閏4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病〉。行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鄭知容〈坐〉。左副承旨徐英淳〈病〉。右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洪說謨〈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朴光錫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朴光錫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任鼎常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傳于朴光錫曰,景福宮夏享祭,王世子代行磨鍊。
○韓義運達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山訟回達,無得過三日,曾有定式矣,判尹朴綺壽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次堂擧行。
○任鼎常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朴光錫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徐英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朴光錫曰,只推。
○朴光錫,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達曰,鷹師、貢人等呈訴內,京貿山雉,今已垂乏,將無以推移封進云。依壬子年傳敎,各殿宮日下生雉,今日爲始,全數代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鄭知容,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亨謙,以摠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惠廳堂上有闕之代,知中樞府事朴周壽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左邊捕盜廳言達曰,本廳兼從事官林魯豐,移拜戶曹佐郞矣。職務相妨,改差,何如?令曰,依。
○行戶曹判書趙萬永書曰,伏以臣於惠局,一念丐免,已屢年于玆矣。間當積誠控辭,至伏承終當體諒之答,恩諭鄭重,信若四時。臣於是晝宵顒祝,惟在我邸下曲賜生成之如何耳,何敢復有祈懇,重犯瀆擾,而第度支事務,日甚一日,鼓鑄方張,營度載始,工費之繁氄,簿書之塡委,較之常例,倍亦有餘,斯須放忽,罅漏百出,假使臣外酬內應,五官齊擧,左方右圓,兩手竝劃,亦有所不暇給者矣。臣雖欲强其不能,自力於殫竭,其於實狀之如右何哉?此不待臣言之畢,而必有照燭無遺者,與其本、兼俱縻,彼此相妨,曷若先解其稍輕者,使之無所掣肘,無所叢脞,而或得專意於重任乎?伏乞离明,特加三思,諒臣情之非由占便,察臣言之寔出圖報,亟遞臣惠局兼銜,以便公事,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前後陳懇,可見卿之苦心,所帶惠局之任許施。
閏4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病〉。行左承旨李奎鉉〈未肅拜〉。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任鼎常〈坐〉。右副承旨朴光錫〈坐直〉。同副承旨李羲發〈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沈承澤〈仕直〉洪說謨〈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朴光錫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光錫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任鼎常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光錫達曰,判義禁李錫奎,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右承旨鄭知容,左副承旨徐英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令曰,近日無端不爲仕進,便成前例。出納惟允之地,豈有若此乎?誠甚駭然,竝罷職。
○令于韓義運曰,右承旨、左副承旨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奎鉉、李羲發代點。
○韓羲運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羲發,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同副承旨李羲發,時在慶尙道義城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令于韓義運曰,禮刑換房。
○任鼎常啓曰,訓鍊大將趙萬永,以戶曹判書點檢事,明日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朴光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朴光錫曰,只推。
○朴光錫,以兵曹言達曰,考見諸道今春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李源祚狀啓中,道內團束軍兵聚點時,豐川等二邑鎭,戰馬、服色、軍器、什物執頉云,全羅前兵使李存敬狀啓中,道內束伍軍兵聚點時,康津一邑,器械、服色,間有渝弊云,慶尙右兵使李敬熙狀啓中,道內束伍軍兵聚點時,昌原等六邑,服色、器㭜執頉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各該道執頉當該邑鎭守令、邊將,竝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本廳千摠鄭壽基,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閏4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行左承旨李奎鉉〈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朴光錫〈坐直〉。同副承旨李羲發〈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說謨〈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朴光錫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韓義運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壽達曰,假注書沈承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李奎鉉達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山訟擊錚回達,當爲擧行,而判尹朴綺壽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次堂擧行。
○韓義運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金魯甲,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卽見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則以爲,今番北運穀致敗委折,觀於各該差員所報及船格等招辭,當日風濤,撼山飜海,有非候望看護之力所(不))得免,而法例所在,不可置以勿論。西道差員及地方官等罪狀,竝請令攸司稟處,未拯之穀,事當徵捧於舡格,而係是北船移送,該道依法例分徵事,請令廟堂稟處矣。卽以船格供招,參互伊日事情,似無故敗之跡,亦不可全然歸之於不謹之致,則西道差員及地方官等論罪,雖曰法例所拘,殊欠懋實之政,而目今農務方殷,許多守令之一時瘝曠,委屬可悶,竝姑置之。況向來令旨,特軫移轉之偏苦,至有劣縮之竝蕩,德意譪然,洋溢海隅,則今此北船之移送分徵,亦當一體勿論,以此意分付兩道道臣,何如?令曰,依
閏4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行左承旨李奎鉉〈坐直〉。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右副承旨趙庭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說謨〈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任鼎常達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朴晦壽曰,同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庭和代點。
○朴晦壽達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趙庭和,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沈承澤改差,代以徐元淳爲假注書。
○韓義運達曰,掌令洪龜燮,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任鼎常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朴永元狀達,和順縣民家失大事,令于李奎鉉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韓義運,以奎章閣言達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李奎鉉,以濬川司言達曰,本司都廳御營廳千摠鄭壽基改差,代以禁衛營千摠尹明儉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令曰,依。
閏4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進〉。行左承旨李奎鉉〈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右副承旨趙庭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說謨〈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韓義運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庭和達口,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趙庭和達曰,正言宋成龍,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正言任希兢,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令旨及禁推徽旨捧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前正言任希兢禁推徽旨,令于趙庭和曰,分揀。
○韓義運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于小朝。
○正言前望單子入之,吳正秀代點。
○趙庭和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庭和曰,只推。
○任鼎常,以兵曹言達曰,同知中樞府事崔箕煥,僉知中樞府事吳泰觀、金榮,五衛將文尙勛、朴榮俊,忠翊衛將李東煥,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令曰,依。
○慶尙監司李勉昇書曰,伏以臣於月前,猥陳僨誤之狀,冀蒙譴斥之恩,及伏奉答旨下者,不惟不賜諭許,反蒙開釋備至,臣伏地擎讀,不勝感激。但當抖擻神精,隨事殫竭,以圖萬一之報,而其奈精力衰耗,識見鈍滯,至於北運穀臭載後措處之失宜,而臣之罪,益無所逃矣。蓋以北運一事,睿念憧憧,錦玉靡安,船粟往哺,期無捐瘠,前後恩旨,浹人肌髓,在下奉承之道,曷敢不洞洞屬屬,仰體宵旰之憂,遠救溝壑之命,而臣誠意未到,董督不勤,至有千餘石致敗之事。此已臣萬萬難恕之罪,矧彼北民洗鼎之時,珠不可以爲襦,玉不可以爲食,一包之穀,可敵千金,充代之政,不容少緩,而臣慮事不周,但知本道事勢之難於更辦,不待稟令,直歸減摠之中,罔念庚、癸之患,重貽乙、丙之憂。擅便之罪,嶺海猶輕,而罰止越俸,匪罪伊榮,含恩畏義,盡誠竭慮,專思息補之方,亟圖桑楡之收,卽臣分義之所安。然從古人臣之負此罪名,保其官爵者,凡幾人也?我邸下雖以包容之量,不加誅殛之典,而衷情震懍,求死不得,尙何敢徒恃寵榮,晏若無事,以官職自居也乎?況今驢技已殫,蚊負益重,將來僨事之憂,反有甚於今日,左右思量,罔知所措。若其自來不稱之實,不敢支蔓爲說,以干崇聽,而最所不可强者,又疾病也。臣本稟賦至薄,氣血早衰,年未及至,遂成癃廢,一自踰嶺以後,不服水土,所抱貞疾,無不發作,痰涎壅塞,飮食專不消化,手足麻痺,起居輒須扶將。近又傷風而寒熱往復,換節而癖積衝亘,宛轉床笫,奄奄欲殊,事務之委積亦久矣。一日未解,有一日之害,二日未解,有二日之害,而猶且貪榮戀祿,不爲控辭之計,則蹲冒之譏,雖不自恤,瘝闕之害,竟當何歸?罪累難贖,情病俱苦,玆敢冒死陳章,悉暴衷懇。伏乞睿慈,特垂鑑諒,亟賜斥黜,仍治臣孤負之罪,以便公私,以昭法紀,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之事誠甚疎忽,故頃有越俸之令,而此出於警責之意,卿其更勿煩引,一心對掦。
閏4月6日
编辑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李奎鉉〈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趙庭和〈坐〉。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說謨〈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自五更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韓義運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庭和達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啓曰,訓鍊大將趙萬永,以戶曹判書點檢事,明日西江出去矣。所佩命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令于李奎鉉曰,慶尙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令于李奎鉉曰,慶尙左道暗行御史入對。
○令于李奎鉉曰,都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趙庭和達曰,掌令朴宗璜,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靑松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奎鉉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恤,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朴光錫曰,只推。
○任鼎常,以兵曹言達曰,內三廳所上甲胄,乃是入直禁旅所着者,而造給年久,擧皆破傷,實難堪着。宿衛重地,誠甚疎忽,今將改造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兵曹參判柳河源書曰,伏以臣衰頹湔劣,不足備任使之末,而向蒙騎省恩除,戀結之忱,感激爲重,趨走侍衛之班,周旋陪扈之列,今爲數月于玆,榮耀已極,志願已足,豈有他念,而今以區區私懇,不能自已,敢此煩陳,瀆擾之罪,實無所逃。嗚呼,民生於三,事之如一,古人攸訓,而朱夫子編入於《小學明倫》之篇,蓋以示爲人之大節也。臣自童齠之歲,受業於故相臣蔡濟恭之門,義則師生,情同骨肉,實是通朝之所共知,而亦嘗悉暴於君父之前矣。故相墳山,在於龍仁地,而今於三十年之後,方營移窆於同麓,頃因大僚筵達,業已上徹矣。涓日已迫,緬事將完,地中玄木,復出人世,門下諸生,獨有賤臣,撫念疇昔,徊徨悽愴,倘復如何?臣雖衰癃,宿舂之地,馳進臨訣,尙或可强,而法例所拘,不敢擅行。竊觀先輩故事,凡係情理之不得已處,雖非法典之所載,間或有陳書伸情之擧矣。義分雖怵於唐突,情私實難於按抑,玆敢冒昧陳暴。伏乞离明,俯賜鑑諒,特許往來之暇,俾伸師生之情,不勝至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所請依施。
○庚寅閏四月初六日午時,王世子座重熙堂。慶尙左道暗行御史入對時,行左承旨李奎鉉,假注書徐元淳,記事官李鼎敍、洪鍾應,暗行御史趙然春,以次進伏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御史進前。然春進前。令曰,遠路善爲往返乎?然春曰,君靈所曁,無事往還矣。令曰,沿路農形,何如?然春曰,沿路麥農,多有發穗處,而田家方苦待時雨矣。令曰,四月內沿路雨澤幾許乎?然春曰,四月初生之雨,纔得一犁,望間只浥塵而已矣。令曰,暵氣不至甚乎?然春曰,暵不至太甚,而今若不雨,拖去多日,則甚不成說,而若於從近一霈,則甚幸矣。令曰,歷路京畿、湖西農形,何如?然春曰,兩道沿路農形,亦如嶺南矣。令曰,湖南亦歷路乎?然春曰,非歷路矣。令曰,嶺南人心,何如乎?然春曰,嶺南人氣,本是質朴,而大抵今不如古云矣。令曰,見倭館乎?然春曰,閽禁至嚴,以潛行不將入見,欲以路文往見,而聞大弊云,故止之矣。令曰,倭人向與我國人,有所私詰事矣,今則有何所聞耶?然春曰,倭人本是偏性,其時有詰矣。卽時整頓,今無更入聞者矣。令曰,萊伯治績,何如乎?然春曰,善爲之矣。令曰,御史就座。仍令先退。然春退出。又令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4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未肅拜〉。行左承旨李奎鉉〈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任鼎常〈坐〉。右副承旨趙庭和〈坐〉。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說謨〈仕直〉徐元淳〈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開東至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韓義運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任鼎常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庭和達曰,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未肅拜、呈吉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爲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學淳代點。
