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八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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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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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随驾宿。左承旨金大根随驾宿。右承旨李谦在随驾直。左副承旨沈宜升随驾宿。右副承旨权溭随驾直。同副承旨姜泰重随驾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随驾宿李参铉随驾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守宫直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社稷,入幕次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仍诣坛上奉审,省牲省器,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夕问安。答曰,知道。祭物亲奉审,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经宿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亲祭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姜泰重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沈宜升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夕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礼貌官来言,百官禀旨就次。传曰,知道。

○权溭,以礼曹言启曰,每年各陵展谒,春则二三月,秋则八九月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以何间择吉乎?敢禀。传曰,绥陵当亲祭矣,日字以九月旬间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陵幸取禀草记。传曰,绥陵当亲祭矣,日字以九月旬间择入事,命下矣。幸行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来九月初四日,初十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初十日为之。

○李穆渊启曰,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夕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沈宜升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溭,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检书官,以守宫检校待教意启曰,夜间阁内诸处,无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姜泰重曰,只推。

○传于权溭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备边司荐望,以权敦仁为水原留守。

○权溭,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昨日日次奉审时,殿内微有烟气,故不胜惊悚,今日焚香后,别点火详细奉审,则第二室北壁柱堗之际,果有烟气,点火后即为消散,故以手按察,则妆板当壁处,有一罅隙,可容一小拳,微有熏气云矣,莫重殿内,有此罅隙烟气之患,万万惊悚,而见今日势已暮,无以详审,臣宪球,待明朝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绥陵亲祭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知委畿内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壬寅八月初一日辰时,大驾诣社稷。亲行大祭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权溭,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书李敬溥、李参铉,别兼春秋郑基世、沈敬泽,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出协阳门,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社稷门外,降辇乘舆,由署门入幕次,改具冕服,诣坛上省器讫,出神门外省牲位,省牲讫,领议政赵寅永,右议政郑元容进前奏曰,日热如此,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还入御斋室,诸臣以次诣阁。

○壬寅八月初一日申时,社稷大祭祭物亲奉审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权溭,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书李敬溥、李参铉,别兼春秋郑基世、沈敬泽,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冕服,出斋室乘舆,至西神门外降舆,步诣社位,看审陈设,次诣稷位,又如右看审,仍降由西神门,还入斋室,诸臣以次诣阁。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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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谦在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权溭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金翊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左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姜泰重,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参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参铉改差,代以金翊镇为假注书。

○传于权溭曰,礼房承旨,驰诣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谦在曰,军士房承旨入侍。

○绥陵幸行时军令,九月初十日出宫,绥陵展谒,自阙门十里,亲祭,当日还宫,传于李谦在曰,今番幸行时,诸般举行,依京举动例为之,务从省约,出还宫时,植炬置之,凡系役民事,皆以储置米会减,外驿补把,亦除之事,分付。

○传于权溭曰,社稷亲祭时前导守仆,帖加成给。

○权溭启曰,新除授水原留守,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牌不进,右副承旨权溭进。以金左根为工曹判书,洪敬谟为判义禁,沈能岳为活人提调,洪达锡为三水府使,水原留守单权敦仁,兼华宁殿提调单权敦仁,兼执义单南秉哲,兼持平三单曺锡雨、赵徽林、沈敬泽。

○兵批,判书朴晦寿,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爕病,右承旨李谦在进。大护军李翊会,副护军郑寿基、郑寅基,兼摠理使权敦仁,以上并单付。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姜泰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朴容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校书馆判校洪𥚗焕,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年例燕贸唐药材,依昨年例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郑基世,以照讫讲一所试官,捧讲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臣宪球进诣永禧殿,本殿第二室北壁柱堗之际有頉处,详细奉审,则妆板当壁处罅隙之足容一小拳,果如殿官所报,年久壁土之生隙,与鼠患所致,虽未详知,莫重之地,既有烟熏之气,极为惊悚,移安修改,不容少缓,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八月初六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自第一室至第五室,先告事由祭,同日晓头设行,各室移安,同日同时,还安及还安祭,修改事毕后,随时设行,所入物种,令各该司磨炼进排,亦令缮工监,别定监役官举行,而臣曹堂上,与户曹堂上,眼同监董,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兵曹言启曰,幸行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当日回銮时,侍卫连以全数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bb言b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依已例传语军,以卫军排立,斥堠伏兵,令训炼都监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官员,bb以b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八十八匹内,一匹中路故失,七匹中路病留,六匹津头逃逸,到本寺病留除,实纳马七十三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南宫钰,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六品迁转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朴润荣,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社稷秋享大祭亲行教是时,亚献官兴仁君最应,终献官东宁尉金贤根,进币爵酒官吏曹判书赵秉铉,奠币爵酒官吏曹参议朴容寿,荐俎官户曹判书李光正,礼仪使礼曹判书李宪球,典祀官奉常正沈能恕,坛司令吴致翼,坛上执礼佥知李启朝,坛下执礼副司果南秉哲,执尊四副司果金穰根,兵曹正郞洪翼爕,校理金𫓎,副司果李鲁奎,大祝四司仆正赵凤夏,副司果赵徽林,直阁金始渊,副校理曺锡雨,祝史四副司果徐相教、宋柱献,修撰成容默,副司果任百秀,斋郞四副司果金英秀、李玄文、申佐模,副司正李鼎信,捧俎官十二户曹正郞金万根,典簿赵秉夔,敦宁主簿郑基信,副司果徐容辅、李德秀、金在厚,平市令徐迥淳,刑曹佐郞金序教,造纸别提洪秉元,工曹正郞沈熙淳,刑曹正郞柳厚祚,户曹正郞洪璋燮,盥洗位二兵曹正郞杨廷彬、李冀祯,爵洗位二兵曹佐郞赵永大,典籍全国宪,亚终献盥洗位兵曹佐郞张德良,掌牲令典牲判官兪长柱,协律郞掌乐正韩升烈,赞者引仪崔正运,假引仪崔浩镇,谒者兼引仪李璹,假引仪李弼,引仪假引仪李宪尧,假引仪洪锺闻,祭监监察赵泳、金载斗。

○壬寅八月初二日子时,社稷秋享大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谦在,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权溭,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书李敬溥、李参铉,别兼春秋郑基世、沈敬泽,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冕服、玉带、赤舃,出乘舆,穆渊进圭,上执圭,礼仪使李宪球导上,诣神门外,降舆就坛位前。通礼唱四拜,上行四拜,宗亲文武百官行四拜讫,乐作八成,礼仪使导上诣盥洗位,盥洗讫,仍诣坛上国社神位前。大根奉炉,穆渊奉盒,上三上香,进币官吏曹判书赵秉铉跪进币,上执币,授奠币官,奠币官吏曹参议朴容寿跪奠币,大根进酌。上执酌授大根,大根奠酌,大祝读祝,次诣后土氏国稷后稷氏神位前,行礼如初讫,降复位,入幕次。亚献官兴寅君最应,终献官东宁尉金贤根,行礼如仪讫,上诣飮福位受胙讫。降复位,行四拜礼,撤笾豆,复行四拜礼,仍诣望燎位燎讫,礼仪使跪启礼毕。上出神门外,乘舆入斋室,出社稷署门外,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乘舆,命出标信解严,由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壬寅八月初二日辰时,上御暎花堂。军士房承旨入侍时,右承旨李谦在,假注书李参铉,记注官李昌祖,别兼春秋郑基世,以次进伏讫。上命入军令。宣传官李信泳奏曰,军令入侍时,宣传官例为陞殿举行矣,今亦依例举行乎?上可之。信泳出引兵曹判书朴晦寿进,跪请军令,上命入之。晦寿以军令授信泳,信泳跪授谦在,谦在读奏讫,跪授夹侍,夹侍跪进,上命踏启字以下,夹侍跪授谦在,谦在跪受,书判付读奏讫,授信泳,信泳授晦寿,上命兵判先退。信泳引晦寿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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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未肃拜。左副承旨李谦在缘故出。右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金翊镇仕直。事变假注书罗时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亲享社坛,彻宵将事,侵晓回銮,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同副承旨姜泰重,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备忘记,永宗佥使申命淳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源庚落点。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癸卯式年杂科初试,以来九月初十日,前已推择启下,而伊日幸行相值,杂科初试,不可不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同月十五日为吉云,以此日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谦在,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溟游,身病猝重,势难供职云,改差,新除授全罗兵虞候申命温,母病添剧,万无离侧远赴之望,呈状乞递,亲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山马监牧官金商凤,辛丑壬寅两年条封进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柳基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许棨为御营中军。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兵使李訚彬状启,则罗州营将李熙冕,父年为八十一岁,法当归养,改递一款,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边帅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罗州营将李熙冕,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江华留守权大肯疏曰,伏以臣,倥侗湔劣,百无肖似,偏蒙我殿下陶甄之化,剪拂而拔擢之,四三年来,从下列而滚跻卿班,然其实则抱蕴既赭,践历无素,姑无所施为于试可之地,故不至颠沛者,即臣之大幸也,鼯鼠之五技止此,驽马之十驾难前,臣所自知者明矣。迺者,江都居留之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满心惶恧,历屡日而若无所容措,未敢知圣明,又何所取于贱臣,而有此误恩也?江都一面,天设险阻,势控江海,要害则临淮之形胜,戒在阴雨,保障则晋阳之依归,津渡之纠侦,墩栅之候望,虽在升平无事之时,恒若待变乘障之为,而真容之奉,殿宇密迩,宛委之藏,石室邃秘,苟非才具之参裨庙筹,威望之弹镇海防者,莫宜居之,储积之枵而虚簿舛谬,军制之紊而签籍错类,以之楼橹雉堞,百度荒嬉,昔之宏远壮丽之规,更不可复睹矣。今又以空疏迂拙之一书生,晏然拥节而莅之,则贻笑瞻聆,偾误事务,必至之理也,臣身狼狈,固无足恤,而民国受害,谅非细故,此宜朝家之慎惜周虑,不当遂已成之命而难于追改也审矣,左右思量,承膺无路,敢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收臣江华留守之命,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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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坐直。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缘故出。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敬溥仕直金翊镇。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启曰,事变假注书罗时镛,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罗时镛改差,代以金文焕为事变假注书。

○权溭启曰,即者,修撰成容默,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禁卫大将,明日南坛祭享时,清道事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以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成容默,陈疏径出,副修撰郑基世,别兼春秋进,赵龟夏在外,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济达,即为牌招入直,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漂汉人领去赍咨官回便带来咨文中,有上土、满浦两镇越边家舍折毁事,灵岩漂民十一名附带出送事矣,以前头使行具表申谢之意,依例撰出先通咨文二道,正书安宝后,兼付于请历赍咨官便,而前此盛京礼部回咨,以定禁军拨送之意,草记蒙允,姑未封发,一体付送,使之历路传致,以无方物谢恩二起磨炼,顺付于今番节使行之意,分付该曹、该院,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今此照讫讲一所试官司成金英根,二所试官副司直李丰翼在外,一所试官应教韩宓履,修撰李济达,二所试官副应教徐有薰,俱有身病,直阁金始渊内阁进,副司直李宗秉有实故,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备员捧讲之地,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因成均馆草记,照讫讲一所试官金英根,二所试官李丰翼在外,一所试官韩宓履、李济达,二所试官徐有薰有身病,金始渊内阁进,李宗秉有实故,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照讫讲一所试官金穰根、徐相教、任百秀,二所试官李寅奭、李经在、成容默、柳兴奎。

○传于权溭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重熙堂行阁以下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昌勋推择,则今八月十六日巽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徐相五为摠戎中军。

○义禁府启目,泰安前郡守郑元箕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阴竹前前县监元锡九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积城前县监韩翼彦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朔宁郡守李垿,麻田郡守金宜淳,安山郡守李宽永,江华经历沈源祖,通津前府使金相宇,高阳前郡守李时佐,加平前郡守李正夏,始兴县令尹日善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垿、金相宇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李垿段,曾经侍从,金相宇段,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金宜淳、李宽永、沈源祖、李时佐、李正夏、尹日善等段,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宜淳、李宽永、沈原祖gg沈源祖g、李时佐、李正夏、尹日善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舒川郡守洪稷荣,沔川郡守李用观,蓝浦县监黄仁㷞,石城县监河百源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黄仁㷞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洪稷荣、李用观、河百源等段,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洪稷荣、李用观、河百源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延丰前县监姜彝九,成欢前察访罗汉基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罗汉基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姜彝九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姜彝九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中部令许石老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中官李教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长渊朴天良狱事,剪板挥打,头部重伤,遂致一夜之间,遽殒七尺之躯,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安州金总角狱事,此有诘问之先及,彼有救疗之生怯,作为端緖,摸索成案,年久讯推,有欠钦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丹阳张宗宽狱事,骤看则伤痕不趐紧重,细究则死因终无明的,讯推多年,疑端自如,其在钦恤之政,合有参酌之道,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清州私奴晩得狱事,观其上吐下泻,可知非癨则厥,非斗则病未必作,非病则伤不应死,罪疑惟轻,义在钦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黄州金致顺狱事,胸肋均是猛踢,金方系是共犯,而致顺为正犯,之守为干犯,其于强弱,不无扶抑,义在审克,合有参量,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领敦宁金祖根箚曰,伏以臣,父祖坟山,在于忠州、骊州等地,而旷违汛省,倏已为六年之久矣,霜露之感,衰暮之怀,流光所嬗,寤言如结,第臣所带将兵之任,既未可晷刻暂旷,又不当循例请由,严畏嗫嚅,坐抛岁年,义有不敢,情则可戚,苟蒙体谅之恩,获缷见带之职,则在私分,可以任便来往,在国体,可以无坏规例,玆敢略入文字,仰陈情实,伏乞圣明,俯垂鉴谅,特准微恳,仍许旬日之暇,俾伸至情,千万颙祝。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仍佩往省焉。仍传于权溭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修撰成容默疏曰,伏以臣,猥玷华选,持被禁庐,旬有馀日矣,即接家信,则臣之老父,方痛毒痁,又患暴泄,奄奄床玆,气息凛缀,左右扶将,无人看护,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递臣馆衔,以便救护,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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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药院进。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源庚坐直。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权溭监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徐在懋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赵寅永,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弘根,右议政郑元容,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溭曰,礼房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仍与左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大根曰,永兴府院君省扫之行,给马,浇奠床备给。

○李源庚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敬溥,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敬溥改差,代以徐在懋为假注书。

○李源庚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同副承旨权溭书启,臣承命驰诣永禧殿,尊所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佾舞工人摘奸则无頉,仍诣木觅山,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汉江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赵凤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咸镜监司赵冀永状启,高原郡守金有喜,受由上京,尚不还任,当此秋务方殷之时,旷官极为可闷,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此倅是勿拘差送,而今此言病,无乃为规避之计耶,此路若开,大关朝纲,即其地定配。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李源庚,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禁卫营字内拱北门南边宫墙一间许缺落处,今初六日为始,三营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丹凤门东边宫墙外面一间许缺落处,今八月初六日为始,三营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灵光梁贵同狱事,偸衫截发,白地诬奸,引鏖撞颅,碧血含冤,不用代偿之典,曷慰贞烈之魂,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全州郑召史狱事,检而无痕,则撞实落空,撞既落空,则只是惊而动,动而堕也,使之惊者,当归堕人胎之科,而其律本不至死,则年久之后,一向讯推,恐非审克,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金堤张先希狱事,看证三人,俱是当场目击者,而共看之中,三说各自矛盾,始也情节之当核,狱虽已成,终焉讯推之屡行,疑犹未析,到今年久,合有参酌,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和顺柳五运狱事,五运先倡丑诬云,则五运闻于道直,道直闻于喆文云,而道直、喆文,互相推诿,则言根只在两人,非出五运,居然可见,而诬奸之本计,非在于自奸,则拟之以因奸威逼,亦不衬当,情法之间,合有参量,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智礼朴性孙狱事,无论踢与跻,动胎之由于相斗,不翅分明,而动胎者未必皆堕,堕胎者未必皆死,斗后匝月之顷,安知无将养之不善乎?业经庙议,宜无容更论,而既有肤见,不得不赘陈,更为问议大臣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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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式暇。右承旨李源庚式暇。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徐在懋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李谦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李谦在曰,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入侍。

○传于权溭曰,平安都事,令该曹口传择差,催促下送,以为掌试之地。

○李谦在启曰,即者,训炼都监从事官来言,再明日宗庙动驾时,先后厢军兵,当为都领,而大将李惟秀,身病甚重,不得进去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之每每病禀何也?向来揆箚,已属过境,则以此引入,有若处义者,揆以武帅事体,万万骇然,训炼大将李惟秀,施以罢职之典。

○传于李谦在曰,训将有阙之代,摠戎使赵秉龟除授。

○兵曹,训炼大将单赵秉龟。

○李谦在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摠戎使赵秉龟,谓有身病,使其军官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摠戎使有阙之代,李完植除授。

○李谦在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李完植,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又启曰,新除授训炼大将赵秉龟,即为牌招,传授命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训炼大将赵秉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训将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李谦在启曰,摠戎使赵秉龟,移拜训炼大将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任圣皋,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李完植,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完植。

○兵曹,摠戎使单李完植。

○李谦在启曰,摠戎使李完植,即为牌招,传授密符及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武臣之无得奉牌,前后申饬,不啻截严,而摠戎使李完植,来诣朝房,谓有身病,不即入来,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严饬受符。

○又启曰,摠戎使李完植,严饬之下,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事体分义,安敢若是?更为严饬,可也。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沈宜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权溭,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秋大奉审,臣裕元与本宫提调洪敬谟,进诣展奉,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应教韩宓履,副应教徐有薰,副校理曺锡雨,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平安道都事,令该曹口传择差,催促下送,以为掌试之地事,命下矣。时任都事金坤,改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谦在,以吏曹口传政事,以徐有薰为平安都事。

○李谦在,以兵曹言启曰,丹凤门东边墙垣一间许外面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绥陵幸行时,各差备所把驿马,磨炼书入,而本曹驿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匹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平安都事,令该曹口传择差,催促下送事,命下矣。已例京试掌南试,都事主北试,而今番则京试主北试,已为辞朝,道臣当主南试,而陈疏变通矣,新差都事,仍使之掌南试,而大小科试邑排定,一依道臣掌试时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今秋七道巡部之行,皆以试事相值,许令停免矣,第北关则又有陵寝奉审之行,而咸兴所奉各陵寝,则既系巡营地方,无足多费日字,而至于安边智陵、文川淑陵,程道不近,实多牵掣,依畿内各陵寝奉审时道臣有頉,以秩高守令替行之例,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丹凤门东边宫墙外面一间许缺落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东营入直军,还入直所,而添入军,依例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赵徽林,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膺善手本内,时囚罪人洪稷荣,素患疝积,又添暑滞,转成关格,呼吸不通,食飮全却,命在顷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稷荣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永川奴占卜狱事,按狱之要,在于察其情伪,而只以文案成狱,不复起疑于实假,则生死幸枉之间,幽冤将何所极,以检以查,沿袭磨勘,是可曰狱情无疑乎?令道臣论理状闻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梁山金唱业狱事,喉塞便血,尸亲言之,本来抱病,邻佑证之,似此疑案,合有参酌,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永川柳尚伊狱事,奸几执赃,贼反荷杖,昏夜对面,蓦地送脚,冤殒仅逾一旬,痕损昭著两检,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晋州徐哲文狱事,救斗虽出于邻谊,毒踢横加于客踪,癊脚著胁,命在辜内,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南海徐银伊狱事,凡杀妻者,非有情理绝悖,则未曾一例置法,推究事情,似无必杀之心,参互法理,合有酌量之道,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义兴金万伊狱事,既纳其妻,又打厥夫,彼懦而计拙于索钱,此悍而愤逞于荷杖,匍匐而归,奄忽而逝,顽泼绝悖,残缕可哀,命在三日,成案已久,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锺城吴阳益狱事,道启虽出审克,庙议俱极郑重,则今无容更议,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议政赵寅永箚曰,伏以臣,昨伏见高原郡守金有喜处分之教,既严且重,至为切当,有足以振举颓纲,警饬具僚,臣诚钦仰万万,第伏闻有喜真有实病,非欲全出于规避不赴之计云,本状果若如此,似不无一分参恕之端,而直施配典,终有欠于综核之政。且念该倅,以择差之人,居官已过周岁,弊邑渐有头緖,属之生手,前功可惜,以臣区区愚见,欲望我殿下,曲赐日月之照烛,特寝雷霆之威怒,仍使之仍其前职,略加调治,从速下送,以责成效,则在刑政,有洞察之美,在邑事,无中废之叹,故敢此冒陈,惟圣明裁之。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陈诚然,依施。仍传于李谦在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行护军赵秉龟疏曰,伏以臣,即家国之一不材臣子耳,家而无能为役,国而未有所效,而猥托日月之末光,滥荷天地之隆庇,位在卿列,无官不做,荣已极矣,分已满矣,臣所区区自勉者,唯在于起居之班供奉之地,夷险燥湿,所不敢避,似此情实,实亦圣明之所俯烛也。千万不自意春间,禁营之命,有陨自天,臣固惊懔震惧,罔知攸措,而特以事势之无由承当,短章自陈,即蒙体谅,臣于感颂之馀,窃以谓从玆以往,庶无谬恩,曾未几何。又有摠帅新授,臣愚𫘤不自谅度,妄以为此与戎垣事体,略有异同,含恩怵义,不可不膺,遂敢䩄颜受符,是岂臣全昧辞受之义而然哉?虽然,臣之夙夜忧悸,若陨渊谷,尚今如始受命时矣,今此元戎之特除,又何为也?宠畀则愈往愈挚,职任则与前倍重,臣将何以堪之?臣拙书生也,其于鞱衿之节制,壁垒之巩固,戎伍之组炼,有甚知识,而猝使之拔之众望之外,置之三军之上,则瞻聆所及,恐不但以惊骇言,而此犹属朝廷上举措也。臣又有所万万不自安者,臣父之绾此局,首尾十有馀年,屡控至恳,得卸重寄者,才岁馀矣,若又以臣无似,继掌戎柄,则凡系苟艰之讥,盈盛之惧,固勿论,臣之忝训坠绩,以至玷累于国家,乃必至之势,灼然之理,而臣父兢惕之情,比臣心又当何如也?臣既知此状,而不以肝肺仰恳于我殿下,则是臣自疏也,殿下既烛此状,而不以生成之泽,施之于臣,则是臣平日不能见孚于我殿下也,臣若以此状,不能得之于我殿下,则又必贻老父之忧也深矣。臣于是,虽欲冒进,不可得矣,天牌荐临,冞增悚仄,忙陈血悃,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收臣训炼大将之命,以重公器,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元戎托重,舍卿伊谁?卿不可辞,即为入来受符。

○平安监司金兴根疏曰,伏以,臣以无似,猥膺重寄,力弱而肩钜,器小而受大,才不逮心,智不周事,一日二日,积有旷坠,每自循省,栗如渊谷,早晩鸣暴,准乞恩谅,此臣区区计虑之已熟于中者,而目下疾病实状,凑之以到头公干,诚有所万万迫厄,进退不得者,玆敢冒悚赍愆,仰首疾号。臣于客夏之季,偶婴痢下之祟,始认炎湿所攻,例饵清涤之剂,中缘形证攸变,迭试温补之方,而毋论缓峻,如水投石,潜销暗铄,有剧无歇,计凡五十有馀日矣。气息则较觉萎缀,运动则弥自艰棘,闲漫文簿之按常位署,亦有不能自力之时,而顾今大比摄试,成命已下,开场之期,只多十许日字矣,检束而齐整之,不得不费者声气也,考阅而崇黜之,不得不用者心力也,以臣见状,责之以此,即亦事理之说不去也,藉令侥幸少瘳,容或勉强于其时,揆以事体,已涉苟且窘遁之极。况以往推来,决知其无此乎?第臣之得病,已在于成命之前,则仰冀变通,宜在于成命甫下之后,而因循时日,泯默于今者,诚以臣病之致此危毒,臣亦不能自料于初也,而竟使莫重国试,缘臣而有临急狼狈之虞,此尤臣死罪也。在臣道理,惟有及今卸免,归身司败,划被当勘之律而已,颠伏床玆,收召神思,潦率迷乱,言不知裁,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仍治臣自列缓后之罪,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一时偶然之病,何可轻递?至于试事,合有变通,方令该曹,差送都事矣。

