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十六年/六月

五月 六月 閏六月

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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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韓兢履坐直。右副承旨李勉求緣故出。同副承旨金箕殷。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蔡定永仕直嚴燾。事變假注書金祖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寅時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朔祭親行後,大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勉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兢履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錫夏啓曰,左承旨權丕應,左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錫夏曰,未下直守令、邊將,使之當日辭朝。

○傳于李錫夏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金箕殷,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勉求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金箕殷,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箕殷,以魂宮享官意啓曰,今日朝上食敎是時,忠義沈鐛,奉審殿內,則正門外簷內仰帳上,有雨漏處,故敢啓。傳曰,知道。擇日修改。

○韓兢履,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魂宮朔祭親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於見職,何嘗有一半分依俙承當之望,而周歲冒據乎?蓋其除拜之初,辭不獲命,而陳言之煩瀆,徒涉要寵,弊局之逡巡,或歸占便,且間値有事,未遑控籲,荏苒月日,式至于今,而若其釋負之願,固未敢食息忘也。噫,臣之事殿下,亦已久矣。其褊滯疎闇之狀,誠莫逃於日月之明,而譬之於物,斗筲之小器也,駑駘之賤品也,溢顚速咎,理所必至。況所帶職任,不啻若注洪流而負泰山,則必無幸於且溢且顚矣。天地生成之德,曲費造化,隨處庇覆,姑幸免大何,而惟其難平者物情,有疾首而怨咨,有戟手而笑罵,其玷名器辱朝廷,孰甚於此乎?到今事勢,臣固不敢爲久據計,抑臣稟質脆薄,善病早衰,氣血枯涸,形殼僅存,殆同癃廢樣,而又於近日,重嬰感疾,風眩闖發,咯血頻作,眼視不分尋丈,神精若墮烟霧,飮啖全廢,委頓床笫,實難時月間蠢動,雖在閑司漫局,亦無以陳力自效,況此重任劇務,尙可望其擔夯剸理乎?由前由後,決不可仍冒,方欲治疏祈免之際,濟用監提調臣李好敏,以色紬貢價之相持未受,陳疏辭遞,蓋此貢價,已於年前,六等預受,而竝作監吏之負逋,還徵未易,需用甚艱,該監雖以進排之闕等爲憂,而但貢價,不可疊下,吏逋不可官徵。故臣曹果相持不給矣。今乃因此而遞其任,苟究其由,卽臣之故,臣何獨晏然自在,放倒廉隅乎?玆敢披瀝肝血,冒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許鐫免,以幸公事,以安私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丙子六月初一日子時,上御齋殿。朔祭親行入侍時,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金箕殷,假注書蔡定永、嚴燾,記注官曺錫鯤,別兼春秋金道喜,直提學金履喬,檢校直閣徐俊輔,檢校待敎朴宗薰、李龍秀、李鶴秀侍立訖。時至,左通禮跪啓請行禮。上具功服,出齋室,詣通和殿。贊禮前導,入兆夾門,陞自東階詣板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執禮請行初獻禮。上詣尊所北向立,執尊者擧冪。箕殷酌鬱鬯,錫夏以爵受鬱鬯,上詣靈座前北向立。贊禮跪啓請跪。上跪,錫夏奉香,愚在奉爐跪進。贊禮跪啓請三上香。上三上香,愚在奠爐於案,錫夏奉爵跪進。贊禮跪啓請執爵。上執爵以授勉求,奠于靈座前。贊禮跪啓請俯伏興少退跪。上俯伏興少退跪,大祝進靈座之右,東向跪讀祝訖。上出戶降復位,亞獻官領府事李時秀,終獻官靑城尉沈能建,以次獻爵如儀訖,降復位。贊禮跪啓請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贊禮跪啓請止哭興再拜興平身。上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在位者皆止哭興再拜興平身。宮闈令,納神主如儀,上詣望燎位,大祝燎於坎。贊禮跪啓請禮畢。仍導以行,上入齋殿,諸臣以次退出。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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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韓兢履緣故出。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金箕殷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蔡定永嚴燾仕直。事變假注書金祖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勉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箕殷啓曰,副校理李允謙,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毋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具絎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朴宗來,知義禁洪義浩,俱有身病,同義禁金相休,呈辭受由,一員未差,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朴宗來,知義禁洪義浩,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宗來,知義禁洪義浩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箕殷,以禮曹言啓曰,因魂宮草記,魂宮正門外簷內仰帳上雨漏處,擇日修改事,命下矣。見今雨意方濃,土瓦霑濕,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李愚在,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繕工監假監役官李義路,除拜後過限未出仕,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任聖說,時帶摠管,職務相妨,別將之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左邊捕盜廳啓辭內,昨日晝時,無賴之輩,爛漫酗酒,作挐於孝經橋街上,適見過去軍官軍士,詬辱驅打,頭面破傷,流血狼藉,酗酒驅人,俱是當禁矣。發捕捉來,則其中朴夢賢,乃是前日隨行掖隷云,故卽爲放釋矣。今朝賊漢推閱之時,夢賢之父飯監名不知人,多率王大妃殿別監一隊,持杖突入臣家中門內,咆哮驅打軍官軍士等,頭面破傷,流血淋漓,又爲捉去軍官,扶曳頭髮,無數亂打,甚至於毁破軍官等家舍,擧措駭悖,景色危惡,無非縱恣蔑法之習。上項作挐別監等,竝令該曹,照法勘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命下矣。掖隷輩豪橫之習,前後飭禁,不啻截嚴,而今此飯監朴重信,別監丁啓植、崔文行、姜喜仁、宋仁喆、李健植、車元燁等,俱以掖屬,縱恣不法,成群作黨,驅打人命,毁破民家,甚至於突入捕將家,若是作挐之狀,揆以法綱,萬萬痛惡。竝施一次刑訊後,分首從,朴重信,邊遠充軍於平安道朔州府,丁啓植,黃海道長淵縣,姜喜仁,豐川府,崔文行,江原道三陟府,宋仁喆,襄陽府,李健植,忠淸道庇仁縣,竝徒三年定配所押送,車元燁,年未免幼,不過隨往而已,旣施嚴刑,參酌分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旣施一次之刑,竝放送,可也。

○副校理李允謙疏曰,伏以臣,情私之萬萬悶迫,猥陳於前日辭本,而由限纔過,召命又降,一味違傲,義分是懼,適因母病之少減,不得不黽勉出肅,仍爲就直,而憧憧一念,長在親闈矣。卽接家信,臣母病情,夜來添損,諸般症形,比前稍劇,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心神飛越,按住不得,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矜諒,特許遞改臣本職,俾臣得以安意救護,仍治臣屢瀆之罪,以肅朝綱,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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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坐直。同副承旨金箕殷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蔡定永仕直許晟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祖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申時,日暈。

○李勉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錫夏啓曰,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判義禁朴宗來,知義禁洪義浩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李錫夏啓曰,假注書嚴燾,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嚴燾改差,代以許晟爲假注書。

○李勉求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以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李勉求,以備邊司言啓曰,王綱解紐,國法掃地,罹之者免刑戮,故犯之者如茶飯,甚至有日前掖隷之變而極矣。近來此輩之恣意跳踉者,殆無歲無之,而未嘗聞一隷之加以重繩,以爲懲創之政。故馴致有今番無前之變怪矣。爲捕將者,方開坐治盜,校卒咸聚,而惟彼掖隷輩,持杖突入,勢若豕突,聲如虓吼,階下擺列之若校若卒,鳥駭獸竄,而畢竟亂打軍校,仍爲捽曳而去,又撤毁捕校家舍,想其頭勢,亦足怖懍。兩廳捕校,街路之上,恐或逢着掖隷,藏蹤匿影,至於去其牌而易其服云,捕廳卽戢盜衙門,關係,何如,而許多校卒,因此而至於渙散之境,論以事面,誠甚駭歎。如此蔑法之類,若不嚴繩,將何以懲悖習而杜後弊乎?秋曹議律,尙不免失之太輕,而及承批下,乃有放送之命,若如是則誠恐此輩,益無所顧畏,將不知日後,惹出何許變怪。言念及此,寧不寒心?分付秋曹,首犯者施以減死島配之律,隨從者竝施邊遠定配之典,恐不可已矣。雖以捕廳校卒言之,其時爭鬨之端,搏打之擧,未必不由於渠輩之先爲犯手,亦令秋曹,嚴刑取服,照法勘處,以爲懲後之地。捕廳草記中朴夢顯者,乃以前日掖隷放釋云。當初起鬧者夢顯也,則藉令卽今隨行,固當具由請勘,而以前日隨行,遽然放釋,未免乖當。且不能操束校卒,致有此事端,亦甚可駭。左邊捕盜大將徐英輔,從重推考,何如?傳曰,日前捕廳草記,泛看而允下,旋覺之放送者此也,更思之,捕廳草記措辭,萬萬不審,該大將罷職,該隷輩,已懲矣,置之,可也。

○李勉求啓曰,左邊捕盜大將徐英輔罷職事,命下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以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吳毅常,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朴基豐爲左邊捕盜大將。

○李勉求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朴基豐,卽爲牌招,傳受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李錫夏,以吏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閔哲儒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篤,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箕殷,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幼學洪秉倫等十八人聯名呈單,則以爲,先祖贈領議政忠烈公命耇,昔在丙丁之難,以平安道觀察使,從間道勤王,至金化縣栢田,力戰被害,仁廟臨朝出涕曰,今玆板蕩,藩臣死難者,只洪命耇一人,命贈爵謚,旌表門閭,錄用子孫,朝家崇褒之前,靡不用極,而尙未蒙不祧之恩,百世之公議,後裔之私心,誠爲抑鬱。及伏覩正宗大王御製洪翼靖奏藁旌贈引,若曰李尙吉、尹棨、洪命耇之特命不祧,卽丙子忠臣也。大哉王言,登諸琬琰,炳若日星,則是先朝已施之典,私門已蒙之恩。又當是歲之重回,亟擧立主之禮,若將有待,不容少緩,而特未有判下該曹者,則有不敢遽然奉行,卽爲具由啓達,以爲及時擧行云矣。謹考先朝御製,則聖敎昭載,果如單辭。蓋此三臣之危忠姱節,相與伯仲,故聖朝崇報,一視無間,不祧之典,亦未嘗不及於洪命耇,而李尙吉、尹棨,則或因特旨之先下,或因後裔之上聽,已自臣曹,按例擧行,而至於洪命耇,則特以恩敎之只載於御製,而未捧承傳,迄不知有成命矣。御製文字,今已印頒中外,則命耇不祧之節,恐當敬遵擧行,而旣與承傳,事體有異,臣曹不敢擅便,問議大臣處之,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柳聖台,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兼判義禁朴宗來疏曰,伏以臣,桑楡之餘景漸短,癃廢之宿病已痼,精力都銷,收拾實難,雖是閑漫職事,尙患不堪,矧玆議讞重地,何敢冒當?旣未引年而謝事,惟宜隨遇而盡分,是故不念筋力,不顧顚沛,除命之下,章皇出肅,連赴府坐,强策竭蹶,居然月已更矣。其奈衰敗之氣,如日下山,心雖勤而力不從,誠未效而病先至,忽然關格之祟,轉成暴泄之症,半旬之間,眞元大脫,欲食而胸膈痞滯,欲起而頭目眩轉,種種醜惡之狀,難以煩擧,委頓床笫,轉動須人,自顧病狀,萬無時月內供職之望,而見今開坐有命,天牌荐臨,目下症形,蠢動無路,荐違召命,冞增悚蹙。玆敢略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天地父母,俯垂諒察,將臣金吾兼任,特許遞解,使得安意調治,俾尋生路,則生成之澤,隕結難酬。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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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金箕殷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蔡定永許晟仕直。事變假注書金祖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寅時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李勉求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愚在啓曰,左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箕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勉求啓曰,開坐命下,已至多日,而尙未擧行,事甚未安。判義禁朴宗來,同義禁金相休受由,同義禁一員未差,只有知義禁洪義浩一人,無以備員開坐,同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弘鎭牌不進,參議趙貞喆進,同副承旨金箕殷進。以李友秀爲校理,元在明爲同義禁,趙翼鉉爲敦寧都正,柳榮五爲吏曹正郞,洪百泳爲宗廟副奉事,李光承爲假監役,李馨運爲愍懷墓守衛官,成均博士單李文欽,學諭單金聖默,故學生安龜相贈戶參例兼,司果安岑贈左承旨,同知安世得兩代追贈。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病,參判申在明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李鼎秉進,右承旨李愚在進。以朴明勳爲管城將,同知單金見臣,護軍尹尙圭,副護軍洪光一、金啓溫、安㢞、李升權、趙運永、成鼎源,副司直洪敬謨,副司果李奎憲、李度憲,以上竝單付。

○金箕殷啓曰,新除授校理李友秀,卽爲一體牌招,以爲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朴基豐爲訓鍊中軍,吳毅常爲禁軍別將。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逌根。

○李勉求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勉求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韓兢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愚在曰,只推。

○金箕殷,以吏曹言啓曰,今月初八日行明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縣監尹日逵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尹日逵。

○李勉求,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致華手本,則時囚罪人具絎,素患疝積之症,處濕添劇,又添毒感,食飮全却,轉側須人,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具絎,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金箕殷等聯名疏曰,伏以公法不可撓屈,王言大關聽聞,俄者備局草記批旨,何爲而如是過中也。當初事實,臣等旣未能目擊而耳聞,則捕校與掖隷之罪犯淺深,固不敢臆說勘斷,而藉使掖隷之所犯,不至甚重,捕廳之草記,或有不審,其在抑近習杜後弊之政,但當嚴法重勘,以懲他日,而今乃該曹擬律,而反加裁損,廟堂陳請,而不賜允可,至有該將臣罷職之命,外面驟看,不無偏聽曲庇之嫌。殊非宮府一體之義,其爲聖德之累,豈細故也?從今以往,此輩雖閭巷之間,更肆恣橫之習,夫孰敢禁制,而亦誰能爲殿下言之哉?原其始端,雖似至微,究厥流弊,所關甚大。臣等職忝惟允,適又坐直,未敢終默,短章聯龥。伏乞亟收俄下批旨,仍兪備局草記,使攸司得以伸刑法,聽聞不至於駭惑,不勝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只稱掖屬,足矣。因猥屑之事,捕廳草記辭語,非欠敬乎?予之放送,豈爲偏聽泛看而允下?尙覺悚然矣,爾等勿煩。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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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坐直。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式暇。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金箕殷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蔡定永仕直許晟。事變假注書金祖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李愚在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進上洗耳湯,自今日一椀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金箕殷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陳疏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錫夏啓曰,左承旨權丕應,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啓曰,同義禁元在明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元在明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新除授校理李友秀,時在京畿安山地,經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副校理李允謙,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箕殷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疏批未下,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蔡弘韻,正言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以左承旨權丕應,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宗柱,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曺錫正疏曰,伏以臣,伏見廟堂草記及承宣聯疏批旨下者,始知掖隷作挐之事,捕將不審之失矣。蓋其事端,始自捕校,則平日操束,可知不嚴,及其草記,固宜審愼,而其所措語,又涉欠敬,罷職之命,恐失太輕。臣謂前捕盜大將徐英輔,加施譴削之典,宜矣。第念掖隷之蔑法跳踉,便作歲課,睯不知畏,轉益恣橫,以至今番變怪,尤是前所未有,言念國綱,實不勝凜然而寒心也。秋曹擬律,亦屬惟輕,而乃殿下,特命放送,廟堂草記,意在懲創,而乃殿下,又命置之,臣未知殿下此擧,謂此輩無罪而然歟,抑知其有罪,而猶有所庇惜而然歟?謂之無罪也,則公議不可遏也,有罪也,則常憲不可廢也。臣知殿下,激惱於捕將,竝與此輩當施之律而不施之,有若遏公議而廢常憲,臣竊惑之。夫捕將之罪,則以其罪勘之,此輩之律,則以其律治之者,方可謂兩不相悖,而今此處分,是豈平日所仰望於殿下者哉?噫,抑近習三字,卽我朝家法,而聖王之一大政也。雖使此輩,罪不至甚,一或干法,則其所懲治,當用如倍之律,況其罪犯,大關紀綱,此而仍置,則目下失刑,固非細故,日後深慮,將至難言,以我殿下之明聖,何不念及於此耶?且大臣,殿下之所敬禮者也,承宣,王言之所出納者也。以啓以疏,俱出於振勵匡救之忱,而不賜開納,一例靳許,如是而頹綱,何以正乎,言路,何以開乎?區區憂愛,有不能自已,敢陳狂瞽之說,以達黈纊之聽。伏願淵然深思,亟降明命,作挐掖隷,竝依廟啓嚴懲,斷不可已也。仍伏念臣,素患痺濕之症,便成貞痼之疾,纔經原隰之役,風寒添祟,又當盛夏之節,痰火交升,飮啖全却,營衛漸損,以此病狀,束帶供職,實無其望。鎭日召牌,積月違傲,惶霣悚隘,更添一病,不避猥屑,敢此附陳。伏乞聖慈,俯垂矜諒,特許遞改臣職名,以安私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言好矣。予事亦不非矣,勿煩。捕將事依施,勿辭察職。

○副校理李允謙疏曰,伏以臣,於日前直中,聞老母病報,猥陳請急之章,至犯徑出之罪,而特蒙恩由,專意救護,臣不勝惶霣感激。第其屢瀆擅離之罪,則歷日兢惕矣。顧何敢以經幄自居,仰陳愚見,而昨伏見籌啓批旨下者,是何處分之有此過中也?本事顚末,臣未能詳知,則雖不敢備論其罪犯輕重,而籌司之請勘俱該,則伊日光景,亦可推知矣。夫何日月之明,猶有所遺照,而不賜允許耶?大抵捕廳草記之措語不審,雖欠致敬之道,方其掖隷之入門作挐也,痛紀綱之日紊,歎威令之難制,倉卒搆啓,未加審愼,是豈於克敬之地,寧或少忽而然歟?至於掖隷之不加重繩,似失之太輕,臣未敢知殿下,以爲渠輩,已懲其罪,而已革其心乎?雖使此輩,果已革心改面,聖人色辭之重,猶不可假之於小人,而況此輩,曾前如此之習,不啻屢度,刑配懲治,每每隨加,而又有今日之所犯,則其爲未懲未革,槪可知也。嗚呼,廟堂之論奏而不之可,喉院之疏諫而不之從,臣恐由今以往,法語之言,更無爲殿下陳者,此豈細故也哉?臣適忝邇列,不勝憂愛之悃,敢此仰龥。伏願聖明,淵然深思,穆然改圖,亟收昨下批旨,仍賜允可之音,上以光聖德,下以解群惑,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臺批,勿煩。

○正言朴周燮疏曰,伏以臣,卽一倥侗底物耳,姿性則最居人下,識見則全昧世務,而粗解功令,濫竊科第,官以諫名,亦幾三月,時値盛際,未效一言,居常愧懼,無所容措。頃因署經之有命,不得不章皇出肅,而以此空疎蔑識,冒沒蹲據,貪戀榮祿,則不但譏笑之必至,實是義分之不敢,而臣素多疾病,當此炎熱,風眩交作,食飮全却,淹伏旅枕,積違庚牌,時月之間,萬無起動之望,今不可但以虛縻言之而已。伏乞聖慈,特垂矜察,亟遞臣所帶職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於乞免之章,豈敢贅說,而日前伏見備邊司草記批旨,臣奉讀再三,誠不覺惝怳矣。當初捕卒、掖隷之爭鬨是非,臣旣不能目擊,則亦何敢臆斷,而第伏念,抑近習而懲豪頑,王政之所當先,屈公法而有裁損,民聽之所必惑。譴罷之典,旣下於捕將,則刑配之律,豈貸於掖隷乎?大臣,殿下之股肱,而靳允於納君無過之地,承宣,殿下之喉舌,而不察其有懷畢陳之義,此豈臣所望於聖明之世者哉?伏願更加三思,亟降處分,使國綱立而後弊杜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玉堂之批,勿煩,勿辭察職。

○正言任鼎常疏曰,伏以臣,庸愚譾劣,最居人下,淸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召牌之下,一味違傲,聖恩天大,郵罰不加,自顧義分,恒切感惶,更何敢以臺職自居,而事在目下,不能泯默,猥陳愚見,惟聖明,勿以人廢言焉。日前承宣,因掖隷特放事,聯陳一疏,卽伏見批旨下者,若曰予之特放,豈爲偏聽,大哉王言,凡在瞻聆,孰不欽仰,而第伏念捕將之職,國家之重任也,而掖隷之作黨起鬧於捕將之家,今已再矣。此若不痛加懲戢,則其流之弊,有不可勝言。捕廳草記,事極欠敬,誠有罪焉。只命罷職,猶涉寬典,實仰聖度之包容,而至於掖屬,則乃因草記之不審,不以其罪罪之,大臣之請,近密之疏,一倂靳兪,是豈群下平日所仰望於我殿下者哉?聖意固非出於曲護掖隷之念,而使無知之掖屬,負如許之罪,輒得幸逭,則亦豈無日後之慮乎?惟彼掖隷之類,雖隨事裁抑,尙患有橫恣之習,今其悖習,有關紀綱,而捕將則旣勘罪,掖隷則卒無事,此後雖有蔑法之事,將何以禁止乎?非但閭巷之間,必多難支之弊,聽聞所及,豈無四方之憂歎也哉?事雖微細,貽累於聖德,大矣。臣不勝區區憂愛之忱,玆敢不避猥越,略陳短章。伏願聖明,亟加三思,特允廟堂所請,作挐掖隷,分首從,嚴加處分,以光聖德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玉堂之批,勿煩。

