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八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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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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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隨駕宿。左承旨金大根隨駕宿。右承旨李謙在隨駕直。左副承旨沈宜升隨駕宿。右副承旨權溭隨駕直。同副承旨姜泰重隨駕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隨駕宿李參鉉隨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守宮直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社稷,入幕次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仍詣壇上奉審,省牲省器,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夕問安。答曰,知道。祭物親奉審,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經宿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親祭還入齋室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玉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姜泰重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沈宜升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夕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溭啓曰,禮貌官來言,百官稟旨就次。傳曰,知道。

○權溭,以禮曹言啓曰,每年各陵展謁,春則二三月,秋則八九月取稟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謁,定於何陵,而以何間擇吉乎?敢稟。傳曰,綏陵當親祭矣,日字以九月旬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陵幸取稟草記。傳曰,綏陵當親祭矣,日字以九月旬間擇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九月初四日,初十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稟。傳曰,初十日爲之。

○李穆淵啓曰,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夕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左副承旨進去。

○沈宜升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溭,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檢書官,以守宮檢校待敎意啓曰,夜間閣內諸處,無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傳于權溭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備邊司薦望,以權敦仁爲水原留守。

○權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昨日日次奉審時,殿內微有烟氣,故不勝驚悚,今日焚香後,別點火詳細奉審,則第二室北壁柱堗之際,果有烟氣,點火後卽爲消散,故以手按察,則粧板當壁處,有一罅隙,可容一小拳,微有燻氣云矣,莫重殿內,有此罅隙烟氣之患,萬萬驚悚,而見今日勢已暮,無以詳審,臣憲球,待明朝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今此綏陵親祭時,各差備入把馬磨鍊,別單書入,而其中驛馬,則令兵曹,知委畿內各驛,使之直爲入把,何如?傳曰,允。

○壬寅八月初一日辰時,大駕詣社稷。親行大祭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權溭,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書李敬溥、李參鉉,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出協陽門,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敦化門,至社稷門外,降輦乘輿,由署門入幕次,改具冕服,詣壇上省器訖,出神門外省牲位,省牲訖,領議政趙寅永,右議政鄭元容進前奏曰,日熱如此,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還入御齋室,諸臣以次詣閤。

○壬寅八月初一日申時,社稷大祭祭物親奉審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權溭,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書李敬溥、李參鉉,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冕服,出齋室乘輿,至西神門外降輿,步詣社位,看審陳設,次詣稷位,又如右看審,仍降由西神門,還入齋室,諸臣以次詣閤。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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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謙在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權溭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金翊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左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姜泰重,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參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參鉉改差,代以金翊鎭爲假注書。

○傳于權溭曰,禮房承旨,馳詣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謙在曰,軍士房承旨入侍。

○綏陵幸行時軍令,九月初十日出宮,綏陵展謁,自闕門十里,親祭,當日還宮,傳于李謙在曰,今番幸行時,諸般擧行,依京擧動例爲之,務從省約,出還宮時,植炬置之,凡係役民事,皆以儲置米會減,外驛補把,亦除之事,分付。

○傳于權溭曰,社稷親祭時前導守僕,帖加成給。

○權溭啓曰,新除授水原留守,當爲下批矣,政官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牌不進,右副承旨權溭進。以金左根爲工曹判書,洪敬謨爲判義禁,沈能岳爲活人提調,洪達錫爲三水府使,水原留守單權敦仁,兼華寧殿提調單權敦仁,兼執義單南秉哲,兼持平三單曺錫雨、趙徽林、沈敬澤。

○兵批,判書朴晦壽,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爕病,右承旨李謙在進。大護軍李翊會,副護軍鄭壽基、鄭寅基,兼摠理使權敦仁,以上竝單付。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姜泰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朴容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權溭,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校書館判校洪𥚗煥,除拜後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年例燕貿唐藥材,依昨年例磨鍊,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鄭基世,以照訖講一所試官,捧講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臣憲球進詣永禧殿,本殿第二室北壁柱堗之際有頉處,詳細奉審,則粧板當壁處罅隙之足容一小拳,果如殿官所報,年久壁土之生隙,與鼠患所致,雖未詳知,莫重之地,旣有烟燻之氣,極爲驚悚,移安修改,不容少緩,修改吉日時,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今八月初六日午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而自第一室至第五室,先告事由祭,同日曉頭設行,各室移安,同日同時,還安及還安祭,修改事畢後,隨時設行,所入物種,令各該司磨鍊進排,亦令繕工監,別定監役官擧行,而臣曹堂上,與戶曹堂上,眼同監董,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幸行回鑾後,隨駕軍兵犒饋,近年連以乾物分給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當日回鑾時,侍衛連以全數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摠戎使率訓局餘軍,弘化門外留陣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bb言b啓曰,今此綏陵幸行時,依已例傳語軍,以衛軍排立,斥堠伏兵,令訓鍊都監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官員,bb以b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年例進上馬八匹,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凶咎駑駘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內,一匹中路故失,七匹中路病留,六匹津頭逃逸,到本寺病留除,實納馬七十三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南宮鈺,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朴潤榮,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社稷秋享大祭親行敎是時,亞獻官興仁君最應,終獻官東寧尉金賢根,進幣爵酒官吏曹判書趙秉鉉,奠幣爵酒官吏曹參議朴容壽,薦俎官戶曹判書李光正,禮儀使禮曹判書李憲球,典祀官奉常正沈能恕,壇司令吳致翼,壇上執禮僉知李啓朝,壇下執禮副司果南秉哲,執尊四副司果金穰根,兵曹正郞洪翼爕,校理金𫓎,副司果李魯奎,大祝四司僕正趙鳳夏,副司果趙徽林,直閣金始淵,副校理曺錫雨,祝史四副司果徐相敎、宋柱獻,修撰成容默,副司果任百秀,齋郞四副司果金英秀、李玄文、申佐模,副司正李鼎信,捧俎官十二戶曹正郞金萬根,典簿趙秉夔,敦寧主簿鄭基信,副司果徐容輔、李德秀、金在厚,平市令徐逈淳,刑曹佐郞金序敎,造紙別提洪秉元,工曹正郞沈熙淳,刑曹正郞柳厚祚,戶曹正郞洪璋燮,盥洗位二兵曹正郞楊廷彬、李冀禎,爵洗位二兵曹佐郞趙永大,典籍全國憲,亞終獻盥洗位兵曹佐郞張德良,掌牲令典牲判官兪長柱,協律郞掌樂正韓升烈,贊者引儀崔正運,假引儀崔浩鎭,謁者兼引儀李璹,假引儀李弼,引儀假引儀李憲堯,假引儀洪鍾聞,祭監監察趙泳、金載斗。

○壬寅八月初二日子時,社稷秋享大祭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謙在,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權溭,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書李敬溥、李參鉉,別兼春秋鄭基世、沈敬澤,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冕服、玉帶、赤舃,出乘輿,穆淵進圭,上執圭,禮儀使李憲球導上,詣神門外,降輿就壇位前。通禮唱四拜,上行四拜,宗親文武百官行四拜訖,樂作八成,禮儀使導上詣盥洗位,盥洗訖,仍詣壇上國社神位前。大根奉爐,穆淵奉盒,上三上香,進幣官吏曹判書趙秉鉉跪進幣,上執幣,授奠幣官,奠幣官吏曹參議朴容壽跪奠幣,大根進酌。上執酌授大根,大根奠酌,大祝讀祝,次詣后土氏國稷后稷氏神位前,行禮如初訖,降復位,入幕次。亞獻官興寅君最應,終獻官東寧尉金賢根,行禮如儀訖,上詣飮福位受胙訖。降復位,行四拜禮,撤籩豆,復行四拜禮,仍詣望燎位燎訖,禮儀使跪啓禮畢。上出神門外,乘輿入齋室,出社稷署門外,降輿乘輦,進發至敦化門,由進善門、肅章門,至協陽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乘輿,命出標信解嚴,由協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壬寅八月初二日辰時,上御暎花堂。軍士房承旨入侍時,右承旨李謙在,假注書李參鉉,記注官李昌祖,別兼春秋鄭基世,以次進伏訖。上命入軍令。宣傳官李信泳奏曰,軍令入侍時,宣傳官例爲陞殿擧行矣,今亦依例擧行乎?上可之。信泳出引兵曹判書朴晦壽進,跪請軍令,上命入之。晦壽以軍令授信泳,信泳跪授謙在,謙在讀奏訖,跪授夾侍,夾侍跪進,上命踏啓字以下,夾侍跪授謙在,謙在跪受,書判付讀奏訖,授信泳,信泳授晦壽,上命兵判先退。信泳引晦壽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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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未肅拜。左副承旨李謙在緣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金翊鎭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親享社壇,徹宵將事,侵曉回鑾,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同副承旨姜泰重,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備忘記,永宗僉使申命淳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源庚落點。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權溭,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癸卯式年雜科初試,以來九月初十日,前已推擇啓下,而伊日幸行相値,雜科初試,不可不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同月十五日爲吉云,以此日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李溟游,身病猝重,勢難供職云,改差,新除授全羅兵虞候申命溫,母病添劇,萬無離側遠赴之望,呈狀乞遞,親病旣如此,則有難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山馬監牧官金商鳳,辛丑壬寅兩年條封進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柳基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許棨爲御營中軍。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兵使李誾彬狀啓,則羅州營將李熙冕,父年爲八十一歲,法當歸養,改遞一款,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邊將邊帥之親年七十五歲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羅州營將李熙冕,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江華留守權大肯疏曰,伏以臣,倥侗湔劣,百無肖似,偏蒙我殿下陶甄之化,剪拂而拔擢之,四三年來,從下列而滾躋卿班,然其實則抱蘊旣赭,踐歷無素,姑無所施爲於試可之地,故不至顚沛者,卽臣之大幸也,鼯鼠之五技止此,駑馬之十駕難前,臣所自知者明矣。迺者,江都居留之命,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滿心惶恧,歷屢日而若無所容措,未敢知聖明,又何所取於賤臣,而有此誤恩也?江都一面,天設險阻,勢控江海,要害則臨淮之形勝,戒在陰雨,保障則晉陽之依歸,津渡之糾偵,墩柵之候望,雖在昇平無事之時,恒若待變乘障之爲,而眞容之奉,殿宇密邇,宛委之藏,石室邃祕,苟非才具之參裨廟籌,威望之彈鎭海防者,莫宜居之,儲積之枵而虛簿舛謬,軍制之紊而簽籍錯類,以之樓櫓雉堞,百度荒嬉,昔之宏遠壯麗之規,更不可復覩矣。今又以空疎迂拙之一書生,晏然擁節而涖之,則貽笑瞻聆,僨誤事務,必至之理也,臣身狼狽,固無足恤,而民國受害,諒非細故,此宜朝家之愼惜周慮,不當遂已成之命而難於追改也審矣,左右思量,承膺無路,敢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收臣江華留守之命,以幸公私,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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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緣故出。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金翊鎭。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四更至初五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源庚啓曰,事變假注書羅時鏞,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羅時鏞改差,代以金文煥爲事變假注書。

○權溭啓曰,卽者,修撰成容默,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任聖臯,以禁衛大將,明日南壇祭享時,淸道事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而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以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李升權,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李源庚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權溭,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成容默,陳疏徑出,副修撰鄭基世,別兼春秋進,趙龜夏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濟達,卽爲牌招入直,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漂漢人領去齎咨官回便帶來咨文中,有上土、滿浦兩鎭越邊家舍折毁事,靈巖漂民十一名附帶出送事矣,以前頭使行具表申謝之意,依例撰出先通咨文二道,正書安寶後,兼付於請曆齎咨官便,而前此盛京禮部回咨,以定禁軍撥送之意,草記蒙允,姑未封發,一體付送,使之歷路傳致,以無方物謝恩二起磨鍊,順付於今番節使行之意,分付該曹、該院,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照訖講一所試官司成金英根,二所試官副司直李豐翼在外,一所試官應敎韓宓履,修撰李濟達,二所試官副應敎徐有薰,俱有身病,直閣金始淵內閣進,副司直李宗秉有實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捧講之地,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因成均館草記,照訖講一所試官金英根,二所試官李豐翼在外,一所試官韓宓履、李濟達,二所試官徐有薰有身病,金始淵內閣進,李宗秉有實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吏曹,照訖講一所試官金穰根、徐相敎、任百秀,二所試官李寅奭、李經在、成容默、柳興奎。

○傳于權溭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權溭,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重熙堂行閣以下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昌勳推擇,則今八月十六日巽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以徐相五爲摠戎中軍。

○義禁府啓目,泰安前郡守鄭元箕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陰竹前前縣監元錫九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積城前縣監韓翼彦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朔寧郡守李垿,麻田郡守金宜淳,安山郡守李寬永,江華經歷沈源祖,通津前府使金相宇,高陽前郡守李時佐,加平前郡守李正夏,始興縣令尹日善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李垿、金相宇等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李垿段,曾經侍從,金相宇段,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金宜淳、李寬永、沈源祖、李時佐、李正夏、尹日善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金宜淳、李寬永、沈原祖gg沈源祖g、李時佐、李正夏、尹日善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舒川郡守洪稷榮,沔川郡守李用觀,藍浦縣監黃仁㷞,石城縣監河百源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黃仁㷞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洪稷榮、李用觀、河百源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洪稷榮、李用觀、河百源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延豐前縣監姜彝九,成歡前察訪羅漢基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羅漢基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姜彝九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姜彝九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中部令許石老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中官李敎益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長淵朴天良獄事,剪板揮打,頭部重傷,遂致一夜之間,遽殞七尺之軀,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安州金總角獄事,此有詰問之先及,彼有救療之生怯,作爲端緖,摸索成案,年久訊推,有欠欽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丹陽張宗寬獄事,驟看則傷痕不趐緊重,細究則死因終無明的,訊推多年,疑端自如,其在欽恤之政,合有參酌之道,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淸州私奴晩得獄事,觀其上吐下瀉,可知非癨則厥,非鬪則病未必作,非病則傷不應死,罪疑惟輕,義在欽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黃州金致順獄事,胸肋均是猛踢,金方係是共犯,而致順爲正犯,之守爲干犯,其於强弱,不無扶抑,義在審克,合有參量,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領敦寧金祖根箚曰,伏以臣,父祖墳山,在於忠州、驪州等地,而曠違汛省,倐已爲六年之久矣,霜露之感,衰暮之懷,流光所嬗,寤言如結,第臣所帶將兵之任,旣未可晷刻暫曠,又不當循例請由,嚴畏囁嚅,坐抛歲年,義有不敢,情則可戚,苟蒙體諒之恩,獲缷見帶之職,則在私分,可以任便來往,在國體,可以無壞規例,玆敢略入文字,仰陳情實,伏乞聖明,俯垂鑑諒,特準微懇,仍許旬日之暇,俾伸至情,千萬顒祝。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卿其仍佩往省焉。仍傳于權溭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修撰成容默疏曰,伏以臣,猥玷華選,持被禁廬,旬有餘日矣,卽接家信,則臣之老父,方痛毒痁,又患暴泄,奄奄床玆,氣息凜綴,左右扶將,無人看護,家僮踵至,促臣歸視,臣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遞臣館銜,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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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源庚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權溭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徐在懋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庚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趙寅永,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權溭曰,禮房承旨,馳詣永禧殿,奉審摘奸,仍與左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大根曰,永興府院君省掃之行,給馬,澆奠床備給。

○李源庚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李敬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敬溥改差,代以徐在懋爲假注書。

○李源庚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同副承旨權溭書啓,臣承命馳詣永禧殿,尊所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則無頉,仍詣木覓山,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漢江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仍留監祭,待將事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庚,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趙鳳夏,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因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高原郡守金有喜,受由上京,尙不還任,當此秋務方殷之時,曠官極爲可悶,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此倅是勿拘差送,而今此言病,無乃爲規避之計耶,此路若開,大關朝綱,卽其地定配。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禁衛營字內拱北門南邊宮墻一間許缺落處,今初六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御營廳字內丹鳳門東邊宮墻外面一間許缺落處,今八月初六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靈光梁貴同獄事,偸衫截髮,白地誣姦,引鏖撞顱,碧血含冤,不用代償之典,曷慰貞烈之魂,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全州鄭召史獄事,檢而無痕,則撞實落空,撞旣落空,則只是驚而動,動而墮也,使之驚者,當歸墮人胎之科,而其律本不至死,則年久之後,一向訊推,恐非審克,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金堤張先希獄事,看證三人,俱是當場目擊者,而共看之中,三說各自矛盾,始也情節之當覈,獄雖已成,終焉訊推之屢行,疑猶未析,到今年久,合有參酌,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和順柳五運獄事,五運先倡醜誣云,則五運聞於道直,道直聞於喆文云,而道直、喆文,互相推諉,則言根只在兩人,非出五運,居然可見,而誣奸之本計,非在於自奸,則擬之以因奸威逼,亦不襯當,情法之間,合有參量,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智禮朴性孫獄事,無論踢與躋,動胎之由於相鬪,不翅分明,而動胎者未必皆墮,墮胎者未必皆死,鬪後帀月之頃,安知無將養之不善乎?業經廟議,宜無容更論,而旣有膚見,不得不贅陳,更爲問議大臣處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式暇。右承旨李源庚式暇。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徐在懋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李謙在曰,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入侍。

○傳于權溭曰,平安都事,令該曹口傳擇差,催促下送,以爲掌試之地。

○李謙在啓曰,卽者,訓鍊都監從事官來言,再明日宗廟動駕時,先後廂軍兵,當爲都領,而大將李惟秀,身病甚重,不得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訓將之每每病稟何也?向來揆箚,已屬過境,則以此引入,有若處義者,揆以武帥事體,萬萬駭然,訓鍊大將李惟秀,施以罷職之典。

○傳于李謙在曰,訓將有闕之代,摠戎使趙秉龜除授。

○兵曹,訓鍊大將單趙秉龜。

○李謙在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摠戎使趙秉龜,謂有身病,使其軍官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摠戎使有闕之代,李完植除授。

○李謙在啓曰,新除授摠戎使李完植,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又啓曰,新除授訓鍊大將趙秉龜,卽爲牌招,傳授命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訓鍊大將趙秉龜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訓將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李謙在啓曰,摠戎使趙秉龜,移拜訓鍊大將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禁將兼察。

○又啓曰,摠戎使,禁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任聖臯,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摠戎使李完植,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完植。

○兵曹,摠戎使單李完植。

○李謙在啓曰,摠戎使李完植,卽爲牌招,傳授密符及敎諭書,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武臣之無得奉牌,前後申飭,不啻截嚴,而摠戎使李完植,來詣朝房,謂有身病,不卽入來,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嚴飭受符。

○又啓曰,摠戎使李完植,嚴飭之下,終不承膺,揆以事體,萬萬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事體分義,安敢若是?更爲嚴飭,可也。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沈宜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權溭,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秋大奉審,臣裕元與本宮提調洪敬謨,進詣展奉,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應敎韓宓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平安道都事,令該曹口傳擇差,催促下送,以爲掌試之地事,命下矣。時任都事金坤,改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以吏曹口傳政事,以徐有薰爲平安都事。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丹鳳門東邊墻垣一間許外面缺落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綏陵幸行時,各差備所把驛馬,磨鍊書入,而本曹驛馬外不足之數,依近例,京畿驛馬十五匹補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平安都事,令該曹口傳擇差,催促下送事,命下矣。已例京試掌南試,都事主北試,而今番則京試主北試,已爲辭朝,道臣當主南試,而陳疏變通矣,新差都事,仍使之掌南試,而大小科試邑排定,一依道臣掌試時例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今秋七道巡部之行,皆以試事相値,許令停免矣,第北關則又有陵寢奉審之行,而咸興所奉各陵寢,則旣係巡營地方,無足多費日字,而至於安邊智陵、文川淑陵,程道不近,實多牽掣,依畿內各陵寢奉審時道臣有頉,以秩高守令替行之例,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御營廳字內丹鳳門東邊宮墻外面一間許缺落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記矣,把守東營入直軍,還入直所,而添入軍,依例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軍色從事官趙徽林,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膺善手本內,時囚罪人洪稷榮,素患疝積,又添暑滯,轉成關格,呼吸不通,食飮全却,命在頃刻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洪稷榮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永川奴占卜獄事,按獄之要,在於察其情僞,而只以文案成獄,不復起疑於實假,則生死倖枉之間,幽冤將何所極,以檢以査,沿襲磨勘,是可曰獄情無疑乎?令道臣論理狀聞後,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梁山金唱業獄事,喉塞便血,屍親言之,本來抱病,隣佑證之,似此疑案,合有參酌,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永川柳尙伊獄事,姦幾執贓,賊反荷杖,昏夜對面,驀地送脚,冤殞僅踰一旬,痕損昭著兩檢,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晉州徐哲文獄事,救鬪雖出於隣誼,毒踢橫加於客蹤,癊脚著脅,命在辜內,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南海徐銀伊獄事,凡殺妻者,非有情理絶悖,則未曾一例置法,推究事情,似無必殺之心,參互法理,合有酌量之道,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義興金萬伊獄事,旣納其妻,又打厥夫,彼懦而計拙於索錢,此悍而憤逞於荷杖,匍匐而歸,奄忽而逝,頑潑絶悖,殘縷可哀,命在三日,成案已久,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鍾城吳陽益獄事,道啓雖出審克,廟議俱極鄭重,則今無容更議,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領議政趙寅永箚曰,伏以臣,昨伏見高原郡守金有喜處分之敎,旣嚴且重,至爲切當,有足以振擧頹綱,警飭具僚,臣誠欽仰萬萬,第伏聞有喜眞有實病,非欲全出於規避不赴之計云,本狀果若如此,似不無一分參恕之端,而直施配典,終有欠於綜核之政。且念該倅,以擇差之人,居官已過周歲,弊邑漸有頭緖,屬之生手,前功可惜,以臣區區愚見,欲望我殿下,曲賜日月之照燭,特寢雷霆之威怒,仍使之仍其前職,略加調治,從速下送,以責成效,則在刑政,有洞察之美,在邑事,無中廢之歎,故敢此冒陳,惟聖明裁之。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陳誠然,依施。仍傳于李謙在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行護軍趙秉龜疏曰,伏以臣,卽家國之一不材臣子耳,家而無能爲役,國而未有所效,而猥托日月之末光,濫荷天地之隆庇,位在卿列,無官不做,榮已極矣,分已滿矣,臣所區區自勉者,唯在於起居之班供奉之地,夷險燥濕,所不敢避,似此情實,實亦聖明之所俯燭也。千萬不自意春間,禁營之命,有隕自天,臣固驚懍震懼,罔知攸措,而特以事勢之無由承當,短章自陳,卽蒙體諒,臣於感頌之餘,竊以謂從玆以往,庶無謬恩,曾未幾何。又有摠帥新授,臣愚騃不自諒度,妄以爲此與戎垣事體,略有異同,含恩怵義,不可不膺,遂敢靦顔受符,是豈臣全昧辭受之義而然哉?雖然,臣之夙夜憂悸,若隕淵谷,尙今如始受命時矣,今此元戎之特除,又何爲也?寵畀則愈往愈摯,職任則與前倍重,臣將何以堪之?臣拙書生也,其於鞱衿之節制,壁壘之鞏固,戎伍之組鍊,有甚知識,而猝使之拔之衆望之外,置之三軍之上,則瞻聆所及,恐不但以驚駭言,而此猶屬朝廷上擧措也。臣又有所萬萬不自安者,臣父之綰此局,首尾十有餘年,屢控至懇,得卸重寄者,纔歲餘矣,若又以臣無似,繼掌戎柄,則凡係苟艱之譏,盈盛之懼,固勿論,臣之忝訓墜績,以至玷累於國家,乃必至之勢,灼然之理,而臣父兢惕之情,比臣心又當何如也?臣旣知此狀,而不以肝肺仰懇於我殿下,則是臣自疎也,殿下旣燭此狀,而不以生成之澤,施之於臣,則是臣平日不能見孚於我殿下也,臣若以此狀,不能得之於我殿下,則又必貽老父之憂也深矣。臣於是,雖欲冒進,不可得矣,天牌荐臨,冞增悚仄,忙陳血悃,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收臣訓鍊大將之命,以重公器,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元戎托重,捨卿伊誰?卿不可辭,卽爲入來受符。

○平安監司金興根疏曰,伏以,臣以無似,猥膺重寄,力弱而肩鉅,器小而受大,才不逮心,智不周事,一日二日,積有曠墜,每自循省,慄如淵谷,早晩鳴暴,準乞恩諒,此臣區區計慮之已熟於中者,而目下疾病實狀,湊之以到頭公幹,誠有所萬萬迫阨,進退不得者,玆敢冒悚齎愆,仰首疾號。臣於客夏之季,偶嬰痢下之祟,始認炎濕所攻,例餌淸滌之劑,中緣形證攸變,迭試溫補之方,而毋論緩峻,如水投石,潛銷暗鑠,有劇無歇,計凡五十有餘日矣。氣息則較覺萎綴,運動則彌自艱棘,閑漫文簿之按常位署,亦有不能自力之時,而顧今大比攝試,成命已下,開場之期,只多十許日字矣,檢束而齊整之,不得不費者聲氣也,考閱而崇黜之,不得不用者心力也,以臣見狀,責之以此,卽亦事理之說不去也,藉令僥倖少瘳,容或勉强於其時,揆以事體,已涉苟且窘遁之極。況以往推來,決知其無此乎?第臣之得病,已在於成命之前,則仰冀變通,宜在於成命甫下之後,而因循時日,泯默于今者,誠以臣病之致此危毒,臣亦不能自料於初也,而竟使莫重國試,緣臣而有臨急狼狽之虞,此尤臣死罪也。在臣道理,惟有及今卸免,歸身司敗,劃被當勘之律而已,顚伏床玆,收召神思,潦率迷亂,言不知裁,伏乞聖明,亟遞臣職,仍治臣自列緩後之罪,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一時偶然之病,何可輕遞?至於試事,合有變通,方令該曹,差送都事矣。