○壬寅八月初六日申时,上御熙政堂。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入侍时,左副承旨李谦在,假注书徐在懋,记注官李昌祖,记事官金濬,暗行御史林肯洙,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肯洙奏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耶?肯洙曰,岭外则豊年,深北则实难免凶矣。上曰,弊瘼,何如耶?肯洙曰,岂无大弊乎?小小弊瘼,别单以启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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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同副承旨权溭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徐在懋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平南万户徐有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启曰,摠戎使李完植,严饬之下,连加催促,一向逡巡,尚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加严饬。

○又启曰,摠戎使李完植,屡度严饬之下,一向称病,偃处阙外,已至经宿,而连加催促,终不入来,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摠戎使之向来处分,不过警饬之意,而今于特除之后,有若引义,经夜奉牌,屡烦严饬,尚不受符,此果义分之所敢出乎?毋或别有他难进之事端而然乎?朝体所关,不宜仍置,摠戎使李完植,罢职。

○备边司,摠戎使赵万永、李惟秀、柳相弼。

○备边司,摠戎使改望,以柳基常为摠戎使。

○李谦在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柳基常,即为牌招,传授密符及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未差,副校理沈敬泽,副修撰赵龟夏在外,副修撰郑基世别兼春秋进,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修撰成容默,由限已过,与校理柳幼麟,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谦在曰,公事不审之当该中官,从重推考。

○沈宜升,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新差平安都事,仍掌南试事,允下矣。原事目中,更为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固城幼学崔义岳所志,则以为,族曾祖涉,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厚江第二子重硕,欲为继后,而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义岳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崔厚江第二子重硕,立为崔涉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稷荣,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姜彝九段,余汲致毙之事,已经勘律,更无可论是白遣,奸猾之结为私人,货赂公行,饶户之构以杀妾,捧赂放释,俱属鄙琐,亦无指的是白乎矣,俱登绣启,有难原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罗汉基段,驿卜冒执,掊克招谤,马政视赂,贪鄙有怨是白乎所,绣启论列,若是明的,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照目粘连,向前元锡九亦,救急米代钱七十馀两之贷用富民,储置钱一百八两之不给该吏,已是伤廉兺除良,外此两条犯用者,又为三百五十馀金,则不可囚供发明,专事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元箕,亦防还偸灾,莫察吏奸,卖乡差校,皆有丑声兺除良,讼赂一千五百两之捧钱,出于吏招,校属十五名之许赎,难掩其赃,事虽鄙琐,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许石老,亦常时阙直,既著擅离之罪,晩后来现,亦有稽缓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稷荣段,造船钱之所捧,既有区处之数,卖乡债之例纳,亦谓情费之用是白乎所,绣启虽不以归之躬犯,而亦不可全然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用观段,税纳之检督,既云差使之横侵,灾结之分俵,不无该吏之偸弄是白乎矣,事虽近于蒙不觉察,迹自归于柔未振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黄仁㷞段,卖乡钱之补用,谓以报营,而事系非法,造船价之掩置,诿之邑例,责有所归,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河百源段,灾政所重,关系何如,而加报减俵,俱是为罪是白如乎,七十八结之加报,囚供则曰减报,四十八结之减俵,囚供则曰添俵,其所措处,亦有明据是白乎矣,既有绣启之论列,难以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垿段,查减结三十六结之出秩入用,纵云按例,火田税九百两之比摠取赢,胡致排征,宫纳馀剩三百两之付之官用,亦近伤廉是白乎矣,俱是该邑之已例,初非此倅之创行是白乎乃,罔念分忧之义,自速袭谬之失是白遣,外此诸条,虽不足一一苛论,而至发于绣启之胪列,则法意所在,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宜淳段,筏木收税,虽云邑例,而致其浮谤,官柴输京,谓以给价,而亦多贻毙,似此琐屑,不必苛摘是白乎矣,防结自有,禁人之再征,亦非法意,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宽永段,绣启诸条,俱是狼藉,凡系剩钱,无不取用,无名入己之数,合为八百馀金,而囚供之或称邑例,或云换纳者,其所发明,容或无愧是白乎矣,第其平仓米代七百两之无难犯用,全无忌惮,而本邑还钱之挪贷移充,又违法意,究其所犯,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沈源祖段,留库米之作钱立本,已著擅贷之迹,换米条之拔户分给,亦任该吏之幻弄,揆以法意,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矣。金相宇段,落讲生之免丁纳赂,为二百两,都监官之頉役捧钱,为五百两是白乎则,事虽涉于鄙琐,罪实难于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时佐段,会馀条二百三十馀两之付诸下记,牛赎钱五十七两之不为报营,谓是邑例是白乎乃,还分条之代钱四百七十馀两,储置米之剩馀二百五十两,并归私用者,纵云区处之有名,罔念法意之攸在,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正夏段,公廨修葺,营还那贷,已是法外是白乎所,虽因递归而尚未充报,其在籴法则难免重勘,以此照律。尹日善段,刷价之区别修报,可知其不至干没,役米之捐用年划,亦见其原无会减是白遣,犯草人之雇立,邑例即然,永登浦之复设,营题有据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韩翼彦,亦诸条所犯,俱属不法,有难一一苛论是白乎矣,官需再征,及他无名染指之物,为五百馀金兺除良,至于豕牲之以鸡代用,罔念祀典之所重,行此法外之事,究厥所犯,罪当何居,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教益,亦长番举行,何等情重,而事多无严,罪宜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永宗佥使李熠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忠州前牧使兪硕柱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安义曺哲金狱事,扶病赴役,既出查招,则率口之辞,岂尽饰诈,斗则然矣,伤亦有之,而若谓以此伤致此死,则终难谓具备之案,一向讯推,恐欠钦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安东崔甲伊狱事,肾阜用意膝筑,则不能九日延活,而初检只言拳殴,复检搀入膝筑一句语者,终不无其疑,疑则从轻,是谓审克,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永兴姜马甘狱事,死出不意,彼此相蒙,末后锻炼之状,马甘不见不知,各人雷同之招,成进是畏是恳,则道启曹谳,村氓邑校,掩讳扶抑云者,不可曰无此理,疑端则莫可卞折gg卞析g,狱体至重,非肤浅之见,所能臆断,更为问议大臣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北青高成范狱事,新知欢押,宿怨本无,石块打人,手势狞暴,殒毙在于当下,情节个个输款,业已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吉州朴仲道等狱事,朴仲道、金宗珏、安士义之偸买军物,设炉私铸,赃迹毕露,典宪自在,既捧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

○教摠戎使柳基常书。王若曰,阃外将军制之,予所注意,师中丈人吉也,简惟在心。诞宣纶綍之音,顿变旌旗之彩。顾彼汉北锁钥,实我海东屏藩。左南城而右大兴,中开关防之地,控三辅而绾两局,专任节制之权。水陆牙制于沁都,金城汤池之固,靲辖肩比于汉府,牖户桑土之谟。久矣其人之难,从此得君而重。惟卿,名门鞱略,王国干城。忠勇文武之兼全,威望素著,内外营阃之历试,声绩已多。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克恢壮猷,祗服宠命。峙仓粟而缮修堡障,益勉阴雨之绸缪,签健儿而坚利甲兵,毋忽春秋之操练。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𫓎制进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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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源庚坐直。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徐在懋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权溭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穆渊曰,启字误踏当该中官,罢职。

○以庆尚左兵使沈乐臣状启,进上生熟鳆等,海水变浊,不得如例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穆渊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李济达、成容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李穆渊,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平安道都事徐有薰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远赴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往赴,罢黜,何如?传曰,本事则出场矣,更无可引,本职则往役也,又焉敢辞。此草记还给,另加严饬,使之当日辞朝。

○李谦在,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朴商寿,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金英根,除授过限未肃拜,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新除守令,多有未下直者,而秋务方殷,委属可悯,与受由上京守令,一体催促下送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李存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林肯洙书启,则熙川前前郡守成永龟,碧潼前郡守李玄玑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朔州府使申命洪段,偏信册客,欺蔽多端,委任奸吏,干嘱恣行,虽无躬犯,全没头緖,苦任每多勒差,至及蒙𫘤之儿,滥杖一何昏谬,致伤无辜之命。籴法何等严重,爻债自是谬例,而一任监色之翻弄,以致元谷之欠逋者,至为五百七十馀石之多,吏招丁宁,民怨狼藉是如为白乎旀。渭原郡守韩元植段,辛丑春还谷中,小米二百五十石,无难出库,分给各仓监色,及其秋捧,以折米收捧者,合为四百五十石内,二百五十石,换色立本于元谷,零数二百石,每石三两式发卖,合钱六百两,归之私用。豆麦折米一百三十石,又为出库,每石四两式立本,剩钱一百三十两,归之私用。壬寅春还谷中,太二百三石,每石二两式发卖,合钱四百六两内,三百四两五钱,谓以应下,出给奴令,取剩为一百一两五钱,豆麦折米一百石,每石四两五钱式又为发卖,合钱四百五十两内,三百两每石三两式立本,其所取剩,为一百五十两是白如乎,臣于露踪之日,今年取剩条合二百五十一两五钱并为查出,以防民毙,还谷法意,所重何如,而或换色立本,或发卖取剩者,俱系不法。辛丑秋营耗作钱一千馀两,先为推用,及其营纳,私贷民钱,苟且弥缝者,为五百二十馀两,尚未报给。贸银上纳,自是本邑大政,而本钱分俵之际,不能照察,该监之加敛民间者,为一百三十三两零,故亦为查征,以防民毙,其罪状,令攸司禀处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郭山前郡守尹翼成段,桥役之科外敛民,一任奸校之恣弄,田讼之从中捧赂,难掩册客之招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龟城前府使吴致丰段,爻债则未革旧谬,至有营诉之纷纭,敕钱则致欠元留,莫察吏奸之潜滋,斋任之今春数改,不无鄙琐之谤,钱还之过限分给,难掩弥缝之迹是如为白乎旀。嘉山前郡守李明锡段,本郡籍产田畓之更勿加税,已有节目,而前官时,为充官厅流逋,自己亥秋,每两头二钱式加敛,合四百三十五两零,未及区处。庚子到任之后,至于辛丑两年加税之数,己亥未区处条,合钱一千三百五两零内,八百十五两零,或谓之该厅充逋,或称以该色补害,或为其该监设料,而其所归属,既不明的。零数四百九十两,归之官用。大抵加敛民田,以充吏奴之逋者,有非经法,大关后弊,富民钱之私贷者,至为一千一百馀两之多,而临归未报,怨声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铁山府使李熙忠段,因一讼理之误决,以致渔民之呼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宁边府使金鼎集段,律己廉约,吏民咸怀,荏gg莅g事公明,邻境亦颂,火税米之减价收捧,惠及穷蔀,军布钱之捐廪防给,恩遍残里。站下则既查且补,户无加征之患,仓谬则随革以救,吏绝舞弄之习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优异之绩,合有褒奖之典是白乎矣,迩列分忧,系是职分内事,今姑勿论为白乎旀。昌城府使李膺緖段,决讼则平,而狱无见囚,分还必亲,而仓绝售奸,别恤典之穷春助役,烧户赖即结构,自备谷之每年添还,军物资以修缮,随处殚诚,颂声载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等茂绩,宜示激劝之举,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兴根段,律己则恬雅自持,著威望于列邑,荏gg莅g事则巨细不遗,推实惠于穷蔀,贸木之以钱代下,永除一营之痼瘼。籴谬之逐条厘革,已播众口之称颂,声气不费,事务修举,严明所曁,奸猾屏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等乙良,令兵曹拿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壬寅八月初八日辰时,大驾诣宗庙,秋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李源庚,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权溭,假注书金翊镇、徐在懋,记注官李东韵,别兼春秋郑基世,直提学金辅根,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外,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等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庙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出次,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穆渊进圭,上执圭,入就板位,行四拜礼讫。入殿内,各室奉审讫。穆渊进前奏曰,侍卫军兵,来待西神门外乎?上可之。翊镇承命出传,上由西神门,诣永宁殿,入就板位,行四拜礼。各室奉审如上仪讫。出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穆渊跪受。右议政郑元容进前奏曰,展拜礼成,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南神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少步,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门外。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由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命出解严标信。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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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徐戴淳未肃拜。右承旨金大根式暇。左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右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仕直申直模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权溭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庚启曰,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沈宜升,同副承旨权溭,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依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庚启曰,假注书金翊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翊镇改差,代以申直模为假注书。

○传于李源庚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戴淳落点。

○权溭,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新除守令,多有未下直者,而秋务方殷,委属可悯。与受由上京守令,一体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昌原府使沈昌奎,温阳郡守梁宣洙,堤川县监洪璋燮,英阳县监李勉大,俱以为今初十日辞朝云。三水府使洪建锡,燕岐县监柳观升,全义县监朴祥发,俱以为今十一日辞朝云,受由上京守令白川郡守洪翰周,礼山县监李济夏,俱以为今初十日下去云。报恩郡守李鲁荣,丰基郡守柳相林,三登县令李䌹愚,俱以为今十一日下去云,春川府使赵亨复,以省扫事,受由于京畿水原地云。斯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臣处。而歙谷县令李廷耆,沃沟县监金逸渊,俱以为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罗州牧使沈宜复,珍山郡守赵揆永,昌平县令任翼常,俱以为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亲病身病之如何,而促教之下,不即下去者,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歙谷县令李廷耆,沃沟县监金逸渊,并改差,罗州牧使沈宜复,珍山郡守赵揆永,昌平县令任翼常,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权溭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病,参议朴容寿病,同副承旨权溭进。启曰,罗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湖南雄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家淳为副应教,李翊会为知经筵,金英淳为同义禁,金辇为校书判校,金坤为典籍,李鲁荣为罗州牧使,郑骊源为朔州府使,郑球为渭原郡守,朴曾寿为珍山郡守,徐兢辅为昌平县令,元重赫为歙谷县监,李元彬为沃沟县监,高原郡守金有喜,仍其前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燮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源庚进。以赵镇溥为管城将,副护军姜泰重、沈宜升,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柳道宗为温陵令,金在敬为掌乐主簿,尹泰兢为报恩郡守。

○吏批,三政。以李𬇹为显陵令,郑胄锡为监察。

○李源庚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庚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李源庚启曰,明日圣节望阙礼习仪,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草溪等邑人名渰死事。传于权溭曰,人命之渰死,若是伙多,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兵曹,以徐相五为禁卫中军。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权溭,以春秋馆言启曰,别兼春秋臣郑基世,以照讫讲一所试官,今日捧讲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庚,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鹤年,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稷荣,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朔州府使申命洪,渭原郡守韩元植,为先罢黜,拿问处之。龟城前府使吴致丰,嘉山前郡守李明锡,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吴致丰、李明锡等,今方待命,拿囚,申命洪、韩元植等,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兵曹启目,观此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林肯洙书启,则前兵使金鲁甲段,二千石之别备作还,虽缘城役之停止,四百两之不给本钱,胡多雇隶之称怨,处事极浅鄙琐,以致招谤之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制阃何等体重,而处事既浅鄙琐,则不可以已递而勿论,施以罢职之典为白乎㢱。薪岛前佥使卢翼烨段,侵虐船汉,勒贷饶户是如为白乎㢱,车岭佥使李基炯段,积逋无望了杀,残卒又多谤言是如为白乎㢱。宣沙浦佥使申圣学段,牧场之随处监护,宜勉尽职,駄费之袭谬加敛,反为取怨是如为白乎㢱,青水前万户吴信范段,勒贷虽已征给,怨谤尚今喧腾是如为白乎㢱。乫轩洞权管金大云段,罔念奉职之道,惟思肥己之计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前后五镇将之侵虐勒贷也,无望了逋也,加敛取怨也,怨谤喧腾也,惟思肥己也,俱系溺职,不可仍置。车岭佥使李基炯,宣沙浦佥使申圣学,乫轩洞权管金大云,并罢黜。薪岛前佥使卢翼烨,青水前万户吴信范,并罢职为白乎㢱,满浦前佥使元策段,吏奸之掩护,实为可骇是如为白乎㢱。高山里佥使许采段,计廪充贷,既悟当初之袭谬,分还放料,宜勉来头之察奸是如为白乎㢱,委曲佥使独孤籊段,守隘禁斫,并加惕励是如为白乎㢱,植松万户韩尚谦段,节觞在所当勉是如为白乎㢱。壬海别将金羲谦段,军额多阙,矫救宜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前后五镇将之吏奸掩护也,袭谬充贷也,守禁惕励也,节觞当勉也,阙额宜勉也,俱有疵评,并推考为白乎矣。其中满浦前佥使元策,方在贬罢,今姑勿论为白乎㢱,碧团佥使朴宗恒段,躬检烽把,卒无阙戍之患,均分饷还,民免呼庚之忧是如为白乎㢱。清城佥使郑之雄段,捐出残料,俾助耕种,收完旧逋,以救镇瘼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镇将之能举其职,俱有嘉尚,并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㢱。其馀中军、虞候、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兪硕柱亦,官户钱之随处冒勘,纵云各项之移报,还起税之课岁捧用,专昧国结之所重兺除良,谓补军还之弊,而称诿多端,都聚公私之钱,而干没太半是白乎所,囚供则非不分疏,绣论也若是指的,罪在不法,法有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熠亦,所犯诸条,非至一再,而无名取用,殆近八百是白乎则,事虽涉于袭谬,罪实难于曲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舒川前郡守洪稷荣,沔川前郡守李用观,蓝浦前县监黄仁㷞,石城前县监河百源等矣本府议启内,洪稷荣段,造船钱之所捧,既有区处之数,卖乡债之例纳,亦谓情费之用是白乎所,绣启虽不以归之躬犯,而亦不可全然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㢱。李用观段,税纳之检督,既云差使之横侵,灾结之分俵,不无该吏之偸弄是白乎矣,事虽近于蒙不觉察,迹自归于柔未振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黄仁㷞段,卖乡钱之补用,谓以报营,而事系非法,造船价之掩置,诿之邑例,而责有所归,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河百源段,灾政所重,关系何如,而加报减俵,俱是为罪是白如乎,七十八结之加报,囚供则曰减报,四十八结之减俵,囚供则曰添俵,其所措处,亦有明据是白乎矣,既有绣启之论列,难以原恕,以此照律罪。洪稷荣段,以坐赃致罪律,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李用观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黄仁㷞段,以制书有违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河百源段,以官吏受财律,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又以实结隐漏五十结律,五年禁锢,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㢱。洪稷荣、黄仁㷞等段,功议各减一等,李用观、河百源等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阴竹前县监元锡九矣本府议启内,救急米代钱七十馀两,贷用富民,储置钱一百八两之不给该吏,已是伤廉兺除良,外此两条犯用者,又为三百五十馀金,则不可以囚供发明,专事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㢱,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延丰前县监姜彝九,成欢前察访罗汉基等矣本府议启内,姜彝九段,余汲致毙之事,已经勘律,更无可论是白遣,奸猾之结为私人,货赂公行,饶户之构以杀妾,捧赂放释,俱属鄙琐,亦无指的是白乎矣,既登绣启,有难原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罗汉基段,驿卜冒执,掊克招谤,马政视赂,贪鄙有恕是白乎所,绣启论列,若是明的,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姜彝九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罗汉基段,以制书有违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㢱,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积城前县监韩翼彦矣本府议启内,诸条所犯,俱属不法,有难一一苛摘是白乎矣,官需再征,及他无名染指之物,合为五百馀两兺除良,至于豕牲之以鸡代用,罔念祀典所重,行此法外之事,究厥所犯,罪当何居,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㢱,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泰安前郡守郑元箕矣本府议启内,防还偸灾,莫察吏奸,卖乡差校,皆有丑声兺除良,讼赂一千五百两之捧钱,出于吏招,校属十五名之许赎,难掩真赃,事虽鄙琐,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㢱,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中部令许石老矣本府议启内,当时阙直,既著擅移之罪,晩时成规,亦有稽缓之失,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㢱,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朔宁前郡守李垿,麻田前郡守金宜淳,安山前郡守李宽永,江华前经历沈源祖,通津前府使金相宇,高阳前郡守李时佐,加平前郡守李正夏,始兴县令尹日善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垿段,查减结三十六结之出秩入用,纵云按例,大田税九百两比摠取赢,胡至排征,宫纳馀剩三百两之付之官用,亦近伤廉是白乎矣,俱是该邑之已例,初非此倅之创行是白乎乃,罔念分忧之义,自速袭谬之失是白遣,外此诸条,虽不足一一苛论,而至发于绣启之胪列,则法意所在,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㢱。金宜淳段,筏木收税,虽云邑例,而致其浮谤,官柴输京,谓以给价,而亦多贻弊,如此琐屑,不必可gg苛g摘是白乎矣,防结自有禁令,再征亦非法意,以此照律为白乎㢱。李宽永段,绣启诸条,俱是狼藉,凡系剩钱,无不取用,无名入己之数,合为八百馀零,而囚供之或称邑例,或云换纳者,其所发明,容或无怪是白乎矣,第其平仓米代七百两之无难犯用,全无忌惮,而本邑还钱之那贷移充,尤违法意,究其所犯,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㢱。沈源祖段,留库米之作钱立本,已著擅贷之迹,换米条之拔户分给,亦任该吏之幻弄,揆以法意,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㢱。金相宇段,落讲生之免丁纳赂,为二百两,都监官之頉役捧钱,为五百两是白乎则,事虽涉于鄙琐,罪实难于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㢱,李时佐段,会馀条二百三十馀两之付诸下记,牛赎钱五十七两之不为报营,谓是邑例是白乎乃,还分条之代钱四百七十馀两,储置米之剩馀二百五十两,并归私用者,纵云区处之有名,罔念法意之攸在,以此照律为白乎㢱。李正夏段,公廨修葺,营还那贷,已是法外是白乎所,虽因递归而尚未充补,其在籴法则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㢱。尹日善段,刷价之区别修报,可知其不至干没,役米之捐用年划,亦见其原无会减是白遣,犯草人之雇立,邑例即然,永登浦之复设,营题有据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李垿段,以擅科敛律,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又以实结隐漏十结律,三年禁锢,金宜淳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宽永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以实结隐漏一百结律,十年禁锢,沈源祖、李时佐、李正夏等段,并以那移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金相宇段,以官吏受财律,杖八十,徒三年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尹日善段,以不应为律,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㢱。李垿段,议减一等,金宜淳、沈源祖、李时佐、尹日善等,并只功议各减一等,李宽永、金相宇、李正夏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中官李教益矣本府议启内,长番举行,何等慎重,而事多无严,罪宜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为㢱,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吴成得狱事,谨依判下,问议于大臣,则领议政赵寅永,以为正干之别,惟在于殴打之后先轻重,而孰轻孰重,既无确证,孰先孰后,实有原供,则秋曹审理中千孙之为原谋,成得之为馀人云者,允合律例,上裁云。左议政金弘根,以为金千孙者,既以倡难,先抵大辟,则吴成得之置诸馀人,即其律文之当然,一狱两偿,宜有参量,上裁云。右议政郑元容,以为千孙,既以原谋抵辟,成得正犯之目,终无的据,狱体宜慎于两偿,情法合议于次律,上裁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清州尹兴伊狱事,谨依判下,问议于大臣,则领议政赵寅永,以为道启曹覆,各有所主,推本情于反目,执正法于偿命者,固是刑官守经之论,减死的处,似合钦恤,上裁云。左议政金弘根,以为刑证已著,宜置重辟,情迹有由,容可原恕,其在钦恤之政,宜有参酌之道,上裁云。右议政郑元容,以为其妇之指环误触,谓非有罪,检官请偿之论为是,其姑之手皮被伤,谓非无罪,秋曹请原之议为是,情法之间,疑宜从轻,上裁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刑曹启目粘连,锺城安允谦狱事,刀擦状启,冒录伪科,情节毕露,变怪无前,既捧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源金致兴狱事,掘冢之不足,至于露骸,露骸之不足,至于鞭尸,见听尚该一律,碎骨焉逭三尺,既捧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天安郑致仁狱事,偸窃兵符,嘱人烧火,只在穿窬,固无怨怼,而年八十减律,仅隔数岁,审克之义,当在于参情与法,而系是结案重目,问议大臣处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江界朴景珍狱事,和奸他妻,谋杀本夫,证因具备,疑端无著,既捧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玄风尹云得狱事,其从搜,本非杀人,而先图无事,即地勒杀,如屠蓄物,此诚彝伦之大变,既捧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咸兴韩宗元狱事,姻娅厚谊,昏夜剚刃,空家假缢,凶计遮掩,而于从兄之亲,主张戕害,处父子之间,杀诱纲常,彝伦灭绝,情犯憯毒,业已结案,以待详覆,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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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徐戴淳望阙礼习仪进。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缘故出。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光正,左承旨徐戴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圣节望阙礼相值,不得来会云,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仍为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臣戴淳今日圣节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京畿水使尹永培,罗暖万户金一求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李谦在,以礼曹言启曰,北道各陵殿,五年一次礼堂进去奉审事,曾有定式,而今年为当次,臣曹堂上,依例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李穆渊,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秋到记,明日春塘台亲临磨炼,右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传于李谦在曰,工、户换房。

