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二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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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式暇。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孝禧殿。朔祭親行後,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bb甚b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蘭淳曰,年前因院隷之鬧,處分何等截嚴,則曾未幾何,又有此院隷捕校之鬨,此事大關紀綱。起鬧之院隷,勒縳之捕校,竝令御將,捉來於通衢,嚴棍三十度,絶島勿限年充軍,因此而有提飭者,酗酒毆打,自有法禁,況作黨持杖,白晝鬪鬨,而法司視若平常,聞若不知,則平民何以聊生乎?此後毋論掖隷、院隷、捕校、羅將之屬及無賴豪悍之輩,若或復有作黨聚徒,持杖鬪鬨之事,則竝依右例勘治,不卽省察禁斷之官長,亦當嚴處,以此分付政院、掖庭署、京兆五部、三法司、三軍門、捕廳,竝令書揭壁上,常常在目,五家作統及酗酒之禁,亦爲申明廟堂,亦爲時時提飭事,分付。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鄭元善,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鄭元善,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啓曰,左邊捕盜大將徐春輔,施以不敍之典事,命下矣。所帶摠戎使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而捕將之任,亦不可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摠戎使,禁將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摠戎使,禁將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趙萬永,兼察左邊捕盜大將申鴻周,竝卽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兪理煥,修撰宋應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兪理煥,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卽接內需司牒報,則咸興、永興兩本宮,十月別大祭時,造燭封香吉日,今月十五日辰時,衣襨香燭祭品奉詣吉日,同月十六日辰時,俱吉云。以此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待敎李敎信,母喪卒哭日,依定式,遣檢書官,勸肉以來之意,敢啓。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藏譜閣展拜,每年季秋取稟,曾有辛未年新定式,而自上方在諒闔中,不爲取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各殿宮日下生雉,全數代封矣。今則秋節已深,山雉漸出,今日爲始,日下生雉,依例復舊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蘭淳,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趙鎭溥,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奉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具載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燧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九月初二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府言啓曰,公淸水虞候李大亨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大亨,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孝禧殿朔祭親行敎是時,終獻官永明尉洪顯周,贊禮禮曹判書金魯敬,典祀官奉常正任文白,宮闈令尙膳洪命福,執禮校理李渭達,執尊司僕正金道喜,大祝副司果朴永元,祝史修撰任鼎常,齋郞獻納李同淳,盥洗位兵曹佐郞尹效覺、金永鎭,爵洗位禮曹佐郞李基準、李仁迪,亞獻盥洗位司藝李得英,終獻官盥洗位校書判校李衝柱,贊者引儀全濟運,贊者兼引儀李鍾岱,謁者兼引儀吳淳常、崔廷臣,贊者假引儀鄭橚、沈正禮,祭監監察李是鍊、李憲猷。

○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同副承旨金蘭淳等疏曰,伏以臣等,於左邊捕將徐春輔事,竊有所不容泯默者,捕廳,將以治盜也,誤捉平民,加以治盜之具,猶尙云罪,況故加之乎,平民猶然,況禁門出入之隷乎?捕校院隷之私相鬪毆,罪之輕重,法自存焉,往復懲礪,談笑可處,而乃若縳之以縳盜之索,囚之於囚盜之廳,則朝廷之設置捕廳,豈爲一將臣快意之地哉?其將肆氣,其校承風,多聚丐豎無賴之類,挺椎晝橫,騷擾巷陌,甚至於披縛在家之院隷,其狂悖之習,危懍之狀,未必盡出於該將臣之所指揮,而果若一分嚴束,則豈有是耶?日昨臣等之請推將臣,蓋出警飭之意,則將兵之臣,所處自別,其於道理,宜有一分兢蹙,而乃反轉輾層激,有若私怒,自臣院竝將起鬧之院隷,勒縳之捕校,文移秋曹,期於依律私勘,而亦復拘執不送,此胡大事,看作氣節也耶?臣等初不欲深與相較,送招一校,以圖委曲商處,而托故經宿,慢不來待,百司各營之吏之校,自臣院招而不來,卽設院以後之所未有也。且昔甲寅,以院屬之因傳敎囚禁者,過三日提稟事,著爲定式,先朝下敎,尙在掌故,三十年來謹守勿失,雖則刑配,不敢久囚,豈意今日,乃自此將手中,打壞無餘,歷五日而仍囚之乎?大抵此事,始因校隷之鬨,創爲法外之縳,末乃帶校之不赴喉院之招,其端至微,其象可警,聯章煩籲,諒非獲已。伏願聖明,淵然深思,特降處分,以存事體焉。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喉院事體,雖相府有不可相抗,幺麽捕廳,焉敢如是?該捕將施以不敍之典,雖以卿等言之,威令不行於一捕校,至煩上徹,軟巽甚矣,亦爲推考。

○咸鏡監司李勉昇疏曰,伏以臣,以無似之姿,叨不世之遇,待罪藩臬,已二年于玆矣。威不足以鎭浮囂,明不足以察奸細,生民凋瘵而蘇捄無方,長吏縱恣而寬恕太過,隨事昏憒,無往非罪,及夫繡衣持斧之後,不法之吏,多出於管下,臣若知其不法而容或掩覆,則臣之罪固大矣。假使不知,不知亦罪,宜卽陳章自列,乞伏嚴誅,而不竢公勘,徑先治疏,有若循例辭巽然者,亦非分義之所敢安,惶愧逡巡,若無容措,卽伏見臺臣閔祖榮疏本,則以爲,監司之殿最只思藏疾之方,不念長惡之端。又曰,貪饕之吏,前日見褒於監司者,次第汰黜,始知六臘殿最之法,都歸虛設,仍請嚴加警飭,其言也明白剴切,爲今日之藥石,宜殿下卽賜允兪,亟行譴罰,而屛息恭竢,屢日無聞,臣於是,尤不勝跼蹐不安之至。臺臣之泛論時弊,以寓官箴之意,誠淸朝之美風,然臣自訟之心,安得不擧實而自劾耶?蓋道臣之職,惟在於激濁揚淸,激揚之政,惟在於六臘殿最,而殿最之不嚴如彼,將焉用是道臣哉?且臣稟本虛脆年又衰邁,不習風土,疾病相仍,簿書期會之末,全未照驗,政令施措之間,率多顚錯,尙何以按一道之衆,盡迺宣之責哉?以公則罪負實多,以私則情病俱苦,玆敢不避猥越,冒死陳籲。伏乞刋臣職名以便公私,仍下臣司敗,勘以重律,以爲爲方伯不職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殿最繡啓之或相矛盾,自昔而然,況非專指卿也?在卿,只可益勉其嚴明而已,不必張皇爲引,勿辭察任。

○壬午九月初一日子時,上詣孝禧殿。朔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右副承旨李元默,記事官金炳朝,假注書丁載榮,記注官金榶、李宗心,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侍立訖。上具衰服,詣齋殿。時至,通禮,跪啓請行禮,贊禮,前導上入孝禧殿,詣板位。贊禮,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啓請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四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四拜興平身。執禮,請行奠幣禮,上詣尊所西向立,執尊者擧羃,命周酌酒,鐘永以酌受酒,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啓請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鐘永奉香,命周奉爐跪進。贊禮,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厚常奠爐於案,鐘永奉瓚跪進。贊禮,啓請執瓚灌地,上執瓚灌地訖,鐘永,奉幣篚跪進。贊禮,啓請執幣獻幣,上以幣授命周,奠于靈座前,上降復位。執禮,請行初獻禮,上詣尊所西向立,執尊者擧羃,命周酌醴,鐘永以酌受醴,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啓請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鐘永,以爵跪進。贊禮,啓請執爵獻爵,上以爵授命周,奠于靈座前。贊禮,啓請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靈座之右,東向跪讀祝文訖,上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宮官,引王世子詣靈座前,行亞獻禮訖,降復位。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永明尉洪顯周,詣靈座前,行禮如儀訖,降復位。執禮,請俯伏哭,贊禮,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啓請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四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四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練主如儀。贊禮,導上詣望燎位,大祝,奉幣燎於坎,贊禮,啓請禮畢。上還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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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式暇。右副承旨李元默緣故出。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蘭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bb放b,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全羅監司洪奭周,辭職上疏,今方捧入,而外補陳辭,旣違常格,況於大臣筵奏申飭之後,一向替啓,終不視務,原狀啓,係是民事,故雖不得還下送,而分義事體,俱極未安。該道臣,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捧入。

○傳于金蘭淳曰,捧納承旨,從重推考。

○備邊司,以金基厚爲摠戎使。

○兵曹,以趙華錫爲左邊捕盜大將。

○兵曹,摠戎使單金基厚。

○金蘭淳啓曰,新除授摠戎使金基厚卽爲牌招,密符及敎諭書,傳授,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趙華錫,卽爲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綺壽。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以副校理兪理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唐津縣監鄭東老,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行大司諫金熙周,司諫尹尙烈在外,正言朴宗學未署經,嚴燾未肅拜,只有獻納李同淳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云。正言嚴燾,卽爲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任厚常,以戶曹言啓曰,明溫公主房元結數,依法典劃送後草記事,命下矣。免稅爲八百五十結,而其中二百五十結,以元結無土劃送,六百結,以本房買得土田或量外加耕有土者,免稅矣。今此明溫公主免稅二百五十結,以元結劃送,待本房望呈,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宮結事,《續典》定式,癸亥當宁下敎,亦皆知之,卿曹草記之如此,非不是矣。大抵六百結有土免稅,亦是自內備給,非別有區劃也,今若自內可以備給,則固不必更煩卿曹,旣無取諸宮中之道,則亦不得不援用《原典》之式,責之有司而已,此非不恤經費也,又非故棄《續典》也,卽亦視宮府一體之義也,此宮結受八百五十結,竝以無土免稅,擧行,可也。

○金蘭淳,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張鉉夏,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傳敎,臣開坐于通衢,起鬧之院隷金秀淵、張德鉉,勒縳之捕校金永福、趙明赫等,各嚴棍三十度後,絶島勿限年充軍次,移送刑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傳曰,年前因院隷、掖隷之鬧,處分何等截嚴,則曾未幾何,又有此院隷、捕校之鬨,此事大關紀綱,起鬧之院隷,勒縳之捕校,竝令御將,捉來於通衢,嚴棍三十度,絶島勿限年充軍。因此而有提飭者,酗酒毆打,自有法禁,況作黨持杖,白晝鬪鬨,法司視若平常,聞若不知,則平民何以聊生乎?此後毋論掖隷、院隷、捕校、羅將之屬及無賴豪悍之輩,若或復有作黨聚徒,持杖鬪鬨之事,則竝依右例勘治,不卽省察禁斷之官長,亦當嚴處,以此分付,政院、掖庭署、京兆五部、三法司、三軍門、捕廳,竝令書揭壁上,常常在目。五家作統及酗酒之禁,亦爲申明,廟堂亦爲時時提飭事,命下,而起鬧之院隷金秀淵、張德鉉,勒縳之捕校金永福、趙明赫等,自御營廳嚴棍後,移送臣曹矣。謹依傳敎,金秀淵全羅道康津縣古今島,張德鉉康津縣薪智島,金永福珍島郡金甲島,趙明赫羅州牧智島,竝絶島勿限年充軍,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摠戎使金基厚書。王若曰,中宸起鼓鼙之思,時方注意,北城任鈴轄之重,簡惟在心,今日屬之子乎?自天命用申也。念我畿藩重鎭,最稱摠戎一營,左南城而右大興,中開關坊gg關防g之地,控三輔而綰兩局,專任節制之權,山谿之險甲兵之精護京都而設衛,壁壘之堅倉厫之實,備陰雨於不虞,猗列朝創始而修明,奚但國以爲寶?第近日凋弊而委靡,政須將得其人,惟卿,腑腑維親,心膂之托,居家小心謹愼,雖鞱晦而望實尤隆,向國不擇險夷,懋績用而前後歷試,文武有吉甫之憲,鎖鑰匪平仲伊誰?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克恢雄圖,無替重寄,山河表裏之勢,閫外將軍制之,藩屛捍禦之方,師中丈人言也。於戲,亭登洗劍,尙想古烈士遺風,臺瞻鍊戎,克勘大元帥司命,毋曰宿趼之復蹈,益勉戎政之克修,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大坤製進。

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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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任百禧坐直。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任百能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履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任百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元默,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注書金炳朝病,代以任百能爲假注書。

○任百禧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元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以吏曹言啓曰,宗簿寺正徐有素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前牧使洪允復所志,則以爲,同姓四寸弟允成,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四寸兄允泰第三子億銀,欲爲繼後,兩家同議完定,而允成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門長洪允復,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洪允泰第三子億䬶,立爲洪允成之後,何如?傳曰,允。

○任百禧,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冬至兼謝恩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爲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四十六匹內,公淸道八匹,全羅道十匹,慶尙道二十匹,來十月初五日,京中逢點,江原道四匹,咸鏡道四匹,直赴安州,來十月初十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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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任百禧。右副承旨李元默坐直。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金履喆。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元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任百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李元默曰,永明尉洪顯周,馳詣健陵、顯隆園奉審,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任百能在外,代以金履喆爲假注書。

○金履喆遷轉,代以河錫洪爲事變假注書。

○任百禧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百禧曰,只推。

○以開城留守吳翰源狀啓,人物熊囕致死事,傳于李元默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金蘭淳,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儒燁,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趙雲豪,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騎士將姜鎭華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任百禧,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就榮,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麟蹄縣監李度憲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栗峰前察訪金龍洛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公淸前水使申純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保寧前縣監金秀鐘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安州牧使洪時濟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楊口縣監洪就榮矣本府議啓內,關東近峽之邑,無非田頭給災之處,災結之有名無實,自昔已然,非不分俵於災民云者,繡啓固未詳言,猶患不足於災頉云者,囚供亦欠明的是白遣,昨秋捧糴,時値大歉,吏逋及倉屬私分之穀,無以盡捧,論報巡營,而以營穀磨勘云爾,則會付穀之盡捧,巡營穀之未捧,宜有區別之可據文蹟,誠如是也,無怪囚供之分疏是白乎矣,饑歲之還民加多,窮春之糶穀減少,至於等訴稱冤之境是白乎則,毋論如此如彼,致此無麪之患,殊乖求芻之義,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平陵察訪安國煥矣本府議啓內,赴燕之馬,又只一匹,則起送之際,宜其另擇是白去乙,玄黃駑駘,無以致遠兺除良,成冊不報,色吏不來,以致眞僞之莫辨,其所擧行,極涉慢忽,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刑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欽屬聖明,猥參試用,淺量易溢,冥行多躓,雖在閑冗,尙難稱塞,是故向者忝尸惠局也,才智不能綜事務,氣力不能戢奸濫,而信心直行,轉喉觸忤,無往非罪,已料難逭,及夫大僚陳箚,論斥絶嚴,其曰侵詆侮蔑,殆無餘地,其曰旣頹朝綱,一朝掃地,夫居下僚而侮蔑大僚,爲朝紳而頹敗朝綱,是何等大罪案也。臣之當初疏擧,只陳其事理之不然,貢習之無嚴,而意在欲辨,辭或不裁,乃反自抵於重科,臣實自悼,更誰怨尤乎?恨未能不問本事之可否,經用之贏詘,而依草記顚倒奉行之不暇也。噫,臣犬馬之齒,已迫癃老,蒲柳之質,且盡凋落,神精昏霿,行步蹇澁,重之以疾病交攻,凜乎若朝夕不保,此政古人所謂三宜休之時,但當引病乞骸,退伏田野,以待其符到,而計不出此,猶且白首低回,素餐淟涊,有如老馬之伏櫪戀豆,畢竟致此無限狼狽,許多罪戾,上而貽淸朝之羞恥,下而壞士夫之廉隅,其孤恩負國之罪,實公議之所不容,王政之所不貰也,關石和匀,自有常憲,嶺海鈇鉞,猶屬輕勘,而聖度涵貸,恩言昭晣,只施譴罷之薄警,臣於是,感戴洪私,屛伏窮巷,杜門塞竇,矢心鏟跡,永作耕鑿之氓,要爲息補之道矣,曾未幾何日月,遽蒙收敍之命,樞府秋官,除旨聯翩,恩光洋溢,閭里聳動,臣雖木石之頑,寧不感激銘鏤,扶舁竭蹶,以效叩謝之微忱,而第惟罪負之積累如前,踪跡之危蹙依昔,若徒怵畏義分,憑恃寵眷,彈冠彯纓,揚揚若無故,則又將不免於放恣無忌憚之罪,而其所謂朝綱掃地,有不足言矣。且況賤疾,値此換節,一倍添劇,十分危惡,貼席廢食,氣息凜綴,近百里跨馬作行,初非可論矣。臣之情病若是切苦,實無蠢動承膺之望,而詞訟劇任,決不可許久虛縻,窮阨震悸,罔知攸措,玆不得不從縣道冒死陳列,逋慢瀆撓,罪上添罪。伏乞聖明,亟賜嚴勘,以昭法紀,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俾得放廢邱壑,苟延餘生,千萬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來事,卿但受而爲過,美矣,卿其勿辭,卽爲上來行公。

○行護軍金基厚疏曰,伏以臣於日昨,忽伏承戎垣更除之命,授符體重,雖不得不章皇冒出,祗受以退,而悚懍怵惕,歷屢宿而靡所容措也,臣於將兵之任,初何嘗近似,而多年冒據,無一報效,至於年紀遲暮,疾病侵尋,則再三控籲,幸蒙聖慈,俯垂矜憐,特許遞免,闔戶調息,憫洪造之無地可酬,幸餘生之隨分自盡,今此申命,又出於千萬意慮之外,譬如老馬未起於草櫪,老牛莫施其鞭策,雖欲自效於服乘之勞,其勢末由也。昨年之恩遞,旣以老且病,則今於年益邁病益痼之時,又何敢强策取列,以取同朝之嗤笑也哉?噫,臣之決難蹲仍,竊仰聖明,亦應悉燭,唐突煩控,縱涉兢惶奈此重任,雖時月之間,不可以癃殘之身,苟然虛冒,玆敢披攊陳懇。伏乞天地父母,曲副微願,還收新命,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全羅監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之情地,亦可謂窮且蹙矣,欲進而唐突承命,則廉防二字,倚參前衡,欲退而泯默俟譴,則民邑重務,積抛笆籬,開誨諄複,而若不識恩造之可感,飭責屢勤而若不知分義之截嚴,頑不蠢動,惟瀆擾是事,貪榮畏罪,臣亦與人同耳,獨何苦辭避寵祿,樂就譴罰,有若病狂者之厭梁肉而甘泥土哉?區區迷滯之見,竊以爲辜恩慢命之罪,猶屬臣一身,而不恤人言,毁棄四維,其所貽累,實關世道,臣誠無似,不能效絲毫裨補,亦安敢以其不肖之賤軀,恬然自放於廉隅之外,終至于辱朝廷而壞風俗哉?今臣三控越格之章,再犯方命之科,論厥辠戾,嶺海猶輕,且況西成已屆,民憂孔殷,檢田勘糴,俱有當限,雖使臣殫心蒿目,夜以繼日,尙恐其精力之不逮,僨誤之多端,今乃一切擔閣,漫無管攝,中間奸猾之滋長,來頭混淆,畢竟受弊,當歸民國,雖以目下言之,溢案之牒,裁決無期,裹足之民,徊徨相望,一路解體,百度皆紊,苟究其故,皆由臣身,臣罪至此,合置何辟,至於行部巡野,尤係旬宣重務,而一年兩度,俱歸曠廢,隳體瘝職,亦非細故,臣雖欲强顔揚眉,擁駟蓋而褰襜帷,所過之地,人必皆指點笑罵曰,夫夫也,是耐彈忘廉之人耶云爾,則其又將何政之可施,而何令之可行哉?爲今之計,惟有卽勘臣當被之罪,仍令疾速替代,俾及於秋序未盡之前,然後尙可使五十三州旁午之務,不至莫可收拾,疾聲之籲,重冒僭越,由中之懇,寔非矯飾。惟願聖慈,鑑燭實狀,亟降處分,俾朝綱肅而民事擧,公私不勝大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胡大事?看作不刊之義,不念分義之不可,不顧民事之方急,而若是煩瀆乎?勿辭察任。