○壬寅八月初六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入侍時,左副承旨李謙在,假注書徐在懋,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濬,暗行御史林肯洙,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肯洙奏曰,王靈攸曁,無事往還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耶?肯洙曰,嶺外則豊年,深北則實難免凶矣。上曰,弊瘼,何如耶?肯洙曰,豈無大弊乎?小小弊瘼,別單以啓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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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同副承旨權溭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徐在懋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平南萬戶徐有恕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摠戎使李完植,嚴飭之下,連加催促,一向逡巡,尙無變動,事體道理,俱極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加嚴飭。

○又啓曰,摠戎使李完植,屢度嚴飭之下,一向稱病,偃處闕外,已至經宿,而連加催促,終不入來,事體道理,萬萬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摠戎使之向來處分,不過警飭之意,而今於特除之後,有若引義,經夜奉牌,屢煩嚴飭,尙不受符,此果義分之所敢出乎?毋或別有他難進之事端而然乎?朝體所關,不宜仍置,摠戎使李完植,罷職。

○備邊司,摠戎使趙萬永、李惟秀、柳相弼。

○備邊司,摠戎使改望,以柳基常爲摠戎使。

○李謙在啓曰,新除授摠戎使柳基常,卽爲牌招,傳授密符及敎諭書,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未差,副校理沈敬澤,副修撰趙龜夏在外,副修撰鄭基世別兼春秋進,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修撰成容默,由限已過,與校理柳幼麟,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李謙在曰,公事不審之當該中官,從重推考。

○沈宜升,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新差平安都事,仍掌南試事,允下矣。原事目中,更爲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固城幼學崔義岳所志,則以爲,族曾祖涉,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厚江第二子重碩,欲爲繼後,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崔義岳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崔厚江第二子重碩,立爲崔涉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稷榮,還囚議處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姜彝九段,余汲致斃之事,已經勘律,更無可論是白遣,奸猾之結爲私人,貨賂公行,饒戶之構以殺妾,捧賂放釋,俱屬鄙瑣,亦無指的是白乎矣,俱登繡啓,有難原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羅漢基段,驛卜冒執,掊克招謗,馬政視賂,貪鄙有怨是白乎所,繡啓論列,若是明的,不可以囚供之分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照目粘連,向前元錫九亦,救急米代錢七十餘兩之貸用富民,儲置錢一百八兩之不給該吏,已是傷廉兺除良,外此兩條犯用者,又爲三百五十餘金,則不可囚供發明,專事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元箕,亦防還偸災,莫察吏奸,賣鄕差校,皆有醜聲兺除良,訟賂一千五百兩之捧錢,出於吏招,校屬十五名之許贖,難掩其贓,事雖鄙瑣,有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許石老,亦常時闕直,旣著擅離之罪,晩後來現,亦有稽緩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稷榮段,造船錢之所捧,旣有區處之數,賣鄕債之例納,亦謂情費之用是白乎所,繡啓雖不以歸之躬犯,而亦不可全然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用觀段,稅納之檢督,旣云差使之橫侵,災結之分俵,不無該吏之偸弄是白乎矣,事雖近於矇不覺察,跡自歸於柔未振刷,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黃仁㷞段,賣鄕錢之補用,謂以報營,而事係非法,造船價之掩置,諉之邑例,責有所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河百源段,災政所重,關係何如,而加報減俵,俱是爲罪是白如乎,七十八結之加報,囚供則曰減報,四十八結之減俵,囚供則曰添俵,其所措處,亦有明據是白乎矣,旣有繡啓之論列,難以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垿段,査減結三十六結之出秩入用,縱云按例,火田稅九百兩之比摠取贏,胡致排徵,宮納餘剩三百兩之付之官用,亦近傷廉是白乎矣,俱是該邑之已例,初非此倅之創行是白乎乃,罔念分憂之義,自速襲謬之失是白遣,外此諸條,雖不足一一苛論,而至發於繡啓之臚列,則法意所在,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宜淳段,筏木收稅,雖云邑例,而致其浮謗,官柴輸京,謂以給價,而亦多貽獘,似此瑣屑,不必苛摘是白乎矣,防結自有,禁人之再徵,亦非法意,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寬永段,繡啓諸條,俱是狼藉,凡係剩錢,無不取用,無名入己之數,合爲八百餘金,而囚供之或稱邑例,或云換納者,其所發明,容或無愧是白乎矣,第其平倉米代七百兩之無難犯用,全無忌憚,而本邑還錢之挪貸移充,又違法意,究其所犯,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沈源祖段,留庫米之作錢立本,已著擅貸之跡,換米條之拔戶分給,亦任該吏之幻弄,揆以法意,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矣。金相宇段,落講生之免丁納賂,爲二百兩,都監官之頉役捧錢,爲五百兩是白乎則,事雖涉於鄙瑣,罪實難於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時佐段,會餘條二百三十餘兩之付諸下記,牛贖錢五十七兩之不爲報營,謂是邑例是白乎乃,還分條之代錢四百七十餘兩,儲置米之剩餘二百五十兩,竝歸私用者,縱云區處之有名,罔念法意之攸在,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正夏段,公廨修葺,營還那貸,已是法外是白乎所,雖因遞歸而尙未充報,其在糴法則難免重勘,以此照律。尹日善段,刷價之區別修報,可知其不至乾沒,役米之捐用年劃,亦見其原無會減是白遣,犯草人之雇立,邑例卽然,永登浦之復設,營題有據是白乎矣,繡啓體重,有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韓翼彦,亦諸條所犯,俱屬不法,有難一一苛論是白乎矣,官需再徵,及他無名染指之物,爲五百餘金兺除良,至於豕牲之以鷄代用,罔念祀典之所重,行此法外之事,究厥所犯,罪當何居,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敎益,亦長番擧行,何等情重,而事多無嚴,罪宜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永宗僉使李熠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忠州前牧使兪碩柱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安義曺哲金獄事,扶病赴役,旣出査招,則率口之辭,豈盡飾詐,鬪則然矣,傷亦有之,而若謂以此傷致此死,則終難謂具備之案,一向訊推,恐欠欽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安東崔甲伊獄事,腎阜用意膝築,則不能九日延活,而初檢只言拳毆,覆檢攙入膝築一句語者,終不無其疑,疑則從輕,是謂審克,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永興姜馬甘獄事,死出不意,彼此相蒙,末後鍛鍊之狀,馬甘不見不知,各人雷同之招,成進是畏是懇,則道啓曹讞,村氓邑校,掩諱扶抑云者,不可曰無此理,疑端則莫可卞折gg卞析g,獄體至重,非膚淺之見,所能臆斷,更爲問議大臣處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北靑高成範獄事,新知歡押,宿怨本無,石塊打人,手勢獰暴,殞斃在於當下,情節箇箇輸款,業已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吉州朴仲道等獄事,朴仲道、金宗珏、安士義之偸買軍物,設爐私鑄,贓跡畢露,典憲自在,旣捧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

○敎摠戎使柳基常書。王若曰,閫外將軍制之,予所注意,師中丈人吉也,簡惟在心。誕宣綸綍之音,頓變旌旗之彩。顧彼漢北鎖鑰,實我海東屛藩。左南城而右大興,中開關防之地,控三輔而綰兩局,專任節制之權。水陸牙制於沁都,金城湯池之固,靲轄肩比於漢府,牖戶桑土之謨。久矣其人之難,從此得君而重。惟卿,名門鞱略,王國干城。忠勇文武之兼全,威望素著,內外營閫之歷試,聲績已多。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克恢壯猷,祗服寵命。峙倉粟而繕修堡障,益勉陰雨之綢繆,簽健兒而堅利甲兵,毋忽春秋之操練。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金𫓎製進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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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源庚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徐在懋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權溭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穆淵曰,啓字誤踏當該中官,罷職。

○以慶尙左兵使沈樂臣狀啓,進上生熟鰒等,海水變濁,不得如例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穆淵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李濟達、成容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權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李穆淵,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平安道都事徐有薰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之內,萬無起動遠赴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往赴,罷黜,何如?傳曰,本事則出場矣,更無可引,本職則往役也,又焉敢辭。此草記還給,另加嚴飭,使之當日辭朝。

○李謙在,以兵曹言啓曰,文臣兼宣傳官朴商壽,以其病難供職,呈狀乞遞,金英根,除授過限未肅拜,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新除守令,多有未下直者,而秋務方殷,委屬可憫,與受由上京守令,一體催促下送之意,分付該曹,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李存敬,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林肯洙書啓,則熙川前前郡守成永龜,碧潼前郡守李玄璣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朔州府使申命洪段,偏信冊客,欺蔽多端,委任奸吏,干囑恣行,雖無躬犯,全沒頭緖,苦任每多勒差,至及蒙騃之兒,濫杖一何昏謬,致傷無辜之命。糴法何等嚴重,爻債自是謬例,而一任監色之翻弄,以致元穀之欠逋者,至爲五百七十餘石之多,吏招丁寧,民怨狼藉是如爲白乎旀。渭原郡守韓元植段,辛丑春還穀中,小米二百五十石,無難出庫,分給各倉監色,及其秋捧,以折米收捧者,合爲四百五十石內,二百五十石,換色立本於元穀,零數二百石,每石三兩式發賣,合錢六百兩,歸之私用。豆麥折米一百三十石,又爲出庫,每石四兩式立本,剩錢一百三十兩,歸之私用。壬寅春還穀中,太二百三石,每石二兩式發賣,合錢四百六兩內,三百四兩五錢,謂以應下,出給奴令,取剩爲一百一兩五錢,豆麥折米一百石,每石四兩五錢式又爲發賣,合錢四百五十兩內,三百兩每石三兩式立本,其所取剩,爲一百五十兩是白如乎,臣於露蹤之日,今年取剩條合二百五十一兩五錢竝爲査出,以防民獘,還穀法意,所重何如,而或換色立本,或發賣取剩者,俱係不法。辛丑秋營耗作錢一千餘兩,先爲推用,及其營納,私貸民錢,苟且彌縫者,爲五百二十餘兩,尙未報給。貿銀上納,自是本邑大政,而本錢分俵之際,不能照察,該監之加斂民間者,爲一百三十三兩零,故亦爲査徵,以防民獘,其罪狀,令攸司稟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郭山前郡守尹翼成段,橋役之科外斂民,一任奸校之恣弄,田訟之從中捧賂,難掩冊客之招謗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龜城前府使吳致豐段,爻債則未革舊謬,至有營訴之紛紜,勅錢則致欠元留,莫察吏奸之潛滋,齋任之今春數改,不無鄙瑣之謗,錢還之過限分給,難掩彌縫之跡是如爲白乎旀。嘉山前郡守李明錫段,本郡籍産田畓之更勿加稅,已有節目,而前官時,爲充官廳流逋,自己亥秋,每兩頭二錢式加斂,合四百三十五兩零,未及區處。庚子到任之後,至於辛丑兩年加稅之數,己亥未區處條,合錢一千三百五兩零內,八百十五兩零,或謂之該廳充逋,或稱以該色補害,或爲其該監設料,而其所歸屬,旣不明的。零數四百九十兩,歸之官用。大抵加斂民田,以充吏奴之逋者,有非經法,大關後弊,富民錢之私貸者,至爲一千一百餘兩之多,而臨歸未報,怨聲狼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鐵山府使李熙忠段,因一訟理之誤決,以致漁民之呼冤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寧邊府使金鼎集段,律己廉約,吏民咸懷,荏gg莅g事公明,隣境亦頌,火稅米之減價收捧,惠及窮蔀,軍布錢之捐廩防給,恩遍殘里。站下則旣査且補,戶無加徵之患,倉謬則隨革以捄,吏絶舞弄之習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此優異之績,合有褒獎之典是白乎矣,邇列分憂,係是職分內事,今姑勿論爲白乎旀。昌城府使李膺緖段,決訟則平,而獄無見囚,分還必親,而倉絶售奸,別恤典之窮春助役,燒戶賴卽結構,自備穀之每年添還,軍物資以修繕,隨處殫誠,頌聲載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此等茂績,宜示激勸之擧,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金興根段,律己則恬雅自持,著威望於列邑,荏gg莅g事則巨細不遺,推實惠於窮蔀,貿木之以錢代下,永除一營之痼瘼。糴謬之逐條釐革,已播衆口之稱頌,聲氣不費,事務修擧,嚴明所曁,奸猾屛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拿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壬寅八月初八日辰時,大駕詣宗廟,秋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權溭,假注書金翊鎭、徐在懋,記注官李東韻,別兼春秋鄭基世,直提學金輔根,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外,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等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至協陽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廟門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冕服出次,至東神門外。通禮跪啓請執圭,穆淵進圭,上執圭,入就板位,行四拜禮訖。入殿內,各室奉審訖。穆淵進前奏曰,侍衛軍兵,來待西神門外乎?上可之。翊鎭承命出傳,上由西神門,詣永寧殿,入就板位,行四拜禮。各室奉審如上儀訖。出殿門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穆淵跪受。右議政鄭元容進前奏曰,展拜禮成,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南神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少步,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至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後,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還宮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出齋室門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廟門外。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敦化門,由進善門、肅章門,至協陽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協陽門,命出解嚴標信。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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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徐戴淳未肅拜。右承旨金大根式暇。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仕直申直模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時辰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庚啓曰,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權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依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庚啓曰,假注書金翊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翊鎭改差,代以申直模爲假注書。

○傳于李源庚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戴淳落點。

○權溭,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新除守令,多有未下直者,而秋務方殷,委屬可憫。與受由上京守令,一體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未下直守令昌原府使沈昌奎,溫陽郡守梁宣洙,堤川縣監洪璋燮,英陽縣監李勉大,俱以爲今初十日辭朝云。三水府使洪建錫,燕岐縣監柳觀升,全義縣監朴祥發,俱以爲今十一日辭朝云,受由上京守令白川郡守洪翰周,禮山縣監李濟夏,俱以爲今初十日下去云。報恩郡守李魯榮,豐基郡守柳相林,三登縣令李絅愚,俱以爲今十一日下去云,春川府使趙亨復,以省掃事,受由於京畿水原地云。斯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而歙谷縣令李廷耆,沃溝縣監金逸淵,俱以爲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羅州牧使沈宜復,珍山郡守趙揆永,昌平縣令任翼常,俱以爲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雖未知其親病身病之如何,而促敎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歙谷縣令李廷耆,沃溝縣監金逸淵,竝改差,羅州牧使沈宜復,珍山郡守趙揆永,昌平縣令任翼常,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權溭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病,參議朴容壽病,同副承旨權溭進。啓曰,羅州牧使,今當差出,而本州以湖南雄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李家淳爲副應敎,李翊會爲知經筵,金英淳爲同義禁,金輦爲校書判校,金坤爲典籍,李魯榮爲羅州牧使,鄭驪源爲朔州府使,鄭球爲渭原郡守,朴曾壽爲珍山郡守,徐兢輔爲昌平縣令,元重赫爲歙谷縣監,李元彬爲沃溝縣監,高原郡守金有喜,仍其前職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入直進,左副承旨李源庚進。以趙鎭溥爲管城將,副護軍姜泰重、沈宜升,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柳道宗爲溫陵令,金在敬爲掌樂主簿,尹泰兢爲報恩郡守。

○吏批,三政。以李漍爲顯陵令,鄭胄錫爲監察。

○李源庚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李源庚啓曰,明日聖節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草溪等邑人名渰死事。傳于權溭曰,人命之渰死,若是夥多,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未拯屍身,期於拯得之意,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兵曹,以徐相五爲禁衛中軍。

○權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權溭,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鄭基世,以照訖講一所試官,今日捧講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鶴年,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洪稷榮,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朔州府使申命洪,渭原郡守韓元植,爲先罷黜,拿問處之。龜城前府使吳致豐,嘉山前郡守李明錫,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吳致豐、李明錫等,今方待命,拿囚,申命洪、韓元植等,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兵曹啓目,觀此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林肯洙書啓,則前兵使金魯甲段,二千石之別備作還,雖緣城役之停止,四百兩之不給本錢,胡多雇隷之稱怨,處事極淺鄙瑣,以致招謗之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制閫何等體重,而處事旣淺鄙瑣,則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施以罷職之典爲白乎㢱。薪島前僉使盧翼燁段,侵虐船漢,勒貸饒戶是如爲白乎㢱,車嶺僉使李基炯段,積逋無望了殺,殘卒又多謗言是如爲白乎㢱。宣沙浦僉使申聖學段,牧場之隨處監護,宜勉盡職,駄費之襲謬加斂,反爲取怨是如爲白乎㢱,靑水前萬戶吳信範段,勒貸雖已徵給,怨謗尙今喧騰是如爲白乎㢱。乫軒洞權管金大云段,罔念奉職之道,惟思肥己之計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前後五鎭將之侵虐勒貸也,無望了逋也,加斂取怨也,怨謗喧騰也,惟思肥己也,俱係溺職,不可仍置。車嶺僉使李基炯,宣沙浦僉使申聖學,乫軒洞權管金大云,竝罷黜。薪島前僉使盧翼燁,靑水前萬戶吳信範,竝罷職爲白乎㢱,滿浦前僉使元策段,吏奸之掩護,實爲可駭是如爲白乎㢱。高山里僉使許采段,計廩充貸,旣悟當初之襲謬,分還放料,宜勉來頭之察奸是如爲白乎㢱,委曲僉使獨孤籊段,守隘禁斫,竝加惕勵是如爲白乎㢱,植松萬戶韓尙謙段,節觴在所當勉是如爲白乎㢱。壬海別將金羲謙段,軍額多闕,矯捄宜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前後五鎭將之吏奸掩護也,襲謬充貸也,守禁惕勵也,節觴當勉也,闕額宜勉也,俱有疵評,竝推考爲白乎矣。其中滿浦前僉使元策,方在貶罷,今姑勿論爲白乎㢱,碧團僉使朴宗恒段,躬檢烽把,卒無闕戍之患,均分餉還,民免呼庚之憂是如爲白乎㢱。淸城僉使鄭之雄段,捐出殘料,俾助耕種,收完舊逋,以捄鎭瘼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鎭將之能擧其職,俱有嘉尙,竝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㢱。其餘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兪碩柱亦,官戶錢之隨處冒勘,縱云各項之移報,還起稅之課歲捧用,專昧國結之所重兺除良,謂補軍還之弊,而稱諉多端,都聚公私之錢,而乾沒太半是白乎所,囚供則非不分疎,繡論也若是指的,罪在不法,法有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熠亦,所犯諸條,非至一再,而無名取用,殆近八百是白乎則,事雖涉於襲謬,罪實難於曲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舒川前郡守洪稷榮,沔川前郡守李用觀,藍浦前縣監黃仁㷞,石城前縣監河百源等矣本府議啓內,洪稷榮段,造船錢之所捧,旣有區處之數,賣鄕債之例納,亦謂情費之用是白乎所,繡啓雖不以歸之躬犯,而亦不可全然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㢱。李用觀段,稅納之檢督,旣云差使之橫侵,災結之分俵,不無該吏之偸弄是白乎矣,事雖近於矇不覺察,跡自歸於柔未振刷,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黃仁㷞段,賣鄕錢之補用,謂以報營,而事係非法,造船價之掩置,諉之邑例,而責有所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河百源段,災政所重,關係何如,而加報減俵,俱是爲罪是白如乎,七十八結之加報,囚供則曰減報,四十八結之減俵,囚供則曰添俵,其所措處,亦有明據是白乎矣,旣有繡啓之論列,難以原恕,以此照律罪。洪稷榮段,以坐贓致罪律,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李用觀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黃仁㷞段,以制書有違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河百源段,以官吏受財律,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又以實結隱漏五十結律,五年禁錮,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㢱。洪稷榮、黃仁㷞等段,功議各減一等,李用觀、河百源等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陰竹前縣監元錫九矣本府議啓內,救急米代錢七十餘兩,貸用富民,儲置錢一百八兩之不給該吏,已是傷廉兺除良,外此兩條犯用者,又爲三百五十餘金,則不可以囚供發明,專事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㢱,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延豐前縣監姜彝九,成歡前察訪羅漢基等矣本府議啓內,姜彝九段,余汲致斃之事,已經勘律,更無可論是白遣,奸猾之結爲私人,貨賂公行,饒戶之構以殺妾,捧賂放釋,俱屬鄙瑣,亦無指的是白乎矣,旣登繡啓,有難原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羅漢基段,驛卜冒執,掊克招謗,馬政視賂,貪鄙有恕是白乎所,繡啓論列,若是明的,不可以囚供之分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姜彝九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羅漢基段,以制書有違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㢱,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積城前縣監韓翼彦矣本府議啓內,諸條所犯,俱屬不法,有難一一苛摘是白乎矣,官需再徵,及他無名染指之物,合爲五百餘兩兺除良,至於豕牲之以鷄代用,罔念祀典所重,行此法外之事,究厥所犯,罪當何居,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㢱,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泰安前郡守鄭元箕矣本府議啓內,防還偸災,莫察吏奸,賣鄕差校,皆有醜聲兺除良,訟賂一千五百兩之捧錢,出於吏招,校屬十五名之許贖,難掩眞贓,事雖鄙瑣,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㢱,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部令許石老矣本府議啓內,當時闕直,旣著擅移之罪,晩時成規,亦有稽緩之失,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㢱,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朔寧前郡守李垿,麻田前郡守金宜淳,安山前郡守李寬永,江華前經歷沈源祖,通津前府使金相宇,高陽前郡守李時佐,加平前郡守李正夏,始興縣令尹日善等矣本府議啓內,李垿段,査減結三十六結之出秩入用,縱云按例,大田稅九百兩比摠取贏,胡至排徵,宮納餘剩三百兩之付之官用,亦近傷廉是白乎矣,俱是該邑之已例,初非此倅之創行是白乎乃,罔念分憂之義,自速襲謬之失是白遣,外此諸條,雖不足一一苛論,而至發於繡啓之臚列,則法意所在,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㢱。金宜淳段,筏木收稅,雖云邑例,而致其浮謗,官柴輸京,謂以給價,而亦多貽弊,如此瑣屑,不必可gg苛g摘是白乎矣,防結自有禁令,再徵亦非法意,以此照律爲白乎㢱。李寬永段,繡啓諸條,俱是狼藉,凡係剩錢,無不取用,無名入己之數,合爲八百餘零,而囚供之或稱邑例,或云換納者,其所發明,容或無怪是白乎矣,第其平倉米代七百兩之無難犯用,全無忌憚,而本邑還錢之那貸移充,尤違法意,究其所犯,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㢱。沈源祖段,留庫米之作錢立本,已著擅貸之跡,換米條之拔戶分給,亦任該吏之幻弄,揆以法意,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㢱。金相宇段,落講生之免丁納賂,爲二百兩,都監官之頉役捧錢,爲五百兩是白乎則,事雖涉於鄙瑣,罪實難於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㢱,李時佐段,會餘條二百三十餘兩之付諸下記,牛贖錢五十七兩之不爲報營,謂是邑例是白乎乃,還分條之代錢四百七十餘兩,儲置米之剩餘二百五十兩,竝歸私用者,縱云區處之有名,罔念法意之攸在,以此照律爲白乎㢱。李正夏段,公廨修葺,營還那貸,已是法外是白乎所,雖因遞歸而尙未充補,其在糴法則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㢱。尹日善段,刷價之區別修報,可知其不至乾沒,役米之捐用年劃,亦見其原無會減是白遣,犯草人之雇立,邑例卽然,永登浦之復設,營題有據是白乎矣,繡啓體重,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罪。李垿段,以擅科斂律,杖六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定配,又以實結隱漏十結律,三年禁錮,金宜淳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李寬永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以實結隱漏一百結律,十年禁錮,沈源祖、李時佐、李正夏等段,竝以那移律,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金相宇段,以官吏受財律,杖八十,徒三年定配,以喪後勘斷,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尹日善段,以不應爲律,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㢱。李垿段,議減一等,金宜淳、沈源祖、李時佐、尹日善等,竝只功議各減一等,李寬永、金相宇、李正夏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中官李敎益矣本府議啓內,長番擧行,何等愼重,而事多無嚴,罪宜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爲㢱,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京囚吳成得獄事,謹依判下,問議于大臣,則領議政趙寅永,以爲正干之別,惟在於毆打之後先輕重,而孰輕孰重,旣無確證,孰先孰後,實有原供,則秋曹審理中千孫之爲原謀,成得之爲餘人云者,允合律例,上裁云。左議政金弘根,以爲金千孫者,旣以倡難,先抵大辟,則吳成得之置諸餘人,卽其律文之當然,一獄兩償,宜有參量,上裁云。右議政鄭元容,以爲千孫,旣以原謀抵辟,成得正犯之目,終無的據,獄體宜愼於兩償,情法合議於次律,上裁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淸州尹興伊獄事,謹依判下,問議于大臣,則領議政趙寅永,以爲道啓曹覆,各有所主,推本情於反目,執正法於償命者,固是刑官守經之論,減死的處,似合欽恤,上裁云。左議政金弘根,以爲刑證已著,宜置重辟,情跡有由,容可原恕,其在欽恤之政,宜有參酌之道,上裁云。右議政鄭元容,以爲其婦之指環誤觸,謂非有罪,檢官請償之論爲是,其姑之手皮被傷,謂非無罪,秋曹請原之議爲是,情法之間,疑宜從輕,上裁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鍾城安允謙獄事,刀擦狀啓,冒錄僞科,情節畢露,變怪無前,旣捧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慶源金致興獄事,掘塚之不足,至於露骸,露骸之不足,至於鞭屍,見聽尙該一律,碎骨焉逭三尺,旣捧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天安鄭致仁獄事,偸竊兵符,囑人燒火,只在穿窬,固無怨懟,而年八十減律,僅隔數歲,審克之義,當在於參情與法,而係是結案重目,問議大臣處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江界朴景珍獄事,和姦他妻,謀殺本夫,證因具備,疑端無著,旣捧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玄風尹云得獄事,其從搜,本非殺人,而先圖無事,卽地勒殺,如屠蓄物,此誠彝倫之大變,旣捧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咸興韓宗元獄事,姻婭厚誼,昏夜剚刃,空家假縊,凶計遮掩,而於從兄之親,主張戕害,處父子之間,殺誘綱常,彝倫滅絶,情犯憯毒,業已結案,以待詳覆,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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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徐戴淳望闕禮習儀進。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緣故出。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光正,左承旨徐戴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權溭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聖節望闕禮相値,不得來會云,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時,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仍爲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臣戴淳今日聖節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京畿水使尹永培,羅暖萬戶金一求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北道各陵殿,五年一次禮堂進去奉審事,曾有定式,而今年爲當次,臣曹堂上,依例進去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李穆淵,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秋到記,明日春塘臺親臨磨鍊,右承旨馳往泮宮,夕食堂收取以來。