○李谦在启曰,右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事,命下矣。右承旨金大根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权溭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郑基世,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溭曰,全罗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权溭曰,全罗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传于权溭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谦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秋到记试取时,本殿两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鍼医崔焌,有頉代,医人李汉植差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李汉植。

○以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李谦在,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李家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幸行时,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今春幸行时,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挟辇军三百名,馀军一百名磨炼。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能俊,以圣节望阙礼习仪侍卫进参事,议政府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洪稷荣、元锡九、韩翼彦等,杖六十,徒一年定配,李垿杖六十,徒一年定配,又三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洪稷荣、元锡九等,功议各减一等,韩翼彦功减一等,李垿议减一等事,命下矣。洪稷荣、元锡九等,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各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韩翼彦功减一等,李垿议减一等,减徒加杖,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河百源,杖八十,徒二年定配,又五年禁锢,李宽永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十年禁锢,沈源祖、李时佐、李正夏、郑元箕等,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河百源、李宽永、李正夏、郑元箕等,功减一等,沈源祖、李时佐等,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河百源功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保宁县青渊驿,徒一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李宽永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海州牧青丹驿,徒三年定配,又十年禁锢,沈源祖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温阳郡时兴驿,徒二年半定配,李时佐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原州牧保安驿,徒二年半定配,李正夏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文义县德留驿,徒三年定配,郑元箕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江陵府临溪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谨依判下,京囚吴成得斗殴杀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庆尚道金海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李宽圭为摠戎中军。

○义禁府照目粘连,忠州前牧使兪硕柱矣本府议启内,官户钱之随处冒勘,纵云各项之移报,还起税之课岁捧用,专昧国结之所重兺除良,谓补军还之弊,而称诿多端,都聚公私之钱,而干没太半是白乎所,囚供则非不分疏,绣论也若是指的,罪在不法,法有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而又十年禁锢,谨依受教,以过年限守令分拣,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永宗前佥使李熠矣本府议启内,所犯诸条,非至一二,而无名取用,殆近八百是白乎则,事虽涉于袭谬,罪实难于曲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龟城前府使吴致丰,嘉山前郡守李明锡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连,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吴致丰段,曾经宣传官,李明锡段,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教乔桐府使尹永培书。王若曰,听鼓鼙而思将帅之臣,谁可任者,壮锁钥而备阴雨之御,汝其统之。推毂之辰,升秩以畀。念我跨海巨镇,有彼戴云一区。台隍列襟带之形,较诸路而关扼最壮,楼橹讲衣袽之备,以重藩而刍牧是兼。与沁都而表里相依,宜轸峙粮而敹甲,控畿甸而捍蔽为重,敢忽练戎而字民。伊来恬嬉之习成,以致凋弊之剧,必须盘错之试用,可见修举之方。惟卿,胸藏靲鞱,志存廉谨。播令誉于任职,材器无逾,负重望于干城,践历有素。玆授卿以京畿水军节度使、兼三道统御使、乔桐府使。卿其体制阃于外,按三道之咽喉,克多功于前,作一方之爪牙。於戏,茧丝保障,贵无失于人和,樽俎折冲,深有得于地利。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成容默制进

○别兼春秋郑基世疏曰,伏以臣母素患痰癖之祟,当玆换节之时,诸证添损,实难离舍赴公。而近因史直不备,牌召连降,又值陪驾,义不敢言私,黾勉就直,数日于玆。即闻家信,则母病尚未少减,扶将须臣归视,臣之情私,又不得不冒犯擅离之罪矣。惟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俾私分安而朝纲振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壬寅八月初十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全罗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权溭,假注书申直模,记注官李昌祖,记事官金濬,暗行御史李宗秉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远路无事往还乎?宗秉曰,王灵所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耶?宗秉曰,农形则或有稍胜处,或有稍下处,通而言之,则可谓穴农矣。上曰,所经处民弊,何如?宗秉曰,别无大段弊瘼,小小之弊,已陈于别单中矣。上命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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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权溭。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仕直申直模。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穆渊启曰,同义禁金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水原留守权敦仁,江华留守权大肯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传于权溭曰,当该承旨推考。

○金大根启曰,御营大将金祖根,扫坟事忠州、骊州等地,今方出去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兼察。

○又启曰,御营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营大将赵秉龟,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大根曰,此重臣之以此自划,视若铁限者,究不得其说也。设有伊时事端,而今于屡辨毕烛之馀,文苑既肃之后,又欲以此引义者,其或占便乎,过占界分乎?即为严饬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水原留守李翊会,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权溭,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穆渊,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夕祭祭官,当为磨炼,而除老病、公頉,实无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司饔院官员及年六十以上人,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春幸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而今春幸行时,训局步军十哨,马军四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五哨,两营骑士四番,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随驾,御将率各营馀军,留都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训局步军四哨,两营骑士四番,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御将留都,摠使率训局馀军留陈。

○权溭,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兪硕柱,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为㢱,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兪硕柱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燕岐县金沙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教水原留守权敦仁书。王若曰,汉西京之祗奉仙寝,洋乎陟降之在天,宋东都之特置留台,为是关防之重地。顾彼华府创设之制,即我正庙继开之基。珠邱之体势灵长,启我邦亿万洪业,金汤之形便宥密,仗总营八千兵威。云汉昭辉,尚遗泽于山川草木,阴雨有备,永宏规于城堡茭粮。惟此管辖之所司,政须周君陈保釐之术,其于锁钥之托重,谁任寇平仲卧护之功。惟卿,诗礼故家,圭璋伟器。确乎名节事业之克济世美,是祖是孙,粹然恬重文雅之矜式国人,令仪令色。曾在东西铨之历掌,克称量材授官,粤自南北臬之简心,已知盘根合试。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劝农桑而课儒武,体先朝怀保之图,缮卒乘而修城池,为国家经远之策。於戏,副予继志述事之念,恰奉园陵,殚乃移孝为忠之诚,益勉保障。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成容默制进

○教江华留守权大肯书。王若曰,宋二京之特置居留,盖以锁钥之托重,汉三辅之详试政事,是为管辖之所司。顾彼百里沁都,即我两路关防。襟带按山河之固,控地势于桐府、松京,舟檝通湖海之交,设天堑于摩尼甲串。奉真殿而云日靘彩,置史库而奎璧增辉。要使俗易而风移,政须周君陈往釐之绩,若论责重而任大,不啻晋阳守保障之方。惟卿,珪组名门,瑚琏伟器。节钺有若传世之任,是祖是孙,践历粤自立朝之初,忧民忧国。宿望也恺悌文雅,常以尽节自期,素蕴则经济谟猷,固知盘根合试。玆授卿以江华府留守兼镇抚使。卿其祗承委畀之宠命,懋恢留司之良图。练我卒乘,抚我士民,宜先阴雨之备,峙乃糇粮,修乃城堡,须体宵旰之衷。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成容默制进

○刑曹判书朴永元疏曰,伏以臣,见拟于秋到记读券官之望,至蒙恩点矣。臣于试事,有大防之难越者,逋慢渎挠,不止一再,月前文任辞本,敢又披肝沥血,悉暴衷恳,仰冀体下遂物之泽,而怵畏严命,黾勉一出,即代撰之事重而期迫也。至于科试,情势固自如也,今以臣名忝词垣,混举检拟,有若无故者然,臣诚惶蹙迫塞,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向来圣批若曰,此岂永永可引之事,而欲作艮限乎?臣于是,双擎九顿,仰感恩言之郑重,窃又自恨上天至仁,而浅忱未能孚格,大明普照,而贱私未蒙毕烛矣。凡于试院事,微眚薄过之偶然官箴,固未必视同铁划,而若臣所遭,自有试官以来所未有者也。经义所以为文教章程,魁选所以为场屋模楷,取其失旨,使之裒然,其蔑学如此,而大僚论劾之语,至以为何以兴起多士,使之俛焉从事于经术,此其罪,岂止为一时偾误而已。至今追惟,愧汗浃背,臣虽万万污下,不识羞耻,更何以抗颜于秉笔较艺之地乎?人臣事君,驾屦且不俟,汤火何所择,而若其进退有关廉义者,则不以趋走为恭,不以违拒为慢,亦尝奉教于君子矣。臣既备数于圣朝礼使之末,顾何以一往放倒,置身于四维之外也哉。岭海在前,𫓧钺在后,咫尺之守,蠢动无路,见患毒感,委顿床笫,不省四到,而疾痛之呼,犹不暇及。玆敢忙陈短吁,干冒宸严,伏乞圣慈,曲赐轸察,亟命攸司,议臣当勘之律,俾朝纲肃而微分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岂永作引义者乎?试牌有重,勿复更辞。

○壬寅八月十一日辰时,上诣春塘台。秋到记儒生分制讲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权溭,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记注官李昌祖、李东韵,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进前奏曰,朝气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青阳门,升御春塘台。大根曰,儒生今将入场,请下标信。上曰,以俄下标信举行。大根读奏入门单子,宣传官跪禀入门,试官及儒生次第入庭。大根曰,从陞诸臣中有试官,使之退出行礼乎?上可之。诸试官及儒生行礼如仪讫,读券官吏曹判书赵秉铉,行护军赵斗淳,对读官吏曹参议朴容寿,成均馆大司成尹致秀,成均馆司成金英根,奉常寺判官权馦,考官行上护军洪敬谟,兵曹判书朴晦寿,行护军徐左辅,参考官行副护军金辅根、曺云承,副司直任百秀,副司果李广贞以次进伏。上命书赋题曰,君子之道费而隐,限申时。秉铉、斗淳进前跪书讫,英根、馦捧出而悬之,下讲册望单子,落点于《书传》,戴淳读奏讫。戴淳曰,考讲以抽签为之乎?上可之。仍命开讲,上入小次。永元承牌,入来行礼,上出次,命考试,还入小次。大根禀,科次取几人乎?上曰,取五人。有顷,上出次。大根曰,试券已尽编次,科次为之乎?上可之。秉铉曰,书等以何等书之乎?上曰,二张书三下,三张书次上,可也。秉铉以次书等讫。大根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自下坼封。大根以次坼封,读奏封内讫。命书传教曰,秋到记讲居首通幼学姜载璜,制述居首赋三下一生员具相殷,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金寿永等三人,制述之次三下进士赵冕镐,并直赴会试,讲之次略生员赵翼东,制述之次次上生员李光禹,并给二分,讲之次略幼学赵在膺等七人,粗幼学洪秉勋等三人,制述之次次上生员徐庆淳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通礼唱礼毕,上降座乘舆,出青阳门,由建阳门,入协阳门,命出解严标信。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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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源庚式暇。右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权溭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时,日晕。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权溭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右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溭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锡雨,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韩宓履,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以礼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五日温陵秋夕节享时,本陵两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令柳道宗,在外未肃拜。无以举行,令柳道宗,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沈承祖为温陵令。

○徐戴淳,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金英根身病呈旬,直讲权命周,典籍李容敏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书启,则长兴前府使郑冕荣,乐安前郡守申在贞,光阳前县监沈宜泳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潭阳府使郑文升段,和顺翁主房免税五十结,每结以七两六钱七分,收捧上纳,即是定式,而以十四两五钱收敛,则合钱七百二十五两内,剩馀钱三百四十一两零段,仍没归属,故一一惩出,以补本府纸役钱户敛之弊,从中作奸,虽是吏辈之舞弄,而模糊报营,难免不审之失是如为白乎旀。云峯县监许策段,还谷捧上时,以高价督纳,及其垂毕,称以未收之流亡难捧,旅又减价,而以高价已捧之数,混入于减价收捧之中,乃于分给时,皆以减价磨炼,其所取剩,则干没无处。南原兼任时,词讼听理,惟赂是视,而至登民诉,结还代钱,任其放债,莫察吏奸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和顺县监洪健厚段,但其性本柔善,吏无操束之方,政欠刚断,讼多留滞之叹是如为白乎旀,长水县监尹荣翼段,册客之任意浊乱,置官政于何地,奸吏之专事欺瞒,控民诉之无处,邑弊渐至莫救,民情宜所当念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宝城前郡守南锡龟段,官厨节省,纵䙌俭约之心,吏逋因循,奈乏振刷之方,各项上纳钱及收逋钱之干没吏手,虽异躬犯,蒙不觉察之失,在所难免是如为白乎旀。求礼前县监林相弼段,乘酒坐衙,每多词讼之错误,刻木题名,至被冤民之侵辱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并只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南原前前府使南骏应段,偏信吏言,莫察民隐,词讼得失,惟赂是视,任掌差出,非物不成,结还价二千五百两,纵为还报,而难免要利之目,马牛钱三百七十两,虽云荡减,而自归干没之科。田税米,大同木之高价折定,一任该色之操纵,吏房钱随陪赂之从中责纳,无非册客之怂恿是如为白乎旀。淳昌前前郡守洪升渊段,莅任四载之间,奸乡猾吏,相连肠肚,恣行胸臆,预探邑村之饶户,因机会而杖囚,苛责吏胥之微过,故除汰而笼络,犯屠杂技,何多于润屋之民,升户抄择,可哀者盲人之子。山讼则谓以报营,而威胁讨索,检事则诱以戏狱,而操纵低昂,前后捧赂,统而计之,则为三千九百馀两之多。丙申春称以三班收逋,创出法外之都结是白只,臣于露纵之日,按簿查栉,则元摠民结,为二千九百六十结,而每结十五两式收捧钱四万四千四百两,灾减需米及左右部两面结米价加入钱九百二十九两零,合钱四万五千三百二十九两零内,剩馀钱三千一百两零,归属无处是如为白乎旀。乐安前前郡守金鼎远段,公堂化作醉乡,讼庭变成市门,刻刑酷杖,再致人命之滥杀,乡任吏窠,一从赂物而许差,拘囚无罪之平民,实为生财之妙方,缔结有权之营吏,乃是防廉之长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前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任实前县监金东献段,发仓蠲税,惠及荐歉之民,劝学课儒,兴起遐乡之风,那移严禁,上纳无过限之弊,粜籴亲检,还民有馀橐之喜,夫刷钱四百金之荡减,廉己著于新到,营减灾十三结之自当,颂且溢于阖境,始腾来暮之谣,终见去后之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优异之绩,政合施赏是白乎矣,前以畿邑守令,才蒙陞叙之典是白乎则,请赏一款,今姑勿论为白乎旀。淳昌郡守韩正教段,邻境茂绩,蔚有声望,查户均粜,民无偏受之苦,捧需减价,街腾载清之谣,躬检税谷,而奸猾莫不敛迹。手揽军簿,而穷残举皆息肩,听断如流,门无留滞之讼,公纳趁期,村绝骚扰之弊,以若通炼之才,何有字牧之责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治绩若是茂著,宜示激劝之举,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徐箕淳段,廉洁之操,已有前绩之惯耳,综察之政,又见南民之拭目,到界未满半载,治效已著一省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监牧官、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光州牧使赵彻永段,与臣为同姓三寸叔,揆以私义,有难冒当,令次堂,依已例举行是白遣,书启中昌平前县令任翼常,误书时任,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李宗秉,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徐戴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权溭,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朴来益,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矣。前清州营将金庆渊,瓜前虽为内迁,以不职入于绣启而罢职,所授加资,依法典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病,参议朴容寿病,同副承旨权溭进。以李圭祊为户曹参判,郑墩为军资奉事,金东献为潭阳府使,许瀗为云峰县监,李启荣为和顺县监,柳厚祚为长水县监,睦仁㘽为典籍。故承旨姜俊钦赠吏参弘提例兼,故佥知姜世靖赠吏议,故学生姜必得赠仆正,以上同义禁姜时永三代。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入直,参知洪龟爕病,左承旨徐戴淳进。以宋冕载为知事,李熙庚为宣传官,徐相五为副摠管,金善行为都摠都事,洪凤周为部将,洪在仪为罗州营将,李圭容为全罗兵虞候,李琇为全罗右水虞候,吴光勋为宣沙浦佥使,许郁为车岭佥使,全有兴为智岛万户,乫轩洞权管单文国亨,护军成遂默,副护军朴来益,副司直李家淳,以上并单付,前营将金庆渊,折冲今降御侮。

○吏批,再政。权溭启曰,广州府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成载璜为刑曹正郞,丁学冕为宗庙令,金命铉为假监役,兪致善为广州判官,柳道宗为懿陵令。

○兵批,再政。以林柱焕为五卫将,闵祥镛为都摠经历,金英秀为文兼。

○吏批,三政。以崔达洙为缮工主簿,金练白为引仪,赵文和为掌苑别提,洪锺序为江西县令。

○兵批,三政。以金在源为左捕从,李根元为都摠都事。

○吏批,四政。以金敬镇为工曹正郞。

○兵批,四政。以赵安和为训炼佥正,郑辅源为主簿。

○权溭,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礼曹以北道陵寝年例礼堂奉审事草记,允下矣。第念道臣奉审,既以试事相妨,已请姑停,大臣奉审,亦在近年,今此礼堂之行,姑令待年丰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经在书启,阴城前县监申命准拿处事,传旨启下,而本府拿来草记批旨内,待待命拿囚事,命下,行会该道矣。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申命准,去月三十日身死云,申命准既已身故,罪名勿论,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林肯洙书启,吏曹回启内,熙川前前郡守成永龟,碧潼前郡守李玄玑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成永龟下去京畿积城地,李玄玑下去安城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启目粘连,坡州李点不狱事,气嗓脐肚,既系要害,青黯坚硬,又是阔大,一缕之残,四日而殒,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阳城韩用三狱事,何辜良人之捍卫,甘心孕妇之杀越,上下损均是必死,一再踢不足多辨,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燕岐姜厚之狱事,麤愤忽激于话问,狠毒愈切于诟辱,再斗之际,恣行筑踏,一夜之间,遽至殒绝,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洪州南业乭狱事,凶供既输于三踢,残缕遽送于五日,虽有饥馁之证,无他疾病之现,当核相偿,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恩津李正大狱事,挽裳对饭,亦在当雠之科,深夜空厨,男女同卧者,不啻为明执奸赃,则虽使本夫,用意戕杀,情法所在,合有参酌,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水原金顺孙狱事,肾子缩上之证,脉录自在,月前患疠之祟,凶供无据,则不可以筑踏之无明证,遽议傅轻,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青阳韩右恩狱事,计在奸骗,诬唱䵝昧,遂使守闺之处女,致此仰药而损生,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温阳姜士洪狱事,使此孀妇贞白之心,至有灵堂捐殉之举,义烈可敬,幽冤何极,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清州洪召史狱事,含憾于娚妇之不礼,白诬失行,情状罔赦,而形证之合于披攧,已有检题之论,虽难则有难从轻,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庇仁梁召史狱事,求诸急病猝死,则或似近理,谓之被打致命,则终有疑端,道臣傅轻之论,尽合审克之义,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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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右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仕直申直模。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谦在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柳来维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徐戴淳曰,江原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徐戴淳曰,江原道暗行御史入侍。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奎瑞。

○以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源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金𫓎差祭出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韩宓履,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李谦在,以备边司言启曰,前禁府诸罪人照律时,始兴县令尹日善,以笞四十勘放矣。绣论既无躬犯,府𮙅gg谳g似宜轻比。第念原启中所谓偏信妆撰迷藏舞弄等许多论列,不啻狼藉,而究意勘律,止于还任,有非重绣体之意。积城前县监韩翼彦,即系封库,阴竹前前县监元锡九,亦挂结政,而虽曰勘配,终归减徒,情法之间,实合从重,当该堂上,并推考,三邑守令,照律更令厘改,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拱北门南边墙垣一间许缺落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禁卫营字内拱北门南边宫墙一间许缺落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西营入直军八名,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壬寅八月十三日酉时,上御熙政堂。江原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承旨徐戴淳,假注书徐在懋,记事官吉履元、金濬,暗行御史李㘾,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㘾奏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农形,何如耶?㘾曰,全一道而论之,则皆云年豊,而民情洽然矣。岭东稍胜于岭西,而七月雨水,间或有覆沙处,然不甚大段矣。上曰,民弊,何如耶?㘾曰,民弊之最甚,一道之痼瘼,已陈于别单中矣。上曰,其外弊瘼,何如耶?㘾曰,其外痼弊,间或有之矣。上命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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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渊。左承旨兪章焕未肃拜。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金大根式暇。右副承旨李源庚坐直。同副承旨李谦在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六日,日次儒生殿讲日次,而亲临与命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仁政殿亲临磨炼。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户曹参判李圭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章焕落点。

○徐戴淳启曰,新除授承旨兪章焕,方在被谪蒙放,亦在禁锢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未差,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济达差祭,副校理沈敬泽、曺锡雨,副修撰赵龟夏在外,副修撰郑基世别兼春秋进,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以为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韩宓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徐戴淳,以吏曹言启曰,崇陵忌辰祭献官,前承旨权溭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权溭。

○李谦在,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始兴县令尹日善,积城前县监韩翼彦,阴竹前前县监元锡九三邑守令,照律更令厘改事,传曰,允下矣。尹日善原律不应为条,以事理重论,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韩翼彦、元锡九等,原律官吏受财不枉法赃,杖六十,徒一年,本罪上加等论,各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而并依右律施行,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书启,则前左水使李容铉段,兵库不动钱之那移要利,虽云谬例那移,楚山船村之滥斫莫察,俱系溺职,不可以已递而勿论,施以罢职之典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监牧官、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奉御文字,何等审慎,而今此书启中,统营所管之蟾津别将,混为论列于本道边将中者,有违格例,兵虞候申命温,以亲病未赴启罢,而书以赴任属耳,水虞候尹稫,方在时任,而书以前虞候,又以未赴任之右水虞候朴景述,书以左水虞候朴基述,而循例论列者,俱是错误,极涉疏忽,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李宗秉,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谦在未肃拜。右副承旨闵致文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仕直申直模。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李穆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大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赵寅永,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弘根,右议政郑元容,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平安兵使尹义俭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戴淳曰,临殿试讲,即出于劝课搜罗之意,而今见四学掌色书启,太涉偏系,有非朝家恢荡之道,此书启还给,令泮长,更修正以入。

○传于徐戴淳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徐戴淳启曰,左承旨兪章焕,时在京畿龙仁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闵致文落点。

