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八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1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闵致文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缘故出。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李源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金学性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金益文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益曰,是月七日,即文孝世子周甲之辰也。当日孝昌墓,遣重臣摄行祭设行。

○闵致文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教,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金益文,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十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五日辰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六日卯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校理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闵致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旗军洗马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徐相五为都监中军。

○兵曹,以李宽奎为禁卫中军。

○闵致文,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千摠闵恒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原州前判官林迥镇,洪州前县监金启泳等矣本府议启内,林迥镇段,骑兵色之收逋,虽在前官,而零数更征,旗帜钱之例下,适当年限,而临归还付是如为白乎矣,既登绣启之条列,难以爰辞而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启泳段,幼学钱之出纳,既云校任之所掌,各样纳之那移,专由首吏之私贩是白乎则,纵非自官所知,难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林迥镇段,功减一等,金启泳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堤川前县监沈能学矣本府议启内,结敛之并无归属,证以尺文,乞卜之添入督捧,缘于充补是白乎矣,创行既系不经,混征又涉失当。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新溪前县令朴醇寿矣本府议启内,募属征番,既在减额之前,许乡愿纳,亦是补赈之时是白乎所,囚供皆有明据,绣启若是条列。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以丧前所犯,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益山前前郡守李相佑,珍岛前前郡守徐兖辅等矣本府议启内,李相佑段,还钱冒犯,诿是由吏之取用,灾结添划,又非本邑之滥报是白乎所,所供亦或无怪,在法难逭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徐兖辅段,还钱之那移取用,既系不经,由吏之勒仍替征,亦涉乖当兺除良,卖任捧赂,厥数又多,揆以法意,罪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李相佑段,以《那移出纳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徐兖辅段,以《那移出纳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相佑段,功减一等,徐兖辅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淳昌前前郡守洪升渊矣本府议启内,捧赂则诸条指陈,既不明的,都结则各项用下,自有印簿是白遣,且以播给之营恤钱,换称不干之遗惠钱,囚供发明,虽有凭据,绣启论列,既系深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年七十,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杆城前郡守郑龟容矣本府议启内,升儒防弊,殊涉袭谬,因事不捧,未及措划是白乎矣,既登绣论,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金沟前县令尹豫镇矣本府议启内,大同木之加捧,虽缘该吏之作俑,官需米之高价,未免小民之招怨是白遣,至于琐琐之谤,有难一一苛摘是白乎所,不可以囚供之发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黄海前监司徐念淳矣本府议启内,绣启所论,非止一段,而囚供则只以顾何敢开口分疏,审备事面为辞是白乎所,承流之责任何如,委畀何如,而无论事实之如何,苟能随事殚竭,厌服人心是白乎则,岂至绣启之若是胪列乎?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花梁前佥使李汉福矣本府议启内,还钱推贷,而既犯那移,各谷取用,而尚不分给,法意至严,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闵致文,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具圣鲁、郑冕荣,各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具圣鲁、郑冕荣,功减一等,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而即接各其户奴呈状,则具圣鲁,母年八十二,无兄弟独身,郑冕荣,母年七十三,无兄弟独身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云,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具圣鲁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八十二无兄弟独身,郑冕荣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三无兄弟独身,并依律文收赎,各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明锡、申在贞、沈宜泳、李亨夏、具载善、赵在庆、洪益谟、李訚求、李鲁奎、李景纯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兪镇五,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锢,白乐闻、李奎渊、李镇永等,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郑学淳,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沈宜泳、李亨夏、赵在庆、李景纯、李镇永、具载善,bb功议b各减一等,李明锡、申在贞、兪镇五、白乐闻、李奎渊、洪益谟、李訚求、李鲁奎等,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命锡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杨口县含春驿,徒三年定配,申在贞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遂安郡位罗驿,徒三年定配,沈宜泳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襄阳府祥云驿,徒二年半定配,又十年禁锢,李亨夏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平康县林丹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具载善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木川县迎春驿,徒三年定配,赵在庆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伊川府干川驿,徒二年半定配,洪益谟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公州牧利仁驿,徒三年定配,李訚求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长连县猉獜驿,徒三年定配,李鲁奎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黄州牧敬天驿,徒三年定配,李景纯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金城县真木驿,徒二年半定配,兪镇五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瑞兴府龙泉驿,徒三年定配,勿限年禁锢,白乐闻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延丰县新丰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李奎渊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瑞山郡丰田驿,徒二年半定配,李镇永功议各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新溪县所坪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郑学淳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长渊县新行驿,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相佑,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徐兖辅、徐念淳、沈能学、尹豫镇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徐兖辅、徐念淳、沈能学等,功议各减一等,李相佑、尹豫镇等,各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相佑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洪川县连峯驿,徒三年定配,又三年禁锢,徐兖辅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韩山县新谷驿,徒二年半定配,徐念淳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金化县生昌驿,徒二年半定配,尹豫镇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连山县平川驿,徒三年定配,沈能学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麟蹄县马䐉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汉福,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李汉福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全罗道求礼县,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玄玑,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玄玑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报恩郡含林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南骏应,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南骏应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伏见本府照律公事启下者,时囚罪人李玄玑启目,功标当为付入,而未免落漏。功标则依例付入,臣之蒙未觉察,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卿则推考。

○别兼春秋郑基世疏曰,伏以臣于俄筵,伏聆大僚所奏,以今番监试二所疑题违式事,至有上试官请罢之举矣。臣满心惶恧,靡所措躬。臣于试事,猥参末席,与闻于出题之时,则论其所失,宜无异同,何可诿之以有间于主试,而幸其获逭,不思所以自引之义乎?情实难安,不敢偃处直次,短章自讼,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鉴察,特降威罚,俾私分安而朝纲振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与主试有异,尔何为引?

○修撰成容默疏曰,伏以臣姿性卤下,学识蔑裂,徒尚口读,晩窃科第,薇垣除旨,尚逾涯分,至于瀛馆华衔,尤系匪据。是职也,横径金华,讨论细毡,启沃资益,责任甚重,而臣本学未通方,才又钝滞,经传奥义,圣贤遗旨,茫然不识,有如面墙,将何以上补缉熙之工,下尽导迪之责耶?然而义分是惧,冒没出肃,今已三朔矣。继此而仍因蹲据,有乖廉防,玆控短章,敢陈衷恳。伏愿亟命递改臣见职,以安微分焉。臣于丐免之章,何敢赘及他说,而窃有区区私情,不避猥越,玆敢疾声仰暴,惟圣明矜察焉。臣赋命险巇,自失所恃,只与老父,相依为命。臣父今年为六十五岁,素婴疾病,长在床笫,而臣家本贫窭,计拙谋生,昕夕滫瀡,尚患难继,姜桂滋补,尤无可论。臣既不能负米致养,又不能奉檄供喜,每诵古人乌哺之句,未尝不怵然泪下,有子如此,何以生为?恩除未久,何敢言私,而情理切急,冒没号吁于孝理之下。伏乞圣慈,察臣情而怜臣恳,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俾遂便养之愿,获蒙锡类之仁,则老父馀生,皆我殿下赐也,臣谨当陨结图报。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修撰成容默上疏,则以为,臣父今年为六十五岁,素婴疾病,长在床笫,家本贫窭,计拙谋生,昕夕滫瀡,尚患难继,姜桂滋补,尤无可论,情理切急,冒没号吁。伏乞特命选部畀臣一小县,俾遂便养之愿亦为白有卧乎所。成容默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俾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帷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壬寅九月初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李鼎臣,特进官任圣皋,参赞官洪祐喆,侍讲官金穰根,检讨官李济达,假注书申直模,记注官李昌祖,记事官金濬,各持《诗传》第五卷,宗臣兴寅君最应以次进伏,武臣佥知柳相鼎,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读前受音一遍讫。穰根读自鸿雁于飞肃肃其羽,至鸿雁三章,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穰根曰,哀此鳏寡,即周宣王所以中兴者也。天民之穷而无告者,无有甚于四者,故一视同仁之政,劳来安集之德,必先施之于哀怜,则天下之民,无不被其泽矣。是以发政施仁,先斯四者,文王所以兴也,从古圣王之德化,亶在于此。伏愿殿下,懋哉懋哉。上曰,下番陈之。济达曰,今此虽则劬劳其究安宅之义,可见民情之忘其劳苦于筑室百堵之役者,以其终获奠居安业之乐也。非但宅室之为然矣。劳莫过于稼穑之事,而以有谷腹之乐焉,劳莫甚于蚕织之功,而以有丝身之安焉,故民无不勤其劳而就其乐焉。伏愿省察于民生之服劳,以为逸乐之本焉。上曰,同知事陈之。鼎臣曰,此章以鸿雁起兴,流民之始也劳苦,终焉安定,亶出于宣王爰及矜人之化,亦文王惠鲜鳏寡之家法也。王政之大,必先四穷。伏愿殿下,克追前圣之轨范,深加留念焉。上曰,特进官陈之。圣皋曰,玉堂上下番已陈之,臣别无可陈者矣。上曰,参赞官陈之。祐喆曰,上下番已陈之,臣亦无可陈之文义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2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卓景秀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李源益启bb曰b,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金益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初十日绥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洪敬谟,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尹姜时永,行大司成洪在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闵致文启曰,温绎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李源益曰,陵幸时堂下官青色帖里之变通,虽出于节省之意,而终与古制有异,常欲一番询问而处之。遣史官问议大臣,亦令礼、兵判收议以入。

