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五年/六月

五月 六月 七月

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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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鄭基一式暇。右承旨李圭祊坐直。左副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鄭㝡朝內閣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鍾三仕直金正奎。事變假注書洪大奎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自人定至初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李景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圭祊啓曰,來初二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木川縣監李寅永,暗行御史旣已封庫,爲先罷黜事,傳于李圭祊曰,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不日內下送。

○李景在,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一雨成霖,遂至跨朔,乍歇旋注,開霽無期,稼穡受損,誠極悶慮。祈晴之擧,不容少緩,而六月祈晴,除非往議大臣及求對稟請,自該曹莫或徑先草記事,曾有正廟朝受敎定式矣。依定式,臣敦仁往議于大臣,則大臣之意,亦以依已例設行爲宜。四門禜祭,不卜日今初三日設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宣禧宮正堂以下雨漏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宜鍾推擇,則來七月初二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圭祊,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李慶蕃牒報,則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籍親耕田所種大麥打作,則所出爲六石十三斗,小麥打作,則所出爲二石三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左根。

○義禁府啓目,向前安季良亦,烽臺失火,延及庫舍與軍器,論其所坐,誠甚駭然是白去乎,考諸律典,俱無烽燧失火之當條是白乎所,準倉庫軍器失火律照勘,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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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鄭基一式暇。右承旨李圭祊坐直。左副承旨洪鍾應。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鄭㝡朝。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鍾三金正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寸七分。

○自人定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景在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圭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啓曰,左副承旨洪鍾應,同副承旨鄭㝡朝,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圭祊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景在啓曰,事變假注書洪大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大奎改差,代以金尙一爲事變假注書。

○傳于安孝述曰,雨勢如此,發遣宣傳官,四郊頹壓,摘奸以來。

○李圭祊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鍾應,同副承旨鄭㝡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張錫愚爲木川縣監。

○李景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辰時量,正殿西挾門北邊內墻一間許頹圮,東邊內墻一間餘內面蹲頹,南挾室後面道里上大段滲漏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墻垣頹圮之患,極爲驚悚,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四日設行,待快晴擇日修改,何如?傳曰,允。

○李圭祊,以都摠府言啓曰,廻泰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缺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王殷疇牒報,則拱北門西邊墻垣二間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杷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令廣智營入直軍十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斗斌牒報,則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杷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則以爲,道內穀摠,自來不敷,且今年大賑之餘,民食益艱,農糧告乏,還軍餉留庫條中米一千石,租二千石,太一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農節加分,便成年例,賑餘民情,尤所當念,依狀請數爻,許施,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南邊內宮墻前日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半邊又爲缺落處,以前巡察局出身五人,仍爲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半邊缺落處,永肅門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淸風兼任永春縣監安季良矣本府議啓內,烽臺失火,延及庫舍與軍器,論其所坐,誠甚駭然是白去乎,考諸律典,俱無烽燧失火之當條是白乎所,準倉軍器失火律照勘罪,杖八十徒二年定配收贖,公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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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未肅拜。右承旨李㙽未肅拜。左副承旨金胤根未肅拜。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鍾三仕直金正奎。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李圭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洪鍾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鄭㝡朝曰,傳香承旨馳詣永禧殿,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安孝述曰,都承旨、在院承旨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胤根、宋持養、李㙽、權溭落點。

○安孝述啓曰,新除授承旨金胤根方在奪告身中,以前任春川府使,亦在解由未出中,李㙽以前任安東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竝勿拘。

○又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權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安孝述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安孝述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李㙽,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權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鄭㝡朝。

○安孝述,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卯時量,正殿後邊花階月臺二間許頹圮云矣。月臺頹圮,當有慰安之節,而因內墻頹圮,慰安祭纔已受香,慰安之節,不爲磨鍊,有頉處修改,內墻修改時,同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成均館所報,則今番之雨,大成殿正殿滲漏,東配位神位前床下沾濕,東廡西廡滲漏,拜席多有沾濕,啓聖祠正堂滲漏,正位前床下沾濕,西壁亦爲滲漏云矣。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元陵別檢所報,則今初二日之雨,本陵陵上南邊曲墻二間許頹圮,三間許前後蹲縮云矣。曲墻頹圮,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五日設行,改築之役,依前例臣曹堂上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卯時量,本宮正堂內墻北面二間許及去月十三日同面內墻一間頹圮處連接一間頹圮云矣。正堂至近之地,墻垣之連爲有頉,殊涉驚悚,慰安祭當爲磨鍊,而以有頉處之連續行祭,事近瀆褻,提調奉審後,詳審報曹事,曾有先朝定式矣。向因內墻有頉,纔已設行慰安,而今又因頉,連次行祀,反涉未安,本宮報辭,亦以爲難愼,慰安之擧,不爲磨鍊,修改之節,待快晴,與月前有頉處,同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畿、湖兩道及四都畢賑狀啓,今已齊到,自該廳可以稟處者,當爲依例擧行,而至於補賑各人,不可不拔例論賞,謹依壬辰已例,自本司別單書入。而洪大朋、白大顯捐助最多,其在激勸之道,不可拘於資格,竝先付加設六品職,守令待窠差擬,金永杰、金鳳柱、金聲應、韓翼彦、金仁臣、田元龍所納,雖有差等,階梯俱合一視,竝守令差送,安景赫先差五衛將後,本道中軍作窠差送,韓用濬、李麟恪、朴奎瑞竝加設六品職調用,劉益源數雖稍遜,旣有初仕履歷,亦爲加設六品職調用,竝隨窠遷轉,徐瑋輔、李有達、金致夏竝本道中軍隨窠差送,蔡時福邊將待窠差送,千禹大、李良遜,竝本道僉使差送,金一麗旣是前司勇,七品實職加設單付,李裕成等六人,竝邊將隨窠差送,李達根等五人,竝五衛將除授,李再元等六人,令本道從自願區處之意,分付該曹及該道。各處賑餘錢穀,則松營之移錄泰安倉,便是循例作還者,許令依狀辭施行。其外支放給代及修繕添補,俱係實用,竝隨其所報許施。京畿賑餘條添還,反或難便,防弊必多關緊,令本道詳察各邑事勢,從便措處後報來,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貳極門南墻二間許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金鼎淵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昭義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道參軍金鼎淵牒報,則禁衛營所授敦義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前日頹圮,把守連接處體城四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旣是連接處,則不必如例定送,令該軍門量宜加定,與前把守軍,合力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李季淵牒報,則御營廳所授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主簿李麟九手本,則通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五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鄭完哲牒報,則興元門東邊墻垣四間,武德門西邊墻垣七間,崇義門北邊墻垣五間,開陽門西邊墻垣二十二間、東邊墻垣五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鄭海柱、朴左榮、白奎鎭,忠壯衛將馮學祖,景福宮衛將白鶴昇、李鎭宅,慶熙宮衛將金尙儀,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全羅左水虞候鄭學權,老母今年爲七十一歲,無他兄弟,法不當遠離赴任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則本道進上封進時,敦義門明日爲始,禜祭設行間開閉,令該曹稟旨分付爲辭矣。依前例禜祭設行間敦義門,令政院臨時請出標信,開閉,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西邊宮墻二間許頹圮處,廣智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東邊墻垣六間及西邊墻垣前日頹圮連接處二間,又爲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昭義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把守軍兵,令該軍門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哨官一員,京標下軍十五名,嚴飭定送,限修築間,輪回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字內敦義門南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又爲頹圮,而與前日頹圮處,旣是連接,則把守軍兵,不必如例定送,令該軍門量宜加定事,自兵曹草記矣。京標下軍五名,又爲定送,與前把守軍,限修築間合力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北邊第四城廊近處體城四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本牙兵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林輔榮牒報,則回泰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建陽門入直軍,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金虎門入直哨官禹時英手本,則金虎門南邊月廊本曹員役等所接處外面墻垣半間頹落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內壁自如,則此與全頹有異。令該營金虎門入直軍,量宜除出,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南邊月廊外面墻垣半間頹落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限修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回泰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半邊缺落處,建陽門入直軍五名除出,限修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林輔榮牒報,則貳極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以建陽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斗斌牒報,則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永肅門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鄭岐達牒報,則南水閣東邊墻垣一間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東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南水閣東邊墻垣一間頹圮處,東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守直,而該入直軍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難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八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未肅拜。右承旨李㙽未肅拜。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南鍾三金正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安孝述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權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安孝述曰,禮刑換房。

○安孝述啓曰,右承旨李㙽時在京畿高陽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權溭啓曰,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左副承旨金胤根不爲仕進,右承旨李㙽在外,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人命壓死別單,傳于權溭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金胤根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傳于權溭曰,奉審禮堂留待。

○傳于權溭曰,奉審禮堂入侍。

○權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獻陵參奉所報,則昨日未時量,本陵王后陵上後面乾方曲墻一間內面頹圮云矣。內面頹圮,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六日設行,而修改之役,依定式廣州府留守進去,奉審狀聞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卽見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則坡州等公賑十六邑饑民,竝元巡、別巡,合二十四萬四千九百六口,仁川等救急十五邑鎭饑民,竝元巡、別巡,合四萬四千八百四十二戶。賑資則朝家劃下本道各穀五千石,關西小米四千石,海西小米五千石,湖南麰五千一百四十四石,內下錢貿穀一千二百九石十二斗五升六合五勺,各邑守令自備穀一百三十四石六斗八合,各人願納穀一百四十一石七斗,願納錢中貿穀二千八百六十三石十三斗九升三合八勺,合各穀二萬三千四百九十三石九斗五升八合三勺。分賑各穀竝縮條,合爲一萬三千七百十一石六斗八升四勺,各驛馬戶白給麰三百十五石,戶曹劃送小米三百石,餘在各穀九千一百六十七石二斗七升七合九勺內,本道各穀五千石,旣不入於賑用,故還錄本衙門,實餘各穀爲四千一百六十七石二斗七升七合九勺。內下錢三千九百兩,各人願納錢三萬八千兩,合錢四萬一千九百兩內,各穀貿取錢二萬三千一百六十二兩九分,各樣用下錢一萬九百八十一兩八錢九分,私救急邑劃給錢二十兩,餘在錢七千七百三十六兩二分內,營中時在爲七千兩,各邑餘在爲七百三十六兩二分,以詳定價作粗六百十三石五斗二升五合,都合餘在各穀四千七百八十石八斗二合九勺,依例會錄於營賑穀,醬藿價及船馬貰,依甲午已例,以錢會減。砥平一邑,雖自備穀物,報請私救,若其內下別恩,固無彼此之殊,故一體均劃,俾有博施之效。饑口及錢穀數爻都成冊,修送備邊司、賑恤廳,令該廳稟處,畢賑後,守令論賞,雖有已例,承命哺饑,固是職分內事,而自備數旣零星,勤慢別無顯殊,竝姑勿論。補賑人中延安前僉使金聲應願納錢一萬兩,平壤幼學李麟恪,開城府幼學朴奎瑞願納錢各八千兩,遂安居內資主簿田元龍願納錢六千兩,長淵前僉使李有達願納錢四千兩,成川折衝李良遜願納錢二千兩,所納雖有差等,出義賙救,俱極嘉尙,令廟堂稟處。外他各人願納之穀,或爲七八石,或爲四五石,數雖無多,旣補賑穀,自本道分等施賞,計料賑餘錢之區處,待廟堂經稟,追于措處爲辭矣。畿甸以荐歉之餘,値昨年之大無,民將盡劉,濟活沒策,聖念垂惻,特停正供,繼發帑藏,凡係周恤之政,有請輒施,無願不遂,賑資贍足於窮春,惠澤洋溢於蔀屋,遂使幾萬近止之命,無一捐瘠,回咷爲笑,莫不囿於恩天化日之中,而麥事已登,賑政告完,言念民事,誠爲多幸。守令賑績,道啓不爲論列,願納人之酬賞,賑餘錢之措處,已有廟堂稟處,竝不擧論。賑下穀之會減,本道穀之還錄,依狀請施行。賑餘穀之會錄營賑,雖有已例,果非經法,更爲移錄於常賑穀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己亥六月初四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奉審禮堂入侍時,同副承旨權溭,假注書金正奎,記事官洪在龍、南秉哲,禮曹參議趙在慶,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禮堂進前。在慶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元陵,陵上曲墻頹圮處奉審,則未方曲墻二間許頹圮,酉方曲墻三間許前後蹲縮,其後申方曲墻一間半,亦爲蹲縮,丁字閣奉審,則正間亦有滲漏處,修改之節,不容少緩,而見今潦雨猶未開霽,待快晴擇日,竝爲改築修補爲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史官就座,禮堂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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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坐直。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李羲敎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止淵,提調李憲瑋,副提調李景在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景在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胤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景在啓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南鍾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南鍾三改差,代以李羲敎爲假注書。

○傳于金胤根曰,初十日次對,明日來會。

○傳于金胤根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李㙽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金胤根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基華,直講李義晉,典籍朴奎瑞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宋持養,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判付,西部字內壓死人弱二口,各錢二兩,布一疋,全家頹壓二戶,各錢二兩,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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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李羲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自人定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三分。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㙽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事,標信啓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胤根啓曰,假注書李羲敎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景在曰,藥院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鄭元容落點。

○傳于金胤根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大王大妃殿,傳于金胤根曰,翼靖公祠板,久未官享,參奉洪祐成,今日政江東縣監擬入。

○金胤根,以吏曹言啓曰,今日入侍時,受由上京守令,竝催促不日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淮陽府使趙錫龜,高城郡守李炳斗,臨陂縣令尹致麟,永春縣監安季良,兔山縣監李益在,今初七日,俱以爲下去云,麟蹄縣監金箕淳今初八日下去云,昌平縣監張照今初九日下去云。春川府使李是遠覲親事,在於江華地,咸安郡守李德熙覲親事,在於忠淸道溫陽地,鎭川縣監洪羲晉覲親事,在於江原道原州地云,斯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各該道臣、守臣處,而扶安縣監徐耆淳,殷山縣監李晉翼,俱以爲親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興陽縣監金應均,江東縣監徐有畬,俱以爲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親病與身病,雖未知其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卽下去者,殊甚未安。扶安縣監徐耆淳,殷山縣監李晉翼竝改差,興陽縣監金應均,江東縣監徐有畬,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內贍寺主簿孟道性,受由過限不上來,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補賑人洪大朋、白大顯,竝先付加設六品職,守令待窠差擬,韓用濬、李麟恪、朴奎瑞、劉益源,竝加設六品職調用,隨窠遷轉,金一麗七品加設單付事,允下矣。司饔主簿、內贍主簿、司䆃寺主簿、濟用監主簿、司宰監主簿、長興庫主簿、禮賓寺直長,加設單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趙寅永進,參判徐箕淳,參議金景善牌不進,左副承旨金胤根進。以沈英錫爲左尹,趙咸永爲工曹參議,成遂默爲大司成,崔拱辰爲監察,金啓泳爲漢城主簿,權震奎爲孝昌墓守衛官,李玄五爲洪州牧使,韓鎭書爲陽城縣監,李經在爲扶安縣監,南宮鉐爲興陽縣監,金龍洛爲殷山縣監,洪祐成爲江東縣監。校書著作單黃履明,濟用主簿單洪大朋,司䆃主簿單白大顯,司饔主簿單韓用濬,長興主簿單李麟恪,司宰主簿單朴奎瑞,內贍主簿單劉益源,禮賓直長單金一麗。故僉知柳浤贈戶參例兼,前副摠管柳基常考,故學生閔百東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洪命周進,參判尹致謙入直,參議吳甲良,參知鄭誠一病,右副承旨安孝述進。以尹致永、李圭徹、許爕、柳相質、安景赫爲五衛將,韓致逈爲曹司衛將,李東植爲忠翊將,李勉翕爲忠壯將,徐景孫、宋顯大爲景福將,金守鉉爲慶熙將,李極會爲訓鍊判官,任泰昇、沈永奎爲武兼,金漢鼎爲全羅左水虞候,全亨健爲溫萬戶,李陶淵爲羅州監牧官,李審在爲晉州監牧官,李圭白爲蔚山監牧官,金東檍爲長山別將。同知單金允喆,上護軍鄭元容,大護軍李羲準,護軍鄭基一、尹秉烈、白慶楷、沈能俊、尹禹鉉,副護軍李圭祊、洪鍾應、洪說謨、閔泰鏞、趙琮鎭、沈宜升、姜時永、金晉淵、權友容、片順大,副司正李羲敎,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鄭日泰爲敦寧都正,李宗立爲北部令,沈正禮爲引儀,金東選爲永禧殿參奉,李能淵爲江陵府使。

