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五年/六月

五月 六月 七月

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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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郑基一式暇。右承旨李圭祊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郑㝡朝内阁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锺三仕直金正奎。事变假注书洪大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自人定至初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来初二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赵冀永状启,木川县监李寅永,暗行御史既已封库,为先罢黜事,传于李圭祊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不日内下送。

○李景在,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一雨成霖,遂至跨朔,乍歇旋注,开霁无期,稼穑受损,诚极闷虑。祈晴之举,不容少缓,而六月祈晴,除非往议大臣及求对禀请,自该曹莫或径先草记事,曾有正庙朝受教定式矣。依定式,臣敦仁往议于大臣,则大臣之意,亦以依已例设行为宜。四门禜祭,不卜日今初三日设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宣禧宫正堂以下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宜锺推择,则来七月初二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圭祊,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庆蕃牒报,则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籍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三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二石三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左根。

○义禁府启目,向前安季良亦,烽台失火,延及库舍与军器,论其所坐,诚甚骇然是白去乎,考诸律典,俱无烽燧失火之当条是白乎所,准仓库军器失火律照勘,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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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行左承旨郑基一式暇。右承旨李圭祊坐直。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郑㝡朝。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锺三金正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七分。

○自人定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景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圭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左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郑㝡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圭祊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景在启曰,事变假注书洪大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大奎改差,代以金尚一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安孝述曰,雨势如此,发遣宣传官,四郊颓压,摘奸以来。

○李圭祊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锺应,同副承旨郑㝡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张锡愚为木川县监。

○李景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辰时量,正殿西挟门北边内墙一间许颓圮,东边内墙一间馀内面蹲颓,南挟室后面道里上大段渗漏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墙垣颓圮之患,极为惊悚,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四日设行,待快晴择日修改,何如?传曰,允。

○李圭祊,以都摠府言启曰,回泰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缺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王殷畴牒报,则拱北门西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令广智营入直军十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张斗斌牒报,则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冀永状启,则以为,道内谷摠,自来不敷,且今年大赈之馀,民食益艰,农粮告乏,还军饷留库条中米一千石,租二千石,太一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农节加分,便成年例,赈馀民情,尤所当念,依状请数爻,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南边内宫墙前日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半边又为缺落处,以前巡察局出身五人,仍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永肃门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清风兼任永春县监安季良矣本府议启内,烽台失火,延及库舍与军器,论其所坐,诚甚骇然是白去乎,考诸律典,俱无烽燧失火之当条是白乎所,准仓军器失火律照勘罪,杖八十徒二年定配收赎,公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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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未肃拜。右承旨李㙽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胤根未肃拜。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权溭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锺三仕直金正奎。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李圭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㝡朝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安孝述曰,都承旨、在院承旨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胤根、宋持养、李㙽、权溭落点。

○安孝述启曰,新除授承旨金胤根方在夺告身中,以前任春川府使,亦在解由未出中,李㙽以前任安东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并勿拘。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权溭,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权溭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安孝述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安孝述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李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权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郑㝡朝。

○安孝述,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卯时量,正殿后边花阶月台二间许颓圮云矣。月台颓圮,当有慰安之节,而因内墙颓圮,慰安祭才已受香,慰安之节,不为磨炼,有頉处修改,内墙修改时,同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之雨,大成殿正殿渗漏,东配位神位前床下沾湿,东庑西庑渗漏,拜席多有沾湿,启圣祠正堂渗漏,正位前床下沾湿,西壁亦为渗漏云矣。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元陵别检所报,则今初二日之雨,本陵陵上南边曲墙二间许颓圮,三间许前后蹲缩云矣。曲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初五日设行,改筑之役,依前例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卯时量,本宫正堂内墙北面二间许及去月十三日同面内墙一间颓圮处连接一间颓圮云矣。正堂至近之地,墙垣之连为有頉,殊涉惊悚,慰安祭当为磨炼,而以有頉处之连续行祭,事近渎亵,提调奉审后,详审报曹事,曾有先朝定式矣。向因内墙有頉,才已设行慰安,而今又因頉,连次行祀,反涉未安,本宫报辞,亦以为难慎,慰安之举,不为磨炼,修改之节,待快晴,与月前有頉处,同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畿、湖两道及四都毕赈状启,今已齐到,自该厅可以禀处者,当为依例举行,而至于补赈各人,不可不拔例论赏,谨依壬辰已例,自本司别单书入。而洪大朋、白大显捐助最多,其在激劝之道,不可拘于资格,并先付加设六品职,守令待窠差拟,金永杰、金凤柱、金声应、韩翼彦、金仁臣、田元龙所纳,虽有差等,阶梯俱合一视,并守令差送,安景赫先差五卫将后,本道中军作窠差送,韩用濬、李麟恪、朴奎瑞并加设六品职调用,刘益源数虽稍逊,既有初仕履历,亦为加设六品职调用,并随窠迁转,徐玮辅、李有达、金致夏并本道中军随窠差送,蔡时福边将待窠差送,千禹大、李良逊,并本道佥使差送,金一丽既是前司勇,七品实职加设单付,李裕成等六人,并边将随窠差送,李达根等五人,并五卫将除授,李再元等六人,令本道从自愿区处之意,分付该曹及该道。各处赈馀钱谷,则松营之移录泰安仓,便是循例作还者,许令依状辞施行。其外支放给代及修缮添补,俱系实用,并随其所报许施。京畿赈馀条添还,反或难便,防弊必多关紧,令本道详察各邑事势,从便措处后报来,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贰极门南墙二间许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金鼎渊牒报,则禁卫营所授昭义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道参军金鼎渊牒报,则禁卫营所授敦义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前日颓圮,把守连接处体城四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既是连接处,则不必如例定送,令该军门量宜加定,与前把守军,合力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季渊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李麟九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五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郑完哲牒报,则兴元门东边墙垣四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七间,崇义门北边墙垣五间,开阳门西边墙垣二十二间、东边墙垣五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郑海柱、朴左荣、白奎镇,忠壮卫将冯学祖,景福宫卫将白鹤昇、李镇宅,庆熙宫卫将金尚仪,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全罗左水虞候郑学权,老母今年为七十一岁,无他兄弟,法不当远离赴任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则本道进上封进时,敦义门明日为始,禜祭设行间开闭,令该曹禀旨分付为辞矣。依前例禜祭设行间敦义门,令政院临时请出标信,开闭,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宫墙二间许颓圮处,广智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六间及西边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二间,又为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昭义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兵,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哨官一员,京标下军十五名,严饬定送,限修筑间,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敦义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又为颓圮,而与前日颓圮处,既是连接,则把守军兵,不必如例定送,令该军门量宜加定事,自兵曹草记矣。京标下军五名,又为定送,与前把守军,限修筑间合力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四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本牙兵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林辅荣牒报,则回泰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建阳门入直军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建阳门入直军,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金虎门入直哨官禹时英手本,则金虎门南边月廊本曹员役等所接处外面墙垣半间颓落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内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令该营金虎门入直军,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南边月廊外面墙垣半间颓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回泰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半边缺落处,建阳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林辅荣牒报,则贰极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以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张斗斌牒报,则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永肃门入直局出身五人除出,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郑岐达牒报,则南水阁东边墙垣一间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东营入直军八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东边墙垣一间颓圮处,东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守直,而该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难以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八名,依例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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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未肃拜。右承旨李㙽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南锺三金正奎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孝述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孝述曰,礼刑换房。

○安孝述启曰,右承旨李㙽时在京畿高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启曰,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左副承旨金胤根不为仕进,右承旨李㙽在外,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人命压死别单,传于权溭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传于权溭曰,奉审礼堂留待。

○传于权溭曰,奉审礼堂入侍。

○权溭,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献陵参奉所报,则昨日未时量,本陵王后陵上后面乾方曲墙一间内面颓圮云矣。内面颓圮,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六日设行,而修改之役,依定式广州府留守进去,奉审状闻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则坡州等公赈十六邑饥民,并元巡、别巡,合二十四万四千九百六口,仁川等救急十五邑镇饥民,并元巡、别巡,合四万四千八百四十二户。赈资则朝家划下本道各谷五千石,关西小米四千石,海西小米五千石,湖南麰五千一百四十四石,内下钱贸谷一千二百九石十二斗五升六合五勺,各邑守令自备谷一百三十四石六斗八合,各人愿纳谷一百四十一石七斗,愿纳钱中贸谷二千八百六十三石十三斗九升三合八勺,合各谷二万三千四百九十三石九斗五升八合三勺。分赈各谷并缩条,合为一万三千七百十一石六斗八升四勺,各驿马户白给麰三百十五石,户曹划送小米三百石,馀在各谷九千一百六十七石二斗七升七合九勺内,本道各谷五千石,既不入于赈用,故还录本衙门,实馀各谷为四千一百六十七石二斗七升七合九勺。内下钱三千九百两,各人愿纳钱三万八千两,合钱四万一千九百两内,各谷贸取钱二万三千一百六十二两九分,各样用下钱一万九百八十一两八钱九分,私救急邑划给钱二十两,馀在钱七千七百三十六两二分内,营中时在为七千两,各邑馀在为七百三十六两二分,以详定价作粗六百十三石五斗二升五合,都合馀在各谷四千七百八十石八斗二合九勺,依例会录于营赈谷,酱藿价及船马贳,依甲午已例,以钱会减。砥平一邑,虽自备谷物,报请私救,若其内下别恩,固无彼此之殊,故一体均划,俾有博施之效。饥口及钱谷数爻都成册,修送备边司、赈恤厅,令该厅禀处,毕赈后,守令论赏,虽有已例,承命哺饥,固是职分内事,而自备数既零星,勤慢别无显殊,并姑勿论。补赈人中延安前佥使金声应愿纳钱一万两,平壤幼学李麟恪,开城府幼学朴奎瑞愿纳钱各八千两,遂安居内资主簿田元龙愿纳钱六千两,长渊前佥使李有达愿纳钱四千两,成川折冲李良逊愿纳钱二千两,所纳虽有差等,出义赒救,俱极嘉尚,令庙堂禀处。外他各人愿纳之谷,或为七八石,或为四五石,数虽无多,既补赈谷,自本道分等施赏,计料赈馀钱之区处,待庙堂经禀,追于措处为辞矣。畿甸以荐歉之馀,值昨年之大无,民将尽刘,济活没策,圣念垂恻,特停正供,继发帑藏,凡系周恤之政,有请辄施,无愿不遂,赈资赡足于穷春,惠泽洋溢于蔀屋,遂使几万近止之命,无一捐瘠,回咷为笑,莫不囿于恩天化日之中,而麦事已登,赈政告完,言念民事,诚为多幸。守令赈绩,道启不为论列,愿纳人之酬赏,赈馀钱之措处,已有庙堂禀处,并不举论。赈下谷之会减,本道谷之还录,依状请施行。赈馀谷之会录营赈,虽有已例,果非经法,更为移录于常赈谷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己亥六月初四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奉审礼堂入侍时,同副承旨权溭,假注书金正奎,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礼曹参议赵在庆,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礼堂进前。在庆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元陵,陵上曲墙颓圮处奉审,则未方曲墙二间许颓圮,酉方曲墙三间许前后蹲缩,其后申方曲墙一间半,亦为蹲缩,丁字阁奉审,则正间亦有渗漏处,修改之节,不容少缓,而见今潦雨犹未开霁,待快晴择日,并为改筑修补为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史官就座,礼堂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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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坐直。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仕直李羲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宪玮,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启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南锺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锺三改差,代以李羲教为假注书。

○传于金胤根曰,初十日次对,明日来会。

○传于金胤根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李㙽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基华,直讲李义晋,典籍朴奎瑞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宋持养,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恤典别单判付,西部字内压死人弱二口,各钱二两,布一疋,全家颓压二户,各钱二两,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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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李羲教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自人定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三分。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㙽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假注书李羲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景在曰,药院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郑元容落点。

○传于金胤根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胤根曰,翼靖公祠板,久未官享,参奉洪祐成,今日政江东县监拟入。

○金胤根,以吏曹言启曰,今日入侍时,受由上京守令,并催促不日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淮阳府使赵锡龟,高城郡守李炳斗,临陂县令尹致麟,永春县监安季良,兔山县监李益在,今初七日,俱以为下去云,麟蹄县监金箕淳今初八日下去云,昌平县监张照今初九日下去云。春川府使李是远觐亲事,在于江华地,咸安郡守李德熙觐亲事,在于忠清道温阳地,镇川县监洪羲晋觐亲事,在于江原道原州地云,斯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各该道臣、守臣处,而扶安县监徐耆淳,殷山县监李晋翼,俱以为亲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兴阳县监金应均,江东县监徐有畬,俱以为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亲病与身病,虽未知其如何,而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殊甚未安。扶安县监徐耆淳,殷山县监李晋翼并改差,兴阳县监金应均,江东县监徐有畬,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内赡寺主簿孟道性,受由过限不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补赈人洪大朋、白大显,并先付加设六品职,守令待窠差拟,韩用濬、李麟恪、朴奎瑞、刘益源,并加设六品职调用,随窠迁转,金一丽七品加设单付事,允下矣。司饔主簿、内赡主簿、司䆃寺主簿、济用监主簿、司宰监主簿、长兴库主簿、礼宾寺直长,加设单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进,参判徐箕淳,参议金景善牌不进,左副承旨金胤根进。以沈英锡为左尹,赵咸永为工曹参议,成遂默为大司成,崔拱辰为监察,金启泳为汉城主簿,权震奎为孝昌墓守卫官,李玄五为洪州牧使,韩镇书为阳城县监,李经在为扶安县监,南宫鉐为兴阳县监,金龙洛为殷山县监,洪祐成为江东县监。校书著作单黄履明,济用主簿单洪大朋,司䆃主簿单白大显,司饔主簿单韩用濬,长兴主簿单李麟恪,司宰主簿单朴奎瑞,内赡主簿单刘益源,礼宾直长单金一丽。故佥知柳浤赠户参例兼,前副摠管柳基常考,故学生闵百东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洪命周进,参判尹致谦入直,参议吴甲良,参知郑诚一病,右副承旨安孝述进。以尹致永、李圭彻、许爕、柳相质、安景赫为五卫将,韩致迥为曹司卫将,李东植为忠翊将,李勉翕为忠壮将,徐景孙、宋显大为景福将,金守铉为庆熙将,李极会为训炼判官,任泰昇、沈永奎为武兼,金汉鼎为全罗左水虞候,全亨健为温万户,李陶渊为罗州监牧官,李审在为晋州监牧官,李圭白为蔚山监牧官,金东檍为长山别将。同知单金允喆,上护军郑元容,大护军李羲准,护军郑基一、尹秉烈、白庆楷、沈能俊、尹禹铉,副护军李圭祊、洪锺应、洪说谟、闵泰镛、赵琮镇、沈宜升、姜时永、金晋渊、权友容、片顺大,副司正李羲教,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郑日泰为敦宁都正,李宗立为北部令,沈正礼为引仪,金东选为永禧殿参奉,李能渊为江陵府使。