○趙庭和達曰,正言宋成龍,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備邊司言達曰,詞訟劇地,曠務爲悶,在外京兆堂上許遞,令政院稟旨,政官牌招,開改差出,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啓曰,因備邊司草記,詞訟劇地,曠務爲悶,在外京兆堂上許遞,令政院稟旨,政官牌招,開改差出事,依下矣。政官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令于韓義運曰,全羅兵使有闕之代,今日改差出。
○韓義運啓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李憲瑋在外,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甚未安。判書陳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奭周書答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庭和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朴光錫曰,只推。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農務方殷之時,曠官可悶,受由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以吏曹言達曰,備邊司草記,農務方殷之時,曠官可悶,受由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依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成川府使徐左輔,安邊府使朴長復,沃川郡守金勉淳,全州判官李羲平,雲山郡守朴弘錫,今方下去云。羅州牧使趙咸永,居昌府使趙湕,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龍岡縣令李根友,任實縣監洪鍾遠,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親病、身病之果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羅州牧使趙咸永,居昌府使趙湕竝罷黜,親病異於身病,龍岡縣令李根友,任實縣監洪鍾遠竝改差,而天安郡守徐秉淳,受由於全羅道泰仁地,長蓍縣監成奎柱,受由於公忠道新昌地,竝斯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各該道臣處,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備邊司言達曰,因平壤府殺獄罪人李苾源獄事,刑曹申目判付內,正犯李苾源獄事,道査終未明的,曹讞亦存疑懼,其在服念之義,有難遽斷,令廟堂,稟處,可也事,令下矣。此獄以實因則旣著腎岸之踢痕,以詞證則難脫主使之律例,案具獄成,宜無可疑,而至若輪沴云云,係是模擬於或然,旣無檢招之可據,有難遞以此存疑而從輕,分付道臣,依前訊推,何如?令曰,依。
○知事朴周壽書曰,伏以臣之本末長短,卽是睿鑑之所畢燭也。智不足以周事務,材不足以任要劇,雖尋常百執事之末,自知其無一可堪,而厚被我大朝殿下曁我邸下拔擢之洪恩,滾到八座,歷試內外。前後踐揚,罔非踰濫,頂踵毛髮,都是造化,而塵刹涓埃,曾蔑報效,每一思惟,惶汗浹背,今者惠局之任,又何爲而及於臣身也?臣聞令驚懍,繼以憂愧,莫知所以自措也。噫,國家之設置本廳,卽爲平民力而需國用也。總會正賦,支調常貢,與度支互爲表裏,國計之盈虛,都民之休戚係焉,苟非綜明鍊達者,莫宜居之。矧今公私俱匱,經用漸縮,簡畀之難,當倍平日,而迺以如臣疎闇,百無一能者,擧而任之,不少留難,僬僥之泰山,駑駘之太行,未足以喩其危也。畢竟顚沛,可立而俟,臣身狼狽,雖不暇恤,其於國事何哉?惟臣之平生矢心,夷險直前,趨走爲恭,爲一分報答之地,而至於見職,揆分量力,決難冒當,玆不得不仰陳衷懇,言實由中,毫非飾外。伏乞离明,念國用之至重,察臣才之難强,特許鐫改,以愼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惠局之任,可謂得其人矣,卿其勿辭行公。
○吏曹判書洪奭周書曰,伏以臣職忝要劇,病在貞痼,進絶彈束之望,退積瘝曠之懼,蹙伏床席,恭竢譴罰者,居然已帀旬于玆矣。頃陳一書,伏蒙恩暇,竊庶幾安意將息,少獲差可,而積膠之痰,終難遞攻,久虛之氣,不能受補,刀圭雜試,而效應愈邈,糜粥皆滯,而動作益憊。種種症形,輾轉增劇,神思筋骸,日耗日下,擁衾閉牖,終晷涔涔,少有應酬,輒增眩掉。時或强起,試步於房戶,則茫然如行舟於大風之中,東傾西欹,四維皆轉,凜凜有頃刻覆敗之慮。不唯臣衰弱之氣,漸覺自危,而醫人之切脈察形者,亦以爲眞元大脫,非積久調治,難以責效,藉使仰賴洪庇,獲尋生路,其不能自力陳就於時月之間則決矣,今臣所叨,實筦百職,銓量鑑別,毫忽宜審。以臣之聾瞽憒劣,雖專精壹意,夙夜靡懈,尙恐其無以自效於萬一,況使之頹然僵臥,漫不照攝,以至於閱旬而彌朔,其爲隳朝體而病國事,當何如也?臣以無似,荷眷深厚,拂拭簡畀,逈越常倫,受遇思報,恒情所同,銜恩知感,犬馬猶然,徒卹私計之便宜,全忘涓埃之圖酬,是豈臣義分之所敢出哉?誠以孤恩之罪,猶屬一身,瘝官之咎,上累公家,揣量輕重,不得不爲仰首嗚號之計,顧其爲情,亦可謂窮且蹙矣。見今繡衣復命,書達已徹,稟覆擧行,事係時急,而臣方委頓昏瞀,不省四到,尋常傳書,亦難考閱,尤安望其收召精神,裁度論斷於半道長吏之黜陟乎?卽此一款,已不容暫時虛縻,而開政之命,又下玆際,荐犯違逋,冞增悚阨,冒死申懇,重犯瀆撓。伏乞离明,俯賜鑑燭,念天職之不宜久曠,軫臣病之不可强策,亟令鐫改,以幸公私,午萬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之病狀,有可强之道,赴政,可矣。繡單覆議,亦非難事,而卿何必如是求辭耶?勿辭行公。
閏4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坐〉。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韓義運〈緣故出〉。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趙廷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說謨〈仕〉徐元淳〈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庭和達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卽者檢閱徐念淳,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卽者檢閱吳取善、金大根,謂有館規,聯書徑出,原書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趙庭和達曰,執義尹錫永,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學淳啓曰,吏曹判書洪奭周牌不進,參判徐鼎輔三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判書更爲牌招,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洪奭周受由,參判徐鼎輔進,參議李憲瑋受由在外,行都承旨金學淳進。啓曰,判書洪奭周受由,參議李憲瑋受由在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又啓曰,羅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限已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權大肯爲司書,李止淵爲判尹,朴晦壽爲禮曹參判,洪奭周爲知經筵,洪奭周爲右賓客,朴宗大爲羅州牧使,宋啓洙爲居昌府使,徐載淳爲龍岡縣令,李敏榮爲任實縣監。承文正字單尹憙,前縣監沈翊之今加通政加資事承令,以本縣軍器修繕,兵曹覆達判下,故學生沈緯之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令。
○兵批,判書徐俊輔進,參判柳河源,參議李渭達病,參知朴來謙入直,左副承旨任鼎常進。以李錫祜爲同知,朴宗琦爲副摠管,申光赫爲僉知,金景瑗爲僉知,尹行熙爲五衛將,金命獜爲五衛將,尹弘鼎爲忠翊將,李光承爲翊贊,李寅熙爲部將,李商一爲全羅兵使,吳宗仁爲礪峴僉使。同知金鳳昊,大護軍朴綺壽,護軍朴晦壽、李鼎臣,副護軍李羲發、李世茂,副司果任希兢、成遂默,以上竝單付。
○金學淳,以吏批言達曰,成均館直講李眞默,奉常寺直長李秉瑩,成均館博士崔岡鎭,受由過限不上來,成均館直講李鎭默改差,奉常寺直長李秉瑩,成均館博士崔岡鎭,係是三館參下,竝罷職,何如?令曰,依。
○吏批,再政。以李止淵爲右副賓客,文慶愛爲直講,尹宗鎬爲儀賓都事,右賓客單金履載,左副賓客單洪奭周。兵批,再政。僉知尹行熙,副護軍沈翊之竝單付。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庭和曰,只推。
○金學淳,以吏批言達曰,司僕寺判官沈魯崇,以其身病,呈狀乞遞,依例改差,何如?令曰,依。
○朴光錫,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亨謙,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任鼎常,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三日景祐宮夏享祭王世子代行時,陪衛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景祐宮經宿動輿時,訓局步軍八百名,馬軍二哨,中軍率領爲先後牌,禁軍二番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趙庭和,以刑曹言達曰,卽接中部私奴連奉名呈所志內,以爲其上典,行喪歇休於倉川之際,前僉使李東殷亦,爲渠妻母隨喪,恃衆爭路,不顧班常之分,毆打人物,至於,伐喪之境云,故捉致査實,則果如狀辭矣。李東殷,曾經僉使,所當移義禁府處之,而如渠卑微之類,不必移送,自臣曹直爲依律勘處,何如?令曰,依。
○吏曹判書洪奭周書曰,伏以臣,昨承召牌,猥控微懇,兪音之降,伏地恭竣,及伏奉下答,乃以病狀有可强之道,赴政可矣爲敎,是我邸下,殆以臣前後言病之章,爲非出於實狀也。行己無素,言不見孚,震悚慙汗,求死不得,臣固不忠無狀,立朝三十餘年,無一事可以藉手,而乃其所區區自矢者,則唯在於不欺君三字,顚沛造次,庶幾靡渝,斷斷此心,穹蒼可質,今若晏然無故,而徒爲避事占便之計,矯托病狀,以罔睿聰,則是不唯王章之所不赦,神明亦必殛之矣,臣何敢爲是也?狗馬賤疾,誠不宜每每塵瀆,而諸般症形,且置無論,最是腹滿氣喘,目眩頭暉,少有起動,輒致顚跌,房戶數武之內,亦必須左扶右策,而猶且不免於眴瞀,以若模樣,欲使之艱辛舁致於脩門之內,則勢必將昏窒僵仆,以駭觀聽,微末軀命,雖不足恤,亦豈不大有傷於國體乎?臣自奉昨日答敎,衷情震剝,不敢復以祈免爲辭,惟願少延數旬之暇,得以專意調治,稍尋生路,則自今以後,視息陽界之日,皆我邸下賜也。夷險燥濕,尙安敢更有所擇乎?嚴召洊降,呼望路阻,而擔詣朝房,寸步難運,玆不得不疾聲呼籲,重犯瀆擾,蔑分無嚴之罪,臣亦自知其難貰,亦願遄降威罰,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實病旣如是,則豈可强進乎?調理行公。
○檢閱徐念淳書,伏以臣,猥將私懇,屢瀆崇聽,輒蒙由暇,歸省病母,受恩如天,圖報無地,第臣母夙抱貞疾,餘二十年,年又向衰,漸至沈痼,今年不如昨年,此月異於前月,如水浸漬,懍然有朝夕難形之憂矣。臣於夜間,得接家信,近因時使之不調,一倍添劇之中,忽患關格,證又危急,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聞此報,五內煎灼,時値深更,請急無路,坐而達曙,度夜如年,臣之陳請歸護,亦旣屬耳,則又復煩瀆,極甚猥越,而以此情私,亦何敢徒懷嚴畏,自阻於孝理之下哉?玆不得不疾聲呼籲,徑出禁扄。伏乞睿慈,俯垂矜諒,亟遞臣職,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閏4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坐〉。行左承旨李奎鉉〈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任鼎常〈坐〉。右副承旨趙庭和〈坐〉。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趙在慶〈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庭和達曰,合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司諫朴宗吉,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學淳達曰,假注書洪說謨,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洪說謨改差,代以趙在慶爲假注書。
○傳于韓義運曰,今年與他年不侔,顧予追慕之情,事當如何?來五月初八日,當詣景祐宮,親行酌獻禮,在昔亦多已例,內殿及嬪宮,亦當同爲展拜矣,該房知悉。
○韓義運,以禮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八日,當詣景祐宮,親行酌獻禮,內殿及,嬪宮,亦當同爲展拜事,命下矣。大殿、中宮殿出還宮時,王世子祗迎及陪參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王世子陪參之節及出宮時昌德宮洞口前路祗迎,還宮時鄕校洞洞口祗迎磨鍊。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旣有只推之令,與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趙庭和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庭和曰,只推。
○以咸鏡監司金箕殷狀達,咸興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奎鉉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韓義運,以奎章閣言達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達曰,臣聞居齋儒生等,今日夕食堂,不爲設行,馳詣泮宮,招致諸生,問其捲堂之由,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伏以人道之所本者聖學也,有國之所重者儒賢也。惟我聖朝立國以來,崇儒重道,諸賢輩出,繼往開來,闡明斯學,凡爲士子者,莫不敬服尊慕,而一有背馳而譏侮者,是聖門之罪人,斯文之亂賊也。朝家之懲討至嚴,而人人皆得以誅之矣。不意今者,司僕判官臣沈魯崇所著《孝田散稿》中所言乖悖,喧傳一世,故取見原本,則其錄有曰,國制重科第,穆陵以前,先生長者,莫不由此塗進,仁廟改玉後,將相大臣,皆戚昵勳舊,所爲多不厭上衷,思用自重之人,士心亦無輕進之意,士以不赴擧爲高,上以必得不赴擧之人爲貴,磨礪之權不在上,而在於士,駸駸至於平生不着帽而位躋上公,此千古有國之所無也。大僞肆行,眞風日散,近古以來,要皆承藉門蔭,倚賴黨勢,曲謹唱嗒,塗飾箋注,偃蹇郊湖之間,締結京洛之中,坐速除書,殆同節次之推遷,馳傳批諭,有重揆地之敦勉,考其中倥侗無一物,出而爲百執事之末,且不能了一事者,冒儒學之名,據賓師之尊,楦獜梁鵜,覆敗相尋,儒學,人之大本也,賓師,士之至榮也。不勞一力,不費一心,優然得之,曾科宦之不若,此其事豈止爲一人一家之禍而已?又曰,國朝以來,道義之交,惟有退、栗、尤、春是也。五百年一二有之,難擧而望之豈理也?率皆至於名利勢塗之歸,蒙、羿之反射,耳、餘之相殺,一轍滔滔,凶害之禍,徧及國家,至今未已。又曰,人之異於禽獸,學而盡人之道,學豈異事也?堯、舜相授,精一執中,至傅說,始命之曰,學,於是乎學云乎者,有若義外之襲取,人與學相離,各尊所聞,各守其說,縱橫於列國,刑名於秦,黃老於漢,淸談於晉,詞章於唐,至趙宋,若可以反之正,而卒以僞斥之,學遂錮矣。本朝崇尙儒術,嶺、湖之間,洛、建之風,踵相接而年百餘,至退溪、栗谷之學,純然一出於天德王道,至誠惻怛,尤翁之學,如孟子距詖淫,自後學以黨分,人慾肆而天理滅,凶國禍家,流血千里,豈學之罪哉?又曰,近古以來,理學家文字,模擬典謨,踏襲馬韓,眞氣全無,醜態畢露,反此則胥徒文狀耳,可知其無實得而騖虛慕,蠱心術而害性靈云云。噫,此何說也?渠亦士類中一物耳,抑何心肚,恣意裒錄,背馳之譏侮之至此之極也?竊伏念仁廟朝改玉以後,旁招俊乂,明良一堂,此誠千載之盛際,而乃敢曰,有國之所無,大僞肆行,又曰,冒儒學據賓師,至論以楦麟梁鵜,此何等詆侮,而果誰指斥也?又曰,尤翁以後學以黨分,人慾肆而天理滅,凶國禍家,流血千里。嗚呼,明天理正人心,卽當日一部當心法,而安有人慾之果肆,天理之果滅,而至於凶國禍家,流血千里云云,尤何等凶憯之甚者乎?其曰,近古以來,理學家文字等說,旣云理學,而敢曰,眞氣全無,醜態畢露,蠱心術害性靈,又以胥徒文狀,比以唾罵,亦未知何所指的,而其所用意,吁亦巧且險矣。至若蒙、羿之反射,耳、餘之相殺句語,渠必有所指,而臣等亦不敢泚筆而明言,尤豈不痛惡哉?噫,我國名賢,自退、栗以下,指不勝屈,而隱然之中,無不受侮,不惟此也,自傅說以後,聖賢摠不免襲義離學之嘲,誠如渠言,則理學二字,更無掛搭處,而邪說橫流,莫之可捄,思之到此,寧不心寒而骨顫乎?臣等忝居首善之地,久沐菁莪之化,駭憤所激,卽欲治疏叫閽,直請施當律火其書,而齋任有故,公議莫伸,以此情踪,何敢晏然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處分云矣。臣以聖廟捲堂,事體至重,卽爲還入之意,多般曉諭,諸生等終不回聽,何以爲之?,敢達。令曰,未可的知其指斥誰某,而渠亦四維中物,則豈可侮慢先正而言乎?以此推上,余意則不必穩當,然亦豈逭妄率之科?自有朝家處分,爾等姑俟,卽爲還入事,泮長一一曉諭,可也。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亨謙,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全羅兵使金秉喆,在任身死矣,返柩時擔軍,依法典題給之意,分付所經各道,何如?令曰,依。
閏4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奎鉉〈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任鼎常〈坐直〉。右副承旨趙庭和〈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直〉趙在慶〈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提調洪起燮,副提調金學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任鼎常達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李奎鉉達曰,右副承旨趙庭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判尹李止淵,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達曰,掌令洪龜燮,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令于趙庭和曰,今番沈魯崇事,有太學捲堂之擧,言旣妄率,致此撓撓,此非推上之事,已爲發端,則不可無罪,施以湖沿投畀之典。
