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十三年/十二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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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趙忠植。右承旨韓正敎式暇。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李豐翼坐直。同副承旨林基洙。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夏奎鄭煥翼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偕來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豐翼,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豐翼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益文啓曰,注書被薦人尹禹錫、朴昇壽、韓敬源,今當付職矣,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益文曰,以諭以批,不啻申複,而聽我邈邈,旬時已更,或者,禮遇之有未盡,情志之有未孚而然歟?予誠自省之不暇,而雖以卿量入之計言之,旣灼知其推移前却不得,則有此相持,致令民國之務,日曠一日,是豈所望於老成宿德之地者乎?凝竚之切,玆又奉煩,卿其諒之事,令偕來史官,更爲傳諭于領議政。

○傳于金益文曰,入格儒生入侍。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益文曰,只推。

○金益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益文,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事變假注書白宗逵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未時量,敬奉聖諭,更爲傳諭于中部安國坊契議政府領議政權敦仁所住處,則以爲,臣於日昨,瀝血陳籲,由中之懇,縱未能覶縷,體下之仁,或庶幾諒燭,批敎愈隆,天聽日邈,今又伏奉別諭諄複,責之以量入之不可前脚,勉之以重務之不可久曠,側席之念,溢於辭表,臣於昏蟄之中,仰感俯怵,益不知措躬之所也。殿下試思之,臣受恩罔極,滾至于此,此乃臣宿研gg宿趼g之地,苟其病情與事勢,有一分可以撐柱軀殼,策勵奔走,則倚畀若是深重,恩禮去益曠絶,臣何故,故自逡巡,徒欲飾讓,以坐要寵命至此哉?臣亦有甚不得已也。已癃之疾,無望復治,莫大之任,不宜虛縻,若曰一除之後,更不得推移前却,則臣恐無是理也。況臣以一縷之殘,力丐於殿下而不知止者,卽殿下前日已施之澤,斷然無終始之典也。臣今病情添劇,神爽顚錯,日前衷懇,暴悉無餘,而情窮勢迫,因極無所,更當於日間,收拾病思,冒控必呼之私,仰乞至慈之恩,而史官之陋地相守,尤不勝惶悶,伏望卽命召還焉云矣。臣旣承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丁未十二月初一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入格儒生入侍時,右副承旨李豐翼,假注書鄭煥翼,記注官白龍周、林倜,以次進伏,幼學李徹宰、李鶴來、金胄鉉,進士洪必謨、朴希淳、李萬遠,幼學成載琦,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豐翼進前奏曰,入格儒生,盡爲待令,使之陞堂擧行乎?上可之。徹宰等,以次陞堂進前,各奏職姓名,還立階下訖,豐翼曰,給分以上儒生,使之先退,賞格儒生,頒賞乎?上曰,唯。必謨等,以次跪受紙筆墨,行四拜禮訖。豐翼曰,頒賞已畢,儒生使之出送乎?上曰,唯。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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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金愼根未肅拜。右承旨李㘾未肅拜。左副承旨韓正敎坐直。右副承旨李豐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未肅拜。注書尹禹錫在外未肅拜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鄭煥翼仕直洪秉壽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白宗逵偕來進去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豐翼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正敎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豐翼曰,只推。

○韓正敎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姜夏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姜夏奎改差,代以洪秉壽爲假注書。

○傳于韓正敎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入之。

○韓正敎啓曰,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豐翼須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豐翼,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入之,金愼根、李㘾、林肯洙落點。

○傳于李豐翼曰,今番注薦事,甚是可駭。有罪名者亦入其中,豈有如此事體乎?該薦勿施,薦主,施以譴削之典。

○傳于韓正敎曰,前檢閱洪祐命、金炳雲,竝別兼春秋差下。

○韓正敎啓曰,前檢閱洪祐命、金炳雲,竝別兼春秋差下事,命下矣,左右史不可不備。竝令該曹口傳單付,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洪祐命、金炳雲。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祐命、金炳雲。

○傳于韓正敎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金東健進,參判李啓朝,參議徐有薰竝牌招不進,左副承旨韓正敎進。以韓升烈爲司諫,兪星煥爲刑曹參判,李玄緖爲兵曹參議,許雋爲顯隆園令,尹禹錫爲注書,朴齊琬爲慶基殿參奉,李光敏爲徽定殿參奉,趙秉性爲益山郡守,兪致弘爲珍山郡守,李根元爲寶城郡守,魚在淵爲光陽縣監,許傳爲咸平縣監,鄭基重爲咸悅縣監,申錫寬爲泰仁縣監,金駿欽爲和順縣監,李寅升爲同福縣監,李貞夏爲結城縣監。承文博士單吉鎭五,著作單洪敬燮。

○兵批,判書李若愚病,參判金景善入直進,參議未差,參知睦用錫病,右副承旨李豐翼進。護軍洪學淵、徐相五,副護軍李㙽、趙忠植、金益文、林基洙、金穰根,副司直金圭瑞、朴長輿,副司果李𪤓、徐堂輔、金有淵,副司正鄭煥翼,以上竝單付。

○韓正敎啓曰,新除授注書尹禹錫,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朴昇壽、韓敬源、洪鍾雲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兪鎭五爲軍資正,金棱爲兵曹佐郞,朴昇壽爲注書,金漢淳爲繕工副正,鄭老錫爲司䆃僉正,崔鏶爲英陵令,洪翊周爲掌樂主簿,姜㳣爲振威縣令,宋秉文爲定山縣監。

○三政。以金在淸爲忠勳都事,李齊相爲長陵令。

○韓正敎啓曰,新除授注書朴昇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徐有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豐翼曰,只推。

○韓正敎,以兵曹言啓曰,每都政,新資五窠,例爲差出,而營將、中軍、虞候姑無準二十朔者,雖未滿朔數,依近例推移,內遷,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李升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豐翼,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敎英書啓,吏曹回啓內,光陽縣監徐有恕,和順縣監宋益洙,樂安前郡守閔重憲,南原前前縣監宋在誼,長水前縣監鄭胄錫,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徐有恕、宋益洙俱在任所,宋在誼以旌善郡守,時在任所,鄭胄錫,下去慶尙道醴泉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閔重憲,以黃海兵虞候,時在任所,亦爲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允。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全羅右道暗行御史兪致崇書啓,吏曹回啓內,泰仁縣監曺錫弼,全州前判官吳肯默,羅州前牧使金有喜,金堤前郡守趙雲始,高敞前縣監權溶,茂長前前縣監趙然昌,務安前前縣監金英秀,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曺錫弼、金有喜、權溶、趙然昌、金英秀等,今方待命,竝拿囚,吳肯默,下去京畿竹山地,趙雲始,下去安城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敎英書啓,則順天前營將李基春段,差任皆有定價,治盜專出滅跡,趙廷民之行囑圖科,冒醜說而誤人,高濟甲之置冊分利,開密逕而肥己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差任治盜,事多乖陋,已是不職,誤人肥己,亦係鄙瑣,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古突山別將成載元段,不欲責備,俾自悔過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其不職,可知,罷黜爲白乎旀,前水使李寅熙段,凡係軍國之務,政無不擧,事無不修,兵戰船之年久朽敗者,自辦改備,船艙路堤堰,新築堅固,捐廩雇丁,旗幟之弊破者,自備改造,軍器等物,亦皆一新措備,完築城堞,植木浚泉,米九百石,自備設庫,糶糴取耗,替納卒伍還上之耗。又自備七百兩錢,五百石米,創設一庫,就其薄料者而添給如此卓異之績,宜有褒賞之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若地望,有此聲譽,極爲嘉尙是白乎矣,帥臣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閫守、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右道暗行御史兪致崇書啓,則群山僉使李時榮段,只信沙工之告訐,不念稅民之艱辛,精白之米,再三點退,斛量之際,又爲濫捧,民怨狼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罔念民弊,點退濫捧,俱係不法,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前兵使吳致賢段,都試之取謗,慶科之作奸,餉穀加分,軍任勒差,雖是兵裨之濁亂,不察之責,有難曲恕是如爲白bb乎b旀,前水使李熙章段,戰船之破傷,責無所辭,松禁之討賂,害將安歸,邊備日就疎虞,冊弊矇不覺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帥臣,職在制梱,或科試餉穀之莫察奸弊,或戰船之破傷,松禁之索賂,俱係不職,有難仍置是白遣,前中軍金達衡段,擧措多錯,全昧將幕之體統,廉防不顧,勒索無例之官況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昧體統索無例,極爲駭然是白遣,全州營將金長爀段,束下柔軟,戢盜解弛,繡關擧行,亦係祕重,罪人追捕,專事漫漶是如爲白bb有b臥乎所,旣不能束下戢盜,又莫知繡關祕重,其不職,可知,前營將金永琦段,討捕非其所長,誅求亦多執贓是白如乎,捧賂錢四百兩,臣已爲徵出,留防鎭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誅求捧賂,旣多執贓,俱係不法,竝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臨淄僉使金寬玉段,醜謗可欠是如爲白乎旀,於蘭萬戶林永周段,吏恣舞弄,糶不以時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鎭將之醜謗可欠,糶不以時,俱難曲恕,竝罷黜爲白乎旀,羅州前監牧官李河錫段,稅穀之納于本司者,一從精實,吏奸莫售,剩米之歸於官廩者,減價代捧,民譽尙蔚,糴無欠逋,馬多孶長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稅納之精實,廩米之減價,已極嘉尙,而馬畜之孶長,尤著牧官之實績,合有褒嘉之擧,似當施以相當職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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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李㘾偕來進。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豐翼傳旨未下。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在外未肅拜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鄭煥翼洪秉壽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豐翼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愼根啓曰,注書尹禹錫,時在京畿坡州地,朴昇壽,時在江原監營,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洪秉壽,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㘾曰,翰圈爲之。

○李㘾啓曰,翰圈爲之事,命下矣,別兼春秋洪祐命,卽爲牌招,前檢閱李𪤓,令該曹口傳單付,別兼春秋,一體牌招,以爲會圈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李𪤓

○李㘾啓曰,領議政權敦仁疏批,遣承旨傳諭,仍與偕來事,命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右承旨進去。

○林肯洙啓曰,臣與右承旨李㘾伴直矣,纔已偕來進去,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豐翼,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李㘾曰,偕來史官還入。

○兵曹,以金鍵爲訓鍊都監中軍。

○李㘾,以禮曹言啓曰,圖畫署有別遞兒祿窠,而自前以畫員實官中久勤人,次次許付矣。付祿人金和鍾有頉代,當次人尹命周,依例許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圖畫署畫員金和鍾有頉代,本署祿官窠,以差備待令,畫員白英培陞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領議政權敦仁疏曰,伏以臣,敢以父母必呼之情,欲望天地好生之澤,具暴懇苦,仰瀆聰聽,自知干冒,無所逃罪,及伏奉恩批,不惟不賜誅殛,寵恃之隆,反有加焉。繼下敦諭,諄諄如面命,軫及曠務,冞勤側席,臣旣不得以區區之私,勉回天心,又不得以已癃之疾,自力趨承,如觸于藩,若窮無歸,此殆臣命卒之秋也。第伏讀批旨,中古人憂國過於愛身之敎,臣不覺感激流涕,而亦有所仰復於殿下者,夫人臣許身於君,其身之憂樂榮辱,皆君之有也,身固不可自有,遑可以身先於國乎?故死生而有鞠躬盡瘁者,夷險而有忘身徇國者,蓋其時或不齊,情或不同,而盡忠輸國,身不自有則一也。臣亦從君子後,粗聞事君之道,豈其意專出於愛身也?夫疾病者,聖人之不能免,人力之不能容,故如宋之司馬光,受知於兩聖,自任元祐之治,而爲政一年,疾病半之。其與呂公著書曰,身付醫,家事付康,以國事托於君,夫以光之乃心王室,汚不至愛身之過於國,而國事之托於人也,疾病奪之也。嗚呼,臣以不貲之身,偏蒙我殿下罔極之恩,出入三事,五六年來,倚畀之重,知遇之深,卓絶當世,鮮與倫擬。臣雖至愚,不猶愈於識主之犬馬乎?薤粉湯火,所在不辭,眇然尺寸之軀,何惜於殿下,而過自珍重,不念聖心之憂勞,國事之板蕩乎?特其如古人之付醫者,亦切矣。今使之匍匐而趨於朝,凜然復處於廟堂之上,亦不過蔑效無用之一龍鍾病人也,仰無以贊裨君德,俯無以濟民命而鎭朝象,塵露之益,不現於前,而僨敗之形,已疐其尾,在殿下惠恤之政,終不免權輿之不承。在臣則白首垂死之日,重添喪廉誤國之罪,顧何補於公私之萬一,而過費恩禮,徒煩醻接,至此哉?臣今鍾漏已盡,寸草無報,生孤至恩,死當不暝,此臣之所中夜拊心,太息而自悼者。苟可以力疾趨命,臣何苦必辭乃已,而天之所廢,實萬萬無以蠢動,玆復抖擻神想,瀝盡肝血。伏乞聖慈,哀之憐之,俾生成之,特賜反汗,曲遂至願,臣雖死之日,猶生之年。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逡巡鄭重,不欲爲儘力擔夯,予則曰非但愼節致爾。其於民憂國計,殆將無可做處而然耳,惟其若是之岌芨也,故望卿而待卿者,亦若是之切切,苟非然者,前秋勉副,旣出於體念之義,則豈欲以此,復煩於一朞之頃乎?譬如良醫副手,不容久閑,在其人非曰不勞,而勞則有之,所被者廣故耳。國不可一日無相,而今旣閱月臨歲,百務又非常時可比,卿其深惟遠念,更勿辭巽,不日幡然,以幸時艱。仍傳于李㘾曰,此批答,遣承旨傳諭于領議政,仍與偕來。

○行都承旨金鼎集疏曰,伏以臣,伏見傳敎下者,有該注薦勿施,薦主譴削之命,臣不勝萬萬悚惶,莫知自措。臣於伊日科次筵退之後,見其薦望之來而被薦人之方有罪名,矇然不察,任其入徹,臣之昏謬失職,誠無所逃罪矣,玆敢短章自列。伏乞聖明,亟降郵罰,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無所失,不必爲引矣。

○左副承旨韓正敎疏曰,伏以臣與右承旨臣李㘾,有娚妹應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玆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亟賜遞改,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承政院左副承旨韓正敎上疏,則以爲,臣與右承旨李㘾,有娚妹應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伏乞聖慈,亟賜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承政院左副承旨韓正敎,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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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徐戴淳未肅拜。右承旨金愼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偕來進。右副承旨李豐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在外未肅拜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洪秉壽仕直金德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林肯洙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鄭煥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煥翼改差,代以金德根爲假注書。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豐翼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金愼根式暇,右承旨李㘾偕來進去,左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豐翼,旣有只推之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林肯洙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徐戴淳落點。

○林肯洙啓曰,刑曹參判兪星煥,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參議李玄緖,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翰林會圈三點,尹禹錫、閔致庠、趙然興、朴昇壽、金德根、金炳德。

○兵曹,以李行敎爲禁軍別將。

○林肯洙,以吏曹言啓曰,兵曹正郞趙熙哲,除拜後過限未肅拜,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文東瑝、卓碩行、李維馨,俱爲除拜後,過限未肅拜,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金弘祺、玄基濬,俱爲受由過限不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豐翼,以兵曹言啓曰,文臣兼宣傳官柳來維,除授在外,過限未肅拜,宣傳官李承駿、李敎俊,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敎英書啓,吏曹回啓內,雲峰前縣監鄭裕健,求禮前縣監姜集,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兵曹回啓內,順天前營將李基春,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姜集,今方待命拿囚,鄭裕健,下去京畿龍仁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李基春以三水府使,時在任所,亦爲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允。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全羅右道暗行御史兪致崇書啓,吏曹回啓內,臨陂前縣令趙頤淳,萬頃前縣令朴宗瑱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兵曹回啓內,群山僉使李時榮,全羅前兵使吳致賢,前水使李熙章,前中軍金達衡,全州營將金長爀,羅州前營將金永琦等,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吳致賢、李熙章、金達衡、金永琦等,今方待命拿囚,趙頤淳,下去京畿抱川地,朴宗瑱,下去水原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李時榮、金長爀,俱在任所,亦爲發遣府書吏,交代後竝拿來,何如?傳曰,允。竝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泰仁縣監曺錫弼,羅州前牧使金有喜,茂長前前縣監趙然昌,務安前前縣監金英秀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曺錫弼、金有喜等段,刑推得情,趙然昌、金英秀等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曺錫弼、金有喜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高敞前縣監權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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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愼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偕來進。右副承旨李豐翼。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仕直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金德根。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豐翼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權敦仁未肅拜,左議政、右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鼎集啓曰,假注書金德根,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注書尹禹錫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豐翼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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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愼根緣故出。左副承旨李㘾偕來進。右副承旨李豐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金德根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王大妃殿誕日,大殿、大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李豐翼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林肯洙,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徽定殿臘享大祭大祝,前修撰金世均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臘享大祭大祝,前正郞趙熙哲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敦寧府參奉韓圭錫,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尹堉,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熙哲、金世均。

○李豐翼,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許源手本,則以爲,時囚罪人趙然昌,忽得急癨,見狀危重,金有喜,素患疝積,處冷添劇,飮食全却,氣息奄奄,目下症形,俱爲危劇。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草記,一邊保放,曾有定式矣,趙然昌、金有喜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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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廚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愼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偕來進。右副承旨李豐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注書尹禹錫仕直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未差。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豐翼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林肯洙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徐戴淳啓曰,假注書金德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豐翼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林肯洙曰,追上加上尊號及進饌日字,更以三月望間擇入事,分付儀曹。

○林肯洙,以禮曹言啓曰,傳曰,追上加上尊號及進饌日字,更以三月望間擇入事,分付儀曹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更爲推擇,則追上尊號吉日,來戊申三月十五日,加上尊號吉日,同月十六日,進饌吉日,同月十七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定行。

○傳于徐戴淳曰,予必欲致卿乃已者,已悉於初次敦勉之諭,蓋導予而爲國,迪予而字民,時象之澆而思有以淳之,朝綱之頹而思有以振之,予寡昧所望於卿者,甚厚,尙可以規規禮讓過日捱月,爲哉?賓對之積久不行,已厲可悶,而慶禮在前,又多奉質之事,卿其審之諒之,卽起簉朝,聽予前席多誥事,令偕來承旨,更爲傳諭,期於偕來。