○傳于李謙在曰,工、戶換房。

○李謙在啓曰,右承旨馳往泮宮,夕食堂收取以來事,命下矣。右承旨金大根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權溭啓曰,卽者別兼春秋鄭基世,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權溭曰,全羅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權溭曰,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傳于權溭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秋到記試取時,本殿兩官,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院鍼醫崔焌,有頉代,醫人李漢植差下,令該曹口傳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勇單李漢植。

○以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李謙在,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李家淳,時在慶尙道禮安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權溭,以兵曹言啓曰,在前幸行時,挾輦軍四百名或三百名,餘軍二百名或一百名磨鍊,而今春幸行時,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挾輦軍三百名,餘軍一百名磨鍊。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能俊,以聖節望闕禮習儀侍衛進參事,議政府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洪稷榮、元錫九、韓翼彦等,杖六十,徒一年定配,李垿杖六十,徒一年定配,又三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洪稷榮、元錫九等,功議各減一等,韓翼彦功減一等,李垿議減一等事,命下矣。洪稷榮、元錫九等,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各杖九十收贖,奪告身四等,韓翼彦功減一等,李垿議減一等,減徒加杖,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河百源,杖八十,徒二年定配,又五年禁錮,李寬永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十年禁錮,沈源祖、李時佐、李正夏、鄭元箕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河百源、李寬永、李正夏、鄭元箕等,功減一等,沈源祖、李時佐等,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河百源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保寧縣靑淵驛,徒一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李寬永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海州牧靑丹驛,徒三年定配,又十年禁錮,沈源祖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溫陽郡時興驛,徒二年半定配,李時佐功議各減一等,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原州牧保安驛,徒二年半定配,李正夏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文義縣德留驛,徒三年定配,鄭元箕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江陵府臨溪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謹依判下,京囚吳成得鬪毆殺罪,減一等決杖一百後,慶尙道金海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以李寬圭爲摠戎中軍。

○義禁府照目粘連,忠州前牧使兪碩柱矣本府議啓內,官戶錢之隨處冒勘,縱云各項之移報,還起稅之課歲捧用,專昧國結之所重兺除良,謂補軍還之弊,而稱諉多端,都聚公私之錢,而乾沒太半是白乎所,囚供則非不分疎,繡論也若是指的,罪在不法,法有當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而又十年禁錮,謹依受敎,以過年限守令分揀,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永宗前僉使李熠矣本府議啓內,所犯諸條,非至一二,而無名取用,殆近八百是白乎則,事雖涉於襲謬,罪實難於曲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龜城前府使吳致豐,嘉山前郡守李明錫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吳致豐段,曾經宣傳官,李明錫段,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敎喬桐府使尹永培書。王若曰,聽鼓鼙而思將帥之臣,誰可任者,壯鎖鑰而備陰雨之禦,汝其統之。推轂之辰,陞秩以畀。念我跨海巨鎭,有彼戴雲一區。臺隍列襟帶之形,較諸路而關扼最壯,樓櫓講衣袽之備,以重藩而芻牧是兼。與沁都而表裏相依,宜軫峙糧而敹甲,控畿甸而捍蔽爲重,敢忽練戎而字民。伊來恬嬉之習成,以致凋弊之劇,必須盤錯之試用,可見修擧之方。惟卿,胸藏靲鞱,志存廉謹。播令譽於任職,材器無逾,負重望於干城,踐歷有素。玆授卿以京畿水軍節度使、兼三道統禦使、喬桐府使。卿其體制閫於外,按三道之咽喉,克多功于前,作一方之爪牙。於戲,繭絲保障,貴無失於人和,樽俎折衝,深有得於地利。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成容默製進

○別兼春秋鄭基世疏曰,伏以臣母素患痰癖之祟,當玆換節之時,諸證添損,實難離捨赴公。而近因史直不備,牌召連降,又値陪駕,義不敢言私,黽勉就直,數日于玆。卽聞家信,則母病尙未少減,扶將須臣歸視,臣之情私,又不得不冒犯擅離之罪矣。惟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仍治臣罪,俾私分安而朝綱振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壬寅八月初十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全羅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權溭,假注書申直模,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濬,暗行御史李宗秉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遠路無事往還乎?宗秉曰,王靈所曁,無事往還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耶?宗秉曰,農形則或有稍勝處,或有稍下處,通而言之,則可謂穴農矣。上曰,所經處民弊,何如?宗秉曰,別無大段弊瘼,小小之弊,已陳於別單中矣。上命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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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權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仕直申直模。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權溭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同義禁金英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水原留守權敦仁,江華留守權大肯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傳于權溭曰,當該承旨推考。

○金大根啓曰,御營大將金祖根,掃墳事忠州、驪州等地,今方出去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訓將兼察。

○又啓曰,御營大將,訓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營大將趙秉龜,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大根曰,此重臣之以此自劃,視若鐵限者,究不得其說也。設有伊時事端,而今於屢辨畢燭之餘,文苑旣肅之後,又欲以此引義者,其或占便乎,過占界分乎?卽爲嚴飭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水原留守李翊會,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權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秋夕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員及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隨駕營門,依定式以春幸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而今春幸行時,訓局步軍十哨,馬軍四哨,訓將率領爲先厢,訓局步軍五哨,兩營騎士四番,禁將率領爲後厢,禁軍三番隨駕,御將率各營餘軍,留都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厢,訓局步軍四哨,兩營騎士四番,禁將率領爲後厢,禁軍三番爲之,御將留都,摠使率訓局餘軍留陳。

○權溭,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兪碩柱,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爲㢱,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兪碩柱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燕岐縣金沙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敎水原留守權敦仁書。王若曰,漢西京之祗奉仙寢,洋乎陟降之在天,宋東都之特置留臺,爲是關防之重地。顧彼華府創設之制,卽我正廟繼開之基。珠邱之體勢靈長,啓我邦億萬洪業,金湯之形便宥密,仗總營八千兵威。雲漢昭輝,尙遺澤於山川草木,陰雨有備,永宏規於城堡茭糧。惟此管轄之所司,政須周君陳保釐之術,其於鎖鑰之托重,誰任寇平仲臥護之功。惟卿,詩禮故家,圭璋偉器。確乎名節事業之克濟世美,是祖是孫,粹然恬重文雅之矜式國人,令儀令色。曾在東西銓之歷掌,克稱量材授官,粵自南北臬之簡心,已知盤根合試。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勸農桑而課儒武,體先朝懷保之圖,繕卒乘而修城池,爲國家經遠之策。於戲,副予繼志述事之念,恰奉園陵,殫乃移孝爲忠之誠,益勉保障。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成容默製進

○敎江華留守權大肯書。王若曰,宋二京之特置居留,蓋以鎖鑰之托重,漢三輔之詳試政事,是爲管轄之所司。顧彼百里沁都,卽我兩路關防。襟帶按山河之固,控地勢於桐府、松京,舟檝通湖海之交,設天塹於摩尼甲串。奉眞殿而雲日靘彩,置史庫而奎璧增輝。要使俗易而風移,政須周君陳往釐之績,若論責重而任大,不啻晉陽守保障之方。惟卿,珪組名門,瑚璉偉器。節鉞有若傳世之任,是祖是孫,踐歷粤自立朝之初,憂民憂國。宿望也愷悌文雅,常以盡節自期,素蘊則經濟謨猷,固知盤根合試。玆授卿以江華府留守兼鎭撫使。卿其祗承委畀之寵命,懋恢留司之良圖。練我卒乘,撫我士民,宜先陰雨之備,峙乃糇糧,修乃城堡,須體宵旰之衷。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成容默製進

○刑曹判書朴永元疏曰,伏以臣,見擬於秋到記讀券官之望,至蒙恩點矣。臣於試事,有大防之難越者,逋慢瀆撓,不止一再,月前文任辭本,敢又披肝瀝血,悉暴衷懇,仰冀體下遂物之澤,而怵畏嚴命,黽勉一出,卽代撰之事重而期迫也。至於科試,情勢固自如也,今以臣名忝詞垣,混擧檢擬,有若無故者然,臣誠惶蹙迫塞,直欲鑽地而不可得也。向來聖批若曰,此豈永永可引之事,而欲作艮限乎?臣於是,雙擎九頓,仰感恩言之鄭重,竊又自恨上天至仁,而淺忱未能孚格,大明普照,而賤私未蒙畢燭矣。凡於試院事,微眚薄過之偶然官箴,固未必視同鐵劃,而若臣所遭,自有試官以來所未有者也。經義所以爲文敎章程,魁選所以爲場屋模楷,取其失旨,使之裒然,其蔑學如此,而大僚論劾之語,至以爲何以興起多士,使之俛焉從事於經術,此其罪,豈止爲一時僨誤而已。至今追惟,愧汗浹背,臣雖萬萬汚下,不識羞恥,更何以抗顔於秉筆較藝之地乎?人臣事君,駕屨且不俟,湯火何所擇,而若其進退有關廉義者,則不以趨走爲恭,不以違拒爲慢,亦嘗奉敎於君子矣。臣旣備數於聖朝禮使之末,顧何以一往放倒,置身於四維之外也哉。嶺海在前,鈇鉞在後,咫尺之守,蠢動無路,見患毒感,委頓牀笫,不省四到,而疾痛之呼,猶不暇及。玆敢忙陳短籲,干冒宸嚴,伏乞聖慈,曲賜軫察,亟命攸司,議臣當勘之律,俾朝綱肅而微分安,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豈永作引義者乎?試牌有重,勿復更辭。

○壬寅八月十一日辰時,上詣春塘臺。秋到記儒生分製講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權溭,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記注官李昌祖、李東韻,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進前奏曰,朝氣過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靑陽門,陞御春塘臺。大根曰,儒生今將入場,請下標信。上曰,以俄下標信擧行。大根讀奏入門單子,宣傳官跪稟入門,試官及儒生次第入庭。大根曰,從陞諸臣中有試官,使之退出行禮乎?上可之。諸試官及儒生行禮如儀訖,讀券官吏曹判書趙秉鉉,行護軍趙斗淳,對讀官吏曹參議朴容壽,成均館大司成尹致秀,成均館司成金英根,奉常寺判官權馦,考官行上護軍洪敬謨,兵曹判書朴晦壽,行護軍徐左輔,參考官行副護軍金輔根、曺雲承,副司直任百秀,副司果李廣貞以次進伏。上命書賦題曰,君子之道費而隱,限申時。秉鉉、斗淳進前跪書訖,英根、馦捧出而懸之,下講冊望單子,落點于《書傳》,戴淳讀奏訖。戴淳曰,考講以抽籖爲之乎?上可之。仍命開講,上入小次。永元承牌,入來行禮,上出次,命考試,還入小次。大根稟,科次取幾人乎?上曰,取五人。有頃,上出次。大根曰,試券已盡編次,科次爲之乎?上可之。秉鉉曰,書等以何等書之乎?上曰,二張書三下,三張書次上,可也。秉鉉以次書等訖。大根曰,坼封,何以爲之乎?上曰,自下坼封。大根以次坼封,讀奏封內訖。命書傳敎曰,秋到記講居首通幼學姜載璜,製述居首賦三下一生員具相殷,竝直赴殿試,講之次通幼學金壽永等三人,製述之次三下進士趙冕鎬,竝直赴會試,講之次略生員趙翼東,製述之次次上生員李光禹,竝給二分,講之次略幼學趙在膺等七人,粗幼學洪秉勳等三人,製述之次次上生員徐慶淳等二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通禮唱禮畢,上降座乘輿,出靑陽門,由建陽門,入協陽門,命出解嚴標信。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8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緣故出。左副承旨李源庚式暇。右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權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午時,日暈。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權溭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右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應敎韓宓履,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禮曹言啓曰,今八月十五日溫陵秋夕節享時,本陵兩官,當爲備員,而新除授令柳道宗,在外未肅拜。無以擧行,令柳道宗,今姑改差,其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沈承祖爲溫陵令。

○徐戴淳,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金英根身病呈旬,直講權命周,典籍李容敏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書啓,則長興前府使鄭冕榮,樂安前郡守申在貞,光陽前縣監沈宜泳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潭陽府使鄭文升段,和順翁主房免稅五十結,每結以七兩六錢七分,收捧上納,卽是定式,而以十四兩五錢收斂,則合錢七百二十五兩內,剩餘錢三百四十一兩零段,仍沒歸屬,故一一懲出,以補本府紙役錢戶斂之弊,從中作奸,雖是吏輩之舞弄,而模糊報營,難免不審之失是如爲白乎旀。雲峯縣監許策段,還穀捧上時,以高價督納,及其垂畢,稱以未收之流亡難捧,旅又減價,而以高價已捧之數,混入於減價收捧之中,乃於分給時,皆以減價磨鍊,其所取剩,則乾沒無處。南原兼任時,詞訟聽理,惟賂是視,而至登民訴,結還代錢,任其放債,莫察吏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和順縣監洪健厚段,但其性本柔善,吏無操束之方,政欠剛斷,訟多留滯之歎是如爲白乎旀,長水縣監尹榮翼段,冊客之任意濁亂,置官政於何地,奸吏之專事欺瞞,控民訴之無處,邑弊漸至莫捄,民情宜所當念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寶城前郡守南錫龜段,官廚節省,縱䙡儉約之心,吏逋因循,奈乏振刷之方,各項上納錢及收逋錢之乾沒吏手,雖異躬犯,矇不覺察之失,在所難免是如爲白乎旀。求禮前縣監林相弼段,乘酒坐衙,每多詞訟之錯誤,刻木題名,至被冤民之侵辱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任守令,竝只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南原前前府使南駿應段,偏信吏言,莫察民隱,詞訟得失,惟賂是視,任掌差出,非物不成,結還價二千五百兩,縱爲還報,而難免要利之目,馬牛錢三百七十兩,雖云蕩減,而自歸乾沒之科。田稅米,大同木之高價折定,一任該色之操縱,吏房錢隨陪賂之從中責納,無非冊客之慫慂是如爲白乎旀。淳昌前前郡守洪升淵段,莅任四載之間,奸鄕猾吏,相連腸肚,恣行胸臆,預探邑村之饒戶,因機會而杖囚,苛責吏胥之微過,故除汰而籠絡,犯屠雜技,何多於潤屋之民,陞戶抄擇,可哀者盲人之子。山訟則謂以報營,而威脅討索,檢事則誘以戲獄,而操縱低昂,前後捧賂,統而計之,則爲三千九百餘兩之多。丙申春稱以三班收逋,創出法外之都結是白只,臣於露縱之日,按簿査櫛,則元摠民結,爲二千九百六十結,而每結十五兩式收捧錢四萬四千四百兩,災減需米及左右部兩面結米價加入錢九百二十九兩零,合錢四萬五千三百二十九兩零內,剩餘錢三千一百兩零,歸屬無處是如爲白乎旀。樂安前前郡守金鼎遠段,公堂化作醉鄕,訟庭變成市門,刻刑酷杖,再致人命之濫殺,鄕任吏窠,一從賂物而許差,拘囚無罪之平民,實爲生財之妙方,締結有權之營吏,乃是防廉之長技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前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任實前縣監金東獻段,發倉蠲稅,惠及荐歉之民,勸學課儒,興起遐鄕之風,那移嚴禁,上納無過限之弊,糶糴親檢,還民有餘橐之喜,夫刷錢四百金之蕩減,廉己著於新到,營減災十三結之自當,頌且溢於闔境,始騰來暮之謠,終見去後之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此優異之績,政合施賞是白乎矣,前以畿邑守令,纔蒙陞敍之典是白乎則,請賞一款,今姑勿論爲白乎旀。淳昌郡守韓正敎段,隣境茂績,蔚有聲望,査戶均糶,民無偏受之苦,捧需減價,街騰載淸之謠,躬檢稅穀,而奸猾莫不斂跡。手攬軍簿,而窮殘擧皆息肩,聽斷如流,門無留滯之訟,公納趁期,村絶騷擾之弊,以若通鍊之才,何有字牧之責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治績若是茂著,宜示激勸之擧,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徐箕淳段,廉潔之操,已有前績之慣耳,綜察之政,又見南民之拭目,到界未滿半載,治效已著一省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營將、監牧官、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光州牧使趙徹永段,與臣爲同姓三寸叔,揆以私義,有難冒當,令次堂,依已例擧行是白遣,書啓中昌平前縣令任翼常,誤書時任,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李宗秉,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徐戴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權溭,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朴來益,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批言啓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勿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矣。前淸州營將金慶淵,瓜前雖爲內遷,以不職入於繡啓而罷職,所授加資,依法典還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病,參議朴容壽病,同副承旨權溭進。以李圭祊爲戶曹參判,鄭墩爲軍資奉事,金東獻爲潭陽府使,許瀗爲雲峰縣監,李啓榮爲和順縣監,柳厚祚爲長水縣監,睦仁㘽爲典籍。故承旨姜俊欽贈吏參弘提例兼,故僉知姜世靖贈吏議,故學生姜必得贈僕正,以上同義禁姜時永三代。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入直,參知洪龜爕病,左承旨徐戴淳進。以宋冕載爲知事,李熙庚爲宣傳官,徐相五爲副摠管,金善行爲都摠都事,洪鳳周爲部將,洪在儀爲羅州營將,李圭容爲全羅兵虞候,李琇爲全羅右水虞候,吳光勳爲宣沙浦僉使,許郁爲車嶺僉使,全有興爲智島萬戶,乫軒洞權管單文國亨,護軍成遂默,副護軍朴來益,副司直李家淳,以上竝單付,前營將金慶淵,折衝今降禦侮。

○吏批,再政。權溭啓曰,廣州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成載璜爲刑曹正郞,丁學冕爲宗廟令,金命鉉爲假監役,兪致善爲廣州判官,柳道宗爲懿陵令。

○兵批,再政。以林柱煥爲五衛將,閔祥鏞爲都摠經歷,金英秀爲文兼。

○吏批,三政。以崔達洙爲繕工主簿,金練白爲引儀,趙文和爲掌苑別提,洪鍾序爲江西縣令。

○兵批,三政。以金在源爲左捕從,李根元爲都摠都事。

○吏批,四政。以金敬鎭爲工曹正郞。

○兵批,四政。以趙安和爲訓鍊僉正,鄭輔源爲主簿。

○權溭,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禮曹以北道陵寢年例禮堂奉審事草記,允下矣。第念道臣奉審,旣以試事相妨,已請姑停,大臣奉審,亦在近年,今此禮堂之行,姑令待年豐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忠淸左道暗行御史李經在書啓,陰城前縣監申命準拿處事,傳旨啓下,而本府拿來草記批旨內,待待命拿囚事,命下,行會該道矣。卽接其戶奴呈狀,則其上典申命準,去月三十日身死云,申命準旣已身故,罪名勿論,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平安道淸北暗行御史林肯洙書啓,吏曹回啓內,熙川前前郡守成永龜,碧潼前郡守李玄璣等,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成永龜下去京畿積城地,李玄璣下去安城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啓目粘連,坡州李點不獄事,氣嗓臍肚,旣係要害,靑黯堅硬,又是闊大,一縷之殘,四日而殞,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陽城韓用三獄事,何辜良人之捍衛,甘心孕婦之殺越,上下損均是必死,一再踢不足多辨,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燕岐姜厚之獄事,麤憤忽激於話問,狠毒愈切於詬辱,再鬪之際,恣行築踏,一夜之間,遽至殞絶,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洪州南業乭獄事,兇供旣輸於三踢,殘縷遽送於五日,雖有饑餒之證,無他疾病之現,當覈相償,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恩津李正大獄事,挽裳對飯,亦在當讐之科,深夜空廚,男女同臥者,不啻爲明執姦贓,則雖使本夫,用意戕殺,情法所在,合有參酌,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水原金順孫獄事,腎子縮上之證,脈錄自在,月前患癘之祟,兇供無據,則不可以築踏之無明證,遽議傅輕,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靑陽韓右恩獄事,計在姦騙,誣唱䵝昧,遂使守閨之處女,致此仰藥而損生,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溫陽姜士洪獄事,使此孀婦貞白之心,至有靈堂捐殉之擧,義烈可敬,幽冤何極,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淸州洪召史獄事,含憾於娚婦之不禮,白誣失行,情狀罔赦,而形證之合於披攧,已有檢題之論,雖難則有難從輕,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庇仁梁召史獄事,求諸急病猝死,則或似近理,謂之被打致命,則終有疑端,道臣傅輕之論,儘合審克之義,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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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仕直申直模。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柳來維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徐戴淳曰,江原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徐戴淳曰,江原道暗行御史入侍。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朴奎瑞。

○以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金𫓎差祭出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韓宓履,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李謙在,以備邊司言啓曰,前禁府諸罪人照律時,始興縣令尹日善,以笞四十勘放矣。繡論旣無躬犯,府𮙅gg讞g似宜輕比。第念原啓中所謂偏信粧撰迷藏舞弄等許多論列,不啻狼藉,而究意勘律,止於還任,有非重繡體之意。積城前縣監韓翼彦,卽係封庫,陰竹前前縣監元錫九,亦掛結政,而雖曰勘配,終歸減徒,情法之間,實合從重,當該堂上,竝推考,三邑守令,照律更令釐改,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拱北門南邊墻垣一間許缺落處,今已畢築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禁衛營字內拱北門南邊宮墻一間許缺落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記矣。把守西營入直軍八名,還入直所,將則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壬寅八月十三日酉時,上御熙政堂。江原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承旨徐戴淳,假注書徐在懋,記事官吉履元、金濬,暗行御史李㘾,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㘾奏曰,王靈攸曁,無事往還矣。上曰,農形,何如耶?㘾曰,全一道而論之,則皆云年豊,而民情洽然矣。嶺東稍勝於嶺西,而七月雨水,間或有覆沙處,然不甚大段矣。上曰,民弊,何如耶?㘾曰,民弊之最甚,一道之痼瘼,已陳於別單中矣。上曰,其外弊瘼,何如耶?㘾曰,其外痼弊,間或有之矣。上命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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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兪章煥未肅拜。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大根式暇。右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同副承旨李謙在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講日次,而親臨與命官,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仁政殿親臨磨鍊。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戶曹參判李圭祊,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兪章煥落點。

○徐戴淳啓曰,新除授承旨兪章煥,方在被謫蒙放,亦在禁錮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未差,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濟達差祭,副校理沈敬澤、曺錫雨,副修撰趙龜夏在外,副修撰鄭基世別兼春秋進,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以爲姑降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韓宓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徐戴淳,以吏曹言啓曰,崇陵忌辰祭獻官,前承旨權溭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權溭。

○李謙在,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始興縣令尹日善,積城前縣監韓翼彦,陰竹前前縣監元錫九三邑守令,照律更令釐改事,傳曰,允下矣。尹日善原律不應爲條,以事理重論,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韓翼彦、元錫九等,原律官吏受財不枉法贓,杖六十,徒一年,本罪上加等論,各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而竝依右律施行,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書啓,則前左水使李容鉉段,兵庫不動錢之那移要利,雖云謬例那移,楚山船村之濫斫莫察,俱係溺職,不可以已遞而勿論,施以罷職之典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營將、監牧官、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奉御文字,何等審愼,而今此書啓中,統營所管之蟾津別將,混爲論列於本道邊將中者,有違格例,兵虞候申命溫,以親病未赴啓罷,而書以赴任屬耳,水虞候尹稫,方在時任,而書以前虞候,又以未赴任之右水虞候朴景述,書以左水虞候朴基述,而循例論列者,俱是錯誤,極涉疎忽,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李宗秉,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斗淳未肅拜。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右副承旨閔致文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仕直申直模。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趙寅永,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平安兵使尹義儉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徐戴淳曰,臨殿試講,卽出於勸課蒐羅之意,而今見四學掌色書啓,太涉偏係,有非朝家恢蕩之道,此書啓還給,令泮長,更修正以入。

○傳于徐戴淳曰,都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徐戴淳啓曰,左承旨兪章煥,時在京畿龍仁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斗淳、閔致文落點。

