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八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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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閔致文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緣故出。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李源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金學性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益曰,是月七日,卽文孝世子周甲之辰也。當日孝昌墓,遣重臣攝行祭設行。

○閔致文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金益文,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卽接內需司牒報,則咸興、永興兩本宮十月別大祭時造燭封香吉日,今月十五日辰時,衣襨香燭祭品奉詣吉日,同月十六日卯時俱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校理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閔致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旗軍洗馬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以徐相五爲都監中軍。

○兵曹,以李寬奎爲禁衛中軍。

○閔致文,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千摠閔恒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原州前判官林逈鎭,洪州前縣監金啓泳等矣本府議啓內,林逈鎭段,騎兵色之收逋,雖在前官,而零數更徵,旗幟錢之例下,適當年限,而臨歸還付是如爲白乎矣,旣登繡啓之條列,難以爰辭而全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啓泳段,幼學錢之出納,旣云校任之所掌,各樣納之那移,專由首吏之私販是白乎則,縱非自官所知,難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林逈鎭段,功減一等,金啓泳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堤川前縣監沈能學矣本府議啓內,結斂之竝無歸屬,證以尺文,乞卜之添入督捧,緣於充補是白乎矣,創行旣係不經,混徵又涉失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新溪前縣令朴醇壽矣本府議啓內,募屬徵番,旣在減額之前,許鄕願納,亦是補賑之時是白乎所,囚供皆有明據,繡啓若是條列。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喪前所犯,喪後勘斷,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珍島前前郡守徐兗輔等矣本府議啓內,李相佑段,還錢冒犯,諉是由吏之取用,災結添劃,又非本邑之濫報是白乎所,所供亦或無怪,在法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徐兗輔段,還錢之那移取用,旣係不經,由吏之勒仍替徵,亦涉乖當兺除良,賣任捧賂,厥數又多,揆以法意,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罪李相佑段,以《那移出納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徐兗輔段,以《那移出納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相佑段,功減一等,徐兗輔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淳昌前前郡守洪升淵矣本府議啓內,捧賂則諸條指陳,旣不明的,都結則各項用下,自有印簿是白遣,且以播給之營恤錢,換稱不干之遺惠錢,囚供發明,雖有憑據,繡啓論列,旣係深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年七十,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杆城前郡守鄭龜容矣本府議啓內,陞儒防弊,殊涉襲謬,因事不捧,未及措劃是白乎矣,旣登繡論,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金溝前縣令尹豫鎭矣本府議啓內,大同木之加捧,雖緣該吏之作俑,官需米之高價,未免小民之招怨是白遣,至於瑣瑣之謗,有難一一苛摘是白乎所,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黃海前監司徐念淳矣本府議啓內,繡啓所論,非止一段,而囚供則只以顧何敢開口分疏,審備事面爲辭是白乎所,承流之責任何如,委畀何如,而無論事實之如何,苟能隨事殫竭,厭服人心是白乎則,豈至繡啓之若是臚列乎?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花梁前僉使李漢福矣本府議啓內,還錢推貸,而旣犯那移,各穀取用,而尙不分給,法意至嚴,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

○閔致文,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具聖魯、鄭冕榮,各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具聖魯、鄭冕榮,功減一等,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而卽接各其戶奴呈狀,則具聖魯,母年八十二,無兄弟獨身,鄭冕榮,母年七十三,無兄弟獨身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云,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具聖魯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八十二無兄弟獨身,鄭冕榮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三無兄弟獨身,竝依律文收贖,各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明錫、申在貞、沈宜泳、李亨夏、具載善、趙在慶、洪益謨、李誾求、李魯奎、李景純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兪鎭五,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錮,白樂聞、李奎淵、李鎭永等,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鄭學淳,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沈宜泳、李亨夏、趙在慶、李景純、李鎭永、具載善,bb功議b各減一等,李明錫、申在貞、兪鎭五、白樂聞、李奎淵、洪益謨、李誾求、李魯奎等,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命錫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楊口縣含春驛,徒三年定配,申在貞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遂安郡位羅驛,徒三年定配,沈宜泳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襄陽府祥雲驛,徒二年半定配,又十年禁錮,李亨夏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平康縣林丹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具載善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木川縣迎春驛,徒三年定配,趙在慶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伊川府乾川驛,徒二年半定配,洪益謨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公州牧利仁驛,徒三年定配,李誾求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長連縣猉獜驛,徒三年定配,李魯奎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黃州牧敬天驛,徒三年定配,李景純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金城縣眞木驛,徒二年半定配,兪鎭五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瑞興府龍泉驛,徒三年定配,勿限年禁錮,白樂聞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延豐縣新豐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李奎淵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瑞山郡豐田驛,徒二年半定配,李鎭永功議各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新溪縣所坪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鄭學淳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長淵縣新行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相佑,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徐兗輔、徐念淳、沈能學、尹豫鎭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徐兗輔、徐念淳、沈能學等,功議各減一等,李相佑、尹豫鎭等,各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相佑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洪川縣連峯驛,徒三年定配,又三年禁錮,徐兗輔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韓山縣新谷驛,徒二年半定配,徐念淳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金化縣生昌驛,徒二年半定配,尹豫鎭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連山縣平川驛,徒三年定配,沈能學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麟蹄縣馬䐉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漢福,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李漢福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全羅道求禮縣,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玄璣,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玄璣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報恩郡含林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南駿應,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南駿應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伏見本府照律公事啓下者,時囚罪人李玄璣啓目,功標當爲付入,而未免落漏。功標則依例付入,臣之矇未覺察,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卿則推考。

○別兼春秋鄭基世疏曰,伏以臣於俄筵,伏聆大僚所奏,以今番監試二所疑題違式事,至有上試官請罷之擧矣。臣滿心惶恧,靡所措躬。臣於試事,猥參末席,與聞於出題之時,則論其所失,宜無異同,何可諉之以有間於主試,而倖其獲逭,不思所以自引之義乎?情實難安,不敢偃處直次,短章自訟,徑出禁扄。伏乞聖明,俯垂鑑察,特降威罰,俾私分安而朝綱振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與主試有異,爾何爲引?

○修撰成容默疏曰,伏以臣姿性鹵下,學識蔑裂,徒尙口讀,晩竊科第,薇垣除旨,尙踰涯分,至於瀛館華銜,尤係匪據。是職也,橫徑金華,討論細氈,啓沃資益,責任甚重,而臣本學未通方,才又鈍滯,經傳奧義,聖賢遺旨,茫然不識,有如面墻,將何以上補緝熙之工,下盡導迪之責耶?然而義分是懼,冒沒出肅,今已三朔矣。繼此而仍因蹲據,有乖廉防,玆控短章,敢陳衷懇。伏願亟命遞改臣見職,以安微分焉。臣於丐免之章,何敢贅及他說,而竊有區區私情,不避猥越,玆敢疾聲仰暴,惟聖明矜察焉。臣賦命險巇,自失所恃,只與老父,相依爲命。臣父今年爲六十五歲,素嬰疾病,長在床笫,而臣家本貧窶,計拙謀生,昕夕滫瀡,尙患難繼,薑桂滋補,尤無可論。臣旣不能負米致養,又不能奉檄供喜,每誦古人烏哺之句,未嘗不怵然淚下,有子如此,何以生爲?恩除未久,何敢言私,而情理切急,冒沒號籲於孝理之下。伏乞聖慈,察臣情而憐臣懇,特命選部畀臣一小縣,俾遂便養之願,獲蒙錫類之仁,則老父餘生,皆我殿下賜也,臣謹當隕結圖報。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許令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弘文館修撰成容默上疏,則以爲,臣父今年爲六十五歲,素嬰疾病,長在床笫,家本貧窶,計拙謀生,昕夕滫瀡,尙患難繼,薑桂滋補,尤無可論,情理切急,冒沒號籲。伏乞特命選部畀臣一小縣,俾遂便養之願亦爲白有臥乎所。成容默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邑,俾遂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帷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壬寅九月初一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李鼎臣,特進官任聖皐,參贊官洪祐喆,侍講官金穰根,檢討官李濟達,假注書申直模,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濬,各持《詩傳》第五卷,宗臣興寅君最應以次進伏,武臣僉知柳相鼎,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開卷讀前受音一遍訖。穰根讀自鴻雁于飛肅肅其羽,至鴻雁三章,仍奏釋義訖。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穰根曰,哀此鰥寡,卽周宣王所以中興者也。天民之窮而無告者,無有甚於四者,故一視同仁之政,勞來安集之德,必先施之於哀憐,則天下之民,無不被其澤矣。是以發政施仁,先斯四者,文王所以興也,從古聖王之德化,亶在於此。伏願殿下,懋哉懋哉。上曰,下番陳之。濟達曰,今此雖則劬勞其究安宅之義,可見民情之忘其勞苦於築室百堵之役者,以其終獲奠居安業之樂也。非但宅室之爲然矣。勞莫過於稼穡之事,而以有穀腹之樂焉,勞莫甚於蠶織之功,而以有絲身之安焉,故民無不勤其勞而就其樂焉。伏願省察於民生之服勞,以爲逸樂之本焉。上曰,同知事陳之。鼎臣曰,此章以鴻雁起興,流民之始也勞苦,終焉安定,亶出於宣王爰及矜人之化,亦文王惠鮮鰥寡之家法也。王政之大,必先四窮。伏願殿下,克追前聖之軌範,深加留念焉。上曰,特進官陳之。聖皐曰,玉堂上下番已陳之,臣別無可陳者矣。上曰,參贊官陳之。祐喆曰,上下番已陳之,臣亦無可陳之文義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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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李源益啓bb曰b,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斗淳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初十日綏陵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洪敬謨,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尹姜時永,行大司成洪在喆,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閔致文啓曰,溫繹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傳于李源益曰,陵幸時堂下官靑色帖裏之變通,雖出於節省之意,而終與古制有異,常欲一番詢問而處之。遣史官問議大臣,亦令禮、兵判收議以入。

○備忘記,宣沙浦僉使吳光勳,車嶺僉使許郁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濟州防禦使李源祚狀啓,藥材進上,未滿定例,惶恐待罪事,傳于李源益曰,勿待罪事,回諭。

○閔致文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致文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兵曹,以沈日永爲摠戎中軍。

○李源益,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東堂文科初試試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莊緖。

○閔致文,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宣傳官侍衛,不可不備,而宣傳官李光洙身病猝重,無望供職云。改差與有闕之代,竝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應謙、李玄益爲宣傳官。

○李源益,以禮曹言啓曰,傳曰,是月七日,卽文孝世子周甲之辰也。當日孝昌墓,遣重臣攝行祭設行事,命下矣。祭文,令文任撰進,祭品,謹遵幸行時局內墓寢攝行祭設行之例磨鍊,當日不可無用齋之節,竝依此擧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癸卯式年文科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大小科陳試人,草記許赴事,曾有定式,而丁酉秋到記殿講入格給一分幼學安喜壽遭故陳試矣。今已闋服,依例許赴於今此式年文科初試,使之較藝等第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辛丑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尹顯岐,製述入格生員韓敬源,同年十二月柑製入格幼學尹定鉉,壬寅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鄭基稷,製述入格進士金世鎬,同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幼學李裕膺,同年三月交河、坡州、高陽三邑儒生應製入格幼學南履輪、姜鳳煥,同年四月三日製入格幼學李𪤓,同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生員趙然興,同年七月參班儒生應製入格前縣監金愼根,同年八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姜載璜,製述入格生員具相殷,同月日次儒生殿講入格進士趙龜植,以上直赴殿試,庚子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益鉉,辛丑三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柳譔,同年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容翼、魚沂愚、鄭基憲,壬寅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柳來駿,同年八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金壽永、李達亨、趙兌永,以上直赴會試,己亥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金昌秀、金亮淵、朴景壽,庚子二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朴文碩,同年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宋秉觀、趙龍圭,辛丑三月春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升燁、李國淵、李觀會,同年九月秋到記殿講入格幼學李時夏、朴天浩、權敦夏,壬寅八月秋到記殿講入格生員趙翼東,以上給二分事命下,竝於今番分等許赴事,報來矣。幼學尹顯岐等十四人,直赴於來癸卯式年文科殿試,幼學李益鉉等九人,直赴於文科覆試講經,幼學金昌秀等十三人,許赴於文科初試,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四館所牒呈,則今年八月七夕製入格給二分幼學李應馥,以製述生,兼爲講經,今番式年文科初試時,自願許赴事,報來矣。製述講經直赴會試及給分人,勿論增廣式年別試,從願許赴事,載在法典,幼學李應馥,依願許赴於今此式年文科初試,使之較藝等第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海州前判官洪鍾浩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白川郡守洪翰周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黃海前水使吳顯文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群山前僉使朴宗喆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壬寅九月初二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晝講入侍時,同知事李鼎臣,特進官宋祥來,參贊官閔致文,侍講官金穰根,檢討官李濟達,假注書申直模,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濬,各持《詩傳》第五卷,以次進伏,武臣行副護軍李仁泳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開卷讀前受音一遍訖。穰根讀自夜如何其夜未央,至鶴鳴二章,仍奏釋義訖。上讀新受音十遍訖,命陳文義。穰根曰,庭燎全篇旨意,亶出於宣王視朝之勤,而以其孜孜之誠,卒成中興之業也。臣昨夜伏覩更下晝講之命,竊想聖學克勤之功,允合於周宣問夜早晩不安於寢之意,實不勝欽仰攢祝,而推此聖意,惟日勤孜,則可至於大禹惜陰之工,成湯日新之德。伏願益加體念,無或間斷,俾有緝熙光明之盛焉。上曰,下番陳之。濟達曰,鶴鳴,以喩於誠之不可揜,魚潛,以喩於理之無定在者,此可見推誠明理之工,無往不在,而雖觀於鱗羽之微,亦可以引物觸類,則推至於萬事萬物之精粗隱顯,實不外於誠與理二字上焉。故至誠可孚於豚魚,一理亦察於鳶魚,古人取喩之義至精至微。伏願此等處,益加省察焉。上曰,同知事陳之。鼎臣曰,此章卽憂亂之詩,古先哲王安不忘危之義也。念亂則必思所以捄亂,凡衰亂之世,訛言繁興,以致禍敗,故始念亂而憂及父母,終憂讒而敬以反身,憂念之中,不忘乎誠敬自持,則讒言亦無以自興也。伏願殿下,亦宜深其意,克念自修之道焉。上曰,特進官陳之。祥來曰,玉堂上下番,同知事所陳切實,當留念焉。上曰,參贊官陳之。致文曰,上下番已陳之,臣別無可陳之文義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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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閔致文緣故出。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閔致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右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雲峯縣監許潤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學性啓曰,今此幸行時,何大臣留都乎?敢稟。傳曰,左議政留都。

○徐戴淳啓曰,因禮曹草記,今初七日孝昌墓攝行祭祭文,令文任撰進事,允下矣。藝文提學洪敬謨,旣在闕中,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傳于徐戴淳曰,咸鏡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徐戴淳曰,咸鏡道暗行御史入侍。

○傳于閔致文曰,中官丁台和,令該府拿處。

○以忠淸監司金鼎均狀啓,平澤等邑民家頹壓事,傳于李源益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棲遑失所之歎事,廟堂措辭分付。

○以黃海監司金東健狀啓,長淵縣人命渰死事,傳于李源益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措辭分付。

○金學性,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鶴年,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趙秉完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爲八十三人,而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擧子捧單數,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爲六十六人,先自木箭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二十人內,三矢入格十人,二矢入格二人,一矢入格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四十五人內,三矢入格十人,二矢入格十三人,一矢入格十一人,合爲三十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尙州前牧使李德秀,星州前牧使申在順,金海前府使趙毅存,河東前府使尹喜柱,前前府使高惠鎭,昆陽前郡守李圭燦,前前郡守洪大恒,金山前郡守李能淵,固城前縣令李熙廷,咸昌前縣監元有永,泗川前前縣監洪羲宣,熊川前縣監李鍾應,柒原前縣監洪在儀,召村前察訪方允弼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德秀、申在順、趙毅存、尹喜柱、高惠鎭、洪大恒、李能淵、洪羲宣、方允弼今方待命,竝拿囚,李熙廷,以晉州兵虞候,時在任所,洪在儀,以羅州營將,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交代後拿來,李圭燦、李鍾應等,下去京畿驪州地,元有永,下去果川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允。竝待待命拿囚。

○壬寅九月初三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咸鏡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承旨徐戴淳,假注書申直模,記事官吉履元,別兼春秋鄭基世,暗行御史沈膺泰,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膺泰奏曰,王靈所曁,無事往還矣。上曰,農形何如耶?膺泰曰,北關則免歉,而南關則豐登矣。上曰,沿路何如耶?膺泰曰,以今所見,京畿則近於少康,而關東則稍勝矣。上曰,弊瘼何如?膺泰曰,已陳於別單中,別無他可奏之弊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平安兵虞候金吉淳,滿浦僉使李商球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源益曰,綏陵親祭後,當仍詣懿陵親祭矣。該房知悉。

○李源益啓曰,今初十日懿陵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洪敬謨,卽爲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兵曹,綏陵、懿陵幸行時軍令,九月初十日出宮,綏陵展謁,自闕門十里,親祭,仍詣懿陵展謁親祭,當日還宮。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兵曹,以李羲甲爲留都大將。