○备忘记,宣沙浦佥使吴光勋,车岭佥使许郁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济州防御使李源祚状启,药材进上,未满定例,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源益曰,勿待罪事,回谕。

○闵致文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闵致文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兵曹,以沈日永为摠戎中军。

○李源益,以吏曹言启曰,今此东堂文科初试试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庄緖。

○闵致文,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宣传官侍卫,不可不备,而宣传官李光洙身病猝重,无望供职云。改差与有阙之代,并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应谦、李玄益为宣传官。

○李源益,以礼曹言启曰,传曰,是月七日,即文孝世子周甲之辰也。当日孝昌墓,遣重臣摄行祭设行事,命下矣。祭文,令文任撰进,祭品,谨遵幸行时局内墓寝摄行祭设行之例磨炼,当日不可无用斋之节,并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癸卯式年文科初试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朝房移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而丁酉秋到记殿讲入格给一分幼学安喜寿遭故陈试矣。今已阕服,依例许赴于今此式年文科初试,使之较艺等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辛丑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尹显岐,制述入格生员韩敬源,同年十二月柑制入格幼学尹定铉,壬寅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郑基稷,制述入格进士金世镐,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幼学李裕膺,同年三月交河、坡州、高阳三邑儒生应制入格幼学南履轮、姜凤焕,同年四月三日制入格幼学李𪤓,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生员赵然兴,同年七月参班儒生应制入格前县监金慎根,同年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姜载璜,制述入格生员具相殷,同月日次儒生殿讲入格进士赵龟植,以上直赴殿试,庚子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李益铉,辛丑三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柳撰,同年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李容翼、鱼沂愚、郑基宪,壬寅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柳来骏,同年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金寿永、李达亨、赵兑永,以上直赴会试,己亥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金昌秀、金亮渊、朴景寿,庚子二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朴文硕,同年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宋秉观、赵龙圭,辛丑三月春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李升烨、李国渊、李观会,同年九月秋到记殿讲入格幼学李时夏、朴天浩、权敦夏,壬寅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生员赵翼东,以上给二分事命下,并于今番分等许赴事,报来矣。幼学尹显岐等十四人,直赴于来癸卯式年文科殿试,幼学李益铉等九人,直赴于文科覆试讲经,幼学金昌秀等十三人,许赴于文科初试,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今年八月七夕制入格给二分幼学李应馥,以制述生,兼为讲经,今番式年文科初试时,自愿许赴事,报来矣。制述讲经直赴会试及给分人,勿论增广式年别试,从愿许赴事,载在法典,幼学李应馥,依愿许赴于今此式年文科初试,使之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海州前判官洪锺浩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白川郡守洪翰周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黄海前水使吴显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群山前佥使朴宗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壬寅九月初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李鼎臣,特进官宋祥来,参赞官闵致文,侍讲官金穰根,检讨官李济达,假注书申直模,记注官李昌祖,记事官金濬,各持《诗传》第五卷,以次进伏,武臣行副护军李仁泳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读前受音一遍讫。穰根读自夜如何其夜未央,至鹤鸣二章,仍奏释义讫。上读新受音十遍讫,命陈文义。穰根曰,庭燎全篇旨意,亶出于宣王视朝之勤,而以其孜孜之诚,卒成中兴之业也。臣昨夜伏睹更下昼讲之命,窃想圣学克勤之功,允合于周宣问夜早晩不安于寝之意,实不胜钦仰攒祝,而推此圣意,惟日勤孜,则可至于大禹惜阴之工,成汤日新之德。伏愿益加体念,无或间断,俾有缉熙光明之盛焉。上曰,下番陈之。济达曰,鹤鸣,以喩于诚之不可揜,鱼潜,以喩于理之无定在者,此可见推诚明理之工,无往不在,而虽观于鳞羽之微,亦可以引物触类,则推至于万事万物之精粗隐显,实不外于诚与理二字上焉。故至诚可孚于豚鱼,一理亦察于鸢鱼,古人取喩之义至精至微。伏愿此等处,益加省察焉。上曰,同知事陈之。鼎臣曰,此章即忧乱之诗,古先哲王安不忘危之义也。念乱则必思所以救乱,凡衰乱之世,讹言繁兴,以致祸败,故始念乱而忧及父母,终忧谗而敬以反身,忧念之中,不忘乎诚敬自持,则谗言亦无以自兴也。伏愿殿下,亦宜深其意,克念自修之道焉。上曰,特进官陈之。祥来曰,玉堂上下番,同知事所陈切实,当留念焉。上曰,参赞官陈之。致文曰,上下番已陈之,臣别无可陈之文义矣。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9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闵致文缘故出。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闵致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右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云峯县监许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学性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左议政留都。

○徐戴淳启曰,因礼曹草记,今初七日孝昌墓摄行祭祭文,令文任撰进事,允下矣。艺文提学洪敬谟,既在阙中,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传于徐戴淳曰,咸镜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徐戴淳曰,咸镜道暗行御史入侍。

○传于闵致文曰,中官丁台和,令该府拿处。

○以忠清监司金鼎均状启,平泽等邑民家颓压事,传于李源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栖遑失所之叹事,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金东健状启,长渊县人命渰死事,传于李源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未拯尸身,期于拯得之意,庙堂措辞分付。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鹤年,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赵秉完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八十三人,而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为六十六人,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二十人内,三矢入格十人,二矢入格二人,一矢入格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五人内,三矢入格十人,二矢入格十三人,一矢入格十一人,合为三十四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尚州前牧使李德秀,星州前牧使申在顺,金海前府使赵毅存,河东前府使尹喜柱,前前府使高惠镇,昆阳前郡守李圭灿,前前郡守洪大恒,金山前郡守李能渊,固城前县令李熙廷,咸昌前县监元有永,泗川前前县监洪羲宣,熊川前县监李锺应,柒原前县监洪在仪,召村前察访方允弼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德秀、申在顺、赵毅存、尹喜柱、高惠镇、洪大恒、李能渊、洪羲宣、方允弼今方待命,并拿囚,李熙廷,以晋州兵虞候,时在任所,洪在仪,以罗州营将,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交代后拿来,李圭灿、李锺应等,下去京畿骊州地,元有永,下去果川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并待待命拿囚。

○壬寅九月初三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咸镜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左承旨徐戴淳,假注书申直模,记事官吉履元,别兼春秋郑基世,暗行御史沈膺泰,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进前。上曰,无事往还乎?膺泰奏曰,王灵所曁,无事往还矣。上曰,农形何如耶?膺泰曰,北关则免歉,而南关则丰登矣。上曰,沿路何如耶?膺泰曰,以今所见,京畿则近于少康,而关东则稍胜矣。上曰,弊瘼何如?膺泰曰,已陈于别单中,别无他可奏之弊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申直模仕直卓景秀。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平安兵虞候金吉淳,满浦佥使李商球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源益曰,绥陵亲祭后,当仍诣懿陵亲祭矣。该房知悉。

○李源益启曰,今初十日懿陵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洪敬谟,即为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兵曹,绥陵、懿陵幸行时军令,九月初十日出宫,绥陵展谒,自阙门十里,亲祭,仍诣懿陵展谒亲祭,当日还宫。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兵曹,以李羲甲为留都大将。

