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

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
《文汇报》编辑部 《解放日报》编辑部 《工人造反报》编辑部
1968年1月10日
本作品收錄於《文汇报

无产阶级革命派战友们,同志们!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在夺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的火线上,回想去年今日,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正在同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展开生死搏斗。在“一月革命”风暴兴起的日子里,从杭州湾,到苏州、无锡、常州、镇江、南京,直到蚌埠、徐州,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肩并肩,心连心,日日夜夜团结在一起,战斗在一起。整个长江两岸,歌声震天,红旗如画,到处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天下。战友们,同志们,每当我们回忆起这些壮丽的战斗的日子,我们大家是多么高兴呵!

但是,一年来,我们常常想到一个问题:在“一月革命”的风暴胜利前进的时候,我们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派内部一度出现了分裂现象,江苏、浙江、安徽的无产阶级革命派也发生了“内战”。有的地方,有的单位,到现在也还没有停下来。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工人阶级内部,更没有理由一定要分裂成为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

毛主席的教导,擦亮了我们的眼睛。不久以前,我们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同各地的战友们协同作战,揪出了一小撮专门干罪恶勾当的坏人。尽管我们动手迟了,这些坏人给我们的革命事业造成了损失,但是,把这一小撮坏人揪出来示众,是一件大好事,它将会帮助我们擦亮眼睛,帮助我们更深刻地领会毛主席的指示。

下面,我们举出一个小集团作例子,请大家看一看这是些什么货色。他们在某些地区、某些单位,是很有点“名气”的,曾经欺骗了一些人。但是一查,却原来都是一些牛鬼蛇神。这个小集团的头头李顺之,在抗战时期钻进革命队伍,一九四○年,因为他同一个匪特案件直接有关,开除党籍,后又混入党内,曾窃据江阴县副县长、常州地委委员等职务,一贯反党反社会主义,一九五八年被划为右派分子,清洗出党。又一个头头戚拯,先后窃据高邮县某局局长,上海市某局科长等职,是原上海市某局局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黄××的亲信,因为触犯国法,判了长期徒刑,是这个姓黄的把他减刑释放出来的。罪犯胡汉,一九四○年混入党内,曾任武进县第四区区长,一九四一年带枪叛变投敌,参加了常州、江阴日寇特工站,从事特务活动;一九四二年又混入党内,先后窃据扬州市某局局长等职。罪犯黄盘林,是早在一九五二年镇压反革命运动中就清洗出党的坏人。这一小撮坏人不是孤立的。上海和江苏党内一小撮走资派,有不少人是这批牛鬼蛇神的“老上级”、“老同事”,他们从来就是相依为命,相互勾结,相互利用,狼狈为奸的。 有人说,李顺之、戚拯、胡汉、黄盘林是“老造反”。不对。他们有的是特务、叛徒,有的本身原来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他们对党内一小撮走资派,从来没有造过反。恰恰相反,他们死保他们的“老同事”,大造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反。当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起来,向旧上海市委内的走资派陈丕显、曹荻秋之流进攻的时候,李顺之写给同党的一封信中,就肉麻地吹捧旧“上海市委是正确和经得起大风大浪的严重考验的”,旧“上海市委与上海工人阶级的关系,可以说是母亲与儿女的关系”,上海革命群众批判、斗争陈丕显、曹荻秋等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时候,他们更是如丧考妣,痛哭流涕地说什么“这些负责同志政治上‘威风’固然‘扫地’,即肉体生命,也遭到严重威胁”。他们站在哪个阶级的立场上,是十分清楚的。