○李源益,以兵曹言啓曰,留都營狀啓,例爲付撥,而或有時急之事,則京畿驛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姜時永,以漢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京畿暗行御史李濟達別單,則其一,英陵、寧陵兩陵,距京爲一百八十里,間越四五大川,潦水暴漲之時,則津船無以艤涉,祭物無以趁程,若値嶺崖氷雪之交,則駄馬易致跌足,器皿不無傾側之慮,而且與西、南道,陵寢里數相似,今亦宜一體設置分寺於驪州本牧,而事係嚴重,請令廟堂講究稟定事也。兩陵祭物之自京封進,果有許久悚悶處,分寺之論,自前已多,況有舊豐德、華城已例,而道里尤爲較遠者乎?然而事體則至重且大,本州邑勢,亦未可知,姑先行關本道,使之關問該邑,審量便否,更爲狀聞後稟處。其一,軍伍虛額,愈往愈甚,申飭列邑,奸民之投托隱避與多岐倖免者,逐戶査櫛,一一塡充事也。此事已於湖右繡單,備盡無餘,且請關飭諸道,則不必架疊。其一,金浦、通津兩邑結稅,宜無各殊之例,而金浦則大民每結出米二十四斗三合,小民每結出米三十三斗二升,通津則大米只納原結,小民添徵雜役,多至三四十負,輕重懸絶,賦役不平,令道臣亟行査正事也。此事必有來歷,無以懸度,而結稅之多寡宜同,班行之不均如此,合有一番査正,關飭道臣,從長施行。其一,近來還簿之挪移虛勘,已是不法,至若免稅取剩與儲置添價,及都結收租,小詳定、小小詳定等名目,雖出於收逋之計,而若是多岐,完簿無期,反作奸吏之利竇,逋下生逋,益無紀極,自今悉革收逋之方,而査出犯逋者,多石則竝用一律,其餘刑督渠身,俾平民得以奠居事也。此非但還弊也,其曰免稅取剩也,儲置添價也,都結收租也,小詳定、小小詳定也,俱係國典之痛禁,則不必別立條目,惟在守宰之恪遵,按廉之嚴戢,而是乃八路之通患也。一體關飭於諸道、諸都,俾有實效。其一,本道儲置分劃之際,未得均排,勘報之時,虛張名目,多劃之邑留在,終歸吏手,邑加下,反成逋簿,足與不足,俱是受病。從今儲置米條,則參量區別,仍劃於各其邑大同,使無有加減與移受他邑之弊,錢條則積儲巡營,若有不恒上下者,隨事隨給,永爲定式,而令道臣講究施行事也。此事分排,設有多寡之不均,亦或事勢之似然,有難硬定其數,而錢條之儲之巡營,亦不無祛弊生弊之端,置之。其一,松政之弊,卽火田木商薪樵是已。三禁不嚴,必無培養之望,令廟堂另構節目,如戊申往例,頒行列邑事也。此非但在今日最爲當禁,於國典本自截嚴,以此關飭道臣,俾無得視以文具,而此道旣然,他道可知,一體知委於諸道、諸都及有封山統制使、水使等處。其一,驛弊中最痼而切骨者,卽馬位土之私相賣買,請令道臣到底究覈,位土之賣買者,依法典施以公貨偸弄之律,而推給各驛,嚴立科條事也。位田賣買,自有原律,關飭該道,使之窮査推還,俾蘇驛弊。其一,幾內gg畿內g各站事役尤繁,軫念宜加,凡係挾馬負卜及營屬濫騎之弊,令道臣一一摘發,施以濫乘之律,別入科條,另爲禁斷事也。此不必別立科條,自有定式,而患不能糾檢耳。另飭道臣,嚴加察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道淸南暗行御史金益文別單,則其一,本道火田,間値歉荒,幾盡陳廢,而所捧稅穀,初不減給,無論野峽,均排元結,遂未免無土而有稅,令廟堂關飭本道,火田從實摘奸後,一以時起執摠,使火田之民納火稅,元田之民納元稅事也。火稅之移之元田,誠爲西路難醫之弊,而所謂火稅所出,亦非盡歸於官廩,軍需公用,多靠於此,實有奈何不得者,而苟使爲長吏者,的實執摠,則豈有此弊乎?先以此關飭道臣。其一,各驛位土先賭及復米預賣之弊,令道臣査實嚴禁,所以紓恤之方,另加講究,成節目遵守事也。位土預賣之禁,已於幾gg畿g繡別單,備盡之矣。此亦關飭道臣,使之嚴査推還。其一,關西一路,俗尙侈濫,而豪鄕猾胥,公穀公貨,爛用不已,及其當納,移徵於稍有貲産之姻族,此實奸徒之妙計,良民之禍祟。昔在英廟朝,有受敎,凡京外負逋之類,監色則徵於薦主,凡民則徵於保主,無敢更侵於隣族,令廟堂關飭道臣,申明遵守,而如有非公貨,而至於侵隣族者,摘發嚴勘事也。徵族之禁,非止一再,而外邑則視若弁髦,下民則罹此椎扑,興言及此,寧不哀痛?第其可救之方,實無其便,最是吏徵薦主民徵保主者,庶於古法近之,何必此道爲然?另以此意措辭行會於諸道、諸都,俾各永遵。其一,慈山慈母山城,一自移邑之後,餉穀減縮,城廨荒落,不出幾年,將至無城,而舊城地形與生理,有非見今府治之比,衆情輒以依舊移邑爲便,見存公廨多可仍舊,如干新建,庶可排比,道臣、邑倅從長拮据,不患無方便之道,令廟堂稟處事也。當初移邑,必有斟量,今日還邑,安保其後無更移之論,而地勢形便,民情去就,財力區劃,猝乍間無以決定,關問道臣,使之詳審狀聞後稟處。其一,近來還弊,無邑不然,而寧遠、孟山,還多民小,爲弊倍甚。寧遠元還摠二萬二千三百四十七石零內,民未捧及流亡還,爲一萬二千六百九十石零,而其中九百八十六石零,已爲排捧,其餘一萬一千七百三石零,仍分添耗,吏奴令流來逋,爲六千七百二十二石零,而其中三千二百一石及巡兵營邸吏還四百餘石,已爲排捧,其餘三千一百二十石零,仍作宿逋,每年虛留,實還分,爲二千九百餘石。孟山元還摠一萬六千一百八十一石零內,民間流亡還,爲二千八百三十八石零,未捧,爲九百八十九石零,仍分添耗,吏奴令流來逋五千三十石零,已爲排捧,實還分,爲七千三百二十三石零。糶糴斂散,如是紊亂,不可任置,令道臣取兩邑還簿,親執溯究,始逋掩逋守令,從重科處,收逋之策,爛商啓聞,而民逋中指徵無處者,令廟堂從長議處事也。還弊固是通患,而寧、孟兩邑之宿逋虛留,若是夥然,聞甚驚駭。令道臣親執還簿,詳査狀聞,而始逋掩逋之守令論罪及完逋之方,竝爲條列事,分付。其一,平壤居民李化芝女孝行卓異事也。此則依已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林肯洙別單,則其一,江界廢四郡,一自許闢,人民漸聚,土地隨墾,慈城以北三寨之間,煙火相接,財貨竝興,而但邑治絶遠,管轄無所。本府所屬夞怪、從浦、馬馬海、楸坡四鎭,處在內地,不甚關係於防守,今以四鎭,移設於各其防所,則瞭察檢束,俱得其宜,四鎭邊將,必以有幹局聲望者,勿拘擇送,撫摩居民,管攝獄訟事,請令廟堂關問道臣措處事也。此地設邑之論,已有昨年別遣御史,看審登聞者矣。雖因事體之有所難愼,形便之無由周察,姑未及指一稟處,而四鎭移設,亦係關防之變通,未知其便否何如,姑先關問道臣,使之具意見狀聞後稟處。其一,還弊江邊,甚於內地,各鎭亦皆同然,而其中最甚者,卽爻名債都受例等名色。皆是監色輩反弄奸竇,而畢例也翻還也,名隨互換,反剩也自首也,官亦躬犯,上下竝收其利,糶糴俱失其宜。此若不另爲革祛,其將無穀無民而後已,令廟堂關飭道臣,所謂爻名等名色,一切痛革,江邊七邑,穀多民少,自今減糴間,姑勿添還事也。還弊之許多條列,非不可驚可愕,已於幾gg畿g單,請竝飭諸道、諸都,而至於七邑添還,實爲邊民難支之弊。自今以後一切禁斷事,竝爲措辭知委。其一,虛伍之弊,江邊列邑鎭,尤爲甚焉。凡闕伍之當塡者,不以遊民代疤,只憑年久鬼錄之名,輒採其族,勒塡其代,侵及於三四易姓之地,令廟堂關飭道帥臣,所謂採族,一切禁防事也。此弊之甚於此地,有不待繡單條列,而揆以經法,在所痛禁,一體關飭於道帥臣,俾有實效。其一,江界貢蔘中戶曹納之次一斤,係是分送各司者,合有參酌,依他例每一兩八十兩,代錢上納,代錢條則各鎭所納蔘一斤十四兩四錢六分中,分數除減,俾爲鎭民省弊之地事也。蔘之爲弊,日甚一日,蠲恤之政,非有不足,而又有此戶曹納之次一斤代錢之請,此誠無已之求,而本色與代錢,無甚關係,旣曰民弊,合有參量,依此許施。其一,各邑民庫濫雜之弊,令廟堂關飭道臣,無得濫下,一遵定例施行,而若有定例外邑下會外等名色及加下斂民之事,則啓聞論勘事也。西路民庫濫下,實關一邑休恤,而此有應入應下,苟能撙節,自當有裕,而特守宰之漫不句檢耳。更以申嚴之意,關飭道臣,另加操束。其一,使行時房卜馱數,已有年前定式,而弊復如前,譯舌輩自柵渡江之時,以其私卜,混同踏印,圖免公稅,勒載替把,撓民害農,令廟堂申明定式,無得如前濫雜事也。此事已有年前新式,今不必更煩節目,而節使當前,繡單如此,以此關飭於箕伯、灣尹處,亦爲捧甘譯院,俾無有更犯朝禁之地。其一,江界、昌城兩防營都試,分設於各其防營,渭、楚兩邑武士,許赴於江界,朔、碧兩邑武士,許赴於昌城,而昌城則除初試直赴,江界則有初試會試之例,惟此三邑之武,獨有再赴之勞,揆以科規,不無斑駁,請令廟堂稟處事也。兩邑試規,若是斑駁,雖未知當初設始之如何,揆以常理,允爲一體,而事係科試變通,有難遽議,姑令道帥臣參考事例,具意見登聞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別單,則其一,田政紊亂,最爲生民切骨之冤,民之應稅,依舊無減,逐年俵災,惠不及民,此職由於奸吏輩從中弄奸虛實相蒙之致。改量姑難遽議,査頉在所不已,令廟堂行會本道,亟加變通事也。田政之紊亂,何道不然,而惟此道爲最甚,苟欲釐正,不可但以一時査頉,謂可盡經制之政,而右道別單,亦有此條,而改量之論,尤合採用,此不必架疊。其一,軍政之虛伍偏苦,專由於稧房保率與納賂差鄕輩圖免之致,稧房保率,一倂革罷,常賤之陞鄕者,還付軍伍,後日之賣鄕現發者,施以贓律,而使道臣嚴飭列邑,親執査櫛事也。此條已於湖西右道別單,請竝飭諸道,不必更論。其一,糶糴之弊,本道尤甚,流來虛留,弊已成痼,分給則米一石一兩,租一石五錢,收捧則米一石三兩,租一石一兩二錢,以此剩餘,爲充吏逋,害民倍多,決不可施行,而假令還米一萬石,加十年之耗,爲二萬五千九百三十七石零,一千石代錢三千兩,以一兩式分給,以一兩二錢五分式收捧,則十年之內,爲八萬六千四百九十七兩零,終到之年,以三兩作米一石,則爲二萬八千八百三十二石零,除本米,以此充逋,亦有餘剩,比諸收逋例,三倍之多,不甚爲害,令廟堂稟處,一兩分給三兩收捧之例,永爲嚴禁事也。名以收逋,減價分給者,已成莫支之弊,所謂小詳定、權詳定之類是耳。此皆厲民之最甚,前後禁飭,非止一再,尙有此說之種種入聞,卽由各道道臣,未能痛禁故也。國法至此,良可哀痛。此事已於幾gg畿g繡別單回啓中,請竝行會於諸道、諸都,今無更論,而繡衣所請分以一兩收以一兩二錢五分云者,較之小詳、權詳,雖若有間,其違經法,一也。揆以繡體,終欠斟量,當該御史推考警責。其一,位太之以本穀上納,自是法典,而近或有作錢之例,高價勒捧,爲弊不少,自今京差人勿爲下送,自該道本穀上納事也。位太京差之弊,固如所論,而牲署、冏寺俱有所重,有難遽爾更張,姑令該司俱意見報來後稟處。其一,木花紙物之登踊,職由於商賈輩鳩聚要利之致,申飭譏詗,如有榷貿之弊,千金以上,繩以治盜之律事也。綿楮都賈之弊,不獨此路而已,竝爲關飭於三南,榷綿一款,海西亦然,一體行會。其一,俵災時苟或許實相蒙,則民無以受惠,奸吏輩幻弄之弊,亟令申飭事也。今年災政,實易眩惑,雖有度支事目頒下者,亦自廟堂預爲關飭於諸道、諸都。其一,寶城幼學孫允漢妻趙氏烈行事也。其一,和順幼學曺鳳承孝行才諝,可合收用事也。此則依已例,令各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左道暗行御史李經在別單,則其一,淸州上黨山城軍餉米太,合爲一萬八千餘石,而以其盡分之故,至有錢捧之弊,吏得舞弄,民受侵徵。請令廟堂另飭道帥臣,自今以後,必以半留半分,永爲定式,代錢一款,嚴加禁斷,亦令道臣發遣褊裨,隨時摘奸事也。餉穀法意,至爲嚴重,本是二留一分,則況折半分留乎?然而事勢所拘,經用所關,或有不得不啓請加分者,又不能從頭理會,減其耗入,則亦難以半留半分,硬定恒式,置之。至於巡裨之隨時摘奸,惟在道臣量宜審處。其一,淸風僻處上流,船運甚難,而隣近丹陽等四邑,均是近江,田稅大同,皆以錢納,請令廟堂稟旨變通事也。上流淺灘,轉輸固難,丹、春諸邑,與此無異,則代錢之願,誠亦無怪,而第念總銍,自有定制,沿峽不變古道,則前此若爾邑之許令代錢,雖出朝家特軫之意,每每援例,實關後弊。況如此邑之處在臨江,裝載運輸之俱,無甚難者乎?國計所關,不可不念,置之。其一,鎭川田稅,屬於左水站,納于可興倉,而道路險峻,納或淹滯,民受痼弊,依大同例,竝爲移納于稷山桂陽浦事也。稅大同分納,未知緣何事端,而民邑爲弊固然矣。姑先關問於該道道臣,使之詳査邑例,細察民情,具意見狀聞後稟處。其一,溫陽田稅大同,輸納于牙山貢津倉,而冗費夥多,郡民不願,自今由中方浦,使之自本郡直爲上納事也。牙山漕倉之六邑劃付,必有設始,較量遠近,便宜民邑者,而繡單又若是,則一邑事情,雖或洞悉,第於漕倉法意,未知何如,姑先關問該道,使之參互彼此,具意見狀聞後稟處。其一,堤川,自丁酉至己亥,軍錢四千七百十四兩零,木十同三疋零,木川,自丁酉至辛丑,軍錢二千五十三兩零,木六同,米二百十七石零,溫陽,自癸巳至辛丑,軍錢二千九百十兩零,木十同三十七疋零,米九百八十八石零,免稅米五百八十六石零,陰城,自丁酉至辛丑,軍錢四百十兩零,木二同二十七疋零,米一百二十二石零,大同米三百八十五石,結錢四百三十八兩零,選武錢二十六兩零,天安,自丁酉至辛丑,軍錢二千二百六十九兩零,木四同四十三疋零,米一百四十石零,大同米二百八十石,禁衛營移劃大同米四十石,戶曹免稅米四十八石,屯米三十石零,宮納米十九石,司饔院錢七十九兩零,或稱民間未捧,或稱該色所逋,俱是未納者,而以若逃故流亡之吏民,實無催督徵捧之道,上項數爻,令道臣更加査櫛,較量邑勢,限年排捧事也。此弊非但此五邑而已,右道繡單,亦有三邑之請限年者,而又非但此八邑而已,殆乎擧一道無邑不然。則雖有久近之別,多寡之殊,而究其實,則元非民間未捧,或因守宰之攛挪,或爲吏鄕之乾沒,一年二年,馴至於此,而今若以此,而行排年之政,則徒爲奸猾之重利而已。依右道例,堤川等五邑多年未納米木,則特許代錢,以示朝家軫念之意,排年則置之。其一,成歡、長楊兩驛,卽幾甸gg畿甸g接界,而凡於使行,每因幾邑gg畿邑g之稱托頑拒,兩驛驛馬,仍把上京,此實殘驛難支之痼瘼,令該曹另飭幾gg畿g、湖,俾爲均役事也。此事自有定式,更以申嚴之意,另飭兩道道臣。其一,永同、黃澗被災處民人等身還布,令道臣抄出分等,或另爲蕩減,或限年停退,災結亦從實摠,特爲永頉事也。兩邑被災之民,固爲矜惻,而原恤典外,特敎軫念,靡有餘蘊,則今不須更論,至於災結之從實執摠,另飭道臣。其一,永同故士人金容善妻梁氏,懷仁良人鄭彦得妻李女烈行事也。此則依已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右道暗行御史鄭基世別單,則其一,軍政之圖免橫徵,爲弊多端,而許額閑丁之移此塡彼,綽有餘數,故果皆一一塡充後,各邑頉塡兩名成冊,分給于面里,令道臣收聚其査丁,成冊報籌司,久遵無違,墓村廊底之力囑圖免者,這這摘發重繩事也。三政之弊,軍爲最甚,而繡單所云占頉圖免名色無端云者,可謂要而不煩,更爲餘蘊,而又以査括充補之事實觀之,則無非閑丁遊手之可簽者,而特守令之漫不糾察,典憲之漸致陵夷,以至於洞徵給斂之有違,愆期排年之不足,言念及此,寧不痛歎?此不但湖右而已,竝以此關飭諸道、諸都,凡係不當頉而冒頉者,一一査出,以塡虛伍爲宜。其一,田政紊亂,本道爲最,舊陳則一往不復,新災則有名無實,正供絀縮,吏奸滋長,待秋成,令該道按簿査陳,永無田形,皆許頉給,時起者,竝皆還實事也。量田之論,厥惟久矣,孰不知此事大關民國,而尙今遷就,未克施行者,豈有他哉?秪是守令之難其人,財力之無所辦,而豪右侵占者,胥動浮言,期欲沮敗故耳。至於査陳一事,較之改量,殆若便易,而此道之年前査陳,以充舊未頉者,又因伊後道臣之疏,還爲出給,則此誠朝家曲軫民邑之事勢,而査納者還之而已,代給者勿施而已,豈有別樣事端乎?第自其後,仍以時起元摠,代爲頉給,一年二年,便作恒例,內縮外減,瞭若指掌,事之無謂,莫此爲甚。今若只行査陳,則安知不如已往之事?至於査結還給後,元摠內減事,不可不先爲査正,以此行關本道,待其狀聞後更爲稟處。其一,還政之虧折逋縮,不待叩籌,邑邑現發,而若其準充之方,不可以日月計也,自廟堂時時察飭,特行勸奬之政。且雙樹軍餉虛留,尤極悚悶,令道臣從長措劃事也。還弊一款,非獨此道爲然,他道亦然,誠不知何以爲計,而別單旣無捄弊之端的爲說者,則秪是關飭該道而已。至於雙樹軍餉之可以收捧可以變通者,令道臣從長講究後啓聞稟處。其一,公州之弊,弊之不勝婁,而其中稅米來年條先劃之弊,以致當年條正稅之虧縮,逐歲增加,弊到極處,計無所出。該邑田稅大同米,限三年代錢,則先劃可以立罷,公納從此無愆,而今年稅米未捧條三千三百石零,待明春上納事也。公州之弊,屢經登聞,今不須更論,而稅大同代錢之請,雖曰近年若爾邑,有可傍照,此非經法,難以遽議。至於當年未捧之先劃條,待明春退限事,已因營報之請,許之,不必更論。其一,稅穀上納時,執籌與賃船,俱各有弊,關問本道,講究便否,從長施行,而例外謬濫之費,更爲參裁酌定事也。此事前已草記稟處者,更爲關問道臣,使之往復惠廳、舟司,以爲從長釐革之地。其一,本道大同米中,每年三千五百石,移納於三軍門時,雜費倍多,邑皆不願,自各邑竝數上納于惠廳,分送三軍門,可除直納之費,而如難遽施,則自本道從便分劃,俾防偏劃之弊,保米雜費,比前添加,船人輩百般圖免,嚴飭各軍門,浮費添加,往復該道,務從省約,保米添載,亦使京江船依前擧行事也。有土則徵租,有身則徵役,卽古今不易之法,而以軍徵米,惟三營保納也,切骨之冤,莫此爲甚,此而不矯,民將盡劉,第百年未遑之擧,有難猝乍間議到。至於分劃添載之便否,上納雜費之裁減,竝爲關問於該道,甘飭於各營,俾有實效。其一,扶餘、沔川、瑞山等三邑,俱以凋殘之邑,屢經饑饉,扶餘,自戊戌至辛丑,各衙門各軍門納未收米五百八十一石,錢四千五百三十八兩,沔川,自乙未至辛丑,各衙門各軍門納未收米三百四十石,錢四千九百一兩,木十同二十七疋,瑞山,自癸巳至辛丑,各軍門納未收米一千四百十三石,錢二千二百九十七兩,木五同一疋。積久之逋,一時準捧,萬無其望,三邑舊未納米木,竝許代錢,限年排捧事也。國之爲政,在於便民,苟係民隱,何所靳惜,而第念湖西京納之愆滯,非此三邑而已。一施一否,缺望必多,澤渴望倖,後將難繼,而繡衣旣以是請,京司不宜相持。三邑舊未納米木,竝許代錢,而至於排年一款,一開此路,將不勝許多紛紜,置之。其一,舒川良戶一千四百餘戶,案付軍保元額三千九百六十六名,他邑移來軍額三百七十九名,以戶較額,雖一戶三役,尙難充數,疊疤橫徵,逐戶皆然,每當期限,一境愁苦,令道臣從長措處事也。未知當初移額之緣何事端,而弊雖如此,事勢gg難g遙度,行關本道,使之到底査櫛,從便措處。其一,稅船上去時,洪州、南浦,素稱險洋,而水虞候以稅船搜驗出住,洪州校吏無非慣水,南浦護送,令水虞候,專管擧行事也。此邑此弊之當爲矯革之論久矣。事係更張,有難遽決,姑先關問於該道監司、水使處,使之具意見狀聞後稟處。其一,安眠島松濫斫之弊,措辭關飭事也。松禁自是國典,不待申嚴,而繡單又如此,必有耳目所及,更爲關飭於該道監司、水使處,以爲警惕之地。其一,漁鹽船盆從實執稅事也。此事惟在各邑守宰,以實心行實政之如何,至於比摠之例,有難遽罷,姑先關飭道臣,俾陳廢者,無至白徵,新起者,有所充補。其一,靑陽故士人姜文秀,結城故鄕吏金國璡,連山故吏宋基柱妻丁姓孝烈事也。此則依已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江原道暗行御史李㘾別單,則其一,關東還弊,專在於穀多,耳牟與稷,最爲難支之端,耳稷之種,嶺西、嶺東,農業不同,而糶糴無別,已是事理之行不得。況今屢萬之摠,歲年添耗,奸吏舞弄,甚於他穀,蓋其爲弊之源,在於詳定折米餘剩之故,而往往還戶,以租願納,耳稷盡變爲租,則其利之博,推而可知,此實東民切骨之瘼。還摠減數,固非可議,而如欲爲耳稷之弊,稷則今秋開倉後,許以幾分代錢,耳牟則待明年夏,竝施此例,以減本色之數,其餘均排於宜土邑,定其摠數,毋或有移轉贏縮之擧,嶺東耳稷,竝全數作錢,以他某樣穀,準折換作,無復有本色糶糴之弊事,請令廟堂從bb長b講究事也。耳稷之弊,誠如繡論,苟欲矯捄,何必代錢?代錢則又不知何樣幻弄,更添民弊,姑先關飭道臣,使之參量土宜,以各穀準折代捧,永除此弊。其一,本道貢蔘添價中出於不正者,竝許蠲蕩,元價之不足者,從他變通,以補京貢事也。減蔘雖出於特恩,設貢亦有其定數,則當初添價之或蠲或納者,實是事勢之不得不然,驟看外面,必有民情之抑鬱,細究實狀,亦關國計之贏縮,從他措劃,有難遽議,置之。其一,本道詳定之弊,挽近尤甚,吏奸日滋,公簿歲縮,冒錄虛勘,傳相爲習,現今加下之摠,殆以數萬爲計,此若荏苒無所更張,則詳定爲弊,不知至於何境。請令該司按簿溯考,凡不緊名色之列於應下者及不足應下之私自許勘者,一竝裁削,著爲新式,亦自營邑,分四等管檢,無或違制事也。詳定自有定式,加下今已夥然,此不過邑報,則一任吏奸,廳劃則惟憑營勘,一年二年,漫不察飭故耳。姑先行關該道,捧甘本廳,以爲到底査櫛,可以還徵者還徵,劃下者劃下,而亦爲申明舊式,俾無有如前濫下之弊。其一,江陵嶺西六面元續陳三百四十八結零,限三年停稅之限,止於今年,而流民尙少還集,陳土未及就墾,特許更退年限事也。已往之三年免稅,卽出於曠絶之澤,則爲守宰者,固當招徠安輯,俾有澤鴻之謠,而又有此繡衣陳請,則其在寧失之義,何難更退幾年,而若以已往,推之將來,無已之求,必將視若恒例,經法所在,不宜若此,置之。其一,江陵戊戌待年豐停退條舊逋四千八百四十餘石,特以庚子之稍登,至令捧糴之如例,而民勢無間前日,兩年所捧,已是虛勘,今年當捧七百餘石,無處指徵,更許待年豐除耗排捧事也。舊逋之待年豐停退者,元係特典,而間使如例捧糴,卽以年豐故也。年豐而不能準捧,又請更待年豐,則其將何時可捧乎?第其邑勢民情,亦不可bb不b念,關問道臣,摭實狀聞後,限年除耗,以爲完糴之地。其一,賣鄕陸儒之弊,關東爲甚,由是而軍額日縮,民産日窮,殘獨之類,漸至偏苦,嚴飭營邑,痛革否變事也。軍弊一款,無邑不然,非獨關東一路而已。已於湖右繡單之回啓,竝請諸道關飭,不必更論。其一,金剛山長安、表訓、正楊、楡岾、神溪五寺,自昔顧恤,宜所拔例,而客供官役,實爲難支,況値荐歉,僧徒渙散,一朝廢敗,無復餘地,先從營邑,痛禁爲弊之端,出力補助,亦自廟堂許以空名帖優數題給,俾爲奠保事也。名山古刹,若是荒廢,其所顧恤,何異凡民?凡係爲弊之端,關飭諸道,使之嚴禁,至於奠接之方,亦令條列報來後,更爲稟處。其一,平康高揷面等地糧餉屯稅布爲三同二十疋零,而間因歲歉民散,或減或代,而目下民力,雖使全數代錢,尙有蚊山之歎,折半減摠,折半代錢,永以爲式事也。旣曰本色上納之爲弊,則在本廳得失,無甚少多,自今特許代錢,以爲永久遵行事,分付,而至於蠲減一款,此亦經費所關,有難議到,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日傘事知李世源,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係是掖屬,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嚴棍懲勵。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草記批旨,犯夜被捉日傘事知李世源,決棍十度懲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二十一人內,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五人,一矢入格七人,昨日入格三十四人,合爲四十九人矣。木箭今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四十九人內,三矢入格四十三人,二矢入格五人,一矢入格一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四十人內,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八人,一矢入格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十二人,無一人入格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仁同前府使李熙冕,順興前府使成龍申,興海前郡守咸英錫,玄風前縣監金秀鍾,軍威前縣令朴長廩,咸陽郡守姜彝文,咸安郡守李熙鏽,新寧縣監朴宗敦,幽谷前察訪黃麟淳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咸英錫、金秀鍾、朴長廩等,今方待命拿囚,李熙冕,以羅州前營將,未及上來,成龍申,下去慶尙道豐基地,黃麟淳,下去全羅道南原地,姜彝文、李熙鏽、朴宗敦等,竝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前統制使李升權,前前統制使李鼎會,前右兵使尹永培,前前右兵使趙元錫,前統虞候申晦應,尙州前營將申在儉,加德前前僉使金命爀,知世浦萬戶申道俊,西生僉使金精默,晴川前別將張養祿,慶尙前左水使李圭徹,多大浦前僉使吳顯佑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升權、李鼎會、趙元錫、申在儉、申道俊、金命爀等,今方待命,竝拿囚,尹永培,以京幾gg京畿g水使,未及上來,申晦應,下去慶尙道仁同地,李圭徹,以慶尙左水使,未及上來,吳顯佑,下去黃海道海州地,金精默,時在任所,張養祿,以乾川權管,未及上來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完昌君時仁疏曰,伏以臣質本虛脆,素多疾病,偶因暑滯,轉成痢症,于今四朔,一直沈痼。始也赤白交下,度數太頻,雜試藥餌,莫得收效,就醫江舍,跨月調治,而久因攻下之劑,漸致榮衛之損,飮啖專廢,氣血消鑠,肉脫骨露,神眩息喘,不得已擔舁歸伏,而彈冠束帶,赴朝趨班,萬無時月自强之望矣。因伏念臣無所肖似,猥居崇秩,徒靡廩料,莫報涓埃,只有一分效勞區區自力於監饍之役,而一病支離,供奉久曠,誠敬闕矣,職任墜矣,悚蹙惶阨,靡所容措。苟可力疾,豈敢言私,重犯傲漫之罪也哉?玆敢不避猥越,仰暴實狀。伏乞聖慈,特垂鑑諒,亟遞臣所帶廚院提擧之任,以厲臣分,俾安私忱,千萬祈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非可辭之職,調理行公。