○徐戴淳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閔致文,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同副承旨閔致文,時在京畿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江原道晴行御史gg暗行御史g李㘾書啓,則杆城郡守鄭龜容段,今春陞儒,至爲三人,合計摠錢,恰過千兩,從願雖有可據,賣鄕終係謬例,先捧二百,固知初稅之已有充補,未收一千,佇見防弊之如何措劃是如爲白乎旀。平昌郡守李灌夏段,吏昵而奸滋,民愁而謗興,所以有百瘡疣,無一修擧,賣鄕旣非經法,濫任難服物情,下吏之邸債所負,爲七百兩,而乃以還作錢先給於邸吏,又以吏名入錄於還簿者,尤是蔑法悖理之擧是如爲白乎旀。原州判官金鎭華段,昨年劃下災四十九結零內,二十結之不爲分俵於民間,各面書員輩加卜乞卜,名曰小摠米之取作官用,創自何年,而近以名色之不正,間有革罷之定式矣。至於昨秋,復襲其例,所收米一百八石,作錢爲六百四十二兩零內,餘數一百,則歸屬不明,春分後率致內眷,亦係違制是如爲白乎旀。金化縣監洪準模段,爲政則專事柔善,百度無振刷之望,聽訟則太半顚倒,一境懷怨咨之情,還戶之不願者,或捧一二三兩,而所拔者甚多,麤穀之換精者,至爲七十餘石,而納侤者丁寧,難免矇不覺察,前官時驛五洞之永蠲烟役者,依舊收捧,呼怨載路,外此鄙瑣,不可殫記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襄陽府使任序常段,年旣衰邁,未有振刷之擧,吏益橫猾,每多欺蔽之端,慈諒反歸於徒善,愛恤不足爲實惠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罷黜爲白乎旀。江陵前府使柳榮河段,旣處弊敗之局,莫制奸猾之習,志切願治,而無奈徒善,訟欲公聽,而不能果斷是如爲白乎旀,襄陽前府使尹秀寅段,吏緣爲奸,民以無告,二載居官,一境失望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任守令,竝只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通川前郡守任序常段,倉儲麤劣,稅捧過濫,賣鄕之錢,縱有歸屬,束吏之政,竟難責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係是前職,似當罷職是白乎矣,方以襄陽時任,旣請罷黜,今姑置之爲白乎旀。伊川前府使李顯英段,結布磨鍊,至爲每結三兩六錢七分之多,初無節目之酌定,未免虛實之相蒙,適足以啓吏之奸而招民之怨。且以廣腹里役根田見漏者言之,此卽本里流亡軍伍身布之所充納,而田凡十七日耕也,計其所出,除之於結布分排之中,則每結加斂,必不至於此,而旣係不經是如爲白乎旀。旌善郡守李章培段,曾以給代不足,有補役軍官二百名,春秋收斂,各爲一兩,始創已非穩當,今年加額,又爲一百,故已爲發關,禁斷措處,有欠商量是如爲白乎旀。原州前前判官林逈鎭段,杖或尙濫,任亦不公,境內稍饒民之構罪捉囚,放之自外者,竟歸由賂,非止一二,則事在數年,謗猶如昨,騎兵色乾沒之公錢,廳族懲捧,係是前官已勘之事,而追起事端,若將嚴懲,及其從孫,潛納賂錢,無端白放,旗幟修補錢一百二十五兩,卽以還錢中例下者,而初不修補,仍爲乾沒是如爲白乎旀。歙谷前前縣令朱榮達段,公錢挪移,無所難愼,陞鄕賣任,看作茶飯,己亥年庫底浦居李厚載處,請貸八十兩,旋以鄕帖成給,又捧二百兩,除給先捧之八十兩,其餘一百二十兩,則亦爲私用,又於昨年金長祿、林靑業、韓尙辰等處,差出里憲將校,而所捧錢一百零,亦歸肥己之資,昨冬劃下元結災四結零及續結災二結合六結零內,元續結災二結,派結民間,其餘二結零,亦爲乾沒是如爲白乎旀。洪川前縣監金啓泳段,今春因校任呈單,請葺聖廟,稱以幼學錢,隨其貧饒,或捧五錢,或捧三四錢,又稱以赴役錢,每名二錢五分式收斂,兩項所收,合爲九百六十兩零內,中間乾沒,爲二百兩零,故臣於露蹤之日,一一査懲於校任處,出付本官,從長措處,吏房李道興之各樣上納錢千餘兩,潛自挪移,恣意私販,載錄官簿,而任其荏苒,尙在未納,昨年又有所逋,則先以還錢,貿納麤劣之穀,竟以其穀,使民受去,怨聲至今狼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後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鐵原府使李民植段,戢盜在所尙嚴,束吏宜加自勉是如爲白乎旀,狼川縣監李珽段,斷訟不明,或致民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寧越府使宋應龍段,今春分糶時穀麤,不能無謗怨是如爲白乎旀,平康縣監洪配厚段,蜂液歇價,可惜襲謬是如爲白乎旀,安峽縣監閔璜世段,但欠措束,或有欺蔽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淮陽府使李賢耆段,廉明自持,恩威竝行,火粟十結之難捧者,爲民永蕩,津船衙廨之修理者,例出民斂,而自官擔當,所謂還白米十五石,卽還田米之代捧於各面,以備使客支供之資,謂有民弊,亦以官需所捧田米十五石代給,添補於虛伍之役,充補於軍保逃故,白懲之數,其所捐廩,又爲七百九兩零,藹蔚之頌,實爲一道之最是如爲白乎旀。三陟府使李寅元段,鍊達之手,無適不宜,藿巖之有榷利,則輒加痛禁,海戶賴以支安,軍保之有虛額,則必親査疤,番民無或冤徵,各倉糶糴,吏莫售奸,旣絶欠逋之患,黃腸禁養,民各作統,自無偸犯之弊。庚子騎兵布之乃以百餘兩自官添補,蓋此惠政,至騰隣頌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此優異之績,宜有激勸之擧,李賢耆段,似當施以璽書表裏之典爲白乎旀。李寅元段,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張敎根段,地望所推,初政已著於列郡,文雅爲治,公務多暇於名樓,按簿必親,奸吏莫逃其跡,覈逋爲先,小民咸期息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餘中軍、營將、邊將等乙良,令兵曹拿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徐戴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病,參議朴容壽病,左承旨徐戴淳進。啓曰,原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權龜洛爲監察,鄭在容爲杆城郡守,嚴錫明爲平昌郡守,李章愚爲原州判官,李鼎民爲始興縣令,李寅慶爲金化縣監,兪章煥爲襄陽府使。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爕病,右承旨金大根進。副護軍閔致文、兪章煥,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李源益爲承旨,睦仁㘽爲禮曹佐郞,南永周爲工曹佐郞,洪載顯爲掌樂主簿,吳致翼爲陜川郡守。

○吏批,三政。以金穰根爲副應敎,李秉孝爲社稷令。

○傳于徐戴淳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閔致文落點。

○傳于徐戴淳曰,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謙在落點。

○傳于金大根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大根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啓曰,今此試官望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當該承旨推考。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穆淵。

○徐戴淳,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秋享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禮曹佐郞金禹銖,除拜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殿座時,侍衛禁軍等,別將當爲率領,而禁軍別將李顯英,方在拿處,不得擧行,二羽將具載善,使之兼別將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兵曹回啓,則以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書啓做錯,至請重推矣。第念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此則不但以一二錯誤,事涉疎忽言,當該御史李宗秉,施以譴罷之典,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科日不遠,鄕儒之未及應講者甚多,將有窘迫之慮云。明日雖與殿座相値,勿拘開講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本府草記,積城前縣監韓翼彦,陰竹前前縣監元錫九,本罪上加等,各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施行事。傳曰,允下矣。韓翼彦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鴻山縣宿鴻驛,徒一年半定配。元錫九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殷栗縣文羅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8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斗淳未肅拜。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今日殿座,承旨當爲備員,行都承旨趙斗淳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而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右副承旨閔致文,時在京畿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羅州營將洪在儀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徐戴淳曰,吏、工換房。

○傳于李源益曰,平安道淸南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李源益曰,平安道淸南暗行御史入侍。

○以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安邊府人命渰死事,傳于李源益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廟堂措辭分付。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韓宓履,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濟達,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副應敎金穰根,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近來紙政,極其踊貴,目下試紙,全不成樣,而市上所儲,亦幾絶種,鄕儒後來者,將未免乏紙坐停之慮云。事之悶然,莫此爲甚,在前如此之時,多有付紙許用之令,今亦依已例參用付紙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傳曰,更鼓已深,日次儒生殿講比較,待明朝爲之。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江原道暗行御史李㘾書啓,則三陟前營將鄭夏應段,鎭樣甚殘,校卒難支,則報營得錢,取殖頒料,固是善處是白乎矣,昨夏獵鹿,或爲村里之騷擾,有時侵漁,莫察鎭卒之恣橫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獵鹿之騷擾,鎭卒之侵漁,職雖已遞,不可無警,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其餘中軍、營將、邊將等,別無優異之蹟,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觀此平安前兵使金魯甲狀啓,則滿浦僉使閔致默,母年今爲七十六歲,在法當遞,令該曹稟處亦爲白有臥乎所,邊將之親年七十五歲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滿浦僉使閔致默,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陽智金德金獄事,成案未周一年,會推不過數次,遽然議到,殊涉難愼,更加訊覈,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洪川李根馝獄事,棒杖交下,意惟在於必戕,條葛再繩,計方急於假作自縊,似此兇憯,久逭典刑,三尺之嚴,將何所施。嚴訊推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瑞興黃貴乭獄事,諸傷則紫黯堅硬,傍看則明白該實,斷案斯在,無容更議,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慶州尹允得獄事,遂拔佩刀,直刺洞項,其爲憯毒,胡至此極。看證旣的,脈錄分明,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大丘崔德化獄事,傍臍過尺之痕,何其毒也,延縷踰旬之期,尙云幸矣。情節去益兇狡,斷案莫可掉脫,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海州林孝吉獄事,脣脗部位之非重,當下送命之太遽,道啓起疑從輕,纔打便窒,旣窒無甦,則似此重獄,遽難議到。加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豐川莊得喆獄事,犯手只是二漢,看證亦爲多人,孰首孰從,覈可査得,則此與群毆之獄坐先下手者,法例不同,特付參酌,恐不至爲失刑,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壬寅八月十六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日次儒生殿講入侍時,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記事官吉履元,別兼春秋鄭基世,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金洙根、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光正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詣殿內,上降輿陞座。大根跪啓稟,試官及儒生入門行禮乎?上可之。大根進前奏曰,諸考官使之從陞乎?上可之。考官戶曹判書李光正,行護軍趙秉龜、李穆淵,行副護軍金輔根,吏曹參議朴容壽,成均館大司成尹致秀,弘文館副修撰鄭基世以次進伏。大根曰,儒生考講,以抽籖爲之乎?上可之。仍命大司成進前,致秀進伏。上命大根書傳敎曰,大比不遠,今春坡州應製時停擧儒生,竝解罰。仍命開講,儒生等次第應講。上入小次,少頃出次,通禮唱禮畢。上降座乘輿,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命出標信解嚴。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壬寅八月十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平安道淸南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申直模,記注官李東韻,記事官吉履元,暗行御史金益文,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益文奏曰,王靈所曁,無事往還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耶?益文曰,淸南可謂大登,雖以沿路言之,海西亦爲豐稔,畿內稍損,而猶爲穴農矣。上曰,道內弊端,何如?益文曰,臣生疎闇劣,不足仰副委寄之命,而聞見所及,已仰陳於書啓別單中,大抵別無事端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趙斗淳未肅拜。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大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宣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左副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濟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傳于李源益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李源益曰,全羅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李源益曰,全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傳于金大根曰,日次儒生殿講比較,以製代行。

○傳于金大根曰,日次儒生殿講比較,銘居首三下一進士趙龜植,直赴殿試,之次三下幼學金敬鉉,直赴會試,通進士洪原鍾等四人,給二分,之次通幼學朴珪壽,給一分,之次略進士趙永和等七人,各《史記英選》一件賜給,之次略幼學徐翼輔等七人,各《八子百選》一件賜給,之次粗生員趙章鎬等九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

○傳于金大根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源庚,副司果單朴奎賢。

○金大根,以奎章閣言啓曰,頒賜冊子安寶次,奎章之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左司把摠李熙麟,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安東朴日大獄事,爭端始起於斂錢,悖說忽及於誣姦,强壯之夫,倐焉捨命,鬪端以外,再無他故,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大丘曺慶重獄事,被築實因,終是未定之案,常患咳喘,僅具形殻之狀,檢題存疑,道啓從輕,其在欽恤,合施參酌,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松禾金達玉獄事,兩査勘當,本是未具之案,八年訊推,終無劈疑之端,道啓傅輕,深得審克,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鳳山朴明月獄事,被打之前,沈醉難步,店門之外,冒雨露處,雖非被打之人,安得不死乎?檢題起疑,道啓傅輕,參以法理,合有酌量,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永川柳尙伊獄事,已於審理時,以連加訊推得情之意,有所稟覆,至伏承判付,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順川張厚良獄事,一次打鬢,兇供已輸於下手,兩對面質,遁辭自綻於低頭,似此具案,更無疑端,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義州文承凡獄事,潑皮厥有指目,毒手若是悖腸,不待兩檢之符合,而渠所納款,卽其斷案,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領議政趙寅永疏曰,伏以臣於月前,猥將癃痼之狀,仰冀生成之澤,而及蒙隆批,反紆殊眷,臣固誠不足以孚格崇聽,辭不足以導達微悃,慙惶悶菀,靡所自措。然而敦飭之意,逈出尋常,有若名臣碩輔之去留,關國家大計者,臣是何人,敢當此恩。臣於是,非不欲强策於趨走之列,勉力於機務之間,以奉德音之萬一,而其於賤疾之有加無減,何哉。今距臣前疏仰徹時,不過一朔耳。諸證則愈出愈奇,眞元則較益耗落,平居神識,如墜烟霧,故其間社戒之請急也,廟謁之闕班也,試點之言送也,罔非臣悚懍俟勘處,而雖以目下愆滯者言之,秋曹審理之收議,各道繡單之回啓,俱係緊急,而漫不能裁斷,餘外百度,可推而知,是皆心力短小,開發不得也。中書重任,豈容臣羸綴衰謝者,作爲養疴之所乎?臣本卑鄙,不足爲具臣之末,而猥荷兩先王特達之知,我太母簡拔之私,而仍於我殿下親摠之後,再畀元輔,位遇益盛,恩至渥也,德至厚也,欲報之願,豈憚肝䐉,而病至於此,亦云命也。苟非然者,臣亦粗具彝性,豈忍以身家之顧戀,便宜之規占,甘自歸於隆天厚地之孤負也哉。玆又畢暴情實,仰瀆崇嚴,伏惟聖明,曲賜照察,特解相職,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前批已爲洞諭,又此陳懇何也。卿之善病,固所諒悉,卽舊證也,非別祟也,藥餌調護,自當差復,況卿精力,亦可强勉,獨不念國事民勢之芒無涯畔,而猶爲辭免言乎?卿試思予倚毗之眷,卿擔荷之誠,則公私之分,有不待兩言,而卿之起居任便,又不以居位去位有間,則予不多詰,卿勿更煩。仍傳于金大根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壬寅八月十七日未時,上御熙政堂。全羅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申直模,記事官吉履元、金濬,暗行御史趙龜夏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龜夏奏曰,王靈所曁,無事往還矣。上曰,農形,何如耶?龜夏曰,本道始旱終澇,爲慮甚多,近因秋後日氣之調均,優爲少康之年矣。上曰,弊瘼,何如耶?龜夏曰,臣所經歷諸邑最尤甚者,卽田結及還政之紊亂,略陳於別單,而且臣年淺,才識鹵劣,不能盡爲對揚,多負委寄之隆眷,惶悚惶悚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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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大根曰,傳香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趙斗淳啓曰,假注書徐在懋,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在懋改差,代以卓景秀爲假注書。

○諭淮陽府使李賢耆書。予惟與我共理者,惟牧守令長,厥有臧有否,而懋賞必罰行焉,迺者關東直指之還,以爾績奏最,夫淮之瘵久矣,積儲蕩閭井墟,供億繁而賦率橫,廩廩乎其民與吏胥墊。而爾自受命以來,勊意惕厲,菑斂之蠲,繕葺之勤,廩需之兌泒,簽徵之捐佽,凡補施懷恤,靡有不用其蔇,惠多云乎哉。積小而底大,念爾夙親民事,匪肇自于今,進以置諸下大夫之列,昔予所以勸群吏也,屢試而治愈良,予庸嘉之。玆庸爾以表裏之錫,夫璽書黃金,西京二千石之所繇榮也,亦漢道之所繇隆也。爾其祗服寵齎,勉懋終譽。行都承旨趙斗淳製進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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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斗淳啓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高嶺僉使李熙遠,雲寵萬戶許瑽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徐戴淳曰,日次殿講之連爲設行,卽培養成就,需用他日之意,日前兩儒生之二十次比較者,可知其經課鍊熟,予甚嘉之,然而此不過通一經耳,今若倣專經文臣輪講之例,使今年應日次講者,明年輪講他經,再明年又用是例,則不出三年,當盡通《三經》,其於勸課之方,不爲無助,令禮堂,就議大臣以稟。

○傳于徐戴淳曰,科試之公不公,專係於試官之得其人。今番試望,各別擇差事,分付。

○李謙在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來癸卯式年監試初試試官,今當差出,而判書趙秉鉉在外,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俱以病不來,不得擧行云。參判、參議,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吏曹言啓曰,來癸卯式年監試初試試官,當爲磨鍊擬入,而擬望之人乏少,閣臣及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一所上試,二所進去,二所上試,一所進去。

○徐戴淳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平安道淸南御史,全羅右道御史書啓,當爲回啓,而判書趙秉鉉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李源益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李明錫、吳致豐等,當爲議處,金鳳柱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洪敬謨,同義禁趙鶴年俱有身病,姜時永陳疏,金英淳未肅拜,不得擧行云。判義禁洪敬謨,同義禁趙鶴年、金英淳,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同義禁趙鶴年、金英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同義禁姜時永疏批已下,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同義禁趙鶴年、金英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大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進上藥材山藥,未及充實,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徐戴淳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平安監司金興根狀啓,碧潼郡民家漂頹事,傳于徐戴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書啓,則光州牧使趙徹永段,嚴明之治,吏絶欺蔽之萌,慈諒之規,民頌字恤之惠,民庫就完,村閭無橫徵之弊,土豪痛鋤,儒鄕戢武斷之習,以若老鍊,何有完局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治績若是茂著,宜有褒獎之擧,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淸南暗行御史金益文書啓,則价川前郡守李亨夏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三和前府使李倫敍段,執滯之性,過於自是,不無窒礙之處,束濕之政,以致欺蔽之患,門樓改建時賣帖補用,厥數太多,操縱乾沒之資,不問可知,而全不致察是如爲白乎旀。孟山前縣監李樂沼段,柔善或過,不無弛廢之歎,聾聵太甚,有妨聽斷之際,實無振刷之望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任守令,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竝只罷職爲白乎旀。肅川前府使李熙庚段,庚子春公賑次本邑收稅作,與夫刷價及鄭德留等三人鄕禮錢,劉膺祚願納錢,合五千七十一兩零內,就其中二千一百五十五兩零,貿租四百七十九石,私賑是白遣,所貿穀仍令作還,則已貿租四百七十九石,乃以倉斛改量,增爲七百二十石作還後,租價則以四千五百六十一兩零,瞞報營門,剩錢二千四百五兩零內,一千七百十八兩零,預買各班料米,以作賑資,所餘三十三石,移付官廳,名雖私賑,初無分錢粒米之自備,三十餘石,反爲取用是如爲白乎旀。順川前郡守李根永段,許捧新鄕禮錢,至爲二千九百兩,已非經法,新鄕十人之因奸吏呈訴,削案還錄之際,鄭在喬錢一千兩,崔根之錢一千兩,富寡媤叔母渰死事討索錢一千兩,竝暗自勒捧,歸之私橐。任窠之或差或遞,亦有瑣謗,民庫雇馬兩庫監,卽人皆厭避之窠,而李正桷等六人處圖免債所捧錢,合爲七百五十兩,歸屬亦不分明,遞歸已過半載,怨聲尙播一境是如爲白乎旀。孟山前前縣監洪大朋段,己亥秋捧還時,稱以折入債,各倉色吏處杖囚勒捧,合爲八百兩,謂之防役次,分給各坊是如,傳令知委,而仍不出給,歸之私用,請得順川小米五十石內,在六石零,每石十二兩式,錢爲七十六兩,价川唐米三百七十五石內,在四十四石,每石十兩五錢式錢爲四百六十二兩,合錢五百三十八兩,竝歸私橐。唐米之以準折受來,單代分給,取其剩餘,尤爲不法,所謂自備五百二十八石零,初無升合穀出力自辦,而只就倉穀中出用,抄飢數少,不過塞責而止,未免有名無實,以致捐瘠甚多,實入分賑,只爲三百八十石零,賑餘會錄,爲五十餘石,其餘九十七石零段,追添飢口,以充其數,旣曰自備,至於報營,有此虛張冒勘者,已極可痛。巡營自備穀三十八石零,初不入於分賑,增口冒勘,以倉穀挪移,每石捧價六兩,合錢二百二十九兩零,自巡營,劃送運米一百石關文,中間掩置,稱以別抄飢救急,又添飢口,冒勘以充其數,自平壤發賣,每石捧價二十五兩式錢合爲二千五百兩是白乎所,上項自備穀冒勘條外,合錢四千六十兩零,行關於該倅原籍官,卽以還徵,俾爲孟民構弊之資是白遣,稱以例米濫捧是如,城倉色吏處唐米二十石,豆二石,色落濫是如,官廳色吏處錢一百五十兩,勅庫色吏處七十兩,各其構罪目勒捧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陽德前縣監申命溫段,遞歸之前,先立善政之碑,知而不禁,近於要譽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推考爲白乎旀,永柔前前縣令洪稷榮段,其所臚列,非不狼藉是白乎矣,已爲身故,置而勿論爲白乎旀,江西前縣令兪致善段,四載爲治,百務俱擧,捐出四千餘金,充補吏奴流逋,分俵幾百兩錢,防給各里虛布,自備賑資,飢口無捐瘠之患,許貸牛價,農戶有紓力之方,一境晏然,頌聲甚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此優異之績,宜有激勸之擧,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金興根段,律己也廉而儉,理事也公而明,紙木之庫貿永罷,衆民息肩,文武之選拔甚公,一路加額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右道暗行御史趙龜夏書啓,則茂長前縣監兪鎭五,海南前縣監白樂聞等段,繡啓旣已封庫,令該府拿問嚴勘爲白乎旀。珍島郡守趙台顯段,辛丑還錢三百兩,推移於京司上納,驟看外面,或似爲公,細究實際,專出於上納負逋吏副急之計,而久不分還,民言嘵嘵,故臣於露蹤之日,關飭於該郡守處,卽令分糶,牛贖錢一百八十二兩,雖云行下於官屬,私捧贖鍰,係是違法,刑吏之夤緣加索,民怨狼藉,吏鄕賣任錢合爲九百五十兩,雖由於傔屬之欺蔽,亦難免矇然之責是如爲白乎旀。金溝縣令尹豫鎭段,今春大同木四十三同四十八疋,每疋五兩式收捧,較諸時價,每疋加捧,爲一兩三錢,合錢爲二千八百五十七兩零,雖因該吏之作俑,終歸犯科之實贓,木邊磨鍊時未滿一疋之零數段,元定價五兩之外每疋加捧二分,合錢爲一百十六兩,數雖不多,係是創出,木價決定時三百兩捧賂,云是冊客之所爲,官之矇然,人莫之信,官需米三百七十石,每石十一斗以錢代捧,四斗以本色捧上,錢條則十五斗作秤,每石五兩七錢式收捧,較諸時直,每石濫捧一兩二錢,合錢四百四十四兩,米條則名雖四斗,捧近五六斗,怨讟嘵嘵,官用及復戶結七十五結,每結十二兩七錢收捧,論以時價,每結加捧爲一兩,合錢七十五兩,分還時每石三四斗,倉吏偸竊,而茫然無覺,吏稱得時,民不願訟,民塚私掘,一獄兩命,營題則只令按例擧行而已,何嘗使之置之死地乎?賂物之來往,衆口皆傳,酷刑之受囑,一境齊憤,如此昏矇,猶屬細節,餘外瑣瑣之端,殊涉煩屑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龍安縣監李在周段,聽斷未周,全沒着落,柔懦太過,無由振刷,裁決徒資吏手,嘲訕莫防民口,民庫之濫下,胡多襲謬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罷黜爲白乎旀,金堤前前郡守李寅升段,雜米五百石之諉以作佚,歸屬於遞任之後者,得無後日窘窒之患,吏房差出時賂錢一千二百兩,以民庫錢挪移,因作該吏所逋是如爲白乎旀。興德前前縣監李儒增段,己亥年宮納免稅錢剩餘一百九十五兩零,歸屬不明,庚子春結錢二百兩,自官取用,使由吏白徵上納,公廨修補,强差鄕所於不願之民,勒捧賂錢,以致呼冤之狀是如爲白乎旀。參禮前前察訪崔重湜段,結束之捧賂,鄙瑣莫甚,苞苴絡續,吏卒唾罵,甚至於前丞月廩之違例勒奪,一驛齊憤,醜謗于今未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前前任守令,一驛前前察訪,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竝只罷職爲白乎旀。礪山前府使具聖魯段,庚子年得來還錢三千三百兩內,一千七百二十六兩零,私自取用是白如可,至翌年六百兩,以吏窠賂錢移充,八百六十六兩零,以官廩彌縫,二百六十兩零,變作由吏之加下,而九十二兩零,尙未充納,辛丑年該邑所在還錢一千五百兩,亦爲取用,差出吏房,勒令擔當,吏任捧賂,爲一千一百三十五兩,民訟及面任差役時捧賂,合爲三千九百七十兩,房嬖之居間招賂,尤係鄙瑣,稱以雜技,私捧贖錢,其數甚多是如爲白乎旀。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段,還錢一千兩,丁酉戊戌,流伊取用,次次充報,尙有未納,丙申秋加報災四十結,每結二十五兩式執錢,合錢一千兩,雖入於賙賑之資,僞災取用,大是違法,因獄事四百兩捧賂,雖是冊客之所爲,矇然之責,在所難免是如爲白乎旀。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淵段,己亥年還米三百石,自官取用,至翌年竝耗爲三百三十石,而二百三十石段,差出新延吏房,印帖勒授,一百石段,移錄於倉色,所謂倉色,間雖自辦了納,新延吏房,尙不備納,仍作虛留,吏房處錢一千三百十三兩,勒令責納,吏鄕賣任錢之三百六十兩,遞後受去,甚至於布木之徵索,衙奴之招賂,尤涉鄙瑣是如爲白乎旀。靈巖前前郡守具載善段,猾吏冊客,雜技爛熳於衙中,察隱聽理,官事抛棄於度外,吏鄕之任,無不捧賂,甚至於奴令之賤,亦皆索賂,合計其數,則爲一千四百三十餘兩,結錢一千二百兩之貿木要利,愆滯上納,雖是奸吏之作俑,難免官守之失檢是如爲白乎旀。靈光前郡守趙在慶段,辛丑冬還租三千石加作,合錢三千六百兩,全數官用,以每石四錢式,倉吏白徵立本,邑民處以人命相關事,捧錢二千兩是如爲白乎旀。珍島前郡守李兢來段,加下錢一千二十兩內,四百兩海稅錢,一百兩軍官錢,五百二十兩由吏之私錢,而遞歸時仍任吏房,勒令擔當,替徵上納是如爲白乎旀,前前郡守徐兗輔段,己亥還錢五百兩,挪移取用,仍任吏房,勒使替徵,吏鄕之賣任捧賂,爲八百二十兩,瑣謗喧聒是如爲白乎旀。全州前判官韓璵段,庚子辛丑吏逋收刷錢三千七十四兩,分給吏廳,每一兩代米一石分排者,非但目下彌縫之萬萬苟且,胡不念日後民邑難支之弊,創此厲階是白乎旀。吏奴逋還米二百石,以單代租每石一兩二錢,分給民間,辛丑秋加報災一百四十結,每結九兩六錢式執錢,合爲一千三百四十四兩,歸屬不明,官廳所用折米一百二十二石零,以倉穀取用,仍作虛留,官加下錢一萬四千七十九兩零內,辛丑結錢一千二百四十四兩零,庚子辛丑各軍錢七千七百四十八兩零,辛丑還錢一千四百三十一兩零,夫刷價六百四十兩,那移取用。辛丑春稱以軍器修補,境內饒民處收斂錢及各廛創出都賈,合捧錢二千六百八百gg十g兩內,一千四百三十兩,還給該民,一千二百五十兩,入於官用之中,辛丑吏輩私徵錢二百九十二兩零,又入於取用之中,合那移取用之錢,爲一萬二千六百六兩零,其外一千四百七十二兩零,係是由吏之私錢,結錢一千二百四十四兩零段,三百兩該倅備出,九百四十四兩零,由吏拮据,七月始爲上納,上項那移錢內,除却結錢,則一萬一千三百六十二兩零,尙不充納,利米還作,卽是爲軍弊創設者,而二千八十兩之用於內衙修葺,殊涉乖當是如爲白乎旀。前前判官洪益謨段,軍錢三千六百兩取用是白如可,交遞後勒使前後由吏分當之狀,吏招各有明據,還錢一千八百兩那移官用,尙不充報也,遞歸時仍用新官需米價錢八百四兩,替徵由吏也,各庫加下錢七百六兩,無所拮据,又作由吏之冤逋也,吏鄕賣任錢二千九百五十兩,或爲房妓之所受,或爲冊客之干與是如爲白乎旀。萬頃前前縣令孔彦周段,己亥春稱以賙賑之資,面任賣錢爲五百兩,而一百五十兩,入於冊室,一百一兩零,入於修廨之資,而旣無公文之可據,故其時巡營,行査徵出,付之民庫,一百三十兩段,或爲該吏之乾沒,或歸酒食之所費,而入於賑資者其實無幾,儒鄕及吏窠捧賂,亦爲一千五十兩,鄙瑣之謗,尙今嘵嘵是如爲白乎旀。咸悅縣監李章五段,發船浮費之稱貸於富民者,爲二千一百五十兩,雖異私用,終涉越法是如爲白乎旀,前前縣監宋觀洙段,戊戌春托以漕需加下不足代,還米一百五十石,以本色出給沙工後,還米段,每石一兩五錢,分給於民,翌年春,以漕需所捧稅米一百五十石,每石十三兩式高價執錢,合錢一千九百五十兩內,二百二十五兩,還米每石一兩五錢式立本,剩錢一千七百二十五兩,自倉所直送本第,己亥年冊客稅太二百石,防納是白如可,現發於巡營,至有該吏刑囚之擧,鄕吏賣任錢,爲一千七百七十兩,鄕案修正時,富民七人,每人或捧二百兩,或捧二百五十兩,錄名於鄕案,又稱內衙修理,民間捧錢,亦爲四百兩,且稱鄕校修葺,各人處所捧錢,爲一千五百五十兩,而俱無歸屬,諸條所犯,俱係不法是如爲白乎旀。井邑前縣監韓在益段,庚子春稅米五十石,辛丑年結錢之一百兩,軍官錢之五十兩,還錢之六十兩,民庫錢之五十兩,惟京邸言是聽,或許私貸,或令勒取,又稱吏輩處邸債未捧,民結中八結零,踏印出錄,以稅穀例督捧,怨聲至今未息,所謂雜技贖錢百餘兩雖云帖下於官奴輩,文蹟都無見存,歸屬殊涉疑眩,遞歸時賣任之錢,合爲七百二十五兩,而或有房嬖之潛受,或有加下之彌縫,已極鄙瑣,甚至於奴令之賤,亦皆有賂,烏得免醜謗是如爲白乎旀。前前縣監吳基默段,丙申還錢三百五十兩,丁酉還錢四百五十兩,沒數官用,替徵由吏,加下錢七百兩,仍差吏房,勒令擔當,極涉乖宜,而取用還錢,係是違法是如爲白乎旀。高敞前縣監李誾求段,庚子年還錢、結錢、宮納錢三千七百三十兩,挪移官用,而因邑民之呈訴巡營,其中還錢六百五十兩,遞歸之後,徵出於其舍音處,其餘三千八十兩段,替徵於其時由吏,民訟捧賂,合爲四百十五兩,而或因山地之相爭,或因田土之起訟,立落無常,惟賄是求,吏任捧賂,爲九百七十兩,而隣邑兼任時,亦且受賂是白如可,甚至有自該邑還推之擧,庖丁之肉物,廚隷之菜蔬,或以代錢勒捧,或以本色疊徵,鍮鐵之店,木物之匠,晝夜使役,不給傭價,莫可支堪,擧皆流散,九朔之間,三遞首吏等許多鄙瑣之說,難以毛擧,似此不法貪鄙之人,不可以已遞而仍置是如爲白乎旀。務安前縣監李魯奎段,庚子春移轉米代錢三千二百兩,初不分給於民間,都歸於上納負逋之諸吏,作爲免窘之資,終雖艱辛拮据,其中九百五十八兩零,尙在未收,仍作虛留,儒鄕及將校差任時,貨賂公行於冊客,醜說都歸於該倅,各招之現發者,爲四百二十兩,俱係違法是如爲白乎旀。海南前前縣監李鎭永段,移轉還錢二千八百兩,全數取用是白如可,九百兩雖已充補,一千九百兩仍作虛留,勒歸於由吏之加下,夏糴時稱以未收,勒奪民家糧牟一百五石,擧措失當,怨言未已是如爲白乎旀。咸平前縣監沈東奎段,庚子年移轉米代錢一千兩,以位太代錢,移施上納,外面雖似爲公,其實不過逋吏輩挪移彌縫之資,而分還緣此愆期,以致民怨之狼藉,昵近京來之謫客稅穀七百八十四石零,高價執錢,怨聲嘵嘵,利剩雖歸謫客,謗言都萃該倅,賣鄕錢四百兩,或爲官用,或歸冊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十四邑前後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錦山郡守徐有喬段,官需價之稍濫,不無民言是如爲白乎旀,金堤前郡守趙秉憲段,公廨軍器之修葺財力,或近招諭之端,官廳民庫之加下艱絀,不無滋逋之慮是如爲白乎旀。沃溝前縣監金逸淵段,莫察窮蔀,民不願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後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興德縣監崔拱辰段,用杖或過,是爲欠處是如爲白乎旀。井邑縣監趙亨勉段,用杖無度,未必爲立威之端是如爲白乎旀,高敞縣監曺洛振段,操束不嚴,滯訟有謗是如爲白乎旀,高山縣監金龜淳段,木價稍高,吏實有罪,客子招謗,家近之故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長城府使金晉敎段,律己廉謹,吏民有來蘇之望,莅事詳明,邑村無含屈之歎,六萬還逋之漸次査完,可見誠力之益礪,幾千闕伍之不煩塡代,尤驗聲績之有素,燭脯菜果之無價責備者,皆令入下,還穀軍布之流亡難捧者,不惜捐廩,嚴於束濕,則奸吏縮頸,剛以戢猾,則豪民低首,群情猶恐或去,治政甲於一道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此優異之績,合有激勸之擧,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徐箕淳段,律己簡嚴,吏祛紛競之習,究惠懷保,倉佇矯捄之效,廉著在米之減價,頌騰射藝之厚賞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本道守令、察訪及沿路守令、察訪等段,旣乏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拿處爲白乎旀,御史職銜,不書長銜,有違格例,不可無警,當該御史趙龜夏,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李謙在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徐戴淳,以禮曹言啓曰,來癸卯式年監試初試一所,設場於本曹矣。上直郞廳,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金英根,身病呈旬,直講權命周,典籍李容敏,俱以封𦇯官進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又以監試初試二所試官意啓曰,場內甚爲狹窄,明倫堂通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趙存卿,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伊川前府使李顯英,旌善郡守李章培,原州前前判官林逈鎭,歙谷前縣令朱榮達,洪川前縣監金啓泳等,竝拿問處之。杆城郡守鄭龜容,平昌郡守李灌夏,原州判官金鎭華,金化縣監洪準謨等,竝爲先罷黜,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顯英今方待命,拿囚,李章培下去忠淸道洪州地,林逈鎭下去報恩地,朱榮達下去咸鏡道咸興地,金啓泳下去京畿驪州地,鄭龜容、李灌夏、金鎭華、洪準謨等,竝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允。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潭陽府使鄭文升,雲峯縣監許策,爲先罷黜,拿問處之,南原前前府使南駿應,淳昌前前郡守洪升淵,樂安前前郡守金鼎遠,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許策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鄭文升亦在任所,洪升淵下去忠淸道公州地,南駿應下去京畿楊根地,金鼎遠下去陽城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吏曹參判洪在喆疏曰,伏以昨者因長堂尋鄕,有兩道御史書啓回啓,次堂擧行之命矣。此有定限,寧敢遲稽,而第念繡論覆啓,事體不輕,苟非長堂,例無替當,與夫尋常注擬之一時代斲,逈然不同。玆庸不避猥越,短章控實,伏乞聖明,俯垂諒燭,亟許反汗,以嚴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是事勢之不得不然,卽爲擧行。