○兵批,再政。以李希濂为训炼佥正,李钰为武兼,李孝权为部将。同知单韩宗洙,佥知单尹致永、许燮、柳相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人命压死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人命压死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题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宋持养,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全家颓压六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六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本寺判官金万根,才已个满矣。本寺多有举行之事,而难付生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正求,今日射会,谓有身病,无端不参,事极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改筑处,女墙亦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己亥六月初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左副承旨金胤根,假注书李羲教,事变假注书金尚一,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右议政李止渊,行吏曹判书赵寅永,户曹判书李纪渊,行礼曹判书权敦仁,兵曹判书洪命周,刑曹判书洪敬谟,汉城判尹李嘉愚,行护军李完植、李惟秀,副校理沈承泽,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渊等进前奏曰,今则节届盛炎,潦雨沈绵,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今番风雨,挽近罕有,两麦多损,早移秧苗,亦皆沉没,而际此破船之报又至,八路民情,都下人心,靡有底定。今日次对进定,特以此也。大臣与户、惠堂,未知有何措划乎?止渊曰,春间雨旸稍调,秧役及期,冀见少康之象,淫雨连绵。牟麦之受损,已无可论,而水田早移处,亦被具害,似难有秋,诚切忧闷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如此之时,税谷致败之启又到,国计民忧,大可寒心。目下支计,有甚道理乎?止渊曰,姑未思方略,伏不胜罔措而已。庙务则别无禀定,只以数条仰奏矣。今番雨潦,便成极备,已熟之牟麦,殆至全弃,早移之禾苗,率多消瀜,田种播锄,亦未免愆时,际此民情之忧遑,无异于昨年闷旱之时。禜祭后,天气颇有灵应之望,今又崇朝霏洒,尤不胜忧闷。再次禜祭,当即仰请,而姑未滂沱,有难遽渎,更观数日,禀旨举行之意,分付该曹,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岭南三仓漕船合十四只及湖南执筹船四只臭载之报,次第而至,诚不胜万万惊心。此乃岭漕设置后,初有之事,苟使装运护送等节,如式而尽诚,则岂有许多船一时致败之理乎?以发船日子论之,五月念后,始到格浦、法圣之间者,其数月逗留gg逗遛g,已是意外,中间作奸,何变之不有?此不可不到底穷核,依正庙甲寅年例,监色、沙格等,令湖南道臣,并捉致营庭,严刑钩问,星火驰启,领运各差员及护送地方守令、边将等,当自该曹该厅,回启论勘,而始终失饬之岭、湖道臣,并从重推考。当此经费罔涯之时,又有此意虑所不到之狼狈,如不量入为出,务尽省约,则一年支计,万无其策,此政上下惊惕,别般讲究之会也。按簿计而斟酌赢绌,即有司存,而应天弭灾之实,窃有望于躬先节俭,故并敢仰达矣。大王大妃殿答曰,近来税船致败之报,比多于前,或值怪雨狞风,苍黄中狼狈,无怪其然,而营邑董饬,若能一心憧憧,则岂有是理?虽以沙格辈言之,许多奸弊,无所不有,乃至于年增岁加,民间粒粒辛苦之膏血,作为渠辈中间消瀜之资,使国家未免公然坐失者,宁有如许痛惋之事乎?今番许多船致败,非谓奸情之必有,而此若不严加处置,来头之忧,不知将何届。并依所奏施行。躬先节俭之论,所陈甚好,今日宾对进定,专为讲确此事也。大臣与户、惠堂,烂商节省之方,条列以入,则虽至难之事,予当不靳听施,须深思好策,以为对扬之地,可也。出举条止渊曰,当此农务方殷,灾忧日棘之时,各邑旷官可㦖,守令有阙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与受由上京人,并为催促,不日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新除左尹白庆楷,居在远乡,年且笃老,似难上来供剧,今姑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备局有司堂上有阙之代,行吏曹判书赵寅永差下,前有司堂上郑元容今已蒙叙,一体还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臣之前后乞退,非止一再,而以事务则去益丛脞,以疾病则去益沈绵,冒据之悚,比前寝加,而当去之义,一日为亟。此已圣明之所悉烛者,臣不当更事𫌨缕。而第伏念,天心告警,旱涝连仍,时气之乖,无岁不然,而灾形之惨,到处皆同,九重忧勤,宵旰以之。而臣不能调和庶征,仰赞茂对之化,八方生灵,大命近止,而臣不能均敷膏泽,俯尽怀保之责,有相如此,将焉用哉?藉使末席伴食,将不胜覆𫗧之惧,况此独任尸居,尤岂非召灾之故哉?臣于是,转益惶闷,如䌸思解,按住不得,又犯渎扰。而就以目下见状言之,则才经潦湿,重添宿症,神眩而收拾极难,体挛而动作渐艰,加以善滞频便,全废食饮,床玆澌缀,若将垂尽。簿书期会,亦莫句检,以此貌样,虽欲陈就而殚竭,其可得乎?在公而留之无益,在私而强之末由,玆敢不避烦猥,冒没申暴。伏愿亟命斥退,以为应天弭灾之一助焉。大王大妃殿教曰,此是何许等时,而大臣有如此之言乎?每听此言,予心实不知如何也。灾异之来,岂独大臣之咎,而不干于予之否德乎?若以灾异而辄退大臣,则其在政令,当何如耶?年虽衰而不至癃老,则古人有七十八十而犹居相职者,卿何可以衰病言去乎?予亦常有宿症,实难强力,而国事关重,黾勉在此,则卿亦岂不仰体乎?更勿为如此之言。止渊曰,臣受恩三朝,与天无极,苟有一分补益国家之道,则敢不殚竭心力之死不避,而当此民忧国计,罔有其极之时,尤何敢言去乎?臣才具本不犹人,疾病又不寻常,虽欲万分一报答,实无其望。此臣难瞑之恨,而名以大官,无一匡济,徒窃尸素,后虽万被诛戮,将何以自赎误国之罪乎?臣所以缕缕仰达者,实由于为国事,而非自为身计也。帘前下教,若是郑重,尤不胜惶隘之至,而如未即蒙体谅,则将置国事于何地乎?又奏曰,正庙壬子年漕船致败时,有拯米发卖之命,此出于轸念分给之大为民弊也。今亦依此处分,似好矣。大王大妃殿答曰,然则依前例为之,可也。止渊曰,近来纪纲,大不如前,预出此令,则恐于钩拯之际,不无生奸之虑。姑待道启,观其钩拯之数而为之,似合便宜矣。大王大妃殿答曰,所陈然矣。仍命大臣就座。胤根曰,诸宰奏事。寅永曰,各道灾摠数,近十万结,则内而京贡价,外而营邑需,各样价之分数裁减,自是法例,而至于昨年,则灾结合为八万六千九百馀结,故外道则虽为减分,京贡则不为举论矣。见今船运臭载,至为十八只,而其中本厅纳谷物都数,一万三千馀石矣。近来田结,比古大绌,虽在常年,每患入不当出,况此屡歉之馀,蓄储既罄,赋入大缩,而又有此无前致败之患,言念国计,实为罔措。第视年丰歉,量入为出,即制国用之常法也。以昨年灾摠与今番事,统以计之,应减之数,不但止于十万结而已,事到迫不得已,合有通变之道。自今年七月,至明年四月,京贡价十分一减分磨炼,以为支调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特以十五分一,减分施行,可也。出举条寅永曰,今番岭南三漕仓船之十四只致败,事未前有,万万惊骇。待其具格启闻,从当禀处,而至于大同米之全船装载,大违法典,其在重漕政杜后弊之道,不可置而勿论。当该三漕仓捧税都差邑守令,为先施以先罢后拿之典,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教曰,贡价何以为之,而不足之数几何?寅永曰,以今年应捧应下计之,则米边不足为三万二百馀石,而今又有臭载之患,所失为一万三千馀石,则合以计之,似不下五万石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十五分一减等,则其数当为几何?寅永曰,虽未及叩筹,而似为六七千石矣。大王大妃殿教曰,如许则何以为之?寅永曰,米边减分,虽不多,亦有钱木边减分者,可以参互分排矣。大王大妃殿教曰,俄于大臣,以节省之道,虽有难事,当即施行为言,相议善为之,可也。寅永曰,本厅规模,与度支有异,别无可以区划节省之方矣。纪渊曰,臣职忝掌赋,窃有区区愚衷,故方欲一番陈达之际,今伏奉玆圣殿下遇灾警惕,烂商节省之下教,臣不胜万万钦诵,谨当退而讲确,奉以举行。而第伏念,国家经费之所自出,即度支也,而连值凶荒,赋税大绌,荐经钜役,留储如洗,虽涂东抹西,拔下撑上,而分禄焉不能继朔,颁贡焉不能趁等,艰辛弥缝,苟且挨过之状,殆有国以后所未有之貌样,而不出几年,必将无国而乃已,可谓哀痛之又哀痛矣。况岭漕湖船之多数致败,又出于意虑之外,一年支调之策,尤万万罔措。为今之计,惟有十分加意,到底节约,宫府一体,上下同心,确有别般道理,然后始可为岁计有馀,转危为安之机。而定式应下,虽不可遽议裁减,至于标纸别入,即我祖宗故规之未有者也。近岁以来,未免骎骎然滥觞,而虽以先朝时言之,或有因此事陈疏请寝,至蒙反汗之命,至今称盛德事矣。试以四五年来各种别入,略绰计折,殆近二十万𦈏,此固屡经大礼,不得不然,而较看已往,即系初有。且以纸地、席子等物种言之,目下会计,非无遗在,而事关事大,所重自别,一经敕行与别使,则今之遗在,后必加下,此不可谓遗在取用,无关经费也明矣。盖生财之方,无过于节用,而目下虽有裁省之举,若使别用,犹复如前,则乌在其节省之意乎?此等处若蒙洞然照烛,终始留心,则民国庆幸,无大于此,而贯朽红腐之美,必期复见于殿下之世矣。臣本疏暗,全昧理财之要,此时此任,自分偾误,而敢效执艺之义,窃附无隐之道,有此愿忠蕲祝之言,惟圣明垂察焉。大王大妃殿答曰,标纸别入,或因有不得已之事,而从今以往,自内当各别节省,自外如有难处之事,一并草记,外此益加裁省,俾为牵补之道,可也。出举条胤根曰,玉堂所怀奏之。承泽曰,庚炎方届,经筵已为頉禀,将俟日气之稍凉,则未知为几个月,而自春以后,临御讲筵,未满三十日矣。大抵学问之功,不进则退,治心之要,非操则舍,若有斯须之间断,易致外物之移夺。是故粤我列圣朝,每轸寒曝之戒,虽值盛暑,或有特命开讲之时,至今传诵为盛德事。而在圣人节宣之方,固不可如礼临讲,朝夕之候,或多清凉,召对之规,异于法筵,伏愿简其礼貌,频赐召接,益懋缉熙之工焉。且以目下水灾之极备言之,政是圣上恐惧修省之时,修省之道,不在他求,未有先于讲学一事,故玆敢仰奏矣。上曰,所陈甚好,当留念矣。出举条止渊进前奏曰,湖南五月令药院封进青大竹,过限多日,尚不来纳,揆以院例,事当论罢,而第念,近日潦水大涨,道路不通,有难责之以常例,亦不可全然不论。当该道臣,姑先从重推考,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俄者玉堂之陈勉备尽,而大抵讲学,不可以全废,以进讲为定似好矣。胤根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李羲教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㙽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未肃拜,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呈辞,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溭曰,留院公事入之。

○权溭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江界府使李铎远不呈公状,有关体例,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权溭曰,令该曹口传各别择差,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许棨为江界府使。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权溭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人命压死别单,传于权溭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权溭,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番雨后,神室内南边二三椽间渗漏,流湿于神位床西边三四椽间及内道里上椽间渗漏,盖板坠落,南边内道里上椽间,亦多渗漏云矣。修改之节,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书写忠义卫尹涑汰去,代以嫡长忠义卫宋禹锡差下,依例假郞厅称号,何如?传曰,允。

○李㙽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司译院堂上译官刘进吉,学习邪学,真赃绽露,被捉于诫校处,而此与平民有异,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自本厅为先严加盘核。

○宣传官李根永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东部字内,逐坊摘奸是白乎则,连日霖雨,颓垣破壁,势所难免是白乎乃,其中颓压间数之稍多,人命之致死与漂流几户,谨以臣所见家主姓名,列录于后是白齐。后。莲池坊宗庙洞独女金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莲池坊中路契良人黄基俊草家九间全压,御营军千东敬草家九间全压,良人金明哲草家七间全压,其妻崔召史压死年二十六,昌善坊昌善洞良人金明石草家八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五间全压,御营厅别破阵梁景允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朴枝樊草家三间全压,昌善坊东学洞良人赵昌禄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汉得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龙虎军韩应周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禁卫军赵仪辰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马景汉草家五间全压,幼学金喜根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元禄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金日得草家五间全压,良人申景允草家十间内五间颓压,建德坊于义洞良人金在休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徐启得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李启昌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门旗手李万吉草家四间全压,御营军赵秉植草家九间全压,良人金仁孙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赵道永草家三间全压,御营军崔汉周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幼学金永熙草家八间内五间颓压,幼学李光俊草家五间全压致死年六十九,良人李成根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周兴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良人罗学顺草家五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李世弘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景慕宫坊景慕宫一契御营军韩兴哲草家七间全压,幼学李宗翼草家八间全压,良人李大鹏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权郁伊草家十间内七家gg间g颓压,良人李启伯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在云草家十间内六间颓压,良人崔致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梁德宗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李奉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崇伊草家六间全压,景慕宫坊景慕宫二契良人金仁健草家六间全压,幼学郑淳用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独女申召史草家八间内五间颓压,独女金召史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明大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朴允信草家六间全压,独女林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车景允草家六间颓压,崇教坊成均馆良人金益俊草家九间全压,良人金成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梁锡孟瓦家十间全压,良人金小成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李仁得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方仲洛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柳孙伊草家四间全压,莲池坊统内独女崔召史瓦家八间内四间颓压,武监崔致卜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姜昌吉瓦家十间内六间颓压,崇信坊崇信洞训局军黄海元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宋仁哲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禁卫军黄孟孙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训局军金得福草家五家gg间g内三间颓压,御营军边光明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白九草家二间全压,训局军金千寿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出身李震芳草家四间全压,仁昌坊仁昌洞良人朴春吉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崇信坊新设契独女金召史草家四间全压,御营军朴顺弼草家三间全压,崇信坊安岩洞御营军金在哲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朱汉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御营军朴启宗草家八间内五间颓压,仁昌坊往十里一契禁卫军朴启成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洪祐顺草家五间全压,童蒙池守海草家二间全压,禁卫军李宗连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金允喆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洪永根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金光得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仁昌坊往十里二契良人安尚玉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文兴成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金润喆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幼学卢元成草家九间内七间颓压,禁卫军金得重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朴成烨草家五间全压,御营军金兴大草家四间全压,仁昌坊往十里私契摠戎军崔应权草家四间全压,训局军李光哲草家十间内六间颓压,训局军崔明仁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李允大草家八间内五间颓压,训局军金再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郑圣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成大草家四间全压,独女吴召史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训局军黄奉孙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梁大吉草家五间全压漂流,良人金致正草家二间全压漂流,良人尹行元草家三间全压漂流,训局军金启英草家二间全压漂流,良人任顺泰草家四间漂流,良人金成根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千得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金长元草家四间漂流,童蒙金再文草家四间漂流,良人金完得草家三间漂流,训局军许岩伊瓦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训局军李长乭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兴甲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韩昌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大吉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卢长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崇信坊沙阿里良人金启弘草家三间全压,御营军郑昌运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柳宗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安龙石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权千伊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龙海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洪顺龙草家五间全压,训局军朴仁光草家二间全压漂流,良人洪三龙草家三间全压漂流,良人朴成郁草家二间全压漂流,御营军兪道明草家四间全压漂流,御营军兪道明草家四间全压漂流,御营军崔春吉草家二间全压漂流,御营军尹兴福草家三间全压漂流,御营军金仁番草家二间全压漂流,良人柳大龙草家三间全压漂流,崇信坊陵洞训局军金致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在后草家四间全压,崇信坊水逾村独女徐召史草家四间全压,仁昌坊长位里良人许北伊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仁昌坊月谷里良人金贵得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万石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仁昌坊清凉里良人金命吉草家四间全压,仁昌坊中浪上里独女郑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仁昌坊下里良人申六福草家三间全压,童蒙姜植阳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郑汉豊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郑汉周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金昌辅草家三间漂流,良人朴今福草家二间漂流,崇信坊御仓契御营军郑在明草家四间全压,御营军申大义草家三间全压,传曰,知道。令赈恤厅分等助给。

