不擾於人,可謂善奪戎狄之權矣。何必要纂聚一處如一國,使情通意合如一家,脫有異誌,則一時盡去,傷害州縣,為患慮深。何如分置諸州,使每州皆得吐渾使役,欲有他懷,必不能遠相連結總去,臣愚輒以為勝策。如允臣此見,其所置之處,仍請簡取當處強明官人,於當處鎮遏之,則小小為非,亦易杜絕。兼每使達蕃情識利害者,共宣超兄弟一人,歲往巡按,以撫護之,無使侵削。其生業日就,樂戀自亦深矣,如此,臣實以為羈縻戎狄之良策。設使後有去就,不過邊州失少許吐渾,終無傷於中國。今此輩心悠揚而無主,未知所安,必在早定安置之計,無令驚擾,速生邊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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