○兵批,再政。以李希濂爲訓鍊僉正,李鈺爲武兼,李孝權爲部將。同知單韓宗洙,僉知單尹致永、許燮、柳相質。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人命壓死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人命壓死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題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景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宋持養,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中部字內全家頹壓六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六戶,各布一疋,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胤根,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本寺判官金萬根,纔已箇滿矣。本寺多有擧行之事,而難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正求,今日射會,謂有身病,無端不參,事極駭妄。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惠化門南邊第五城廊近處體城改築處,女墻亦已畢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己亥六月初六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副承旨金胤根,假注書李羲敎,事變假注書金尙一,記事官洪在龍、南秉哲,右議政李止淵,行吏曹判書趙寅永,戶曹判書李紀淵,行禮曹判書權敦仁,兵曹判書洪命周,刑曹判書洪敬謨,漢城判尹李嘉愚,行護軍李完植、李惟秀,副校理沈承澤,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淵等進前奏曰,今則節屆盛炎,潦雨沈綿,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大王大妃殿敎曰,今番風雨,挽近罕有,兩麥多損,早移秧苗,亦皆沈沒,而際此破船之報又至,八路民情,都下人心,靡有底定。今日次對進定,特以此也。大臣與戶、惠堂,未知有何措劃乎?止淵曰,春間雨暘稍調,秧役及期,冀見少康之象,淫雨連綿。牟麥之受損,已無可論,而水田早移處,亦被具害,似難有秋,誠切憂悶矣。大王大妃殿敎曰,如此之時,稅穀致敗之啓又到,國計民憂,大可寒心。目下支計,有甚道理乎?止淵曰,姑未思方略,伏不勝罔措而已。廟務則別無稟定,只以數條仰奏矣。今番雨潦,便成極備,已熟之牟麥,殆至全棄,早移之禾苗,率多消瀜,田種播鋤,亦未免愆時,際此民情之憂遑,無異於昨年悶旱之時。禜祭後,天氣頗有靈應之望,今又崇朝霏灑,尤不勝憂悶。再次禜祭,當卽仰請,而姑未滂沱,有難遽瀆,更觀數日,稟旨擧行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嶺南三倉漕船合十四隻及湖南執籌船四隻臭載之報,次第而至,誠不勝萬萬驚心。此乃嶺漕設置後,初有之事,苟使裝運護送等節,如式而盡誠,則豈有許多船一時致敗之理乎?以發船日子論之,五月念後,始到格浦、法聖之間者,其數月逗留gg逗遛g,已是意外,中間作奸,何變之不有?此不可不到底窮覈,依正廟甲寅年例,監色、沙格等,令湖南道臣,竝捉致營庭,嚴刑鉤問,星火馳啓,領運各差員及護送地方守令、邊將等,當自該曹該廳,回啓論勘,而始終失飭之嶺、湖道臣,竝從重推考。當此經費罔涯之時,又有此意慮所不到之狼狽,如不量入爲出,務盡省約,則一年支計,萬無其策,此政上下驚惕,別般講究之會也。按簿計而斟酌贏絀,卽有司存,而應天弭災之實,竊有望於躬先節儉,故竝敢仰達矣。大王大妃殿答曰,近來稅船致敗之報,比多於前,或値怪雨獰風,蒼黃中狼狽,無怪其然,而營邑董飭,若能一心憧憧,則豈有是理?雖以沙格輩言之,許多奸弊,無所不有,乃至於年增歲加,民間粒粒辛苦之膏血,作爲渠輩中間消瀜之資,使國家未免公然坐失者,寧有如許痛惋之事乎?今番許多船致敗,非謂奸情之必有,而此若不嚴加處置,來頭之憂,不知將何屆。竝依所奏施行。躬先節儉之論,所陳甚好,今日賓對進定,專爲講確此事也。大臣與戶、惠堂,爛商節省之方,條列以入,則雖至難之事,予當不靳聽施,須深思好策,以爲對揚之地,可也。出擧條止淵曰,當此農務方殷,災憂日棘之時,各邑曠官可㦖,守令有闕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與受由上京人,竝爲催促,不日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新除左尹白慶楷,居在遠鄕,年且篤老,似難上來供劇,今姑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備局有司堂上有闕之代,行吏曹判書趙寅永差下,前有司堂上鄭元容今已蒙敍,一體還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臣之前後乞退,非止一再,而以事務則去益叢脞,以疾病則去益沈綿,冒據之悚,比前寢加,而當去之義,一日爲亟。此已聖明之所悉燭者,臣不當更事覼縷。而第伏念,天心告警,旱澇連仍,時氣之乖,無歲不然,而災形之慘,到處皆同,九重憂勤,宵旰以之。而臣不能調和庶徵,仰贊茂對之化,八方生靈,大命近止,而臣不能均敷膏澤,俯盡懷保之責,有相如此,將焉用哉?藉使末席伴食,將不勝覆餗之懼,況此獨任尸居,尤豈非召災之故哉?臣於是,轉益惶悶,如縳思解,按住不得,又犯瀆擾。而就以目下見狀言之,則纔經潦濕,重添宿症,神眩而收拾極難,體攣而動作漸艱,加以善滯頻便,全廢食飮,床玆澌綴,若將垂盡。簿書期會,亦莫句檢,以此貌樣,雖欲陳就而殫竭,其可得乎?在公而留之無益,在私而强之末由,玆敢不避煩猥,冒沒申暴。伏願亟命斥退,以爲應天弭災之一助焉。大王大妃殿敎曰,此是何許等時,而大臣有如此之言乎?每聽此言,予心實不知如何也。災異之來,豈獨大臣之咎,而不干於予之否德乎?若以災異而輒退大臣,則其在政令,當何如耶?年雖衰而不至癃老,則古人有七十八十而猶居相職者,卿何可以衰病言去乎?予亦常有宿症,實難强力,而國事關重,黽勉在此,則卿亦豈不仰體乎?更勿爲如此之言。止淵曰,臣受恩三朝,與天無極,苟有一分補益國家之道,則敢不殫竭心力之死不避,而當此民憂國計,罔有其極之時,尤何敢言去乎?臣才具本不猶人,疾病又不尋常,雖欲萬分一報答,實無其望。此臣難瞑之恨,而名以大官,無一匡濟,徒竊尸素,後雖萬被誅戮,將何以自贖誤國之罪乎?臣所以縷縷仰達者,實由於爲國事,而非自爲身計也。簾前下敎,若是鄭重,尤不勝惶隘之至,而如未卽蒙體諒,則將置國事於何地乎?又奏曰,正廟壬子年漕船致敗時,有拯米發賣之命,此出於軫念分給之大爲民弊也。今亦依此處分,似好矣。大王大妃殿答曰,然則依前例爲之,可也。止淵曰,近來紀綱,大不如前,預出此令,則恐於鉤拯之際,不無生奸之慮。姑待道啓,觀其鉤拯之數而爲之,似合便宜矣。大王大妃殿答曰,所陳然矣。仍命大臣就座。胤根曰,諸宰奏事。寅永曰,各道災摠數,近十萬結,則內而京貢價,外而營邑需,各樣價之分數裁減,自是法例,而至於昨年,則災結合爲八萬六千九百餘結,故外道則雖爲減分,京貢則不爲擧論矣。見今船運臭載,至爲十八隻,而其中本廳納穀物都數,一萬三千餘石矣。近來田結,比古大絀,雖在常年,每患入不當出,況此屢歉之餘,蓄儲旣罄,賦入大縮,而又有此無前致敗之患,言念國計,實爲罔措。第視年豐歉,量入爲出,卽制國用之常法也。以昨年災摠與今番事,統以計之,應減之數,不但止於十萬結而已,事到迫不得已,合有通變之道。自今年七月,至明年四月,京貢價十分一減分磨鍊,以爲支調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特以十五分一,減分施行,可也。出擧條寅永曰,今番嶺南三漕倉船之十四隻致敗,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待其具格啓聞,從當稟處,而至於大同米之全船裝載,大違法典,其在重漕政杜後弊之道,不可置而勿論。當該三漕倉捧稅都差邑守令,爲先施以先罷後拿之典,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大王大妃殿敎曰,貢價何以爲之,而不足之數幾何?寅永曰,以今年應捧應下計之,則米邊不足爲三萬二百餘石,而今又有臭載之患,所失爲一萬三千餘石,則合以計之,似不下五萬石矣。大王大妃殿敎曰,十五分一減等,則其數當爲幾何?寅永曰,雖未及叩籌,而似爲六七千石矣。大王大妃殿敎曰,如許則何以爲之?寅永曰,米邊減分,雖不多,亦有錢木邊減分者,可以參互分排矣。大王大妃殿敎曰,俄於大臣,以節省之道,雖有難事,當卽施行爲言,相議善爲之,可也。寅永曰,本廳規模,與度支有異,別無可以區劃節省之方矣。紀淵曰,臣職忝掌賦,竊有區區愚衷,故方欲一番陳達之際,今伏奉玆聖殿下遇災警惕,爛商節省之下敎,臣不勝萬萬欽誦,謹當退而講確,奉以擧行。而第伏念,國家經費之所自出,卽度支也,而連値凶荒,賦稅大絀,荐經鉅役,留儲如洗,雖塗東抹西,拔下撐上,而分祿焉不能繼朔,頒貢焉不能趁等,艱辛彌縫,苟且挨過之狀,殆有國以後所未有之貌樣,而不出幾年,必將無國而乃已,可謂哀痛之又哀痛矣。況嶺漕湖船之多數致敗,又出於意慮之外,一年支調之策,尤萬萬罔措。爲今之計,惟有十分加意,到底節約,宮府一體,上下同心,確有別般道理,然後始可爲歲計有餘,轉危爲安之機。而定式應下,雖不可遽議裁減,至於標紙別入,卽我祖宗故規之未有者也。近歲以來,未免駸駸然濫觴,而雖以先朝時言之,或有因此事陳疏請寢,至蒙反汗之命,至今稱盛德事矣。試以四五年來各種別入,略綽計折,殆近二十萬緍,此固屢經大禮,不得不然,而較看已往,卽係初有。且以紙地、席子等物種言之,目下會計,非無遺在,而事關事大,所重自別,一經勅行與別使,則今之遺在,後必加下,此不可謂遺在取用,無關經費也明矣。蓋生財之方,無過於節用,而目下雖有裁省之擧,若使別用,猶復如前,則烏在其節省之意乎?此等處若蒙洞然照燭,終始留心,則民國慶幸,無大於此,而貫朽紅腐之美,必期復見於殿下之世矣。臣本疎闇,全昧理財之要,此時此任,自分僨誤,而敢效執藝之義,竊附無隱之道,有此願忠蘄祝之言,惟聖明垂察焉。大王大妃殿答曰,標紙別入,或因有不得已之事,而從今以往,自內當各別節省,自外如有難處之事,一竝草記,外此益加裁省,俾爲牽補之道,可也。出擧條胤根曰,玉堂所懷奏之。承澤曰,庚炎方屆,經筵已爲頉稟,將俟日氣之稍涼,則未知爲幾箇月,而自春以後,臨御講筵,未滿三十日矣。大抵學問之功,不進則退,治心之要,非操則捨,若有斯須之間斷,易致外物之移奪。是故粵我列聖朝,每軫寒曝之戒,雖値盛暑,或有特命開講之時,至今傳誦爲盛德事。而在聖人節宣之方,固不可如禮臨講,朝夕之候,或多淸涼,召對之規,異於法筵,伏願簡其禮貌,頻賜召接,益懋緝熙之工焉。且以目下水災之極備言之,政是聖上恐懼修省之時,修省之道,不在他求,未有先於講學一事,故玆敢仰奏矣。上曰,所陳甚好,當留念矣。出擧條止淵進前奏曰,湖南五月令藥院封進靑大竹,過限多日,尙不來納,揆以院例,事當論罷,而第念,近日潦水大漲,道路不通,有難責之以常例,亦不可全然不論。當該道臣,姑先從重推考,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俄者玉堂之陳勉備盡,而大抵講學,不可以全廢,以進講爲定似好矣。胤根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李羲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胤根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權溭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㙽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未肅拜,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呈辭,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權溭曰,留院公事入之。

○權溭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以平安監司金蘭淳狀啓江界府使李鐸遠不呈公狀,有關體例,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權溭曰,令該曹口傳各別擇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許棨爲江界府使。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權溭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人命壓死別單,傳于權溭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權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番雨後,神室內南邊二三椽間滲漏,流濕於神位床西邊三四椽間及內道里上椽間滲漏,蓋板墜落,南邊內道里上椽間,亦多滲漏云矣。修改之節,待快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書寫忠義衛尹涑汰去,代以嫡長忠義衛宋禹錫差下,依例假郞廳稱號,何如?傳曰,允。

○李㙽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司譯院堂上譯官劉進吉,學習邪學,眞贓綻露,被捉於誡校處,而此與平民有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自本廳爲先嚴加盤覈。

○宣傳官李根永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申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東部字內,逐坊摘奸是白乎則,連日霖雨,頹垣破壁,勢所難免是白乎乃,其中頹壓間數之稍多,人命之致死與漂流幾戶,謹以臣所見家主姓名,列錄于後是白齊。後。蓮池坊宗廟洞獨女金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蓮池坊中路契良人黃基俊草家九間全壓,御營軍千東敬草家九間全壓,良人金明哲草家七間全壓,其妻崔召史壓死年二十六,昌善坊昌善洞良人金明石草家八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五間全壓,御營廳別破陣梁景允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朴枝樊草家三間全壓,昌善坊東學洞良人趙昌祿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漢得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龍虎軍韓應周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禁衛軍趙儀辰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馬景漢草家五間全壓,幼學金喜根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元祿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金日得草家五間全壓,良人申景允草家十間內五間頹壓,建德坊於義洞良人金在休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徐啓得草家七間內四間頹壓,良人李啓昌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門旗手李萬吉草家四間全壓,御營軍趙秉植草家九間全壓,良人金仁孫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趙道永草家三間全壓,御營軍崔漢周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幼學金永熙草家八間內五間頹壓,幼學李光俊草家五間全壓致死年六十九,良人李成根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周興草家七間內四間頹壓,良人羅學順草家五間內四間頹壓,良人李世弘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景慕宮坊景慕宮一契御營軍韓興哲草家七間全壓,幼學李宗翼草家八間全壓,良人李大鵬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權郁伊草家十間內七家gg間g頹壓,良人李啓伯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在云草家十間內六間頹壓,良人崔致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梁德宗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李奉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崇伊草家六間全壓,景慕宮坊景慕宮二契良人金仁健草家六間全壓,幼學鄭淳用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獨女申召史草家八間內五間頹壓,獨女金召史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明大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朴允信草家六間全壓,獨女林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車景允草家六間頹壓,崇敎坊成均館良人金益俊草家九間全壓,良人金成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梁錫孟瓦家十間全壓,良人金小成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李仁得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方仲洛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柳孫伊草家四間全壓,蓮池坊統內獨女崔召史瓦家八間內四間頹壓,武監崔致卜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姜昌吉瓦家十間內六間頹壓,崇信坊崇信洞訓局軍黃海元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宋仁哲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禁衛軍黃孟孫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訓局軍金得福草家五家gg間g內三間頹壓,御營軍邊光明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白九草家二間全壓,訓局軍金千壽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出身李震芳草家四間全壓,仁昌坊仁昌洞良人朴春吉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崇信坊新設契獨女金召史草家四間全壓,御營軍朴順弼草家三間全壓,崇信坊安巖洞御營軍金在哲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朱漢吉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御營軍朴啓宗草家八間內五間頹壓,仁昌坊往十里一契禁衛軍朴啓成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洪祐順草家五間全壓,童蒙池守海草家二間全壓,禁衛軍李宗連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金允喆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洪永根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金光得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仁昌坊往十里二契良人安尙玉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文興成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金潤喆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幼學盧元成草家九間內七間頹壓,禁衛軍金得重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朴成燁草家五間全壓,御營軍金興大草家四間全壓,仁昌坊往十里私契摠戎軍崔應權草家四間全壓,訓局軍李光哲草家十間內六間頹壓,訓局軍崔明仁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李允大草家八間內五間頹壓,訓局軍金再吉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鄭聖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成大草家四間全壓,獨女吳召史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訓局軍黃奉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梁大吉草家五間全壓漂流,良人金致正草家二間全壓漂流,良人尹行元草家三間全壓漂流,訓局軍金啓英草家二間全壓漂流,良人任順泰草家四間漂流,良人金成根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千得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金長元草家四間漂流,童蒙金再文草家四間漂流,良人金完得草家三間漂流,訓局軍許巖伊瓦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訓局軍李長乭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興甲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韓昌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大吉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盧長哲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崇信坊沙阿里良人金啓弘草家三間全壓,御營軍鄭昌運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柳宗伊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安龍石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權千伊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龍海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洪順龍草家五間全壓,訓局軍朴仁光草家二間全壓漂流,良人洪三龍草家三間全壓漂流,良人朴成郁草家二間全壓漂流,御營軍兪道明草家四間全壓漂流,御營軍兪道明草家四間全壓漂流,御營軍崔春吉草家二間全壓漂流,御營軍尹興福草家三間全壓漂流,御營軍金仁番草家二間全壓漂流,良人柳大龍草家三間全壓漂流,崇信坊陵洞訓局軍金致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在後草家四間全壓,崇信坊水逾村獨女徐召史草家四間全壓,仁昌坊長位里良人許北伊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仁昌坊月谷里良人金貴得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萬石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仁昌坊淸涼里良人金命吉草家四間全壓,仁昌坊中浪上里獨女鄭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仁昌坊下里良人申六福草家三間全壓,童蒙姜植陽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鄭漢豊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鄭漢周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金昌輔草家三間漂流,良人朴今福草家二間漂流,崇信坊御倉契御營軍鄭在明草家四間全壓,御營軍申大義草家三間全壓,傳曰,知道。令賑恤廳分等助給。