○徐戴淳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闵致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同副承旨闵致文,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江原道晴行御史gg暗行御史g李㘾书启,则杆城郡守郑龟容段,今春陞儒,至为三人,合计摠钱,恰过千两,从愿虽有可据,卖乡终系谬例,先捧二百,固知初税之已有充补,未收一千,伫见防弊之如何措划是如为白乎旀。平昌郡守李灌夏段,吏昵而奸滋,民愁而谤兴,所以有百疮疣,无一修举,卖乡既非经法,滥任难服物情,下吏之邸债所负,为七百两,而乃以还作钱先给于邸吏,又以吏名入录于还簿者,尤是蔑法悖理之举是如为白乎旀。原州判官金镇华段,昨年划下灾四十九结零内,二十结之不为分俵于民间,各面书员辈加卜乞卜,名曰小摠米之取作官用,创自何年,而近以名色之不正,间有革罢之定式矣。至于昨秋,复袭其例,所收米一百八石,作钱为六百四十二两零内,馀数一百,则归属不明,春分后率致内眷,亦系违制是如为白乎旀。金化县监洪准模段,为政则专事柔善,百度无振刷之望,听讼则太半颠倒,一境怀怨咨之情,还户之不愿者,或捧一二三两,而所拔者甚多,麤谷之换精者,至为七十馀石,而纳侤者丁宁,难免蒙不觉察,前官时驿五洞之永蠲烟役者,依旧收捧,呼怨载路,外此鄙琐,不可殚记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襄阳府使任序常段,年既衰迈,未有振刷之举,吏益横猾,每多欺蔽之端,慈谅反归于徒善,爱恤不足为实惠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罢黜为白乎旀。江陵前府使柳荣河段,既处弊败之局,莫制奸猾之习,志切愿治,而无奈徒善,讼欲公听,而不能果断是如为白乎旀,襄阳前府使尹秀寅段,吏缘为奸,民以无告,二载居官,一境失望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并只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通川前郡守任序常段,仓储麤劣,税捧过滥,卖乡之钱,纵有归属,束吏之政,竟难责备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系是前职,似当罢职是白乎矣,方以襄阳时任,既请罢黜,今姑置之为白乎旀。伊川前府使李显英段,结布磨炼,至为每结三两六钱七分之多,初无节目之酌定,未免虚实之相蒙,适足以启吏之奸而招民之怨。且以广腹里役根田见漏者言之,此即本里流亡军伍身布之所充纳,而田凡十七日耕也,计其所出,除之于结布分排之中,则每结加敛,必不至于此,而既系不经是如为白乎旀。旌善郡守李章培段,曾以给代不足,有补役军官二百名,春秋收敛,各为一两,始创已非稳当,今年加额,又为一百,故已为发关,禁断措处,有欠商量是如为白乎旀。原州前前判官林迥镇段,杖或尚滥,任亦不公,境内稍饶民之构罪捉囚,放之自外者,竟归由赂,非止一二,则事在数年,谤犹如昨,骑兵色干没之公钱,厅族惩捧,系是前官已勘之事,而追起事端,若将严惩,及其从孙,潜纳赂钱,无端白放,旗帜修补钱一百二十五两,即以还钱中例下者,而初不修补,仍为干没是如为白乎旀。歙谷前前县令朱荣达段,公钱挪移,无所难慎,升乡卖任,看作茶饭,己亥年库底浦居李厚载处,请贷八十两,旋以乡帖成给,又捧二百两,除给先捧之八十两,其馀一百二十两,则亦为私用,又于昨年金长禄、林青业、韩尚辰等处,差出里宪将校,而所捧钱一百零,亦归肥己之资,昨冬划下元结灾四结零及续结灾二结合六结零内,元续结灾二结,派结民间,其馀二结零,亦为干没是如为白乎旀。洪川前县监金启泳段,今春因校任呈单,请葺圣庙,称以幼学钱,随其贫饶,或捧五钱,或捧三四钱,又称以赴役钱,每名二钱五分式收敛,两项所收,合为九百六十两零内,中间干没,为二百两零,故臣于露踪之日,一一查惩于校任处,出付本官,从长措处,吏房李道兴之各样上纳钱千馀两,潜自挪移,恣意私贩,载录官簿,而任其荏苒,尚在未纳,昨年又有所逋,则先以还钱,贸纳麤劣之谷,竟以其谷,使民受去,怨声至今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后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铁原府使李民植段,戢盗在所尚严,束吏宜加自勉是如为白乎旀,狼川县监李珽段,断讼不明,或致民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宁越府使宋应龙段,今春分粜时谷麤,不能无谤怨是如为白乎旀,平康县监洪配厚段,蜂液歇价,可惜袭谬是如为白乎旀,安峡县监闵璜世段,但欠措束,或有欺蔽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淮阳府使李贤耆段,廉明自持,恩威并行,火粟十结之难捧者,为民永荡,津船衙廨之修理者,例出民敛,而自官担当,所谓还白米十五石,即还田米之代捧于各面,以备使客支供之资,谓有民弊,亦以官需所捧田米十五石代给,添补于虚伍之役,充补于军保逃故,白惩之数,其所捐廪,又为七百九两零,蔼蔚之颂,实为一道之最是如为白乎旀。三陟府使李寅元段,炼达之手,无适不宜,藿岩之有榷利,则辄加痛禁,海户赖以支安,军保之有虚额,则必亲查疤,番民无或冤征,各仓粜籴,吏莫售奸,既绝欠逋之患,黄肠禁养,民各作统,自无偸犯之弊。庚子骑兵布之乃以百馀两自官添补,盖此惠政,至腾邻颂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优异之绩,宜有激劝之举,李贤耆段,似当施以玺书表里之典为白乎旀。李寅元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张教根段,地望所推,初政已著于列郡,文雅为治,公务多暇于名楼,按簿必亲,奸吏莫逃其迹,核逋为先,小民咸期息肩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馀中军、营将、边将等乙良,令兵曹拿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徐戴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洪在喆病,参议朴容寿病,左承旨徐戴淳进。启曰,原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权龟洛为监察,郑在容为杆城郡守,严锡明为平昌郡守,李章愚为原州判官,李鼎民为始兴县令,李寅庆为金化县监,兪章焕为襄阳府使。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爕病,右承旨金大根进。副护军闵致文、兪章焕,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李源益为承旨,睦仁㘽为礼曹佐郞,南永周为工曹佐郞,洪载显为掌乐主簿,吴致翼为陜川郡守。

○吏批,三政。以金穰根为副应教,李秉孝为社稷令。

○传于徐戴淳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闵致文落点。

○传于徐戴淳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谦在落点。

○传于金大根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济达,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大根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启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当该承旨推考。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穆渊。

○徐戴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享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礼曹佐郞金禹铢,除拜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殿座时,侍卫禁军等,别将当为率领,而禁军别将李显英,方在拿处,不得举行,二羽将具载善,使之兼别将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兵曹回启,则以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书启做错,至请重推矣。第念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此则不但以一二错误,事涉疏忽言,当该御史李宗秉,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科日不远,乡儒之未及应讲者甚多,将有窘迫之虑云。明日虽与殿座相值,勿拘开讲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草记,积城前县监韩翼彦,阴竹前前县监元锡九,本罪上加等,各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施行事。传曰,允下矣。韩翼彦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鸿山县宿鸿驿,徒一年半定配。元锡九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殷栗县文罗驿,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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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行都承旨赵斗淳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而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闵致文,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罗州营将洪在仪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戴淳曰,吏、工换房。

○传于李源益曰,平安道清南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李源益曰,平安道清南暗行御史入侍。

○以咸镜监司赵冀永状启,安边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李源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措辞分付。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韩宓履,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金穰根,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近来纸政,极其踊贵,目下试纸,全不成样,而市上所储,亦几绝种,乡儒后来者,将未免乏纸坐停之虑云。事之闷然,莫此为甚,在前如此之时,多有付纸许用之令,今亦依已例参用付纸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传曰,更鼓已深,日次儒生殿讲比较,待明朝为之。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江原道暗行御史李㘾书启,则三陟前营将郑夏应段,镇样甚残,校卒难支,则报营得钱,取殖颁料,固是善处是白乎矣,昨夏猎鹿,或为村里之骚扰,有时侵渔,莫察镇卒之恣横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猎鹿之骚扰,镇卒之侵渔,职虽已递,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其馀中军、营将、边将等,别无优异之迹,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观此平安前兵使金鲁甲状启,则满浦佥使闵致默,母年今为七十六岁,在法当递,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满浦佥使闵致默,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阳智金德金狱事,成案未周一年,会推不过数次,遽然议到,殊涉难慎,更加讯核,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洪川李根馝狱事,棒杖交下,意惟在于必戕,条葛再绳,计方急于假作自缢,似此凶憯,久逭典刑,三尺之严,将何所施。严讯推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瑞兴黄贵乭狱事,诸伤则紫黯坚硬,傍看则明白该实,断案斯在,无容更议,连加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州尹允得狱事,遂拔佩刀,直刺洞项,其为憯毒,胡至此极。看证既的,脉录分明,严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大丘崔德化狱事,傍脐过尺之痕,何其毒也,延缕逾旬之期,尚云幸矣。情节去益凶狡,断案莫可掉脱,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海州林孝吉狱事,唇吻部位之非重,当下送命之太遽,道启起疑从轻,才打便窒,既窒无甦,则似此重狱,遽难议到。加讯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丰川庄得喆狱事,犯手只是二汉,看证亦为多人,孰首孰从,核可查得,则此与群殴之狱坐先下手者,法例不同,特付参酌,恐不至为失刑,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壬寅八月十六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日次儒生殿讲入侍时,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记事官吉履元,别兼春秋郑基世,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李公翼,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金学性、金洙根、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光正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诣殿内,上降舆陞座。大根跪启禀,试官及儒生入门行礼乎?上可之。大根进前奏曰,诸考官使之从陞乎?上可之。考官户曹判书李光正,行护军赵秉龟、李穆渊,行副护军金辅根,吏曹参议朴容寿,成均馆大司成尹致秀,弘文馆副修撰郑基世以次进伏。大根曰,儒生考讲,以抽签为之乎?上可之。仍命大司成进前,致秀进伏。上命大根书传教曰,大比不远,今春坡州应制时停举儒生,并解罚。仍命开讲,儒生等次第应讲。上入小次,少顷出次,通礼唱礼毕。上降座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壬寅八月十六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平安道清南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申直模,记注官李东韵,记事官吉履元,暗行御史金益文,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益文奏曰,王灵所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耶?益文曰,清南可谓大登,虽以沿路言之,海西亦为丰稔,畿内稍损,而犹为穴农矣。上曰,道内弊端,何如?益文曰,臣生疏暗劣,不足仰副委寄之命,而闻见所及,已仰陈于书启别单中,大抵别无事端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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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在懋申直模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大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宣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启曰,左副承旨李谦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谦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修撰成容默、李济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传于李源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李源益曰,全罗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李源益曰,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传于金大根曰,日次儒生殿讲比较,以制代行。

○传于金大根曰,日次儒生殿讲比较,铭居首三下一进士赵龟植,直赴殿试,之次三下幼学金敬铉,直赴会试,通进士洪原锺等四人,给二分,之次通幼学朴珪寿,给一分,之次略进士赵永和等七人,各《史记英选》一件赐给,之次略幼学徐翼辅等七人,各《八子百选》一件赐给,之次粗生员赵章镐等九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

○传于金大根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源庚,副司果单朴奎贤。

○金大根,以奎章阁言启曰,颁赐册子安宝次,奎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左司把摠李熙麟,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安东朴日大狱事,争端始起于敛钱,悖说忽及于诬奸,强壮之夫,倏焉舍命,斗端以外,再无他故,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大丘曺庆重狱事,被筑实因,终是未定之案,常患咳喘,仅具形壳之状,检题存疑,道启从轻,其在钦恤,合施参酌,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松禾金达玉狱事,两查勘当,本是未具之案,八年讯推,终无劈疑之端,道启傅轻,深得审克,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凤山朴明月狱事,被打之前,沈醉难步,店门之外,冒雨露处,虽非被打之人,安得不死乎?检题起疑,道启傅轻,参以法理,合有酌量,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永川柳尚伊狱事,已于审理时,以连加讯推得情之意,有所禀覆,至伏承判付,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顺川张厚良狱事,一次打鬓,凶供已输于下手,两对面质,遁辞自绽于低头,似此具案,更无疑端,讯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义州文承凡狱事,泼皮厥有指目,毒手若是悖肠,不待两检之符合,而渠所纳款,即其断案,讯推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议政赵寅永疏曰,伏以臣于月前,猥将癃痼之状,仰冀生成之泽,而及蒙隆批,反纡殊眷,臣固诚不足以孚格崇听,辞不足以导达微悃,惭惶闷菀,靡所自措。然而敦饬之意,迥出寻常,有若名臣硕辅之去留,关国家大计者,臣是何人,敢当此恩。臣于是,非不欲强策于趋走之列,勉力于机务之间,以奉德音之万一,而其于贱疾之有加无减,何哉。今距臣前疏仰彻时,不过一朔耳。诸证则愈出愈奇,真元则较益耗落,平居神识,如坠烟雾,故其间社戒之请急也,庙谒之阙班也,试点之言送也,罔非臣悚懔俟勘处,而虽以目下愆滞者言之,秋曹审理之收议,各道绣单之回启,俱系紧急,而漫不能裁断,馀外百度,可推而知,是皆心力短小,开发不得也。中书重任,岂容臣羸缀衰谢者,作为养疴之所乎?臣本卑鄙,不足为具臣之末,而猥荷两先王特达之知,我太母简拔之私,而仍于我殿下亲摠之后,再畀元辅,位遇益盛,恩至渥也,德至厚也,欲报之愿,岂惮肝䐉,而病至于此,亦云命也。苟非然者,臣亦粗具彝性,岂忍以身家之顾恋,便宜之规占,甘自归于隆天厚地之孤负也哉。玆又毕暴情实,仰渎崇严,伏惟圣明,曲赐照察,特解相职,以便公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前批已为洞谕,又此陈恳何也。卿之善病,固所谅悉,即旧证也,非别祟也,药饵调护,自当差复,况卿精力,亦可强勉,独不念国事民势之芒无涯畔,而犹为辞免言乎?卿试思予倚毗之眷,卿担荷之诚,则公私之分,有不待两言,而卿之起居任便,又不以居位去位有间,则予不多诘,卿勿更烦。仍传于金大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壬寅八月十七日未时,上御熙政堂。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申直模,记事官吉履元、金濬,暗行御史赵龟夏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龟夏奏曰,王灵所曁,无事往还矣。上曰,农形,何如耶?龟夏曰,本道始旱终涝,为虑甚多,近因秋后日气之调均,优为少康之年矣。上曰,弊瘼,何如耶?龟夏曰,臣所经历诸邑最尤甚者,即田结及还政之紊乱,略陈于别单,而且臣年浅,才识卤劣,不能尽为对扬,多负委寄之隆眷,惶悚惶悚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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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大根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赵斗淳启曰,假注书徐在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在懋改差,代以卓景秀为假注书。

○谕淮阳府使李贤耆书。予惟与我共理者,惟牧守令长,厥有臧有否,而懋赏必罚行焉,迺者关东直指之还,以尔绩奏最,夫淮之瘵久矣,积储荡闾井墟,供亿繁而赋率横,廪廪乎其民与吏胥垫。而尔自受命以来,勊意惕厉,菑敛之蠲,缮葺之勤,廪需之兑泒,签征之捐佽,凡补施怀恤,靡有不用其蔇,惠多云乎哉。积小而底大,念尔夙亲民事,匪肇自于今,进以置诸下大夫之列,昔予所以劝群吏也,屡试而治愈良,予庸嘉之。玆庸尔以表里之锡,夫玺书黄金,西京二千石之所繇荣也,亦汉道之所繇隆也。尔其祗服宠赍,勉懋终誉。行都承旨赵斗淳制进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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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高岭佥使李熙远,云宠万户许𪻐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徐戴淳曰,日次殿讲之连为设行,即培养成就,需用他日之意,日前两儒生之二十次比较者,可知其经课炼熟,予甚嘉之,然而此不过通一经耳,今若仿专经文臣轮讲之例,使今年应日次讲者,明年轮讲他经,再明年又用是例,则不出三年,当尽通《三经》,其于劝课之方,不为无助,令礼堂,就议大臣以禀。

○传于徐戴淳曰,科试之公不公,专系于试官之得其人。今番试望,各别择差事,分付。

○李谦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来癸卯式年监试初试试官,今当差出,而判书赵秉铉在外,参判洪在喆,参议朴容寿俱以病不来,不得举行云。参判、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吏曹言启曰,来癸卯式年监试初试试官,当为磨炼拟入,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及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一所上试,二所进去,二所上试,一所进去。

○徐戴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平安道清南御史,全罗右道御史书启,当为回启,而判书赵秉铉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李源益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罪人李明锡、吴致丰等,当为议处,金凤柱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赵鹤年俱有身病,姜时永陈疏,金英淳未肃拜,不得举行云。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赵鹤年、金英淳,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赵鹤年、金英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同义禁姜时永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赵鹤年、金英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大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进上药材山药,未及充实,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徐戴淳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平安监司金兴根状启,碧潼郡民家漂颓事,传于徐戴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书启,则光州牧使赵彻永段,严明之治,吏绝欺蔽之萌,慈谅之规,民颂字恤之惠,民库就完,村闾无横征之弊,土豪痛锄,儒乡戢武断之习,以若老炼,何有完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治绩若是茂著,宜有褒奖之举,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清南暗行御史金益文书启,则价川前郡守李亨夏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三和前府使李伦叙段,执滞之性,过于自是,不无窒碍之处,束湿之政,以致欺蔽之患,门楼改建时卖帖补用,厥数太多,操纵干没之资,不问可知,而全不致察是如为白乎旀。孟山前县监李乐沼段,柔善或过,不无弛废之叹,聋聩太甚,有妨听断之际,实无振刷之望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不可以已递而勿论,并只罢职为白乎旀。肃川前府使李熙庚段,庚子春公赈次本邑收税作,与夫刷价及郑德留等三人乡礼钱,刘膺祚愿纳钱,合五千七十一两零内,就其中二千一百五十五两零,贸租四百七十九石,私赈是白遣,所贸谷仍令作还,则已贸租四百七十九石,乃以仓斛改量,增为七百二十石作还后,租价则以四千五百六十一两零,瞒报营门,剩钱二千四百五两零内,一千七百十八两零,预买各班料米,以作赈资,所馀三十三石,移付官厅,名虽私赈,初无分钱粒米之自备,三十馀石,反为取用是如为白乎旀。顺川前郡守李根永段,许捧新乡礼钱,至为二千九百两,已非经法,新乡十人之因奸吏呈诉,削案还录之际,郑在乔钱一千两,崔根之钱一千两,富寡媤叔母渰死事讨索钱一千两,并暗自勒捧,归之私橐。任窠之或差或递,亦有琐谤,民库雇马两库监,即人皆厌避之窠,而李正桷等六人处图免债所捧钱,合为七百五十两,归属亦不分明,递归已过半载,怨声尚播一境是如为白乎旀。孟山前前县监洪大朋段,己亥秋捧还时,称以折入债,各仓色吏处杖囚勒捧,合为八百两,谓之防役次,分给各坊是如,传令知委,而仍不出给,归之私用,请得顺川小米五十石内,在六石零,每石十二两式,钱为七十六两,价川唐米三百七十五石内,在四十四石,每石十两五钱式钱为四百六十二两,合钱五百三十八两,并归私橐。唐米之以准折受来,单代分给,取其剩馀,尤为不法,所谓自备五百二十八石零,初无升合谷出力自办,而只就仓谷中出用,抄饥数少,不过塞责而止,未免有名无实,以致捐瘠甚多,实入分赈,只为三百八十石零,赈馀会录,为五十馀石,其馀九十七石零段,追添饥口,以充其数,既曰自备,至于报营,有此虚张冒勘者,已极可痛。巡营自备谷三十八石零,初不入于分赈,增口冒勘,以仓谷挪移,每石捧价六两,合钱二百二十九两零,自巡营,划送运米一百石关文,中间掩置,称以别抄饥救急,又添饥口,冒勘以充其数,自平壤发卖,每石捧价二十五两式钱合为二千五百两是白乎所,上项自备谷冒勘条外,合钱四千六十两零,行关于该倅原籍官,即以还征,俾为孟民构弊之资是白遣,称以例米滥捧是如,城仓色吏处唐米二十石,豆二石,色落滥是如,官厅色吏处钱一百五十两,敕库色吏处七十两,各其构罪目勒捧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阳德前县监申命温段,递归之前,先立善政之碑,知而不禁,近于要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推考为白乎旀,永柔前前县令洪稷荣段,其所胪列,非不狼藉是白乎矣,已为身故,置而勿论为白乎旀,江西前县令兪致善段,四载为治,百务俱举,捐出四千馀金,充补吏奴流逋,分俵几百两钱,防给各里虚布,自备赈资,饥口无捐瘠之患,许贷牛价,农户有纾力之方,一境晏然,颂声甚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优异之绩,宜有激劝之举,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金兴根段,律己也廉而俭,理事也公而明,纸木之库贸永罢,众民息肩,文武之选拔甚公,一路加额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右道暗行御史赵龟夏书启,则茂长前县监兪镇五,海南前县监白乐闻等段,绣启既已封库,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珍岛郡守赵台显段,辛丑还钱三百两,推移于京司上纳,骤看外面,或似为公,细究实际,专出于上纳负逋吏副急之计,而久不分还,民言哓哓,故臣于露踪之日,关饬于该郡守处,即令分粜,牛赎钱一百八十二两,虽云行下于官属,私捧赎锾,系是违法,刑吏之夤缘加索,民怨狼藉,吏乡卖任钱合为九百五十两,虽由于傔属之欺蔽,亦难免蒙然之责是如为白乎旀。金沟县令尹豫镇段,今春大同木四十三同四十八疋,每疋五两式收捧,较诸时价,每疋加捧,为一两三钱,合钱为二千八百五十七两零,虽因该吏之作俑,终归犯科之实赃,木边磨炼时未满一疋之零数段,元定价五两之外每疋加捧二分,合钱为一百十六两,数虽不多,系是创出,木价决定时三百两捧赂,云是册客之所为,官之蒙然,人莫之信,官需米三百七十石,每石十一斗以钱代捧,四斗以本色捧上,钱条则十五斗作秤,每石五两七钱式收捧,较诸时直,每石滥捧一两二钱,合钱四百四十四两,米条则名虽四斗,捧近五六斗,怨讟哓哓,官用及复户结七十五结,每结十二两七钱收捧,论以时价,每结加捧为一两,合钱七十五两,分还时每石三四斗,仓吏偸窃,而茫然无觉,吏称得时,民不愿讼,民冢私掘,一狱两命,营题则只令按例举行而已,何尝使之置之死地乎?赂物之来往,众口皆传,酷刑之受嘱,一境齐愤,如此昏蒙,犹属细节,馀外琐琐之端,殊涉烦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龙安县监李在周段,听断未周,全没着落,柔懦太过,无由振刷,裁决徒资吏手,嘲讪莫防民口,民库之滥下,胡多袭谬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罢黜为白乎旀,金堤前前郡守李寅升段,杂米五百石之诿以作佚,归属于递任之后者,得无后日窘窒之患,吏房差出时赂钱一千二百两,以民库钱挪移,因作该吏所逋是如为白乎旀。兴德前前县监李儒增段,己亥年宫纳免税钱剩馀一百九十五两零,归属不明,庚子春结钱二百两,自官取用,使由吏白征上纳,公廨修补,强差乡所于不愿之民,勒捧赂钱,以致呼冤之状是如为白乎旀。参礼前前察访崔重湜段,结束之捧赂,鄙琐莫甚,苞苴络续,吏卒唾骂,甚至于前丞月廪之违例勒夺,一驿齐愤,丑谤于今未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前任守令,一驿前前察访,不可以已递而勿论,并只罢职为白乎旀。砺山前府使具圣鲁段,庚子年得来还钱三千三百两内,一千七百二十六两零,私自取用是白如可,至翌年六百两,以吏窠赂钱移充,八百六十六两零,以官廪弥缝,二百六十两零,变作由吏之加下,而九十二两零,尚未充纳,辛丑年该邑所在还钱一千五百两,亦为取用,差出吏房,勒令担当,吏任捧赂,为一千一百三十五两,民讼及面任差役时捧赂,合为三千九百七十两,房嬖之居间招赂,尤系鄙琐,称以杂技,私捧赎钱,其数甚多是如为白乎旀。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段,还钱一千两,丁酉戊戌,流伊取用,次次充报,尚有未纳,丙申秋加报灾四十结,每结二十五两式执钱,合钱一千两,虽入于赒赈之资,伪灾取用,大是违法,因狱事四百两捧赂,虽是册客之所为,蒙然之责,在所难免是如为白乎旀。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渊段,己亥年还米三百石,自官取用,至翌年并耗为三百三十石,而二百三十石段,差出新延吏房,印帖勒授,一百石段,移录于仓色,所谓仓色,间虽自办了纳,新延吏房,尚不备纳,仍作虚留,吏房处钱一千三百十三两,勒令责纳,吏乡卖任钱之三百六十两,递后受去,甚至于布木之征索,衙奴之招赂,尤涉鄙琐是如为白乎旀。灵岩前前郡守具载善段,猾吏册客,杂技烂熳于衙中,察隐听理,官事抛弃于度外,吏乡之任,无不捧赂,甚至于奴令之贱,亦皆索赂,合计其数,则为一千四百三十馀两,结钱一千二百两之贸木要利,愆滞上纳,虽是奸吏之作俑,难免官守之失检是如为白乎旀。灵光前郡守赵在庆段,辛丑冬还租三千石加作,合钱三千六百两,全数官用,以每石四钱式,仓吏白征立本,邑民处以人命相关事,捧钱二千两是如为白乎旀。珍岛前郡守李兢来段,加下钱一千二十两内,四百两海税钱,一百两军官钱,五百二十两由吏之私钱,而递归时仍任吏房,勒令担当,替征上纳是如为白乎旀,前前郡守徐兖辅段,己亥还钱五百两,挪移取用,仍任吏房,勒使替征,吏乡之卖任捧赂,为八百二十两,琐谤喧聒是如为白乎旀。全州前判官韩玙段,庚子辛丑吏逋收刷钱三千七十四两,分给吏厅,每一两代米一石分排者,非但目下弥缝之万万苟且,胡不念日后民邑难支之弊,创此厉阶是白乎旀。吏奴逋还米二百石,以单代租每石一两二钱,分给民间,辛丑秋加报灾一百四十结,每结九两六钱式执钱,合为一千三百四十四两,归属不明,官厅所用折米一百二十二石零,以仓谷取用,仍作虚留,官加下钱一万四千七十九两零内,辛丑结钱一千二百四十四两零,庚子辛丑各军钱七千七百四十八两零,辛丑还钱一千四百三十一两零,夫刷价六百四十两,那移取用。辛丑春称以军器修补,境内饶民处收敛钱及各廛创出都贾,合捧钱二千六百八百gg十g两内,一千四百三十两,还给该民,一千二百五十两,入于官用之中,辛丑吏辈私征钱二百九十二两零,又入于取用之中,合那移取用之钱,为一万二千六百六两零,其外一千四百七十二两零,系是由吏之私钱,结钱一千二百四十四两零段,三百两该倅备出,九百四十四两零,由吏拮据,七月始为上纳,上项那移钱内,除却结钱,则一万一千三百六十二两零,尚不充纳,利米还作,即是为军弊创设者,而二千八十两之用于内衙修葺,殊涉乖当是如为白乎旀。前前判官洪益谟段,军钱三千六百两取用是白如可,交递后勒使前后由吏分当之状,吏招各有明据,还钱一千八百两那移官用,尚不充报也,递归时仍用新官需米价钱八百四两,替征由吏也,各库加下钱七百六两,无所拮据,又作由吏之冤逋也,吏乡卖任钱二千九百五十两,或为房妓之所受,或为册客之干与是如为白乎旀。万顷前前县令孔彦周段,己亥春称以赒赈之资,面任卖钱为五百两,而一百五十两,入于册室,一百一两零,入于修廨之资,而既无公文之可据,故其时巡营,行查征出,付之民库,一百三十两段,或为该吏之干没,或归酒食之所费,而入于赈资者其实无几,儒乡及吏窠捧赂,亦为一千五十两,鄙琐之谤,尚今哓哓是如为白乎旀。咸悦县监李章五段,发船浮费之称贷于富民者,为二千一百五十两,虽异私用,终涉越法是如为白乎旀,前前县监宋观洙段,戊戌春托以漕需加下不足代,还米一百五十石,以本色出给沙工后,还米段,每石一两五钱,分给于民,翌年春,以漕需所捧税米一百五十石,每石十三两式高价执钱,合钱一千九百五十两内,二百二十五两,还米每石一两五钱式立本,剩钱一千七百二十五两,自仓所直送本第,己亥年册客税太二百石,防纳是白如可,现发于巡营,至有该吏刑囚之举,乡吏卖任钱,为一千七百七十两,乡案修正时,富民七人,每人或捧二百两,或捧二百五十两,录名于乡案,又称内衙修理,民间捧钱,亦为四百两,且称乡校修葺,各人处所捧钱,为一千五百五十两,而俱无归属,诸条所犯,俱系不法是如为白乎旀。井邑前县监韩在益段,庚子春税米五十石,辛丑年结钱之一百两,军官钱之五十两,还钱之六十两,民库钱之五十两,惟京邸言是听,或许私贷,或令勒取,又称吏辈处邸债未捧,民结中八结零,踏印出录,以税谷例督捧,怨声至今未息,所谓杂技赎钱百馀两虽云帖下于官奴辈,文迹都无见存,归属殊涉疑眩,递归时卖任之钱,合为七百二十五两,而或有房嬖之潜受,或有加下之弥缝,已极鄙琐,甚至于奴令之贱,亦皆有赂,乌得免丑谤是如为白乎旀。前前县监吴基默段,丙申还钱三百五十两,丁酉还钱四百五十两,没数官用,替征由吏,加下钱七百两,仍差吏房,勒令担当,极涉乖宜,而取用还钱,系是违法是如为白乎旀。高敞前县监李訚求段,庚子年还钱、结钱、宫纳钱三千七百三十两,挪移官用,而因邑民之呈诉巡营,其中还钱六百五十两,递归之后,征出于其舍音处,其馀三千八十两段,替征于其时由吏,民讼捧赂,合为四百十五两,而或因山地之相争,或因田土之起讼,立落无常,惟贿是求,吏任捧赂,为九百七十两,而邻邑兼任时,亦且受赂是白如可,甚至有自该邑还推之举,庖丁之肉物,厨隶之菜蔬,或以代钱勒捧,或以本色叠征,𨱎铁之店,木物之匠,昼夜使役,不给佣价,莫可支堪,举皆流散,九朔之间,三递首吏等许多鄙琐之说,难以毛举,似此不法贪鄙之人,不可以已递而仍置是如为白乎旀。务安前县监李鲁奎段,庚子春移转米代钱三千二百两,初不分给于民间,都归于上纳负逋之诸吏,作为免窘之资,终虽艰辛拮据,其中九百五十八两零,尚在未收,仍作虚留,儒乡及将校差任时,货赂公行于册客,丑说都归于该倅,各招之现发者,为四百二十两,俱系违法是如为白乎旀。海南前前县监李镇永段,移转还钱二千八百两,全数取用是白如可,九百两虽已充补,一千九百两仍作虚留,勒归于由吏之加下,夏籴时称以未收,勒夺民家粮牟一百五石,举措失当,怨言未已是如为白乎旀。咸平前县监沈东奎段,庚子年移转米代钱一千两,以位太代钱,移施上纳,外面虽似为公,其实不过逋吏辈挪移弥缝之资,而分还缘此愆期,以致民怨之狼藉,昵近京来之谪客税谷七百八十四石零,高价执钱,怨声哓哓,利剩虽归谪客,谤言都萃该倅,卖乡钱四百两,或为官用,或归册客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十四邑前后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锦山郡守徐有乔段,官需价之稍滥,不无民言是如为白乎旀,金堤前郡守赵秉宪段,公廨军器之修葺财力,或近招谕之端,官厅民库之加下艰绌,不无滋逋之虑是如为白乎旀。沃沟前县监金逸渊段,莫察穷蔀,民不愿讼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后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兴德县监崔拱辰段,用杖或过,是为欠处是如为白乎旀。井邑县监赵亨勉段,用杖无度,未必为立威之端是如为白乎旀,高敞县监曺洛振段,操束不严,滞讼有谤是如为白乎旀,高山县监金龟淳段,木价稍高,吏实有罪,客子招谤,家近之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长城府使金晋教段,律己廉谨,吏民有来苏之望,莅事详明,邑村无含屈之叹,六万还逋之渐次查完,可见诚力之益砺,几千阙伍之不烦塡代,尤验声绩之有素,烛脯菜果之无价责备者,皆令入下,还谷军布之流亡难捧者,不惜捐廪,严于束湿,则奸吏缩颈,刚以戢猾,则豪民低首,群情犹恐或去,治政甲于一道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优异之绩,合有激劝之举,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徐箕淳段,律己简严,吏祛纷竞之习,究惠怀保,仓伫矫救之效,廉著在米之减价,颂腾射艺之厚赏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本道守令、察访及沿路守令、察访等段,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拿处为白乎旀,御史职衔,不书长衔,有违格例,不可无警,当该御史赵龟夏,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李谦在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徐戴淳,以礼曹言启曰,来癸卯式年监试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金英根,身病呈旬,直讲权命周,典籍李容敏,俱以封𦇯官进去,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监试初试二所试官意启曰,场内甚为狭窄,明伦堂通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赵存卿,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伊川前府使李显英,旌善郡守李章培,原州前前判官林迥镇,歙谷前县令朱荣达,洪川前县监金启泳等,并拿问处之。杆城郡守郑龟容,平昌郡守李灌夏,原州判官金镇华,金化县监洪准谟等,并为先罢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显英今方待命,拿囚,李章培下去忠清道洪州地,林迥镇下去报恩地,朱荣达下去咸镜道咸兴地,金启泳下去京畿骊州地,郑龟容、李灌夏、金镇华、洪准谟等,并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允。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潭阳府使郑文升,云峯县监许策,为先罢黜,拿问处之,南原前前府使南骏应,淳昌前前郡守洪升渊,乐安前前郡守金鼎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许策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郑文升亦在任所,洪升渊下去忠清道公州地,南骏应下去京畿杨根地,金鼎远下去阳城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吏曹参判洪在喆疏曰,伏以昨者因长堂寻乡,有两道御史书启回启,次堂举行之命矣。此有定限,宁敢迟稽,而第念绣论覆启,事体不轻,苟非长堂,例无替当,与夫寻常注拟之一时代斲,迥然不同。玆庸不避猥越,短章控实,伏乞圣明,俯垂谅烛,亟许反汗,以严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是事势之不得不然,即为举行。