○宣传官李周喆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南部字内,与本府书员及各该洞洞任等眼同,逐坊逐户摘奸是白乎则,豆毛坊箭串一契、二契漂流颓压尤甚,或有人命压死者是白遣,自训炼都监,使汉江别将车益宽,领送津船、私船十五只,及时救济,许多人命,幸免漂没之患是白乎旀,已为颓压漂流之家主姓名及渰死人名,一一列录于后是白乎旀,见今沉没之户,水退后亦难免颓压之患是白齐。后。熏陶坊竹廛洞契幼学李宽亨草家五间全压,佥知赵益豊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尹千甫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载珍草家三间全压,熏陶坊铸字洞契幼学洪锡浩草家五间全压,寡居徐婢点每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朴盛根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幼学沈益镇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前察访李在阳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乐善坊倭馆洞契良人金应廉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崔昌兴草家五间全压,禁卫军金快孙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姜仁福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幼学宋持永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五岁女儿压死,乐善坊瓦有豆里契幼学李章永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福伊草家四间全压,明哲坊青宁尉契良人郑昌耆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汉祚草家七间全压,训局军朴道雄草家七间全压,良人杨枝永草家七间全压,御营军李寿康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乐善坊真梳里契良人金万圭草家六间全压,诚明坊石桥下契良人李完得草家二间全压,幼学朴在庭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明哲坊水口门内契训局军洪昌福草家五间全压,训局军曺海润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崔宗晋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景彻草家四间全压,独女许召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三福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姜润义草家五间全压,独女郑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幼学赵镇玹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明哲坊御仓契良人全快孙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得大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明哲坊水口门内契良人金长福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明哲坊双里洞契良人卢贵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鞠日在草家五间全压,训局军丁快运草家四间全压,明哲坊南小洞契训局军金守吉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安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致郁草家八间全压,独女韩召史草家三间全压,熏陶坊政丞契良人李得伊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秦基业草家五间全压,良人蔡甲伊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熏陶坊泥岘契良人南景寅草家六间全压,良人刘兴谦草家五间全压,良人赵重镇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文承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明礼坊明礼洞契出身赵齐豊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徐应燮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仲焕草家二间全压,幼学赵文溆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明礼坊小龙洞契生徒朴圭焕草家七间全压,良人南世宽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振声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李季成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二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致秀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广通坊军器越边契幼学朴时永瓦家六间全压,幼学李德秀瓦家五间全压,幼学郑太哲草家四间全压,会贤坊会贤洞契良人金永秀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莫崇草家四间全压,幼学郑圭锡草家九间内五间颓压,会贤坊松岘契良人李快乭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郑致默瓦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豆毛坊水铁里契良人洪景俊草家四间漂流,良人李元允草家二间漂流,良人洪今成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小大草家二间漂流,良人姜仁伊草家二间漂流,良人咸元得草家四间全压,禁卫军金长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姜长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化之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甲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道玄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姜春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安成得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豆毛坊新村契良人闵仁喆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成孙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命孙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完福草bb家b四间漂流,良人赵太康草家五间漂流,训局军李顺义草家八间全压,训局军李尚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申光海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点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顺乭草家四间全压,训局军尹奉学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李长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林今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长吉草家四间全压,禁卫军李永禄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安在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闵在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安钊吉草家三间全压,御营军金宗伯草家三间全压,御营军金奉信草家四间全压,御营军郑必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安大吉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崔二福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朴命哲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李在甲草家五间全压,训局军崔永喆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郑汉中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崔应仁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崔今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尹龙得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一得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仁得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在仁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顺喆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韩在乭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禁卫军高在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幼学洪兴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韩大锺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闵仁喆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禁卫军金德焕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训局军金宗得草家五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安完哲草家十间内五间颓压,训局军刘太奉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奉观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命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郑成钊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训局军申大宗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训局军郑五中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仁大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孙伊草家四间全压,豆毛坊神堂里契训局军金圣哲草家七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元福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卓兴大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豆毛坊箭串一契良人黄允元草家五间全压,其妻方召史压死年二十七,良人延好成草家二间漂流,良人洪在孙草家二间漂流,独女延召史草家四间漂流,良人金贵春草家四间漂流,良人申兴弼草家四间漂流,良人梁乭伊草家二间漂流,良人具仁郁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金贵泰草家二间漂流,良人李源根草家三间漂流,良人朴完石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得南草家三间漂流,训局军梁硕正草家二间漂流,独女赵召史草家二间漂流,独女高召史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弘奎草家三间漂流,良人申宗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申宗吉草家二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金五大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高珪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高英石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允伊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在根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申石柱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延柱英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金完孙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大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文天禄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郑今孙草家三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廉五金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者斤求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朱好郞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郑仲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兴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仁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孙秀文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重孙草家四间全压,幼学李完镇草家五间全压,良人申石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寿康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景男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全大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尹顺文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郑原八草家三间全压,独女卢召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池仁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顺禄草家二间全压,幼学沈学之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延宽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全在允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次乭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兴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完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化心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咸厚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卢奉乭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宗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郑致秀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致道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兴春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徐仁仲草家三间全压,禁军宋兴禄草家八间全压,良人林者斤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延尧乱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白石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刘判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咸景植草家五间全压,独女黄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姜甲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文在乭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延七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仪大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致源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得伊草家三间全压,幼学李重夏草家四间全压,独女崔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张得景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宋仁福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远福草家三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林者斤哲草家四间全压,豆毛坊箭串二契良人金士得草家三间全压压死年五十六,良人李大烨草家五间漂流,良人金明孙草家五间漂流,良人赵完哲草家五间漂流,良人李基实草家四间漂流,良人金光信草家三间漂流,良人朴顺吉草家五间漂流,良人金允西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化心草家三间全压,良人范百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喜烨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金泽求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郑德实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高一天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厚钊草家四间全压,良人赵山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奉仁郁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赵启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黄汉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致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致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云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八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昌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赵可朋草家五间全压,良人车圣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洪亿卜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宗连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洪在卜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孝大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乭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道亨草家三间全压,独女崔召史草家三间全压,独女郑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枝公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安明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申仲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今成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汉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安景秀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林点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文亿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希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顺成草家二间全压,训局军林根喆草家五间全压,训局军金完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黄千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圣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今石草家四间全压,幼学吴台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凤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申石奉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金元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全得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兴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圣得草家二间全压,良人禹青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龙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兴宗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洪弼卜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景禄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范山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兴石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文快吉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喜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元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仁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郑行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文圣喆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申圣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得尚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启秀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申德喆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乙丑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吴好孙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光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仁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圣禄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池今喆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韩相信瓦家七间内四间颓压,良人金业孙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幼学沈宜潞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豆毛坊豆毛浦契良人赵光义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高光福草家三间漂流,良人申快福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景喆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时赫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俊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彦协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洪景孙草家三间全压,马兵金启良草家四间全压,独女玄召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咸秉一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汉江坊汉江契良人朴宗根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石伊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郑英根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春一草家五间全压,独女洪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万石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朴义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快俊草家十间内五间颓压,良人崔点同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喜良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梁景弘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汉正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铸城里契良人韩喜吉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郑喜孙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圣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申喜河瓦家四间全压,良人郑东老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氏孙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景昌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申无钊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朴大淑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独女郑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西冰一契良人金千乭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龙角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白启玄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在喆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有孙瓦家三间全压,良人安有善草家十间内六间颓压,良人张奉仁瓦家十间内六间颓压,良人洪贵奉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西冰二契良人李石伊草家三间漂流,良人宋圣宽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汉圭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朴万伊瓦家六间全压,良人赵圣彦瓦家十二间内六间颓压,良人朴如出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瓦署契独女史召史草家三间漂流,良人赵论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高所回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信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赵命得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于真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闵致薰瓦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圣孙草家三间漂流,良人孙时雄草家五间漂流,良人金圣得草家四间漂流,良人韩仁求草家五间漂流,良人李景玄草家六间漂流,良人孙所回草家六间漂流,良人郑大喆草家三间漂流,良人尹长喆草家四间漂流,良人朴允善瓦家四间全压,良人柳基演瓦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光云瓦家四间全压,骑士成致宽瓦家五间全压,良人林景福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徐甲伊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顺成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东根瓦家五间全压,良人朴宗文瓦家五间全压,良人金石浩瓦家三间全压,训局军徐龙海瓦家五间全压,良人禹大吉瓦家四间全压,良人安验喆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景福瓦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崔学千瓦家十间内五间颓压,训局军崔致厚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韩镇元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郑东协瓦家六间内三间颓压,独女韩召史瓦家五间内四间颓压,独女姜召史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崔圣云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中烨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文二成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闵致回瓦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士兴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郑启信瓦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义成瓦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郑东焕瓦家八间内四间颓压,屯之坊之于屯契良人成守吉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顺石草家二间漂流,良人成豊郁草家三间漂流,良人金万孙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金万得草家二间漂流,良人金光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德兴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福信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徐英福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完石草家二间全压,良人白巨福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宽玉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昌彦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梨太院契良人郑富春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完根草家四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典牲署内契良人咸福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屯之坊青坡契良人金仁宅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景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太信植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朴命孙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本兵金宗孙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寡居南宫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禁卫军金长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元喆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池应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传曰,知道。令赈恤厅分等助给。

○宣传官任弘模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中部字内,逐坊随户,详细摘奸是白乎则,今番雨水,半壁之颓落,一隅之渗漏,实是霖雨中所难免者是白乎矣,其中全家之颓压,间数稍多者,谨以所见数爻及家主身役、姓名,并以一一列录于后是白齐。后。长通坊昌廛契良人金胤锡瓦家七间草家八间内,草家八间颓压,贞善坊衣廛一契良人李东福草家九间内五间颓压,贞善坊衣廛二契幼学赵石铉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庆幸坊汉原西边契幼学李秉植草家九间全压,宽仁坊大寺洞一牌契幼学洪在乔瓦家十三间内四间颓压,前县监金敏淳瓦家四十间内四间颓压,独女李召史瓦家五间全压,坚平坊典医监洞契军器寺别破阵权圣哲瓦家六间,草家十九间内,草家七间颓压,贞善坊水门洞契良人金宗赫瓦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廷默瓦家十间内三间颓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七间内三间颓压,幼学李忠永瓦家五间内二间颓压,传曰,知道。令赈恤厅分等助给。

○宣传官申善浩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处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西部字内,逐坊摘奸是白乎则,连日霖雨,颓垣破壁,势所难免是白乎乃,其中全家之颓压间数稍多者,谨以所见家主姓名,列录于后是白乎旀,麻浦契、土亭里、黑石里、栗岛契等处,涨水未退,末由详见是白乎矣,沿江沉没,民户,水退之后,亦难免颓伤之虑是白齐。后。养生坊太平洞契良人李元成草家十间内七间颓压,皇华坊聚贤洞契良人安今得草家十一间全压,积善坊缮工内契良人权明信草家六间全压,仁达坊社稷洞契良人金敬允草家五间全压,独女朴召史草家五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积善坊新门内契良人姜承周瓦家八间内六间颓压,盘石坊石桥幼学丁若成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幼学金致永草家二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三间全压,独女高召史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得莘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高仲吉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宗元草家三间全压,盘石坊古巡厅契良人金命得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幼学赵哲铉草家七间全压,盘石坊米廛下契良人尹寿吉草家八间全压,盘石坊租田契良人李士吉草家七间全压,良人金宗完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完伊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元召史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申得文草家七间全压,良人姜文岳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成喆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盘石坊药田契良人张秀明草家六间全压,良人金哲伊草家八间全压,良人李同哲草家六间全压,良人金青莲草家六间全压,幼学尹永植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韩万周草家十间全压,良人池成学草家八间全压,独女张召史草家九间内五间颓压,盘石坊青坡一契良人金凤吉草家六间全压,良人金万吉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盘石坊青坡二契独女韩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张天得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盘石坊青坡三契良人严昌民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陈兴锡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刘汉大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片启默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盘石坊青坡四契良人崔用官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元哲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李仁根草家四间全压,盘石坊四巨里契幼学康锡九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池致明草家九间全压,良人韩昌允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兴大草家四间全压,盘石坊莲池洞契幼学李汉宗草家七间全压,良人金厚荣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洪龙孙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贵茂草家三间全压,独女安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钱致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崔德孙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崔德孙草家四间全压,盘石坊桃楮洞契良人李元昌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姜圣哲草家八间内五间颓压,良人池光孙草家八间全压,良人李基德草家七间全压,良人梁柑伊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明奎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金永吉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训局军徐有甫草家七间全压,幼学朴枝英草家五间全压,幼学李弼范草家九间内六间颓压,良人元卜祥草家六间全压,盘松坊池下契良人金云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大吉草家三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寡居姜奴兴得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柳之达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兴孙草家三间全压,幼学金在宪草家四间全压,训局军朴重根草家七间全压,良人金东云草家三间全压,盘松坊水芹畓契独女金召史草家四间全压,幼学南锡命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盘松坊卢佥正契良人李道成草家三间全压,盘松坊京营口契良人金顺福草家三间全压,盘松坊米廛上契幼学金直渊草家七间内五间颓压,良人崔弘根草家三间全压,盘松坊阿岘契良人金圣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刘千玉草家四间全压,独女朴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乭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之德草家三间全压,盘松坊权政丞契训局军李良春草家五间全压,故郡守朴亮勋草家十间全压,良人张致文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朴大成草家三间全压,幼学洪在宪草家十间内八间颓压,独女刘召史草家十间内五间全压,盘松坊成朔州契良人李泰山草家五间全压,盘松坊车子里契良人林圣禄草家九间内五间颓压,良人李完吉草家五间全压,独女尹召史草家三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独女韩召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具三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春得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闵光哲草家六间全压,龙山坊孔德里契良人金镇国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姜乐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河龙瑞草家三间全压,训局军金成穆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宋命仁草家三间全压,幼学李廷宽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韩龙基草家六间全压,良人刘季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田有豊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吴性右草家十间内七间颓压,良人洪运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延炳铉草家三间全压,同知张顺采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南仁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洪顺甲草家三间全压,幼学金锡草家八间内五间颓压,幼学金昌源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润化草家四间全压,独女安召史草家三间全压,幼学李镛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郑源植草家三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洪允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德用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五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朴义秀草家五间全压,童蒙姜哲永草家三间全压,独女姜召史草家四间全压,龙山坊桃花洞外契良人朴东文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吴龙起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白文伊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根守草家三间全压,龙山坊万里仓契良人申永年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宋道辰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孔道爀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龙福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龙山坊赈恤厅契良人金完璧草家六间全压,龙山坊新昌契良人李福兴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于仁石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昌根草家五间全压,龙山坊东门外契良人金景文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应烨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方禹廷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昌锡草家五间全压,良人边祥仁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郑道晩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大兴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大根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咸宜弘瓦家五间内四间颓压,良人具圣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暹豊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全景信草家四间全压,摠戎军金顺大草家六间全压,良人洪兴大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咸修喆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都完兴草家三间全压。传曰,知道。令赈恤厅分等助给。

○宣传官洪秉周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申时量,以民户颓压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圣教,驰往北部字内,逐坊随户,详细摘奸是白乎则,今番雨水,半壁之颓落,一隅之渗漏,实是霖雨中所难免者是白乎矣,其中全家颓压间数之稍多者,谨以臣所见家主姓名,一一列录于后是白乎旀,沿江沉没,草屋水退之后,亦难免颓伤之虑是白齐。后。安国坊安国洞契良人崔大吉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张道喆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仁福草家六间全压,镇长坊三清洞契良人赵完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寿渊草家九间内六间颓压,良人李宗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赵完吉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鼎国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郑国先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良人金应瑞草家三间全压,幼学李兴沼草家九间内六间颓压,观光坊部契良人金宗伯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洪致元草家三间全压,司宰监上牌契良人方仁得草家七间内四间颓压,良人王汉弼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崔万吉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义通坊延秋门契独女徐召史草家八间内四间颓压,广化坊苑洞契良人安亨镇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李尚铉草家六间内四间颓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林凤仁草家三间全压,顺化坊下牌契良人金泰云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李化近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吴仁谦草家七间全压,独女金召史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世喆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卢寿弘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万业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丁在福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俊赫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黄龙锡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阳植草家三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周尚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俊秀坊旧司圃署契良人金初文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花明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朱光渊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朴在龙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韩兴伊草家五间内四间颓压,良人金尚己草家五间内四间颓压,常平坊宣惠厅契良人金长成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景允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赵泽秀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张圣殷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朴润恒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千金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仁成草家二间全压,忠武卫姜益周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林兴石草家二间全压,常平坊造纸署契良人朴喜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许福伊草家二间全压,常平坊经理厅契良人金在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顺老味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崔宗宽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摠戎军崔尚得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常平坊御仓契良人朴良乭草家三间全压,良人田起豊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常平坊禁仓契良人金孙伊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得伊草家三间全压,常平坊训仓契良人黄英伊草家五间全压,迎恩坊葛古介契良人李成春草家三间全压,良人蕫顺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金景云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润锡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幼学印采斗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迎恩坊佛光里契良人金圣完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闵宗锡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孙伊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郑昌禄草家四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千世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大孙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迎恩坊末屹山契良人安泰国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长得草家三间全压,独女宋召史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姜重吉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徐得在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迎恩坊弘济院契童蒙姜哲钦草家二间全压,训局军崔顺昌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奉明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孙完福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朴五福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迎恩坊梁铁里契良人李吉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福吉草家二间全压,迎恩坊新寺洞契良人李甲戌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郑石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柳得伊草家二间全压,延禧坊甑山里契良人南兴仁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长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吴云伊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延禧坊加佐洞一契良人安昌福草家五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朴兴石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应福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崔氏钊草家二间全压,延禧坊加佐洞二契良人李占钊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杨德才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申五成草家三间全压,延禧坊城山里契良人许万大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朱尚根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延禧坊延禧宫契良人李光弼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方圣吉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金尚兼草家三间全压,延禧坊细桥里二契良人申石俊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张孙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宋光孙草家七间内三间颓压,延禧坊合井里契良人黄有甲草家七间全压,良人尹启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元在天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申命大草家八间全压,良人金昌安草家十间全压,良人李根玉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白尚仪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边亿伊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张一得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李岩回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白寿星草家七间内三间颓压,良人崔景禄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白文草家七间全压,良人李顺孙草家二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张万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李成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完才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金振玉草家四间全压,良人白寿命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孔甲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柳万柱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金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林万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千孙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赵景孙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履浩草家四间全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赵龙孙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李吉宗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今孙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徐者斤得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龙福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朴范伊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振旭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快孙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守业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顺业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文在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朴宗业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仁大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大殷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延禧坊望远亭契良人张寿焕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廉守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刘汉柱草家二间全压,良人郑命禄草家二间内一间颓压,良人沈能九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千祐草家二间全压,良人辛富润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宋次乭草家二间全压,良人李应默草家三间全压,延禧坊汝矣岛契良人任时学草家六间全压,良人崔英俊草家五间全压,独女许召史草家四间全压,良人宋允得草家四间全压,良人金敬八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郑仁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李召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闵源起草家六间内三间颓压,独女朴召史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张敬福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朱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沈永禄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朴得仁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池德兴草家七间全压,良人卢圣孙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韩文伊草家五间全压,良人洪景柱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权锡周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延禧坊阿岘契良人金治德草家五间全压,良人金尚宽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光烨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光俊草家四间全压,独女张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独女金召史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申有辰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宋龙文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闵辰大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吴顺得草家五间全压,良人崔兴文草家四间全压,良人池有淡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崔龙云草家二间全压,良人崔虎源草家三间全压,良人金成哲草家三间全压,良人庆根伊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赵昌培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独女朴召史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独女千召史草家三间内二间颓压,良人李光仁草家三间全压,延禧坊旧里三契良人方致远草家五间内三间颓压,良人金顺乭草家四间内二间颓压。良人金准永草家四间全压,传曰,知道。令赈恤厅分等助给。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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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仕直李羲教。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自人定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未肃拜,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呈辞,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左尹沈英锡,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工曹参议赵咸永,大司成成遂默,敦宁都正郑日泰,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赵寅永,参判徐箕淳,参议金景善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进,参判徐箕淳,参议金景善病,同副承旨权溭进。以沈承祖为英陵令,任泰瑛为吉州牧使,赵云杓为密阳府使,张照为金山郡守,蔡臣永为丹城县监。司仆判官金万根仍任事承传。