○宣傳官李周喆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申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南部字內,與本府書員及各該洞洞任等眼同,逐坊逐戶摘奸是白乎則,豆毛坊箭串一契、二契漂流頹壓尤甚,或有人命壓死者是白遣,自訓鍊都監,使漢江別將車益寬,領送津船、私船十五隻,及時救濟,許多人命,幸免漂沒之患是白乎旀,已爲頹壓漂流之家主姓名及渰死人名,一一列錄于後是白乎旀,見今沈沒之戶,水退後亦難免頹壓之患是白齊。後。薰陶坊竹廛洞契幼學李寬亨草家五間全壓,僉知趙益豊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尹千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載珍草家三間全壓,薰陶坊鑄字洞契幼學洪錫浩草家五間全壓,寡居徐婢點每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朴盛根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幼學沈益鎭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前察訪李在陽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樂善坊倭館洞契良人金應廉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崔昌興草家五間全壓,禁衛軍金快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姜仁福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幼學宋持永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五歲女兒壓死,樂善坊瓦有豆里契幼學李章永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福伊草家四間全壓,明哲坊靑寧尉契良人鄭昌耆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漢祚草家七間全壓,訓局軍朴道雄草家七間全壓,良人楊枝永草家七間全壓,御營軍李壽康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樂善坊眞梳里契良人金萬圭草家六間全壓,誠明坊石橋下契良人李完得草家二間全壓,幼學朴在庭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明哲坊水口門內契訓局軍洪昌福草家五間全壓,訓局軍曺海潤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崔宗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景徹草家四間全壓,獨女許召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三福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姜潤義草家五間全壓,獨女鄭召史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幼學趙鎭玹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明哲坊御倉契良人全快孫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得大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明哲坊水口門內契良人金長福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明哲坊雙里洞契良人盧貴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鞠日在草家五間全壓,訓局軍丁快運草家四間全壓,明哲坊南小洞契訓局軍金守吉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獨女安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致郁草家八間全壓,獨女韓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薰陶坊政丞契良人李得伊草家四間全壓,良人秦基業草家五間全壓,良人蔡甲伊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薰陶坊泥峴契良人南景寅草家六間全壓,良人劉興謙草家五間全壓,良人趙重鎭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文承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明禮坊明禮洞契出身趙齊豊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徐應燮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仲煥草家二間全壓,幼學趙文溆草家七間內四間頹壓,明禮坊小龍洞契生徒朴圭煥草家七間全壓,良人南世寬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振聲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李季成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二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致秀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廣通坊軍器越邊契幼學朴時永瓦家六間全壓,幼學李德秀瓦家五間全壓,幼學鄭太哲草家四間全壓,會賢坊會賢洞契良人金永秀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莫崇草家四間全壓,幼學鄭圭錫草家九間內五間頹壓,會賢坊松峴契良人李快乭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鄭致默瓦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豆毛坊水鐵里契良人洪景俊草家四間漂流,良人李元允草家二間漂流,良人洪今成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小大草家二間漂流,良人姜仁伊草家二間漂流,良人咸元得草家四間全壓,禁衛軍金長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姜長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化之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甲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道玄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姜春吉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安成得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豆毛坊新村契良人閔仁喆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成孫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命孫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完福草bb家b四間漂流,良人趙太康草家五間漂流,訓局軍李順義草家八間全壓,訓局軍李尙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申光海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點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順乭草家四間全壓,訓局軍尹奉學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李長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林今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長吉草家四間全壓,禁衛軍李永祿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安在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閔在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安釗吉草家三間全壓,御營軍金宗伯草家三間全壓,御營軍金奉信草家四間全壓,御營軍鄭必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安大吉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崔二福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朴命哲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李在甲草家五間全壓,訓局軍崔永喆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鄭漢中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崔應仁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崔今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尹龍得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一得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仁得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在仁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順喆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韓在乭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禁衛軍高在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幼學洪興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韓大鍾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閔仁喆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禁衛軍金德煥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訓局軍金宗得草家五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安完哲草家十間內五間頹壓,訓局軍劉太奉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奉觀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命吉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鄭成釗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訓局軍申大宗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訓局軍鄭五中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仁大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孫伊草家四間全壓,豆毛坊神堂里契訓局軍金聖哲草家七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元福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卓興大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豆毛坊箭串一契良人黃允元草家五間全壓,其妻方召史壓死年二十七,良人延好成草家二間漂流,良人洪在孫草家二間漂流,獨女延召史草家四間漂流,良人金貴春草家四間漂流,良人申興弼草家四間漂流,良人梁乭伊草家二間漂流,良人具仁郁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金貴泰草家二間漂流,良人李源根草家三間漂流,良人朴完石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得南草家三間漂流,訓局軍梁碩正草家二間漂流,獨女趙召史草家二間漂流,獨女高召史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弘奎草家三間漂流,良人申宗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申宗吉草家二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金五大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高珪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高英石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允伊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在根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申石柱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延柱英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金完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大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文天祿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鄭今孫草家三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廉五金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者斤求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朱好郞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鄭仲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興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仁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孫秀文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重孫草家四間全壓,幼學李完鎭草家五間全壓,良人申石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壽康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景男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全大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尹順文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鄭原八草家三間全壓,獨女盧召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池仁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順祿草家二間全壓,幼學沈學之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延寬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全在允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次乭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興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完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化心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咸厚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盧奉乭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宗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鄭致秀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致道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興春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徐仁仲草家三間全壓,禁軍宋興祿草家八間全壓,良人林者斤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延堯亂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白石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劉判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咸景植草家五間全壓,獨女黃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姜甲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文在乭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延七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儀大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致源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得伊草家三間全壓,幼學李重夏草家四間全壓,獨女崔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張得景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宋仁福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遠福草家三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林者斤哲草家四間全壓,豆毛坊箭串二契良人金士得草家三間全壓壓死年五十六,良人李大燁草家五間漂流,良人金明孫草家五間漂流,良人趙完哲草家五間漂流,良人李基實草家四間漂流,良人金光信草家三間漂流,良人朴順吉草家五間漂流,良人金允西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化心草家三間全壓,良人范百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喜燁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金澤求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鄭德實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高一天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厚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趙山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奉仁郁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趙啓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黃漢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致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致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云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八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昌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趙可朋草家五間全壓,良人車聖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洪億卜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宗連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洪在卜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孝大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乭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道亨草家三間全壓,獨女崔召史草家三間全壓,獨女鄭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枝公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安明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申仲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今成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漢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安景秀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林点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文億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希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順成草家二間全壓,訓局軍林根喆草家五間全壓,訓局軍金完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黃千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聖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今石草家四間全壓,幼學吳台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鳳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申石奉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金元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全得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興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聖得草家二間全壓,良人禹靑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龍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興宗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洪弼卜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景祿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範山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興石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文快吉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喜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元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仁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鄭行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文聖喆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申聖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得尙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啓秀草家四間全壓,良人申德喆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乙丑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吳好孫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光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仁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聖祿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池今喆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韓相信瓦家七間內四間頹壓,良人金業孫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幼學沈宜潞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豆毛坊豆毛浦契良人趙光義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高光福草家三間漂流,良人申快福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景喆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時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俊綱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彦協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洪景孫草家三間全壓,馬兵金啓良草家四間全壓,獨女玄召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咸秉一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漢江坊漢江契良人朴宗根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石伊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鄭英根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春一草家五間全壓,獨女洪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萬石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朴義吉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快俊草家十間內五間頹壓,良人崔点同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喜良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梁景弘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漢正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鑄城里契良人韓喜吉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鄭喜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聖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申喜河瓦家四間全壓,良人鄭東老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氏孫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景昌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申無釗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朴大淑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獨女鄭召史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西氷一契良人金千乭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龍角草家四間全壓,良人白啓玄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在喆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有孫瓦家三間全壓,良人安有善草家十間內六間頹壓,良人張奉仁瓦家十間內六間頹壓,良人洪貴奉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西氷二契良人李石伊草家三間漂流,良人宋聖寬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漢圭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朴萬伊瓦家六間全壓,良人趙聖彦瓦家十二間內六間頹壓,良人朴如出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瓦署契獨女史召史草家三間漂流,良人趙論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高所回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信輝草家四間全壓,良人趙命得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於眞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閔致薰瓦家三間全壓,良人金聖孫草家三間漂流,良人孫時雄草家五間漂流,良人金聖得草家四間漂流,良人韓仁求草家五間漂流,良人李景玄草家六間漂流,良人孫所回草家六間漂流,良人鄭大喆草家三間漂流,良人尹長喆草家四間漂流,良人朴允善瓦家四間全壓,良人柳基演瓦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光云瓦家四間全壓,騎士成致寬瓦家五間全壓,良人林景福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徐甲伊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順成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東根瓦家五間全壓,良人朴宗文瓦家五間全壓,良人金石浩瓦家三間全壓,訓局軍徐龍海瓦家五間全壓,良人禹大吉瓦家四間全壓,良人安驗喆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景福瓦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崔學千瓦家十間內五間頹壓,訓局軍崔致厚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韓鎭元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鄭東協瓦家六間內三間頹壓,獨女韓召史瓦家五間內四間頹壓,獨女姜召史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崔聖云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中燁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文二成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閔致回瓦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士興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鄭啓信瓦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義成瓦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鄭東煥瓦家八間內四間頹壓,屯之坊之於屯契良人成守吉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順石草家二間漂流,良人成豊郁草家三間漂流,良人金萬孫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金萬得草家二間漂流,良人金光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德興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福信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徐英福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完石草家二間全壓,良人白巨福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寬玉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昌彦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梨太院契良人鄭富春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完根草家四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典牲署內契良人咸福伊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屯之坊靑坡契良人金仁宅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景漢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太信植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朴命孫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本兵金宗孫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寡居南宮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禁衛軍金長釗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元喆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池應漢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傳曰,知道。令賑恤廳分等助給。

○宣傳官任弘模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申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中部字內,逐坊隨戶,詳細摘奸是白乎則,今番雨水,半壁之頹落,一隅之滲漏,實是霖雨中所難免者是白乎矣,其中全家之頹壓,間數稍多者,謹以所見數爻及家主身役、姓名,竝以一一列錄于後是白齊。後。長通坊昌廛契良人金胤錫瓦家七間草家八間內,草家八間頹壓,貞善坊衣廛一契良人李東福草家九間內五間頹壓,貞善坊衣廛二契幼學趙石鉉草家七間內四間頹壓,慶幸坊漢原西邊契幼學李秉植草家九間全壓,寬仁坊大寺洞一牌契幼學洪在喬瓦家十三間內四間頹壓,前縣監金敏淳瓦家四十間內四間頹壓,獨女李召史瓦家五間全壓,堅平坊典醫監洞契軍器寺別破陣權聖哲瓦家六間,草家十九間內,草家七間頹壓,貞善坊水門洞契良人金宗赫瓦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廷默瓦家十間內三間頹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七間內三間頹壓,幼學李忠永瓦家五間內二間頹壓,傳曰,知道。令賑恤廳分等助給。

○宣傳官申善浩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申時量,以民戶頹壓處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西部字內,逐坊摘奸是白乎則,連日霖雨,頹垣破壁,勢所難免是白乎乃,其中全家之頹壓間數稍多者,謹以所見家主姓名,列錄于後是白乎旀,麻浦契、土亭里、黑石里、栗島契等處,漲水未退,末由詳見是白乎矣,沿江沈沒,民戶,水退之後,亦難免頹傷之慮是白齊。後。養生坊太平洞契良人李元成草家十間內七間頹壓,皇華坊聚賢洞契良人安今得草家十一間全壓,積善坊繕工內契良人權明信草家六間全壓,仁達坊社稷洞契良人金敬允草家五間全壓,獨女朴召史草家五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積善坊新門內契良人姜承周瓦家八間內六間頹壓,盤石坊石橋幼學丁若成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幼學金致永草家二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三間全壓,獨女高召史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得莘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高仲吉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宗元草家三間全壓,盤石坊古巡廳契良人金命得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幼學趙哲鉉草家七間全壓,盤石坊米廛下契良人尹壽吉草家八間全壓,盤石坊租田契良人李士吉草家七間全壓,良人金宗完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完伊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獨女元召史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申得文草家七間全壓,良人姜文岳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成喆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盤石坊藥田契良人張秀明草家六間全壓,良人金哲伊草家八間全壓,良人李同哲草家六間全壓,良人金靑蓮草家六間全壓,幼學尹永植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韓萬周草家十間全壓,良人池成學草家八間全壓,獨女張召史草家九間內五間頹壓,盤石坊靑坡一契良人金鳳吉草家六間全壓,良人金萬吉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盤石坊靑坡二契獨女韓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張天得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盤石坊靑坡三契良人嚴昌民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陳興錫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劉漢大草家四間全壓,良人片啓默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盤石坊靑坡四契良人崔用官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元哲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李仁根草家四間全壓,盤石坊四巨里契幼學康錫九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池致明草家九間全壓,良人韓昌允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興大草家四間全壓,盤石坊蓮池洞契幼學李漢宗草家七間全壓,良人金厚榮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洪龍孫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貴茂草家三間全壓,獨女安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錢致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崔德孫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崔德孫草家四間全壓,盤石坊桃楮洞契良人李元昌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姜聖哲草家八間內五間頹壓,良人池光孫草家八間全壓,良人李基德草家七間全壓,良人梁柑伊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明奎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金永吉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訓局軍徐有甫草家七間全壓,幼學朴枝英草家五間全壓,幼學李弼範草家九間內六間頹壓,良人元卜祥草家六間全壓,盤松坊池下契良人金雲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大吉草家三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寡居姜奴興得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柳之達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興孫草家三間全壓,幼學金在憲草家四間全壓,訓局軍朴重根草家七間全壓,良人金東雲草家三間全壓,盤松坊水芹畓契獨女金召史草家四間全壓,幼學南錫命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盤松坊盧僉正契良人李道成草家三間全壓,盤松坊京營口契良人金順福草家三間全壓,盤松坊米廛上契幼學金直淵草家七間內五間頹壓,良人崔弘根草家三間全壓,盤松坊阿峴契良人金聖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劉千玉草家四間全壓,獨女朴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乭伊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之德草家三間全壓,盤松坊權政丞契訓局軍李良春草家五間全壓,故郡守朴亮勳草家十間全壓,良人張致文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朴大成草家三間全壓,幼學洪在憲草家十間內八間頹壓,獨女劉召史草家十間內五間全壓,盤松坊成朔州契良人李泰山草家五間全壓,盤松坊車子里契良人林聖祿草家九間內五間頹壓,良人李完吉草家五間全壓,獨女尹召史草家三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獨女韓召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具三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春得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閔光哲草家六間全壓,龍山坊孔德里契良人金鎭國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姜樂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河龍瑞草家三間全壓,訓局軍金成穆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宋命仁草家三間全壓,幼學李廷寬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韓龍基草家六間全壓,良人劉季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田有豊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吳性右草家十間內七間頹壓,良人洪運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延炳鉉草家三間全壓,同知張順采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南仁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洪順甲草家三間全壓,幼學金錫草家八間內五間頹壓,幼學金昌源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潤化草家四間全壓,獨女安召史草家三間全壓,幼學李鏞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鄭源植草家三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洪允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德用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五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朴義秀草家五間全壓,童蒙姜哲永草家三間全壓,獨女姜召史草家四間全壓,龍山坊桃花洞外契良人朴東文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吳龍起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白文伊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根守草家三間全壓,龍山坊萬里倉契良人申永年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宋道辰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孔道爀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龍福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龍山坊賑恤廳契良人金完璧草家六間全壓,龍山坊新昌契良人李福興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於仁石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昌根草家五間全壓,龍山坊東門外契良人金景文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應燁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方禹廷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昌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邊祥仁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鄭道晩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大興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大根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咸宜弘瓦家五間內四間頹壓,良人具聖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暹豊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全景信草家四間全壓,摠戎軍金順大草家六間全壓,良人洪興大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咸修喆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都完興草家三間全壓。傳曰,知道。令賑恤廳分等助給。

○宣傳官洪秉周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申時量,以民戶頹壓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聖敎,馳往北部字內,逐坊隨戶,詳細摘奸是白乎則,今番雨水,半壁之頹落,一隅之滲漏,實是霖雨中所難免者是白乎矣,其中全家頹壓間數之稍多者,謹以臣所見家主姓名,一一列錄于後是白乎旀,沿江沈沒,草屋水退之後,亦難免頹傷之慮是白齊。後。安國坊安國洞契良人崔大吉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張道喆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仁福草家六間全壓,鎭長坊三淸洞契良人趙完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壽淵草家九間內六間頹壓,良人李宗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趙完吉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鼎國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鄭國先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良人金應瑞草家三間全壓,幼學李興沼草家九間內六間頹壓,觀光坊部契良人金宗伯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洪致元草家三間全壓,司宰監上牌契良人方仁得草家七間內四間頹壓,良人王漢弼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崔萬吉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義通坊延秋門契獨女徐召史草家八間內四間頹壓,廣化坊苑洞契良人安亨鎭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李尙鉉草家六間內四間頹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林鳳仁草家三間全壓,順化坊下牌契良人金泰云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李化近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吳仁謙草家七間全壓,獨女金召史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世喆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盧壽弘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萬業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丁在福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俊赫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黃龍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陽植草家三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周尙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俊秀坊舊司圃署契良人金初文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花明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朱光淵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朴在龍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韓興伊草家五間內四間頹壓,良人金尙己草家五間內四間頹壓,常平坊宣惠廳契良人金長成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景允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趙澤秀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張聖殷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朴潤恒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千金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仁成草家二間全壓,忠武衛姜益周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林興石草家二間全壓,常平坊造紙署契良人朴喜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許福伊草家二間全壓,常平坊經理廳契良人金在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順老味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崔宗寬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摠戎軍崔尙得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常平坊御倉契良人朴良乭草家三間全壓,良人田起豊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常平坊禁倉契良人金孫伊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得伊草家三間全壓,常平坊訓倉契良人黃英伊草家五間全壓,迎恩坊葛古介契良人李成春草家三間全壓,良人蕫順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金景云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潤錫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幼學印采斗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迎恩坊佛光里契良人金聖完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閔宗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孫伊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鄭昌祿草家四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千世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大孫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迎恩坊末屹山契良人安泰國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長得草家三間全壓,獨女宋召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姜重吉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徐得在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迎恩坊弘濟院契童蒙姜哲欽草家二間全壓,訓局軍崔順昌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奉明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孫完福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朴五福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迎恩坊梁鐵里契良人李吉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福吉草家二間全壓,迎恩坊新寺洞契良人李甲戌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鄭石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柳得伊草家二間全壓,延禧坊甑山里契良人南興仁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長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吳雲伊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延禧坊加佐洞一契良人安昌福草家五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朴興石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應福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崔氏釗草家二間全壓,延禧坊加佐洞二契良人李占釗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楊德才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申五成草家三間全壓,延禧坊城山里契良人許萬大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朱尙根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延禧坊延禧宮契良人李光弼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方聖吉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金尙兼草家三間全壓,延禧坊細橋里二契良人申石俊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張孫伊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宋光孫草家七間內三間頹壓,延禧坊合井里契良人黃有甲草家七間全壓,良人尹啓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元在天草家四間全壓,良人申命大草家八間全壓,良人金昌安草家十間全壓,良人李根玉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白尙儀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邊億伊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張一得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李巖回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白壽星草家七間內三間頹壓,良人崔景祿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白文草家七間全壓,良人李順孫草家二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張萬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李成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完才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金振玉草家四間全壓,良人白壽命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孔甲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柳萬柱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獨女金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林萬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千孫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趙景孫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履浩草家四間全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趙龍孫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李吉宗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今孫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徐者斤得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龍福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朴範伊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振旭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快孫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守業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順業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文在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朴宗業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仁大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大殷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延禧坊望遠亭契良人張壽煥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廉守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劉漢柱草家二間全壓,良人鄭命祿草家二間內一間頹壓,良人沈能九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千祐草家二間全壓,良人辛富潤草家三間全壓,良人宋次乭草家二間全壓,良人李應默草家三間全壓,延禧坊汝矣島契良人任時學草家六間全壓,良人崔英俊草家五間全壓,獨女許召史草家四間全壓,良人宋允得草家四間全壓,良人金敬八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鄭仁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獨女李召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閔源起草家六間內三間頹壓,獨女朴召史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張敬福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獨女朱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沈永祿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朴得仁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池德興草家七間全壓,良人盧聖孫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韓文伊草家五間全壓,良人洪景柱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權錫周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延禧坊阿峴契良人金治德草家五間全壓,良人金尙寬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光燁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光俊草家四間全壓,獨女張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獨女金召史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申有辰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宋龍文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閔辰大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吳順得草家五間全壓,良人崔興文草家四間全壓,良人池有淡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崔龍雲草家二間全壓,良人崔虎源草家三間全壓,良人金成哲草家三間全壓,良人慶根伊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趙昌培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獨女朴召史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獨女千召史草家三間內二間頹壓,良人李光仁草家三間全壓,延禧坊舊里三契良人方致遠草家五間內三間頹壓,良人金順乭草家四間內二間頹壓。良人金準永草家四間全壓,傳曰,知道。令賑恤廳分等助給。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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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李羲敎。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金胤根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未肅拜,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呈辭,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左尹沈英錫,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參議趙咸永,大司成成遂默,敦寧都正鄭日泰,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行判書趙寅永,參判徐箕淳,參議金景善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趙寅永進,參判徐箕淳,參議金景善病,同副承旨權溭進。以沈承祖爲英陵令,任泰瑛爲吉州牧使,趙雲杓爲密陽府使,張照爲金山郡守,蔡臣永爲丹城縣監。司僕判官金萬根仍任事承傳。