○护军姜时永疏曰,伏以社坛秋享,肇行亲祼,玉体弥康于劳动,舆情举切于欣喜,臣于玆际,新从下土,恭闻盛举,尤不胜庆忭之至。仍伏念臣向于边邑须代之际,伏蒙除旨远降,进臣以嘉善大夫之阶,臣闻命悸恐,历屡日而莫省攸措。噫,是秩也,即命德之器也,班跻二品,位次八座,在汉为比二千石,在唐为左右侍郞,其地望之重,不可与庶官为比,苟非劳勚素著,望实俱隆,则上之滥授,下之冒玷,均之为失。今臣流俗之一贱品耳,既乏学术,且无材能,固不足备数于清朝器使之末,而偏荷三朝陶甄之私,猥厕大夫绯玉之列,分已逾矣,荣已极矣,恩重邱山,报蔑丝毫,居常愧惧,若陨渊谷,岂敢怀一步更进之望,而逖在边陲,忽拼宠擢,是岂意虑之所到,私心之所安也哉?况臣家世寒素,根植孤弱,所自勉者,秪在于谨约之拙规,而实无意于名涂之推迁,则今玆所受,其何敢当?虽然,此皆就臣之私分上言耳,若以公朝官人之政言之,尤有所大不可者。臣之待罪边府,岁已周矣,有百辜负,无一报效,非但臣所自知,抑亦人谓之然,则是宜诛罚之亟加,而圣朝宽贷,恩递如愿,窃庶几还他本分,追讼愆尤,而千万意外,误恩特垂,既跻以卿月峻秩,又侈以金吾兼衔,除书联翩,恩光遐烛,边门传为罕例,殊俗为之艶称,以臣感激之私,亦岂不陨结,而第臣既乏汉吏治郡之效,而所被者即虞考陟明之典,则在微臣,固可谓以罪媒荣,而在圣朝综核之政,其得失又何如也。揆以私义,则其不敢当有如彼,律以公器,则其不当施又如此,恩固不可以滥竽,情则自急于循墙,今若徒怀宠灵,冒没出膺,则将何以谢有识之讥,而弭不衷之灾也?筹量已熟,承膺无路,玆敢据实仰龥于听卑之下,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收还臣新资与兼衔,俾公器无亵,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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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二十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谦在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同义禁赵鹤年、金英淳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金大根曰,金吾堂上疏批已下,因以前牌催促,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大根启曰,判义禁洪敬谟,特教申饬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特教申饬之下,谓有情势,一向奉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申饬承牌。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大根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荐新石榴,姑未成熟,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金大根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全罗监司徐箕淳状启,全州等邑民家颓压事,传于金大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平安道清南暗行御史金益文书启,则前兵使金鲁甲段,昨冬还饷捧上时,一时五斛,侵夜杂沓,莫察奸弊,今春分给时,斗数比前尤减,民怨狼藉,前冬入防军之五日退番,中日试射放之两朔不行,虽或袭谬,终非经法,雇马库本钱四百两,昨年则只给一百两,重卜駄运马贳,亦不准给,至于营庭诉争是如为白乎旀,至有运筹轩场市之说,节度使边手之谣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论列诸条,或违经法,或损体貌,事当请罢,而既入于清北绣启,方在罢职中,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中军、虞候、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保山别将,乃是清南边将,而见漏于论列中,殊涉不审,当该御史金益文,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右道暗行御史赵龟夏书启,则临淄佥使强俊谊段,浦民二名之死,虽曰因病,既在受杖之后,则不可以事出禁松,有所曲恕是如为白乎旀。黔毛浦万户赵相恪段,吏民钱五百两,勒贷不报,民怨狼藉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浦民之死,虽曰因病,既在杖后,吏民钱之勒贷不报,事极骇然。上项两镇将,并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前前水使李景纯段,或胁之以犯松,或称之以补赈,又或以军官传令,岛陆民之以富见称者,皆入妆圈之中,前后之钱,为八千一百十两,而或使奸细之徒,居间而钓取,或发差使,捉来而勒夺,甚至于递归时入邑,而躬自捧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职在制阃之地,所犯诸条,若是狼藉,职虽已递,罪当重勘是白遣,前中军崔驲远段,与妓对舞,罔念观瞻之骇怪,邀贾杂技,意在钱货之求贷,生弊于官牛,亦由房嬖之干嘱,讨索于仓吏,无非贪鄙之本色是如为白乎旀。群山前前佥使朴宗喆段,还米出给于十九沙工,以税米换色,己亥庚子两年取剩,数虽不多,已是取谤是白遣,所谓阖眼债一千两,自巡营以五百两减捧,而此镇将,以一千两责捧,又有册客之一百两加索是如为白乎旀。猬岛前佥使郑学淳段,勒取民妇,怨骂藉藉是如为白乎旀,南桃浦前万户金柱荣段,册客之称以山贳,伐木发卖,极为骇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中军之损体贪鄙,镇将之或还米换色,例债加捧,或勒取民妇,或伐木发卖,俱系不法。上项前前水使,前中军,三镇前边将,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兵使李訚彬段,老而客气,是其病处,而猾吏每欲引水,穴城毁堞,大关变怪是如为白bb有b卧乎所,制阃何等体重,而穴城毁堞,不能察饬,昏谬溺职,不可仍置,罢黜为白乎旀,于兰前万户禹弘稷段,屯税之滥收,松赎之勒捧,怨言颇多是如为白乎旀,木浦前万户金和丰段,屯税滥捧,民怨颇多是如为白乎旀。梨津前万户田致沃段,济州移转谷,都会时虽曰补缩,未免滥捧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前三镇将之出税,松赎之滥征,屯税之滥捧,移转谷补缩之滥捧,俱系不职,并罢职为白乎旀。全州营将李德熙段,杖或太过,不无招怨是如为白乎旀,群山前佥使金贞根段,苟能谨慎,宁速谬谤是如为白乎旀,金甲岛前万户金相舜段,防卒给代之三朔愆期,虽是该邑玩愒之致,亦由镇将换钱之故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营将之杖或太过,镇将之或欠谨慎而速谤,或给代之换钱而愆期,殊甚乖当,并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前水使沈乐臣段,辛丑牟还之取剩救弊,数虽零些,惜违经法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取剩救弊,既违经法,则不可以数爻之零些,全然无警,推考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南桃浦前万户金柱荣,书以金荣柱,殊涉不审,当该御史赵龟夏,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在外,参判洪在喆进,参议朴容寿病,左副承旨李谦在进。启曰,判书赵秉铉在外,参议朴容寿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闻荣为军资判官,安正淳为典籍,洪远爕为仁川府使,李载熙为德源府使,李儒凤为珍岛郡守,李时敏为金沟县令,洪秉球为龙安县监,兼执义单赵凤夏。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爕入直,右承旨金大根进。以姜时永为副摠管,申绍为内禁将,赵羲纯为都摠都事,任商准为武兼,吴显文为全罗兵使,李商球为满浦佥使,金润大为临淄佥使,李东伯为黔毛浦万户,副护军闵致默。

○吏批,再政。以徐迥淳为永禧殿令,赵存一为禁府都事,李玄五为平市主簿,郑基植为交河郡守,朴文𨥺为和陵参奉。

○兵批,再政。以李珌秀为五卫将,赵存弼为宣传官,洪显参为训炼佥正,孙亮锡为守门将。

○吏批,三政。以金鑅为司宰佥正,赵文和为平市令。

○兵批,三政。以金善行为都摠经历,李冕熙为都摠都事。

○吏批,四政。以成近寿为引仪,沈宜晋为掌苑别提。

○兵批,四政。以崔世命为都摠都事,李铎为训炼主簿。

○李谦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监试初试一所试官意启曰,今此式科,多士咸聚,比前倍蓰,场内狭窄,无以容众,不得已依已例,通用中枢府,使之观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大根,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张南奎牒报,则明光门东边行阁颓圮处,今既筑墙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沈日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伊川前府使李显英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新昌前县监金凤柱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乐安前前郡守金鼎远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判义禁洪敬谟疏曰,伏以臣于金吾重任,岂有堪承之望,而周岁之间,乍递旋叨,凡为四五遭矣。不自量力,有除辄膺者,诚以怵畏义分,他不暇顾,而第臣年既衰老,淹病而神精都消,性又疏暗,莅事则颠错居多,屡试蔑效,触处生疣,每一循省,悚恧恒切。向又复叨,强病冒赴,勘断诸囚之罪,比照可援之律,而臣既昧于名例,未效廷尉当之义,竟以三倅议律之太轻,至承问备之命。臣于是恍然觉悟,惶蹙愧悚,而愚暗昏谬之失,无以自解也。噫,王府议囚,何等严重,绣论诸倅,不宜歇勘,而臣不能审慎周思,未察情法之轻重,仍致议谳之乖谬。夫拟律而失出失入,罪固难贳,圣度天大,罚止薄警,包涵之恩,非不感戴,兢蹙之私,尤无容措,律名厘改,成命之下,虽不得不举行,而今又时囚满圄,议处有命,溺职之罪,难以自赎,偾误之地,尚切馀悚,其何敢厌然自掩,肆然冒进,以犯再误之戒乎?庚牌荐辱,艮限在前,积犯违傲,转动无路。玆敢沥血哀吁于仁覆之天,伏乞圣明,察臣难强之情,亟削臣所带金吾之任,仍命攸司,议臣当勘之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非律例之失也,庙奏即出于重绣体之意,则如是为引,太过分数,勿辞开坐。

○同义禁赵鹤年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三倅之议谳也,猥随长堂之后,与闻要蔽之典。而即伏见筹司草记启下者,则以该囚轻勘,致有该堂问备之举,臣亦该堂中一人耳,满心惭恧,无地自容。今又召牌俨临,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之不暇,而区区贱私,终有所不敢自安者,缩伏讼愆,甘犯违傲,呼牌路阻,尤增惶蹙。玆将短章,仰溷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许镌斥,仍治臣渎挠之罪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不过参坐也,有何可引?勿辞开坐。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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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大根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徽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谦在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奉牌已至经宿,而一向逡巡,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承牌。

○又启曰,判义禁洪敬谟,前后饬教,不啻截严,而一向奉牌,无意变动,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判金吾事,诚慨然矣,若以庙堂一推,而永作情势,则官师相规之道,从此绝矣,是岂崇品重臣奉公之义哉。更勿以奉牌烦禀。

○礼曹,来十月初四日行宗庙冬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兵曹,以李升权为都监中军。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李谦在,以礼曹言启曰,传曰,日次殿讲之连为设行,即培养成就,需用他日之意也,日前两儒生之二十次比较者,可知其经课炼熟,予甚嘉之,然而此不过通一经耳,今若仿专经文臣轮讲之例,使今年应日次讲者,明年轮讲他经,再明年又用是例,则不出三年,当尽通《三经》,其于劝课之方,不为无助,令礼堂,就议大臣以禀事,命下矣。臣宪球谨依圣教,就议于大臣,则议政府领议政臣赵寅永,以为即以日次殿讲轮讲《三经》事,有礼堂就议之命矣,臣伏读圣教下者,亶出于劝课儒生作兴人才之盛意,虽虞之教胄,周之誉髦,无以过之,况有专经文臣轮讲之可旁照者乎?臣诚钦仰赞叹,不容更赘愚见,而第臣又有考不谬而质不惑者,敢此附陈焉。臣谨按《朱夫子语录》,有及科弊厘革者,而不过日,子年以《易》、《诗》、《书》取人,卯年以《三礼》取人,午年以《春秋》、《三传》取人,俾于三年之间,举天下皆理会此《三经》、《三礼》、《三传》,取人如是,周而复始而已。臣窃念此训,允为渐磨成就之要,品式详密,纲条明备,后虽有致意于此者,蔑以加矣,今此圣教,实有与紫阳所论,不谋而同,若合符契者。苟如是也,凡今冠儒服儒而应是讲者,进可以修明经术,为朝廷需用,退可以不失乡党间老师宿儒之名,而其为禆世道而阐文教,岂有及于此哉?臣谓即令礼堂,撰出应行节目,先为启下后,颁之太学,以为永久遵行为宜云。左议政臣金弘根,以为臣自闻日昨日次儒生屡十次比较之事,虽在病伏无省之中,尚有所耸然而喜甚者,诚以作兴培育之验,于六七朔之间,已自如此,今承圣询,尤不胜钦仰赞诵。夫取士当以经术,今古不易之理也,而后人用力,万万不及于两汉专门之学,捷技简取,恒狃于已熟已习之工,不免有偏滞剽猎之患,故昔在中庙盛际,重臣金安国,请以每式年递试一经,略仿朱夫子定论者,其义至深远也。况文臣专经之以年轮讲,自是良法,则施之于儒生日次,绰有可据,其在求会通祛固寡之功,灼见其收效甚博,不止于口耳之业,而家经户诵,丕变蔚兴之美,可立而俟也。区区于此,无容更赞,而如是定式之后,应讲考讲之际,只主音读,不务究于文义经旨,则此所谓口耳之业也,虽多奚为哉?臣谓春曹节目讲定之时,此一款另为开明,俾有以一一晓谕,恐好矣云。右议政臣郑元容,以为育材先宜劝课,课士先尚经术,故儒生殿讲之始以《周易》一经者,变而为《七书》受点之例,又变而为《三经》禀旨之规。且专经文臣及抄启文臣试讲,皆以轮回为式,盖课程则欲有渐次,工业则欲其博通也。今此日次讲生分年轮讲之教,宸念特轸,如师训蒙,培养之厚,则储他日朝廷之需用,温绎之笃,则期《三经》章句之悉通,庠序青衿之列,孰不鼓动而兴起哉?春《诗》冬《书》,家弦户诵,人才之作成,文风之彬菀,将复见虞廷教胄之美,周室思皇之盛,臣不胜钦叹赞诵之至。至若考讲规例之博考旁援,当自春曹,讲定而遵行矣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大臣议为之。

○金大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金东健所报,则以为文化县九月山三圣祠修改时,所入物力,少不下一千五百两之钱,就该县所在丙申别贸小米中,限四百石特许区划为辞矣。三圣祠事体之重,实与崇仁、崇灵诸殿无异,而正庙己酉修改,今近六十年所,则屋宇之颓圮,势所固然,及今经纪,不容少缓。依所报本县小米四百石划下,使之一新修理后,形止登闻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光门东边行阁颓压处,今既筑墙,守直军兵,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承旨闵致文疏曰,伏以臣性质愚鲁,见识昏弱,向承问启之命,惟恐朝体之重伤,未敢指的而条陈,有违直截之义,罚止刊削之典,圣恩天大,匪罪伊荣,由前由后,罔非臣不肖无状之致,跧伏穷山,杜门讼愆,自分为圣朝之弃物,曾未半载,荡叙遽降,薇垣喉司,除旨联翩,继之以驲召,以臣滓秽谬废之踪,讵敢冀误恩之至此哉?手擎华诰,感极而涕,圣念虽出于藏疾纳污,私义实无以抗颜对人,若其遭罹罔测,所以辱家声而羞当世者,要之死日然后乃已,岂忍以时移事往,而凭恃宠灵,掦掦冒膺,自速忘廉无忌之科哉?顾臣情踪危蹙,终不克泯默,玆因县道,略暴情实,干渎崇严,尤增死罪。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新授职名,仍勘臣未勘之律,庸昭法纪,以安私分。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事属过境,何必更提。尔其勿辞,即为上来察职。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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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谦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谦在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谦在曰,七夕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弘文提学,待明朝牌招。