○令于韓義運曰,因此儒臣書,有所申飭者,近日日次儒生殿講事言之,當初設施,出於選秀才勸經術之盛意,而挽近以來,漸歸於倖占,而不求其實志,觀其文義之條對,未免粗率,此豈設施之本乎?余每欲一言者久矣,大司成以此令旨,曉諭諸生,篤工經義,務使精實,咸與一新,粹然改觀,可也。
○令于韓義運曰,明日輪對官入對時,禮曹判書,戶惠廳久任郞廳,有錢穀各衙門倉官同爲來待。
○以公忠監司朴齊聞狀達,木川縣民家失火事,令于李奎鉉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可也。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庭和曰,只推。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任鼎常,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金魯甲,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達曰,全羅兵使,纔已出,代肅命矣,戎閫重地,虞候之許久代領,實爲可悶。新兵使李商一,使之不多日內辭朝,催促下送,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以成均館大司成意達曰,臣謹依睿敎,招致諸生,傳宣令旨,一一曉諭,仍又勸入,則諸生等以爲,臣等誠未仰格,至承以此推上不必穩當之嚴敎,情勢惶懍,不敢居然入堂云,故臣以聖廟事體莫重,捲堂之至於三日,極爲未安,卽爲還入之意,縷縷開諭,而諸生等,終不回聽,無意還入,何以爲之?,敢達。令曰,又何若是支煩乎?旣有姑俟處分之令,則卽當還入,可也。且昨諭中數語,使爾等咸知推上之爲重,則引此而不入乎?卽爲還入事,泮長一一曉諭,可也。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達曰,臣謹依睿敎,招致諸生,傳宣令旨,更爲曉諭勸入,則諸生等以爲,荐承令旨,情地轉益惶蹙,不敢偃處齋舍,相率退去云,故臣以睿敎旣若是諄複,聖廟空齋,亦極未安,卽爲還入之意,多般開諭,而諸生等,一直引義,終不回聽,至於空齋出去,飭令連降,未卽擧行,惶恐特罪之意,敢達。令曰,處分已下,爾等卽爲還入事,泮長曉諭,爾其勿待罪,可也。
○內侍府申目,前銜內官金達厚,常時爲人儱侗,與鄰居吳順得爲名漢,有所言詰,而厥漢,本以豪悍之物,率其兄弟妻女,聚黨引類,無慮數三十名,碎門突入,毁破家産,萬端詬辱,不止一再,而稱以內官,擧皆毁辱,口不可道,蔑有餘地,貽羞一府,萬萬駭慘。如此悖戾之類,不可置諸內府之列,爲先永黜內侍府,何如?判付達,金達厚段,常時持身,不能善謹,不可無責,以吳順得言之,豪悍之類,蔑法作拏,詬辱碎家,無餘地者,雖曰,紀綱蕩然,前後飭令,何等截嚴則爲敢如是,而況黃門近侍,事體自別,則其在推重之道,不可尋常處之,厥漢出付秋曹,嚴刑一次,遠地定配,勿揀赦前,可也。
○副修撰李應信書曰,伏以臣,卽一倥空無用物耳,跡廁淸朝,無補絲毫,甘伏田野,歌詠昇平,謹守微分,冀免大戾,臣之愚陋,臣實自知,迺者玉署除旨,忽出於夢想之外,馹路召令,繼降於蓬蓽之中,鄰里動色,道路聳觀,恩旣深矣,榮亦極矣。顧以愚賤,何以得此於离明?感切恩造,義在趨走,擬卽治束,指日登途之際,素患濕痰之病,適玆肆發,跨馬行役,無望自力,故欲俟少間,致身都下,少伸叨謝之忱,仍暴私切之懇,調治閱旬,終未差可,虛縻職名,將近一朔耳,啓沃嘉謨,旣蔑涓埃之報,趨走承令,又負駕屨之義,臣之罪戾,至此尤大,玆敢不避猥屑,從縣道控籲。伏乞睿慈,刊削臣所帶職名,以安公私焉。臣於丐免之章,無容贅他,而竊有所蘊,敢此附陳,惟邸下,垂察焉。自古明王之爲治也,矯弊反本,因時制宜,以致乎至道之域者無他焉。克祛私心,痛察受弊之源,務洃公道,申明立法之意而已矣。蓋我朝取人之方,專由於科目,而世級漸降,滋弊益痼,今不能一一枚擧,然就其中尤甚而牿喪人才者論之,式年文科《七書》講試之規也。究其本意,囿士於先聖之訓,取人於明經之術,先試誦讀,考其精粗之工,專尙文義,觀其得失之歸,顧其設法,豈不美哉?及夫挽近以來,爲法弊痼,人才杳然,僅誦句讀,祗尙魚魯之辨,抛棄經旨,專昧伏臘之義,添以諺解之講,臣不知其創自何時,而浪費有限之聰明,謾課無益之工程者,職由於諺讀刻苦,規例局束也。又奚暇涵泳元經,搜括訓誥,以至乎經明之域哉?此正朱夫子所謂其工,過於《小學》,而無用者也。科臼旣如是拘束,故由是道而進者,雖矻矻而不轍,率多專誦而遺義,遂使經術之良規,歸於蓁蕪而不明,可勝歎哉?伏願邸下,自今式爲始,講規則減其諺解之添誦,文義則益以逐卷而拈問,定爲恒式,前期洞諭,則嚮日之虛費聰明者,自歸於實地上涵泳,而經術之士,於是乎蔚興矣。至於考試之時,緩其刻迫之前規,察其卷帙之無遺,誦講具備,文義通暢,然後給以優栍而許其入格,則冒進者,不得售奸,而退而益勉,始講者,聞風自反,而擧皆勤課,使明經之至道,燦然復明於今日,而作人之晠化,可丕闡於一世矣,豈不盛哉?臣亦由是工而倖占科名,有若同浴之譏,而積年勤苦,枉費精力,故明知其弊,不能無憾,每擬一陳,而事係典式,語近僭越,趦趄有年,不敢妄率,今當式科在前,愚衷尤有所切,玆控一言,以效芻蕘之忱,若能革流弊而見實效,杜倖路而恢公道,則亦臣之與榮焉。伏乞离明,下詢廷臣而裁處焉,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明經之歸於虛僞,余每嘗慨歎,而近日殿講時觀之,苟誦僅對而已。往往有不會前註者,是豈設施之法意耶?爾言其有條理,而科式至重,不可遽斷,下該曹及大臣、館閣堂上覆議,爾其勿辭察職。
閏4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病〉。行左承旨李奎鉉〈病〉。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朴光錫〈坐直〉。右副承旨洪赫〈未肅拜〉。同副承旨姜浚欽〈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趙在慶〈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庭和達曰,令辭方張之時,憲府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獻納鄭藎,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輪對官來待矣。令曰,入對。
○令于韓義運曰,右承旨入對,禮曹判書,戶惠廳久任郞廳,有錢穀各衙門倉官同爲入對。
○韓義運達曰,檢閱徐念淳,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卽者檢閱吳取善、金大根,謂有館規,聯書徑出,原書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令于韓義運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赫、姜浚欽代點。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日,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朴光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朴光錫曰,只推。
○吏曹申目,粘連觀此慶尙左道暗行御史趙然春書達离,則慶州前府尹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梁山前郡守黃贊熙等段,繡達旣請攸司稟處,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柒谷府使徐良輔段,性頗剛猛,治無條理,聽訟則立落無常,捧還則奸僞莫察,吏售肥己之計,民受剜肉之苦,倉弊漸滋,民怨朋興,賑政紊亂,仍用小斗而削分,刑杖過濫,別造法外之木鉅,飢口中男女之可合使役者,稱以救活,勒作奴婢,上送京第者,至爲三口,倉奸賑弊,全失操束,濫杖壓良,俱係不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諸條所犯,無非不法,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河陽前縣監金秉淵段,本以躁暴之性,兼有使酒之失,沈惑妖妓,隨出閭里,不止一二次,濫用刑杖,乘憤拷掠,每過百餘度,冊室開苞苴之門,捧賂殆遍於頉軍,邑子爲贖罰之媒,徵布至及於拾栗,邑民不寧,鄰境皆騷,飢口之多數加報,亶出要譽之意,而終至欺罔,差任之賄賂公行,雖因房嬖之囑,而未免貪汚,官需則勒捧高價,民多怨讟,廩餘則强欲引用,吏皆奔竄,及其遞歸之時,至有投石之變,遐土頑俗,雖極可痛,居官駭妄,推此反隅是如爲白乎旀,機張前縣監崔成範段,己丑春救急之飢民瞞報,爲四千三百五十口,賑穀虛加,爲二白九十一石零,而增衍自備之數,敢售沽譽之計,所謂自備者,勒捧富民之願納,皆以減價而充數,帖價錢之料販取剩,年例備之冒錄入勘,俱未免詐不以實。戊子秋捧時,海倉精實米租三百七十餘石,三次出庫,高價發賣米則二兩,租則八錢式分給立本,剩錢取用,洽爲千餘兩之多,其他債訟之捧賂,鄕任之多賣,非但人言之狼藉,亦有印蹟之證左,如此贓汚之類,不可以已遞而仍置是如爲白乎旀,英陽前縣監權曦段,一年居官,六遞吏房,淫刑濫杖,殆無虛日,吏校手自鞭打,聽聞駭乖,皂隷全數逃避,衙門空虛,三十名軍保,捧賂頉給,上納以至愆期,四十里峽路,動民鑿脩,收獲未免失時,倉色之捧錢臥還者,査括徵出,而二百兩,先自取用,見侮於倉屬,受疑於峽氓,處事糊塗,類皆若是,及其貶歸之路,隨往官隷,次第逃散,徒步上京之說,狼藉道路,貽羞朝廷,不可以一時貶罷,置諸已勘之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任寄令,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新寧縣監洪秉球段,己丑春救急,旣爲飢民賙恤,則固當誠心做去,而欲增自備之穀,虛加飢口之數,富民錢穀之補賑後,剩餘租爲二百三十八石,錢爲二百三十四兩零,而租則雖稱還報該民,區處不明,錢則縱謂修繕公廨,用多濫觴,脅取本穀,授以歇價,勒捧願納,用於汗漫,冒法之責,在所難逭是如爲白乎旀,比安縣監沈毅鎭段,移貿錢之重邊取殖,空名帖之高價發賣,雖有取剩之謗,猶屬補賑之資,而粥米鹽藿,皆以剩錢貿用,而會減折祖一百六十二石零,冒下取用,飢口分醬,必以小器減給,而出庫剩太十三石零,亦無歸屬,賑政不成貌樣,邑民至有揭榜,公賑之事體自別,偸弄之當律難貰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義興縣監尹行德段,愛民雖切,惠不下究,察奸欲明,威莫能振,捧糴則初不檢飭,聽訟則率多濡滯,邸債徵族,有違於法禁,狀題措辭,亦損於體面是如爲白乎旀,松羅察訪全彝煥段,專爲納布之加數,括取年久之漏丁,怨謗朋興,鄙瑣難掩是如爲白卧乎所,上項守令、察訪,竝只罷黜爲白乎旀,彦陽縣監崔弘德段,己丑春私賑時,鹽藿則以富民錢分給,而價牟一百二十四石零,歸之自備,冒錄勘簿,賑穀則以還牟租貸下,而加出九十三石零,賣以高價,補用官備,旣有瞞報之失,甘犯取剩之罪,願納錢五百六十兩,稱以義還,每石六錢式泒分民間,防給吏逋,欲爲奸吏之了逋,竟致殘民之貽害,苟究其歸,有非經法是如爲白乎旀,蔚山前府使宋宗洙段,己丑私賑,稱以自備,一任委屬,已不誠實,而飢民加報一千七百五十五口,賑穀加報一百十四石零,而粥米三石雺,醬太八斗零,隨以冒錄,藿則報營,雖爲一千八十丹零,査出實入,不過九十丹零,則文簿幻弄,穀數虛增者,本情亶由於昏謬,歸趣自歸於沽衒,戊子冬捧還時,稱以補賑,米一千八十三石零,每石四兩六錢式作錢,太三百二十石零,每石二兩一錢式作錢,租六百二十五石零,每石二兩式作錢,米、太、租竝以詳定立本後,取剩,錢爲二千五百二十兩零內,二百四十兩,謂以救弊,其餘二千二百八十兩零,以爲自備穀立本之資,而都付奸猾之手,吏緣偸食,民受實害,民訟則動輒行賂,邑村俱騷,差任則隨卽捧錢,吏鄕皆疲,賑簿之加數瞞報,倉穀作錢取剩,律以公法,在所難貰是如爲白乎旀,密陽前府使李和淵段,莅民雖甚慈愛,臨事莫省頭緖,房嬖之族戚,莫不用事,網羅邑村之民,洞開賄賂之逕,訟民不知有官家,差任專歸於圖囑,船主之私作稅米,拘於顔私,知而莫禁,由吏之偸食災結,爲其壅蔽,置之勿問,漕留錢一千二百兩,稱以賑縮之立本,而竟致還牟之虛留,移貿錢三千六百兩,假托營作之未收,而都付吏輩之乾沒,戊子夏旱,謂由祭壇之偸葬,年久六塚,一日竝掘,溺死冤屍,偏聽嬖屬之干囑,反治苦主,掩匿不發,雖無貪汚之跡,難免昏憒之失是如爲白乎旀。東萊前府使金𨬴段,訟牒多滯於濫酌,體貌或失於賭技,而戊子歉荒,民勢倒懸,雖保之如赤子,猶患其顚連,而稱以潛商,贖牛酒贖,前後所捧,合爲二千六百五十兩零,而私賑時自備各穀二百三十七石零,竝以贖錢立本,賑粥米一百石,則以贖錢貿取,粥餘米還作錢,則移錄於贖錢下納,自有應作之數,而應作外二百八十八石零,每石八兩八錢式加作,以五兩式立本,剩錢一千九十兩零,雖以山城錢及吏廳捄弊懸錄,而加作旣犯禁條,捄弊亦甚糢糊,作米一百三石零之加備城役,餘錢六百五十兩之充給吏逋,雖有歸屬之可言,未免措處之失宜,爲報前等之債,防役,錢五百兩,移下於支待,誤聽邑子之言,覆沙畓百餘斗落,奪付於校宮,民怨狼藉,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龍宮前縣監李憲英段,年衰氣隳,邑事專委於由吏,素戒或失於在得,百弊滋興,三政俱病,犯松雜技之徵贖窮民,數至七百兩零,任債加捧之勒推下吏,亦爲二百七十兩,加作米數百石之時價執錢,權分取剩,移貿錢二千兩之直送京第,廩餘充報,罔非苟且之事,而輒稱補用於賑資,畢竟彌縫其自備,餘錢猶爲夥然,則或稱捄弊,或付下記,始也巧事掩迹,終焉無難犯用。社倉米三十五石之出給京邸,發賣偸剩,都結錢二百七十兩之掊克倉色,奪其任賴者種種所犯,俱難容貸是如爲白乎旀,禮安前縣監李㬚段,性固昏憒,終欠商量,聽訟則飜覆無常,任人則偏聽生奸,莫察由吏之壅蔽,不念邑事之艱虞,己丑春私賑,寔出於惠政而富民穀操縱,適售其吏奸,倉穀之以麤換精,色庫迭相幻弄,而留庫之空殼,無路區處,軍丁之捧賂私頉,吏屬看作好勝,而徵布之任掌,莫適所向,不犯不擾,官庫板蕩是如爲白乎旀,慈仁前縣監李秉溫段,徒善之性,有欠綜理,吏滋爲奸,弊隨層生,邑子乘時而交通,訟必視賂,冊客隨事而操縱,任無空差,己丑春之救急也,境內富民,搜括勒捧,合錢一千二百八十兩內,粥米鹽藿分祖縮穀,皆從此出,則各項價租三十六石零,本官自備五十四石零,竝歸冒錄,餘錢五百兩零,亦歸肥己,不可以已遞,有所容貸是如爲白乎旀,黃山前察訪金洛駿段,還穀未捧三千二百石,莫察倉吏之舞弄是如爲百有臣乎所,上項七邑前後守令,一驛前察訪,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順興縣監李益文段,莅任未久,姑無措處之可言,而事或昧方,訟多濡滯,心切束吏,而徒取濫杖之誚,意欲咨訪,而反貽偏聽之害是如爲白乎旀,大邱前判官尹滋畊段,諳鍊吏務,治尙勤勵,而賙賑則太欠誠實,差任則厚招謗怨是如爲白有卧乎所,上項兩邑前後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寧海府使李基華段,性頗固滯,杖或過濫是如爲白乎旀,永川郡守成近默段,恬簡之治,疎於吏事,賙賑勸分,農節運木,難免措處之失是如爲白乎旀,奉化縣監玄仁福段,以理劇之手,處閑僻之邑,明於察奸,誠於愛民,還政則空殼一千四百石,散給貧民,而以火粟屯稅與官廩朔餘,自貿充納,軍政則許多闕額,面議巡營,醫生保五十五名,毁劃塡代,而備給勘債,禁御軍之上番雜費,戶籍價之逐戶收斂,亦皆替當,三政俱擧,一境播頌,而黃腸禁板之屬公送京,雖異犯斫,有礙聽聞是如爲乎旀,軍威縣監金福淳段,心切愛民,政先束吏,災結均俵,糴摠減數,廩餘則輒捧廉價,火稅則蠲給殘洞,輿頌方蔚,而倉穀之移置,官廳莫察,色庫之那移,賑資之取剩救弊,差欠措處之得宜是如爲白乎旀,義城前縣令趙健段,還弊甲於一路,麤劣之患,猝難矯捄,吏額過於數百,爭任之習,去益膠固,四載爲政,一心良苦是如爲白乎旀,玄風前縣監李遠翊段,富民穀之借貸,移貿錢之取殖,雖諉補賑之用,有非守經之道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六邑前後守令,竝只推考警責爲白乎旀,昌寧縣監金命喜段,廉雅之性,處官如家,綜詳之治,先公後私,誠心亶在字恤,政令不踰繩墨,民庫錢一千兩,竝爲備給,煙戶從此息肩,官落穀六百石,全數蕩減,還民得以紓力,防布則停退後當納條九百餘兩,限秋許貸,賑恤則會減外自備穀八百餘石,不入勘簿,官需米之減價,衙祿錢之防役,官選武番錢之蠲除,頹壓戶恤典之別給,皆是實惠之耀人耳目者,而百弊咸蘇,一境奠安,優績是一路之最是如爲白乎旀,順興前縣監金祖淵段,聽明剛核,聽斷如流,愛民以誠,束吏以嚴,四載爲治,一副成規,邑有宿瘼,隨處矯捄,民有疾苦,到底字恤,一境安堵,衆口成碑是如爲白乎旀,長鬐前縣監崔聲遠段,一心圖報,百弊咸蘇,分賑則自備千餘石,飢口無捐瘠之患,商穀則官貿數百包,貧民有賴活之惠,詳閱還簿,糶糴甚平,猾吏莫售奸計,博詢海弊,釐革有條,殘戶得以紓力,人人去思,口口成碑是如爲白臥乎所,似此茂績,合施褒嘉,金命喜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金祖淵、崔聲遠等段,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徽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勉昇段,以廉謹堅確之操,任承流宣化之責,誠心所到,軍民悅服,聲望攸曁,州郡殫壓,一路澄淸,奸究莫售是如爲白乎旀,前監司鄭基善段,昨春歉憂,近古所無,而賑資則自備萬餘石,民忘阽危,驛弊則劃給數千兩,站支幾絶,去後之頌,播諸道路是如爲白臥乎所,道臣體重,竝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本道及他道沿路邑守令、察訪等段,旣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達文字,何等敬謹,而英陽縣監李玹之玹字,以炫字書之,前縣監權曦之曦字,以爔字書之,彦陽縣監崔弘德之德字,以悳字書之,有此不審,不可無警,當該御史趙然春,從重推考,何如?判付達,依回達施行爲良如敎。
○韓義運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俱以病不來,參議李憲瑋在外,不得開政云,判書、參判,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江原監司李紀淵狀達,三陟府民家失火事,令于朴光錫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以義州府尹宋祥來狀達,禮單馬不善救燎,竟爲致斃,惶恐待罪事,令于朴光錫曰,卿其勿待罪事,回諭。