在上海是这样,对江苏也是这样。镇江地委内有一个姓高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毛泽东思想,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就被革命群众揪了出来。一九六七年一月,他就派人到上海同李顺之、戚拯等人联系,要这批牛鬼蛇神为他“翻案”。李、戚等犯高兴极了,表示一定要为高某卖命。他们还运用黑话、代号,通过信件、电话和派出联络人员,往来频繁,交换情报,密谋策划。他们还写信给江苏省××厅副厅长、叛徒张××,要张××同江苏省委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省委书记处成员陈×、包××取得联系,要陈、包“站出来领导”。张××在一九六七年国庆节还到上海住了四十多天,同李顺之、戚拯、胡汉等多次在密室中分析形势,研究反革命策略。当戚拯向张汇报了苏南地区情况以后,曾“请示”张,计划在秋收后把武进、江阴、丹阳、镇江等农村的群众组织“统一起来”,要张××回南京后报告“陈书记”,由“陈书记”加强“领导”。张××向戚拯查问了有关常州各个群众组织的情况,问戚拯:“手中有没有力量?”戚答:“有一部分,就是武器少。”张××当即决定:“如果有力量,索性把‘××’(一个革命群众组织)干掉它;没有力量,不要零零碎碎地搞。”戚犯就照张的“指示”办了,想方设法搞武器,在常州和沪宁线制造事端,使几个群众组织长期对立,并多次发生武斗。他们几个人还狂妄地做出计划,要先控制沪宁沿线的城市和乡村,占领苏南,进而控制上海和浙江。他们在苏南一些县市“串连”了许多被革命群众打倒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四清运动中的下台干部,鼓励他们“站出来造反”,为自己翻案,“千万不要等待”。请看,他们同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勾结得多么紧呵!在他们的言论和行动中,有哪一点可以称得上是无产阶级革命派的气味?说他们是一小撮复辟资本主义的急先锋,不是更切合实际吗? 那末,他们为什么要打着“造反”的旗号呢?这个道理很简单。在伟大的“一月革命”风暴中,旧上海市委终于被无产阶级革命派推翻了,陈丕显、曹荻秋之流也终于完蛋了。原来公开反对无产阶级革命派,死保党内一小撮走资派、叛徒、特务的李顺之、戚拯一伙亡命之徒,感到这样做不行了,太露骨了。于是,内心怀着一股反革命的“怒火”,改头换面,乔装打扮,也打起“造反”的旗号来,充当起“无产阶级革命派”来了。他们钻进革命队伍内部,搞孙悟空的“挖心战”来了。

李、戚之流不只是要“造反”,而且装得比谁都革命。大家知道,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工总司”)是大家公认的革命群众组织。要在上海造无产阶级的反,就不能不造“工总司”的反。李顺之、戚拯之流是懂得这一点的。但是,要造“工总司”的反,也不大容易。他们凭着他们反革命的嗅觉,发现了“工总司”工作人员中某些人的私心很重,就向他们灌输资产阶级的派性,要他们另拉山头,向无产阶级革命派夺权。在一九六七年一月间,他们串连了一些人,秘密筹划建立所谓“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造反司令部”(请看,这是一个多么难读的名字,应读作:造“工总司”反的司令部),并分别自封为常委、委员、顾问,李顺之自任“秘书”,起草反对上海“工总司”的反动文件,印刷传单,刻制图章,决定“抓实力”、“拉队伍”,妄图把上海“工总司”搞垮。但是,上海的工人同志们牢记毛主席的教导,“一月革命”的基本经验,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向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夺权。上海工人阶级坚持无产阶级的党性,反对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这一小撮坏人的阴谋破产了。

李顺之、戚拯之流还把罪恶的黑手伸向沪宁铁路沿线的城市和农村。

这一伙政治骗子,在苏南采用的手法,更加卑鄙可耻。他们竟敢冒充和盗用“中央文革小组工作人员”、“上海市革命委员会常委”、“上海工人革命造反总司令部”的“常委”和“顾问”等名义,到处招摇撞骗。他们就是靠这一套,在沪宁线上的常州、无锡、镇江、江阴等地,骗取了一部分群众的信任,有的当上这个组织的“参谋”,有的担任那个组织的“顾问”,有的充任“总指挥”,有的甚至同时操纵了两派革命组织。在常州,他们曾经冒充“中央文革小组工作人员”的名义,“支持”某个组织去夺旧常州市委的权;不久,又“支持”同这个组织对立的另外一些组织去夺旧常州市委的权。他们就是用这一套手法,到处煽阴风,点鬼火,极力煽动某些人的派性,制造大分裂,挑动大武斗,阴谋用这个革命组织去攻打另一个革命组织,等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好实现他们的反革命复辟计划。沪宁线上和苏南地区的大规模武斗,同这伙反革命分子是密切相关的。一九六七年七月,常州发生严重武斗,戚拯就守在上海铁路分局水电段的铁路专线电话机旁三天三夜,进行“遥控指挥”,并且多次召集同伙在上海开会,拟定“作战”方案。一九六七年九月,常州再次发生大规模武斗时,戚拯又通宵达旦地守在镇江火车站的专线电话机旁,对着地图进行指挥。戚拯一面和守候在上海某单位的李顺之、胡汉等保持密切联系,一面同来自常州的他的同伙召开紧急会议,想方设法搞到武器,派出“增援部队”,并且在镇江成立后勤指挥部,挑拨离间,加深某些革命群众组织的对立情绪,挑动两派继续武斗。

这伙坏蛋,挑动武斗的手段是十分狠毒的。他们唯恐两派打不起来,唯恐群众不上他们的当,竟自煽动“先放第一枪”,煽动不要“单纯的军事防御”。李顺之在给常州一革命群众组织负责人的信中说:“这样的武斗,用不着怕犯‘先放第一枪’的错误。”“单纯的军事防御是不行的,现在看来应当进攻,可以进攻了。”这伙坏蛋就是这样煽动群众向自己的阶级兄弟开枪!