○传于李源益曰,黄海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李源益曰,黄海道暗行御史入侍。

○以别兼春秋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谦在曰,只推。

○李谦在,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八月二十二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监试初试二所试官意启曰,场内甚为狭窄,今日亦为明伦堂通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七夕制试取时,本殿两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谦在,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训炼都监别将吴显文外任,代以禁卫营千摠李应谦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濬川秋后举行之意,草记蒙允矣。见今潦水未晴,秋晷渐短,此时功役,难责实效,待明春更禀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七夕制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十员内,九员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书启内,长兴前府使郑冕荣,乐安前郡守申在贞,光阳前县监沈宜泳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申在贞、沈宜泳,今方待命,拿囚,郑冕荣下去江原道原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壬寅八月二十二日未时,上御熙政堂。黄海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卓景秀,记注官李昌祖,记事官金濬,暗行御史沈宜冕,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宜冕奏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耶?宜冕曰,海西元多田谷,仅为免歉,而延安、白川等地,畓多田少之故,未免歉荒矣。上曰,弊瘼,何如耶?宜冕曰,道内弊瘼之大者,以别单大槪陈达,而其中山峡诸邑火税,最为残民难支之端矣。盖火田,在于岩崖瘠薄之地,其所收敛,不若平田,而重又陈废荒芜,然一切比摠征税,因此而荡产流离者居多,今若不随起耕执税,则虽年形少康,以若荐歉馀民,势无支保之望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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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坐直。右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斗淳曰,都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徐戴淳,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节制时举子数多,则每于明伦堂、丕阐堂两所通入,而今番丕阐堂监试试取,姑未出榜,只以明伦堂前庭,万无容接之道。在前如此之时,或有下辇台下设布帐之例,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依前为之。

○赵斗淳启曰,臣与弘文提学赵秉铉,偕往泮宫,七夕制儒生试取,则收券为六千二百五十张矣。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弘文提学赵秉铉,既已承牌,艺文提学朴永元,即为牌招,同参考试,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斗淳曰,在院承旨,入直兵摠府堂上,试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传于赵斗淳曰,科次入侍。

○徐戴淳,以奎章阁言启曰,颁赐册子安宝次,奎章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徐戴淳,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庆尚监司李景在移文,则以为南海县乡校圣殿,年久颓圮,不可不及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南海县乡校圣殿修改时,先告事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从便卜日设行之意,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大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六日,二羽禁军番次,而该番将具载善,方在就理,不可迟待其勘处。今姑改差,其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南百善为羽林将。

○金大根,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忠俊,身为将官,举措骇妄,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平安道清南暗行御史金益文书启,吏曹回启内,价川前郡守李亨夏,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亨夏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肃川前府使李熙庚,顺川前郡守李根永,孟山前前县监洪大朋,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熙庚今方待命,拿囚,李根永以黄海兵虞候,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洪大朋下去平安道江东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茂长前县监兪镇五,海南前县监白乐闻等,并拿问严勘,砺山前府使具圣鲁,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渊,灵岩前前郡守具载善,灵光前郡守赵在庆,珍岛前郡守李兢来,前前郡守徐兖辅,全州前判官韩玙,前前判官洪益谟,万顷前前县令孔彦周,咸悦县监李章五,前前县监宋观洙,井邑前县监韩在益,前前县监吴基默,高敞前县监李訚求,务安前县监李鲁奎,海南前前县监李镇永,咸平前县监沈东奎,珍岛郡守赵台显,金沟县令尹豫镇,全罗前前右水使李景纯,前中军崔驲远,群山前前佥使朴宗喆,猬岛前佥使郑学淳,南桃浦前万户金柱荣,临淄佥使强俊谊,黔毛浦万户赵相恪,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兪镇五、白乐闻、李奎渊、具载善、赵在庆、李兢来、洪益谟、吴基默、李訚求、李鲁奎、李景纯、郑学淳、金柱荣等,今方待命,并拿囚,赵台显、强俊谊、赵相恪等,并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交代后拿来,具圣鲁、李相佑、徐兖辅,并下去广州地,孔彦周下去开城府地,李镇永、朴宗喆下去京畿骊州地,尹豫镇下去江原道春川地,韩在益以通川郡守,时在任所,韩玙以忠清道林川郡守,时在任所,宋观洙下去怀德地,沈东奎下去洪州地,崔驲远下去咸镜道洪原地,李章五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壬寅八月二十三日申时,上御熙政堂。七夕制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假注书卓景秀,记注官李昌祖,记注官李东韵,弘文提学赵秉铉,试官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李谦在,同副承旨李源益,副摠管赵鹤年,兵曹参知洪龟燮,对读官校理柳幼麟,修撰成容默,待教李裕元,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为之。裕元进前奏,读奏第一张讫。上曰,止之。秉铉进前奏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五张书正三下,五张书草三下,二十张书次上。秉铉承命书讫。斗淳曰,坼封,何以为之乎?上曰,承旨坼奏。斗淳以次坼封读奏讫。秉铉曰,第一张画一乎?上可之。仍命书传教曰,七夕制赋居首三下一幼学李觐浩,直赴会试,之次三下幼学安益寿等四人,并给二分,之次草三下幼学李锡用等五人,并给一分,之次次上幼学金舜文等五人,各《史记英选》一件赐给,之次幼学尹乐尧等五人,各《八子百选》一件赐给,之次幼学尹夔一等十人,各《奎章全韵》一件赐给。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上命史官就座,仍命试官先退。遂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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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未肃拜。左副承旨闵致文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明日再明日徽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祐喆落点。

○徐戴淳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祐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在喆落点。

○传于徐戴淳曰,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金学性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洪在喆。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黄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书启,则瑞兴前府使郑友容,海州前判官洪锺浩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白川郡守洪翰周段,庚子移转小米一千三百二十二石代钱划来者,每石为二两一钱,而六百二十二石则作租,一千五百五十五石,昨春以每石八钱四分分给,七百石则不为分给是白如可,今春收逋还每石三钱式分给时,右谷七百石,始为作租,一千七百五十石,乃以三钱式混沦分给,剩钱为九百四十五两内,六百八十二两零,仍无归属,移转谷既以二两一钱式划来,则或以八钱四分,或以三钱式分给者,已有取剩要利之迹。辛丑三税上纳臭载后,以其拯米及各人处征捧者,无以充元纳之数,乃户以米敛,给以钱征,各样都合钱,为一万二千五百十七两零,而元上纳及精gg情g费,实入为九千八百九十七两零是白遣,剩钱为二千六百十九两零,则称以敕逋充报,或称贷下,或称应下者,甚不分明,而其中二百四十九两,仍为取用,三百四十二两零,挪移官厅而取用,详定大米一百二十九石零,每石五两式代钱取用,虽以今春逋还事言之,许多吏逋,每石以三钱五分,定价收捧,而五分则以色落,除给仓属,所谓三钱式分给民间者,亦有库属辈奸弄,归民之数,才为一钱七八分,而亦无贫富之等分,则小大嗷嗷,流离相续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黄州牧使郑友容段,病既妨务,才不胜任,兼有滥觞之失,全昧束薪之方是如为白乎旀,康翎县监李在翊段,仓有加作之弊,任其舞弄,结有滥捧之患,而莫能省察,如非严明之治,振刷为难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新溪前县令朴醇寿段,饶户之勒令补赈,厥数既多,而拔去捧赂者,合为三百两,校任之纳赂借名,乡所之捧钱出帖,合八人,而赂钱为五百四十两,许乡者三人,而钱为七百两,勒差坊任而頉给捧赂者,为六十两,勒加罪名而释囚捧赂者,为一百两,代谷捧还而米捧色落,则四疋绵䌷,七十两钱,库子辈之纳赂也,收布军名,即官募属,而每年二两式捧纳为官用者,有五百五十五名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延安府使金渊根段,敕大米之换作为租,而本色捧耗者,有违于守经是如为白乎旀,殷栗前县监李佑伯段,卧还债之入为官用,难免袭谬是如为白bb有b卧乎所,上项两邑前后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遂安前郡守韩镇庭段,廉介之操,虽归gg妇g孺而亦颂,bb恩b威之行,与吏民而俱便,仓祛拔户之弊,而举喜均籴,田有减税之惠,咸称薄赋,农民之无牛者,自官买给,为五十四只,流民之入境者,免役抚恤,为七十馀家是白如乎,七事俱举,一境晏如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迩列分忧,系是职分内事,今姑置之为白乎旀。兔山县监尹致英段,雇马钱之自备划给,已祛谬规,火税条之先许权减,曲察弊源,蠲残独之役,而捐出官俸,减帐籍之债,而罢去户敛,门无滞讼,既著剖决之如流,场绝滥屠,可见令行而禁止,群奸敛手,丰碑在口,莅才数朔,绩优一省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如此优异之绩,宜有褒奖之举,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偿gg赏g,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前监司徐念淳段,胪列若是狼藉是白乎矣,道臣体重,臣曹不敢循例论断,令庙堂禀处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传于李源益曰,黜陟之政,阙一不可,而诸道绣启以后,金吾议处,编配相续,铨曹褒赏,只是按例,则甚非所以彰瘅者也,宁边府使金鼎集,遂安前郡守韩镇庭,并加一资,以示朝家嘉尚之意。

○李源益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传于李源益曰,呈告刑曹判书许递,今日政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单朴永元。

○传于李源益曰,刑曹判书加望以入。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未差,参议朴容寿病,左承旨徐戴淳进。以徐英淳为吏曹参判,金兴根为刑曹判书,徐宪淳为礼曹参议,柳致明为工曹参议,金晋教为黄州牧使,李学在为白川郡守,崔远洙为康翎县监。宁边府使金鼎集,前郡守韩镇庭,以上今加嘉善,并加一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燮病,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佥知单南百善,护军韩镇庭,副护军金大根、李谦在,副司果林乐镇,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徐光奎为缮工主簿,郑善教为长城府使。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禁军别将,多有举行之事,而别将李显英,方在就理,军务积滞,一时可闷。别将之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存中为禁军别将。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鹤年,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吏曹启目,则粘连黄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书启,以为前监司徐念淳,绣启胪列,若是狼藉,而道臣体重,不敢循例论断,令庙堂禀处事,允下矣。绣启条列,俱系不法,而宰臣按藩,事体亦重,有难以一边单辞,硬定虚实,黄海前监司徐念淳,令该府拿问处之,书启中敕钱要利,明有户裨之指的者,不可不详查勘罪,令攸司捉来,严核以闻,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全罗前前右水使李景纯,猬岛前佥使郑学淳,南桃浦前万户金柱荣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景纯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郑学淳、金柱荣等段,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郑学淳、金柱荣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熙川前郡守成永龟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bb晩b,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茂长前县监兪镇五,海南前县监白乐闻等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兪镇五段,曾经侍从,白乐闻段,曾经宣传,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渊,灵岩前前郡守具载善,灵光前郡守赵在庆,珍岛前郡守李兢来,全州前前判官洪益谟,井邑前前县监吴基默,高敞前县监李訚求,务安前县监李鲁奎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具载善、李兢来、赵在庆、李鲁奎等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具载善、李兢来等段,曾经宣传官,赵在庆、李鲁奎等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李奎渊、洪益谟、吴基默、李訚求等段,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奎渊、洪益谟、吴基默、李訚求等段,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奎渊、洪益谟、吴基默、李訚求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砺山前府使具圣鲁,海南前前县监李镇永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具圣鲁、李镇永等段,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乐安前郡守申在贞,光阳前县监沈宜泳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碧潼前郡守李玄玑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价川前郡守李亨夏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肃川前府使李熙庚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长兴前府使郑冕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南原前府使南骏应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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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光正,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学性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李宪球为平安监司。

○徐戴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平安监司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赵秉铉,参议朴容寿,俱以病不来,参判徐英淳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黄海监营前户禆,严核以闻事,命下矣。所当即为举行,而判书金兴根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以左副承旨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司钥尹宗源手本,别监崔鼎钦,被打于院隶事,传于洪祐喆曰,令秋曹查实以入。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来九月十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白川郡守洪翰周,新溪前县令朴醇寿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洪翰周时在任所,朴醇寿下去京畿杨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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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缘故出。左副承旨闵致文未肃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学性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徐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参议朴容寿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参议朴容寿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参议朴容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判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徐戴淳曰,吏曹参判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牌招不进,参判徐英淳进,参议朴容寿牌招不进,左承旨徐戴淳进。启曰,判书赵秉铉,参议朴容寿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朴永元为礼曹判书,尹声大为同成均,徐憙淳为司译提调,李禄在为广兴令,李祖植为绥陵令,平安监司单李宪球。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爕病,右副承旨洪祐喆进。兼平安道兵马水军节度使管饷使单李宪球。

○以左副承旨闵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传于洪祐喆曰,庆尚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洪祐喆曰,庆尚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徐戴淳启曰,吏曹参议朴容寿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朴容寿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分拣。

○洪祐喆,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吴致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黄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书启,则前水使吴显文,前前水使申从镐,前中军张斗斌,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水虞候朴挺干段,册客纳赂,有骇听闻是如为白乎旀。大岘别将金胤哲段,松禁即其职事,而称以廨舍修葺,夤缘滥斫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虞候之册客纳赂,镇将之禁松滥斫,俱为骇然,并罢黜为白乎旀。白翎佥使李儒龙段,如使庖牛而申禁,庶见岛畜之渐盛是如为白乎旀,吾叉浦佥使金元祥段,既掌封山,宜勉松禁是如为白乎旀,文山万户朴东爀段,岭厄松禁,俱宜惕念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既以庖牛松禁岭厄等语为勉,三镇将,并从重推考,以责来效为白乎旀。九月别将赵得良段,勤于奉公,详于说弊,由来还逋,指征无处者,自备二百五十石,以为充数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若残廪,自备充逋者,其数不少,殊极嘉尚,似当施以相当职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兵使李行教段,性本综核,治又勤干,入防军卒之疾病者,给药物而救疗,饥寒者,赐米肉而慰抚,到底爱恤,举皆称诵,中营罗卒之革罢,则村市祛侵挠之患,而预受钱,捐廪出给,南川洑坰之加筑,则人家无浸垫之忧,而赴役丁,自营厚馈,军器之缮修,公廨之改葺,岭禁之申严,军校之课艺,可见戎政之无阙,实为阃制之得重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其所论列,极为可嘉是白乎矣,阃帅事体,与守令、边将有异,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吏曹参判徐英淳疏曰,伏以臣庸愚湔劣,百无肖似,本不足备列于清朝器使之任,而遭值明时,获藉拂拭,外内历敭,兜揽显要,愧丝毫之无裨,惧涯分之已逾,居常兢惕,若集于木,匪意亚铨新除,有陨自天,臣奉诰惊惶,历日踧踖,实莫省其攸措也。夫朝廷官人,何莫非慎拣,而选部尤为重焉,甄别裁持,虽承佐于长僚,参闻可否,亦有关于激扬,臣曩叨三铨,未效一日之责,徒蔑寸长之纪,曾前侥滥,已极悸悚,今此冒縻,何由衬当?况阶愈进而责愈重,有非如闲司漫秩之节次调迁者乎?臣本寒素,守分拙约,闻见寡陋,散懒成习,全昧班簿之序级,不娴格例之当否,今者举以畀之于空疏如臣,不少留难者,是何异于索聪于聋,辨采于眇也哉?噫,荣臣之身,侈臣之衔,固多矣,光宠𬊤赫,同朝动色,感激鸿私,岂夷险之可择?盈满招咎,即物理之必至,纵使臣不知自恤,竟速偾败,此犹属臣一己之私耳,其于玷累睿简,厚骇物议,谅岂细故?此臣所以左右参倚,不敢为冒膺之计也。政牌俨临,罪犯屡违,揆分揣量,冞增懔蹙。玆敢略控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鉴察,谅臣情之非出崇饰,念名器之不可滥亵,亟递臣见带吏曹参判之衔,俾重官方,以安贱分,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壬寅八月二十六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庆尚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右副承旨洪祐喆,假注书申直模,记注官李昌祖,别兼春秋金益文,暗行御史金基缵,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祐喆奏曰,暗行御史,将于筵退后出去,而门限已届,请出标信之意,敢此仰达矣,上可之。仍命御史进前,教曰,无事往还乎?基缵奏曰,王灵所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耶?基缵曰,岭南农形,则可谓穴农,而近于丰年,京畿沿路,则虽不若岭南,而亦为免歉矣。上曰,弊瘼,何如?基缵曰,已陈于别单中矣。上曰,其外别无弊端乎?基缵曰,岭南素称物众地大,荐歉之馀,民情实多可闷,而迩来数年,虽云少康,弊则多端矣。上命御史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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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金益文,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蔚山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赵斗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徐戴淳曰,庆尚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徐戴淳曰,庆尚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闵致文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致文曰,只推。

○徐戴淳,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徐戴淳,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三百五十六贴五条,今八月二十七日毕造,而所入牛只,为三十六首矣。进上看品中脯二贴,依定式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致文,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元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具锵和,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司钥尹宗源手本,别监崔鼎钦,被打于院隶等事,传曰,令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谨依传教,院隶金尚言、安允泽捉来,与被打掖隶崔鼎钦,头面查实,则鼎钦所供内,以为渠于再昨日,适往禁府前路,则何许三汉,各持杖椎,瞥眼突入,不问曲直,无数乱打,头部破伤,脊背胁肋,伤处显著,几至死境,则渠辈始为散去,故匍匐归家云。金尚言、安允泽等所供内,以为渠以前仕院隶,今不应役,而再昨日掖隶崔鼎钦,与何许平服一汉,路上指斥院隶,语多不美,故不无愤心,果为并力殴打,红衣草笠,自尔裂破,身上所著伤痕,俱是渠等之所犯,殴打掖隶之罪,迟晩云矣。渠以无赖之辈,微事起闹,殴打掖隶,若是无难,而非但红衣草笠之片片破伤,头部背胁等处,伤痕显著,论其所犯,万万痛恶。况其始闹殴打情节,渠既迟晩,事当分轻重,照律严绳,而既伏承查实以入之命,上裁,何如?传曰,照律以入。