○李源益,以兵曹言启曰,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姜时永,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暗行御史李济达别单,则其一,英陵、宁陵两陵,距京为一百八十里,间越四五大川,潦水暴涨之时,则津船无以舣涉,祭物无以趁程,若值岭崖冰雪之交,则駄马易致跌足,器皿不无倾侧之虑,而且与西、南道,陵寝里数相似,今亦宜一体设置分寺于骊州本牧,而事系严重,请令庙堂讲究禀定事也。两陵祭物之自京封进,果有许久悚闷处,分寺之论,自前已多,况有旧丰德、华城已例,而道里尤为较远者乎?然而事体则至重且大,本州邑势,亦未可知,姑先行关本道,使之关问该邑,审量便否,更为状闻后禀处。其一,军伍虚额,愈往愈甚,申饬列邑,奸民之投托隐避与多岐幸免者,逐户查栉,一一塡充事也。此事已于湖右绣单,备尽无馀,且请关饬诸道,则不必架叠。其一,金浦、通津两邑结税,宜无各殊之例,而金浦则大民每结出米二十四斗三合,小民每结出米三十三斗二升,通津则大米只纳原结,小民添征杂役,多至三四十负,轻重悬绝,赋役不平,令道臣亟行查正事也。此事必有来历,无以悬度,而结税之多寡宜同,班行之不均如此,合有一番查正,关饬道臣,从长施行。其一,近来还簿之挪移虚勘,已是不法,至若免税取剩与储置添价,及都结收租,小详定、小小详定等名目,虽出于收逋之计,而若是多岐,完簿无期,反作奸吏之利窦,逋下生逋,益无纪极,自今悉革收逋之方,而查出犯逋者,多石则并用一律,其馀刑督渠身,俾平民得以奠居事也。此非但还弊也,其曰免税取剩也,储置添价也,都结收租也,小详定、小小详定也,俱系国典之痛禁,则不必别立条目,惟在守宰之恪遵,按廉之严戢,而是乃八路之通患也。一体关饬于诸道、诸都,俾有实效。其一,本道储置分划之际,未得均排,勘报之时,虚张名目,多划之邑留在,终归吏手,邑加下,反成逋簿,足与不足,俱是受病。从今储置米条,则参量区别,仍划于各其邑大同,使无有加减与移受他邑之弊,钱条则积储巡营,若有不恒上下者,随事随给,永为定式,而令道臣讲究施行事也。此事分排,设有多寡之不均,亦或事势之似然,有难硬定其数,而钱条之储之巡营,亦不无祛弊生弊之端,置之。其一,松政之弊,即火田木商薪樵是已。三禁不严,必无培养之望,令庙堂另构节目,如戊申往例,颁行列邑事也。此非但在今日最为当禁,于国典本自截严,以此关饬道臣,俾无得视以文具,而此道既然,他道可知,一体知委于诸道、诸都及有封山统制使、水使等处。其一,驿弊中最痼而切骨者,即马位土之私相卖买,请令道臣到底究核,位土之卖买者,依法典施以公货偸弄之律,而推给各驿,严立科条事也。位田卖买,自有原律,关饬该道,使之穷查推还,俾苏驿弊。其一,几内gg畿内g各站事役尤繁,轸念宜加,凡系挟马负卜及营属滥骑之弊,令道臣一一摘发,施以滥乘之律,别入科条,另为禁断事也。此不必别立科条,自有定式,而患不能纠检耳。另饬道臣,严加察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道清南暗行御史金益文别单,则其一,本道火田,间值歉荒,几尽陈废,而所捧税谷,初不减给,无论野峡,均排元结,遂未免无土而有税,令庙堂关饬本道,火田从实摘奸后,一以时起执摠,使火田之民纳火税,元田之民纳元税事也。火税之移之元田,诚为西路难医之弊,而所谓火税所出,亦非尽归于官廪,军需公用,多靠于此,实有奈何不得者,而苟使为长吏者,的实执摠,则岂有此弊乎?先以此关饬道臣。其一,各驿位土先赌及复米预卖之弊,令道臣查实严禁,所以纾恤之方,另加讲究,成节目遵守事也。位土预卖之禁,已于几gg畿g绣别单,备尽之矣。此亦关饬道臣,使之严查推还。其一,关西一路,俗尚侈滥,而豪乡猾胥,公谷公货,烂用不已,及其当纳,移征于稍有赀产之姻族,此实奸徒之妙计,良民之祸祟。昔在英庙朝,有受教,凡京外负逋之类,监色则征于荐主,凡民则征于保主,无敢更侵于邻族,令庙堂关饬道臣,申明遵守,而如有非公货,而至于侵邻族者,摘发严勘事也。征族之禁,非止一再,而外邑则视若弁髦,下民则罹此椎扑,兴言及此,宁不哀痛?第其可救之方,实无其便,最是吏征荐主民征保主者,庶于古法近之,何必此道为然?另以此意措辞行会于诸道、诸都,俾各永遵。其一,慈山慈母山城,一自移邑之后,饷谷减缩,城廨荒落,不出几年,将至无城,而旧城地形与生理,有非见今府治之比,众情辄以依旧移邑为便,见存公廨多可仍旧,如干新建,庶可排比,道臣、邑倅从长拮据,不患无方便之道,令庙堂禀处事也。当初移邑,必有斟量,今日还邑,安保其后无更移之论,而地势形便,民情去就,财力区划,猝乍间无以决定,关问道臣,使之详审状闻后禀处。其一,近来还弊,无邑不然,而宁远、孟山,还多民小,为弊倍甚。宁远元还摠二万二千三百四十七石零内,民未捧及流亡还,为一万二千六百九十石零,而其中九百八十六石零,已为排捧,其馀一万一千七百三石零,仍分添耗,吏奴令流来逋,为六千七百二十二石零,而其中三千二百一石及巡兵营邸吏还四百馀石,已为排捧,其馀三千一百二十石零,仍作宿逋,每年虚留,实还分,为二千九百馀石。孟山元还摠一万六千一百八十一石零内,民间流亡还,为二千八百三十八石零,未捧,为九百八十九石零,仍分添耗,吏奴令流来逋五千三十石零,已为排捧,实还分,为七千三百二十三石零。粜籴敛散,如是紊乱,不可任置,令道臣取两邑还簿,亲执溯究,始逋掩逋守令,从重科处,收逋之策,烂商启闻,而民逋中指征无处者,令庙堂从长议处事也。还弊固是通患,而宁、孟两邑之宿逋虚留,若是伙然,闻甚惊骇。令道臣亲执还簿,详查状闻,而始逋掩逋之守令论罪及完逋之方,并为条列事,分付。其一,平壤居民李化芝女孝行卓异事也。此则依已例,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道清北暗行御史林肯洙别单,则其一,江界废四郡,一自许辟,人民渐聚,土地随垦,慈城以北三寨之间,烟火相接,财货并兴,而但邑治绝远,管辖无所。本府所属夞怪、从浦、马马海、楸坡四镇,处在内地,不甚关系于防守,今以四镇,移设于各其防所,则了察检束,俱得其宜,四镇边将,必以有干局声望者,勿拘择送,抚摩居民,管摄狱讼事,请令庙堂关问道臣措处事也。此地设邑之论,已有昨年别遣御史,看审登闻者矣。虽因事体之有所难慎,形便之无由周察,姑未及指一禀处,而四镇移设,亦系关防之变通,未知其便否何如,姑先关问道臣,使之具意见状闻后禀处。其一,还弊江边,甚于内地,各镇亦皆同然,而其中最甚者,即爻名债都受例等名色。皆是监色辈反弄奸窦,而毕例也翻还也,名随互换,反剩也自首也,官亦躬犯,上下并收其利,粜籴俱失其宜。此若不另为革祛,其将无谷无民而后已,令庙堂关饬道臣,所谓爻名等名色,一切痛革,江边七邑,谷多民少,自今减籴间,姑勿添还事也。还弊之许多条列,非不可惊可愕,已于几gg畿g单,请并饬诸道、诸都,而至于七邑添还,实为边民难支之弊。自今以后一切禁断事,并为措辞知委。其一,虚伍之弊,江边列邑镇,尤为甚焉。凡阙伍之当塡者,不以游民代疤,只凭年久鬼录之名,辄采其族,勒塡其代,侵及于三四易姓之地,令庙堂关饬道帅臣,所谓采族,一切禁防事也。此弊之甚于此地,有不待绣单条列,而揆以经法,在所痛禁,一体关饬于道帅臣,俾有实效。其一,江界贡参中户曹纳之次一斤,系是分送各司者,合有参酌,依他例每一两八十两,代钱上纳,代钱条则各镇所纳参一斤十四两四钱六分中,分数除减,俾为镇民省弊之地事也。参之为弊,日甚一日,蠲恤之政,非有不足,而又有此户曹纳之次一斤代钱之请,此诚无已之求,而本色与代钱,无甚关系,既曰民弊,合有参量,依此许施。其一,各邑民库滥杂之弊,令庙堂关饬道臣,无得滥下,一遵定例施行,而若有定例外邑下会外等名色及加下敛民之事,则启闻论勘事也。西路民库滥下,实关一邑休恤,而此有应入应下,苟能撙节,自当有裕,而特守宰之漫不句检耳。更以申严之意,关饬道臣,另加操束。其一,使行时房卜驮数,已有年前定式,而弊复如前,译舌辈自栅渡江之时,以其私卜,混同踏印,图免公税,勒载替把,挠民害农,令庙堂申明定式,无得如前滥杂事也。此事已有年前新式,今不必更烦节目,而节使当前,绣单如此,以此关饬于箕伯、湾尹处,亦为捧甘译院,俾无有更犯朝禁之地。其一,江界、昌城两防营都试,分设于各其防营,渭、楚两邑武士,许赴于江界,朔、碧两邑武士,许赴于昌城,而昌城则除初试直赴,江界则有初试会试之例,惟此三邑之武,独有再赴之劳,揆以科规,不无斑驳,请令庙堂禀处事也。两邑试规,若是斑驳,虽未知当初设始之如何,揆以常理,允为一体,而事系科试变通,有难遽议,姑令道帅臣参考事例,具意见登闻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别单,则其一,田政紊乱,最为生民切骨之冤,民之应税,依旧无减,逐年俵灾,惠不及民,此职由于奸吏辈从中弄奸虚实相蒙之致。