○左副承旨李㘾書啓,臣於本月初七日申時量,敬奉聖諭,更爲傳諭于中部安國坊契議政府領議政權敦仁所住處,則以爲,臣再陳血懇,而批旨則去益隆重,四奉別諭,而敦飭則一向勤至,未嘗不憐臣病實,諒臣難强,而虛竚之念,期欲必致左右,臣若有毫分可裨於國事,則臣雖至愚無肖,期期非孤恩巧避之無狀小人,而前旣屢試而蔑效,今欲力疾而無奈,所以甘犯方命,不敢爲蠢動之計也。第念,更事呼籲,則天聽愈邈,一向偃便,則分義益悚,與其坐煩恩禮,無寧面暴苦懇,況今伏承前席多誥之下敎,敢不冒借方寸,仰乞處分,而宿苦風眩,挾感添劇,姑無自力之望,謹當調治幾日,扶舁登筵,而近侍之臣,屢日相守,極爲悚悶。伏乞卽賜召還,以安賤私焉云矣,臣旣承期於偕來之命,故姑爲仍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聞領相不日簉朝云,爲國事萬幸,偕來承旨還入,以安大臣之心。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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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愼根式暇。左副承旨李㘾式暇。右副承旨李豐翼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仕直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韓敬源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豐翼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德根改差,代以趙然興爲假注書。

○趙然興有頉,代以韓敬源爲假注書。

○傳于徐戴淳曰,初十日次對,依例來會。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林肯洙,以吏曹言啓曰,今此臘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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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愼根。左副承旨李㘾緣故出。右副承旨李豐翼式暇。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韓敬源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金愼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李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愼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以吏曹言啓曰,卽接忠淸監司金洙根移文,則沃川郡守黃鍾林,以省掃事,受由上京,尙未還官,見今俵災捧糴,俱係急務,此際曠官,誠爲可悶,催促下送事,爲辭,故自臣曹催促,則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沃川郡守黃鍾林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上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監造官前參奉韓圭錫,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監造官義禁府都事權應駿,職務相妨,令該曹閒司相換,何如?傳曰,允。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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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李時愚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李㘾。右副承旨李豐翼式暇。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韓敬源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閔致成,執義金樂壽,掌令安允中、權達準,持平柳來維、金建銖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李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林肯洙曰,明年慶禮,卽千一之會也,雖有上號與稱觴之擧,若不於元朝先行告布,則區區缺然,當復如何?纔以此事,詢及大臣,而大臣之議,亦不以爲不可,則豈可以已例有無,有所咨且?謹當於月正元日,親上表裏、致詞、箋文于兩慈殿矣。告布之節,令儀曹依例磨鍊,各道則方物置之,只進箋文事,分付。

○以濟州防禦使李宜植狀啓,薦新進上橘柑,數甚零星,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林肯洙曰,勿待罪事,回諭。

○傳于徐戴淳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李時愚落點。

○林肯洙,以吏曹言啓曰,司僕寺正金萬根,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東健進,參判李啓朝牌不進,參議徐有薰牌不進,同副承旨林肯洙進。

○以李魯秉爲大司憲,尹穳爲大司諫,申佐模爲執義,李殷相爲司諫,金世均、林翊曾爲掌令,金得秀、金玉龍爲持平,趙在應爲獻納,李容翼、李又新爲正言,沈承澤爲司僕正,趙雲卿爲兵曹正郞,金昌秀爲直講,金尙祺爲齊陵令,徐堂輔爲典籍,金直淵爲崇陵別檢,趙秉履爲敦寧參奉,洪大恒爲三水府使,朴承圭爲沃川郡守。禁府都事權應駿,司饔奉事尹滋膺相換,故學生禹大昌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李若愚進,參判金景善入直,參議李玄緖病,參知睦用錫病,左承旨徐戴淳進。以李景在爲知事,興寅君最應爲都摠管,李敦榮爲副摠管,鄭夏應爲同知,柳昌根爲宣傳官,權顗、趙秉七、李南轅、柳得魯、李恒坤爲五衛將,白樂賢爲忠翊bb將b,李龍求、徐奎翰爲忠壯將,申模爲訓鍊僉正,洪淳穆、洪祐命爲文兼,李羲昌、李祖文爲守門將,權奎容爲全州營將,許策爲群山僉使,禹弘健爲於蘭萬戶,全琦爲古突山別將。部將加設單李敎俊。護軍閔致成,副護軍金愼根、韓正敎、柳致明、趙鎭溥、鄭在天、李民璜,副司直金樂壽、韓升烈、權達準、安允中、金建銖、柳來維、金龍洛,副司果金基煥、白弘洙、金斗欽、沈宜達,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朴敏東爲寧陵令,朴鎬壽爲慶州府尹,趙秉穆爲靑山縣監。養賢主簿單徐堂輔。

○兵批,再政。以李熙寬爲訓鍊副正。僉知三單權顗、趙秉七、李南轅,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徐有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單韓圭錫。

○李㘾,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李宜植狀啓謄報,則今十二月令宗廟、徽定殿薦新洞庭橘,如數封進,而宗廟、徽定殿、景慕宮薦新乳柑,只爲二百十三箇,無以備數,謹援已例,都封上送于禮曹,以爲稟旨薦獻之地,爲辭矣。在前如此之時,多有減數薦獻之例,今亦依前例分排,當日薦進,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秋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吳一善狀啓中,道內軍兵聚點時,蒜山鎭器械破傷,老弱苟充,間或有之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執頉當該鎭邊將,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右承旨金愼根疏曰,伏以臣與左承旨臣徐戴淳,有親査親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間値齋日,今始仰籲。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賜遞改,以存公格,千萬幸甚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丁未十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誠正閣。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承旨徐戴淳,假注書韓敬源,事變假注書白宗逵,別兼春秋洪祐命、金炳雲,領議政權敦仁,判敦寧府事徐憙淳,議政府左參贊金興根,工曹判書朴永元,兵曹判書李若愚,大護軍任聖皐,禮曹判書徐左輔,吏曹判書金東健,戶曹判書趙斗淳,行護軍李應植、金學性,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日候甚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敦仁曰,臣積違登筵,不審飮啖之節,近更若何?上曰,近日則一樣矣。敦仁曰,夏間則進御歸茸湯,而近來則更以何劑進御乎?上曰,夏間煎服歸茸湯後,又服香砂君子湯,而餘存爲數三十貼矣。上曰,次對爲之。敦仁曰,臣以此職,今復登筵,以若老病之狀,袖中又出擧條,仰對殿下,臣心實有愧矣。上曰,有何可愧,而古昔大臣名相,氣力尙强,則擧皆然矣。敦仁曰,臣以疏以奏,悉陳無餘,而殿下今日此擧,卽千萬意慮之外,臣愚所未曾仰料者也。臣之癃癈,不待臣縷縷,而從前聖明之所洞燭者,昨秋體諒,纔過一周,臣之病,非一朝一夕之故,臣之齒又近七旬,一周之間,病益癃而癃益甚,卽理勢之不可誣,昨秋之所不可强者,其可强之於今日乎?此理勢之行不得也。且以事面言之,至重至大之務,判非一人之所可偏任,而以臣駑劣,以臣癃癈,六年之間,無歲不待罪時任,前疏所言四入中書,三爲元輔,古今之所絶罕,而臣是何人,乍遞旋除,有除輒膺,上下擧措,殆若非此莫可,朝家用人,決不當若是偏係。臣亦鍾鳴漏盡,餘日無多,而貪戀恩寵,全棄四維,能不有靦面目乎?理勢也,事面也,不煩更暴,而臣之去就,決矣,敦飭之下,不敢偃便。且伏承前席多誥之下敎,故雖不得不扶舁登筵,而摧殘凜綴之狀,一鑑可燭。伏願亟賜諒退,改卜賢德,以幸國事焉。上曰,予之倚毗於卿,仰成於卿,已罄於前後批諭,卿雖以病患爲言,廟務非奔走之職,古人有臥閤論道者,卿何邁邁乎?顧今百度頹弛,八路凋瘵,此非卿言私之時,勿復辭巽,以幸國事,是予之望也。敦仁曰,臣之病狀,若有毫分可强,則豈可如是縷縷乎?近年以來,精神全減,恒多先忘後失之事,而今此擧條之奏,起伏之節,亦未知不至於顚錯,何況他件事乎?亟賜體諒,是臣區區之望也。敦仁曰,講對之停閣,今已數年矣,下之所陳勉,上之所酬應,都爲一套文具,今臣之言,亦安知不以文具俯燭乎?第臣有一二仰質者,殿下自量聖學,已躋高明,無待乎講學歟?夫以孔子之聖焉,而亦猶曰,我學不厭,孔子豈學而知之者乎?然而聖之所以爲聖,亦有待乎學問之工,則雖殿下以天縱之姿,稟特達之知,烏可一切抛棄厭學,如此乎?此臣愚之未敢知也。殿下或以爲,諸臣無足與講論經史歟?舜有天下,無非取人,湯爲天子,亦好察邇,人主處至尊之位,有自聖之意,則何以廣聰明而出治道,故《書》曰,惟學遜志,不先遜其志,而能務時敏者,未之有也。今日論思之地,亦豈無良言啓沃之才乎?此臣愚之未敢知也。夫勤講學,所以資治法也,治法有本末綱領,不可以私智褊見,理會得去,必讀書以明理,明理以正心,心無走作放逸之患,然後事之是非得失,人之賢愚淑慝,如衡平鑑空,治法之本末綱領,於是乎立,其可不讀書而能之乎?殿下近年以來,孜孜求治,未嘗不勤且至矣,而治效則未著,紀綱日以頹敗,朝象日益骪骳,民困於下而政不修擧於上者,何也?臣愚死罪,竊恐殿下不以民憂國計,斷斷爲已分內事也。夫斯民,皆殿下之赤子,赤子之憂,父母不恤而孰恤之,擧國,卽殿下之一家,一家之事,家長不理而孰理之?一日萬機,治亂安危,何者非殿下已分內事乎?灼知其爲已分內事,然後求治也,始切,其所以求治者,非切切於一事一政也。勤學問而講義理,以明誠意正心修齊治平之道,聖帝明王治法政模之要,頻接臣隣,以察生民疾苦人物臧否,當今之切務,大本一立,則萬事從心,治道自成,而治效乃著矣。顧今閱歲曠月,停講已久,銀臺玉署之臣,尙罕昵覲之時,何況朝廷之官,不論緊漫,安得一侍淸光,仰瞻都兪之盛乎?殿下亦何由知諸臣之智愚賢不肖乎?臣不能近君,君不能知臣,能成治道者未之有也,臣本匪材,實無以贊襄治理,只出入拾補,仰裨典學,卽臣區區圖報之誠,而臣今癃病朝暮之人,恐未及覩我殿下緝熙光明之盛德大業,而飮恨且死矣,耿耿憂愛,尙不能自已,敢以老生相談,荒率仰陳。伏願繼自今,亟開講筵,無或間斷,頻接臣隣,以究治道焉。上曰,紀綱之頹敗,朝象之骪骳,皆予自反處,講學之不免寒曝,尤爲慙愧,卿之所陳切實,可見忠款,豈可不孜孜服膺乎?出擧條敦仁曰,臣以節財用之道,前亦屢有筵陳,而目下國計之哀痛,不啻倍蓰於年前,故又敢有區區仰達矣。夫有國之財,皆出於民,取於民有節,則民自樂利安業,勤力興作,財於是足矣,若其取之無節,則民日困窮,救死不贍,財何從産乎?財之贏絀,專由於民,故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百姓不足,君誰與足?又曰,財聚則民散,財散則民聚,古之帝王,知財源之在於民而民力之不可殫也,故節以制度,使民不困,卽所以藏財於民,裕國之用也。顧今民生之困窮,極矣,京而百道侵漁,憑藉各司,都下貢市,擧有失業渙散之慮,鄕而無告之命,不堪其橫斂,濫徵之政,剝割之風,日盛,而民之膏血,已盡矣,雖欲使之安業興作而産其財,得乎?財源一竭,而國計更無着手處,大農經費,徒資區劃,而中外庫儲,皆擁虛器。禮曰,國無三年之蓄,國非其國,況無目前之蓄,國其如何?平時無事,猶遑遑若朝夕不保,若一値歉荒,其將束手而已,可不凜然而寒心哉?如人大病,有時日之憂,不得不汲汲對投,其道則惟節用而已。捐不急之務,損無益之費,以制經用之濫,寬徵斂之繁,嚴侵漁之禁,以救倒懸之急,懋儉約,以變風俗之侈靡,謹制度,以軫宮府之一體,警飭掌賦之臣,俾謹出納之政,則不幾年,而將見民安物阜,財不勝用,此在殿下一轉移間事。臣雖癃病垂死之物,亦敢不對揚休命乎?伏願勿以人廢言,另加留念焉。上曰,近日國計之漸絀,民生之益困,皆由於侈靡之風,崇儉約謹制度,果是藥石之論也,予當加勉,而卿亦董率百僚,丕變習俗,掌賦之臣,一體警飭,可也。出擧條敦仁曰,臣纔因言端,略陳民情之困窮矣,生民休戚,專係守令,苟擇其人,民得其息肩,反是則爲倒懸矣,前此司牧之任,豈一一得其人哉?所以擇人之飭,每發於臨政筵奏之時,而近年以來,各道傳聞,善狀愈少而惡言滋多,往往至有可驚可愕,不一其端,而道臣裒若不知,擧世恬以爲常,彼無告之民,將何以聊生乎?誅求之無厭,而剝割備至,錐毛之不足,而膏血俱竭,郡邑無不敗之局,府庫無不枵之物,哀彼顚連之類,擧在湯火之中,如是而能一日民爲民邑爲邑者,臣未之聞也。此非銓官之責而誰之責乎?前後飭敎,不啻申懇,若能精白一心,對揚明旨,汲汲於民事,如救焚拯溺之不遑他顧,則存心愛物,不患無人,回咷爲笑,必速其效,而其奈俗習膠固,已成病世之套,私意橫流,又爲難醫之瘼,廟堂申飭,徒歸文具,政注一出,依舊沿襲,如是而國事何以做去,民情,何以賴安乎?誠不勝萬萬寒心矣。又況初仕,乃守令之階梯,若不審擇於此,則將來,何以責守令之事乎?欲擇守令,不得不先自初仕而擇之也。大政行將不遠,銓官今方登筵,無或復循俗謬,誠心公選,期有實效之意,另加申飭,何如?上曰,守令初仕之擇不擇,大係民命,前後飭諭,不啻申複,而終歸文具,常所慨歎,兩銓今旣登筵,予當面諭,而自廟堂亦爲時加警飭,期有實效,可也。出擧條上曰,兩銓進前。上曰,今日先務莫過於此,而每都政飭諭,視若文具,寧不慨歎?大臣所奏,今又如是,各別精白對揚,可也。若愚曰,謹當盡心對揚矣。東健曰,敢不盡誠對揚乎?敦仁曰,漢城判尹李憲球,戶曹判書趙斗淳,行大護軍徐箕淳,竝備堂還差,行都承旨金鼎集,行護軍趙秉駿,行大司成尹致秀,竝備堂差下,判敦寧府事徐憙淳貢市堂上,趙斗淳關西句管,徐箕淳湖南句管,行護軍金學性有司及關東句管堂上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臺閣,卽耳目之官,不可一日暫曠,故苟有一員之闕,則必爲政事之稟,其法意之重,可知,近因求對之事,遞差相仍,竟乃竝以在外者,點下,臣未敢知聖意之攸在,而臺廳長鎖,牌召久癈,實非淸朝待臺閣之本意。臣意則卽速變通,使之備員,允合事面,故敢此仰達矣。上曰,臺諫之竝在外,適然之事,卿言亦好,當有變通矣。出擧條上曰,臺諫皆爲在外乎?敦仁曰,然矣。上仍命書傳敎曰,在外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上曰,明年稱慶之事,向於仁政殿,有所言之,而上號與進饌,雖定於三月,明年元朝,若不先行告布,則其間數月,豈無缺然之心乎?敦仁曰,臣於病伏之中,曾有所聞之,而尙未有的確之論矣,稱賀之先行與竝行,旣無的確之論,則惟在上裁之如何耳。上曰,前有已例乎?敦仁曰,乙卯年例,似可依據,而乙卯年則慶禮吉日,在正月,故有所竝行,而明年則慶禮,已定於三月,而若無元朝稱慶,則其前數三朔之間,能無缺然于中乎?今欲稱慶於明年元朝,則日字亦甚不遠,必須趁卽知委於各道,然後箋文與方物,可以封上矣。上曰,各道箋文與方物,雖卽今知委,能趁期爲之乎?敦仁曰,然矣。凡於吉禮之行,每多從速爲之,而今於退定之後,先爲告布,有何不可乎?箋文與方物,雖不趁時齊到,亦有追後封進之例矣。上曰,慶科則當爲合設矣。敦仁曰,慶科則誠然矣,而上告下布之節,則不必合行爲之矣。上曰,今此兩殿莫大之二慶,豈可以已例之有無,待其三月竝行乎?敦仁曰,見今日字甚近,卽下成命焉。上曰,卽當有成命矣。上曰,大臣就座。戴淳曰,諸宰奏事。憙淳進前奏曰,武臣之別岐陞資者,內禁將,滿十五朔後,許用履歷,而在前訓局之挾輦把摠,禁營之槍劍把摠,仕滿而陞資者,爲內禁將則勿拘朔數矣。今則挾輦搶劍兩把摠,竝屬本營,而規模體統,視他營逈別,尤當有奬勸之方,自今本營將官之陞資爲內禁將,則勿拘朔數之意,分付銓曹,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憙淳曰,謹稽《壯勇營謄錄》,則有哨官首仕人,報兵曹遷轉,而之次人則依末仕例,移送吏曹之定式矣,本營哨官,當於今臘陞六者,爲二人,首仕,令兵曹區處,末仕,令吏曹區處事,依舊例施行,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永元進前奏曰,宗廟上冊寶時,冊寶欌奉審,先期擇日,自都監擧行,曾有已例矣。今番奉審吉日,令該曹推擇,依例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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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曺雲承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李㘾內閣直。同副承旨林肯洙坐直。注書尹禹錫仕直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韓敬源。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李時愚,時在慶州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趙得林落點。