○護軍姜時永疏曰,伏以社壇秋享,肇行親祼,玉體彌康於勞動,輿情擧切於欣喜,臣於玆際,新從下土,恭聞盛擧,尤不勝慶忭之至。仍伏念臣向於邊邑須代之際,伏蒙除旨遠降,進臣以嘉善大夫之階,臣聞命悸恐,歷屢日而莫省攸措。噫,是秩也,卽命德之器也,班躋二品,位次八座,在漢爲比二千石,在唐爲左右侍郞,其地望之重,不可與庶官爲比,苟非勞勩素著,望實俱隆,則上之濫授,下之冒玷,均之爲失。今臣流俗之一賤品耳,旣乏學術,且無材能,固不足備數於淸朝器使之末,而偏荷三朝陶甄之私,猥廁大夫緋玉之列,分已踰矣,榮已極矣,恩重邱山,報蔑絲毫,居常愧懼,若隕淵谷,豈敢懷一步更進之望,而逖在邊陲,忽拚寵擢,是豈意慮之所到,私心之所安也哉?況臣家世寒素,根植孤弱,所自勉者,秪在於謹約之拙規,而實無意於名塗之推遷,則今玆所受,其何敢當?雖然,此皆就臣之私分上言耳,若以公朝官人之政言之,尤有所大不可者。臣之待罪邊府,歲已周矣,有百辜負,無一報效,非但臣所自知,抑亦人謂之然,則是宜誅罰之亟加,而聖朝寬貸,恩遞如願,竊庶幾還他本分,追訟愆尤,而千萬意外,誤恩特垂,旣躋以卿月峻秩,又侈以金吾兼銜,除書聯翩,恩光遐燭,邊門傳爲罕例,殊俗爲之艶稱,以臣感激之私,亦豈不隕結,而第臣旣乏漢吏治郡之效,而所被者卽虞考陟明之典,則在微臣,固可謂以罪媒榮,而在聖朝綜核之政,其得失又何如也。揆以私義,則其不敢當有如彼,律以公器,則其不當施又如此,恩固不可以濫竽,情則自急於循墻,今若徒懷寵靈,冒沒出膺,則將何以謝有識之譏,而弭不衷之災也?籌量已熟,承膺無路,玆敢據實仰龥於聽卑之下,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命收還臣新資與兼銜,俾公器無褻,賤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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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藥院進。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酉時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歸茸君子湯,自今日五貼式日次製入事,榻前下敎。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同義禁趙鶴年、金英淳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金大根曰,金吾堂上疏批已下,因以前牌催促,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金大根啓曰,判義禁洪敬謨,特敎申飭之下,謂有情勢,奉牌闕外,無意承膺,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特敎申飭之下,謂有情勢,一向奉牌,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申飭承牌。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大根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薦新石榴,姑未成熟,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金大根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全州等邑民家頹壓事,傳于金大根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平安道淸南暗行御史金益文書啓,則前兵使金魯甲段,昨冬還餉捧上時,一時五斛,侵夜雜沓,莫察奸弊,今春分給時,斗數比前尤減,民怨狼藉,前冬入防軍之五日退番,中日試射放之兩朔不行,雖或襲謬,終非經法,雇馬庫本錢四百兩,昨年則只給一百兩,重卜駄運馬貰,亦不準給,至於營庭訴爭是如爲白乎旀,至有運籌軒場市之說,節度使邊手之謠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論列諸條,或違經法,或損體貌,事當請罷,而旣入於淸北繡啓,方在罷職中,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保山別將,乃是淸南邊將,而見漏於論列中,殊涉不審,當該御史金益文,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右道暗行御史趙龜夏書啓,則臨淄僉使强俊誼段,浦民二名之死,雖曰因病,旣在受杖之後,則不可以事出禁松,有所曲恕是如爲白乎旀。黔毛浦萬戶趙相恪段,吏民錢五百兩,勒貸不報,民怨狼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浦民之死,雖曰因病,旣在杖後,吏民錢之勒貸不報,事極駭然。上項兩鎭將,竝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前前水使李景純段,或脅之以犯松,或稱之以補賑,又或以軍官傳令,島陸民之以富見稱者,皆入粧圈之中,前後之錢,爲八千一百十兩,而或使奸細之徒,居間而釣取,或發差使,捉來而勒奪,甚至於遞歸時入邑,而躬自捧納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職在制閫之地,所犯諸條,若是狼藉,職雖已遞,罪當重勘是白遣,前中軍崔馹遠段,與妓對舞,罔念觀瞻之駭怪,邀賈雜技,意在錢貨之求貸,生弊於官牛,亦由房嬖之干囑,討索於倉吏,無非貪鄙之本色是如爲白乎旀。群山前前僉使朴宗喆段,還米出給於十九沙工,以稅米換色,己亥庚子兩年取剩,數雖不多,已是取謗是白遣,所謂闔眼債一千兩,自巡營以五百兩減捧,而此鎭將,以一千兩責捧,又有冊客之一百兩加索是如爲白乎旀。蝟島前僉使鄭學淳段,勒取民婦,怨罵藉藉是如爲白乎旀,南桃浦前萬戶金柱榮段,冊客之稱以山貰,伐木發賣,極爲駭然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中軍之損體貪鄙,鎭將之或還米換色,例債加捧,或勒取民婦,或伐木發賣,俱係不法。上項前前水使,前中軍,三鎭前邊將,竝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兵使李誾彬段,老而客氣,是其病處,而猾吏每欲引水,穴城毁堞,大關變怪是如爲白bb有b臥乎所,制閫何等體重,而穴城毁堞,不能察飭,昬謬溺職,不可仍置,罷黜爲白乎旀,於蘭前萬戶禹弘稷段,屯稅之濫收,松贖之勒捧,怨言頗多是如爲白乎旀,木浦前萬戶金和豐段,屯稅濫捧,民怨頗多是如爲白乎旀。梨津前萬戶田致沃段,濟州移轉穀,都會時雖曰補縮,未免濫捧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前三鎭將之出稅,松贖之濫徵,屯稅之濫捧,移轉穀補縮之濫捧,俱係不職,竝罷職爲白乎旀。全州營將李德熙段,杖或太過,不無招怨是如爲白乎旀,群山前僉使金貞根段,苟能謹愼,寧速謬謗是如爲白乎旀,金甲島前萬戶金相舜段,防卒給代之三朔愆期,雖是該邑玩愒之致,亦由鎭將換錢之故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營將之杖或太過,鎭將之或欠謹愼而速謗,或給代之換錢而愆期,殊甚乖當,竝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前水使沈樂臣段,辛丑牟還之取剩捄弊,數雖零些,惜違經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取剩捄弊,旣違經法,則不可以數爻之零些,全然無警,推考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南桃浦前萬戶金柱榮,書以金榮柱,殊涉不審,當該御史趙龜夏,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在外,參判洪在喆進,參議朴容壽病,左副承旨李謙在進。啓曰,判書趙秉鉉在外,參議朴容壽病不來,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聞榮爲軍資判官,安正淳爲典籍,洪遠爕爲仁川府使,李載熙爲德源府使,李儒鳳爲珍島郡守,李時敏爲金溝縣令,洪秉球爲龍安縣監,兼執義單趙鳳夏。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爕入直,右承旨金大根進。以姜時永爲副摠管,申紹爲內禁將,趙羲純爲都摠都事,任商準爲武兼,吳顯文爲全羅兵使,李商球爲滿浦僉使,金潤大爲臨淄僉使,李東伯爲黔毛浦萬戶,副護軍閔致默。

○吏批,再政。以徐逈淳爲永禧殿令,趙存一爲禁府都事,李玄五爲平市主簿,鄭基植爲交河郡守,朴文𨥺爲和陵參奉。

○兵批,再政。以李珌秀爲五衛將,趙存弼爲宣傳官,洪顯參爲訓鍊僉正,孫亮錫爲守門將。

○吏批,三政。以金鑅爲司宰僉正,趙文和爲平市令。

○兵批,三政。以金善行爲都摠經歷,李冕熙爲都摠都事。

○吏批,四政。以成近壽爲引儀,沈宜晉爲掌苑別提。

○兵批,四政。以崔世命爲都摠都事,李鐸爲訓鍊主簿。

○李謙在,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監試初試一所試官意啓曰,今此式科,多士咸聚,比前倍蓰,場內狹窄,無以容衆,不得已依已例,通用中樞府,使之觀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張南奎牒報,則明光門東邊行閣頹圮處,今旣築墻云。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中軍沈日永,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伊川前府使李顯英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新昌前縣監金鳳柱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樂安前前郡守金鼎遠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判義禁洪敬謨疏曰,伏以臣於金吾重任,豈有堪承之望,而周歲之間,乍遞旋叨,凡爲四五遭矣。不自量力,有除輒膺者,誠以怵畏義分,他不暇顧,而第臣年旣衰老,淹病而神精都消,性又疎闇,莅事則顚錯居多,屢試蔑效,觸處生疣,每一循省,悚恧恒切。向又復叨,强病冒赴,勘斷諸囚之罪,比照可援之律,而臣旣昧於名例,未效廷尉當之義,竟以三倅議律之太輕,至承問備之命。臣於是怳然覺悟,惶蹙愧悚,而愚暗昏謬之失,無以自解也。噫,王府議囚,何等嚴重,繡論諸倅,不宜歇勘,而臣不能審愼周思,未察情法之輕重,仍致議讞之乖謬。夫擬律而失出失入,罪固難貰,聖度天大,罰止薄警,包涵之恩,非不感戴,兢蹙之私,尤無容措,律名釐改,成命之下,雖不得不擧行,而今又時囚滿圄,議處有命,溺職之罪,難以自贖,僨誤之地,尙切餘悚,其何敢厭然自掩,肆然冒進,以犯再誤之戒乎?庚牌荐辱,艮限在前,積犯違傲,轉動無路。玆敢瀝血哀籲於仁覆之天,伏乞聖明,察臣難强之情,亟削臣所帶金吾之任,仍命攸司,議臣當勘之律,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非律例之失也,廟奏卽出於重繡體之意,則如是爲引,太過分數,勿辭開坐。

○同義禁趙鶴年疏曰,伏以臣於日昨三倅之議讞也,猥隨長堂之後,與聞要蔽之典。而卽伏見籌司草記啓下者,則以該囚輕勘,致有該堂問備之擧,臣亦該堂中一人耳,滿心慙恧,無地自容。今又召牌儼臨,在臣分義,固當𨃃蹶之不暇,而區區賤私,終有所不敢自安者,縮伏訟愆,甘犯違傲,呼牌路阻,尤增惶蹙。玆將短章,仰溷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許鐫斥,仍治臣瀆撓之罪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不過參坐也,有何可引?勿辭開坐。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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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大根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奉牌已至經宿,而一向逡巡,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嚴飭承牌。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前後飭敎,不啻截嚴,而一向奉牌,無意變動,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判金吾事,誠慨然矣,若以廟堂一推,而永作情勢,則官師相規之道,從此絶矣,是豈崇品重臣奉公之義哉。更勿以奉牌煩稟。

○禮曹,來十月初四日行宗廟冬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

○兵曹,以李升權爲都監中軍。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禮曹言啓曰,傳曰,日次殿講之連爲設行,卽培養成就,需用他日之意也,日前兩儒生之二十次比較者,可知其經課鍊熟,予甚嘉之,然而此不過通一經耳,今若倣專經文臣輪講之例,使今年應日次講者,明年輪講他經,再明年又用是例,則不出三年,當盡通《三經》,其於勸課之方,不爲無助,令禮堂,就議大臣以稟事,命下矣。臣憲球謹依聖敎,就議于大臣,則議政府領議政臣趙寅永,以爲卽以日次殿講輪講《三經》事,有禮堂就議之命矣,臣伏讀聖敎下者,亶出於勸課儒生作興人才之盛意,雖虞之敎胄,周之譽髦,無以過之,況有專經文臣輪講之可旁照者乎?臣誠欽仰贊歎,不容更贅愚見,而第臣又有考不謬而質不惑者,敢此附陳焉。臣謹按《朱夫子語錄》,有及科弊釐革者,而不過日,子年以《易》、《詩》、《書》取人,卯年以《三禮》取人,午年以《春秋》、《三傳》取人,俾於三年之間,擧天下皆理會此《三經》、《三禮》、《三傳》,取人如是,周而復始而已。臣竊念此訓,允爲漸磨成就之要,品式詳密,綱條明備,後雖有致意於此者,蔑以加矣,今此聖敎,實有與紫陽所論,不謀而同,若合符契者。苟如是也,凡今冠儒服儒而應是講者,進可以修明經術,爲朝廷需用,退可以不失鄕黨間老師宿儒之名,而其爲禆世道而闡文敎,豈有及於此哉?臣謂卽令禮堂,撰出應行節目,先爲啓下後,頒之太學,以爲永久遵行爲宜云。左議政臣金弘根,以爲臣自聞日昨日次儒生屢十次比較之事,雖在病伏無省之中,尙有所聳然而喜甚者,誠以作興培育之驗,於六七朔之間,已自如此,今承聖詢,尤不勝欽仰讚誦。夫取士當以經術,今古不易之理也,而後人用力,萬萬不及於兩漢專門之學,捷技簡取,恒狃於已熟已習之工,不免有偏滯剽獵之患,故昔在中廟盛際,重臣金安國,請以每式年遞試一經,略倣朱夫子定論者,其義至深遠也。況文臣專經之以年輪講,自是良法,則施之於儒生日次,綽有可據,其在求會通祛固寡之功,灼見其收效甚博,不止於口耳之業,而家經戶誦,丕變蔚興之美,可立而俟也。區區於此,無容更贊,而如是定式之後,應講考講之際,只主音讀,不務究於文義經旨,則此所謂口耳之業也,雖多奚爲哉?臣謂春曹節目講定之時,此一款另爲開明,俾有以一一曉諭,恐好矣云。右議政臣鄭元容,以爲育材先宜勸課,課士先尙經術,故儒生殿講之始以《周易》一經者,變而爲《七書》受點之例,又變而爲《三經》稟旨之規。且專經文臣及抄啓文臣試講,皆以輪回爲式,蓋課程則欲有漸次,工業則欲其博通也。今此日次講生分年輪講之敎,宸念特軫,如師訓蒙,培養之厚,則儲他日朝廷之需用,溫繹之篤,則期《三經》章句之悉通,庠序靑衿之列,孰不鼓動而興起哉?春《詩》冬《書》,家弦戶誦,人才之作成,文風之彬菀,將復見虞廷敎冑之美,周室思皇之盛,臣不勝欽歎贊誦之至。至若考講規例之博考旁援,當自春曹,講定而遵行矣云矣。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傳曰,依大臣議爲之。

○金大根,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黃海監司金東健所報,則以爲文化縣九月山三聖祠修改時,所入物力,少不下一千五百兩之錢,就該縣所在丙申別貿小米中,限四百石特許區劃爲辭矣。三聖祠事體之重,實與崇仁、崇靈諸殿無異,而正廟己酉修改,今近六十年所,則屋宇之頹圮,勢所固然,及今經紀,不容少緩。依所報本縣小米四百石劃下,使之一新修理後,形止登聞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光門東邊行閣頹壓處,今旣築墻,守直軍兵,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副承旨閔致文疏曰,伏以臣性質愚魯,見識昏弱,向承問啓之命,惟恐朝體之重傷,未敢指的而條陳,有違直截之義,罰止刋削之典,聖恩天大,匪罪伊榮,由前由後,罔非臣不肖無狀之致,跧伏窮山,杜門訟愆,自分爲聖朝之棄物,曾未半載,蕩敍遽降,薇垣喉司,除旨聯翩,繼之以馹召,以臣滓穢謬廢之蹤,詎敢冀誤恩之至此哉?手擎華誥,感極而涕,聖念雖出於藏疾納汚,私義實無以抗顔對人,若其遭罹罔測,所以辱家聲而羞當世者,要之死日然後乃已,豈忍以時移事往,而憑恃寵靈,掦掦冒膺,自速忘廉無忌之科哉?顧臣情踪危蹙,終不克泯默,玆因縣道,略暴情實,干瀆崇嚴,尤增死罪。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遞臣新授職名,仍勘臣未勘之律,庸昭法紀,以安私分。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屬過境,何必更提。爾其勿辭,卽爲上來察職。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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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謙在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謙在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七夕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弘文提學,待明朝牌招。