○韓義運,以成均館大司成意達曰,臣謹依睿敎,招致諸生,傳宣令旨,更爲勸入,則諸生等以爲,令敎旣極鄭重,處分尤爲嚴正,臣等不勝惶感,謹當還入云,故仍設食堂,臣則退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朴光錫,以義禁府言達曰,沈魯崇,施以湖沿投畀之典事,承令達下矣。沈魯崇,全羅道扶安縣投畀,而以承令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刑曹言達曰,內侍府達辭內,前銜內官金達厚,與鄰居人吳順得,有所言詰,而厥漢聚黨引類,碎門突入,毁破家産,稱以內官,擧皆毁辱,貽羞一府,萬萬駭慘,爲先永黜內侍府,何如?判付內,金達厚段,常時持身,不能善謹,不可無責,以吳順得言之,豪悍之類,蔑法仆挐,詬辱碎家,無餘地者,雖曰,紀綱蕩然,前後令飭,何等截嚴,則焉敢如是,而況黃門近侍,事體自別,則其在推重之道,不可尋常處之,厥漢出付秋曹,嚴刑一次,遠地定配,勿揀赦前可也事令下矣。吳順得,嚴刑一次後,平安道熙川郡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檢閱徐念淳書曰,伏以臣,冒徹私懇,歸護病母,罪著擅離,恩出涵貸,闔門感泣,攢頌錫類之孝,子母相對,仰戴體下之仁,由限遽滿,召牌又臨,顧臣感祝之忱,兼以竭蹶之義,豈或駕屨之是俟,而第臣母所患關格之症,闖發於積祟纏綿之餘,久病沈淹之中,湯丸峻攻,效未著而害先至,饘酏强進,胃不受而膈已悶,補瀉俱妨,餌藥兩廢,由是而眞元去益耗鑠,由是而氣息一倍凜綴,此時療治,實關安危,臣方左右扶將,方寸煎灼,情理之難於離側,轉有甚於陳章徑出之初,而惟是臣所帶職名,與他自別,直次不可以久替,記注不可以或曠,請暇亦不可以常常爲也。且臣之請急,前後相望,申籲殆亦課月,又安敢甘犯違傲,荐速罪上之罪也,而情窮勢迫,計無所出,玆不得不冒萬死疾聲哀號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睿慈,俯垂矜察,特令選部,永削臣名於簪筆之列,得遂便心救護之願,不勝攢祝,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庚寅閏四月十一日巽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輪對官入對,右承旨、禮曹判書,戶惠廳久任郞廳,有錢穀各衙門倉官,同爲入對時,行右承旨韓義運,假注書趙在慶,記事官金周默、金大根,禮曹判書洪起燮,以次進伏,輪對官義禁府都事李基恢,內資主簿鄭周應,禮賓主簿邊錫魯,濟用監主簿崔台奎,吏曹佐郞金尙元,戶曹佐郞徐承淳,東氷庫別檢洪升淵,兵曹正郞宋持養,校書校理崔錫玄,刑曹正郞沈淳祖,宗親府典簿李輝永,工曹佐郞權度漢城府判官洪益謨,久任郞廳宣惠郞廳金思稙、吳鼎秀、李魯榮、李晦淵,司僕寺僉正李羲斗,主簿李游,訓鍊都監郞廳金鼎集、韓明運,禁衛郞廳李㙽、柳相濂,御營郞廳趙然春、李南軾,軍資監判官李一榮,主簿李在稼,直長李學在,廣興倉奉事趙然明、洪㙉,以次進伏楹外訖。令曰,史官分左右。令曰,輪對官進前奏職姓名。基恢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至周應,令曰,名,誰也?義運曰,鄭周應矣。令曰,鄭夏應之弟乎?義運曰,然矣。令曰,職掌奏之。基恢等以次奏職掌。令曰,遺在奏之。基恢等以次奏遺在。令曰,所懷奏之。基恢等以無所懷仰奏訖。令曰,輪對官先退。基恢等以次退出。令曰,禮判進前。起燮進伏。令曰,景祐宮展拜時,內殿所御,當用何服耶?起燮曰,臣意則似當以翟衣行禮矣。令曰,各宮行禮與太廟行禮之服,得無異同耶?起燮曰,臣今未能博考,倉卒仰對,而翟衣,卽內殿恒御之盛服也,恐無異同於廟宮行禮矣。令曰,儀註何以磨鍊乎?起燮曰,謹考前後謄錄,則內殿展拜時,百官行禮,不爲磨鍊,今番旣有同爲展拜之命,以前例則百官行禮,自當置之,而酌獻禮時,百官恐不可無行禮之節,謹當草記稟裁後擧行矣。令曰,同爲展拜之命,蓋動駕同詣,以行展拜禮之敎也。大殿展拜時,余當陪參,而承史退出後,內殿始當行展拜禮,大殿、內殿還御齋殿,酌獻禮時至,如禮行酌獻禮,而旣已先行展拜禮,則望位禮,自當不爲磨鍊,而自參神再拜,當入於儀註矣。余見嬪宮己卯廟見禮,大殿展拜時,則百官如例行禮矣。今番大殿展拜,余陪參時及酌獻禮時,百官行禮,竝當爲之矣。起燮曰,睿敎至當,謹當以此磨鍊以入矣。令曰,英廟朝曾設科於松京乎?起燮曰,然矣。令曰,先朝亦爲設科乎?起燮曰,未能詳知,而似不設科矣。令曰,鄭圃隱祀孫爲誰,而有官爵乎?起燮曰,未能詳知,而曾無官爵矣。令曰,鄭度采爲其後乎?起燮曰,雖是後孫,而非祀孫云矣。令曰,其家在何處乎?起燮曰,似在龍仁,而未得詳知矣。令曰,鄭𪷾亦爲其後耶?起燮曰,故相臣鄭澈之後孫矣。令曰,鄭煥義,亦貫延日乎?起燮曰,故文獻公鄭汝昌之後孫矣。令曰,鄭藎與鄭蓍,爲幾寸乎?起燮曰,爲其三寸叔云矣。令曰,禮判先退,令曰,文忠公鄭夢周精忠烈節,百世之下,令人曠感,在昔列聖曁我大朝,褒崇之典,靡不用極,余小子紹述之道,宜有侑靈之擧,令該曹,卜日遣承旨致祭,祭文當親撰以下,祀孫問名,初仕調用。〈出令旨〉令曰,戶惠廳有錢穀各衙門倉官,皆令進伏。思稙等以次奏職姓名。令曰,使之起伏。思稙等以次起伏。令曰,爾等之入對,非爲他也。錢穀加減,每以簿書虛錄,郞官不能盡其職責,下吏之逋負,非徒下吏之偸弄,多由郞官不正之致,每欲一番下諭,而今始下諭,自今以後,若有如前作弊,則雖不指斥某官之所偸弄,而豈無燭奸之道乎?國家之置郞官,豈爲漸作弊痼,傍開奸竇而然也?身自犯之,責之下吏,豈其可也?公貨至重,初非舞弄之資,而今則下吏逋欠,由於郞官,郞官多有負債云,此後又若挾雜,則斷當重勘,而初自郞官而爲此習者,若爲邑宰,則侵虐小民,豈有善治之理乎?今當申飭廟堂,爾等亦宜着實惕念。仍令曰,近來有,錢穀各衙門郞官,不能盡職,典守之道,漸屬虛簿,寧不寒心?雖不必指的臚列,自有燭奸之道,自郞官未免此責,而烏能禁戢衙隷之舞弄乎?今番筵諭令飭之後,痛悛舊習,更無橫濫之弊,若或有違,斷不爾貸事,書揭有錢穀各衙門,令廟堂,亦爲各別董飭,可也。〈出令旨〉令曰,退出。令曰,圃隱祀孫之初仕調用,令雖分付於該曹,待日後開政之時,以口傳下令,初仕作窠擬入,可也。令曰,史官就座。仍令退,承史以次退出。
閏4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坐〉。行左承旨洪敬謨〈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朴光錫〈坐〉。右副承旨趙秉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直〉趙在慶〈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朴光錫達曰,合辭方張之時,諫院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備忘記,全羅兵使李商一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學淳達曰,行左承旨李奎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又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姜浚欽,時在京畿交河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敬謨、趙秉鉉代點。
○金學淳達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洪敬謨,右副承旨趙秉鉉,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光錫達曰,掌令朴宗璜,旣入闕中,不爲傳達,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令曰,依。
○金學淳啓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洪奭周牌招不進,參判徐鼎輔進,參議李憲瑋受由在外,行都承旨金學淳進。啓曰,判書洪奭周牌招不進,參議李憲瑋受由在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趙寅永爲同敦寧,尹心圭爲弼善,李衡在、尹滋畊爲戶曹正郞,趙學殷爲司僕判官,李寅升爲社稷令,李重根爲柒谷府使,崔崑重爲比安縣監,李能淵爲義興縣監,趙然大爲新寧縣監,朴惟儉爲松蘿察訪。奉常直長單朴奎瑞,耆老所守直官單李學曾。
○兵批,判書徐俊輔病,參判柳河源病,參議李渭達進,參知朴來謙病,右副承旨洪赫進。護軍李奎鉉,副護軍任鼎常、趙庭和、姜俊欽,副司直朴鳴和,副司勇徐有璿竝單付。
○傳于金學淳曰,南陽府使、漆谷府使相換。
○吏批再政。柒谷府使李重根,南陽府使李民植相換。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王世子進講中庸,令已畢講矣,繼講冊子,以《論語》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達曰,新除授弼善尹心圭,時在公忠道石城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健元陵、顯陵、穆陵、徽陵、崇陵、惠陵、元陵官員聯報,則近日局內,虎患狼藉,奉審巡山之節,不得擧行云矣。莫重之地,有此虎患,萬萬驚悚。卽令該軍門,發送砲手,期於獵捉事,分付,何如?令曰,依。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達曰,令曰,因此儒臣書,有所申飭者,近日日次儒生殿講事言之,當初設施,出於選秀才勸經術之盛意,而挽近以來,漸歸於倖占,而不求其實志,親其文義之條對,未免粗率,此豈設施之本乎?余每欲一言者久矣,大司成以此令旨,曉諭諸生,篤工經義,務使精實,咸與日新,粹然改觀可也事,令下矣。臣馳詣泮宮,招致太學上齋寄齋生及四學掌色諸生,謹依令旨,一一曉諭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達曰,謹奉下令,明政殿雨漏及婦椽蓋板修改吉日,令日官李秉源推擇,則今閏四月十九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朴光錫,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八日,大駕詣景祐宮,親行酌獻禮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乎?敢稟。傳曰,以訓局步軍五哨爲先後廂,其餘依太廟春展謁例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八日,中宮殿詣景祐宮行禮時,先後廂軍兵,當爲磨鍊,而近考謄錄,則在前連以訓局軍四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八日,景祐宮親行酌獻禮王世子陪參時,出宮時昌德宮洞口前路祗迎,還宮時鄕校洞洞口祗迎磨鍊事,命下矣。先後牌軍兵,當爲磨鍊,訓鍊都監,軍兵中馬軍二哨,步軍四百名除出,中軍率領陪衛,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八日,嬪宮詣景祐宮行禮時,先後射隊軍兵,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在前廟見禮時,以訓局軍三百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八日,中宮殿、嬪宮詣景祐宮行禮時,宮內及大門外左右邊設布帳,令訓鍊都監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達曰,來五月初八日,中宮殿、嬪宮詣景祐宮行禮時,侍衛陪衛,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依前例臨時差出,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海州兼任靑丹察訪鄭錫祚拿問嚴勘事,徽旨達下矣。鄭錫祚,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去夜初更量,幼學沈基祚,犯夜被捉於本廳巡邏,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達曰,因御營廳達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沈基祚,移送臣曹矣。基祚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閏4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病〉。行左承旨洪敬謨〈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忠植〈坐直〉。右副承旨趙秉鉉〈坐〉。同副承旨洪赫〈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直〉洪永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洪敬謨曰,左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忠植代點。
○洪敬謨達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趙忠植,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徐元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徐元淳改差,代以洪永圭爲假注書。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弘文館言達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韓義運,以禮曹言達曰,卽接永禧殿參奉所報,則望焚香受香,在今十四日,殿官一員,當爲祗受陪往,而令有闕未差,無以推移擧行云,令有闕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趁期受香之地,何如?令曰,依。
○吏曹口傳政事,以沈宜復爲永禧殿令。
○以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永川郡民家失火事,令于洪敬謨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趙忠植,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道七陵局內,虎患狼藉,奉審巡山之節,不得擧行,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獵捉事,自禮曹草記依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十三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鉉,以刑曹言達曰,卽接西部桃花洞居方義坤白活,則以爲,其遠族方聖集,被刺於鄰居名不知尹班及權班從兄弟處,至於致死云,故檢驗盤問次,發刑吏推促矣。尹殷植,則纔已就捕,所謂權班,卽前府使權聖祜子與姪,而聖祜喝退刑吏,終不捉送,以致檢驗之稽滯,殺獄干係,何等嚴重,則渠以朝官,宜知法意,而終始抗拒者,揆以紀綱,萬萬駭然。犯罪之其子其姪,爲先更送刑吏,捉付檢所,容隱之家長,亦不可無罪,前府使權聖祜,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令曰,依。
○兵曹申目,粘連觀此慶尙左道暗行御使趙然春書達,則慶州前營將金魯赫段,數遞軍任,賄賂公行,逮捕無辜之海民,濫施法外之圓杖,事係民隱,宜有重勘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捧賂差任,濫杖無辜,俱係不法,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前兵使尹義儉段,剛而克柔,威而且惠,軍器無朽鈍之患,公廨有輪奐之美,試射之捐廩施賞,捧糴之躬自檢飭,旣得制梱之體,亦有字民之惠是如爲白乎旀,左水使安光贊段,素以綜理之才,熟諳嶺海之俗,殫誠匪懈,守法不撓,邊圉肅淸,軍卒安堵,旗幟之自備修繕,射亭之捐廩新建,莫非實績之顯著,已多列邑之稱譽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閫帥事體,與他有異,竝姑勿論爲百乎旀,其餘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奏達文字,何等審愼,而今此書達中,左水虞候金昌信之信字,以植字書之,浦項前別將池範良,以沈範良書之,不審之失,不可無警,當該御史趙然春,推考,何如?判付達依準。
○刑曹參判朴宗琦書曰,伏以臣,縷喘至頑,喪制奄闋,俯仰穹壤,廓然無歸,祗擬瞻依邱壟,畢命桑梓,一切世念,斷置久矣。不意苦凶之餘,纔過中月,簪履之收,有隕自天,秋部周廬,除旨聯翩,臣手擎華誥,告喜無所,感與哀竝,血淚被面,臣賦命畸窮,年甫勝冠,零丁孤苦,惟慈母依以爲命,至于老白首,尙貽恐鞠恩勤之憂,一如在乳之時矣。惡積禍盈,遽失所恃,則眞爲天地間一窮人,此生此世移事之地,惟在於仰佩鴻私,俯竭駑鈍,奔走趨承,爲一分報效之階,而其奈衰朽之質,酷罹禍罰,氣血割剝,形神尫羸,奄成癃廢樣子,雖欲殫誠强策,其勢末由,旦昔朱夫子,於過禫之月被召命,以哀未忘而祿不及養,力辭,則蓋制除未久,結綬彯纓,情旣不忍,義所難安,臣聞聖人處物,緣情制禮,而禮雖有限,情貴不拂,則如臣弸塞之悲苦,伏想睿慈,必有所以處臣矣,玆敢不避猥越,冒死哀籲。伏乞离明,俯賜矜察,亟許鐫改,俾職事無曠,微諒獲遂焉。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閏4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坐〉。行左承旨洪敬謨〈坐直〉。行右承旨韓義運〈禁府坐起進〉。左副承旨趙忠植〈坐〉。右副承旨趙秉鉉〈坐〉。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洪永圭〈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令于韓義運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韓義運達曰,檢閱徐念淳,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臣義運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學淳達曰,卽者檢閱吳取善、金大根,謂有館規,聯書徑出,原書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竝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學淳曰,只推。
○金學淳達曰,校理沈鈁、李竣祜,副修撰李應信在外,副校理趙斗淳內閣進,修撰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金學淳曰,只推。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以咸鏡監司金箕殷狀達,利原縣民家失火事,令于洪敬謨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關飭。