○兵批,判書洪命周,參判尹致謙,參議吳甲良病,參知鄭誠一入直進,左副承旨金胤根進。同知徐景孫,僉知三單安景赫、李東植、李勉翕,以上竝單付,僉知加設單李圭徹。

○吏批,再政。以朴邠壽爲西部令,宋泰熙爲沃川郡守,任翼常爲昌平縣令。

○兵批,再政。同知單宋顯大。

○吏批,三政。以黃鍾林爲軍資判官,沈能學爲社稷令,金晉根爲文義縣令。

○兵批,三政。同知單金守鉉。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權溭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權溭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權溭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大王大妃殿,傳于金胤根曰,拯米之分給於致敗地方附近民戶,雖是法制,今番許多之拯米,將爲湖南沿民難言之弊,是不可不念。三漕倉兩處臭載十四隻拯米太,特依壬子年例,從民願發賣,以錢上送,切勿分給民間事,廟堂星火知委於湖南道臣處。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景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工曹參議趙咸永,大司成成遂默,敦寧都正鄭日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金胤根,以備邊司言啓曰,都下米穀乏貴,民情極爲騷遑,惠廳頒貢,一時爲急,而近因江漲,各處漕稅船之水下留泊者,要之望潮,可以運到捧下。今將地部別營別庫米,隨其見在之數,使之先爲推移,磨鍊頒給,則庶可爲目下解渴之資。以此意分付戶、惠廳,以爲方便共濟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草記批旨內,邪學罪人劉進吉,自本廳爲先嚴加盤覈事,命下矣。罪人劉進吉,多般鉤問,則口招內,學習斯學,今爲十五年,而潛心專工,雖死杖下,萬無棄學之心云。且以譯官,前後赴燕爲八次,則邪術物件,必當有貿取播傳處,故嚴加窮覈,則畫簇與冊子,如干貿給於先促gg捉g之南明赫、李光獻等處云。沈惑痼習,已至多年,則亦多有同情,而其所指告者,或已促gg捉g而在囚,或就捕而伏法之諸漢而已,故屢施訊問,終無他指告者。蓋邪學之法,不告同黨,卽是渠輩難化之習,尤極兇獰,仍姑嚴囚,以爲更加訊覈,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昌原前府使沈樂臣,晉州兼任丹城縣監洪獻謨,密陽府使李漍等,施以先罷後拿之典事,承傳啓下矣。沈樂臣時以吉州牧使,方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洪獻謨、李漍亦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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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緣故出。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李羲敎。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啓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宋持養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砥平縣民家漂頹事,傳于宋持養曰,聞甚驚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身期於拯得,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濟州牧使李源達狀啓人命渰死事,傳于宋持養曰,聞甚驚惻,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李㙽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尹致永除授,在外上來無期,李圭徹前任公州營將,許燮前任洪州營將,柳相質前任江華中軍,忠翊衛將李東植前任忠州營將,忠壯衛將李勉翕前任南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景福宮衛將金允喆、徐景孫、宋顯大,慶熙宮衛將韓宗洙、金守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文臣兼宣傳官金建銖除授,在外過限未上來,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兼內乘任泰瑛今日政,移拜吉州牧使矣。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宜植爲兼內乘。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謹依本廳草記批旨,邪學罪人劉進吉處,更加盤覈,則沈溺邪書,終無變改之心,一如昨日所招,物件之播傳,同黨之誰某,屢施嚴訊,漫漶納招,別無指的處,而南部居名不知有班名之南哥,與之同學云。故卽爲發捕,則南哥出他未捉,其妻趙女及其女十五歲兒,先爲就捕,捉致究問,則邪學情節,箇箇自服,而冊子與醜像畫紙,多數搜來,其爛商綢繆之狀,推此可知。南哥今方詗捕,待其捉來,更爲面質推覈,故劉進吉仍爲嚴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㙽,以刑曹言啓曰,罪人李光烈等詳覆啓目判付內,奉敎依律事,判下矣。所當卽爲擧行,而謹按《大典通編禁刑條》,有曰夜未明勿行死刑,又曰薄昏行刑,有乖法意,依夜未明例,待朝行刑。罪人李光烈等八名,依法典待明朝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敦寧都正鄭日泰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都正者。臣感激居先,少伸叩謝之忱,而第臣見無敦寧,揆以格例,其不可冒據也審矣。玆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令選部照例遞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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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藥院進。左承旨宋持養坐直。右承旨李㙽緣故出。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李羲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李景在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啓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釜山僉使李顯稷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景在啓曰,日記修正,何等審愼,而四月日記中筵說一張,全然漏落,以至啓下之境。事未前有,萬萬駭然,今方添張以入,而當該注書,所當重勘,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傳于李景在曰,向來處分,足以一伸,日前特除,意有在焉,而又稱在外,不參日次,極爲未安。藥房提調鄭元容,令政院嚴飭上來。

○權溭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宋持養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判付及宣傳官民家頹壓摘奸書啓批旨,中部字內全家頹壓十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三戶,完多頹少一戶,各錢一兩,東部字內壓死人壯二口,各錢二兩布一疋,全家頹壓五十六戶,全家漂流二十三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六十四戶,完多頹少三戶,各錢一兩,西部字內全家頹壓三百二十三戶,全家漂流十八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九十戶,完多頹少十八戶,各錢一兩,南部字內壓死人壯二口,弱一口,各錢二兩布一疋,全家頹壓三百五十三戶,全家漂流五十一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一百三戶,各錢一兩,北部字內全家頹壓一百十六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九十四戶,完多頹少六戶,各錢一兩,依例分給,而完多頹少戶中四間以上,例不擧論於恤典中矣。今亦置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溭,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曺錫亨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敦寧府都正鄭日泰上疏,則以爲,臣見無敦寧,揆以格例,其不可冒據,伏乞亟令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寧府都正鄭日泰,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邪學罪人李光烈等沈溺邪學遲晩納招罪,《大明律》造妖書妖言傳用惑衆者斬,同律十惡之罪,應死者決不待時斬,光烈等竝不待時斬事,報議政府矣。回答關內,依所報律抄啓,李光烈、金女長金、南女累時阿、李女英喜、李女梅任、元女貴任、朴女成任、金女老沙等罪狀,右律施行,何如?判付啓,奉敎依右律施行爲良如敎。

○刑曹,邪學罪人李光烈、金女長金、南女累時阿、李女英喜、李女梅任、元女貴任、朴女成任、金女老沙等,當日西小門外處斬事。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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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緣故出。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李羲敎。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太白見於巳地。

○李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宋持養啓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大王大妃殿,傳于權溭曰,今番稅船臭載,歷日思之,猶驚歎未已,言念來頭事勢,實不知何以措處。貢價減分,已出於萬不得已,而此外節省之方,廟堂與戶、惠堂,當講究以聞。自上亦不可不先有示意之擧,自來朔至明年四月,各殿每朔所入草注紙,特爲減半,俾一分有裨於經用。

○傳于李㙽曰,右捕將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右捕將前望單子入之,金煐落點。

○李㙽啓曰,新除授右邊捕盜大將金煐,卽爲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權溭,以禮曹言啓曰,禜祭設行後得晴,旣在三日之內,報謝之節,當卽擧行,而旋復霏微,猶未快霽,因大臣筵奏,擬或再擧,姑爲遲待矣。今則日候晴朗,更無雨意,四門報謝祭,謹依禮文,待立秋後擇日設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判付,西部字內全家頹壓四百八十二戶,全家漂流六十四戶,各錢二兩,完少頹多一百五十五戶,完多頹少十四戶,各錢一兩,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胤根,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一日寅正三刻七分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原前監司洪穉圭狀啓,則以爲,本營補蔘庫遺在錢爲一萬九千五百三兩零,而除却各樣貸下,蔘商所逋一萬三千八百四十五兩零內,所捧爲六千二百五兩零,與實時在一千九百二十四兩零,竝爲作穀,實合便宜,未捧七千六百三十九兩零,俱係死亡與貧窮,準捧末由,付之寧失,冀蒙特惠事,竝請令廟堂稟處矣。一自蔘貢變通之後,營下蔘商輩,未免有失業向隅之歎,此事勢之所然,而況以庫錢宿逋,責之於失業之餘,其收殺之難,不言可知。今此所捧之殆近折半,足見渠輩之竭力盡心。餘數更督,非但爲行不得之政,渠輩以營下土着,多年應役者,今於蕩産難支之際,一番施惠,不害爲均視之義。未捧條七千六百兩零,特許蕩減,俾知朝家懷保之至意。該庫自設始之初,已爲關由於廟堂,本錢係是公貨,不可不還充元數,以資日後需用作穀,耗殖之節,依狀辭成節目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假注書南鍾三亦,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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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緣故出。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仕直李羲敎。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太白見於巳地。

○金胤根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未肅拜,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呈辭,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㙽啓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果川縣民家頹壓事,傳于權溭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江原監司洪穉圭狀啓,原州民家頹壓事,傳于權溭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權溭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提學鄭基善喪,依定式,遣檢書官致祭以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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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坐直。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緣故出。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正奎李羲敎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太白見於巳地。

○金胤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啓曰,右承旨李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權溭,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應植,以禁軍別將,龍虎營褒貶坐起進參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景在,以吏曹言啓曰,工曹正郞李基賢,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安孝述,以禮曹言啓曰,圖畫署有別遞兒祿窠,而自前以畫員實官中久勤者,次次許付矣。付祿人李壽民有頉,代當次人李潤民,依例許付,何如?傳曰,允。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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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緣故出。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朴商壽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太白見於巳地。

○李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宋持養啓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安孝述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㙽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二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金正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正奎改差,代以朴商壽爲假注書。

○李㙽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李㙽,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朴岐壽狀啓,則以爲,北土異於南沿,牟麥成熟,自來最晩,當此窮夏,民食甚艱,就各邑所在元還餉及交濟久置應留條中各穀限七千石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分留法意,至爲嚴重,而旣以農時艱食爲辭,且係近年已例,依狀請數爻,特爲許施,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南鍾三亦,日記中漏落筵說,以至追後添張以入之擧,錯誤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飭已施矣,分揀放送。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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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藥院進。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止淵,副提調李景在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權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景在啓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拆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權溭曰,前後飭敎,何如,見任所重,又何如,而一向偃處,終不變動,事體道理,寧容如是?徒致相持,大關朝綱,藥房提調鄭元容,畿沿投畀。

○安孝述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江原監司洪穉圭,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白殷鎭,黃海水使李能權,全羅左水使任泰淳,慶尙監司金道喜,左水使尹永培,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忠淸水使金鍵,全羅監司李穆淵,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權命周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宋持養曰,只推。

○安孝述,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朴綺壽,直提學金興根俱有身病,提學一員,直提學一員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右議政意啓曰,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議政、左議政未差,臣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李相璜有身病,判中樞府事臣洪奭周在外未肅拜,判中樞府事臣朴宗薰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在外,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南寧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趙萬永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宋持養,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贍寺、司宰監、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內資寺、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贍寺、司宰監,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己亥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部郞廳及五部官員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李嘉愚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孝述,以禮曹言啓曰,今此所屬各司官員等褒貶時,東學兼敎授金德喜與參議臣趙在慶,有應避之嫌,不得同議磨鍊,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東西活人署、圖畫署官員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氷庫、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溭,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上前開拆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興寅君最應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典設司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啓本中,刀擦二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朴宗薰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宜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己亥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止淵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藥房提調鄭元容畿沿投畀事,承傳啓下矣。鄭元容京畿南陽府投畀,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都事,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本曹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春夏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該房承旨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瓦署官員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屬司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典涓司,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去戊戌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褒貶,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江華留守朴永元疏曰,伏以,臣受命居留,歲周有餘矣。綜理事務,整頓敗局,非臣所長也,憑仗威信,彈壓重防,非臣所能也。其心豈不欲殫竭駑鈍,仰答委畀之隆?而才與識局,力不心從,徒然尸素,絲毛無補,竊自省惟,無往非罪。況値年穀大無,民命近止,府庫枵罄,賙濟沒策,臣爲是怵焉憂恐,不知所出。特蒙聖朝,推孔邇之仁,垂若保之念,移粟頒帑,德意曠絶,全島生靈,庶將脫溝壑而奠袵席,若其劑量哺饋,宣布恩澤,卽臣之責,而臣於春初,重嬰奇疾,就醫京輦,仍淹數月。賑飢,大政也,臣不能終始躬檢,一委之郞僚裨佐,孤負至此,合被重究,理宜臚實自列,亟乞變通,而瀆撓是懼,荏苒汔今。今幸來牟已熟,賑事告畢,臣於是,可以言私矣。顧臣賤疾,非同一時旡妄,方其劇也。危喘奄奄,自分無幸,幸而復甦,時或稍惺,間有數遭簉朝一番之官。然根柢已痼,發作無常,眞元耗涸,客火乘冒,蘊而爲醫膜,則視官昏矇,動而爲怔悸,則神精散脫,涉筆署簿,不辨字劃去處,對人應叩,莫省話端首尾,雖使臣坐着官次,尙無以句幹庶務,管轄列鎭。矧玆寄命藥裹,委身牀笫,一宿之地,擔舁而進,有非時月可期,分司重任,豈容許久曠瘝?藉或賴天之靈,痊瘥有時,徐可以强策,大疾調將,最忌海瘴,醫家炯戒,要在息慮,螻蟻微命,雖不足自恤,天地生成之澤,無物不遂,臣安得不仰首冀幸於仁覆之下哉?惶隘之極,冒昧控籲。伏乞聖明,俯垂矜諒,仰稟東朝,亟遞臣留守之任,以便公私,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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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右承旨李㙽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朴商壽。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養,左副承旨金胤根不爲仕進,右承旨李㙽,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金胤根啓曰,行大司憲趙秉鉉,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燮,持平權命周、尹昌錫牌不進,掌令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閔永勳,司諫李莊緖,正言朴齊輝,執義李光載,掌令金奎爕,持平權命周、尹昌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趙斗淳狀啓,信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權溭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一時頹壓,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棲遑失所之歎事,廟堂措辭分付。

○備邊司薦望,以徐箕淳爲江華留守。

○權溭啓曰,卽者修撰曺錫亨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修撰鄭𪷾以其親病,投章徑行gg徑出g,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下鄕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權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修撰曺錫亨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則臣父素患暑症,近復添劇,胃氣受損,食飮全却,症形層加,刀圭蔑效。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修撰鄭𪷾疏曰,伏以,臣家在全羅道昌平地,而卽接鄕信,則臣父素患風痰,當此潦暑,一倍添劇,症勢危篤,千里專伻,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尋鄕路。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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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肅拜。左承旨金英淳未肅拜。右承旨徐戴淳未肅拜。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胤根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備忘記,江界都護府使許棨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胤根啓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胤根曰,違牌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安孝述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一員,持平二員未差,掌令李源祚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胤根曰,在院承旨外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宜臣、金英淳、徐戴淳、李源庚落點。

○傳于金胤根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以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書趙寅永進,參判未差,參議金景善牌不進,左副承旨金胤根進。以李景在爲吏曹參判,李若愚爲大司憲,金遇明爲大司諫,李殷相爲執義,李佑伯爲司諫,金鳳梧爲掌令,徐珖輔、吳鍾翕爲持平,沈敦永爲正言,李源達爲敦寧都正,趙秉鉉爲弘文提學,朴永元爲同春秋,金弘根爲內醫提調,金在昌爲造紙提調,金應根爲工曹正郞,尹載成爲漢城判官。江華留守單徐箕淳,分奉常直長單王錫圭,分敎官單金永紹。

○兵批,判書洪命周慕華館將鬼薦取才進,參判尹致謙入直進,參議吳甲良病,參知鄭誠一受由,右副承旨安孝述進。大護軍趙秉鉉、朴永元,副護軍閔永勳、鄭日泰,副司直李光載、李莊緖、金奎燮、尹昌錫、權命周,副司果朴齊輝,以上竝單付,兼鎭撫使單徐箕淳。

○吏批,再政。知春秋單朴永元。

○以吏曹參議金景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金胤根啓曰,應敎洪祐喆,修撰鄭𪷾在外,副校理一員未差,修撰曺錫亨陳疏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副校理沈承澤,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金蘭淳啓本,罪人等到配事,傳于安孝述曰,罪人梁慶祿,特爲放送。

○以忠淸監司趙冀永啓本,罪人吉漢英到配事,傳于安孝述曰,放送。

○以全羅監司李穆淵啓本,罪人等到配事,傳于安孝述曰,罪人韓順喆特爲放送。

○以江原監司洪穉圭啓本,罪人等到配事,傳于安孝述曰,罪人吳承默特爲放送。

○金胤根,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任百秀,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廣州府留守徐憙淳移文,則以爲,本府鄕校聖殿正間滲漏,將以今秋釋菜,兼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廣州府鄕校聖殿修改,當於今秋釋菜,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而祝文中措辭撰出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應植,以禁軍別將,將鬼薦取才坐起進參事,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儒常,五衛將安景赫,南道參軍金鼎淵,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金道喜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各以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仁同閑良張龍熙三略入格,金海閑良蔡東運,醴泉閑良元絅,俱以病不上來,丹城閑良李道定柳葉箭不,仁同閑良張斗鶴片箭不,張斗衡鐵箭不,比諸本道入格技藝,俱未中式,竝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能講者,閑良直赴會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講書入格仁同閑良張龍熙,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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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金英淳未肅拜。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朴商壽。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安孝述,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安孝述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副校理沈承澤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副校理沈承澤,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洪祐喆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副校理沈承澤,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安孝述啓曰,大司憲李若愚,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正言沈敦永,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安孝述以刑曹言啓曰,雲山郡定配罪人梁慶祿,高山縣定配罪人韓順喆,金化縣定配罪人吳承默,鎭川縣定配罪人吉漢英等,各於到配狀本,放送事書下矣。謹依書下,竝卽放送後,徒流案頉下事,分付各該道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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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金英淳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臣啓曰,左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判李景在,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三品官之毋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李源達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副校理沈承澤,副修撰李繪九、金基纘,旣有只推之命,修撰曺錫亨由限已過,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李源庚啓曰,大司憲李若愚,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正言沈敦永,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英淳曰,只推。

○以敦寧都正李源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李源庚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洪祐喆,飭敎之下,謂有私義之難安,奉牌闕外,不卽承膺,事體所在,極爲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堂下官之敢爲奉牌,極爲駭然。自政院更勿以奉牌等說煩稟,卽爲捧入肅單。