6月6日

编辑

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韓兢履坐直。右副承旨李勉求。同副承旨金箕殷坐直。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許晟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祖欽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夜自三更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金箕殷啓曰,合辭方張之時,兩司無詣臺之員,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錫夏啓曰,左承旨權丕應,左副承旨韓兢履,右副承旨李勉求,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蔡定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伏見慶尙監司李存秀封進竹笋膳狀,則年月下,日字不爲書塡,事甚疎忽,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李允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金箕殷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箕殷曰,只推。

○韓兢履啓曰,同義禁元在明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判義禁朴宗來受由,同義禁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同義禁元在明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甚未安,更爲牌招,判義禁朴宗來,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愚在啓曰,戶曹郞廳來言,明日慶尙道左後漕倉點檢時,判書鄭晩錫,當爲進去,而有身病,無以出往,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兢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陳疏,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持平蔡弘韻,正言朴周燮、任鼎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以左承旨權丕應,右副承旨李勉求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錫夏曰,只推。

○金箕殷,以禮曹言啓曰,忠烈公洪命耇不祧之節,問議大臣處之事,草記允下矣。發遣郞廳,問議于大臣,則議政府左議政臣韓用龜以爲,凜然忠節,炳烺宇宙之間,倬乎雲漢,昭布琬琰之中,傳旨雖未判下,御製卽是成命,朝家崇報之典,旣無間於三臣,該曹擧行之節,宜不踰於是歲,伏惟上裁云。右議政臣金思穆以爲,忠烈公洪命耇之丙子殉節,炳若日星,光垂簡冊,況先朝御製,竝擧三臣之不祧,則宜有一例之同祀,而第緣成命之未下,以致崇報之尙稽,今當舊甲之重回,有此後孫之齊龥,該曹登聞,有不可已,事係恩典,伏惟上裁云。領中樞府事臣李時秀,行判中樞府事臣徐邁修,奉朝賀臣李敬一,俱病未獻議云。行判中樞府事臣徐龍輔,行判中樞府事臣金載瓚俱在外,不得收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依大臣議爲之,可也。

○韓兢履,以兵曹言啓曰,僉知中樞府事李龜雲,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內禁衛將趙雲衢,五衛將安大進、具鼎錫,忠翊衛將韓景禹,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朴致華手本,則時囚罪人柳相弼,素患服暑之症,闖發處濕之餘,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實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柳相弼,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判義禁府事朴宗來疏曰,伏以臣,於日前,猥陳實病之難强,顒蘄兼銜之遞解,及承批旨,諭之以勿辭,許之以調理,仰念憫恤之德,藹然顧復之仁,臣雙擎九頓,感極而涕。臣之所患,苟如一時冒感,稍加調攝,朝夕可瘳,則初豈敢費辭煩龥,上以貽酬應之勞,下以干占便之科哉?誠以病有根委,症不尋常,不一鳴暴,則聖明,亦何以照燭也?臣有數十年貞疾,到老益痼,苟經一番勞動,輒致幾層落下,平居靜蟄,不比恒人,久矣。近者重經暴泄,眞元大陷,別症闖發,百道交攻,癖積橫亘,而胸膈痞痛,頑痰流注,而肢節牽澁,便道無常,眩暈隨劇,種種形症,日就沈痼,漸至於食飮全却,神精都消,奄奄作床笫上物,自顧病勢,萬無時月間起動之望。此際獄囚多滯,議讞方急,臣乃沈綿在床,昏若不知,伏枕惶阨,又添一病,由限已過,召牌儼臨,而無路蠢動,坐犯違逋,悚蹙之極,罔知攸措。玆敢畢陳情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天地父母,特加體諒,亟許遞改,使得安心調治,保延餘齡,則生成之澤,公私之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不揆僭越,冒控衷懇,而秪緣誠意之淺薄,未蒙聖批之準許,臣於是,撫躬慙悚,靡所容措,固當泯默靖處,恭竢處分,而第其職任,有不容一日暫曠,情病有不可一日苟冒,所宜遞去者非一,而徒懷瀆擾之懼,未免囁嚅而止,則是臣不以天人格感之理,仰蘄聽卑,而自阻於仁覆之下也,臣豈敢爲是哉?噫,度支之長,爲任甚重,雖在豐亨之時,猶且難其人而愼其簡,顧今正稅大縮,經用極繁,歲入不能支歲出,夫國無三年之蓄,尙云國非其國,況此不足於當歲,而曾無所蓄之可論乎?危亡之機,迫在朝夕,流涕痛哭,亦屬緩聲,其必大振作大變通,汲汲救接,然後庶乎可以有及當是時,宜屬之通才全識,綜理曲應之良手,豈可使如臣無似之賤品,苟然備充,久試蔑效而不之改也?此臣宜去者一也。臣向以濟用監貢價事,與李好敏所見各異,始旣互有筵奏,終又相與疏引,好敏則竟以此遞其提擧,臣何獨恬然翺翔於華膴之地乎?本事之曰可曰否,均是出於立見,職名之一遞一仍,大有關於喪廉,寧被慢命之誅,而更不可以本職自居也,審矣,此臣宜去者二也。賤疾之難於供仕,前疏亦已煩浼,而雜試刀圭,終無分效,症形日益沈痼,眞元日益澌脫,若其火痰作孼,風眩尤劇之際,暈倒不省,貼席㱡㱡,將何以閱繁簿而理劇務乎?此臣宜去者三也。不肖者退,不能者止,一邱一壑,於分固宜,而又有此三者宜去之端,今若貪榮冒祿,冥行苟蹲,而不知去,則臣身顚隮,固不可恤,而其於國事之僨敗,名器之玷辱,何哉?玆不得不冒死申龥。伏乞天地父母,俯察由中之懇,曲垂體下之恩,將臣本職,亟與鐫免,以幸公私,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行大司諫曺允遂疏曰,伏以臣,衰病沈痼,日違召牌,不敢以見職自居,惶蹙涔伏之中,伏聞喉院三司諸臣,以掖隷事,有所陳疏,意謂虛受之量,卽賜允兪之音,及見諸批,竝靳採納,臣不勝愕然而失圖也。蓋此掖隷之作挐,實是無前之變怪,此習漸長,後弊莫杜,法無所施,慮在難言。廟堂草記,深軫懲創之道,諸臣疏論,俱出匡救之忱,則殿下,特以捕將不審之失,竝廢掖隷當施之律,夫捕將則固不審矣,掖隷則亦可曰無罪耶?今以捕將之失,不治掖隷之罪,則彼掖隷之無知者,必將轉益跳踉,無所忌憚,又不知做出何許變怪。思之及此,寧不凜然,而刑政之乖當,聽聞之駭惑,尤何如哉?振勵頹綱,實係急務,玷累聖德,諒非細故,誠切憂愛,終難泯默,敢陳短章,略控愚見。伏願聖明,飜然改悟,特命依廟啓施行,俾爲抑近習伸公法之地,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已諭於臺批,勿煩。

○司憲府掌令曺錫正疏曰,伏以臣,猥陳一疏,顒俟兪音,及承批旨,辭敎鄭重,臣固感頌之不暇,而第臣之所請,只許捕將之勘罪,獨靳掖隷之當治,臣竊爲殿下惜之。蓋此掖隷罪犯,大關變怪,俱係罔赦,堂堂聖明之朝,何可使此輩,恣橫乃至是也?雖使懲治得當,常憲夬施,尙患其舊習之難化,後弊之莫杜,況此廟堂草記,三司疏論,竝不許施,而捕將則勘其不審之失,掖隷則逭其當施之律,刑政之倒置,聽聞之駭惑,姑捨是,彼掖隷輩,必將攘臂接跡,益無所忌,蔑綱干法,將不知至於何境,臣未敢知殿下,何所顧惜於此輩,而一任其跳踉乃爾耶?然則臣之前疏,徒歸捕將之請勘,反致掖隷之長惡,是豈臣疏所云勘罪施律兩不相悖之意也哉?恩批之下,憂愛益切,玆敢不避猥越,又此煩瀆。伏願更加三思,亟降處分,作挐掖隷,竝付攸司,按法重繩,使王綱得伸,頑習少戢,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前批,勿煩。

6月7日

编辑

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韓興裕未肅拜。右承旨韓兢履坐直。左副承旨金逌根未肅拜。右副承旨徐俊輔未肅拜。同副承旨徐長輔在外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許晟仕直李鳳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未差。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七分。

○自人定至初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韓兢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箕殷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韓兢履啓曰,右副承旨李勉求,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箕殷曰,禮房承旨馳詣明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韓兢履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勉求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韓兢履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倉點檢,不爲擧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不卽擧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當爲進去,而連事違牌,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同義禁元在明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蔡定永改差,代以南履懋爲假注書。

○南履懋有頉,代以李鳳純爲假注書。

○韓兢履啓曰,事變假注書金祖欽,身病率gg猝g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祖欽改差,代以全性有爲事變假注書。

○韓兢履啓曰,都承旨李錫夏,左承旨權丕應,右承旨李愚在,今日不爲仕進,右副承旨李勉求牌不進,同副承旨金箕殷奉審進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李愚在,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知申及坐直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烒、韓興裕、金逌根、徐長輔落點。

○韓兢履啓曰,新除授承旨權烒,資是嘉善,都承旨李錫夏,乃是通政,座次有違格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新除授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俊輔落點。

○韓兢履啓曰,禁旅宿衛,何等嚴重,而今日內三廳禁軍一名,夕食代還入之際,時値下鑰,未及入來,竟致闕番,誠極駭然。兵曹入直堂上及常時不能檢飭之當該堂上,不可無警,竝從重推考,入直兼司僕將,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令該府拿問處之。

○又以兵曹言啓曰,闕內入直,何等嚴重,而兼司僕金敬淳,今日夕食代出去矣,門鑰將下,未及入來,竟致闕番之境,宿衛重地,禁旅闕直,萬萬驚駭。常時不能檢飭之入直兼司僕將權煥,令該府拿問處之,當該禁旅金敬淳,嚴棍懲勵,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正言朴周燮疏曰,伏以臣,昨以掖隷事,妄陳草草一疏矣,辭拙誠淺,未能格天,且惶且悚,豈敢更事煩縷,而莫遏者,公議也,莫屈者,公法也。臣竊伏念,王者之政刑,大公無私,克加審愼,無或輕重,是以大舜好生之德,罪疑則惟輕,而朱夫子亦嘗曰,輕刑爲事,則刑愈輕而反以長其悖惡作亂之習,使獄訟愈繁,朱夫子豈不講習於大舜惟輕之典,而但患其末流之弊,莫可以防遏故也。今此掖隷之事,卽一微賤者也。與捕卒一時爭鬨,似無關於刑政之大者,只緣捕將措辭之不審,自上處分,未免顚倒,群心轉激,衆聽愈惑,籌司啓之而殿下置之,秋曹勘之而殿下放之,承宣聯疏而斥之,三司交章而亦如之,今則此事,大關紀綱,大損刑政。殿下卽阼以來,果有此等事耶?年前掖隷作挐於捕廳與憲府也,處分至嚴且正,觀聽丕聳,閭里賴安矣。至於今番事,忽有此失當之擧,罪非疑而從輕,慮非細而不防,臣竊覸左右使令之周防畏備,果盡恰當底道理耶?殿下之今日處分,必於欠敬二字,有所激惱,而憲臺之更請譴削,實合事面之至重。然惟彼愚頑無識之類,藉以爲說,有若角勝者然,則其於累聖政而壞國綱,果何如?昨年如此而不知畏,今年如此而不能遏,則他日官府閭里之間,其旁若無人之習,又不知作出何許變怪,殿下何不念及於此耶?近年以來,百司懈怠,紀綱掃地,下凌上衆侮寡,背理而傷道者,指不勝屈,而以猛治之,則敢生怨懟之心,以寬治之,則反啓豪頑之風,將至於末如之何矣。苟使殿下之政,一出於大公至正,宰執秉持而不敢失,臺諫補察而無所私,則何憂乎?紀綱之不立,俗習之不美,而況此幺麽至賤之輩,橫恣放縱,無嚴畏無忌憚,若是之甚耶?此莫非群下不率敎之致,正宜殿下,反求於一心上,修正之工,益加董勵,而今乃待將相不如掖隷,視三司輕如下賤,公車之積,便成日課,殿下謂臣等不可言而言乎?臣則謂不得請則不止也。昔我顯宗朝,諫官有言宮禁事有失,若曰予苟無一毫私意,人言必不至此,猗歟大哉。列聖朝不以人廢言,於此槪可仰覩矣。臣言雖微,所願則忠,臣職雖卑,其責則諫。伏願聖上,淵然深思,廓然改圖,亟循籌司之啓,使公法得當,頑習知戢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諭於昨日臺諫、玉堂之批,勿辭察職。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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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坐直。左承旨權丕應未肅拜。右承旨韓興裕未肅拜。左副承旨韓兢履坐直。右副承旨金逌根未肅拜。同副承旨徐俊輔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許晟仕直鄭知容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韓兢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韓兢履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原疏捧入。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元在明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連事違牌,無意承膺,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同義禁元在明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多日,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原疏捧入。

○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徐長輔,時在京畿抱川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不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鄭元容落點。

○韓兢履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鄭元容,時在慶尙道順興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丕應落點。

○李鳳純有頉,代以鄭知容爲假注書。

○全性有有頉,代以蔡弘勉爲事變假注書。

○蔡弘勉有頉,代以李命純爲事變假注書,

○以左議政韓用龜初度呈辭,傳于李錫夏曰,遣史官封還。

○以左承旨韓興裕,左副承旨金逌根,右副承旨徐俊輔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兢履曰,只推。

○李錫夏,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雨後,壇內灰墻南𡒌門,顚僕云矣。見今霖雨未收,待快晴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韓兢履,以都摠府言啓曰,光德門西邊內宮墻挾門一間,因雨勢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趙廷彦牒報,則光德門西邊內宮墻挾門,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而係是局出身直所,把守則限修改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見慶熙宮入直衛將林哲龜牒報,則武德門西邊墻垣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林哲龜牒報,則武德門西邊大松一株,拔根顚僕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光德門西邊內宮墻挾門頹圮處,崇智門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改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輕犯慢命之誅,不敢作進身計者,是豈臣所樂爲哉?左右思量,反覆講究,終未得因仍苟蹲之道,切切焉祈免之念,不啻如負重者求卸,執熱者思濯。再控肝膈之蘊,備陳悶隘之情,竊庶冀天地生成之德,無物不遂,所願必從,及奉批旨,不惟不賜允許,繼而召牌,鎭日荐臨,臣於是,理窮勢蹙,求死而不得也。夫已試蔑效,宜遞其職,不但臣心之自量,而朝論巷議之所大同也。與人相持,獨保其位,不但臣面之有靦,而禮防廉隅之所截嚴也。狗馬賤疾之不可强策驅使,亦其事勢之所固然也。凡此數者一有之,而末由仍冒,聖鑑必有所俯燭,而猶此靳許至此者,抑或以度支任重,難於輕遞而然耶?此則有不然者。若不問其人之爲人,只以其任重而久其任,則竊恐未知其可也。今夫淺識謏見,素蔑其能者,將何以善理財賦,施措有方,忘廉冒恥,旣喪其身者,將何以謹守筦鑰,斂節得宜,委身床玆,暈眩不省者,亦將何以剸繁理劇,能無漏失也?若此人,雖使久於任,而其爲害,反有甚焉,以我殿下日月之明,豈或遺照於此乎?噫,君命莫嚴,而駕屨不俟,臣分至重,而湯火亦蹈,臣雖至愚極劣,此箇義理,亦或不至於全昧,而但名器終不可久玷,廉防終不可放倒,疾病終不可自强,鐵限難越,株守未變,欲起還仆,將進而退,罔念慢傲,冒犯違逋,漕點由是而稽滯,法綱由是而墮損,臣罪至此,萬死萬死。伏乞聖慈,俯垂哀憐,亟賜鐫免,仍令有司,勘斷其辜負恩命之罪,以爲人臣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同義禁元在明疏曰,伏以臣,於病伏江舍之際,伏奉金吾除旨,繼以開坐有命,天牌儼臨,固當聞命卽膺,以效不俟駕屨之義,而第臣狗馬賤疾,實有萬萬難强者。臣質本脆弱,癖積之症,卽是三十年貞疾,居恒厭厭,不敢以平人自處。又自年來,重添痰嗽,源委不細,忽於昨冬,挾寒斗劇,亘膈頑結,藥罔或效,迄玆八朔矣。症轉危惡,咳嘔交作,喘促欲絶,夜輒失眠,晝而疲神,眞元隨以枯涸,榮衛日益凋瘁,傍觀莫不憂之。又是目下最苦之症,脚部萎靡,步履孔艱,眼疼口瘡,竝時刺楚,俱係醫家之難治也。種種醜穢之狀,固不敢殫陳,而今若徒懷嚴畏,終未仰暴,則雖以我庇覆之聖慈,亦何由俯燭此實情也?王府囚供,其事頗重,決不容一任伈泄,顧臣病情,實無時日趨承之望,而嚴召屢降,蠢動無路,鎭日違逋,甘自犯於慢命之科,私心悚惶,已不暇論,而其損國體而稽公務,當如何哉?噫,仍念臣無他才術,一分報效,直不過筋力趨走之事,而今乃未老先病,事不從誠,至於隨行按例之擧,亦未免緣臣而遷就,還顧初心,不覺撫躬自悼而已。玆敢不避猥越,略陳實狀,仰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察,特遞臣所帶兼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俾公事無滯,病喘少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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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坐直。左承旨權丕應坐直。右承旨韓興裕未肅拜。左副承旨韓兢履式暇。右副承旨徐俊輔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止淵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許晟。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錫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金逌根,同副承旨徐俊輔,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民和,校理趙經鎭,副校理李允謙,修撰李羲準,副修撰洪羲瑾,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趙琮鎭,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副修撰洪益聞落點。

○以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錫夏曰,只推。

○李錫夏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時日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事係時急,如是違牌,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點檢漕船,不容暫稽,屢違召牌,終未擧行,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點船一時爲急,召牌多日連違,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左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錫夏曰,只推。

○李錫夏啓曰,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金逌根,同副承旨徐俊輔牌不進,左副承旨韓兢履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承旨權丕應,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以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金逌根,同副承旨徐俊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錫夏曰,只推。

○李錫夏啓曰,左承旨權丕應牌不進,左副承旨韓兢履式暇出去,右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韓興裕,同副承旨徐俊輔,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止淵落點。

○李錫夏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止淵,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權丕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錫夏曰,只推。

○李錫夏,以兵曹言啓曰,每都政,新資五窠,例爲差出,而今番都政,營將中軍,姑無準二十朔者,雖未滿朔數,依例推移內遷,何如?傳曰,允。

○李錫夏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朴宗來受由,同義禁二員未差,只有知義禁洪義浩一人,不得備員開坐云。同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仍卽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朴宗慶,參議趙貞喆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未差,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左承旨權丕應牌招啓辭未下,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徐俊輔再牌不進,左副承旨韓兢履式暇出去,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臣錫夏,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式暇,參判未差,參議趙貞喆進。都承旨李錫夏進,啓曰,判書式暇,參判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以李潞爲文學,朴宗京爲右尹,李敬參爲刑曹參議,申在明、洪遇燮爲同義禁,權虎秉爲監察。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進,參判申在明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李鼎秉病,都承旨李錫夏進。以尹尙圭爲都摠管,朴孝成、林允喆爲僉知,閔修顯爲宣傳官,李尙謙爲內禁將,吳晉秀爲曹司衛將,許溶、金植、李蓍明、鄭宅恒、李益緖、鄭學莘爲五衛將,趙榮豐爲忠翊將,韓師建爲景福將,卞志讓、朴宗秀爲慶熙將,李羲平爲翊贊,李同淳爲文兼,韓明運爲武兼。知事單崔昔,護軍趙弘鎭、元在明、權烒,副護軍鄭元容、徐長輔、李愚在、李勉求、金箕殷、金逌根、尹羽烈、李升權,副司果趙民和、趙經鎭、李允謙、洪羲祖、李羲準、洪羲瑾。

○李錫夏啓曰,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徐俊輔再牌不進,左副承旨韓兢履式暇出去,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伴直無人。左承旨權丕應,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徐俊輔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李錫夏,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弼善趙經鎭,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經鎭。

○權丕應,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朴宗柱,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趙弘鎭疏曰,伏以臣,蹲據於選部之職,今已七朔矣。始旣濫竽,控辭不力,以貽名器之冒玷,間或代斲,注措多舛,以致謗議之橫集,齡迫崦嵫,病委床簀,許久虛絆,無一稱塞,疏龥屢煩,而苦忱徒歸於飾讓,政牌每降,而賤蹤自犯於違傲,臣罪至此,益無所逃矣。竊伏念群工淬勵,莫先於罰所當罰,庶政綜核,莫急於汰所當汰,尸位如臣,慢命如臣,而至于今郵罰不加,刊汰不行者,求諸凡百有位,寧有如許事體乎?顧臣癃疾昏聵之狀,前旣罄悉,今復臚陳浼聽,實是義分之所不敢出,而蓋其疾祟之危痼,精力之耗縮,有非一時旡妄之病,閉戶調息,尙懼孱喘之難支,況可彈束於班行之間乎,庶官冗漫,尙患職務之瘝曠,況可鞅掌於銓衡之地乎?且政月奄屆,曹務多端,此時佐貳,尤當必備,臣之求遞一念,比前日更加着急,而在朝家處臣之道,亦豈容一日虛徐乎?悶隘之極,瀝血申龥。伏乞聖慈,曲賜諒察,亟許鐫免,以重銓任,仍勘臣前後逋慢瀆撓之罪,俾朝綱肅而賤分安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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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坐直。左承旨權丕應坐直。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韓兢履式暇。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仕直。假注書許晟。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自人定至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李錫夏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權丕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錫夏啓曰,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徐俊輔,同副承旨李止淵,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權丕應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四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不容少緩,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五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一時爲急,連事違召,尙不擧行,揆以事體,極爲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韓興裕,右副承旨徐俊輔,同副承旨李止淵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錫夏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徐俊輔。