○徐戴淳啓曰,新除授右承旨趙得林,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肯洙曰,只推。

○林肯洙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寶城郡守李根元,振威縣監姜㳣,泰仁縣監申錫寬,光陽縣監魚在淵,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尹穳疏批未下,司諫李殷相,正言李容翼、李又新在外,只有獻納趙在應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傳于徐戴淳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bb單子b入之,曺雲承落點。

○備邊司薦望,以金健爲統制使。

○徐戴淳啓曰,兵曹郞廳來言,統制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金東健,參判李啓朝,參議徐有薰,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申榏,昨日政移拜訓鍊院僉正矣。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羲謙爲內乘。

○徐戴淳啓曰,兩司、諸臣,有時急稟達事,來詣閤外請對矣。答曰退去。

○又啓曰,兩司、諸臣,雖伏承退去之命,而懲討方急,忠憤轉激,按住不得,更爲冒死求對矣。傳曰,退而傳啓,可也。

○又啓曰,兩司、諸臣,相率叫閽,冀蒙賜對,及伏奉退而傳啓可也之命,相顧愕眙,繼之以萬萬抑鬱,今此兩罪人之負犯,何如,而尙此假息,未施當律,其可曰國有三尺乎?獲借方寸之前,未由退轉一步,慈敢冒萬死更爲求對矣。傳曰,求對與傳啓,無甚輕重,豈如是相持,致煩醻應乎?卽速退去。

○又啓曰,兩司、諸臣,卽伏奉批旨下者,繼又承口傳下敎,實不勝萬萬惶懍,而第念,今日懲討,卽擧國公共之論也,王章未伸,輿情愈鬱,此所以近日諸臣之疾聲齊籲,不得請則不止者也,咫尺天陛,有進無退,屢瀆之悚有未暇顧,違命之罪,無以自贖,玆敢拚死更爲求對矣。傳曰,屢煩飭敎,期欲務勝,此果臺體乎,臣分乎?卽速退去。

○林肯洙,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稱慶陳賀時儀節,當爲磨鍊,謹依已例,以親上致詞箋文表裏後,親臨受賀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稱慶陳賀時,各道方物置之事,命下矣,在前陳賀各道方物置之之時,各殿所封京廳方物,則例爲封進,今亦依前例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年元朝稱慶陳賀慶名,以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合二慶稱號,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年元朝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稱慶陳賀時,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告由祭,正朝節享,兼行社稷、永寧殿告由祭,同日一體設行,祝文添入撰出等事,令藝文館擧行,獻官,依例以一品塡差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元朝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稱慶陳賀時,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陳賀箋文物膳,依例封進之意,知委京外,箋文頭辭,令文任撰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諸道正朝朝賀箋文及稱慶陳賀箋文,當爲各定差員陪進,而在前如此之時,正朝朝賀箋文,如未封發,則與稱慶陳賀箋文,以一差員兼進,曾有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年正朝朝賀節目,纔已磨鍊入啓,而與稱慶陳賀相値矣。謹稽謄錄,則在前如此之時,正朝朝賀,以只進表裏磨鍊,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開城幼學韓命得所志,則以爲,族姪誼祿,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弟命天第三子繼貞,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養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韓命得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韓命天第三子繼貞,立爲韓誼祿之後,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御營廳言啓曰,中豹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今月初十日申時量,中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崇陵靑龍近處,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雲峰前縣監鄭裕健,求禮前縣監姜集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全羅前兵使吳致賢,前水使李熙章,前中軍金達衡,全州前營將金永琦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吳致賢、李熙章等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金達衡、金永琦等段,竝只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金達衡、金永琦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全州前判官吳肯默,金堤前郡守趙雲始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臨陂前縣令趙頤淳,萬頃前縣令朴宗瑱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向前權溶亦,吏鄕賣任,俱爲招謗,詞訟捧賂,亦涉見利是白兺除良,外他懲贖gg徵贖g等事,尤係鄙瑣,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曺錫弼段,斂錢構亭,雖似乖宜,謂建民庫而亭是餘力,因公科斂,旣有已例,亦排戶首而斂作取結是如是白遣,至於加下之多寡,不必苛論於時倅,而旣昧量入之義,亦違節愛之訓,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有喜段,倉還米粗之代捧,實緣移轉之計,而作出征利,宮簷結稅之取剩,謂是流來之例,而未免襲謬是白乎所,雖非創行而冒犯,實係法例之所關,至於訟賂任債,俱涉鄙瑣,冊弊吏奸,亦未操束,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然昌段,繡啓所論,雖多臚列,爰辭自明,亦有依據是白乎,白吏之公貸出給,初非那貸,而乃是營納,倉色之査錢歸屬,爲其釐弊,而分排各面是如是白遣,外他諸條,俱涉鄙瑣,不必苛論,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英秀段,還租之爲米爲錢,殊涉反弄,災結之半俵半用,亦違法意是白乎所,或謂視例而應作,亦云依數而準給,則事非冒犯而似犯,情固可恕而難恕是白遣,外他招賄之謗,不必執跡而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香祝親傳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副摠管吳取善、趙亨復、洪鍾英、曺錫亨差祭,李行敎以禁軍別將率領進,徐相五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箕晩、李圭祊、兪星煥、朴容壽、洪祐順、吳顯文爲副摠管。

○兵曹,以沈樂臣爲訓鍊都監中軍。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萬根、沈宜冕。

○徐戴淳,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然昌、金有喜等,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副承旨李豐翼疏曰,伏以臣與右承旨臣趙得林,有姨從應避之嫌矣,揆以格例,在下當遞,玆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賜遞改,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大司諫尹穳疏曰,伏以,噫嘻痛矣,亂逆何代無之,而豈有如巨濟圍籬罪人秉鉉之至凶且㦧者乎?千妖萬惡,竝萃一身,無將不敬,猶屬歇后,大臣、諸臣聲討峻發,伏閤求對,亦已閱月,難遏者,一世之公議,莫嚴者,三尺之王章。伏惟我殿下,亦已俯燭而無餘矣,尙何靳一兪之音乎?至於荏子島安置罪人李穆淵,托以討逆,攙入兩句,疑眩叵測,自犯罔赦之科,究厥罪狀,極爲駭痛。噫,彼兩罪人,有若是之干紀,有若是之犯分,是所謂國人皆曰可殺者也,尙今假息於覆載之間,豈非失刑之大者乎?伏乞亟允三司拿鞫之請,夬行天討,以洩神人之憤焉。仍伏念臣,稟質脆弱,素多貞疾,僅存形殼,不比恒人,又自月前,重患痔脫之證,內肛脫出,堅枯不入,外痔作膿,結核成腫,晝宵刺痛,按住不得,房闥之間,不能運動,今至數朔,一樣危劇,奄奄有朝夕垂盡之狀,大小公役,一未進參,卽通朝之所共知。乃於此際,伏奉薇垣除旨,當此懲討方張之時,職忝臺閣,未隨諸僚之後,共籲齊憤之義,雖在病伏昏囈之中,自顧蔑如,冞增悚恧,玆敢力疾構疏,猥徹崇嚴。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賜遞改,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懲討事,已諭於諸批,爾其勿辭察職。

12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曺雲承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李㘾坐直。同副承旨林肯洙。注書尹禹錫仕直朴昇壽在外未肅拜。假注書韓敬源。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暈。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曺雲承,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㘾曰,原任直閣徐有薰,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徐戴淳啓曰,兩司、諸臣,伏奉批旨,辭敎截嚴,惶隕震越,無地自容。欲進則義分是悚,欲退則衷情轉菀,徊徨跼蹐,如窮無歸,第以懲討不容少緩,威罰有未敢辭,玆又冒萬死求對矣。傳曰,退去臺廳,以俟處分。

○傳于徐戴淳曰,前後處分,旣有稱停,庶各知予本意,而臺諫如是煩聒,欲致鎭安者,反非所以止息之道。趙秉鉉,施以加棘之典,李穆淵,施以圍籬之典,在臺諫,可謂伸其請矣,此後毋敢更煩,卽爲退去。

○徐戴淳啓曰,兩司、諸臣,冒悚更籲,伏承批旨,卽退臺廳,恭俟處分矣,及伏見傳敎下者,有巨濟府圍籬島置罪人秉鉉加棘,荏子島安置罪人李穆淵圍籬之命,繼有在臺諫可謂伸其請矣,此後無敢更煩,卽爲退去之敎,臣等相顧愕眙,繼以失圖。噫,彼兩罪人之負犯干係,卽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則止於加棘,止於圍籬,有未足以伸王章而洩輿情,玆敢不避煩瀆,冒死更爲求對矣。傳曰,俄下處分,爲臺閣曲盡無餘,而猶復煩聒,將欲角勝而後已乎?退去傳啓,可也。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定山縣監宋秉文,靑山縣監趙秉穆,和順縣監金駿欽,兩司當爲署經,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而諫院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卽爲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有政。吏批,判書金東健牌不進,參判李啓朝牌不進,參議徐有薰進,左副承旨趙得林進。啓曰,判書金東健,參判李啓朝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鄭在箕爲禁府都事。

○兵批,判書李若愚褒貶進,參判金景善病,參議李玄緖入直進,參知睦用錫褒貶進,右副承旨李㘾進。僉知二單柳得魯、李恒坤,副護軍單李時愚、李豐翼,統制使單金鍵。

○傳于徐戴淳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㘾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右承旨曺雲承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四日,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然昌、金有喜等,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泰仁前縣監曺錫弼,羅州前牧使金有喜,茂長前前縣監趙然昌,務安前前縣監金英秀等本府議啓內,曺錫弼段,斂錢構亭,雖似乖宜,謂建民庫而亭是餘力,因公科斂,旣有已例,亦排戶首而斂非取結是如是白遣,至於加下之多寡,不必苛論於時倅,而旣昧量入之義,亦違節愛之訓,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有喜段,倉還米粗之代捧,實緣移轉之計,而非出征利,宮詹結稅之取剩,謂是流來之例,而未免襲謬是白乎所,雖非創行而冒犯,實係法例之所關,至於訟賂任債,俱涉鄙瑣,冊弊吏奸,亦未操束,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然昌段,繡啓所論,雖多臚列,爰辭自明,亦有依據是白如乎,白吏之公貸出給,初非那貸,而乃是當納,倉色之査,錢歸屬,爲其釐弊,而分排各面是如是白遣,外他諸條,俱涉鄙瑣,不必苛論,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英秀段,還租之爲米爲錢,殊涉反弄,災結之半俵斗用,亦違法意是白乎所,或謂視例而應作,亦云依數而準給,則事非冒犯而似犯,情固可怒而難恕是白遣,外他招賄之謗,不必執跡而論,以此照律罪,曺錫弼段,以科斂律,杖六十收贖,奪告身一等,金有喜段,以坐贓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趙然昌段,以坐贓律,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金英秀段,以坐贓律,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又三年禁錮,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曺錫弼、金有喜、金英秀等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趙然昌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高敞前縣監權𫍇矣本府議啓內,吏鄕賣任,俱爲招謗,詞訟捧賂,亦涉見利是白兺除良,外他徵贖等事,尤係鄙瑣,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吳肯默段,繡啓論列,固非一段,法例所關,最爲兩條是白如乎,結剩取用,雖云已例,而未免襲謬,還穀未捧,實緣流逋,而竟歸虛勘是白兺除良,民錢異於私貸,亦是法外任債,爲其繕廨而自速謗言,揆以所坐,難於原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雲始段,所犯諸條,俱屬鄙瑣,有難一一苛論是白乎所,或因施措之失宜,以致謗言之自速,至登繡論,有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趙頤淳段,還米之執錢取剩,縱云該色之作奸,春糶之貿麤分給,易致倉庭之呼冤是白遣,公貨之權用,民錢之勒貸,係是法外,吏鄕之任債,雜技之罰鍰,俱涉疵政,爰辭非不自明,所坐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朴宗鎭段,繡啓所論,旣爲狼藉,冒犯諸條,俱係法例是白乎所,移轉米之代錢放債也,各軍錢之那移取剩也,堤堰之瞞報作留也,吏鄕之捧賂差任也,殆近見利,自速犯科,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裕健段,量田斂結,雖因營題,而終涉乖宜,當春徵需,亦云邑例,而反爲取怨是白兺除良,至於還錢之取用,役價之加捧等諸條所犯,俱是法外,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姜集段,富民錢之勒貸也,差任債之求索也,許多所捧之數,恰爲數千,而俱屬鄙瑣,亦涉乖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致賢段,科試取謗,縱因兵裨之容奸,而旣不覺察,餉穀加分,謂有該營之已例,而亦違經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熙章段,戰船之過限未改,旣忽陰雨之備,禁松之夤緣討賂,自速鄙瑣之謗,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遠衡段,將幕之體統旣嚴,而全昧居下之義,廩況之定式自在,而勒索無例之物,事多顚錯,跡近傷廉,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永琦段,遞後任債,事雖乖當,謂是本鎭之謬例是白遣,至於誅求捧賂等事,俱涉鄙瑣,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12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鼎集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監祭進。右承旨李經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曺雲承坐直。右副承旨趙得林監祭進。同副承旨李㘾監祭進。注書尹禹錫監祭進去朴昇壽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親傳香入幕次後,藥房、內閣、政院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侍衛軍兵等毛具,從便爲之。

○傳于李㘾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林肯洙啓曰,兩司諸臣,又伏承退去傳啓之敎,辭旨嚴重,萬萬惶蹙。顧何敢復事違命,而第念,求對與傳啓,雖是懲討之義同,亦有緩急之別焉,此臣等所以有進無退,寧犯瀆擾之罪?不敢爲少緩之計者也。達宵叫閽,仰籲路阻,衷情轉益悶菀,玆敢冒萬死更爲請對矣。

○傳于曺雲承曰,求對啓辭之勿爲捧入,飭敎,何如,而又此捧入,是何事也?此啓辭還給,捧納承旨罷職。

○曺雲承啓曰,行都承旨金鼎集須資出去,左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李㘾監祭進,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金鼎集,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經在落點。

○傳于曺雲承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傳于曺雲承曰,留院上疏入之。

○傳于曺雲承曰,日寒如此,輕囚放釋。

○傳于曺雲承曰,日寒如此,內外各營入直軍兵及各門守門軍薄衣與流丐,遣宣傳官,摘奸以來。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曺雲承曰,只推。

○曺雲承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李顯英爲禁衛中軍。

○曺雲承,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社稷、景慕宮臘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中豹虎二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今月十二日申時量,小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健元陵靑龍近處,故謹此封進,而仍爲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臨陂前縣令趙頤淳,萬頃前縣令朴宗瑱等矣本府議啓內,趙頤淳段,還米之執,錢取剩縱云,該色之作奸,春糶之貿麤分給,易致倉庭之呼冤是白遣,公貨之權用,民錢之勒貸,係是法外,吏鄕之任債,雜技之罰鍰,俱涉疵政,爰辭非不自明,所坐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朴宗瑱段,繡啓所論,旣爲狼藉,冒犯諸條,俱係法例是白乎所,移轉米之代錢放債也,各軍錢那移取剩也,堤堰之瞞報作畓也,吏鄕之捧賂差任也,殆近見利,自速犯科,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趙頤淳、朴宗瑱等,各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雲峰前縣監鄭裕健,求禮前縣監姜集等矣本府議啓內,鄭裕健段,量田斂結,雖因營題,而終涉乖宜,當春懲需,亦云邑例,而反爲取怨是白兺除良,至於還錢之取用,役價之加捧等諸條所犯,俱是法外,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姜集段,富民錢之勒貸也,差任債之求索也,許多所捧之數,給gg合g爲數千,而俱屬鄙瑣,亦涉乖當,以此照律罪,鄭裕健段,以不枉法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姜集段,以坐贓律,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鄭裕健段,功減一等,姜集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羅前兵使吳致賢,前水使李熙章,前中軍金達衡,全州前營將金永琦等矣本府議啓內,吳致賢段,科試取謗,縱因兵裨之容奸,而旣不覺察,餉穀加分,謂有該營之已例,而亦違經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熙章段,戰船之過限未改,旣忽陰雨之備,禁松之夤緣討賂,自速鄙瑣之謗,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達衡段,帳幕之體統旣嚴,而全昧居下之義,廩況之定式自在,而勒索無例之物,事多顚錯,跡近傷廉,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永琦段,遞後任債,事雖乖當,謂是本鎭之謬例是白遣,至爲誅求捧賂等事,俱涉鄙瑣,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吳致賢、金達衡等段,以事理重律,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李熙章段,以違令律,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金永琦段,以坐贓律,杖六十收贖,奪告身一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吳致賢、金達衡等段,竝只功減一等,金永琦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吳肯默,金堤前郡守趙雲始等矣本府議啓內,吳肯默段,繡啓論列,固非一段,法例所關,最爲兩條是白如乎,結剩取用,雖云已例,而未免襲謬,還穀未捧,實緣流逋,而竟歸虛勘是白兺除良,民錢異於私貸,而亦是法外,任債謂其繕廨,而自速謗言,揆以所坐,難於原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雲始段,所犯諸條,俱屬鄙瑣,有難一一苛論是白乎所,或因施措之失宜,以致謗言之自速,至登繡論,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罪,吳肯默段,收糧違限,坐贓致罪,兩罪良中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趙雲始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曺雲承,以義禁府言啓曰,巨濟府圍籬安置罪人趙秉鉉,施以加棘之典,荏子島安置罪人李穆淵,施以圍籬之典事,承傳啓下矣,秉鉉,依前罪目,發遣府都事,與地方官眼同,卽其地巨濟府,施以加棘,李穆淵,依前罪目,亦爲發遣府都事,與地方官眼同,卽其荏子島,施以圍籬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趙然昌,杖六十徒一年定配,金英秀,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趙然昌功減一等,金英秀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趙然昌功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金英秀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又三年禁錮,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權𫍇,杖一百流二千里,金有喜,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權𫍇功減一等,金有喜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權𫍇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當爲定配所以入,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以爲,其上典父年七十一,無兄弟獨身,依法典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餘罪收贖。權𫍇,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父年七十一,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金有喜,功議各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白川郡金谷驛,徒二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趙頤淳、朴宗瑱、姜集等,各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鄭裕健,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吳肯默,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趙頤淳、朴宗瑱、姜集、吳肯默等,各功議各減一等,鄭裕健,功減一等事,命下矣,趙頤淳,功議各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扶餘縣龍田驛,徒一年半定配,朴宗瑱,功議各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一年半定配,姜集,功議各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橫城縣蒼峰驛,徒一年半定配,鄭裕健,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黃磵縣新興驛,徒三年定配,吳肯默,功議各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忠州牧連原驛,徒二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聯名疏曰,伏以臣等,冒忝臺職,義急懲討,相率叫閽,歷屢日矣。幸於今朝,得借駕前方寸之地,略暴沬飮之忱,而嚴敎屢下,責諭備至,臣等惶隕震越,罔知攸措,直欲鑽地而不可得也,及伏奉求對啓辭,捧納承旨罷職之命,尤不勝懍蹙之至。噫,彼兩罪人之負犯干係,卽神人之所共誅,覆載之所不容,昨日處分之止於加棘圍籬,有未足以伸王章而洩輿憤,臣等之有進無退,冒悚仰請者,是豈可已而不已也哉?臣等雖甚譾劣,其官則臺閣也,其事則聲討也,牽裾效忠,縱多愧於古人,止輦受言,竊有望於盛世,奈誠淺辭拙,不惟未蒙允兪,竝與求對而路阻,徊徨跼蹐,如窮無歸,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玆敢冒死䏈籲。伏乞聖明,亟降威罰,俾法紀昭而微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懲討自懲討,義分自義分,昨日處分,旣示優待之意,而今朝飭諭,反爲力抗之擧,君綱臣分,寧容如是?爾等自量爲之。