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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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坐直。右副承旨李元默式暇。同副承旨金蘭淳。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金履喆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蘭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bb放b,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任百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鐘永曰,今聞海西繡衣到城外作故,其所驚惻,尤有甚於未竣事而在遠不淑者,特贈旣有淸北繡衣所被之典,照此擧行,書啓應有修來者,令政院捧入。御史洪勝圭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百禧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百禧曰,只推。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今日日次奉審,則永寧殿第七室龕內,靑斑子,自北第三井穿破,小欄一片及土塊,墜落於神榻前云矣。莫重殿內,有此土塊墜落之患,萬萬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永寧殿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七日設行,臣曹堂上,與本署提調,卽爲進詣,奉審後,修改之節,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魯敬,與本署提調臣李存秀,進詣永寧殿奉審,則第七室龕內仰土,年久生罅,一塊剝落於斑子上,穿落於神榻下左邊矣。修改之節,不容少緩,卽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戶曹言啓曰,本曹草記,明溫公主房免稅二百五十結,以元結劃送事,批旨內,宮結事,《續典》定式,癸亥當宁下敎,亦皆知之,卿曹草記之如此,非不是矣。大抵六百結有土免稅,亦是自內備給,非別有區劃也,今若自內可以備給,則固不必更煩卿曹,旣無取諸宮中之道,則亦不得不緩用《原典》之式,責之有司而已,此非不恤經費也,又非故棄《續典》也,卽亦視宮府一體之義也,此宮結受八百五十結,竝以無土免稅擧行可也事,命下矣。臣更考《原典》、《續典》及前後已例,則八百五十結,竝以無土劃送,無一槪見處,就近例言之,癸亥年,以俶善翁主gg淑善翁主g房免稅事,屢勤下敎,自臣曹,抄出舊近已例與事實以入,至承依此草記,以二百結劃給之批,其後內需司,以本房未準結六百結,望呈報來,而伊時有司之臣,擧例覆啓,則批旨若曰,守經之論,非不是矣,但以予今日之心,豈惜數百結於此宮房乎?今番特爲拔例準劃,此則特例創行之事,日後他宮房,若或有援此爲例之事,有司之臣,據法嚴防,切勿擧行事,載之本曹受敎及事例,以爲永世遵守之地,可也。臣曹所以遵守擧行者,惟是前例與法典,而王土劃給,關係尤重,甲子受敎,極其申嚴,經法之外,有不可創行,依前草記,以元結二百五十結,劃送,此外六百結,待本房有土,追後施行,何如?傳曰,卿曹之如是防啓,誠爲得當,但其事勢,則二百五十結,無以成宮房樣,六百結望定,俟河之淸,到今思之,甲子下敎,亦是御極初未有經事之致也。抑有一道,方便於目前,而無妨於定式者,該宮八百五十結,姑先自卿曹,準數劃送,前頭自該宮望報,或其他代遠宮家應出稅之仍免稅者,及量外加耕隱結等査得者,以彼代此,則可以兩便而無害,姑爲以此擧行,可也。

○金蘭淳,以兵曹言啓曰,羽林衛將具載重,身病猝重,無望供職,新除授全羅左水使南錫九,猝得身病,時月之內,萬無登途赴任之望,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柳春源,禁衛營千摠改差,代以御營廳千摠李誾彬,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任百禧,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趙行均手本,則時囚罪人洪時濟,素患痰癖,越添於多日濕處,咳嗽喘促,氣息奄奄,李度憲疝積之症,猝肆於處冷之餘,時時衝上,間間昏倒,二囚症形,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洪時濟、李度憲,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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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式暇。右副承旨李元默式暇。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金履喆。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洪命周啓曰,明日再明日,光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啓曰,卽者義bb禁b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金秀鐘、申純、金龍洛,保放罪人洪時濟、李度憲,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李羲甲有身病,同義禁申絢、朴宗琦在外,李文會式暇,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李羲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李羲甲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以咸鏡監司李勉昇狀啓,鏡城府民家漂頹人命渰死事,傳于任厚常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傳于金蘭淳曰,當該承旨推考。

○任厚常,以戶曹言啓曰,明溫公主房免稅事,本曹草記,傳曰,卿曹之如是防啓,誠爲得當,但其事勢,則二百五十結,無以成宮房樣,六百結望定,俟河之淸,到今思之,甲子下敎,亦是御極初未有經事之致也。抑有一道,方便於目前而無防於定式者,該宮八百五十結,姑先自卿曹準數劃送,前頭自該宮望報,或其他代遠宮家應出稅之仍免稅者,及量外加耕隱結等査得者,以彼代此,則可以兩便而無害,姑爲以此擧行可也事,命下矣。元結二百五十結,待本房望呈,以無土依法例劃送,而餘數六百結,則謹依批旨,前頭自該宮有土後望報,或其他代遠宮家應出稅之仍免稅者,及量外加耕隱結等査得者,次次移施免稅次,姑先以無土竝爲劃送,依此亦爲望報之意,分付內司,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大靜前縣監高昌彬,遞任進上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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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式暇。右副承旨李元默坐直。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呈辭,執義沈鈁在外,掌令鄭元善未肅拜,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右承旨洪命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厚常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假注書金履喆,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履喆改差,代以李景在爲假注書。

○金蘭淳啓曰,卽伏見京畿水使趙義鎭去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元默啓曰,行吏曹判書金蓍根,參判金逌根,參議呂東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參判、參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判書更爲牌招。

○吏曹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參判申絢,參議朴綺壽落點。

○李元默啓曰,新除授吏曹參判申絢,參議朴綺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在外,參議朴綺壽牌不進,右副承旨李元默進。以李魯秉爲副校理,李好敏爲判義禁,洪羲俊爲禮曹參判,李秉奎爲尙衣僉正,趙雲會爲長寧殿令,李昇明爲翼陵令,沈來永爲軍資判官,李學淵爲直講,李湜爲校檢,金瑞爲典籍,權敦仁爲中學敎授,金錫龍爲肇慶廟別檢,洪明爕爲假監役,沈毅鎭爲楊口縣監,故校理洪勝圭,特贈同副承旨事承傳,承文博士單李肇運,成均博士單金履喆,奉常奉事單全道海。

○再政。以尹景鎭爲副應敎,韓用鎬爲廣興守,金履禕爲典簿,魚在琬爲社稷令,李博鉉爲東部令。

○三政。以李駿秀爲景慕宮令。

○金蘭淳,以兵批言啓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勿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矣。前三陟營將尹喜豐,瓜前雖爲內遷,以不職,入於繡啓,而奪告身,所授加資,依法典還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批,判書金魯應進,參判尹命烈入直,參議愼宜學差祭,參知李瀅夏病,同副承旨金蘭淳進。以李相璜爲知事,徐長輔爲都摠管,柳和源爲訓鍊都正,李紀淵、辛景愈爲僉知,具信喜爲內禁將,鄭繼周爲羽林將,申光赫、李東翰爲五衛將,金廷錫爲景福將,崔昌烈爲慶熙將,李洛秀爲衛率,申彦模爲武兼,李儒燁爲全羅左水使,李明植爲公淸水虞候,洪𣜰爲守門將,寶化堡權管單李晩植,僉知單李東述,副護軍呂東植、南錫九、申光赫、申大健、趙存常,副司直兪理煥,副司果王夢說,前營將尹喜豐,今降禦侮,副摠管單徐長輔。

○兵批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前望只有二人,以二望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再政,以南錫圭爲訓鍊正。

○金蘭淳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李好敏,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及保放罪人,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李好敏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逌根。

○以右承旨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泰運手本,則時囚罪人申純,多日處冷之餘,挾感食滯,上吐下瀉,眞元大脫,金秀鍾,疝積之症,猝肆於處濕,時時衝上,間間昏倒,二囚症形,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申純、金秀鍾,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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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李元默坐直。同副承旨金蘭淳。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元默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呈辭,執義沈鈁在外,掌令鄭元善未肅拜,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景在有頉,代以趙容和爲假注書。

○趙容和在外,代以任希兢爲假注書。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元默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承旨洪命周,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金蘭淳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議處,次堂擧行事,命下矣。同義禁申絢、朴宗琦在外,李文會有身病,不得開坐云,何以爲之,而同義禁李文會,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在外同義禁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同義禁前望單子入之,徐長輔、尹命烈落點。

○金蘭淳啓曰,同義禁李文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新除授同義禁徐長輔、尹命烈,一體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李文會再牌不進,徐長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同義禁徐長輔,更爲牌招,李文會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更爲牌招。

○傳于洪命周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金蘭淳,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左水使遞罷,已過四朔,新帥尙未赴任,夫馬流連之弊,營務積滯之患,俱係可悶,新除水使,使之當日辭朝,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全羅左水使李儒燁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蘭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bb放b,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全羅道假都事封進來十月令宗廟、孝禧殿、山陵薦新柚子,今初九日薦新,而山陵薦新,則魂殿內官,依例陪進陵所薦進,景慕宮薦新柚子,則慶尙道,例爲封進,而本道所封,未及上來,莫重薦獻,不可後時,依前例,宗廟薦新加封柚子,同日一體薦進,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以兵曹言啓曰,羽林衛將李仁泳,以其身病,呈狀乞遞,五衛將尹致儉,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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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李元默坐直。同副承旨金蘭淳。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尹奎培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元默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同副承旨金蘭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禮曹參判洪羲俊,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元默啓曰,訓鍊大將白東薳,御營大將李海愚,以東、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竝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訓將禁將兼察,御將摠戎使兼察。

○又啓曰,訓將禁將兼察,御將摠戎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訓鍊大將趙萬永,兼察御營大將金基厚,竝卽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元默啓曰,同義禁李文會三牌不進,徐長輔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竝當更請牌招,而李文會,係是一日四牌,徐長輔,係是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同副承旨金蘭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李元默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元默曰,只推。

○任希兢在外,代以尹奎培爲假注書。

○李元默啓曰,假注書尹奎培,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李文會、徐長輔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李文會疏批未下,徐長輔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黃海道暗行御史洪勝圭書啓,則本道守令中,安岳前郡守朴宗正,載寧前郡守李羲贊等,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今無可論是白遣,都事金遇明段,今春試圍之不公,一道喧傳,醜謗狼藉,諸試官之定數分兒,商市人之納賂嵬捷,物論沸騰,無不唾罵是如爲白乎旀,豐川府使李基栽段,束吏殆不嚴明,事必詢於下輩,弊又由於冊客,還分之初未精實,鄕任之間多遞易,皆爲取謗之端是白遣,東堂時歛錢之減捧,雖足爲惠,監試榜惟意而用私,不可無罪是如爲白乎旀,文化縣令李衡在段,做事旣乏商量,爲政亦多柔懦,倉奸未察於弄手,民情罔念於切骨是白如乎,本縣還政之痼弊,爲一道之最甚而莅任四載,無所矯捄兺除良,昨冬歉荒,二萬石還穀,無以準捧,則及當歲末,五倉色吏所捧臥還債錢,合爲一萬二千兩之多是白如乎,還民之蕩産流離者,肩背相續是白乎旀,所捧穀摠,旣甚零星,則當春分還,殆同無麪,如干在庫者,亦未及民,故稱以六等分定,二巡分給者,徒以臥還未捧之數,只捧成冊於面里任是遣,初無一粒穀分糶,窮民之當春渙散,比冬尤多是白乎旀,吏奸若是狼藉,而旣未察禁,因營關倉色處,徵出錢三千餘兩,亦不分給,怨聲載路,過客耳聒是白遣,昨冬支勑時錢一千五百兩,今春設賑時,六百兩貸用於富民處,姑無還報是白乎旀,邑子日輒踵門,賂物肆行,頑傔夜必放酒,邑底致擾是如爲白乎旀,康翎縣監李鎭華段,爲治寬平,實心做去,俵災之官庭面分,民無遺失,種穀之給錢買取,農不違時是白乎矣,試場濁亂,不避同浴之譏,惟意用私,殆甚主事之人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本道都事三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攸司,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海州判官朴致榮段,鈍滯終欠明察,奸鄕猾吏,布在耳目,而不能除去,反復信任,其害所及,不一其端是白遣,尋常聽訟之際,證參必及於他人,剖決輒至於屢日,而亦不明白,徒致稽滯是白遣,以詳定米作錢事言之,一任奸吏之濫捧,還穀之濫斛分石,雖是通患,而尤爲狼藉,亦由於下吏之專無忌憚是白如乎,處劇剸理,似難責效是如爲白乎旀,白川郡守沈宜慶段,人固優如,性不率爾,苟欲留心,何有一郡,而專不做事,初無治否之可言是如乎,旁午起寢,鎭日引觴,訟民則自外退歸,刑杖則乘醉忘却,軍額逃故,一任抛置,尙未塡充,稅穀給債,吏所弄奸,而偏督貧班,矇不覺察是白如乎,方値歉荒之日,難責拯濟之方是如爲白乎旀,殷栗縣監朴升鉉段,沖澹固好,柔善頗欠,課士惟勤,縱有學士之風,束吏不嚴,終非良牧之才,俵災分還,一任奸手之𥳽弄,呼飢訴冤,莫察蹙頞之怨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鳳山前郡守鄭宅升段,外若勤勵,內實鄙瑣,爲政則見能而要譽,遇事則陽公而陰私,差任多從曲徑,決訟每致反案,嬖妓之隨事干囑,愛僮之到處肆惡,皆由於此是白遣,孔途弊邑,準瓜而歸,初無一事之矯救,而又當歉歲,無意賙賑是如可,春窮轉甚,怨讟朋興,則始乃以倉牟留庫條中,擅出六十四石,稱以私賑是如,飢口三百二十名,每名三斗式分給,以爲塞責之資是白遣,竟以分還之意,瞞報巡營是白乎旀,本郡田結,自己卯年,始行官作夫之法,除出許多名色餘錢,尙爲二千五百八十九兩五錢是白如乎,或妨民弊,或作賑資,以圖出於民歸於民之道,事理當然是白去乙,庚辰辛巳兩年剩餘條,竝爲出給於各面書員,有若行下者,吏固稱頌,民實可憐是白遣,田籍監色,無所聊賴是如,詳定取耗小米五百石代錢一千七百五十兩內一千兩,昨今兩年,最先督捧,出給監色使之重邊放債,以爲渠輩所食,儲置法意,關係不輕,則吏鄕設有作奸,固當嚴禁,而身爲長吏,乃反指使者,莫究其意,實非常情是白遣,昨冬勅行時支勅下記錢爲一千三百兩,而以一千五百兩,請得巡營準數劃下,則餘錢二百兩,稱以軍器旗幟等物貿來是白乎乃,下落終不分明兺除良,初旣濫報,終又他用,大違法意是白遣,本郡有饋賑二人,自巡營屢有褒賞之飭,而故不施行是如可,二人許竟捧七百五十兩之賂錢,而始差鄕任,一境喧傳,萬口唾罵是白遣,一吏之藥債徵給,何等大事,而不有朝家災歲防債之報,鞭扑狼藉,閭里騷鬧,畢竟以未捧之數,或移錄於還穀中,或除給於立馬料錢中,犯公法而徵私債,以私物換公穀,大是不法是白乎旀,巡到夜登山叱辱,試士時虛名呈券,可見民情之嗷嗷是白如乎,如此尤無良之類,合置重勘是如爲白乎旀,長淵前前縣監金魯巖段,一念肥己,不恤民怨之朋興,本邑元無臥還之弊,而忽於庚辰秋捧還時,七倉臥還債各一百兩式,合七百兩,自官徵捧取用,而各倉監色輩,亦爲效嚬,穀必點退,期欲捧債,上濁而下不淨,勢所必然是白遣,庚辰支勅時,以其支供雜費,渾入於勅錢下記者,爲二百十八兩是白遣,營還請得三百石代錢一千五十兩內,四百五十兩,每石一兩五錢式立本,餘錢六百兩,歸之私用是白乎旀,座首二人捧賂一百五十兩差出是白遣,鋪陳新造時,民庫錢一百兩,亦爲取用是如乎,諸條所犯,俱係貪汚,不可以已遞而勿論,實合從重論勘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倅,竝只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延安府使李羲玄段,老鍊之治,平易之政,節飮做事,官多修擧之效,任怨簽伍,民無橫疊之徵,譽聲頗多入聞是白乎矣,向當試邑,胡取人言是白乎喩,醬價太多之說,道路喧傳是如爲白乎旀,新溪前縣令金基拓段,旣昧體面,又沒商量,三載爲治,政不由己,所謂冊客,百怨咸萃,奸鄕猾吏無不締結,邑子富民,互相來往,捧賂決訟,隨窠賣任,無弊不生,有口皆傳,不可以已遞而不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後守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谷山前府使李奎鉉段,昨冬臥還債之自官用下,雖無染指,實爲可欠是如爲白乎旀,安岳郡守沈能稷段,邑是盤錯,政多周便,治務寬平,村里無繹騷之患,事或通鍊,痼瘼有修擧之望是白乎矣,倉奸未察,有欠綜核是如爲白乎旀,鳳山郡守李炯段,莅任不滿數朔,毁譽別無可論是白乎矣,徒尙威猛,過用刑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後守令,竝只推考警責爲白乎旀,金川前郡守李德秀段,綜明做治,字恤臨民,束下嚴而奸猾莫售其計,決訟平而立落俱稱其公,還分時巡行各倉,摘發欠縮,國穀無虛留之患,補民錢自官別備,充報不足,民間絶加斂之弊是白乎旀,今春賑政,最多實惠,抄饑則詳核而無漏,分賑則精實而從厚,入其境而民皆欣頌,若非吾倅,民何以生云,慈惠之及民可知是白遣,積年吏逋,竝皆了殺,三載居官,一是廉白,無事不擧,有弊皆祛,實爲難得之良手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治績如是懋著,宜示激勸之政,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龍秀段,綜明之規,廉雅自持,御下以恬簡,列邑知憚,勵衆以綱紀,頑民亦戢,嚴法糶糴,分留無違於常典,察奸賙賑,慈惠俱著於一路,望實所推輿誦蔚如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兔山前縣監金炳元段,與臣爲三寸叔侄,公格私義,俱難冒當是白如乎,令次堂回啓爲白乎旀,其餘本道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洪命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李元默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議處事,命下,而判義禁李好敏在外,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貞陵參奉所報,則陵上莎草修改後,連因霜退露潤,善爲着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尹景鎭,時在公淸道魯城地,副應敎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依啓。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課試,當爲設行,而大提學、大司成,俱爲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同義禁李文會疏曰,伏以時囚議處,有令次堂擧行之命矣。夫王府議讞,至嚴且重,唯判金吾一人,實主之而已,至若知事以下,雖値同座,莫敢相干,溯之府例,元無次堂替行之時,近年以來,或有是命,而輒因陳疏,皆卽還寢,次堂猶然,矧玆如臣等輩之又居次堂之次者,尤何可擬議於代斲與否,而冒當不敢當之事,創行無於例之例,以致虧國體而啓後弊乎?且臣方患腦癤之症,其始發也,認以蚊毒之微,而不少爲念,連參府坐,髮際牽引,積小成大,浮高疼痛,膿潰不息,完合姑無其期,巾櫛不啻難强,重以早霜觸冒,挾感委苦,頭暈背汗,擁衾涔涔,陳力赴衙,其勢末由,以公以私,萬無趨膺之望,玆不得不屢違召牌,短章陳懇。伏乞聖明,俯察莫越之格例,卽收成命,將臣所帶之職名,特許鐫改,而仍治臣逋傲之罪,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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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尹奎培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