○金學淳,以奎章閣言達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亨謙,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秉鉉,以義禁府言達曰,因慶尙左道暗行御史趙然春書達,吏曹回達內,慶州前府尹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梁山前郡守黃贊熙等,繡達旣請令收司稟處,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柒谷府使徐良輔,河陽前縣監金秉淵,機張前縣監崔成範,英陽前縣監權曦,竝拿問嚴勘,新寧縣監洪秉球,比安縣監沈毅鎭,彦陽縣監崔弘德,蔚山前府使宋宗洙,密陽前府使李和淵,東萊前府使金𨬴,龍宮前縣監李憲英,禮安前縣監李㬚,慈仁前縣監李秉溫,黃山前察訪金洛駿,竝拿問處之事,徽旨達下矣。崔弘德、金𨬴、李憲英、李秉溫等,今方待令竝拿囚,徐良輔、洪秉球、沈毅鎭等,竝時在任所,李元八、李和淵,下去京畿廣州地,柳浩源,下去楊州地,金秉淵,下去長湍地,崔成範,下去果川地,權曦,下去楊根地,宋宗洙,下去公忠道懷德地,李㬚,下去公州地,金洛駿,下去洪州地,黃贊熙,下去慶尙道尙州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內,固城前縣令李圭殷,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收司稟處事達下矣。李圭殷,以本道左兵虞候,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因慶尙左道暗行御史趙然春書達,兵曹回達內,慶州前營將金魯赫拿問處之事,徽旨達下矣。金魯赫,下去京畿楊州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令曰,待待令拿囚。
○義禁府申目,前府使權聖祜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彦陽縣監崔弘德,東萊前府使金䜜,龍宮前縣監李憲英,慈仁前縣監李秉溫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金𨬴、李秉溫等段,曾經侍從,崔弘德段,別軍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李憲英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依準爲旀,李憲英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檢閱徐念淳書曰,伏以臣,情窮勢迫,冒犯洊瀆,縮伏私次,恭俟嚴譴,上天至仁,父母孔邇,曲察淑情,俾便加護,恩至厚也,德至深也,攢祝感頌,不知所以爲報也。第念臣情私之焦灼,日以益切,義分之虧壞,日以益深,而醫藥之效,一時難收,由暇之限,三日又滿,今若爲供仕而離病側,則人理實所難忍,以私故而曠職事,則臣分不敢爲此,方寸重爲之煎迫,處地到底而阨塞,左右思量,進退無路,藉使臣,復被寬貸之澤,又得救護之由,顧今母病,本祟未除,別症又添,目下所見,不可以數日望瘳,如臣之情私處地,每當由限,又將如今日矣。職事愈往愈曠,罪戾愈往愈積,而旬日由暇,係是常格之外,臣不敢妄有冀幸,倘伏蒙天地父母終始矜憐,特刊臣所帶職名,俾獲專意於將護,則臣心庶可以少安,吏職庶可以無曠,母病庶可以方便調治,從玆以往,臣母之餘年,皆將爲我邸下賜也。臣豈敢徒懷嚴畏,不以衷懇昻暴,輒自沮於孝理之下哉?玆又不得不冒萬死復爲痰聲之呼。伏乞睿慈,俯垂恩諒,俾遂微願,仍勘臣前後瀆擾之罪,以勵臣分,不勝泣祝,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母病差間,爾其勿辭救護。
閏4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洪敬謨〈坐〉。行右承旨韓義運〈坐〉。左副承旨趙忠植〈坐〉。右副承旨趙秉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直〉洪永圭〈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藥房提調洪起燮,副提調金學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趙忠植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韓義運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旣有只推之令,修撰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以奎章閣言達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亨謙,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達曰,本局千摠李誾彬,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令曰,依。
閏4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病〉。行左承旨洪敬謨〈病〉。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忠植〈坐直〉。右副承旨趙秉鉉〈坐〉。同副承旨洪赫〈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洪永圭〈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金𨬴、李秉溫、崔弘德、李憲英、權聖祜,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李錫奎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李錫奎,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朴基宏,以同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閏4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坐〉。行左承旨洪敬謨〈坐〉。行右承旨韓義運〈義禁府坐起進〉。左副承旨趙忠植〈坐直〉。右副承旨趙秉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病〉。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直〉洪永圭〈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人定至十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趙忠植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學淳達曰,同副承旨洪赫,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令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韓義運達曰,臣義運,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學淳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洪赫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忠植曰,只推。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趙忠植,以都摠府言達曰,都摠管李止淵,以漢城府判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金學淳,以禮曹言達曰,卽接恩津幼學金宗儒所志,則以爲,族弟永直,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弟永默第二子仁七,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宗儒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永默第二子仁七,立爲金永直之後,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以義禁府言達曰,因本府達辭,英陽前縣監權曦,下去楊根地云,發遣府羅將拿來事,依下矣。發遣府羅將於楊根地,則該郡守李秉奎牒報內,令前出往江原道高城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於高城地拿來,何如?令曰,依。
○義禁府申目,慶州前營將金魯赫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慶州前府使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李元八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柳浩源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依準爲旀,柳浩源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河陽前縣監金秉淵,機張前縣監崔成範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金秉淵段,刑推得情,崔成範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爲旀,金秉淵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黃山前察訪金洛駿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權聖祜亦,殺獄事體,何等嚴重,而法司推捉,抗拒不送,事極可駭,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崔弘德、金𨬴、李憲英、李秉溫等亦,崔弘德段,私賑時鹽藿價,則以富民錢分給,而價牟則瞞報自備,願納錢之自歸義還,防給吏逋,囚供則逐條分疏,不無依據是白乎矣,私賑雖異公賑,文簿紊亂,義還雖曰,謬例,有違經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𨬴段,賑資之贖錢立本,不察監色之舞弄,下納之加作取剩,雖爲城錢與捄弊是白乎乃,贖錢未免濫捧,加作亦係犯禁是白如乎,囚供引咎,初不分疏,而刺廉體重,有難闊狹是白乎旀,李憲英段,贖錢任債,囚供則雖謂之防役,贖錢本非下邑之私捧,任債亦非官長之干預是白遣,移貿錢之先送京第,而廩餘充補,都結錢之掊克倉色,而奪其任賴,囚供發明,不無可據是白乎矣,刺廉體重,有難參恕,竝只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秉溫段,救急時勒捧富民錢,竝自備彌縫,而餘剩之私用,囚供發明,雖極張皇,繡達論列,如彼丁寧,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閏4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學淳〈病〉。行左承旨洪敬謨〈病〉。行右承旨韓義運〈坐直〉。左副承旨趙忠植〈坐〉。右副承旨趙秉鉉〈坐〉。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洪永圭〈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韓義運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韓義運曰,只推。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韓義運,以禮曹言達曰,來五月初八日中宮殿詣景祐宮展拜,嬪宮陪參行禮儀註直爲書入殿宮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禮曹來五月初八日,中宮殿,景祐宮展拜,嬪宮陪參敎是時,出宮吉時,同日巽時,以此時擧行,何如?判付達,以乙時磨鍊。
○義禁府申目,斷新寧縣監洪秉球,密陽前府使李和淵等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比安縣監沈毅鎭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向前金魯赫亦,軍任之數遞,民訟之多干,囚供極口發明,而浦民之逮捕,亦因營題是如是白乎乃,圓杖之濫施,旣是法外,鎭屬之討索,不能禁止,濫刑之罪,焉敢得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向前金秉淵、崔成範等亦,金秉淵段,賙賑則虛張飢口,刑杖則乘憤濫施,官需之高價勒捧,差任之賄賂公行,俱係不法,外他鄙瑣之狀,亦多論列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爲百乎旀,崔成範段,四千餘名飢口之瞞報,近三百石賑穀之虛加,欲增自備之數,以售沽譽之計,雖曰,救急,太不誠實,富民錢勒捧,海倉穀立本,俱係不法是白遣,其他鄙瑣之政,繡達亦多論列,囚供雖極發明,有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向前金洛駿亦,還穀未捧,囚供謂之流逋,而時値歉歲,又因徑遞,不得收穀是如是白乎矣,雖曰,流逋,未能準捧者,揆以糴法,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達下是白有亦,向前李元八、柳浩源等亦,李元八段,公賑時醬粥,以太代給,而粟祖依例會減,分還時排巡,如彼不足,而各穀憑他發賣,囚供則謂補賑資,文簿昭在是如是白乎矣,賑政甚重,而不能如式,糴法至嚴,而致此紊亂是白遣,外此諸條,亦多論列,而殺獄之掩置,又失檢體,繡達明的,有難寬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柳浩源段,邑是尤甚,反請私賑者,已是沽衒之計,而抄飢則太半冤漏,賑資則別岐料販,災結之加報取用,倉穀之發賣立本,俱係不法是白遣,內帑補賑,事體自別,而亦爲混入犯用者,尤萬萬痛駭是白乎旀,外此亦多鄙瑣之政,而還穀反臥,又爲七千餘石是白如乎,囚供發明,雖極張皇,繡達臚列,若是狼藉,揆以法理,不可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照目,粘連彦陽前縣監崔弘德,東萊前府使金𨬴,龍宮前縣監李憲英,慈仁前縣監李秉溫等矣本府議達內,崔弘德段,私賑時,鹽藿價則以富民錢分給,而價牟則瞞報自備,願納錢之作爲義還,防給吏逋,囚供則逐條分疏,不無依據是白乎矣,私賑雖異公賑,文簿紊亂,義還雖曰,謬例,有違經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𨬴段,賑資之贖錢立本,不察監色之舞弄,下納之加作取剩,雖爲城錢與捄弊是白乎乃,贖錢未免濫捧,加作亦係犯禁是白如乎,囚供引咎,初不分疏,而刺廉體重,有難闊狹是白乎旀,李憲英段,贖錢任債,囚供則雖謂之防役,贖錢本非下邑之私捧,任債亦非官長之干預是白遣,移貿錢之先送京第,而廩餘充報,都結錢之掊克倉色,而奪其任賴,囚供發明,不無可據是白乎旀,刺廉體重,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秉溫段,救急時勒捧富民錢,竝自備彌縫,而餘剩之私用,囚供發明,雖極張皇,繡達論列,如彼丁寧,以此照律罪,崔弘德段,以違令律,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金𨬴、李憲英等段,以制書有違律,各杖一百收贖,吉身盡行進奪,李秉溫段,以受贓律,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進奪,徒一年定配,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崔弘德段,功減一等,金𨬴、李憲英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李乘溫段,議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前府使權聖祜矣本府議達內,殺獄事體,何等嚴重,而法司推捉,抗拒不送,事極可駭,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趙秉鉉,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李秉溫,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準,議減一等事令下矣。李秉溫,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閏4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未肅拜〉。行左承旨金蘭淳〈未肅拜〉。行右承旨洪敬謨〈坐〉。行左副承旨韓義運〈坐〉。右副承旨趙秉鉉〈坐直〉。同副承旨洪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直〉洪永圭〈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韓義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敬謨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洪敬謨達曰,左副承旨趙忠植,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秉烈代點。
○洪敬謨達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尹秉烈,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左副承旨尹秉烈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敬謨曰,只推。
○令于洪敬謨曰,都承旨、左副承旨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金蘭淳代點。
○令于洪敬謨曰,禮曹參判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禮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金學淳代點。
○令于洪敬謨曰,輔德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輔德前望單子入之,安光直代點。
○韓義運啓曰,左邊捕盜大將許溟,以堂下文臣朔試射試官,明日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令于洪敬謨曰,文忠公鄭夢周祀孫初仕作窠,口傳擬入。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宅鉉爲順陵參奉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敬謨曰,只推。
○洪敬謨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又達曰,卽見慶尙左兵使沈日永鄕軍停番事狀啓,則油痕狼藉,狀啓封裹,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事甚未安。原狀啓係是軍務事,故雖不得不捧入,而該帥臣不可無警,從重推考,何如?令曰,依。