○傳于李源益曰,黃海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李源益曰,黃海道暗行御史入侍。

○以別兼春秋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謙在曰,只推。

○李謙在,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二十二日,始造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監試初試二所試官意啓曰,場內甚爲狹窄,今日亦爲明倫堂通用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七夕製試取時,本殿兩官,俱爲觀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員,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訓鍊都監別將吳顯文外任,代以禁衛營千摠李應謙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啓曰,濬川秋後擧行之意,草記蒙允矣。見今潦水未晴,秋晷漸短,此時功役,難責實效,待明春更稟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七夕製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十員內,九員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書啓內,長興前府使鄭冕榮,樂安前郡守申在貞,光陽前縣監沈宜泳等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申在貞、沈宜泳,今方待命,拿囚,鄭冕榮下去江原道原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壬寅八月二十二日未時,上御熙政堂。黃海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書卓景秀,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濬,暗行御史沈宜冕,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宜冕奏曰,王靈攸曁,無事往還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耶?宜冕曰,海西元多田穀,僅爲免歉,而延安、白川等地,畓多田少之故,未免歉荒矣。上曰,弊瘼,何如耶?宜冕曰,道內弊瘼之大者,以別單大槪陳達,而其中山峽諸邑火稅,最爲殘民難支之端矣。蓋火田,在於巖崖瘠薄之地,其所收斂,不若平田,而重又陳廢荒蕪,然一切比摠徵稅,因此而蕩産流離者居多,今若不隨起耕執稅,則雖年形少康,以若荐歉餘民,勢無支保之望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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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坐直。右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斗淳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徐戴淳,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節製時擧子數多,則每於明倫堂、丕闡堂兩所通入,而今番丕闡堂監試試取,姑未出榜,只以明倫堂前庭,萬無容接之道。在前如此之時,或有下輦臺下設布帳之例,何以爲之?敢啓。傳曰,依前爲之。

○趙斗淳啓曰,臣與弘文提學趙秉鉉,偕往泮宮,七夕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六千二百五十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斗淳啓曰,弘文提學趙秉鉉,旣已承牌,藝文提學朴永元,卽爲牌招,同參考試,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斗淳曰,在院承旨,入直兵摠府堂上,試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傳于趙斗淳曰,科次入侍。

○徐戴淳,以奎章閣言啓曰,頒賜冊子安寶次,奎章之寶,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金益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徐戴淳,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慶尙監司李景在移文,則以爲南海縣鄕校聖殿,年久頹圮,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南海縣鄕校聖殿修改時,先告事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從便卜日設行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六日,二羽禁軍番次,而該番將具載善,方在就理,不可遲待其勘處。今姑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南百善爲羽林將。

○金大根,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李忠俊,身爲將官,擧措駭妄,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平安道淸南暗行御史金益文書啓,吏曹回啓內,价川前郡守李亨夏,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亨夏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肅川前府使李熙庚,順川前郡守李根永,孟山前前縣監洪大朋,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熙庚今方待命,拿囚,李根永以黃海兵虞候,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洪大朋下去平安道江東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茂長前縣監兪鎭五,海南前縣監白樂聞等,竝拿問嚴勘,礪山前府使具聖魯,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淵,靈巖前前郡守具載善,靈光前郡守趙在慶,珍島前郡守李兢來,前前郡守徐兗輔,全州前判官韓璵,前前判官洪益謨,萬頃前前縣令孔彦周,咸悅縣監李章五,前前縣監宋觀洙,井邑前縣監韓在益,前前縣監吳基默,高敞前縣監李誾求,務安前縣監李魯奎,海南前前縣監李鎭永,咸平前縣監沈東奎,珍島郡守趙台顯,金溝縣令尹豫鎭,全羅前前右水使李景純,前中軍崔馹遠,群山前前僉使朴宗喆,蝟島前僉使鄭學淳,南桃浦前萬戶金柱榮,臨淄僉使强俊誼,黔毛浦萬戶趙相恪,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兪鎭五、白樂聞、李奎淵、具載善、趙在慶、李兢來、洪益謨、吳基默、李誾求、李魯奎、李景純、鄭學淳、金柱榮等,今方待命,竝拿囚,趙台顯、强俊誼、趙相恪等,竝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交代後拿來,具聖魯、李相佑、徐兗輔,竝下去廣州地,孔彦周下去開城府地,李鎭永、朴宗喆下去京畿驪州地,尹豫鎭下去江原道春川地,韓在益以通川郡守,時在任所,韓璵以忠淸道林川郡守,時在任所,宋觀洙下去懷德地,沈東奎下去洪州地,崔馹遠下去咸鏡道洪原地,李章五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壬寅八月二十三日申時,上御熙政堂。七夕製科次入侍時,行都承旨趙斗淳,假注書卓景秀,記注官李昌祖,記注官李東韻,弘文提學趙秉鉉,試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謙在,同副承旨李源益,副摠管趙鶴年,兵曹參知洪龜燮,對讀官校理柳幼麟,修撰成容默,待敎李裕元,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爲之。裕元進前奏,讀奏第一張訖。上曰,止之。秉鉉進前奏曰,書等,何以爲之乎?上曰,五張書正三下,五張書草三下,二十張書次上。秉鉉承命書訖。斗淳曰,坼封,何以爲之乎?上曰,承旨坼奏。斗淳以次坼封讀奏訖。秉鉉曰,第一張畫一乎?上可之。仍命書傳敎曰,七夕製賦居首三下一幼學李覲浩,直赴會試,之次三下幼學安益壽等四人,竝給二分,之次草三下幼學李錫用等五人,竝給一分,之次次上幼學金舜文等五人,各《史記英選》一件賜給,之次幼學尹樂堯等五人,各《八子百選》一件賜給,之次幼學尹夔一等十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上命史官就座,仍命試官先退。遂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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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未肅拜。左副承旨閔致文在外未肅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明日再明日徽陵忌辰祭齋戒正日相値,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右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金益文,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祐喆落點。

○徐戴淳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祐喆,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戴淳曰,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在喆落點。

○傳于徐戴淳曰,都承旨、左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斗淳、金學性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洪在喆。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黃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書啓,則瑞興前府使鄭友容,海州前判官洪鍾浩等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白川郡守洪翰周段,庚子移轉小米一千三百二十二石代錢劃來者,每石爲二兩一錢,而六百二十二石則作租,一千五百五十五石,昨春以每石八錢四分分給,七百石則不爲分給是白如可,今春收逋還每石三錢式分給時,右穀七百石,始爲作租,一千七百五十石,乃以三錢式混淪分給,剩錢爲九百四十五兩內,六百八十二兩零,仍無歸屬,移轉穀旣以二兩一錢式劃來,則或以八錢四分,或以三錢式分給者,已有取剩要利之跡。辛丑三稅上納臭載後,以其拯米及各人處徵捧者,無以充元納之數,乃戶以米斂,給以錢徵,各樣都合錢,爲一萬二千五百十七兩零,而元上納及精gg情g費,實入爲九千八百九十七兩零是白遣,剩錢爲二千六百十九兩零,則稱以勅逋充報,或稱貸下,或稱應下者,甚不分明,而其中二百四十九兩,仍爲取用,三百四十二兩零,挪移官廳而取用,詳定大米一百二十九石零,每石五兩式代錢取用,雖以今春逋還事言之,許多吏逋,每石以三錢五分,定價收捧,而五分則以色落,除給倉屬,所謂三錢式分給民間者,亦有庫屬輩奸弄,歸民之數,纔爲一錢七八分,而亦無貧富之等分,則小大嗷嗷,流離相續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黃州牧使鄭友容段,病旣妨務,才不勝任,兼有濫觴之失,全昧束薪之方是如爲白乎旀,康翎縣監李在翊段,倉有加作之弊,任其舞弄,結有濫捧之患,而莫能省察,如非嚴明之治,振刷爲難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新溪前縣令朴醇壽段,饒戶之勒令補賑,厥數旣多,而拔去捧賂者,合爲三百兩,校任之納賂借名,鄕所之捧錢出帖,合八人,而賂錢爲五百四十兩,許鄕者三人,而錢爲七百兩,勒差坊任而頉給捧賂者,爲六十兩,勒加罪名而釋囚捧賂者,爲一百兩,代穀捧還而米捧色落,則四疋綿紬,七十兩錢,庫子輩之納賂也,收布軍名,卽官募屬,而每年二兩式捧納爲官用者,有五百五十五名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延安府使金淵根段,勅大米之換作爲租,而本色捧耗者,有違於守經是如爲白乎旀,殷栗前縣監李佑伯段,臥還債之入爲官用,難免襲謬是如爲白bb有b臥乎所,上項兩邑前後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遂安前郡守韓鎭庭段,廉介之操,雖歸gg婦g孺而亦頌,bb恩b威之行,與吏民而俱便,倉祛拔戶之弊,而擧喜均糴,田有減稅之惠,咸稱薄賦,農民之無牛者,自官買給,爲五十四隻,流民之入境者,免役撫恤,爲七十餘家是白如乎,七事俱擧,一境晏如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邇列分憂,係是職分內事,今姑置之爲白乎旀。兔山縣監尹致英段,雇馬錢之自備劃給,已祛謬規,火稅條之先許權減,曲察弊源,蠲殘獨之役,而捐出官俸,減帳籍之債,而罷去戶斂,門無滯訟,旣著剖決之如流,場絶濫屠,可見令行而禁止,群奸斂手,豐碑在口,莅纔數朔,績優一省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如此優異之績,宜有褒獎之擧,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償gg賞g,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前監司徐念淳段,臚列若是狼藉是白乎矣,道臣體重,臣曹不敢循例論斷,令廟堂稟處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傳于李源益曰,黜陟之政,闕一不可,而諸道繡啓以後,金吾議處,編配相續,銓曹褒賞,只是按例,則甚非所以彰癉者也,寧邊府使金鼎集,遂安前郡守韓鎭庭,竝加一資,以示朝家嘉尙之意。

○李源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傳于李源益曰,呈告刑曹判書許遞,今日政差出。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朴永元。

○傳于李源益曰,刑曹判書加望以入。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未差,參議朴容壽病,左承旨徐戴淳進。以徐英淳爲吏曹參判,金興根爲刑曹判書,徐憲淳爲禮曹參議,柳致明爲工曹參議,金晉敎爲黃州牧使,李學在爲白川郡守,崔遠洙爲康翎縣監。寧邊府使金鼎集,前郡守韓鎭庭,以上今加嘉善,竝加一資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燮病,同副承旨李源益進。僉知單南百善,護軍韓鎭庭,副護軍金大根、李謙在,副司果林樂鎭,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徐光奎爲繕工主簿,鄭善敎爲長城府使。

○李源益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幸行時,禁軍別將,多有擧行之事,而別將李顯英,方在就理,軍務積滯,一時可悶。別將之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存中爲禁軍別將。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鶴年,以同知義禁府事,本府坐起,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益,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吏曹啓目,則粘連黃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書啓,以爲前監司徐念淳,繡啓臚列,若是狼藉,而道臣體重,不敢循例論斷,令廟堂稟處事,允下矣。繡啓條列,俱係不法,而宰臣按藩,事體亦重,有難以一邊單辭,硬定虛實,黃海前監司徐念淳,令該府拿問處之,書啓中勅錢要利,明有戶裨之指的者,不可不詳査勘罪,令攸司捉來,嚴覈以聞,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全羅前前右水使李景純,蝟島前僉使鄭學淳,南桃浦前萬戶金柱榮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李景純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鄭學淳、金柱榮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鄭學淳、金柱榮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熙川前郡守成永龜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bb晩b,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茂長前縣監兪鎭五,海南前縣監白樂聞等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兪鎭五段,曾經侍從,白樂聞段,曾經宣傳,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淵,靈巖前前郡守具載善,靈光前郡守趙在慶,珍島前郡守李兢來,全州前前判官洪益謨,井邑前前縣監吳基默,高敞前縣監李誾求,務安前縣監李魯奎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具載善、李兢來、趙在慶、李魯奎等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具載善、李兢來等段,曾經宣傳官,趙在慶、李魯奎等段,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李奎淵、洪益謨、吳基默、李誾求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李奎淵、洪益謨、吳基默、李誾求等段,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李奎淵、洪益謨、吳基默、李誾求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礪山前府使具聖魯,海南前前縣監李鎭永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具聖魯、李鎭永等段,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樂安前郡守申在貞,光陽前縣監沈宜泳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摠府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碧潼前郡守李玄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价川前郡守李亨夏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肅川前府使李熙庚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長興前府使鄭冕榮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南原前府使南駿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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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緣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學性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以李憲球爲平安監司。

○徐戴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平安監司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趙秉鉉,參議朴容壽,俱以病不來,參判徐英淳未肅拜,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黃海監營前戶禆,嚴覈以聞事,命下矣。所當卽爲擧行,而判書金興根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以左副承旨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司鑰尹宗源手本,別監崔鼎欽,被打於院隷事,傳于洪祐喆曰,令秋曹査實以入。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來九月十月當上番騎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點考後,仍令該曹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白川郡守洪翰周,新溪前縣令朴醇壽等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洪翰周時在任所,朴醇壽下去京畿楊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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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緣故出。左副承旨閔致文未肅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金學性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判徐英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參議朴容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更爲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參議朴容壽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參判徐英淳,參議朴容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已至經宿,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參判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原疏捧入,參議只推,與判書一體更爲牌招。

○傳于徐戴淳曰,吏曹參判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牌招不進,參判徐英淳進,參議朴容壽牌招不進,左承旨徐戴淳進。啓曰,判書趙秉鉉,參議朴容壽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朴永元爲禮曹判書,尹聲大爲同成均,徐憙淳爲司譯提調,李祿在爲廣興令,李祖植爲綏陵令,平安監司單李憲球。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爕病,右副承旨洪祐喆進。兼平安道兵馬水軍節度使管餉使單李憲球。

○以左副承旨閔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傳于洪祐喆曰,慶尙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洪祐喆曰,慶尙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徐戴淳啓曰,吏曹參議朴容壽三牌不進,依定式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朴容壽三牌不進禁推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分揀。

○洪祐喆,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吳致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黃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書啓,則前水使吳顯文,前前水使申從鎬,前中軍張斗斌,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水虞候朴挺幹段,冊客納賂,有駭聽聞是如爲白乎旀。大峴別將金胤哲段,松禁卽其職事,而稱以廨舍修葺,夤緣濫斫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虞候之冊客納賂,鎭將之禁松濫斫,俱爲駭然,竝罷黜爲白乎旀。白翎僉使李儒龍段,如使庖牛而申禁,庶見島畜之漸盛是如爲白乎旀,吾叉浦僉使金元祥段,旣掌封山,宜勉松禁是如爲白乎旀,文山萬戶朴東爀段,嶺阨松禁,俱宜惕念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旣以庖牛松禁嶺阨等語爲勉,三鎭將,竝從重推考,以責來效爲白乎旀。九月別將趙得良段,勤於奉公,詳於說弊,由來還逋,指徵無處者,自備二百五十石,以爲充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若殘廩,自備充逋者,其數不少,殊極嘉尙,似當施以相當職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兵使李行敎段,性本綜核,治又勤幹,入防軍卒之疾病者,給藥物而救療,飢寒者,賜米肉而慰撫,到底愛恤,擧皆稱誦,中營羅卒之革罷,則村市祛侵撓之患,而預受錢,捐廩出給,南川洑坰之加築,則人家無浸墊之憂,而赴役丁,自營厚饋,軍器之繕修,公廨之改葺,嶺禁之申嚴,軍校之課藝,可見戎政之無闕,實爲閫制之得重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其所論列,極爲可嘉是白乎矣,閫帥事體,與守令、邊將有異,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吏曹參判徐英淳疏曰,伏以臣庸愚湔劣,百無肖似,本不足備列於淸朝器使之任,而遭値明時,獲藉拂拭,外內歷敭,兜攬顯要,愧絲毫之無裨,懼涯分之已踰,居常兢惕,若集于木,匪意亞銓新除,有隕自天,臣奉誥驚惶,歷日踧踖,實莫省其攸措也。夫朝廷官人,何莫非愼揀,而選部尤爲重焉,甄別裁持,雖承佐於長僚,參聞可否,亦有關於激揚,臣曩叨三銓,未效一日之責,徒蔑寸長之紀,曾前僥濫,已極悸悚,今此冒縻,何由襯當?況階愈進而責愈重,有非如閒司漫秩之節次調遷者乎?臣本寒素,守分拙約,聞見寡陋,散懶成習,全昧班簿之序級,不嫺格例之當否,今者擧以畀之於空疎如臣,不少留難者,是何異於索聰於聾,辨采於眇也哉?噫,榮臣之身,侈臣之銜,固多矣,光寵燀赫,同朝動色,感激鴻私,豈夷險之可擇?盈滿招咎,卽物理之必至,縱使臣不知自恤,竟速僨敗,此猶屬臣一己之私耳,其於玷累睿簡,厚駭物議,諒豈細故?此臣所以左右參倚,不敢爲冒膺之計也。政牌儼臨,罪犯屢違,揆分揣量,冞增懍蹙。玆敢略控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察,諒臣情之非出崇飾,念名器之不可濫褻,亟遞臣見帶吏曹參判之銜,俾重官方,以安賤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壬寅八月二十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慶尙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右副承旨洪祐喆,假注書申直模,記注官李昌祖,別兼春秋金益文,暗行御史金基纘,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祐喆奏曰,暗行御史,將於筵退後出去,而門限已屆,請出標信之意,敢此仰達矣,上可之。仍命御史進前,敎曰,無事往還乎?基纘奏曰,王靈所曁,無事往還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耶?基纘曰,嶺南農形,則可謂穴農,而近於豐年,京畿沿路,則雖不若嶺南,而亦爲免歉矣。上曰,弊瘼,何如?基纘曰,已陳於別單中矣。上曰,其外別無弊端乎?基纘曰,嶺南素稱物衆地大,荐歉之餘,民情實多可悶,而邇來數年,雖云少康,弊則多端矣。上命御史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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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斗淳啓曰,右承旨金學性,左副承旨閔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卽者別兼春秋金益文,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蔚山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趙斗淳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傳于徐戴淳曰,慶尙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徐戴淳曰,慶尙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閔致文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閔致文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學性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益曰,只推。

○徐戴淳,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五十六貼五條,今八月二十七日畢造,而所入牛隻,爲三十六首矣。進上看品中脯二貼,依定式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閔致文,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趙元錫,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具鏘和,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司鑰尹宗源手本,別監崔鼎欽,被打於院隷等事,傳曰,令秋曹査實以入事,命下矣。謹依傳敎,院隷金尙言、安允澤捉來,與被打掖隷崔鼎欽,頭面査實,則鼎欽所供內,以爲渠於再昨日,適往禁府前路,則何許三漢,各持杖椎,瞥眼突入,不問曲直,無數亂打,頭部破傷,脊背脅肋,傷處顯著,幾至死境,則渠輩始爲散去,故匍匐歸家云。金尙言、安允澤等所供內,以爲渠以前仕院隷,今不應役,而再昨日掖隷崔鼎欽,與何許平服一漢,路上指斥院隷,語多不美,故不無憤心,果爲竝力毆打,紅衣草笠,自爾裂破,身上所著傷痕,俱是渠等之所犯,毆打掖隷之罪,遲晩云矣。渠以無賴之輩,微事起鬧,毆打掖隷,若是無難,而非但紅衣草笠之片片破傷,頭部背脅等處,傷痕顯著,論其所犯,萬萬痛惡。況其始鬧毆打情節,渠旣遲晩,事當分輕重,照律嚴繩,而旣伏承査實以入之命,上裁,何如?傳曰,照律以入。

○別兼春秋金益文疏曰,伏以臣於半歲逖違之餘,才三宿儤直于玆矣,顧何敢遽爾言私?而卽接家信,則臣母宿病,近緣換節之交,一倍添劇,滯泄從而頻作,寒感因之闖苦,委身床笫,不省四到,方促臣歸視,臣自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壬寅八月二十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慶尙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承旨徐戴淳,假注書卓景秀,記注官李昌祖、李東韻,暗行御史金應均,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應均起伏奏曰,王靈攸曁,無事往還矣。上曰,沿路農形,何如耶?應均曰,嶺南素是力農之地,尙多水根之處,故摠謂豐年,而間有遇旱而未移者,此云穴農,而至於田穀綿花,十餘年來初登云。忠淸道則雖不及嶺南,實爲免歉,京畿則其中最下矣。上曰,有何廢瘼乎?應均曰,已陳於別單中,他無仰達矣。命御史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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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學性內閣進。左副承旨閔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益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停。

○洪祐喆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啓曰,禮曹判書朴永元,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徐戴淳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源益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李源益,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韓宓履,副應敎金穰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祐喆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平安監司金興根狀啓,義州府人命渰死事,傳于洪祐喆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事,分付。