○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明日永寧殿修改時,本曹判書,當爲進參,而判書金魯敬受由,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洪命周啓曰,今日永寧殿,修改告由祭摘奸時,奏時官,初不待令,事甚駭然,當該奏時官,令攸司,從重科治,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兔山前縣監金炳元回啓,令次堂擧行事,命下,而參判申絢在外,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擧行。

○傳于洪命周曰,健陵奉審進去,永明尉入侍。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趙鐘永啓曰,行吏曹判書金蓍根,參議朴綺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申絢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金蓍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鐘永曰,吏曹參議疏批已下,卽爲牌招。

○趙鐘永,以吏曹言啓曰,奉常寺僉正金錫泰,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劇,萬無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參議朴綺壽進,左承旨任厚常進。啓曰,海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金陽淳爲大司成,曺鳳振爲同經筵,鄭尙愚爲判義禁,趙庭和爲宗簿正,趙雲玄爲惠陵令,李升坤爲直講,李章翼爲工曹佐郞,鄭世翼爲司僕主簿,洪載顯爲禁府都事,沈能完爲豐川府使,李鼎臣爲海州判官,金鏴爲白川郡守,趙學殷爲文化縣令,南公侃爲康翎縣監,閔英世爲殷栗縣監,李宗緖爲愍懷墓守衛官,田齊賢爲奉常僉正。

○再政。以洪益聞爲刑曹參議,洪翰周爲宗廟令,洪坰爲義盈主簿,朴春壽爲司饔主簿,南駿應爲永柔縣令,趙哲永爲平康縣令。

○兵批,判書金魯應病,參判尹命烈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瀅夏入直進,同副承旨金蘭淳進。同知單李東翰,僉知單申光赫,副護軍韓用儀、鄭繼周,副司正尹奎培,以上竝單付。

○金蘭淳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鄭尙愚,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三日,二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沈能完爲羽林將。

○吏曹參議朴綺壽疏曰,伏以臣之泮銜恩遞,曾未幾日,又蒙特點,以臣爲吏曹參議,臣誠倘怳gg惝怳g震懍,靡所容措,夫敎冑之任,三銓之職,乃是下大夫之極選,淸峻無比,世所艶稱,臣是何人,朝除夕遷,左兜右攬,而晏若固有,不思所以丐免也哉?況玆見職,尤係惎重,天曹爲六官之長,而佐貳非他司之比,持議於通塞之際,代斲於承乏之時,苟非才望足以激揚淸濁,鑑識足以甄別人物,莫宜居之,肆古名碩,亦莫不逡巡辭避,況臣無似,何以堪承?噫,臣之通籍,十七年于玆矣,周旋邇密,厚沐恩私,中間屛跡,棲息荒郊,不復有當世之志,不意聖念特紆於記簪,微蹤復事於彈冠,恩造如天,感泣無地,炯炯一念,惟報國是期,而其奈樗櫟散材,駑𮩻下乘,內外歷試,蔑效塵露,葵誠徒切於向陽,蒲質已衰於先秋,自顧初心,愧懼交竝,繼自今,區區計望,竊自期優遊於冗散之列,追隨於起居之班,幸免愆尤,以圖不報之報而已,至若要津一步,實非臣夢想攸到,豈意樸愚如臣,空疎如臣,而叨此萬不近似之職名哉?夫有國所重,在於名器,而名器之輕重,專係其人之得失,名器一輕而國體隨損,其上不可以虛授,下不可以濫受,有如是矣。今臣所叨,在臣非不榮矣,而在朝家重惜名器之義,果何如也?且臣性本迂拙,跡極畸孤,公退杜門,罕與人接,於一切世事,無異聾瞽,尋常氏族之譜系,流品之梯級,漫然不知,其何以入政席而預聞言議之末哉?若或貪戀榮寵,强所不能,畢竟因是而顚倒狼狽,則臣身固不足恤,其於累聖簡而虧國體何哉?百爾思惟,承膺無路,召命荐降,坐犯違傲,自顧義分,冞增悚懍,玆敢冒入文字,仰暴衷懇。伏乞聖慈,俯垂鑑察,念斯任之不可輕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將臣新除職名,亟賜鐫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壬午九月初十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健陵奉審進去永明尉入侍時,右承旨洪命周,假注書尹奎培,記注官文致中、任泰濬、永明尉洪顯周,以次進伏訖。顯周進奏曰,臣承命,馳詣健陵、顯隆園,奉審則無頉矣,華寧殿,一體奉審則無頉矣。上命承旨就坐。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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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任百禧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李元默坐直。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尹奎培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陳疏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右承旨洪命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元默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吾老梁萬戶李應彬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蘭淳啓曰,卽者掌令鄭元善,陳疏到院,而尾陳追奪罪人蔡濟恭伸冤事矣。名在丹書,無難訟冤,極爲可該gg駭g,所當退却,而係是言事疏,故不得不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元默曰,孝禧殿望祭,自內親行,該房知悉。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金蘭淳啓曰,判義禁鄭尙愚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鄭尙愚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如是違牌,終不承膺,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掌令鄭元善疏批未下,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李元默,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校理李若愚,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李若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元默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副校理前望單子入之,朴永元落點。

○金蘭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bb放b,而永寧殿修改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三日,二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有闕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寬錫爲羽林將

○金蘭淳,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海道暗行御史洪勝圭書啓,吏曹回啓內,安岳前郡守朴宗正,載寧前郡守李羲贊,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鳳山前郡守鄭宅升,長淵前前縣監金魯巖,拿問重勘,豐川府使李基栽,文化縣令李衡在,康翎縣監李鎭華,黃海都事李遇明,爲先罷黜,拿問處之,延安府使李羲玄,新溪前縣令金基拓,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羲贊、金魯巖、李衡在、金基拓、鄭宅升,今方待命,竝拿囚,李鎭華、李羲玄,俱在任所,金遇明下去京畿水原地,朴宗正下去楊根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李基栽兼營將守令,時在任所,而已爲罷黜,亦爲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判義禁鄭尙愚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義禁府判事者,召牌儼臨,開坐有命,固當竭蹶趨膺,而臣方帶右賓客之任,宮銜之不得兼綰金吾,格例卽然,玆敢援例陳章。伏乞聖明,俯垂鑑諒,將臣判義禁之任,特賜遞免,以存公格,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判金吾之任,許遞。

○同義禁徐長輔疏曰,伏以臣於向來,以金吾亞堂,隨參於前平安都事沈啓錫照律之坐,而儒臣論斥,與蒙譴罷矣。夫事屬科試,所關不輕,若有然疑未究之端,則直請刑覈,可也,自非然者,卽置分揀,可也。彼啓錫,不果是未察儒生圖籍冒赴之責而已,儒生冒赴,雖非試官所可預知,而事端旣發,亦無以竝恕其不察之失,則方其擬律,杖與奪告,以臣愚見,不爲不重,而未見其輕也。竟速人言,誠非始料,到今追思,只增惶蹙,前望特點,恩出常格,而以此情踪,豈可諉之於時月之稍久,揚揚冒應於狼狽之地,重自歸於忘廉之科哉?累犯違傲,悚恧冞切,玆敢短章呼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金吾之任,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何足爲引?卿其勿辭行公。

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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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尹奎培。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疏批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右承旨洪命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金陽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而右承旨洪命周,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掌令鄭元善疏批未下,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蘭淳曰,只推。

○以大司成金陽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曰gg于g金蘭淳曰,只推。

○金蘭淳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議處事,命下,而判義禁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參議朴綺壽進,右副承旨李元默進。以權常愼爲禮曹判書,韓致應爲判義禁,金魯敬爲藝文提學,洪義臣爲知經筵,李獜秀爲工曹正郞,洪履爕爲儀賓都事,李仁迪爲黃海都事,趙鎭翼爲連山縣監。

○再政。以李一淵爲景慕宮令。

○兵批,判書金魯應病,參判尹命烈病,參議愼宜學,參知李瀅夏入直進,同副承旨金蘭淳進。同知單金廷錫,大護軍金魯敬,副司直李若愚,竝單付,金蘭淳啓曰,判義禁韓致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新除授副校理朴永元,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蘭淳,以備邊司言啓曰,廣州留守李書九,前後所被恩敎,昭晣無餘,眷遇冞隆,國體私義,固當聞命趨膺,以伸叩謝之忱,而一向深引,尙無變動,致使居留重務,三朔久曠,到今事勢,有難曲恕,施以罷職之典,秋務方急,上京守令,竝令不多日內下送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木,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局別將吳準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啓下單子,本綿二十四匹,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單啓下,金重玉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朴綺壽疏曰,伏以卽者海西繡啓中,兔山前縣監金炳元回啓,因亞堂在外,有參議擧行之命,臣固當卽爲奉行,而第念繡啓體重,雖以次堂,替行回啓,罕有其例,況臣職在次堂之下,尤何敢遽然冒當乎?事體所關,格例有違,玆暴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諒察,特寢成命,以存公格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判堂旣不可爲,則次堂無不可,況有已例,爾其卽爲擧行。

○掌令鄭元善疏曰,伏以臣,直一衰懶頹廢無能之人,自知伉拙奇蹇,不合世用,故屛伏鄕廬,放跡山野,有年于玆,乃者幸叨相禮之職,就祿京師,以時隨行,已至四朔,不意掌憲除旨,忽下於僑寓之中,臣誠惝怳躑躅,莫知攸爲也。夫麋鹿處於山林,魚鳥游於江湖,其性然也,若驅之於牢柵,則必駭狘而走矣,羈之於樊籠,則必眩瞿而散矣,豈能遂其性哉?今臣疎野之蹤,卽麋鹿耳,魚鳥耳,一朝束縳於臺閣之上,豈素性可安乎?況論得失彈百僚,臣誠非其人也。伏乞聖慈,特命遞斥臣職,以安私分,以遂素性焉,臣於乞免之章,不宜儳及他事,然苟有可言之事,官是言官,雖一日居是職,亦豈敢泯默而不一言乎?臣竊伏以道二,公與私而已,此天人王伯義理之所由分,賢愚善惡邪正之所由判也,國家之治忽存亡,世道之升降汚隆,咸係於是,夫人心與天地準,合理氣,統性情,備萬物之體,而爲萬化之源,但理純善氣,不能無惡,故其動於思也,從理而直遂者公也,乘氣而橫出者私也,直遂者爲道心,橫出者爲人心,然理弱而氣强,理難達氣易蕩,故帝典有危微精一執中之訓,此爲千古聖學之本,而其所以精之一之者,惟在乎敬,此敬所以爲聖學之成始成終者,故先儒以爲道心爲主,人心聽命,又曰心爲一身之主宰,敬又爲一心之主宰者是也,成湯建中于民,《洪範》陳皇建有極,卽堯、舜以來相傳之訣,故其措諸事業,則視天下如一家,視萬民如一身,封建侯伯之國,以共理天下之人,疆理萬國之田,以均節天下之財,庠序學校,以敎天下之士,興賢能而授官職,禮樂刑政,以成天下之治,一道德而同風俗,無一不本於天理之公,而無一毫人僞之私以間之,故及其功化之至,則四夷八蠻率服,鳥獸草木咸若,此《中庸》所謂致中和,天地位萬物育者也,是乃聖人之極功,然其要不過喜怒哀樂之中節,而喜怒哀樂之所以中節,惟在乎戒懼謹獨而已,戒懼謹獨,卽敬之事也,其操術豈不約乎,其收效豈不廣且大乎?自夫王迹熄而聖學絶,上下數千年間,泯泯棼棼,天理日銷,人心日肆,縱欲敗度,無所不至,間有哲辟賢君,不過以資質勝耳,不可與論於精一執中之工也,於是其制度云爲,無一不出於人僞之私,而一反三代之政,所以治日常少,亂日常多,治亦不純乎德敎,只以權數而濟少康,亂則乃至生靈塗炭,人理滅絶,夫與治同道,罔不興,與亂同事罔不亡,殿下試以今日之事觀之,其果與治同道乎,抑亦與亂同事乎?今紀綱壞於私而刑政不擧,刑政之不擧,豈非唐之肅、代所以姑息而致亂亡乎?風俗壞於私而奢侈日甚,奢侈之日甚,豈非蕭梁士夫所以驕淫而致亂亡乎?貴近私其親戚,而門蔭日盛,此豈非武王數紂所謂官人以世,而商紂所以亂亡者此也?帥臣私其衙門而冗兵太多,此豈非蘇軾對策所謂養兵之患者,而唐宋所以亂亡者此也?科擧壞於私而賢能不得進,銓選壞於私而官職多不稱,詞賦取士,雖隋唐弊法,而至於考人而不考文,榜眼未出,題目先定,隋唐之所未有也,年格失人,雖崔裵弊法,而至於尙閥而不尙德,姻婭膴仕,薦擧不行,崔裵之所不爲也。夫天下之人,每善少而惡多,在乎上之所導,不有以肅之,則奸宄日滋,善良受害,天下之財非神運而鬼輸,出於民而有限,不有以禁之,則谿壑難充,脂膏已竭,門蔭席勢,莫知小人之依而貴倨臨民,民情何以察乎?冗兵無用,徒仰縣官之食,而資保厲民,民生何以支乎?科擧不考文,則倖占者衆而鋤耰棘矜,悉著籍於章甫矣,銓選不尙德,則希冀者多而鄙夫賈豎,亦唾手於墨綬矣。是以憲章日紊,生靈日瘁,貪饕遍於郡邑,而無非剝割之政,奸猾橫於鄕曲,而盡是侵漁之計,游食日繁,而賦役萃於殘氓,逃亡日衆,而徵斂,偏於蔀屋,阽壑未足以喩其危,漏船未足以喩其急,八路生靈,恒懍懍有朝夕難保之勢,今夫編戶之民,勞筋苦骨,霑體塗足,終年矻矻,所獲不過甔瓿之積,糶糴之勒授者,何以償之,番布之白徵者,何以納之,萊茹何以爲命,麻縷何以禦寒?一見官吏,戰胸而掉膽,一聞官令,疾首而蹙頞,破家鬻産而猶不給,則保抱携持,流散四方,徵隣徵族,村巷騷然,一家逃而十家受其害,十家亡而百家不能支,其襁褓流離,顚連溝壑之狀,殿下何由以見之,婦子頓足,煩冤啜泣之聲,殿下何由以聞之?夫肖翹之物,蟺蠕之蟲見其失所而就死地,則雖剛忍之人,無不怵惕而爲之動心,況爲民父母,使赤子至於此極,而不爲之惻然而傷心乎?今之所恃者,徒以祖宗朝積德累仁,流液滲漉,民之不能忘故,方內晏如也,若毋變此道,閱歷年歲,至於民與國相忘,則天命之去就未可知也,綠林嘯聚,潢池竊弄,無非出於死中求生之計,羅末萱、吉之徒,往年定、原之賊,亦可鑑也。今廟堂或憂民邑之弊,則必求曾經有聲績者,臣竊究諸路民邑之事,凡曾經有聲績者,所莅之邑,無不受病,以其誠心撫字之政鮮,而用術干譽之事多,故愚民墮其術中,虛譽雖隆,而莫知其牟取之端,比其去也,民膏暗鑠,病源遂痼,譬猶甘鼠食鷄,鷄至死不悟也,臣亦嘗聞其語矣,類以爲寧我欺人,無人欺我,取之而人不知,雖可以無取,取無傷也,此一言固足以喪邦,是豈可付以牧民之事,而望其有矯革之政乎?比諸廉謹,不踰矩者,已萬萬不逮,臣又嘗怪近數十年來郡縣之職,文蔭武各有定窠,不相通用,國典豈有此乎?夫民社之責重矣,惟當視其賢否而已,何可一定其窠,使不得移易哉?且今文臣爲宰,例過十五朔,則便擬臺望而遞之,此又近年創開之規,夫守令數遞,民生之受病深矣,古者三載考績,三考黜陟幽明,蓋九載而後始行黜陟之政,三代尙矣,若漢制則郞官出宰百里,牧守入爲九卿,有異政,賜璽書勉勵增秩,莫不久於其職,故漢之治,後世莫及,今則三年之瓜已促矣,又未滿瓜而遞之,則官與民,皆懷苟且之情,而政何由成乎?近日繡衣之還,守令之譴罷相續,竊聞有十年十遞之邑,或一年再三遞之邑,或莅任纔數三朔而遞者,其夫馬迎送之費,皆從民出,計其遠近,遠者或踰千金,近亦不下四五百金,年年而徵之,或一歲再三徵,則民何以堪乎?雖有龔、黃之才,必久任而後成其績,豈能一二年之間而政成化行乎?以聖人過化存神之妙,論爲邦尙有三年五年七年之訓,今也官不擇人,輕付民社,責之以聖人之所不能,是豈理也哉?夫武人之不可使牧民,先儒已多言之,而臣關東人也,關東之事,臣所詳知,橫城本三司所莅之邑,爾時莅邑者,後多爲名宰,而其居官也,無不律身養望,官政淸肅,吏輯民安,多有遺受,至今者,自設鎭營,遂爲武窠,又以不用履歷之故,名武皆不屑,而或有麤厲庸鄙不顧前程之人間焉。臨士民而無所式,對訟牒而不知判,所事在於交結營幕,冀得左右之譽而已,是以儒士棄文學,吏胥恣舞弄,小民悴橫斂,仍成積弊之邑,秕政旣多,遞易亦數,害中於民,民日流亡,擧此一邑,可例其他,凡此諸條,皆是病民之端,民病則國病,臣愚以爲欲矯弊邑,廉謹者可擇而有聲績者,不必,苟求文蔭武可互用,而不必定窠,文宰非有顯疵,不必計朔而遞,守令當擇之精而任之久,迎送之費,當倣皇明私馬之制,而斂民之規,一切停免,無履歷武窠之如橫城者,俱宜變通而不當因循,如是則八路生靈,庶有息肩之望矣,臣又於向日堂箚,請勿道査之語,誠莫曉其故也。夫監司坐鎭一路,經時歷月,管下政治,宜無不知,而得於廉探者,每多失實,守令雖賢,不逞之徒,邑未嘗無,一二焉廉校相通,流言互煽,則所謂廉問,多爲奸猾報怨,非至明者,不能參伍其間,況持繡斧者,不過數三朔之內,周馳列邑,其治政得失,豈能一一得其眞乎?況非訐官長,非善良,乃奸人也,其言一入,誤事必多,或有興事造功之人,奮不顧身,任怨而不疑者,尤爲奸人之所詆,此當觀其歲寒何如耳,乃以石火電光消息,遽斷人臧否得失,則安知不化召、杜爲甯、郅乎?於是乎但諉以王人體重,雖有稱冤,更不審覈,直加譴逐,豈王府審愼奏當之意哉?守令之遭譴,若是夥然,豈皆一一有犯於眞贓,其間似不無冤罹者矣?臣謂囚供,有可據之冤,竝令行査,使無罪者,各得盡其情,無情者不敢盡其辭,嗚呼,國以民爲本,民以君爲天,環東方數千里疆域,是先王土宇,總八路累百萬生靈,是先王赤子,殿下受此艱大,所恃以與分憂者守令,而守令若是其比比陷辜,所恃以爲耳目者御史,而御史又未必一一得眞,殿下將何所恃,而能保邦安民乎?於是,臣妄意以爲,殿下不能正心以正朝廷以致之也,正心之說,夫人而能言之,人情太熟,則失於察類,以是爲常談死法,只作一場說話而已,然人君出治之道,捨此而更有何道乎?夫心猶水也,水之體淵靜,而淵靜之中,激盪之勢,常在心之體虛靈,而虛靈之中,活動之機未已,故風雨撓之,則塵沙混汨,而淵靜之體失矣,人欲間之,則私邪雜進,而虛靈之體失矣,存心之難,職此之由,此先儒所以有淵淪天飛悍馬跳猿之喩也,而戒懼謹獨,卽操存之方也,戒懼者,所以涵養於喜怒哀樂未發之前,謹獨者,所以省察於喜怒哀樂旣發之後,此卽敬之事也,故敬則心存而思慮精明,神識不昧,俄忽忘敬,則心放而百度皆錯,聖學之要,不外於是,《大學》以誠意居正心之前,格致居誠意之前,此蓋知行所以爲正心之地也,《中庸》之道問學,卽格致之工,而爲知之事,尊德性,卽誠意之工而爲行之事,其序如此,而知者卽惟精行者,卽惟一也,聖賢之言,無不同條而共貫,倘殿下,於廣廈細氈之上,蟺蜎蠖濩之中,精窮經史,潛思積慮,密究乎事物之理,詳察乎理亂之故,待眞得而豁然貫通,則格致之工成而意無不誠,意誠而心無不正,然而帝王之學與韋布異者,以萬機之繁,易以撓蕩故也,此心靜固定矣,動而亦定,然後方可以酬應事務,於是乎以一心而裁量萬幾,如刑政如何而可擧,奢侈如何而可禁,門蔭如何而爲弊,冗兵如何而爲害,科擧如何而得士,銓選如何而得賢?凡擧措之純乎公者,斷而行之,事爲之牽乎私者,遏而絶之,則此卽道心爲主而人心聽命也,信賞必罰,威克厥愛,則刑政擧矣,節省浮冗,爲天下惜財則,奢侈止矣,惟賢惟德,爵罔及私昵,則門蔭何以爲弊,復五衛之制而寓兵於農,則冗兵何以爲害?夫人存政擧,人亡政息,爲政在乎得人,得人在乎選擧,蔽賢人臣之大罪,而天道之所甚惡,只爲循私成習,人莫知爲非,若人君誠心求之,下亦以誠心擧之矣,革隋唐之弊法,而復周漢鄕里之制,使諸路各薦修行能文之士,遣詣京師,徧試經史,以窮其所有,策訪治道,以叩其所抱,至於背誦無益於身心,詩賦不濟於事務,皆當廢之,罷崔裵之弊規,復周漢薦擧之式,使百官保擧,耐官任職之人移諸吏部,隨才銓序,各用其所長,職有不稱,必罪其保主,至於計仕徒慰疲庸,取閥只長華競,俱宜矯之,如是則士可得賢可進,而倖占希冀之弊,絶矣,然後可使衆政竝修,萬品咸序,位育之功,可期而不負上天所賦之理矣,蓋俗之弊,由上不能振作故也,苟殿下,正此一心,以臨朝廷,則孰敢不精白其心以應之哉?昔我世宗大王,制禮作樂,躬履率下以儲養人才,待文而興者,接踵於世,莫不砥礪名行,累世賴多士之用,以至明、宣之盛,名儒輩出,時則有若文純公臣李滉,得伊洛嫡傳,集成於東方,進《聖學十圖》,宣祖大王,命作屛以備觀省,自是聖繼神承,心學相傳,至于我先大王,孝悌通神明,道德冠千古,義理則蠶絲牛毛而無不密察,文章則地負海涵而無不包括,粵數百千年凡帝王之盛節,未有高於先大王也,此誠殿下家法,倘少加之意,自當事半功倍,殿下何憚而不爲,不思所以繼述之乎?五日賓對,係軍國之謨,而或經月不對,三晝晉講,乃諮訪之道,而至經歲不講,百僚安得不恬嬉,庶務安得不叢脞哉?今東宮邸下,睿質夙就,方當向學之年,伏念殿下遇物之誨,當靡不用極,而少成若天性,習慣如自然,此又在殿下躬行而導之。伏願殿下,懋哉懋哉,以鞏我億萬年丕丕基,抑臣常有抑鬱於中者,故追奪大臣蔡濟恭,卽我英宗大王之所眷注,先大王之所倚毗,兩朝一臣,終始禮遇,則知臣莫如君,其賢必有取爾也,臣嘗伏讀先大王御製賜誄文,平生大節,可想其卓然,第因一二宵小,積平日所不足於己,乘機糾結,必欲誣捏而後已,驅勒一世恇怯淟涊無恥之徒,飛通走書,構成千不近似之罪目,至於追奪之境,上以傷先王則哲之明,下以戰萬口一辭之公議,眩亂黑白,䵝汚淸朝,此其罪直上通于天,凡一世婦孺走卒,孰不知其冤,奈我國素稱前例之國,臺閣之上,只謄傳故紙,至今二十一年之久,而丹書尙存,前春因其子鳴冤,時原任大臣,同辭回啓,値國有大慼,殿下在諒闇之中,未暇判下,今至數歲,兪音尙閟,擧國群情,莫不悶歎,大臣之冤,大臣言之,朝廷大事,未有過於此者。伏願殿下,特賜允下,以慰一世齎菀之人情焉,此亦殿下繼述之一大事也。仍伏念臣,以白首老腐儒,妄陳天人性命時政闕失,殿下必將以爲老生常談,而人之見之者,亦必以草野倨傲誚之矣,然顧臣先故,嘗累世簪纓,受國恩厚矣,臣亦通籍三十年,食君食多矣,今犬馬之齒,六十有三,墓木拱矣,願忠之心,自以不後於人,倘無以陳善責難之語,一進於君父之前,誠恐長逝者魂魄,私恨無窮,不避煩猥之嫌,敢陳狂瞽之說。伏願聖明,採其一得之見,恕其僭妄之罪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陳竝留念矣,爾其勿辭察職。