○丁未十二月十三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社稷、宗廟、景慕宮臘享大祭親傳香入侍時,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曺雲承,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李㘾,同副承旨林肯洙,記事官尹禹錫、朴昇壽,別兼春秋洪祐命、金炳雲,直提學金學性,檢校直閣尹定鉉、鄭㝡朝,直閣尹致英,檢校待敎李裕元、洪淳穆,待敎金炳德,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職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進前奏曰,臣等冒忝臺職,義急懲討,多日叫閽,今始得借駕前方寸之地,是誠臣等得請之會也。伏願夬賜允兪,亟降處分焉。在應曰,今日懲討,卽擧國公共之論也。昨日雖下處分,而彼兩罪人負犯,豈可以加棘圍籬而止乎?伏願亟降處分焉。上曰,昨旣有處分,且求對與傳啓,均是懲討,則傳啓,可也。一向煩聒,何也?佐模曰,昨日,雖伏承處分之敎,而兩罪人負犯,不可晷刻容貸,玆敢相率仰籲矣。上曰,此果公憤乎?屢下嚴飭,一向相持,豈有如許事體乎?卽爲退去,傳啓,可也。且傳香時急,何可如是爭持也?仍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社稷獻官興寅君最應,宗廟獻官昌寧尉金炳疇,景慕宮獻官興宣君昰應,進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㘾,㘾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最應、炳疇、昰應,最應、炳疇、昰應,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導就階下,祗送位西向立,最應等,奉香祝由正路以次出。通禮跪啓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通禮跪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通禮跪啓請出次乘輿,上出次乘輿。㘾奏曰,臣以禮房承旨,當傳永禧殿臘享祭,徽定殿臘享大祭,顯隆園忌辰祭香祝,故臣則落後矣。上可之。佐模等進前奏曰,俄於駕前,略暴沬飮之忱,而兩罪人負犯,亦已淵鑑之所洞燭者也,尙今假息,王章未伸,此臣等所以冒死爭執,期於得請者也。伏願淵然三思,夬賜允兪焉。在應曰,秉鉉之負犯許多,李穆淵之干係非輕,不可以昨日處分而止,幾日叫閽,今幸得方寸之地,而竟未蒙允許,則臣等之抑鬱,當何如哉?惟願更賜處分焉。上曰,昨下處分,曲爲臺閣之地,則一句煩聒,是果公憤乎,文具乎?臣分與事體,決不當若是矣,退而傳啓,可也。佐模曰,臣等昨伏承求對批旨,至有在臺閣可謂伸其請無敢更煩之敎,奉讀再三,萬萬悚惶,而第念,國無三尺則已,旣有之,則鞠覈得情,斷不可已也。在應曰,連承嚴敎,轉益悚懍,而以若負犯,止於加棘圍籬,則何可以伸王章而洩輿憤乎?只願廓揮乾斷,亟賜允從焉。上曰,傳啓亦懲討也,有何輕重之別乎?佐模曰,求對與傳啓之無甚輕重,果如聖敎,而緩急之別,逈然有異,旣有緩急,則輕重亦隨焉,而今日求對,有進無退,不得請則不知止也。在應曰,傳啓與求對之輕重,雖不甚懸,而若論其緩急,則求對爲急,傳啓爲緩,所以屢承嚴敎,不敢奉承者也。上曰,求對傳啓,旣有緩急云,則何不以舊啓,竝擧求對,而獨以此爭執乎?佐模曰,懲討則一也,而目下事與過去事,有異,豈可以舊啓,混同傳啓乎?上曰,懲討,雖是臺閣之責,而專以角勝爲主,此何臣分,此何道理也?傳啓爲之,可也。佐模曰,臣等雖愚迷,粗具彝性,嚴命之下,何敢更事瀆撓,而君讎國賊,期於必討,不容少緩,此亦臣分也,道理也,寧被威罰?不敢退轉一步矣。上曰,若使之停啓,則無怪乎若是爭持,而雖以傳啓爲之,亦豈無處分之道乎?以傳啓爲之之前,當不還宮矣。佐模曰,冷地駐輦,玉體勞動,下情誠萬萬悶迫,而懲討是急,雖重被威罰,萬難承命矣。在應曰,臣亦彝性中物,豈不知冷地勞動之爲萬萬悶迫,而今此懲討,決不可少緩。惟願亟降處分,而臣等違命之罪,乞被威罰而已矣。上曰,只以懲討爲急,不以還宮爲急,臣分固如是乎?傳啓爲之,可也。在應曰,古語曰,匹夫之志難奪,聖敎,雖極嚴截,不可以傳啓爲之矣。上曰,使予觸冒風寒,致煩酬應者,是豈臣子之道理乎?在應曰,惟願亟降威罰而已。佐模曰,乞被威罰之外,無他可達之辭矣。上曰,臺體誠寒心矣,可謂掃地無餘矣。仍命還宮,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戴淳請出標信解嚴,上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右承旨李經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曺雲承坐直。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同副承旨李㘾。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月暈。

○徐戴淳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金鼎集,不爲仕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㘾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注書尹禹錫病,代以洪秉壽爲假注書。

○趙得林啓曰,假注書洪秉壽,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李㘾,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望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雲承啓曰,臣雲承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保放罪人趙雲澈,以忠淸前監司,行査間保放,時囚罪人宋在誼,以南原前縣監,繡論不輕,故仍囚,仍詣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二名,殺獄罪人二十七名,御寶僞造罪人二名,俱是重囚,故仍囚,其餘他矣錢不報、潛屠、毆打各司直囚罪人孫昌云等二十一名,係是輕囚,故依傳敎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申橚書啓,臣於本月十三日酉時量,以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自通化門,至永肅門,闕內各處入直軍兵及各門守直騎兵軍等處,布諭聖念,一一詳察是白乎則,上下所着衣服,雖有厚薄之不同,專賴周衣而禦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這這抄出役姓名,竝以後錄于左是白齊。敦化門,谷山騎兵軍方述同,丹鳳門,黃州騎兵軍趙必國,金虎門,朔寧騎兵軍金岳只,曜金門,高陽騎兵軍安奉兼,宣仁門,魯城騎兵軍金同昌。傳曰,知道。衣資,令兵曹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李秉漢書啓,臣於本月十三日酉時量,以流丐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光熙門、興仁之門、惠化門、五間水門、南別營、南小營、下都監、總衛營新營策應所、東營、集春營、廣智營、御營廳新營入直將官及軍兵等,依省記點考詳察是白乎則,所着衣服,別無至薄呼寒之弊是白遣,各處流丐,詳細摘奸是白乎則,孝經橋川邊幕三十四名內病乞十六名是白遣,各門卜直軍,所着或有厚薄之不同是白乎所,其中薄着矜惻者,抄出役姓名,後錄于左是白齊。光熙門卜直軍金莫丁,興仁之門卜直軍金學吉,惠化門卜直軍金卜伊。傳曰,知道。空石與顧恤之方,令該廳題給,守門軍薄衣,令該營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金箕錫書啓,臣於本月十三日酉時量,以流丐衣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崇禮門、昭義門、敦義門、彰義門、肅靖門、北營、禁衛營新營、南營、西營、龍虎營新營、訓局新營入直將官及軍兵等,依省記點考詳察是白乎則,竝無頉闕是白遣,衣袴厚薄,一一摘奸是白乎則,各門守門軍及各營入直軍段,別無薄着呼寒之弊是白遣,各處流丐,亦爲詳細摘奸是白乎則,西部蓮池契地幕三十五名內病乞五名是白遣,各門卜直軍所着,或有厚薄不同是白乎所,其中薄着矜惻者,這這抄出役姓名,後錄于左是白齊。崇禮門卜直軍李宗喜,敦義門卜直軍金乭伊,昭義門卜直軍金甲伊。傳曰,知道。空石與顧恤之方,令該廳題給,守門軍薄衣,令該營題給事,分付。

○曺雲承,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趙羲贊,羽林衛將金永求,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權顗前任慶州營將,趙秉七前任尙州營將,李南轅前任公州營將,柳得魯前任京畿監營中軍,李恒坤前任北虞候,忠翊衛將白樂賢前任晉州營將,忠壯衛將李龍求前任統虞候,徐奎翰前任黃海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依薄衣摘奸宣傳官申橚書啓判下,闕內各門薄衣騎兵方述同等五名處,木各一疋,去核各二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宣傳官書啓判下,本局字內敦義門卜直金乭伊處,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宣傳官書啓判下,本營字內崇禮門入直卜直李宗喜,昭義門入直卜直金甲伊等處,木綿各一疋,去核二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傳敎,光熙門卜直金莫丁,興仁之門卜直金學吉,惠化門卜直全卜伊處,各木綿一疋,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中豹虎二頭、小豹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連爲行獵,今月十三日未時量,中豹虎一頭又爲捉得於穆陵靑龍近處,故謹此封進,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陵寢近處一獵三捉,則該校論賞,曾有已例矣。今番所捉,係是一獵四頭,捉虎將敎鍊官司果金仁周,宜有論賞之擧,而臣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許源手本,則時囚罪人宋在誼,素患疝積,處冷復發,肚臍橫亘,食飮全却,目下症形,萬分危劇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草記,一邊保放,曾有定式矣,宋在誼,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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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經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曺雲承坐直。右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同副承旨李㘾內閣進。注書尹禹錫朴昇壽仕直。假注書洪秉壽。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曺雲承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秉,持平金玉龍在外,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鼎集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經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全州營將權奎容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禮曹,來戊申年正朝朝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傳于趙得林曰,奉審閣臣入侍。

○趙得林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全羅監司洪羲錫,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曺雲承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忠淸水使申紹,黃海兵使吳一善,水使李熙昇,全羅右水使李容鉉,平安監司趙鶴年,慶尙左水使李顯稷,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京畿水使金翰喆,平安兵使許棨,統制使徐相五,南兵使鄭泰東,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各道褒貶,限內不得磨勘,則具由啓聞,例也,而北兵使具信喜不爲修啓,事甚疎忽。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經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司謁金盛孫手本,別監李漢民等,與院隷言詰被打事,傳于曺雲承曰,令秋曹査實以入。

○以司鑰劉漢芝手本,別監成載爀,被打於院隷事,傳于曺雲承曰,令秋曹査實以入。

○趙得林,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領議政意啓曰,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左議政、右議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趙寅永,判中樞府事臣鄭元容,臣金道喜,臣朴晦壽,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洪在龍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南寧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宗親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堂上有實病,限內不得爲之bb之b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淸寧君臣金東健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丁未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資寺、內贍寺、司宰監、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濟用監、內資寺、內贍寺、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丁未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李憲球有實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朴永元有身病,一員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獻陵直長尹周鎭,康陵令李龜遠與參議臣鄭基世,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勘,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圖畫署官員等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曺雲承,以摠衛營言啓曰,本營壯勇衛新差,俱未滿日限,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衛營大將意啓曰,本營從事官、諸將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等第及諸將校以下馬步軍兵、旗摠、隊摠等勤慢,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典設司、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八日,二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韓貞植爲羽林將。

○曺雲承,以都摠府言啓曰,本部郞廳及部將等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興寅君最應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權敦仁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丁未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鄭元容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丁未年秋冬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瓦署官員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繕工監、尙衣院、造紙署、掌苑署、典涓司今丁未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去春夏等褒貶,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丁未十二月十五日申時,上御誠正閣。奉審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趙得林,記事官朴昇壽,記注官白龍周,別兼春秋洪祐命,原任直閣徐有薰,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閣臣進前。有薰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丁字閣、碑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淨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留監祭,將事安寧,仍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丁字閣、碑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之意,敢此仰達矣。上曰,別無頉處乎?有薰曰,健陵、顯隆園、華寧殿,竝無頉處矣。上命閣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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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廚院進。左承旨金愼根未肅拜。右承旨趙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趙秉恒未肅拜。右副承旨李㘾內閣直。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暈。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得林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鼎集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經在,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毆打別監之院隷等,當爲査實,而判書洪在喆有身病,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洪在喆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毆打別監之院隷,當爲査實,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徐箕淳落點。

○趙得林啓曰,毆打別監之院隷査實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書徐箕淳,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秉,持平金玉龍在外,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尹穳,獻納趙在應,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李經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大司諫尹穳,獻納趙在應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趙得林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以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全得秀牌不進推考傳旨,傳于趙得林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趙得林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入之。

○趙得林啓曰,臣與左副承旨曺雲承,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伴直無人。行都承旨金鼎集,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承旨前望入之,金愼根、趙得林、朴來萬落點。

○趙得林啓曰,行都承旨金鼎集牌不進,伴直無人。新除授同副承旨朴來萬,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飭敎之下,謂以情踪惶蹙,奉牌闕外,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仍以前牌,更爲嚴飭。

○以忠淸監司金洙根啓本,前監司趙雲澈請査諸條,嚴覈取招,枚擧馳啓事,傳于趙得林曰,令廟堂稟處。

○趙得林,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碧沙道察訪異海觀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一倍添劇,萬無遠赴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總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及北漢將官今丁未年射講居首各一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宋在誼,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南原前前縣監宋在誼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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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緣故出。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李㘾內閣直。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玄弼濟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來萬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正朝望闕禮習儀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㘾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正朝望闕禮習儀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來萬啓曰,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屢度嚴飭之下,謂以惶蹙轉甚,恭俟威罰,一向奉牌,無意變動,事體道理,尤萬萬未安。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魯秉,持平金玉龍在外,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奉牌,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朴昇壽病,代以玄弼濟爲假注書。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㘾曰,只推。

○李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來萬啓曰,刑曹判書徐箕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毆打別監之院隷,當爲査實,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徐箕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毆打別監之院隷,當爲査實,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徐箕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毆打別監之院隷,當爲査實,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應敎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㘾曰,只推。