○權丕應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李錫夏,以禮曹言啓曰,再昨年五月,因濟州牧察理使李在秀別單,備邊司覆啓內,孝烈事,令該曹稟處事,允下矣。取考其原別單,則濟州良人林成彦,事父母盡誠,及父病重,仰天祈命,仍又斷其五指,以血灌口,奄奄幾絶之命,得延三日。濟州故牧子高允文,以獨身奉偏母,而身役最煩,每當赴役,必備置糧饌,以爲母朝夕之資,及其歸也。問其飢飽,若云不飽,則必驚遑丐貸,以必飽爲度焉,其母性急,常多怒叱,頻以杖笞之,則恐益母怒,坐受其杖,不現苦色。年旣壯,人多勸其娶妻以養母,則曰如其娶妻而不合於母心,不若鱞居而養志也,終不娶焉。島中有識者,謂以其所不娶,雖出於不學之致,而至於出天誠孝,莫不稱美。旌義將校玄胤慶,父老而癃病,長在床笫,晨昏定省,以順其志,左右扶將,以便其身,躬自執㸑,煎粥煖酒,每夜不寐,時以進供,如是四五年,無所懈惰,及病劇,割指出血,和米飮而灌諸口,以延數時之命。濟州故儒生田衡元妻梁氏,夫病危篤,日夜祝天,願以身代,夫竟不起,則纔過成服,杜門絶粒,及其夫葬之前一日,從容就死,與夫同穴。濟州故儒生吳隆復妻金氏,其夫病劇,奔走救療,終至不救,則以其遺子,托於奴婢,仍廢食飮,未滿一月,自經以從,與夫同穴。濟州故吏孫處權妻朴召史,自其適夫,敬之如賓,斗屋,雖無內外之別,而言笑之聲,不出戶外,人莫不奇之。其夫忽得重疴,須臾之間,遽至不起,則卽地自經,與夫同穴。大靜故儒生金昌銀妻金氏,夫病危篤,則禱天願代,及喪,襲歛之節,躬檢如禮,抱其子而乳之曰,汝須善事祖父母,至于啓殯之日,以同歸之言,告于柩前,而自縊下從云矣。島俗素稱淳古,而以孝以烈,蓋多其人,地是王化之所遠曁,事亦人紀之所大關,其在扶植之道,宜有特異之擧。濟州良人林成彦,旌義將校玄胤慶,竝施復戶之典。濟州故牧子高允文,故儒生田衡元妻梁氏,故儒生吳隆復妻金氏,故吏孫處權妻朴召史,大靜故儒生金昌銀妻金氏,竝施綽楔之典,恐合事宜,而事係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傳曰,依草記施行,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溫陽幼學趙顯中所志,則以爲,矣身嫡妾俱無子,同姓十寸兄榮泰第二子昞逵,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榮泰夫妻俱歿,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而一邊之言,有難準信,使其門長,具由呈狀,則門長幼學趙迪慶狀辭,果如顯中所訴矣。凡係繼宗立後者,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依定式趙榮泰第二子昞逵,立爲趙顯中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行大司成意啓曰,文廟守僕元窠中,一窠久任事,曾有定式矣。時任守僕李慶集,以事知守僕,旣有久勤,且嫺儀節,依定式,以李慶集單望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柳相弼、具絎、李重恢,還囚捧供以入,而三囚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慶源前府使柳相弼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兼司僕將權煥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香室官員文慶愛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穩城前府使具絎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長連前縣監李重恢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丙子六月初十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侍時,提調李肇源,副提調李錫夏,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安亨鎭,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醫官秦東秀、李命運、白成五,進伏楹外訖。肇源曰,雨後日氣淸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肇源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肇源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東秀、命運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肇源曰,洗耳湯日來連爲煎入矣。白成五今方待令,使之入診詳察,何如?上可之。成五診察奏曰,癤候已向差減,而紫草膏,連爲付貼穩當矣。上曰,出去,湯劑及洗耳湯,更爲議定,可也。進御太和潤身湯,自今日一貼式煎入事。出榻敎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六和湯,五貼製入事。出榻敎進御太和潤身湯,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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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錫夏緣故出。左承旨權丕應坐直。右承旨朴周壽未肅拜。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韓兢履。同副承旨鄭文始未肅拜。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許晟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丕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錫夏啓曰,左副承旨韓兢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漢城左尹朴宗來,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李敬參,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任厚常、鄭文始、朴周壽落點。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時檢船,不可稽滯,鎭日違牌,無意承膺,事體道理,具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戶曹判書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漕船點檢,一時爲急,連事違召,尙不擧行,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戶曹郞廳來言,漕船點檢,當爲擧行,而判書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書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不批牌招,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戶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政官出去。

○戶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履陽落點。

○兵曹,以元永胄爲摠戎中軍。

○以右承旨朴周壽,右副承旨韓兢履,同副承旨鄭文始牌招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權丕應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丕應曰,只推。

○權丕應,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文慶愛,屢日處濕之餘,猝得泄痢之症,度數頻數,眞元大脫,權煥,素患關格之症,處濕添劇,呼吸喘促,轉側須人,目下症形,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危重,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文慶愛、權煥,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韓用龜疏曰,伏以莫尊於天,莫嚴於父,而凡有疾痛,無不呼龥者,誠以仁天之悶覆,慈父之顧復,曲遂其生,必從其欲,而不自知僭猥之爲罪也。臣於數月之內,冒死陳懇,至再至三,此乃疾痛必呼之義,而尙未蒙仁慈之施,顧臣區區去就,雖不足恤,其於民國之憂,何哉?嗚呼,此何等時?艱虞溢目,民生倒懸,雖使濟濟廊廟之臣,聚會精神,出入嘉猷,尙難望其整頓頹綱,了得一事,而乃以如臣之至庸極陋,裒然居百僚之上,替行首相之事,則上以僨誤國事,下以謬辱身名,畢竟顚敗,可立而待,是豈細故也哉?噫,臣之冒據匪據,五年于玆,未嘗一日忘退,而況今病與年深,鬼事漸迫,對人而睡,當食則噎,神識暈眩,如在舟車,肢體癱瘓,便同籧篨,形殼徒存,而氣血耗竭,如朽木之不復榮,頹景之不可挽,似此實狀,同朝之所共憐,而向伏承筋力康健之批,竊恐聖鑑,猶未照燭矣。其所康健,設如聖敎,從古大臣之責,不在於筋力奔走,許大擔夯,專係於才德全備,望實俱隆,若臣者,斗筲小器,樗櫟賤品,使之趨走於百執事之末,以效一日之責,則庶或策勵駑鈍,生死向前,而若以古大臣所擔夯者,責之於臣,則其不勝任,不啻若蚊山僬鼎,是尙可以筋力爲禮哉?此尤臣之所大懼者也。今臣蘄免,奚但以禮防當退之義而已哉?誠以疾病則已絶任重供劇之望,廉隅則實有貪榮尸位之愧,不得已積誠控訴,冀遂微諒,而纔徹辭單,遽命封還,臣誠惶隕抑塞,繼之以愕然失圖,不知所以爲計也。臣雖迷蠢,亦知義分之是懼,豈敢以荒拙之辭,屢瀆聽卑之天,而今則必遞之勢,如水之赴壑,矢之離弦,更無以挽回也。玆又冒萬死疾聲嗚呼。伏乞聖慈,俯垂矜憐,將臣議政之職,亟行鐫免,仍許乞身之請,特施賜骸之恩。臣當隕首結草,仰答終始生成之澤。臣無任涕泣懇祝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日前疏批,罄悉予意,何爲尋單復疏乎?顧今廟務多滯,鼎席不備,況卿居首先之地,如是辭引乎?望卿勿控辭,卽起視事。仍傳于任厚常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屢龥而未蒙準可,積逋而尙逭罪勘,上下相持,國體多損,當此潦水之漲溢,久稽漕舶之點檢,公私俱弊,事情切悶,此罔非臣罪戾,而一日二日,積之如山矣。將欲進而冒應,則匹夫之諒難改,將欲退而自靖,則臣子之分甚嚴,反覆揣量,實無轉動之路,情旣窮矣,勢亦蹙矣,跼高蹐厚,靡所容措,此殆臣命卒之秋也。臣以至庸極陋之賤品,蒙被國恩,與天靡極,歷揚華膴,濫濟崇顯,今已老白首將死,而無他寸長銖能之可以裨益朝廷,惟以筋力奔走,鞠躬盡瘁,爲絲毫報效之方,夷險不避,湯火亦蹈而已,顧安敢逡巡辭遜,慢傲違逋哉?此非樂爲,實萬不獲已而然也。昔先正文純公臣李滉有言曰,人臣事君,可進則以進爲恭,不可進則以不進爲恭,進爲不恭,夫豈不義,而先正言之哉?臣之所願者恭耳,而或恐誤認以不恭爲恭,有違事君之道矣。臣情病之不可强,前疏已悉暴,而人旣引遞,獨自蹲據者,最是截然之鐵限。今若怵分畏義,喪廉沒恥,淟涊趨走,甘作患得失之鄙夫,以之玷名器而辱朝廷,則其可謂可進而進耶?寵隆九棘,補蔑一字,而徒壞了國家四維,非但臣之所不忍爲也,殿下亦將何所取,而必欲進之哉?此所以寧被鈇鉞之誅,而終不敢抗顔冒進也。鎭日違拒,輾轉迫阨,將自陷於辜恩方命之科,撫躬傷悼,生不如死之久矣。儻蒙聖慈曲加矜察,特允前疏所懇,俾遂其願,則此不獨爲微臣之至榮大幸,亦必有光於體群臣之聖德矣。臣雖冥頑如此,癃昏如此,而生隕死結,益圖萬一之酬報,敢以是血禱而顒望焉。臣無任戰灼危蹙,伏地竢勘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平安監司李相璜疏曰,伏以臣,得伏見濟用前提調臣李好敏,戶曹判書臣鄭晩錫疏本,其所往復相難者,卽該監貢價成冊,排年除留事,而或以因此引去,或方以此撕捱,臣於是,瞿然慙悚,無所自容。監貢排限,實在臣待罪度支時,只憑署押,不加照檢,做此大錯,而畢竟贗迹露而犯漢逃,致使莫重供獻之需,狼狽無措,至徹章奏,屢煩酬應,臣之僨事之罪,已無所逃,而況兩重臣,皆視此以爲去就,臣若貪榮慕祿,厭然自揜,則天下寧有是也?玆敢冒死首實。伏乞聖明,亟許汰免臣藩寄,仍令攸司,議臣當勘之律,以爲居官瘝厥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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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坐直。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柳鼎養。注書朴齊明受由在外趙雲從。假注書許晟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任厚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宮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權丕應啓曰,右承旨朴周壽,右副承旨韓兢履,同副承旨鄭文始,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副應敎李墷,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義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都承旨李錫夏,今日不爲仕進,左承旨權丕應式暇出去,右承旨朴周壽,右副承旨韓兢履,同副承旨鄭文始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都承旨李錫夏,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履喬、任希存、尹羽烈、朴周壽、柳鼎養落點。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任希存,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南允東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結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趙文彦,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出番鄕軍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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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未肅拜。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寅時卯時,有霧氣。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議政韓用龜再度呈辭,傳于金履喬曰,遣史官封還。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琮鎭,副校理李奎鉉,修撰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應敎李墷,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道暗行御史趙萬永書啓,則栍邑中雲峰前縣監閔宗爀,綾州前牧使南麟耇,長城前前府使宋雲載,高敞前縣監徐良輔,古阜前郡守金載孟,靈巖前郡守李鍾英,咸平前前縣監李完植,求禮前縣監方禹鼎,本道沿路邑中鎭安前縣監金銖等段,其罪狀,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栍邑中興德縣監李寅會段,還簿比甲戌摠,加徵爲一百二十三石零,難免偸弄之科,昨年賑恤時,錢穀文簿,私自磨滅,粧出僞券,末乃綻露,吏邸之養戶防結,矇不覺察,閭里之搜家奪牛,怨聲載路,不可置之於字牧之任是如爲白乎旀。海南縣監李朝鉉段,奸吏之私還名色,至於米租二千五百石,而漫不覺察,兩稅之未及上納者,以錢代捧,自下料理,以致裝發之愆期,雖非該倅之躬犯,實爲矇然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驛中寶城郡守柳成逵段,昨秋大同捧納時,嚴刑士人,責其熟禾之替納,甚至於向熟之穀,不問其主,率隷刈取,以充未納者之稅,軍丁捧疤,不計班賤,苟或稱冤,輒捧贖錢,似此狂悖之類,不可置之於臨民之任是如爲白乎旀。珍島郡守李一輝段,昨年稅米六十八石零,每石以十三兩作錢私用,而秋後輕價立本,還米太五百七十餘石,加分取耗,頻遞差任,則分賂於奸鄕,濫用重棍,則貽害於平民,似此駭妄不法之類,不可置之於字牧之任是如爲白乎旀。和順縣監李廣度段,加出各穀合二千一百九石零,而稱以甲戌停退條加錄是白乎乃,係是令前擅弄是白遣,況停條外餘數,猶爲六百八十餘石之多,而稱以還減,始加旋減,莫掩彌縫之跡。又按還簿,印上加書之跡,昭不可掩,賑口虛錄二千五百三十口,而賑餘穀四百二十三石零,錢一百三十六兩零,竝無歸屬,罪關不法,不可置之於字牧之任是如爲白乎旀。參禮察訪吳夏哲段,用杖多濫,至於人命或傷,而賑餘無歸屬之處,驛復有料販之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六邑驛守令察訪等段,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栍邑中海南前縣監李馥秀段,昨春賑餘租二千四百六十三石零,錢四百二十一兩零,竝無歸屬,又於稅米代錢四千一百二十四兩零,無難幻弄,以致上納之愆期,不可以已遞,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康津前縣監李元學段,昨春賑恤時,飢口瞞報,爲一萬二千六百六十四口,而官自備冒錄,爲五百石,餘牟以租立本剩餘三百八十九兩,甲戌災結舊初不未分俵價錢一百四十九兩零,大同縮米四十五石那移取剩條三百六十兩,竝爲私用,年分紙價米,宮房免稅剩米,威脅取用,高價執錢,殆過二千,諸條所犯,俱係不法,不可以已遞,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興陽前縣監安光贊段,昨春賑資措備時,貿結賣鄕,大係法外是白遣,賑餘錢七百五十四兩零,米八十石零,歸屬無處,所謂金浦人李義敬願納請賞條段,實以冊客,虛張冒錄,極涉不誠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邑驛中南原前縣監金銖段,杖民橫杖,欲脅公議,軍額勒疤,專規賂物,及至罷歸時,吏校二十餘人換差捧賂,合爲一千五百兩零是如爲白乎旀。谷城前前縣監沈文永段,昨春賑民虛錄,爲八千四百六十九口,賑餘穀乾沒,爲四百七十一石零,托以補賑而賣鄕,至於三十四人之多,其捧價九百九十餘兩,都歸私用,米牟還立本剩錢三百四十兩,亦歸私用,不可以已歷數等,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沃溝前縣監任百禧段,昨春賑恤時,飢民虛錄,爲三千八十六口,賑餘租二百五十四石零,錢六百二十九兩零,竝無歸屬,昨年災結之不爲分俵,留置該吏者,爲七結零,不可以已勘,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獒樹前察訪金持泰段,昨春賑恤時乾沒,租爲一百十七石零,錢爲四百二十五兩零,兩年差役捧賂之數,多至三百十五兩,殘郵誅求,賤嬖干囑,俱極駭然,不可仍置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七邑驛前任守令、察訪等段,竝只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栍邑中扶安縣監李沆段,吏逋殊欠於完倉,官差或至於速獄是如爲白乎旀。茂長縣監鄭度采段,稅米代捧,終有該吏之懲治,營穀作錢,不無倉色之加執是如爲白乎旀。靈光前郡守尹鼎烈段,災結未俵,賙賑餘資,竝爲奸吏所偸弄,而該倅,終緣實病瘝務,有欠綜察之政是如爲白乎旀。務安前縣監崔秀俊段,昨春賑恤時,以太分賑,以米報營,伊時米太,其貴一也,而號名差殊,頗有怨聲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全州前前判官徐有永段,昨春賑餘錢五百八十四兩零,米一百三十一石零,租三十九石零,太四十石零,竝無歸屬,全州餓莩,十居八九,賑政不善,推此可知是如爲白乎旀。南原前前縣監宋啓榮段,甲戌春,諉以大同馱價,山城軍餉米二百六十石,出給該色,任其料販,每石以十兩零作錢,而以二兩立本,剩錢二千餘兩,歸於乾沒,軍餉法意,何等重大,擅自反弄,甘犯容奸之科是如爲白乎旀。泰仁縣監金履會段,賑餘錢之公堂修葺,殊欠措處之失當是如爲白乎旀。任實前縣監沈能定段,昨春賑恤時,預借倉儲,而富民追後當納錢未畢捧,庫多虛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八邑前後守令等段,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栍邑中咸平縣監具載恒段,猾吏偸災之習,勉在嚴束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長興府使李德謙段,下吏恣橫,俵災偸弄,結甚夥然,作錢加執,數亦不少,而矇不覺察,民受其害是如爲白乎旀。礪山府使金衡遠段,邑號難治,政宜剛克是如爲白乎旀。淳昌郡守徐畊輔段,抄飢甚略,賑有餘謗,捧糴雖精,倉難祛瘼,田稅火粟,一時竝督,搜家奪牛,流亡相續,馴致北三面之荒廢,殆乎十室九空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等段,竝只罷黜爲白乎旀。栍邑中務安縣監南秉寬段,加分取耗,雖係法外,數甚零星,似非故犯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順天前府使徐有素段,軍錢戶斂,班賤無等,賑恤餘謗,貧富俱困是如爲白乎旀。咸悅縣監金鎔段,爲治或柔,不無失刑之歎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後守令等段,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栍邑中光陽縣監李明緖段,吏逋捧納,不無越徵之怨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益山郡守洪百淳段,昨春種租,貸富分農,雖免荒廢之歎,或有稽報之怨是如爲白乎旀。金堤郡守朴宗岱段,昨年大同之中流不發,殊欠船奸之莫察是如爲白乎旀。萬頃縣令趙彝錫段,積年吏逋,或欠嚴督是如爲白乎旀。龍安縣監趙亨鎭段,捧稅之初,先劃邸債,至有民訴是如爲白乎旀。井邑縣監金昊淳段,稅納之初,官需督捧,不無其謗是如爲白乎旀。同福縣監李奎說段,軍納或擾,倉奸叵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七邑守令等段,竝只推考爲白乎旀。玉果縣監李晩永段,官需減價,而廉聲已著,邑賑捐廩,而惠政又洽,勸農則野多買牛之頌,簽丁則村絶吠厖之擾,非但闔境飢口,無所捐瘠,抑亦一路治績,允爲尤異,使處盤根,必當游刃是如爲白乎旀。南平縣監金基有段,分賑必實,民無捐瘠之歎,捧稅旣平,官少鞭扑之擾,需價則減半,農牛則買給,隨處殫竭,村閭晏如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今此繡啓中,貪墨不法之事,若是狼藉,而獨於此兩邑守令,顯加純褒,可知其治績之特異,其在黜陟彰痺之道,宜有施賞褒嘉之典。李晩永則似當施以熟馬賜給之典是白乎旀,金基有則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金敎根段,才優綜察,允合雄藩之剸理,望著嚴明,實爲列邑之彈壓,下車之初,墨倅解紱,按節以來,黎民引領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前監司金啓溫段,律已著恬雅之操,奉公切勤孜之念是白乎矣,各邑賑簿,虛錄太過,而一從邑報,全不區別,吏或售奸,民實受弊,有欠綜核之政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令廟堂稟處爲白乎旀。其餘栍邑及本道他道沿路守令察訪等段,旣乏優績,亦無顯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昨年咸平補賑人柳熀,興陽補賑人李義敬,俱是冒錄,則不可仍置,已施之賞典,勿施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敬謹,而今此書啓中,不書御史職御,有違格例,不可無警,當該御史趙萬永,從重推考,何如?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末差,參議趙貞喆進,左副承旨任厚常進。啓曰,禮曹參議,今番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萬元爲吏曹參判,金陽淳爲應敎,洪敬謨爲副應敎,李墷爲副校理,趙萬永爲修撰,柳鼎養爲禮曹參議,金履陽爲禮賓提調,李孝述爲引儀,洪義範爲監役,朴宗鎭爲懿昭墓守衛官,崔晉慶爲咸鏡都事,朴升煥爲長興府使,李載豐爲礪山府使,朴潤榮爲珍島郡守,尹載僖爲淳昌郡守,申在健爲寶城郡守,姜時煥爲咸平縣監,具命德爲興德縣監,韓譼爲和順縣監,張守初爲海南縣監,鄭弼漢爲參禮察訪。訓鍊都監提調單金履陽,軍器奉事單黃景輝,副奉事單吳國善,參奉單安興世。以李惟命爲大司成,李秀淵爲長寧殿令,元在明爲知春秋。

○又啓曰,咸興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再政,以趙台榮爲承旨,權必度爲戶曹佐郞,金履迪爲刑曹佐郞,沈能稷爲司僕正,金履祐爲典簿,兪秉柱爲漢城判官,鄭義命爲司藝,徐有膺爲咸興判官,同春秋單元在明。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病,參判申在明入直進,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李鼎秉病,右副承旨尹羽烈進。同知單朴宗秀,僉知三單許溶、李益緖、韓思建,大護軍鄭晩錫,護軍李志淵,副護軍李錫夏、韓興淵、李止淵、權丕應、韓兢履、鄭文始、尹勉鎭、南漢佶、權琇、柳得源、勸聖彦,副司直李燁、趙琮鎭、李奎鉉,副司果李羲肇,以上竝單付。