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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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任百禧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李元默坐直。同副承旨金蘭淳緣故出。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丁載榮仕直尹奎培。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元默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同義禁徐長輔,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元默啓曰,判義禁韓致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韓致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洪命周,以侍講院言啓曰,再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亞獻禮時,宮官當爲備員,而兼輔德李光憲,文學尹心圭在外,司書權敦仁呈辭受由,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兼輔德李鶴秀,文學沈能栻,司書李渭達,落點。

○李元默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元默曰,只推。

○洪命周,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尹致謙,副應敎尹景鎭,校理李渭達、洪羲弼,副校理李魯秉,副修撰趙寅永在外,副校理朴永元,別兼春秋進,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宋應圭、任鼎常,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姑陞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上京守令,竝令不多日內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載寧郡守沈應奎,新溪縣令李晦淵,南平縣監朴鎬壽,俱爲下去云,羅州牧使閔致成,受由於京畿陰竹地,泰川縣監金遇順,受由於京畿驪州地云,故以卽速還官之意,今方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而光州牧使金鐮,親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永興府使朴蓍壽,任實縣監鄭東時,務安縣監韓益相,俱以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親病身病之果如何,而促敎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而親病異於身病,光州牧使金鐮改差,永興府使朴蓍壽,任實縣監鄭東時,務安縣監韓益相,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元默,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宋得鼎手本,則雙龍亭北邊墻垣一間半許,內面缺落,外有石子,間間脫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軍十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雙龍亭北邊墻垣內,面一間半許缺落,外有石子,間間脫落處,廣智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泰運手本,則時囚罪人李羲贊,泄痢之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轉側須人,李衡在素患積氣,處冷添劇,有時衝上,間間昏倒,金龍洛,猝得輪行毒感,咳喘苦劇,晝宵叫痛,氣息奄奄,三囚症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羲贊、李衡在、金龍洛,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黃海道暗行御史洪勝圭書啓,則兔山前縣監金炳元段,火粟稅之輕價節目,官需米之歇直執錢,足爲實惠是白乎矣,富民處私貸錢,數極夥多,境內稍饒之人,殆無免焉,醜謗載路,怨聲聒耳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就以上段所論觀之,則似不至財上得謗,而民錢私貸,事甚驚駭,雖無誰某之指的,數爻之幾何,而繡啓所陳如是,則不可置而不問,令該府拿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大司成金陽淳疏曰,伏以臣,直倥倥然一蒙士耳,徒以遭明時値幸會,猥忝珥筆,驟躋緋玉前後叨竊,罔非踰分,居常兢縮,以榮爲懼,迺玆新命,以臣爲成均館大司成者,臣誠惝怳震駴,莫省所以也。噫,是職也,卽古者敎冑之官也,士趨之淑慝,文化之醇漓係焉,故朝廷之重是選,蓋莫之或尙,雖世級寢降,不能一準古昔,亦莫非彬彬文學之士,表表見稱於當世者,未聞有如臣之文質一無當,而苟然充位者矣,臣少而失學,長益荒嬉,經史之博焉而未涉津筏,功令之末焉而莫窺藩籬,僥濫一第,卽不過獲藉先庥,乘運躍鱗,而初非力穡而有秋者,每自循省,顔騂外發,其況可擬議於入太學而據皐比,裒然爲師儒之長也哉?不惟臣之置躬無所,多士之環而觀者,必將曰,彼其之子不稱其服,其爲玷淸簡而累名器者,豈其細故也?臣若視若固有,貪榮冒進,則是所謂不知人間有羞恥者也,臣雖至愚,寧敢乃爾,輒忘僭越,悉暴衷懇。伏乞聖慈,將臣職名,亟行刊正,以重官方,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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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齋宿。左承旨任厚常齋直。右承旨洪命周慶熙宮進。左副承旨朴岐壽齋直。右副承旨李元默齋宿。同副承旨金蘭淳齋宿。注書金炳朝齋宿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齋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蘭淳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呈辭,執義沈鈁在外,掌令鄭元善未肅拜,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而左副承旨任百禧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趙鍾永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朴岐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文化縣令趙學殷,康翎縣監南公侃,平康縣監趙哲永,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行大司諫金熙周,司諫尹尙烈在外,正言嚴燾未肅拜,朴宗學未署經,只有獻納李同淳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云,未肅拜人員,卽爲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修撰宋應圭、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亞獻禮時,宮官當爲備員,而文學沈能栻,司書李渭達在外,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文學金裕憲,司書李魯秉落點。

○洪命周啓曰,卽者說書張敎根,以其新病,陳疏徑出,而原疏以孝禧殿親祭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侍講院言啓曰,說書張敎根,以其親病,陳疏徑bb出b,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文學金裕憲,旣在闕中,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啓曰,判義禁韓致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牌招,如有違牌gg違召g,勿爲呼望。

○又啓曰,判義禁韓致應,飭敎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孝禧殿親祭齋戒,纔已退却矣。開坐命下,已至多日,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趙鐘永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蓍根牌不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參議朴綺壽進,右承旨洪命周進。啓曰,判書金蓍根牌招不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以李若愚爲校理,洪龍燮爲南部令,崔斗顯爲戶曹佐郞,尹效覺爲禮曹佐郞,洪益聞爲光州牧使,李瀅夏爲永興府使,趙萬協爲務安縣監,李道在爲任實縣監。

○兵批,判書金魯應病,參判尹命烈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瀅夏病,同副承旨金蘭淳進。同知單李昌烈,副護軍任百禧、金鐮、李存敬,副司直尹心圭,副司果權敦仁,竝單付。

○傳于朴岐壽曰,當初特點,意豈徒然?非不知如完伯時處分,則可使赴任,其時重臣情勢,不得不然,一出之後,每每如此,殊非禮使之意,故雖於廟堂草記,循例允從,罰已施矣。廣州留守李書九仍任,令政院下諭,使之三日內上來肅命,如或復有逡巡之擧,是全昧義分也,朝家安得每每曲循,後毋敢復提情勢二字事,一體嚴飭。

○以全羅監司洪奭周狀啓,寶城郡守柳夏源遭母喪事,傳于朴岐壽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金蘭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bb放b,而孝禧殿望祭親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賑恤廳言啓曰,東部景慕宮一契任掌朴卜伊,今月十三日,本洞路傍,有一歲遺棄女兒,同里居良女鄭召史,欲爲收養,宗廟洞契任掌金仁福今月十三日,本洞路傍,有三歲遺棄男兒,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爲收養,昌善坊任掌金景汝,今月十三日,本洞路傍,有二歲遺棄女兒,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爲收養,貧不自食,皆願受料,告于本部,自該部牒呈,故依節目,竝爲給料,使之乳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以義禁府言啓曰,因黃海道暗行御史洪勝圭書啓,吏曹回啓內,兔山前縣監金炳元,拿處事,傳旨啓下矣。金炳元,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義禁韓致應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爲判義禁府事,開坐成命,已至屢日,時囚議讞,不容少緩,固當竭蹶趨膺,不俟駕屨,而臣於春間,適叨見職,以議囚之失當,重被儒臣之論勘,遣辭甚緊,非比尋常官箴,向於京兆辭疏,略陳危衷。伏想聖明,已有俯燭,而記有之矣,乃者彈墨未乾,宿趼重叨,僨誤之地,餘悸尙存,艮限在前,去就固非可論,庚牌屢下,違傲諒非得已,呼望路阻,飭敎截嚴,情窮勢蹙,靡所容措,玆敢略具短章,仰暴情實。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鑑諒,亟命鐫改,仍治臣瀆撓之罪,以全微諒,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一時官箴,何可深引?卿其勿辭行公。

○副修撰金大坤疏曰,伏以臣於館直中,卽伏見掌令鄭元善原疏,則全篇辭意,煩氄猥雜,橫說豎說,都沒着落,極爲眩惑,而其中尾附一款,卽前後屢登章疏,至有昨春詢問之命,諸大臣皆已獻議,則此係朝廷公議,當有自上處分,其在分義道理,惟當退而恭竢而已,今忽於許多張皇之章,攙擧而煩陳者,大是意慮之外,事之駭忘,孰大於此?此不可置而勿論,臣謂當該臺臣,亟施譴罷之典,斷不可已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臺疏雖或煩猥,何足深責?不允。

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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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慶熙宮進。左副承旨朴岐壽坐直。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孝禧殿。望祭罷後,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罔極。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罔極。

○藥房提調沈象奎,左承旨任厚常啓曰,親行望奠,聖慕克伸,侵曉將事,勞動旣多,伏未審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岐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傳香承旨,馳詣宣武祠,奉審摘奸以來。

○任厚常,以內醫院提調言啓曰,副提調趙鐘永,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朴岐壽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鄭元善,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鄭元善、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朴岐壽啓曰,判義禁韓致應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韓致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一向違牌,終不承膺,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永明尉洪顯周,覲親呈辭,傳于朴岐壽曰,給由馬。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儒斌爲寶城郡守。

○傳于任厚常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參議朴綺壽病,左承旨任厚常進。以洪學淵爲副校理,金道喜爲弼善,呂東植爲刑曹參議,韓用儀爲兵曹參知,李彙寧爲兵曹佐郞,成大璡爲兵曹佐郞,韓應良爲懿昭墓守衛官,廣州留守單李書九,仍任事承傳,麗王陵參奉單王致實。

○兵批,判書金魯應病,參判尹命烈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左副承旨朴岐壽進,副司直單沈能栻,副司果單李渭達,守禦使單李書九。

○以吏曹參議朴綺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宋應圭、任鼎常,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校理李若愚,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在外,說書張敎根陳疏徑出,兼說書金炳朝,以注書堂后進,兼司書任鼎常,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兼司書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兼司書任鼎常,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司書李魯秉,時在京畿驪州地,書筵入番事緊,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柳相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九嶷峯東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五間半許頹圮處,今九月十六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趙行均手本,則時囚罪人金基拓,疝積之症,猝肆於多日處冷之餘,時時衝上,間間昏倒,金魯範,素患風眩,當寒添劇,全身不拾,轉側須人,李錫龜泄痢之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氣息奄奄,三囚症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基拓、金魯範、李錫龜,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監司李勉昇狀啓,則以爲,穩城府使李行敎,父七十七歲,而邊地守令,父母七十五歲者,許遞,載在法典,令該曹稟處等爲白有臥乎所,李行敎親年,已過七十五歲,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兵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黃海道暗行御史洪勝圭書啓,吏曹回啓內,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令兵曹稟處事,允下矣。觀此黃海道暗行御史洪勝圭書啓,則許沙僉使金鰲福段,漁基與奪之間,怨聲播多是如爲白乎旀,所已萬戶金興大段,分還只歸於鎭屬,民頗有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鎭將,或扶抑於漁基與奪,或分還之只歸於鎭屬,俱極可該,竝罷黜爲白乎旀,兵虞候崔垠段,柔善太過,譏詗或疎是白乎乃,隨事小心,幸免大過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繡啓所論,旣如是,則不可以隨事小心,有所曲恕,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前水使李恒權段,親裨之用權作弊,終不禁斷,實爲可欠是如爲白有臥乎,親裨作弊,不能禁察,則不可以已遞勿論,推考爲白乎旀,兵使鄭來升段,制閫得宜,處事亦鍊,昨冬臥還之到底禁斷,今春綐錢之絶戶蕩減,民蒙實惠,譽頗藹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克體分憂,憚誠奉公,極爲可嘉,閫帥事面,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白翎僉使李重協段,昨年穡事,無前歉荒,一島民情,頷顑欲散,而捐廩賙救,多有接濟,頌聲甚蔚,胡人隻船,隨現猛逐,一無近境,島民賴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捐廩賙救,鎭民賴安,極爲嘉尙,合有褒賞之政,似當施以陞敍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孝禧殿望祭親行敎是時,終獻官永明尉洪顯周,贊禮知事李羲甲,典祀官奉常正任文白,宮闈令尙膳韓敬善,執禮司成林東鎭,執尊宗簿正趙庭和,大祝副修撰金大坤,祝史獻納李同淳,齋郞持平南履炯,盥洗位兵曹佐郞金永鎭、尹效覺,爵洗位承文判校朴升用、禮曹佐郞李基準,亞獻盥洗位司藝李得英,終獻盥洗位判校李衡柱,贊者引儀金濟運、金秉淵,謁者兼引儀崔廷臣,假引儀趙鼎錫,贊引假引儀鄭橚、沈正禮,祭監監察成大璡、成奎柱。

○永明尉洪顯周疏曰,伏以臣離違老母,已過半載,不禁陟屺之思,猥呈覲辭之單,獲蒙恩由,行將有日,際此給馬之命又降,臣誠惶隕震越,不知所喩,臣於春間將往之時,亦蒙給由馬之恩,馹遞廚傳,道路之榮耀已極,母子之感祝尙切,今者特敎,追下於給由之後,寵眷忽侈於覲行之路,臣獨何人,偏被異渥,若是其隆厚哉?固當拜受恩命之不暇,何敢思所以煩瀆,而第念南下郡驛,無非凋殘,一經冠蓋,爲弊甚巨,若以臣一己之私,一年之中,再貽此弊,則微分不安,已無可論,而郡驛利病之係於民國者,旣重且大,則亦豈不關念耶哉?玆不得不冒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特收追下給馬之命,無使列邑受弊,俾臣安意,私自往來之地,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辭,安心領受,仍傳于朴岐壽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永明尉。