改量姑难遽议,查頉在所不已,令庙堂行会本道,亟加变通事也。田政之紊乱,何道不然,而惟此道为最甚,苟欲厘正,不可但以一时查頉,谓可尽经制之政,而右道别单,亦有此条,而改量之论,尤合采用,此不必架叠。其一,军政之虚伍偏苦,专由于稧房保率与纳赂差乡辈图免之致,稧房保率,一倂革罢,常贱之陞乡者,还付军伍,后日之卖乡现发者,施以赃律,而使道臣严饬列邑,亲执查栉事也。此条已于湖西右道别单,请并饬诸道,不必更论。其一,粜籴之弊,本道尤甚,流来虚留,弊已成痼,分给则米一石一两,租一石五钱,收捧则米一石三两,租一石一两二钱,以此剩馀,为充吏逋,害民倍多,决不可施行,而假令还米一万石,加十年之耗,为二万五千九百三十七石零,一千石代钱三千两,以一两式分给,以一两二钱五分式收捧,则十年之内,为八万六千四百九十七两零,终到之年,以三两作米一石,则为二万八千八百三十二石零,除本米,以此充逋,亦有馀剩,比诸收逋例,三倍之多,不甚为害,令庙堂禀处,一两分给三两收捧之例,永为严禁事也。名以收逋,减价分给者,已成莫支之弊,所谓小详定、权详定之类是耳。此皆厉民之最甚,前后禁饬,非止一再,尚有此说之种种入闻,即由各道道臣,未能痛禁故也。国法至此,良可哀痛。此事已于几gg畿g绣别单回启中,请并行会于诸道、诸都,今无更论,而绣衣所请分以一两收以一两二钱五分云者,较之小详、权详,虽若有间,其违经法,一也。揆以绣体,终欠斟量,当该御史推考警责。其一,位太之以本谷上纳,自是法典,而近或有作钱之例,高价勒捧,为弊不少,自今京差人勿为下送,自该道本谷上纳事也。位太京差之弊,固如所论,而牲署、冏寺俱有所重,有难遽尔更张,姑令该司俱意见报来后禀处。其一,木花纸物之登踊,职由于商贾辈鸠聚要利之致,申饬讥诇,如有榷贸之弊,千金以上,绳以治盗之律事也。绵楮都贾之弊,不独此路而已,并为关饬于三南,榷绵一款,海西亦然,一体行会。其一,俵灾时苟或许实相蒙,则民无以受惠,奸吏辈幻弄之弊,亟令申饬事也。今年灾政,实易眩惑,虽有度支事目颁下者,亦自庙堂预为关饬于诸道、诸都。其一,宝城幼学孙允汉妻赵氏烈行事也。其一,和顺幼学曺凤承孝行才谞,可合收用事也。此则依已例,令各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左道暗行御史李经在别单,则其一,清州上党山城军饷米太,合为一万八千馀石,而以其尽分之故,至有钱捧之弊,吏得舞弄,民受侵征。请令庙堂另饬道帅臣,自今以后,必以半留半分,永为定式,代钱一款,严加禁断,亦令道臣发遣褊裨,随时摘奸事也。饷谷法意,至为严重,本是二留一分,则况折半分留乎?然而事势所拘,经用所关,或有不得不启请加分者,又不能从头理会,减其耗入,则亦难以半留半分,硬定恒式,置之。至于巡裨之随时摘奸,惟在道臣量宜审处。其一,清风僻处上流,船运甚难,而邻近丹阳等四邑,均是近江,田税大同,皆以钱纳,请令庙堂禀旨变通事也。上流浅滩,转输固难,丹、春诸邑,与此无异,则代钱之愿,诚亦无怪,而第念总铚,自有定制,沿峡不变古道,则前此若尔邑之许令代钱,虽出朝家特轸之意,每每援例,实关后弊。况如此邑之处在临江,装载运输之俱,无甚难者乎?国计所关,不可不念,置之。其一,镇川田税,属于左水站,纳于可兴仓,而道路险峻,纳或淹滞,民受痼弊,依大同例,并为移纳于稷山桂阳浦事也。税大同分纳,未知缘何事端,而民邑为弊固然矣。姑先关问于该道道臣,使之详查邑例,细察民情,具意见状闻后禀处。其一,温阳田税大同,输纳于牙山贡津仓,而冗费伙多,郡民不愿,自今由中方浦,使之自本郡直为上纳事也。牙山漕仓之六邑划付,必有设始,较量远近,便宜民邑者,而绣单又若是,则一邑事情,虽或洞悉,第于漕仓法意,未知何如,姑先关问该道,使之参互彼此,具意见状闻后禀处。其一,堤川,自丁酉至己亥,军钱四千七百十四两零,木十同三疋零,木川,自丁酉至辛丑,军钱二千五十三两零,木六同,米二百十七石零,温阳,自癸巳至辛丑,军钱二千九百十两零,木十同三十七疋零,米九百八十八石零,免税米五百八十六石零,阴城,自丁酉至辛丑,军钱四百十两零,木二同二十七疋零,米一百二十二石零,大同米三百八十五石,结钱四百三十八两零,选武钱二十六两零,天安,自丁酉至辛丑,军钱二千二百六十九两零,木四同四十三疋零,米一百四十石零,大同米二百八十石,禁卫营移划大同米四十石,户曹免税米四十八石,屯米三十石零,宫纳米十九石,司饔院钱七十九两零,或称民间未捧,或称该色所逋,俱是未纳者,而以若逃故流亡之吏民,实无催督征捧之道,上项数爻,令道臣更加查栉,较量邑势,限年排捧事也。此弊非但此五邑而已,右道绣单,亦有三邑之请限年者,而又非但此八邑而已,殆乎举一道无邑不然。则虽有久近之别,多寡之殊,而究其实,则元非民间未捧,或因守宰之撺挪,或为吏乡之干没,一年二年,驯至于此,而今若以此,而行排年之政,则徒为奸猾之重利而已。依右道例,堤川等五邑多年未纳米木,则特许代钱,以示朝家轸念之意,排年则置之。其一,成欢、长杨两驿,即几甸gg畿甸g接界,而凡于使行,每因几邑gg畿邑g之称托顽拒,两驿驿马,仍把上京,此实残驿难支之痼瘼,令该曹另饬几gg畿g、湖,俾为均役事也。此事自有定式,更以申严之意,另饬两道道臣。其一,永同、黄涧被灾处民人等身还布,令道臣抄出分等,或另为荡减,或限年停退,灾结亦从实摠,特为永頉事也。两邑被灾之民,固为矜恻,而原恤典外,特教轸念,靡有馀蕴,则今不须更论,至于灾结之从实执摠,另饬道臣。其一,永同故士人金容善妻梁氏,怀仁良人郑彦得妻李女烈行事也。此则依已例,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右道暗行御史郑基世别单,则其一,军政之图免横征,为弊多端,而许额闲丁之移此塡彼,绰有馀数,故果皆一一塡充后,各邑頉塡两名成册,分给于面里,令道臣收聚其查丁,成册报筹司,久遵无违,墓村廊底之力嘱图免者,这这摘发重绳事也。三政之弊,军为最甚,而绣单所云占頉图免名色无端云者,可谓要而不烦,更为馀蕴,而又以查括充补之事实观之,则无非闲丁游手之可签者,而特守令之漫不纠察,典宪之渐致陵夷,以至于洞征给敛之有违,愆期排年之不足,言念及此,宁不痛叹?此不但湖右而已,并以此关饬诸道、诸都,凡系不当頉而冒頉者,一一查出,以塡虚伍为宜。其一,田政紊乱,本道为最,旧陈则一往不复,新灾则有名无实,正供绌缩,吏奸滋长,待秋成,令该道按簿查陈,永无田形,皆许頉给,时起者,并皆还实事也。量田之论,厥惟久矣,孰不知此事大关民国,而尚今迁就,未克施行者,岂有他哉?秪是守令之难其人,财力之无所办,而豪右侵占者,胥动浮言,期欲沮败故耳。至于查陈一事,较之改量,殆若便易,而此道之年前查陈,以充旧未頉者,又因伊后道臣之疏,还为出给,则此诚朝家曲轸民邑之事势,而查纳者还之而已,代给者勿施而已,岂有别样事端乎?第自其后,仍以时起元摠,代为頉给,一年二年,便作恒例,内缩外减,了若指掌,事之无谓,莫此为甚。今若只行查陈,则安知不如已往之事?至于查结还给后,元摠内减事,不可不先为查正,以此行关本道,待其状闻后更为禀处。其一,还政之亏折逋缩,不待叩筹,邑邑现发,而若其准充之方,不可以日月计也,自庙堂时时察饬,特行劝奖之政。且双树军饷虚留,尤极悚闷,令道臣从长措划事也。还弊一款,非独此道为然,他道亦然,诚不知何以为计,而别单既无救弊之端的为说者,则秪是关饬该道而已。至于双树军饷之可以收捧可以变通者,令道臣从长讲究后启闻禀处。其一,公州之弊,弊之不胜娄,而其中税米来年条先划之弊,以致当年条正税之亏缩,逐岁增加,弊到极处,计无所出。该邑田税大同米,限三年代钱,则先划可以立罢,公纳从此无愆,而今年税米未捧条三千三百石零,待明春上纳事也。公州之弊,屡经登闻,今不须更论,而税大同代钱之请,虽曰近年若尔邑,有可傍照,此非经法,难以遽议。至于当年未捧之先划条,待明春退限事,已因营报之请,许之,不必更论。其一,税谷上纳时,执筹与赁船,俱各有弊,关问本道,讲究便否,从长施行,而例外谬滥之费,更为参裁酌定事也。此事前已草记禀处者,更为关问道臣,使之往复惠厅、舟司,以为从长厘革之地。其一,本道大同米中,每年三千五百石,移纳于三军门时,杂费倍多,邑皆不愿,自各邑并数上纳于惠厅,分送三军门,可除直纳之费,而如难遽施,则自本道从便分划,俾防偏划之弊,保米杂费,比前添加,船人辈百般图免,严饬各军门,浮费添加,往复该道,务从省约,保米添载,亦使京江船依前举行事也。有土则征租,有身则征役,即古今不易之法,而以军征米,惟三营保纳也,切骨之冤,莫此为甚,此而不矫,民将尽刘,第百年未遑之举,有难猝乍间议到。至于分划添载之便否,上纳杂费之裁减,并为关问于该道,甘饬于各营,俾有实效。