○兵批,判书洪命周,参判尹致谦,参议吴甲良病,参知郑诚一入直进,左副承旨金胤根进。同知徐景孙,佥知三单安景赫、李东植、李勉翕,以上并单付,佥知加设单李圭彻。

○吏批,再政。以朴邠寿为西部令,宋泰熙为沃川郡守,任翼常为昌平县令。

○兵批,再政。同知单宋显大。

○吏批,三政。以黄锺林为军资判官,沈能学为社稷令,金晋根为文义县令。

○兵批,三政。同知单金守铉。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权溭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权溭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权溭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大王大妃殿,传于金胤根曰,拯米之分给于致败地方附近民户,虽是法制,今番许多之拯米,将为湖南沿民难言之弊,是不可不念。三漕仓两处臭载十四只拯米太,特依壬子年例,从民愿发卖,以钱上送,切勿分给民间事,庙堂星火知委于湖南道臣处。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工曹参议赵咸永,大司成成遂默,敦宁都正郑日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金胤根,以备边司言启曰,都下米谷乏贵,民情极为骚遑,惠厅颁贡,一时为急,而近因江涨,各处漕税船之水下留泊者,要之望潮,可以运到捧下。今将地部别营别库米,随其见在之数,使之先为推移,磨炼颁给,则庶可为目下解渴之资。以此意分付户、惠厅,以为方便共济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草记批旨内,邪学罪人刘进吉,自本厅为先严加盘核事,命下矣。罪人刘进吉,多般钩问,则口招内,学习斯学,今为十五年,而潜心专工,虽死杖下,万无弃学之心云。且以译官,前后赴燕为八次,则邪术物件,必当有贸取播传处,故严加穷核,则画簇与册子,如干贸给于先促gg捉g之南明赫、李光献等处云。沈惑痼习,已至多年,则亦多有同情,而其所指告者,或已促gg捉g而在囚,或就捕而伏法之诸汉而已,故屡施讯问,终无他指告者。盖邪学之法,不告同党,即是渠辈难化之习,尤极凶狞,仍姑严囚,以为更加讯核,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昌原前府使沈乐臣,晋州兼任丹城县监洪献谟,密阳府使李𬇹等,施以先罢后拿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沈乐臣时以吉州牧使,方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洪献谟、李𬇹亦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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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缘故出。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仕直李羲教。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宋持养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砥平县民家漂颓事,传于宋持养曰,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身期于拯得,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济州牧使李源达状启人命渰死事,传于宋持养曰,闻甚惊恻,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李㙽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尹致永除授,在外上来无期,李圭彻前任公州营将,许燮前任洪州营将,柳相质前任江华中军,忠翊卫将李东植前任忠州营将,忠壮卫将李勉翕前任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景福宫卫将金允喆、徐景孙、宋显大,庆熙宫卫将韩宗洙、金守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文臣兼宣传官金建铢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兼内乘任泰瑛今日政,移拜吉州牧使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宜植为兼内乘。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谨依本厅草记批旨,邪学罪人刘进吉处,更加盘核,则沈溺邪书,终无变改之心,一如昨日所招,物件之播传,同党之谁某,屡施严讯,漫漶纳招,别无指的处,而南部居名不知有班名之南哥,与之同学云。故即为发捕,则南哥出他未捉,其妻赵女及其女十五岁儿,先为就捕,捉致究问,则邪学情节,个个自服,而册子与丑像画纸,多数搜来,其烂商绸缪之状,推此可知。南哥今方诇捕,待其捉来,更为面质推核,故刘进吉仍为严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㙽,以刑曹言启曰,罪人李光烈等详覆启目判付内,奉教依律事,判下矣。所当即为举行,而谨按《大典通编禁刑条》,有曰夜未明勿行死刑,又曰薄昏行刑,有乖法意,依夜未明例,待朝行刑。罪人李光烈等八名,依法典待明朝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敦宁都正郑日泰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都正者。臣感激居先,少伸叩谢之忱,而第臣见无敦宁,揆以格例,其不可冒据也审矣。玆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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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宋持养坐直。右承旨李㙽缘故出。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李羲教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釜山佥使李显稷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景在启曰,日记修正,何等审慎,而四月日记中筵说一张,全然漏落,以至启下之境。事未前有,万万骇然,今方添张以入,而当该注书,所当重勘,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李景在曰,向来处分,足以一伸,日前特除,意有在焉,而又称在外,不参日次,极为未安。药房提调郑元容,令政院严饬上来。

○权溭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宋持养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恤典别单判付及宣传官民家颓压摘奸书启批旨,中部字内全家颓压十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户,完多颓少一户,各钱一两,东部字内压死人壮二口,各钱二两布一疋,全家颓压五十六户,全家漂流二十三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六十四户,完多颓少三户,各钱一两,西部字内全家颓压三百二十三户,全家漂流十八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九十户,完多颓少十八户,各钱一两,南部字内压死人壮二口,弱一口,各钱二两布一疋,全家颓压三百五十三户,全家漂流五十一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一百三户,各钱一两,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一百十六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九十四户,完多颓少六户,各钱一两,依例分给,而完多颓少户中四间以上,例不举论于恤典中矣。今亦置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曺锡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郑日泰上疏,则以为,臣见无敦宁,揆以格例,其不可冒据,伏乞亟令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郑日泰,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邪学罪人李光烈等沈溺邪学迟晩纳招罪,《大明律》造妖书妖言传用惑众者斩,同律十恶之罪,应死者决不待时斩,光烈等并不待时斩事,报议政府矣。回答关内,依所报律抄启,李光烈、金女长金、南女累时阿、李女英喜、李女梅任、元女贵任、朴女成任、金女老沙等罪状,右律施行,何如?判付启,奉教依右律施行为良如教。

○刑曹,邪学罪人李光烈、金女长金、南女累时阿、李女英喜、李女梅任、元女贵任、朴女成任、金女老沙等,当日西小门外处斩事。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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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缘故出。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仕直李羲教。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李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持养启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王大妃殿,传于权溭曰,今番税船臭载,历日思之,犹惊叹未已,言念来头事势,实不知何以措处。贡价减分,已出于万不得已,而此外节省之方,庙堂与户、惠堂,当讲究以闻。自上亦不可不先有示意之举,自来朔至明年四月,各殿每朔所入草注纸,特为减半,俾一分有裨于经用。

○传于李㙽曰,右捕将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右捕将前望单子入之,金煐落点。

○李㙽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金煐,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权溭,以礼曹言启曰,禜祭设行后得晴,既在三日之内,报谢之节,当即举行,而旋复霏微,犹未快霁,因大臣筵奏,拟或再举,姑为迟待矣。今则日候晴朗,更无雨意,四门报谢祭,谨依礼文,待立秋后择日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西部字内全家颓压四百八十二户,全家漂流六十四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一百五十五户,完多颓少十四户,各钱一两,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一日寅正三刻七分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前监司洪穉圭状启,则以为,本营补参库遗在钱为一万九千五百三两零,而除却各样贷下,参商所逋一万三千八百四十五两零内,所捧为六千二百五两零,与实时在一千九百二十四两零,并为作谷,实合便宜,未捧七千六百三十九两零,俱系死亡与贫穷,准捧末由,付之宁失,冀蒙特惠事,并请令庙堂禀处矣。一自参贡变通之后,营下参商辈,未免有失业向隅之叹,此事势之所然,而况以库钱宿逋,责之于失业之馀,其收杀之难,不言可知。今此所捧之殆近折半,足见渠辈之竭力尽心。馀数更督,非但为行不得之政,渠辈以营下土着,多年应役者,今于荡产难支之际,一番施惠,不害为均视之义。未捧条七千六百两零,特许荡减,俾知朝家怀保之至意。该库自设始之初,已为关由于庙堂,本钱系是公货,不可不还充元数,以资日后需用作谷,耗殖之节,依状辞成节目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假注书南锺三亦,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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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缘故出。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仕直李羲教。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未肃拜,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呈辞,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㙽启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果川县民家颓压事,传于权溭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江原监司洪穉圭状启,原州民家颓压事,传于权溭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权溭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提学郑基善丧,依定式,遣检书官致祭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胤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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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坐直。右承旨李㙽。左副承旨金胤根缘故出。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正奎李羲教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右承旨李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应植,以禁军别将,龙虎营褒贬坐起进参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景在,以吏曹言启曰,工曹正郞李基贤,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安孝述,以礼曹言启曰,图画署有别递儿禄窠,而自前以画员实官中久勤者,次次许付矣。付禄人李寿民有頉,代当次人李润民,依例许付,何如?传曰,允。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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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缘故出。右承旨李㙽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朴商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太白见于巳地。

○李㙽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宋持养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安孝述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㙽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注书二员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金正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正奎改差,代以朴商寿为假注书。

○李㙽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㙽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李㙽,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朴岐寿状启,则以为,北土异于南沿,牟麦成熟,自来最晩,当此穷夏,民食甚艰,就各邑所在元还饷及交济久置应留条中各谷限七千石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分留法意,至为严重,而既以农时艰食为辞,且系近年已例,依状请数爻,特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南锺三亦,日记中漏落筵说,以至追后添张以入之举,错误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饬已施矣,分拣放送。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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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药院进。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景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景在启曰,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拆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溭曰,前后饬教,何如,见任所重,又何如,而一向偃处,终不变动,事体道理,宁容如是?徒致相持,大关朝纲,药房提调郑元容,畿沿投畀。

○安孝述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原监司洪穉圭,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白殷镇,黄海水使李能权,全罗左水使任泰淳,庆尚监司金道喜,左水使尹永培,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忠清水使金键,全罗监司李穆渊,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权命周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宋持养曰,只推。

○安孝述,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朴绮寿,直提学金兴根俱有身病,提学一员,直提学一员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议政、左议政未差,臣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相璜有身病,判中枢府事臣洪奭周在外未肃拜,判中枢府事臣朴宗薰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在外,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南宁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赵万永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宋持养,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依前例磨炼以入,而军资监、内资寺、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赡寺、司宰监、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内资寺、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赡寺、司宰监,因都提调、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己亥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部郞厅及五部官员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李嘉愚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孝述,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东学兼教授金德喜与参议臣赵在庆,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炼,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东西活人署、图画署官员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掌乐院、典牲署、东西冰库、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上前开拆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兴寅君最应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典设司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二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朴宗薰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宜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己亥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止渊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相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药房提调郑元容畿沿投畀事,承传启下矣。郑元容京畿南阳府投畀,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本曹属司典狱署官员等,今春夏等褒贬,本曹参议,例与刑房承旨,同为磨勘,而该房承旨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及属司掌苑署、瓦署官员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属司尚衣院、缮工监、造纸署、典涓司,今己亥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去戊戌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褒贬,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江华留守朴永元疏曰,伏以,臣受命居留,岁周有馀矣。综理事务,整顿败局,非臣所长也,凭仗威信,弹压重防,非臣所能也。其心岂不欲殚竭驽钝,仰答委畀之隆?而才与识局,力不心从,徒然尸素,丝毛无补,窃自省惟,无往非罪。况值年谷大无,民命近止,府库枵罄,赒济没策,臣为是怵焉忧恐,不知所出。特蒙圣朝,推孔迩之仁,垂若保之念,移粟颁帑,德意旷绝,全岛生灵,庶将脱沟壑而奠衽席,若其剂量哺馈,宣布恩泽,即臣之责,而臣于春初,重婴奇疾,就医京辇,仍淹数月。赈饥,大政也,臣不能终始躬检,一委之郞僚裨佐,孤负至此,合被重究,理宜胪实自列,亟乞变通,而渎挠是惧,荏苒汔今。今幸来牟已熟,赈事告毕,臣于是,可以言私矣。顾臣贱疾,非同一时旡妄,方其剧也。危喘奄奄,自分无幸,幸而复苏,时或稍惺,间有数遭簉朝一番之官。然根柢已痼,发作无常,真元耗涸,客火乘冒,蕴而为医膜,则视官昏蒙,动而为怔悸,则神精散脱,涉笔署簿,不辨字划去处,对人应叩,莫省话端首尾,虽使臣坐着官次,尚无以句干庶务,管辖列镇。矧玆寄命药裹,委身床笫,一宿之地,担舁而进,有非时月可期,分司重任,岂容许久旷瘝?藉或赖天之灵,痊瘥有时,徐可以强策,大疾调将,最忌海瘴,医家炯戒,要在息虑,蝼蚁微命,虽不足自恤,天地生成之泽,无物不遂,臣安得不仰首冀幸于仁覆之下哉?惶隘之极,冒昧控吁。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仰禀东朝,亟递臣留守之任,以便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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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右承旨李㙽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朴商寿。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溭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景在,左承旨宋持养,左副承旨金胤根不为仕进,右承旨李㙽,右副承旨安孝述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金胤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金胤根启曰,行大司宪赵秉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燮,持平权命周、尹昌锡牌不进,掌令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闵永勋,司谏李庄緖,正言朴齐辉,执义李光载,掌令金奎爕,持平权命周、尹昌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赵斗淳状启,信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权溭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颓压,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栖遑失所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备边司荐望,以徐箕淳为江华留守。

○权溭启曰,即者修撰曺锡亨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修撰郑𪷾以其亲病,投章径行gg径出g,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修撰曺锡亨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暑症,近复添剧,胃气受损,食饮全却,症形层加,刀圭蔑效。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修撰郑𪷾疏曰,伏以,臣家在全罗道昌平地,而即接乡信,则臣父素患风痰,当此潦暑,一倍添剧,症势危笃,千里专伻,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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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未肃拜。左承旨金英淳未肃拜。右承旨徐戴淳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胤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备忘记,江界都护府使许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胤根启曰,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胤根曰,违牌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安孝述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一员,持平二员未差,掌令李源祚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胤根曰,在院承旨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宜臣、金英淳、徐戴淳、李源庚落点。

○传于金胤根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以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进,参判未差,参议金景善牌不进,左副承旨金胤根进。以李景在为吏曹参判,李若愚为大司宪,金遇明为大司谏,李殷相为执义,李佑伯为司谏,金凤梧为掌令,徐珖辅、吴锺翕为持平,沈敦永为正言,李源达为敦宁都正,赵秉铉为弘文提学,朴永元为同春秋,金弘根为内医提调,金在昌为造纸提调,金应根为工曹正郞,尹载成为汉城判官。江华留守单徐箕淳,分奉常直长单王锡圭,分教官单金永绍。

○兵批,判书洪命周慕华馆将鬼荐取才进,参判尹致谦入直进,参议吴甲良病,参知郑诚一受由,右副承旨安孝述进。大护军赵秉铉、朴永元,副护军闵永勋、郑日泰,副司直李光载、李庄緖、金奎燮、尹昌锡、权命周,副司果朴齐辉,以上并单付,兼镇抚使单徐箕淳。

○吏批,再政。知春秋单朴永元。

○以吏曹参议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金胤根,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金胤根启曰,应教洪祐喆,修撰郑𪷾在外,副校理一员未差,修撰曺锡亨陈疏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副校理沈承泽,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启本,罪人等到配事,传于安孝述曰,罪人梁庆禄,特为放送。

○以忠清监司赵冀永启本,罪人吉汉英到配事,传于安孝述曰,放送。

○以全罗监司李穆渊启本,罪人等到配事,传于安孝述曰,罪人韩顺喆特为放送。

○以江原监司洪穉圭启本,罪人等到配事,传于安孝述曰,罪人吴承默特为放送。

○金胤根,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任百秀,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广州府留守徐憙淳移文,则以为,本府乡校圣殿正间渗漏,将以今秋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广州府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秋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应植,以禁军别将,将鬼荐取才坐起进参事,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儒常,五卫将安景赫,南道参军金鼎渊,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金道喜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各以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仁同闲良张龙熙三略入格,金海闲良蔡东运,醴泉闲良元䌹,俱以病不上来,丹城闲良李道定柳叶箭不,仁同闲良张斗鹤片箭不,张斗衡铁箭不,比诸本道入格技艺,俱未中式,并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能讲者,闲良直赴会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讲书入格仁同闲良张龙熙,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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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金英淳未肃拜。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朴商寿。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安孝述,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安孝述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副校理沈承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副校理沈承泽,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洪祐喆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副校理沈承泽,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安孝述启曰,大司宪李若愚,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正言沈敦永,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安孝述以刑曹言启曰,云山郡定配罪人梁庆禄,高山县定配罪人韩顺喆,金化县定配罪人吴承默,镇川县定配罪人吉汉英等,各于到配状本,放送事书下矣。谨依书下,并即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各该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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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左承旨金英淳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臣启曰,左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李景在,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李源达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副校理沈承泽,副修撰李绘九、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曺锡亨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李源庚启曰,大司宪李若愚,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正言沈敦永,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英淳曰,只推。

○以敦宁都正李源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李源庚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洪祐喆,饬教之下,谓有私义之难安,奉牌阙外,不即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堂下官之敢为奉牌,极为骇然。自政院更勿以奉牌等说烦禀,即为捧入肃单。

○李源庚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南水阁东边墙垣一间颓圮处,今六月二十日为始,三营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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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缘故出。左承旨金英淳。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安孝述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源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安孝述启曰,大司宪李若愚,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臣启曰,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安孝述启曰,今六月二十一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安孝述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源庚,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弘根,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正言沈敦永,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以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砥平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源庚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漂颓,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压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安孝述,以文臣朔试射试所试官意启曰,今日试射时,弘文馆应教洪祐喆无缘不参,依定式,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祐喆拿处传旨,传于安孝述曰,分拣。