○金學性,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金鼎淵,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黃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書啓,吏曹回啓內,瑞興前府使鄭友容,海州前前判官洪鍾浩等,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洪鍾浩今方待命,拿囚,鄭友容以黃州牧使,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黃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書啓,兵曹回啓內,前水使吳顯文,前前水使申鍾鎬,前中軍張斗斌等,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吳顯文今方待命,拿囚,申鍾鎬下去黃海道平山地,張斗斌下去慶尙道仁同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竝拿來,何如?傳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毆打掖隷之金尙言等査實草記,傳曰,照律以入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鬪毆條》有曰,毆制使者,杖一百徒三年,名例云,隨從者減一等。首犯金尙言,決杖一百後,江原道蔚珍縣徒三年定配,隨從安允澤,決杖九十後,黃海道長淵縣徒二年半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李景純段,繡啓所論八千餘金之捧納,事多駭聽,跡涉傷廉是白乎矣,歸屬皆有明據,事勢容或無怪,而旣登臚列之中,不可以囚供發明,全然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鄭學淳段,勒取民婦,縱諉生育,事係駭悖,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柱榮段,山貰伐木,殊非禁養之意,發賣鹽民,亦歸駭妄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冕榮,亦倉還發賣,雖歸吏奸,大同歇貿,自速民怨是白遣,二百兩之加斂結摠,旣係不經,七千金之賣任捧賂,亦近傷廉是白乎則,跡涉求索,罪難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鳳柱,亦冊客招賄,責有所歸,吏任圖賣,謗猶不已是白乎則,其所不法之狀,亦可推此而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成永龜,亦還小米之恣意發賣,仍作虛留,添餉錢之自官推用,尙未分俵兺除良,公貨私錢之專事肥己,又爲七千餘兩之多,則全昧法意,恣行貪鄙,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申在貞段,宮稅加捧,利歸官用,漕復掩置,弊滋民結兺除良,吏鄕賣任,邑人勒貸,俱屬鄙瑣,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沈宜泳段,進上價米之恣意作錢,不無染指之端,各面隱結之反還私用,專爲肥己之資是白乎所,凡諸歸屬,縱云有據,若其隱漏,係是違法,則賣任捧賂,猶屬細故,法意所在,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具聖魯段,還錢之課歲取用,賂物之無處不捧,專出利己之計是白乎所,繡啓臚列,若是狼藉,則爰辭條對,有難準信,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鎭永段,糧牟之勒奪,雖緣收逋,還錢之挪移,仍作虛留是白乎則,事係不法,難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奎淵段,還穀之無難取用,專昧法意之至重,倉儲之仍作虛留,又爲典守之不謹兺除良,由吏之責納,賣任之取謗,俱涉疵政,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具戴善gg具載善g段,結錢要利,雖緣吏奸,任名索賂,自取瑣謗,旣有不審之失,難免當勘之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在慶段,還錢立本,雖違經法,人命相關,別無指的是白乎矣,旣登於繡啓之論列,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兢來段,加下之引用公貨,旣涉不經,上納之替徵由吏,亦非美事是白乎則,雖緣事勢之所致,不無照察之失宜,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益謨段,軍還錢之挪移,未免襲謬之失,官需米之引用,實緣事勢所致是白遣,外他諸條,尤涉瑣屑,而囚供發明,非不明據,繡啓臚列,若是指的,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吳基默段,還錢雖云取用,而倉無虧欠,由吏又使替徵,而逋不現發是白乎乃,繡啓體重,難以原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誾求段,所犯諸條,俱是狼藉,恣意不法,卽其鄙瑣是白兺除良,還結錢之取用,專昧法意,吏民賂之所捧,厥數夥多,則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魯奎段,移轉之請得,旣爲上納,零數之未收,亦緣徑遞是白乎矣,法意至嚴,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南駿應,亦結還價之要利,本邑初無名色,馬牛錢之蕩減,自官反爲充給是白遣,田稅米,例從漕倉之時直,大同木,亦使各面而論價是白乎乃,繡啓體重,不可以囚供明證,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鼎遠,亦人命濫殺,關係至重,而囚供條對,不爲無據是白遣,公堂之化作醉鄕,殊欠爲治之道,訟庭之便成市門,那無招賄之方?揆以所失,難於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顯英,亦結布之不善施措,徒致招怨,役田之多數加斂,尤係不經是白乎則,不可以事在空官,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致豐段,爻債爲流來之弊,而未革邑謬,勅錢有欠留之事,而莫察吏奸是白乎則,論其所坐,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明錫段,籍田加稅,事在前官,而不善措處,民錢私貸,實緣賑政,而竟未報給是白乎所,跡雖似犯而非犯,情固可恕而難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亨夏,亦所犯諸罪,俱係不法,若其四條,尤爲最大是白乎所,還穀之虛留,勅錢之偸出,賑餘財之翻弄冒勘,饒居民之構陷要索,俱爲厲民之政,自歸蔑法之科,而囚供非無分疎,繡啓皆有指的,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玄機,亦還穀法意,何等嚴重,而換色立本,已是不經,課歲取剩,亦近傷廉是白乎矣,或入於荒歲之賑資,或諉以該吏之作奸,則囚供發明,亦或無怪是白乎乃,法意至嚴,重勘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兪鎭五段,繡啓臚列,若是狼藉,諸條所犯,俱屬鄙瑣,雖不必一一苛論是白乎矣,第其災結之執錢取用,還錢之挪移立本,事係不經,跡涉見利,其在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白樂聞段,還錢未分,諉以營關,而虛留旣違經法,稅米加徵,亦云邑例,而隱漏實關結政是白乎旀,濫杖傷命,雖在非辜限之內,加分取耗,終未免利己之跡兺除良,黷貨無厭,俱招鄙瑣之謗,見法不憚,全無顧忌之心,論其所犯,焉逭當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熙庚,亦租價之報營,時直旣云相稱,餘穀之付官,私賑何論取用?而旣登繡論,有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淳昌前郡守洪升淵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滿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原州前判官林逈鎭,洪川前縣監金啓泳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花梁僉使李漢福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杆城郡守鄭龜容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新溪前縣令朴醇壽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珍島前前郡守徐兗輔,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堤川縣監沈能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金溝縣令尹豫鎭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黃海前監司徐念淳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慶尙左道暗行御史金應均書啓,則英陽前縣監李俊英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新寧縣監朴宗敦段,買牛錢之竝利還徵,官需米之高價濫作,難免一邑之疑謗,首吏有所締結,官政入於籠絡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寧海府使李遠翊段,官用魚物,雖曰給價貿取,官屬倍加誅求,浦民多有怨聲是如爲白乎旀,河陽縣監徐有始段,但欠內嬖之操制,或爲官政之瑕累是如爲白乎旀。彦陽縣監許樟段,斷訟差任,惟從奸鄕之頤指,分糴捧稅,一任猾胥之手分,全沒頭緖是如爲白乎旀,機張縣監韓仁謩段,柔懦之政,緣於旣耄,吏無畏懲,奸竇易生,客有欺蔽,賂逕自開,難免溺職之責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義興前縣監李龜遠段,疎於操束,衆奸去益橫恣,闇於聽斷,百務都至叢脞,弊敗之局,振刷無望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仁同前府使李熙冕段,官需米則高價執錢,或至餉穀之移用,還起結則不入稅摠,自歸私橐之乾沒,良家女兒之壓爲私婢,誘致衙內,張姓平民之誤認賊徒,瘐斃獄中,怨罵尙聒是如爲白乎旀。順興前府使成龍申段,大同折半木八同四十五疋零,每疋價三兩五錢式收捧,合錢一千五百五十九兩零內,加捧爲六百六十八兩零,仍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興海前郡守咸英錫段,己亥秋糴,謂以吏逋收刷,近二萬皮穀,盡以空石代捧,及其翌年春分給民戶時,亦以空石磨鍊,庚子秋還捧,則或以實穀,或以代錢,流亡相屬,官用價米二百餘石,混分於空石磨鍊,代錢收捧,專出於牟利之計。海稅上納,稱以元摠不足,每年結斂,取用剩餘,數甚不些,箋文製進,所入雜費,亦皆斂民,而會減元米,金歸私用,私養山之憑藉斫伐,貿穀船之執留捧賂,不可殫記是如爲白乎旀。玄風前縣監金秀鍾段,三萬石流來之逋,無意於收刷,二十結加報之災,歸屬者何處,凡屬吏任,無非賂逕,首吏之千金特差,人望不叶是如爲白乎旀,軍威前縣監朴長廩段,今春分還時,謂以逋欠收刷,米一石代錢三錢式磨鍊,分給於民間者,多至爲二萬一千七百四十九石零,官屬逋欠之混徵於民間,已係非法之事,一包還米之分給三錢,尤是創有之擧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任守令,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東萊前府使姜時永段,幕弊未盡察,輿望有所損是如爲白乎旀,柒谷前府使李橚段,訟決之或滯,才雖不逮是如爲白乎旀,義城縣令任奭朝段,族徵之稍濫,輿望有缺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後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長鬐縣監成華鎭段,廉潔本乎天性,剛明著於治效,凡係公私所用,無非徵斂於民,而一切蠲減,亦多自備,統以計之,魚物貿易之每年蠲革,合爲三千餘兩,營主人持者役價雇價運捄米及無亡還之自官擔當者,合米一百石零,麰一百八十石零是白遣,吏莫售奸,民自樂生,一境咸頌,殘邑冷卞之實心盡職,果是列邑中初見是如爲白乎旀。靑河gg淸河g縣監申應模段,邑小而事簡,志潔而政淸,官用謬例,或涉非理,則視之若浼,需米代捧,本非高價,而從以又減,捧糴則課日躬監,斗斛無濫,俵災則逐民面結,把束不漏,差任之公,斷訟之明,官門如水,衆口成碑是如爲白乎旀。昌寧縣監李德愚段,己庚兩年之自備賑給,麰爲八百石,官用貿紙之優數蠲減,錢過四百兩,至於繕廨之役,亦出捐廩之費,不煩民力,闔境晏如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似此茂績,合施褒奬之擧,成華鎭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申應模、李德愚等段,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景在段,律己淸嚴,威望自著於一路,察理公明,輿頌已洽於初政,不費聲氣,而貪猾畏戢,不勞撫字,而疲癃蘇息是如爲白乎旀,前監司洪在喆段,博雅之識,優於剸煩而理劇,恢弘之量,足以鎭物而容衆,七十州剖斷,案無停贖,累萬金捐惠,庫不留儲,吏畏其威,民懷其惠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竝只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旣乏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松羅之羅字,書蘿字,不審之失,不可無警,當該御史金應均,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義禁府照目粘連,熙川前郡守成永龜矣本府議啓內,還小米之恣意發賣,仍作虛留,添餉錢之自官取用,尙未分俵兺除良,公貨私錢之專事肥己,又爲七千餘兩之多,則全昧法意,恣行貪鄙,以此照律罪,挪移、虛錄二罪良中,從重論,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喪前所犯喪後發覺,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肅川前府使李熙庚矣本府議啓內,租價之報營,時直旣云相稱,餘穀之付官,私賑何論取用?而旣登繡論,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价川前郡守李亨夏矣本府議啓內,所犯諸罪,俱係不法,若其四條,尤爲最大是白乎所,還穀之虛留,勅錢之偸出,賑餘財之翻弄冒勘,饒居民之構陷要索,俱爲厲民之政,自歸蔑法之科,而囚供非無分疎,繡啓皆有指的,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伊川前府使李顯英矣本府議啓內,結布之不善施措,徒致招怨,役田之多數加斂,尤係不經是白乎則,不可以事在空官,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新昌前縣監金鳳柱矣本府議啓內,冊客招賄,責有所歸,吏任圖賣,謗猶不已是白乎則,其所不法之狀,亦可推此而知,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樂安前前郡守金鼎遠矣本府議啓內,人命濫殺,關係至重,而囚供條對,不爲無據是白遣,公堂之化作醉鄕,殊欠爲治之道,訟庭之便成市門,那無招賂之方?揆以所失,難於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淵,靈巖前前郡守具載善,靈光前郡守趙在慶,珍島前郡守李兢來,全州前前判官洪益謨,井邑前前縣監吳基默,高敞前縣監李誾求,務安前縣監李魯奎等矣本府議啓內,李奎淵段,還錢之無難取用,專昧法意之至重,倉儲之仍作虛留,又爲典守之不謹兺除良,由吏之責納,賣任之取謗,俱涉疵政,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具載善段,結錢要利,雖緣吏奸,任名索賂,自取瑣謗,旣有不審之失,難免當勘之律,以此照律爲白乎旀,趙在慶段,還錢立本,雖違經法,人命相關,別無指的是白乎矣,旣登於繡啓之論列,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兢來段,加下之仍用公貨,旣涉不經,上納之替徵由吏,亦非美事是白乎則,雖緣事勢之所致,不無照察之失宜,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洪益謨段,軍還錢之挪移,未免襲謬之失,官需米之引用,實緣事勢所致是白遣,外他諸條,尤涉瑣屑,而囚供發明,非不明據,繡啓臚列,若是指的,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吳基默段,還錢雖云取用,而倉無虧欠,由吏又使替徵,而逋不現發是白乎乃,繡啓體重,難以原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誾求段,所犯諸條,俱是狼藉,恣意不法,卽其鄙瑣是白兺除良,還結錢之取用,專昧法意,吏民賂之所捧,厥數夥多,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魯奎段,移轉之請得,旣爲上納,零數之未收,亦緣徑遞是白乎矣,法意至嚴,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李奎淵段,以虛錄律,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而又五年禁錮,以過年限守令,依受敎分揀,具載善段,以《求索借貸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趙在慶、洪益謨、李誾求、李魯奎等段,以挪移出納律,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李兢來段,以《求索借貸律》,杖一百,流二千里,以喪前所犯喪後發覺,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吳基默段,以坐贓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具載善、趙在慶、李兢來、吳基默等段,竝只功議各減一等,李奎淵、洪益謨、李誾求、李魯奎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龜城前府使吳致豐,嘉山前郡守李明錫等矣本府議啓內,吳致豐段,爻債爲流來之弊,而未革邑謬,勅錢有欠留之事,而莫察吏奸是白乎則,論其所坐,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明錫段,籍田加稅,事在前官,而不善措處,民錢私貸,實緣賑政,而竟未報給是白乎所,跡雖似犯而非犯,情固可恕而難恕,以此照律罪,吳致豐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李明錫以《求索借貸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全羅前前右水使李景純,蝟島前僉使鄭學淳,南桃浦前萬戶金柱榮等矣本府議啓內,李景純段,繡啓所論八千餘金之捧納,事多駭聽,跡涉傷廉是白乎矣,歸屬皆有明據,事勢容或無怪,而旣登臚列之中,不可以囚供發明,全然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鄭學淳段,勒取民婦,縱諉生育,事係駭悖,罪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柱榮段,山貰代木gg伐木g,殊非禁養之意,發賣鹽民,亦歸駭妄之科,以此照律罪,李景純段,以《求索借貸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鄭學淳段,以姦所部妻女律,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金柱榮段,以不應爲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景純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礪山前府使具聖魯,海南前前縣監李鎭永等矣本府議啓內,具聖魯段,還錢之課歲取用,賂物之無處不捧,專出利己之計是白乎所,繡啓臚列,若是狼藉,則爰辭條對,有難準信,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李鎭永段,糧牟之勒奪,雖緣收逋,還錢之挪移,仍作虛留是白乎則,事係不法,難逭當律,以此照律罪,具聖魯段,以挪移出納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李鎭永段,以還上虛錄律,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具聖魯段,功減一等,李鎭永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茂長前縣監兪鎭五,海南前縣監白樂聞等本府議啓內,兪鎭五段,繡啓臚列,若是狼藉,諸條俱屬鄙瑣,雖不必一一苛論是白乎矣,第其災結之執錢取用,還錢之挪移立本,事係不經,跡涉見利,其在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白樂聞段,還錢未分,諉以營關,而虛留旣違經法,稅米加徵,亦云邑例,而隱漏實關結政是白乎旀,濫杖傷命,雖非在辜限之內,加分取耗,終未免利己之跡兺除良,黷貨無厭,俱犯鄙瑣之謗,見法不憚,全無顧忌之心,論其所犯,焉逭當律?以此照律罪,兪鎭五段,以挪移出納及餘結私用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錮,白樂聞以虛錄及實結隱漏律,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南原前前府使南駿應矣本府議啓內,結還價之要利,本邑初無名色,馬牛錢之蕩減,自官反爲充給是白遣,田稅米,例從漕倉之時直,大同木,亦使各面而論價是白乎乃,繡啓體重,不可以囚供明證,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長興前府使鄭冕榮矣本府議啓內,倉穀發賣,雖歸吏奸,大同歇貿,自速民怨是白遣,二百兩之加斂結摠,旣係不經,七千金之賣任捧賂,亦近傷廉是白乎則,跡涉求索,罪難原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樂安前郡守申在貞,光陽前縣監沈宜泳等矣本府議啓內,申在貞段,宮稅加捧,利歸官用,漕復掩置,弊滋民結兺除良,吏鄕賣任,邑人勒貸,俱屬鄙瑣,有難容貸,以此照律爲白乎旀。沈宜泳段,進上價米之恣意作錢,而無染指之端,各面隱結之反還私用,專爲肥己之資是白乎所,凡諸歸屬,縱云有據,若是隱漏,係是違法,則賣任捧賂,猶屬細故,法意所在,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申在貞段,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沈宜泳段,從重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又十年禁錮,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申在貞段,功減一等,沈宜泳段,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碧潼前郡守李玄機矣本府議啓內,還穀法意,何等嚴重?而換色立本,已是不經,課歲取剩,亦近傷廉是白乎矣,或入於荒歲之賑資,或諉以該吏之作奸,則囚供發明,亦或無怪是白乎乃,法意至嚴,重勘難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徐念淳,亦繡啓所論,非止一段,而囚供則只以顧何敢開口分疏重傷事面爲辭是白乎所,承流之責任何如?委畀何如,而無論事實之如何,苟能隨事殫竭,厭服人心是白乎則,豈至繡啓之若是臚列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鄭龜容,亦陞儒防弊,殊涉襲謬,因事不捧,未及措劃是白乎矣,旣登繡論,有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朴醇壽,亦募屬徵番,旣在減額之前,許鄕願納,亦是補賑之時是白乎所,囚供皆有明據,繡啓若是條列,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沈能學,亦結斂之竝無歸屬,證以尺文,乞卜之添入督捧,緣於充補是白乎矣,創行旣係不經,混徵又涉失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林逈鎭段,騎兵色之收逋,雖在前官,而零數更徵,旗幟錢之例下,適當年限,而臨歸還付是如是白乎矣,旣登繡啓之條列,難以爰辭而全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金啓泳段,幼學錢之出納,旣云校任之所掌,各樣納之挪移,專由首吏之私販是白乎則,縱非自官所知,難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升淵,亦捧賂則諸條指陳,旣不明的,都結則各項用下,自有印簿是白遣,且以播給之營恤錢,換稱不干之遺惠錢,囚供發明,雖有憑據,繡啓論列,旣係深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尹豫鎭,亦大同木之加捧,雖緣該吏之作俑,官需米之高價,未免小民之招怨是白遣,至於瑣瑣之謗,有難一一苛摘是白乎所,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相佑段,還錢冒犯,諉是由吏之推用,災結添劃,又非本邑之濫報是白乎所,所供亦或無怪,在法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徐兗輔段,還錢之挪移取用,旣係不經,由吏之勒仍替徵,亦涉乖當兺除良,賣任捧賂,厥數又多,揆以法意,罪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漢福,亦還錢推貸,旣犯挪移,各穀取用,而尙不分給,法意至嚴,有難容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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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趙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學性坐直。左副承旨閔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文煥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李光正,副提調趙斗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明日常參、經筵,取稟。傳曰,只晝講。

○趙斗淳啓曰,左副承旨閔致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戴淳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金學性,以備邊司言啓曰,今日次對,新差備堂,擧多懸病,事體所在,誠爲未安。令政院嚴飭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金學性啓曰,右邊捕盜大將李升權罷職事,命下矣。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

○兵曹,以柳基常爲右邊捕盜大將。

○傳于金學性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兵曹,以趙存中爲左邊捕盜大將。

○金學性啓曰,新除授右邊捕盜大將柳基常,卽爲牌招,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傳授,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金樂壽,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閔致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喆曰,只推。