○任厚常啓曰,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履喬曰,永川郡守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口傳政事,以朴宗柱爲御營中軍。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金履喬,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漁夫契貢人等呼訴內,近日大雨頻仍,江水漲溢,漁船不得往來,明日日下生鮮,萬無繼封之路,限水退捉得間,願以活鷄全數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處變通事,而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莫重祭享所用日下,豈敢代封乎?依例封進,殿宮日下,代封,可也。

○朴周壽,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李吉會、李應會,文臣兼宣傳官洪勝圭,武臣兼宣傳官趙台鎭,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南允東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連接處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一體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連接處一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一體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與先頹圮處,一體擧行,把守則以先把守軍,另飭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成李志淵疏曰,伏以臣,猥叨見職,未能效一日之責,遽然爲五朔之久,日前辭單,以爲祈免之計矣,不意三度之啓,特蒙加由之批,恩出常格,且惶且感,無似如臣,何以得此於聖明之世也?臣於是職,苟有一分可强之望,則何敢復爲辭巽之圖,重犯瀆撓之罪,而第伏念臣,病抱貞疾,氣質虛弱,常時不病如病,寧日恒少。今年自入夏以來,忽得泄痢之症,幾至數朔,苦歇無常,委頓床席,食飮全却,種種醜惡之症,不一而足,精神昏迷,如墮烟霧之中,重以素患阿睹之疾,近又發作,閉戶處暗,雜試方藥,終無顯效。以此病狀,師席董率,已無可言,而至於逐朔課試,尙不得如例設行,瘝曠如此,猶且久據匪據,徒爲貪榮冒祿之歸,則人雖不言,寧不自愧?況値群彦林立之時,舊望新儲,不患無人,如臣尸素,一向虛縻,則臣固不足言,其於朝體之苟簡,當復如何?左右思量,蹲仍無路,玆敢披瀝衷懇,冒陳實狀。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遞臣所帶大司成之職,仍許竝解摠府兼銜,俾得以安意調息,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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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太和潤身湯,依前方自明日一貼式進入事榻前下敎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礪山府使李載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任希存曰,戶判批下,卽爲牌招點檢。

○傳于金履喬曰,新溪縣令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傳于金履喬曰,未下直守令,使之當日辭朝。

○以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旣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洪益聞,自鄕上來云,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金履喬啓曰,吏曹郞廳來言,長興府使朴升煥,珍島郡守朴潤榮,寶城郡守申在健,新溪縣令李義悅,興德縣監具命德,和順縣監韓譼,海南縣監張守初,兩司俱未署經云,除在外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山林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諫權常愼,執義姜浚欽,司諫李鍾穆,獻納林景鎭,掌令李集運、金錫洪,持平李奎鎭、南潞,正言趙𣚅、朴來謙落點。

○金履喬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新除授兩司諸臺,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批三度,以申常顯爲宗廟令。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義悅爲新溪縣令。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秉奎爲永川郡守。

○兵曹曰傳政事,以元永胄爲禁衛中軍。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林處鎭,掌令車信用,持平姜橒在外,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曺錫正,持平蔡弘韻,正言任鼎常、朴周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金履喬,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永川郡守李秉奎呈狀內,矣身父母,年踰八耋,萬無離捨遠赴之勢,特爲入啓遞改云。親年七十歲者,勿差三百里外遠邑守令事,載在法典矣。依法典改差,何如?傳曰,近邑相換。

○戶曹判書金履陽疏曰,伏以臣,材同樗櫟,質脆蒲柳,散不中用,秋又先及,於世一無當,自知也明甚,而病隨年痼,志與歲頹,思欲復返湖鄕,遂厥初心,以爲飾巾俟命之計,而明時旣難便訣,遠道不堪來往,故竊有感於古人農桑近郊之語,迺於四月初,因陳疏尋鄕之路,挈眷寄寓於廣州濱江之地,距京師七十餘里,水泉淸利,足以養疴,境土寬閒,日與世疎,不意除旨遽下,以臣爲度支長,臣聞命震駭,若隕坑谷。臣嘗聞人之爲器,各有分定,如鍾觓升籥之不相通用,故從上帝王之命官授職,莫不因其器而適其用,于以庶事靡隳,百度維張,此實理亂得失,反覆毫忽之機也。凡人之膺新命而叨重器者,夫孰敢曰我其器也,而乃臣之於是職,眞實期期知其不可也。臣本生長寒素,老大濩落,金穀分數,迷不省曉,家人産業,亦未自理,每觀古史,至於事關財賦,輒掩卷不讀,惟其智有偏塞於所不知,蓋闕如也。以此遠邇親知,莫不病之以歇后疎闊,而秪緣近日按資循格之俗成,量能度器之法廢也,故節次通擬,遂至有今日之誤恩。嗚呼,臣之所大恐者,非敢爲一身地,誠爲國家惜此擧之萬萬謬當也。有國之務,莫先於理財。故古之識時務者,莫不以國無三年之蓄,國不可以爲國,丁寧陳告于時君者,豈徒然哉?誠以蓄儲不豫,猝遇兵荒,則民散用竭,國隨而危也。挽近以來,大農經用,不能支當年,而牽架度時,恬狃過日,際値西警,荐被慘歉,潰敗崩剗,莫可收拾,以至流莩遍野,閭井成墟,立視其死而莫之檢,聖王所以繼天體仁,裁成輔相之政,一不得施焉,使後之視今,以此時爲何如時也?往者已矣,來者可追,而方來之憂,反有甚於旣往,何者?凶荒之夏,豐則斯已,經用之竭,豐亦均耳。蓋理財之方,因時制宜,其事不一,而要其歸,則不過量入爲出四字,而迺今則財賦日以內縮,經費日以外敷,出入相量,彼此相準,太半不相當,將以加賦增斂,則民亡地荒,掊剋無所施,將以汰冗抑費,則形拘勢格,更張卒未易,如是而猶曰下不厲民生,上不乏國用,則眞所謂易牙不能調無鹽之味,師曠不能彈無絃之琴者。雖使冉求之藝,劉晏之達當之,亦恐其束手而待盡而已。此非臣一人之言,實國人之共覩而同憂者也。正宜廣掄愼簡,必得其人,然後庶可大而通變施措,小而救時彌綸,而乃以如臣朽敗之材,責之以要樑之用者,豈不萬萬寒心乎?臣言實非虛飾,聖明在所鑑燭。伏乞深加三思,不憚銷刻,亟遞臣職,回授時望,以幸國事,曲遂微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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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坐直。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趙台榮坐直。注書朴齊明仕直趙雲從。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夜自五更至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執運,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拆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行大司成李惟命,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禮曹參議柳鼎養,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朴周壽曰,右承旨馳詣園所奉審,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傳于趙台榮曰,藥房入侍,湖南、嶺南、北關暗行御史同爲入侍。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金魯敬,江原監司南履翼,忠淸監司洪奭周,咸鏡監司李羲甲,守令無一人居下。黃海監司李勉昇,平安監司李相璜守令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趙華錫,忠淸水使李載弘,黃海水使安橚,全羅左水使李儒秀,慶尙左水使李寅植,南兵使徐春輔,邊將無一人居下。黃海兵使李石求,全羅右水使李民秀,平安監司李相璜,兵使鄭周誠,慶尙監司李存秀,邊將無bb一b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司諫李鍾穆,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司諫李鍾穆,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司諫李鍾穆啓曰,臣姿資gg姿質g鹵莽,言議空疎,淸朝耳目之任,初非可堪,而諫院除旨,忽下於意慮之外,天牌儼臨。臣且惶且感,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在前引避,輒蒙恩遞,到今處義,宜無異同,以此情踪,其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副應敎洪敬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應敎金陽淳,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趙台榮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正言朴來謙,謂有情勢,奉牌闕外,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事體道理,俱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獻納林景鎭,嫌避還出給後,不出姑停望,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而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行大司諫權常愼,正言趙𣚅在外,司諫未差,正言朴來謙奉牌闕外,只有獻bb納b林景鎭一人,無備員署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兵曹,以趙文彦爲摠戎中軍。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因本曹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左右相意啓曰,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李時秀有身病,判中樞府事臣徐龍輔、徐邁修、金載瓚俱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身病,不得爲之之意,bb敢b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鰲恩君臣李敬一有身病,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無以備員,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因特敎,臣履陽,以漕船點檢事,出往江上,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丙子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正殿閣門外斑子八井,年久朽傷,今日曉頭,墜落云矣。正殿閣外,有此墜落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七日設行,而有頉處,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典牲署、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惠民署、圖畵官員等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館、掌樂院、禮賓寺、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元陵別檢申景雨,與參判臣金履載,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勘,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直閣待敎俱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十二日本曹褒貶磨勘時,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春夏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該房承旨有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洪義浩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等,矣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瓦署官員,今春夏等褒貶,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典涓司官員,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掌苑署、典涓司,去乙亥年秋冬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羽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官員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部郞廳及部將等,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李明奎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時秀以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子bb年b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載瓚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徐龍輔在外,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丙子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興德縣監李寅會,海南縣監李朝鉉,寶城郡守柳成逵,珍島郡守李一輝,和順縣監李廣度,參禮察訪吳夏哲,海南前縣監李馥秀,康津前縣監李元學,興陽前縣監安光贊,南原前縣監金銖,谷城前縣監沈文永,沃江前縣監任百禧,獒樹前察訪金持泰,竝拿問重勘。扶安縣監李沆,茂長縣監鄭度采,靈光前郡守尹鼎烈,務安前縣監崔秀俊,全州前前判官徐有永,南原前前縣監宋啓榮,泰仁縣監金履會,任實前縣監沈能定,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廣度、沈文永、任百禧、金持泰、尹鼎烈、崔秀俊、徐有永、金履會、沈能定,今方待命,拿囚。金銖,以南原前縣監,已爲就囚,待開坐添問目捧供,而李元學,下去京畿龍仁地,李一輝,下去全羅道康津地,李馥秀,下去忠淸道溫陽地,李寅會、李朝鉉、柳成逵、吳夏哲、李沆、鄭度采,俱在任所。宋啓榮以鎭安縣監,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拿來。安光贊,以滿浦僉使,時在任所,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禁府言啓曰,全羅道暗行御史趙萬永書啓內,栍邑中雲峰前縣監閔宗爀,綾州前牧使南麟耇,長城前府使宋雲載,高敞前前縣監徐良輔,古阜前郡守金載孟,靈巖前郡守李鍾英,咸平前縣監李完植,求禮前縣監方禹鼎,沿邑中鎭安前縣bb監b金銖等罪狀,竝請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閔宗爀、南麟耇、宋雲載、金載孟、李完植、方禹鼎、金銖,今方待命,拿囚。而徐良輔,前以他罪,定配於咸鏡道穩城府,李鍾英,以咸從府使,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bb吏b、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方始大手本,則時囚罪人南麟耇,痰癖之症,挾感添劇,身熱頭疼,轉側須人。尹鼎烈、金履會,猝得毒痁,寒熱交作,食飮全却,不省四到,目下症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南麟耇、尹鼎烈、金履會,竝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慶尙道暗行御史李墷書啓,則栍邑中金海府使申純,密陽前府使鄭致愚,河東前府使尹載鐸等段罪狀,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而其中申純段,爲先罷黜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泗川縣監李鼎五段,昨年三稅督納時,爲念貧民,勒貸富戶,多率官隷,躬行村閭,搜括不足,又施法外之刑,討出乃已,爲紓民力者,反歸於破民産。所貸富民錢未報者,爲二千五百二十七兩零,而此非民間之未捧,乃是吏屬之乾沒,民訟題決,全借吏手,受侮不少。棍治逋吏,逋吏之子,突入官庭,凌踏無地,亦可得報營論勘,一境駭歎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栍邑中東萊前府使洪秀晩段,下納之米,雖減時直,得錢之多,殆前未有,幕裨潛結吏屬而濁亂,軍校爭開賂門而數遞,乃有闔境之喧,終致榜書之出,不明根因,遽以失刑是如爲白乎旀。咸安前郡守安㢞段,牟還之排戶加斂,富民錢之貸不準償,實非犯用,終是不察,雖已罷歸,有難寬恕是如爲白乎旀。丹城前縣監成義浩段,奸鄕猾吏,恣意舞弄,流亡還之排戶混徵,雖因營題而中止,呈議送之班民橫治,終致物情之駭歎,牛贖不分虛實,村戶多被侵困,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柒原前縣監朴宗林段,諸犯俱係難赦,而已有道臣之査啓,不必更爲論列是白乎矣,至於殿牌見失之後,潛自造成,尤爲驚駭是白遣,癸酉災摠,濫穀瞞報,稱以補廨,私自取用者爲五結,且其鐵碑之勸豎,計若爲楚,意在附驥,貪饕如彼,詭譎至此,不可薄竄而止,宜有從重論勘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昌原前府使朴明勳段,不恤民事,而專委吏鄕,歸橐是充,而戒忽在明,漕倉捧稅,色條先捧,官廩責納,杖囚相繼,村閭道路,騷擾喧傳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任守令等段,竝只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仁同府使鄭日永段,訟決或欠綜核,糴政盍察虛尺是如爲白乎旀。機張縣監曺慶夏段,自彦陽而移機張,彦民反喜,機民如失,可知平日之爲政,吏鄕是憂,難免過實之謗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等段,竝只罷黜爲白乎旀。栍邑中蔚山前府使朴宗民段,還穀之例弄倉奸莫察是如爲白乎旀。梁山前郡守愼性眞段。倉奸不能盡察,訟牒亦或有滯是如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河陽縣監金景段,倉糴期於準捧,而或雜糠粃是如爲白乎旀。慈仁縣監許珩段,校院差任,不無人言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前後守令段,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栍邑中固城縣監具康段,手或疎於束薪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推考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善山僉使金明鎭段,威制吏鄕,惠及貧窮,災歲捧糴,寬嚴得宜,闕伍充額,虛實詳査,賑政一一有條理,需米年年多減價,諸般蠲餘,爲紓民力,有捐官廩,不以年至而或懈,是有奏頌之益播是如爲白乎旀。永川前郡守徐有膺段,倉糴禁散而流弊克祛,籍戶蠲費而謬例之永杜,需米之太半減賈,頌播隣境,官屬之痛絶勒買,今以場市,不煩不擾,治在其中是如爲白乎旀。大邱判官張瀚段,重公賦而災歲不至愆期,停官俸而窮民亦得紓力,聽斷旣明,操束且嚴,久益屬精,處處不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後守令等段,繡啓之論其治績,旣茂且異,合施褒賞之典。金明鎭、徐有膺等段,似當竝施熟馬賜給之典是白乎旀。張瀚段,似當施以陞敍納用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例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存秀段,剛確淸嚴,濟以通朗,威惠竝著於列邑,窮獨殆忘其荐饑,若加一二年委畀,庶幾八九分振作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栍邑及本道、他道,沿路前後守令、察訪等段,旣乏優績,亦無大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營將、虞候、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敬謹,而今此書啓中,不書御史職銜,有違格例,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李墷,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如,觀此咸鏡道暗行御史鄭基譱書啓,則栍邑中三水前府使李仁泳段,其罪狀,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本道沿路邑驛中鏡城判官李運恒段,斲手之容奸,若非民論,則幾乎流毒而莫察,小卜之爲弊,至有營關,則何爲見瞞而防報,徵族逋之延及知面,一境騰怨,作錢條之勒奪耕牛,四野失農是如爲白乎旀。居山察訪黃碩潤段,簿牒皆委吏手,差除可速衆言,嬖屬衙眷,濫借馹騎,在法難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驛守令、察訪等段,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本道沿路邑中永興府使嚴耆段,採金何等禁條,而本宮至近之地,狼藉開礦,畢竟區處,亦招疑謗,六十八兩價之入錄賑簿者,只爲七百七十三兩,其時金價,何如是輕歇是白乎旀。賣鄕補賑,或不無權行之例,而錢樻置衙軒,關節通於冊客,鄕帖殆不勝計,任號率多冒受,賑簿所載賣任條二千餘兩,不爲不多,而群疑猶在於此數之外。還穀代捧,富民願納,貿穀殖利,竝與上項賣任賣金條及外此名色,合以計之,殆過五萬餘兩,況自備縣錄,官下雜用,混錄於其中是白遣。甲戌賑簿中二萬三千九百五十六口,乙亥賑簿中六千九百四十一分之虛增,尤無意義,還穀代捧錢中,互移山坪,以其餘剩一千一百兩,出給私人,仍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穩城前府使具絎段,濫杖太欠愼刑,設賑全不着意,吏奴路需之前在別備者,旣推於邱人,則一百石,半作爲私用,烽武納穀二百石,牟補之官下昨秋捧剩折米二百石取用,貶罷之後,使其私人,巡行各倉,勒執官剩,兩次所取爲折米三百餘石,竝皆入用,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定平前府使尹禹鉉段,營作錢則受以詳定,高價斂捧,厥數夥多於餘剩,官發賣則抽出晩穀,那移充補,其害暗流於小民,冒減於增口,虛張於名目,夤緣取用,爲一千一百七十兩是白遣。公穀價代,見瞞於猾吏,流亡添補,移施於奴令,設賑時願納穀一千石之自備瞞報,太欠誠實,捧還後反剩條三百石之襲謬取用,名色不正是如爲白乎旀。長津前府使李一愚段,請得南邑錢還二千石價五千兩,放債民間,以三分利,先除一千五百兩,名以補賑,而半歸虛張,畢竟收捧,延及隣族。邸吏役價一千石,營耗請得米五百石,又爲作錢,而只是牟耳兩色,故詳定之價每石二兩是白去乙,勒捧四五兩,取剩殆過數千兩,稱以民庫復設,歸屬不明,民庫用下太半虛雜是白乎旀。及其箇滿之期,又生圖仍之計,來坐營下,諷動邑民,至有數百名來訴營門之擧,傳笑遠方,寧不寒心是如爲白有乎所,上項四邑前任守令等段,竝只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旀。吉州牧使白海鎭段,因循終欠振刷,柔善每遜剛明,還穀代捧之濫中折剩,道科雜種之下濫捧,吏奸莫察,民怨有歸是如爲白乎旀。高原郡守金時和段,矇不省事,奸猾乘(乘))隙,裒如充耳,小民無恃,聽訟全諉於吏鄕,差任招謗於冊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等段,竝只罷黜爲白乎旀。會寧前府使金見臣段,積弊不能振刷,由於生疎,頑鄕之惹起囂競,因其誤信是如爲白乎旀。北靑前府使洪大浩段,官條名色,不能痛革,難免襲謬是如爲白乎旀。利原前縣監金啓默段,惜其臨歸,點船有怨是如爲白有臥乎bb所b,上項三邑前任守令等段,竝只推考爲白乎旀。端川前府使尹明儉段,所犯諸條,豈登道啓?已經府讞是白乎乃,所負公穀,無意備納,嚴飭督捧,不容少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旣因道啓論列,纔府讞勘律,今姑勿論,而至於公穀督捧事,令刑曹擧行爲白乎旀。栍邑中慶源前府使柳相弼段,忠款則自分盡瘁,憂勤則常期竭力,不煩苛察,而吏鄕莫敢容奸,不求赫譽,而山坪均是口碑。律己淸嚴,及民慈惠,聽訟之明,捧糴之精,俱是職分事,不必煩陳是白乎乃,至如海津應捧白木二同,正粟十五石,全數蕩減,漁戶奠安,南運縮米一百七十石,進上條添價一百八十石及三百餘石之田稅妨結,二百餘石之種子添分,營納雜物之費,城役雇軍之需,牧子白徵之穀,淸市民斂之布,外他胡館所鋪之空石,軍案所入之淫費,相屬防給者,米爲百石零,布爲四十四疋,而皆出自備,罔非實惠。昨年慘歉,今春尤甚,誠心接濟,捐廩賙恤,闔境之民,無一損瘠gg捐瘠g,聲聞遍謄gg騰g於一路,利爲最於列郡是如爲白乎旀。茂山府使鄭宅升段,面族徵逋之謬規先除,流民還集,私帖弄穀之奸習痛禁,猾吏斂手,戶籍雜費,賑案所入,一不收斂,應爲自備。本邑三山社,酷被荐歉,殆至十室九空,而旣除烟役,又給牛資,民始安堵,山谷愚氓,遮路爭頌,願借多年,實惠及民,推此可知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後守令等段,治績若是茂著,褒政,合施賞,竝只似當施以熟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中柳相弼段,方在就理中,今姑勿論爲白乎旀。監司李羲甲段,地望旣重於坐鎭,聰明不遺於剖決,鑑別無威惠竝行,察民則透及微細,而未嘗有苛刻之政,通人情則務盡慈諒,而少不失尊嚴之體。七邑私賑,不費公穀,數千石自備,近萬口全活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栍邑及本道、他道沿路,前後守令、察訪等段,旣乏特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敬謹,而今此書啓中,御史職名,只書單銜,有違格例,不可無警,當該御史鄭基善,從重推考,何如?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此全羅道暗行御史趙萬永書啓,則珍島監牧官梁學曾段,吏弄莫察,民怨頗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吏弄之莫察,民怨之頗多,不可以事無指的,置而勿問,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兵虞候洪揖段,密關推捉之事,譏詗殊欠疎忽是如爲白乎旀。古今島僉使安廷允段,雖補賑蒙賞,實則經歲差職之後,始爲畢納,此等不誠希功之類,不可仍置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旣曰密關而疎於譏詗,名以補賑而經歲不納者,其溺職之狀,希功之罪,俱極可駭,不可仍置。兵虞候洪揖,古今島僉使安廷允,竝罷黜爲白乎旀。監營前中軍金載謙段,昨年府內餓莩,至於三千六百六十四名之多,而捐俸買土,躬董掩骼,極爲可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佐幕之任,處物衆之地,歲値大饑,許多餓莩,能捐殘俸買土掩骼者,其宅下處事,極爲可尙。繡啓若是褒嘉,似當施以相當職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左水使李儒秀段,廉以律身,寬以御衆,松政旣嚴,海弊多蠲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松政、海弊,俱係水閫之緊務,而律己擧職,極爲可尙是白乎矣,閫帥事,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他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行成均館大司成李惟命疏曰,伏以臣,性質魯鈍,才識淺短,本不合於淸朝百執事之末,而釋褐以後,濫被洪造,前後踐歷,踰溢涯分,居恒媿懼,若隕淵谷。世所稱淸班選銜,夢想不到,不意國子新命,遽及於臣身,臣誠惝怳震駴,不知所以措其躬也。夫朝廷職分,何莫非難愼,而至於師儒之長,實掌務冒之任,賁飾文治,仰贊菁莪之化,作成人才,克致思皇之美,其責也如彼其重,故其遴選也,若是之艱。如尹祥、金鉤之輩,尙矣無論,而雖以中世言之,膺是選,居是任者,率多鴻儒碩德,其流風雅韻,猶有藹蔚於後人之耳目,苟非經行文術,素負士林之重望者,擧皆逡巡退讓,罔或冒玷。顧今世降才難,俊彦之輩出,雖不逮古昔盛際,歷數廷紳,求可以勝其任者,何患無其人,而乃以如臣陋劣,苟然充位而已乎?況臣幼孤失學,長益魯莽,經傳則猶矇於訓詁,詞章則不曉其蹊逕,實無才技尺能可以適用,成均之方,矜式之道,固不敢擬義gg議g,而雖尋常考課之役,將何以鑑別品藻,稱塞其萬一也哉?臣若徒恃寵靈,不捄踰濫,揚揚冒據於皐比之坐,則臣之區區廉義,有不可恤,而其爲賢關之貽羞,多士之嗤笑,尤當如何?召牌之下,承膺無路,玆悉暴衷悃,仰瀆崇嚴。伏乞聖明,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公器之不可濫授,將臣職名,亟行鐫改,以嚴官方,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執義姜浚欽疏曰,伏以臣,庸愚譾劣,最居人下,初不近似於淸朝言責之任,而年前遭罹以後,臺端一步,便成鐵限,前後恩除,輒皆自引,不敢爲冒膺之計,至於數度就對,而亦不得放倒廉則gg廉恥g,臣之情勢,非但通朝之所知,抑亦聖鑑之所已俯燭者也。迺者亞憲除旨,遽降於逖違之餘,署經有命,召牌荐臨,臣手奉恩誥,感惶靡措,豈不欲𨃃蹶趨承,少伸叩謝之忱,而顧臣自劃之義,已過十餘年所。欲進則事係廉防,不可破壞,欲不進則聖敎嚴重,不敢逡巡,百爾思量,不得不隨詣朝房,而金門咫尺,如隔溺水,臣何敢憑藉嚴命,以爲夤緣媒逆之計哉?且臣於府啓,有不可隨參者,從前如臣處義者,皆蒙體諒之恩,則臣於臺地,尤不可因仍蹲冒也決矣。伏乞聖明,俯賜鑑察,亟降鞶遞之恩,俾遂微諒,乃治臣慢命之罪,以肅朝綱焉。抑臣有區區憂愛之忱,今當擧筆之際,不容泯默,敢進一言。臣於年前,以頻接臣隣之意,仰陳愚悃,已承恩批,而伏見近日,大臣、三司、喉舌之臣,罕登筵席,而公車無言事之章,上下之情,不通久矣。自古明王、聖主,未有不接臣隣而能致太平者也。況言路否隔,豈治世之象哉?伏願殿下,其始自今,頻接臣隣,廣開言路,以進君德,益弘治道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體念矣,爾其勿辭察職。