○以執義尹錫永,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洪赫,以奎章閣言達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金魯甲,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閏4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行左承旨金蘭淳〈坐〉。行右承旨洪敬謨〈坐直〉。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在慶〈仕〉洪永圭〈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洪敬謨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行左副承旨韓義運,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姜浚欽代點。
○朴晦壽達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姜浚欽,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以應敎徐箕淳,副應敎洪遠謨,副校理柳幼麟,修撰趙秉龜、金胤根,副修撰李穆淵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敬謨曰,許遞,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洪遠謨,副應敎尹心圭,修撰沈鈁、金大坤,副校理李趾秀,副修撰金羽根,校理尹錫永代點。
○洪敬謨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新除授應敎洪遠謨,副應敎尹心圭,校理尹錫永,副校理李趾秀,修撰沈鈁、金大坤,副修撰金羽根,竝卽牌招入直,何如?令曰,依。
○洪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堂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洪赫,以義禁府言達曰,同義禁韓義運,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韓義運。
○令于洪敬謨曰,在外春坊許遞,旣承下敎,政官牌招開政。
○洪敬謨達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李憲瑋在外,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令曰,依,參議許遞,今日政差出。
○又達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再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
○又達曰,吏曹判書洪奭周,參判徐鼎輔三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連事違召,事甚未安。判書陳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
○令于洪敬謨曰,吏曹判書有闕之代,旣承下敎,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徐能輔代點。
○洪敬謨達曰,新除授吏曹判書徐能輔,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吏曹判書徐能輔牌不進,參判徐鼎輔四牌不進,推考徽旨,今方捧入,而開政令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令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徐能輔,參判徐鼎輔進,參議未差,行右承旨洪敬謨進。以吳熙常爲吏曹參議,李趾秀爲執義,黃鍾人爲弼善,洪重燮爲兼司書,鄭𪷾爲說書,金鼎集爲右勸讀,洪起燮爲知義禁,朴鳴和爲開城經歷,朴祥發爲康陵令,李牧榮爲懿陵令,朴宗采爲監察,金老淳爲漢城主簿,李海璡爲引儀,李象信爲假監役,金興根爲伊川府使,劉相浩爲平丘察訪。學正單文起珽,幼學李恒新今加通政加資事承令,年九十引其子上言,覆達判下。
○兵批,判書徐俊輔病,參判柳河源在外,參議李渭達進,參知朴來謙病,同副承旨姜浚欽進。大護軍洪奭周,副護軍朴光錫、趙忠植、尹秉烈、李憲瑋、李喜星,副司直徐箕淳、柳幼麟,副司果趙秉龜、金胤根、李穆淵,副司正李鼎敍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金鼎集爲副校理,金英淳爲左勸讀,李憲瑋爲工曹參議,沈能淑爲監察,金景善爲敦寧主簿,兼贊善單吳熙常。
○兵批,再政。副司果單金鼎集。
○趙秉鉉,以御營廳言啓曰,因禮曹單記,東道七陵局內獵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今月十三日,出送行獵矣。大豹虎一頭捉得,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達曰,因禮曹草記,東道七局內獵虎事,定將校率領砲手,今月十三日,出送行獵矣。十九日酉時量,惠陵曲墻近處,大豹虎一頭捉得,故謹此封進,而更無虎跡,山行軍,仍爲撤還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洪秉球、李和淵等亦洪秉球段,救急時欲增自備,虛加饑口,事面雖欠誠實,繡達謂無染指是白遣,至若賑餘之富民錢穀,或還報該民,或修繕公廨是白乎乃,處事旣無條理,所用自歸汗漫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發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和淵段,漕留錢則謂補賑縮,移貿錢則假托營作,而不察吏輩之乾沒,船主之稅米作奸,由吏之偸弄災結,亦莫能禁止,而繡達雖云無貪汚之跡,終難免昏憒之失是白遣,溺死冤屍之掩置不發,大違檢體,年久六塚之一時竝掘,亦極乖當,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申目,粘連向前沈毅鎭亦,移錢之取殖,帖價之峻捧,繡達旣云補賑,囚供亦有可據是白乎乃,苟能誠心賙恤,則民怨何由而生?設施未免顚錯,賑政竟不成樣是白如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照目,粘連河陽前縣監金秉淵,機張前縣監崔成範等矣,本府議達內,金秉淵段,賙賑則虛張飢口,刑杖則乘憤濫施,官需之高價勒捧,差任之賄賂公行,俱係不法,外他鄙瑣之狀,亦多臚列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崔成範段,四千餘名飢口之瞞報,近三百石賑穀之虛加,欲增自備之數,以售沽譽之計,雖曰,救急,太不誠實,富民錢勒捧,海倉穀立本,俱係不法是白遣,其他鄙瑣之政,繡達亦多臚列,囚供雖極發明,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罪。金秉淵段,以濫刑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崔成範段,以那移出納律,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以其母年八十六,依法典收贖,存留養親,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金秉淵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慶州前營將金魯赫矣,本府議達內,軍任之數遞,民訟之多干,囚供極口發明,而浦民之逮捕,亦因營題是如是白乎乃,圓杖之濫施,旣是法外,鎭屬之討索,不能禁止,濫刑之罪,焉敢得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慶州前府尹李元八,仁同前府使柳浩源等矣,本府議達內,李元八段,公賑時醬粥,以太代給,而米租依例會減,分還時排巡,如彼不足,而各穀憑他發賣,囚供則謂補賑資,文簿昭在是如爲白乎矣,賑政甚重,而不能如式,糴法至嚴,而致此條亂是白遣,外此諸條,亦多論列,而殺獄之掩置,又失檢體,繡達明的,有難寬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柳浩源段,邑是尤甚,反請私賑者,已是沽衒之計,而抄饑則太半冤漏,賑資則別岐料販,災結之加報取用,倉穀之發賣立本,俱係不法是白遣,內帑補賑,事體自別,而亦爲渾入犯用者,尤萬萬痛駭是白乎旀,外此亦多鄙瑣之政,還穀反臥,爲七千餘石是白如乎,囚供發明,雖極張皇,繡達臚列,若是狼藉,揆以法理,不可容貸,以此照律罪。李元八段,以那移出納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柳浩源段,從重論,以那移出納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勿限年禁錮,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柳浩源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黃山前察訪金洛駿矣,本府議達內,還穀未捧,囚供謂之流逋,而時値歉歲,又因徑遞,不得收殺是如是白乎矣,雖曰,流逋,未能準捧者,揆以糴法,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洪赫,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李元八,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柳浩源,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勿限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準,柳浩源段,功減一等事令下矣。李元八,全羅道礪山府,流三千里定配,柳浩源,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文義縣德留驛,徒三年定配,又勿限年禁錮,而以議達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金魯赫,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準,功減一等事令下矣。金魯赫,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鎭川縣長楊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達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令曰,依。
○又以義禁府言達曰,時囚罪人金秉淵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準,功減一等事令下矣。金秉淵,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平山府金郊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達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令曰,依。
○吏曹判書洪奭周書曰,伏以臣,才薄任重,效蔑恩侈,過福之災,遂嬰疢疾,瘝官隳分,罪戾冞積,伏枕惶阨,靡所措躬。向者私懇之荐控,雖緣事會之窘迫,旬日之間,三犯瀆撓,無嚴之誅,自分難逃,而睿度包容,曲垂矜憐,譴罰不加,由暇屢降,臣之獲保縷喘,迄今不至於溘然者,皆我邸下賜也。蠢動視息,都歸洪造殫竭報效,宜倍平日,區區一己之私,尙安敢更有自恤,而顧臣目下病狀,實有所萬萬難强者,心血先涸,而風痰乘虛,眞元漸脫,而癖積愈肆,飮啖之阻滯,肚腹之膨脹,一直是前日樣子,而數宿以來,少失將攝,溏泄之餘,眩暈隨作,僵仆床席,良久始定,則神思氣息之昏綴,又不啻落下幾級,而脚膝俱麻,呼吸屢促,房闥運動,益無以自力矣。臣於向來辭牘,旣請數旬之暇,而伊後十有餘日之間,寸進尺退,沈淹至此,今雖加意調治,更拖時月,將何望其收束筋骸,以自效於,職事之萬一乎?欲起而彈束,則病勢之浸痼,不可得而自强也。欲退而泯伏,則職務之至重,不可任其久曠也。憂懼交中,氷火相薄,肝肺煎熬,又添一症,見今委頓呻楚之中,耿耿一念,唯在暫解職名,獲御重負,或就閒矌之境界,試飮淸涼之水泉,庶可以寬心下氣,漸收藥餌之功,少須無死,卒圖桑楡之報,而前後控籲,旣甚煩猥,更事嗚呼,義實不敢,徊徨囁嚅,欲陳旋止者,亦已屢矣。竊伏惟念父母之於子也,愛之而必欲其生,子之於父母也,有懷則無所不盡,今邸下覆庇生成之澤,殆無異慈父之於弱子,而臣乃以嚴畏之故,不敢自暴於聽卑之下,則亦非所以仰承德意之隆厚也。治書之際,召牌又降,洊犯逋傲,惶蹙彌甚,玆敢冒死申禱,畢瀝衷懇。伏乞离明,俯賜諒察,先將臣見帶銓銜,劃卽遞改,仍治臣干分瀆聽之罪,以嚴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覽書具悉。卿之實病旣如是,不可强令行公,姑爲許遞。
○京外儒生幼學金頤鍾、金濟豐、徐瓚輔、李敦五、趙重源、朴齊仁、李遇泌、洪重楙、鄭憲容、李源福、朴男壽、尹成圭、金在安、申錫周、宋文煥、朴洛源、金在寬、宋持璜、金述鉉、朴齊獜、宋基祿、朴正陽、金衍根、趙吉永、閔致殷、白明洙、朴齊善、安永玉、姜寅會,進士申錫龜,幼學安益重、李容熙、韓用訓、安光員、徐相禝、韓龜爀、李濟春、朴齊鳳、李守德、朴元陽、李圭相、趙寅植、鄭琇、柳雲植、趙亨勉、朴文煥、金龍載、池溟協、李廷翼、具倫喜、韓性裕、李憲度、李章五、兪碩柱、南駿應、趙喜永、洪在磻、閔命世、李義赫、閔膺鏞、洪在兢、尹堉、柳珩、李𰊦、尹羲泰、金輔根、李秉穆、林希周、南駿興、李仁初、李章九、尹近榮、李寬溥、南敎重、李獻夏、南憲重、趙頤淳、權翊仁、洪眘謨、趙敏植、李元在、洪在應、具吉元、金東選、趙嘉永、金敎性,進士柳璟,幼學李壎、柳貞益、金慶鉉、吳致訥、韓用年、尹致恕、李述在、徐相祐、李鎬在、徐光圭、鄭澤序、徐光斗、兪淸柱、鄭弘秀、金東鉉、徐光獻、南弘中、李秉倫、金東箕、閔益祥、李承益、金芝養、安以喆、李羲周、柳挺、兪甲煥、沈永之、李興浩、洪萬燮、鄭世昌、尹致承、尹致永、姜𭹏、趙奎淳、尹性善、洪用燮、玄錫祚、尹萬善、柳興錫、鄭文夏、辛永奎、李相烈、朴沂源、崔獻東、趙亨根、尹聲烈、兪承煥、李允誠、尹約烈、李碩寬、許澳、金致玼、李秉民、金敎淵、尹益烈、閔致恒、尹泰應、柳鐸永、閔致明、金秀邦、朴宗鳳、孔胤升、朴冕壽、金肯淵、張杰、金起淵、閔秀鏞、尹世淳、鄭崑源、李宣、金希淵、徐有參、金晉秀、徐有彧、金興淵、徐有斗,生員張涑,幼學李一善、宋鉉玉、李文馨、李秉敎、趙在宣、閔元鎭、尹致有、徐會淳、沈能鴻、兪致中、尹肇一、尹秀寅、李鍾仁、金在鶴、李鍾信、金康淳、朴洪壽、朴齊元、沈能善、朴齊輔,進士黃在、幼學姜淔、黃仁爲、李宗鎬、睦雲錫、李時溥、洪配厚、李書憲、洪畯、李鼎泰、李文沼、兪致善、朴孝聞、李壽民、兪廣柱、李種信、李建翼、申命浩、金東羲、李河九、李秉禮、金祜根、林敬洙,進士李秉孝,幼學李鼎華、洪觀謨、林獻洙、金禹鉉、金夏錫、洪藎謨、張瀷、權棨、金祐根、李明奎等書曰,伏以賓師者,卽君上待賢者之稱也。賢者固有之必君上待之以賓師之禮,呼之以賓師之號,然後方爲賓師,上無虛授之道,下無冒據之理,若謂之上或虛授,則此誣聖也。若謂之下敢冒據,則此誣賢也。誣聖則非凶逆乎,誣賢則非亂賊乎?苟有誣聖誣賢之人,則不必士師,人人皆可得以誅之,凡在章甫之後者,沐浴之誅,烏可已乎?噫嘻,痛矣。沈魯崇之罪,可勝誅哉?所謂《孝田散稿》者,卽魯崇所著述,而有曰,倥侗無一物,出而爲百執事之末,且不堪了一事者,冒儒學之名,據賓師之尊,楦獜梁鵜,覆敗相尋,又曰,不勞一力,不費一心,優然得之,豈止爲一人一家之禍?是其詆侮指斥,顯有所歸,而畢竟諱掩不得,粧撰無由,乃曰,尤翁以後,學以黨分,人欲肆而天理滅,凶國禍家,流血千里,吁其慘矣,是何說也?惟我仁廟以後,賓師之先賢,歷歷無幾人,肆我寧考正宗大王御製中三朝賓師,百代規軌之句,其所一心尊慕,自有繼述二字賓師,他莫比倂,何物魯崇,乃敢讎視而背馳,一筆抹摋,極口詬罵,有若上以之虛授,而大損則哲之明,下以之冒據,而不免匪分之濫,此其誣聖誣賢,不待渠之輸款,已是十分斷案,他皆薄物細故,而有曰,承藉門蔭,依賴黨勢,曲謹唱喏,塗飾箋注,坐速除書,節次推薦等語,直將二百年來某某儒賢,一切歸之於僞學之科,雖古文仲繼祖之惡,亦未有甚於此者,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最其犯上不道之說,誠有所髮豎而膽掉者,其曰,上以必得不赴擧之人爲貴,又曰,磨礪之權,不在於上,又曰,千古有國之所無,又曰,馳傳批諭,反重揆地,是皆列聖朝崇儒重道,尊賢命德之大公至正,則渠敢譏斥貶薄,詬詈嘲毁,至凶絶悖,罔有紀極,早升上庠,而諉以不赴擧,屢登法筵,而諉以不着帽,不赴擧則何以升上庠?不着帽則何以登法筵?是皆先賢時止時行,或出或處之繩墨權度,則渠敢興訛造訕。抑勒侮辱,恣意誣逼,專蔑顧憚,豈意列聖朝五百年培養作成之下,有此一怪鬼,敢肆跳踉,無所懲畏者乎?噫,我東名賢侵辱之外,渠敢語及於堯、舜精一之法,而又曰,學之一字,自傅說始云,而傳授之學,不及禹、湯、文、武、周公、孔子,而縱橫于戰國,刑名于秦,黃老于漢,淸談于晉,詞章于唐,漫漶說去,以至於有宋我國儒賢而侵辱之極矣。旣論精一之法,則不言禹、湯、文、武、周公、孔子者,其意安在?此則竝與聖賢不許也,自有天地以來亘萬古所無之亂賊也。賊鐫之改註《中庸》也,先正臣宋時烈,斥之以斯文亂賊,而末乃伏法於亂逆之罪,今此魯崇之罪,誠有浮於鐫賊也。臣等猥忝章甫之列,久沐菁莪之化,竊於太學捲堂之擧,睿朝投畀之典,實不勝欣聳感祝之至,而第以爲魯崇之負犯旣重,朝家之勘處太輕,則亂臣賊子,無以知懼。臣等於此,憂深慮遠,不得不相率仰籲於銅闈之下。伏願离明,俯垂澄省,投畀罪人沈魯崇,亟令王府,拿鞫嚴問,誣列聖誣先賢之罪,一一取招得情,仍火其書,俾絶邪議之熾,而夬正典刑,以光斯文,以幸世道焉。臣等無任云云。覽書具悉。朝廷已有處分矣,又不必如是,爾等勿煩,退修學業。
○庚寅閏四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趙在慶,記事官吳取善、金大根,檢校直閣徐萬淳,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金珪,以次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相璜曰,日前之雨,果爲喜幸,猶有不足之歎,而連日釀雨,似有繼洽之望,方切顒企矣。日氣陰凝,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若何?上曰,各殿宮,一樣矣。上曰,醫官診候置之。相璜曰,議藥廳首醫,當爲入診,而今番則首醫金景勳,不爲入來,此後則使之入參之意,著爲定式,何如?上曰,唯。上曰,大臣、史官就座。仍命退,大臣以下,以次退出。
閏4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病〉。行左承旨金蘭淳〈坐直〉。行右承旨洪敬謨〈坐〉。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仕直〉李肯愚〈未入來〉。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趙秉鉉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洪敬謨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金蘭淳達曰,右副承旨洪赫,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又達曰,假注書趙在慶,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令曰,依。