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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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卓景秀仕直金翊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學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斗淳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申直模,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申直模改差,代以金翊鎭爲假注書。

○金學性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傳于金學性曰,中官李敏榮,咸鏡道三水府,勿限年定配。

○事變假注書金文煥書啓,臣於本月初二日午時量,敬奉聖敎,馳往問議于中部堅平坊典醫監契議政府領議政趙寅永所住處,則以爲,章服變通,大關朝儀,有不可輕易草率,乍行旋改,以取銷刻之譏,故故相臣李恒福,在宣廟朝服色改定時,獻議曰,前則決不可變紅爲靑,今則亦以爲不可變靑爲紅,事係久遠,未能知伊時採用與否,而此言政與今日下詢事,或可參考,則臣雖殫精竭慮,援據古今,豈能出於故相臣已議之外哉?然而以其獻議之意觀之,或紅或靑,元無定論,特以數年之間,紛紛更改,爲有傷於朝家體面故也。況今下敎歸重,在於古制,則差與故相臣獻議事,略有不同,臣亦不敢硬執,而第今陵幸日字未及一旬,遽下換靑復紅之令,則竊量事勢,實有行不得者,此亦故相臣獻議中,宜令禮官預定期限之意也云是白遣。仍往問議于中部堅平坊典醫監契議政府左議政金弘根所住處,則以爲,堂下官帖裏之幸行時用紅色,卽古制也。甲午變通,直不過節糜費軫侈習之擧,而第以靑色陪扈,終有欠於儀容物采之盛,故果不無廷紳間參差之論矣。今此下詢,寔出於因舊復古之聖念,臣意則一依從前已例,許用紅色,無容更議矣云是白遣。仍往問議于南部會賢坊契議政府右議政鄭元容所住處,則以爲,百官章服,實係朝儀,堂下官之郊外動駕時紅色帖裏,卽《續大典》所載,而英廟朝堂下官紅袍,改以靑綠之時,有戎服,則仍從《續典》之敎矣。年前靑色改用,雖出於一時省費之意,而果不能無欠於儀章之間,今此紅色之復用,非旣改而又改也,卽就其時通變之擧,而遵自前久行之制也。俯詢之下,臣無容他見矣云矣,敢啓。傳曰,諸議旣如此,依議施行,而今番則期限甚迫,待明春幸行爲之。

○徐戴淳,以禮曹言啓曰,陵幸時堂下官靑色帖裏之變通,雖出於節省之意,而終與古制有異,常欲一番詢問而處之,遣史官問議大臣,亦令禮、兵判收議以入事,命下矣。臣永元獻議以爲,郊外動駕時堂下官紅色帖裏,載在《續典》,列朝遵此行之,而頃年廟儀之改紅爲靑,卽不過一時節省之意。今以古制之有異,至承詢問之命,雖儀章物采之末,必欲遵古之聖念,誠不勝欽仰,臣於此,無容更有他議。第伏念紅花染色,物翔而品侈,旣改旋用,亦非由奢入儉之義,而章服之用木紅,卽國朝已行之例也。古昔廷議,亦多可見,今於復舊之時,特以木紅爲定制,則遵古之中,亦可節省,其於聖上一初敦朴之化,庶不無所補,敢陳膚見,仰備裁擇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傳曰,陵行時堂下官靑色帖裏之變通,雖出於節省之意,而終與古制有異,常欲一番詢問而處之,遣史官問議大臣,亦令禮、兵判收議以入事,命下矣。郊幸與城內動駕有異,軍行比常時不同,故幸行時堂下官之紅色帖裏,非徒爲物采之美,實係軍容之重,而年前靑色之變通,雖出節省之意,今此特敎詢問,實爲遵舊規之聖念,臣意則堂下官之郊駕侍衛,更以紅色帖裏,依前遵行,似爲得當矣,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兵曹,留都從事官單沈宜冕。

○金學性,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而副摠管柳相弼在外,徐相五,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李寬奎,以禁衛中軍陣上進,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副摠管前望單子入之,李惟秀、李完植、朴潤榮落點。