○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啓曰,噫嘻痛矣,國榮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憯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瞻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竪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卽此一般,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捉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賦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憯,逆腸難掩,鞫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洩,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爲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讎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求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宅破家,尙云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悲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剖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施之,誠未爲過當,則惟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讎,少洩臣民之憤耶?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徒,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貫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牖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鍾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撐腸柱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讎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䑛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讎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而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bb而b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押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患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錄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贓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義,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而醞釀,達淳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行幸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悖舌中薰襲,則前後情踪,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條,莫掩自唱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捭,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卽何不於正宗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雖恨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逆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以下十五字刀削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諱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以下九字刀削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以下十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述,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九字刀削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以下十二字刀削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央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憤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亂逆之變,振古何限,而豈有如肇源之劇逆大憝窮凶絶悖者哉?渠以世祿之臣,偏被聖朝之恩,入座兜攬,已極於榮顯,一門盤據,不離於權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圖報,而其奈梟獍之性,與生俱生,鬼蜮之謀,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氣,柱腹撐腸,都是禍心,至於甲戌之冬,肆發至凶至憯罔測不道之說而極矣。其罪犯於莫重莫嚴,bb而b爲賊爲逆之狀,此誠神人之所共憤,王法之所不貸,凶如肇賊,逆如肇賊,而使之假息海島,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綱,國有三尺。況今未伏顯戮,先被鬼誅,生前失刑,已極痛惋,死後當律,不容少緩。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學,以卑微之流,賦憯慝之性,行己則巧佞,而善爲孤媚,發跡於陰邪,而養成虺毒,屢竊踰濫之職,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覬之心,而急於射利,敢以嘗試之計,投呈凶憯之書,其上段諸條,罔非爲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筆之於書,悍然發之於口,卽此一款,合施萬戮,而至若下段所云義理二字,卽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執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陰懷惎譖之謀,公肆疑亂之說,反復閃忽,指意絶悖,此蓋逆裕、書九輩,所嘗沿襲之套語也。且以鞫招觀之,稱煥之以君子,詡書九以名流,則裕賊之亂逆情節,書九爲之前茅,宜學爲之後殿,一串貫來,首尾和應之眞贓斷案,於此焉畢露矣。然渠以蟣蝨之賤,不識魚魯之辨,烏知義理之果爲何物,闡明之當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綢繆,先設機關者,而盤覈許久,端緖未究,此已輿憤之所共切,隱憂之所愈深者也。況今天網甚恢,凶種尙遺,治逆之政,終有所未盡者,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之凶國禍家,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鶴秀之至奸絶憯者哉?渠本梟獍成性,虺蜮化身,伎倆則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經營則凶國禍家之世濟元惡,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傳習,狐朋狗黨,看作淵藪之陰祕,蓋其世守龜、祿之悖論,背馳國是,爲賊立幟,兇圖逆節,所由來者,久矣。特以門戶爀舃,資歷之華膴,始也聖念,未嘗不假借,則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圖報,而患得之在心,轉成驕濫,貪權之不足,愈益縱肆,百惡竝萃,萬妖具備,欺君罔上,貪天爲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無將不道之眞贓斷案,卽惎構,是已。惎構二字,是何等人臣極罪,奈其逆肚潛蓄,毒牙密厲,賊肇之情節,綻露無餘,則自知其難逭,逆敬之罪犯,締結有素,則卒與之同歸。於是乎疑懼之心,翻成怨懟,揣摩之計,專壞亂,必欲讎視國家,煽禍朝著,至以惎構之憯計,敢售於莫重莫嚴之地,甘自歸於斁敗人彝,滅絶天常,正所謂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幸賴淵鑑孔昭,雖奸萌之逆折,特緣山藪包容,致常刑之尙逭,一國之輿論久沸,十年之積鬱未洩,惟我殿下,乃於一初歲首端門受朝,先擧元惡,洞諭慈聖之所悉燭,明示天討之所亟行,乾斷赫然,魑魅莫逃,庶幾王章快伸,輿憤痛洩,而遽從惟輕,只施島棘。干係如此賊,負犯如此賊,依舊假息,顯戮不加,則典憲自此隳壞,亂逆無所懲畏,思之及此,寧bb不b凜然而寒心哉?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魯敬之凶譎奰慝蔑倫敗紀者乎?平生伎倆,無非戕人害物,晝宵營爲,都是凶國禍家,兜攬華膴,躐躋崇顯,朝家於渠,恩至渥也,而不思報效之道,忽生憾懟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說,此何等時,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發口,自露鬼蜮之情態,莫掩梟獍之腸肚。當大婚爰定之初,卽一國慶祝之會,而渠乃陰懷惎憯,極其誣悖,傳襲於賊裕,護法於賊裕,潛蓄包藏,和盤托出,顯售不滿,倡爲悖說,動搖沮戲,斷案斯著,故雖以先朝曲加包貸之處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謹之敎。昭如日星,嚴若鈇鉞,則其言凶圖也,其行逆節也,不謹則無將,無將則必誅,其無君無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歷萬世而掉脫不得者也。況於今日義理,尤急闡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討大行,追奪之律,纔有成命,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罪止追奪,不足而稱其惡,剖戮跽斬,雖難用於古法,瀦家孥籍,亦自有於彝典,況其凶種餘孽,尙此假息。《書》所稱殄滅無遺,毋俾易種者,不施於此賊,而將於何施?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其窮兇極逆,豈有如陽淳者哉?渠以世祿遺裔,蒙被國恩,何如,而生得梟獍之性,潛蓄虺蝮之毒,敢於哀遑罔極之時,欲逞悖逆至憯之計,指嗾賊晟兇國之類,圖出逆度投疏之擧,其疏中句語,殆有浮於雲、海之逆節,思之膽掉,言之髮豎。渠之綢繆謀議爛熳和應之跡,非但翰模之供,節節指的,復有晟賊之招,一一吐實,面目雖換,腸肚相接,與賊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賴爲事,竟至於鬼誅先加,三尺之邦憲,終未快伸,一世之輿憤,去而益切,跽斬之刑,雖未得行,尙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於此賊乎?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變日生,亂逆層出,以至於今日正喜而極矣。賊度之庚寅凶疏,卽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尙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粧出者,晟賊、陽淳也,而因人傳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節,陽淳知之,故陽淳之招辭,正喜出焉,其源流脈絡,照應貫通,而和盤托出,昭不可掩,梟獍之腸肚相連,鬼蜮之情狀叵測,覆載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誅也。奈其賦性猂毒,兼以頑忍,屢次嚴訊,一向抵賴,凶憯之圖,陰祕之跡,終不輸款,而敢謂援證之中斷,期欲自作之掉脫者,尤極痛惋,更加嚴覈,明正其罪,一時爲急,大僚之箚,蓋出於嚴獄體重法理之義,而遽有此減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竊不勝憂歎之至。我聖上欽恤審克之德意,臣等豈不欽仰萬萬,而渠之尙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歎,況是今獄之逆窩也,罪首也,而終不克窮覈,遽爾酌處,揆諸鞫體,有漏網之憂。論以邦憲,有解紐之慮,義理方明而更晦,隄防莫嚴而將壞,亂臣賊子無所懲戢,思之至此,寧不懍然而心寒哉?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紀淵之罪,可勝誅哉?性本凶譎,行又奰慝,外面則不離騙會之惡習,指意則罔非禍心之包藏,兜攬華膴,席乃兄而愈益驕濫,縱恣胸臆,鉗一世而漸使氣勢,罔念聖朝拂拭之恩,積有平日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擧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猶屬薄物細故耳。以今番鞫獄事言之,接翰模而寬譬,其所寬譬者,何譬,與晟賊而授計,其所授計者,何計?情莫掩於延蔓,意專在於嫁禍,自唱自和,期欲網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聽以後,渠之兄弟,乃於政令之間,顯肆誹謗,甘自歸於大戾,則自生懼怯,粧出左右無當之疏,欲逞其凶圖者,與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計將售於湛滅,重犯莫逃於惎間,而以我純祖全保之聖意,翼考仁孝之聖德,雖不置辟於當時,今於罪惡彰露之後,亟施當律,不容少緩,而況伏聞日昨賓筵,慈聖隱痛之敎,仰認積久,大僚聲討之奏,又極嚴峻,承聆諸臣,無不掩抑,退益憤惋。以若亘萬古所未有之逆憝,豈可使一刻容貸於覆載間乎?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醇壽之至凶絶悖者乎?本以陰慝之性,敢生樂禍之心,結交匪類,所綢繆者,凶謀也,以下十一字刀削晉鏞家夜會,鍾協處參席,互相酬酢,俱極凶憯,證柖如執左契,干犯已成斷案,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以下六行半刀削噫嘻痛矣,島配三罪人之罪,可勝誅哉?李鍾協,妖樂之至親,逆晉之切戚,破字妖夢,曾所參聞,酒席凶會,亦在渠家,卽此一款,已是斷案,徐永淳,延接悖孫,率蓄妖壻,綢繆情節,掩諱不得,孟學述以下二行刀削島配薄勘,失刑甚大。雖以遠配諸罪人言之,李準,假托山訟之說,以下五字刀削李晉錫,夤緣英熙以下五字刀削尹永植,作伴鶴述以下十五字刀削洪稷周以下四字刀削鄭基元以下半行刀削遠配之典,終涉寬假。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變層生,亂逆何限,而豈有如今番捕廳諸賊之至憯絶悖者乎?噫,彼兩女,俱以至微至賤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譫之凶說,乃敢譸張,無難傳播,甘犯萬戮猶輕千剮無惜之罪。至如賊澤,本以蟣蝨之賤,素蓄梟獍之腸,以不忍聞不忍道之凶誣悖說,稱以上變,又從而傅會增衍,發之於口,筆之於書,作此窮天地亘萬古所無之逆變者,思之膽掉,言之髮豎,如許窮凶極惡之妖女逆豎,孰不欲手磔而口臠也哉?設鞫正法,王法卽然,而大僚求對,直請處分者,以其辭語極凶,無以如法問招也。第念,凶如此賊,妖如此賊,未加肆市之典,而誅止其身,戮不及孥,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聖批若曰,固當以大逆議律,則此賊之爲大逆,旣已洞燭之矣。又若曰,律後加律,實關格例,臣等竊以謂振古所無之凶賊,何可膠守於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輿憤莫洩乎?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噫嘻痛矣,金𫓎等之罪,可勝誅哉?外托匡救,內懷挾雜,投進晩後一箚,攙入絶悖句語,始曰不察,繼曰情理,以聖敎中所無之事,肆然傅會而變幻,尋其語脈,無禮不敬,究其旨意,至憯且慝,誣逼至及於莫嚴,倫彝自干於斁敗,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昨日親問,聖斷赫然,其包臧之禍心,排布之凶計,庶可以掀拔打破,而酌處之命,遽下於一番訊推之後,大臣、諸臣,迭陳交章,而終未承反汗之音,此何事也,此何擧也?噫,彼凶𫓎,胡辭漫漶,忍杖獰頑,指嗾之必有,而敢肆抵賴,手脚之已露,而反售迷藏,鬼蜮之狀,益見陰祕,梟獍之腸,可知素蓄。似此首惡,貸其頭領,使之假息海島,則是可曰國有三尺,而亂臣賊子,將何所知懼乎?其餘諸囚,或一杖不加,或一問不及,歸諸脅從,竝施酌配,則是可曰究覈之已盡,獄情之無疑,而包容好生之德,豈宜施於此等負犯乎?蓋其箚語,驟看則情狀莫測,細察則心膽俱顫,邦憲之所必誅,而國人之皆曰可殺者也。我殿下旣知失刑而屈法,何爲而力遏衆論,使醜類倖逭,鞫體不嚴,一至於此哉?天討有罪,國家之常經,人得而誅,彝性之同然,此臣等所以沫飮力爭,不獲準則不止者也。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李承憲之罪,可勝誅哉?渠以韎韋之裔,濫廁文纓之列,理宜恪守本分,折節謹畏,而奈其虺毒成性,梟心莫化,昻然以達官自居,妄欲與士夫相肩,卽其面貌,已非吉祥。究厥心腸,都是忮險,竟至有今番投匭,而無嚴不敬之罪,無所自逃矣,謂人主可誣,則外籍朝臣,而內實逼於莫嚴,謂此時可乘,則影借言事,而形莫掩於惎亂。況慈敎所無之句語,無難擅倡,而恣宣一筆句斷,無所顧忌,蓋其擯落之蹤,恒懷怨懟,傾巧之習,積伺時會,雖至於誣聖躬而矯慈旨,在所不恤而然也。處分傳敎中挾雜二字,雖出於大聖人山藪包容之盛,而卽其事而誅其心,是奚但挾雜而已乎?島置之典,未足以懲癉,國言之沸,可驗其公共。況以渠卑微,決知無獨辦之理,則暗地伏莽,嗾囑指使,必欲好亂樂禍,投間嘗試,爲國家無窮之害者,灼然可見,築底盤覈,期飜窩窟,卽靖世敎壹民志之大機會也。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噫嘻痛矣,劇逆大憝,從古何限,而豈有如秉鉉之罪也哉?本以狠毒之物,挾其奸黠之性,千妖萬惡,咸萃一身,陰謀祕計,積有平素,兜攬華膴,氣焰鴟張,孤負委寄,放恣跳踉,脅制朝廷,而專肆欺蔽,擅行威售籍賣,貪饕無厭,則假托公用,廣聚私財,眩幻無忌,則擠陷異己,訾毁朝政,無非極罪,而眼無君父,甚至於殿陛趨走,不知尊敬之禮,咫尺奏對,少無嚴畏之心,此又人臣之大不敬也。最其宮闈之深嚴,而伺察窺覘,已是渠三尺之案,而辛丑岐貳之論,乃敢萌諸心而發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刀剮手磔,猶不足以伸王章,食肉寢皮,亦不足以快輿憤,卽是國人皆曰可殺者也。凶如賊鉉逆如賊鉉,而妖腰亂領之尙此假息者,古今天下,寧有是哉?加之以妖龜凶鳳,聚首綢繆,罔非禍人家國之事,此所謂是父是子共濟其惡者也。言之髮豎,思之膽掉,以若負犯,豈可但以加棘而止,而晷刻容貸於覆載之間乎?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李穆淵之罪,可勝誅哉?向來一疏,雖出於公共之論,而至若一二句語,旨意叵測,關係不輕,翼宗朝時,擯而遠之,則初無可劇,而肆然提說,隱然若實有是事者然。惎間二字,是豈章奏間遽爾登聞者,而無所指的,疑眩說去者,抑出何意?欲爲聲討逆鉉之罪案,則何患無臚列之辭,而以此二句,乃敢攙入者,寧不駭愕,寧不痛惋乎?人臣告君之辭,雖一言一字,何等審愼,何等謹嚴,而前一句則是先王所未有之辭也,後一句則是人臣不敢道之語也,則豈可以其論事,而有所容貸乎?重罪自速於矯誣,悖習莫掩於譸張,此群情所以愈久而鼎沸者也。以若干係,豈可圍籬而止乎?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自有斟量,不允。兩司合啓中秉鉉事,朝廷下已是二字,以無非二字,改措語,窺覘下一字抹去,已是二字添入,輿情下卽是國人皆曰可殺者九字添入,豈可下但以加棘而止而七字添入。請巨濟府下加棘二字添入,李穆淵事,痛矣下四字抹去,容貸乎下十三字抹去,重罪自速於矯誣悖習莫掩於譸張十四字添入,群情所以下歷屢日三字,以愈久二字,改措語,鼎沸者也下以若干係豈可圍籬而止乎十一字添入,請字下削黜二字抹去,荏子島圍籬安置七字添入。

○執義申佐模,掌令金世均、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啓曰,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堙塞,世道層生,至於今番睦台錫事而極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聖,當百六之運,殉社大節,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虜猖獗,我邦濱危,則命將東援,閔覆之德,惻怛之意,與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環東土含生之倫,莫不恩浹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壇壝之享,庸遇風泉之感,以何心腸,肆然誣詆,泚筆於章奏之間,顯然指斥,自犯於罔赦之罪者,萬萬痛惋。若其書中句語之挾雜,造意陰慘,遣辭駭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論其情跡,彝倫斁絶,語其負犯,鈇鉞猶輕,不可絶島定配而止。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國綱解紐,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科獄而極矣。噫,彼閔達鏞,以若名門世祿之裔,有此換名盜科之變,計在逆取,不顧傷風之嫌,眼無國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換他封,眞贓已露,忍杖不服,情節至㦧,秋査捕供,斷案已成,王府當律,關石自在,而以聖上好生之德,追肅廟已施之例,不待輸款,遽下酌處之命。揆以科體,終涉失刑,參諸王章,何由懲後?其弟述鏞,同爲作奸之狀,衆招明的,可謂是兄是弟,而未及竝覈,竟歸漏網,刑政乖損,輿情益激。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嚴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新除授行大司憲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持平金玉龍,時在平安道博川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府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獻納趙在應啓曰,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誘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正,夬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晦塞,變怪層生,至於睦台錫事而極矣。我朝之於皇明,蒙被渥澤,與天無極,義則君臣,恩猶父子,故凡係皇朝事,備盡尊敬,無敢指斥,而彼台錫者,肆然筆諸章奏,誣逼毅宗皇帝,求過於無過之地,敢言其所不敢遣辭狂悖,用意陰慘,此不但我朝之賊臣,實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則義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華一域,無復讀《春秋》者。且其龍淵山虎等句語,絶悖無嚴,此豈人臣所敢道哉?終篇旨意,極其閃忽,要不出挾雜之計,已施之律,不足以懲其罪。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新除授司諫李殷相,時在廣州地,正言李容翼,時在京畿安山地,正言李又新,時在水原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玉堂前望入之,副應敎兪鎭五,校理權馦、李濟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修撰金世均,副修撰柳進翰、李𪤓落點。

○朴來萬啓曰,新除授副校理兪致崇,方在居中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

○朴來萬,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吳顯文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諫尹穳箚曰,伏以臣之賤病實狀,已陳於日昨疏籲,證涉醜穢,言亦猥屑,有不敢一一煩達,而最是脫肛痔腫,轉益肆毒,肛頭翻出,堅枯不入,痔核壅膿,牽痛如刺,跬步之間,末由運動。俄者天牌儼臨,坐違召命,蟄伏惶蹙,無地自容,繼又下勿呼望之命,違牌路阻,尤極惶懍。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勢,忠憤所激,豈不卽地趨膺,以效輿疾之義,而其奈病狀如右,蠢動不得,萬無趨入於脩門一步之地,有臣如此,生不如死,惶隘之極,拚死擔舁,奉牌朝房,略構短箚,疾聲呼籲。伏乞亟削臣職,無曠臺閣,仍降威罰,以昭法紀焉。仍伏念,噫彼兩罪人負犯,卽神人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日前加律之命,亦出於嚴懲討循公議之聖意,則止於加棘,止於圍籬,有不足以伸王章而洩輿憤,玆敢不避煩瀆,冒悚申籲。伏願更加深思,廓揮乾斷,大循輿情,亟降處分焉。取進止。省箚具悉。懲討事,已諭於前批,勿煩。實病旣如此,本職許遞。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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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李㘾緣故出。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玄弼濟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㘾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傳于朴來萬曰,刑曹査實事,次堂擧行。

○以黃海監司南獻敎狀啓,遂安郡民家失火事,傳于趙秉恒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之方,廟辭分付。

○趙秉恒,以禮曹言啓曰,來戊申年正朝朝賀時,王大妃殿朝賀,異於常時,當以依前例權停,只進表裏磨鍊,而明年,卽寶齡望五之慶年也。其在抃祝之義,正朝朝賀,恐不可循例停行,故朝賀節目,謹依常時例磨鍊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會寧、慶源交易事,禮部咨文,今纔出來矣。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應敎兪鎭五,校理李濟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修撰金世均,副修撰柳進翰、李𪤓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權馦,時在江原道原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以校理李濟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來萬曰,只推。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金公鉉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黃海兵使吳一善啓本中,善㣱gg善積g僉使方允規以不才難能,爲目,九月別將趙瑛,以毋近松田,樵夫胥戢,爲目,全羅右水使李容鉉啓本中,馬島萬戶姜啓周以何必責備,爲目,統制使徐相五啓本中,舊所非浦別將吳敬翰以何以蘇救,爲目,蟾津別將金大哲以苦無良籌,爲目,慶尙左水使李顯稷啓本中,西平浦萬戶金基英以勉以剛克,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平安兵使許棨啓本中,甲巖權管崔重弼以把守宜嚴,禁飭莫忽,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善㣱gg善積g僉使方允規,九月別將趙瑛,馬島萬戶姜啓周,舊所非浦別將吳敬翰,蟾津別將金大哲,西平浦萬戶金基英,竝中考施行,甲巖權管崔重弼,下考施行,黃土岐伊權管方泗源以二十四朔窠邊將,兩次褒貶居中,一中,雖遇赦蕩滌,其不職可知。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各以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龍宮閑良白元錫片箭入格,長鬐閑良金應九,善山閑良金啓宇,俱以病不上來,蔚山閑良申佐一未入格。未入格者,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武技之中式者,閑良直赴殿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片箭入格龍宮閑良白元錫,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以忠淸監司金洙根啓本,前監司趙雲澈請査諸條,嚴覈取招,枚擧馳啓,而令廟堂稟處事,判下矣。繡啓臚列,雖極狼藉,道査條件,皆有依據,則今不可以此斷爲罪案,而第其充餉之際,旣曰多涉冤濫,則雖出事勢之無奈,可知措處之有失。至如前後贖鍰,數旣夥多,則繡啓所論倖逭枉罹之弊,固其必至之勢,餘外煩瑣,無足擧論,而身爲按藩之任,至登繡啓,不可道査之落空,置之無過。更令攸司,照法勘處,何如?傳曰,允。