○趙在慶改差,代以李肯愚爲假注書。
○以應敎洪遠謨,校理尹錫永,副修撰金羽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敬謨曰,只推。
○洪敬謨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遠謨,校理尹錫永,副修撰金羽根,旣有只推之令,與副校理金鼎集,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洪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李趾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以應敎洪遠謨,校理尹錫永,副修撰金羽根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敬謨曰,只推。
○洪敬謨,以侍講院言達曰,新除授說書鄭𪷾,時在全羅道昌平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令曰,依。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意達曰,本院提調,例不得兼帶刑獄之官,而提調洪起燮,除拜知義禁矣,所帶知義禁,今姑許遞,何如?令曰,依。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達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達下事,曾有定式矣。守僕梁學漢瓜朔,代以生徒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李享謙,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長湍前府使朴蓍會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達依準。又照目,粘連新寧前縣監洪秉球,密陽前府使李和淵等矣,本府議達內,洪秉球段,救急時欲增自備,虛加飢口,事面雖欠誠實,繡達謂無染指是白遣,至若賑餘之富民錢,或還報該民或修繕公廨是白乎乃,處事旣無條理,所用自歸汗漫是白加乎,不可以囚供發明,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和淵段,漕留錢則謂補賑縮,移貿錢則假托營作,而不察吏輦之乾沒,舡主之稅米作奸,由吏之偸弄災結,亦莫能禁止,而繡達雖云無貪汚之跡,終難免昏憒之失是白遣,溺死冤屍之掩置不發,大違檢體,年久六塚之一時竝掘,亦極乖當,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洪秉球段,以制書有違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李和淵段從重論,以制書有違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洪秉球段,功減一等,李和淵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比安前縣監沈毅鎭矣,本府議達內,移錢之取殖,帖價之峻捧,繡達旣云補賑,囚供亦有可據是白乎乃,苟能誠心賙恤,則民怨何由而生?設施未免顚錯,賑政竟不成樣是白加乎,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令依準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閏4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直〉。行左承旨金蘭淳〈坐〉。行右承旨洪敬謨〈坐〉。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直〉。同副承旨姜浚欽〈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仕〉李肯愚〈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口傳達曰,卽伏聞差備醫官所傳,則夜來睿候,有欠安之節,區區下情,不任憂慮。伏乞亟許臣等率諸醫入診,詳察諸節,議定湯劑,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壽達曰,行右承旨洪敬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令曰,依。
○洪敬謨達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遠謨校理尹錫永,副修撰金羽根,旣有只推之令,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令曰,依。
○洪敬謨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洪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李趾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庚寅閏四月二十二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記注官兪章煥,記事官吳取善,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韓相瑚、盧在豐、金漢祚進伏楹外訖。相璜進前起伏奏曰,近者日候不調,大殿聖體,若何?令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相璜曰,卽伏聞差備醫官所傳,則睿候夜來,有欠安之節,區區下情,不任憂慮,臣等率諸醫入診矣,唾咯之症,朝來更,何如?令曰,自數昨微感彌留,終未如常,而昨日二更量,忽有唾咯之症,所見幾至一甫兒矣,今日平明時,又爲一次,而少有減勢矣。相璜曰,水剌之節,何如?令曰,昨夕少進湯飯,而俄又進粥少許矣。起燮曰,唾咯之後,則少有淸快之意乎?令曰,間間有噫氣矣。相璜曰,諸醫已爲待令,使之診脈,何如?令曰,唯。令曰,金殷相、李命運、金珪入診,安橚、李顯養、趙宗翊若入來,亦以次入診,可也。命運等以次診脈訖,退伏楹外奏曰,左右三部脈候調均,而右部寸關頗數,滯氣似有不下之意矣。相璜曰,臣等退出,當與諸醫爛議,可以定進湯劑矣。令曰,唯。進服加味六鬱湯一貼煎入事下令,相璜先退,仍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4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直〉。行左承旨金蘭淳〈坐〉。行右承旨洪敬謨〈坐〉。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仕直〉李肯愚〈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夜二更,流星出天中淡雲間,入南方天際,尾長三四尺許,狀如拳,色赤光照地有聲。
○藥房口傳達曰,伏未審夜間,睿體調攝之節若何,湯劑進服之後,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不任達宵憂慮,相率仰籲。伏乞亟許臣等率諸醫入診,詳察諸節,議定繼進湯劑,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洪敬謨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藥房口傳達曰,臣等連因待令醫官所傳,伏審睿候調攝之節,漸向差減,區區下情,不勝欣祝,而第伏念症候彌日,尙稽快復,此時承候之節,不容少緩,臣等之退處私次,事體道理,俱有所不敢。伏乞亟許臣等直宿本院,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調攝之節,向有差意,直宿置之。
○洪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李趾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洪敬謨,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應敎尹心圭,時在公忠道石城地,修撰沈鈁,時在京畿富平地,金大坤,時在慶尙道昌寧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達。
○洪赫,以義禁府言達曰,慶尙監司李勉昇狀達內,蔚山前府使宋宗洙罪狀,令攸司稟處事達下,而前因繡達,有拿來之令,已爲發遣府羅將矣,待拿來添問目捧供,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以禁衛營言達曰,本營哨官張英吉,以宮城巡邏將,不勤行巡,決棍汰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粘連向前朴蓍會亦,糶糴法意,何等嚴重,而有此未捧,殊極可駭,囚供則謂因徑遞,未及收殺是白乎矣,吏逋之未卽徵捧者,不可以數少,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達依準。
○庚寅閏四月二十三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記注官兪章煥,記事官徐念淳,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韓相瑚、盧在豐、金漢祚進伏楹外訖。相璜起伏奏曰,朝候乖宜,大殿聖體,若何?令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相璜曰,睿候調攝之節,夜來,若何?令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之節,何如?令曰,間間有交睫之時矣。相璜曰,寢睡之時,則比昨安穩乎?令曰,然矣。相璜曰,水剌之節,以粥進之乎?令曰,俄又進粥少許矣。相璜曰,唾咯之漸,更無所見乎?令曰,昨日二更末,又爲一次,幾至半鍾,而間或有和痰咯下之時矣。起燮曰,此是例症,唾咯之後,亦或有如許之漸,次次向差矣。相璜曰,以昨日入診諸醫,更爲診脈,何如?令曰,唯。惟鐸等以次入診。令曰,金漢祚亦爲入診。漢祚診訖,惟鐸等退奏曰,左右三部脈候調均,而昨日少數,微滯之氣,今日則大有差勝之意矣。相璜曰,臣等退出,參酌諸醫之議,更定湯劑,以爲煎入之地矣。令曰,唯。進服滋陰降火湯一貼煎入事下令,仍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閏4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直〉。行左承旨金蘭淳〈坐〉。行右承旨洪敬謨〈坐〉。左副承旨趙秉鉉〈坐直〉。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仕〉李肯愚〈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自辰時至午時,日暈。
○藥房口傳達曰,伏未審夜間,睿體調攝之節若何,湯劑進服之後,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不任達宵憂慮,相率仰籲,亟許臣等率諸醫入診,詳察諸節,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洪敬謨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趙秉鉉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趙秉鉉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李趾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趙秉鉉曰,只推。
○洪敬謨,以奎章閣言達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庚寅閏四月二十四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修撰官安光直,記事官金大根,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韓相瑚、盧在豐、金漢祚進伏楹外訖。相璜曰,肇熱殆若晩炎,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寢睡、水剌之節亦,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相璜曰,睿候調攝之節,夜間,何如?令曰,與昨一樣矣。寢睡之節,何如?令曰,曉頭暫爲交睫矣。相璜曰,水剌尙今進粥乎?令曰,今朝則進飰矣。令曰,醫官入診,可也。惟鐸等以次診脈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脈候調均,而右部寸關熱氣,比昨有減矣。相璜曰,臣等昨陳口達,請直宿本院,而未蒙兪旨矣。臣等入對時仰瞻,醫官診察後,諸議證候顯有差勝,誠不勝欣祝,而第今請診議藥之時,臣等忝在保護之地,赴院時則雖承朝晝起居,退出之後,無以承夜來諸節,非但下情之悶鬱,事體亦不當然,玆又仰達,直宿之特賜依從,是臣等區區之望也。令曰,漸向差復,直宿之請,置之,可也。〈出擧條〉相璜曰,景祐宮享禮,今無餘日,而愆度彌留,因當不日內復常,其在靜攝之道,不宜經宿勞動,使之攝行將事,下情不勝顒祝矣。令曰,入稟大朝,從當有令矣。起燮曰,神觀諸節,比諸昨日,顯有差勝,而唾咯之際,仰瞻睿容,似有用慮驚動之色,恐或有害於靜攝之道,而且氣之於人,與天時同,隨宜循環,而目今驕亢之節,房堗若是壅鬱,動靜凡百,雖不若極炎時,然有時通敞,不害爲調節之宜矣。晦壽曰,《文忠公鄭夢周致祭祭文》親撰以下事,前已令下矣。今聞致祭日字,定在今二十八日云,此時靜攝之中,有難酬應,依例令藝文館製進,何如?令曰,都承旨代撰,可也。〈出擧條〉相璜曰,昨日所進湯劑,當加減繼進矣。令曰,唯。進服滋陰降火湯,依前方一貼更爲煎入事下令。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4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行左承旨金蘭淳〈坐直〉。行右承旨洪敬謨〈坐〉。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仕直〉李肯愚〈仕〉。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旱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口傳達曰,伏未審夜間,睿候調攝之節,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不任區區憂慮,相率仰籲。亟許臣等率諸醫入診,詳察諸節,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洪敬謨,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雨勢如此,後日次爲之。
○洪敬謨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謨達曰,文忠公鄭夢周祠板,遣承旨致祭事,令下矣。何承旨進去乎?敢稟。令曰,左承旨進去。
○洪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李趾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姜浚欽達曰,卽者副修撰金羽根,以其親病,陳書徑出,原書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徽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令曰,依。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掌令洪龜燮、朴崇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洪敬謨,以吏曹言達曰,向前備邊司草記,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依下矣。長鬐縣監成奎柱,受由於公忠道新昌地,故斯速還官之意,自臣曹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矣,卽因該道回移,催促於該倅所住京第,則以爲,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身病之果如何,而促令之下,稱以身病,不卽下去者,誠甚未安。長鬐縣監成奎柱,罷黜,何如?令曰,依。
○又以禮曹言達曰,卽接思陵令所報,則近日局內有虎患,至於囕殺村童,奉審巡山之節,無以擧行云矣。莫重之地,虎患狼藉,甚至噉害人命,極爲驚心。卽令該軍門,發送砲手,期於獵捉事,分付,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以御營廳言啓曰,思陵局內有虎患,至於囕殺村童,奉審巡山之節,無以擧行,卽令該軍門,發送校卒,期於獵捉事,自禮曹草記依下矣。本廳善放砲手五十名,定將校率領今月二十六日爲始,出送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修撰金羽根書曰,伏以臣,卽接家信,臣母病勢,以署癨上吐下瀉,方在危劇,臣自聞此報,神魂飛越,按住不得,玆敢冒陳短章,徑出禁扃。亟令遞斥臣職,兼冶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爲,臣無任云云。覽書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庚寅閏四月二十五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李肯愚,修撰官安光直,記事官洪鍾應,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盧在豐、金漢祚等以次進伏楹外訖。相璜進前奏曰,夜來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一樣矣。睿體調攝之節,夜間,何如?令曰,昨夜動靜,似少勝矣。寢睡之節,何如?令曰,以咳嗽不得穩寢矣。水剌之節,何如?令曰,朝者進白粥一次矣。令曰,醫官入診,可也。安橚等以次診脈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而左部關脈,數體稍減,右部寸脈,滑意尙存,此是痰滯之所祟也。相璜曰,因差備醫官伏聞,則昨日以茯苓補心湯,自內進服云,此藥果好矣,臣等退出本院,因此方更爲議定矣。令曰,唯。起燮曰,節序漸熱,雖他症候,不宜若是其壅鬱,況上焦欠和之節乎?當風窓軒之外,其餘諸障子,竝洞開似好矣。令曰,當從便爲之矣。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閏4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進〉。行左承旨金蘭淳〈坐〉。行右承旨洪敬謨〈緣故出〉。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直〉。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仕〉李肯愚〈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口傳達曰,伏未審夜間,睿候調攝之節,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不任區區憂慮,相率仰籲。亟許臣等率諸醫入診,詳察諸節,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洪敬謨啓曰,玉堂備員間,經筵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達曰,明日常參,取稟。令曰,停。