○金學性啓曰,新除授摠管李惟秀、李完植,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金學性,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木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片箭,仍爲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木箭應射擧子二十三人內,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一人,一矢入格十人矣。木箭旣已畢試,鐵箭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片箭應射擧子三十二人內,貫一中入格一人,邊一中入格二人,合爲三人矣。今已畢試,鳥銃鱗次試放,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鳥銃應放擧子二十三人內,貫一中入格三人,邊一中入格三人,合爲六人矣。鳥銃今已畢放,騎芻鱗次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四十二人內,三矢入格三十三人,二矢入格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試官意啓曰,臣所騎芻應射擧子七人,而無一人入格矣。各技皆已畢試,仍爲計劃,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慶尙左道暗行御史金應均書啓,吏曹回啓內,英陽前縣監李俊英,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李俊英下去京畿楊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洪翰周亦,凡諸臚列,俱屬邑例,而未免襲謬,當其措處,或緣吏奸,而亦卽覺察是白乎乃,不可以事勢所致,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朴宗喆亦,還稅米之換色取剩,數雖不多,闔眼債之依舊責捧,事涉失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洪鍾浩亦,繡啓之許多論列,俱係不經,而囚供之逐條卞明,亦有可據是白乎矣,法意攸在,有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顯文亦,臨歸債帳,縱云區處,移此充彼,亦是公貨是白乎則,借貸未勘,均是爲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興海前郡守咸英錫,玄風前縣監金秀鍾,軍威前縣令朴長廩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咸英錫段,別軍職,金秀鍾段,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朴長廩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朴長廩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尙州前牧使李德秀,星州前牧使申在順,金海前府使趙毅存,河東前府使尹喜柱,前前府使高惠鎭,昆陽前前郡守洪大恒,金山前郡守李能淵,泗川前前縣監洪羲宣,召村前察訪方允弼等原情云云。傳旨bb內b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趙毅存、尹喜柱、洪羲宣等段,曾經宣傳官,高惠鎭段,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李德秀、申在順、洪大恒、李能淵、方允弼,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李德秀、申在順、洪大恒、李能淵、方允弼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尙州前營將申在儉,加德前前僉使金命爀,知世浦萬戶申道俊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申在儉、申道俊等段,竝只刑推得情,金命爀段,年過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申在儉、申道俊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昆陽郡守李圭燦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前統制使李升權,前前統制使李鼎會,前前右兵使趙元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中官丁台和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金學性啓曰,伏見義禁府罪人定配草記允下者,則具載善,流三千里,功議各減一等,當爲徒二年半,而書以功減一等徒三年,李鎭永,徒三年,功議各減一等,當爲徒二年,而書以功減一等徒二年半,如非功議之不當減而各減,則必是減徒之當減而不減,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錯誤,事甚未安。當該堂上推考,原草記,使之改付標以入,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右道暗行御史趙龜夏別單,則其一,軍弊愈往愈甚,其中稧村名色,先以卽目所覩,亟令革罷,均簽塡代,而此外冒稱幼學面任族戚校生濫入者,不知其數。糴政則虧欠虛留,分石作奸,實捧換麤,拔還不受,捧以大斗,分以小斗等,何多奸弊,巧曆難數,而最其中小詳定、小小詳定、減價、單代等名色,尤係難支之鉅瘼。軍糴之諸般爲弊,嚴飭道臣,亟令革祛,而至於田政,則改量年久,賦稅紊錯,許多奸弊,誠難毛擧,而尤所駭矚者,右道各邑舊災,合爲九千四百六十結三十二負五束,因仍災簿,消耗正供,倉卒査惕gg査剔g,旣無其路,改量査正,斷然無疑。湖右如此,他道可知,先從一二縣邑,漸次行之事也。此是三政統論者也。軍糴兩弊,已於京畿、湖右之別單,竝請關飭諸道,不須架疊。量田之先行一邑二邑,漸次成就之論,實得時措之宜。蓋欲一時竝擧,則非但事勢之爲難,究竟利害,亦無以預料。今若於各道,令道臣擇其田政之尤紊,守宰之最能處,每年限畿gg幾g邑改量,勿爲浮言撓奪,勿爲中道毁撤,行之以經遠之道,定之以應行之式,則此邑彼邑,自可摸倣,今年明年,漸成規制,無騷擾之患,而有釐正之效者,莫如此論。先爲關問於三南道臣處,使之具意見報來後更稟。其一,近來漕弊漸滋,群山倉沙工輩闔眼錢一千兩之納于差員,已甚不正,而近稱別例,更添幾百,由是而稅民加納,每斛爲七八升,且高價濫捧,歇貿上納,下輩犯此,尙可抵辟,差員躬犯,萬萬駭痛。其中雜費之從前錢代,卽是元納外除弊者,而今則混稱雜費,通同執錢。自今以後,開倉初差員,指數雜費,報于巡營,分排屬邑,使各該稅民,瞭然知數爻幾許。而雖以雜費言之,出價濫高,在所痛禁,法聖倉每船八石米之納于差員,亦是闔眼債類,聖堂倉發船時,稱以沙工雜費,私貸富民之錢,大是違法,亟令革祛事也。三倉積弊,指不勝摟,精捧麤納,民國俱困,卽由於差員之躬有所犯故也。旣登繡單,事合溯論,而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則亦難盡勘,自今爲始痛祛舊謬,俾淸漕弊事,措辭關飭於道臣處。其一,沿海邑鎭漁鹽船稅,强半是白徵之冤,申飭道臣,漁箭、鹽盆、船隻等陳廢處,當合減稅者,一一査覈,枚報該廳,參量許減,其中加現者,一體査付執摠,而無論減摠與加現,如以式年爲期,難見實效,使之每年擧行事也。漁鹽船稅之一定不易,最是沿民難支之瘼,而新創新造,又無査括登案者,由是之故,冤徵隱漏,民邑俱病,此不但此道爲然,一體關飭於諸道之有漁鹽船稅等處,另加査正。其一,長城民瘼之尤切者,卽稅大同之納于漕倉也。石磴崱屴,山逕崎嶇,荷擔踰越,十顚九仆,邑村俱瘁,吏民胥困。田稅所重尤別,不敢煩請,而至於大同,事面較異,依山郡例,以錢木參半上納定式事也。此邑兩稅之竝以米納,果不免偏苦之役,大同錢木之論,非曰濫請,而第念京司米摠,年減歲縮,至於排比不得,則國計所關,有難遽議。假使此事,創在近年,則雖於經費,有所得失,爲民弊不宜靳持,而此則自古已定之恒式也。事係更張,今姑置之。其一,糶糴許多之弊,固出於奸吏之舞弄,而寔由於貪倅之犯科,或直爲取用,勒以吏名移錄,或以下記,挪移犯用,仍作由吏之逋,或緣差役捧賂,故令分給,竟歸虛留。自今以後,始逋與虛勘之賠,徵於當該守令,申明舊典,無或踰越,若其躬犯,施以加律事也。糴弊不須更論,躬犯守令之督賠加律,自是應行之法,今亦申明關飭於諸道、諸都,而至於始逋隱逋之現發者,亦使道臣窮査其逋由何地,若因守令之債負,轉成吏鄕之攛挪者,隨其摘發,竝與躬犯者,一體施行。其一,格浦別將之職,卽是行宮守護,瞭望外洋,護送稅船,封山禁松,而行宮頹盡無餘,邊山童濯久矣。瞭望護送,則蝟島、黔毛浦碁錯星列,扶安又在半日之程,參量管攝,無所妨礙,而所謂鎭將,旣無猷爲,惟多侵剝浦民之弊,該別將特令減下,望洋護船,屬之蝟島、黔毛浦,防番錢,勿爲擧論事也。格浦當罷之論,匪今斯今,而行宮雖有所重,元非可設之地,封山雖是當禁,亦非別設之職,繡單所論,深得汰冗除弊之宜。格浦鎭,自今撤罷,別將減下,至於望洋、護船與防番錢諸條,令道臣條條區別,務從便宜,以爲狀聞稟處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左道暗行御史金應均別單,則其一,統營句管列邑所在穀耗,作錢取用,糶糴則付之各該邑,勿送營監色,而進上物種,自該營貿易,俱合便宜,以此定式事也。統還爲弊,誠如繡論,而今若一切責之以錢捧,則軍卒支放,亦有行不得者。又使之商舶貿販,則其弊必有加於此者,而此營旣不可撤罷,則此事亦不可議到。至於監色一款,關問道帥臣處,使之往復講究,從長措處。其一,本道還穀中小米,偏峙於靑松、眞寶、禮安等邑,以其罕用,石數漸增,以其色麤,與租相代,每當作錢,必責二兩七錢四分詳定,而準折之時,作租居多,石數倍蓰,穀簿則以租載錄,捧糴則依舊小米,吏緣生奸,民益滋弊。依丙戌例,竝以二兩作錢,移送他邑,準詳作穀,則穀總雖損,積弊可祛事也。此事果有丙戌已例,而若使之因此一番特請,便作應式,則來後之弊,實關國計,有不宜更事煩請,而至於簿以租捧以小米,非法不善,卽吏之奸而官之不察也。關飭本道,以爲按簿句檢,毋或有換名作弊之地。其一,英陽縣擅行改量,全不照檢,元摠見縮,爲二百七十四結零,而分排加斂於有主之結,民皆荷擔,邑將空虛。分付道臣,更行覆審,冒頉之結,査付實摠,陳廢之土,特許懸頉事也。未滿千結之地,謂以改量,而見縮結摠,殆近三百,苟如是也,安用改爲?以此加斂,民豈無冤?依所請關飭該道,亟行覆審,俾無虛實相蒙之弊。其一,火田稅摠而自有定數,而元摠外有各邑官火田名色,或以油淸代納,或以本粟捧用,稅重廢農,爲峽民切骨之瘼,令各該守令自首其官火稅實數,太過者,限折米減給事也。山火稅爲弊,從前已然,依所請關飭本道及各道道臣處,使之從實執摠,俾無冤徵,至於官稅之限折半減給者,亦有事勢之徑庭者,惟以從實之意,措辭嚴飭。其一,鄕貢席子之庚午年移作京貢,特因修理契貢米三千石權減,創設補充,而今則減米已充,席民凋殘,八邑席子,復設鄕貢事也。此事之變鄕貢作京貢,非曰措處之得宜,而今於京貢擧行數十年之後,又欲還作鄕貢,則必多有窒礙不通,令飭不行之弊,今姑置之。其一,迎日縣浦項倉,卽爲東北交濟,而屢經北運,穀簿大縮,別將以下朔料,亦無以支計。庚寅,以新貯穀移劃,丙申,更以漕稅米劃給,而倉屬監色料條,竝爲革罷,旣非關防之重鎭,又無典守之穀物,別將永爲革罷,倉舍屬之該縣,或有儲穀移運之事,令本官擧行,似合便宜事也。此倉設置,豈非經遠之謨,而到今事勢,無穀而謂之倉,以倉而尙有別將者,甚無謂也。繡論切實,無容更議,依此革罷,餘外事情,令道臣從長處之後報來。其一,給倭炭封山,在於梁山內浦地,自釜山鎭主管,而樵牧莫禁,山容童濯,近自監營嚴飭禁護,姑就本邑內院封山埋炭,待內浦成林後復舊事也。此實釜鎭難支之弊,而今若以已許之山,漸致童濯,更請他山,則眞所謂秦求無已,日縮百里者也,此豈可輕易語到者哉?邊情所關,極涉未安,當該御史推考,仍爲關飭於道、帥臣處,凡樵牧之違越法令者,一切嚴禁。其一,安東邑基濱於大川,二去丁巳,築長堰於邑基之前,以捍水勢,且壯道里堤,卽邑堤之輔翼,而挽近以來,水道甚高,堤形漸夷,少遇潦雨,輒汎漲。邑堤則及今增補,壯道里則更爲修築,卽本府里民大小之論,故擧皆論列事也。此非猝乍間可論,而亦不可不深憂而永慮,令道臣詳審形便,條列事勢,具意見報來後稟處。其一,馹路凋殘,莫今日若,而濫騎之弊,最爲痼瘼,自今申禁痛革事也。此弊不但此道也。因此別單,竝爲關飭於諸道、諸都,俾有警惕。其一,本道監試試所,量邑大小,排次輪定,自是已例,而近値歉歲,數次設科於監營,士民咸願稱便,左道監試,恒設營下,定式施行事也。外道試邑之輪定,自是舊例,而特因數式,付之巡使,以有營下試取之擧矣。此非永久遵行之事,不過一時權宜之政,則因此而永定試邑,非所可論,置之。其一,近來紙物之極貴,實由於牟利輩締結象胥,廣貿紙物,都聚楮貨,輸之燕市之致。嚴飭三南列邑,察禁其都賈廣貿之習,每當燕行,灣上搜檢時,凡屬紙物之科外帶去,楮皮之混入裹卜,這這摘發,亟施當律事也。楮弊已於完左別單,竝請關飭,不須更論。其一,興海故士人李學海,安東故驛民姜鳳文,釜山故良女朴召史,安東故良女權召史孝烈事也。此則依已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右道暗行御史金基纘別單,則其一,還弊中權詳定,最爲痼瘼,而甚至有小小詳定之名,外此分石、濫捧、削分、以麤換精、替受、拔戶、挪移、臥還、反作等奸弊,指不勝摟。自今爲始,如或繼生新逋,又行權詳,則該守令加倍論勘,分石等許多奸弊,令廟堂嚴飭事也。還弊一款,已於京畿別單,竝請關飭各道,不須更論。其一,軍政闕額,每患難充,幼學冒錄之輩,査出充定,校院驛投托之類,原額外一竝刊汰,各廳稧房及官選武官收布名色,不可全然減削,參量裁定,尙州、星州、金山、居昌等邑,年前査正時,吏輩奸弊多端,軍額虛疊自如,關飭道臣,另加施行,外他邑次第釐正事也。軍弊亦於錦右別單,竝請關飭各道,不須更論,而此別單中,拈出尙、星、金、居等邑,則必有的見爲弊之端,此則另加措辭於該道行會。其一,田政之境界不正,舞弄多端,及今釐革,只有量田一事,令道臣另擇通鍊之一二守宰,先自該邑從便試驗事也。田弊亦於完右別單回啓,已請關問三南,今不架疊。其一,統營便分錢之取殖,最爲民間之痼瘼,而今若盡蕩,則營無支用之資,依舊因循,則民有難保之慮,弊到極處,合有通變,利條錢一萬八千九百五十二兩零中,汗漫者參量剋減,爲八千九百五十二兩零,不得不仍存者,爲一萬兩。就儲留租錢,貿軍布米耗作錢二千五十九兩零及會付米中限二萬石,特許加分,耗作六千兩,漁場稅錢中三千五百兩,合錢一萬一千五百五十九兩零內,一萬兩,便利錢蕩減給代,一千五百五十九兩零,添補於式年籍錢及造船雜費,而本錢之營底所在五萬四千八百八十八兩,各邑鎭所在三萬九千八百七十六兩,債負各人,已成鬼錄,準捧末由,限折半特令蠲蕩,其餘限五年停利排捧,營底軍民,特減三分之二,排年收捧錢作還於三南,取耗作錢,則差過五年,充納兵錢,已爲一萬四千二百十四兩零,又過七年,竝與元還作入,則兵庫錢貸下條九萬四千七百六十四兩零,準數充納,竝令廟堂稟處,而儲留別備,不必擧論,別帖錢穀,亦爲勿施事也。統營便分債之爲嶺沿痼瘼,實如繡單所陳,雖欲更論,無復餘蘊。苟欲矯捄,必革斯可,而第念統營設置,所關何如?今若以近二萬應入之稅,一朝革罷,其應下之剋減者,殆近萬金,東西攛挪,加分取耗者,又過萬餘,則三道摠統之地,不成貌樣,姑捨勿論,其所以摸擬牽補者,又皆非眞有實穀,要之文簿上虛錄,以此責之盡分,視以年例,則竊恐便分之弊雖祛,盡分之弊又生,祛弊生弊,此之謂也。今若有折取經費可以給代者,則何靳乎十萬蕩債,而以今事力,實無議到之地,此事姑且置之。就其中可以裁減者裁減,可以蕩滌者蕩滌,惟在本帥撙節愛養之如何,節用愛民,實與飭戒,不可偏廢,以此關飭該營,另加句檢,俾有實效。其一,巨濟、熊川倭糧補縮條年例劃付九百石,更勿加給,分排各邑,以立其代,補縮所需,自兩邑元還中,推移用下,以除該邑還多之弊事也。此穀劃付,元爲該邑補縮,而今此元穀有裕,還多爲弊,則合有變通,依所請施行事,知委本道。其一,右兵營還多爲弊,一夫所受,恰爲百石,而應作外加作取剩,又爲痼瘼。先以近年移貿條二萬石,具耗詳作,分送各邑,餘在六萬餘石,硬定還摠,無得加劃,加作一款,申明舊典,如或冒法,施以贓律,軍餉米中五千石留穀,以備不時之用事也。右餉爲弊,自昔伊然,甚至有先朝時,屢萬包蕩逋之擧矣。曾未畿年gg幾年g,弊又如前,苟使爲帥臣者,極盡句檢之政,則寧有蕩逋未幾,弊又如此之理乎?雖無以一一追理,而帥臣之已登繡論者,自當嚴勘,分留多寡,元有定式,竝與移貿條分送事,知委道、帥臣處,以爲從長變通。其一,矗營所屬金烏、鳥嶺、禿用三鎭別將中一窠,劃付本營,俾爲軍校拔身之階事也。營校之獨漏久勤,誠爲齎鬱之端,而以此營視之,則合當許施,以諸道言之,則必有繼起之請,一施一否,亦甚難處,置之。其一,兵營兵庫封不動元錢一萬七千六十兩零內,己巳以後流伊犯用,爲一萬一千八百十兩零,各處貸下,爲一千五百五十兩,見在錢,不過爲三千七百兩零。貸下者,自當還充,而犯逋者,申飭道臣,另査充完事也。兵庫封摏之若是枵然,誠極駭痛。其犯用、貸下,當有歸屬,關飭道、帥臣處,以爲刻期徵捧,還充本數後狀聞。其一,東萊追下納,最爲列邑難支之端,年例公作米之自監營劃送者,必準八千五百石,然後該府排用,始可塗抹,而每緣儲置之不足,以致定數之減劃,極不過爲四五千石,課成追納,邑民俱困,自明年爲始,本道儲置八千五百石,依前準劃事也。收租頒降之新米劃下,自有年例,苟使本道參量分排,則寧有萊府追下,如是爲弊之理乎?至於八千五百石之準劃,亦有事勢之牽掣者,姑先關飭本道,以爲從長措處,俾除追納之弊。其一,稱以公用與防弊,結賦加斂,看作例事,夤緣幻弄,百弊層生,故濫雜尤甚處,新定節目,略加減削,另飭道臣,所謂隱漏結之冒減,雜戶名之冒頉,査櫛磨鍊,別般申飭,俾有實效事也。結斂之年增歲加,實爲生民切骨之弊,苟有犯此,罪當何居?在朝庭事體,只當痛禁嚴戢之不已,而今此結戶民處,收斂數爻,量其用下,別成節目云者,原其本意,未始不出於裁制節省,而以外面言之,則便使之加斂也,是可以登諸繡啓乎?此事置之,當該御史推考警責。其一,蒜山倉公鹽,年例所捧,爲三千石,而鹽民本價每石二兩,沿邑發賣爲七兩,將此五兩之剩,以應各處用下,行之已久,弊從而生,元納之外,添貿私鹽,只依公鹽之例,鹽民年年白當,殆無限節。自今鳴旨島、菉島公鹽,依民願永爲革罷,稅錢磨鍊收納,而鹽價中用下合一萬八千兩內,公鹽旣罷,則各項雜費,自歸勿論,其中婢巫納及防債條五千五百兩,分排兩島,使之備納事也。公鹽之弊,誠如繡論,而給代所關,亦難懸度,先爲關問道臣,待報來稟處。其bb一b,松禁漸弛,烙給無節,申明舊典,別般操飭,漕船之限前徑造,卽由添載易致敗傷,添載一款,令道臣嚴束,晉州牧場船之無時新造者,定以年限,無敢違越事也。此係三禁之一,從前提飭,非止一再,而已於畿繡別單,竝飭諸道,無容更議,而漕船之限前徑造,添載之違越法意,晉州牧場船之襲謬,竝於本道行會時,措辭申飭。其一,軍伍徒存名色,器械服色,尤不成樣,疎虞莫甚,束伍必以壯健擇定,軍器一一改備,春秋聚點,期有實效,水陸習操,五年一次定式事也。戎政之疎虞,莫近日若,繡衣所論,至爲切當,竝爲關飭於諸道、諸都,以盡綢繆之政,而第念春秋兩操,原係不易之典,雖不得一一施行,今亦趁限稟報,卽以國之大政,在於詰戎故也。今以五年一操,遽請定式者,恐非重軍政嚴國典之意,當該御史推考,此事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別單,則其一,火稅比摠,誠爲痼瘼,故隨起收稅之意,已爲頒給節目,而各宮房所屬火田,亦令隨起執卜,且各宮房、各營門,屯監、導掌輩,藉賣凌轢,不畏官長,侵民多端,一竝革罷,各自本邑收稅上納事也。官與民均不相孚,虛實互眩者,莫如山田火稅,蓋其今年耕明年耕,地無定處,前案付後案付,稅有應額故也。況以本道此稅之最多於他道者乎?依所請發關嚴飭,一從時起執摠,而至於各宮房、各營門屯土,宮監、導掌之革罷事,其在宮府一體之義,民邑竝蘇之道,寧有他議,而第於其間,或不無多少牽掣,在此而雖或蠲弊,在彼而反復添瘼者,有難遽令盡撤。姑先捧甘於內司及各營,如有爲弊之端,悉令痛革,如是提飭之後,又復如前,隨所聞或施重勘,或又永罷之意,一體申飭。其一,軍丁虛額,十爲八九,錢布上納,徵族充數,而各宮、各營屯土作人,擧皆頉役,許多閑丁,俱聚於此,非但免役,竝與受還而頉免,還多民少,難以支保,自今使之平均受還,仍爲捧疤簽伍事也。軍弊已於錦右別單,竝請關飭諸道,今不更論。其一,還政爲弊,多色多端,欲捄還弊,莫若先禁加作之爲急務,令廟堂關飭,更毋有此弊,而仍使半其分留,禁其移轉事也。此事元係法禁,苟或有犯,王律自在,恐無待乎申明,而繡論如此,另加關飭,至於半分半留,非不是糶糴本意,而目下事情,亦有不得不然者,置之。其一,延安、平山、甕津、白川、金川等五邑,均廳免稅之自庚子依前本色上納者,通變矯弊事也。此是惠廳之復舊規也。謂之有損於官府則可也,謂之有害於民生,則恐未可爲篤論,況係經法,不宜撓改,置之。其一,本道都試,依西北例,沒技許用事也。都試之沒技比較,蓋出於不得已之擧,而西、北兩道與嶺南之特許遵舊,卽以邊門事體,與內地有異故也。今若又許海西,則外他諸道、諸都,亦將繼請,如欲盡許之,則有傷銷刻,若一施一否,則又未免向隅之歎,置之。其一,載寧故士人閔始爀,康翎故良人崔晉祺妻金召史孝烈事也。此則依已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伏見本府配所草記啓下者,時囚罪人李鎭永,徒三年定配,功議各減一等,則當爲徒二年,而以功減一等徒二年半書入,具載善,流三千里定配,功議各減一等,則當爲徒二年半定配,而以功減一等徒三年書入,臣之矇然不察,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勿待罪。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康文翼手本,則時囚罪人李鼎會素患疝積,處冷添劇,食飮全却,氣息奄奄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鼎會,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中官李敏榮,咸鏡道三水府,勿限年定配事,承傳啓下矣。李敏榮,咸鏡道三水府,勿限年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道暗行御史沈膺泰書啓,則端川前府使洪近泳,明川前府使李周喆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文川郡守李鼎顯段,自庚子稱以捄弊,田結加一分條一千二十四兩零,今春又爲襲謬準捧,一不防弊,全歸雜費是白如可,自巡營發關革罷,則事當還給民間,而乃以七里九毛式,合七百二十八兩零,諉之虛結,防給分排,虛張名目,餘在二百九十五兩零,亦無下落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安邊府使徐有素段,留庫舊穀,幾成庄土者,一千五十石,欲爲換精充數,分徵境內,印出勸善之文,將於秋後收納,其措劃雖出於捄弊,名目不美於創例,老成之地,實欠商量是如爲白乎旀。甲山府使李寅熙段,還簿則躬執爬櫛,庫捧則明査加濫,五百石剩餘,充補流戶之逋,三百金還徵,修補崩堞之役,隨處措置,不無善幹是白乎矣,大同米一百九十六石零,以三兩式執錢,詳定外加捧,爲一百九十六兩零,昨秋査得隱結六十八結零,掩不區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職爲白乎旀。高原前郡守徐庭淳段,可惜聽斷之糢糊,尙有去後之譏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慶源前府使洪雲錫段,及其治簿而歸也,各倉分徵折米二百石零,換作以去是白乎旀。富寧前府使洪翼謨段,庚子、辛丑、壬寅三年排捧還折米,合爲二萬四千九百五十二石零,而每年當捧條八千三百十七石零,至辛丑秋所捧二千九百十石零,因爲減摠於庚子排捧條中,排捧自有年條,則當年排捧條八千三百十七石零,初不擧論,論以糴政,烏得免昏謬之罪是如爲白乎旀。長津前府使鄭珪段,辛丑冬會案折米一萬四千五百六十八石零內,四百四石零兺實還給,昨年營耗作三百石價九百兩,先除於給代之錢,而畢竟充數貸入富民各穀二千石,作折米五百三十三石零內三百石,彌縫餘在二百三十三石,歸之公下是如爲白乎旀。文川前郡守白宗杰段,庚子田結元摠一千七十七結零內,一千五十結零,每負一分式加斂,合錢爲一千五十兩零,托以歉年捄弊磨鍊捧上,全歸私用,辛丑所捧一千五十兩零內,餘在二百七十三兩零,歸之私橐,雖以移衙事言之,有富民許鄕錢一千兩,養謫錢四百兩,赴役錢四十一兩,願納錢三百四十兩,而不費於一財,版築攻役,輪回於千戶,結構綽綽有餘是白去乙,民結加斂,自有法禁,而無難創設,循私肥己之計者,罪當何居是如爲白乎旀。鏡城前判官申萬休段,辛丑會案折米六萬一千七百十三石,自邑會折米一千六百一石,合六萬三千三百十四石內,一萬一千二百三十八石,以壬寅排捧條除之,當年當捧條爲五萬二千七十六石內,新還二千三百八石,排捧條八千三百四十四石,舊還當捧及各庫會貸條二萬五千五百二十九石,土戶式相左條二千二百十八石,竝爲未捧,實捧上,只爲一萬三千六百七十七石是白乎所,莫重國穀,至於過半虛留是如爲白乎旀。前前判官吳正秀段,庚子排捧條一萬一千二百三十八石,丙申停退折米當捧條,丁酉停退全數當捧條,當年新還,竝爲未捧,在任周歲之內,全無擔石之所捧,論以常情,寧有是理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永興前府使南性敎段,蕩減還之分排,小社或怨,賦稅錢之弛督,月當多愆是如爲白乎旀,吉州前牧使尹明儉段,布商錢之貸下不報,稱怨載市是如爲白乎旀,明川府使白希洙段,操束倘失於弛彀,振刷恐難於整欹是如爲白乎旀,咸興前判官尹致誠段,民貸至今不報,頗有稱冤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前後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定平府使呂東冕段,束濕之方,尤勉剛克是如爲白乎旀,利原縣監韓右譱段,嶺松風落,樵斧夜入,是爲美政之小疵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鍾城府使尹惠鎭段,大同會外流來加下折米一千九百石零,勢將加斂病民之境,而一千十二石零,査出不正之穀,七百六十八石零,自官措劃,次第充報,足稱一省之優績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宜有激勸之政,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趙冀永段,律己以嚴,綱紀不令而立,奉法也公,州郡望風自飭,初政先威於礦禁,奸竇盡閉,宿弊遍察於倉簿,碩劃有望是如爲白乎旀,前監司閔致成段,白給錢而捄弊,殘邑蒙惠,出捐穀而減徵,廣津gg廢津g頌德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道內前後守令、察訪及沿路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穩城前府使柳光魯之光字,誤書永字,不審之失,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沈膺泰,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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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朴容壽未肅拜。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學性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試所進去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卓景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卓景秀改差,代以李參鉉爲假注書。

○金學性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學性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閔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傳于洪祐喆曰,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容壽落點。

○徐戴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徐英淳病,參議朴容壽病,右副承旨洪祐喆進。以金興根爲知經筵,李翊會爲分內醫提調,元錫周爲忠勳都事,吳淳常爲司䆃主簿,鄭基重爲造紙別提,沈明奎爲禁府都事,成原默爲安邊府使,閔致鳳爲甲山府使,禹錫文爲文川郡守。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爕病,左承旨徐戴淳進。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啓曰,試官之出榜詣闕例也,而文二所參試官正言南性敎,謂有身病,自外徑歸,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以都摠府言啓曰,新除授副摠管李惟秀、李完植,時無職名,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惟秀、李完植。