○金學性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趙存中,卽爲牌招,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傳授,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慶尙右道暗行御史金基纘書啓,則咸陽郡守姜彝文段,本邑都結之設施,專爲積逋之收刷,而庚子所捧剩條三千二百三十七兩零內,一千六百十七兩零,該色輩之濫捧而乾沒,辛丑所捧剩條一千八百四兩零內,三百二十七兩零,亦爲該色之偸弄,壬寅所捧結剩條一千四百十四兩零,雖未盡捧於民間,而姑無歸屬之處,故臣於出道之後,一一査徵,分給民間是白遣。還米之許捧次品,而奸胥則外執其精納,倉穀之謂有官用,而由吏則爛賣於他境,道路所聞,極其駭惑,而矇不覺察是如爲白乎旀。咸安郡守李熙鏽段,辛丑年作錢千餘兩,竟爲由吏之乾沒,挪移他錢,晩時分給,昨冬官加下,至爲三千餘兩之多,則由吏之貸錢富民,不知其數,輒稱加下之多,有若勒捧者然是白遣。由吏之子,時爲刑吏,無論大小民訟,擧皆自外索賂,視捧多小,先決立落,甚至於渠自題判,官惟署謹,大同米之加捧一升,始諉鄕民之許施,而有關後弊,民庫租之別斂三斗,雖緣加下之夥多,而不無濫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河東府使李南轅段,冊客潛捧任賂,數甚夥多,吏招莫掩査庭,事亦喧傳,責以所犯,有難曲恕是如爲白乎旀。金山郡守張照段,吏逋之加徵於復戶,有關後弊,査陳結之因循襲謬,而取用則終涉如何,嬖妓之暗自捧賂,吏招旣發,有此謗讟之來,有難全恕是如爲白乎旀。南海縣令金增段,一箇猾胥,不得推捉,則政令歸軟巽之科是如爲白乎旀。三嘉縣監洪羲人段,房妓之不能操束,責固難免,任賂之由是得謗,實爲可惜是如爲白乎旀。聞慶縣監鄭海尙段,訟牒則但欠立落之無常,還穀則每致貧富之不均,禁松之作板潛輸,雖諉冊客之冒犯,稅木之高價代捧,奈此吏奸之莫察是如爲白乎旀。安義縣監閔致叙段,儒任帖之許給邑子,使之賣用,有駭聽聞,稅木價之專爲吏手,任其加捧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六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丹城前縣監蔡臣永段,訟賂招謗,雖緣衙客之渴亂,倉奸莫察,胡無常時之操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尙州前牧使李德秀段,抑强太過,大民擧皆怨謗,信吏斯偏,官政自多欺蔽,洞布雖非經法,而計則出於充額,還錢略有加作,而意不在於染指是如爲白乎旀。星州前牧使,申在順段,戊戌山倉米五百石,每石五兩式從時價作錢,合錢二千五百兩內,五百兩,每石一兩式減價立本,零錢二千兩,入於官用,災結中三十三結零價錢四百兩,翌年結價,四百兩連年取用,周年之間,再易由吏,所捧之賂,亦過二千兩,軍丁之存拔也,詞訟之立落也,賄賂公行,聽聞多駭,倉穀則幻弄於猾胥,而都歸私橐是如爲白乎旀。金海前府使趙毅存段,辛丑還米六百石,每石三兩四錢二分式加作,合錢二千五十二兩內,一千八百六十兩,歸之官用,加作米六百石,以吏房仍任債條,使之自當而立本,書員輩剩結五十結價,每結十一兩五錢式,合錢五百七十五兩,適値貶罷之時,先自公錢取用,而移付吏房之下記,勒令書員輩分當,吏鄕任之許賣,至爲一千八百四十兩,訟賂錢之收捧,又爲八百十二兩是如爲白乎旀。河東前府使尹喜柱段,富民之勒構罪名,縱人索賂,班儒之還定里任,暗地討錢,合爲二千九百兩,吏鄕之賣任錢,又爲一千五百五十兩,由吏之暫時擧行,而加下錢四百兩,勒令自當,遞歸時由吏加下,又爲千餘兩,而致令該吏員逋,尙未收殺是如爲白乎旀。河東前前府使高惠鎭段,吏鄕任之捧賂差出者,爲十人,而所捧之錢,至爲一千二百九十兩之多,無罪饒民,謂有淫奸,屢加毒杖,捧錢五百兩,雜技牛贖錢二百八十兩,亦爲犯用,姻親居間於差任,勒奪農民之牛隻是如爲白乎旀。昆陽前郡守李奎燦段,辛丑年還四百石,每石二兩式勒令倉色,從時價作納,合錢八百兩內,三百二十兩,歸之私用,捧糴時統倉米六十石,每石三兩四錢式加作,租八十石,每石二兩五錢式加作,合錢四百四兩內,一百二十八兩,倉色捧納,冊客取用,本邑禁衛軍虛額,只爲三名,而憑藉營飭,謂以塡代,十面中饒民等處,自外索錢爲六人,而所捧之錢,爲三百兩。富民構成罪目,濫施毒刑,或捧四五百兩,或捧二三百兩,前後所捧錢,爲一千八百兩,半歸於官用,半屬於吏房,本邑統營所納償債錢利條,謂之流亡難捧,乃以賣鄕收刷,而自辛丑七月,至今年三月所賣之數,合爲十三人,錢爲四千四百十八兩內,一千六百兩,歸之官用,五百兩,冊客捧用,二千三百十八兩,充納統債,餘歸吏房,故臣於出道之後,査徵吏房之所食,盡爲分給於民間。戰船修改時船材運價米五十石,加斂取用,衙祿位五十五結,辛丑則每結十七兩或收捧,合錢九百三十五兩內,四百九十五兩,仍爲取用,壬寅則每結十七兩五錢式收捧,合錢九百六十二兩零內,二百十七兩零,亦爲取用,還米一百三石,謂有官用,精穀作錢,亦爲取用,仍差吏房,勒定任債,至爲一千兩之多,其時吏房,方在移囚,故自鄕中,改差他吏,則所謂任債,自歸烏有,而乃復傳令於留鄕,使之責出於新吏,前後貪饕,尤極駭悖是如爲白乎旀。昆陽前前郡守洪大恒段,客舍重修時,別無浮費之入用,雇倉錢七百兩,無端取用,仍無歸屬,所謂官用落條,謂以穀品之麤劣,京移轉米排捧,加數磨鍊,擇其精實米三十石,輸送本第是如爲白乎旀。金山前郡守李能淵段,還米一萬四千石,每石五錢式捧上,而二錢,以色落條除之,只以三錢分給,翌年每石一兩式捧上,而二錢,又以色落條除之,只以八錢分給,則錢還之先除色落,利在官屬,輕價之又爲減分,害歸還民。都結係是禁條,而每結十兩外,加捧一兩二錢五分,合都結剩錢三千五百三十兩零,盡充吏房之所逋。丁酉還米八百石,租五百石,從時價放賣,米一石價五兩五錢,租一石價三兩式收捧,合錢五千九百兩內,四百兩則自官取用,其餘竝爲由吏收逋之資,都歸官吏之肥己。鳳凰臺營建賣鄕願納及座首還徵下記條,合錢一千三百五十四兩內,三百三十一兩,仍無歸屬,憑藉公廨重修,濫斫封山之大松,或作板材而輸送,或造木物而持去。査陳結四十七結零內,剩結十六結零,每結十二兩式,合錢二百一兩零,自官取用,需米三百石之別捧精穀,補民錢千餘兩之創斂結夫,掩由吏作奸之跡。謂軍丁之査正,而冊客捧賂,殆至二百之數,加作納錢,至爲三百緡之多是如爲白乎旀。固城前縣令李熙廷段,己亥統營移貿米一千石代錢三千兩,無端請得,一千七百三十五兩,入於官用,戊戌秋京移轉米五百石外加磨鍊,米五十四石,移納於己亥春稅米,而稅米五十四石,以其代受出,每石九兩五錢式合錢五百十三兩,作錢取用,己亥秋京移轉米五百石外加磨鍊,米四十石,以本色收捧,分載漕船,輸送京第。査陳結五十結內,三十七結零,每結價二十五兩式收捧,合錢九百三十六兩零內,七百兩,入於官用,俵災未分給條三十二結零,每結二十五兩式收捧,合錢八百六兩零內,六百兩,入於官用是如爲白乎旀。咸昌前縣監元有永段,齋任之創出新儒,甚至當面而索賂,吏窠之盡奪饒任,無難開門而納錢,還分剩米,宜屬倉隷,而十五石之奪取賣用,詞訟受賂,自有邦禁,而五百兩之潛捧輸送是如爲白乎旀。泗川前前縣監洪羲宣段,濫施毒刑,而枉殺者,至爲二人,多捧訟賂,而厥數則殆近千緡,無罪民之捉囚納賂,不知其數,賣鄕任而出帖捧錢,猶屬細故。庚子各處區劃米移貿錢,合爲四千五百五十九兩零內,在錢爲四百二十六兩零,本邑所捧詳作錢剩條三百三十九兩零,色落價錢三百三十三兩零,都合剩錢一千九十九兩零內,六百兩,歸之官用,餉倉米五十石,舂精作爲白米三十石,運送本第後,其代則每石七錢五分式減價立本。同年春官養戶五十六結,每結價十九兩式收捧,合錢一千六十四兩內,七百四十二兩零,自官取用是如爲白乎旀。熊川前縣監李鍾應段,庚子秋謂以積逋之收刷,創出戶還之論,白徵一境,饒戶所納,恰滿百石,殘戶所徵,亦近三包,恣行不法,若是無殫。謂之以巡站支應,軍器修補,而締結奸猾之輩,搜取浦民海夫,或差首鄕掌儀,外此別監之帖文,代將之差出者,合爲十三人,而錢爲一千九百八十兩,如有債訟,先索賂物,一以勒捧爲主,前後所捧之錢,合爲三百二十兩。古音浦新設鹽田,暗地索賂,至爲八百兩,人吏卜八十結,勒令賣納,捧價七百兩,沒數取用,臨歸時還錢二百三十八兩零,又爲犯用,故臣於出道之後,査徵於吏房,使之分給,半年之內,非理之物,合爲四千三百餘兩是如爲白乎旀。柒原前縣監洪在儀段,憑藉軍器之修補,賣鄕爲十三人,所捧錢爲七百九十五兩,而其餘五百九十五兩零,歸之私橐。吏任差出,非賂不得,軍丁頉給,有錢乃成,無辜村民,構誣成罪,暗地索賂,如是勒捧者,合爲一千一百十兩。辛丑牟還九百石,每石一兩七錢式從時價加作,合錢一千五百三十兩內,四百五十兩,歸之官用,砲保木一疋價,不過爲六兩內外,而冊客捧賂於該色,每疋十四兩四錢定價,民實難支是如爲白乎旀。幽谷前察訪黃麟淳段,百般設計,專事肥己而虐民,周年之內,非理所捧,合爲八百八十一兩,親知之許騎驛馬,私行之貽弊外站,殘郵幾至難保是如爲白乎旀。召村前察訪方允弼段,收布軍之加外査出,各驛騷擾,有闕馬之多未立代,後弊難言,首吏之三次遞改,惟賂是索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十一邑前任守令,兩驛前察訪,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晉州牧使李鳳純段,或慮始勤而終怠是如爲白乎旀,巨濟府使申杓段,漁條之親執論價,事或近於損體是如爲白乎旀,昆陽郡守朴正鎭段,家近得無爲弊,用杖尤當重愼是如爲白乎旀,宜寧縣監李秉九段,幸無顯疵,浮謗姑恕是如爲白乎旀,知禮縣監崔鍾駿段,以若官政,可惜浮謗之有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居昌前府使李在稼段,微眚不必苛評是如爲白乎旀,鎭海縣令李再英段,收逋之際,頗有民言是如爲白乎旀,高靈前縣監權永圭段,船價旣襲於邑謬,浮謗實爲過情是如爲白乎旀,山淸縣監權用正段,倉色替受之弊,宜加糾察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前後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星州牧使李寅亮段,聽訟惟公,干囑不由於曲逕,用杖適中,慈惠先推於恤囚,還斛之改造平分,奸弊莫售於分石,剩結之不爲襲謬,廉聲已著於捐廩,邑三面燒木價之兩年蠲減者,爲三百餘兩,民畓潰缺處辦材助役,又爲三百三十餘兩,實績爲最於一路是如爲白乎旀。固城縣令李種華段,律己也旣淸且廉,而氷蘗有聲,愛民則非威伊惠,而鞭扑不施,査還簿而逋藪盡露,徵漏結而奸竇莫售,漕稅則極其精捧,庭無散粒,農糧則多有助給,野有闢萊,修衙舍而捐廩,不煩戶斂,禁倉屬之濫斛,先蠲官落,實績果副於輿頌是如爲白乎旀。咸昌縣監趙雲容段,律己也謹愼畏法,而至廉至潔,臨民則雍容處事,而不煩不撓,捧糴最精,斛無濫觴之弊,分還必均,戶絶潛拔之患,結役價之比前減捧,頌頗入聞,防弊錢之捐廩補助,惠亦不少,實譽已播於遠境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此等優異之績,宜有激勸之政。李寅亮段,似當施以熟馬賜給之典是白乎旀,李種華、趙雲容等段,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景在段,聲音不出於房闥,而威望已服於州郡,臨事必愼,務得稱停,發令惟信,確不撓改,斷獄盡審克之義,而有冤必伸,作牟無加排之數,而守法惟謹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統制使、兵使、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固城縣令李種華之種字,誤書鍾字,不可無警。當該御史金基纘,推考,何如?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慶尙右道暗行御史金基纘書啓,則前統制使李升權段,南海曲浦倉庚子元移轉米五百三十九石六斗四升,每石七兩二錢式從時價作錢,合三千八百八十三兩八錢七分內,一千六百十八兩二錢八分內,每石三兩式立本,剩錢二千二百六十五兩五錢九分,而八百四十兩,入於私用,其餘歸屬不明,加區劃米一百五十石,每石五兩式作錢,合七百五十兩內,四百五十兩,以元詳定立本,零錢三百兩,亦歸私用。固城浦民,以防監濫稅事,三朔杖囚,幾死僅生,南海船民處烙給封山之松,船漢之憑藉濫斫,殆過數百株,新造十六隻大船,封山幾至童濯。軍倉斛子,無端改造,體樣比前加大。忠烈祠龍虎左右案對遠近之地,數百年來纍纍之塚,謂以當禁之地,勿計步數緊歇,有主則勒掘,無主則削平,或掘人三四代塚,或夷人五六代塚,光景慘切,莫不怨恨。就其中果多有礙逼可掘之地,而其他則或數千步,或萬餘步,或十許里之地,掘移之數,爲一百三十八塚,削平之數,爲二百餘塚,閑山島制勝堂近處民塚十一,亦爲掘去,或爲千餘步,禍及泉壤,若是之酷是如爲白乎旀。前前統制使李鼎會段,緣衙客之濁亂,致任賂之招謗,如山城中軍處結價五百兩,具利錢一百兩,竝爲責納,衙眷放債之錢,遍滿一營,不能操束,敢曰不知。丁酉年尙州移轉米四百四十四石,每石十兩五錢式從時價作錢,合錢四千六百六十二兩,仍爲取用,昌原移轉米三百六石八斗一升六合二夕,租一百十一石一斗六升二合,太一石四升五合,竝自該邑,收捧本色,直爲輸送京第。戊戌年尙州移轉米八百十六石,每石六兩二錢式從時價作錢,合錢五千五十九兩二錢,亦爲取用,謂以支放之不足,請得錢軍米二千石,挪移取用,而仍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前右兵使尹永培段,己亥秋還米二千九百八石一斗一升,每石五兩三錢式收捧,九十八石,每石六兩五錢式收捧,太二千四十六石五斗七合,每石二兩八錢式收捧,租三千三十七石五斗三升六合,每石二兩二錢式收捧,無論米太租,皆以元詳定價,立本分給,而剩錢一萬二千七百二十九兩一錢七分內,二百七十七兩一錢四分,倉色等犯用,剩錢一萬二千四百五十二兩三分,歸之私用,各倉色處埋還債二千兩,分排勒徵。庚子春城外舊池開鑿時,請得巡營移貿米一萬石代錢三萬兩,而預取來秋當捧色落條九百九石一斗三升六合於已捧還米中,出庫作錢,其中三十七石六斗五升五合,役糧米除,實八百七十一石九斗八升一合,每石七兩式從時價作錢,合六千一百一兩五錢七分,而三千二百十二兩一錢段,鑿池役所雇價上下,零在二千八百八十九兩四錢七分,換送京第。池邊左右民畓三十三斗落,一竝屬公,割入池內,略略給價,役軍段,本州束伍軍三千一百九十二名內,一千二百五十一名赴役,一千九百四十一名,每名二錢五分式代捧,合四百八十五兩二錢五分,出付役所,以給雇價。又於秋還捧上時,還米一千四百二十九石十斗四升六合五夕,每石四兩五錢式收捧,太三千九百十一石二斗二升四合一夕,每石二兩五錢式收捧,租一千六百十六石十四斗一升四合,每石一兩八錢式收捧,無論米太租,皆以元詳定價,立本分給,剩錢七千二十五兩八錢六分內,四百二兩一分,倉色等犯用,剩錢六千六百二十三兩八錢五分,亦歸私橐,各倉色處埋還債勒捧之數,又爲二千兩。辛丑春還,穀價刁騰,無論官屬村民,皆願受穀,不願錢還,故還米一千三百六十二石一斗九升,太二百十六石八斗一合,租三百石,出庫分給時,願受還民處,謂以情債條,米一石一兩,太一石五錢,租一石四錢式收捧後,始爲分給,合錢一千五百九十兩四錢二分,而幷爲取用是白遣。菁川試點處禁養柴木,及池邊蓼草,沒數發賣,捧價七十兩,春等營還受食之結夫良中,每夫卜定雜木四五株,使之栽植,柴草價七十兩中三十七兩段,雇價除之,在錢三十三兩,亦爲取用,則前後取用之數,合爲二萬七千五百八十八兩七錢七分是如爲白乎旀。前前右兵使趙元錫段,新莅之初,査出前兵使加作還錢七千兩,分徵於其時倉色等處,一千八百四十四兩九錢段,或帖下營屬之賞賜,或防給民納之錢穀,苟且掩跡,若干塞責,零錢五千一百五十五兩一錢段,已報私債,又付換送兵庫所在封不動錢貸用之數,至爲三千兩之多,及其遞歸,仍無分錢之充報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前四帥臣之諸條論列,極爲狼藉,俱係不法,竝令該府,拿問重勘爲白乎矣,其中李升權,時帶右捕將,尹永培時任京畿水使,竝先施罷職之典爲白乎旀。晴川前別將張養祿段,船什價之姿意偸食,射砲手之減額收布,已是冒法,進上船貰,冤徵於該邑,私騎馬價,勒徵於殘卒,下記之追削,至爲二百餘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船什價偸食,射砲手減額,船馬貰價冤徵,俱極駭然,爲先罷職,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右兵虞候李熙廷段,浮謗何多入聞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以固城縣令事,雖在拿來中,不可仍置勿論是白遣。薺浦萬戶高應奎段,烙給松之加斫,船餘材之取用是如爲白乎旀,蟾津別將崔昌禧段,村樵之屬公,防簾之徵錢,以致呼冤之載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或烙松船材之加斫取用,或村樵防簾之屬公徵錢,亦極駭然,上項虞候及兩鎭將,竝罷黜爲白乎旀。前統虞候申晦應段,諸般任掌,非賂不差,許多饒民,有貸無報,冊客偸造印紙,捕校搜出賊贓,虛喝廛人,暗地索錢,爲二百兩,推捉村民,構罪杖囚,非一二人。遞歸時倉還米三十石,出庫勒賣,捧價一百二十兩,仍爲持去,印信之屢日執留,任帖之多數成貼,尤極鄙悖是如爲白乎旀。尙州前營將申在儉段,貶罷之後,境內非理債訟,勒捧爲事,所捧錢,至爲二千九百八十六兩九錢之多,或折半分食,或沒數取用是如爲白乎旀。加德前前僉使金命爀段,三易首吏,任賂勒令責納,多率雜客,干政無所不有。首吏處貸用錢二百兩,仍不備報,加下錢又爲一百五十兩,計除於兵校之任債,浦民構罪,徵松贖爲五百兩,漁基創設,而取魚價七百餘兩,宕巾之歇價勒貿,至於二百立之多,防簾則分賣,合爲百二十兩。而庚子還牟三十五石,每石二兩五錢式加作,一兩式立本,零錢五十二兩五錢,營作牟三十石加作,剩條三十兩九錢九分,同年還米三十石十三斗六升九合,每石五兩式加作,三兩式立本,零錢六十一兩八錢二分,留庫米牟條九石十四斗,每石五兩式作錢,合四十九兩六錢六分,還租四十五石二斗五升七合,每石二兩五錢式加作,一兩二錢式立本,零錢五十八兩七錢二分,留庫租耗條五石,每石二兩五錢式作錢,合錢十二兩五錢,營作條二十石加作,剩錢二十四兩二錢,竝爲取用,辛丑還牟九十四石三斗,每石二兩五錢式加作,一兩式立本,零錢一百四十一兩三錢,亦爲取用。遞歸時軍餉米一百七石,鎭屬處以首吏私債未捧條,分錄作還,沒數充數是如爲白乎旀。知世浦前萬戶申道俊段,鎭屬多數減額,番布取用,殆過百兩,持者全不給代,空勞三年,奪防錢而取用者爲二百七十六兩,憑藉烙給,生松之濫斫,近數十餘株,船什價之犯用百兩,結錢之預用千兩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虞候之捧賂犯還,營將之非理捧債,鎭將之或翻弄公穀,恣意加作等罪犯,或防結船什價之犯用,生松濫斫等所坐,俱係不法,竝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助羅浦萬戶李春榮段,風落木之自下許給,略有浮謗,伺俟船之稍大新造,頗違定式是如爲白乎旀,玉浦萬戶趙鼎煜段,減吏校而取布,不過些少,許船材而索賂,亦云零瑣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風落之浮謗,候船之違式,不可以已經嚴飭而無警,威吏而取布,許材而索賂,不可以數之些瑣而勿論,竝從重推考,以責來效爲白乎旀。加背梁萬戶朱致文段,松禁或弛,巡山宜勤是如爲白乎旀,晴川別將李昇默段,鎭卒近益殘敗,晝思撫恤,松田久成童濯,益加禁斫是如爲白乎旀,金烏別將崔應斗段,第緣松禁不嚴,至有棍治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鎭將,俱以松禁爲戒,還推考爲白乎旀。禿用前別將李鍾正段,人旣勒幹,悉心奉公,禁松截嚴,斧斤不入,風落木百餘株,一不取用,其志可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鎭將之能擧其職,殊極嘉尙,似當施以相當職調用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餘閫帥、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觀此慶尙左道暗行御史金應均書啓,則西生僉使金精默段,率畜鎭女,符同首吏,風落松之許賣村民,旋以犯禁而捧贖,防布錢之移報官下,遂致給代之屢闕,有難曲貰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風落之許賣而捧贖,防錢之移報而闕代,極爲駭然,爲先罷黙gg罷黜g,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左水虞候吳泰學段,憑公而營利是如爲白乎旀,包伊萬戶李信培段,用度太濫,給代或闕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虞候之營利,鎭將之闕代,俱係不職,竝罷黜爲白乎旀。前左水使李圭澈段,封山松之狼藉許斫,雖緣館廨之修補,而禁制從以蕩然,漁基民之推捉納贖,謂之海俗之犯法,而歸屬極其不正是如爲白乎旀。多大前僉使吳顯佑段,戰船改造,請得松五十株,盡爲發賣,買得金海退船,苟且造成,漁基之勒買,浦戶有冤,稅租之濫執,牧卒多謗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帥臣之狼藉斫松,漁基納贖,鎭將之發賣船材,而退船買成,漁基勒買,而濫執租稅,俱係不法,竝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源益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李源益,以吏批言啓曰,前京畿水使尹永培,以慶尙右兵使事,未準朔而罷拿矣。所授加資,依例還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羽林衛將南百善,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徐英淳病,參議朴容壽病,右副承旨洪祐喆進。以安光直爲大司諫,金益文爲校理,徐憙淳爲內醫提調,洪在喆爲大司成,洪敬謨爲藝文提學,吳顯相爲司饔僉正,卓景秀爲司錄,李孝淳爲寧海府使,李相冕爲河東府使,金善行爲咸安郡守,趙然明爲咸陽郡守,金敬鎭爲金山郡守,鄭在天爲南海縣監,李行翼爲三嘉縣監,李鳳寧爲河陽縣監,李廷耆爲聞慶縣監,趙箕淳爲安義縣監,兪長柱爲新寧縣監,李敏吾爲彦陽縣監,李希濂爲機張縣監,張德良爲幽谷察訪。前水使尹永培,今降通政,加資還收事,承傳。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金箕晩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爕入直,右承旨金學性進。啓曰,京畿水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他道兵使及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李命瑞爲羽林將,李熙宗爲訓鍊判官,具台鉉爲訓鍊主簿,林洪曄爲武兼,趙德永爲京畿水使,曺漢振爲慶尙右兵虞候,鄭宗學爲黃海水虞候,金光濂爲西生僉使,金養洙爲薺浦萬戶,朴之彦爲包伊萬戶,廉德顯爲蟾津別將。乾川權管單林鶴鎭。

○吏批,再政。以趙鶴年爲刑曹參判,徐英淳爲同成均,李秉孝爲工曹正郞,尹孟烈爲兵曹佐郞,鄭基信爲景慕宮令,朴大壽爲典牲判官,朴峻陽爲西部令,趙學點爲司僕主簿,申命衍爲禮賓主簿,金在敬爲社稷令。京畿水使趙德永,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

○兵批,再政。以金周永爲都摠經歷,具永禧爲左捕從,任商準爲訓鍊主簿,呂東星爲武兼,尹畊烈爲部將,朴宗玹爲守門將,李忠運爲南兵使,宋在烈爲慶尙左水虞候,金鼎燁爲大峴別將。

○吏批,三政。以姜時永爲右尹,韓鎭庭爲同義禁,南永周爲社稷令,張彦熟爲禁府都事,成近壽爲敦寧主簿,南尙敎爲漢城主簿,李敎俊爲掌樂主簿,宋禹錫爲引儀。

○兵批,三政。以洪學淵爲同知,李熙冕爲都摠經歷,宋在濬、鄭裕睦爲武兼,金大應爲部將,金周永爲黃海兵虞候。

○吏批,四政。以朴齊韶爲工曹佐郞,黃處坤爲內蟾gg內贍g主簿,李根天爲引儀。

○兵批,四政。以吳永善爲都摠經歷,權顗爲都摠都事。

○吏批,五政。以洪秉元爲禁府都事,奇正鎭爲典設別提。

○兵批,五政。以元錫五爲訓鍊判官,李漢容爲訓鍊主簿。

○兵批,六政。以梁柱夏爲訓鍊主簿,張有豊爲武兼。

○洪祐喆啓曰,卽者別兼春秋鄭基世,謂有難安之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源益,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各殿日下生雉,全數代捧矣。今則秋節已深,山雉漸出,明日爲始,日下生雉,依例復舊封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以冬至兼謝恩使行中正副使意啓曰,彼中公幹,專任堂上譯官,而自前或慮有意外事端,額外帶去,多有其例。今亦依已例,堂上譯官李尙迪,加定帶去,何如?傳曰,允。

○金學性,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海營前戶裨李啓晩,勅錢要利一款,屢加盤覈,一事抵賴,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此不可以囚供取信,而繡啓旣不指的其數,則別無更問之端,放送爲良如敎。

○平安監司李憲球疏曰,伏以臣以至無肖之姿,荷極不次之恩,年來進取之靡漸,名位之驟顯,每中夜無眠,點檢本末,揆駑質之無堪,念鴻渥之莫酬,惕然以驚,淵谷在前。不意玆者,伏奉關西藩臬之命,臣於是百計思惟,萬分僥濫,不知所以措躬也。夫方面重寄也,關西重藩也,昔殷而匱,往完而瘁,公私凋癉,凜凜乎其毛髮俱病,而若其管轄之繁,控制之要,舟車冠蓋之所織,猶夫前也。伏況臶札之餘,瘡痍甫全,尙賴前人牽補,得以支柱到今,而際此替承,譬如病家少愈,在所必愼而必擇,乃以臣空疎庸昧,謂足以近似於興滯擧廢,字窮懷渙之任,則是豈朝家所以委重寄而托重藩之義也?念臣過蒙陶甄,揚歷殆遍,亦嘗猥持旌節,獲處旬宣之列,而憒劣委靡,無寸績可紀,卽廷紳所共悉也。可幸無罪,非輒狃之事,今授較棘,卽已著之實,而犬馬之齒,日以衰邁,又非往昔可比矣。藉使臣愚不自量,感激恩造,矢心孟晉,期有以報補絲毫,夫不可能者,能之所不能也,不可力者,力之所不力也。臣雖無狀,灼知其有僨無效,而從以爲之說於其間,冒居於匪據乎哉?仕宦而至刺史,至榮也,而臣旣再叨之矣。祿厚而官尊,湖山樓臺之爲好去處,莫是省若也。劣有可稱之才,不至於毁其瓦而畫其墁,則庸爲此禮讓已哉?歷日參倚,冒膺無路,略暴衷懇,猥瀆崇聽。伏乞聖慈,諒臣言之出自苦懇,念重任之不可輕授,亟收臣新授職名,以幸國計,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行護軍韓鎭庭疏曰,臣於日前,伏奉除旨,以臣爲嘉善大夫者,臣聞命驚懍,五內失守,不知所以措躬之所也。恭惟我殿下,初政圖理,一念爲民,分遣直指,凡八路之長吏能否,生民疾苦,靡不採聞,而其聲績之稍異者,璽書垂褒,選部議賞,用以風勵一世,甚盛典也。千萬不自意,如臣無肖,冒入於其中,匪功寵擢,逈出格外,上以累則哲之明,下以速不衷之譏,臣實恧焉。臣直憃愚儱侗之一流品耳。才短識淺,百不猶人,而蒙被厚渥,承藉先庥,濫竊科第,至陞緋玉,涯量已溢,愧懼恒切。邇來待罪西邑,殆近二周,而性本鈍拙,尤疎剸理,遵例彌縫,無一可紀。解紱以還,追訟諐尤,惟譴何是俟,而繡啓登聞,謬擧臣名,迺者聖旨特宣,辭敎鄭重,旣示以《周書》彰善之意,繼侈以虞考陟明之典。臣於是滿心慙忸,惶汗浹背,實莫曉何以得此於聖明也。夫爵賞者,人主馭世之大柄也。苟其功足以爵之,勞足以賞之,則可與而與,固爲聖世之美事,而如其反是,則無與而與,與夫可與而不與,均之爲失,今臣所授,卽無與之與耳。且況命德之器,所關尤重,苟非勞勩之素著,望實之俱隆,踐歷之久勤,則上之爲濫授,下之爲冒玷。臣於數者,俱無一焉,徒以一行作吏,倖免大何,而擸取峻秩,厭然自居,則臣身之拚棄廉隅,被人唾罵,雖不足恤,而在聖朝綜核之政,其得失尤何如也?假使臣眞有絲毫之績,卿月班綴,決不可以視陞敍之例而施之也,審矣。況臣罔功,叨此誤恩,爵賞由臣而濫焉,名器由臣而褻焉,則其爲聖朝之闕失,孰有大於此者乎?百爾思量,承膺無路,玆敢據實陳章,悉暴衷懇。伏願聖慈,特垂鑑諒,亟收臣新授資級,俾公器重而微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壬寅八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右承旨金學性,假注書卓景秀,事變假注書金文煥,記事官金濬,別兼春秋鄭基世,領議政趙寅永,右議政鄭元容,左參贊金蘭淳,吏曹判書趙秉鉉,兵曹判書朴晦壽,工曹判書金左根,戶曹判書李光正,訓鍊院都正任聖皐,行護軍李穆淵、柳基常,行都承旨趙斗淳,行護軍趙秉龜、洪在喆,校理柳幼麟,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進前奏曰,近日日氣過涼,夜候轉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上曰,次對爲之。寅永曰,卽見平安前兵使金魯甲所報,則以爲本營南塘,本無築城,有欠關防,己巳始築石城,以物力不逮,至今未築,此不可不畢築,而措劃財力,然後始可經營。故先以辦備錢七千五百兩,作穀二千五百石,名以築城穀,分俵列邑,每年取耗,以爲築城之資,待畢築,以原穀仍作軍餉,自本司句管,如例磨勘,俾爲永久遵行爲辭矣。本營南塘城役之經始,已爲三紀,尙未完訖者,特由於工費之絀,而揆以關防所重,疎漏莫甚。今此前閫之自辦別備,至於折米二千五百石之作還爲營事,誠爲可幸。第此穀異於他穀,姑使之盡分取耗,亦令磨勘於本司,以待元穀有裕,足可版築後始役之意,分付該道道帥臣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卽見忠淸監司金鼎均所報,則枚擧公州判官尹致膺牒呈,以爲本州饑癘荐仍,民戶流絶,稅穀未收,尙此夥多,今年當納田稅大同米都數七千四百六十四石零內,五千二十八石零,日加催徵,隨船裝載,其餘大同米,竝軍門移劃及船價,合二千四百四十石零,卽是吏逋條也,已同弩末,更無收殺之望。若蒙限明春寬限,則必無挨次之慮,可拔積久之欠,而犯逋該吏,分輕重勘處爲辭矣。此邑此弊,積有流來,守令之因此被勘,沙格之因此愆納,殆乎無歲無之。誠不可不一番釐革,然後公民庶得息肩,惠捧亦可及期,而今此道臣所請,特不過五六朔退限而已,又非年年挨次姑爲目前之計,則大同當納之限,雖有所重,其在永久矯弊之道,不須持難。且湖右繡單中,亦以此先劃可罷之議,備陳事情矣。原別單雖未及回啓,亦可見公議之同然。依所報許退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水原句管各道穀見縮條,今年耗米三百五十八石零,竹山所在本府穀蕩減條,六十八石零,自該府報請區劃矣。耗旣不足,勢當依例給代,以海西所在丙申別貿米中四百二十六石零,劃給,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卽見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則以爲,前左水使李圭徹,本營客舍及公廨改建材木,不報籌司,擅斫封松,係是法外,有關後弊,不可以已遞,置而勿問,請令廟堂稟處矣。松禁雖是水閫所管,至於初不報司,擅自斫取,曾未之聞,法例所關,不可任置。前慶尙左水使李圭徹,令該府拿問嚴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疑題之規,以《四書》中大文或某章某註起頭,而今番二所疑題,泛說視聽言動,而繼引程子《四勿箴》發問,則《論語》本旨,非曰有差,疑題體段,終違舊式,不可不略示警責。二所上試尹致秀,施以罷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今日右捕將,適已差代矣。臣又有因此仰稟者。左捕將任聖皐之差任,已爲四年之久,且不無職務相妨者,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學性曰,左邊捕盜大將任聖皐,許遞事,命下矣。捕將重任,不可一刻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以他邊大將兼察,可也。出擧條學性曰,左邊捕盜大將,以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柳基常,今旣登筵,使之聽傳敎,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各道繡衣別單,何以爲之乎?寅永曰,近因身病,未及回啓,而當從速爲之矣。上可之。寅永曰,臣屢陳病懇,輒蒙恩諭,義分則去益悚惶,事情則轉切悶隘。竊料臣澌綴癃痼之狀,或有所天鑑之未及畢燭者,故敢又扶曳登筵,面告實狀,以冀天地生成之澤。而殿下試思元輔重任,何等關係,則豈容如臣朽落者,所可一日蹲據乎?緣臣瘝廢,以致百度之未修,庶績之不凝,究竟其害,不歸於民國而何歸乎?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勢,則眷注如此,委畀何如,而苦爲此冒死控籲乎?伏願殿下,哀之悶之,特賜體諒焉。上曰,前批已悉,此豈卿可去之時乎?勿復更請。元容曰,內醫提調李光正,職務相妨,今姑許遞,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元容曰,每於大臣、儀賓、宗親出壃時,有遣御醫之命矣。今此興寅君赴燕之行,御醫望單子修入,何如?上曰,修入,可也。元容曰,幸行時待令江心水,近多有置之之命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置之,可也。仍命大臣就座。學性曰,諸宰奏事。蘭淳等曰,別無可奏之事矣。學性曰,玉堂所懷奏之。幼麟曰,無所懷矣。學性曰,玉堂有所懷則進前,無所懷則不爲進前,自是古例,而入侍玉堂,旣無所懷,遽然進前,揆以筵體,殊甚生疎。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顧今盛暑已過,秋氣日淸,而法講、召對,尙未有命,此實臣等不能殫誠於弼迪匡輔之致,而儒臣登筵,適在此時,揆以職思,宜有規勉之語,而只以無所懷三字,循默而退者,雖出於我殿下平日訑訑之色,其爲失職,誠極慨然。當該玉堂施以罷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學性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基世曰,臣以本館事,有所仰達者矣。史庫曝灑,原有定式年限,五臺則昨年是年次,而因大僚所奏,退以待年豐擧行,鼎足則今年卽當次矣。竝卽擇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曝灑年限,自有定式,果不可違越,而今年諸道供億之費,亦不可不念,兩處史庫曝灑,竝待明秋擧行,似好矣。上可之。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