○黃海監司李龍秀疏曰,伏以臣窮窘之呼,至於屢而莫知止者,竊自謂人理之不得不然,而妄亦謂聖慈孔邇,必許其自遂其志,拜章以來,日夕瞻天,積誠祈望,不啻如渴者求飮,及夫批旨之下,字字恩言,去益曠絶,憐臣至情,則諭之以昭脫,責臣執迷,則戒之以義分,臣伏讀以還,尤不勝感激隕越,繼之以涕零也,噫,臣父闇昧之冤,日月旣照,臣家全保之澤,河海莫量,臣之仰戴鴻造,鏤肝緘髓,已在於特旨渙發之初,臣雖冥蠢,豈不知此而只以人言罔極,餘悸猶存,未敢爲憑恃恩私,因仍榮次之計,且臣父遭罹之後,始也一經置對,終又旅泊荒郊,其間閱歷,百艱備至,只緣臣之官守有拘,歸省無路,寵辱休戚之際,尙不得相對共慰,在聖朝孝理之政,寧容若是?此際臣母之病,爲日愈久,劇歇靡常,老境心弱,望臣遄還,每一承信,如焚如灼,所以冒控之懇,全出於此,不如是,則亦何敢一向煩浼,自歸慢偃之科,莫念叩謝之義也哉?臣之瓜期,只隔數月,假令臣無他可辭之義,行將蒂落,反面在卽,職任去就,無甚輕重於其間,而論臣目下情私,則淹速緩急,亦當以時月可爭,臣心到此,寧不悶隘,臣旣仰承德意,不敢以廢務二字,復撤宸聽,然凡人之酬接百事,心爲之主,而今臣則方寸已亂矣,以若樣子,誠無策應民邑之務,苟免瘝曠之誅,至若臣之素抱貞疾,極知其猥屑難瀆,而每當節換之時,頑痰作喘,喉息如鍜gg鍛g,傍觀爲之凜然,通朝亦皆共知,近又如期頻發,寧日恒少,尫羸虛枵,未老成癃,春秋行部,卽刺使旬宣之責,例不可廢閣不行者,而顧臣所患亦無以强勞原隰,然則臣之不職,當抵何罪,玆不得不復此號籲,僭越惶恐,尤合萬死。伏乞天地父母曲賜哀矜,特命遞解,以幸國事,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言雖如是切,瓜期不過幾何,秋務則孔殷且棘,其不可少俟整頓,而歸乎公私,緩急自異,勿辭行公。

○吏曹參議朴綺壽疏曰,伏以臣於見職,萬不近似之狀,前已疏陳,而未蒙鐫免,怵畏義分,章皇出肅,業已一再參政矣,昨因判堂違召,未免代斲,而懵昧疎率,果致做錯,三曹郞例,不得以白蔭差擬,而誤以崔斗顯備擬於戶曹佐郞副望,至於受點,臣矇不照察之失,於是大矣,滿心惶恧,短章自例。伏乞聖明,亟賜處分,原望筒勿施,仍命遞臣之職,治臣之罪,以爲居官溺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爾其勿辭察職。

○壬午九月十五日子時,上詣孝禧殿。望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朴岐壽,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記事官金炳朝,假注書尹奎培,記注官文致中、任泰濬,檢校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訖。上具衰服,詣齋殿,時至,左通禮,啓請行禮,贊禮,前導上入孝禧殿,詣板位,贊禮,啓請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俯伏哭,贊禮,啓請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四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四拜興平身,執禮,請行初獻禮,上詣尊所,西向立,贊禮,導上詣靈座前,贊禮,啓請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鍾永奉香,元默奉爐跪進,贊禮,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元默,奠爐於案,執尊者擧羃,元默以爵受酒,鍾永跪進爵,贊禮,啓請執爵獻爵,上執爵授鐘永,奠于靈座前,贊禮,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金大坤,進靈座右,東向跪讀祝文訖,贊禮,啓請俯伏興平身,上俯伏興平身,贊禮導上降復位,執禮,請行亞獻禮,宮官,引王世子詣靈座前,行亞獻禮訖,降復位,執禮,請行終獻禮,謁者,引終獻官永明尉洪顯周,詣靈座前,行終獻禮訖,降復位,贊禮,啓請跪俯伏哭,上跪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啓請止哭興四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四拜興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興四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練主如儀,贊禮,導上詣望燎位,大坤等擧祝燎坎,贊禮,啓請禮畢,贊禮,導上還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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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岐壽坐直。右副承旨趙經鎭未肅拜。同副承旨趙琮鎭未肅拜。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岐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右副承旨李元默,同副承旨金蘭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宗喜、金基常落點。

○任厚常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朴宗喜,同副承旨金基常,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淸璿郡主興恩副尉內外,緬禮在來月,而該曹無可考之例云,懿親尊屬,何論有例與否,助葬之節,依大臣遷葬時例擧行事,分付該道,安葬日,遣禮官致祭于墓所,該房知悉。

○朴岐壽啓曰,全羅監司洪奭周,辭職上疏上送矣,道臣去就,有關民事,故雖不得不捧入,而旣已視務之後,外補辭疏,極爲未安,該道臣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岐壽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經鎭、趙琮鎭落點。

○任厚常啓曰,新除授承旨趙經鎭,方在奪告身中,趙琮鎭,以前任淮陽縣監,方在罷散中,亦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蕩滌,敍用勿拘。

○以右副承旨趙經鎭,同副承旨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注書金炳朝病,代以安孝述爲假注書。

○朴岐壽啓曰,判義禁韓致應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宜欲一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李相璜落點。

○掌令鄭元善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掌憲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召牌屢臨,臣怵畏分義,不得不章皇出肅,而卽伏見副修撰臣金大坤疏本下者,以臣日前疏語,指爲煩氄,斥爲駭妄,臣於是惶愧交竝,措躬無所,臣本生長鄕野,未嘗久跡京華,至於朝廷事體,臺閣規例,矇然若聾瞽於聲色,而臣嘗樂觀古名臣奏議,每以人臣,以言事君之道,固當爾也。且目見民生之困急,莫今時若,故及叨本職,思欲以是一徹於紸纊之下,諱人閉戶,信心寫臆,惟以隨事盡言爲主,故果不免煩氄之失,而至於尾附一款,郡情之抑鬱已久,朝廷之公議詢同,是以有諸大臣陳白之言,臣妄意以爲日月寢久,或者聖慮於此,偶未及照察,則其於待諸大臣之禮,恐或有所未盡,全昧恭竢之義,敢效無隱之誠,果犯駭妄之罪。人言至此,怳然覺非?只緣臣冥擿爲說,言無裁擇,自陷於辜儒臣官箴之言,實自感於藥石,已無救於駟舌,聖明寬容,雖敎之以何足深責,顧臣以何廉隅,敢蹲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以兼司書任鼎常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以校理李若愚,修撰宋應奎、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修撰宋應奎、任鼎常,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副校理洪學淵,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文學金裕憲,姑降入直矣,以掃墳事,下直出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任鼎常,旣有只推之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朴宗喜、金基常,竝單付。

○朴岐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洪奭周狀啓,則以爲,珍島一邑,災沴尤甚,合有蠲恤之方,昨秋停退各衙門軍兵式年改案,及十年大都案,竝待明秋磨勘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軍丁改案,雖係緊重,歉邑事勢,宜所軫念,該邑軍兵,改案及大都案,竝令依狀辭,退限,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文化本以海西要邑,近爲道內弊局,糴亂民散,勢將無邑,苟不及時査櫛,必見無地救藥,實難遽付於初倅生手,新除縣令趙學殷,因任本職,其間遷轉者,亦爲次次因任,其代,必以屢經郡邑,衆所共知有實績人,勿拘常格,各別擇差,自前務安之積弊,專由本倅之數遞,而今又托病圖免,仍卽曲循差代,則民邑事,尤無可言,前縣監韓益相,仍任,使之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戶曹言啓曰,卽接內需司啓下牒呈,則明溫公主房銀子米太木布錢等物,磨鍊劃給事,判下矣。依定例田畓買得價銀二千五百兩,輸送田庄未備前需用次,本曹太一百石,宣惠廳米一百石,限五年上下,木布錢,則本曹旣無已例,置之,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以兵曹言啓曰,禁軍別將柳和源,素患痰癖之症,當寒添劇,無望供職,呈狀乞遞,實病旣如此,則領軍之任,不可暫曠,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兼司僕將金鍾謙,五衛將李東翰,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趙行均手本,則時囚罪人金炳元,猝得輪行毒感,咳喘苦劇,食飮專廢,轉側隨人,金魯巖疝積之症,處冷添劇,有時衝上,間間昏倒,鄭宅升泄痢之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氣息奄奄,三囚症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炳元、金魯巖、鄭宅升,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全羅臣司洪奭周疏曰,伏以臣有必遞之義,而未蒙鑑諒,有難貰之罪而不被譴罰,微懇屢徹,兪音終邈,至於今番恩批,尤極嚴截,責之以不顧分義,諭之以民事方急,伏地擎讀,五內震掉,見今西成已晩,百務叢委,而一路穡事,大乖始望,被災尤酷之民,往往若不保朝夕,懷撫接濟之策,固非臣疎闇之所能辦,而竝與簿書期會之應例,一切擔閣,畢竟民國之受病,不知其何所底止,臣雖萬被誅罰,亦將無以自贖,左思右量,夙夜靡措,遂不得不抗顔包羞,修啓牒而辦狀訴,擧措昌披,瞻聽瞠駭,內自省循,只有慙汗,若欲因此蹲據,晏然行旬宣按察之職,則萬萬非廉防之所敢出,而兼以冬序將迫,收穫垂訖,巡野觀稼,亦旣後時,緣臣逋慢之辜,使行部重務,無故闕却,卽此一事,亦難倖逭,據實陳暴,良非獲已,煩瀆之罪,惟大何是竢俟。伏乞聖慈,亟降臣當被之罰,以爲慢命隳分瘝廢職事者之戒,亦使臣,得以曲全其區區微諒,不至爲淸朝四維之罪人,千萬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行部如已晩,雖或未爲,何妨?卿其勿辭察任。

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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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岐壽式暇。右副承旨趙經鎭未肅拜。同副承旨趙琮鎭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厚常,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右副承旨趙經鎭,同副承旨趙琮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安孝述,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厚常啓曰,開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判義禁李相璜,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賓客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任厚常曰,判義禁疏批已下,卽爲牌招開坐。

○左賓客前望單子入之,趙得永落點。

○吏曹,左賓客單鄭尙愚,右賓客單金魯敬,左副賓客單洪羲臣,右副賓客單趙得永。

○任厚常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在外,掌令一員未差,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修撰宋應奎、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以兼司書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掌令前望單子入之,車信用落點。

○趙琮鎭,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守基,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任鼎常,旣有只推之命,與說書張敎根,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弼善金道喜,除拜累日,尙不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金煐爲禁軍別將。

○判義禁李相璜疏曰,伏以臣猥奉恩除,以臣爲判義禁府事,囚讞多滯,開坐有命,臣宜隨牌祗肅,少伸趨走之常分,而第臣有賓銜,出入离筵,講官之不得兼管刑獄,故事卽然,玆敢援例陳章。伏乞聖慈,俯垂諒察,將臣金吾見銜,亟行變通,俾存格例,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賓客之任,許遞。

○廣州留守李書九疏曰,伏以臣,積犯逋慢,罪合誅戮,廟堂請譴,乍蒙薄勘,聖度包荒,旋因舊銜,而十行辭敎,春溫秋肅,諄複鄭重,愈往愈摰,誠可以泣鬼神而孚豚魚,如臣糞土之賤,何以得此於聖明也?雙驚九頓,惟有血淚之交逬而已。嗚呼,臣之前後所被隆眷,天高地厚,而冥迷頑蔽,辜負違抗,一至於此,是豈可已而不已者哉?竊伏自念昧分蔑義之罪,終有所不可幸逭者,且今母病,積月沈篤之餘,當此寒節,諸症越添,元氣日下,皇皇若不保朝夕者,已近數旬矣,人子情理,實不忍暫時離捨,恩諭之下,蠢動無路,惶懍煎灼,求死不得,復此煩瀆,固知其罪上添罪,而玆敢冒萬死疾聲呼籲,金木鈇鉞,惟命是俟。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俯賜鑑燭,亟降威命,重勘臣罪戾,以正國綱,以勵臣分,千萬泣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懇如此,卿其俟少間,卽爲上來肅命。

○吏曹參判申絢疏曰,伏以臣性資愚魯,才識淺短,凡人百千之能,臣無一焉,以今人物,表列九等,臣當不免於最下,然猶僥冒科第,立朝登仕,垂三十年,偏被恩造,踰溢涯分,前後歷官,殆遍外內,而未曾有絲毫報效,隨資推遷,滾到宰列,梁鵜軒鶴之譏,臣之謂也,每自循省,不覺頳顔而汗背,比年來疾疢侵尋,仍之以衰朽,歸託松楸之鄕,念絶榮華之塗,乃自今夏以後,除旨屢降,始叨玉署長官,已切匪分之懼,縣道辭疏,到院而未徹,繼有春官佐貳之命,臣怵義畏分,出肅行公,纔過數朔,旋卽恩暇還鄕,不意今月初九日,又伏奉聖旨,以臣爲吏曹參判者,臣惝惶震懍,靡所容措,夫是任也,卽周官小宰之職,所以副貳大宰,大事從其長,小事專達者也,唐之吏部侍郞,掌中東二銓之事,爲任不輕,自古則然,逮我朝,選益淸望益峻,大政則循例同參,獨政則承命仍爲,蓋專判曹事,雖屬於長銓,至於排擬官職,激濁揚淸,初無長貳之別,自非綜鍊衡錘,審明鑑裁,莫宜居之,如臣無似,聾瞽於世務,庶官資歷,政注格式,尙未能通曉,慣處鄕僻,罕與朝士接面,班行之間,不相識者,蓋十之七八耳,顧何以銓量才否,流品人器,協物情而稱其職也哉?臣曾忝邇列,其鈍滯疎迂,不合淸要之狀,固莫逃於淵鑑之下,何爲而有此誤恩也?譬如文繡之美,被之土偶,丹雘之飾,加諸朽木,繡與雘,固華美矣,奈此土木之非所宣施何哉?伏乞聖明,軫名器之可惜,將臣所帶職名,亟賜鐫改,重官方而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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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岐壽式暇。右副承旨趙經鎭未肅拜。同副承旨趙琮鎭坐直。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趙琮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右副承旨趙經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琮鎭啓曰,左邊捕盜大將趙華錫,以都監中軍,本營習陣事,明日沙阿里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又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車信用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兵曹,以金守基爲御營中軍。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弼善金道喜,兼司書任鼎常,說書張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琮鎭曰,只推。

○趙琮鎭,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闕職,事甚未安,兼司書任鼎常,說書張敎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禁府啓目,鳳山前郡守鄭宅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懷德前縣監宋儒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兔山前縣監金炳元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文化縣令李衡在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新溪前縣令金基拓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熊川前縣監金魯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平海前郡守南錫中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濟原察訪張振一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載寧前郡守李羲贊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長淵前縣監金魯巖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陽德縣監曺錫龜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別軍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黃海都事金遇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藍浦前縣監申應祿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都摠經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啓,依允。

○趙琮鎭,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基拓、李羲贊、李衡在、鄭宅升、金魯巖、李錫龜、金魯範、金炳元等,還囚捧供以入,而金基拓、李羲贊、李衡在、鄭宅升、金魯範、金炳元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賓客金魯敬疏曰,伏以臣銜命出疆,行期不遠,而臣之父母墳山,在於公淸道禮山地,曠省亦旣經年,況當原隰之役,益切霜露之感,玆將切至之懇,仰瀆崇嚴。伏乞特許由暇,俾得往來,以伸情私,不勝大願,第臣久忝賓僚,叨陪講肆,以臣鹵莽,顧何足仰裨睿學之萬一,而誠切延頸,未敢乞解,蹲冒已久,徒增愧汗,今則行將省楸,旋復飮氷,橫經登筵,將無幾日,而今且書筵日開,宮銜尤不可暫曠,當此遠離之辰,雖切依戀之忱,勢難仍帶,敢此附陳,特命遞改,俾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賓客之任,勿辭,掃墳事,依施。

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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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基宏未肅拜。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趙經鎭未肅拜。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厚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岐壽,右副承旨趙經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鐘永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岐壽,右副承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洪命周,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基宏落點。

○任厚常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車信用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司書任鼎常,說書張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書任鼎常,說書張敎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寶城郡守李儒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行大司諫金熙周,司諫尹尙烈在外,正言嚴燾未肅拜,朴宗學未署經,只有獻納李同淳一人,不得備員署經云,未肅拜人員,卽爲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待開門牌招開政。

○又啓曰,義禁府都事來言,保放罪人金秀鐘、申純、金龍洛、李度憲、洪時濟等議處事,已有成命,而同義禁徐長輔未肅拜,尹命烈兵曹入直,李文會有身病,只有判義禁李相璜一人,無以備員開座云,同義禁徐長輔、李文會,竝卽牌招,以爲開座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貞陵官員所報,則陵上莎草修改後,連因暘曝露潤,善爲着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朴左榮,屢朔受由,終不來現,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修撰宋應奎疏曰,伏以臣之叨拜見職,今已三閱月矣,庸才綿質,初何嘗論思匡救之任,而收簪之恩旨頻繁,彈冠之私榮切至,惟以𨃃蹶趨走,爲一分報效之圖,而其奈事與心違,病不身離,夏秋之交,痰濕成痼,朝晝之間,寒熱交攻,積氣乘虛闖發,泄症挾滯頻作,委頓床笫,蠢動無路,近日之荐違召牌,只增私心之惶蹙,與其徒懷嚴畏,自貽瘝曠,無寧悉暴情實,以冀體諒,玆敢疾聲呼籲於仁覆之下。伏乞聖慈,亟許遞改,俾便調治焉。臣於乞免之章,豈敢贅他,而臣於目下事,有區區愚見,敢此附陳焉,夫朝臣之罪名未解,而前單受點,獲蒙收敍者,前後何限,則蓋出於優渥異數,而雨露造化之功,自行於其中,有非群下所敢議者也,至於日前同副承旨趙琮鎭事,則臣竊以爲過矣。琮鎭所坐,初非深重,薄罷旋收,似無甚不可,而但繡啓體重,被勘屬耳,緋玉侍從之獲罪於分憂之地,尤非疎逖蔭武之比,今此特恩之遽加,得不有傷於勸懲之政,而恐非所以示四方也。伏乞聖明,亟加三思,還寢趙琮鎭敍用之命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予未及思之,爾言是矣,依施,爾其勿辭察職

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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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趙經鎭未肅拜。同副承旨金蘭淳未肅拜。注書金炳朝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尹奎培仕直安孝述。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中宮殿解娩百日,大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解娩後百日已屆,益不勝欣忭之忱,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亦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趙經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檢校待敎李鶴秀,詣華寧殿奉審,仍詣健陵、顯隆園,一體奉審以來。

○朴基宏啓曰,左邊捕盜大將趙華錫,以文臣朔試射試官,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以右承旨洪命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趙鐘永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基宏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車信用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參議朴綺壽進,左承旨任厚常進。以李紀淵爲輔德,金逌根爲禮曹參判,李竣祜爲兵曹正郞,李渭達爲司僕正,金仁燾爲顯陵令,宋奎弼爲監察,徐羽輔爲掌樂主簿,李漢極爲長湍府使,趙禹錫爲穩城府使,朴宗大爲文化縣令,宗廟令趙學殷,儀賓都事洪翰周,景慕宮令洪履燮,南部令李一淵,慶基殿令洪龍燮,務安縣監韓益相,仍任事承傳。

○兵批,判書金魯應病,參判尹命烈入直進,參議愼宜學病,參知韓用儀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朴基宏進。護軍洪羲俊,副護軍李元默、金蘭淳、沈能岳、李行敎、趙嶙、劉學善,司直鄭元善,司正安孝述,以上竝單付。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司書任鼎常,說書張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書任鼎常,說書張敎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兼司書徐有素,說書李應信落點。

○朴基宏啓曰,同義禁徐長輔、李文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徐長輔、李文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牌,無意承膺,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基宏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蘭淳落點。

○傳于朴基宏曰,行護軍朴周壽,副護軍朴岐壽,別入直。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朴岐壽。