○金學性,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水原留守權敦仁所報,則以爲,本府大皇橋,卽陵園火巢內御路,而自經年前大水之後,防築潰決,至于逌瞻峴底,而汰覆嚙堀,縱橫亘綿,非但莫重御路,頓失面目,各節享香祝,皆從山嶺爬越而行,萬萬悚悶。欲趁農功之畢,卽始改築之役,而量其物費,不可以三數千金爲計,本府歲入,元自不敷,似此鉅役,辦出無路,賑濟庫時在中米一千石,若蒙劃下,則約綽經紀,其不足者,自本府某樣方便爲辭矣。此係御路,宜有每年修飭之政,而許久抛置,仍成汰落,在今事勢,不可無補築之役,苟欲始役,亦不可無財力之措處,而所報賑米取用,旣是自該營辦得,又非時急應用者,則似爲穩便,依此許劃,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咸鏡道暗行御史沈膺泰別單,則其一,本道還穀折米,南關二十八萬九千三百七十石零,北關四十六萬六千一百九十三石零,南、北枵峙,其來已久,故或減價作錢,或船運移轉,而以其詳定之南三兩北二兩,準折之南戶式北土式,年例作錢及以穀應下,每多於南。且端川折米七萬一千五百九十六石內,唐米爲六萬九千三百二十四石零,唐多之弊,獨在此邑。六鎭及三、甲折米二十九萬三十三石零,積峙之患,偏苦於是,如欲均之,執錢移轉分排於南關,庶可爲矯捄之一策事也。此路還弊,自昔伊然,槪出於南、北關移劃山海倉互換之由,而今則南、北關移劃,雖有朝禁,山海倉互換,仍成邑謬,穀以朽敗,民以蕩析,果不可無變通之政。而但今移北就南之論,亦未可爲十分洽當,南折米近三十萬,寧有糴少之患乎?至於端川一邑之唐米七萬,尤宜釐革,此則姑先關飭道臣,使之從長處之,北穀則不必變作南穀,以每年幾石,按式執錢,定色吏立限納于京司,則在原簿,雖有土式之減價,在各邑,當爲還分之祛弊。而此事未可懸度,竝爲關問道臣,俾卽具意見報來後,京司句管之節,穀物多寡之數,更爲稟處。其一,六鎭俱是濱江之邑,每經潦漲,輒增災傷,比比有成川浦落地稅白徵,而其中慶源,尤多汰落,幾至千結。改量陳起,俾補減縮之摠,養植樹木,以防衝激之患事也。邊上改量,有難遽議,而植木防川之論,誠爲切當,令道臣關飭六鎭,各別施行,勿以文具視之,亦以植木多寡,作爲守宰課評,俾有實效。其一,鏡城以關防重地,近値本倅之昏謬,又當交遞之頻數,一年二年,馴致板蕩,爲今之計,只擇勤幹威猛之人,使之收刷,則庶可矯捄事也。鏡倅擇差,已有向來草記,雖未知新倅措處如何,姑俟其治否而處之,今非可論。其一,厚州西三社,卽江界左寨,而劃地之議,以其蔘防二政,迄未歸政,顧其地距江治爲七百里,在厚邑不過十里,凡係聽訟納稅察奸防弊之道,遠近難易,如是懸殊,劃付一款,不容少緩事也。江、厚割界,已有別遣繡衣之書啓,不必於此架疊。其一,文川之雲林,安邊之永豐,俱是山社,而一自荐歉,村落空虛,田結陳廢,蕭條荒涼,餘存無幾,令道臣詳査其流亡陳荒,依庚子永興、高原山社例,俾蒙顧恤事也。年前永、高兩邑之山社減摠,特出於曠絶之澤,而若以此看作傍照之恒例,則設令雲林、永豐之甚於永、高兩社,安知無他邑陳荒之尤甚於雲、永乎?此路一開,弊不可言,置之。其一,本道民役之最矜者,卽船、盆兩稅,而朽船破釜之形止永沒,主漢已葬者,以其案付虛名,長在族徵遍海,令道臣詳査其時存實數,籤付新案,以報該廳事也。漁鹽船稅,已請關飭諸道,今不更論。其一,茂山府往在二去庚午、辛未大歉,峽農稍登,流民頗集,而其中穩城軍民流寓者最多,以穩城軍額三百九十五名,移送本府,以待穩戶滿三千,而九十年之間,茂民日就凋散,穩戶歲漸增加,其在通變之方,合有復屬之擧事也。茂、穩戶口之增減,旣如繡單,則移定額,合有還本,令道臣詳察兩邑事勢,從長處之。其一,甲山之鎭東、雙靑、黃土岐,三水之新乫坡知、小農五鎭,旣非嶺阨關防,又無有無緊歇,而凋殘已極,將至自廢,從民願革罷恐好。其中雙、黃兩堡,雖是三營親騎衛輪辟之窠,何患無通變乎?事係更張,下詢廟堂處之事也。五鎭革罷之論,其來久矣。防阨之更張,輪辟之代定,利害便否,亦難懸度,姑先關問於該道道臣及南兵使處,使之具意見報來後稟處。其一,長津府乙未歉荒之後,糴法蕩然,會案折米一萬二千餘石內,停退三千石,未捧三千石,實還六千石,而每値守令昏謬,以致椽胥舞弄,可據文蹟,竝爲燒火,一邑之還,指徵無處。雖以辛丑會案觀之,折米一萬四千五百石零內,實還分給,只爲四百四石,還戶不過三百餘戶,還耗中出支放應下一千一百餘石,將何辦責?令道臣徐究脈絡,區別虛實,乙、丙以後守令,現出躬犯實數,施以當律事也。此邑凋弊,一至於此,以致年前別劃穀物,俾防民弊,而今單又如此,誠爲該gg駭g痛,令道臣另加査實,區別狀聞,始逋躬犯等守令,亦爲一體論列事,分付。其一,咸興故土官尹鐸,甲山故學生盧昌祖,鍾城故學生朱彭遠妻吳氏孝烈事也。此則依已例,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平明開場,昨日未畢試鐵箭,仍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鐵箭應射擧子八人內,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二人矣。鐵箭今已畢試,片箭鱗次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片箭應射擧子四十七人內,邊二中一人,邊一中四人矣。片箭旣已畢試,騎芻、騎槍,當爲試取,而無一人應試者,鳥銃鱗次試取,而元貫革外,加設二貫革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試官意啓曰,臣所今日鳥銃應放擧子十三人內,邊一中二人矣。各技皆已畢試,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咸鏡道暗行御史沈膺泰書啓,則西北僉使金熙度段,十餘鎭卒,六處烽把,難保來後之無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鎭卒烽把,旣難保其無闕,則溺職可知,罷黜爲白乎旀。前中軍柳億段,村民之推捉相屬,而犴扉不閉,債捧之董督非職,而賄逕潛開,妓女之重棍,是何刑罰,奸校之貼席,全沒體通,五百金之構罪捧賂,富民茹冤,四千石之公穀虛簿,還政板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督債捧賂,還穀虛簿,俱係不法,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魚游澗前僉使李民璜段,五百包之移糴主邑,七八首之減牛例捧,奚但小堡防衛,足爲遐民翹楚是如爲白乎旀,古豐山前萬戶康鵬禎段,自備財力,身操版鍤,衙廨樓堞,一新修補,民力不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鎭將之能擧其職,殊爲可尙,其在激勸之道,宜有褒嘉之典是白乎矣,康鵬禎段,向引該帥臣狀請,已蒙邊將除授之典,今姑勿論爲白乎旀,李民璜段,似當施以相當職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前北兵使許棨段,剛斷之姿,綜明之材,常時節制,壁壘之精彩一變,課朔賞罰,騎射之技藝就鍊,西塞防守,尙傳餘威,北圉乘漳,倚以爲重,至若逋案之詳査,需米之精捧,亦見閫對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諸條論列,殊爲可嘉是白乎矣,閫帥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高嶺前僉使朴載寬,書以在觀,殊涉不審,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沈膺泰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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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未肅拜。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式暇。左副承旨趙得林未肅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孝昌墓,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戴淳曰,都承旨、左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斗淳、趙得林落點。

○傳于洪祐喆曰,時囚甚多,勿拘齋日,開坐事,分付。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侍衛,不可不備,宣傳官有闕之代,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鄭宅善爲宣傳官。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闕內入直訓鍊都監局別將、把摠、哨官,內三廳將、守門將,禁衛營哨官等番單子,每中日入啓受點矣。今九月初十日,中日當次,而幸行相値,勢難入啓受點,依例回鑾翌日,入啓受點,分所單子,待受點卽爲書入,巡將監軍,依例以今初九日受點人員,初十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武藝別監一百六十二人饌價錢,每人各三錢,門旗手二十八名饌價錢,每名各一錢五分,依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鼎會,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白川前郡守洪翰周矣本府議啓內,凡諸臚列,俱屬已例,而未免襲謬,當其措處,或緣吏奸,而亦卽覺察是白乎乃,不可以事勢所致,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海州前判官洪鍾浩矣本府議啓內,繡啓之許多論列,俱係不經,而囚供之逐條辨明,亦有可據是白乎矣,法意攸在,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黃海前水使吳顯文矣本府議啓內,臨歸債帳,縱云區處,移此充彼,亦是公貨是白乎則,借貸未勘,均是爲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群山前僉使朴宗喆矣本府議啓內,還稅米之換色取剩,數雖不多,闔眼債之依舊責捧,事涉失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五百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黃海前中軍張斗斌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奎燦亦,還耗作錢,雖因營關,而罪在立本,衙祿渾徵,諉以邑例,而事係不法兺除良,外他諸條所犯,有難一例苛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咸英錫段,還分之代以空石,捧以錢穀,事未前聞,海稅之謂之不足,斂之結摠,數亦不少兺除良,私養山之憑藉斫伐,貿穀船之執留捧賂,俱係不法,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秀鍾段,三萬石流來之逋,旣未收殺,二十結加報之災,亦無歸屬是白乎則,法意至重,俱有當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朴長廩段,區劃錢之減數分結,縱爲充逋,吏奴還之於民混徵,實涉乖當是白乎則,其所以釐弊之方,適足爲違法之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向前李升權段,外倉移轉之作爲支放,縱是按例之事,近祠塚墓之多數削掘,實係不忍之政是白如乎,祗緣襲謬之失,自歸重勘之科,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鼎會段,移耗取用,謂是營例之卽然,軍米請得,亦爲支放之不足是白乎乃,罪在襲謬,法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元錫段,債簿之未勘,緣於徑遞,査徵之歸屬,的有明據是白乎矣,旣登繡論,不可以爰辭,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德秀段,詗布排定,專爲軍額之均疤,還錢添作,實緣營劃之減數是白乎則,初意非在於冒犯,本事庶可以原恕是白乎矣,繡啓體重,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申在順段,倉還取剩,縱有充補,災結犯用,大違法意是白乎則,外他諸條,不必苛論,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毅存段,還穀添作,雖緣吏奸,剩結査徵,竟歸官用兺除良,許多鄙瑣之事,猶屬細故,法意至嚴,焉逭當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尹喜柱段,富民之構罪索賂,已是鄙瑣,班儒之罰定討錢,尤極乖悖兺除良,凡係賣鄕,數甚夥多,以若不法,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高惠鎭段,吏鄕賣任,縱云歸屬之有據,饒戶捧賂,難免鄙瑣之招謗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分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大恒段,雇倉錢之取用,縱緣客舍之繕修,移轉米之加作,竟爲京第之輸送是白乎所,反啓斂民之弊,莫掩憑公之跡,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能淵段,所犯諸條,固非一端是白乎矣,第其査陳結之劃付官用,專昧法意之至重,補民錢之創行結斂,罔念奸弊之多端是白遣,還穀之無難作用,都結之爲吏充逋,俱係冒法而犯科,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羲宣段,各項錢穀之取剩,謂非躬犯,凡諸鄙瑣之招謗,別無指的是如是白乎矣,苟或毫無所犯,豈至苛論若是?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方允弼段,收布軍之加外査出,自致騷擾之弊,有闕馬之多未立代,難免鄙瑣之謗,法意所在,無以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在儉段,鎭營本非詞訟之衙,官守又在貶罷之後,而非理聽訟,不啻一再,債錢勒捧,殆近三千是白乎則,罔念法意之攸在,自歸貪鄙之科,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命爀段,還各穀之立本取剩,愍不畏法,軍餉米之充報私債,尤爲無良兺除良,凡係肥己之事,有難摟指而計是白乎則,罪犯貪鄙,法難饒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申道俊段,減額鎭屬,而取用番布,爲送眷率,而又奪防錢兺除良,外此諸條所犯,恰爲千有餘金是白乎則,事係不法,罪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丁台和亦,長番擧行,何等愼重,而事多不審,罪宜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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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未肅拜。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李源益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啓曰,左副承旨趙得林,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禮曹言啓曰,全羅道觀察使封進今九月令宗廟薦新石榴,來十月令宗廟薦新柚子,今初九日薦進,而景慕宮薦新石榴、柚子,則慶尙道例爲封進矣。本道所封,未及上來,莫重薦獻,不可後時,依前例,以宗廟薦新加封石榴、柚子,同日一體薦進,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上土、滿浦兩鎭越邊家舍折毁事,盛京禮部咨文,今又出來矣。咨內辭意,與前此出來咨文及北京咨文一般,而旣皆以前頭使行,具表申謝之意,纔已回咨,又因北京禮部咨謄書上諭而出送,則比他知道咨文,煞有間焉。以承領之意,撰出回咨,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盛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禁衛營言啓曰,綏陵、懿陵幸行時,本營隨駕事,命下矣。銅龍門則哨官李萬緖,京中哨軍三十名,集賢門則別武士張命琦,西營則哨官金興碩,助番牙兵四十名,廣智營則哨官李春亨,助番牙兵五十名,率領入直,新營則千摠崔柱德,騎士將方禹聲,把摠權思麟,哨官金成元,敎鍊官朴儁煥,騎士二十五人,兼別破陣二名,京標下軍三十名,率領入直,南別營則哨官李光濟,別騎衛一人,別牙兵七名,率領守直,火藥庫則哨官金柱秀,別破陣八名,兼別破陣六名,率領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李鼎會,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尙州前營將申在儉,加德前僉使金命爀,知世浦前萬戶申道俊矣本府議啓內,申在儉段,鎭營本非詞訟之衙,官守又在貶罷之後,而非理聽訟,不啻一再,債錢勒捧,殆近三千是白乎則,罔念法意之攸在,自歸貪鄙之科,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命爀段,各穀之立本取剩,暋不畏法,軍餉米之充報私債,尤爲無良兺除良,凡係肥己之事,有難摟指而計是白乎則,罪犯貪鄙,法難饒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申道俊段,減額鎭屬,而取用番布,爲送眷率,而又奪防錢兺除良,外此諸條所犯,恰爲千有餘金是白乎則,事係不法,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罪,申在儉、申道俊等段,以求索律,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金命爀段,以求索律,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年七十四,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申在儉、申道俊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尙州前牧使李德秀,星州前牧使申在順,金海前府使趙毅存,河東府使尹喜柱,河東前前府使高惠鎭,昆陽前前郡守洪大恒,金山前郡守李能淵,泗川前縣監洪羲宣,召村前察訪方允弼等矣本府議啓內,李德秀段,洞布排定,專爲軍額之均疤,還錢添作,實緣營劃之減數是白乎則,初意非在於冒犯,本事庶可以原恕是白乎則gg矣g,繡啓體重,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申在順段,倉還取剩,縱有充補,災結犯用,大違法意是白乎則,外他諸條,不必苛論,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毅存段,還穀添作,雖緣吏奸,剩結査徵,竟歸官用兺除良,許多鄙鎖之事,猶屬細故,法意至嚴,焉逭當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尹喜柱段,富民bb之b構罪索賂,已是鄙鎖,班儒之還定討錢,尤極乖悖兺除良,凡係賣鄕,數甚夥多,以若不法,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高惠鎭段,吏鄕賣任,縱云歸屬之有據,饒民捧賂,難免鄙瑣之招謗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大恒段,雇倉錢之取用,縱緣客舍之繕修,移轉米之加排,竟爲京第之輸送是白乎所,反啓斂民之弊,莫掩憑公之跡,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能淵段,所犯諸條,固非一端是白乎矣,第其査陳結之劃付官用,專昧法意之至重,補民錢之創行結斂,罔念奸弊之多端是白遣,還穀之無難作用,都結之爲吏充逋,俱係冒法而犯科,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羲宣段,各項錢穀之取剩,謂非躬犯,凡諸鄙瑣之招謗,別無指的是如是白乎矣,苟或毫無所犯,豈至苛論若是?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方允弼段,收布軍bb之b加外査出,自致騷擾之弊,有闕馬之多未立代,難免鄙瑣之謗,法意所在,無以參恕。以此照律,罪,李德秀段,以《違令律》,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申在順、趙毅存等段,以《那移及收稅律》,申在順,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錮,趙毅存,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錮,尹喜柱、高惠鎭、洪羲宣等段,以《求索借貸律》,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洪大恒、李能淵等段,以《那移律》,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方允弼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德秀、申在順、趙毅存、高惠鎭、洪大恒、方允弼等段,竝只功減一等,尹喜柱、李能淵、洪羲宣等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前統制使李升權,前前統制使李鼎會,慶尙前前右兵使趙元錫等矣本府議啓內,李升權段,外倉移轉之作爲支放,縱是按例之事,近祠塚墓之多數削掘,實係不忍之政是白如乎,秪緣襲謬之失,自歸重勘之科,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鼎會段,移耗取用,謂是營例之卽然,軍米請得,亦爲支放之不足是白乎乃,罪在襲謬,法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元錫段,債簿之未勘,緣於經遞,査徵之歸屬,的有明據是白乎矣,旣登繡論,不可以爰辭,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李升權段,以《受財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五百里定配,李鼎會段,以《受財律》,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年七十二,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趙元錫段,以《受財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升權、李鼎會等段,竝只功減一等,趙元錫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昆陽前郡守李奎燦矣本府議啓內,還耗作錢,雖因營關,而罪在立本,衙祿渾徵,諉以邑例,而事係不法兺除良,外他諸條所犯,有難一例苛論。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興海前縣監咸英錫,玄風前縣監金秀鍾,軍威前縣監朴長廩等矣本府議啓內,咸英錫段,還分之代以空石,捧以錢穀,事未前聞,海稅之謂之不足,斂之結摠,數亦不少兺除良,私養山之憑藉斫伐,貿穀船之執留捧賂,俱係不法,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秀鍾段,三萬石流來之逋,旣未收刷,二十結加報之災,亦無歸屬是白乎則,法意至嚴,俱有當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朴長廩段,區劃錢之減數分給,縱爲充逋,吏奴還之村民混徵,實涉乖當是白乎則,其所以釐弊之方,適足爲違法之端。以此照律,罪,咸英錫、朴長廩等段,以《制書有違律》,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金秀鍾段,以《求索及收稅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而三年禁錮,以過年限守令,依受敎分揀,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咸英錫、朴長廩等段,竝只功減一等,金秀鍾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官丁台和矣本府議啓內,長番擧行,何等審愼,而事多不審,罪宜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張斗斌亦,賊贓之不洽本主,跡涉見利,訟債之添徵口錢,事未前聞是白乎則,俱係不法,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趙得林,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趙毅存,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錮,尹喜柱、高惠鎭、洪大恒、李能淵、洪羲宣、趙元錫、申在儉、申道俊、李圭燦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李升權,杖一百流二千五百里定配,金秀鍾,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趙毅存、高惠鎭、洪大恒、李升權、申在儉、申道俊等,各功減一等,尹喜柱、李能淵、洪羲宣、趙元錫、金秀鍾、李圭燦等,各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趙毅存,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新溪縣所坪驛,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尹喜柱,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海美縣夢熊驛,徒二年半定配,高惠鎭,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舒川郡豆谷驛,徒三年定配,洪大恒,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藍浦縣藍田驛,徒三年定配,李能淵,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平昌郡平安驛,徒二年半定配,洪羲宣,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忠州牧連原驛,徒二年半定配,李升權,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禮山縣日興驛,徒三年定配,趙元錫,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定山縣楺楊驛,徒二年半定配,金秀鍾,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靑陽縣金井驛,徒二年半定配,申在儉,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長淵縣新行驛,徒三年定配,申道俊,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谷山府所串驛,徒三年定配,李圭燦,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信川郡元山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朴宗喆,杖一百流二千五百里,吳顯文,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洪翰周,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朴宗喆,功減一等,吳顯文、洪翰周等,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朴宗喆,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狼川縣山陽驛,徒三年定配,吳顯文,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永同縣會同驛,徒二年半定配,洪翰周,功議各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平山府金巖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申在順,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申在順,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勿限年禁錮,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承重祖母今年七十二,無兄弟獨身,依律文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祖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申在順徒三年定配,以其承重祖母年七十二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勿限年禁錮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洪鍾浩,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洪鍾浩,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母年七十六,無兄弟獨身,依律文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洪鍾浩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六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前中軍張斗斌矣本府議啓內,賊贓之不給本主,跡涉見利,訟債之添徵口錢,事未前聞是白乎則,俱係不法,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