○李源庚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御營廳字內南水閣東邊墻垣一間頹圮處,今六月二十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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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緣故出。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止淵,副提調李源庚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安孝述啓曰,大司憲李若愚,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臣啓曰,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安孝述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祿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安孝述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李源庚,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金弘根,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正言沈敦永,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砥平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李源庚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一時漂頹,聞甚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壓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安孝述,以文臣朔試射試所試官意啓曰,今日試射時,弘文館應敎洪祐喆無緣不參,依定式,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洪祐喆拿處傳旨,傳于安孝述曰,分揀。

○安孝述啓曰,卽見刑曹坐不坐單子,則連三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庚曰,當該承旨,推考。

○李源庚,以禮曹言啓曰,四賢祠祭,例以八月中丁日設行,而今年八月中丁在十四日,與明陵忌辰相値矣。依定式以三丁日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安孝述,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尹喜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參判金正喜疏曰,伏以,臣罪戾不天,奄遭閔凶,獲蒙不呼之恩,克遂自致之私,轉眄之際,鑽燧屢易,禮制跂而及矣,常道漸而復矣。戢影於苦塊之後,抱痛於蓼莪之餘,忽忽靡依,無復當世之念,千萬不自意,秋官亞貳之任,忽及於頑如石木之身。臣聞命震越,不知所以自措也。噫,臣之睽違天陛,亦已多時,臣雖不肖無狀,亦具彝性,豈不欲𨃃蹶奔趨?仰覲耿光,少伸區區犬馬之誠,一日爲先,第臣外除之冠裳如舊,中心之慟哀猶新,瞻望雲天,卽疇昔隨先臣後,翺翔於漏聲甎影之間者,今不可復矣。天地虛廓,若無自容,欲前而不能前,情窮勢蹙,寧犯逋慢之誅,而不敢爲呈身之計?臣罪至此,何以自贖?且臣素稟脆薄,屢經大病,自昨年來,風氣忽發,形症危惡,筋絡拘牽而頑痰內攻,精神迷霿而虛火上炎,右腕不仁,艱於自運,攬衣結帶,輒復須人,委身床笫,寄命藥餌,實無以復同於常人。況今曹務鞅掌,以若情病,扶曳趨走,尤無其望。玆敢仰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特加哀憐,仰稟東朝,亟遞臣職,仍命選部勿復檢擬,以卒生成之澤,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江華留守徐箕淳疏曰,伏以,臣疎闇孱劣,百無稱似,而偏被恩私,滚到卿列,節次推遷,備踐淸顯,以至於向日銓任,而僥濫極矣。每一循省,秪有騂汗,不意此際,又伏奉除旨,以臣爲江華府留守者,臣始也惝怳,繼以恧蹙,不知所以自措也。念臣以材則樗櫟之散也,以器則斗筲之小也,雖閒司漫官,尙懼稱塞之不能,況玆居留爲任,其綦重又何如也?繭絲保障,竝有其責,倉府海艦,俱屬所轄,捍蔽畿甸,有江口鎭戍之重,控引西南,有海徼防禦之壯,湯池金城,緩急之所倚恃也,列燧群堡,平常之所備嚴也,瞻依眞殿,有灑掃之職焉,邇近石室,有守護之任焉。隱然大都,洵爲重寄,又何饑饉荐臻,民生殿屎,賙賑甫訖,瘡痍未瘳,庫儲爲之枵罄,閭井爲之凋瘁,百弊滋生,全局皆病,苟非典守益謹,勞徠不懈,以盡及時橋捄之策,則將欹之器,無以復正,旣棼之絲,無以復理,終至於莫可收拾而後已。顧今之勢,可謂亟矣,雖使古名碩威望素著,才猷兼足者當之,猶將逡巡却顧,而不敢居也,如臣駑下,尙何足以擬議於此乎?臣無威望,於鎭撫乎何哉?臣無才猷,於剸理乎何哉?此臣所以揣分度能,不敢恬然爲承當之計者也。今若憑恃寵靈,冒昧出膺,則其將觸事生疣,卒歸僨誤,上以孤簡畀之德意,下以負報答之初心,于斯時也,臣安逃罪?玆不得不罄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仰稟東朝,將臣所叨居留之任,廻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敦寧都正李源達疏曰,伏以,臣歸自海鎭,納符僅有日矣,伏奉除旨,以臣爲敦寧府都正者。臣感激恩數,宜伸叩謝之忱,而臣於見職,本無敦寧,揆以公格,在所當遞,玆敢緩例陳章。伏乞聖明,亟命該曹照例遞改,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敦寧府都正李源達上疏,則以爲,臣於見職,本無敦寧,揆以公格,在所當遞,伏乞亟命該曹,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旣無敦寧,則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寧府都正李源達,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己亥六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李止淵,副提調李源庚,假注書李羲敎,記事官洪在龍、金龍銓,待敎南秉哲,右副承旨安孝述,假注書朴商壽,事變假注書金尙一,行吏曹判書趙寅永,戶曹判書李紀淵,兵曹判書洪命周,大護軍趙秉鉉,行護軍李惟秀、李完植,校理李魯奎,以次進伏,醫官崔暄、金時中、金漢雋、鄭檍,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淵等進前奏曰,近者十數日來,老炎比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止淵曰,醫官入診乎?上可之。暄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大王大妃殿曰,醫官先退,次對爲之。止淵曰,臣於向筵,伏奉慈聖下敎,退與戶、惠堂及諸宰,商確經用節省之方,纔有所停當者,謹此條列別單,仰請裁處。而臣才智庸憒,不能大有通變,以爲永遠之圖,其所鉤剔,若是零瑣而止,伏不勝慙悚萬萬,非謂此數足備當年支計,而今日上下,若以制節謹度爲務,則得寸亦寸,自可隨處見效矣。臣因此而又有仰達者,各司冗費之寢廣,專由於員役加出之多,此皆朝家酬勞差給者,今無以一切澄汰,苟能隨闕陞實,豈或年久自在?近來員役輩代定,便作恒例,無論身故與罪退,輒皆移給,雖欲陞實,便同不皮之毛,始不過於拘私,終自歸於害公,末流之弊,實非細憂。自今雖父子代定,一切嚴防,然後加出,有漸次區處之道,公用無科外浪費之患,此亦節省之一大助,另飭各司各營,作爲不刊之令式,俾得永久恪遵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戶、惠廳裁省別單,詳細考覽後當啓下,使之施行,而各司加出,今聞卿奏,非但耗費而已,揆以法式,寧容如是?此不可不設禁,另飭各司,俾無得毁劃,而廟堂亦這這察飭,可也。出擧條止淵曰,見今大政,隔無多日,守令之初除與遷轉,將爲多窠矣。前後慈聖飭勉之敎,諄複懇惻,今日銓官,必當一心對揚,無容更加提警,而古人有言曰,爲國用人,其道無他,公私而已。近來秉銓者,拘牽於資格條例之間,掣礙於敍次分排之際,如是而甄別激揚,求如古人誠難矣。然而屛絶干囑,剋祛私意,誠心採訪,必勤且博,則何患鑑別之無方,而豈致物情之不厭乎?初仕乃作宰之程,欲擇守令,先擇初仕,然後庶有以旣播乃穫,而懷器沈淪之士,多在寒素,蒐羅之政,宜先及此。聲績人之合差弊邑,淹屈人之加意甄用,俱係綜核之政,允爲恢張之道,一以至公無私,爲官擇人爲主,則風勵作興,自有實效。竝令兩銓,知此擧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卽見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則以爲,今番賑餘穀,自賑廳覆啓,會錄於常賑穀矣。道內勅穀,自來不敷,其在慮遠之道,不可不及今措劃,營耗米爲弊,亦甚可悶,依已例賑餘穀折米三千三百九十五石零內,二千石移作勅穀,一千三百九十五石零,劃付營穀,一以補支勅備豫之需,一以爲營耗米捄弊之地事,請令廟堂稟處矣。賑餘穀之移作勅需,旣有近例,來頭支用,最爲緊關,此宜許施。至於營穀,則道臣旣以耗米之爲民邑苦瘼,備言之而乃請添劃者,似欲將此耗入之加,減彼捧費之濫,而名色旣仍,謬習難防,其所紓弊,必反增疾,今不必分而二之。賑餘各穀,許令都劃勅需,俾爲從優豫備之資,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卽見慶尙監司金道喜狀啓,則枚擧山淸縣監崔璜牒呈以爲,本邑流逋就完,竝今年耗合三萬一千五百石零,而戶少還多之弊,自來最甚,今若矯捄,當先減糴,移轉則程道稍遠,徒費民力,代錢則米色極麤,難準詳定,依丙戌已例,山淸收逋大米一萬八千石,每石二兩,分兩年移送,作還於他邑事,請令廟堂稟處矣。該縣還弊,以其品麤也,故裒益之政不行,年復年養耗偏峙,還戶不勝其苦,流散相續。今於積逋準完之餘,仍無變通,則畢竟無邑,諒非過語。道啓陳請之出於經法之外者,可知不如是,無以捄此弊,朝家旣聞其實狀,何可拘於常典,不思所以別般軫恤乎?本道曾有已例,他路亦多可據,雖係難愼,旣異創行,特依所請,許令分兩年減價,移作於道內穀少邑。而移作之際,不無吏奸相蒙之慮,此則惟在道臣察飭之如何,竝以此意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西北人宣薦許通之後,每當六臘薦,各擧一人,便成近例,今番薦時,不無可爲者而未免闕焉。兩道物情,或慮更枳,大致抑鬱云,主薦不審之該宣傳官,所當論勘,而聞其事狀,則此非用意故拔,不過拘於格例,不善周旋之致。今姑安徐,來後則除非乏人,必勿闕薦,俾朝家慰悅之政,無至閼塞之意,嚴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大王大妃殿敎曰,旣有可合之人,則何不入薦乎?止淵曰,其中有數三人可合者,而議論不一,圈點未準,而不得爲云矣。止淵曰,分館陞降,自是故事,國子分隷人李羲俊、崔在燁、楊廷彬、李晉燁,俱是自中稱屈者,竝令槐院調用。芸閣參下張德良,亦非應爲之人云,使之國子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行大護軍李羲準、朴永元竝備堂還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止淵曰,北伯赴任時,各陵寢已爲奉審,未過數朔,又爲秋審,事體有涉煩屑,且各邑之屢經供檍gg供億g,民弊宜念。今秋各陵奉審,使之停止,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仍敎曰,裁省別單,豈容更議,而內司凡節,萬不成樣,外朝何由盡知,而此則不可不有商量矣。止淵曰,臣等亦豈不知內司事勢,與前有異乎?大王大妃殿曰,非但異於前也,比諸五六年前,尤不成說矣。止淵曰,爲今國計,不得已有所着手,庶可洞燭,而內司事勢,雖有多少窒礙,比諸大農經用,自有緩急輕重之殊矣。大王大妃殿曰,果有輕重之別,而其中亦不無所重者。如有一分支過之道,豈或持難?如下屬輩料布,不得及時,有不足恤矣。止淵曰,在前則內司有裕,亦多助給於大農之時,近來則如是窘絀,可知冗費之如外各司而然。當此裁省之際,若有所節約權減,則十朔內用下,庶得以排比,臣以宮府一體之意,敢此仰奏矣。大王大妃殿曰,此言好矣。仍敎曰,大臣就座。孝述曰,諸宰奏事。命周曰,前江原中軍李熙永,適以身病由還,見罷降資矣。曾於年前,以順天營將因私嫌遞歸,前後降資,俱非實有罪犯,在前如此之類,多有筵稟復資之擧。前中軍李熙永,依近例復資施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爲之。出擧條又敎曰,吏、兵判,詳聞大臣之言乎?予不欲更提,而旣有大臣之發端,故今又如是矣。每當都政,輒有飭敎,而未見實效,今番則悉心對揚,期有實效爲可。且以補賑人言之,朝家酬勞,不可失信,守令、邊將中必爲着實收用也。豐歉則雖非人力所致,而守令多非其人,故民生受病至此,卿須各別對揚,無或如前放過也。寅永曰,生民休戚,專係於守令,苟得其人,則雖弊邑,民可得奠安,不得其人,則雖豐年,民不得聊生矣。都政在前,豈敢不盡心對揚,而臣才識淺短,聞見固陋,恐無以稱塞萬一矣。補賑人則旣多窮民之賴活,且有朝家之令甲,何可不卽擧行乎?隨窠差擬伏計矣。大王大妃殿曰,卿必善爲之,予方深恃之不用多言矣。寅永曰,謹當竭力奉行,而惟以臣之才識不逮,爲悚悶矣。孝述曰,玉堂所懷奏之。魯奎曰,無所懷矣。孝述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大王大妃殿曰,近則頗待雨澤云乎?止淵曰,水畓則姑無惜乾之慮,而旱田則大霔之餘,近久暘曝,土燥稚穀,難於茁長,鋤役亦多費力,農家方又望雨云。而以今觀之,似無數日內下雨之意,是爲憧憧矣。大王大妃殿,命大臣以下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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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未肅拜。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朴商壽。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源庚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祿都目政事爲之事命下,而行判書趙寅永,參議金景善,俱以病不來,參判李景在未肅拜,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吏曹判書趙寅永,參判李景在,參議金景善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正言沈敦永啓曰,臣以愚昧顓蒙,濫竊科第,言議風裁,初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召牌屢降,義分是懼,雖不得不張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句語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在前如臣處地,輒蒙恩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跡難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傳于李源庚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致謙落點。

○李源庚啓曰,臣與右副承旨安孝述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矣。左副承旨金胤根,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金胤根啓曰,大司憲李若愚,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平安監司金蘭淳狀啓,平壤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李源庚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一時漂頹,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江原監司洪穉圭狀啓,原州牧民家頹壓,人命渰死事,傳于李源庚曰,聞甚驚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李源庚,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今日監膳時供上生鮮,體小腐傷,屢次點退,萬無改備之路,日勢漸晩,雖不得不捧入,莫重御供,不善措備,臣之常時不能檢飭,惶恐待罪。而該貢人等呼訴內,潦水漲溢之餘,魚産絶乏,連日設網,終不捉得,只以前儲,僅僅排進矣。今則前儲已竭,明日日下供上,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願以活鷄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變通之事,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勿待罪,代捧。

○金胤根,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中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春官鎭門聚點狀啓,則黃海兵使沈日永狀啓中,道內各邑鎭軍兵聚點時,所己、文山兩鎭,器械破傷,老弱苟充,間或有之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執頉當該兩鎭邊將,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6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未肅拜。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人定至二十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藥房都提調李止淵,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李源庚啓曰,庚炎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

○傳于徐戴淳曰,江原監司留待。

○傳于徐戴淳曰,江原監司入侍。

○備忘記,江原監司李光正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李源庚啓曰,行吏曹判書趙寅永,參判李景在,參議金景善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傳于金胤根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金胤根啓曰,臣胤根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無時囚,故因詣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九名,殺獄罪人十八名,御寶僞造罪人一名,曆書僞造罪人一名,殺獄干連罪人一名,邪學罪人七名,田稅未納罪人二名,俱是重囚,故仍囚。其餘敺打人物,各司直囚罪人李元直、崔永秀、申成弼、李順伊、許雲瑞、李炳聃、姜在璣、金長福、李日眞、李貴采、安漢玉等十一名,係是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忠淸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徐戴淳曰,忠淸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金胤根啓曰,大司憲李若愚,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李源庚啓曰,行吏曹判書趙寅永,參判李景在,參議金景善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陳疏,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參判疏批已下,竝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書趙寅永式暇,參判李景在進,參議金景善牌招不進,左副承旨徐戴淳進。啓曰,行判書趙寅永式暇,參議金景善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淵龜爲正言,徐有薰爲副校理,沈英錫爲兵曹參判,洪說謨爲敦寧都正,李源達爲刑曹參議,柳榮輔爲兵曹參知,李羲肇爲知春秋,金愼根爲典簿,鄭海宗爲典牲判官,尹庠一爲漢城主簿,金就興爲武烈祠參奉。書題單金學晉。贈吏參朴鍾淳贈吏判文衡例兼,贈吏議朴敬圭贈吏參例兼,贈僕正朴春榮贈吏議,已上知春秋朴永元三代。

○金胤根,以兵批言啓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勿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矣。前忠州營將李東植準瓜前雖爲內遷,今春夏等褒貶居下,所授加資,依法典還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批,判書洪命周進,參判未差,參議吳甲良入直,參知未差,右副承旨金胤根進。以金相宇爲宣傳官,吳顯佑、李達根、林良郁爲五衛將,呂佑陽、朴永培爲景福將,申仲聖爲慶熙將,李周喆爲訓鍊判官,申致應爲右捕從,姜葉爲南道參軍。同知單鄭完哲,僉知三單林輔榮、張斗斌、韓仁謩。副護軍宋持養、李㙽、權溭、安孝述、成遂默、鄭誠一、李源達、李儒常,副司果沈敦永,副司勇洪羲復,以上竝單付。前中軍李熙永,今加折衝復資事承傳,前營將李東植折衝,今加禦侮,前別提徐奎翰,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同春秋單李羲肇,兼直閣單徐有薰。

○敎江原監司李光正書,王若曰,用人猶用材之方,梗楠杞梓,擇惟在於良匠,治民如治病之術,芝术薑桂,委已驗於上醫,故於弊痼之方深,必循嘉績之旣著。曰惟關東一路,素稱海左名藩,右控畿甸,左盡滄溟,幅員按八九百里,北界咸、關,南限湖、嶺,繡錯列二十六州,擅名勝於中華,往往多仙宅靈窟,徵遺牒於前代歷歷指穢都貊墟,民業則水耨而火耕,其力非不勤矣。地利也海漁而山採,其生可謂厚焉。第厥土磽确居多,況近年旱澇荐至,倉廩罄而雀鼠之耗縮難禁,閭里空而鴻雁之安集莫期,苟欲祛衆瘼而咸遂其生,莫如擇長吏而益勉成績。惟卿,以文正爲之祖,以詩禮傳其家,恬雅謹飭,相承一規,蔚爲搢紳模範,政事文學,本無二致,多見隨機綜詳,踐敭殆遍於後前,曾荷兩聖朝殊遇,儲望俱著於外內,已待亞卿秩晉庸,爲郡騰製錦之譽,由蔭塗而擢科甲,持身驗操履之密,佐天曹而歷知申,屬畿輔棠陰之未移,而東道瓜期之見報,宣化承流之責,在平時尙且不輕,招集安堵之圖,於今日尤當其愼,政欲得君重耳。其可往汝欽哉?玆授卿以江原道觀察使兼兵馬水軍節度使巡察使原州牧使。卿其諒由簡心,職殫方面,蠲徭薄斂,無一夫不獲之嘆,詰戎戢奸,體重宸若恫之意,攬轡懷澄淸之操,黜幽陟明,褰帷盡巡省之方,去華務實,公薦爲之主,在一道作福星之行,威惠可以兼,庶列邑致望風之擧,稟裁自有常憲,矯捄惟在時宜。於戲,名重雪山,袖恢東海,可占先咷而後笑,今小民幸得所焉。莫曰內重而外輕,古名碩已多經者,予方紓東顧之念,卿應切北望之誠,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繪九製進。