○安孝述启曰,即见刑曹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庚曰,当该承旨,推考。

○李源庚,以礼曹言启曰,四贤祠祭,例以八月中丁日设行,而今年八月中丁在十四日,与明陵忌辰相值矣。依定式以三丁日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安孝述,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尹喜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参判金正喜疏曰,伏以,臣罪戾不天,奄遭闵凶,获蒙不呼之恩,克遂自致之私,转眄之际,钻燧屡易,礼制跂而及矣,常道渐而复矣。戢影于苦块之后,抱痛于蓼莪之馀,忽忽靡依,无复当世之念,千万不自意,秋官亚贰之任,忽及于顽如石木之身。臣闻命震越,不知所以自措也。噫,臣之睽违天陛,亦已多时,臣虽不肖无状,亦具彝性,岂不欲𨃃蹶奔趋?仰觐耿光,少伸区区犬马之诚,一日为先,第臣外除之冠裳如旧,中心之恸哀犹新,瞻望云天,即畴昔随先臣后,翺翔于漏声砖影之间者,今不可复矣。天地虚廓,若无自容,欲前而不能前,情穷势蹙,宁犯逋慢之诛,而不敢为呈身之计?臣罪至此,何以自赎?且臣素禀脆薄,屡经大病,自昨年来,风气忽发,形症危恶,筋络拘牵而顽痰内攻,精神迷霿而虚火上炎,右腕不仁,艰于自运,揽衣结带,辄复须人,委身床笫,寄命药饵,实无以复同于常人。况今曹务鞅掌,以若情病,扶曳趋走,尤无其望。玆敢仰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特加哀怜,仰禀东朝,亟递臣职,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以卒生成之泽,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江华留守徐箕淳疏曰,伏以,臣疏暗孱劣,百无称似,而偏被恩私,滚到卿列,节次推迁,备践清显,以至于向日铨任,而侥滥极矣。每一循省,秪有骍汗,不意此际,又伏奉除旨,以臣为江华府留守者,臣始也惝恍,继以恧蹙,不知所以自措也。念臣以材则樗栎之散也,以器则斗筲之小也,虽闲司漫官,尚惧称塞之不能,况玆居留为任,其綦重又何如也?茧丝保障,并有其责,仓府海舰,俱属所辖,捍蔽畿甸,有江口镇戍之重,控引西南,有海徼防御之壮,汤池金城,缓急之所倚恃也,列燧群堡,平常之所备严也,瞻依真殿,有洒扫之职焉,迩近石室,有守护之任焉。隐然大都,洵为重寄,又何饥馑荐臻,民生殿屎,赒赈甫讫,疮痍未瘳,库储为之枵罄,闾井为之凋瘁,百弊滋生,全局皆病,苟非典守益谨,劳徕不懈,以尽及时桥救之策,则将欹之器,无以复正,既棼之丝,无以复理,终至于莫可收拾而后已。顾今之势,可谓亟矣,虽使古名硕威望素著,才猷兼足者当之,犹将逡巡却顾,而不敢居也,如臣驽下,尚何足以拟议于此乎?臣无威望,于镇抚乎何哉?臣无才猷,于剸理乎何哉?此臣所以揣分度能,不敢恬然为承当之计者也。今若凭恃宠灵,冒昧出膺,则其将触事生疣,卒归偾误,上以孤简畀之德意,下以负报答之初心,于斯时也,臣安逃罪?玆不得不罄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仰禀东朝,将臣所叨居留之任,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敦宁都正李源达疏曰,伏以,臣归自海镇,纳符仅有日矣,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感激恩数,宜伸叩谢之忱,而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公格,在所当递,玆敢缓例陈章。伏乞圣明,亟命该曹照例递改,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敦宁府都正李源达上疏,则以为,臣于见职,本无敦宁,揆以公格,在所当递,伏乞亟命该曹,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既无敦宁,则揆以格例,不可仍置。敦宁府都正李源达,依例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己亥六月二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源庚,假注书李羲教,记事官洪在龙、金龙铨,待教南秉哲,右副承旨安孝述,假注书朴商寿,事变假注书金尚一,行吏曹判书赵寅永,户曹判书李纪渊,兵曹判书洪命周,大护军赵秉铉,行护军李惟秀、李完植,校理李鲁奎,以次进伏,医官崔暄、金时中、金汉隽、郑檍,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渊等进前奏曰,近者十数日来,老炎比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止渊曰,医官入诊乎?上可之。暄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大王大妃殿曰,医官先退,次对为之。止渊曰,臣于向筵,伏奉慈圣下教,退与户、惠堂及诸宰,商确经用节省之方,才有所停当者,谨此条列别单,仰请裁处。而臣才智庸愦,不能大有通变,以为永远之图,其所钩剔,若是零琐而止,伏不胜惭悚万万,非谓此数足备当年支计,而今日上下,若以制节谨度为务,则得寸亦寸,自可随处见效矣。臣因此而又有仰达者,各司冗费之寝广,专由于员役加出之多,此皆朝家酬劳差给者,今无以一切澄汰,苟能随阙陞实,岂或年久自在?近来员役辈代定,便作恒例,无论身故与罪退,辄皆移给,虽欲陞实,便同不皮之毛,始不过于拘私,终自归于害公,末流之弊,实非细忧。自今虽父子代定,一切严防,然后加出,有渐次区处之道,公用无科外浪费之患,此亦节省之一大助,另饬各司各营,作为不刊之令式,俾得永久恪遵之地,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户、惠厅裁省别单,详细考览后当启下,使之施行,而各司加出,今闻卿奏,非但耗费而已,揆以法式,宁容如是?此不可不设禁,另饬各司,俾无得毁划,而庙堂亦这这察饬,可也。出举条止渊曰,见今大政,隔无多日,守令之初除与迁转,将为多窠矣。前后慈圣饬勉之教,谆复恳恻,今日铨官,必当一心对扬,无容更加提警,而古人有言曰,为国用人,其道无他,公私而已。近来秉铨者,拘牵于资格条例之间,掣碍于叙次分排之际,如是而甄别激扬,求如古人诚难矣。然而屏绝干嘱,克祛私意,诚心采访,必勤且博,则何患鉴别之无方,而岂致物情之不厌乎?初仕乃作宰之程,欲择守令,先择初仕,然后庶有以既播乃获,而怀器沈沦之士,多在寒素,搜罗之政,宜先及此。声绩人之合差弊邑,淹屈人之加意甄用,俱系综核之政,允为恢张之道,一以至公无私,为官择人为主,则风励作兴,自有实效。并令两铨,知此举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则以为,今番赈馀谷,自赈厅覆启,会录于常赈谷矣。道内敕谷,自来不敷,其在虑远之道,不可不及今措划,营耗米为弊,亦甚可闷,依已例赈馀谷折米三千三百九十五石零内,二千石移作敕谷,一千三百九十五石零,划付营谷,一以补支敕备豫之需,一以为营耗米救弊之地事,请令庙堂禀处矣。赈馀谷之移作敕需,既有近例,来头支用,最为紧关,此宜许施。至于营谷,则道臣既以耗米之为民邑苦瘼,备言之而乃请添划者,似欲将此耗入之加,减彼捧费之滥,而名色既仍,谬习难防,其所纾弊,必反增疾,今不必分而二之。赈馀各谷,许令都划敕需,俾为从优豫备之资,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即见庆尚监司金道喜状启,则枚举山清县监崔璜牒呈以为,本邑流逋就完,并今年耗合三万一千五百石零,而户少还多之弊,自来最甚,今若矫救,当先减籴,移转则程道稍远,徒费民力,代钱则米色极麤,难准详定,依丙戌已例,山清收逋大米一万八千石,每石二两,分两年移送,作还于他邑事,请令庙堂禀处矣。该县还弊,以其品麤也,故裒益之政不行,年复年养耗偏峙,还户不胜其苦,流散相续。今于积逋准完之馀,仍无变通,则毕竟无邑,谅非过语。道启陈请之出于经法之外者,可知不如是,无以救此弊,朝家既闻其实状,何可拘于常典,不思所以别般轸恤乎?本道曾有已例,他路亦多可据,虽系难慎,既异创行,特依所请,许令分两年减价,移作于道内谷少邑。而移作之际,不无吏奸相蒙之虑,此则惟在道臣察饬之如何,并以此意分付,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西北人宣荐许通之后,每当六腊荐,各举一人,便成近例,今番荐时,不无可为者而未免阙焉。两道物情,或虑更枳,大致抑郁云,主荐不审之该宣传官,所当论勘,而闻其事状,则此非用意故拔,不过拘于格例,不善周旋之致。今姑安徐,来后则除非乏人,必勿阙荐,俾朝家慰悦之政,无至阏塞之意,严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教曰,既有可合之人,则何不入荐乎?止渊曰,其中有数三人可合者,而议论不一,圈点未准,而不得为云矣。止渊曰,分馆陞降,自是故事,国子分隶人李羲俊、崔在烨、杨廷彬、李晋烨,俱是自中称屈者,并令槐院调用。芸阁参下张德良,亦非应为之人云,使之国子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行大护军李羲准、朴永元并备堂还差,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止渊曰,北伯赴任时,各陵寝已为奉审,未过数朔,又为秋审,事体有涉烦屑,且各邑之屡经供檍gg供亿g,民弊宜念。今秋各陵奉审,使之停止,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仍教曰,裁省别单,岂容更议,而内司凡节,万不成样,外朝何由尽知,而此则不可不有商量矣。止渊曰,臣等亦岂不知内司事势,与前有异乎?大王大妃殿曰,非但异于前也,比诸五六年前,尤不成说矣。止渊曰,为今国计,不得已有所着手,庶可洞烛,而内司事势,虽有多少窒碍,比诸大农经用,自有缓急轻重之殊矣。大王大妃殿曰,果有轻重之别,而其中亦不无所重者。如有一分支过之道,岂或持难?如下属辈料布,不得及时,有不足恤矣。止渊曰,在前则内司有裕,亦多助给于大农之时,近来则如是窘绌,可知冗费之如外各司而然。当此裁省之际,若有所节约权减,则十朔内用下,庶得以排比,臣以宫府一体之意,敢此仰奏矣。大王大妃殿曰,此言好矣。仍教曰,大臣就座。孝述曰,诸宰奏事。命周曰,前江原中军李熙永,适以身病由还,见罢降资矣。曾于年前,以顺天营将因私嫌递归,前后降资,俱非实有罪犯,在前如此之类,多有筵禀复资之举。前中军李熙永,依近例复资施行,何如?大王大妃殿答曰,依为之。出举条又教曰,吏、兵判,详闻大臣之言乎?予不欲更提,而既有大臣之发端,故今又如是矣。每当都政,辄有饬教,而未见实效,今番则悉心对扬,期有实效为可。且以补赈人言之,朝家酬劳,不可失信,守令、边将中必为着实收用也。丰歉则虽非人力所致,而守令多非其人,故民生受病至此,卿须各别对扬,无或如前放过也。寅永曰,生民休戚,专系于守令,苟得其人,则虽弊邑,民可得奠安,不得其人,则虽丰年,民不得聊生矣。都政在前,岂敢不尽心对扬,而臣才识浅短,闻见固陋,恐无以称塞万一矣。补赈人则既多穷民之赖活,且有朝家之令甲,何可不即举行乎?随窠差拟伏计矣。大王大妃殿曰,卿必善为之,予方深恃之不用多言矣。寅永曰,谨当竭力奉行,而惟以臣之才识不逮,为悚闷矣。孝述曰,玉堂所怀奏之。鲁奎曰,无所怀矣。孝述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大王大妃殿曰,近则颇待雨泽云乎?止渊曰,水畓则姑无惜干之虑,而旱田则大霔之馀,近久旸曝,土燥稚谷,难于茁长,锄役亦多费力,农家方又望雨云。而以今观之,似无数日内下雨之意,是为憧憧矣。大王大妃殿,命大臣以下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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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未肃拜。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朴商寿。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源庚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禄都目政事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赵寅永,参议金景善,俱以病不来,参判李景在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寅永,参判李景在,参议金景善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正言沈敦永启曰,臣以愚昧颛蒙,滥窃科第,言议风裁,初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召牌屡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句语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在前如臣处地,辄蒙恩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迹难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李源庚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致谦落点。

○李源庚启曰,臣与右副承旨安孝述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矣。左副承旨金胤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金胤根启曰,大司宪李若愚,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以平安监司金兰淳状启,平壤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李源庚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漂颓,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江原监司洪穉圭状启,原州牧民家颓压,人命渰死事,传于李源庚曰,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源庚,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供上生鲜,体小腐伤,屡次点退,万无改备之路,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莫重御供,不善措备,臣之常时不能检饬,惶恐待罪。而该贡人等呼诉内,潦水涨溢之馀,鱼产绝乏,连日设网,终不捉得,只以前储,仅仅排进矣。今则前储已竭,明日日下供上,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愿以活鸡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勿待罪,代捧。

○金胤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沈日永状启中,道内各邑镇军兵聚点时,所己、文山两镇,器械破伤,老弱苟充,间或有之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执頉当该两镇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6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未肃拜。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自人定至二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提调金弘根,副提调李源庚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传于徐戴淳曰,江原监司留待。

○传于徐戴淳曰,江原监司入侍。

○备忘记,江原监司李光正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李源庚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寅永,参判李景在,参议金景善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金胤根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金胤根启曰,臣胤根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无时囚,故因诣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九名,杀狱罪人十八名,御宝伪造罪人一名,历书伪造罪人一名,杀狱干连罪人一名,邪学罪人七名,田税未纳罪人二名,俱是重囚,故仍囚。其馀驱打人物,各司直囚罪人李元直、崔永秀、申成弼、李顺伊、许云瑞、李炳聃、姜在玑、金长福、李日真、李贵采、安汉玉等十一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忠清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徐戴淳曰,忠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金胤根启曰,大司宪李若愚,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李源庚启曰,行吏曹判书赵寅永,参判李景在,参议金景善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陈疏,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参判疏批已下,并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式暇,参判李景在进,参议金景善牌招不进,左副承旨徐戴淳进。启曰,行判书赵寅永式暇,参议金景善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渊龟为正言,徐有薰为副校理,沈英锡为兵曹参判,洪说谟为敦宁都正,李源达为刑曹参议,柳荣辅为兵曹参知,李羲肇为知春秋,金慎根为典簿,郑海宗为典牲判官,尹庠一为汉城主簿,金就兴为武烈祠参奉。书题单金学晋。赠吏参朴锺淳赠吏判文衡例兼,赠吏议朴敬圭赠吏参例兼,赠仆正朴春荣赠吏议,已上知春秋朴永元三代。

○金胤根,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忠州营将李东植准瓜前虽为内迁,今春夏等褒贬居下,所授加资,依法典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判书洪命周进,参判未差,参议吴甲良入直,参知未差,右副承旨金胤根进。以金相宇为宣传官,吴显佑、李达根、林良郁为五卫将,吕佑阳、朴永培为景福将,申仲圣为庆熙将,李周喆为训炼判官,申致应为右捕从,姜叶为南道参军。同知单郑完哲,佥知三单林辅荣、张斗斌、韩仁謩。副护军宋持养、李㙽、权溭、安孝述、成遂默、郑诚一、李源达、李儒常,副司果沈敦永,副司勇洪羲复,以上并单付。前中军李熙永,今加折冲复资事承传,前营将李东植折冲,今加御侮,前别提徐奎翰,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同春秋单李羲肇,兼直阁单徐有薰。

○教江原监司李光正书,王若曰,用人犹用材之方,梗楠杞梓,择惟在于良匠,治民如治病之术,芝术姜桂,委已验于上医,故于弊痼之方深,必循嘉绩之既著。曰惟关东一路,素称海左名藩,右控畿甸,左尽沧溟,幅员按八九百里,北界咸、关,南限湖、岭,绣错列二十六州,擅名胜于中华,往往多仙宅灵窟,征遗牒于前代历历指秽都貊墟,民业则水耨而火耕,其力非不勤矣。地利也海渔而山采,其生可谓厚焉。第厥土硗确居多,况近年旱涝荐至,仓廪罄而雀鼠之耗缩难禁,闾里空而鸿雁之安集莫期,苟欲祛众瘼而咸遂其生,莫如择长吏而益勉成绩。惟卿,以文正为之祖,以诗礼传其家,恬雅谨饬,相承一规,蔚为搢绅模范,政事文学,本无二致,多见随机综详,践敭殆遍于后前,曾荷两圣朝殊遇,储望俱著于外内,已待亚卿秩晋庸,为郡腾制锦之誉,由荫涂而擢科甲,持身验操履之密,佐天曹而历知申,属畿辅棠阴之未移,而东道瓜期之见报,宣化承流之责,在平时尚且不轻,招集安堵之图,于今日尤当其慎,政欲得君重耳。其可往汝钦哉?玆授卿以江原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原州牧使。卿其谅由简心,职殚方面,蠲徭薄敛,无一夫不获之叹,诘戎戢奸,体重宸若恫之意,揽辔怀澄清之操,黜幽陟明,褰帷尽巡省之方,去华务实,公荐为之主,在一道作福星之行,威惠可以兼,庶列邑致望风之举,禀裁自有常宪,矫救惟在时宜。於戏,名重雪山,袖恢东海,可占先咷而后笑,今小民幸得所焉。莫曰内重而外轻,古名硕已多经者,予方纾东顾之念,卿应切北望之诚,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绘九制进。