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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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齋宿。左承旨徐戴淳齋直。右承旨金學性齋直。左副承旨趙得林齋宿。右副承旨洪祐喆齋宿。同副承旨李源益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齋宿李參鉉齋直。事變假主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開東,下霜。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幸行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斗淳啓曰,明日大駕詣綏陵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左邊捕盜大將趙存中,以禁軍別將隨駕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回鑾間右邊捕盜大將柳基常,姑令兼察,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啓曰,因兵曹草記,今此幸行時,左邊捕盜大將趙存中,以禁軍別將隨駕矣。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回鑾間右邊捕盜大將柳基常,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柳基常,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徐英淳病,參議未差,同副承旨李源益進。以金輔根爲吏曹參議,金興根爲知春秋,李玄五爲尙衣僉正,申錫範爲軍器判官,李肇永爲濟用判官,鄭憲容爲司僕主簿,韓正敎爲瑞興府使,曺百承爲引儀。兼持平曺錫雨、趙徽林,以上幷減下。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爕入直,右承旨金學性進。啓曰,知訓鍊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從二品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完植爲知訓鍊,宋觀和爲備邊郞,李孺虎、尹斗煥爲武兼,任泰瑛爲全羅兵使,鄭裕俊爲羅州營將,金善翼爲忠淸水虞候,康鵬禎爲西北僉使。副護軍單閔致文、朴容壽。

○吏批,再政。以李濟憲爲長寧殿令,李敏翼爲平市主簿,崔璜爲氷庫別提,金在星爲淳昌郡守。

○傳于金學性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徐戴淳,以成均館同知館事行大司成意啓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課試,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忠翊衛將成載韶,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扈衛廳留都大臣意啓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啓下事目,率領扈衛軍官、軍士,今日申時量,結陣扈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義禁府言啓曰,慶源前府使洪雲錫,富寧前府使洪翼謨,長津前府使鄭珪,文川郡守李鼎顯,前郡守白宗杰,鏡城前判官申萬休,前前判官吳正秀,前中軍柳億,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洪雲錫,下去江原道原州地,鄭珪,下去忠淸道大興地,白宗杰,下去平安道定州地,吳正秀,時在黃海道平山府配所,洪翼謨、李鼎顯、柳億等,自任所未及上來,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申萬休,前以他罪,方在待待命中,待就囚,添問目捧供,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咸鏡道暗行御史沈膺泰書啓,吏曹回啓內,端川前府使洪近泳,明川前府使李周喆罪狀,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李周喆,以忠州營將,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洪近泳下去京畿楊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張斗斌,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張斗斌,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父年七十九,無兄弟獨身,依律文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張斗斌,流三千里定配,以其父年七十九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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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綏陵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綏陵親祭,仍詣懿陵親祭,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學性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幸行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幸行時,駕側鳴錚罪人金啓東等五十四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今番綏陵、懿陵幸行時,隨駕將校、軍兵,各差備等犒饋,依定奪,以乾物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番幸行時,隨駕將官、將校、軍兵及武藝別監等犒饋,依定奪,以乾物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隨駕本營將官、將校、軍兵等處,依定奪,乾犒饋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隨駕將官及駕前別抄、將校、軍兵等處,依定奪,乾犒饋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下敎,駕前別抄牌頭元敬祥,決棍十度懲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今番幸行時隨駕將校、軍兵等處乾犒饋,依定式磨鍊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壬寅九月初十日卯時,大駕詣綏陵親祭,仍詣懿陵親祭幸行入侍時,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別兼春秋鄭基世、金益文,直提學金輔根,原任直閣金左根,原任待敎李憲瑋,待敎李裕元,以次序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戎服御座馬,出宣化門。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協陽門、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宣傳官啓稟行鼓擧行,進發至宗廟洞口前路,上下馬步過,還御座馬,前發出興仁之門,宣傳官啓稟鳴金二下吹打作,至綏陵洞口,宣傳官啓稟鳴金三下吹打止。上下馬乘輿,至齋室門外,降輿入齋室。少頃,上改具翼善冠、黲袍、烏犀帶,出齋室門外,乘輿至紅箭門外降輿,詣板位。上行四拜禮,詣陵上奉審,次詣碑閣奉審訖。戴淳奏曰,百官使之先入就位可乎?上可之。上入小次,親祭時至,贊禮導上詣板位,行四拜禮,仍詣尊所西向立。近侍酌酒,仍詣神位前,上行初獻禮,還降復位。亞獻官領議政趙寅永,行亞獻禮,終獻官右議政鄭元容,行終獻禮訖。贊禮導上詣望燎位,望燎訖,贊禮跪啓禮畢。領議政趙寅永,右議政鄭元容進前奏曰,祗謁仙寢,聖慕克伸,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上出紅箭門,乘輿至懿陵紅箭門外,降輿詣板位,行四拜禮,仍詣陵上奉審,次詣碑閣奉審訖,入小次。傳曰,右副承旨馳詣徽慶園,奉審以來。出傳敎親祭時至,贊禮導上詣板位,行四拜禮,仍詣尊所,行初獻禮訖,上降復位。亞獻官領議政趙寅永,終獻官右議政鄭元容,行亞終獻禮訖。上行四拜禮,仍命亞獻官行望燎。贊禮跪啓禮畢,上降詣板位,行四拜禮訖,贊禮跪啓禮畢,上出紅箭門外,仍乘輿還至綏陵齋室外,降輿步入齋室。傳曰,京畿監司率各務差使員入侍。京畿監司李若愚,楊州牧使徐耆淳,坡州牧使金翰喆,延曙察訪金圭衡,平邱察訪李春命,以次進伏,奏職姓名訖。上曰,今番幸行,得無民弊乎?若愚曰,別無可奏之弊矣。遂命退,諸臣以次退出。傳曰,自陵洞口,至興仁之門外,捧上言。出傳敎還宮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出齋室,乘輿至洞口降輿,乘座馬。宣傳官啓稟鳴金二下吹打作,至興仁之門,宣傳官啓稟吹打止。入興仁之門,至宗廟洞口,上下馬步過如初,入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宣化門,還內。命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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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緣故出。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啓曰,祗謁兩寢,聖慕克伸,向晩回鑾,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懿陵、綏陵親祭時陵官,竝陞敍,守僕、員役及太廟擧行守僕等,令該曹考例施賞。

○傳于徐戴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宣武祠,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學性曰,瑞蔥臺,今十五日春塘臺爲之。

○李源益啓曰,今此京外上言一百十五張內一百五張,以猥濫拔去,十張分下各該司次,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擊錚罪人等,當爲捧供,而判書金興根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薦新進上柚子,節序差早,色靑體小,惶恐待罪事,傳于李源益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進上黃栗,節序差早,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源益曰,勿待罪事,回諭。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李源益,以禮曹言啓曰,來癸卯式年雜科初試,在於今九月十五日,而伊日殿座相値,雜科初試,不可不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更爲推擇,則今九月十九日爲吉云。以此日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謹依判下成冊,今此綏陵、懿陵幸行時元內吹朴聖煥等三十名處,木各一匹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成冊啓下,駕前前排軍七十二名等處,賞木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判下,前排軍信箭手二名,各木二匹,牢子三十六名,巡令手三十四名等處,各木一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松都句管關西穀見縮條今年耗米二千石,自該府報請區劃矣。支放不足,在所區劃,耗條給代,便成年例,就湖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穀會錄耗中,折米二千石劃給,使之取用,何如?傳曰,允。

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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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緣故出。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大臣置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參議金輔根,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參議金輔根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議金輔根陳疏,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參議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傳于李源益曰,在外及有實故經筵,竝許遞。

○傳于李源益曰,在外及老病法司堂上,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啓曰,前檢閱金世均、趙秉駿,還付檢閱薦狀公事,啓下矣。令該曹口傳單付,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金世均、趙秉駿。

○李源益,以吏批言啓曰,領議政趙寅永,勉副事,命下矣。當爲置處,而領敦寧一窠,國舅今方見帶,本曹時無相當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兵批言啓曰,領議政趙寅永,勉副送西事,命下矣。領中樞今方有闕,依例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竝牌招不進,參議金輔根進,同副承旨李源益進。啓曰,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以李羲準爲刑曹判書,韓鎭庭爲左尹,洪敬謨、徐憙淳、朴永元爲知經筵,洪在喆、洪學淵、徐左輔爲同經筵。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爕入直進,右副承旨洪祐喆進。領府事單趙寅永,大護軍金興根,護軍尹致謙,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左尹單姜時永,右尹單韓鎭庭。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冬至兼謝恩使一行赴燕時所把驛馬,預爲分定,然後可無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應把驛馬四十六匹內,忠淸道八匹,全羅道十匹,慶尙道二十匹,來十月十五日京中逢點,江原道四匹,咸鏡道四匹,直送安州,來十月二十日逢點事,各道監司處行移,何如?傳曰,允。

○領議政趙寅永疏曰,伏以祗謁仙寢,聖慕克伸,日候淸朗,鑾蹕穩旋,臣民慶祝,曷有其已?仍伏念臣抱難醫之苦,負虛縻之悚,疏籲筵控,已閱三朔,病中添病,罪上添罪,徊徨踧踖,誠不知何以爲計,而特以陵享屆近,陪獻誠切,力疾參班,他未暇恤,在今臣情,亦可以言私矣。臣若可强而謂不可强,是欺君也,以去沽名,坐干恩寵,是要君也。臣雖甚無狀,豈敢懷邪飾僞,甘自犯於欺君要君之科哉?臣之積痼之祟,今姑勿論,只以目下見證言之,晨必作泄,胃家之下墜也,夜輒失睡,心藏之內耗也。由是而骨露皺革,如薄紙之粘枯木,癖亘枵腹,若空帒之包頑石,似此著現,人皆見之,臣雖欲自掩其疾,以爲盤礴之地,不可能也。臣竊念官職去就之際,設有可引之義必辭之情,猶可以參量公私,或自勉强,而惟疾病之來,莫容人力,則今臣所陳,實非托辭,以我殿下聖明,庶或曲恕而深矜之矣。臣又思之,臣之委畀有不專乎,擔着有不重乎,恩顧有不厚乎,言有不用乎,事有不與乎?以若位遇,何必力丐體諒,俯取占便之譏,仰冒辜恩之誅,而病至於此,此固命也。玆敢悉暴至悃,更伸前懇。伏願殿下,回日月照察之光,垂天地生成之澤,特解臣元輔之任,以重國事,以安賤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必不可捨予,猶予之必不可捨卿。正宜上下協心,以幸國事,而卿之言病,至再至三,懇懇如此,此非但予所洞悉,卿亦必不以必不可去者請去,則許久相持,亦非優禮元老之道。所請特爲勉副,俾便卿心,卿其諒之。雖然,予於前批,以居位去位爲言者,特由調病之無間彼此也。然則卿雖辭免,其爲居位去位之無間,彼此一也。予旣體卿苦心,卿須體予至意。仍傳于李源益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興寅君最應疏曰,伏以臣以無似之姿,猥膺專對之任,夙夜咨度,每懷靡及,而今焉出疆有期矣。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漣川地,際此履霜之節,尤不禁怵惕之感,略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特賜往掃塋域,以伸至情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所請往省焉。

○吏曹參議金輔根疏曰,伏以臣於本月九日,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參議者,時値陵謁隔宵,跡叨從邁,肅齋義嚴,不遑逡巡,冒沒出膺,諒非獲已,而歷日思惟,𢥠愧交中。念臣邇承寵渥,逈踰常分,玉署奎華,猥塵淸聯,一念悚惕,寤寐若驚。今玆贊銓之職,世所稱下大夫之津要也,臣顧何人,凡係名選,半載之間,㨮攬斯遍?藉使臣材力聞望,有足稱塞,凌躐之驟,在所危慄,況臣駑下,莫猶乎百隷之末,尙懼不稱,聖鑑在上,宜無遺照,今此誤恩,又曷爲而及於臣身也?臣固不敢張皇職事,以踵淸朝崇讓之美,而第念盱衡之地,雖在佐貳,亦號鬧熱,類非臣拙約畏愼者,所宜一日冒居也,審矣。臣恩有邱山之重,而報無涓勺之微,趨走爲恭,義諦是已,踸踔周行,委蛇其間,進退辭受,雖未暇自擇,而若其衷私之內懷蹙蹙,寵榮之隆,適增其悚且恧焉而已也,而今復徒諉嚴畏,揚揚冒進,是直貪戀之一鄙夫耳。臣雖自解,人孰諒此?臣所以反復恓惶,不當以夤緣一肅,遂謂之無傷乎區區之株守也。有政之命,坐違天牌,冒死陳籲,仰蘄恩諒。伏乞聖慈,俯垂鑑察,亟遞臣新授職名,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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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西北僉使康鵬楨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洪祐喆,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春塘臺瑞蔥臺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參判金箕晩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因兵曹草記,再明日春塘臺瑞蔥臺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參判金箕晩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姜時永爲兵曹參判。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徐戴淳,以吏曹言啓曰,贈諡淸獻公金鍾正延諡,定行於今九月二十二日黃海監營云意gg矣g,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禮曹佐郞睦仁栽,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直講權命周,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鶴年,以刑曹參判,本曹坐起進參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景祐宮稤宮全繼祥,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係是宮屬,何以爲之?敢啓。傳曰,決棍懲勵。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草記批旨,犯夜被捉景祐宮稤宮全繼祥,決棍十度懲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再昨日幸行時,罪人澤遂子婦,爲其媤父伸理事,擊錚於衛外,而擊錚人居住姓氏,不爲書錄,大違格例,勿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通津前前府使尹明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黃海前水使申從鎬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端川前府使洪近泳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多大浦前僉使吳顯佑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熊川前縣監李鍾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咸昌前縣監元有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孟山前縣監洪大朋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原州判官金鎭華,金化縣監洪準謨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井邑前縣監韓在益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新寧縣監朴宗敦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旌善郡守李章培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潭陽前府使鄭文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英陽前縣監李俊英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平昌郡守李灌夏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咸悅前前縣監宋觀洙,咸平前縣監沈東奎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沈東奎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宋觀洙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宋觀洙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檢閱趙秉駿疏曰,伏以臣伏奉檢閱還付之命,纔已隨牌出肅,而第臣表兄金世均,方在上番檢閱矣。臣所帶春秋兼銜,揆以格例,在下應避,臣於昨冬,援此蒙遞,今臣所値,與前無異,玆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亟令遞改,以便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趙秉駿上疏,則以爲,臣所帶春秋兼銜,與上番檢閱金世均,有內外從應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當遞,伏乞亟命選部,照例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史官春秋兼銜,法不得減下是白乎乃,本職遞改,已有其例,藝文館檢閱趙秉駿,今姑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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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祐喆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刑曹判書李羲準,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洪祐喆曰,九日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春塘臺親臨磨鍊。

○傳于趙得林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洪祐喆,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九日製試取時,本殿兩官,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張聖奎,訓鍊院僉正李謙熙,俱以身病猝重,無望供職,文臣兼宣傳官金英秀除授在外,過限未肅拜,新除授全羅兵使任泰瑛,母病添重,萬無離側遠赴之望,戶奴呈狀矣。親病旣如此,則勢難强令赴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糧餉色從事官白胤洙,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李樂韶,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九日製春塘臺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明光門、靑陽門、月覲門、集春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六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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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殿座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檢閱金世均陞六。

○徐戴淳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金益文,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尹明儉亦,所犯諸條,若是狼藉。莫重公穀,惟意偸弄,田大同之待報執錢,計在牟利,上城米之添還立本,事近肥己兺除良,還錢謂已有報,倉簿尙此未勘,法意至嚴,焉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鎭華段,退劃災之不俵於民,證以營關,小摠民之復襲其例,納於軍錢是白乎矣,繡啓體重,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準謨段,還戶之拔其不願,每緣吏奸,麤穀之換之以精,亦由倉弊是白乎則,縱非躬自所犯,難免蒙不覺察,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在益亦,邸債之貸之公錢,已是違法,任名之差以賂物,亦爲傷廉是白乎則,跡涉鄙瑣,罪難寬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灌夏亦,邸債收刷,旣因營飭,還錢推移,亦非會內是白乎則,雖緣吏民之從願,難免措處之失宜,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朴宗敦亦,買牛錢之還徵,縱爲補役之資,官需米之高價,不無過濫之謗是白乎則,論其所失,有難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鍾應亦,戶還創行,雖因鄕議,而終涉徵斂,公錢犯用,謂在臨歸,而專昧法意兺除良,賣任索賂,非止一二,厲民不法,視以尋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近泳亦,結法還政,何等嚴重,偸弄虛勘,視以爲例兺除良,橫斂索賂,俱是不正,冒法犯科,若是之極,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顯佑亦,錢船之退板造成,未免襲謬,租稅之依式執摠,不無招謗是白乎所,縱非擅行之事,焉逭違法之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元有永亦,還剩條之不屬倉隷,旣係鄙瑣,詞訟賂之無難求索,亦極駭悖是白乎所,揆以法意,難於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文升亦,宮結之防報營門,縱或違輪回之舊例,剩錢之移充屯稅,未可謂歸宿之無屬是白乎矣,繡啓體重,有難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章培亦,軍官加額,從其民願,纔議旋停,由於繡關是白乎則,縱緣軍保之充納,難免措處之欠商,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宋觀洙段,還米之出給沙工,未免挪移之跡,剩錢之輸送本第,亦近傷廉之惠是白遣,外此諸條所犯,有難一例苛論,而爰辭俱不明辨,繡論若是狼藉,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沈東奎段,還錢之移施上納,縱涉非經,稅穀之利歸謫客,自致招謗,論其所坐,有難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從鎬亦,還穀公錢之無難犯用,已是不法,鎭屬防卒之不爲給代,尤係無良是白如乎,至於諸條所犯,不必苛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大朋亦,凡此諸條所犯,罔非偸弄公貨是白在如中,挪移倉穀,而賙賑稱以自備,發賣運米,而惠澤不得下究,事係不法,難逭重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俊英亦,結價之加錄濫下,跡涉冒犯,還錢之推移充納,事近不經是白乎所,祗緣更張之欠商,未免措處之失宜,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壬寅九月十五日辰時,上詣春塘臺、瑞蔥臺。兼行九日製儒生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趙得林,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別兼春秋金益文,記事官金世均,直提學金輔根,原任直閣金左根,檢校直閣李公翼,原任待敎李憲瑋,檢校待敎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外辦,上具戎服,乘馬出宣化門。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建陽門,至明光門外,宣傳官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至靑陽門外,宣傳官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駕小住札營,行迎接禮訖,宣傳官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至春塘臺,上降馬陞座,宣傳官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兵曹判書朴晦壽,宣傳官李信泳等,先行參現禮,各班叩頭訖。贊儀唱試官以下行四拜禮,讀券官上護軍洪敬謨,吏曹參判徐英淳,刑曹參判趙鶴年,對讀書戶曹參議洪鍾應,副護軍李時在,弘文館副校理曺錫雨,權知承文院副正字趙秉駿行禮訖,以次就座。上命書題曰,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敬謨、英淳承書讀奏訖,錫雨、秉駿,奉出懸揭。領敦寧趙萬永進前奏曰,臣向因省楸之便,轉入嶺東,雖則私行,亦有所領略者矣。沿海凋瘵,到處皆然,誠無以條條煩陳,而至於江陵一府,古稱都會大地,目下百弊,矯捄無術。苟無格外之施措,則民將盡散,誰與爲邑?臣爲是之懼,細詢事情,則蓋緣屢歉之餘,積逋未完,陳荒之處,白地徵納,不過是前所登徹之兩件事,而法式之所拘,年條之所限,今至於惠不卒究,弊反有增耳。其一,卽戊戌禮堂所請流絶還待年豐收捧者,而伊後收捧云者,以其指徵無處,竝不免虛勘之歸,而耗上加耗,數又較多。又於請停之時,自有不得不區別見漏者,而其實則與流絶無以異也。合而言之,當爲各穀九千餘包。揆以糶糴本意,寧容一分闊狹,而第念曰停曰捧,均爲虛簿,其於國穀實摠,了無所益,徒爲民邑之弊源,吏鄕之奸竇而已。其一,卽嶺西元續田三百四十八結零之三年停稅後,當自明年還徵者也。恩典固有節限,法例亦當難愼。故聞於繡單回啓,已置勿論,而以臣歷路所見言之,人煙斷絶,蒿菜滿目,菑畬所及,不足爲十之二三,則以此荒廢之土,復責墾闢之稅者,不可但曰童羖而刮龜也。臣旣見此切瘼,不敢有隱於反面之日,臣謂該府虛勘還九千餘石,特命蕩減。仍使道臣,躬執還簿,條列狀聞,俾無虛實相蒙之患。嶺西陳田三百四十八結零更爲限五年蠲稅,以還未集,以安將散,俾海隅疲氓,擧蒙朝家曠絶之澤,則不出幾年,將成完邑,而本道還摠,元不甚敷,若又減此,必有經用不足之端。就減貢蔘作還條三千九百三十二兩之當納惠廳者,限三年使之作還盡分,全耗會錄,則足以約綽相當,故竝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萬永曰,金剛山長安寺,素稱域內名藍,從前朝家之優恤,異於他刹,而見今寺殘僧散,合有軫念,在前此等處,多有空名帖劃給之事。今亦依已例限五百張頒下,自本道量宜分送各道,收聚物力,以爲修葺之地。仍令春曹及該道,凡係募緣顧助之方,另加施行,俾千年古蹟,無至仍廢,亦係無物不遂之道。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成均館官員,進呈入門單子,斗淳讀奏五千二百五十七人。宣傳官奏曰,別隊別將鄭日永,軍禮之際,有所失措,記過,何如?上可之。祐喆曰,今日奎章閣齎香時,臣進去還來,敢啓。上曰,唯。晦壽曰,砲放,使禁軍別將,監試於訓鍊院,而丹楓亭,先廂大將監試,中日閣,後廂大將監試次,信箭擧行,何如?上可之。學性曰,分所監試,宣傳官、別軍職,各一人分送,何如?上可之。晦壽曰,禁軍別將,以砲放試取事,進去矣。禁軍則以一內將,使之領率擧行,試官及應試人,使由永肅門越去,何如?上曰,信箭擧行,可也。上仍入小次。敬謨等受券考試,以夾侍入稟。上還御帳殿,以口傳下敎曰,今日考試取五十人。成均館官員,進呈收券單子,斗淳讀奏一千七百五十三張。傳曰,堂上對讀官、承旨、閣臣、別雲劍加差下,使之分考。考試訖。敬謨曰,居首當書何等乎?上曰,五張書三下,其餘皆書次上,可也。敬謨書等訖,奏曰,以次坼封,可乎?上曰,第一張上之。斗淳跪傳夾侍,夾侍奉獻。上親坼以下,坼訖。上命書傳敎曰,九日製賦三下一進士洪鍾英直赴殿試,之次三下生員李寅正直赴會試,次上生員金驥雲,進士崔永錫等,竝給二分,之次三下幼學洪淳大等三人,次上幼學趙吉和等三十人,竝直赴監試會試,進士金鍵等十一人,幼學尹宗鎬、閔致敍等二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宣傳官奏曰,記過別將,何以爲之乎?上曰,拿入。拿入後分付退出。宣傳官奏曰,訓鍊都監騎隊馳馬時落馬人四名,何以爲之乎?上曰,分揀,可也。通禮跪奏禮畢,上降座乘馬。學性奏曰,不待退錚,徑奏禮畢。當該通禮院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拿處,可也。出擧條宣傳官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至明光門外,宣傳官稟鳴金三下吹打止,由建陽門,至協陽門。學性曰,敦化門東挾門、金虎門,竝仍留,請出標信。上命出信箭解嚴,入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9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學性受由在外。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傳旨未下。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參鉉仕直李東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得林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金翊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翊鎭改差,代以李東爲假注書。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行都承旨趙斗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不爲仕進,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出去,右承旨金學性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同副承旨李源益,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源益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同副承旨李源益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洪祐喆,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前檢閱趙秉駿,還付檢閱薦狀公事,啓下矣。令該曹口傳單付,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檢閱單趙秉駿。