○吏曹參判李景在疏曰,伏以,臣於本月十七日,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參判者,臣聞命悸恐,歷屢日而莫省攸屆。夫是任也,豈可輕授而冒應者哉?臣於本曹,旣經參佐,今玆新命,宜不敢飭辭爲讓,而揣分量職,委實有不敢當者。大凡朝廷官人,典選爲本,天官少宰,著於周制,其在於今則亞銓是已。主張剡注,雖與長席有間,而竝差緊漫,或爲之代斲,通塞焉與聞,可否焉參決,其地望之淸峻,責任之綦重,有非參佐之可比。而今乃藉以宿趼,視若倘來,則其爲累聖簡招物議,當如何哉?臣本下劣,無所短長,遭際明時,偏被洪造,前後歷敡,罔非踰濫,而未效塵露之報,恒切兢懼之私。近又承宣特點,俾長一院,出納之地,才實愧於主管,保護之列,義難辭於竭蹶,縱未敢劃卽力辭。竊庶冀旋蒙體諒,際玆誤恩,荐降意外,左右兜攬,有若非此莫可者然,不審聖明,奚取於臣,而在臣拙分,亦豈所安?況臣恒羸善病,旣鮮朋儕之過從,謏聞過識,亦昧流品之甄別,已試蔑效,舊鑑斯在,再割無功,鈍刃可知,將何以低昂衡錘,承佐僚宷,以贊聖朝蕫正之治乎?噫,辭受,人臣之大節也,與其不量而受,以致私分之狼貝,曷若先事而辭,獲免公務瘝曠,籌量已熟,承當無說,政牌儼臨,末由趨膺。伏乞聖慈,仰稟東朝,亟遞臣所帶之職,俾公器重而微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己亥六月二十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李止淵,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李源庚,假注書李羲敎,記注官金致坤,記事官洪在龍,待敎南秉哲,以次進伏,醫官崔暄、金漢雋、秦慶煥、金永勳,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淵等進前奏曰,徯望之餘,雨霈可喜,而或有過霔之慮矣。庚炎轉甚,日氣蒸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止淵曰,醫官待令,使之入診乎?上可之。暄等以次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止淵曰,暑濕方盛,節宣之方,宜加審愼,伏望生冷之物,一切絶去焉。蓋氷冷之屬,還爲助渴,而溫熟之水,乃爲有益矣。大王大妃殿曰,氷冷果害,而熟水爲益矣。止淵曰,雖私家之人,愼其身者,氷冷之屬,絶無啖之者矣。大王大妃殿曰,雨甚可喜,而得無成霖之慮乎?止淵曰,果有是慮,而近接西路所聞,則自昨月晦間始雨,至今月望間連霔云。蓋西路異於他道,稻秧少而黍粟多,晩潦又作,則爲害恐又尤甚矣。大王大妃殿曰,西路則以爲不然矣,今聞亦爲一般云,誠可悶也,止淵曰,今年年事,又極可慮矣。大王大妃殿曰,醫官先退,大臣就座,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己亥六月二十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江原監司入侍時,左副承旨徐戴淳,假注書朴商壽,江原監司李光正,以次進伏訖。大王大妃殿曰,江原監司進前。光正進前奏職姓名訖,大王大妃殿曰,關東弊瘼,已多入聞,又値水災,姑未知豐歉之將如何,而生民休戚,專係於方伯,卿須下去善爲也。光正曰,近來痼弊積多云,臣亦未知其實狀,而謹當悉心對揚矣。大王大妃殿曰,蕫飭守令,無至弊上加弊,則保民之道,莫過於此,克盡矯捄之策,以爲懷保之地,可也。光正曰,臣敢不竭力圖報,而才疎識蔑,不勝悚悶矣。大王大妃殿曰,監司辭陛之時,每有飭敎,而未見實效,予欲無言,而今此申諭,猶或有望而然。惟在殫竭爲之耳。止淵曰,關東之地,幅員旣小,事務亦簡,比諸他道,素稱優閒矣。近年以來,荐遭歉荒,民皆流離,十室九空,至於都下寄寓棲屑者,太半是關東之民云。田畓之陣廢gg陳廢g,軍額之空虛,職此之由耳。況又大嶺四塞,若値歉年,轉運極艱,接濟沒策,而今年水災又甚云,未知畢竟之將何如也。光正曰,近値連凶,流亡旣多,徵里徵族,民不聊生,招集之方,實無其道云矣。大王大妃殿曰,里族之徵,朝禁截嚴,爲方伯者,苟有一分向國之誠,果能這這察飭,豈至如是,不以矯弊爲念?惟以滿苽爲主故耳。光正曰,慈敎若是鄭重,臣雖不敏,敢不殫竭承命乎?戴淳曰,宣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可也。大王大妃殿,命監司先退,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己亥六月二十二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忠淸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副承旨徐戴淳,假注書朴商壽,記事官洪在龍、南秉哲,暗行御史任百經,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屢朔行役,無病往還乎?百經起伏奏曰,無撓竣事而復命,莫非王靈所曁矣。大王大妃殿曰,今年麥事,初有豐登之望,移秧亦無愆期之歎云,故甚以爲喜矣。長霖病稼,雖不如當初所料,而歷覩之處,果何如乎?百經曰,意外早澇,兩麥則到處判歉,而以畓穀言之,水破處則已無可論,而移秧者則似可占豐矣。大王大妃殿曰,兩麥俱無足觀,而餘存之收穫爲幾何乎?百經曰,無糧之人,則自初刈靑,登場無幾,而稍有餘力者,方待收穫之際,爲雨所痒,太半抛棄矣。大王大妃殿曰,民生契活,何以耐去乎?百經曰,春初則猶有昨年之穀,幸免顚連之患,而到今則麥糧已乏,新穀尙遠,數朔之間,支過無望,民情遑急,反甚於春初矣。大王大妃殿曰,書啓姑未詳覽,覽可細悉,而外他弊瘼,有何所聞乎?百經曰,官長之臧否,已陳於書啓,恐未知十分稱當,而別無可奏之事矣。大王大妃殿曰,右道御史,何處逢見乎?百經曰,臣於初五日抵公州營下之時,右道御史亦於其夕入來,故得與見之矣。大王大妃殿曰,頃者連霔之時,於何値雨乎?百經曰,雨中則未克露跡,或於店舍,或於村家逗留,而霽後逶迤木川、鎭川,轉抵于牙山等地矣。大王大妃殿曰,退去休息也。百經承命先退。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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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坐直。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朴商壽。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金胤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大司憲李若愚啓曰,臣言議風裁,無足備數於淸朝耳目之任,至於風憲之長,尤不近似,而除旨忽下,召牌屢臨,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難於冒參者。如臣所處,擧皆引避,獲蒙體諒,今臣去就,宜無異同,間緣病伏,無以自力,今始來避,冞增悚蹙。以此情踪,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景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臣曰,只推。

○沈宜臣,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朴綺壽。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晉翼、徐耆淳、朴承輝、李寅奭,以上竝單付。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李慶蕃牒報,則永肅門南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鄭歧達牒報,則敦化門東邊水門鐵箭下橫鐵,雨水所激破傷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係是前日墻垣頹圮犯守同近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一體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前牧使李源達遞任進上馬三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南邊內宮墻前日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半邊,又爲缺落,以前巡察局出身,仍爲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敦化門東邊水門鐵箭橫鐵破傷處,係是前日頹圮墻垣傍近處,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參判沈英錫疏曰,伏以,臣待罪京兆,已有日矣,臣於昨日,伏奉除旨,以臣移拜于兵曹參判者。感激恩私,宜伸叩謝之忱,而第臣與本曹判書臣洪命周,有親査應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玆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吏曹啓目,權知承文院副正字李羲俊、楊廷彬、李晉燁爲等如,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張德良,口傳施行,判付啓依允。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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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緣故出。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自人定至二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致謙啓曰,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庚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敦寧都正洪說謨,兵曹參知柳榮輔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正言李淵龜,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英淳,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敦寧都正洪說謨,兵曹參知柳榮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禮曹言啓曰,卽接京畿監司洪學淵移文,則以爲,驪州牧鄕校聖殿正間滲漏,仰土剝落,將以今秋釋菜,兼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驪州牧鄕校聖殿修改,當於今秋釋菜,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而祝文中措辭撰出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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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式暇。行左承旨尹致謙。右承旨金英淳式暇。左副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沈敬澤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弘根,副提調李源庚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如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吉州牧使任泰瑛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戴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源庚曰,檢校待敎金英根,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李源庚啓曰,假注書朴商壽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商壽改差,代以沈敬澤爲假注書。

○金胤根啓曰,卽見刑曹坐不坐單子,則連五日無緣不坐矣,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庚曰,京畿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李源庚曰,京畿暗行御史入侍。

○金胤根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金遇明,司諫李佑伯,正言李淵龜,執義李殷相,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胤根曰,只推。

○李源庚,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瑞興府使徐容輔,以謬幾無糴,徵或有艾爲目,通川郡守李進永,以何欠誠實爲目,海州判官金在敬,以愛當以節爲目,龍仁縣令李鍾允,以謗何不息爲目,南海縣令具濟遠,以振刷居先爲目,大興縣監閔洙龍,以終欠饋賑爲目,海南縣監李鎭永,以承上接下,務從誠實爲目,迎華察訪申在振,以做說不孚爲目,迎曙察訪崔大寔,以盍飭郵卒爲目,連原察訪文慶愛,以徒勞駕海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柒谷府使朱載彦,以一舍之地,無事不聞爲目,槐山郡守申錫履,以勖哉振刷爲目,保寧縣監申義益,以事或失宜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六道道臣推考警責。柒谷府使朱載彦,瑞興府使徐容輔,通川郡守李進永,海州判官金在敬,龍仁縣令李鍾允,南海縣令具濟遠,大興縣監閔洙龍,海南縣監李鎭永,迎華察訪申在振,迎曙察訪崔大寔,連原察訪文慶愛,竝罷黜,槐山郡守申錫履,保寧縣監申義益,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惠陵令所報,則本陵參奉鄭民秀,五月二十五日政除拜,時在慶尙道尙州地,姑未上來,令,今二十二日政移拜典牲判官,而無以替直云矣。本陵令有闕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替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胤根,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統制使李升權啓本中,長木浦別將柳根華,以松可痛禁,船亦宜察爲目,舊所非浦別將趙元載,以禁松雖勤,餘無可稱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天城萬戶金守寬,以報或掩置,慢忽宜警爲目,則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唐浦萬戶韓命翊,以給代還分,緣何有謗爲目,新門別將金洛奎,以船有所重,不可等棄爲目,則竝宜置下考,而置諸上考,京畿水使白殷鎭啓本中,花梁僉使片章宇,以莫謂盡心,益勉圖報爲目,忠淸水使金鍵啓本中,平薪僉使金復淳,以莫以老邁,有負前譽爲目,黃海水使李能權啓本中,登山僉使朴龍珠,以何傷少柔爲目,慶尙前左水使尹永培啓本中,豆毛浦萬戶李致錫,以以其積仕,多有容恕爲目,則竝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帥臣竝推考警責,長木浦別將柳根華,舊所非浦別將趙元載,花梁僉使片章宇,平薪僉使金復淳,登山僉使朴龍珠,豆毛浦萬戶李致錫,竝中考施行,天城萬戶金守寬,下考施行,唐浦萬戶韓命翊,新門別將金洛奎,純是貶語,其不職可知,竝罷黜。江原前監司洪穉圭啓本中,中軍洪墡之墡字,誤以字書之。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誠甚未安。該道臣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趙存卿、李敏敎,五衛將李達根、林良郁,景福宮衛將呂佑良、朴永培,慶熙宮衛將申仲聖,南道參軍姜葉,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五衛將吳顯佑前任淸州營將,時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尙衣院牒報,則今春等別造弓矢,今月二十八日進上,而知弓品堂上有闕,不得擧行云。未差之代,依例口傳啓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忠淸監司趙冀永狀啓,則公賬邑中新昌縣監趙鎭常段,自備穀物爲一千四十餘包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至殘之邑,辦備穀物,至於千餘包之多,殊甚嘉尙,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禮山縣監李效榮段,自備穀物爲八百五十餘包是如爲白乎旀,石城縣監韓守一段,自備穀物爲八百三十餘包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得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己亥六月二十五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京畿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源庚,假注書李羲敎,記事官洪在龍、南秉哲,暗行御史洪永圭,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御史進前。永圭進前,大王大妃殿曰,屢月行役,無事往還,甚可喜也。永圭曰,王靈所曁,得免疾病而還,誠幸矣。大王大妃殿曰,書啓別單,觀之則可知,而被災之處,何如,麥事,何如?賑政之餘,民情何如耶?永圭曰,今年之麥,初有登場之望,潦雨所損,目下民情,極其遑遑。年事則早春之雨水調和,擧喜有秋之望,自經大霔之後,水邊田土,更無餘地,山峽高燥之處則稍勝,而邇間十餘日之晴,餘穀頗有向甦之意。從今以後,日氣若能均調,則秋事尙有可望矣。大王大妃殿曰,餘存之穀,若得如意則大幸也。別單外如有所奏,奏之。永圭曰,守令之治不治,邑弊民瘼之可言者,盡入於書啓別單中,更無可奏者矣。大王大妃殿曰,退去善爲休息,可也。仍命御史先退。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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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式暇。行左承旨尹致謙式暇。右承旨金英淳式暇。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沈敬澤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夜自三更至二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金胤根啓曰,大司憲未差,執義李殷相呈辭,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掌令金鳳梧,持平吳鍾翕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胤根曰,公事之不審中官河擎天,令該府拿處。

○傳于金胤根曰,忠淸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金胤根曰,忠淸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吏曹口傳政事,以洪時燮爲惠陵令。

○李源庚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憲前望單子入之,金弘根落點。

○李源庚啓曰,卽者副校理沈承澤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以濟州防禦使具載龍狀啓,漂到倭人乘夜逃去,不勤申飭之罪,方竢重勘事,傳于金胤根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源庚,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校理沈承澤陳疏徑出,徐有薰內閣進,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忠淸左道暗行御史任百經書啓,則淸安前縣監李繼在,木川前縣監李寅永等,繡啓旣已封庫,竝只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忠州牧使申在翼段,假威於悍毒之校,到處搜家,移怒於䵝䵢之民,經歲滯獄,三鄕專權,五吏陞鄕分叱除良,都戶剩錢一年條,歸於貿穀買結之資,三年都戶三十餘萬錢穀計簿,初不踏印成貼,終歸於掩跡之科,戊戌還起田畓八百三結十八負六束內,只以六百二十結,減摠瞞報,其罪狀令攸司稟處是如爲白乎旀,全義縣監李義延段,丙申還陳結三十一結零價七百九十餘兩,從中乾沒,稱以賑資,勒奪富民租八十餘石,賑資冒減錢一百餘兩,亦無歸屬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淸風前府使朴宗琬段,冊客干政,至於訟牒之替題,吏窠招賄,有若債物之督捧是如爲白乎旀,槐山前郡守金炳斗段,平民屢千金徵贖,富戶十二人徙境,班民勒加惡名,竟捧三百兩錢兺除良,丙申都戶冒減九百二十一兩零,丁酉都戶冒減四千三百三十兩,盡歸私用是如爲白乎旀,溫陽前郡守成憲曾段,戊戌秋還各穀當捧八千九百四十三石內,本色所捧,不過爲租十六石七斗是如爲白乎旀,靑山前縣監李龍在段,丙申還陳三十結零內,餘在二十二結零,屬付官廳,雖非在任時取用之事,災結官用,係是創例是如爲白乎旀,牙山前前縣監鄭祉榮段,丙申冬前官時貿置米剩錢四百六十六兩,仍爲私用,遞任及需米價八百十一兩零,支供價六十七兩零,貿易餘錢四百二十一兩,那移先用,仍不報給,結役米價一千九十一兩零,疊錄取用,加下二百九十四兩零,都合爲三千一百五十二兩零是如爲白乎旀,鎭川前縣監洪羲晉段,還穀取剩三千四百兩零,災結濫報四十二結零是如爲白乎旀,延豐前縣監李象信段,日暮時不待炬火,至於放火燒屋,頑民之官庭肆惡,畢竟瘐死,難免濫殺之律是如爲白乎旀,新昌前縣監李鼎耇段,移轉米四百石,移付公州會案,徒存虛簿,境內富民處,賑資請貸錢七百餘兩,尙不報給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八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栗峯道察訪朴皓壽段,私第運米,必以驛馬遞載,大關後弊,怨聲載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罷黜爲白乎旀,堤川縣監尹應圭段,公納任其延拖,市弊不能禁飭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從重推考爲白乎旀,靑山縣監申命淵段,逋吏還屬,有欠於初政是如爲白乎旀,牙山縣監金益鼎段,壞損體例,不可無警是如爲白乎旀,前縣監李奎秀段,不罷都戶,雖緣救弊,不可置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平澤前縣監兪永煥段,災結初不審檢,吏鄕恣意減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後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文義前縣令宋泰熙段,捧糴甚精,吏絶售奸,分賑亦厚,民多賴活,闔境晏堵,衆口成碑是如爲白乎旀,新昌縣監趙鎭常段,需米四十一石,亦入停退,賑民近二千口,必給精鑿,穀物自備,優於列邑,飢口廣抄,聞於境隣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治績若是茂著,宜施激勸之政,宋泰熙段,事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趙鎭常段,事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趙冀永,茸廨雖亟,力役不煩,分賑則厚,措劃有方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畀,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閫帥、虞候、營將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副校理沈承澤疏曰,伏以,臣父自襄陽府任所,得由還家,今纔浹旬,而勞撼道途,衝冒潦炎,因成痁疾,多日委苦,始自數昨,幸得譴却,故臣稍以釋慮,旋爲持被矣。卽接家信,則諸證復發,比前尤劇,榮衛益敗,食飮全阻,急報踵至,促臣歸視。臣方寸煼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己亥六月二十六日未時,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簾,忠淸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右副承旨金胤根,假注書沈敬澤,記事官洪在龍、南秉哲,暗行御史趙徽林,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屢朔行役,無事往還乎?徽林起伏奏曰,無撓竣事而復命,莫非王靈所曁矣。大王大妃殿曰,向來霖雨太甚,沿路農形,果何如?徽林曰,田穀則高燥處可有成熟之望,而汚陷處擧皆蕩漾腐損,未免失稔,畓穀則頗有茁長之意,若自今以後,雨暘調均,則秋事可有穰穰之望矣。惟海邊邑水患尤甚,麥事皆狼狽,而自湖中上來時歷見,則京畿尤甚矣。大王大妃殿曰,誠極憂㦖矣。民生契活,何以耐去乎?書啓外如有可奏之事則奏之。徽林曰,列邑治績之藏否,民瘼之膠痼,盡入於書啓別單中,更無可奏者矣。大王大妃殿曰,書啓則俄已見之,而守令治績之論列,其在承命對揚之道,必十分稱當,多有貪饕不法之類,此皆世受國恩之人也。自上信任以送,而少無一分圖報之心,乃有此不法之擧,豈有如許事乎?仍命先退,徽林承命先退。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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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式暇。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仕直朴商壽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沈宜臣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宗廟秋享大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金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沈敬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沈敬澤改差,代以朴商壽爲假注書。