○吏曹参判李景在疏曰,伏以,臣于本月十七日,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判者,臣闻命悸恐,历屡日而莫省攸届。夫是任也,岂可轻授而冒应者哉?臣于本曹,既经参佐,今玆新命,宜不敢饬辞为让,而揣分量职,委实有不敢当者。大凡朝廷官人,典选为本,天官少宰,著于周制,其在于今则亚铨是已。主张剡注,虽与长席有间,而并差紧漫,或为之代斲,通塞焉与闻,可否焉参决,其地望之清峻,责任之綦重,有非参佐之可比。而今乃藉以宿趼,视若倘来,则其为累圣简招物议,当如何哉?臣本下劣,无所短长,遭际明时,偏被洪造,前后历敡,罔非逾滥,而未效尘露之报,恒切兢惧之私。近又承宣特点,俾长一院,出纳之地,才实愧于主管,保护之列,义难辞于竭蹶,纵未敢划即力辞。窃庶冀旋蒙体谅,际玆误恩,荐降意外,左右兜揽,有若非此莫可者然,不审圣明,奚取于臣,而在臣拙分,亦岂所安?况臣恒羸善病,既鲜朋侪之过从,𫍲闻过识,亦昧流品之甄别,已试蔑效,旧鉴斯在,再割无功,钝刃可知,将何以低昂衡锤,承佐僚宷,以赞圣朝蕫正之治乎?噫,辞受,人臣之大节也,与其不量而受,以致私分之狼贝,曷若先事而辞,获免公务瘝旷,筹量已熟,承当无说,政牌俨临,末由趋膺。伏乞圣慈,仰禀东朝,亟递臣所带之职,俾公器重而微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己亥六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止渊,提调金弘根,副提调李源庚,假注书李羲教,记注官金致坤,记事官洪在龙,待教南秉哲,以次进伏,医官崔暄、金汉隽、秦庆焕、金永勋,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止渊等进前奏曰,徯望之馀,雨霈可喜,而或有过霔之虑矣。庚炎转甚,日气蒸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止渊曰,医官待令,使之入诊乎?上可之。暄等以次诊候讫,退伏楹外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止渊曰,暑湿方盛,节宣之方,宜加审慎,伏望生冷之物,一切绝去焉。盖冰冷之属,还为助渴,而温熟之水,乃为有益矣。大王大妃殿曰,冰冷果害,而熟水为益矣。止渊曰,虽私家之人,慎其身者,冰冷之属,绝无啖之者矣。大王大妃殿曰,雨甚可喜,而得无成霖之虑乎?止渊曰,果有是虑,而近接西路所闻,则自昨月晦间始雨,至今月望间连霔云。盖西路异于他道,稻秧少而黍粟多,晩潦又作,则为害恐又尤甚矣。大王大妃殿曰,西路则以为不然矣,今闻亦为一般云,诚可闷也,止渊曰,今年年事,又极可虑矣。大王大妃殿曰,医官先退,大臣就座,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己亥六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江原监司入侍时,左副承旨徐戴淳,假注书朴商寿,江原监司李光正,以次进伏讫。大王大妃殿曰,江原监司进前。光正进前奏职姓名讫,大王大妃殿曰,关东弊瘼,已多入闻,又值水灾,姑未知丰歉之将如何,而生民休戚,专系于方伯,卿须下去善为也。光正曰,近来痼弊积多云,臣亦未知其实状,而谨当悉心对扬矣。大王大妃殿曰,蕫饬守令,无至弊上加弊,则保民之道,莫过于此,克尽矫救之策,以为怀保之地,可也。光正曰,臣敢不竭力图报,而才疏识蔑,不胜悚闷矣。大王大妃殿曰,监司辞陛之时,每有饬教,而未见实效,予欲无言,而今此申谕,犹或有望而然。惟在殚竭为之耳。止渊曰,关东之地,幅员既小,事务亦简,比诸他道,素称优闲矣。近年以来,荐遭歉荒,民皆流离,十室九空,至于都下寄寓栖屑者,太半是关东之民云。田畓之阵废gg陈废g,军额之空虚,职此之由耳。况又大岭四塞,若值歉年,转运极艰,接济没策,而今年水灾又甚云,未知毕竟之将何如也。光正曰,近值连凶,流亡既多,征里征族,民不聊生,招集之方,实无其道云矣。大王大妃殿曰,里族之征,朝禁截严,为方伯者,苟有一分向国之诚,果能这这察饬,岂至如是,不以矫弊为念?惟以满苽为主故耳。光正曰,慈教若是郑重,臣虽不敏,敢不殚竭承命乎?戴淳曰,宣谕何以为之乎?上曰,出去为之,可也。大王大妃殿,命监司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己亥六月二十二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忠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副承旨徐戴淳,假注书朴商寿,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暗行御史任百经,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屡朔行役,无病往还乎?百经起伏奏曰,无挠竣事而复命,莫非王灵所曁矣。大王大妃殿曰,今年麦事,初有丰登之望,移秧亦无愆期之叹云,故甚以为喜矣。长霖病稼,虽不如当初所料,而历睹之处,果何如乎?百经曰,意外早涝,两麦则到处判歉,而以畓谷言之,水破处则已无可论,而移秧者则似可占丰矣。大王大妃殿曰,两麦俱无足观,而馀存之收获为几何乎?百经曰,无粮之人,则自初刈青,登场无几,而稍有馀力者,方待收获之际,为雨所痒,太半抛弃矣。大王大妃殿曰,民生契活,何以耐去乎?百经曰,春初则犹有昨年之谷,幸免颠连之患,而到今则麦粮已乏,新谷尚远,数朔之间,支过无望,民情遑急,反甚于春初矣。大王大妃殿曰,书启姑未详览,览可细悉,而外他弊瘼,有何所闻乎?百经曰,官长之臧否,已陈于书启,恐未知十分称当,而别无可奏之事矣。大王大妃殿曰,右道御史,何处逢见乎?百经曰,臣于初五日抵公州营下之时,右道御史亦于其夕入来,故得与见之矣。大王大妃殿曰,顷者连霔之时,于何值雨乎?百经曰,雨中则未克露迹,或于店舍,或于村家逗留,而霁后逶迤木川、镇川,转抵于牙山等地矣。大王大妃殿曰,退去休息也。百经承命先退。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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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坐直。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缘故出。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朴商寿。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李若愚启曰,臣言议风裁,无足备数于清朝耳目之任,至于风宪之长,尤不近似,而除旨忽下,召牌屡临,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难于冒参者。如臣所处,举皆引避,获蒙体谅,今臣去就,宜无异同,间缘病伏,无以自力,今始来避,冞增悚蹙。以此情踪,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景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臣曰,只推。

○沈宜臣,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朴绮寿。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晋翼、徐耆淳、朴承辉、李寅奭,以上并单付。

○徐戴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庆蕃牒报,则永肃门南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郑歧达牒报,则敦化门东边水门铁箭下横铁,雨水所激破伤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系是前日墙垣颓圮犯守同近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一体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牧使李源达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南边内宫墙前日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半边,又为缺落,以前巡察局出身,仍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敦化门东边水门铁箭横铁破伤处,系是前日颓圮墙垣傍近处,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参判沈英锡疏曰,伏以,臣待罪京兆,已有日矣,臣于昨日,伏奉除旨,以臣移拜于兵曹参判者。感激恩私,宜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与本曹判书臣洪命周,有亲查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启目,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李羲俊、杨廷彬、李晋烨为等如,口传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权知成均馆学谕张德良,口传施行,判付启依允。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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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缘故出。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自人定至二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徐戴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致谦启曰,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洪说谟,兵曹参知柳荣辅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正言李渊龟,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英淳,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敦宁都正洪说谟,兵曹参知柳荣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洪学渊移文,则以为,骊州牧乡校圣殿正间渗漏,仰土剥落,将以今秋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骊州牧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秋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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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式暇。行左承旨尹致谦。右承旨金英淳式暇。左副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沈敬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弘根,副提调李源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如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胤根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吉州牧使任泰瑛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戴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源庚曰,检校待教金英根,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源庚启曰,假注书朴商寿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商寿改差,代以沈敬泽为假注书。

○金胤根启曰,即见刑曹坐不坐单子,则连五日无缘不坐矣,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庚曰,京畿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李源庚曰,京畿暗行御史入侍。

○金胤根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遇明,司谏李佑伯,正言李渊龟,执义李殷相,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胤根曰,只推。

○李源庚,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瑞兴府使徐容辅,以谬几无籴,征或有艾为目,通川郡守李进永,以何欠诚实为目,海州判官金在敬,以爱当以节为目,龙仁县令李锺允,以谤何不息为目,南海县令具济远,以振刷居先为目,大兴县监闵洙龙,以终欠馈赈为目,海南县监李镇永,以承上接下,务从诚实为目,迎华察访申在振,以做说不孚为目,迎曙察访崔大寔,以盍饬邮卒为目,连原察访文庆爱,以徒劳驾海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柒谷府使朱载彦,以一舍之地,无事不闻为目,槐山郡守申锡履,以勖哉振刷为目,保宁县监申义益,以事或失宜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六道道臣推考警责。柒谷府使朱载彦,瑞兴府使徐容辅,通川郡守李进永,海州判官金在敬,龙仁县令李锺允,南海县令具济远,大兴县监闵洙龙,海南县监李镇永,迎华察访申在振,迎曙察访崔大寔,连原察访文庆爱,并罢黜,槐山郡守申锡履,保宁县监申义益,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惠陵令所报,则本陵参奉郑民秀,五月二十五日政除拜,时在庆尚道尚州地,姑未上来,令,今二十二日政移拜典牲判官,而无以替直云矣。本陵令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替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胤根,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统制使李升权启本中,长木浦别将柳根华,以松可痛禁,船亦宜察为目,旧所非浦别将赵元载,以禁松虽勤,馀无可称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天城万户金守宽,以报或掩置,慢忽宜警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唐浦万户韩命翊,以给代还分,缘何有谤为目,新门别将金洛奎,以船有所重,不可等弃为目,则并宜置下考,而置诸上考,京畿水使白殷镇启本中,花梁佥使片章宇,以莫谓尽心,益勉图报为目,忠清水使金键启本中,平薪佥使金复淳,以莫以老迈,有负前誉为目,黄海水使李能权启本中,登山佥使朴龙珠,以何伤少柔为目,庆尚前左水使尹永培启本中,豆毛浦万户李致锡,以以其积仕,多有容恕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长木浦别将柳根华,旧所非浦别将赵元载,花梁佥使片章宇,平薪佥使金复淳,登山佥使朴龙珠,豆毛浦万户李致锡,并中考施行,天城万户金守宽,下考施行,唐浦万户韩命翊,新门别将金洛奎,纯是贬语,其不职可知,并罢黜。江原前监司洪穉圭启本中,中军洪墡之墡字,误以字书之。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诚甚未安。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赵存卿、李敏教,五卫将李达根、林良郁,景福宫卫将吕佑良、朴永培,庆熙宫卫将申仲圣,南道参军姜叶,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五卫将吴显佑前任清州营将,时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尚衣院牒报,则今春等别造弓矢,今月二十八日进上,而知弓品堂上有阙,不得举行云。未差之代,依例口传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忠清监司赵冀永状启,则公账邑中新昌县监赵镇常段,自备谷物为一千四十馀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至残之邑,办备谷物,至于千馀包之多,殊甚嘉尚,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礼山县监李效荣段,自备谷物为八百五十馀包是如为白乎旀,石城县监韩守一段,自备谷物为八百三十馀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得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己亥六月二十五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京畿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源庚,假注书李羲教,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暗行御史洪永圭,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御史进前。永圭进前,大王大妃殿曰,屡月行役,无事往还,甚可喜也。永圭曰,王灵所曁,得免疾病而还,诚幸矣。大王大妃殿曰,书启别单,观之则可知,而被灾之处,何如,麦事,何如?赈政之馀,民情何如耶?永圭曰,今年之麦,初有登场之望,潦雨所损,目下民情,极其遑遑。年事则早春之雨水调和,举喜有秋之望,自经大霔之后,水边田土,更无馀地,山峡高燥之处则稍胜,而迩间十馀日之晴,馀谷颇有向甦之意。从今以后,日气若能均调,则秋事尚有可望矣。大王大妃殿曰,馀存之谷,若得如意则大幸也。别单外如有所奏,奏之。永圭曰,守令之治不治,邑弊民瘼之可言者,尽入于书启别单中,更无可奏者矣。大王大妃殿曰,退去善为休息,可也。仍命御史先退。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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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沈宜臣式暇。行左承旨尹致谦式暇。右承旨金英淳式暇。左副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金胤根坐直。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沈敬泽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夜自三更至二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胤根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李殷相呈辞,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掌令金凤梧,持平吴锺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胤根曰,公事之不审中官河擎天,令该府拿处。

○传于金胤根曰,忠清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金胤根曰,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时燮为惠陵令。

○李源庚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金弘根落点。

○李源庚启曰,即者副校理沈承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以济州防御使具载龙状启,漂到倭人乘夜逃去,不勤申饬之罪,方俟重勘事,传于金胤根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源庚,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沈承泽陈疏径出,徐有薰内阁进,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忠清左道暗行御史任百经书启,则清安前县监李继在,木川前县监李寅永等,绣启既已封库,并只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忠州牧使申在翼段,假威于悍毒之校,到处搜家,移怒于䵝䵢之民,经岁滞狱,三乡专权,五吏陞乡分叱除良,都户剩钱一年条,归于贸谷买结之资,三年都户三十馀万钱谷计簿,初不踏印成贴,终归于掩迹之科,戊戌还起田畓八百三结十八负六束内,只以六百二十结,减摠瞒报,其罪状令攸司禀处是如为白乎旀,全义县监李义延段,丙申还陈结三十一结零价七百九十馀两,从中干没,称以赈资,勒夺富民租八十馀石,赈资冒减钱一百馀两,亦无归属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清风前府使朴宗琬段,册客干政,至于讼牒之替题,吏窠招贿,有若债物之督捧是如为白乎旀,槐山前郡守金炳斗段,平民屡千金征赎,富户十二人徙境,班民勒加恶名,竟捧三百两钱兺除良,丙申都户冒减九百二十一两零,丁酉都户冒减四千三百三十两,尽归私用是如为白乎旀,温阳前郡守成宪曾段,戊戌秋还各谷当捧八千九百四十三石内,本色所捧,不过为租十六石七斗是如为白乎旀,青山前县监李龙在段,丙申还陈三十结零内,馀在二十二结零,属付官厅,虽非在任时取用之事,灾结官用,系是创例是如为白乎旀,牙山前前县监郑祉荣段,丙申冬前官时贸置米剩钱四百六十六两,仍为私用,递任及需米价八百十一两零,支供价六十七两零,贸易馀钱四百二十一两,那移先用,仍不报给,结役米价一千九十一两零,叠录取用,加下二百九十四两零,都合为三千一百五十二两零是如为白乎旀,镇川前县监洪羲晋段,还谷取剩三千四百两零,灾结滥报四十二结零是如为白乎旀,延丰前县监李象信段,日暮时不待炬火,至于放火烧屋,顽民之官庭肆恶,毕竟瘐死,难免滥杀之律是如为白乎旀,新昌前县监李鼎耇段,移转米四百石,移付公州会案,徒存虚簿,境内富民处,赈资请贷钱七百馀两,尚不报给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八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栗峯道察访朴皓寿段,私第运米,必以驿马递载,大关后弊,怨声载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罢黜为白乎旀,堤川县监尹应圭段,公纳任其延拖,市弊不能禁饬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从重推考为白乎旀,青山县监申命渊段,逋吏还属,有欠于初政是如为白乎旀,牙山县监金益鼎段,坏损体例,不可无警是如为白乎旀,前县监李奎秀段,不罢都户,虽缘救弊,不可置而勿论是如为白乎旀,平泽前县监兪永焕段,灾结初不审检,吏乡恣意减削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后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文义前县令宋泰熙段,捧籴甚精,吏绝售奸,分赈亦厚,民多赖活,阖境晏堵,众口成碑是如为白乎旀,新昌县监赵镇常段,需米四十一石,亦入停退,赈民近二千口,必给精凿,谷物自备,优于列邑,饥口广抄,闻于境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施激劝之政,宋泰熙段,事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赵镇常段,事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赵冀永,茸廨虽亟,力役不烦,分赈则厚,措划有方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畀,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阃帅、虞候、营将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副校理沈承泽疏曰,伏以,臣父自襄阳府任所,得由还家,今才浃旬,而劳撼道途,冲冒潦炎,因成痁疾,多日委苦,始自数昨,幸得谴却,故臣稍以释虑,旋为持被矣。即接家信,则诸证复发,比前尤剧,荣卫益败,食饮全阻,急报踵至,促臣归视。臣方寸煼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己亥六月二十六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大王大妃殿垂帘,忠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右副承旨金胤根,假注书沈敬泽,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暗行御史赵徽林,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大王大妃殿曰,屡朔行役,无事往还乎?徽林起伏奏曰,无挠竣事而复命,莫非王灵所曁矣。大王大妃殿曰,向来霖雨太甚,沿路农形,果何如?徽林曰,田谷则高燥处可有成熟之望,而污陷处举皆荡漾腐损,未免失稔,畓谷则颇有茁长之意,若自今以后,雨旸调均,则秋事可有穰穰之望矣。惟海边邑水患尤甚,麦事皆狼狈,而自湖中上来时历见,则京畿尤甚矣。大王大妃殿曰,诚极忧㦖矣。民生契活,何以耐去乎?书启外如有可奏之事则奏之。徽林曰,列邑治绩之藏否,民瘼之胶痼,尽入于书启别单中,更无可奏者矣。大王大妃殿曰,书启则俄已见之,而守令治绩之论列,其在承命对扬之道,必十分称当,多有贪饕不法之类,此皆世受国恩之人也。自上信任以送,而少无一分图报之心,乃有此不法之举,岂有如许事乎?仍命先退,徽林承命先退。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式暇。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徐戴淳坐直。右副承旨金胤根式暇。同副承旨李源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仕直朴商寿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沈宜臣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宗庙秋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金英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沈敬泽,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沈敬泽改差,代以朴商寿为假注书。