○執義申佐模,應敎李寅奭,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啓曰,噫嘻痛矣,書九之罪,可勝誅哉?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窮凶絶悖,未有如裕賊,裕賊之根窩,卽書九之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屢千百言,閃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綮,專在於彼,固曰四條,外托義理之說,而內售沮戲之計,陽爲承順之態,而陰懷惎間之謀,語脈所歸,手脚莫掩,言之體粟,不敢痛陳其逆節。思之膽掉,不忍歷擧其罪案,而傳敎中前茅裕賊之敎,實是燭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鏡也。於戲,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敎,卽明諭御極後用舍進退斷自淵衷之意,而書九乃敢杜撰聖旨,動搖大計,凶圖禍心,一轉而爲裕賊,如印一板,如貫一串,終至有宜學之遺醜餘孽,得以藉口,詡之以闡明,稱之以對揚,此豈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書九,而滔天於裕賊,餘波於宜學。顧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書九之罪,而鬼誅已加,王章莫伸,輿情之憤鬱,何時可洩,世道之憂虞,何日可弭?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執義申佐模,bb掌令b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bb罪人b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bb配b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半行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獻納趙在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刑曹判書徐箕淳疏曰,伏以臣於病伏昏涔之中,伏奉刑曹判書前望恩點,開坐有命,庚牌儼臨,臣固當𨃃蹶之不暇,而坐犯違傲,若昧駕屨之義者,是豈臣樂爲而然哉?臣賦命羈窮,稟質脆薄,素患積聚,漸成沈痼,每値冬候,輒加闖肆,痞肚而亘膈,抛食而廢眠,精氣消鑠而津液枯渴,厭厭如泉下人,而兼毒減添於猝寒,頑痰溢於諸經,咳喘則氣急而頃刻欲絶,風眩則卒倒而良久乃甦,筋絡拘攣,皮膚撋動,委席呻囈,形殼徒存,病根已深,不可以時月望瘳也。鎭日違召,蠢動末由,懍蹙悶隘,措躬無所,玆敢罄暴實狀,仰瀆崇嚴。伏乞聖慈,特垂鑑諒,亟遞臣新授職名,以便公私,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勵臣分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吏曹參判李啓朝疏曰,伏以臣,頃陳疾痛之懇,仰瀆崇嚴之聽,竊庶幾仁覆之天,必有以曲遂微願者矣,誠淺辭拙,未蒙恩諒,惶蹙之私,日甚一日,而申瀆是悚,虛縻到今,今則臣之情益急,疾聲之呼,又不能自已也。噫,臣之病狀,前已罄陳無蘊,卽淵鑑之所悉燭者也,蓋其癥疝之症,乃是數十年來貞固之祟,而每當寒節,如期肆發,醫藥之調補也,食飮之節嗇也,必爲之先事預防,加意於他時,然後始可以僅僅扶接,捱度三冬,而少或有觸冒勞瘁之事,則其害立至,莫可收拾矣。日前貶坐,力疾强赴,早犯酷寒,一倍添劇,內挾頑痰,遍腹無不衝亘,外作虛汗,四末爲之厥冷,胃氣逆而稀粥猶閼,神思煩而通宵不寐,形症危惡,眞元澌脫,轉側床玆,輒須傍助,則彈束振作,實非時月間可期者也。況今京察在卽,曹務方殷,亞堂雖異於長席,而職是參佐,亦不可一味瘝曠,以作養痾之坊也,審矣。在國體而極涉苟艱,揆私心而冞增罪戾,伏枕戰恐,息食未安,玆敢倩人構疏,申暴實狀。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亞銓之任,俾得安意調治,則實天地父母之賜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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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廚院進左承旨金愼根坐直。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趙秉恒。右副承旨李㘾。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玄弼濟。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愼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來萬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鼎集啓曰,右副承旨李㘾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來萬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毆打別監之院隷等査實,次堂擧行事,命下,而參判兪星煥有身病,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參判兪星煥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毆打別監之院隷,當爲査實,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與判書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書金英淳,參判李敦榮落點。

○朴來萬啓曰,毆打別監之院隷査實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書金英淳,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來萬,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李濟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愼根曰,只推。

○以校理李濟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來萬曰,只推。

○朴來萬,以兵曹言啓曰,文臣兼宣傳官洪淳穆、洪祐命,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兪星煥,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兪星煥。

○執義申佐摸,應敎李寅奭,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副修撰柳進翰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執義申佐摸,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二十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獻納趙在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極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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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坐直。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朴來萬。同副承旨金鎭右未肅拜。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玄弼濟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來萬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愼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權敦仁有身病,左議政、右議政未差,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恒啓曰,刑曹判書金英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毆打別監之院隷,當爲査實,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禮曹,來戊申二月初四日行社稷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禮曹,來戊申二月初二日行景慕宮春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禮曹,來戊申二月初三日文宣王釋奠祭,初九日行南壇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

○傳于金愼根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金鎭右落點。

○朴來萬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入之。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㘾。

○朴來萬,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李濟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鄭學權,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恒,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雲澈、宋在誼等,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趙雲澈亦,道臣行査,雖有依據,廟堂覆奏,至請照勘,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施以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之典,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宋在誼亦,需米之視結價稍加,旣云已例,査錢之付民庫用下,初無相換是如是白乎矣,第其邑有十倅之稱,錢爲萬數之近者,雖非囚供之自歸,未可謂近似於是,而苟無執跡之端,繡論奚爲而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執義申佐模,應敎李寅奭,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副修撰柳進翰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

○執義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獻納趙在應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焉。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十六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林翊曾,持平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獻納趙在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bb快正b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臺諫前望入之,大司憲洪學淵,大司諫李孝淳,司諫沈敬澤,掌令洪翼燮,持平李裕膺,正言李晩德、宋廷和落點。

○吏曹判書金東健疏曰,伏以臣於見職,黽勉蹲仍,且月有餘矣。顧今大政限迫,只當趁卽磨勘,而第臣忽於日昨,重觸風眩之祟,轉成痰眩之症,頭目暈旋,肢體痿痺,食不納而胃土敗,睫不交而心血涸,神不守舍,出入無常,身則貼席,運用末由,此非一時適至之症,職由於眞元虛脫,源委已深,無以責效於醫藥耳。夫銓注之任,惟精力是藉,而以言乎精,則迷錯太半,以言乎力,則轉側隨人,時日調治,斷無起色,以若見狀,顧何以擔重負而堪大事乎?應行曹務,一切抛却,雖病思昏涔之中,悶隘悚惶,若添一病,此固不足恤,而其於國體之苟艱,何哉?臣以無似,受恩如天,而過福招災,沈疴纏身,旣未能仰答委寄之眷,又未免國事之臨時狼狽,殆亦命也。千思萬量,惟有冒陳實狀,劃卽變通,以爲公私兩幸之圖,玆敢倩人構草,疾聲呼籲於仁覆之下。伏乞憫憐而矜許之,俾蒙終始生成之澤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重任,不可臨政遽遞,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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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望闕禮習儀進。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趙秉恒。右副承旨朴來萬坐直。同副承旨金鎭右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玄弼濟。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來萬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愼根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鎭右啓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愼根啓曰,臣愼根,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鎭右,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正朝望闕禮習儀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錄啓請罪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守令現告成冊,今始來到,故啓目書入,依例施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宋在誼,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南原前縣監宋在誼矣本府議啓內,需米之視結價稍加,旣云已例,査錢之付民庫用下,初無相換是如是白乎矣,第其邑有十倅之稱,錢爲萬數之近者,雖非囚供之自明,未可謂近似於是,而苟無執跡之端,繡啓奚爲而至?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副校理兪致崇,正言宋廷和,修撰金世均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令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獻納趙在應,正言宋逆和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新除授大司諫李孝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司諫沈敬澤,時在京畿高陽地,正言李晩德,時在慶尙道禮安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大司憲洪學淵疏曰,伏以臣,向以秉鉉事,合辭懲討,其後竝與李穆淵事,而累次請對,忱誠淺薄,未承允兪之音,反蒙遞差之典,齎菀逬出,徒激忠憤。日前,伏聞有兩罪人加律之命,以若罪惡,以若負犯,此奚足以伸王法而洩輿情乎?憂慨之極,繞壁彷徨,此際又伏奉都憲除旨,其在明張之義,固當卽地詣臺,而臣之貞病,已成癃廢,尋常公役,不得陳就,亦久矣。向者力疾彈束,越添於經夜觸寒之餘,歸伏私次,昏無省覺,臥則氣息喘急,若將澌盡,坐則頑積衝亘,末由按住,神識迷錯,頭目暈眩,委綴床玆,扶將須人,以今貌樣,萬無自强趨造之望。臣罪到此,生不如死,玆敢冒悚控實,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允臺請,以正典憲,俯垂矜憐,卽賜遞斥,仍治臣不職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懲討事,已諭於前後諸批,勿煩。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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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趙秉恒式暇。右副承旨朴來萬坐直。同副承旨金鎭右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玄弼濟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來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鎭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鎭右,以追上尊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純宗大王金寶篆文書寫官東寧尉金賢根書出正副本,翼宗大王金寶篆文書寫官永明尉洪顯周書出正副本,謹此封進,以備睿裁後入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正本爲之。

○又以追上尊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純宗大王玉冊文草圖書一本,謹此封進,待啓下,令書寫官行判中樞府事金道喜,正書入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進饌所堂上意啓曰,本所堂上尹致秀,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以爲監董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尹致秀。

○金鎭右啓曰,春帖子延祥詩製述人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沈敬澤、李晩德、鄭駿容、尹堉,以上竝單付。

○朴來萬,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北兵使具信喜褒貶啓本,則安原權管梁應淳,以宜先撫卒,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吾村權管金聖弼,以終何無效,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該帥臣,推考警責,安原權管梁應淳,中考施行,吾村權管金聖弼,純是貶語,其不職可知,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宋在誼,杖一百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宋在誼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執義申佐摸,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校理李濟達,正言宋廷和,修撰金世均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應、金得秀,獻納趙在膺,正言宋廷和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例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示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令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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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進饌所進。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徐有薰未肅拜。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玄弼濟。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來萬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未肅拜,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稱慶陳賀時頒敎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李若愚,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朴來萬曰,漢學文臣殿講,明日春塘臺親臨矣,該房知悉。

○傳于朴來萬曰,翰林召試,明日春塘臺親臨矣,該房知悉。

○朴來萬啓曰,翰林召試,明日春塘臺親臨事,命下矣,領事以下館閣堂上,竝待開門命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試官望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愼根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有薰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徐戴淳、曺雲承、金鎭右。

○傳于朴來萬曰,吏曹參判、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吏曹堂上前望入之,參判閔致成,參議金在田落點。

○傳于朴來萬曰,臺諫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臺諫前望入之,大司諫李孝淳,司諫李殷相,正言李晩德落點。

○傳于金愼根曰,明日出宮門路,以貳極門爲之。

○朴來萬,以禮曹言啓曰,向接健元陵、顯陵、泰陵、康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景陵官員聯報,則十陵寢造泡寺,卽京畿楊州佛岩寺,而前有屬司之補用,近因稅納之徒絶,寺樣漸致頹敗,僧徒日益渙散,祭香時造泡香盤等役,無以分排擧行,其所募僧供役之方,惟在定給屬寺,或位土補稅,而無可合處,政以悶慮。卽聞江原道通川地庫底浦,杆城地鵝也朱門上下浦,俱是無屬之閒浦,屬付泡寺,收稅需用,則渙散之僧,可以募集,造泡之役,得以分排云,而猶未諳便否,關問該道矣。今此兩浦果是閒浦,一如齋官之報,以此屬諸佛岩寺,何如?傳曰,允。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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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徐有熏坐直。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玄弼濟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有熏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朴來萬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未肅拜,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有薰曰,原任直閣吳取善,馳詣徽慶園,奉審摘奸,仍留監祭。

○傳于金愼根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

○金鼎集啓曰,吏曹判書金東健,參議金在田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閔致成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東健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金在田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傳于金鼎集曰,吏曹參議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徐有薰啓曰,春帖字延祥詩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趙斗淳,待明朝牌招,使之出韻科次,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有薰曰,司䆃提調,濟用提調相換。

○有政。吏批,判書金東健牌不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在田進,左副承旨徐有薰進。啓曰,判書金東健牌招不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又啓曰,星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嶺南雄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熙哲爲校理,鄭基洛爲監察,金箕默爲星州牧使。襄陽府使林基洙、金鎭右、李光載,以襄陽望使望筒,傳于徐有薰曰,勿拘常格,各別擇差。鄭夏應爲三和府使,徐慶輔爲旌善郡守,元錫中爲碧沙察訪,改望尹致誠爲襄陽府使。

○兵批,判書李若愚病,參判金景善病,參議李玄緖病,參知睦用錫入直進,同副承旨朴來萬進。僉知李熙忠,大護軍李魯秉、洪在喆、徐箕淳,護軍李啓朝,副護軍李經在、尹纘、閔晢、李熙章、金善命、鄭裕俊、李敎彬、安時赫,副司直金玉龍、權馦,副司果李容翼、李又新,副司正洪秉壽,以上竝單付。

○傳于徐有薰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李裕元爲工曹參議,尹致秀爲同春秋,朴鳳欽爲軍資正,洪大奎爲禮曹正郞,安鼎錫爲軍器僉正,申錫疇爲永陵令,李舜善爲穆陵別檢,朴峻陽爲富平府使,朴峻陽爲懷德縣監。中學訓導單金景游,東學訓導單文基郁。故學生朴宗翊贈吏參例兼,守慶州府尹朴鎬壽考,故僉使鄭宅恒贈兵參訓導例兼,前同知鄭夏應考。司䆃提調金賢根,濟用提調洪顯周相換。

○徐有薰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翰林召試被選人金德根,令該曹口傳付職,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金德根。

○傳于徐有薰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

○徐有薰啓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某罪以下,宥之乎?敢稟。傳曰,雜犯死罪以下,竝宥。

○又啓曰,頒敎文中赦句添入事,命下矣,藝文提學李若愚,旣在闕中,使之添入,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七日,一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熙忠爲兼司僕將。

○金愼根,以摠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都城主脈補土所及三角山漕溪上山麓禁標內有無頉,使外新營入直別武士與禁松參軍,眼同看審,則俱爲無頉報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衛營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明日設行於燕尾汀之意,敢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馬臺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金善恒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議金在田疏曰,伏以臣家世寒,素品質闒葺,本無足備數於人,而賤齒漸多,病眼益眚,儘是一棄物耳。屛伏窮廬,以了餘生,偏蒙我聖上陶均拂拭之恩,收之於汚穢之中,而廁之於淸顯之末,私心兢懼,不翅若臨淵集木,而三銓新命,又下於此際,臣始焉感淚,繼以震惕,罔知措躬之所也。噫,銓選之職,其淸峻,何如,其華要,何如?佐貳,雖與長銓有異,事多參聞,而時或代斲焉,苟非鑑識足以辨別於賢愚進退之際,論議足以主張於通塞可否之間,上不可以濫授,下不可以冒據,庸是之故,雖以望實俱隆之人,輒叨是職,擧皆逡巡却顧,不以駕屨爲恭,必以鞶帶爲義。況如臣之千萬不近似者,不自量揣,怙寵而饕榮,甘犯負乘之戒,其畢竟僨誤,立可以待。於是乎臣身狼狽,不足暇恤,而其於累聖簡而害國事,何且臣素患痞癖之證,近又添劇,委在床笫,難以動作,左右思惟,參倚已熟,召牌之下,承膺無路,玆敢畢露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賜鐫改,俾公器無䙝,私分獲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丁未十二月二十四日辰時,上詣春塘臺。漢學文臣殿講,翰林召試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金愼根,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朴來萬,假注書洪秉壽、玄弼濟,別兼春秋洪祐命、金炳雲,檢校直閤鄭㝡朝,直閣尹致英,檢校待敎洪淳穆,待敎金炳德,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重華門,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貳極門,由銅龍門、靑陽門詣春塘臺,通禮跪啓請降輿陞座,上降輿陞座,鼎集進前奏曰,試官今當行禮,而侍衛中有從陞之人,使之一體行禮,何如?上可之。翰林召試讀券官領議政權敦仁,藝文提學李若愚,弘文提學趙斗淳,知春秋金英淳,同春秋宋持養,直提學金學性,對讀官副校理沈宜冕,副修撰柳進翰,漢學文臣殿講考官工曹判書朴永元,行護軍尹致秀,同知中樞府事朴容壽,參考官行副護軍徐戴淳、洪永圭、李㘾、李裕元,以次就拜位,行四拜禮訖,以次就座,上命書題,若愚進前書銘金蓮燭限申時,鼎集跪奏宣敎,宜冕跪受懸題。敦仁進前奏曰,雪後甚寒,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鼎集曰,召試試官,權退,何如?上曰,唯。得林進前奏曰,漢學當開講乎?上曰,唯。得林曰,考講,以抽籤爲之乎,以冊拈出乎?上曰,前例,何如?得林曰,多有拈出之時矣。上曰,拈出,可也。愼根曰,譯官招入乎?上可之。上入小次,愼根以司謁入稟曰,漢學文臣應講人中閔致庠,今當應講,而方赴翰林召試矣,何以爲之乎?上曰,應講置之,可也。漢學文臣應講畢,上曰,漢學文臣殿講居首人,依例捧傳旨。出傳敎鼎集,以司謁入稟曰,收券已訖,考試,何如?上可之。又以司謁入稟曰,翰林召試取,幾人乎?上曰,翰林召試取三人。出傳敎考試訖,鼎集,以司謁入稟曰,科次,何以爲之乎?上命科次以入,少頃,以司謁下敎曰,還宮當自內爲之。出傳敎命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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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金愼根式暇。右承旨趙得林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玄弼濟。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親臨殿試,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徐有薰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朴來萬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未肅拜,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有薰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廣州府、江華府、江原監營、忠淸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三件,亦爲依例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有薰曰,留院公事入之。