其一,扶馀、沔川、瑞山等三邑,俱以凋残之邑,屡经饥馑,扶馀,自戊戌至辛丑,各衙门各军门纳未收米五百八十一石,钱四千五百三十八两,沔川,自乙未至辛丑,各衙门各军门纳未收米三百四十石,钱四千九百一两,木十同二十七疋,瑞山,自癸巳至辛丑,各军门纳未收米一千四百十三石,钱二千二百九十七两,木五同一疋。积久之逋,一时准捧,万无其望,三邑旧未纳米木,并许代钱,限年排捧事也。国之为政,在于便民,苟系民隐,何所靳惜,而第念湖西京纳之愆滞,非此三邑而已。一施一否,缺望必多,泽渴望幸,后将难继,而绣衣既以是请,京司不宜相持。三邑旧未纳米木,并许代钱,而至于排年一款,一开此路,将不胜许多纷纭,置之。其一,舒川良户一千四百馀户,案付军保元额三千九百六十六名,他邑移来军额三百七十九名,以户较额,虽一户三役,尚难充数,叠疤横征,逐户皆然,每当期限,一境愁苦,令道臣从长措处事也。未知当初移额之缘何事端,而弊虽如此,事势gg难g遥度,行关本道,使之到底查栉,从便措处。其一,税船上去时,洪州、南浦,素称险洋,而水虞候以税船搜验出住,洪州校吏无非惯水,南浦护送,令水虞候,专管举行事也。此邑此弊之当为矫革之论久矣。事系更张,有难遽决,姑先关问于该道监司、水使处,使之具意见状闻后禀处。其一,安眠岛松滥斫之弊,措辞关饬事也。松禁自是国典,不待申严,而绣单又如此,必有耳目所及,更为关饬于该道监司、水使处,以为警惕之地。其一,渔盐船盆从实执税事也。此事惟在各邑守宰,以实心行实政之如何,至于比摠之例,有难遽罢,姑先关饬道臣,俾陈废者,无至白征,新起者,有所充补。其一,青阳故士人姜文秀,结城故乡吏金国琎,连山故吏宋基柱妻丁姓孝烈事也。此则依已例,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道暗行御史李㘾别单,则其一,关东还弊,专在于谷多,耳牟与稷,最为难支之端,耳稷之种,岭西、岭东,农业不同,而粜籴无别,已是事理之行不得。况今屡万之摠,岁年添耗,奸吏舞弄,甚于他谷,盖其为弊之源,在于详定折米馀剩之故,而往往还户,以租愿纳,耳稷尽变为租,则其利之博,推而可知,此实东民切骨之瘼。还摠减数,固非可议,而如欲为耳稷之弊,稷则今秋开仓后,许以几分代钱,耳牟则待明年夏,并施此例,以减本色之数,其馀均排于宜土邑,定其摠数,毋或有移转赢缩之举,岭东耳稷,并全数作钱,以他某样谷,准折换作,无复有本色粜籴之弊事,请令庙堂从bb长b讲究事也。耳稷之弊,诚如绣论,苟欲矫救,何必代钱?代钱则又不知何样幻弄,更添民弊,姑先关饬道臣,使之参量土宜,以各谷准折代捧,永除此弊。其一,本道贡参添价中出于不正者,并许蠲荡,元价之不足者,从他变通,以补京贡事也。减参虽出于特恩,设贡亦有其定数,则当初添价之或蠲或纳者,实是事势之不得不然,骤看外面,必有民情之抑郁,细究实状,亦关国计之赢缩,从他措划,有难遽议,置之。其一,本道详定之弊,挽近尤甚,吏奸日滋,公簿岁缩,冒录虚勘,传相为习,现今加下之摠,殆以数万为计,此若荏苒无所更张,则详定为弊,不知至于何境。请令该司按簿溯考,凡不紧名色之列于应下者及不足应下之私自许勘者,一并裁削,著为新式,亦自营邑,分四等管检,无或违制事也。详定自有定式,加下今已伙然,此不过邑报,则一任吏奸,厅划则惟凭营勘,一年二年,漫不察饬故耳。姑先行关该道,捧甘本厅,以为到底查栉,可以还征者还征,划下者划下,而亦为申明旧式,俾无有如前滥下之弊。其一,江陵岭西六面元续陈三百四十八结零,限三年停税之限,止于今年,而流民尚少还集,陈土未及就垦,特许更退年限事也。已往之三年免税,即出于旷绝之泽,则为守宰者,固当招徕安辑,俾有泽鸿之谣,而又有此绣衣陈请,则其在宁失之义,何难更退几年,而若以已往,推之将来,无已之求,必将视若恒例,经法所在,不宜若此,置之。其一,江陵戊戌待年丰停退条旧逋四千八百四十馀石,特以庚子之稍登,至令捧籴之如例,而民势无间前日,两年所捧,已是虚勘,今年当捧七百馀石,无处指征,更许待年丰除耗排捧事也。旧逋之待年丰停退者,元系特典,而间使如例捧籴,即以年丰故也。年丰而不能准捧,又请更待年丰,则其将何时可捧乎?第其邑势民情,亦不可bb不b念,关问道臣,摭实状闻后,限年除耗,以为完籴之地。其一,卖乡陆儒之弊,关东为甚,由是而军额日缩,民产日穷,残独之类,渐至偏苦,严饬营邑,痛革否变事也。军弊一款,无邑不然,非独关东一路而已。已于湖右绣单之回启,并请诸道关饬,不必更论。其一,金刚山长安、表训、正杨、楡岾、神溪五寺,自昔顾恤,宜所拔例,而客供官役,实为难支,况值荐歉,僧徒涣散,一朝废败,无复馀地,先从营邑,痛禁为弊之端,出力补助,亦自庙堂许以空名帖优数题给,俾为奠保事也。名山古刹,若是荒废,其所顾恤,何异凡民?凡系为弊之端,关饬诸道,使之严禁,至于奠接之方,亦令条列报来后,更为禀处。其一,平康高插面等地粮饷屯税布为三同二十疋零,而间因岁歉民散,或减或代,而目下民力,虽使全数代钱,尚有蚊山之叹,折半减摠,折半代钱,永以为式事也。既曰本色上纳之为弊,则在本厅得失,无甚少多,自今特许代钱,以为永久遵行事,分付,而至于蠲减一款,此亦经费所关,有难议到,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日伞事知李世源,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系是掖属,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严棍惩励。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草记批旨,犯夜被捉日伞事知李世源,决棍十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二十一人内,三矢入格三人,二矢入格五人,一矢入格七人,昨日入格三十四人,合为四十九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四十九人内,三矢入格四十三人,二矢入格五人,一矢入格一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四十人内,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八人,一矢入格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十二人,无一人入格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仁同前府使李熙冕,顺兴前府使成龙申,兴海前郡守咸英锡,玄风前县监金秀锺,军威前县令朴长廪,咸阳郡守姜彝文,咸安郡守李熙锈,新宁县监朴宗敦,幽谷前察访黄麟淳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咸英锡、金秀锺、朴长廪等,今方待命拿囚,李熙冕,以罗州前营将,未及上来,成龙申,下去庆尚道丰基地,黄麟淳,下去全罗道南原地,姜彝文、李熙锈、朴宗敦等,并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统制使李升权,前前统制使李鼎会,前右兵使尹永培,前前右兵使赵元锡,前统虞候申晦应,尚州前营将申在俭,加德前前佥使金命爀,知世浦万户申道俊,西生佥使金精默,晴川前别将张养禄,庆尚前左水使李圭彻,多大浦前佥使吴显佑等,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升权、李鼎会、赵元锡、申在俭、申道俊、金命爀等,今方待命,并拿囚,尹永培,以京几gg京畿g水使,未及上来,申晦应,下去庆尚道仁同地,李圭彻,以庆尚左水使,未及上来,吴显佑,下去黄海道海州地,金精默,时在任所,张养禄,以干川权管,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完昌君时仁疏曰,伏以臣质本虚脆,素多疾病,偶因暑滞,转成痢症,于今四朔,一直沈痼。始也赤白交下,度数太频,杂试药饵,莫得收效,就医江舍,跨月调治,而久因攻下之剂,渐致荣卫之损,飮啖专废,气血消铄,肉脱骨露,神眩息喘,不得已担舁归伏,而弹冠束带,赴朝趋班,万无时月自强之望矣。因伏念臣无所肖似,猥居崇秩,徒靡廪料,莫报涓埃,只有一分效劳区区自力于监膳之役,而一病支离,供奉久旷,诚敬阙矣,职任坠矣,悚蹙惶厄,靡所容措。苟可力疾,岂敢言私,重犯傲漫之罪也哉?玆敢不避猥越,仰暴实状。伏乞圣慈,特垂鉴谅,亟递臣所带厨院提举之任,以厉臣分,俾安私忱,千万祈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非可辞之职,调理行公。