○丙子六月十五日卯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湖南、嶺南、北關暗行御史同爲入侍時,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記事官朴齊明,記注官安亨鎭,別兼春秋金道喜,檢校待敎李鶴秀,同副承旨趙台榮,記事官趙雲從,暗行御史李墷、趙萬永、鄭基善,以次進伏。醫官吳千根、李命運、秦東秀、白成五,進伏楹外訖。肇源曰,數日間暑炎頗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肇源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肇源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千根、命運、東秀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肇源曰,白成五,旣已待令,使之入診,何如?上曰,唯。成五診訖,退伏奏曰,癤候日來漸臻差復,而付貼藥及洗耳湯,出去後,謹當與諸醫議定矣。上曰,御史進前。萬永、基善、墷進前訖。上曰,諸道有何弊瘼之可言乎?萬永曰,湖南民情之切急者,已爲條陳於別單中,更無可達之辭矣。基善曰,關北弊瘼之小者,不必煩徹,大者已具別單,更無可達者矣。墷曰,嶺南甲戌以後,民失良心,弊瘼甚多,而其中切急者,已陳於別單,今無可達之辭矣。進上洗耳湯前方中,去柴胡、連翹,加地骨皮五錢,露蜂房二箇,馬牙硝一錢五分,自今日一椀式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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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直。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奉審進去。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寸九分。

○自人定至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寸三分。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傳旨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任厚常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任希存曰,惠慶宮誕日進獻物種中,錢米輸送于龍洞宮,以爲祭需補用之地,其餘物種,各該司勿爲進排事,分付。

○尹羽烈啓曰,禁衛大將李海愚,以東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所佩命召,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御將兼察,牌招聽傳敎。

○以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啓曰,正言朴來謙,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諸執事親呈擧案,自是例也,而今日東關王廟奉審摘奸時,齋郞南成老,未及待令,事極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集運,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魂宮正門外簷內仰帳上雨漏處,今六月十五日望祭,兼告事由,今日卯時修改事,啓下矣。見今雨勢如此,土瓦沾濕,莫重之役,有難堅緻,待快晴更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大殿誕日前一日,不得開坐,載在法典,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珍島監牧官梁學曾,令該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梁學曾,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左議政韓用龜疏曰,伏以臣於旬月之間,瀝盡肝血,上章者四,尋單者再,是豈臣樂爲而然哉?蓋有不得已者存乎中耳。人之爲言者,或疑其病非難强而圖占便宜,或責以情無可引而輒稱禮防,是皆不諒臣心者也。嗚呼,臣固老且病矣。病之可强與不可强,如飢飽寒煗,自量甚審,有非他人之所可知,而今若直歸之占便之科,則顧臣欺天欺人之罪,合置何典?且伏念古人,有無情勢而力辭其職者,人或問其故,則曰吾於是,自知不稱,情勢之最大者,豈有過於此哉?此是流傳之美譚,而辭受出處之嚴,有如是矣。今臣所叨之職,是何等職,而殿下,又以首先之地,俯責於臣,則以臣之謏才蔑識,曾無一半分堪承之望,不可但以不稱言。情之有無,病之淺深,有不暇論,伏況七十致仕,聖訓昭揭,未嘗以當退者之病與不病,有所進退於年至之後,而其惻怛之意,惟在於使臣以禮敦風勵廉,則今於乞骸之日,安得不以至嚴之禮防,輒敢煩徹,仰冀聖鑑之照燭也耶?以疏則洊承慰勉之批,以單則輒蒙封還之命,恩眷冞隆,雖極感祝,忱誠未孚,靡所措躬。梗楠爲支廈之用,而材不中則棄之,犬馬有報主之誠,而力不足則廢之,使臣而居是時擔是責者,殆不啻蚊背泰山,則日暮途遠,初非鞭策之可致,而以杙爲楹,尙何傾頹之足恃?臣則曰臣若不去,則殿下之國事將去矣,到此而殿下,奚惜乎臣哉?且殿下之於臣,天地也父母也。諒其心而曲遂之,憫其病而慈覆之,任其釋重就閒,毋自陷於大僇,然後方可謂全保之恩之德也。顧何必拘拘於體例之末,可許而不之許耶?噫,一言悟主,縱有愧於古人,積誠回天,竊自擬於今日,玆敢冒昧申控於黈纊之下。伏乞聖慈,念廟務之難曠,諒臣志之難奪,特丐一縷之命,亟解三事之任,俾得以優閑於朝賀之班,調息於刀圭之間,生免僨國之罪,死作含恩之鬼焉。疾聲之呼,言不知裁,惟有瞻望血懇而已。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如是引義,豈不過乎?鼎席不備,廟務多滯,四疏之多,亦可謂辭之足矣,此不必如是辭巽者也。前後之批,亦已悉諭,勿辭卽起視事。仍傳于任厚常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相。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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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內閣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奉審進去。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寸四分。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集運,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未肅拜,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任厚常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厚常啓曰,工曹參判洪遇燮,旣入闕中,所帶同義禁之任,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副校理李墷,修撰趙萬永,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校理尹應大,自鄕上來云。竝卽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敦化門、弘文館、曜金門三處水門,水勢漲溢,當爲開鑰云矣。依定式,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任希存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任希存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任厚常,以奎章閣言啓曰,若値大雨,在直閣臣,不待備員,稟旨奉審事,載在閣志矣。夜來雨勢大霔,臣進詣奉審于奉謨堂、書香閣及閣內諸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進詣奉謨堂、書香閣奉審,則奉謨堂四面春舌及三門內外簷下,書香閣北邊春舌及付椽,俱爲滲漏。書香閣北邊三層石築,七八間頹圮,閣內諸處,亦多有間間滲漏處,待快晴修改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日之雨,宗廟第六室後北苑階四間許及南墻一間許,全然頹圮,永寧殿東門南邊朴工女夫瓦二十餘張,墜落云矣。莫重正殿至近之地,有此頹圮墜落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宗廟、永寧殿慰安祭,不卜日今六月十九日設行,修改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番雨後,本署神室內西邊第二三椽間,五六椽間,大段滲漏,至於道里門隻沾濕,南邊第三四椽間,亦爲滲漏,至於道里沾濕云矣。神室雨漏,若是大段,移安修改,不容少緩,而見今霖雨未霽,姑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昨今大雨後,正殿第一室後面椽間滲漏,仰土剝落,第三室五峰屛風後滲漏,以至沾濕於地衣,後面道里上楹外椽木,間間滲漏,第四室前面楹外椽木,大段滲漏,北挾室退二處與西北間春舌滲漏,移安廳樑間一處滲漏,北邊上下春舌滲漏云矣。莫重殿內雨漏,萬萬驚悚,臣曹堂上,卽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與禮堂,馳詣永禧殿,奉審以來。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臣德潤,馳詣永禧殿奉審,則第一室後面椽間滲漏,仰土剝落,第三室五峰屛風後滲漏,以至沾濕於地衣,後面道里上楹外椽木,間間滲漏,第四室前面楹外椽木,大段滲漏,北挾室退二處與西北間春舌滲漏,移安廳樑上一處滲漏,北邊上下春舌滲漏,一如殿官所報,而望療位gg望燎位g上月臺三間許,俄者亦爲頹圮,殿官未及報曹之前,臣旣已進去,故一體奉審。修改改築等節,待快晴擇日擧行,而莫重殿內,有此頹圮之患,不勝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六月十九日設行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本宮正殿後面內墻二間許,今日雨後頹圮云矣。莫重正殿至近之地,有此頹圮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六月十九日設行,改築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明陵參奉所報,則今番大雨後,本陵仁元王后陵上曲墻內面,自丙方至丁方,廣爲九尺許,今日申時量頹圮云矣。莫重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不勝驚悚,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六月二十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待明朝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永寧殿、永禧殿慰安祭獻官、執事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曺允遂,副司果朴聲漢竝單付。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啓曰,宗廟東邊宮墻五間許,因雨勢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勢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通化門北邊內宮墻一間,因雨勢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小東門下水門鐵矢七介,因雨勢折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慶尙監司李存秀啓本中,浦項別將張得命,以雖駭奚責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左兵使金煐啓本中,大丘營將柳可源,以難責詳明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平安兵使鄭周誠啓本中,車嶺僉使金道佺,以益勉來效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廣坪權管朴大觀,以邊禁漸弛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道帥臣,推考警責。大丘營將柳可源,車嶺僉使金道佺,中考施行,浦項別將張得命,廣坪權管朴大觀,下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許溶,前任慶州營將,李蓍明,前任晉州營將,李益緖,前任統虞候,鄭宅恒,前任北虞候,鄭學莘,前任平安兵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禁漏官李海升牒報,則雨勢如此,報漏閣將至頹壓之境,不堪居處云。附近處香室東邊公廨,使之移接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鄭鴻觀牒報,則內司僕西邊宗廟北墻連接舊築宮墻五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此與外宮墻有異,在前雖無把守之例,其在愼重之道,不可疎忽。銅龍門入直禁衛軍,自該營量宜除出,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鄭鴻觀牒報,則內司僕西邊宗廟北墻連接舊築宮墻,今日頹圮,連接處三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旣是連接處,則晝察夜巡軍,不必加定,以前巡察軍,一體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部將趙雲炯牒報,則宗廟西門北邊舊築墻垣三間許頹圮云。臣崙壽,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部將趙雲烔牒報,則宗廟大門東邊舊築墻垣三間許,同近處舊築墻垣一間許,西邊舊築墻垣二間許,同近處舊築墻垣三間許,頹圮云。臣崙壽,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各定衛軍二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王啓疇牒報,則明禮門西邊舊築墻垣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西營入直禁衛軍十五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李儒常手本,則拱北門西邊舊築墻垣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砲手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鄭鴻觀牒報,則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鄭鴻觀牒報,則宣仁門,下水門鐵箭七箇,爲急水所激拔落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弘化門入直訓局砲手八名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彦極牒報,則永肅門南邊內宮墻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而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把守則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彦極牒報,則北水閣水門東邊鐵門箭鐵二箇,爲急水所激折傷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以金虎門入直砲手八名除出,限修改間,各別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彦極牒報,則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西所東邊大松一株顚仆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彦極牒報,則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一間半許,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而此與全頹有異,又有前把守軍兵,一體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金達行牒報,則明光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林哲龜牒報,則興元門北邊墻垣二間,及同近處三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林哲龜牒報,則崇義門北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李惟聃牒報,則禁衛營所授崇禮門東邊體城四間許,倉洞近處體城二間半許,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上仙臺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西邊舊築墻垣一間許頹圮處,廣智營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永肅門南邊內宮墻四間許頹圮處,局出身八人除出,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光門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及宣仁門下水門鐵箭拔落處,弘化門軍各八名除出,將校各一人率領,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宗廟北墻五間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今此明禮門西邊宮墻頹圮處把守,以西營入直軍四十名內,十五名出用矣。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勢難分排,出番鄕軍十名添入,使之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明禮門西邊宮墻三間許頹圮處,西營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西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金虎門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體城四間許,倉洞近處體城二間半許,第二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上仙臺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各一員,出番鄕軍各二十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慶尙道暗行御史李墷書啓,則左水使李寅植段,持重之地,不念體貌,理財之事,頗聞瑣屑,倉弊未察,病務多滯是如爲白乎旀。右兵虞候洪格段,人旣老矣,病又乘之,或有冊客之言說是如爲白乎旀。架山別將徐德敏段,自是校屬而幹事,未聞新到而有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身爲閫任,名登繡啓,而諸條論列,有貶無褒。虞候之職,與他佐幕有異,而旣老且病,客又招謗,則其不勝任,推此可知,名以城將,旣曰有弊,則不可仍置。左水使李寅植,右兵虞候洪格,架山別將徐德敏,竝罷黜爲白乎旀。多大僉使吳致壽段,處事詳明,撫卒勤厚,悉心濟飢,鎭無捐瘠之慘,餘暇課農,屯有汚萊之闢,城廨之修葺,武士之激勸,蔚然聲譽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濟飢課農,修葺激勸之政,俱有聲譽,則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統制使申鴻周段,威重自持,節制有方,厲松禁而釐海弊是如爲白乎旀。左兵使金煐段,沈重勤勵,優於撫恤,分糴則有公平之稱,察弊而無恣橫之習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兩帥臣雖有褒嘉,閫帥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竝姑勿論爲白乎旀。其外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旣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道暗行御史鄭基善書啓,則高嶺前僉使金憲柱段,居鎭本自少事,入境緣何多謗,餉穀之捧布私分,大欠察奸之明,烽把之斂木除番,難免襲謬之失。良女之乍屬旋頉,人或致疑,鎭婢之分麻收布,衆皆興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諸條所論,不可以已遞而無警,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城津僉使南建中段,久病或致妨務,擧措或多駭聽,冊客之强逼村女,衆謗因所自取,科慶之宴集鄕老,民怨何由而至是如爲白乎旀。咸興監牧官李寬福段,居職多年,瞞過上司,圖出請仍,委送京洛,畢竟雜費,遍徵各場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鎭將、牧官之繡論諸條,如是深緊,不可仍置。城津僉使南建中,咸興監牧官李寬福竝罷黜爲白乎旀。乶下僉使康漢健段,誠勤克著於奉職,聲績最優於列鎭,殫力賙恤,悉心撫摩,殘卒胥悅,窮民賴安,公廨一百五十餘間之改建,軍器旗幟等物之繕備,皆捐殘廩能辦,實績非但鎭屬之稱頌,亦多隣境之播譽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繡褒諸條,最優列鎭,而奉職則克著誠勤,賙恤則悉心撫摩,以至公廨軍器之修繕,捐廩著績,此等之人,不可無殊異之典,特施賞加,似合事宜是白乎旀。潼關僉使蔡達蓮段,赴任以後,奉職以誠,捐出廩米,數十戶流亡之役盡蠲,辦得皮鐵五十件,甲胄等屬一新,鑿石通險,牛車穩涉,足爲功利之遠及是如爲白乎旀。寶化堡權管羅昌聃段,鎭衙倉舍,一新修葺,料米收斂者,捐俸防給,米一百五十石之自備補賑,稱譽旣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兩鎭將之能捐殘俸,葺廨蠲弊,其所擧職,極爲可尙,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俱係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南兵使徐春輔段,威望所推,郡邑倚以爲重,廉明自持,軍民畏而知愛,軍餉濫捧之弊,設禁而痛革,營屬侵漁之患,不令而自止,城外店舍,不問布馬之行賈,管下峽邑,不送茸貂之獵校,輿誦溢境,碑口載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若地望,有此聲譽,固是職分之當爲,而況兵閫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尹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道暗行御史李墷書啓內,金海府使申純,密陽前府使鄭致愚,河東前府使尹載鐸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尹載鐸,今方待命拿囚,申純以兼營將守令,時在任所,發遣府書吏,差兼官後拿來,鄭致愚,以淸州牧使,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泗川縣監李鼎五,東萊前府使洪秀晩,咸安前郡守安㢞,丹城前縣監成義浩,㭍原前縣監朴宗林,昌原前府使朴明勳拿問重勘事,傳旨啓下矣。洪秀晩、朴明勳,今方待命拿囚,李鼎五,時在任所,安㢞下去京畿龍仁地,成義浩,下去仁川地,朴宗林,前以他罪,定配於平安道渭原郡。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道暗行御史鄭基善書啓內,三水前府使李仁泳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仁泳,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永興前府使嚴耆,穩城前府使具絎,定平前府使尹禹鉉,長津前府使李一愚,拿問重勘。鏡城判官李運恒,居山察訪黃碩潤,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嚴耆、尹禹鉉、李一愚,今方待命,拿囚。具絎,前以他罪,拿囚捧供後,因病保放,竝待開坐捧供。黃碩潤,時在任所,發遣府羅將拿來,李運恒,亦在任所,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禁府啓目,任實前縣監沈能定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古阜前郡守金載孟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全州前前判官徐有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谷城前前縣監沈文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長城前前府使宋雲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泰仁縣監金履會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康津前縣監李元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綾州牧使南麟耇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和順前縣監李廣度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古群山僉使韓廷勳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花梁前僉使尙得容,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雲峰縣監安宗爀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沃溝前縣監任百禧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咸平前前縣監李完植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靈光前郡守尹鼎烈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務安前縣監崔秀俊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求禮前縣監方禹鼎原情云云。觀此所供,逐條發明,至請行査,其在綜覈之政,不可徑先勘斷。令該道道臣,詳査狀聞後稟處爲白乎旀,行査間姑爲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獒樹前察訪金持泰原情云云。觀其所供,逐條分疏,至請行査,其在覈實之道,有難遽議勘處,令該道臣,詳査狀聞後稟處爲白乎旀,行査間姑爲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

○尹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尹鼎烈、南麟耇、金履會,還囚捧供以入,而三囚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見本府入直都事趙德林手本,則本處地勢汚下,昨今之雨,庭水衝亘,時囚所囚處,盡爲泛溢,將不得住接云。姑爲一竝保放,待水退還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奉審進。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趙台榮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憲祚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誕日,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殿,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未肅拜,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呈辭,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任厚常曰,判府事留待。

○傳于任厚常曰,留待大臣入侍。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尹羽烈曰,發遣宣傳官,四郊農形,摘奸以來。