○别兼春秋金益文疏曰,伏以臣于半岁逖违之馀,才三宿儤直于玆矣,顾何敢遽尔言私?而即接家信,则臣母宿病,近缘换节之交,一倍添剧,滞泄从而频作,寒感因之闯苦,委身床笫,不省四到,方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俾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壬寅八月二十七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庆尚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承旨徐戴淳,假注书卓景秀,记注官李昌祖、李东韵,暗行御史金应均,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应均起伏奏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耶?应均曰,岭南素是力农之地,尚多水根之处,故摠谓丰年,而间有遇旱而未移者,此云穴农,而至于田谷绵花,十馀年来初登云。忠清道则虽不及岭南,实为免歉,京畿则其中最下矣。上曰,有何废瘼乎?应均曰,已陈于别单中,他无仰达矣。命御史先退。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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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闵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礼曹判书朴永元,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承旨徐戴淳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源益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李源益,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韩宓履,副应教金穰根,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金兴根状启,义州府人命渰死事,传于洪祐喆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金学性,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金鼎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黄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书启,吏曹回启内,瑞兴前府使郑友容,海州前前判官洪锺浩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洪锺浩今方待命,拿囚,郑友容以黄州牧使,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黄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书启,兵曹回启内,前水使吴显文,前前水使申锺镐,前中军张斗斌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吴显文今方待命,拿囚,申锺镐下去黄海道平山地,张斗斌下去庆尚道仁同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并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殴打掖隶之金尚言等查实草记,传曰,照律以入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殴制使者,杖一百徒三年,名例云,随从者减一等。首犯金尚言,决杖一百后,江原道蔚珍县徒三年定配,随从安允泽,决杖九十后,黄海道长渊县徒二年半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景纯段,绣启所论八千馀金之捧纳,事多骇听,迹涉伤廉是白乎矣,归属皆有明据,事势容或无怪,而既登胪列之中,不可以囚供发明,全然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郑学淳段,勒取民妇,纵诿生育,事系骇悖,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柱荣段,山贳伐木,殊非禁养之意,发卖盐民,亦归骇妄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冕荣,亦仓还发卖,虽归吏奸,大同歇贸,自速民怨是白遣,二百两之加敛结摠,既系不经,七千金之卖任捧赂,亦近伤廉是白乎则,迹涉求索,罪难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凤柱,亦册客招贿,责有所归,吏任图卖,谤犹不已是白乎则,其所不法之状,亦可推此而知,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成永龟,亦还小米之恣意发卖,仍作虚留,添饷钱之自官推用,尚未分俵兺除良,公货私钱之专事肥己,又为七千馀两之多,则全昧法意,恣行贪鄙,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在贞段,宫税加捧,利归官用,漕复掩置,弊滋民结兺除良,吏乡卖任,邑人勒贷,俱属鄙琐,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沈宜泳段,进上价米之恣意作钱,不无染指之端,各面隐结之反还私用,专为肥己之资是白乎所,凡诸归属,纵云有据,若其隐漏,系是违法,则卖任捧赂,犹属细故,法意所在,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具圣鲁段,还钱之课岁取用,赂物之无处不捧,专出利己之计是白乎所,绣启胪列,若是狼藉,则爰辞条对,有难准信,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镇永段,粮牟之勒夺,虽缘收逋,还钱之挪移,仍作虚留是白乎则,事系不法,难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奎渊段,还谷之无难取用,专昧法意之至重,仓储之仍作虚留,又为典守之不谨兺除良,由吏之责纳,卖任之取谤,俱涉疵政,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具戴善gg具载善g段,结钱要利,虽缘吏奸,任名索赂,自取琐谤,既有不审之失,难免当勘之律,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在庆段,还钱立本,虽违经法,人命相关,别无指的是白乎矣,既登于绣启之论列,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兢来段,加下之引用公货,既涉不经,上纳之替征由吏,亦非美事是白乎则,虽缘事势之所致,不无照察之失宜,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益谟段,军还钱之挪移,未免袭谬之失,官需米之引用,实缘事势所致是白遣,外他诸条,尤涉琐屑,而囚供发明,非不明据,绣启胪列,若是指的,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吴基默段,还钱虽云取用,而仓无亏欠,由吏又使替征,而逋不现发是白乎乃,绣启体重,难以原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訚求段,所犯诸条,俱是狼藉,恣意不法,即其鄙琐是白兺除良,还结钱之取用,专昧法意,吏民赂之所捧,厥数伙多,则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鲁奎段,移转之请得,既为上纳,零数之未收,亦缘径递是白乎矣,法意至严,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南骏应,亦结还价之要利,本邑初无名色,马牛钱之荡减,自官反为充给是白遣,田税米,例从漕仓之时直,大同木,亦使各面而论价是白乎乃,绣启体重,不可以囚供明证,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鼎远,亦人命滥杀,关系至重,而囚供条对,不为无据是白遣,公堂之化作醉乡,殊欠为治之道,讼庭之便成市门,那无招贿之方?揆以所失,难于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显英,亦结布之不善施措,徒致招怨,役田之多数加敛,尤系不经是白乎则,不可以事在空官,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吴致丰段,爻债为流来之弊,而未革邑谬,敕钱有欠留之事,而莫察吏奸是白乎则,论其所坐,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明锡段,籍田加税,事在前官,而不善措处,民钱私贷,实缘赈政,而竟未报给是白乎所,迹虽似犯而非犯,情固可恕而难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亨夏,亦所犯诸罪,俱系不法,若其四条,尤为最大是白乎所,还谷之虚留,敕钱之偸出,赈馀财之翻弄冒勘,饶居民之构陷要索,俱为厉民之政,自归蔑法之科,而囚供非无分疏,绣启皆有指的,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玄机,亦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换色立本,已是不经,课岁取剩,亦近伤廉是白乎矣,或入于荒岁之赈资,或诿以该吏之作奸,则囚供发明,亦或无怪是白乎乃,法意至严,重勘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兪镇五段,绣启胪列,若是狼藉,诸条所犯,俱属鄙琐,虽不必一一苛论是白乎矣,第其灾结之执钱取用,还钱之挪移立本,事系不经,迹涉见利,其在法意,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白乐闻段,还钱未分,诿以营关,而虚留既违经法,税米加征,亦云邑例,而隐漏实关结政是白乎旀,滥杖伤命,虽在非辜限之内,加分取耗,终未免利己之迹兺除良,黩货无厌,俱招鄙琐之谤,见法不惮,全无顾忌之心,论其所犯,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熙庚,亦租价之报营,时直既云相称,馀谷之付官,私赈何论取用?而既登绣论,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淳昌前郡守洪升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满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原州前判官林迥镇,洪川前县监金启泳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花梁佥使李汉福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杆城郡守郑龟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新溪前县令朴醇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珍岛前前郡守徐兖辅,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堤川县监沈能学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金沟县令尹豫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黄海前监司徐念淳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左道暗行御史金应均书启,则英阳前县监李俊英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新宁县监朴宗敦段,买牛钱之并利还征,官需米之高价滥作,难免一邑之疑谤,首吏有所缔结,官政入于笼络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宁海府使李远翊段,官用鱼物,虽曰给价贸取,官属倍加诛求,浦民多有怨声是如为白乎旀,河阳县监徐有始段,但欠内嬖之操制,或为官政之瑕累是如为白乎旀。彦阳县监许樟段,断讼差任,惟从奸乡之颐指,分籴捧税,一任猾胥之手分,全没头緖是如为白乎旀,机张县监韩仁謩段,柔懦之政,缘于既耄,吏无畏惩,奸窦易生,客有欺蔽,赂迳自开,难免溺职之责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义兴前县监李龟远段,疏于操束,众奸去益横恣,暗于听断,百务都至丛脞,弊败之局,振刷无望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仁同前府使李熙冕段,官需米则高价执钱,或至饷谷之移用,还起结则不入税摠,自归私橐之干没,良家女儿之压为私婢,诱致衙内,张姓平民之误认贼徒,瘐毙狱中,怨骂尚聒是如为白乎旀。顺兴前府使成龙申段,大同折半木八同四十五疋零,每疋价三两五钱式收捧,合钱一千五百五十九两零内,加捧为六百六十八两零,仍无归属是如为白乎旀。兴海前郡守咸英锡段,己亥秋籴,谓以吏逋收刷,近二万皮谷,尽以空石代捧,及其翌年春分给民户时,亦以空石磨炼,庚子秋还捧,则或以实谷,或以代钱,流亡相属,官用价米二百馀石,混分于空石磨炼,代钱收捧,专出于牟利之计。海税上纳,称以元摠不足,每年结敛,取用剩馀,数甚不些,笺文制进,所入杂费,亦皆敛民,而会减元米,金归私用,私养山之凭借斫伐,贸谷船之执留捧赂,不可殚记是如为白乎旀。玄风前县监金秀锺段,三万石流来之逋,无意于收刷,二十结加报之灾,归属者何处,凡属吏任,无非赂迳,首吏之千金特差,人望不叶是如为白乎旀,军威前县监朴长廪段,今春分还时,谓以逋欠收刷,米一石代钱三钱式磨炼,分给于民间者,多至为二万一千七百四十九石零,官属逋欠之混征于民间,已系非法之事,一包还米之分给三钱,尤是创有之举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任守令,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东莱前府使姜时永段,幕弊未尽察,舆望有所损是如为白乎旀,柒谷前府使李橚段,讼决之或滞,才虽不逮是如为白乎旀,义城县令任奭朝段,族征之稍滥,舆望有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邑前后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长鬐县监成华镇段,廉洁本乎天性,刚明著于治效,凡系公私所用,无非征敛于民,而一切蠲减,亦多自备,统以计之,鱼物贸易之每年蠲革,合为三千馀两,营主人持者役价雇价运救米及无亡还之自官担当者,合米一百石零,麰一百八十石零是白遣,吏莫售奸,民自乐生,一境咸颂,残邑冷卞之实心尽职,果是列邑中初见是如为白乎旀。青河gg清河g县监申应模段,邑小而事简,志洁而政清,官用谬例,或涉非理,则视之若浼,需米代捧,本非高价,而从以又减,捧籴则课日躬监,斗斛无滥,俵灾则逐民面结,把束不漏,差任之公,断讼之明,官门如水,众口成碑是如为白乎旀。昌宁县监李德愚段,己庚两年之自备赈给,麰为八百石,官用贸纸之优数蠲减,钱过四百两,至于缮廨之役,亦出捐廪之费,不烦民力,阖境晏如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此茂绩,合施褒奖之举,成华镇段,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旀,申应模、李德愚等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李景在段,律己清严,威望自著于一路,察理公明,舆颂已洽于初政,不费声气,而贪猾畏戢,不劳抚字,而疲癃苏息是如为白乎旀,前监司洪在喆段,博雅之识,优于剸烦而理剧,恢弘之量,足以镇物而容众,七十州剖断,案无停赎,累万金捐惠,库不留储,吏畏其威,民怀其惠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并只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既乏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松罗之罗字,书萝字,不审之失,不可无警,当该御史金应均,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熙川前郡守成永龟矣本府议启内,还小米之恣意发卖,仍作虚留,添饷钱之自官取用,尚未分俵兺除良,公货私钱之专事肥己,又为七千馀两之多,则全昧法意,恣行贪鄙,以此照律罪,挪移、虚录二罪良中,从重论,杖一百,流三千里,以丧前所犯丧后发觉,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肃川前府使李熙庚矣本府议启内,租价之报营,时直既云相称,馀谷之付官,私赈何论取用?而既登绣论,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价川前郡守李亨夏矣本府议启内,所犯诸罪,俱系不法,若其四条,尤为最大是白乎所,还谷之虚留,敕钱之偸出,赈馀财之翻弄冒勘,饶居民之构陷要索,俱为厉民之政,自归蔑法之科,而囚供非无分疏,绣启皆有指的,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伊川前府使李显英矣本府议启内,结布之不善施措,徒致招怨,役田之多数加敛,尤系不经是白乎则,不可以事在空官,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新昌前县监金凤柱矣本府议启内,册客招贿,责有所归,吏任图卖,谤犹不已是白乎则,其所不法之状,亦可推此而知,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乐安前前郡守金鼎远矣本府议启内,人命滥杀,关系至重,而囚供条对,不为无据是白遣,公堂之化作醉乡,殊欠为治之道,讼庭之便成市门,那无招赂之方?揆以所失,难于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古阜前前郡守李奎渊,灵岩前前郡守具载善,灵光前郡守赵在庆,珍岛前郡守李兢来,全州前前判官洪益谟,井邑前前县监吴基默,高敞前县监李訚求,务安前县监李鲁奎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奎渊段,还钱之无难取用,专昧法意之至重,仓储之仍作虚留,又为典守之不谨兺除良,由吏之责纳,卖任之取谤,俱涉疵政,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具载善段,结钱要利,虽缘吏奸,任名索赂,自取琐谤,既有不审之失,难免当勘之律,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在庆段,还钱立本,虽违经法,人命相关,别无指的是白乎矣,既登于绣启之论列,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兢来段,加下之仍用公货,既涉不经,上纳之替征由吏,亦非美事是白乎则,虽缘事势之所致,不无照察之失宜,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益谟段,军还钱之挪移,未免袭谬之失,官需米之引用,实缘事势所致是白遣,外他诸条,尤涉琐屑,而囚供发明,非不明据,绣启胪列,若是指的,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吴基默段,还钱虽云取用,而仓无亏欠,由吏又使替征,而逋不现发是白乎乃,绣启体重,难以原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訚求段,所犯诸条,俱是狼藉,恣意不法,即其鄙琐是白兺除良,还结钱之取用,专昧法意,吏民赂之所捧,厥数伙多,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鲁奎段,移转之请得,既为上纳,零数之未收,亦缘径递是白乎矣,法意至严,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李奎渊段,以虚录律,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而又五年禁锢,以过年限守令,依受教分拣,具载善段,以《求索借贷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赵在庆、洪益谟、李訚求、李鲁奎等段,以挪移出纳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李兢来段,以《求索借贷律》,杖一百,流二千里,以丧前所犯丧后发觉,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吴基默段,以坐赃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具载善、赵在庆、李兢来、吴基默等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李奎渊、洪益谟、李訚求、李鲁奎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龟城前府使吴致丰,嘉山前郡守李明锡等矣本府议启内,吴致丰段,爻债为流来之弊,而未革邑谬,敕钱有欠留之事,而莫察吏奸是白乎则,论其所坐,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明锡段,籍田加税,事在前官,而不善措处,民钱私贷,实缘赈政,而竟未报给是白乎所,迹虽似犯而非犯,情固可恕而难恕,以此照律罪,吴致丰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明锡以《求索借贷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全罗前前右水使李景纯,猬岛前佥使郑学淳,南桃浦前万户金柱荣等矣本府议启内,李景纯段,绣启所论八千馀金之捧纳,事多骇听,迹涉伤廉是白乎矣,归属皆有明据,事势容或无怪,而既登胪列之中,不可以囚供发明,全然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郑学淳段,勒取民妇,纵诿生育,事系骇悖,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柱荣段,山贳代木gg伐木g,殊非禁养之意,发卖盐民,亦归骇妄之科,以此照律罪,李景纯段,以《求索借贷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郑学淳段,以奸所部妻女律,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金柱荣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景纯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砺山前府使具圣鲁,海南前前县监李镇永等矣本府议启内,具圣鲁段,还钱之课岁取用,赂物之无处不捧,专出利己之计是白乎所,绣启胪列,若是狼藉,则爰辞条对,有难准信,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镇永段,粮牟之勒夺,虽缘收逋,还钱之挪移,仍作虚留是白乎则,事系不法,难逭当律,以此照律罪,具圣鲁段,以挪移出纳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李镇永段,以还上虚录律,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具圣鲁段,功减一等,李镇永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茂长前县监兪镇五,海南前县监白乐闻等本府议启内,兪镇五段,绣启胪列,若是狼藉,诸条俱属鄙琐,虽不必一一苛论是白乎矣,第其灾结之执钱取用,还钱之挪移立本,事系不经,迹涉见利,其在法意,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白乐闻段,还钱未分,诿以营关,而虚留既违经法,税米加征,亦云邑例,而隐漏实关结政是白乎旀,滥杖伤命,虽非在辜限之内,加分取耗,终未免利己之迹兺除良,黩货无厌,俱犯鄙琐之谤,见法不惮,全无顾忌之心,论其所犯,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兪镇五段,以挪移出纳及馀结私用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锢,白乐闻以虚录及实结隐漏律,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南原前前府使南骏应矣本府议启内,结还价之要利,本邑初无名色,马牛钱之荡减,自官反为充给是白遣,田税米,例从漕仓之时直,大同木,亦使各面而论价是白乎乃,绣启体重,不可以囚供明证,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长兴前府使郑冕荣矣本府议启内,仓谷发卖,虽归吏奸,大同歇贸,自速民怨是白遣,二百两之加敛结摠,既系不经,七千金之卖任捧赂,亦近伤廉是白乎则,迹涉求索,罪难原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乐安前郡守申在贞,光阳前县监沈宜泳等矣本府议启内,申在贞段,宫税加捧,利归官用,漕复掩置,弊滋民结兺除良,吏乡卖任,邑人勒贷,俱属鄙琐,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沈宜泳段,进上价米之恣意作钱,而无染指之端,各面隐结之反还私用,专为肥己之资是白乎所,凡诸归属,纵云有据,若是隐漏,系是违法,则卖任捧赂,犹属细故,法意所在,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申在贞段,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沈宜泳段,从重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十年禁锢,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申在贞段,功减一等,沈宜泳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碧潼前郡守李玄机矣本府议启内,还谷法意,何等严重?而换色立本,已是不经,课岁取剩,亦近伤廉是白乎矣,或入于荒岁之赈资,或诿以该吏之作奸,则囚供发明,亦或无怪是白乎乃,法意至严,重勘难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徐念淳,亦绣启所论,非止一段,而囚供则只以顾何敢开口分疏重伤事面为辞是白乎所,承流之责任何如?委畀何如,而无论事实之如何,苟能随事殚竭,厌服人心是白乎则,岂至绣启之若是胪列乎?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龟容,亦陞儒防弊,殊涉袭谬,因事不捧,未及措划是白乎矣,既登绣论,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醇寿,亦募属征番,既在减额之前,许乡愿纳,亦是补赈之时是白乎所,囚供皆有明据,绣启若是条列,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沈能学,亦结敛之并无归属,证以尺文,乞卜之添入督捧,缘于充补是白乎矣,创行既系不经,混征又涉失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林迥镇段,骑兵色之收逋,虽在前官,而零数更征,旗帜钱之例下,适当年限,而临归还付是如是白乎矣,既登绣启之条列,难以爰辞而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启泳段,幼学钱之出纳,既云校任之所掌,各样纳之挪移,专由首吏之私贩是白乎则,纵非自官所知,难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升渊,亦捧赂则诸条指陈,既不明的,都结则各项用下,自有印簿是白遣,且以播给之营恤钱,换称不干之遗惠钱,囚供发明,虽有凭据,绣启论列,既系深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豫镇,亦大同木之加捧,虽缘该吏之作俑,官需米之高价,未免小民之招怨是白遣,至于琐琐之谤,有难一一苛摘是白乎所,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相佑段,还钱冒犯,诿是由吏之推用,灾结添划,又非本邑之滥报是白乎所,所供亦或无怪,在法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徐兖辅段,还钱之挪移取用,既系不经,由吏之勒仍替征,亦涉乖当兺除良,卖任捧赂,厥数又多,揆以法意,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汉福,亦还钱推贷,既犯挪移,各谷取用,而尚不分给,法意至严,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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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坐直。左副承旨闵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李光正,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赵斗淳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学性,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日次对,新差备堂,举多悬病,事体所在,诚为未安。令政院严饬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学性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李升权罢职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兵曹,以柳基常为右边捕盗大将。