9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闵致文。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卓景秀仕直金翊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学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申直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申直模改差,代以金翊镇为假注书。

○金学性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传于金学性曰,中官李敏荣,咸镜道三水府,勿限年定配。

○事变假注书金文焕书启,臣于本月初二日午时量,敬奉圣教,驰往问议于中部坚平坊典医监契议政府领议政赵寅永所住处,则以为,章服变通,大关朝仪,有不可轻易草率,乍行旋改,以取销刻之讥,故故相臣李恒福,在宣庙朝服色改定时,献议曰,前则决不可变红为青,今则亦以为不可变青为红,事系久远,未能知伊时采用与否,而此言政与今日下询事,或可参考,则臣虽殚精竭虑,援据古今,岂能出于故相臣已议之外哉?然而以其献议之意观之,或红或青,元无定论,特以数年之间,纷纷更改,为有伤于朝家体面故也。况今下教归重,在于古制,则差与故相臣献议事,略有不同,臣亦不敢硬执,而第今陵幸日字未及一旬,遽下换青复红之令,则窃量事势,实有行不得者,此亦故相臣献议中,宜令礼官预定期限之意也云是白遣。仍往问议于中部坚平坊典医监契议政府左议政金弘根所住处,则以为,堂下官帖里之幸行时用红色,即古制也。甲午变通,直不过节糜费轸侈习之举,而第以青色陪扈,终有欠于仪容物采之盛,故果不无廷绅间参差之论矣。今此下询,寔出于因旧复古之圣念,臣意则一依从前已例,许用红色,无容更议矣云是白遣。仍往问议于南部会贤坊契议政府右议政郑元容所住处,则以为,百官章服,实系朝仪,堂下官之郊外动驾时红色帖里,即《续大典》所载,而英庙朝堂下官红袍,改以青绿之时,有戎服,则仍从《续典》之教矣。年前青色改用,虽出于一时省费之意,而果不能无欠于仪章之间,今此红色之复用,非既改而又改也,即就其时通变之举,而遵自前久行之制也。俯询之下,臣无容他见矣云矣,敢启。传曰,诸议既如此,依议施行,而今番则期限甚迫,待明春幸行为之。

○徐戴淳,以礼曹言启曰,陵幸时堂下官青色帖里之变通,虽出于节省之意,而终与古制有异,常欲一番询问而处之,遣史官问议大臣,亦令礼、兵判收议以入事,命下矣。臣永元献议以为,郊外动驾时堂下官红色帖里,载在《续典》,列朝遵此行之,而顷年庙仪之改红为青,即不过一时节省之意。今以古制之有异,至承询问之命,虽仪章物采之末,必欲遵古之圣念,诚不胜钦仰,臣于此,无容更有他议。第伏念红花染色,物翔而品侈,既改旋用,亦非由奢入俭之义,而章服之用木红,即国朝已行之例也。古昔廷议,亦多可见,今于复旧之时,特以木红为定制,则遵古之中,亦可节省,其于圣上一初敦朴之化,庶不无所补,敢陈肤见,仰备裁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传曰,陵行时堂下官青色帖里之变通,虽出于节省之意,而终与古制有异,常欲一番询问而处之,遣史官问议大臣,亦令礼、兵判收议以入事,命下矣。郊幸与城内动驾有异,军行比常时不同,故幸行时堂下官之红色帖里,非徒为物采之美,实系军容之重,而年前青色之变通,虽出节省之意,今此特教询问,实为遵旧规之圣念,臣意则堂下官之郊驾侍卫,更以红色帖里,依前遵行,似为得当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闵致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兵曹,留都从事官单沈宜冕。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柳相弼在外,徐相五,以训炼都监中军阵上进,李宽奎,以禁卫中军阵上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副摠管前望单子入之,李惟秀、李完植、朴润荣落点。