○沈宜臣启曰,今六月二十九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典牲署官员来言,来七月初二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牺牲看品时,本署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徐有榘有身病,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典牲提调徐有榘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牺牲,当为看品,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宗庙秋享大祭香祝亲传教是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兴寅君最应,副摠管李羲温有实病,李宪球、具锡朋有实故,李忠运、李行教在外,李应植以禁军别将率领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因都摠府草记,宗庙秋享大祭香祝亲传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兴寅君最应副摠管李羲温有实病,李宪球、具锡朋有实故,李忠运、李行教在外,李应植以禁军别将率领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完昌君时仁,副摠管安光直、郑礼容、李道在、金兴根、韩益相、赵存中落点。

○以右承旨金英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校理李鲁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佐郞臣赵丰林与兵曹参知臣柳荣辅,佐郞臣慎尚钦,东所卫将臣林辅荣,西所卫将臣张斗斌,南所卫将臣李橚,北所卫将臣任希庆,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金兴根除拜摠管矣,职务相妨,摠管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忠清左道暗行御使任百经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虞候、营将,令兵曹禀处事启下矣。观此忠清左道暗行御使任百经书启,则兵使朴蓍会段,综详之规,济以严明,分赈从厚,主试秉公,声望已重于阃镇,威惠咸服于吏卒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阃帅事体,与他有异,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虞候、营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京畿暗行御使洪永圭书启,则振威前县令朴长馣段,绣启既已封库,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杨州前牧使闵永勋,坡州前牧使闵晢,南阳前府使崔弘德,龙仁前县令李锺允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上项四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长湍府使李玄大段,大同停退中七十八石八斗零,以当捧样,发令收捧,储置米执钱剩馀四百十二两,并无归属,分赈之不能精实,专由奸吏,馈粥之代以干资,亦违规例,以此昏谬,难望振刷是如为白乎旀,富平府使曺锡玄段,结役之偸弄,莫察由吏,贿赂之公行,专由房嬖,乡第专船之盐,谤招歇贸,官用漏结之税,谬袭厚敛,赈馀钱当为二百三十八两零,乃反以一百九十两零加下样报营,无所归属,斗斛剩馀执钱一百二十八两零,亦为干没,赈酱之代钱报营,不但他邑所无之例,每石十五两,尤极过滥是如为白乎旀,阴竹县监李亮祚段,以吏为师,政不成样,赈馀钱当为五十六两零,乃反以加下条报营者,为一百七十五两零,小米元划内二十六石零,竟归赈色偸食,还租一百七十四石之贷用分赈者,尚未立本,官厅预贸各样贷下者,至为三百七十七石之多,都吏及各面灾结偸弄,为四十三结零,结役馀钱一百二十三两零,归属无处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长湍前府事gg府使g金晋渊段,册客宠傔,用事于内,猾吏奸校,专权于外,任赂招谤,结税滥征,查逋莫察,吏皆脱债,冤征遍及,民尚多冤,甲午都结剩钱一千四百五十三两零,各样公下,虽有名色,不无可疑之迹,乙未条免税剩钱八百九十八两,虚张名色,多归私用,增衍数爻,难免肥己是如为白乎旀,通津前府事gg府使g洪𣜰段,吏校奸伪滋甚,民户涣散相续,大同停退之汲汲收捧者,为三百二十三石之多,而怨咨狼藉,则乃以令前已捧样一百十石兺上纳,三十石则用于赈资,每石价合三百六十两,瞒报巡营,为待秋立本之计,一百石以吏厅邸债出给,八十三石,一任吏手,竟至干没,储置馀剩四百二十五两,仍无归属,移运赈资时,称以斛缩,勒捧于船人者,至为七十石之多,民库创出冰丁等诸般价米九十四石零是如为白乎旀,仁川前府使李衡远段,松屠杂技,虚实相蒙,储置灾结,幻弄多端,昨年移作还租价一千馀两,虚录会簿,今春始为还报,不可以已为弥缝,有所参恕是如为白乎旀,安城前郡守李容在段,灾结勒减,赈政莫察,徭役租,移捧于官厅,斗剩二十一石零,无所归属,代钱馀钱二百三十八两零,亦无归属是如为白乎旀,阳城前县监朴来亨段,田结有再征之怨,公纳多愆期之患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南阳府使崔汉翼段,抄饥而多漏,馈粥而和水,果失照检,赈钱之换用,车赂之潜行,不无疑案,杂役米之不付民库,公须结之自作官用,罔念毁划之失,甘归袭谬之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罢黜为白乎旀,金浦郡守闵鲁行段,斗升别造大小,分赈生奸小米,自有剩馀,区处不明是如为白乎旀,开城经历朴龙九段,瘝务虽缘频病,失囚难免不察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始兴县令李济宪段,柔善之政,差欠操束是如为白乎旀,积城县监申豊朝段,年形民情,俱合救急,而未能周旋,竟漏于赈政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抱川县监成近寿段,营减灾之自备八结,野无把束之冤,除番校之移充陆军,村绝黄口之征,官需减价而菽水仅继,公纳趁期而蒲鞭不烦,官隶敛迹,而峡村之鸡犬不惊,邑儒课工,而校宫之弦诵可兴,论以治绩,实为一路之最是如为白乎旀,阳智县监李宽永段,俵灾察奸,田无把束之冤,抄饥厚赈,碑在妇孺之口,邑有祛瘼之渐,流户复集,村严防结之禁,土豪咸戢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有激劝之举,成近寿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李宽永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洪学渊段,综不遗细,事务渐就于修举,严以御下,威望克著于弹压是如为白乎旀,水原留守沈能岳单gg段g,历试之声绩已著,雅望得重,较划之治规是遵,灾民赖安是如为白乎旀,广州留守徐憙淳段,廉以律己,奸猾之舞弄屏息,宽以御下,阖境之歌谣蔚兴是如为白乎旀,江华前留守朴永元段,仓勘数万之逋,败局就完,赈救几千之命,一境赖活是如为白乎旀,开城留守李奎铉段,赈政之措划得宜,阖境咸颂,仓弊之摘发无遗,奸猾莫售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道臣、守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右承旨徐戴淳式暇。左副承旨金胤根。右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同副承旨柳荣辅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羲教朴商寿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行大司宪金弘根,掌令金凤梧未肃拜,执义李殷相,持平吴锺翕呈辞,掌令李源祚,持平徐珖辅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金英淳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金英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启曰,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不为仕进,右承旨金英淳牌不进,左副承旨徐戴淳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金胤根,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为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启曰,右副承旨金胤根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金英淳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柳荣辅落点。

○传于李源庚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刑、工换房。

○李源庚启曰,典牲提调徐有榘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牺牲,当为看品,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典牲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落点。

○传于李源庚曰,前江原监司留待。

○传于李源庚曰,前江原监司入侍。

○以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校理李鲁奎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祐喆,副应教韩宓履,校理朴齐宪、李鲁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吏曹言启曰,安州牧使李衡远呈状内,矣身去月受由上来,而适因身病之危笃,中路淹留,未及于月初,催促之时,末由去就,见今亲病,挟暑凛缀,万无离侧还任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亲病既如是,则当此农务方殷之时,有难等待其差歇,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广兴仓奉事金炳乔,东学训导李晋烨,惠陵参奉郑民秀,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直讲崔在烨,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七月初二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所用牺牲,小宗伯与本署提调,当为前期眼同看品,而本曹参判金鼎均有身病,不得举行,令政院牌招,以为趁时看品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启曰,礼曹参判金鼎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牺牲,当为看品,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启曰,宗庙秋享大祭香祝亲传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郑礼容、李道在、赵存中在外,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在外摠管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宪玮、洪显周、金贤根、兴完君晸应落点。

○李源庚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李熙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清安前县监李继在,木川前县监李寅永等并拿问严勘。忠州牧使申在翼,全义县监李义延等并为先罢黜拿问处之。清风前府使朴宗琬,槐山前郡守金炳斗,温阳前郡守成宪曾,青山前县监李龙在,牙山前前县监郑祉荣,镇川前县监洪羲晋,延丰前县监李象信,新昌前县监李鼎耇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继在、李鼎耇,今方待命,并拿囚,李龙在下去京畿安城地,李象信下去骊州地,朴宗琬下去阳智地,成宪曾下去抱川地,郑祉荣下去忠清道公州地,李寅永时在木川地,金炳斗下去忠州地,洪羲晋下去江原道原州地,申在翼、李义延等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史赵徽林书启,则青阳前县监沈远悦段,绣启既已封库,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舒川郡守朴莱寿段,吏恣偸窃,民多怨征,移划大同不足条,无以弥缝,饶民陞乡,捧其愿纳,又称厅例,加捧二百七十两,勒征灾民,弥缝公纳,已违经法。况一任奸乡之舞弄,不恤穷民之怨咨是白乎旀,三十结之灾偸,数百两之赈剩,吏欺遗察,众谤有归是如为白乎旀,石城县监韩守一段,赈资自备,虽云八百石之多,而其实则非自备者,昨年灾结,征出于书员者,还实于仍陈者,除出二十四结零,添付元划,要沽其誉,所馀五十结七十九负零,准之时价,称以赈资之自备,专出衒能之计,淹留邻买之室,私庭之决讼骇听,料贩浦贸之谷,境内之榷利腾怨,愿留状之指挥奸民,虽隐莫显,补弊钱之全托官备,欲巧反拙,赈口加报,合为四百三口是如为白乎旀。扶馀县监李淳夏段,衙客攘夺村物,真赃莫掩于面报,邑姻潜开赂迳,丑谤至及于讼决。凭借赈资,封锁民谷,酒饼之贾无漏,担荷之徒相属,还下结二十一结,托赈需而自肥,捧赂钱三百馀两。卖任掌而不耻,技戏之擅赎,官屯之横征,俱违经法是如为白乎旀。唐津县监金大渊段,过于执拗,勇于攫利,赈需则添出还租三百二石零,并应划之谷,苟且塞责。勘簿则以其添出之还,准价冒录,详定立本,剩馀八百三十八两零,查丁亦出自肥之计,废里代之前规,准家产之滥录。姓名不别,儿冠签疤,迭幻骑炮所征之钱,厥数甚多,该吏不知出纳,农民因此逃散,渊丛他邑,至有村唐泽之名。船桴深海,又致渰全家之惨,税奸之名以于皮,胡取交证之谤?邻检之误幻其首,乃有横罹之冤。昨年灾划中五十一结零,虽归吏奸,亦不分明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洪州前牧使金鑅段,税纳多归干没,先划之谬例斯创,仓谷一任偸弄,下属之新逋层生,今春营划钱之作还者,邑详定之当分者,合为二千二十八两零,此亦消瀜于吏,至今未分于民是如为白乎旀。公州前判官李鼎耇段,饷米托以赈资,二百石请得营门,百石则以时价作详定,以充立本之资。所剩百石,虽入赈需,既是剩馀,无处报偿是白去乙,其价三百两,冒勘赈簿,作为私用,前任新昌时,还米四百四十石,移录于本州还案,而不即备报,尚无区处。戊戌秋各邑移转牟还四百石及今春结钱四百五两,并为贷用,递归时苟且弥缝,终无实报之迹。丙申还下结中四十一结零之年年吏偸者,蒙不觉察是如为白乎旀。瑞山郡守宋在谊段,昨年灾划中下辈偸弄,至为三十四结零,丙申还下结中十四结零,亦归连年干没,虽异自犯,责有所归是如为白乎旀。沔川前郡守金益根段,前纳滞于干没,而后纳又愆,旧逋略有经纪,而新逋继起,补赈勒令劝分,抄混饶残,六十馀之排户甚烦。捧及零琐,一二石之竭槖可矜,甚至有朝纳劝租夕赴赈场,丙申还下结中三十结价四百七十一两,谓添赈资,归属不明是如为白乎旀。泰安前郡守洪大赫段,吏任捧赂,已极鄙琐,富户乞贷,胡无羞耻?推捉之辄发悍差,村挠如沸,陈荒之移征连亩,邻怨尚聒。检验事体,何等严秘?纵其衙奴,符于差校,私缚看证,俾变供招,竟使无辜横罹,元犯幸逭,揆以狱体,大关法禁是如为白乎旀。大兴前县监闵洙龙段,决讼或致错误,束湿反生欺蔽,抄饥则任其里录,冒户非一,煮粥则付之吏厨,和水过半。赈政太欠诚实,怨言尚此喧腾,谓以补赈,叠征愿纳于曾前陞乡者,至为一千四百五十两之多,由是骚挠,莫掩唾骂。招致政堂,诱以自愿者,贻羞莫甚,浦仓色之税米作奸,并本利勒捧,利钱二百五十六两零,虽载赈簿,终欠明的。加报饥口为六百馀口,而剩租四十一石,任之吏奸,蒙不觉察是如为白乎旀。庇仁前县监李复铉段,丙申还下结中三十三结零价七百二十八两零,归之肥己,丁酉仍袭前谬,十八结零价三百五十一两零,尽归私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七邑前后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保宁县监申义益段,拯米之任其偸奸是如为白乎旀,鲁城县监徐光奎段,讼或偏听,不无班户之兴讹,明犹遗照,未绝仓吏之舞弄,廉探之迳,横疑退吏,盘核官庭,滥施杖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德山县监徐得淳段,初手恢如游刃,弊县晏若完局,捐残俸而补赈资,蠲刷价而祛民敛,实绩新著,终誉可期是如为白乎旀。结城县监权大膺段,断狱则初手如熟,决讼则众口称公,赈均瘦癃,捐廪殆近半千,政尚综核,察奸非止一二。新颂方蔚,终誉有望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治绩若是茂著,宜示激劝之举,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赵冀永段,优划赈需,瘦癃赖无捐瘠,查减陈頉,奸伪莫敢欺隐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及沿路守令、察访等段,绩无优异,疵乏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京畿暗行御史洪永圭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中军、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事,启下矣。观此京畿暗行御史洪永圭书启,则前水使具锡朋段,一年居官,徒事肥己,军务民忧,全不顾念,兵船添改木作钱馀在七百四十三两,竟归私橐,中军之任,受赂差出,至出于由吏之招是白乎旀。岛农失稔,民情遑急,而初不周旋于赈谷,竟使一岛无告之民,独漏朝家均视之泽,不可以已递而勿论是如为白乎旀。前前水使李宽奎段,造船添改馀木之散卖馀钱一千三百二十两,归属无处是白乎旀。前水使在任时,公解修补馀木八百馀株之记付者,散给各厅,馀木作钱六十馀两,亦归私用,不可以递久而有所容贷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京畿两帅臣船材之发卖归橐,军任之受赂招谤,既失制阃之道,竟有肥己之迹,俱不可以已递而勿论,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永宗佥使郑泰东段,庖牛惩勒夺之习,纵有称誉,浦鱼多加入之弊,不无怨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庖牛虽有惩夺之誉,浦鱼不无加入之怨,推考警责为白乎旀。济物万户韩仁复段,损财救济,残卒称颂是如为白乎旀。汉江别将车益宽段,拯活颇多,江村争讼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两镇将之或损财恤穷,或出力活命,俱极可尚,并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中军、边将、监牧官等段,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己亥六月二十八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前江原监司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源庚,假注书朴商寿,记事官洪在龙、南秉哲,前江原监司洪穉圭,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监司进前。穉圭进前讫。上曰,民弊奏之。穉圭曰,再昨年与昨年,幸值少康,民生稍得安堵,而自是连凶之馀也,民瘼至今亦多矣。上命史官就座,监司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沈宜臣。行左承旨尹致谦。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柳荣辅坐直。同副承旨崔致宪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柳泰东未入来魏锺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尚一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七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药房都提调李止渊,副提调李源庚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柳荣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臣启曰,行左承旨尹致谦,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胤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今日政差出。

○又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来七月初二日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李止渊,提调李羲甲,俱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提调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庚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源庚,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弘根,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臣,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李景在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大政方行于今日,而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受香,在于明日矣。许多祭官,既已清斋,若或移拜外任与他职,则临时改塡,实多窘急之虑,在前如此之时,以前任将事,既多已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宜臣曰,每当都政,饬谕视为文具,反用慨然,初仕守令之择差,何时不关重,而今日急务,莫先于此,振拔淹滞,收拾人才,尤切于目下,并以此意,分付两铨,另意对扬。忠臣、清白吏、皇朝人子孙,西北、松都及军功人尤可收用事,一体分付。