○洪赫達曰,合辭許久闕達,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令曰,依。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傳于朴晦壽曰,景祐宮仲朔祭,王世子攝行置之,以親行磨鍊以入。
○傳于朴晦壽曰,景祐宮親祭時,王世子祗迎、隨駕、亞獻等節,勿爲磨鍊事,分付。
○洪赫達曰,大司憲金陽淳,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執義李趾秀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以司諫朴宗吉,獻納鄭藎,正言宋成龍,掌令洪龜燮、朴宗璜,持平吉顯範、吳致淳牌不進罷職令旨,令于洪赫曰,只推。
○朴晦壽達曰,端午帖製述人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根友。
○朴晦壽,以弘文館言達曰,副應敎尹心圭,校理李竣祜,修撰沈鈁、金大坤,副修撰李應信在外,副校理趙斗淳、金鼎集內閣進,副修撰金羽根陳書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尹錫永,卽爲牌招,姑降入直,何如?令曰,依。
○趙秉鉉,以兵曹言啓曰,來五月初二日大駕詣景祐宮齋宿,初三日夏享祭親行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十哨,馬軍二哨,訓將率領爲先後廂,禁軍三番爲之,御將率該廳標下軍及禁、御營京軍一哨,騎士二番留陣,留營置之,可也。
○又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朴基宏,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庚寅閏四月二十六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編修官黃鍾人,記事官吳取善,檢校待敎趙斗淳,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李亨基、金珪、安橚、趙京翊、李顯養、韓相瑚、盧允熙、盧在豐、金漢祚進伏楹外訖。相璜曰,夜間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相璜曰,睿候調攝之節,夜來,何如?令曰,比昨有勝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寢睡則一樣,而厭進之症,終不如常矣。相璜曰,入診,何如?令曰,唯。安橚、李顯養、趙宗翊,以次進診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脈候調均,而右部之數,與昨一樣,滑意則少減矣。相璜曰,湯劑臣等退出,更當議定矣。令曰,唯。進服歸茸地黃湯一貼煎入事下令。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閏4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坐〉。行左承旨金蘭淳〈奉令在外〉。行右承旨洪敬謨〈坐〉。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直〉。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藥院直〉李肯愚〈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藥房輪直後,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講書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春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講書院口傳夕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口傳達曰,伏未審夜間,睿候調攝之節,若何,湯劑進服之後,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不任區區憂慮,相率仰籲,亟許臣等率諸醫入診,詳察諸節,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謨達曰,輪直間常參頉稟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傳于朴晦壽曰,領敦寧金祖淳,戶曹判書趙萬永,副司果趙秉龜別入直。
○洪敬謨達曰,來初三日行景祐宮夏享祭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徐俊輔,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令曰,依。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謨,以奎章閣言達曰,原任直閣鄭基善,今日問安,當爲進參,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鄭基善。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達曰,副摠管金魯甲,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朴晦壽,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領敦寧金祖淳,行戶曹判書趙萬永,副司果趙秉龜別入直事,命下矣。依下敎,自今日別省記入直之敢gg意g,敢達。令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輪直事,令下矣。臣等自今日,輪直本院,而醫官李惟鐸、李命運、奎殷相、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金漢祚,竝爲待令於差備近處,玄在德、金景琳、金景勳、玄鳳瑞,本院別入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李惟鐸、安橚、趙宗翊、李顯養,本院別入直,可也。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今此輪直時,差備待令醫官以下員役供饋等節,令該曹依例擧行,何如?令曰,依。
○庚寅閏四月二十七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李肯愚,編修官黃鍾人,記事官徐念淳,檢校待敎趙斗淳,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金珪、李亨基、安橚、李顯養、趙宗翊、韓相瑚、盧允熙、盧在豐、金漢祚,以次進伏楹外訖。相璜進前奏曰,夜間大殿聖體,若何?令曰,安寧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睿體調攝之節,夜間更,若何?令曰,比昨似添矣。寢睡之節,何如?令曰,間間入睡矣。令曰,醫官入診,可也。命運等診脈訖,退伏奏曰,左右三部調均,而左部關脈,尙有數體也。相璜曰,診候議藥,今已多日矣,睿體諸節,雖有向減之候,而姑未快復常度,直宿之至今未蒙兪旨,嘗藥之地,非但臣等下情之悶鬱,事體實不當然,玆又仰達,特賜依從,以爲自今日直宿本院之地,何如?令曰,輪直自今日爲之,可也。〈出擧條〉進服歸茸地黃湯,依前方一貼更爲煎入事下令,進服淸心逍遙散一貼煎入事下令。令退,相璜等以次退出。
閏4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進〉。行左承旨金蘭淳奉令〈在外〉。行右承旨洪敬謨〈坐直〉。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藥院直〉李肯愚〈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講書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春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講書院口傳夕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達曰,伏未審夜間,睿體調攝之節,若何,昨日湯劑進服之後,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醫,趁早入診,詳察諸節爲宜。臣等不任達宵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
○洪敬謨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又達曰,時原任大臣,爲承候來待矣。令曰,入對。
○又達曰,時原任閣臣,爲承候來待矣。令曰,入對。
○藥房口傳達曰,俄進湯劑之後,睿候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醫入診,更承晩候諸節爲宜,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洪敬謨達曰,端午帖製述人,旣已抄達矣。弘文提學鄭基善,待明朝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令曰,依。
○洪敬謨,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外醫姜泰翼,議藥同參差下,差備待令事,令下矣。依下令,外醫姜泰翼,議藥同參差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單姜泰翼。
○洪敬謨,以奎章閣言達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秉鉉,以都摠府言達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藥院輪直限撤直間,姑停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庚寅閏四月二十八日辰時,王世子座觀物軒。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修撰官安光直,記事官吳取善,檢校直閣徐萬淳,領中樞府事南公轍,右議政鄭晩錫,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金履喬、朴宗薰,原仕直提學金鏴、趙寅永,直提學徐憙淳,原任直閣徐俊輔、鄭基善,原任待敎李憲瑋,檢校待敎金正喜、金興根、趙斗淳、金英淳、金鼎集,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金漢祚進伏楹外訖。公轍曰,日間大殿聖體,若何?令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令曰,安寧矣。公轍曰,睿候靡寧,多日彌留,區區下情,不任憂慮矣,夜間調攝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安橚、李顯養、趙宗翊,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而數體比昨稍減矣。相璜曰,湯劑臣等當退去議定矣。令曰,唯。進服淸心逍遙散,依前方一貼更爲煎入事下令。諸臣以次退出。
○庚寅閏四月二十八日申時,王世子座熙政堂西夾室。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修撰官李寅泰,記事官吳取善,檢校待敎金英淳,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金珪、安橚、李顯養、金漢祚、姜泰翼進伏楹外訖。相璜曰,午間調攝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仍令醫官入診,安橚、李顯養,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均,而數體比朝稍緩矣。相璜曰,湯劑退出後,當依前方,更爲煎入矣。令曰,唯。進服淸心逍遙散,依前方一貼更爲煎入事下令。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閏4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晦壽〈藥院進〉。行左承旨金蘭淳〈坐〉。行右承旨洪敬謨〈坐直〉。左副承旨趙秉鉉〈坐〉。右副承旨洪赫〈坐〉。同副承旨姜浚欽〈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洪永圭〈藥院直〉李肯愚〈仕直〉。事變假注書卓碩行〈仕〉。
○上在昌德宮常參、經筵,以代理停。
○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講書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春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春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講書院口傳夕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達曰,伏未審夜間,睿體調攝之節,若何,昨日湯劑進服之後,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醫,趁早入診,詳察諸節爲宜,臣等不任達宵憂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
○洪敬謨啓曰,明日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秉鉉達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輪直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達。令曰,知道。
○朴晦壽達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令曰,封入。
○金蘭淳達曰,時原任大臣爲承候來待矣。令曰,與昨一樣,不必入對矣。
○又達曰,時原任閣臣,爲承候來待矣。令曰,與昨一樣,不必入對矣。
○令于洪敬謨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洪敬謨,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達曰,前判官朴齊顔,方在罷散中云,敍用,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以爲同參議藥之地,何如?令曰,依。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朴齊顔。
○藥房口傳達曰,俄進湯劑之後,睿候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醫入診,詳承晩後諸節爲宜,千萬顒祝,惶恐敢達。答曰,知道。時原任大臣、閣臣同爲入對。
○洪敬謨,以弘文館言達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趙秉鉉,以兵曹言達曰,今閏四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達。令曰,知道。
○義禁府申目,禮安前縣監李㬚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英陽前縣監權曦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寅火堡前萬戶朴致元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申目,海州兼任靑丹察訪鄭錫祚原情云云。徽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達,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庚寅閏四月二十九日卯時,王世子座熙政堂西夾室。藥房入診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修撰官李寅泰,記事官吳取善,檢校待敎金英淳,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金珪、安橚、趙宗翊、李顯養、金漢祚、姜泰翼進伏楹外訖。相璜曰,夜間調攝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安橚、李顯養,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而左部頗數,右部稍滑矣。相璜曰,湯劑退出後,當議定煎進矣。令曰,唯。進服加味瀉火湯一貼煎入事下令。令退,諸臣以次退出。
○庚寅閏四月二十九日酉時,王世子座熙政堂西夾室。藥房入診,時、原任大臣、閣臣承候入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洪起燮,副提調朴晦壽,假注書洪永圭,修撰官安光直,記事官吳取善,原任直閣李光文,領中樞府事南公轍,右議政鄭晩錫,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金履喬、朴宗薰,原任直提學洪奭周、朴綺壽、金潞、趙寅永,直提學徐憙淳,原任直閣徐俊輔、鄭基善,檢校直閣徐萬淳,原任待敎李憲瑋,檢校待敎金正喜、金興根、趙斗淳、金英淳、金鼎集,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命運、金殷相、金珪、安繡、趙宗翊、李顯養、金漢祚、姜泰翼,副司果朴齊顔進伏楹外訖。相璜曰,晩間調攝之節,何如?令曰,一樣矣。公轍曰,俄伏聞午,問寢睡安穩云,下情竊不勝伏喜矣。令曰,果爲穩寢矣。齊顔先爲診脈訖,令曰,此是初診之醫乎?齊顔曰,然矣。仍奏曰,脈候極爲平和矣。令曰,何間可以快復乎?齊顔曰,可以不日向差矣。安橚、李顯養,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均,而左三部則極爲安節,右部寸關,尙有微數之氣矣。進服竹茹燈心茶,龍䐉安神丸一丸調入事下令。令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