○传于金学性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兵曹,以赵存中为左边捕盗大将。

○金学性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金学性启曰,新除授左边捕盗大将赵存中,即为牌招,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传授,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右道暗行御史金基缵书启,则咸阳郡守姜彝文段,本邑都结之设施,专为积逋之收刷,而庚子所捧剩条三千二百三十七两零内,一千六百十七两零,该色辈之滥捧而干没,辛丑所捧剩条一千八百四两零内,三百二十七两零,亦为该色之偸弄,壬寅所捧结剩条一千四百十四两零,虽未尽捧于民间,而姑无归属之处,故臣于出道之后,一一查征,分给民间是白遣。还米之许捧次品,而奸胥则外执其精纳,仓谷之谓有官用,而由吏则烂卖于他境,道路所闻,极其骇惑,而蒙不觉察是如为白乎旀。咸安郡守李熙锈段,辛丑年作钱千馀两,竟为由吏之干没,挪移他钱,晩时分给,昨冬官加下,至为三千馀两之多,则由吏之贷钱富民,不知其数,辄称加下之多,有若勒捧者然是白遣。由吏之子,时为刑吏,无论大小民讼,举皆自外索赂,视捧多小,先决立落,甚至于渠自题判,官惟署谨,大同米之加捧一升,始诿乡民之许施,而有关后弊,民库租之别敛三斗,虽缘加下之伙多,而不无滥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河东府使李南辕段,册客潜捧任赂,数甚夥多,吏招莫掩查庭,事亦喧传,责以所犯,有难曲恕是如为白乎旀。金山郡守张照段,吏逋之加征于复户,有关后弊,查陈结之因循袭谬,而取用则终涉如何,嬖妓之暗自捧赂,吏招既发,有此谤讟之来,有难全恕是如为白乎旀。南海县令金增段,一个猾胥,不得推捉,则政令归软巽之科是如为白乎旀。三嘉县监洪羲人段,房妓之不能操束,责固难免,任赂之由是得谤,实为可惜是如为白乎旀。闻庆县监郑海尚段,讼牒则但欠立落之无常,还谷则每致贫富之不均,禁松之作板潜输,虽诿册客之冒犯,税木之高价代捧,奈此吏奸之莫察是如为白乎旀。安义县监闵致叙段,儒任帖之许给邑子,使之卖用,有骇听闻,税木价之专为吏手,任其加捧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六邑守令,并只罢黜为白乎旀。丹城前县监蔡臣永段,讼赂招谤,虽缘衙客之渴乱,仓奸莫察,胡无常时之操束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尚州前牧使李德秀段,抑强太过,大民举皆怨谤,信吏斯偏,官政自多欺蔽,洞布虽非经法,而计则出于充额,还钱略有加作,而意不在于染指是如为白乎旀。星州前牧使,申在顺段,戊戌山仓米五百石,每石五两式从时价作钱,合钱二千五百两内,五百两,每石一两式减价立本,零钱二千两,入于官用,灾结中三十三结零价钱四百两,翌年结价,四百两连年取用,周年之间,再易由吏,所捧之赂,亦过二千两,军丁之存拔也,词讼之立落也,贿赂公行,听闻多骇,仓谷则幻弄于猾胥,而都归私橐是如为白乎旀。金海前府使赵毅存段,辛丑还米六百石,每石三两四钱二分式加作,合钱二千五十二两内,一千八百六十两,归之官用,加作米六百石,以吏房仍任债条,使之自当而立本,书员辈剩结五十结价,每结十一两五钱式,合钱五百七十五两,适值贬罢之时,先自公钱取用,而移付吏房之下记,勒令书员辈分当,吏乡任之许卖,至为一千八百四十两,讼赂钱之收捧,又为八百十二两是如为白乎旀。河东前府使尹喜柱段,富民之勒构罪名,纵人索赂,班儒之还定里任,暗地讨钱,合为二千九百两,吏乡之卖任钱,又为一千五百五十两,由吏之暂时举行,而加下钱四百两,勒令自当,递归时由吏加下,又为千馀两,而致令该吏员逋,尚未收杀是如为白乎旀。河东前前府使高惠镇段,吏乡任之捧赂差出者,为十人,而所捧之钱,至为一千二百九十两之多,无罪饶民,谓有淫奸,屡加毒杖,捧钱五百两,杂技牛赎钱二百八十两,亦为犯用,姻亲居间于差任,勒夺农民之牛只是如为白乎旀。昆阳前郡守李奎灿段,辛丑年还四百石,每石二两式勒令仓色,从时价作纳,合钱八百两内,三百二十两,归之私用,捧籴时统仓米六十石,每石三两四钱式加作,租八十石,每石二两五钱式加作,合钱四百四两内,一百二十八两,仓色捧纳,册客取用,本邑禁卫军虚额,只为三名,而凭借营饬,谓以塡代,十面中饶民等处,自外索钱为六人,而所捧之钱,为三百两。富民构成罪目,滥施毒刑,或捧四五百两,或捧二三百两,前后所捧钱,为一千八百两,半归于官用,半属于吏房,本邑统营所纳偿债钱利条,谓之流亡难捧,乃以卖乡收刷,而自辛丑七月,至今年三月所卖之数,合为十三人,钱为四千四百十八两内,一千六百两,归之官用,五百两,册客捧用,二千三百十八两,充纳统债,馀归吏房,故臣于出道之后,查征吏房之所食,尽为分给于民间。战船修改时船材运价米五十石,加敛取用,衙禄位五十五结,辛丑则每结十七两或收捧,合钱九百三十五两内,四百九十五两,仍为取用,壬寅则每结十七两五钱式收捧,合钱九百六十二两零内,二百十七两零,亦为取用,还米一百三石,谓有官用,精谷作钱,亦为取用,仍差吏房,勒定任债,至为一千两之多,其时吏房,方在移囚,故自乡中,改差他吏,则所谓任债,自归乌有,而乃复传令于留乡,使之责出于新吏,前后贪饕,尤极骇悖是如为白乎旀。昆阳前前郡守洪大恒段,客舍重修时,别无浮费之入用,雇仓钱七百两,无端取用,仍无归属,所谓官用落条,谓以谷品之麤劣,京移转米排捧,加数磨炼,择其精实米三十石,输送本第是如为白乎旀。金山前郡守李能渊段,还米一万四千石,每石五钱式捧上,而二钱,以色落条除之,只以三钱分给,翌年每石一两式捧上,而二钱,又以色落条除之,只以八钱分给,则钱还之先除色落,利在官属,轻价之又为减分,害归还民。都结系是禁条,而每结十两外,加捧一两二钱五分,合都结剩钱三千五百三十两零,尽充吏房之所逋。丁酉还米八百石,租五百石,从时价放卖,米一石价五两五钱,租一石价三两式收捧,合钱五千九百两内,四百两则自官取用,其馀并为由吏收逋之资,都归官吏之肥己。凤凰台营建卖乡愿纳及座首还征下记条,合钱一千三百五十四两内,三百三十一两,仍无归属,凭借公廨重修,滥斫封山之大松,或作板材而输送,或造木物而持去。查陈结四十七结零内,剩结十六结零,每结十二两式,合钱二百一两零,自官取用,需米三百石之别捧精谷,补民钱千馀两之创敛结夫,掩由吏作奸之迹。谓军丁之查正,而册客捧赂,殆至二百之数,加作纳钱,至为三百缗之多是如为白乎旀。固城前县令李熙廷段,己亥统营移贸米一千石代钱三千两,无端请得,一千七百三十五两,入于官用,戊戌秋京移转米五百石外加磨炼,米五十四石,移纳于己亥春税米,而税米五十四石,以其代受出,每石九两五钱式合钱五百十三两,作钱取用,己亥秋京移转米五百石外加磨炼,米四十石,以本色收捧,分载漕船,输送京第。查陈结五十结内,三十七结零,每结价二十五两式收捧,合钱九百三十六两零内,七百两,入于官用,俵灾未分给条三十二结零,每结二十五两式收捧,合钱八百六两零内,六百两,入于官用是如为白乎旀。咸昌前县监元有永段,斋任之创出新儒,甚至当面而索赂,吏窠之尽夺饶任,无难开门而纳钱,还分剩米,宜属仓隶,而十五石之夺取卖用,词讼受赂,自有邦禁,而五百两之潜捧输送是如为白乎旀。泗川前前县监洪羲宣段,滥施毒刑,而枉杀者,至为二人,多捧讼赂,而厥数则殆近千缗,无罪民之捉囚纳赂,不知其数,卖乡任而出帖捧钱,犹属细故。庚子各处区划米移贸钱,合为四千五百五十九两零内,在钱为四百二十六两零,本邑所捧详作钱剩条三百三十九两零,色落价钱三百三十三两零,都合剩钱一千九十九两零内,六百两,归之官用,饷仓米五十石,舂精作为白米三十石,运送本第后,其代则每石七钱五分式减价立本。同年春官养户五十六结,每结价十九两式收捧,合钱一千六十四两内,七百四十二两零,自官取用是如为白乎旀。熊川前县监李锺应段,庚子秋谓以积逋之收刷,创出户还之论,白征一境,饶户所纳,恰满百石,残户所征,亦近三包,恣行不法,若是无殚。谓之以巡站支应,军器修补,而缔结奸猾之辈,搜取浦民海夫,或差首乡掌仪,外此别监之帖文,代将之差出者,合为十三人,而钱为一千九百八十两,如有债讼,先索赂物,一以勒捧为主,前后所捧之钱,合为三百二十两。古音浦新设盐田,暗地索赂,至为八百两,人吏卜八十结,勒令卖纳,捧价七百两,没数取用,临归时还钱二百三十八两零,又为犯用,故臣于出道之后,查征于吏房,使之分给,半年之内,非理之物,合为四千三百馀两是如为白乎旀。柒原前县监洪在仪段,凭借军器之修补,卖乡为十三人,所捧钱为七百九十五两,而其馀五百九十五两零,归之私橐。吏任差出,非赂不得,军丁頉给,有钱乃成,无辜村民,构诬成罪,暗地索赂,如是勒捧者,合为一千一百十两。辛丑牟还九百石,每石一两七钱式从时价加作,合钱一千五百三十两内,四百五十两,归之官用,炮保木一疋价,不过为六两内外,而册客捧赂于该色,每疋十四两四钱定价,民实难支是如为白乎旀。幽谷前察访黄麟淳段,百般设计,专事肥己而虐民,周年之内,非理所捧,合为八百八十一两,亲知之许骑驿马,私行之贻弊外站,残邮几至难保是如为白乎旀。召村前察访方允弼段,收布军之加外查出,各驿骚扰,有阙马之多未立代,后弊难言,首吏之三次递改,惟赂是索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十一邑前任守令,两驿前察访,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晋州牧使李凤纯段,或虑始勤而终怠是如为白乎旀,巨济府使申杓段,渔条之亲执论价,事或近于损体是如为白乎旀,昆阳郡守朴正镇段,家近得无为弊,用杖尤当重慎是如为白乎旀,宜宁县监李秉九段,幸无显疵,浮谤姑恕是如为白乎旀,知礼县监崔锺骏段,以若官政,可惜浮谤之有归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居昌前府使李在稼段,微眚不必苛评是如为白乎旀,镇海县令李再英段,收逋之际,颇有民言是如为白乎旀,高灵前县监权永圭段,船价既袭于邑谬,浮谤实为过情是如为白乎旀,山清县监权用正段,仓色替受之弊,宜加纠察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前后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星州牧使李寅亮段,听讼惟公,干嘱不由于曲迳,用杖适中,慈惠先推于恤囚,还斛之改造平分,奸弊莫售于分石,剩结之不为袭谬,廉声已著于捐廪,邑三面烧木价之两年蠲减者,为三百馀两,民畓溃缺处办材助役,又为三百三十馀两,实绩为最于一路是如为白乎旀。固城县令李种华段,律己也既清且廉,而冰蘗有声,爱民则非威伊惠,而鞭扑不施,查还簿而逋薮尽露,征漏结而奸窦莫售,漕税则极其精捧,庭无散粒,农粮则多有助给,野有辟莱,修衙舍而捐廪,不烦户敛,禁仓属之滥斛,先蠲官落,实绩果副于舆颂是如为白乎旀。咸昌县监赵云容段,律己也谨慎畏法,而至廉至洁,临民则雍容处事,而不烦不挠,捧籴最精,斛无滥觞之弊,分还必均,户绝潜拔之患,结役价之比前减捧,颂颇入闻,防弊钱之捐廪补助,惠亦不少,实誉已播于远境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此等优异之绩,宜有激劝之政。李寅亮段,似当施以熟马赐给之典是白乎旀,李种华、赵云容等段,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并只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李景在段,声音不出于房闼,而威望已服于州郡,临事必慎,务得称停,发令惟信,确不挠改,断狱尽审克之义,而有冤必伸,作牟无加排之数,而守法惟谨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统制使、兵使、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固城县令李种华之种字,误书锺字,不可无警。当该御史金基缵,推考,何如?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庆尚右道暗行御史金基缵书启,则前统制使李升权段,南海曲浦仓庚子元移转米五百三十九石六斗四升,每石七两二钱式从时价作钱,合三千八百八十三两八钱七分内,一千六百十八两二钱八分内,每石三两式立本,剩钱二千二百六十五两五钱九分,而八百四十两,入于私用,其馀归属不明,加区划米一百五十石,每石五两式作钱,合七百五十两内,四百五十两,以元详定立本,零钱三百两,亦归私用。固城浦民,以防监滥税事,三朔杖囚,几死仅生,南海船民处烙给封山之松,船汉之凭借滥斫,殆过数百株,新造十六只大船,封山几至童濯。军仓斛子,无端改造,体样比前加大。忠烈祠龙虎左右案对远近之地,数百年来累累之冢,谓以当禁之地,勿计步数紧歇,有主则勒掘,无主则削平,或掘人三四代冢,或夷人五六代冢,光景惨切,莫不怨恨。就其中果多有碍逼可掘之地,而其他则或数千步,或万馀步,或十许里之地,掘移之数,为一百三十八冢,削平之数,为二百馀冢,闲山岛制胜堂近处民冢十一,亦为掘去,或为千馀步,祸及泉壤,若是之酷是如为白乎旀。前前统制使李鼎会段,缘衙客之浊乱,致任赂之招谤,如山城中军处结价五百两,具利钱一百两,并为责纳,衙眷放债之钱,遍满一营,不能操束,敢曰不知。丁酉年尚州移转米四百四十四石,每石十两五钱式从时价作钱,合钱四千六百六十二两,仍为取用,昌原移转米三百六石八斗一升六合二夕,租一百十一石一斗六升二合,太一石四升五合,并自该邑,收捧本色,直为输送京第。戊戌年尚州移转米八百十六石,每石六两二钱式从时价作钱,合钱五千五十九两二钱,亦为取用,谓以支放之不足,请得钱军米二千石,挪移取用,而仍无归属是如为白乎旀。前右兵使尹永培段,己亥秋还米二千九百八石一斗一升,每石五两三钱式收捧,九十八石,每石六两五钱式收捧,太二千四十六石五斗七合,每石二两八钱式收捧,租三千三十七石五斗三升六合,每石二两二钱式收捧,无论米太租,皆以元详定价,立本分给,而剩钱一万二千七百二十九两一钱七分内,二百七十七两一钱四分,仓色等犯用,剩钱一万二千四百五十二两三分,归之私用,各仓色处埋还债二千两,分排勒征。庚子春城外旧池开凿时,请得巡营移贸米一万石代钱三万两,而预取来秋当捧色落条九百九石一斗三升六合于已捧还米中,出库作钱,其中三十七石六斗五升五合,役粮米除,实八百七十一石九斗八升一合,每石七两式从时价作钱,合六千一百一两五钱七分,而三千二百十二两一钱段,凿池役所雇价上下,零在二千八百八十九两四钱七分,换送京第。池边左右民畓三十三斗落,一并属公,割入池内,略略给价,役军段,本州束伍军三千一百九十二名内,一千二百五十一名赴役,一千九百四十一名,每名二钱五分式代捧,合四百八十五两二钱五分,出付役所,以给雇价。又于秋还捧上时,还米一千四百二十九石十斗四升六合五夕,每石四两五钱式收捧,太三千九百十一石二斗二升四合一夕,每石二两五钱式收捧,租一千六百十六石十四斗一升四合,每石一两八钱式收捧,无论米太租,皆以元详定价,立本分给,剩钱七千二十五两八钱六分内,四百二两一分,仓色等犯用,剩钱六千六百二十三两八钱五分,亦归私橐,各仓色处埋还债勒捧之数,又为二千两。辛丑春还,谷价刁腾,无论官属村民,皆愿受谷,不愿钱还,故还米一千三百六十二石一斗九升,太二百十六石八斗一合,租三百石,出库分给时,愿受还民处,谓以情债条,米一石一两,太一石五钱,租一石四钱式收捧后,始为分给,合钱一千五百九十两四钱二分,而幷为取用是白遣。菁川试点处禁养柴木,及池边蓼草,没数发卖,捧价七十两,春等营还受食之结夫良中,每夫卜定杂木四五株,使之栽植,柴草价七十两中三十七两段,雇价除之,在钱三十三两,亦为取用,则前后取用之数,合为二万七千五百八十八两七钱七分是如为白乎旀。前前右兵使赵元锡段,新莅之初,查出前兵使加作还钱七千两,分征于其时仓色等处,一千八百四十四两九钱段,或帖下营属之赏赐,或防给民纳之钱谷,苟且掩迹,若干塞责,零钱五千一百五十五两一钱段,已报私债,又付换送兵库所在封不动钱贷用之数,至为三千两之多,及其递归,仍无分钱之充报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前四帅臣之诸条论列,极为狼藉,俱系不法,并令该府,拿问重勘为白乎矣,其中李升权,时带右捕将,尹永培时任京畿水使,并先施罢职之典为白乎旀。晴川前别将张养禄段,船什价之姿意偸食,射炮手之减额收布,已是冒法,进上船贳,冤征于该邑,私骑马价,勒征于残卒,下记之追削,至为二百馀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船什价偸食,射炮手减额,船马贳价冤征,俱极骇然,为先罢职,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右兵虞候李熙廷段,浮谤何多入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固城县令事,虽在拿来中,不可仍置勿论是白遣。荠浦万户高应奎段,烙给松之加斫,船馀材之取用是如为白乎旀,蟾津别将崔昌禧段,村樵之属公,防帘之征钱,以致呼冤之载路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或烙松船材之加斫取用,或村樵防帘之属公征钱,亦极骇然,上项虞候及两镇将,并罢黜为白乎旀。前统虞候申晦应段,诸般任掌,非赂不差,许多饶民,有贷无报,册客偸造印纸,捕校搜出贼赃,虚喝廛人,暗地索钱,为二百两,推捉村民,构罪杖囚,非一二人。递归时仓还米三十石,出库勒卖,捧价一百二十两,仍为持去,印信之屡日执留,任帖之多数成贴,尤极鄙悖是如为白乎旀。尚州前营将申在俭段,贬罢之后,境内非理债讼,勒捧为事,所捧钱,至为二千九百八十六两九钱之多,或折半分食,或没数取用是如为白乎旀。加德前前佥使金命爀段,三易首吏,任赂勒令责纳,多率杂客,干政无所不有。首吏处贷用钱二百两,仍不备报,加下钱又为一百五十两,计除于兵校之任债,浦民构罪,征松赎为五百两,渔基创设,而取鱼价七百馀两,宕巾之歇价勒贸,至于二百立之多,防帘则分卖,合为百二十两。而庚子还牟三十五石,每石二两五钱式加作,一两式立本,零钱五十二两五钱,营作牟三十石加作,剩条三十两九钱九分,同年还米三十石十三斗六升九合,每石五两式加作,三两式立本,零钱六十一两八钱二分,留库米牟条九石十四斗,每石五两式作钱,合四十九两六钱六分,还租四十五石二斗五升七合,每石二两五钱式加作,一两二钱式立本,零钱五十八两七钱二分,留库租耗条五石,每石二两五钱式作钱,合钱十二两五钱,营作条二十石加作,剩钱二十四两二钱,并为取用,辛丑还牟九十四石三斗,每石二两五钱式加作,一两式立本,零钱一百四十一两三钱,亦为取用。递归时军饷米一百七石,镇属处以首吏私债未捧条,分录作还,没数充数是如为白乎旀。知世浦前万户申道俊段,镇属多数减额,番布取用,殆过百两,持者全不给代,空劳三年,夺防钱而取用者为二百七十六两,凭借烙给,生松之滥斫,近数十馀株,船什价之犯用百两,结钱之预用千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虞候之捧赂犯还,营将之非理捧债,镇将之或翻弄公谷,恣意加作等罪犯,或防结船什价之犯用,生松滥斫等所坐,俱系不法,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助罗浦万户李春荣段,风落木之自下许给,略有浮谤,伺俟船之稍大新造,颇违定式是如为白乎旀,玉浦万户赵鼎煜段,减吏校而取布,不过些少,许船材而索赂,亦云零琐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风落之浮谤,候船之违式,不可以已经严饬而无警,威吏而取布,许材而索赂,不可以数之些琐而勿论,并从重推考,以责来效为白乎旀。加背梁万户朱致文段,松禁或弛,巡山宜勤是如为白乎旀,晴川别将李昇默段,镇卒近益残败,昼思抚恤,松田久成童濯,益加禁斫是如为白乎旀,金乌别将崔应斗段,第缘松禁不严,至有棍治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三镇将,俱以松禁为戒,还推考为白乎旀。秃用前别将李锺正段,人既勒干,悉心奉公,禁松截严,斧斤不入,风落木百馀株,一不取用,其志可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镇将之能举其职,殊极嘉尚,似当施以相当职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阃帅、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观此庆尚左道暗行御史金应均书启,则西生佥使金精默段,率畜镇女,符同首吏,风落松之许卖村民,旋以犯禁而捧赎,防布钱之移报官下,遂致给代之屡阙,有难曲贳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风落之许卖而捧赎,防钱之移报而阙代,极为骇然,为先罢默gg罢黜g,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左水虞候吴泰学段,凭公而营利是如为白乎旀,包伊万户李信培段,用度太滥,给代或阙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虞候之营利,镇将之阙代,俱系不职,并罢黜为白乎旀。前左水使李圭澈段,封山松之狼藉许斫,虽缘馆廨之修补,而禁制从以荡然,渔基民之推捉纳赎,谓之海俗之犯法,而归属极其不正是如为白乎旀。多大前佥使吴显佑段,战船改造,请得松五十株,尽为发卖,买得金海退船,苟且造成,渔基之勒买,浦户有冤,税租之滥执,牧卒多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帅臣之狼藉斫松,渔基纳赎,镇将之发卖船材,而退船买成,渔基勒买,而滥执租税,俱系不法,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源益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李源益,以吏批言启曰,前京畿水使尹永培,以庆尚右兵使事,未准朔而罢拿矣。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羽林卫将南百善,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徐英淳病,参议朴容寿病,右副承旨洪祐喆进。以安光直为大司谏,金益文为校理,徐憙淳为内医提调,洪在喆为大司成,洪敬谟为艺文提学,吴显相为司饔佥正,卓景秀为司录,李孝淳为宁海府使,李相冕为河东府使,金善行为咸安郡守,赵然明为咸阳郡守,金敬镇为金山郡守,郑在天为南海县监,李行翼为三嘉县监,李凤宁为河阳县监,李廷耆为闻庆县监,赵箕淳为安义县监,兪长柱为新宁县监,李敏吾为彦阳县监,李希濂为机张县监,张德良为幽谷察访。前水使尹永培,今降通政,加资还收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爕入直,右承旨金学性进。启曰,京畿水使,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他道兵使及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命瑞为羽林将,李熙宗为训炼判官,具台铉为训炼主簿,林洪晔为武兼,赵德永为京畿水使,曺汉振为庆尚右兵虞候,郑宗学为黄海水虞候,金光濂为西生佥使,金养洙为荠浦万户,朴之彦为包伊万户,廉德显为蟾津别将。干川权管单林鹤镇。

○吏批,再政。以赵鹤年为刑曹参判,徐英淳为同成均,李秉孝为工曹正郞,尹孟烈为兵曹佐郞,郑基信为景慕宫令,朴大寿为典牲判官,朴峻阳为西部令,赵学点为司仆主簿,申命衍为礼宾主簿,金在敬为社稷令。京畿水使赵德永,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金周永为都摠经历,具永禧为左捕从,任商准为训炼主簿,吕东星为武兼,尹畊烈为部将,朴宗玹为守门将,李忠运为南兵使,宋在烈为庆尚左水虞候,金鼎烨为大岘别将。

○吏批,三政。以姜时永为右尹,韩镇庭为同义禁,南永周为社稷令,张彦熟为禁府都事,成近寿为敦宁主簿,南尚教为汉城主簿,李教俊为掌乐主簿,宋禹锡为引仪。

○兵批,三政。以洪学渊为同知,李熙冕为都摠经历,宋在濬、郑裕睦为武兼,金大应为部将,金周永为黄海兵虞候。

○吏批,四政。以朴齐韶为工曹佐郞,黄处坤为内蟾gg内赡g主簿,李根天为引仪。

○兵批,四政。以吴永善为都摠经历,权𫖮为都摠都事。

○吏批,五政。以洪秉元为禁府都事,奇正镇为典设别提。

○兵批,五政。以元锡五为训炼判官,李汉容为训炼主簿。

○兵批,六政。以梁柱夏为训炼主簿,张有豊为武兼。

○洪祐喆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郑基世,谓有难安之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各殿日下生雉,全数代捧矣。今则秋节已深,山雉渐出,明日为始,日下生雉,依例复旧封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冬至兼谢恩使行中正副使意启曰,彼中公干,专任堂上译官,而自前或虑有意外事端,额外带去,多有其例。今亦依已例,堂上译官李尚迪,加定带去,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海营前户裨李启晩,敕钱要利一款,屡加盘核,一事抵赖,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此不可以囚供取信,而绣启既不指的其数,则别无更问之端,放送为良如教。

○平安监司李宪球疏曰,伏以臣以至无肖之姿,荷极不次之恩,年来进取之靡渐,名位之骤显,每中夜无眠,点检本末,揆驽质之无堪,念鸿渥之莫酬,惕然以惊,渊谷在前。不意玆者,伏奉关西藩臬之命,臣于是百计思惟,万分侥滥,不知所以措躬也。夫方面重寄也,关西重藩也,昔殷而匮,往完而瘁,公私凋瘅,凛凛乎其毛发俱病,而若其管辖之繁,控制之要,舟车冠盖之所织,犹夫前也。伏况臶札之馀,疮痍甫全,尚赖前人牵补,得以支柱到今,而际此替承,譬如病家少愈,在所必慎而必择,乃以臣空疏庸昧,谓足以近似于兴滞举废,字穷怀涣之任,则是岂朝家所以委重寄而托重藩之义也?念臣过蒙陶甄,扬历殆遍,亦尝猥持旌节,获处旬宣之列,而愦劣委靡,无寸绩可纪,即廷绅所共悉也。可幸无罪,非辄狃之事,今授较棘,即已著之实,而犬马之齿,日以衰迈,又非往昔可比矣。藉使臣愚不自量,感激恩造,矢心孟晋,期有以报补丝毫,夫不可能者,能之所不能也,不可力者,力之所不力也。臣虽无状,灼知其有偾无效,而从以为之说于其间,冒居于匪据乎哉?仕宦而至刺史,至荣也,而臣既再叨之矣。禄厚而官尊,湖山楼台之为好去处,莫是省若也。劣有可称之才,不至于毁其瓦而画其墁,则庸为此礼让已哉?历日参倚,冒膺无路,略暴衷恳,猥渎崇听。伏乞圣慈,谅臣言之出自苦恳,念重任之不可轻授,亟收臣新授职名,以幸国计,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行护军韩镇庭疏曰,臣于日前,伏奉除旨,以臣为嘉善大夫者,臣闻命惊懔,五内失守,不知所以措躬之所也。恭惟我殿下,初政图理,一念为民,分遣直指,凡八路之长吏能否,生民疾苦,靡不采闻,而其声绩之稍异者,玺书垂褒,选部议赏,用以风励一世,甚盛典也。千万不自意,如臣无肖,冒入于其中,匪功宠擢,迥出格外,上以累则哲之明,下以速不衷之讥,臣实恧焉。臣直憃愚儱侗之一流品耳。才短识浅,百不犹人,而蒙被厚渥,承藉先庥,滥窃科第,至陞绯玉,涯量已溢,愧惧恒切。迩来待罪西邑,殆近二周,而性本钝拙,尤疏剸理,遵例弥缝,无一可纪。解绂以还,追讼諐尤,惟谴何是俟,而绣启登闻,谬举臣名,迺者圣旨特宣,辞教郑重,既示以《周书》彰善之意,继侈以虞考陟明之典。臣于是满心惭忸,惶汗浃背,实莫晓何以得此于圣明也。夫爵赏者,人主驭世之大柄也。苟其功足以爵之,劳足以赏之,则可与而与,固为圣世之美事,而如其反是,则无与而与,与夫可与而不与,均之为失,今臣所授,即无与之与耳。且况命德之器,所关尤重,苟非劳勚之素著,望实之俱隆,践历之久勤,则上之为滥授,下之为冒玷。臣于数者,俱无一焉,徒以一行作吏,幸免大何,而擸取峻秩,厌然自居,则臣身之拚弃廉隅,被人唾骂,虽不足恤,而在圣朝综核之政,其得失尤何如也?假使臣真有丝毫之绩,卿月班缀,决不可以视陞叙之例而施之也,审矣。况臣罔功,叨此误恩,爵赏由臣而滥焉,名器由臣而亵焉,则其为圣朝之阙失,孰有大于此者乎?百尔思量,承膺无路,玆敢据实陈章,悉暴衷恳。伏愿圣慈,特垂鉴谅,亟收臣新授资级,俾公器重而微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壬寅八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承旨金学性,假注书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记事官金濬,别兼春秋郑基世,领议政赵寅永,右议政郑元容,左参赞金兰淳,吏曹判书赵秉铉,兵曹判书朴晦寿,工曹判书金左根,户曹判书李光正,训炼院都正任圣皋,行护军李穆渊、柳基常,行都承旨赵斗淳,行护军赵秉龟、洪在喆,校理柳幼麟,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进前奏曰,近日日气过凉,夜候转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次对为之。寅永曰,即见平安前兵使金鲁甲所报,则以为本营南塘,本无筑城,有欠关防,己巳始筑石城,以物力不逮,至今未筑,此不可不毕筑,而措划财力,然后始可经营。故先以办备钱七千五百两,作谷二千五百石,名以筑城谷,分俵列邑,每年取耗,以为筑城之资,待毕筑,以原谷仍作军饷,自本司句管,如例磨勘,俾为永久遵行为辞矣。本营南塘城役之经始,已为三纪,尚未完讫者,特由于工费之绌,而揆以关防所重,疏漏莫甚。今此前阃之自办别备,至于折米二千五百石之作还为营事,诚为可幸。第此谷异于他谷,姑使之尽分取耗,亦令磨勘于本司,以待元谷有裕,足可版筑后始役之意,分付该道道帅臣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见忠清监司金鼎均所报,则枚举公州判官尹致膺牒呈,以为本州饥疠荐仍,民户流绝,税谷未收,尚此伙多,今年当纳田税大同米都数七千四百六十四石零内,五千二十八石零,日加催征,随船装载,其馀大同米,并军门移划及船价,合二千四百四十石零,即是吏逋条也,已同弩末,更无收杀之望。若蒙限明春宽限,则必无挨次之虑,可拔积久之欠,而犯逋该吏,分轻重勘处为辞矣。此邑此弊,积有流来,守令之因此被勘,沙格之因此愆纳,殆乎无岁无之。诚不可不一番厘革,然后公民庶得息肩,惠捧亦可及期,而今此道臣所请,特不过五六朔退限而已,又非年年挨次姑为目前之计,则大同当纳之限,虽有所重,其在永久矫弊之道,不须持难。且湖右绣单中,亦以此先划可罢之议,备陈事情矣。原别单虽未及回启,亦可见公议之同然。依所报许退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水原句管各道谷见缩条,今年耗米三百五十八石零,竹山所在本府谷荡减条,六十八石零,自该府报请区划矣。耗既不足,势当依例给代,以海西所在丙申别贸米中四百二十六石零,划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即见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则以为,前左水使李圭彻,本营客舍及公廨改建材木,不报筹司,擅斫封松,系是法外,有关后弊,不可以已递,置而勿问,请令庙堂禀处矣。松禁虽是水阃所管,至于初不报司,擅自斫取,曾未之闻,法例所关,不可任置。前庆尚左水使李圭彻,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疑题之规,以《四书》中大文或某章某注起头,而今番二所疑题,泛说视听言动,而继引程子《四勿箴》发问,则《论语》本旨,非曰有差,疑题体段,终违旧式,不可不略示警责。二所上试尹致秀,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今日右捕将,适已差代矣。臣又有因此仰禀者。左捕将任圣皋之差任,已为四年之久,且不无职务相妨者,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学性曰,左边捕盗大将任圣皋,许递事,命下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以他边大将兼察,可也。出举条学性曰,左边捕盗大将,以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柳基常,今既登筵,使之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各道绣衣别单,何以为之乎?寅永曰,近因身病,未及回启,而当从速为之矣。上可之。寅永曰,臣屡陈病恳,辄蒙恩谕,义分则去益悚惶,事情则转切闷隘。窃料臣澌缀癃痼之状,或有所天鉴之未及毕烛者,故敢又扶曳登筵,面告实状,以冀天地生成之泽。而殿下试思元辅重任,何等关系,则岂容如臣朽落者,所可一日蹲据乎?缘臣瘝废,以致百度之未修,庶绩之不凝,究竟其害,不归于民国而何归乎?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势,则眷注如此,委畀何如,而苦为此冒死控吁乎?伏愿殿下,哀之闷之,特赐体谅焉。上曰,前批已悉,此岂卿可去之时乎?勿复更请。元容曰,内医提调李光正,职务相妨,今姑许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元容曰,每于大臣、仪宾、宗亲出壃时,有遣御医之命矣。今此兴寅君赴燕之行,御医望单子修入,何如?上曰,修入,可也。元容曰,幸行时待令江心水,近多有置之之命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置之,可也。仍命大臣就座。学性曰,诸宰奏事。兰淳等曰,别无可奏之事矣。学性曰,玉堂所怀奏之。幼麟曰,无所怀矣。学性曰,玉堂有所怀则进前,无所怀则不为进前,自是古例,而入侍玉堂,既无所怀,遽然进前,揆以筵体,殊甚生疏。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顾今盛暑已过,秋气日清,而法讲、召对,尚未有命,此实臣等不能殚诚于弼迪匡辅之致,而儒臣登筵,适在此时,揆以职思,宜有规勉之语,而只以无所怀三字,循默而退者,虽出于我殿下平日𫍙𫍙之色,其为失职,诚极慨然。当该玉堂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学性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基世曰,臣以本馆事,有所仰达者矣。史库曝洒,原有定式年限,五台则昨年是年次,而因大僚所奏,退以待年丰举行,鼎足则今年即当次矣。并即择日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寅永曰,曝洒年限,自有定式,果不可违越,而今年诸道供亿之费,亦不可不念,两处史库曝洒,并待明秋举行,似好矣。上可之。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