○趙秉恒,以漢城府言啓曰,拯活人十五名以上者抄啓事,曾有定式矣,卽接南部都事蔡果永所報,則今年潦雨,江水漲溢,箭串一、二、中契,新村里契四契民戶,全村漂沒,數多人命,將至溺死之境,而一契良人林東明,良人金順華,良人申致伯,二契良人鄭三出,中村契良人孫旕孫,新村里契良人成載郁等六人,自辦船隻,冒入風浪,拯活人命,或至二十五六名,或爲三十一二名,西部都事鄭基年所報,則今夏潦雨,巨浸暴至,土亭里契、麻浦契、栗島契、沙村里契四契民戶,盡爲漂沒,許多人命,幾至渰溺,而土亭里契良人鄭道珩,良人金慶沃,麻浦契良人金鎭爀,沙村里契良人趙永俊,栗島契良人李萬錫等五人,各持船隻,冒入洶湧之中,拯活人命,或爲二十五六名,或爲三十一二名,北部都事李正鉉所報,則今年潦水之漲溢,合井里契、望遠亭契、鵂巖里契三契民戶,盡爲漂沒,屢百人命,幾盡渰死,而合井里契良人金再孫,良人李仁喆,望遠亭契良人金道恒,鵂巖里契良人李仁采等四人,各持船隻,冒浪拯活,各爲二十三四名之多云,故更加査實,則果如各部所報。其在激勸之道,宜有褒賞之典,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言啓曰,今年劃下京畿災爲三千八百結,湖南新舊災爲一萬四千三百結,湖西新災與丙申還錄舊災爲一萬五千餘結矣,參考前摠,已多減分之例,京畿、兩湖營官需八分一,各樣價四分一,依前減分,海西則自明年解分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來萬,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牧使李宜植年分狀啓,則以爲,濟州勝於大靜,旌義遜於大靜,契長較短,足爲平年,而夏麥旣爲不敷,秋穀亦未均登,新舊還之一時竝督,恐傷民力,舊還姑爲仍停云矣。島農旣爲少康,民力足以有紓,而乃緣秋霖之爲災,終欠各穀之均熟,新舊還之一時竝督,恐非懷保之政,舊還則依近例許令仍停,何如?傳曰,允。

○開城留守金大根疏曰,伏以天佑我東,百祿滋至,兩聖朝盛德追述,彝典咸備,兩慈殿寶齡彌邵,達孝益彰,徽號誕揚於玉牒,縟儀將擧於瑤觴,率土含生,莫不蹈舞慶忭,獲覩無前之盛儀也。第伏念臣,待罪分司,居然一期于玆矣,性本荒麤,才又譾劣,優柔而不剛核,糊塗而不綜密,隨處生疎,遇事破綻,凡此數者,俱不近似於留鑰之任,審矣。冒居匪據,效蔑涓埃,其責甚重,其人也輕,前後僨誤,指不勝摟,聖度寬大,特軫恢容,每自循省,恒深悚懍,食息靡甘,罔知自措。第臣狗馬賤疾,何敢覶縷冒陳,而脆質積祟,便成貞痼,自幼至長,藥裹隨身,力不待年而耗減,心每因慮而消鑠,近又觸冒風寒,宿症闖發,腹背橫亘,榮衛澌敗,每當衝上之時,呼吸不通,雜試醫藥,未克收效,一日所食,不過合龠。顧此危劇之狀,決無時月間蠢動之望,以臣一身之故,沁泄擔閣,不思所以自圖,則鞅掌職務,瘝曠必多,素餐之罪,殆有甚於干冒,惶悶之極,若添一病,玆敢不避煩瀆,猥陳短章。伏乞聖明,俯垂鑑諒,曲賜生成之澤,特遞臣居留之任,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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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藥院進。左承旨金愼根坐直。右承旨趙得林式暇。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朴來萬。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玄弼濟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有薰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朴來萬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未肅拜,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徐有薰,以加上尊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大王大妃殿玉寶篆文書寫官水原府留守金左根,書出正副本,王大妃殿玉寶篆文書寫官昌寧尉金炳疇,書出正副本,謹此封進,以備睿裁後入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正本爲之。

○又以上號都監都提調意啓曰,見今歲除不遠,工匠之一直付役,在所當念,自今二十七日至正月初五日,姑爲停役,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以趙秉駿爲開城留守。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大根。

○朴來萬,以刑曹言啓曰,司謁金盛孫,司鑰劉漢芝手本,別監李漢民、李順龍、安萬基、朴完成、朴泰鎭、成載爀等,被打於院隷輩事,傳曰,令秋曹査實以入事,命下矣,毆打掖隷之院隷田英性、車聖業、崔道學、李鍾浩、閔英煥、朴啓勳等,次第捉來,與被打別監等,頭面査實,則院隷田英性所供內以爲,渠於今十四日,偶入妓家矣,別監二人入來,無端執言,持杖打頭,至於流血,故艱辛歸家之路,以雪憤之意,言于同類車聖業、崔道鶴矣,車、崔兩隷,逢着別監於路上,果爲毆打云,而渠則初不同往云,車聖業、崔道鶴所供內以爲,渠等聞田英性被打之說,不無忿心,際逢掖隷於闕門近處,犯手毆打,而裂破紅衣,結縛街上之事,實爲瞹昧云,李鍾浩所供內以爲,渠於今十五日闕門放鑰之時,聞同類使令與別監,相鬪於敦化門外,急往見之,則車、崔兩隷,扶執掖隷,互相鬪鬨,故從中挽解而已,果無犯手云,閔英煥、朴啓勳等所供內以爲,渠輩姓名,雖出掖隷之指告,初無干涉於鬪場云,別監李漢民、李順龍等所供內以爲,渠等,今十四日,適到妓家矣,院隷一漢,先坐酗挐,故責以出去,則厥漢由此含憾,以杖亂打,裂破衣笠,故仍爲避去云,安萬基、朴完成、朴泰鎭、成載爀等所供內以爲,渠等十五日入番次,等待於敦化門外矣,不知不覺之中,院隷輩作黨突入,逢輒亂打,裂破衣笠,結縛往來於路上云矣。觀此諸供,其所爭端,始起於妓家,當場行打者,田英性也,爲其同儕,聽嗾雪憤,毆打入番之掖隷於闕門之下,裂破衣笠,結縛往來於街路之上者,車聖業、崔道鶴也。論以所犯,別無異同,而俱爲自服,則烏得免首倡之罪?李鍾浩、閔英煥、朴啓薰等段,或云從中挽解,或云初無干涉,有所粧撰,極口《發明》,而旣出掖隷之證招,則亦難免隨從之律。固當分輕重勘處,而旣伏承査實以入之命,上裁,何如?傳曰,以院隷、掖隷鬪閧事,前後處分,何bb等b申嚴,而曾未幾何,復踵前習,禁門咫尺,肆行縛打,大關綱紀,寧不寒心?首犯之院隷田英性、車聖業、崔道鶴等,竝出付訓局,嚴棍三十度後,移送秋曹,嚴刑一次,遠地充軍,李鍾浩等三漢,自卿曹,分輕重懲勵放送,以掖隷言之,藉曰被打,苟無所失,鬧從何生,不有飭敎,全無謹畏,其在宮府一體之義,不可不嚴處。李漢民、李順龍等,令訓將嚴棍二十度放送,安萬基等四漢,亦令卿曹,量宜勘放,因此而又有提飭者,聚黨毆人,自有法禁,而白晝鬪鬨,視若平常,不之糾察,此果禁暴止亂之法乎?此後無論院隷,如有聚徒相鬨之事,當施加倍之律,不卽覺察禁斷之官員,亦當嚴勘,以此分付於政院掖庭署、法司捕廳,可也。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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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金愼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李玄緖未肅拜。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玄弼濟。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有薰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正朝問安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有薰曰,來初一日,當詣太廟展謁矣,該房知悉。

○以忠淸監司金洙根狀啓,洪州等邑人命渰、燒死事,傳于朴來萬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燒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廟堂措辭,分付。

○傳于徐有薰曰,賀儀不遠,侍從罷削人與職牒還授之臺諫,竝敍用,令該曹口傳付軍職。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柳來駿、韓容悳、宋顯洙、尹顯岐、李時夏,以上竝單付。

○傳于金愼根曰,右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李根友、李玄緖落點。

○徐有薰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新除授左承旨李根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朴來萬曰,殿講居不禁推人,竝分揀。

○傳于徐有薰曰,吏曹判書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徐有薰曰,洪州牧使,勿拘常格,各別擇差。

○徐有薰,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及年六十以上人,通融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未差,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金在田進,左副承旨徐有薰進。啓曰,判書未差,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寅奭爲爲司諫,安孝述爲兵曹參議,徐灝淳爲洪州牧使,李熙殷爲德山郡守。開城留守單趙秉駿。

○兵批,判書李若愚病,參判金景善入直進,參議安孝述在外未肅拜,參知睦用錫病,同副承旨朴來萬進。赴戰嶺別將單石敏玉,中嶺別將單洪映昇,副護軍單趙得林、趙秉恒,司直單李殷相,兼管理使單趙秉駿。

○徐有薰,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趙熙哲,時在水原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王大妃殿寶齡六旬,王大妃殿寶齡望五,稱慶親上致詞箋文表裏儀註及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百官陳賀儀註,直爲書入各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楊州幼學金禮鉉所志,則以爲,族姪濟應,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兄濟昇第二子龍植,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濟應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禮鉉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濟昇第二子龍植,立爲金濟應之後,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摠營馬軍一哨,訓局馬軍三哨,步軍六哨,摠衛大將都領爲先後廂,禁軍三番隨駕,留營留陣,置之。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來初一日,太廟展謁動駕,與各宮房正朝祭相値,在前如此之時,祭去馬匹,自各宮房有貰用之例,今亦依已例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下敎,禁門咫尺縛打掖隷之首犯田英性、車聖業、崔道鶴等,竝嚴棍三十度後,遠地充軍次,移送秋曹,掖隷李漢民、李順龍等,竝嚴棍二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毆打別監之院隷等本曹査實草記,傳曰,以院隷掖隷鬪鬨事,前後處分,何等申嚴,而曾未幾何,復踵前習,禁門咫尺,肆行縛打,大關紀綱,寧不寒心?首犯之院隷田英性、車性業、崔道鶴等,竝出付訓局,嚴掍三十度後,移送秋曹,嚴刑一次,遠地充軍,李鍾浩等三漢,自卿曹分輕重懲勵放送,以掖隷言之,藉曰被打,苟無所失,鬧從何生,不有飭敎,全無謹畏,其在宮府一體之義,不可不嚴處。李漢民、李順龍等,令訓將嚴棍二十度放送,安萬基等四漢,亦令卿曹量宜勘放,因此而又有提飭者,聚黨毆人,自有法禁,而白晝鬪鬨,視若平常,不之糾察,此果禁暴止亂之法乎?此後無論院隷、掖隷,如有聚徒相鬨之事,當施加倍之律,不卽覺察禁斷之官員,亦當嚴勘,以此分付於政院掖庭署、法司捕廳可也事,命下,而院隷田英性等,自訓局嚴棍後,移送臣曹矣,田英性、車聖業、崔道鶴,各嚴刑一次,英性,平安道龜城府,聖業,慶尙道固城縣,道鶴,全羅道光陽縣,遠地充軍,定配所,竝卽押送,李鍾浩、閔英煥、朴啓勳等,參以招供,別無輕重之分,各嚴刑一次懲礪放送,掖隷安萬基、朴完成、朴泰鎭、成載爀等,苟能謹畏,寧至鬪鬨?各決杖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諫李孝淳,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副校理兪致崇,正言宋廷和、李晩德,修撰金世均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諫李孝淳,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二十二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令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安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大司諫李孝淳,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新除授司諫李殷相,時在廣州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事,許遞。

○義禁府啓目,長水前縣監鄭胄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鍾城前府使鄭誠一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判書金東健疏曰,伏以臣,頃控微懇,恩批鄭重,諭以臨政,許以調理,臣於病思無省之中,且惶且感,日事刀圭,專意將攝,庶冀其一分可强仰塞聖旨矣,其奈病根已痼,有退而無進,較諸向時,反復幾層落下。種種危惡之狀,有不敢一一煩陳,而最是痰爲主祟,神識迷錯,虛不受補,氣力澌脫,尋常之事,前忘而後失,方寸之間,欲起而旋仆,廢寢却食,伏枕昏囈,甚或全無分曉,如在夢中,卽此見狀,決無以時日間可期恒人之事矣。京察,有國之大政,而緣臣病頓,抛却一邊,限內磨勘,已矣無論,許多狼狽,不言可知,非但賤分之萬萬悚悶,其於國體,何,其於事面,何?臣亦粗具彝性,苟可有自力之望,而復爲臨急言私之計,則是欺天也,孤恩也。臣雖沈淹垂死,焉敢爲此?顧其情則實由於奈何不得者耳,若以荐瀆爲懼,不思早卽變通,則臣罪到此,尤何可贖?玆敢申暴實狀,疾聲呼籲。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亟賜斥退,以幸公私,不勝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實病旣如此,所請依施。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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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鼎集。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金愼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朴來萬。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仕直權永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愼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根友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假注書玄弼濟,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玄弼濟改差,代以權永秀爲假注書。

○以忠淸監司金洙根狀啓,丹陽郡民家失火事,傳于朴來萬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司諫李寅奭啓曰,臣言議風裁,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感恩牀gg怵g義,雖不得不張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與圍籬罪人李穆淵,爲九寸親,而方在合啓中,揆以法例,自在應避,區區私義,有不可冒參者,以此情踪,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徐憙淳爲吏曹判書。

○傳于徐有薰曰,都政,歲前磨勘。

○李根友,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校理一員未差,校理李濟達差祭,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兪鎭五,副校理沈宜冕、兪致崇,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宗簿寺提調意啓曰,卽伏見江華留守林翰鎭狀啓,則鼎足山城璿源閣北邊柱木二箇腐傷,椽木在在杇傷,北一間,亦爲全體傾頹,實爲悚悶云。莫重璿閣,若是毁傷,則趁卽修改,事體當然,而見今冬節,有難始役,待明春發遣郞廳,奉審修改,何如?傳曰,允。

○朴來萬,以漢城府言啓曰,朝官年八十應資老人別單,今方修正以入,而前五衛將吳命毅,今年爲八十三,而前已遺漏於別單矣。詳考年歲,依已例追入別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根友,以禮曹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行翼陵正朝節享時,本陵兩官,當爲備員,而令有闕未差,無以擧行。令有闕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各陵園墓正朝祭享所用藥果煎造後,進上看品藥果二十立,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鄭𪷾,典籍徐堂輔,俱爲呈旬,直講金昌秀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李玄緖,以義禁府言啓曰,來正月初一日,宗廟擧動時,本府都事,以各差備,當爲全數進參,而都事趙錫麟、李祖欽,俱以奉命在外,無以備員。令該曹竝口傳相換,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禁府都事李祖欽,監察李憲堯相換,禁府都事趙錫麟,內資奉事鄭基大相換。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林肯洙、姜𣹡、南性敎,副司果全國憲、金應夏、柳興奎、蔡元默、兪錫煥,以上竝單付。

○李玄緖,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用鼎、羅時鏞、鮮于澲、韓敬源等,竝分揀事,承傳啓下矣。金用鼎、羅時鏞、鮮于澲、韓敬源等,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鄭誠一亦,還穀法意,何等嚴重,所犯諸條,罔非偸弄,而稱以公下而肆然消融,或以預貸而自致欠逋是白兺除良,且況都執帖字,勒買民物,高價執錢,盡屬官廩,自歸不法,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胄錫亦,差任則惟賂是捧,決訟則非貨不成兺除良,外他隨事而招謗,尤是見利而無殫gg憚g,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大司諫李孝淳,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李晩德,副修撰柳進翰等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諫李孝淳,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bb刑b。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林翊曾,持平李裕膺、金得秀等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大司諫李孝淳,獻納趙在應,正言宋廷和、李晩德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開城留守趙秉駿疏曰,伏以,慈齡竝邵於兩殿,賀儀將擧於三元,邦籙彌鞏,宸孝益光,臣民慶忭,曷有其極?仍伏念臣以蒙騃之年,而忝卿月之位,以拙訥之材,而陪廟堂之班,驟進躐取,近古所罕。雖雨露之若偏,惟上所命,情蹤之爲期,不敢自有,而臣亦粗具彝性,略知義分,慙愧先於感祝,憂懼多於榮耀,每一循省,自不覺駭汗之浹背也。廼者松京居留之命,又何誤恩之至於此也?是地也,按勝國之餘,處三輔之重,責在保釐,任係關防,而灣賈燕貨,綰轂其口,一國財貨之所雜聚也。是以爲治之難,有倍於他,從前薦剡,必擇其人,臣果其人乎哉?臣於踐履閱歷,才諝聞望,無一可論,卽亦天鑑之所畢燭,以此擬此,非臣夢想之所敢到也。且臣本生祖父臣鎭寬,曾任是職,遺愛在民,至于今畫像祀之,而臣旣不肖,無能爲役,則其究也召伯之棠,趾美姑捨,梁公之祠,貽辱必多,此實臣決不敢膺也。臣竊聞此土之俗,惟以貿遷爲生,利殖優於什一,積貯多至萬億,雖不可以本業言,而亦不失貨殖之資也。挽近以來,家家種蔘,遂成風習,欲罷不能,而彼地交易之數,歲不下百餘萬矣。人多言以此易産,規彼厚利,實國人之幸也云,而其有識之綸則皆曰,其云厚利者,皆民生不中用之物,而使敦朴日散,侈靡日盛者,未必不由於蔘貨也。況其蔘採日多,蔘直日賤,奸僞滋興,敗破相尋,雖限之以定額,懸之以嚴禁,利之所在,暋不畏死,潛造冒出,勢不可遏。姑以近日被捉之見於關牒者言之,若是其夥然,其未及現露者,又當如何?措束防遏之際,奉朝令而禁民非者,非明無以察也,非嚴無以戢也,臣可以與議於此否乎?臣於是,左右思量,食息靡安,公私狼狽,可坐而待,玆敢畢瀝肝肺,仰瀆崇嚴。伏願聖明,俯察衷懇,特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賤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12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致秀未肅拜。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右承旨金愼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朴來萬坐直。注書尹禹錫朴昇壽。假注書洪秉壽權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鼎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兩慈殿氣候一樣矣。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傳于徐有薰曰,都政明日爲之。