○注書朴齊明病,代以李憲祚爲假注書。

○尹羽烈啓曰,假注書李憲祚,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金履喬,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各道所封物膳進上,例皆前期封進,而今此誕日物膳中,忠淸道所封生鰒進上,無端闕封,其所擧行,萬萬駭然。當該道臣,爲先推考,封進官拿處,遲滯委折,使之査實馳啓,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履喬曰,生鰒旣以封進,該道臣推考及封進官拿處分揀。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任希存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穆陵參奉所報,則今六月十七日雨後,大王陵上丑方莎土,長爲三尺八寸,深爲二尺二寸許潰下。又自酉方至寅方莎土,岌岌欲潰,所見一時爲急,以空石蓋覆,叉木支撐云矣。莫重陵上莎土,有潰缺之患,萬萬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日設行,修改之節,政府以下,卽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顯陵參奉所報,則今六月十七日午時量,大王陵上曲墻,自申方至酉方,內面一間許頹圮云矣。莫重陵上曲墻,有此頹圮之患,不勝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日設行,修改之節,本曹堂上郞廳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崇陵參奉所報,則本陵陵上階砌,自乾方至卯方莎草,長爲一百十尺,廣爲八十尺,子方莎草,長廣各五十尺許今六月十七日雨後缺落云矣。陵上至近之地,有此汰缺之患,不勝驚悚。此與曲墻內有異,慰安之節,依定式不爲磨鍊,而役處張大,局內陵寢,本曹堂郞,旣有奉審之行,一體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弘陵官員所報,則本陵陵上左邊羊馬石下,至望燎位上,沙汰大作,廣爲數十步,長近十間,右邊則曲墻下,山神祭石上沙汰,直犯奉審路,橫亘碑閣上,丁字閣前面月臺石,俱爲崩頹,北邊階砌石二層,亦爲頹圮云矣。陵上丁字閣至近之地,有此汰缺崩頹之患,不勝驚悚。此與曲墻內有異,慰安之節,依定式不爲磨鍊,而役處張大,局內陵寢,本曹堂郞,旣有奉審之行,一體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成均館所報,則昨日雨水,大成殿殿庭銀杏樹大枝,折落于南神門,瓦桶大段破傷脫落云矣。莫重正殿至近之地,有此瓦子破傷脫落之患,不可無慰安之擧,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日設行,而有頉處修改,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本曹堂郞各陵有頉處奉審之行,局內陵寢,如有頉處,則兼進奉審,已有前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二番內禁衛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柳文儉爲內禁將。

○尹羽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部將趙雲炯牒報,則宗廟大門西邊舊築墻垣四間許頹圮云。臣崙壽,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令該曹,卽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閣水門東邊鐵門箭鐵折傷處,金虎門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改間,各別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吉求書啓。臣於本月十八日未時量,以農形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興仁之門外,次第看坪是白乎,則秋牟已盡刈取,春牟未收者,昨日之雨,間或有受害處是白遣,早稻盡爲移秧,或再除草是白遣,晩稻移揷日久,着根向翠,黍稷豆太木花段,擧皆茁長是白乎旀。覆沙處間間有之,而幸賴雨意之開霽,各穀別無受損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南錫圭書啓。臣於本月十八日未時量,以雨後農形摘奸事,伏奉聖敎,卽爲馳往崇禮門外,轉向南郊,詳細看坪是白乎,則秋牟已盡刈取,春牟未及掛鎌是白遣。早晩稻,幾盡移秧是白乎乃,早移初除草已畢,晩移姑未着根是白遣。黍粟、豆太、木花段置,次第茁茂是白乎乃,昨日大雨之後,濱川之田畓,被水漲溢,方在混沈,實難看審。故招問田夫是白乎,則以爲昨雨過多,雖有沈沒,旣無受風偃臥,則水退之後,似無爲害之慮云云是白遣。覆沙則間或有之是白乎乃,不至屢處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成永豐書啓。臣於本月十八日未時量,以農形摘奸事,敬奉聖敎,出自敦義門,遍往西郊,詳細看審是白乎,則秋牟收穫無遣,春牟亦幾收刈,間或未穫者,或仆田畝,未免霖雨之受害是白遣。畓穀段,皆被好雨之知時,早稻初除草,日以茁長,晩稻隨處移揷,着根向翠,黍稷、豆太、木花,箇箇立苖,除草方張是白遣。近水處間或被害是白乎乃,雨晴後浸水卽退,別無有損,還有潤色之望是白齊。傳曰,知道。

○丙子六月十八日卯時,上御大造殿。判府事入侍時,左副承旨任厚常,記事官趙雲從,別兼春秋鄭基善、金道喜,判府事金載瓚,以次進伏訖。載瓚曰,近日以來,暑炎漸熾,霖潦支離,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載瓚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載瓚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載瓚曰,臣之逖違軒陛,今已四朔,且當暑濕之時,王世子氣候,何如?上曰,安過矣。載瓚曰,小臣前後自作之孼,嶺海猶輕,而聖度天大,不加罪罰,特許恩副,古人所謂生隕死結之語,正爲臣今日道,河海之澤,實不知何以報答矣。載瓚曰,臣竊有區區私懇之仰達者,臣年來衰病頻仍,藥餌無效,惟水土稍勝,則少獲差可,今臣鄕居,非但水土之適宜,又是父母墳墓之所在,不可不頻數往留,而有難番番請暇,從便往來,旣有他大臣已例,故敢此冒陳矣。上可之。仍命退。大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假注書李憲祚。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未肅拜,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呈辭,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行左承旨任希存,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台榮曰,奉審進去大臣以下留待。

○又傳于曰,奉審進去大臣以下入侍。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朴周壽啓曰,禁軍別將吳毅常,以薦取才事,明日慕華館出去矣。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始興縣人物壓死事,傳于趙台榮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另加顧助,壓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金履喬,以吏曹言啓曰,掌樂院正南周獻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挾感添劇,時月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身病旣如是沈重,則有難强令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大殿誕日後一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金宗浩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二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及肅靖門西邊第七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東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及肅靖門西邊第七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三處各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把摠任百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本府內水勢之漲溢,時囚諸人,竝爲保放,待水退還囚事,草記啓下矣。今已日晴水退,諸囚還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嚴耆、宋雲載,猝得癨氣,達夜叫痛,李廣度,暑泄之症,挾感闖發,食飮全却,徐有永,處濕之餘,又添毒感,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嚴耆、宋雲載、李廣度、徐有永,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沈能定,素患關格之症,處濕添劇,呼吸不通,氣息奄奄,金銖,痰癖之症,有時闖發,又添毒感,寒熱交作,食飮全却,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危重,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沈能定、金銖,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奎東書啓。臣於本月十八日未時量,以農形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東郊,細細看審是白乎,則秋牟已盡刈取,早稻初除草,晩稻幾盡着根。豆太、木花,以雨澤之頻霑,到處茁茂是白乎乃,昨日之雨,濱川之田畓,或有沈墊,或有覆沙處是白齊。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八日耕落種,在於祭基里大川邊矣。今番大水,上中下防築八十一間,盡爲潰決成川,故發遣郞廳摘奸,則上邊三日耕落種處,則唐黍稷、黍粟、豆太,姑爲依舊,而其餘五日耕落種處,則純是大麥、小麥,而未及收穫之前,水勢橫注,便成沙岸。莫重大小麥進上,將不得如例封進,誠不勝萬萬惶悚。其他附近處位畓之水潰沙覆者,或爲一石落,或爲二石落,若不及今補築,則來頭潦水之時,當盡爲頹破,亦不可不趁卽改築。令畿營,多發役丁,急速補築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趙台榮,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西部字內全家頹壓五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十戶各布一疋,壓死二名各錢二兩布一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九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七戶各布一疋。北部字內全家頹壓八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十一戶,二三間中完多頹少二戶各布一疋。壓死一名錢二兩、布一疋,依例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六月十九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奉審大臣以下入侍時,同副承旨趙台榮,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安亨鎭,記事官李湜,右議政金思穆,觀象監提調南公轍,戶曹判書金履陽,以次進伏訖。思穆曰,霖雨初止,日氣晴好,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思穆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上曰,奉審,何如?思穆曰,目今現頉處,雖不浩大,而自酉方至申方地形,有更爲潰決之慮,故面飭陵官,使之善爲撐拄矣。思穆曰,禮堂事當同爲入侍,而猝地有病,不得入來矣。上命退,大臣以下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式暇。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憲祚金炳球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左議政韓用龜,右議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周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副應敎洪敬謨,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周壽曰,只推。

○以左議政韓用龜三度呈辭,傳于朴周壽曰,遣史官封還。

○注書趙雲從病,代以金炳球爲假注書。

○尹羽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已捧供諸囚,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台榮,以兵批言啓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勿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而中軍,依營將例施行矣。前江原監營中軍李東膺,今春夏等褒貶等第居中,所授加資,依例還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萬元在外未肅拜,參議趙貞喆牌不進,右副承旨尹羽烈進。以宋翼淵爲司諫,邊景鵬爲掌令,尹永輝爲修撰,朴蓍壽爲戶曹參議,金履陽爲判義禁,李鶴秀爲掌樂正,張振一爲司藝,裴相仁爲奉常僉正,金樂澧爲溫陵令,李學道爲監察,尹致堯爲廣興奉事,洪喆爲假監役,沈恭鎭爲昭寧園守奉官,李升權爲吉州牧使,李錫夏爲金海府使,申義直爲仁同府使,閔致書爲高原郡守,愼必復爲鏡城判官,李民植爲泗川縣監,權必度爲機張縣監,李宗采爲居山察訪。永川郡守李秉奎,白川郡守朴宗稷相換。乶下僉使康漢健今加嘉義加資事承傳。再政。以洪徹榮爲連山縣監。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進,參判元在明病,參議鄭景祚病,參知李鼎秉入直,同副承旨趙台榮進。啓曰,慶尙左水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邊將,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曺允遂爲同知,元永胄爲副摠管,李光錫爲內禁將,李萬運、閔靖世、韓根馨爲五衛將,金秉喆爲訓鍊副正,李禎植爲宣傳官,韓道裕、李勉大爲都摠經歷,洪學淵爲文兼,姜仁鶴爲武兼,李觀植爲慶尙左水使,李鍾文爲城津僉使,孫應虎爲滿浦僉使,沈能完爲慶尙右兵虞候,黃俊彦爲全羅兵虞候,李勉可爲古今島僉使。前江原中軍李東膺,今加禦侮加資事承傳,副司正李憲祚。

○尹羽烈啓曰,司諫宋翼淵,旣在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趙貞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朔寧郡守金熙華,謂有身病,呈狀乞遞,不得已罷黜事,傳于趙台榮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禮容爲朔寧郡守。

○傳于趙台榮曰,新除授閫帥、守令、邊將,皆令明日辭朝。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牌不進,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趙台榮,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司饔院、宗簿寺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承文院副正字金樂壽,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罷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拆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居昌府使尹稙,以始望其捄,終難有效爲目,溫陽郡守李儒亨,以謗或多爽,撿胡太忽爲目,蔚珍縣令安敬國,以弓師胡爲爲目,藍浦縣監尹錫永,以糴宜思釐,撿胡多謗爲目,連山縣監沈日魯,以吏猶售奸爲目,重林道察訪李元植,以損體宜警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坡州牧使柳相默,以戒在僨轍爲目,竹山府使朴孝晉,以少加剛猛,何憂不濟爲目,楊根郡守權𪧴,以宜恕弛庖爲目,龍仁縣令徐殷輔,以局實難支,手豈故斂爲目,漣川縣監李在安,以猶宜節飮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責。坡州牧使柳相默,竹山府使朴孝晉,居昌府使尹稙,溫陽郡守李儒亨,蔚珍縣令安敬國,藍浦縣監尹錫永,連山縣監沈日魯,重林道察訪李元植竝罷黜。楊根郡守權𪧴,龍仁縣令徐殷輔,漣川縣監李在安,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魂宮都監都提調意啓曰,《三都監儀軌》,纔已修正,奎章閣所上件,依例粧冊以入,春秋館、禮曹,及鼎足山城、五臺山兩處史庫所上件,亦爲分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金益彬,以將鬼薦取才坐起事,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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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趙台榮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憲祚仕直金炳球。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吉州牧使李升權,城津僉使李鍾文,滿浦僉使孫應虎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修撰尹永輝,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啓曰,判義禁金履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吏曹郞廳來言,仁同府使申義直,泗川縣監李民植,憲府則旣已署經,而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邊景鵬,持平南潞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邊景鵬,持平南潞,司諫宋翼淵,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任厚常,以侍講院言啓曰,弼善宋翼淵入直矣,移拜司諫,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李憲琦,兼輔德趙貞喆,兼弼善趙經鎭,文學李潞,兼文學李羲肇,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輔德李憲琦,兼輔德趙貞喆,兼弼善趙經鎭,兼文學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崇陵王后陵上階砌有頉處,待快晴擇日擧行事啓下,而夏節補土,恐不堅緻,待八月節候,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趙台榮,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愛蓮齋石築頹圮及石渠門傾側處修改吉日,令日官金性錡推擇,則今六月二十五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朴宗京,以漢城府左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而逐日赴坐,煩稟未安,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武臣兼宣傳官金相稷、申彦模,《通鑑第一卷》不通。守門將金珍,《通鑑第二卷》不通,慶聖熙,《將鑑》不通。依定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朴宗柱,呈辭下鄕,身病甚重,時月之內,萬無上來察任之望,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崇禮門東邊體城頹圮處,改築時所入石子,今月二十二日爲始,東郊蘆原近處,浮出取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頹圮處,今方改築,而所入石子,依例浮取於蘆原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厚源手本,則時囚罪人沈文永,素患癖積之症,又添毒感,李完植,風痰之症,無時衝上,猝得暑癨,氣息奄奄,俱有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沈文永、李完植,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嚴耆、具絎,還囚捧供以入,而具絎,病勢一向苦劇,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穩城前府使具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東萊前府使洪秀晩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三水前府使李仁泳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高嶺前僉使金憲柱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昌原前府使朴明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定平前府使尹禹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河東前府使尹載鐸原情云云。觀其所供,與繡啓臚列,率多相反,其在綜覈之政,有難徑先勘處,令道臣,詳査狀聞後稟處,此囚段,行査間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長津前府使李一愚原情云云。其所納供,逐條發明,與繡啓論列,一切相反,至請行査,有難遽議勘處,令道臣,詳査狀聞後稟處,此囚段,行査間姑爲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永興前府使嚴耆原情云云。其所納供,逐條發明,與繡啓論列,節節相反,有難遽議勘處,令道臣,詳査狀聞後稟處,此囚段,行査間仍爲保放,何如?判付啓,依允。

○尹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俊男手本,則時囚罪人洪秀晩、金載孟,風眩之症,處濕添劇。任百禧、崔秀俊,泄痢苦劇,眞元大脫。朴明勳,素患痰積,挾感復發,又添癨痢,度數頻數,而諸囚病勢,俱爲不輕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洪秀晩、金載孟、任百禧、崔秀俊、朴明勳,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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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坐直。右承旨朴周壽。左副承旨任厚常。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趙台榮。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憲祚仕直金炳球。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寅時卯時,有霧氣。

○自酉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自人定至二十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朴周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周壽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周壽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尹羽烈啓曰,掌令邊景鵬,旣已肅謝後,不爲前啓,卽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連山縣監洪徹榮,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持平南潞,司諫宋翼淵,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任希存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鏡城判官愼必復呈狀內,矣身母年今七十九歲,數千里絶遠之邑,勢難離捨遠赴,斯速入啓遞改云。親年七十歲以上人,勿差三百里外遠邑守令,載在法典,依例改差,何如?傳曰,近道相換。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本院與他司自別,以師傅衙門,號令百司,故雖以他尊重衙門,亦不敢任意囚治本院下人者,蓋其事體,截嚴而然也。昨夜因上番之闕直,院吏以草記之未下,待令闕外矣,一所監軍,執捉院吏,初無進來之事,而直爲決棍,聞極驚駭。當此書筵日開之時,院吏犯夜擧行,種種有之,而如是無難棍治,此以置之,不但本院體貌墜壞無餘,實無令行各司之勢,日後之弊,亦不可不念。其不解事體,躁妄無嚴之罪,所當嚴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朴周壽,以兵曹言啓曰,宣仁門下水門鐵箭及北水閣水門鐵箭,今已修改矣。兩處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宣仁門下水門鐵箭及北水閣水門鐵箭,今已修改,兩處把守軍,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任希存,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中部字內全家頹壓三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十二戶各布一疋。東部字內全家頹壓七十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十五戶,各布一疋。西部字內全家頹壓五十三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九十三戶,二三間中,完多頹少二戶各布一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六十三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十九戶各布一疋。北部字內全家頹壓九十八戶,全家漂流八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十戶,二三間中,完多頹少二戶各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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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趙台榮坐直。同副承旨申綋未肅拜。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憲祚金炳球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夜自五更至二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希存啓曰,右承旨朴周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右承旨朴周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希存曰,許遞。

○任厚常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綋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朴周壽。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邊景鵬,持平南潞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當該承旨,從重推考。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邊景鵬,持平南潞,司諫宋翼淵,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趙台榮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尹羽烈,以兵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韓師建,慶熙宮衛將卞志讓、朴宗秀,俱以病難供職。新除授古今島僉使李勉可老父,今年七十九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重恢、柳相弼、具絎、文慶愛、權煥、南麟耇、宋雲載、金載孟、李完植、尹鼎烈、金銖、李廣度、沈文永、任百禧、崔秀俊、徐有永、金履會、沈能定、洪秀晩、朴明勳等,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權煥亦,宿衛闕直事端,雖出於禁旅操束不嚴,罪責實在於將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重恢亦,當初躱失,雖在前官,過限未捉,難免溺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禹鉉亦,營作錢之受以詳定,高價取剩,官發賣之抽出晩穀,準折那移,雖出營賑之計,難免違法之失。公穀代捧,固是荒年山社之謬例,而律以經法,烏得無罪?流亡添補之移施收合,爲除民間隣族之徵,而終涉苟且,自備瞞報則極口分疏,而反取用則自服襲謬。繡啓中或多從權,自歸犯科云者,囚供亦以謂不敢自明,論以常法,自有當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沈文永亦,賑餘穀之乾沒,歸之於縮穀充補,賣鄕錢之私用,歸之於願納酬償,事旣欠於誠實,嫌未遠於瓜履,而至於米牟還立本之不免襲謬,供旣自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仁泳亦,荒年草賊之治以盜棍,竟至致命,難免濫刑之科,貧民木之或及官屬,賑餘穀之査不還錄,雖云不出於故犯,實則大違於法意。茸貂抑買,旣是難明之累,還穀立本,莫脫取剩之跡,外此許多鄙瑣之事,囚供亦無自明,不必到底論斷,而至於繡衣按査時,威喝直招之人,錄置住接之處,囚供雖有分疏,繡啓可據,紀綱攸關,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柳相弼亦,莫重獻馬之駑劣不駿,殊無審愼之義,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任百禧亦,飢口虛錄,賑餘乾沒,雖有逐條自明之言,而繡啓體重,有難參恕。至於吏偸民結之旣査未懲,由前由後,俱難免不職不察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南麟耇亦,賑民二萬三千餘口,賑穀二千二百餘石,較口量穀,初不相當,餘穀區處,終欠別白。正稅之代錢裝載,旣有違於經法,臭載之掩匿不聞,終不免於苟且,公納旣未及時,則本錢勢當還俵,而若以所收高價,一依本數還俵,則新穀追納,爲利甚博。感則有之,怨何由生?富民錢之勒徵,雖云補賑,加分耗之所用,終歸襲謬,田疇之荒廢,民戶之流離,登山塞路之變,俱是行路觀瞻之所不可誣者。苟能懷保勞徠,曲盡其方,則歲雖荐荒,俗雖不美,寧或至於此極乎?戶租馱價之襲謬捧用,火田收稅之白徵無蠲,猶屬細故,至於重獄之未覈,冊客之捧賂,猛差之勒奪民産,未必非衰老昏憒矇不覺察之致,而苟欲責備,不察亦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完植亦,賑口虛錄,雖極發明,願納借名,大是不誠,零餘錢之乾沒,爲一百三十五兩,數雖零星,亦係不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銖亦,疤軍差任之俱以賄成,已是難明之累,而賑餘錢穀之竝歸乾沒,營閫山驛米租之反弄取利,繡啓旣以吏供印簿,昭不可掩爲言,則囚供分疏,終難取信。一千八百兩之留掌由吏者,雖云常廩之餘,使人驟聞,易有不止此數之疑,至於人命殺死二十八人之多,繡啓亦以殺獄劫盜之恒護難逭者,區別分曉,則其外十六人之罪,不必至死而死者,從可知也。繡啓中飢癘易死之時,懷保尤當自別云者,深得論事之體是白乎矣,揆以欽恤之義,難免濫刑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廷勳亦,護稅造船,緩急懸殊,而離捨信地,旣甚顚倒,況其臭載之推諉他境,鉤拯之漫不着力,俱難免不誠無實之罪。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寬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憲柱亦,捧布私分,莫察吏奸,烽把斂木,謬例是襲,村女之乍屬旋頉,鎭婢之分麻收布,俱屬鄙瑣,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元學亦,飢口瞞報,自備冒錄,繡啓旣有指的,囚供無以取信,舊初不五結零及大同縮米,年分紙價,宮稅剩米之四條襲謬,旣皆自服,不可以或歸賑資,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閔宗爀亦,願納錢之冒錄自備,旣欠直實,屯衙結之推移私貿,終歸苟且,貸民錢而充公稅者,不卽還償,俵田災而售吏奸者,未盡査出。雖諉之經罷臨歸,旣始未卒,而失信於民,不察爲罪,至於刑罰之過中,流亡之相續,亦可見循摩之失宜。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履會亦,賑餘穀之歸諸饍廨,雖出於出民還民荒餘紓力之意,而濟荒葺蔽,名色各異,揆以經道,不可無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載孟亦,爲慮穀縮,虛增飢口,囚供亦不能自明,卽此一事,已非誠實底道理,而賑餘錢穀之歸於乾沒,耗還加分之餘剩私用,雖有逐條分疏,極口稱寃,而繡啓旣以更招官簿,班班可按爲言,則事屬難明,無以取證。至於新造大斛,繡衣親自較量,有難歸之於塗聽,搜牛徵逋,沿面荒廢,雖欲曲爲之說,亦係不職不察之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徐有永亦,賑餘錢米粗之竝無歸屬,囚供雖極分疏,繡啓旣有指的,全州餓莩之十居八九,雖諉之地廣民多,不善賙恤,難免其責,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崔秀俊亦,分賑之以太代米,勢不容已,畢竟磨勘,準折他穀,則固無可罪之端,而互換名色,不可無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文慶愛亦,莫重敬謹之地,有落字而不覺察,不可專諉罪於書寫忠義,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鼎烈亦,災結未俵,賙賑餘資之吏緣爲奸,病未綜察,繡啓旣多原恕,數爻初無指的,觀此供辭,亦不無指陳援證之端,而瘝曠不察,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宋雲載亦,賑餘錢之自備沽衒,流丐民之暴骨慘矜,俱係不誠不職之端。山城米之取剩,大同錢之換執,邸吏別還之一任幻弄,故伍餘錢之都無歸屬,囚供全事發明,而皆無證據,有難取信。其餘鄙瑣諸條,猶屬細故,不足控論,而苟能氷蘗自勵,焚溺存心,道罷繡啓,豈若是狼藉無餘乎?不可以纔經勘斷,有所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朴明勳亦,委吏鄕而不恤民事,充歸橐而戒忽在得,俱係不治,而旣無事端之指的,倉稅之色條先督,廩捧之杖囚相繼,囚供雖極發明,繡啓體重,不可無懲,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廣度亦,當初戶還,旣違經法,同罪倖逭,追後彌縫,刀筆莫掩,苟且莫甚,賑口虛錄,賑餘歸屬,供多自明,數亦不夥,而繡啓體重,有難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尙得容亦,病未駕海,旣有報營之狀,終又强赴,亦有交付之地,初不領護,粧撰瞞報,或有稱冤之端,而先病後瘳,終難免稽忽之跡,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秀晩亦,下納旣減市直,實惠亦多及民,則羡剩多寡,固不必商較,而裨吏締交,易致壅蔽之端,軍校數遞,無怪夤緣之謗,謂之不察,無辭可解。至於府吏之潛通異國者,事旣發覺,三尺自在,固當明暴其罪,快施常刑,而始以棍配輕勘,終以他罪致命,失刑之責,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具絎亦,緣坐罪人之不善防守,以致逃失,已極駭然是白遣。濫杖雖諉於捧逋,救急自異於公賑,而苟使刑罰得中,懷保盡分,則死亡怨咨之說,奚爲而至哉?路需別備,有間於公穀典守,而數爻旣相矛盾,熢武番穀,亦云依營關釐正,而收捧實在秋後。惟此兩條,囚供發明,不可謂全無所據,而至於臨歸時反剩取用,囚旣自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沈能定亦,賑恤時預借倉儲,事勢容或無怪,而終違法意,富民錢追後充補,錢租旣不區別,則易致疑眩,雖非故犯,不可無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藥院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趙台榮。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假注書李憲祚金炳球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綋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任厚常曰,寧邊府使未差之代,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柳鼎養爲寧邊府使。