○趙得林,以吏曹言啓曰,因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別單,備邊司草記內,和順幼學曺鳳承,孝行才諝,可合收用,令該曹稟處事,允下矣。取考其別單,則曺鳳承之恬靜自守,所業則詩書,宗族相依,所勉者敦睦,繡啓旣如是褒擧,自臣曹收用,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金萬根,與兵曹參判臣姜時永,佐郞臣金熙逌,東所衛將臣金達衡,西所衛將臣安愼良,南所衛將臣尹用善,北所衛將臣張南奎,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二更量,幼學嚴思五、張鉉象等,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竝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柳相鼎,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瑞蔥臺試射放時,柳葉箭入格敎鍊官鄭繼弘、安基弘等二員,鳥銃入格帳幕軍李奎集等二十九名,謹依單子判下,以軍器寺弓子及本營木布,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瑞蔥臺試射放時,柳葉箭入格駕前別抄崔文哲,邊三中,筒箇一部,徐繼亨等二人,貫一中邊一中,各弓矢一部,朴東厚等二人,邊二中,各弓箭一部,金明顯等七人,邊一中,各長弓一張,片箭入格駕前別抄朴道春等二人,邊一中,各帿弓一張,鳥銃入格帳幕軍閔快順,貫一中邊二中,木二疋布一疋,孫德春等五名,貫一中邊一中,各木一疋布一疋,趙寬喜等九名,邊二中,各布二疋,朴昌得等五名,貫一中各木一疋,金宗伯等十一名,邊一中,各布一疋,謹依別單啓下,以軍器寺筒箇、弓箭及本廳木布,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訓鍊都監啓辭,去夜二更量,犯夜幼學嚴思五、張鉉象,移送秋曹事,命下矣。嚴思五、張鉉象,依更數,各決笞五十度,懲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崔錫麟獄事,謹依判下,問議于大臣,則領議政趙寅永以爲,臣待罪度支時現發,而又於賓筵,有所稟白者,恐無異同於前啓前稟云,左議政金弘根以爲,擅開信鑰,潛移偫穀,罪著罔赦,而死中求生,目下匿跡,計卒莫售,奸未果成,直斷竊盜,恐非審克之意,合施惟輕,而成案之獄,不敢擅議,上裁云。右議政鄭元容以爲,以守掌之役,犯擅開之罪,款輸案具,實難遽議,而究其用意,只出於移充撓虧之計,直準以竊盜之律,果似難信,合施惟輕之典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內,左右相收議旣如此,依議施行爲良如敎。

○趙得林,以刑曹言啓曰,京囚崔錫麟問議大臣啓目判付內,左右相收議旣如此,依議施行事,命下矣。罪人崔錫麟斬罪減一等,決杖一百後,慶尙道泗川縣,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受由在外。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參鉉李東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得林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洪祐喆不爲仕進,右承旨金學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洪祐喆,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伴直無人,左承旨徐戴淳,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啓曰,左承旨徐戴淳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洪祐喆,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傳于趙得林曰,刑、工換房。

○以左議政金弘根亡妻移葬呈辭,傳于趙得林曰,給由馬。

○趙得林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得林曰,只推。

○趙得林,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鄭宅善,五衛將林柱煥,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瑞蔥臺試射放入格宣傳官、中官、別監、矢人、交龍旗馬上奉持、步下奉持、武藝別監、門旗手、駕後禁軍等,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而筒箇、弓矢,以軍器寺所在者,取來頒給,木布,以本曹所在者,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番瑞蔥臺試射時及訓鍊院試放時,本局將官、將校、軍兵等射砲藝入格之類,謹依判下單子,以軍器寺弓箭,戶曹木布,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通津府使趙義錫,藍浦縣監朴斆默,保寧縣監李鼎敍拿來,與京畿監司狀啓戶曹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趙義錫今方待命,拿囚,朴斆默、李鼎敍等,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照目粘連,端川前府使洪近泳矣本府議啓內,結法還政,何等嚴重,偸弄虛勘,視以爲例兺除良,橫斂索賂,俱是不正,冒法犯科,若是之極,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新寧前縣監朴宗敦矣本府議啓內,買牛錢之還徵,縱爲補役之資,官需米之高價,不無過濫之謗是白乎則,論其所失,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英陽前縣監李俊英矣本府議啓內,結價之加錄濫下,跡涉冒犯,還錢之推移充納,事近不經是白乎所,祗緣更張之欠商,未免措處之失宜,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原州判官金鎭華,金化前縣令洪準謨等矣本府議啓內,金鎭華段,追劃災之不俵於民,證以營關,小摠米之復襲其例,納於軍錢是白乎矣,繡啓體重,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準謨段,還戶之撥其不願,每緣吏奸,麤穀之換之以精,亦由倉弊是白乎則,縱非躬自所犯,難免矇不覺察,以此照律,罪金鎭華段,以受財律,杖七十收贖,奪告身二等,洪準謨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黃海前水使申縱鎬矣本府議啓內,還穀公錢之無難犯用,已是不法,鎭屬防卒之不爲給代,尤係毋良是白如乎,至於諸條所犯,不必苛論,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喪後勘斷,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通津前府使尹明儉矣本府議啓內,所犯諸條,若是狼藉,莫重公穀,惟意偸弄,田大同之待秋執錢,計在牟利,上城米之添還立本,事近肥己兺除良,還錢謂已有報,倉簿尙此未勘,法意至嚴,焉逭當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潭陽前府使鄭文升矣本府議啓內,官結之防報營門,縱或違輪回之舊例,剩錢之移充屯稅,未可謂歸宿之無屬是白乎矣,繡啓體重,有難原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咸昌前縣監元有永矣本府議啓內,還剩條之不屬倉隷,旣係鄙鎖,詞訟賂之無難求索,亦極駭悖是白乎所,揆以法意,難於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孟山前縣監洪大朋矣本府議啓內,凡此諸條所犯,罔非偸弄公貨是白在如中,那移倉穀,而賙賑稱以自備,發賣運米,而惠澤不得下究,事係不法,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喪後勘斷,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熊川前縣監李鍾應矣本府議啓內,戶還創行,雖因鄕議,而終涉徵斂,公錢犯用,謂在臨歸,而專昧法意兺除良,賣任索賂,非止一二,屬民不法,視以尋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井邑前縣監韓在益矣本府議啓內,邸債之貸之公錢,已是違法,任名之差以賂物,亦爲傷廉是白乎則,跡涉鄙鎖,罪難寬貰,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平昌前郡守李灌夏矣本府議啓內,邸債收刷,旣因營飭,還錢推移,亦非會內是bb百b乎則,雖緣吏民之從願,難免措處之失宜,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旌善郡守李章培矣本府議啓內,軍官加額,從其民願,纔議旋停,由於繡關是白乎則,縱緣軍保之充納,難免措處之欠商,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咸悅前前縣監宋觀洙,咸平前縣監沈東奎等矣本府議啓內,宋觀洙段,還米之出給沙工,未免那移之跡,剩錢bb之b輸送本第,亦近傷廉之嫌是白遣,外此諸條所犯,有難一例苛論,而爰辭俱不明辨,繡論若是狼藉,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沈東奎段,還錢之移施上納,終涉非輕,稅穀之利歸謫客,自致招謗,論其所坐,有難曲恕,以此照律,罪宋觀洙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喪後勘斷,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沈東奎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多大浦前僉使吳顯佑矣本府議啓內,戰船之退板造成,未免襲謬,租稅之依式執摠,不無招謗是白乎所,縱非擅行之事,焉逭違法之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慶源前府使洪雲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仁同前府使李熙冕,順興前府使成龍申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李熙冕段,曾經宣傳官,成龍申段,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咸悅縣監李章五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趙得林,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俊英、尹明儉、沈東奎、李鍾應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洪近泳,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李俊英、尹明儉等,功議各減一等,沈東奎、洪近泳等,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俊英,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丹陽縣長林驛,徒二年半定配,尹明儉,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文化縣延陽驛,徒二年半定配,沈東奎,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沔川郡順城驛,徒三年定配,洪近泳,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遂安郡位羅驛,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李鍾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平安道安州牧,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元有永、韓在益等,各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元有永,功議各減一等,韓在益,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元有永,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九十收贖,奪告身四等,韓在益,功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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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式暇。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緣故出。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羅時鏞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參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參鉉改差,代以羅時鏞爲假注書。

○傳于洪祐喆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秉恒落點。

○洪祐喆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趙秉恒,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學性。

○李源益啓曰,卽者典醫監官員來言,醫科初試,明日當爲開場,而提調李羲甲有身病,不得進參云,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益曰,有實病典醫監提調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英淳爲典醫監提調。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傳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開政。

○洪祐喆,以兵批言啓曰,宣傳官具載龍,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徐英淳,參議金輔根竝牌招不進,同副承旨李源益進。以韓鎭庭爲工曹參判,金英淳爲左尹,朴容壽爲刑曹參議,洪敬謨爲同成均,趙禮根爲禮曹佐郞,黃鍍爲健元陵令,尹會善爲濟用奉事,李寅鳳爲氷庫別提,李䆃重爲通川郡守,池若淵爲大靜縣監,兼持平沈敬澤減下。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姜時永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入直,左副承旨洪祐喆進。啓曰,全羅兵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及他道水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箕晩爲副摠管,李熙鐵爲宣傳官,鄭裕健爲五衛將,申善浩爲訓鍊僉正,金世均爲文兼,許燁爲宣傳官,李敏德爲全羅兵使,李熙碩爲忠州營將,護軍金箕晩、宋祥來,副護軍任泰瑛、鄭宅善,副司果金世均、鄭秀鉉,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金箕晩爲右尹,金駿欽爲恭陵令,具鍾祿爲直講。

○兵批,再政。以玄學魯爲同知,任泰瑛爲宣傳官,李勉健爲五衛將,李得潞爲忠翊將,柳冀重、鄭錫永爲訓鍊判官,金善一爲全羅右水使,護軍具載龍。

○吏批,三政。以李秉奎爲莊陵令,黃履明爲典籍。

○以吏曹參議金輔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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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雜科進。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緣故出。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羅時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恒,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斗淳啓曰,右承旨趙得林,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臣斗淳以司譯院提調,今日雜科初試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待敎李裕元,馳詣華寧殿,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一體奉審以來。

○趙秉恒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恒曰,只推。

○以右承旨趙得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恒曰,只推。

○傳于徐戴淳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義禁府啓目,通津府使趙義錫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通禮院贊儀洪憲燮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鏡城前判官申萬休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長津前府使鄭珪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萬頃前前縣令孔彦周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熙冕段,官需米之執錢移用餉穀,還起結之査徵不入稅bb摠b是白乎則,揆以法意,難逭重勘,外他鄙瑣,不必竝論,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成龍申段,大同木之依前收捧,縱諉民邑之事勢,罔念朝家之德意,澤不下究,罪著違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章五亦,漕船浮費之民錢稱貸,縱緣按例之事,難免襲謬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雲錫亦,倉穀分徵,縱有屬公之嫌,換作區處,亦無入私之跡是白乎矣,旣登繡論,有難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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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羅時鏞。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歸茸君子湯,前方中去防風,加瓜蔞仁七分,半夏減三分,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秉恒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左尹金英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趙秉恒啓曰,禁衛大將任聖臯,摠戎使柳基常,以東、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任聖臯所佩命召,柳基常所佩密符及兼帶右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竝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捕將重任,亦不可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仍佩往來,禁將,訓將兼察,摠使,御將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禁將,訓將兼察,摠使,御將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衛大將趙秉龜,兼察摠戎使金祖根,兼察右邊捕盜大將趙存中,竝卽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御將從事官,發牌聽傳敎。

○傳于徐戴淳曰,前檢閱金世均,別兼春秋差下。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金世均。

○徐戴淳啓曰,前檢閱金世均,別兼春秋差下事,命下矣。令該曹口傳單付,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李源益,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駝酪粥,自十月初一日,當爲封進,依前例擧行事,預爲分付司僕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恒,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二十日,禁軍戎器點考日次,而纛所祭受香相値,不得設行,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能俊,以文臣朔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鄭珪,以前任長津府使,有還穀虛留之罪,入於繡啓,當以此議處,而自廟堂,長津府還穀始逋躬犯等守令,一體論列事,行査矣。此囚段,待行査登聞後勘律,而其間姑爲保放,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咸悅縣監李章五矣本府議啓內,漕船浮費之民錢稱貸,縱緣按例之事,難免襲謬之失,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仁同前府使李熙冕,順興前府使成龍申等矣本府議啓內,李熙冕段,官需米之執錢移用餉穀,還起結之私徵不入稅摠是白乎則,揆以法意,難逭重勘,外他鄙瑣,不必竝論,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成龍申段,大同木之依前收捧,縱諉民邑之事勢罔念朝家之德意,澤不下究,罪著違令,以此照律罪,李熙冕段,以挪移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成龍申段,以制違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慶源前府使洪雲錫矣本府議啓內,倉穀分徵,縱有屬公之嫌,換作區處,亦無入私之跡是白乎矣,旣登繡論,有難原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孔彦周亦,面任願納,謂入賙賑,而多致乾沒,吏鄕賂物,殆近求索,而自歸貪鄙是白乎則,論其所犯,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趙羲錫亦,稅船指護,宜無不謹之端,草嶼沈掛,旣在所掌之內是白乎則,雖與臭載有間,亦難專事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憲燮亦,贊禮擧行,在所審愼,而不待退錚,徑奏禮畢,旣有失儀之擧,難免做錯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萬休亦,舊逋之無難虛勘,旣違朝令,新還之又未準捧,亦非糴法是白乎所,囚供之謂以了殺者,在於限後,則不可以此爲自明之端兺除良,道啓、繡論,相繼臚列,揆以法意,焉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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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雜科進。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羅時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啓曰,明日再明日,齋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益曰,明日眞殿茶禮,當自內親行矣,時原任大臣、閣臣、宗親、儀賓二品以上入參。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李潭九,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李源益,以戶曹言啓曰,臣光正與正郞臣金萬根,進詣慶熙宮差備內,啓下手本中有頉處,眼同看審,則各殿堂行閣,間間有雨漏處,故今方修改,而始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李熙冕,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李熙冕,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三年禁錮。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父年八十一,無兄弟獨身,依律文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李熙冕,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父年八十一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又三年禁錮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鏡城前判官申萬休矣本府議啓內,舊逋之無難虛勘,旣違朝令,新還之又未準捧,亦非糴法是白乎所,囚供之謂以了殺者,在於限後,則不可以此爲自明之端兺除良,道啓、繡論,相繼臚列,揆以法意,焉逭當律,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通津府使趙義錫矣本府議啓內,稅船指護,宜無不謹之端,草嶼沈掛,旣在所掌之內是白乎則,雖與臭載有間,亦難專事原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萬頃前縣令孔彦周矣本府議啓內,面任願納,謂入賙賑,而多致乾沒,吏鄕賂物,殆近求索,而自歸貪鄙是白乎則,論其所犯,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通禮院贊儀洪憲燮矣本府議啓內,贊禮擧行,在所審愼,而不待退錚,徑奏禮畢,旣有失儀之擧,難免做錯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戶曹參判李圭祊疏曰,伏以,臣以無似,猥膺專對之任,陛辭之期,行將不遠矣。臣之父母墳山,在於畿坰隔宿之地,而頃蒙恩由,獲伸榮掃,曾未幾月。又此申瀆,極知悚惶。而第伏念萬里行還,當在經歲之後,霜露怵惕之感,有倍他時。瞻言楸壟,實無以爲懷也。義在往役,雖未遑於言私,情切出告,難自阻於孝理。玆敢略控短章,冒籲至懇。伏乞聖慈,特許數日之暇,俾便往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校理金𫓎疏曰,伏以,臣至愚極陋,百無肖似,名登朝籍,十有四年,尸祿周行,祗積罪戾。間嘗屢叨臺閣,莫效涓埃,量能揆分,屛伏是甘,而猥蒙洪造,叨玷瀛選,循省愧懼,若無所容,繼有除命,首降於臣身,撫躬增惕,若隕淵谷。夫玉署之職,責任不輕,苟非學足以備顧問,才足以煥王猷者,莫宜居之。臣雖粗習鉛槧,倖竊科第。而其於學術,便同盲瞽,啓沃論思,實非可堪。伏況我殿下已過聖人志學之歲,正當講筵日開之時,是宜旁搜才學之彦,以備延訪之列。而乃以如臣空疎魯莽者,廁於其間,其於淸朝掄選之道,不亦左乎?玆敢畢暴實狀,仰塵崇聽。伏願聖明,俯賜鑑諒,亟行鐫改,以重淸選,以安微分焉。臣旣不敢以見職自居,顧何敢妄有贅說?而竊有區區憂愛之誠,敢此附陳,惟聖明垂察焉。伏惟我殿下沖齡御極,兩殿之所蘄望,群臣之所顒祝,八域之所徯應。惟是勉聖學,以立治本而已。蓋人主之代天理物,制治保邦,捨是學則無以措一辭發一令,其故何也?良以人主一心,爲萬化之原。故治心爲出治之本,而徒言治心,而不本於學,則終無下手處矣。肆昔先正臣宋時烈之言曰,古昔帝王,無一事不出於學,故其治道之隆,如彼其至也。後世則只以才能氣意爲治,而學問爲無用之糟粕。故治出於二,而終不見大猷之盛,至哉言乎。今我殿下聖質天縱,睿智日長,臨克艱之位,貽初服之命。群下之所期待者,豈在於古昔帝王之下乎?正當惕然發省,罔或自逸,念進修之爲急。顧時日之易失,日開經筵,頻賜引接,以臻日就之域,以爲時敏之道也。臣愚死罪,竊覸我殿下立志宜益篤,向學宜益誠。而涼生以後,講筵之開,一再而止,若或一月二月,停輟居多,出治之本,未免怠荒。聖經徒爲丌上之留冊,儒臣只一不急之冗官。而孟子一曝十寒之喩,不啻近之矣。豈不大可悶鬱哉?臣竊伏惟念我祖宗朝晉接之規,視古益備。一日之間,有朝參、常參,又有晝講、夕講,而猶以爲未也。又有召對、夜對焉,此固我殿下所宜繼述而行之者也。而義理無窮,歲月如流,此正朱夫子所謂勿謂今日不學而有來日,勿謂今年不學而有來年者也。伏願聖明,繼自今瞿然改圖,奮發聖志,監我祖宗朝成憲,聿追古聖王典學。日開講筵,時賜召對,新受之旨義,從容問難,前日之溫習,時復究索。日有定課,月有常程,經經緯史,循環不已,不時引接,反復講𱐦。旁及於時事之得失,民生之疾苦,與夫古今治亂之迹,靡不討論商確。以之浸灌聖心,開發天聰,上以副兩殿之蘄望,下以答群臣之顒祝,則大本旣立,八域丕應,古昔帝王之治,指日可待,豈不休哉?昔宋臣眞德秀有言曰,我朝列聖盛時,妙選名儒,環侍經幄,邇英崇政,延訪從容,夜直禁中,不時召對。所以緝熙聖學,開廣睿聰,其與貞觀,實同一揆。夫晝訪足矣,又必加以夜對,何也?人主一心,攻者甚衆,惟聲與色,尤易溺人。晝日便朝,薦紳儼列,昌言正論,輻輳于前,則其保守也易。深宮暮夜,所接者非貂璫之輩,卽嬪御之徒,紛華盛麗,眩目蕩心,故其保守也難。此夜對之益,所以尤深於晝訪歟?謹按此言,至爲深切。先正臣金昌協,嘗掇取以獻,欲望時賜夜對。臣又敢爲我殿下誦之,惟殿下,益加省勉焉。臣愚衷耿結,敢此覼縷,勿以人廢言,深留聖念,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尾陳甚好,當體念矣。