○沈宜臣啓曰,今六月二十九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典牲署官員來言,來七月初二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犧牲看品時,本署提調當爲進參,而提調徐有榘有身病,不得擧行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典牲提調徐有榘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犧牲,當爲看品,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宗廟秋享大祭香祝親傳敎是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興寅君最應,副摠管李羲溫有實病,李憲球、具錫朋有實故,李忠運、李行敎在外,李應植以禁軍別將率領進,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因都摠府草記,宗廟秋享大祭香祝親傳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興寅君最應副摠管李羲溫有實病,李憲球、具錫朋有實故,李忠運、李行敎在外,李應植以禁軍別將率領進,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完昌君時仁,副摠管安光直、鄭禮容、李道在、金興根、韓益相、趙存中落點。

○以右承旨金英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校理李魯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佐郞臣趙豐林與兵曹參知臣柳榮輔,佐郞臣愼尙欽,東所衛將臣林輔榮,西所衛將臣張斗斌,南所衛將臣李橚,北所衛將臣任希慶,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有司堂上金興根除拜摠管矣,職務相妨,摠管之任,今姑許遞,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忠淸左道暗行御使任百經書啓吏曹回啓內,閫帥、虞候、營將,令兵曹稟處事啓下矣。觀此忠淸左道暗行御使任百經書啓,則兵使朴蓍會段,綜詳之規,濟以嚴明,分賑從厚,主試秉公,聲望已重於閫鎭,威惠咸服於吏卒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閫帥事體,與他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虞候、營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京畿暗行御使洪永圭書啓,則振威前縣令朴長馣段,繡啓旣已封庫,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楊州前牧使閔永勳,坡州前牧使閔晢,南陽前府使崔弘德,龍仁前縣令李鍾允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上項四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長湍府使李玄大段,大同停退中七十八石八斗零,以當捧樣,發令收捧,儲置米執錢剩餘四百十二兩,竝無歸屬,分賑之不能精實,專由奸吏,饋粥之代以乾資,亦違規例,以此昏謬,難望振刷是如爲白乎旀,富平府使曺錫玄段,結役之偸弄,莫察由吏,賄賂之公行,專由房嬖,鄕第專船之鹽,謗招歇貿,官用漏結之稅,謬襲厚斂,賑餘錢當爲二百三十八兩零,乃反以一百九十兩零加下樣報營,無所歸屬,斗斛剩餘執錢一百二十八兩零,亦爲乾沒,賑醬之代錢報營,不但他邑所無之例,每石十五兩,尤極過濫是如爲白乎旀,陰竹縣監李亮祚段,以吏爲師,政不成樣,賑餘錢當爲五十六兩零,乃反以加下條報營者,爲一百七十五兩零,小米元劃內二十六石零,竟歸賑色偸食,還租一百七十四石之貸用分賑者,尙未立本,官廳預貿各樣貸下者,至爲三百七十七石之多,都吏及各面災結偸弄,爲四十三結零,結役餘錢一百二十三兩零,歸屬無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長湍前府事gg府使g金晉淵段,冊客寵傔,用事於內,猾吏奸校,專權於外,任賂招謗,結稅濫徵,査逋莫察,吏皆脫債,冤徵遍及,民尙多冤,甲午都結剩錢一千四百五十三兩零,各樣公下,雖有名色,不無可疑之跡,乙未條免稅剩錢八百九十八兩,虛張名色,多歸私用,增衍數爻,難免肥己是如爲白乎旀,通津前府事gg府使g洪𣜰段,吏校奸僞滋甚,民戶渙散相續,大同停退之汲汲收捧者,爲三百二十三石之多,而怨咨狼藉,則乃以令前已捧樣一百十石兺上納,三十石則用於賑資,每石價合三百六十兩,瞞報巡營,爲待秋立本之計,一百石以吏廳邸債出給,八十三石,一任吏手,竟至乾沒,儲置餘剩四百二十五兩,仍無歸屬,移運賑資時,稱以斛縮,勒捧於船人者,至爲七十石之多,民庫創出氷丁等諸般價米九十四石零是如爲白乎旀,仁川前府使李衡遠段,松屠雜技,虛實相蒙,儲置災結,幻弄多端,昨年移作還租價一千餘兩,虛錄會簿,今春始爲還報,不可以已爲彌縫,有所參恕是如爲白乎旀,安城前郡守李容在段,災結勒減,賑政莫察,徭役租,移捧於官廳,斗剩二十一石零,無所歸屬,代錢餘錢二百三十八兩零,亦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陽城前縣監朴來亨段,田結有再徵之怨,公納多愆期之患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南陽府使崔漢翼段,抄飢而多漏,饋粥而和水,果失照檢,賑錢之換用,車賂之潛行,不無疑案,雜役米之不付民庫,公須結之自作官用,罔念毁劃之失,甘歸襲謬之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罷黜爲白乎旀,金浦郡守閔魯行段,斗升別造大小,分賑生奸小米,自有剩餘,區處不明是如爲白乎旀,開城經歷朴龍九段,瘝務雖緣頻病,失囚難免不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始興縣令李濟憲段,柔善之政,差欠操束是如爲白乎旀,積城縣監申豊朝段,年形民情,俱合救急,而未能周旋,竟漏於賑政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抱川縣監成近壽段,營減災之自備八結,野無把束之冤,除番校之移充陸軍,村絶黃口之徵,官需減價而菽水僅繼,公納趁期而蒲鞭不煩,官隷斂跡,而峽村之鷄犬不驚,邑儒課工,而校宮之絃誦可興,論以治績,實爲一路之最是如爲白乎旀,陽智縣監李寬永段,俵災察奸,田無把束之冤,抄飢厚賑,碑在婦孺之口,邑有祛瘼之漸,流戶復集,村嚴防結之禁,土豪咸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治績若是茂著,宜有激勸之擧,成近壽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李寬永段,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洪學淵段,綜不遺細,事務漸就於修擧,嚴以御下,威望克著於彈壓是如爲白乎旀,水原留守沈能岳單gg段g,歷試之聲績已著,雅望得重,較劃之治規是遵,災民賴安是如爲白乎旀,廣州留守徐憙淳段,廉以律己,奸猾之舞弄屛息,寬以御下,闔境之歌謠蔚興是如爲白乎旀,江華前留守朴永元段,倉勘數萬之逋,敗局就完,賑救幾千之命,一境賴活是如爲白乎旀,開城留守李奎鉉段,賑政之措劃得宜,闔境咸頌,倉弊之摘發無遺,奸猾莫售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道臣、守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旣乏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閫帥、中軍、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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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右承旨徐戴淳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同副承旨柳榮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羲敎朴商壽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行大司憲金弘根,掌令金鳳梧未肅拜,執義李殷相,持平吳鍾翕呈辭,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輔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金英淳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承旨金英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啓曰,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不爲仕進,右承旨金英淳牌不進,左副承旨徐戴淳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爲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啓曰,右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承旨金英淳旣有只推之命,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柳榮輔落點。

○傳于李源庚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刑、工換房。

○李源庚啓曰,典牲提調徐有榘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犧牲,當爲看品,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典牲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落點。

○傳于李源庚曰,前江原監司留待。

○傳于李源庚曰,前江原監司入侍。

○以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校理李魯奎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洪祐喆,副應敎韓宓履,校理朴齊憲、李魯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吏曹言啓曰,安州牧使李衡遠呈狀內,矣身去月受由上來,而適因身病之危篤,中路淹留,未及於月初,催促之時,末由去就,見今親病,挾暑凜綴,萬無離側還任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親病旣如是,則當此農務方殷之時,有難等待其差歇,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廣興倉奉事金炳喬,東學訓導李晉燁,惠陵參奉鄭民秀,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直講崔在燁,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七月初二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所用犧牲,小宗伯與本署提調,當爲前期眼同看品,而本曹參判金鼎均有身病,不得擧行,令政院牌招,以爲趁時看品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源庚啓曰,禮曹參判金鼎均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犧牲,當爲看品,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啓曰,宗廟秋享大祭香祝親傳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副摠管鄭禮容、李道在、趙存中在外,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在外摠管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摠管前望單子入之,都摠管李憲瑋、洪顯周、金賢根、興完君晸應落點。

○李源庚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李熙黼,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淸安前縣監李繼在,木川前縣監李寅永等竝拿問嚴勘。忠州牧使申在翼,全義縣監李義延等竝爲先罷黜拿問處之。淸風前府使朴宗琬,槐山前郡守金炳斗,溫陽前郡守成憲曾,靑山前縣監李龍在,牙山前前縣監鄭祉榮,鎭川前縣監洪羲晉,延豐前縣監李象信,新昌前縣監李鼎耇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繼在、李鼎耇,今方待命,竝拿囚,李龍在下去京畿安城地,李象信下去驪州地,朴宗琬下去陽智地,成憲曾下去抱川地,鄭祉榮下去忠淸道公州地,李寅永時在木川地,金炳斗下去忠州地,洪羲晉下去江原道原州地,申在翼、李義延等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忠淸右道暗行御史趙徽林書啓,則靑陽前縣監沈遠悅段,繡啓旣已封庫,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舒川郡守朴萊壽段,吏恣偸竊,民多怨徵,移劃大同不足條,無以彌縫,饒民陞鄕,捧其願納,又稱廳例,加捧二百七十兩,勒徵災民,彌縫公納,已違經法。況一任奸鄕之舞弄,不恤窮民之怨咨是白乎旀,三十結之災偸,數百兩之賑剩,吏欺遺察,衆謗有歸是如爲白乎旀,石城縣監韓守一段,賑資自備,雖云八百石之多,而其實則非自備者,昨年災結,徵出於書員者,還實於仍陳者,除出二十四結零,添付元劃,要沽其譽,所餘五十結七十九負零,準之時價,稱以賑資之自備,專出衒能之計,淹留隣買之室,私庭之決訟駭聽,料販浦貿之穀,境內之榷利騰怨,願留狀之指揮奸民,雖隱莫顯,補弊錢之全托官備,欲巧反拙,賑口加報,合爲四百三口是如爲白乎旀。扶餘縣監李淳夏段,衙客攘奪村物,眞贓莫掩於面報,邑姻潛開賂逕,醜謗至及於訟決。憑藉賑資,封鎖民穀,酒餠之賈無漏,擔荷之徒相屬,還下結二十一結,托賑需而自肥,捧賂錢三百餘兩。賣任掌而不恥,技戲之擅贖,官屯之橫徵,俱違經法是如爲白乎旀。唐津縣監金大淵段,過於執拗,勇於攫利,賑需則添出還租三百二石零,竝應劃之穀,苟且塞責。勘簿則以其添出之還,準價冒錄,詳定立本,剩餘八百三十八兩零,査丁亦出自肥之計,廢里代之前規,準家産之濫錄。姓名不別,兒冠簽疤,迭幻騎砲所徵之錢,厥數甚多,該吏不知出納,農民因此逃散,淵叢他邑,至有村唐澤之名。船桴深海,又致渰全家之慘,稅奸之名以於皮,胡取交證之謗?隣檢之誤幻其首,乃有橫罹之冤。昨年災劃中五十一結零,雖歸吏奸,亦不分明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洪州前牧使金鑅段,稅納多歸乾沒,先劃之謬例斯創,倉穀一任偸弄,下屬之新逋層生,今春營劃錢之作還者,邑詳定之當分者,合爲二千二十八兩零,此亦消瀜於吏,至今未分於民是如爲白乎旀。公州前判官李鼎耇段,餉米托以賑資,二百石請得營門,百石則以時價作詳定,以充立本之資。所剩百石,雖入賑需,旣是剩餘,無處報償是白去乙,其價三百兩,冒勘賑簿,作爲私用,前任新昌時,還米四百四十石,移錄於本州還案,而不卽備報,尙無區處。戊戌秋各邑移轉牟還四百石及今春結錢四百五兩,竝爲貸用,遞歸時苟且彌縫,終無實報之蹟。丙申還下結中四十一結零之年年吏偸者,矇不覺察是如爲白乎旀。瑞山郡守宋在誼段,昨年災劃中下輩偸弄,至爲三十四結零,丙申還下結中十四結零,亦歸連年乾沒,雖異自犯,責有所歸是如爲白乎旀。沔川前郡守金益根段,前納滯於乾沒,而後納又愆,舊逋略有經紀,而新逋繼起,補賑勒令勸分,抄混饒殘,六十餘之排戶甚煩。捧及零瑣,一二石之竭槖可矜,甚至有朝納勸租夕赴賑場,丙申還下結中三十結價四百七十一兩,謂添賑資,歸屬不明是如爲白乎旀。泰安前郡守洪大赫段,吏任捧賂,已極鄙瑣,富戶乞貸,胡無羞恥?推捉之輒發悍差,村撓如沸,陳荒之移徵連畝,隣怨尙聒。檢驗事體,何等嚴祕?縱其衙奴,符於差校,私縛看證,俾變供招,竟使無辜橫罹,元犯倖逭,揆以獄體,大關法禁是如爲白乎旀。大興前縣監閔洙龍段,決訟或致錯誤,束濕反生欺蔽,抄饑則任其里錄,冒戶非一,煮粥則付之吏廚,和水過半。賑政太欠誠實,怨言尙此喧騰,謂以補賑,疊徵願納於曾前陞鄕者,至爲一千四百五十兩之多,由是騷撓,莫掩唾罵。招致政堂,誘以自願者,貽羞莫甚,浦倉色之稅米作奸,竝本利勒捧,利錢二百五十六兩零,雖載賑簿,終欠明的。加報饑口爲六百餘口,而剩租四十一石,任之吏奸,矇不覺察是如爲白乎旀。庇仁前縣監李復鉉段,丙申還下結中三十三結零價七百二十八兩零,歸之肥己,丁酉仍襲前謬,十八結零價三百五十一兩零,盡歸私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七邑前後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保寧縣監申義益段,拯米之任其偸奸是如爲白乎旀,魯城縣監徐光奎段,訟或偏聽,不無班戶之興訛,明猶遺照,未絶倉吏之舞弄,廉探之逕,橫疑退吏,盤覈官庭,濫施杖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德山縣監徐得淳段,初手恢如游刃,弊縣晏若完局,捐殘俸而補賑資,蠲刷價而祛民斂,實績新著,終譽可期是如爲白乎旀。結城縣監權大膺段,斷獄則初手如熟,決訟則衆口稱公,賑均瘦癃,捐廩殆近半千,政尙綜核,察奸非止一二。新頌方蔚,終譽有望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治績若是茂著,宜示激勸之擧,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趙冀永段,優劃賑需,瘦癃賴無捐瘠,査減陳頉,奸僞莫敢欺隱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及沿路守令、察訪等段,績無優異,疵乏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京畿暗行御史洪永圭書啓吏曹回啓內,閫帥、中軍、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事,啓下矣。觀此京畿暗行御史洪永圭書啓,則前水使具錫朋段,一年居官,徒事肥己,軍務民憂,全不顧念,兵船添改木作錢餘在七百四十三兩,竟歸私橐,中軍之任,受賂差出,至出於由吏之招是白乎旀。島農失稔,民情遑急,而初不周旋於賑穀,竟使一島無告之民,獨漏朝家均視之澤,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前前水使李寬奎段,造船添改餘木之散賣餘錢一千三百二十兩,歸屬無處是白乎旀。前水使在任時,公解修補餘木八百餘株之記付者,散給各廳,餘木作錢六十餘兩,亦歸私用,不可以遞久而有所容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京畿兩帥臣船材之發賣歸橐,軍任之受賂招謗,旣失制閫之道,竟有肥己之跡,俱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竝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永宗僉使鄭泰東段,庖牛懲勒奪之習,縱有稱譽,浦魚多加入之弊,不無怨言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庖牛雖有懲奪之譽,浦魚不無加入之怨,推考警責爲白乎旀。濟物萬戶韓仁復段,損財救濟,殘卒稱頌是如爲白乎旀。漢江別將車益寬段,拯活頗多,江村爭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兩鎭將之或損財恤窮,或出力活命,俱極可尙,竝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餘中軍、邊將、監牧官等段,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己亥六月二十八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前江原監司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源庚,假注書朴商壽,記事官洪在龍、南秉哲,前江原監司洪穉圭,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監司進前。穉圭進前訖。上曰,民弊奏之。穉圭曰,再昨年與昨年,幸値少康,民生稍得安堵,而自是連凶之餘也,民瘼至今亦多矣。上命史官就座,監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謙。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柳榮輔坐直。同副承旨崔致憲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柳泰東未入來魏鍾善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尙一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七月初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藥房都提調李止淵,副提調李源庚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柳榮輔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都政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臣啓曰,行左承旨尹致謙,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今日政差出。

○又啓曰,卽者宗廟署官員來言,來七月初二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李止淵,提調李羲甲,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庚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李源庚,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金弘根,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沈宜臣,以吏曹言啓曰,今都目大政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判李景在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政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大政方行於今日,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受香,在於明日矣。許多祭官,旣已淸齋,若或移拜外任與他職,則臨時改塡,實多窘急之慮,在前如此之時,以前任將事,旣多已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傳于沈宜臣曰,每當都政,飭諭視爲文具,反用慨然,初仕守令之擇差,何時不關重,而今日急務,莫先於此,振拔淹滯,收拾人才,尤切於目下,竝以此意,分付兩銓,另意對揚。忠臣、淸白吏、皇朝人子孫,西北、松都及軍功人尤可收用事,一體分付。

○傳于沈宜臣曰,雖非親政,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

○傳于沈宜臣曰,玉堂、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大王大妃殿傳于沈宜臣曰,前中軍千璣英相當守令擬入。