○任厚常,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各殿宮進上臘藥所入牛黃玖拾柒部壹錢壹分貳里參毫、麝香貳百肆拾柒部參分陸里參毫,竝令戶曹、宣惠廳進排,而丙申定式,牛黃貳拾伍部壹錢玖里貳毫,以本院春秋兩等,元貢中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駞酪粥,自十月初一日,當爲封進,依前例擧行事,預爲分付司僕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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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行左承旨申緯在外未肅拜。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洪命周坐直。右副承旨呂東植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朴基宏坐直。注書金炳朝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孝述。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口傳啓曰,臣等昨伏見夜下傳敎,有行護軍朴周壽,副護軍朴岐壽,別入直之命,繼又有待令醫官別省記之敎,下情達宵焦遑,今伏聞醫官所傳之言,則嘉順宮患候過夜諸節,尙未快復常度,臣等益不勝憂慮之至,此時診察,不容少緩。伏乞亟許臣等率醫官入侍,詳承症候,議定湯劑爲宜,惶恐敢啓。答曰,知道。今已入診,卿等不必入侍,湯劑,卽爲議定,可也。

○嘉順宮進服星香正氣散,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朴基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厚常啓曰,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趙經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命周曰,明日眞殿茶禮時,時原任大臣、承史、閣臣、二品以上入參。

○傳于洪命周曰,明日眞殿茶禮時,王世子入參,該房知悉。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藥房口傳再啓曰,嘉順宮患候諸節,星香正氣散進服之後,果有差勝之效乎?下情不勝憂慮之至。伏乞亟許臣等,率醫官入診,議定繼進湯劑,而亦許臣等自今日,直宿本院,以爲隨時診察,議藥之地,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慈宮諸節,與朝一樣,而繼進湯劑,卽爲議定製入,卿等直宿,姑待下敎,可也。

○嘉順宮進服滌痰湯,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朴基宏啓曰,同義禁徐長輔,李文會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道理,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兼司書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司書徐有素,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而說書李應信,時在江原道原州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在外春坊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說書前望單子入之,李憲瑋落點。

○任厚常啓曰,同副承旨金蘭淳,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趙經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朴基宏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藥澧,持平金逸淵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車信用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獻納李同淳,正言嚴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基宏曰,只推。

○傳于朴基宏曰,都承旨外,在外承旨與不爲仕進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緯、呂東植落點。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守基,以御營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烽燧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依例撤罷,女墻仍爲始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領府事韓用龜箚曰,伏以臣於月前,有事於父母墳山,仰請恩由,獲伸情理,而今將移窆於始興地,期日已迫矣,臣雖癃殘,一縷尙存,方欲匍匐扶櫬,自盡於終事之地,玆敢不避煩猥,更瀆嚴廬之下。伏乞聖慈,俯垂鑑憐,特許數旬之暇,俾得以及期完襄,千萬幸甚,抑又臣有切至之懇,今臣葬親之地,未滿一舍而近,臣是朝暮人耳,惟願以時省楸,少伸至情,而旣不敢擅自作行,又無由每煩崇聽,若蒙天地之仁,曲加諒察,特命從便來往,則庶無遞馹廚傳之弊,而私願獲遂,幽明無憾矣,伏地顒祝,繼以惶隕。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依所請卿其從便往來,仍傳于洪命周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韓領府事。

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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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鄭漪。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豐烈坐直。注書金炳朝春坊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口傳啓曰,伏未審夜間,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昨日滌痰湯進服之後,顯有差勝之效乎?臣等憧憧憂慮,達宵冞切。伏乞亟許臣等率醫官趁早入診,詳察症候,以爲議定繼進湯劑之地,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今已入診,湯劑,卽爲議進,可也。

○任厚常啓曰,行左承旨申緯,時在京畿始興地,右副承旨呂東植,時在楊根地,竝斯速乘馹上來時gg事g,下諭,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豐烈、鄭漪落點。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藥房口傳再啓曰,伏未審午間,嘉順宮調攝諸節,若何?纔承承候官所傳,謹與入診諸醫官,繼進湯劑以腎瀝湯議定製入,而區區下情,不勝憂菀之至。伏乞暫許召接臣等,詳承症候,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慈宮諸節,與朝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受說書李憲瑋,時在水原府,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bb言b啓曰,兼司書徐有素,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徐有素。

○以兼司書徐有素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鄭漪,以兵曹言啓曰,全羅左道御史沈英錫書啓中,前左水使李忠運,稟處論勘時,只請罷職,有屬薄勘,臣不勝惶恐,而原啓目中,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沈英錫書啓,兵曹回啓內,前左水使李忠運,添問目嚴勘事,原啓目中,付標啓下矣。李忠運,前以甲山府還穀虛留事,有待待命拿囚之命,而未及上來,待就囚,添問目捧供,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頃因北兵使許溟狀啓,城津僉使鄭宅恒,拿來草記,有待待命拿囚之命,故發關知委矣,卽接城津前僉使鄭宅恒戶奴呈狀,則其上典,今七月初十日,因病身故云,罪名勿論,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寶城前郡守沈說泰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中和府事白能洙,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安岳前郡守朴宗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又啓目))甲山前府使金魯甲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金泉前察訪李若烈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定山縣監權思謙,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金井前察訪申𬗈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唐津縣監李正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靑陽縣監金昊淳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韓山郡守金在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向前李羲贊亦,該囚所犯,大目有六,而皮畓餘結,與詳定穀之代錢上納外,以米會錄,武學錢之馬料出給外,自官所用,謂是流規,非所創行,而私耗之略有加數,亦旣補用於倉役,公穀之不免貸下,蓋因策應於草料,歸屬或有其處,因襲不無已例,而至於準折換作,囚供分疏,亦似有據是白乎矣,要之法外襲謬,罪固難恕,任窠之前後屢易,亦足爲招謗之資,繡論及此,焉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洪時濟亦,訟題旣云無足譏謗,亦屬未然,而加下民斂,蓋是商量摸擬,有異停當設施,則雖不可遽以此爲罪,至於儒生施棍,囚供亦言警治,無所發明,則決罰之不能如法,可以推知是乎乙,遣衙客由吏之用事作弊,任其弛縱,至登繡啓,藉曰不察,不察亦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申純亦,餉米虛留之非出於用意加分,囚供發明,不爲無據,而至於松政一事,繡啓囚供,數爻雖有參差,加斫則未嘗無,是可以加斫之數,諉之於空心木給代是白乎乃,若止於給代而已,則其數宜不至若是夥多,而其所謂公用與例賣者,語涉窘遁,俱不足爲不自犯用之左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南錫中亦,濫棍致命,其所分疏,非無依據,而饌鮮之弊及海尺,公債之混入私錢,所供漫漶,不足爲無犯之左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龍洛亦,傷廉之政,繡啓雖無指的循例之狀,囚供太欠別白,其不能如法決罰,誠有其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魯巖亦,鄕任之二人連差,此非不刊之邑例,鋪陳之兩年十借,亦見庫貨之濫下,而臥還債之歸屬,所供已甚苟且,營貸錢之立本,其事有違經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李錫龜亦,抄飢之甚少,不無其說,分糶之絶巡,謂無是事,而倉穀發賣,蓋是放下條之應爲發賣者,而此係還摠之外是如是白乎矣,至於倉剩補賑,雖異入己,襲謬不爲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張振一亦,色吏之不爲領付,雖諉於中間病滯,馬匹之未能擇送,適見其慢忽擧行,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碁拓亦,邑事雖簡,有訟則不能無曲直之異,任窠雖薄,有差則安得免優劣之爭?如果政不由己,偏聽於下,則無弊不生,其勢卽然,不知之中,或有藉賣,則囚供亦不敢謂保無是事,其昏謬不察之罪,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宋儒載亦,京第之輸錢,倉簿之隱逋,雖因民言之流聞,致有繡啓之論列,而旣以査事未究爲辭,則有難遽以此加罪是白乎矣,吏任之連年仍差,宜招然疑之瑣謗,論其所犯,宜施當律,而該囚旣以科場斂錢,已經勘配,量罪準法,無以加律,依前還發配所,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魯範亦,由其昏憒,嬖寵干政,公事囑托,致此瑣謗,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李衡在亦,倉捧之無幾,巡還之不繼,雖以囚供之自明,亦不得到底分疏,而臥還債,則雖云畢竟査徵,而旣不能禁於未然,富民錢則雖云自下貸用,而其敢曰非乃所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鄭宅升亦,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六條,曰倉牟留庫條之擅出也,官作夫餘錢之不屬民而屬之吏也,詳定耗貸錢之重邊收債也,支勅下記之濫報他用也,饋贈人之捧賂後,始許差任也,吏局藥債之或移錄,或除給於當捧之公穀,齊下之公料也,而囚供之自明,則曰報營而初非擅出,曰循例而非所創行,曰詳定富監之自當貿易,各面書員之預買結卜,實爲痼瘼,欲爲釐捄之政,有此變通之擧,曰貿得京軍門退件旗幟,以備制用,而因載重記,曰饋賑人差任,計所納之多寡而爲逢差之先後,日字延拖,勢所固然,曰吏局徵債,初無移錄除給之事是如爲白臥乎所,諸條所供,雖似有據,而畢賑酬勞,苟能一循公議,無所容情,則繡啓論列,宜不至此,不可以外此諸條之略有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秀鐘亦,姻族干政,雖無某人之指的,衙冊捧賂,旣有獄隷之來乞,則操束無素,其政可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申應祿亦,災俵之不均,軍簽之多冤,繡啓論列,無所指的,大同補縮之或賣鄕任,或受願納,其事又在於該囚赴任之前是白乎矣,倉簿虛留,雖云流來之舊逋,兩年之間,所捧無幾,糴法蕩然,難逭常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李度憲亦,秋糴之不得盡捧,本非元會,春糶之或爲合巡,有異分別,而諉之於營題邑例者,容似有據,富戶穀之勸賣,亦非災歲不可行之政是白乎矣,操束不嚴,吏橫民病,至及於按廉之聞,而倉色私分,又有該吏之納侤,矇不覺察,難免其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愚明亦,定數分額,納賂參榜,繡啓所論,雖異於明執贓證,而至於商布云云,則亦未嘗全無指的兺除良,囚供分疏,亦欠別白,考試之際,初無適莫,則旣抄旋拔,寧有其理?事屬䵝昧,縱難直斷以用情,科場雜亂,合施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炳元亦,繡啓所論,在於私貸民錢,而數爻誰某,旣無指的,則枉法計贓,雖非可議,苟能體恤民情,實心分憂,則虛實之間,怨謗奚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基宏,以義禁bb府b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玄應喆手本,則時囚罪人朴宗正,當此日寒,挾感食滯,上吐下瀉,食飮全却,金在範、金遇明,李正紳,俱以疝積之症,猝肆於處冷之餘,時時衝上,間間昏倒,南錫中、申𬗈、張振一,俱得輪泄,度數頻數,眞元大脫,金魯甲素患痰癖,闖發於就囚之後,咳嗽喘促,氣息奄奄,諸囚症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朴宗正、金在範、金遇明、李正紳、南錫中、申𬗈、張振一、金魯甲,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秀鍾、申純、洪時濟、李度憲、金龍洛、金基拓、李羲贊、鄭宅升、金魯範、李衡在、金炳元等,還囚議處以入,而金秀鍾、洪時濟、李度憲、金基拓、李羲贊、金魯範、李衡在、金炳元等,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宋儒載,議處決語內,該囚,旣以科場斂錢,已經勘配,量罪準法,無以加律,依前還發配所,何如?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宋儒載,黃海道金川郡金郊驛依前還發配所,而發遣府羅將,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壬午九月二十二日辰時,上詣眞殿。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趙鐘永,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朴基宏,記事官金炳朝,假注書安孝述,記注官文致中,別兼春秋朴永元,檢校提學金祖淳,原任提學沈象奎,檢校直提學李存秀,檢校待敎朴綺壽,以次侍立。上具翼善冠、無揚黑團領袍,出幄次,通禮導上詣版位,通禮,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王世子以下,皆行四拜禮,通禮導上詣盥洗位,盥洗訖,通禮,導上詣第一室尊所,執尊擧羃,通禮,導上詣位前跪,鐘永奉香,命周奉爐,上三上香,仍行三獻禮,鐘永奉盞,命周奠盞,次詣第二室、第三室,如右禮,通禮,導上降復位,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行四拜禮,王世子以下,皆行四拜禮,通禮導上還入幄次,嘉順宮進服滌痰湯前方中,加細桂枝一錢,一貼製入事。出榻敎嘉順宮進服腎瀝湯一貼,製入事。出榻敎諸臣以次退出。

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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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緣故出。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鄭漪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豐烈坐直。注書金炳朝藥院直鄭德和未肅拜。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嘉順宮患候直宿,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

○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啓曰,伏未審夜間,嘉順宮調攝中氣候,若何?昨日腎瀝湯進服之後,諸節顯有差勝之效乎?下情憂慮,冞切憧憧,症候彌留,今已四日,而仰請直宿,尙未承下敎,誠不勝萬萬憂菀。伏乞亟許臣等率醫官趁早入侍,詳承症度,議定繼進湯劑之地,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本院直宿。洪命周啓曰,直宿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基宏啓曰,行大司憲李存秀,掌令金樂澧,持平金逸淵呈辭,執義沈鈁,掌令車信用在外,持平南履炯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鐘永曰,藥房三提調入侍。

○傳于鄭漪曰,永明尉洪顯周,行副護軍朴宗喜,南平縣監朴鎬壽,別入直。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尹豐烈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校理李若愚,副校理洪學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直宿事,命下矣。臣等自今日直宿本院,而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竝爲直宿於差備近處,李惟鐸、李元豐、安昌禧,本院別入直,醫女二名,亦爲依例待令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行護軍朴周壽,副護軍朴岐壽,前已別入直,而永明尉洪顯周,副護軍朴宗喜,南平縣監朴鎬壽,別入直事,命下矣。依下敎,自今日,別省記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說書金炳朝入直矣,以注書堂后進,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李魯秉,說書李憲瑋在外,兼司書徐有素,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有實故及在外人,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弼善李彦淳,旣在闕中,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兼司書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命周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道喜。

○洪命周啓曰,注書有闕之代,前注書李憲瑋,被薦人鄭德和、李淵祥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鄭漪,以吏批言啓曰,說書今當差出,而前望中無故之人,只有二人,以二望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在外未肅拜,參議朴綺壽進,左副承旨鄭漪進。啓曰,春坊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任文白爲弼善,韓弘敎爲文學,權敦仁爲兼文學,柳致睦爲司書,金正喜爲兼說書,張敎根爲說書,徐長輔爲右尹,洪羲瑾爲刑曹參議,金芝淳爲戶曹正郞,洪龍燮爲社稷令,鄭德和爲注書。

○鄭漪,以吏批言啓曰,上京守令中,羅州牧使閔致成,受由於京畿陰竹地,泰川縣監金遇順,受由於京畿驪州地,故使之催促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矣,卽接京畿監司李愚在移文,則以爲,羅州牧使閔致成,泰川縣監金遇順,竝卽爲還官之意,知委於各該邑矣,驪州牧使李鍾穆所報內,泰川縣監金遇順,今月十五日,已爲離發云,陰竹縣監李廣度所報內,羅州牧司閔致成,身病沈重,不得還官爲辭矣,雖未知其病勢之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而當此秋務方急之時,不可遲待其差歇,羅州牧使閔致成,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羅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湖南雄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再政。以林東鎭爲奉常正,趙原永爲羅州牧使。

○兵批,判書金魯應進,參判尹命烈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韓用儀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尹豐烈進。以徐能輔、趙晉和、朴應浩爲副摠管,李光瑞爲僉知,申宜權爲兼司僕將,崔景皓爲五衛將,梁宣洙、趙熙錫爲訓鍊判官,金有亮爲許沙僉使,尹忠植爲所已萬戶,同知單李昌烈,僉知三單鄭殷柱、李潤俊、宋麟瑞,護軍申緯、徐鼎輔,副護軍呂東植、趙經鎭、金蘭淳,副司正張敎根、李應信、李憲瑋,副司直金裕憲,副司果李魯秉,以金繼重爲五衛將。

○再政。以具繽爲五衛將,朴亮勳爲都摠都事,李亨在爲宣傳官,申縉爲衛率。

○尹豐烈啓曰,新除授注書鄭德和,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鄭漪,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壬午九月二十三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侍時,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記事官金炳朝,記注官金榶、文致中,檢校待敎朴綺壽,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金殷相,進伏楹外訖。漢浩曰,日候漸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漢浩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漢浩曰,嘉順宮患候,已至四日,尙未復常,下情焦鬱矣。上曰,比昨一樣無減勢矣。漢浩曰,旣承直宿之命,臣等自今日,本院竝直矣。上曰,唯。象奎曰,待令醫官,今已入侍,使之先退,入診後,議定湯劑以入,何如?上曰,唯。象奎曰,直宿時待令醫官,旣已待令於差備近處,其餘別入直醫官,例於本院,別省記入直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上曰,唯。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一貼,製入事。出榻敎命先退,藥房,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鄭漪。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豐烈。注書金炳朝藥院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四更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昨日加味滌痰湯,進服之後,諸節果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與昨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

○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依前方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依前方一貼更爲製入事,榻前下敎。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命周啓曰,藝文提學金魯敬,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注書鄭德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豐烈曰,只推。

○洪命周啓曰,注書鄭德和,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文學韓弘敎,時在廣州地,司書柳致睦,時在慶尙道安東地,書筵入番事緊,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鄭漪,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金鼎遠,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水原留守李憲琦狀啓,則本府中軍李漢極,移拜長湍府使矣,華虹門改建之役,專責監董,遞易可悶,數朔之內,再次請仍,極涉猥屑是白乎矣,城門之役,誠不可付之生手,臣營前中軍李漢極,姑爲因任事,令該曹稟旨擧行亦爲白有臥乎所,城門之役,係是戎政之大者,監董之任,誠不可付之生手,前中軍李漢極,依狀請姑爲仍任,何如?判付啓,依允。