○傳于徐有薰曰,臺諫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李根友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尹致秀落點。

○李根友啓曰,卽者掌苑署官員來言,明日各殿物膳進上時,提調當爲看品封進,而提調金熙華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友曰,玉堂有闕之代,前望入之。

○玉堂前望入之,應敎金世均添書落點,校理李敎英落點。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宗廟展謁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參議安孝述在外未肅拜,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入之。

○兵曹參議前望入之,徐相敎落點。

○有政。吏批,行判書徐憙淳進,參判閔致成在外,參議金在田牌招不進,左承旨李根友進。以權馦爲司諫,金鼎集爲掌樂提調,趙忠植爲春川府使,徐得淳爲三陟府使,權學善爲開寧縣監。

○兵批,判書李若愚病,參判金景善,參議徐相敎未肅拜,參知睦用錫入直進,同副承旨朴來萬進。護軍金鼎集,副護軍安孝述,副司直李寅奭、趙熙哲,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金在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來萬曰,只推。

○以副應敎兪鎭五,副校理兪致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來萬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吳兢鎭爲翼陵令。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容翼。

○大司諫李孝淳,掌令林翊曾,獻納趙在應,副校理沈宜冕,修撰金世均啓曰,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措辭見上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諫李孝淳,掌令林翊曾,獻納趙在應等啓曰,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措辭見上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措辭見上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措辭見上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古今島安bb置b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以下二十一字刀削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措辭見上請古今島減死圍籬安置罪人金𫓎,島配罪人柳晏、李魯奎、成容默、柳泰東、羅采奎等,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金甲島安置罪人李承憲,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於得情,明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巨濟府加棘圍籬島置罪人秉鉉,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請荏子島圍籬安置罪人李穆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焉。措辭見上答兩司曰,不允。趙秉鉉、李穆淵事,已有前批,不允。

○掌令林翊曾啓曰,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夬正典刑。措辭見上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措辭見上答府曰,不允。

○大司諫李孝淳,獻納趙在應等啓曰,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措辭見上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辭見上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措辭見上答院曰,不允。

○徐有薰,以吏曹言啓曰,奉常寺正鄭鎏,成均館典籍徐堂輔,俱以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徐堂輔。

○徐有薰,以吏曹言啓曰,守慶州府尹朴鎬壽戶奴呈狀內,矣上典老母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離側遠赴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其親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遠赴,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各道文蔭官履歷成冊中,多有錯誤,奏御文字,何等敬謹,而有此不審,誠甚未安。事當還下送,使之改修整以入,而到今日字已迫,不可遲待,故不得不捧入,而各該道臣,不可無警。黃海監司南獻敎,江原監司朴宗吉,平安監司趙鶴年,咸鏡監司李嘉愚,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根友,以禮曹言啓曰,慶尙道觀察使封進來正月令宗廟薦新早藿,今三十日薦進,而景慕宮薦新早藿,則江原道例爲封進矣。本道所封,未及上來,莫重薦獻,不可後時,依前例以宗廟薦新,加封早藿,同日一體薦進,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來戊申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摠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年終放砲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器械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長水前縣監鄭胄錫矣本府議啓內,差任則惟賂是捧,決訟則非貨不成兺除良,外他隨事而招謗,尤是見利而無憚。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鍾城前府使鄭誠一矣本府議啓內,還穀法意,何等嚴重,所犯諸條,罔非偸弄,而稱以公下,而肆然消融,或以預貸,而自致欠逋是白兺除良,且況都執帖字,勒買民物,高價執錢,盡屬官廩,自歸不法,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

12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尹致秀。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金愼根。左副承旨徐有薰坐直。左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朴來萬。注書尹禹錫朴昇壽仕直。事變假注書白宗逵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未肅拜,執義申佐模,掌令洪翼燮,持平李裕膺、金得秀差祭,掌令林翊曾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愼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根友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bb旨b進去乎?敢稟。傳曰,右副承旨進去。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書香閣朔奉審日次,臣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應敎臣金世均,以宗廟春享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正朝進上倭柑子六百箇,前期分付倭譯,使之封進,自是定例,而卽者倭學掌務官來言,所貿之柑子,未滿元數,以四百箇先納云。期限已迫,雖不得不先爲封入,而莫重進上,有此欠數之境者,事體所在,不可仍置。當該掌務官,令攸司科治,未納二百箇,使之斯速封進,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有薰曰,每都政,守令初仕擇差之敎,視若例飭,未見實效,良用慨然,今番則各別對揚事,分付兩銓。

○傳于徐有薰曰,皇朝人、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別收用事,分付兩銓。

○傳于徐有薰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傳于徐有薰曰,臺諫、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李根友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根友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寧殿、永禧殿、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愼根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李根友啓曰,掌苑提調金熙華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物膳進上,當爲看品,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掌苑署提調金熙華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各殿物膳進上時,當爲封進,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社稷署官員來言,陳賀告由祭,神位出安奉還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權敦仁有身病,提調李若愚,以兵曹判書都政進,無進參之員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提調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徐有薰曰,在外吏曹參判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朴來萬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明日還宮時,宗廟洞口待令。

○金愼根,以備邊司言啓曰,龜城府使李容純,今已箇滿矣。該邑自再昨年水災以後,若經浩劫,不成爲邑,朝家顧恤,固亦特優,而該倅殫心撫字,措處得宜,數年之間,流離之還集,蕩覆之賴安,可謂稍成邑樣。今當瓜遞,非但民情之惜去,未成完局之前,若又付之生手,則難保其無九仞一簣之歎。龜城府使李容純,限一瓜特爲仍任,俾責終始成效,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陽智縣監今政當差代矣。該邑以至殘積敗之局,弊至難醫,邑不成樣,從前擇差,非不屢矣,而又患數遞,蘇完無期,民邑事勢,實難付之生手。分付銓曹,勿拘常格,另擇差送,俾責成效,何如?傳曰,允。

○徐有薰,以吏批言啓曰,今日政廳,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長興府使柳德魯,以斥猾恤隱,柔亦何傷爲目,泰安郡守宋觀和,以謗豈其然爲目,杆城郡守趙啓恒,以病不爲瘝,事將就緖爲目,熙川郡守李熙明,以益勉察飭爲目,燕岐縣監李寅鳳,以勗哉剛果爲目,泗川縣監沈正樂,以節嗜斯可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五道道臣,竝推考警責,長興府使柳德魯,泰安郡守宋觀和,杆城郡守趙啓恒,熙川郡守李熙明,燕岐縣監李寅鳳,泗川縣監沈正樂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書徐憙淳進,參判未差,參議金在田進,左副承旨徐有薰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宣川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防禦重地,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穩城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邊上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廣州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臺諫、玉堂,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徐有薰,以吏批言啓曰,成均館司藝田栽五,受由後過限不上來,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朴承奎爲掌苑別提,尹章善爲活人別提,鄭夔弼、朴宗天爲引儀,金胤鉉爲儀賓都事。典籍二單金大鉉、鮮于澲。金炳敍爲內資直長,李稷鉉爲司宰直長,金奭均爲禧陵直長,金近喜爲天安郡守,李溭爲燕岐縣監,李承裕爲義盈奉事,尹星逵爲掌苑奉事,康履勳爲繕工奉事,李秉羲爲典設別提,林善鎭爲造紙別提,洪邁容爲司饔直長,鄭基大爲靖陵直長,金序敎爲陽智縣監,李鍾祥爲龍宮縣監,安忱爲召村察訪,尹夔一、兪景煥爲禁府都事,朴興壽爲尙衣別提,金箕晢爲長興府使,朴宗塾爲龍潭縣令,韓用翰爲尙瑞直長,趙秉正爲漢城判官,金遠浩爲南海縣令,李璜周爲延日縣監,李基祖爲泗川縣監,韓用翰爲司圃別提,洪翊周爲敦寧判官,李啓榮爲永川郡守,李建榮爲懷仁縣監,許㥌爲鎭岑縣監,趙埴爲尙瑞副直長,林鎭璜爲掌樂主簿,李爲掌苑別提,李象集爲刑曹正郞,李啓重爲軍器判官,洪祐命、金炳雲爲典籍,尹致秀、曺錫雨爲同經筵,朱鎭珪爲純陵奉事。兼春秋單洪大奎。趙埴爲尙瑞直長,李𪣴爲工曹佐郞,林鎭璜爲漢城主簿,南履輪、金斗欽爲典籍,金佑鉉爲尙瑞副直長,尹泰亨爲典牲副奉事,洪秉壽、權永秀爲典籍,徐逈淳爲廣州判官,李鍾九爲濟用副奉事,鄭夔弼爲監察,洪配厚爲古阜郡守,鄭雲斗爲熙川郡守,成瀚爲熊川縣監,金炳雲、洪秉壽爲正言,韓用翰爲刑曹佐郞,李亮熙爲工曹佐郞,金世均爲奉常正,趙述永爲宣川府使,具載善爲穩城府使,蔡學永爲昌原府使,申命淳爲長淵縣監,金儞根爲長連縣監,李敏庠爲德原府使,李冕植爲雲山郡守,呂重燮爲盈德縣令,金善慶爲蔚珍縣令,金貞根爲扶餘縣監,以金鼎集爲吏曹參判,權馦爲執義,金圭瑞爲司諫,趙熙哲爲獻納,李𪤓、尹行謨爲副校理,李恒翼爲戶曹佐郞,林善鎭爲掌樂主簿,申應朝爲楊口縣監,邊相垈爲松羅察訪,許石老爲安奇察訪,李秉漢爲掌苑別提,趙然牧爲引儀,宋端和爲杆城郡守,康履昊爲旌義縣監,金益洪爲靑丹察訪,徐箕淳爲社稷提調,李㘾爲大司成,李晉在爲監役,李敏衡爲司藝,柳光睦爲典籍,徐徹淳爲司圃別提,金明浩爲造紙別提,尹章善爲監察,權溭爲慶州府尹,沈敬澤爲龍岡縣令,閔致成爲大司憲,尹敎成爲大司諫,金炳冀爲應敎,尹致英爲副應敎,洪翼燮爲校理,韓啓心、趙禮根爲掌令,洪淳穆爲校理,兪致崇、宋廷和爲修撰。兼直閣單尹致英,兼養賢主簿單柳光睦。朴興壽爲禁府都事,李奎英爲社稷令,尹行福爲順天府使,沈煥永爲龍川府使,吳鼎周爲利原縣監,洪敬謨爲判敦寧,金秉燮爲禮曹佐郞,任勉常爲禁府都事,洪祥獜爲活人別提,盧徑河爲尙衣別提,卓碩行爲典籍,韓鎭序爲惠陵令,鄭海尙爲宗廟令,金炳地爲掌樂主簿,丁昌夾爲肇慶廟令,鄭止善、卓景秀爲持平,兪錫煥、趙在應爲副修撰,鄭漢然爲庇仁縣監,李秉五爲徽定殿令,崔致權爲兵曹佐郞,吳致健爲贊儀,姜漢喆爲司饔主簿,李基爲典籍,鄭善敎爲思陵令,洪良厚爲懿陵令,南芝耇爲徽慶園令,申泰運爲遂安郡守,楊廷彬爲泰安縣監,申直模爲吏曹佐郞,李忠翼爲司饔圭簿,林倜爲金泉察訪,李鎕爲假監役,金仲集爲童蒙敎官,金炳箕爲永禧殿參奉,韓永錫爲齊陵參奉,金箕燾爲莊陵參奉,洪薰謨爲思陵參奉,金秉淵爲寧陵參奉,姜蘭馨爲綏陵參奉,韓珏淵爲和陵參奉,朴泰鎭爲順康園守奉官。

○兵批,判書李若愚進,參判金景善病,參議徐相敎進,參知睦用錫差祭,右承旨金愼根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金景善肄儀進,參知睦用錫差祭,無以備員,參判金景善,待行禮,令政院牌招,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金愼根,以兵批言啓曰,宣傳官李亨夏,羽林衛將韓貞植,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啓朝爲同知,洪永錫、徐華淳、洪憲範爲五衛將,李敏樹爲宣傳官。訓鍊判官禹昌臣、吳允植,主簿異海謙、朴慶禧、朴重旻、崔文玉,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單白尙煥,同知單車聖根,僉知三單金夏淵、金魯學、安愼良。以異海謙、異元善爲訓鍊判官加設,劉璟源、朴東一、金鏞奕爲訓鍊主簿加設,李種華爲慶州營將,許熠爲尙州營將,尹致逈爲晉州營將,鄭斗源爲公州營將,任商準爲京畿中軍,崔天岳爲忠翊將,金祐得爲忠壯將,尹喜默爲都摠經歷,李晩謙爲部將,李志益爲黃海兵虞候,金善命爲釜山僉使,吳宅善爲忠淸中軍,金淑鉉爲黃海中軍,洪羲祿爲統虞候,陳遂良爲潼關僉使,梁柱石爲武兼,蔡一誠爲善積僉使,辛應模爲龍媒僉使,吳致鳳爲昌洲僉使,崔永旭爲會寧浦萬戶,蔡東鍵爲宣傳官,李溟游爲羽林將,朴一華、宋益烈爲五衛將,金鳳翼爲訓鍊主簿加設,申命源爲廣州中軍,朴有鵬爲慶尙中軍,池若淵爲北虞候,玄錫爲加德僉使,金芋根爲全羅左水虞候。慶州營將李鍾華,尙州營將許熠,晉州營將尹致逈,公州營將鄭斗源,京畿中軍任商準,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金炳雲、徐堂輔爲文兼,全寬喆爲臨淄僉使,金大鉉爲乶下僉使,具弘碩爲鉢浦僉使。僉知單李亨夏。韓升烈爲忠淸兵虞候,金老哲爲所斤僉使,趙祥獜爲馬梁僉使,洪錫仁爲多慶浦萬戶,張鳳翰爲慈母別將,金善慶爲宣傳官,吳晉泳爲都摠都事,千道亨爲德積僉使,異海謙爲注文僉使,韓喆周爲架山別將。護軍洪學淵、閔致成,副護軍李孝淳、朴鎬壽、李東植,副司直申佐模、權馦、金世均、兪鎭五、林翊曾、洪翼爕、金得秀、李裕膺、李濟達、李敎英、沈宜冕、兪致崇,以上竝單付。金基銑爲草芝僉使,鄭蓍鏞爲恃寨僉使,劉龍澤爲月串僉使,金柱秀爲薪智島萬戶,車連淸爲德津萬戶。副護軍徐相益、朴弘鎭、羅鵬南,竝單付。劉顯澤爲幕嶺萬戶,張翼周爲玉江萬戶,李光赫爲永達萬戶,朴東蕃爲笠巖別將,邢範臣爲新門別將。副司直趙在應,副司果宋廷和、李晩德、鄭翊朝、李𪤓、柳進翰,以上竝單付。

○金愼根,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徐華淳前任慶尙監營中軍,洪憲範前任忠淸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洪永錫,忠壯衛將金祐得,忠翊衛將崔天岳,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柳穎皦、邊稙爲五衛將,車益憲爲忠翊將,李齊寅爲忠壯將,李鶴周爲訓鍊正。僉知三單洪永錫、崔天岳、金祐得,副護軍李根永、李鍾華、許熠、尹致逈、鄭斗源竝單付。許燉、崔達洙爲五衛將,張維煥爲忠壯將,李胄遠爲宣傳官,元世熺爲備邊郞。僉知二單朴一華、宋益烈,副護軍李行潤、崔達洙竝單付。尹喜默爲宣傳官,金鋼爲備邊郞,李敏德爲都摠經歷,鄭喜容爲訓鍊僉正,李肯憲爲全羅右水虞候,權聖根爲都摠經歷,具洛喜爲訓鍊僉正,金顯世爲都摠都事,李敏樹爲都摠都事。僉知三單柳穎皦、邊稙、車益憲。以李濟萬、尹行敬爲都摠都事,權秉禹爲訓鍊主簿,金遠喜爲武兼。僉知三單崔達洙、許燉、李齊寅,副司果單金炳雲。以徐相奭爲宣傳官,梁柱石爲訓鍊主簿,趙達亨爲武兼。

○金愼根,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許燉、柳穎皦、邊稙,忠壯衛將李齊寅,俱以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郭弘績、許雲老、王德修爲五衛將,朴大榮爲忠壯將,韓禹敎爲訓鍊主簿,鄭頤源爲武兼,李熙鎔爲禁衛把摠,鄭友永爲宣傳官,柳冀駿爲訓鍊主簿,申命羲爲武兼。僉知單郭弘績。以白樂贊爲武兼,尹善應爲部將,權尙根、李熙稷、白樂薰爲宣傳官,尹養浩爲武兼,張益祥、權憲文、柳之星、李來復、金鶴哲爲部將,盧泰鍵、朱大瑢、尹皓爲守門將,鄭塾爲南道參軍。武兼單朴鎔,依定式陞資。權管秩,甲巖崔致禮,吾村姜民鎬,楸仇非康鵬錫,小吉號里胡錫文,梁永萬洞尹道弘,雙靑姜希尙,竝單付。副司果張昌煥、李泰熙、元厚豊、成肯鎭、金尙質、金育尹、孫光奎、玄啓淳、鄭寅奎、金廷根、金石行,竝單付。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二軍色正郞金炳冀,移拜應敎矣。本色專管經費,數遞可悶,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正言金炳雲啓曰,臣才識淺短,言議巽軟,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千萬不自意,忽伏奉薇垣除旨於持被禁直之中。臣感恩牀gg怵g義,雖不得不冒沒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句語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隨衆聯參。在前如臣所處者,據實引避,輒蒙體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何敢晏然於臺次?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傳于徐有薰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再明日待令。

○李根友啓曰,卽者社稷署官員來言,今日陳賀告祭,神位出安奉還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權敦仁,提調徐箕淳,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社稷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興根落點。

○李根友,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愼根,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三十日夜子初二刻五分立春正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徽定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玄緖,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鄭誠一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鄭誠一,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慶尙道咸陽郡,流三千里定配,而今番罪目,添書前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于新定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鄭胄錫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鄭胄錫功減一等,杖一百徒三年,今當定配所以入,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母年八十一,無兄弟獨身,依法典收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凡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餘罪收贖。鄭胄錫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年))八十一,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何如?傳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