他们还唯恐群众组织不听他们的指挥,就利用各种关系去建立自己能够直接使用的武装。李顺之在××就直接控制一个有数十支枪的“武卫连”。他还起草了一个反革命活动计划,提出要“武装一批农村小分队,每一个小分队配备机枪一挺,步枪一二十支。……另外再抽调若干连机动活动。”

一切反动势力,总是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过低地估计人民的力量。他们把无产阶级的绝对优势,看成为绝对劣势。李顺之、戚拯这批狐群狗党,当他们在苏南某些城乡和上海一些革命力量薄弱地区招摇撞骗,一时蒙蔽了一些人的时候,他们是多么地利令智昏,得意忘形啊!他们在给江苏省××厅副厅长、叛徒张××的一封信中,情不自禁地道出了他们反革命的喜悦:“京(指南京)沪沿线可以说尽在我们的掌握之下了。”但是历史是无情的,曾几何时,他们就陷入了革命群众的汪洋大海,现出了牛鬼蛇神的原形,被革命群众清查出来了。

亲爱的战友们,同志们:

我们这里讲的只是李顺之、戚拯这么一个小集团。他们的全部罪行,上海无产阶级革命派还没有完全公布。但是,就是这些事实,还不足以发人猛醒吗?毛主席早就指出:“我们的人眼睛不亮,不善于辨别好人和坏人。我们善于辨别在正常情况之下从事活动的好人和坏人,但是我们不善于辨别在特殊情况下从事活动的某些人们。”现在应当是擦亮眼睛的时候了。

我们工人阶级内部,既然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为什么有些地方两个革命群众组织不能联合起来?为什么有的地方接二连三地出现武斗,发生流血冲突?当有人煽动我们伸出拳头打自己阶级弟兄的时候,应该多想一下,究竟为什么要打?这是谁的主意?他是个什么人?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敌人?一定要多问几个为什么!

当然,象李顺之、戚拯之类的坏人,只有一小撮。看不到有坏人,是错误的;认为坏人多得很,也是不符合实际的。同时,决不能因为这类坏人的黑手曾经插进某些群众组织,就不分青红皂白,把这些组织统统列入坏组织。

要知道,李顺之、戚拯之类的坏人,是一伙反动的实用主义者。他们今天可以支持这个组织,明天又可以反对这个组织。他们所以支持或反对这个组织,完全是出于他们的反革命需要。一旦他们实现了复辟资本主义的狂妄计划,他们是会对所有的革命群众实行资产阶级的法西斯专政的。问题在于,我们有些同志,为什么会上他们的当呢?原因可以找到好多条,但是,应当坦率地说,闹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是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是毒蛇,就是说,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社会上的未改造好的地、富、反、坏、右分子,把利用革命造反派中某些人所受到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的影响,当作向无产阶级进行阶级斗争的手段。特别是当着阶级敌人末日来临,一切镇压、欺骗手段失灵以后,他们象抓住稻草一样,拚命地利用我们革命队伍里面某些人的私心,恶毒地灌输派性。你要搞实力,拉队伍,树山头嘛,他就竭力为你发展人马,扩展山头,骗得你的信任。李顺之、戚拯之流,就是化装成“老造反”的毒蛇,就是用这种手段缠住了某些人。

在这里,我们没有讲他们是怎样利用某些人的派性的。因为我们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仅仅是举出这个小集团所干的罪恶勾当,向我们的某些仍然热衷于搞派性的战友们敲敲警钟。我们衷心地希望亲爱的战友们、同志们,仔细地回顾一下战斗的历史,为什么同一条战线上的同志,忽然对立起来了呢?难道我们共同的敌人不是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派、不是社会上的牛鬼蛇神,而是自己的阶级兄弟吗?难道我们不是有千条万条理由联合起来共同对敌,而没有半条理由闹分裂吗?究竟是什么东西把我们分裂了呢?难道不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侵入了无产阶级革命派吗?难道不是资产阶级的黑手插进了我们无产阶级革命派吗?打倒派性!斩断黑手!无产阶级革命派联合起来!在革命斗争中,我们无产阶级失去的是锁链,得到的是整个世界!让我们用实际行动,来落实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最新指示,迎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全面胜利吧!

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

本作品的作者以匿名或別名發表,確實作者身份不明(包括僅以法人名義發表),在兩岸四地以及馬來西亞屬於公有領域。但1968年發表時,美國對較短期間規則的不接受性使得本作品在美國仍然足以認爲有版權到發表95年以後,年底截止,也就是2064年1月1日美國進入公有領域。原因通常是1996年1月1日,作品版權在原作地尚未過期進入公有領域。依據維基媒體基金會的有限例外,本站作消極容忍處理,不鼓勵但也不反對增加與刪改有關内容,除非基金會行動必須回答版權所有者的撤下作品要求。

Public domainPublic domainfalsefal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