○注書鄭德和疏曰,伏以臣,昨伏奉記注恩除,繼以召牌儼臨,惶懍感祝,莫省攸措,第伏念格例所在,承膺無路,故昨冬之陳章丐免,良以此也,臣今所叨,與前無異,揆以公格,不可冒進,妄犯違傲,諒非得已,玆敢援例仰籲。伏乞聖慈,特垂照察,亟遞臣新除授職名,以存古規,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9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鄭漪。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豐烈坐直。注書金炳朝藥院直一員未差。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昨日加味滌痰湯連進之後,諸節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症候與昨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前方中,加當歸一錢,川芎七分,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鄭漪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直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洪命周啓曰,注書有闕之代,前注書李憲瑋,被薦人鄭德和、李淵祥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鄭漪,以備邊司言啓曰,今當執災方張,捧糴當前,此時邑務,不可暫曠,雖値直宿之時,守令辭朝,勿拘爲之,催促下送,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水原句管各道穀見縮條,今年耗米一千二百二十七石零,各庫蕩債錢給代穀六百石,廣州句管關西、湖西穀見縮條辛巳耗米三百二十石零,松都句管關西小米今年耗條二千石,自各該府,報請代劃矣,各營支放不足條之從他代劃,便成近例,華城、松都,則以嶺南今年加分耗中,準折劃給,廣州則以湖南今年會錄耗中,準折劃給,使之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華留守宋冕載狀啓,則備陳本府穡事歉荒,民情遑汲之狀,仍以爲本府府倉與各鎭堡、各宮房今秋當捧還米,限折半以相當穀,準折代捧,訓禁御三留營還米,亦爲一體代捧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島農之大違始料,果如狀辭,還穀代捧,雖非經法,災歲民情,難責本色,限三分一,許令準折代捧,三留營還,亦令依此許代,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愚在狀啓,則以爲本道儲置米,雖在公役不煩之時,猶患不足,至於昨年荐經大役,諸般進排,不啻倍蓰,今年元劃中,除報昨年加下,則今年需用,仍爲耗縮,以至夏等加下爲三千八百六十二石,秋冬等應下假量,亦爲二千餘石,旣往加下,若是夥多,來頭策應,又無限節,列邑擧行,萬萬罔措,上項加下三千八百六十二石及秋冬等應下條二千石,以某樣穀,特許區劃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昨年畿邑應役之浩繁,不可以常例論,宜有一番闊狹,而還穀移劃,非但有難便之端,旣有所管衙門,則其所辦理,不必他求,自本道,往復惠廳,加下之數,更加査櫛,繼用之資,亦爲酌定,貸下,與預下間,從長措劃後,草記施行之意,分付,己巳年加下劃報,乃是一時權宜之政,決不可援以爲例,而常時任其冒濫,末梢無難陳請,然則年例定摠之意,不出多年,必將蕩然無餘,苟能撙節於恒年,稍存贏餘,以備國役不時之需,則豈有排用不足之患乎?此後如或以加下二字,更煩朝家,則道臣,難免違制之責,竝以此嚴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十月、十一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依定式,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二十五日,立冬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帖連gg義禁府照目粘連g,平海前郡守南錫中矣,本府議啓內,濫棍致命,其所分疏,非無依據,而饌鮮之弊及海尺,公債之混入私錢,所供漫漶,不足爲無犯之左契,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安州牧使洪時濟矣,本府議啓內,訟題旣云無是,試謗亦屬未然,而加下民斂,蓋是商量摸擬,有異停當設施,則雖不可遽以此爲罪,至於儒生施棍,囚供亦言警法無所發明,則決罰之不能如法,可以推知是乯遣,衙客由吏之用事作弊,任其弛縱,至登繡啓,藉曰不察,不察亦罪,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熊川前縣監金魯範矣,本府議啓內,由其昏憒,嬖寵干政,公事囑托,致此瑣謗,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黃海都事金遇明矣,本府議啓內,定數分額,納賂參榜,繡啓所論,雖異於明執贓證,而至於商市云云。則亦未嘗全無指的兺除良,囚供分疏,亦欠別白,考試之餘,初無適莫,則旣抄旋拔,寧有其理?事屬䵝昧,縱難直斷以用情,科場雜亂,合施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載寧前郡守李羲贊矣,本府議啓內,該囚所犯,大目有六,而皮畓餘結與詳定穀之代錢上納外,以米會錄,武學錢之馬料出給外,自官取用,謂是流規,非所創行,而私耗之略有加數,亦旣補用於倉役,公穀之不免貸下,蓋因策應於草料,歸屬或有其處,因襲不無已例,而至於準折換作,囚供分疏,亦似有據是白乎矣,要之法外,襲謬,罪固難恕,任窠之前後累易,亦是爲招謗之資,繡論及此,焉逭常律?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義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兔山前縣監金炳元矣,本府議啓內,繡啓所論,在於私貸民錢,而數爻誰某,旣無指的,則枉法計贓,雖非可議,苟能體恤民情,悉心分憂,則虛實之間,怨謗奚至?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新溪前縣令金基拓矣,本府議啓內,邑事雖簡,有訟則不能無曲直之異,任窠雖薄,有差則安得免優劣之爭?如果政不由己,偏聽於下,則無弊不生,其勢卽然,不知之中,或有藉賣,則囚供亦不敢謂保無是事,其昏謬不察之罪,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麟蹄縣監李度憲矣,本府議啓內,秋糴之不得盡捧,本非元會,春糴之或爲合巡,有異別分,而諉之於營題邑例者,容似有據,富戶穀之勸賣,亦非災歲不可行之政是白乎矣,操束不嚴,吏橫民病,至及於按廉之聞,而倉邑私分,又有該吏之納侤,矇不覺察,難免其罪,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栗峯前察訪金龍洛矣,本府議啓內,傷廉之政,繡論雖無指的,循例之杖,囚供太欠別白,其不能如法決罰,誠有其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陽德縣監李錫龜矣,本府議啓內,抄飢之甚少,不無其說,分糴之絶巡,謂無是事,而倉穀發賣,蓋是放下條之應爲發賣者,而此係還摠之外是如是白乎矣,至於倉剩補賑,雖異入己,襲謬不爲無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長淵前縣監金魯巖矣,本府議啓內,鄕任之二人連差,此非不刊之邑例,鋪陳之兩年十備,亦見庫下之濫下,而臥還債之歸屬,所供已甚苟且,營貸錢之立本,其事有違經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文化前縣令李衡在矣,本府議啓內,倉捧之無幾,巡還之不繼,雖以囚供之自明,亦不得到底分疏,而臥還債則雖云畢竟査徵,而旣不能禁於未然,富民錢則雖云自下貸用,而其敢曰非乃所知,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保寧前縣監金秀鐘矣,本府議啓內,姻族干政,雖無某人之指的,衙冊捧賂,旣有獄隷之來乞,則操束無素,其政可知,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公忠前水使申純矣,本府議啓內,餉米虛留之非出於用意加分,囚供發明,不爲無據,而至於松政一事,繡啓囚供,數爻雖有參差,加斫則未嘗無是,又以加斫之數,諉之於空心木給代是白乎乃,若止於給代而已,則其數宜不至若是夥多,而其所公用與例賣者,語涉窘遁,俱不足爲不自犯用之左證,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邊遠充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濟原察訪張振一矣,本府議啓內,色吏之不爲領付,雖諉於中間病滯,馬匹之不能擇送,適見其慢忽擧行,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藍浦前縣監申膺祿矣,本府議啓內,災俵之不均,軍簽之多冤,繡啓論列,無所指的,大同補縮之或賣鄕任,或受願納,其事又在於該囚赴任之前是白乎矣,倉簿虛留,雖云流來之舊逋,兩歲之間,所捧無幾,糴法蕩然,難逭常律,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鳳山前郡守鄭宅升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之論列該囚者,凡爲六條,曰倉牟留庫條之擅出也,官作夫餘錢之不屬民而屬之吏也,詳定耗代錢之重邊放債也,支勅下記之濫報他用也,饋賑人之捧賂後始許差任也,吏局藥債之或移錄或除給於當捧之公穀,當下之公料也,而囚供之自明,則曰報營而初非擅出,曰循例而非所創行,曰詳定富監之自當貿易,各面書員之預買結卜,實爲痼瘼,欲爲釐捄之政,有此變通之擧,曰貿得京軍門退件旗幟,以備勅用,而因載重記,曰饋賑人差任,計所納之多寡而爲逢差之先後,日字延拖,勢所固然,曰吏局徵債,初無移錄除給之事是如爲臥乎所,諸條所供,雖似有據,而畢賑酬勞,苟能一循公議,無所容情,則繡啓論列,宜不至此,不可以外此諸條之略有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沈說泰亦,旣捧之舊還,莫察奸吏之竊呑,竟致勘簿之相蒙,昏謬不職,難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自粘連,向前白能洙亦,別還則除gg徐g究事情,容或似然,隱逋則業已徵捧,準充其數,而管餉穀之出庫者,此是營勘放下,雉價米之作錢者,本非會在剩耗,囚供分疏,不爲無據是白乎矣,還穀之執錢取剩,移充各庫欠負,終涉苟且,雖非入己乾沒,且異惟意擅行,而不善措處,至有繡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在範亦,官需卽大同中分劃者,則都計捧納,不可謂該吏之作奸,而內倉外倉之異捧者,亦出於量遠近而從便宜,此不足爲罪是白乎矣,旣有繡論,不可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若烈亦,驛弊吏奸,雖無繡啓指的,苟能悉心釐捄,隨處照察,則按廉之地,寧有怨謗之及聞?其在勅後之道,不可全然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正紳亦,吏奸之未鋤,民隱之多漏,雖無某事之指的,而苟能隨事懋實,政無假飾,則繡啓論列,寧或及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昊淳亦,私防結則有與受同罪之文,貸償錢則有年月可據之證,而逼死之案,亦有公使人威逼勿論之律是白遣,還起結之出稅者,雖經官査,而旣無入己之跡,富民錢之定日者,雖有私約,而又無取用之事,囚供分疏,不無其說,而至於已賣畓之還推者,以券則頗有年所,而覈實之斷以匪時者,果有何證是旀,旣已斷之以僞典,則給其畓而只捧半價者,抑又何故?左右逕庭,有違法理,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朴宗正亦,繡啓所論,凡爲四條,無論新舊鄕錄武學撥錢倉入等名色,率多歸之於該囚之乾沒,而該囚所供,則一辭發明,歷擧用下之實數,以證歸屬之有處,其言不可謂無所依據是白乎矣,大抵臨勅修廨,雖係緊急,斂鄕營役,有違經法是白遣,舊錄之役施發令,雖諉於任前,旣知未妥,而竟又追錄,援類比例,殆近濫設,文雖以客使壓境,支調無路,姑爲受用,待後還報爲辭是白乎乃,亦不免爲在官借財之歸,不可以事異入己,有所寬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𬗈亦,租價旣云傳掌,馹騎亦已牽去,雖不必追究是白乎乃,至於公錢私用,有新丞査推之擧,驛丁勒刷,啓免饒民賂囑之逕,而繡啓論列,如是狼藉,囚供分疏,無所別白,論厥辜犯,焉逭重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權思謙亦,倉米貸用,略有依據,民錢未報,不至夥多是白乎矣,還實舊結之入災者,雖有區處,昏謬不察,難免其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魯甲亦,任內傳掌之穀,雖能準捧,流來欠逋之還,猶未收殺,揆以糴法,不可以三千餘石之加捧,較他稍勝,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延安府使李羲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公州判官李德彬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林川前郡守林禹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昆陽郡守崔笠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金秀鍾、李度憲、洪時濟、金基拓、李羲贊、李衡在、金魯範、金炳元、南錫中、張振一、金遇明等,還囚照律,金在範、金魯甲、朴宗正、李正紳、申𬗈等,還囚議處以入,而朴宗正,病勢一向未差,因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玄應喆手本,則時囚罪人李德彬,冷積之症,在途闖肆,就囚之後,橫亘猝劇,氣息奄奄,不省四到,目下症形,實爲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德彬,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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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鄭漪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豐烈。注書金炳朝藥院直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申時,日暈。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昨日湯劑進服之後,諸節益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諸節,與昨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依前方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備忘記,穩城府使趙禹錫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厚常啓曰,行吏曹判書金蓍根,參議朴綺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申絢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參判申絢,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金蓍根進,參判申絢牌不進,參議朴綺壽進,同副承旨尹豐烈進。以金啓溫爲戶曹參判,趙璟鎭爲司成,金箕殷爲同經筵,李憲瑋爲注書,李海魯爲淸州牧使,李拭爲長湍府使,魚在琬爲麟蹄縣監,洪章燮爲定山縣監,趙學殷爲靑陽縣監,柳璧祚爲麒麟察訪。

○再政。以金益哲爲宗廟令,金弘柱爲社稷令。

○三政。以李宅鉉爲刑曹正郞,洪坰爲長寧殿令,宋一德爲典牲判官,李相琮爲漢城判官,兼春秋單閔英世。

○兵批,判書金魯應病,參判尹命烈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呂東植在外未肅拜,左副承旨鄭漪進。僉知三單具繽、金繼重、崔景浩,護軍徐能輔,副司果金洛駿,水原中軍李漢極,仍任事覆啓判下,以金寬豐爲威鳳別將。

○任厚常啓曰,新除授注書李憲瑋,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注書李憲瑋,時在水原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鄭漪,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藥院直宿撤直間,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訓鍊都監字內,雙龍亭北邊墻垣內面一間半許缺落外,有石子間間脫落處,今九月二十六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光熙門南邊第九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今九月二十七日,始役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任禹常亦,外捧之米,旣非稅穀,除番之額,係是邑例,則雖不足爲罪是白乎乃,旣有繡論,不可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崔笠亦,逆孥在籍,首吏輸供,繡論有據,安敢自明?至於倉屬之奸,衙客之弊,俱屬細故,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德彬亦,繡啓諸條,小而簿書,大而刑訟,其所論列,極爲狼藉,總結之以酒之所使,而旣無指的,有難就事而論勘是白乎矣,至於還代錢俵之不於民而於吏者,實有乖於收支之法意,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羲玄亦,科試法意,何等至嚴,而不能避遠嫌疑,致有傳說,不可以事無指的,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寶城前郡守沈說泰矣,本府議啓內,旣捧之舊還,莫察奸吏之竊呑,竟致勘簿之相蒙,昏謬不職,難逭重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定山縣監權思謙矣,本府議啓內,倉米貸用,略有依據,民錢未報,不至夥多是白乎矣,還實舊結之入災者,雖有區處,昏謬不察,難免其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韓山郡守金在範矣,本府議啓內,官需卽大同中分劃者,則都計捧納,不可謂該吏之作奸,而內倉外倉之異捧者,亦出於量遠近而從便宜,此不足爲罪是白乎矣,旣有繡論,不可專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安岳前郡守朴宗正矣,本府議啓內,繡啓所論,凡爲四條,無論新舊鄕錄,武學撥錢倉入等名色,率多歸之於該囚之乾沒,而該囚所供,則一辭發明,歷擧用下之實數,以證歸屬之有處,其言亦可謂無所依據是白乎矣,大抵臨勅修廨,雖係緊急,斂鄕營役,有違經法是白遣,舊錄之設施發令,雖諉於任前,卽知未妥,而竟又追錄,援類比例,殆近濫設,文雖以客使壓境,支調無路,姑爲受用,待後還報爲辭是白乎乃,亦不免爲在官借財之歸,不可以事異入己,有所寬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甲山前府使金魯甲矣,本府議啓內,任內傳掌之穀,雖能準捧,流來欠逋之還,猶未收殺,揆以糴法,不可以三千餘石之加捧,較他稍勝,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和前府使白能洙矣,本府議啓內,別還則徐究事情,容或似然,隱逋則業已徵捧,準充其數,而管餉穀之出庫者,此是營勘放下,雉價米之作錢者,本非會在勅gg剩g耗,囚供分疏,不爲無據是白乎矣,還穀之執錢取剩,移充各庫欠負,終涉苟且,雖非入己乾沒,且異惟意擅行,而不善措處,至有繡啓,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金泉前察訪李若烈矣,本府議啓內,驛弊吏奸,雖無繡啓指的,苟能悉心釐捄,隨事照察,則按廉之地,寧有怨謗之及聞?其在飭後之道,不可全然參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金井前察訪申𬗈矣,本府議啓內,租價旣云傳掌,馹騎亦曰牽去,雖不必追究是白乎乃,至於公錢私用,有新丞査推之擧,驛丁勒刷,啓饒民賂囑之逕,而繡啓論列,如是狼藉,囚供分疏,無所別白,論厥辜犯,焉逭重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流二千里定配,以喪後勘斷,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唐津前縣監李正紳矣,本府議啓內,吏奸之未鋤,民隱之多漏,雖無某事之指的,而苟能隨事懋實,政無假飾,則繡啓論列,寧或至此,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靑陽縣監金昊淳矣,本府議啓內,私防結則有與受同罪之文,貸償錢則有年月可據之證,而逼死之案,亦有公使人威逼勿論之律是白遣,還起結之出稅者,雖經官査,而旣無入己之迹,富民錢之定日者,雖有私約,而又無取用之事,囚供分疏,不無其說,而至於已賣畓之還推者,以券則頗有年所,而覈實之斷以逃gg匪g時者,果有何證是旀,旣以gg已g斷之以僞典,則給其畓而只捧半價者,抑又何故?左右逕庭,有違法理,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禁府照目粘連,公州判官李德彬矣,本府議啓內,繡啓諸條,小而符書,大而刑訟,其所論列,極爲狼藉,總結之以酒之所使,而旣無指的,有難就事而論勘是白乎矣,至於還代錢俵之不於民而於吏者,實有乖於收支之法意,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延安府使李羲玄矣,本府議啓內,科試法意,何等至嚴,而不能避遠嫌疑,致有傳說,不可以事無指的,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昆陽前郡守崔笠矣,本府議啓內,逆孥在籍,首吏輸供,繡啓有據,安敢自明?至於倉屬之奸,衙客之弊,俱屬細故,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徒三年定配,以母年七十九歲無兄弟獨身,依法典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林川前郡守任禹常矣,本府議啓內,外捧之米,旣非稅穀,除番之額,係是邑例,則雖不足爲罪是白乎乃,旣有繡啓,不可全恕,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朴基宏,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德彬,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朴宗正,還囚照律,李德彬,還囚議處以入,而李德彬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朴宗正,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朴宗正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公州牧日新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鄭宅升,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鄭宅升,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橫城縣蒼峯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申純,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邊遠充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申純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泰安郡下川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魯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金魯巖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信川郡元山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申應祿,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申應祿,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鎭川縣長楊驛,徒二年半定配,而bb以b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衡在,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衡在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懷德縣田民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遇明,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金遇明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平澤縣花川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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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鄭漪。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豐烈坐直。注書金炳朝藥院直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昨日湯劑進服之後,諸節有差勝之效乎?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諸節,與昨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趙鍾永gg趙鐘永g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任厚常曰,暗行御史入侍。

○任厚常,以宣惠廳言啓曰,本廳郞廳鄭致愚,纔已啓下矣。本廳多有擧行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使之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鄭致愚。

○鄭漪,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李愚在分等狀啓,則豐德等十一邑,置之尤甚,驪州等十五邑鎭,置之之次,加平等九邑,置之初實gg稍實g,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而俵災之數,追後登聞爲辭矣,其一,當年還餉尤甚邑之尤甚面里折半,尤甚邑之之次面里之次邑之尤甚面里,三分一,尤甚邑之稍實面里,之次邑之之次面里,稍實邑之尤甚面里,四分一停退,待明秋還捧事也,其一,還餉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稍實邑四分一,以相當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其一,昨年停退代穀,竝姑依前停代,待年豐一齊收捧還作本色事也,其一,北漢城餉,無論尤甚之次邑,一倂捧留本邑,耗條則代錢輸納事也,其一,大興、臨津等餉穀,竝許捧留本邑,而以相當穀,分數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附近民之自願輸納本所者,依願許施,耗條則代錢輸納事也,其一,昨年停退各衙門軍布,竝許仍停事也,其一,守摠兩營壯抄牙兵及各隷軍官等身米,每斗四錢代捧事也,其一,禁御兩營江都留餉米太,依已例以錢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事也,其一,沿海各邑,拯米太,依近例竝許仍停事也,其一,推奴徵債,限明秋防塞事也,今年畿農,頗遜於諸路,久旱而未移居多,早霜而食實無幾,沿海諸邑,多未免歉,惟是田農之豐登,稍爲峽民之幸,道啓分等,必有裁量,依請施行,還穀請停,無歲不然,當年則雖似紓力,來後則反爲厲民,況或停或捧之際,徒添吏奸而無足爲災民之實惠,果難隨所請準許,尤甚邑三分之一,之次邑四分一,許令停退,而在前畓歉田登之歲,相當穀準折代捧,旣多已例,依此許施,昨年停退條,與新還無異,何可一例竝停乎?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折半收捧,稍實邑則使之準捧,當年所捧,亦許代穀,則昨年代穀之還作本色,其勢誠難,此則依施,北漢餉米之毋得奉留,係是事目,而荐歉民勢,在所軫恤,則不可不依近例闊狹,而昨年旣全留,今又如是,則該廳事勢,亦多可悶,折半施行,各處餉還,則捧留代捧,與近民之直納,耗條之代錢,竝爲準施,新舊布之一時竝督,非不切悶,而支放條之兩年闕用,亦係掣礙,各年舊布,許令仍停,昨年條則準數捧納,守摠所納,各樣身米,江都所管兩營留還,竝許以錢代捧,拯劣米太仍停,推奴徵債防塞,亦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朴基宏,以義禁bb府b言啓曰,時囚罪人李德彬,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德彬,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載寧前郡守李羲贊,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羲贊,功議各減一等,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保寧縣靑淵驛,徒一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判義禁李相璜疏曰,伏以臣於日昨,諸囚照律,以前載寧郡守李羲贊,有病親年老而無他侍病男丁,考律文,申請上決,纔承收贖之批敎矣,今聞羲贊有弟,與以次無成丁有異,王府議讞,何等至重,而臣之失檢錯引,至於如此,惶駭恧蹙,靡所容措,玆敢短章自列。伏乞聖明,亟賜鑑諒,原草記則特命勿施,仍以本律施行,而重勘臣昏謬之罪,以爲居官溺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卿其勿辭行公。