○李羲敎陞六代,以柳泰東爲假注書,朴商壽陞六代,以魏鍾善爲假注書。

○柳榮輔啓曰,假注書魏鍾善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沈宜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柳榮輔啓曰,大司憲、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榮輔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洪學淵狀啓,金浦等邑民家頹壓事,傳于李源庚曰,許多民戶之一時頹壓,聞甚驚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全羅監司李穆淵狀啓,本道及嶺南漕稅船十三隻致敗,拯穀不準元數,覈囚未摭奸情,去益悚惶,惟俟嚴勘事,傳于柳榮輔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全羅監司李穆淵狀啓,嶺南右漕倉漕船三隻致敗,始焉水護失飭,終又囚奸未覈,溺職之罪,惶恐竢勘事,傳于柳榮輔曰,勿待罪事,回諭。

○傳于沈宜臣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尹致謙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沈宜臣曰,不爲仕進承旨許遞,今日政差出。

○柳榮輔啓曰,卽伏見全羅右水使徐相五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書趙寅永進,參判李景在牌招不進,參議金景善進,行都承旨沈宜臣進。啓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韓益東爲義盈主簿,鄭世百爲掌苑別提,河百源爲司饔主簿,金漢淳爲掌樂主簿,趙星鎭爲氷庫別提。吏批啓曰,安州牧使全州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俱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南駿應爲安州牧使,韓璵爲全州判官,宋觀洙爲沔川郡守,金應根爲瑞興府使,成近壽爲龍仁縣令。吏批啓曰,忠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湖西雄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徐用輔爲獻陵直長,洪達善爲內贍直長,李肇永爲順陵直長,兪碩柱爲忠州牧使,朴宗聞爲善山府使,軍資直長單南永書,典籍單趙光濬。吏批啓曰,水原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及同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佐鉉爲司宰主簿,金序敎爲內資奉事,申錫洪爲繕工奉事,李源長爲禁府都事,趙台淳爲水原判官。吏批啓曰,海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成敎默爲禮賓主簿,趙道林爲司宰直長,金泳根爲南原府使,吳顯甲爲金川郡守,洪鍾浩爲海州判官,華寧殿令單趙台淳,朴永元爲工曹判書,尹秉烈爲兵曹參判,李景在爲同成均,李觀熙爲舒川郡守,李守文爲萬頃縣令。吏批啓曰,蔚山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愚淵爲尙瑞直長,洪璋燮爲司饔奉事,尹致誠爲蔚山府使,玄仁福爲淸風府使,鄭晩敎爲安城郡守,鄭世百爲戶曹佐郞,金駿欽爲禁府都事,姜彝文爲咸陽郡守,任序常爲通川郡守,申在東爲義城縣令,沈明奎爲尙瑞副直長,李彙圭爲典籍,李宜翼爲富平府使,金喬根爲林川郡守,趙鎭常爲益山郡守,李愚淵爲掌苑別提,鄭基三爲工曹正郞,趙亨勉爲繕工副奉事,安永豊爲直講,李潭九爲典籍,禁府都事李源長,繕工奉事申錫洪相換,以李根天爲交河郡守,李效榮爲陽川縣令,南芝耇爲果川縣監,洪世書爲咸悅縣監,趙奎年爲恩津縣監,沈明奎爲尙瑞直長,兪錫煥爲典籍,全國憲爲延曙察訪,金致坤爲保安察訪,姜長煥爲栗峯察訪,朴承輝爲副校理,林肯洙、韓啓源爲修撰,金逸淵、任百經爲副修撰,權用正爲引儀,韓弼敎爲尙瑞副直長,金徵淳爲刑曹正郞,成敎默爲工曹佐郞,嚴錫鼎爲社稷令,金鍏爲南陽府使,韓鎭庭爲長湍府使,黃浩民爲寧越府使,白大顯爲陰竹縣監,洪大朋爲新昌縣監,韓用休爲氷庫別檢,趙秉淵爲濟用副奉事,李羲敎爲典籍,李羲準爲知經筵,洪稚圭爲同經筵,韓弼敎爲禮賓主簿,李晉會爲大興縣監,尹致膺爲鎭川縣監,李濟夏爲禮山縣監,嚴錫鼎爲唐津縣監,李翊會爲大司憲,韓宓履爲執義,金德喜爲司諫,曺錫亨爲掌令,金榶爲兵曹參知,趙文和爲尙瑞副直長,朴商壽爲典籍,韓正敎爲鎭安縣監,鄭基三爲抱川縣監,李蹊爲扶餘縣監,李容象爲巨濟府使,李根永爲順川郡守,韓大爀爲南海縣令,金最善爲濟州判官,趙羲獜爲海南縣監,李羲肇爲左尹,權敦仁爲藝文提學,李嘉愚爲冬至兼謝恩使,李魯秉爲副使,李正履爲書狀官,直閣單徐有薰,以權正錘爲宗廟副奉事,兪敎煥、申鍾益爲典籍,金獻淳爲懷德縣監,朱榮達爲歙谷縣監。吏批啓曰,臺諫、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英根爲應敎,朴宗吉爲大司諫,趙啓昇、洪永圭爲校理,宋柱獻爲副校理,韓弼敎爲戶曹佐郞,沈宜益爲忠勳都事,徐章淳爲社稷令,尹豫鎭爲永禧殿令,韓益東爲監察,兵曹參議單金榶,參知單吳甲良,沈元澤爲楊口縣監,李馨萬爲全義縣監,徐有始爲河陽縣監,咸英錫爲興海郡守,朱星鎭爲旌義縣監,李愚淵爲刑曹佐郞,金佐鉉爲工曹佐郞,朴孝聞爲景慕宮令,權用正爲平市主簿,文用中爲獒樹察訪,吳顯文爲坡州牧使,李敏敎爲渭原郡守,徐相益爲寶城郡守,申吉輔爲柒谷府使,千璣英爲高敞縣監,趙徽林、金鎭右爲持平,徐有薰爲獻納,任百秀、兪錫煥爲正言,崔鍾駿爲溫陵令,鄭海宗爲徽慶園令,洪邁爕爲敦寧判官,徐斗輔爲廣興奉事,宋奎弼爲連原察訪,趙鳳植爲義盈主簿,洪範猷爲長興主簿,李源益爲順天府使,朴在皞爲沃溝縣監,徐章淳爲石城縣監,朴齊憲爲副應敎,徐道裕爲掌令,李時在爲司僕正,李殷相爲宗簿正,李昌廷爲工曹正郞,洪健厚爲典牲判官,權命周爲吏曹佐郞,崔命顯爲寧海府使,金最直爲寧遠郡守,李敦源爲迎華察訪,權錫孝爲思陵令,金老商爲顯陵令,梁道邦爲監察,申宗源爲典獄主簿,金義爲禮賓主簿,李源祚爲軍資正,馬翰良爲禮曹佐郞,李再英爲司宰主簿,金增爲掌苑別提,元綘爲禁府都事,任燧爲贊儀,劉錫祥爲引儀,李淇錫爲內資主簿,尹玉鉉爲典設別提,金秉圭爲掌苑別提,金漢淳爲工曹正郞,洪準謨爲社稷令,李俊英爲仁陵令,金造洙爲敦寧主簿,河百源爲刑曹佐郞,金造洙、李淇錫爲監察,鄭在容爲社稷令,洪冕周爲慶基殿令,李學在爲司僕主簿,趙濟晩爲司僕僉正,李宗孝爲敦寧主簿,李用觀爲司饔主簿,徐世輔爲掌樂主簿,李宗愚爲宗簿主簿,金箕晩爲大司成,李顯養爲內資主簿,崔信爲典籍,兼直閣單徐有薰,兼春秋單李昌廷,以崔致憲爲承旨,李龜夏爲假監役,李行翼爲健元陵參奉,朴永輔爲光陵參奉,趙重和爲宣陵參奉,尹致善爲順陵參奉,魚命書爲溫陵參奉,李鍾淸爲禧陵參奉,安孝根爲翼陵參奉,金秉熙爲惠陵參奉,柳泰東爲長寧殿別檢,金載斗爲明陵別檢,李鍾協爲昭寧園守奉官,權龜洛爲順康園守奉官。

○兵批,判書洪命周進,參判未差,參議吳甲良入直,參知未差,右副承旨柳榮輔進。啓曰,今日都目政事時,本曹堂上不可不備,參判、參知未差之代,待下批,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政事,何如?傳曰,允。又啓曰,營將、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準朔禁軍將及已準朔守令、虞候,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熙永、李圭殷爲宣傳官,李仁模爲忠翊將,白樂賢爲宣傳官,申奭浩爲都摠經歷,南正祜爲訓鍊判官,主簿趙鼎煜、安愼良、李東新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朴壽命本院去官,同知單李達根,僉知單林良郁,以趙學儉爲僉知,李斗榮爲訓鍊判官加設,朴南壽、黃潤己、李奎文爲主簿加設,趙熙榮、金禹元爲五衛將,朴以顯、朴文喆、金信玉爲景福將,同知單呂佑陽,護軍李若愚、沈英錫,副護軍金英淳、具載鳳竝單付。以車日大、朴埼、盧光國爲五衛將,殷箕相、李支秀爲慶熙將,同知單申仲聖,以李在寬爲登山僉使,孫興爀爲平薪僉使,李東民爲蒜山僉使,蔡時福爲蝟島僉使,邊得運爲椒島僉使,李裕成爲花梁僉使,表尙寬爲馬梁僉使,金光復爲唐浦萬戶,金盛喆爲天城萬戶,朴好大爲平山浦萬戶,李寅熙爲忠州營將,張有亨爲淸州營將,朴熙聖爲洪州營將,洪翼謨爲順天營將,李熙鳳爲公州營將,同知單朴永培,副護軍徐奎翰,以崔光彬爲老江僉使,尹錫始爲潼關僉使,李良遜爲安義僉使,林盛遠爲加背梁萬戶,申義鍊爲鹿島萬戶,劉錫豊爲委曲僉使,張喜翼爲美錢僉使,崔允植爲鉢浦萬戶,柳孝進爲多慶浦萬戶,金繼豊爲薪智島萬戶,韓大順爲安骨萬戶,李廷根爲黔毛浦萬戶,金致淳爲龍津萬戶,鄭泰榮爲古突山別將,宋允桂爲長木浦別將,同知單金信玉,僉知單金禹元、趙熙榮,以金斆淵爲水口萬戶,金光翕爲防垣萬戶,康鵬禎爲古豐山萬戶,金應烈爲正方別將,車宗範爲南村別將,李時榮爲江華中軍,李承道爲南虞候,安景赫爲黃海中軍,趙義元爲全羅兵虞候,李昞植爲惠山僉使,同知單朴以顯,大護軍金弘根,副護軍金遇明竝單付,副司直洪祜喆、韓宓履、朴齊憲、朴魯奎、沈承澤、徐有薰、李殷相、李祜伯、李源祚、金鳳梧、徐珖輔、吳鍾翕、李羽采,副司果曺錫亨、鄭𪷾、李繪九、金基瓚、李淵龜、南性敎竝單付,以金遇明爲五衛將,沈範祖爲忠壯將,曺慶祐爲新門別將,張養祿爲晴川別將,朴永培爲文殊別將,柳榮輔,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趙熙榮、金禹元、車日大、朴埼、盧光國,景福宮衛將朴以顯、朴文喆、金信,慶熙宮衛將殷箕相、李支秀,俱以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秦瑞良、徐奎翰、金禹錫爲五衛將。全弼權爲景福將,崔錫範爲慶熙將,同知單朴文喆,副護軍李鍾文、兪應煥竝單付,以李鍾華爲都摠都事,申泰善爲訓鍊判官,睦仁培、南性敎爲文兼,趙道淳爲北評事,李寅熙爲忠州營將,洪翼謨爲順天營將,淸州營將張有亨,洪州營將朴熙聖,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以秦慶煥、朴時榮爲五衛將、金文聲、全夢奎爲景福將,吳明善爲訓鍊正,同知單朴埼,副護軍李寅熙、李熙鳳、洪翼謨、張有亨、朴熙聖竝單付。柳榮輔以兵批言啓曰,兼司僕將李惟時,忠翊衛將李泰林,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赫、許櫟爲兼司僕將,李齊年爲忠翊將,金相頊爲慶熙將,李琇爲部將,同知單盧光國,以郭宗默爲忠翊將,李熙忠、李兼熙爲訓鍊主簿,洪胤謨爲守門將,同知單車日大。柳榮輔。,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秦慶煥、朴時榮、秦瑞良、徐奎翰、金禹錫,景福宮衛將全弼權、金文聲、全夢奎,慶熙宮衛將崔錫範、金相頊,守門將洪胤謨,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鄭興敏爲武兼,白珩洙爲忠淸水虞候,同知單殷箕相,僉知單金遇明,以梁健植爲五衛將,李以復爲宣傳官,孫承俊爲都摠經歷,邊鎭弘爲訓鍊主簿,林必茂爲武兼,同知單全弼權,僉知單金禹錫、康綖,崔載貴爲五衛將,李東興、梁羲澤、黃處源爲景福將,同知單李支秀。兵批啓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奎粲、元世顯爲訓鍊副正,金灝源爲判官,趙秉七爲部將,同知單崔錫範、李德裕,李熙黼爲五衛將,崔敬祿、劉遇喆爲慶熙將,李熙鏽爲備邊郞,同知單金文聲、具載善爲宣傳官,柳琡爲訓鍊僉正,趙聲夏爲主簿,洪羲書爲水原中軍,尹得儉爲城津僉使,同知單秦瑞良,僉知單徐奎翰、閔行鎭、尹學成,李以復爲都摠經歷。柳榮輔,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梁健植、康綖、崔載貴,忠壯衛將韓仁謩,景福宮衛將李東興,慶熙宮衛將崔敬祿、劉遇喆,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顯喆、金魯學爲五衛將,趙存恒、鄭大鉉爲都摠都事,李恒坤爲備邊郞,同知單李東興、崔載貴,以張興燮爲五衛將,金興采爲景福將,朴東華爲慶熙將,任泰昇、李宅熙爲訓鍊主簿,同知單朴時榮,金基祚爲忠壯將,崔漢一爲慶熙將,李基春爲宣傳官,具永禧、趙台顯爲武兼,同知單全夢奎,尹善應爲部將,同知單梁羲澤、許鋮、白樂善,許燁爲宣傳官,孫亮錫、李敏吾爲武兼,閔祥鏞、李行源爲部將,李祐新、高成倫、姜世興、金大應、黃基濂、申正浩爲守門將,李憲奎爲南道參軍,華寧殿守門將單韓用臣,權管秩,乾原金堰,雙靑金尙日,三千里朴英植,嗭洞李時默,乫軒洞金明淵,安原金宗寬,副司果韓友善、沈秉奎、金商雨、徐鎭豊、李晩謙、尹興烈竝單付。

○傳于李源庚曰,承旨房望,順房爲之,兵戶換房。

○以兵曹參知金榶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柳榮輔曰,只推。

○傳于柳榮輔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柳榮輔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宗廟秋享大祭親傳香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判書洪命周呈辭受由,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九日申正,初刻四分立秋七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七月初二日,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來七月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京畿前水使具錫朋,前前水使李寬奎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具錫朋今方待命拿囚,李寬奎以平安兵使,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都事,交龜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振威縣令朴長馣,繡啓旣已封庫,拿問嚴勘。楊州前牧使閔永勳,坡州前牧使閔晳,南陽前府使崔弘德,龍仁前縣令李鍾允,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拿問處之。長湍府使李玄大,富平府使曺錫玄,陰竹縣監李亮祚等,竝爲先罷黜,拿問處之。長湍前前府使金晉淵,通津前府使洪𣜰,仁川前府使李衡遠,安城前郡守李容在,陽城前縣監朴來亨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洪𣜰、李衡遠、閔永勳、閔晳等,今方待命拿囚。金晉淵下去忠淸道鎭川地,李容在、朴長馣下去京畿龍仁地,崔弘德下去高陽地,朴來亨下去開城地,李鍾允、李玄大、曺錫玄、李亮祚等,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靑陽前縣監沈遠悅繡啓旣已封庫,拿問嚴勘。舒川郡守朴萊壽,石城縣監韓守一,扶餘縣監李淳夏,唐津縣監金大淵等,爲先罷黜,拿問處之。洪州前牧使金鑅,公州前判官李鼎耇,瑞山郡守宋在誼,沔川前郡守金益根,泰安前郡守洪大赫,大興前縣監閔洙龍,庇仁前縣監李復鉉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金鑅、洪大赫、韓守一,今方待命,竝拿囚,李鼎耇以前任新昌事,方在就囚中,待開坐添問目捧供。金大淵下去京畿始興地,沈遠悅下去坡州地,閔洙龍下去通津地,李復鉉下去水原地,金益根下去忠淸道大興地,宋在誼、朴萊壽、李淳夏等,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又以刑曹言啓曰,依口傳下敎,眞瓜闕供之新川庫直南再甲定配次,發刑吏推捉矣。南漢,本以靡室靡家之蹤,仍卽逃躱,終無形影,臣曹之尙未捉得,誠萬萬惶懍,而渠以幺麽賤類,成命之下,頑不就捕。本罪之外,尤係罔赦,分付左右捕盜廳,刻期詗捉事,嚴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忠淸右道暗行御史趙徽林書啓吏曹回啓內,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事,啓下矣。觀此忠淸右道暗行御史趙徽林書啓,則前前水使柳文儉段,年旣衰邁,自犯在得之戒,性又苛猛,恣行不忍之政,托以衙舍重建,物財難辦,軍官傳令,勒分島民。非理之徵,不當之索,聞甚夥多,島甿浦民之因是蕩産者,指不勝摟,去後四年,怨讟唾罵,尙今以松禁言之,無意察飭,專事肥己。尺株把楂之在於民家者,謂以島斫,輒皆贖徵,視其饒貧而高低其價,虐徵遍及於浦島,怨聲尙騰於鎭堡。不可以遞久而不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職在制閫,罔念分憂,軍官傳令之勒分島民,民家株楂之輒皆贖徵者,事係貪鄙,俱極駭然,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水虞候李義謙段,性本率爾,事多駭然,瞻拜路賽,胡損官長之體?貽弊島點,每招殘民之怨是如爲白臥乎所,旣損官長之體,又招殘民之怨,則不可仍置,罷黜爲白乎旀。前水使李濟完段,船槊之略施磨斲,雖或襲謬,倉餉之任他翻弄,胡遺察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船槊之襲謬磨斲,倉餉之翻弄任他者,殊甚不察,從重推考爲白乎旀。水使金鍵段,閫略頗嚴,鎭堡倚以爲重,壁彩頓變,軍民愛而知畏,嚴於禁松,廚㸑不藉,島斫緻於造船,匠費必資廩捐。親簿書而杜餉濫之弊,飭軍校而絶浦侵之習,輿頌盈耳,豊碑在口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其所成績,若是茂著,極爲可尙是白乎矣,閫帥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閫帥、營將、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疪,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