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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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羅時鏞。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得林,以戶曹言啓曰,慶熙宮各殿堂以下雨漏處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有晉推擇,則今九月二十七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耤親耕田所種稻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五斗,皮稷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二斗,皮粘粟打作則所出爲五斗,皮唐黍打作則所出爲一石二斗,豆打作則所出爲十三斗,太打作則所出爲十四斗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恒,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趙履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沈日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孔彦周,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孔彦周,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母年八十三,無兄弟獨身,依律文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孔彦周,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母年八十三,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申萬休,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申萬休,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金城縣眞木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壬寅九月二十二日辰時,上詣眞殿。茶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李東、羅時鏞,別兼春秋金世均,記事官趙秉駿,直提學金輔根,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趙鳳夏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出幄次。通禮導上詣版位,通禮跪啓請鞠躬四拜興平伸。上行四拜禮,時原任大臣、閣臣二品以上、宗親、儀賓皆行四拜禮。通禮導上詣盥洗位,上盥洗訖。通禮導上詣第一室尊所,執尊擧內羃。通禮導上詣位前跪,斗淳奉香,源益奉爐,三上香。仍行奠爵禮,斗淳奉爵,源益奠爵,連奠三爵。次詣第二室第三室,竝如之。通禮導上降復位。祐喆曰,第一室進茶時,次知中官,不卽待令,事甚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拿處,可也。出擧條通禮跪啓請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禮,時原任大臣、閣臣、二品以上宗親、儀賓,皆行四拜禮。通禮跪啓禮畢,仍前導。上還入幄次,諸臣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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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受由在外。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式暇。左副承旨洪祐喆緣故出。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羅時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三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李源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秉恒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斗淳啓曰,左承旨徐戴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傳于李源益曰,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徐英淳病,參議金輔根病,同副承旨李源益進。以金興根爲大司憲,趙錫龜爲大司諫,成近默爲執義,韓宓履爲司諫,金始淵、權達準爲掌令,徐相敎、任百秀爲持平,李時愚爲獻納,李玄文、金羽休爲正言,金英淳爲同春秋,成近壽爲思陵令。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姜時永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燮病,右副承旨趙秉恒進。護軍鄭基一、安光直,副司直宋來熙、金樂壽、金泰顯、金廷雲、柳來維、金錫熙、趙完植,副司果南性敎、李潭九,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南秉哲爲宗簿正,李敏翼爲敦寧主簿,兼直閣單金始淵,兼執義南秉哲減下。

○李源益,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政新除授宗簿寺正南秉哲,與本曹參議金輔根,有妻三寸叔應避之嫌,而矇然擬入,至蒙恩點,不審之失,臣不勝惶恐,而原望筒勿施,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金輔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兵曹,以朴潤榮爲摠戎中軍。

○趙秉恒,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李熙訥、卞宗浩、金順永、李奎錫身爲將官,擧措駭悖,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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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左輔未肅拜。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坐直。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羅時鏞。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趙秉恒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得林啓曰,左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忠州營將李熙碩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李源益曰,在外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左輔落點。

○傳于趙得林曰,注薦爲之。

○注書薦,趙秉駿、李參鉉、金翊鎭、張仁遠、李裕元、李敬溥。

○趙秉恒啓曰,行大司憲金興根,執義成近默,掌令金始淵,持平任百秀在外,掌令權達準,持平徐相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韓宓履,獻納李時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權達準,持平徐相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恒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趙秉恒,以御營廳言啓曰,今九月二十四日,騎士都試時各技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慶尙前左水使李圭徹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全州前判官韓璵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瑞興前府使鄭友容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咸陽郡守姜彜文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雲峯縣監許策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歙谷前縣監朱榮達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中官李恒元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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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左輔。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坐直。左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右副承旨趙秉恒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羅時鏞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徐左輔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趙秉駿、李參鉉、金翊鎭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左輔曰,吏、戶換房。

○李源益啓曰,行大司憲金興根,執義成近默,掌令金始淵在外,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韓宓履,獻納李時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啓曰,今二十七日,祿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禁衛營言啓曰,騎士都試時優等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韓璵亦,繡啓論列,固非一段,法例所關,最是三條,而或因營關而措處,亦多邑例之按行是白乎則,縱緣積弊之釐捄,難免經法之違越,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圭徹亦,封山禁制,自是該營之所管是白去乙,不爲報司,擅許斫取,非徒有違法例,實爲躬自冒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許策亦,還穀價之取剩,見瞞倉色,結還錢之放債,莫察吏奸是白乎則,雖無躬犯,有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姜彜文亦,還米之外執精約,繡論歸諸吏奸,結剩之謂有乾沒,囚供屬之公下是白乎則,縱無躬自犯之跡,難免矇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友容亦,繡啓所論,俱係不經,而公貨之多數推移,旣非自官之所知,結餘之分屬新舊,亦是已例之可按是白乎則,爰辭自明,非不有據,法意所在,亦難專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朱榮達亦,公錢那移,無所難愼,災結乾沒,罔念法意是白乎矣,亦緣事勢之所迫,或致邑例之襲謬,而跡其所犯,焉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恒元亦,進茶之時,不卽趁待,跡涉慢忽,罪宜嚴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文川前郡守白宗杰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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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左輔。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趙得林式暇。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東仕直羅時鏞。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徐左輔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左輔啓曰,左承旨徐戴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金興根,執義成近默,掌令金始淵在外,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韓宓履,獻納李時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趙秉恒,以漢城府言啓曰,拯活人十五名以上者抄啓事,曾有定式矣。卽接南部都事趙徹林所報,則以爲,今七月十六日十七日之大雨暴霔,江水漲溢,箭串里一契、二契、中村契全村民戶,盡爲漂沒,屢千人命,將至溺死之境,而一契閑良閔禹錫,閑良趙德亨,閑良全翼朝,嘉善金信大,折衝金完聲,二契閑良李基亨,折衝金鎭行,閑良李昌龜,閑良宣章喜,中村契閑良元養吉,閑良鄭德洪等十一人,自辦船隻,突入風浪,拯活人命,或爲三十五六名,或爲四五十名。西部都事權用脩所報,則沙村里契、黑石里契、栗島契、土亭里契,今七月十六日十七日大雨暴霔,巨浸忽漲,四契民戶盡爲漂沒,數千人命,幾至溺死,而沙村里契司果金鎭國,折衝劉泰運,黑石里契閑良金鼎瑞,閑良崔光鎭,折衝李世運,栗島契閑良李德仁,閑良池繼漢,土亭里契嘉善李胤鼎,出身朴敏恒等九人,各持船隻,冒風突入,拯救人命,各爲二十七八名,或爲三十四五名。北部都事申錫禧所報,則合井里契、汝矣島、望遠亭契,今七月十六日十七日之雨,江水漲溢,三契民戶,盡爲漂渰,屢百人命,幾至溺死,而合井里契閑良金澤信,汝矣島閑良洪潤範,望遠亭契嘉善吳漢大,閑良金寬裕,閑良李敬章等五人,持船突入,拯活人命,各爲三十七八名之多云。故更加査實,則果如各部所報矣,激勸之道,宜有褒賞之典,令該曹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應謙,內禁衛將申紹,五衛將康履昊,忠壯衛將李得淵,俱以身病猝重,無望供職,新除授全羅右水使金善一,母病添劇,萬無遠離赴任之望,戶奴呈狀矣。親病旣如此,則勢難强令赴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檢閱趙秉駿疏曰,伏以,臣表兄金世均,向付別兼春秋矣。別兼之互用相避,旣有近例,則今臣所帶檢閱,雖與別兼職名有殊,其爲史官一也。揆以公格,在下當遞,玆陳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令選部,照式遞改,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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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左輔。左承旨李㙽未肅拜。右承旨洪說謨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趙秉駿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恒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南兵使李忠運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趙秉恒曰,左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㙽、洪說謨落點。

○李源益啓曰,行都承旨徐左輔,左副承旨趙得林不爲仕進,左承旨李㙽,右承旨洪說謨未肅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趙得林,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徐左輔,左副承旨趙得林不爲仕進,左承旨李㙽,右承旨洪說謨未肅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出去,臣源益,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徐英淳病,參議金輔根病,同副承旨李源益進。啓曰,昌城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防禦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始淵爲應敎,南履炯爲同經筵,李東迪爲宗簿正,金世均爲典籍,趙秉駿爲注書,徐光奎爲平市主簿,尹喜豊爲昌城府使,李象斗爲林川郡守,學正二單羅時鏞、金用鼎,故通德李邦緖贈戶參例兼,故通德李儒采贈左承旨例兼,以上守全羅兵使李敏德兩代,故通德崔鍾明贈童敎,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姜時永病,參議李是鍊入直,參知洪龜燮病,同副承旨李源益進。以韓鎭庭爲副摠管,李南軾爲宣傳官,鄭壽基爲內禁將,宋在益爲忠壯將,兪相台、李長祜、朴永喜爲訓鍊主簿,趙存卿爲全羅右水使,同知單李章喆,僉知三單尹用善、柳宗鍾、李義種,護軍趙斗淳,副護軍徐戴淳、趙秉恒、金善一、李應謙,以上竝單付。

○李源益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李參鉉、金翊鎭、張仁遠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曺錫雨爲掌令,宋宗洙爲掌樂僉正,李參鉉爲注書,李孺虎爲繕工主簿,李仁泳爲平山府使。

○兵批,再政。以李民璜爲五衛將,曺錫雨爲文兼,李昆相爲武兼,金鉉爲守門將。

○李源益啓曰,新除授注書李參鉉,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趙存中,以兼帶禁軍別將,戎點事,明日慕華館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李源益,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金始淵在外,校理金益文,副校理沈敬澤別兼春秋進,副校理一員未差,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行大司憲金興根,執義成近默,掌令金始淵在外,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韓宓履,獻納李時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吏批言啓曰,承文院校檢馬翰良,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瑞興前府事gg府使g鄭友容矣本府議啓內,繡啓所論,俱係不經,而公貨之多數推移,旣非自官之所知,結餘之分屬新舊,亦是已例之可按是白乎則,爰辭自明,非不有據,法意所在,亦難專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慶尙前左水使李圭徹矣本府議啓內,封山禁制,自是該營之所管是白去乙,不爲報司,擅許斫取,非徒有違法例,實爲躬自冒犯,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歙谷前縣監朱榮達矣本府議啓內,公錢挪移,無所難愼,災結乾沒,罔念法意是白乎矣,亦緣事勢之所迫,或致邑例之襲謬,而跡其所犯,焉逭當律,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贖,奪告身四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雲峯前縣監許策矣本府議啓內,還穀價之取剩,見瞞倉色,結還錢之放債,莫察吏奸是白乎則,雖無躬犯,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咸陽郡守姜彜文矣本府議啓內,還米之外執精約,繡論歸諸吏奸,結剩之謂有乾沒,囚供屬之公下是白乎則,縱無躬自犯之跡,難免蒙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州前判官韓璵矣本府議啓內,繡啓論列,固非一段,法例所關,最是三條,而或因營關而措處,亦多邑例之按行是白乎則,縱緣積弊之釐捄,難免經法之違越,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官李恒元矣本府議啓內,進茶之時,不卽趁待,跡涉慢忽,罪宜嚴堪,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白宗杰亦,民結加斂,大是越法,而旣緣邑弊之矯捄,亦依營題而復舊是白乎則,縱非擅行之事,自歸冒犯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源益,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鄭友容,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鄭友容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而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母年七十九,無兄弟獨身,依律文許贖爲辭矣。取考律文,則《大明律存留養親條》,有曰父母老疾應侍,家無以此gg次g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餘罪收贖。鄭友容,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九無兄弟獨身,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韓璵,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錮,李圭徹,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韓璵、李圭徹,功議各減一等,各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韓璵,忠淸道連山縣平川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三年禁錮,李圭徹,忠淸道淸風府黃江驛,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藝文館檢閱趙秉駿上疏,則以爲,臣表兄金世均,向付別兼春秋矣。別兼之互用相避,旣有近例,揆以公格,在下當遞。伏乞亟令選部,照式遞改亦爲白有臥乎所,翰林與春秋官相避,知春秋以下竝遞,載在《通編》是白乎則,今此時任檢閱之與別兼相避,似不當引用在下當遞之例,而別兼亦係史銜,臣曹不得擅請遞改,上裁,何如?判付啓,別兼春秋減下爲良如敎。

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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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徐左輔。左承旨洪說謨式暇。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趙咸永坐直。注書趙秉駿李參鉉。假注書許銑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得林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承旨李㙽,時在京畿高陽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咸永落點。

○李源益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趙咸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趙秉駿病,代以許銑爲假注書。

○李源益啓曰,全羅右水使李敏德,移拜兵使,有除朝辭赴任之命矣。密符則以前所授仍佩,諭書則安寶,使院吏齎傳,何如?傳曰,允。

○以司謁金俊成手本bb則b別監宋命碩被打事,傳于李源益曰,令秋曹査實以入。

○趙咸永,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金始淵,時在京畿高陽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獻納李時愚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感激居先,叩謝是急。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不可隨衆聯參者。如臣所處,輒蒙恩諒,義無異同跡難仍冒,請命亟遞臣職。答曰,依啓。

○趙咸永啓曰,行大司憲金興根,執義成近默在外,掌令曺錫雨、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韓宓履,正言金羽休,掌令曺錫雨、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祐喆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直閣單金始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能俊,以戎器點考坐起進參事,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9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輔緣故出。左承旨洪說謨坐直。右承旨趙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趙咸永坐直。注書趙秉駿李參鉉仕直。假注書許銑。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bb器b水深二分。

○趙咸永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左輔啓曰,右承旨趙得林,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韓宓履,正言金羽休,掌令曺錫雨,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右承旨趙得林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趙咸永,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趙咸永,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提調徐憙淳,遞差判尹矣。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以爲明日問安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徐憙淳。

○洪說謨,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兪星煥,以禮曹參判,宗廟冬享大祭犧牲看品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戶曹言啓曰,文昭殿碑閣、蠶壇碑閣、追慕洞碑閣、淨業院、流霞亭、養正齋,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奉審,則姑無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訓鍊院、慕華館,依定式發遣本曹郞廳摘奸,則姑無頉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說謨,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李肇淵,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9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輔藥院進。左承旨洪說謨。右承旨尹正鎭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趙咸永坐直。注書趙秉駿李參鉉。假注書許銑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徐憙淳,副提調徐左輔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趁gg入診g,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咸永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說謨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左議政金弘根,無時急稟定事,右議政鄭元容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左輔啓曰,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咸永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趙咸永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正鎭落點。

○洪祐喆啓曰,行大司憲金興根,執義成近默在外,掌令曺錫雨、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韓宓履,正言金羽休,掌令曺錫雨、權達準,持平徐相敎、任百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趙咸永,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源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以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咸永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若愚狀啓,藍浦縣稅船臭載穀主官前縣監黃仁㷞,當爲論啓,而初以時縣監朴斆默論啓,有此錯誤,惶恐待罪事,傳于趙得林曰,令該府依狀啓,改付標施行,當該京畿監司,施以越俸之典。

○洪說謨,以兵曹言啓曰,今九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喆,以刑曹言啓曰,司謁金俊成手本,別監宋命碩,被打於備邊司使令金哥事,傳曰,令秋曹査實以入事,命下矣。謹依傳敎,備邊司使令金寬成捉來,與被打掖隷宋命碩,頭面査實,則宋命碩所供內以爲,渠於昨日夕,偶過廣通橋前路矣。備隷金寬成,謂以不爲寒暄,無數毆踢,顚仆路左,而如是之際,紅衣則裂傷,草笠則破碎。以此衣笠觀之,其被重打,可以瞭然。而寬成之外,渠僚兩漢,雖自酒家,同爲出來,初不合力毆打,而前後毆踢者,卽是寬成一人云。寬成所供內以爲,渠與掖隷宋命碩,素有面分,而路上逢着,偶因言端,略加詰責,則終始恃頑,言辭悖惡,故不無憤心。果爲毆踢之際,紅衣草笠,自致破傷,而同僚孫景仁、李根植,雖爲同行,果無犯手之狀。命碩之所詳知,渠獨毆打之罪,遲晩云矣。觀於兩供掖隷,則別無所失,而因其不卽寒暄,至於毆打掖隷,而紅衣草笠,俱爲裂破,則其毆打之猛,可以推知。孫景仁、李根植,雖爲同行,無所犯手,命碩之招,寬成之供,旣如是明的,別無可問之端。寬成獨自犯手毆打掖隷之罪,渠旣遲晩,事當考律嚴勘,而旣伏承査實以入之命,上裁,何如?傳曰,照律以入。

○義禁府照目粘連,文川前郡守白宗杰矣本府議啓內,民結加斂,大是越法,而旣緣邑弊之矯捄,亦依營題而復舊是白乎則,縱非擅行之事,自歸冒犯之科,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平安監司李憲球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將陛辭,負荷懼深,軒墀戀切,明發慄惶,不任耿結之忱。念臣父母墳山,在於京畿交河地,今當遠離,霜露增感。若於赴任之路,暫爲逶迤,則可得歷省,情理無憾,不避煩猥,仰暴衷懇。伏乞聖慈,特許信宿之暇,俾伸至切之情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