○壬午九月二十七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咸鏡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承旨任厚常,假注書安孝述,記注官文致中,別兼春秋朴永元,暗行御史趙寅永以次進伏訖。上命御史進前。寅永進前。上曰,善爲往還乎?寅永曰,好爲往還矣。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依前方一貼製入事。出榻敎上命御史先退,寅永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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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鄭漪。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豐烈坐直。注書金炳朝藥院直李憲瑋在外未肅拜。假注書安孝述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湯劑之連日進服,諸節益有差勝之熹乎?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症候,與昨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前方中,去白茯苓蘿葍子,加便香附一錢五分,白茯神、酸棗仁各一錢,遠志五分,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趙鐘永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厚常啓曰,卽者議政府錄事來言,惠陵修改時,政府一員,當爲進去,而領議政金載瓚,有身病,右議政林漢浩,藥院直宿,無以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南判府事進去。

○鄭漪,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戶曹所報,則以爲,本曹米邊,常患不足,昨年收租,又爲大縮,新捧前所用,劃得三萬包米然後,可以塗抹支調,而二萬石,從當請劃,一萬石,則爲先以南、北漢城餉,啓稟分劃爲辭矣,城餉事體,本自嚴重,有不容遽議移劃,而當此經用匱竭之時,他無措處之道,則亦不可無權宜闊狹之方,北漢餉米三千石,南漢餉米七千石,依近例使之給價取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尹守任,兼司僕將尹膺烈,景福宮衛將金廷錫,慶熙宮衛將高景斌、李南耇,文臣兼宣傳官韓弘敎,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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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直。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鄭漪。右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同副承旨尹豐烈。注書金炳朝藥院直李憲瑋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進御歸茸君子湯,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嘉順宮進服加味滌痰湯,依前方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愆和彌日,已浹一旬,湯劑雖幸奏效,諸節益宜加護,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氣候,與昨一樣,卿等不必入侍,待承候官出傳,繼進湯劑議定以入。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洪命周曰,孝禧殿朔祭,以攝行磨鍊。

○任厚常啓曰,注書李憲瑋,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啓曰,卽者禮曹郞廳來言,惠陵修改時,本曹堂上一員,當爲進去,而判書權常愼在外,參判金逌根,參議洪起燮,俱有身病,無以進去云,參判、參議,竝卽牌招,以爲推移進去之地,何如?傳曰,判書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奉審小宗伯,牌招進去。

○禮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履陽落點

○洪命周啓曰,禮曹參判金逌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惠陵修改,小宗伯進去事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禮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曺鳳振落點。

○任厚常啓曰,注書李憲瑋,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文昭殿碑閣、蠶壇碑閣、追慕洞碑閣、淨業院、流霞亭、養正齋,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奉審則,淨業院、流霞亭姑無頉處,文昭殿碑閣,瓦子間間脫落,西北邊春舌一箇折傷,蠶壇碑閣,雨漏四庫,追慕洞碑閣,墻垣板門腐傷,瓦子間間脫落,養正齋北邊墻垣,二庫頹圮,西北邊柱根動退,分付各該司,使之卽速修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訓鍊院、慕華館,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摘奸,則姑無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惠陵陵上莎草修改,政府以下,進去監董時,臣履陽,旣兼繕工監提調,依例兼進,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惠陵陵上莎草修改時,雖不設都監事役緊重,不可無別看役之人,前五衛將秦東益,前監牧官李重根差下,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鄭漪,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尹義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憲瑋疏曰,伏以臣,伏念本院薦狀,自有先後不易之序,間或有越次受點,而如非前望筒勿施之敎,則當次差代之人,例不得行公,考諸故事,罔敢違越,至於今番前注書臣鄭德和之辭疏,旣承依施之批,本職雖已遞解,其名自在前銜,則臣於是,有不敢廝壞故規,泯默供職,召牌之下,承膺無路,冒犯違傲,冞增悚蹙,玆敢略控短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嚴公格,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原望筒勿施,爾其勿辭察職。

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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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鐘永藥院進。左承旨任厚常。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鄭漪坐直。右副承旨朴基宏。同副承旨尹豐烈式暇。注書金炳朝李憲瑋仕直。事變假注書河錫洪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內閣、政院、玉堂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朝問安。答曰,知道。嘉順宮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藥房口傳夕問安。答曰,知道。

○嘉順宮進服腎瀝湯一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藥房都提調林漢浩,提調沈象奎,副提調趙鐘永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若何?嘉順宮調攝中氣候,何如?湯劑雖爲連進,診候亦已稍間,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侍,詳承症候,議定繼進當否爲宜,臣等不任區區憂慮,敢此問安,竝爲仰稟。答曰,知道。慈宮症候諸節差勝,不勝欣喜,直宿撤罷,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啓曰,嘉順宮患候漸臻康復,今伏奉本院直宿撤罷之命,日夕憧憧,憂慮之餘,誠不勝萬萬忭幸,而諸節尙在靜攝,湯劑連爲繼進,益宜數承症候,隨時議定,則臣等有不敢遽然退去,敢此齊籲。伏乞特許臣等依前入直,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輪直爲之。

○鄭漪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直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命周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洪命周曰,承候官輪直。

○傳于洪命周曰,朝廷問安,間日爲之,內閣、政院、玉堂夕問安,勿爲之。

○傳于朴基宏曰,暗行御史入侍。

○洪命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逌根。

○洪命周,以吏曹言啓曰,本曹佐郞朴長復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繕工監假監役鄭遠容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之內,萬無供職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佐郞臣李彙寧,與兵曹參議臣愼宜學,佐郞臣金永鎭,東所衛將臣李惟穆,西所衛將臣申光赫,南所衛將臣金繼重,北所衛將臣李潤俊,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判書臣沈象奎,以內醫院提調,本院進,臣啓溫與正郞臣洪耆周,進詣慶熙宮,差備內及內各司,依節目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洪命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開城府幼學林春浹所志,則以爲,同姓六寸兄必馥,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弟弘福第二子有聞,欲爲繼後,兩家同議完定,而未及禮斜之前,必馥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門長林春浹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林弘福第二子有聞,立爲林必馥之後,何如?傳曰,允。

○鄭漪,以兵曹言啓曰,今秋等能麽兒考講時,中樞府郡事柳浩源,訓鍊院僉正李止敬,主簿徐有馨,濟用監主簿白昌鎭,武臣兼宣傳官梁漢楗,部將李樂沼,二次不通,都摠府經歷李濟道,部將申在忠,守門將朴鳳善,一次不通,依定式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冬至兼謝恩使,拜表不遠,正使金魯敬,令該曹,判中樞口傳單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李憲琦災實狀啓,則尤甚爲十九面,之次爲十六面,稍實爲五面,地部劃下災二十結外,不足爲一千八百六十七結十四負六束,特許加劃,還餉當捧中,尤甚面之尤甚戶,三分二,尤甚面之之次面之尤甚戶折半,之次面之之次戶,稍實面之尤甚戶,三分一停退,身布則折半代錢,而還餉之停退外當捧者,以相當穀三分一準折代捧,待明秋還作本色,推奴徵債防塞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畿甸之歉,沿邑爲甚,而本府又是沿邑之最,三分面里,有此條陳,守臣商量,儘有攸當,依此施行,災形旣如此,則所請結數之至於此多,其勢固然,今不必强加剋削事目外一千八百六十七結零,依請許劃,以若民勢還餉之本色準捧,亦是行不得之政,不可不略有停代,尤甚面里折半,之次面里三分一,特許停退,當捧條中,亦依所請分數,許令準折代捧,身布代錢,推徵防塞,一體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監司金履喬,災實分等狀啓,則平壤等十八邑,置之稍實,永柔等二十四邑,置之之次,尤甚名色,不爲擧論,後錄諸條,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今年西農大登之名,雖未副實,被損之穀,幸免爲災,統而論之,尙可曰豐歲,二等分劑,儘有酌量,依此施行,其一,本道今年事目,以己巳比摠,而除却己巳以後虛結永頉者,則元摠不足爲六百四十二結四十五負一束,無主舊陳,爲一千三百七十六結七十負九束,特許劃下各邑雜役,亦令蠲減事也,本道之比年定摠,自是常法,而經亂以後,請災便成年例,蓋其新舊陳頉,有難强令比摠,而今此所請結數,亦不至過多,依請準劃,使之均俵,各邑雜費,亦令許減,其一,各邑鎭帳外火田,依近例四分一權減,各鎭屬給代不足條,以各鎭間年儲留穀,從便區劃事也,陳荒火稅之分數蠲減,罷斂給代之從便區劃,旣有近年已例,依施,其一,陳田火田,還加起亦許停免事也,陳田火田之勒令增起,旣非懋實,徒貽結弊,亦許停免,其一,各年未捧還,特許仍停事也,各年還簿之尙未整頓,誠極可閔,當此少康之時,政宜一竝收殺,而道臣猶以停退爲請,則饑沴之餘,民力之尙絀,槪可想知,其在軫恤之道,不可無闊狹,各年未捧條,竝令仍停,价川郡庚辰停退未捧穀,則邑旣稍實,數亦不多,使之準捧,其一,平壤等四山城餉穀,多入於加分,只以明年當留條,輸納城倉,今年加分條,則許捧平倉春糶時,與舊留城穀,一體俵給事也,城餉雖重,民勢宜念,今年加分條,許令捧留,其一,各宮房、各衙門及奎章閣屯土,依近例從實執稅事也,各司屯土之從實執稅,本有朝令,亦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道先運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數捧上,尺量稱量後,仍爲監封逢授於齎去禁軍處,沿路輸運及本道頒給時,各別惕念擧行,俾無尺寸斤兩從中閪失之弊事,別爲措辭關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道暗行御史趙寅永書啓,則永興前府使朴蓍壽,慶興前府使尹懿成,富寧前府使李鍾英,茂山前府使金翼基,北淸前府使李游夏,明川前府使尹永培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今無可論是白遣,鍾城府使姜世倫段,訟固無滯,士多有課,而實未副譽,文莫掩疵是白如乎,今年加分折米四千九百二十一石零內,報巡營條一千七百石除,實餘三千二百二十一石零段,係是私分是白遣,分反兩剩折米一千四百十一石零段,雖曰邑謬,原係朝禁,而無難取用,自歸不法兺除良,執摠輸前,厥數尤多是白遣,南運穀出浦時,添運發賣田米爲四百五十石零是白遣,海倉所在田米換作爲二百十八石零是白乎所,假使此數,盡出廩餘,設民料利,在所難免,況係公穀,實犯那移是白遣,卄二首倉牛之歇貿,三百貼海蔘之勒定,旣非公用,竝爲私貿是白遣,其他襲謬犯科,有難殫擧是如爲白乎旀,北靑府使李海淸段,誠固勤勵,治亦鍊習,而施惠之中,每多越法,襲謬之外,不無循私是白如乎,今春北運穀一千七百三十石內,各穀二百五十四石價錢九百五十四兩段,穀已發賣,錢無歸屬是白遣,大同田未作錢,剩條五百兩零,別需庫請得錢,兩年利條三百六十兩段,雖曰各樣防設是白乎乃,其中公廨添給條合五百六十兩段,本府旣有公廨錢民斂者,故雖有不足,自官措處是白乎則,名雖防役,實爲官用是白遣,會案之隨逋各穀爲六千一百石零,尙未査徵,富民之私錢貸用,爲一千三百兩零,而迄無備報是白遣,座首特差,至有卄二人之出帖,新鄕許薦公傳五百金之行賂是白乎所,泛廳物議,譽者亦多,細察民情,謗實自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鏡城判官李南翼段,船賣易替前謗,倉逋難賣新荏是白乎乃,弊邑民瘼,專係於剸理,文士吏術,或疎於察飭,冊客之弄奸,至於會牟三百五十石,以應下樣那移發賣是白乎矣,矇然却帖,未免昏謬之失是如爲白乎旀,茂山府使趙晉錫段,以若甚弊之邑,加之最頑之俗,雖得良手,固難爲治,而莅任數朔,已不免吏鄕之簸弄是白乎所,官結再徵之依詳定釐正者,必欲襲謬復設,巫戶濫捧之因節目矯革者,必欲違式而加斂,守法奉公,姑捨勿論,剔奸捄瘼,斷無其望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三水前府使尹義儉段,還禁訟斷,非不綜察,而倉簿之那移,公穀之料販,俱係不法是白如乎,軍餉加分耗折米一百二十六石零,反剩折米二十四石零,入於官用是白遣,以皮穀換米作錢取剩者,合折米一百九十六石零,以太折米,以米折耳牟,以戶式立本者,合折米三百四十石零,竝爲官用是白遣,又以白木每疋價三兩式,分給各人,而以還穀移施取用者,合折米二百二十七石零是白遣,會貸未報者,合折米一百八十石零是白遣,髢賂肆行,房嬖圖囑於差任,貂貿重設,倉屬受害於變例,而餘外鄙瑣,難以毛擧是白遣,各倉還穀新未捧折米,至於三千三百七十九石零是白如乎,右項所犯,不可以已遞,置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定平前府使李健植段,事面則全昧所重,施措則實多乖當,前後賣鄕錢三千三百六十兩內,二千二百六十八兩零,謂以奴令逋還之充納是如是白遣,其餘私用之外,謂以國役之補用是如是白乎乃,賣任充逋,已係不法,況敢以此擬議於經用會減之地是白乎喩,歸後邑謗,猶屬鄙瑣,揆以國體,極爲屑越,不可以已遞,置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高原前郡守具允鼎段,政乏撫字,事多麤猛,居官四載,流民千家兺除良,今春元會米之立本取剩,雖以印簿所在者言之,已爲錢二百六十五兩零是白乎所,各倉虛留,各穀二百五十二石零段,旣非吏縮,民逋之未捧條,則此穀合有歸屬是白遣,各倉別分各穀一千八百二十石段,雖有出庫踏印之券,初無民名分給之冊,而今春發賣之穀,不可但以千數爲計,則略存會貸之蹟,眩人耳目,暗售料販之計,浚民膏血者,報簿覈實,昭不可掩是白如乎,邑衢掛書,倉庭呼哭,是驗飢民次骨之怨是白遣,反餘穀雖曰襲謬,賣鄕錢尤爲不法,不可以已遞置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長津前府使李蓍明段,分竹之初政,旣昏憒,準瓜之後謗,猶鄙瑣是白如乎,庚辰、辛巳兩年加分耗會錄外,色落紙價之例外官用者,合折米三百十七石零,價錢一千八十二兩零是白遣,補民庫別儲穀,發賣取剩錢九十石零是白遣,今年客舍修改時,折米三百石,會貸立本外,以還分樣預以耗條,作錢取用者,一百二十六兩零是白遣,儒鄕差任,惟視賂物,邑奴村巫之子,亦得入參是如爲白臥乎所,不可以已遞勿論,上項四邑前倅,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鏡城前判官柳季獜段,民或有譽,吏亦爲憚,而邑弊之釐革,反爲營私之地,公穀之那移,莫掩臨歸之簿是白乎所,本邑所納之兵營饌牛,例自各社應役,而忽創新規,以還分太中每戶八斗式除出,合三千石,以每石一兩式作錢,分給於各社,存本取利,以當每年牛價,外面觀之,雖謂之矯弊,未爲不可是白乎矣,但以太出給穀商,船運發賣,而今春南關太價,每石爲五兩以上,則除元定價一兩外,其所剩餘,殆爲萬數,分利之謗,在所難免是白遣,所謂穀商全姓人之太一千二百二十石,初無可納之名色,盡入官用之冊子,而公穀那移名色,莫非此漢之所擔着,則換色取剩,昭不可掩是白乎矣,同全姓穀商,知機在逃,終未捉得,故不能到底窮覈是白遣,會穀預貸,民運發賣者,折米爲一千六百三十九石是白乎所,此雖有廩餘作穀之退後充報者是白乎乃,備荒之倉儲,未色虛留,望哺之民分,竟至絶巡,則越法之外,流害實多是白遣,昨年加分耗折米三百七十八石零,盡歸私用是白如乎,右項所犯,不可以已遞,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吉州前牧使尹載鐸段,邑事頗有修擧,輿論或稱勤幹,柴米之退限,差紓民力,牛酒之分饋稍慰軍情,而川堤旣完,饍役又訪是白乎矣,昨年加分耗作粟三百十二石零,各倉折餘作粟三百五十七石零,竝爲官用是白遣,今春南運時,以廩餘穀三千四百七十六石,混入於公穀中,役民運輸,沿海發賣,而民間私穀,則不許一包出境,旣犯越法之科,又速專利之謗是白遣,餉耗取用,事係襲謬,還簿毁去,跡涉掩逋是如爲白乎旀,鍾城前府使李儒常段,半載防秋,千里戴星,官簿欠縮,容或無怪,而除却各項不正名色之襲謬取用者外,元會折米六百五石零,那移貸用是白遣,運穀雇價折米六百石及漏戶還米四百二十五石段,當屬大同會外,而亦爲取用是白如乎,法外犯用,若是夥然,不可以已遞,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德源前府使尹喜豐段,負債殆近數千,吏校有替納之怨,賣任又爲屢百,鄕社多煩遞之謗是如爲白乎旀,洪原前縣監尹永僖段,病旣妨務,事亦多紊,而別使求請,例不歛民是白去乙,忽創新式,津民處四次分徵,都合錢八百三兩零,竝爲私用,海戶頗怨是如爲白乎旀,利原前前縣監鄭奎行段,政旣尙酷,民自有怨,而又於昨年,以元會所在稷五百三十石,那移換出,每石價一兩六錢五分式,合錢八百七十四兩五錢,發賣取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六邑前倅,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明川府使申錫朋段,弊邑吏鄕之奸,固所難察,而武倅初政,或有濫杖之謗是白乎矣,海膳旣革,場棘不歛,且飢民之白給米粟爲六十石零,此皆實惠是如爲白乎旀,慶源府使金星翼段,奉公則不憚孜孜,恤民則每致惓惓,而今春南運穀時,計戶給糧,又不添運,譽聲載路是白乎矣,米下之政,或欠剛果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推考警責爲白乎旀,穩城前府使鄭益行段,以剛明之才,做綜理之治,五考靡懈,萬口齊頌是白乎所,虛耗添價,實惠及於衆民,海倉監運,輕捧最於他邑,而奉公恤窮,出於慮心,檢糴賣逋,綽有成效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治績如如是懋著,其在激勸之道,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勉昇段,儉以律己,一路均蒙其實惠,嚴於奉公,列邑咸憚其威望,昨秋耗價之裁減,今春賑資之區劃,雖曰分職,有以推圖報之念,而吏弊民瘼,講究靡懈,不啻綜理之成績,庶有釐革之來效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前監司鄭尙愚段,繡啓臚列,如是狼藉是白乎矣,道臣體重,臣曹不敢擅便,令廟堂稟處爲白乎旀,至於戶裨朴宗秀之許多罪狀,不可以卑微,置而不治,令攸司,從重正罪爲白乎旀,其餘本道守令、察訪及沿路邑守令、察訪等,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邊將、虞候、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壬午九月三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慶尙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右副承旨朴基宏,記事官李憲瑋,記注官任泰濬,別兼春秋朴永元,暗行御史金鼎均以次進伏訖。上曰,善爲往還乎?鼎均,起伏奏曰,臣才識淺短,委畀之聖意,不能對揚其萬一,臣之罪也。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