○以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奎鎭在外,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邊景鵬,持平南潞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姜浚欽,掌令金錫洪、邊景鵬,持平南潞,司諫宋翼淵,獻納林景鎭,正言朴來謙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兵曹,以白東薳爲御營中軍。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單子,傳于任希存曰,令該廳,恤典卽爲分給事,分付。

○任厚常,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全州府判官鄭昌耆,以慶尙道陜川郡守移拜,故除朝辭赴任之意,自臣曹啓稟行會矣。呈狀內,矣身七耋偏母,素患風眩之症,一倍添劇,促令歸護,今方上京,而症勢危篤,左右扶將,時月之內,萬無離捨赴任之望,卽速啓遞云。鄭昌耆之親病,旣如是危篤,則有難强令赴任,改差,何如?傳曰,允。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申綋,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金道喜,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魂宮正門外簷內仰帳上雨漏處,今十五日望祭,兼告事由,十六日辰時修改事,啓下矣。伊日因雨勢,不得始役,更擇吉日擧行事,草記蒙允矣。修改吉日時,更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今六月二十五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事,知悉,何如?傳曰,允。

○申綋,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禁衛營字內明禮門西邊宮墻三間許頹圮處,今六月二十五日爲始,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希存,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東部字內全家頹壓五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五戶各布一疋。西部字內全家頹壓三百八十六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八十五戶各布一疋。南部字內全家頹壓二百六十二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十四戶各布一疋。北部字內二三間中,完多頹少一戶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厚源手本,則時囚罪人申義直,處濕之餘,猝得癨氣,上吐下瀉,氣息奄奄,目下症形,十分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申義直,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連,靈光前郡守尹鼎烈矣本府議啓內,災結未俵,賙賑餘資之吏緣爲奸,病未綜察,繡啓旣多原恕,數爻初無指的,觀此供辭,亦不無指陳援證之端,瘝曠不察,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和順前縣監李廣度矣本府議啓內,當初戶還,旣違經法,同罪倖逭,追後彌縫,刀筆莫掩,苟且莫甚,賑口虛錄,賑餘歸屬,供多自明,數亦不夥,而繡啓體重,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慶源前府使柳相弼矣本府議啓內,莫重獻馬之駑劣不駿,殊欠審愼之義。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bb粘連b,長連前縣監李重恢矣本府議啓內,當初躱失,雖在前官,過限未捉,難免溺職。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咸平前縣監李完植矣本府議啓內,賑口虛錄,雖極發明,願納借名,大是不誠,零餘錢之乾沒,爲一百三十五兩,數雖零星,亦關不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綾州前牧使南麟耇矣本府議啓內,賑民二萬三千餘口,賑穀二千二百餘石,較口量穀,初不相當,餘穀區處,終欠別白,正稅之代錢裝載,旣有違於經法,臭載之掩匿不聞,終不免於苟且。公納旣未及時,則本錢勢當還俵,而若以所收高價,一依本數還俵,則新穀追納,爲利甚博,感則有之,怨何由生?富民錢之勒徵,雖云補賑,加分耗之取用,終歸襲謬,田疇之荒廢,民戶之流離,登山塞路之變,俱是行路觀瞻之所不可誣者。苟能懷保勞徠,曲盡其方,則歲雖荐荒,俗雖不美,寧或至於此極乎?戶租馱價之襲例捧用,火田收稅之白徵無蠲,猶屬細故,至於重獄之未覈,冊客之捧賂,猛差之勒奪民産,未必非衰老昏憒矇不覺察之致,而苟欲責備,不察亦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高嶺前僉使金憲柱矣本府議啓內,捧布私分,莫察吏奸,烽把斂木,謬例是襲,村女之乍屬旋頉,鎭婢之分麻收布,俱屬鄙瑣,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沃溝前縣監任百禧矣本府議啓內,飢口虛錄,賑餘乾沒,雖有逐條發明之言,而繡啓體重,有難參恕。至於吏偸民結之旣査未懲,由前由後,俱難免不職不察之罪。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東萊前府使洪秀晩矣本府議啓內,下納旣減市直,實惠亦多及民,則羡剩多寡,固不必商較,而裨吏締交,易致壅褫gg壅蔽g之端,軍校數遞,無怪夤緣之謗,謂之不察,無辭可解。至於府吏之潛通異國者,事旣發覺,三尺自在,固當明暴其罪,快施常刑,而始以棍配輕勘,終以他罪致命,失刑之責,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香室官員文慶愛矣本府議啓內,莫重敬謹之地,有落字而不覺察,不可專諉罪於書寫忠義。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古群山前僉使韓廷勳矣本府議啓內,護稅造船,緩急懸殊,而離捨信地,旣甚顚倒,況其臭載之推諉他境,鉤拯之漫不着力,俱難免不誠無實之罪,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寬貰。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南原前前縣監、鎭安前縣監金銖本府議啓內,疤軍差任之俱以賄成,已是難明之累,而賑餘錢穀之竝歸乾沒,營閫山驛米租之反弄取利,繡啓旣以吏供印簿,昭不可掩爲言,則囚供分疏,終難取信,一千八百兩之留掌由吏者,雖曰常廩之餘,使人驟聞,易有不止此數之疑。至於人命致死二十八人之多,繡啓亦以殺獄劫盜之恒獲gg護g難逭者,區別分曉,則其外十六人之罪,不必至死者,從可知也。繡啓中饑癘易死之時,懷保尤當自別云者,深得論事之體,揆以欽恤之義,難免濫刑之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古阜前郡守金載孟矣本府議啓內,爲慮穀縮,虛增飢口,囚供亦不能自明,卽此一事,已非誠實底道理,而賑餘錢穀之歸於乾沒,耗還加分之餘剩私用,雖有逐條分疏,極口稱冤,而繡啓旣以吏招官簿,班班可按爲言,則事屬難明,無以取證。至於新造大斛,繡衣親自較量,有難歸之於塗聽,搜牛懲逋,沿面荒廢,雖欲曲爲之說,亦係不職不察之端。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務安前縣監崔秀俊矣本府議啓內,分賑之以太代米,勢不容已,畢竟磨勘,準折他穀,則固無可罪之端,而互換名色,不可無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昌原前府使朴明勳矣本府議啓內,委吏鄕而不恤民事,充歸橐而戒忽在得,俱係不治,而旣無事端之指的,倉稅之色條先督,廩捧之杖囚相繼,囚供雖極發明,繡啓體重,不可無懲。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徐有永矣本府議啓內,賑餘錢米租之竝無歸屬,囚供雖極分疏,繡啓旣有指的,全州饑莩之十居八九,雖諉之地廣民多,不善賙恤,難免其責。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花梁前僉使尙得容矣本府議啓內,病未駕海,旣有報營之狀,終又强赴,亦有交付之地,初不領護,粧撰瞞報,或有稱冤之端,而先病後瘳,難免稽忽之跡。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雲峰前縣監閔宗爀矣本府議啓內,願助錢之冒錄自備,旣欠直實,屯衙結之推移私貿,終歸苟且,貸民錢而充公稅者,不卽還償,俵田災而售吏奸者,未盡査出。雖諉之經罷臨歸,旣始未卒,而失信於民,不察爲罪,至於刑罰之過中,流亡之相續,亦可見循摩之失宜,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泰仁縣監金履會矣本府議啓內,賑餘錢之歸諸饍廨,雖出於出民還民荒餘紓力之意,而濟荒葺弊,名色各異,揆以經道,不可無警。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長城前府使宋雲載矣本府議啓內,賑餘錢之自備沽衒,流丐民之暴骨慘矜,俱係不誠不職之端。山城米之取剩,大同錢之換執,邸吏別還之一任幻弄,故伍餘錢之都無歸屬,囚供全事發明,而皆無證據,有難取信。其餘鄙瑣諸條,猶屬細故,不足控論,而苟能氷蘗自勵,焚溺存心,道罷繡啓,豈若是狼藉無餘乎?不可以纔經勘斷,有所容貸。以此照律罪,以父年七十七,無兄弟獨身,杖一百流三千里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谷城前縣監沈文永矣本府議啓內,賑餘穀之乾沒,歸之於縮穀充補,賣鄕錢之私用,歸之於願納酬償,事旣欠於誠實,嫌未遠於瓜履,而至於米還立本之不免襲謬,供旣自首。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兼司僕將權煥矣本府議啓內,宿衛闕直事端,雖出於禁旅操束不嚴,罪責實在於將領。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定平前府使尹禹鉉矣本府議啓內,營作錢之受以詳定,高價取剩,官發賣之抽出晩穀,準折那移,雖出營賑之計,難免違法之失,公錢代捧,固是荒年山社之謬例,而律以經法,烏得無罪?流亡添補之移施收令,爲除民間隣族之懲,而終涉苟且,自備瞞報,則極口分疏,而反剩取用則自服襲謬。繡啓中或多從權,自歸犯科云者,囚供亦以謂不敢自明,論以常法,自有當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三水前府使李仁泳矣本府議啓內,荒年草賊之治以盜棍,竟至致命,難免濫刑之科,貧民木之或及官屬,賑餘穀之査不還錄,雖云不出於故犯,實則大違於法意。茸貂抑買,旣是難明之累,還穀立本,莫脫取剩之跡,外此許多鄙瑣之事,囚供亦無自明,不必到底論斷,而至於繡衣按査時,威喝直招之人,錄置住接之處,囚供雖有分疏,繡啓可據,紀綱攸關。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康津前縣監李元學矣本府議啓內,飢口瞞報,自備冒錄,繡啓旣有指的,囚供無以取信。舊初不五結零及大同縮米,年分紙價,宮稅剩米之四條襲謬,旣皆自服,不可以或歸賑資,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任實前縣監沈能定矣本府議啓內,賑恤時預借倉儲,事勢容或無怪,而終違法意,富民錢之追後充補,錢租旣不區別,則易致疑眩,雖非故犯,不可無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又照目粘連,穩城前府使具絎矣本府議啓內,緣坐罪人之不善防守,以致逃失,已極駭然是白遣,濫杖雖諉於捧逋,救急藉異於公賑,而苟使刑罰得中,懷保盡分,則死亡怨咨之說,奚爲而至哉?路需別備,有間於公穀典守,而數爻旣相矛盾,烽武番穀,亦云依營關釐正,而收捧實在秋後。惟此兩條,囚供發明,不可謂全無所據,而至於臨歸時反剩取用,囚旣自服。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海南前縣監李馥秀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於蘭前萬戶車聖民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一所監軍申義直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啓依允。

○尹羽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南麟耇、金銖、李元學,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沈文永、李仁泳,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閔宗爀、金載孟、徐有永、尹禹鉉,各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南麟耇、閔宗爀、徐有永、李元學、李仁泳、尹禹鉉,功減一等。金載孟、金銖、沈文永,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南麟耇,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丹邱驛,徒三年定配。閔宗爀,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忠州牧連原驛,徒一年半定配。徐有永,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洪川縣連峰驛,徒一年半定配。李元學,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禮山縣日興驛,徒三年定配。李仁泳,功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泰安郡下川驛,徒二年半定配。尹禹鉉,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鳳山郡洞仙驛,徒一年半定配。金載孟,功議各減一等,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橫城縣蒼峰驛,徒一年定配。金銖,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平山府金巖驛,徒二年半定配。沈文永,功議各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林川郡靈楡驛,徒二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任百禧,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具絎,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李完植,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任百禧、具絎,功議各減一等,李完植,功減一等事,命下矣。任百禧,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具絎,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九十收贖,奪告身四等。李完植,功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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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趙台榮。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金履喬曰,直提學金履喬馳詣健陵,奉審摘奸,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陽淳,校理尹應大,副校理李墷,修撰尹永輝,副修撰洪益聞,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元默爲全州判官。

○傳于金履喬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又傳于曰,玉堂及臺諫、山林外,在外、未肅拜、未署經、呈告人員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又傳于曰,守令初仕之擇差,每當都政,屢煩飭敎,而歸於無實之地,今番則另加留心,期於對揚事,分付兩銓。

○又傳于曰,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拔例收用事,分付兩銓。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待下批竝卽牌招,以爲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啓曰,今日政新除授臺諫,待下批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批,都政。行判書朴宗慶進,參判趙萬元在外,參議趙貞喆進,行都承旨金履喬進。啓曰,臺諫多闕,禮曹參議,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直長仕日未滿十日以下者,啓稟陞六事,載在法典矣。直長中仕日未滿十日以下人,依例陞六,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蔭官陞六後,準六朔經一考,始擬於五品窠,而間因排望之苟艱,以未經一考之人,啓稟陞擬事,定式矣。昨年冬大政,退行於今年二月,伊時陞六之人,至今月未準六朔之限,若捨此,則五品窠,實無排望之道,而曾前如此苟艱之時,多有啓稟陞擬之例,今亦依此爲之,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功敏爲司饔主簿,南正容爲司䆃主簿,李翼在爲司僕主簿,李羲溫爲居昌府使,金魯鍾爲溫陽郡守。鏡城判官愼必復,梁山郡守李中鎭相換。幼學金潤澤,年八十今超通政,侍從臣前掌令金錫洪父加資事承傳。鄭東勉爲義盈主簿,吳致奎爲掌苑別提,韓用大爲康陵令,金基有爲錦山郡守,趙恩錫爲坡州牧使。典籍三單卓瑊、洪𥚗煥、權𪸷。趙德林爲平市直長,李度謹爲司圃直長,金箕曾爲醴泉郡守,朴長輿爲吏曹佐郞,鄭鴻慶爲兵曹佐郞,李文會爲大司諫,洪命周爲執義,任俊常爲司諫,夫宗仁、姜學濬爲掌令,魚在濂、黃儆彦爲持平,李游夏爲獻納,南周獻、李敎源爲正言,李墷爲應敎,曺錫正爲副應敎,李鍾穆、宋翼淵爲校理,金陽淳、申綽爲副校理,李奎鉉、洪羲弼爲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爲副修撰,任禹常爲尙瑞直長,尹師殷爲直講,鄭義命爲濟原察訪,李震寬爲重林察訪,閔琬爲刑曹正郞,嚴著、任岳周爲禁府都事,趙濟仁爲金溝縣令,兪秉柱爲甑山縣令,李鼎寬爲南平縣監,任禹常爲禁府都事,盧尙熙爲司藝,玄鎭商、睦台錫爲典籍,李漢極爲龍川府使,沈宜慶爲尙瑞副直長,鄭海柱爲戶曹佐郞,李氣浩爲工曹佐郞,黃基定爲竹山府使,金鎭九爲海美縣監,沈宜慶爲尙瑞直長,任禹常爲刑曹佐郞,金在熊爲漢城判官,李憲祚、金炳球爲典籍,金錫喜爲尙瑞副直長,李翼在爲監察,李元敬爲明川府使,洪雲錫爲熙川郡守,趙雲會爲司宰僉正,閔元鏞爲典牲副奉事,吳玹爲濟用副奉事,黃禧經爲活人別提,李功敏爲司僕主簿,吳致奎爲監察。禁府都事任岳周,濟用奉事,趙啓煥相換。李玄升爲繕工主簿,李文馨爲內贍主簿,金昌壽爲瓦署別提,吳漢禧爲掌苑別提,韓永杓爲禁府都事,李顯膺爲南部令,朴瑞源爲寧越府使,尹喜豐爲德源府使,趙禹錫爲蔚珍縣令,吳在臣爲藍浦縣監,李晩秀爲冬至兼謝恩正使,李志淵爲副使,朴綺壽爲書狀官,李勉求爲輔德,權丕應爲禮曹參議,姜浚欽爲弼善,元在明爲戶曹參判,李好敏爲同春秋,權中履爲工曹正郞,崔時淳爲掌樂正,李翼在爲工曹佐郞,李濟翼爲大同察訪,金聖謙爲栗峰察訪,韓喆濟爲平安都事,魏魯喆爲濬源殿令。知春秋單李好敏,李奎憲爲監察,朴齊顯爲漢城主簿,徐秉淳爲禁府都事,金永孚爲敦寧主簿,金箕書爲司饔主簿,金最根爲氷庫別提,李重根爲軍器主簿,趙奎昇爲吏曹佐郞,金炳元爲東部都事,李䎘在爲西部都事,金普淵爲童蒙敎官,李憲英爲翼陵參奉,鄭基弘爲健陵參奉,崔海翼爲昌陵參奉,柳持恭爲典獄參奉,盧光斗爲順康園守奉官。奉常直長單李源祚,兼養賢庫直長單李文欽。

○兵批,行判書朴崙壽進,參判申在明進,參議鄭景祚入直進,參知李鼎秉進,同副承旨申綋進。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各道僉使、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未準朔禁軍將、邊將、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吳泰賢爲同知,洪栒爲五衛將,李載亨爲宣傳官,柳信儉爲都摠經歷,柳光濂爲訓鍊僉正,李恩植爲都摠都事,朱載彦爲訓鍊判官,權瑞極爲武兼,夫士敏爲部將,李潤俊爲忠壯將。訓鍊判官柳鎭均,主簿李重根、安榮、李叶求以上依定式減下。金魯甲爲慶州營將,安光貞爲大邱營將,尹載奎爲北虞候,沈能壽爲統虞候,李𪻾鉉爲平安兵虞候,金魯巖爲晉州營將,呂喆永爲三陟營將,李邦翊、任聖尹爲永宗僉使,尹宇大爲上土僉使,柳基常爲多大浦僉使,張鳳運爲赤梁僉使,韓宗祿爲車嶺僉使,姜洙昌爲白峙僉使,李仁馥爲古今島僉使。訓鍊主簿單許灝,副護軍李龜雲,副司果洪學淵,車仁鳳爲所斤僉使,趙璟鎭爲北評事,柳馨基爲平山萬戶,李東燁爲助羅萬戶,王太爲鳥嶺別將。僉知三單李光錫、李萬運、閔靖世。具載重爲群山僉使,曺光秀爲玉浦萬戶,趙完璧爲在德萬戶,康鵬老爲溫萬戶,金彩礪爲玉江萬戶,韓國良爲五衛將,李亨煒爲加設訓鍊判官,丁柱鶴、金德淵、李恒球爲加設訓鍊主簿,洪應星爲五衛將,朱載彦爲慶尙左水虞候,鄭宗信爲黑山島別將,李晩榮爲舊所非別將,金守喆爲浦項別將。慶州營將金魯甲,大邱營將安光貞,平安兵虞候李𪻾鉉,統虞候沈能壽,北虞候尹載奎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趙存慶爲訓鍊正,權逴爲廣州中軍,白毅鎭爲高山里僉使,兪致逈爲仁遮外萬戶,李耆秀爲興陽監牧官。同知單徐興國,李時升爲五衛將,尹信烈爲景福將,崔昌國、李潤弘爲慶熙將,李元敬爲慶尙左兵虞候。副護軍金魯甲、安光貞,僉知張軫彩。