○金学性启曰,新除授摠管李惟秀、李完植,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金学性,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木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片箭,仍为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木箭应射举子二十三人内,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一人,一矢入格十人矣。木箭既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片箭应射举子三十二人内,贯一中入格一人,边一中入格二人,合为三人矣。今已毕试,鸟铳鳞次试放,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鸟铳应放举子二十三人内,贯一中入格三人,边一中入格三人,合为六人矣。鸟铳今已毕放,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四十二人内,三矢入格三十三人,二矢入格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骑刍应射举子七人,而无一人入格矣。各技皆已毕试,仍为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庆尚左道暗行御史金应均书启,吏曹回启内,英阳前县监李俊英,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李俊英下去京畿杨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翰周亦,凡诸胪列,俱属邑例,而未免袭谬,当其措处,或缘吏奸,而亦即觉察是白乎乃,不可以事势所致,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宗喆亦,还税米之换色取剩,数虽不多,阖眼债之依旧责捧,事涉失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洪锺浩亦,绣启之许多论列,俱系不经,而囚供之逐条卞明,亦有可据是白乎矣,法意攸在,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吴显文亦,临归债帐,纵云区处,移此充彼,亦是公货是白乎则,借贷未勘,均是为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兴海前郡守咸英锡,玄风前县监金秀锺,军威前县令朴长廪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咸英锡段,别军职,金秀锺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朴长廪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朴长廪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尚州前牧使李德秀,星州前牧使申在顺,金海前府使赵毅存,河东前府使尹喜柱,前前府使高惠镇,昆阳前前郡守洪大恒,金山前郡守李能渊,泗川前前县监洪羲宣,召村前察访方允弼等原情云云。传旨bb内b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赵毅存、尹喜柱、洪羲宣等段,曾经宣传官,高惠镇段,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李德秀、申在顺、洪大恒、李能渊、方允弼,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德秀、申在顺、洪大恒、李能渊、方允弼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尚州前营将申在俭,加德前前佥使金命爀,知世浦万户申道俊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申在俭、申道俊等段,并只刑推得情,金命爀段,年过七十,法不当请刑,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申在俭、申道俊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昆阳郡守李圭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前统制使李升权,前前统制使李鼎会,前前右兵使赵元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中官丁台和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学性启曰,伏见义禁府罪人定配草记允下者,则具载善,流三千里,功议各减一等,当为徒二年半,而书以功减一等徒三年,李镇永,徒三年,功议各减一等,当为徒二年,而书以功减一等徒二年半,如非功议之不当减而各减,则必是减徒之当减而不减,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错误,事甚未安。当该堂上推考,原草记,使之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右道暗行御史赵龟夏别单,则其一,军弊愈往愈甚,其中稧村名色,先以即目所睹,亟令革罢,均签塡代,而此外冒称幼学面任族戚校生滥入者,不知其数。籴政则亏欠虚留,分石作奸,实捧换麤,拔还不受,捧以大斗,分以小斗等,何多奸弊,巧历难数,而最其中小详定、小小详定、减价、单代等名色,尤系难支之钜瘼。军籴之诸般为弊,严饬道臣,亟令革祛,而至于田政,则改量年久,赋税紊错,许多奸弊,诚难毛举,而尤所骇瞩者,右道各邑旧灾,合为九千四百六十结三十二负五束,因仍灾簿,消耗正供,仓卒查惕gg查剔g,既无其路,改量查正,断然无疑。湖右如此,他道可知,先从一二县邑,渐次行之事也。此是三政统论者也。军籴两弊,已于京畿、湖右之别单,并请关饬诸道,不须架叠。量田之先行一邑二邑,渐次成就之论,实得时措之宜。盖欲一时并举,则非但事势之为难,究竟利害,亦无以预料。今若于各道,令道臣择其田政之尤紊,守宰之最能处,每年限畿gg几g邑改量,勿为浮言挠夺,勿为中道毁撤,行之以经远之道,定之以应行之式,则此邑彼邑,自可摸仿,今年明年,渐成规制,无骚扰之患,而有厘正之效者,莫如此论。先为关问于三南道臣处,使之具意见报来后更禀。其一,近来漕弊渐滋,群山仓沙工辈阖眼钱一千两之纳于差员,已甚不正,而近称别例,更添几百,由是而税民加纳,每斛为七八升,且高价滥捧,歇贸上纳,下辈犯此,尚可抵辟,差员躬犯,万万骇痛。其中杂费之从前钱代,即是元纳外除弊者,而今则混称杂费,通同执钱。自今以后,开仓初差员,指数杂费,报于巡营,分排属邑,使各该税民,了然知数爻几许。而虽以杂费言之,出价滥高,在所痛禁,法圣仓每船八石米之纳于差员,亦是阖眼债类,圣堂仓发船时,称以沙工杂费,私贷富民之钱,大是违法,亟令革祛事也。三仓积弊,指不胜搂,精捧麤纳,民国俱困,即由于差员之躬有所犯故也。既登绣单,事合溯论,而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则亦难尽勘,自今为始痛祛旧谬,俾清漕弊事,措辞关饬于道臣处。其一,沿海邑镇渔盐船税,强半是白征之冤,申饬道臣,渔箭、盐盆、船只等陈废处,当合减税者,一一查核,枚报该厅,参量许减,其中加现者,一体查付执摠,而无论减摠与加现,如以式年为期,难见实效,使之每年举行事也。渔盐船税之一定不易,最是沿民难支之瘼,而新创新造,又无查括登案者,由是之故,冤征隐漏,民邑俱病,此不但此道为然,一体关饬于诸道之有渔盐船税等处,另加查正。其一,长城民瘼之尤切者,即税大同之纳于漕仓也。石磴崱屴,山迳崎岖,荷担逾越,十颠九仆,邑村俱瘁,吏民胥困。田税所重尤别,不敢烦请,而至于大同,事面较异,依山郡例,以钱木参半上纳定式事也。此邑两税之并以米纳,果不免偏苦之役,大同钱木之论,非曰滥请,而第念京司米摠,年减岁缩,至于排比不得,则国计所关,有难遽议。假使此事,创在近年,则虽于经费,有所得失,为民弊不宜靳持,而此则自古已定之恒式也。事系更张,今姑置之。其一,粜籴许多之弊,固出于奸吏之舞弄,而寔由于贪倅之犯科,或直为取用,勒以吏名移录,或以下记,挪移犯用,仍作由吏之逋,或缘差役捧赂,故令分给,竟归虚留。自今以后,始逋与虚勘之赔,征于当该守令,申明旧典,无或逾越,若其躬犯,施以加律事也。籴弊不须更论,躬犯守令之督赔加律,自是应行之法,今亦申明关饬于诸道、诸都,而至于始逋隐逋之现发者,亦使道臣穷查其逋由何地,若因守令之债负,转成吏乡之撺挪者,随其摘发,并与躬犯者,一体施行。其一,格浦别将之职,即是行宫守护,瞭望外洋,护送税船,封山禁松,而行宫颓尽无馀,边山童濯久矣。瞭望护送,则猬岛、黔毛浦碁错星列,扶安又在半日之程,参量管摄,无所妨碍,而所谓镇将,既无猷为,惟多侵剥浦民之弊,该别将特令减下,望洋护船,属之猬岛、黔毛浦,防番钱,勿为举论事也。格浦当罢之论,匪今斯今,而行宫虽有所重,元非可设之地,封山虽是当禁,亦非别设之职,绣单所论,深得汰冗除弊之宜。格浦镇,自今撤罢,别将减下,至于望洋、护船与防番钱诸条,令道臣条条区别,务从便宜,以为状闻禀处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左道暗行御史金应均别单,则其一,统营句管列邑所在谷耗,作钱取用,粜籴则付之各该邑,勿送营监色,而进上物种,自该营贸易,俱合便宜,以此定式事也。统还为弊,诚如绣论,而今若一切责之以钱捧,则军卒支放,亦有行不得者。又使之商舶贸贩,则其弊必有加于此者,而此营既不可撤罢,则此事亦不可议到。至于监色一款,关问道帅臣处,使之往复讲究,从长措处。其一,本道还谷中小米,偏峙于青松、真宝、礼安等邑,以其罕用,石数渐增,以其色麤,与租相代,每当作钱,必责二两七钱四分详定,而准折之时,作租居多,石数倍蓰,谷簿则以租载录,捧籴则依旧小米,吏缘生奸,民益滋弊。依丙戌例,并以二两作钱,移送他邑,准详作谷,则谷总虽损,积弊可祛事也。此事果有丙戌已例,而若使之因此一番特请,便作应式,则来后之弊,实关国计,有不宜更事烦请,而至于簿以租捧以小米,非法不善,即吏之奸而官之不察也。关饬本道,以为按簿句检,毋或有换名作弊之地。其一,英阳县擅行改量,全不照检,元摠见缩,为二百七十四结零,而分排加敛于有主之结,民皆荷担,邑将空虚。分付道臣,更行复审,冒頉之结,查付实摠,陈废之土,特许悬頉事也。未满千结之地,谓以改量,而见缩结摠,殆近三百,苟如是也,安用改为?以此加敛,民岂无冤?依所请关饬该道,亟行复审,俾无虚实相蒙之弊。其一,火田税摠而自有定数,而元摠外有各邑官火田名色,或以油清代纳,或以本粟捧用,税重废农,为峡民切骨之瘼,令各该守令自首其官火税实数,太过者,限折米减给事也。山火税为弊,从前已然,依所请关饬本道及各道道臣处,使之从实执摠,俾无冤征,至于官税之限折半减给者,亦有事势之径庭者,惟以从实之意,措辞严饬。其一,乡贡席子之庚午年移作京贡,特因修理契贡米三千石权减,创设补充,而今则减米已充,席民凋残,八邑席子,复设乡贡事也。此事之变乡贡作京贡,非曰措处之得宜,而今于京贡举行数十年之后,又欲还作乡贡,则必多有窒碍不通,令饬不行之弊,今姑置之。其一,迎日县浦项仓,即为东北交济,而屡经北运,谷簿大缩,别将以下朔料,亦无以支计。