○传于沈宜臣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依例陞六。

○传于沈宜臣曰,玉堂、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大王大妃殿传于沈宜臣曰,前中军千玑英相当守令拟入。

○李羲教陞六代,以柳泰东为假注书,朴商寿陞六代,以魏锺善为假注书。

○柳荣辅启曰,假注书魏锺善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沈宜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柳荣辅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金胤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荣辅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洪学渊状启,金浦等邑民家颓压事,传于李源庚曰,许多民户之一时颓压,闻甚惊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全罗监司李穆渊状启,本道及岭南漕税船十三只致败,拯谷不准元数,核囚未摭奸情,去益悚惶,惟俟严勘事,传于柳荣辅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全罗监司李穆渊状启,岭南右漕仓漕船三只致败,始焉水护失饬,终又囚奸未核,溺职之罪,惶恐俟勘事,传于柳荣辅曰,勿待罪事,回谕。

○传于沈宜臣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尹致谦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沈宜臣曰,不为仕进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柳荣辅启曰,即伏见全罗右水使徐相五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行判书赵寅永进,参判李景在牌招不进,参议金景善进,行都承旨沈宜臣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韩益东为义盈主簿,郑世百为掌苑别提,河百源为司饔主簿,金汉淳为掌乐主簿,赵星镇为冰库别提。吏批启曰,安州牧使全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俱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南骏应为安州牧使,韩玙为全州判官,宋观洙为沔川郡守,金应根为瑞兴府使,成近寿为龙仁县令。吏批启曰,忠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湖西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徐用辅为献陵直长,洪达善为内赡直长,李肇永为顺陵直长,兪硕柱为忠州牧使,朴宗闻为善山府使,军资直长单南永书,典籍单赵光濬。吏批启曰,水原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及同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佐铉为司宰主簿,金序教为内资奉事,申锡洪为缮工奉事,李源长为禁府都事,赵台淳为水原判官。吏批启曰,海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成教默为礼宾主簿,赵道林为司宰直长,金泳根为南原府使,吴显甲为金川郡守,洪锺浩为海州判官,华宁殿令单赵台淳,朴永元为工曹判书,尹秉烈为兵曹参判,李景在为同成均,李观熙为舒川郡守,李守文为万顷县令。吏批启曰,蔚山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愚渊为尚瑞直长,洪璋燮为司饔奉事,尹致诚为蔚山府使,玄仁福为清风府使,郑晩教为安城郡守,郑世百为户曹佐郞,金骏钦为禁府都事,姜彝文为咸阳郡守,任序常为通川郡守,申在东为义城县令,沈明奎为尚瑞副直长,李汇圭为典籍,李宜翼为富平府使,金乔根为林川郡守,赵镇常为益山郡守,李愚渊为掌苑别提,郑基三为工曹正郞,赵亨勉为缮工副奉事,安永豊为直讲,李潭九为典籍,禁府都事李源长,缮工奉事申锡洪相换,以李根天为交河郡守,李效荣为阳川县令,南芝耇为果川县监,洪世书为咸悦县监,赵奎年为恩津县监,沈明奎为尚瑞直长,兪锡焕为典籍,全国宪为延曙察访,金致坤为保安察访,姜长焕为栗峯察访,朴承辉为副校理,林肯洙、韩启源为修撰,金逸渊、任百经为副修撰,权用正为引仪,韩弼教为尚瑞副直长,金征淳为刑曹正郞,成教默为工曹佐郞,严锡鼎为社稷令,金鍏为南阳府使,韩镇庭为长湍府使,黄浩民为宁越府使,白大显为阴竹县监,洪大朋为新昌县监,韩用休为冰库别检,赵秉渊为济用副奉事,李羲教为典籍,李羲准为知经筵,洪稚圭为同经筵,韩弼教为礼宾主簿,李晋会为大兴县监,尹致膺为镇川县监,李济夏为礼山县监,严锡鼎为唐津县监,李翊会为大司宪,韩宓履为执义,金德喜为司谏,曺锡亨为掌令,金榶为兵曹参知,赵文和为尚瑞副直长,朴商寿为典籍,韩正教为镇安县监,郑基三为抱川县监,李蹊为扶馀县监,李容象为巨济府使,李根永为顺川郡守,韩大爀为南海县令,金最善为济州判官,赵羲獜为海南县监,李羲肇为左尹,权敦仁为艺文提学,李嘉愚为冬至兼谢恩使,李鲁秉为副使,李正履为书状官,直阁单徐有薰,以权正锤为宗庙副奉事,兪教焕、申锺益为典籍,金献淳为怀德县监,朱荣达为歙谷县监。吏批启曰,台谏、玉堂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英根为应教,朴宗吉为大司谏,赵启昇、洪永圭为校理,宋柱献为副校理,韩弼教为户曹佐郞,沈宜益为忠勋都事,徐章淳为社稷令,尹豫镇为永禧殿令,韩益东为监察,兵曹参议单金榶,参知单吴甲良,沈元泽为杨口县监,李馨万为全义县监,徐有始为河阳县监,咸英锡为兴海郡守,朱星镇为旌义县监,李愚渊为刑曹佐郞,金佐铉为工曹佐郞,朴孝闻为景慕宫令,权用正为平市主簿,文用中为獒树察访,吴显文为坡州牧使,李敏教为渭原郡守,徐相益为宝城郡守,申吉辅为柒谷府使,千玑英为高敞县监,赵徽林、金镇右为持平,徐有薰为献纳,任百秀、兪锡焕为正言,崔锺骏为温陵令,郑海宗为徽庆园令,洪迈爕为敦宁判官,徐斗辅为广兴奉事,宋奎弼为连原察访,赵凤植为义盈主簿,洪范猷为长兴主簿,李源益为顺天府使,朴在皞为沃沟县监,徐章淳为石城县监,朴齐宪为副应教,徐道裕为掌令,李时在为司仆正,李殷相为宗簿正,李昌廷为工曹正郞,洪健厚为典牲判官,权命周为吏曹佐郞,崔命显为宁海府使,金最直为宁远郡守,李敦源为迎华察访,权锡孝为思陵令,金老商为显陵令,梁道邦为监察,申宗源为典狱主簿,金义为礼宾主簿,李源祚为军资正,马翰良为礼曹佐郞,李再英为司宰主簿,金增为掌苑别提,元綘为禁府都事,任燧为赞仪,刘锡祥为引仪,李淇锡为内资主簿,尹玉铉为典设别提,金秉圭为掌苑别提,金汉淳为工曹正郞,洪准谟为社稷令,李俊英为仁陵令,金造洙为敦宁主簿,河百源为刑曹佐郞,金造洙、李淇锡为监察,郑在容为社稷令,洪冕周为庆基殿令,李学在为司仆主簿,赵济晩为司仆佥正,李宗孝为敦宁主簿,李用观为司饔主簿,徐世辅为掌乐主簿,李宗愚为宗簿主簿,金箕晩为大司成,李显养为内资主簿,崔信为典籍,兼直阁单徐有薰,兼春秋单李昌廷,以崔致宪为承旨,李龟夏为假监役,李行翼为健元陵参奉,朴永辅为光陵参奉,赵重和为宣陵参奉,尹致善为顺陵参奉,鱼命书为温陵参奉,李锺清为禧陵参奉,安孝根为翼陵参奉,金秉熙为惠陵参奉,柳泰东为长宁殿别检,金载斗为明陵别检,李锺协为昭宁园守奉官,权龟洛为顺康园守奉官。

○兵批,判书洪命周进,参判未差,参议吴甲良入直,参知未差,右副承旨柳荣辅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参判、参知未差之代,待下批,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营将、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及已准朔守令、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熙永、李圭殷为宣传官,李仁模为忠翊将,白乐贤为宣传官,申奭浩为都摠经历,南正祜为训炼判官,主簿赵鼎煜、安慎良、李东新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训炼主簿朴寿命本院去官,同知单李达根,佥知单林良郁,以赵学俭为佥知,李斗荣为训炼判官加设,朴南寿、黄润己、李奎文为主簿加设,赵熙荣、金禹元为五卫将,朴以显、朴文喆、金信玉为景福将,同知单吕佑阳,护军李若愚、沈英锡,副护军金英淳、具载凤并单付。以车日大、朴埼、卢光国为五卫将,殷箕相、李支秀为庆熙将,同知单申仲圣,以李在宽为登山佥使,孙兴爀为平薪佥使,李东民为蒜山佥使,蔡时福为猬岛佥使,边得运为椒岛佥使,李裕成为花梁佥使,表尚宽为马梁佥使,金光复为唐浦万户,金盛喆为天城万户,朴好大为平山浦万户,李寅熙为忠州营将,张有亨为清州营将,朴熙圣为洪州营将,洪翼谟为顺天营将,李熙凤为公州营将,同知单朴永培,副护军徐奎翰,以崔光彬为老江佥使,尹锡始为潼关佥使,李良逊为安义佥使,林盛远为加背梁万户,申义炼为鹿岛万户,刘锡豊为委曲佥使,张喜翼为美钱佥使,崔允植为钵浦万户,柳孝进为多庆浦万户,金继豊为薪智岛万户,韩大顺为安骨万户,李廷根为黔毛浦万户,金致淳为龙津万户,郑泰荣为古突山别将,宋允桂为长木浦别将,同知单金信玉,佥知单金禹元、赵熙荣,以金敩渊为水口万户,金光翕为防垣万户,康鹏祯为古丰山万户,金应烈为正方别将,车宗范为南村别将,李时荣为江华中军,李承道为南虞候,安景赫为黄海中军,赵义元为全罗兵虞候,李昞植为惠山佥使,同知单朴以显,大护军金弘根,副护军金遇明并单付,副司直洪祜喆、韩宓履、朴齐宪、朴鲁奎、沈承泽、徐有薰、李殷相、李祜伯、李源祚、金凤梧、徐珖辅、吴锺翕、李羽采,副司果曺锡亨、郑𪷾、李绘九、金基瓒、李渊龟、南性教并单付,以金遇明为五卫将,沈范祖为忠壮将,曺庆祐为新门别将,张养禄为晴川别将,朴永培为文殊别将,柳荣辅,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赵熙荣、金禹元、车日大、朴埼、卢光国,景福宫卫将朴以显、朴文喆、金信,庆熙宫卫将殷箕相、李支秀,俱以除授在外,上来无期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秦瑞良、徐奎翰、金禹锡为五卫将。全弼权为景福将,崔锡范为庆熙将,同知单朴文喆,副护军李锺文、兪应焕并单付,以李锺华为都摠都事,申泰善为训炼判官,睦仁培、南性教为文兼,赵道淳为北评事,李寅熙为忠州营将,洪翼谟为顺天营将,清州营将张有亨,洪州营将朴熙圣,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以秦庆焕、朴时荣为五卫将、金文声、全梦奎为景福将,吴明善为训炼正,同知单朴埼,副护军李寅熙、李熙凤、洪翼谟、张有亨、朴熙圣并单付。柳荣辅以兵批言启曰,兼司仆将李惟时,忠翊卫将李泰林,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赫、许栎为兼司仆将,李齐年为忠翊将,金相顼为庆熙将,李琇为部将,同知单卢光国,以郭宗默为忠翊将,李熙忠、李兼熙为训炼主簿,洪胤谟为守门将,同知单车日大。柳荣辅。,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秦庆焕、朴时荣、秦瑞良、徐奎翰、金禹锡,景福宫卫将全弼权、金文声、全梦奎,庆熙宫卫将崔锡范、金相顼,守门将洪胤谟,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郑兴敏为武兼,白珩洙为忠清水虞候,同知单殷箕相,佥知单金遇明,以梁健植为五卫将,李以复为宣传官,孙承俊为都摠经历,边镇弘为训炼主簿,林必茂为武兼,同知单全弼权,佥知单金禹锡、康𫄧,崔载贵为五卫将,李东兴、梁羲泽、黄处源为景福将,同知单李支秀。兵批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奎粲、元世显为训炼副正,金灏源为判官,赵秉七为部将,同知单崔锡范、李德裕,李熙黼为五卫将,崔敬禄、刘遇喆为庆熙将,李熙锈为备边郞,同知单金文声、具载善为宣传官,柳琡为训炼佥正,赵声夏为主簿,洪羲书为水原中军,尹得俭为城津佥使,同知单秦瑞良,佥知单徐奎翰、闵行镇、尹学成,李以复为都摠经历。柳荣辅,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梁健植、康𫄧、崔载贵,忠壮卫将韩仁謩,景福宫卫将李东兴,庆熙宫卫将崔敬禄、刘遇喆,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显喆、金鲁学为五卫将,赵存恒、郑大铉为都摠都事,李恒坤为备边郞,同知单李东兴、崔载贵,以张兴燮为五卫将,金兴采为景福将,朴东华为庆熙将,任泰昇、李宅熙为训炼主簿,同知单朴时荣,金基祚为忠壮将,崔汉一为庆熙将,李基春为宣传官,具永禧、赵台显为武兼,同知单全梦奎,尹善应为部将,同知单梁羲泽、许铖、白乐善,许烨为宣传官,孙亮锡、李敏吾为武兼,闵祥镛、李行源为部将,李祐新、高成伦、姜世兴、金大应、黄基濂、申正浩为守门将,李宪奎为南道参军,华宁殿守门将单韩用臣,权管秩,干原金堰,双青金尚日,三千里朴英植,嗭洞李时默,乫轩洞金明渊,安原金宗宽,副司果韩友善、沈秉奎、金商雨、徐镇豊、李晩谦、尹兴烈并单付。

○传于李源庚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兵户换房。

○以兵曹参知金榶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荣辅曰,只推。

○传于柳荣辅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柳荣辅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宗庙秋享大祭亲传香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判书洪命周呈辞受由,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九日申正,初刻四分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七月初二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前水使具锡朋,前前水使李宽奎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具锡朋今方待命拿囚,李宽奎以平安兵使,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交龟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振威县令朴长馣,绣启既已封库,拿问严勘。杨州前牧使闵永勋,坡州前牧使闵晳,南阳前府使崔弘德,龙仁前县令李锺允,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拿问处之。长湍府使李玄大,富平府使曺锡玄,阴竹县监李亮祚等,并为先罢黜,拿问处之。长湍前前府使金晋渊,通津前府使洪𣜰,仁川前府使李衡远,安城前郡守李容在,阳城前县监朴来亨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洪𣜰、李衡远、闵永勋、闵晳等,今方待命拿囚。金晋渊下去忠清道镇川地,李容在、朴长馣下去京畿龙仁地,崔弘德下去高阳地,朴来亨下去开城地,李锺允、李玄大、曺锡玄、李亮祚等,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青阳前县监沈远悦绣启既已封库,拿问严勘。舒川郡守朴莱寿,石城县监韩守一,扶馀县监李淳夏,唐津县监金大渊等,为先罢黜,拿问处之。洪州前牧使金鑅,公州前判官李鼎耇,瑞山郡守宋在谊,沔川前郡守金益根,泰安前郡守洪大赫,大兴前县监闵洙龙,庇仁前县监李复铉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鑅、洪大赫、韩守一,今方待命,并拿囚,李鼎耇以前任新昌事,方在就囚中,待开坐添问目捧供。金大渊下去京畿始兴地,沈远悦下去坡州地,闵洙龙下去通津地,李复铉下去水原地,金益根下去忠清道大兴地,宋在谊、朴莱寿、李淳夏等,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又以刑曹言启曰,依口传下教,真瓜阙供之新川库直南再甲定配次,发刑吏推捉矣。南汉,本以靡室靡家之踪,仍即逃躱,终无形影,臣曹之尚未捉得,诚万万惶懔,而渠以幺麽贱类,成命之下,顽不就捕。本罪之外,尤系罔赦,分付左右捕盗厅,刻期诇捉事,严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忠清右道暗行御史赵徽林书启吏曹回启内,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事,启下矣。观此忠清右道暗行御史赵徽林书启,则前前水使柳文俭段,年既衰迈,自犯在得之戒,性又苛猛,恣行不忍之政,托以衙舍重建,物财难办,军官传令,勒分岛民。非理之征,不当之索,闻甚夥多,岛甿浦民之因是荡产者,指不胜搂,去后四年,怨讟唾骂,尚今以松禁言之,无意察饬,专事肥己。尺株把楂之在于民家者,谓以岛斫,辄皆赎征,视其饶贫而高低其价,虐征遍及于浦岛,怨声尚腾于镇堡。不可以递久而不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职在制阃,罔念分忧,军官传令之勒分岛民,民家株楂之辄皆赎征者,事系贪鄙,俱极骇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水虞候李义谦段,性本率尔,事多骇然,瞻拜路赛,胡损官长之体?贻弊岛点,每招残民之怨是如为白卧乎所,既损官长之体,又招残民之怨,则不可仍置,罢黜为白乎旀。前水使李济完段,船槊之略施磨斲,虽或袭谬,仓饷之任他翻弄,胡遗察奸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船槊之袭谬磨斲,仓饷之翻弄任他者,殊甚不察,从重推考为白乎旀。水使金键段,阃略颇严,镇堡倚以为重,壁彩顿变,军民爱而知畏,严于禁松,厨㸑不藉,岛斫致于造船,匠费必资廪捐。亲簿书而杜饷滥之弊,饬军校而绝浦侵之习,舆颂盈耳,豊碑在口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其所成绩,若是茂著,极为可尚是白乎矣,阃帅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帅、营将、中军、虞候、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疪,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