○申綋,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洪栒,前任廣州中軍,時在任所,閔靖世、洪應星、韓國良,除授在外,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景福宮衛將尹信烈,慶熙宮衛將崔昌國、李潤弘,病難供職。在德萬戶趙完璧,老父今年七十六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尹義儉、趙德永爲宣傳官,李復馨、李元緖爲都摠都事,權喜成爲咸興監牧官。護軍權常愼,副司直宋翼淵、林景鎭,副司果朴來謙、趙𣚅。金鍾謙爲中樞經歷,李儒遠、柳彝均爲訓鍊主簿,李明植爲右捕從,李鎭遠爲武兼。同知李潤弘,僉知二單李時升、尹信烈,副司直金陽淳、洪敬謨、李友秀、尹應大、朴綺壽、李墷、尹永輝、洪益聞、權中淸、任俊常。禹孟河爲訓鍊僉正,李光魯爲訓鍊判官,徐國輔、尹秀烈爲訓鍊主簿,李萬柱爲武兼。副護軍鄭學莘、李益緖、鄭宅恒、吳致壽、南允豐、具廛。崔昌國、李恩植爲都摠經歷,李濟完爲訓鍊僉正,朴基碩、金瑩綬爲訓鍊判官,李煥爲訓鍊主簿。護軍吳翰源,副護軍李憲琦、尹相重。李禎植爲都摠都事,崔祉鉉爲訓鍊判官,孔彦柱、申錫祐、吳致聖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洪應星,副司直姜浚欽、金錫洪、邊景鵬、李奎鎭、南潞。

○又以兵批言啓曰,參下官仕日不足,未滿十日以下,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宣傳官趙存中,武臣兼宣傳官李載暹、尹得燁,守門將閔致旭、李羲臣,仕日不足爲十日,依例陞六,何如?傳曰,允。以金學基爲訓鍊副正,李行淳、李載暹、尹得燁爲武兼,李勗爲部將。同知單韓國良,護軍崔致崙。吳致勛爲宣傳官,鄭履逵爲訓鍊主簿,李禮培、全致常爲武兼,金潤澤爲在德萬戶。副護軍洪栒,副司果李鶴秀、柳銓均。以鄭禹濟、尹澤烈爲五衛將,尹致大爲慶熙將,元榘爲宣傳官,朴兢淵爲都摠經歷,金觀澤爲五衛將,姜允河爲景福將,林世忠爲慶熙將,南錫老爲都摠都事,金鍾謙爲左捕從,韓宗顯爲五衛將,李元緖爲中樞經歷,趙存中爲訓鍊主簿,趙存中爲都摠都事。同知單尹致大。柳鳳爲訓鍊主簿,閔致旭爲部將。同知單姜允河,僉知單金觀澤、李寅達、尹永培爲宣傳官,趙晉錫、李敬建、宋秀國、韓用正爲武兼。李普源、吳致麟爲部將,金奎集、金敬祿爲守門將。權管秩乫軒洞金演燮,廣坪崔禧鎭,小坡兒胡柱臣。

○以執義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魚在濂,獻納李游夏,正言李敎源、南周獻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申綋,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兼內乘洪雲錫,今日都政,移拜熙川郡守矣。其代令該曹,卽爲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都目政事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元永胄,以禁衛中軍,新舊番軍兵等點考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判趙萬元疏曰,伏以臣,於病伏田廬之中,伏奉選部除旨,惶隕感祝,靡所容措。臣於是職,前後屢蒙恩點,自知其萬萬不稱,而或夤緣事會,不得不冒沒出肅者亦屢矣。無一報效,有百僨誤,尋常愧懼,若隕淵谷,今又誤恩,若偏於群彦林立之外,至及於荒野病淹之中,德海恩山,未足諭其萬一也。固當感激洪私,拚棄廉隅,進身京洛,叩謝恩命之不暇,而第臣失血本症,積年沈痼,重以年旣衰頹,氣不抵敵,發作無常,寧日恒少。近又霖熱薰蒸,暑滯成泄,數旬危苦,寄身床玆,食飮全却,形殼堇存,房闥起動,尙此須人,擔舁作行,萬無其望。此際伏聞大政入稟,期日只隔,而緣臣之病且居外,將不得備員擧行,私心之悚惶,已無可言,朝體之苟艱,當復如何?揆以義分,有難泯伏,玆敢不避猥越,從縣道疾聲呼籲。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公私,因治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上來。

○丙子六月二十五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假注書李憲祚,記注官曺錫鯤,別兼春秋鄭基善,檢校直閣鄭元容,以次進伏。醫官秦東秀、李命運、白成五,進伏楹外訖。肇源等曰,潦暑轉劇,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肇源等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東秀、命運,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命成五入診。成五進伏奏曰,黃栢膏付之,洗以柴胡湯,則卽當責效矣。肇源曰,依前方爲之乎?成五曰,然矣。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四貼煎入事。出榻敎嘉順宮進服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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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奉審進。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趙台榮。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書朴齊明仕直趙雲從。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自人定至二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任厚常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申綋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申綋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申綋啓曰,卽伏見兵曹局別將望單子,則局別將之將字,落漏書入,至於蒙點之境。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事甚駭然。原單子改付標以入,而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當該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元榘爲司僕內乘。

○申綋,以禁衛營言啓曰,來閏六月當四番左部左司屬忠淸道四哨軍兵逢點實數五百十三名,已爲點閱整齊。來閏六月初一日,與內外各處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八月當四番左部中司屬四哨內,忠淸道五百七名,京畿六名,來七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依例準二朔立番之意,兩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閏月七月兩朔應立左部右司屬全羅左道四哨軍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點整齊矣。閏六月初一日,與舊番中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八月九月兩朔應立左部後司屬全羅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軍兵,七月二十五日,京中逢點。八月初一日,與右司軍兵,當爲替代立番,趁期調送事,本道監、兵使處,措辭知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子六月二十六日卯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右承旨任厚常,同副承旨申綋,記事官趙雲從,記注官安亨鎭,記事官李湜,以次進伏。寧越府使朴瑞源,坡州牧使趙恩錫,龍川府使李漢極,竹山府使黃基定,德源府使尹喜豐,明川府使李元敬,熙川郡守洪雲錫,全州判官李元默,金溝縣令趙濟仁,甑山縣令兪秉柱,蔚珍縣令趙禹錫,南平縣監李鼎寬,海美縣監金鎭九,藍浦縣監吳在臣,健陵參奉鄭基弘,以次進伏訖。上曰,各奏職姓名,可也。瑞源等,竝皆俯伏仰奏,邊將及武臣初仕人,則宣傳官,自階下傳奏職姓名。大邱營將安光貞,晉州營將金魯巖,廣州中軍權逴,江原中軍李邦翊,平安兵虞候李𪻾鉉,慶尙左兵虞候權思奎,慶尙左水虞候朱載彦,永宗僉使任聖尹,多大僉使柳基常,群山僉使具載重,高山里僉使白毅鎭,赤梁僉使張鳳運,白峙僉使姜洙昌,車嶺僉使韓宗祿,古今島僉使李仁馥,所斤僉使車仁鳳,仁遮外萬戶兪致逈,平山浦萬戶柳馨基,助羅浦萬戶李東燁,玉浦萬戶曺光秀,玉江萬戶金彩礪,在德萬戶金潤澤,溫萬戶康鵬老,舊所非浦別將李晩榮,黑山島別將鄭東信,浦項別將金守喆,乫軒洞權管金演燮,小坡兒權管胡柱臣,宣傳官尹永培,武兼宋秀國、韓用正,竝皆傳奏訖。上命守令先退。瑞源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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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奉審進去。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趙台榮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式暇。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學濬,持平黃儆彦在外,執義洪命周未肅拜,掌令夫宗仁,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戶曹參判元在明,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任厚常曰,魂宮朔祭當親行,該房知悉。

○又傳于曰,未下直守令、察訪、虞候、邊將,皆令當日辭朝。

○任厚常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金溝縣令趙濟仁,甑山縣令兪秉柱,南平縣監李鼎寬,明川府使李元敬,熙川郡守洪雲錫,蔚珍縣令趙禹錫,藍浦縣監吳在臣,德源府使尹喜豐,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以爲備員署經之地,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備忘記,坡州牧使趙恩錫,永宗僉使任聖尹,海美縣監金鎭九,平安兵虞候李𪻾鉉,在德萬戶金潤澤,溫萬戶康鵬老,車嶺僉使韓宗祿,高山里僉使白毅鎭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金道喜。

○任厚常,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輔德李勉求,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尹羽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許溟,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七日,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希存,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西部字內全家頹壓三百八十九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八十二戶各布一疋。北部字內全家頹壓一戶錢二兩,完少頹多三戶各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副校理李墷疏曰,伏以臣,猥膺嶺南繡衣之命,粗伸臣子反面之忱,而才識不逮,論斷不嚴,多愧古人持斧之風。至於所帶館銜,自來區區情勢,有不敢遽然承膺,召牌日降,積犯違傲,且惶且悚,惟譴何是俟。際伏見東萊前府使洪秀晩所供,則以臣諸條論列,雖不敢謂全無是事,而擧皆遊辭粧撰,逐段彌縫,有若臣但摸皮膜,不識裏面者然,隱然歸之於失實之科,臣於此,誠不勝駭感之至。臣之原初書啓,竊自附簠簋不飾之義,不欲傷朝廷忠厚之風,略擧梗槪,俾思自省之道者,終欠別白,反開遂非之路。則臣之儱侗巽軟,方此自訟之不暇,而亦不容不逐條辨破,以明臣言之皆有所據,彼說之自歸飾詐也。大抵萊府乙亥條下納米都數,爲二萬三千八百六十石零,而乃以一萬三千二百八十九石零,分排作錢除出。其官餘米及應作者外四千五百石,每石十一兩五錢式合錢五萬一千七百五十兩,入給倭人每石十一兩五錢之價,卽前所未有之例,固已啓後來無窮之弊。且三千七百六十五石零,每石折價二十兩合錢七萬七千三百十四兩二錢四分內,四萬八百二十五兩,以每石十一兩五錢,例又爲給倭。其所剩餘錢,爲三萬六千四百八十九兩四錢四分,而其中四千七百四十一兩零,則謂以順付改色兩條,出給釜倉色與鄕廳,一千五百七十三兩零,則以官餘米七十八石零價除之,又三千兩,則屬之該監裨將權紀,又七千二百兩,則屬之訓導玄義洵。其餘一萬九千九百七十五兩零,移屬會所,歸之私用,其時簿書,昭不可掩,臣皆査實,俱有證案。又於本色米一萬五百七十一石零之中,給倭米不過三分之一,而其外三分之二,則每石取價,不下二十兩。都合取剩,不知其爲幾萬,則雖有補賑之需,防役之用,如干所費,不過九牛一毛,而餘剰所取,可謂塞破屋子,彼雖欲厭然自揜,其可得乎?且甲戌條四千二百三十石零之作錢取剩,又在此數之外,前後萬餘石取剩之數,吏簿自在。累鉅財歸橐之說,巷謠爭傳,而今其所供曰萊民給惠,豈無其術,而何必收取彼錢,白給吾民乎?又曰其時道內事情,若不輕價代捧,則民邑生梗,彼此一般,故不得不爲此方便之道。又曰米直雖減之又減,穀價翔貴,以致(以致))所捧之數較多於前,又曰只知其入,不知其出云云。蓋給倭實數之爲十一兩五錢,已是常法之外,而又於此數之外,加取八兩五錢者,是果出曲諒事情,而輕價代捧之意乎?萊人及惠,雖如其供,不必收取彼錢,而數外加捧,終無歸屬,未免專事肥己。若謂之爲念生梗,減之又減,則一石二十兩之價,恐不可以減之一字漫漶說去,而彼亦不敢曰所捧之數較少於前,則其所發明者,可謂上下橫決,而反不覺其眞贓之自露矣。其所謂知入不知出者,亦是自道其實狀也,尤豈非可笑之甚者乎?況其區處中三千七千之屬之某某者,是果公用乎,私用乎?軍校賣任錢之需於補賑,雖曰賑政通行之規,十數萬剩數自在,數百名任債奚爲?事面不顧,巨細無遺,零瑣之謗,言亦可羞,寵校之夤緣作奸,勢所必至,固不足責矣。至於權裨之濁亂,不一而足,雖以已出於吏校之招,觀之,下納時六千兩私橐之說,賄賂之近千金公行之跡,萬口喧傳,十手皆指,則其所謂監色之自不得不相關云者,果至財利上相關而言耶?府吏鄭平勳之杖斃,雖諉於前犯通倭之罪,當初倭書現捉之後,直用本律,有何不可,而只施重棍於設門外,若以事涉邊情,驚動瞻聆爲慮,則設門卽倭關外門,衆倭所見之處也,不欲驚動之意,果安在哉?其所謂他罪云者,臣未知其果以何罪至於三千里流配之境,而及夫遇赦放還之後,又復出沒邊境,蹤跡叵測,則可謂罪上添罪,不容少貸,而謂以未捉事端,忍置經年者,何其前後爲說,若是矛盾之甚乎?至若掛書之事,在其臨歸之際,而設使果出於平勳之手,不果gg過g是譏毁官長而已,視諸前罪,亦云薄矣。又況條件各異,則雖欲捏合,此何足爲屬於邊情,現捉事端之證,而且其事在䵝昧,未執眞贓,則乃嗾親校趙德健,誘饋杯酒,鉤得筆蹟,直以此斷爲眞贓,不有究覈,遽加酷杖,遂至脅摺瞳突,舌吐氣塞,乃以其未冷之屍,暴諸街路,重加嚴棍,是平勳死於掛書,而非死於交通邊情之罪也。此可見逞憤快心,惡謗滅口之計,而平勳,卽本府書啓之吏,如欲參驗其筆蹟,則何患不得於許多文簿之中,而乃反巧爲設計,暗地摸捉者,是豈公聽竝觀,明正其罪之擧乎?且於平勳死後,又有二謗之掛,人皆傳說,而其妻以此訟冤於臣,故査問於趙德健輩,而略聞其端緖,則疑似之跡,終不明的,酷猛之杖,未免濫殺。特以平勳之前犯死罪,只論其失刑者,臣亦失之太寬矣。蓋此諸條論列,初不明白指陳,致使囚供,敢生脫之計,竟爲薄勘而止,臣之不職之罪,於是乎益著矣。玆不得不冒煩崇嚴。伏乞聖明,俯賜諒察,亟下臣章于王府,使之更理,施以當律,仍治臣逋慢瀆擾之罪,以安私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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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趙台榮。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書朴齊明趙雲從仕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學濬,持平黃儆彦在外,執義洪命周未肅拜,掌令夫宗仁,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任厚常曰,魂宮朔祭,親行置之。

○任厚常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又啓曰,藥房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申綋啓曰,卽伏見江華留守徐能輔,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何如?傳曰,允。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旣有只推之命。應敎李墷疏批已下,亦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墷,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禮曹言啓曰,穆陵大王陵上莎草潰缺處修改,待八月節候,擇日擧行事,前已啓下矣。修改吉日時,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八月初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而謹稽謄錄,則陵上修改時,有設都監擧行之例,有因特敎勿設都監,政府以下進去監董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政府以下,進去監董。

○又以禮曹言啓曰,崇陵、弘陵莎草汰落處補築時,事役浩大,不可以陵官專管擧行。依近例,以各其地方官楊州牧使,補土堂上差下,高陽郡守,補土差使員差下,與本陵官員,眼同擧行,恐合事宜,而臣曹不敢擅便,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此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崇陵沙汰處補築時,本曹堂上郞廳,當爲進去監董,而穆陵陵上莎草潰缺處,政府以下進去監董時,本曹堂上郞廳,旣已進去矣。在前局內陵寢修改時,兼進監董,多有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乎?敢稟。傳曰,兼進監董,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崇陵陵上階砌莎草汰落處,丁字閣正間滲漏處,待八月節候修改事,啓下矣。吉日時,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八月初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先告事由祭,同日曉頭行,祝文令藝文館撰出,役軍及物力區劃等事,依近例,令各該司及京畿監司,預爲措備事,分付。本曹堂上、郞廳各一員進去,監董畢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弘陵陵上穴前莎草汰落處,丁字閣月臺石頹圮處,待八月節候修改事,啓下矣。吉日時,令日官池景泌推擇,則來八月初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先告事由祭,同日曉頭行,祝文令藝文館撰出,汰落處補築時,役軍及物力區劃等事,依近例,令京畿監司,預爲措備。月臺石頹圮處,事役極其浩大,依前例,臣曹堂郞,與戶曹郞廳,繕工監監役官進去,與本陵兩官,眼同監董。物力、機械、匠募,令各該司及京畿監營,磨鍊進排事,竝以分付,何如?傳曰,允。

○任希存,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尹致猷,兵曹參議臣鄭景祚,佐郞臣黃鍾人,東所衛將臣韓根馨,西所衛將臣張彦極,南所衛將臣李時升,北所衛將臣趙廷彦,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申綋,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任希存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任希存,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北部字內全家頹壓八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九戶各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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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趙台榮坐直。同副承旨申綋。注書朴齊明仕直趙雲從。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學濬,持平黃儆彦在外,執義洪命周未肅拜,掌令夫宗仁,持平魚在濂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厚常啓曰,藥房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備忘記,大丘營將安光貞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任厚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李墷,副應敎曺錫正,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墷,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6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履喬齋宿。行左承旨任希存齋宿。右承旨任厚常齋宿。左副承旨尹羽烈齋直。右副承旨趙台榮齋宿。同副承旨申綋齋直。注書朴齊明齋宿趙雲從齋直。事變假注書李命純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王大妃殿氣候,何如?嘉順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宮殿、嘉順宮、世子宮,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申綋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履喬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任厚常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備忘記,晉州營將金魯巖,三陟營將呂喆永,上土僉使,尹宇大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任厚常曰,魂宮朔祭,以親行磨鍊,侍衛以入直爲之。

○傳于申綋曰,門路自內爲之。

○尹羽烈啓曰,今日齋宿,承旨當爲備員,右副承旨趙台榮,卽爲牌招。行都承旨金履喬,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牌招。

○任厚常,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李墷,校理宋翼淵、李鍾穆,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李墷,校理李鍾穆、宋翼淵,副校理金陽淳,修撰李奎鉉,副修撰兪應煥、趙萬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姜學濬,持平黃儆彦在外,執義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魚在濂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魚在濂,獻納李游夏,正言南周獻、李敎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金魯敬狀啓,高陽郡人物壓死事,傳于任希存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壓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廟堂措辭,分付。

○申綋,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來閏六月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金宗浩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二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羽烈,以漢城府言啓曰,拯活人十五名以上者,抄啓事,曾有定式矣。卽接西部令徐有稷所報,則龍山坊土亭里契尊位中任等所告內,本洞最近江干,今月十七日夜,潦水猝至,一村墊沒,渰死之患,迫在呼吸之際,後漕倉漕船,來泊村岸,其中船主密陽居閑良金華碩,熊川居閑良朱思白等兩人,各持小船冒入,濟出三十餘戶幾百人口,炊而食之,湯而飮之。賴此全活,非但本洞人之擧皆呼訴,亦是沿江民之狼藉傳說云。近來濫觴之弊,不無其慮,故使之詳査,則該洞民人等口訴,一辭同然,金、朱兩人之拯救實績,果如所報,誠極可尙。其在激勸之道,宜有褒賞之擧,而臣府不敢擅便,令該曹考例稟處,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韓用龜疏曰,伏以臣,抱至切之情,陳必退之義,罪犯屢瀆,而恩荷包容,郵罰不降,慰勉備至,如臣螻蟻之賤,何以得此於聖明之前?惶霣感激,不知死所。嗚呼,臣之臨年乞骸,或恐禮防之隳壞,量力求退,爲慮國事之僨誤,斷斷衷赤,可質彼蒼,而伏奉前疏批旨,有四疏足矣之敎,臣於是,益不勝瞿然慙悚之至。區區去就,粗有株守,五疏三單,實非虛假,而亶出於得請乃已之計,則足與不足,初非較量,而只緣臣誠未能格天,詞不得感尊,前後血懇,便歸飾讓,此又臣難貰之罪也。臣方蹙伏俟勘,更何敢仰首鳴呼,而第臣以視蔭殘喘,値此潦暑,宿祟新症,一倍危劇,食飮阻却,神識昏錯,房闥起居,尙多顚蹶,班聯趨簉,尤非擬議。由是而廊廟爲養病之防gg坊g,事務有叢脞之歎,臣於病伏㱡㱡之中,每一念及於此,不覺蹶然而起,繞壁彷徨,若添一病,玆敢冒萬死疾聲申龥。伏乞聖慈,特軫賤疾難强之實狀,亟命斥退,改卜賢德,使廟務毋曠,私心獲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愼節奉慮,顧今廟務多事,且賓對不行,已至多日,況前後批旨,已悉諭者乎?不須多誥,卿其調理視事,以副予意。仍傳于任厚常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左議政。

○魂宮朔祭親行敎是時,亞獻官,右議政金思穆,終獻官靑城尉沈能建,贊禮,禮曹判書趙德潤,典祀官奉常正李泰淳,宮闈令尙膳李元碩,執禮副司果洪敬謨,執尊司僕正沈能稷,大祝副應敎曺錫正,祝史副司果洪勝圭,齋郞副司果李若愚,盥洗位禮曹佐郞洪祐燮,盥洗位典籍權𪸷,爵洗位典籍鄭載慶,爵洗位典籍徐承烈,亞終獻典籍黃贊熙,贊者引儀金學羲,贊者引儀方禹矩,謁者兼引儀黃梯,謁者兼引儀李正幹,贊引假引儀李圭白,祭監監察鄭郁東,祭監監察沈能植。

○丙子六月三十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李肇源,副提調金履喬,記事官朴齊明,記注官安亨鎭,記事官李湜,檢校待敎李龍秀,以次進伏。醫官洪旭浩、秦東秀、白成五,以次進伏楹外訖。肇源曰,數日以來,暑炎稍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肇源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肇源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肇源曰,嘉順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醫官入診。旭浩、東秀,以次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度左右三部調均矣。旭浩奏曰,近日進御之藥儘好,而時方三伏,但以二十貼進御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肇源曰,今日爲十五貼,而更進五貼,則當爲二十貼矣。上曰,今日別無按察者,白成五退去,後日次待令,可也。上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