庚寅,以新贮谷移划,丙申,更以漕税米划给,而仓属监色料条,并为革罢,既非关防之重镇,又无典守之谷物,别将永为革罢,仓舍属之该县,或有储谷移运之事,令本官举行,似合便宜事也。此仓设置,岂非经远之谟,而到今事势,无谷而谓之仓,以仓而尚有别将者,甚无谓也。绣论切实,无容更议,依此革罢,馀外事情,令道臣从长处之后报来。其一,给倭炭封山,在于梁山内浦地,自釜山镇主管,而樵牧莫禁,山容童濯,近自监营严饬禁护,姑就本邑内院封山埋炭,待内浦成林后复旧事也。此实釜镇难支之弊,而今若以已许之山,渐致童濯,更请他山,则真所谓秦求无已,日缩百里者也,此岂可轻易语到者哉?边情所关,极涉未安,当该御史推考,仍为关饬于道、帅臣处,凡樵牧之违越法令者,一切严禁。其一,安东邑基滨于大川,二去丁巳,筑长堰于邑基之前,以捍水势,且壮道里堤,即邑堤之辅翼,而挽近以来,水道甚高,堤形渐夷,少遇潦雨,辄汎涨。邑堤则及今增补,壮道里则更为修筑,即本府里民大小之论,故举皆论列事也。此非猝乍间可论,而亦不可不深忧而永虑,令道臣详审形便,条列事势,具意见报来后禀处。其一,驲路凋残,莫今日若,而滥骑之弊,最为痼瘼,自今申禁痛革事也。此弊不但此道也。因此别单,并为关饬于诸道、诸都,俾有警惕。其一,本道监试试所,量邑大小,排次轮定,自是已例,而近值歉岁,数次设科于监营,士民咸愿称便,左道监试,恒设营下,定式施行事也。外道试邑之轮定,自是旧例,而特因数式,付之巡使,以有营下试取之举矣。此非永久遵行之事,不过一时权宜之政,则因此而永定试邑,非所可论,置之。其一,近来纸物之极贵,实由于牟利辈缔结象胥,广贸纸物,都聚楮货,输之燕市之致。严饬三南列邑,察禁其都贾广贸之习,每当燕行,湾上搜检时,凡属纸物之科外带去,楮皮之混入裹卜,这这摘发,亟施当律事也。楮弊已于完左别单,并请关饬,不须更论。其一,兴海故士人李学海,安东故驿民姜凤文,釜山故良女朴召史,安东故良女权召史孝烈事也。此则依已例,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右道暗行御史金基缵别单,则其一,还弊中权详定,最为痼瘼,而甚至有小小详定之名,外此分石、滥捧、削分、以麤换精、替受、拔户、挪移、卧还、反作等奸弊,指不胜搂。自今为始,如或继生新逋,又行权详,则该守令加倍论勘,分石等许多奸弊,令庙堂严饬事也。还弊一款,已于京畿别单,并请关饬各道,不须更论。其一,军政阙额,每患难充,幼学冒录之辈,查出充定,校院驿投托之类,原额外一并刊汰,各厅稧房及官选武官收布名色,不可全然减削,参量裁定,尚州、星州、金山、居昌等邑,年前查正时,吏辈奸弊多端,军额虚叠自如,关饬道臣,另加施行,外他邑次第厘正事也。军弊亦于锦右别单,并请关饬各道,不须更论,而此别单中,拈出尚、星、金、居等邑,则必有的见为弊之端,此则另加措辞于该道行会。其一,田政之境界不正,舞弄多端,及今厘革,只有量田一事,令道臣另择通炼之一二守宰,先自该邑从便试验事也。田弊亦于完右别单回启,已请关问三南,今不架叠。其一,统营便分钱之取殖,最为民间之痼瘼,而今若尽荡,则营无支用之资,依旧因循,则民有难保之虑,弊到极处,合有通变,利条钱一万八千九百五十二两零中,汗漫者参量克减,为八千九百五十二两零,不得不仍存者,为一万两。就储留租钱,贸军布米耗作钱二千五十九两零及会付米中限二万石,特许加分,耗作六千两,渔场税钱中三千五百两,合钱一万一千五百五十九两零内,一万两,便利钱荡减给代,一千五百五十九两零,添补于式年籍钱及造船杂费,而本钱之营底所在五万四千八百八十八两,各邑镇所在三万九千八百七十六两,债负各人,已成鬼录,准捧末由,限折半特令蠲荡,其馀限五年停利排捧,营底军民,特减三分之二,排年收捧钱作还于三南,取耗作钱,则差过五年,充纳兵钱,已为一万四千二百十四两零,又过七年,并与元还作入,则兵库钱贷下条九万四千七百六十四两零,准数充纳,并令庙堂禀处,而储留别备,不必举论,别帖钱谷,亦为勿施事也。统营便分债之为岭沿痼瘼,实如绣单所陈,虽欲更论,无复馀蕴。苟欲矫救,必革斯可,而第念统营设置,所关何如?今若以近二万应入之税,一朝革罢,其应下之克减者,殆近万金,东西撺挪,加分取耗者,又过万馀,则三道摠统之地,不成貌样,姑舍勿论,其所以摸拟牵补者,又皆非真有实谷,要之文簿上虚录,以此责之尽分,视以年例,则窃恐便分之弊虽祛,尽分之弊又生,祛弊生弊,此之谓也。今若有折取经费可以给代者,则何靳乎十万荡债,而以今事力,实无议到之地,此事姑且置之。就其中可以裁减者裁减,可以荡涤者荡涤,惟在本帅撙节爱养之如何,节用爱民,实与饬戒,不可偏废,以此关饬该营,另加句检,俾有实效。其一,巨济、熊川倭粮补缩条年例划付九百石,更勿加给,分排各邑,以立其代,补缩所需,自两邑元还中,推移用下,以除该邑还多之弊事也。此谷划付,元为该邑补缩,而今此元谷有裕,还多为弊,则合有变通,依所请施行事,知委本道。其一,右兵营还多为弊,一夫所受,恰为百石,而应作外加作取剩,又为痼瘼。先以近年移贸条二万石,具耗详作,分送各邑,馀在六万馀石,硬定还摠,无得加划,加作一款,申明旧典,如或冒法,施以赃律,军饷米中五千石留谷,以备不时之用事也。右饷为弊,自昔伊然,甚至有先朝时,屡万包荡逋之举矣。曾未畿年gg几年g,弊又如前,苟使为帅臣者,极尽句检之政,则宁有荡逋未几,弊又如此之理乎?虽无以一一追理,而帅臣之已登绣论者,自当严勘,分留多寡,元有定式,并与移贸条分送事,知委道、帅臣处,以为从长变通。其一,矗营所属金乌、鸟岭、秃用三镇别将中一窠,划付本营,俾为军校拔身之阶事也。营校之独漏久勤,诚为赍郁之端,而以此营视之,则合当许施,以诸道言之,则必有继起之请,一施一否,亦甚难处,置之。其一,兵营兵库封不动元钱一万七千六十两零内,己巳以后流伊犯用,为一万一千八百十两零,各处贷下,为一千五百五十两,见在钱,不过为三千七百两零。贷下者,自当还充,而犯逋者,申饬道臣,另查充完事也。兵库封摏之若是枵然,诚极骇痛。其犯用、贷下,当有归属,关饬道、帅臣处,以为刻期征捧,还充本数后状闻。其一,东莱追下纳,最为列邑难支之端,年例公作米之自监营划送者,必准八千五百石,然后该府排用,始可涂抹,而每缘储置之不足,以致定数之减划,极不过为四五千石,课成追纳,邑民俱困,自明年为始,本道储置八千五百石,依前准划事也。收租颁降之新米划下,自有年例,苟使本道参量分排,则宁有莱府追下,如是为弊之理乎?至于八千五百石之准划,亦有事势之牵掣者,姑先关饬本道,以为从长措处,俾除追纳之弊。其一,称以公用与防弊,结赋加敛,看作例事,夤缘幻弄,百弊层生,故滥杂尤甚处,新定节目,略加减削,另饬道臣,所谓隐漏结之冒减,杂户名之冒頉,查栉磨炼,别般申饬,俾有实效事也。结敛之年增岁加,实为生民切骨之弊,苟有犯此,罪当何居?在朝庭事体,只当痛禁严戢之不已,而今此结户民处,收敛数爻,量其用下,别成节目云者,原其本意,未始不出于裁制节省,而以外面言之,则便使之加敛也,是可以登诸绣启乎?此事置之,当该御史推考警责。其一,蒜山仓公盐,年例所捧,为三千石,而盐民本价每石二两,沿邑发卖为七两,将此五两之剩,以应各处用下,行之已久,弊从而生,元纳之外,添贸私盐,只依公盐之例,盐民年年白当,殆无限节。自今鸣旨岛、菉岛公盐,依民愿永为革罢,税钱磨炼收纳,而盐价中用下合一万八千两内,公盐既罢,则各项杂费,自归勿论,其中婢巫纳及防债条五千五百两,分排两岛,使之备纳事也。公盐之弊,诚如绣论,而给代所关,亦难悬度,先为关问道臣,待报来禀处。其bb一b,松禁渐弛,烙给无节,申明旧典,别般操饬,漕船之限前径造,即由添载易致败伤,添载一款,令道臣严束,晋州牧场船之无时新造者,定以年限,无敢违越事也。此系三禁之一,从前提饬,非止一再,而已于畿绣别单,并饬诸道,无容更议,而漕船之限前径造,添载之违越法意,晋州牧场船之袭谬,并于本道行会时,措辞申饬。其一,军伍徒存名色,器械服色,尤不成样,疏虞莫甚,束伍必以壮健择定,军器一一改备,春秋聚点,期有实效,水陆习操,五年一次定式事也。戎政之疏虞,莫近日若,绣衣所论,至为切当,并为关饬于诸道、诸都,以尽绸缪之政,而第念春秋两操,原系不易之典,虽不得一一施行,今亦趁限禀报,即以国之大政,在于诘戎故也。今以五年一操,遽请定式者,恐非重军政严国典之意,当该御史推考,此事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道暗行御史沈宜冕别单,则其一,火税比摠,诚为痼瘼,故随起收税之意,已为颁给节目,而各宫房所属火田,亦令随起执卜,且各宫房、各营门,屯监、导掌辈,藉卖凌轹,不畏官长,侵民多端,一并革罢,各自本邑收税上纳事也。官与民均不相孚,虚实互眩者,莫如山田火税,盖其今年耕明年耕,地无定处,前案付后案付,税有应额故也。况以本道此税之最多于他道者乎?依所请发关严饬,一从时起执摠,而至于各宫房、各营门屯土,宫监、导掌之革罢事,其在宫府一体之义,民邑并苏之道,宁有他议,而第于其间,或不无多少牵掣,在此而虽或蠲弊,在彼而反复添瘼者,有难遽令尽撤。姑先捧甘于内司及各营,如有为弊之端,悉令痛革,如是提饬之后,又复如前,随所闻或施重勘,或又永罢之意,一体申饬。其一,军丁虚额,十为八九,钱布上纳,征族充数,而各宫、各营屯土作人,举皆頉役,许多闲丁,俱聚于此,非但免役,并与受还而頉免,还多民少,难以支保,自今使之平均受还,仍为捧疤签伍事也。军弊已于锦右别单,并请关饬诸道,今不更论。其一,还政为弊,多色多端,欲救还弊,莫若先禁加作之为急务,令庙堂关饬,更毋有此弊,而仍使半其分留,禁其移转事也。此事元系法禁,苟或有犯,王律自在,恐无待乎申明,而绣论如此,另加关饬,至于半分半留,非不是粜籴本意,而目下事情,亦有不得不然者,置之。其一,延安、平山、瓮津、白川、金川等五邑,均厅免税之自庚子依前本色上纳者,通变矫弊事也。此是惠厅之复旧规也。谓之有损于官府则可也,谓之有害于民生,则恐未可为笃论,况系经法,不宜挠改,置之。其一,本道都试,依西北例,没技许用事也。都试之没技比较,盖出于不得已之举,而西、北两道与岭南之特许遵旧,即以边门事体,与内地有异故也。今若又许海西,则外他诸道、诸都,亦将继请,如欲尽许之,则有伤销刻,若一施一否,则又未免向隅之叹,置之。其一,载宁故士人闵始爀,康翎故良人崔晋祺妻金召史孝烈事也。此则依已例,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伏见本府配所草记启下者,时囚罪人李镇永,徒三年定配,功议各减一等,则当为徒二年,而以功减一等徒二年半书入,具载善,流三千里定配,功议各减一等,则当为徒二年半定配,而以功减一等徒三年书入,臣之蒙然不察,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勿待罪。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康文翼手本,则时囚罪人李鼎会素患疝积,处冷添剧,食飮全却,气息奄奄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鼎会,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李敏荣,咸镜道三水府,勿限年定配事,承传启下矣。李敏荣,咸镜道三水府,勿限年定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道暗行御史沈膺泰书启,则端川前府使洪近泳,明川前府使李周喆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文川郡守李鼎显段,自庚子称以救弊,田结加一分条一千二十四两零,今春又为袭谬准捧,一不防弊,全归杂费是白如可,自巡营发关革罢,则事当还给民间,而乃以七里九毛式,合七百二十八两零,诿之虚结,防给分排,虚张名目,馀在二百九十五两零,亦无下落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安边府使徐有素段,留库旧谷,几成庄土者,一千五十石,欲为换精充数,分征境内,印出劝善之文,将于秋后收纳,其措划虽出于救弊,名目不美于创例,老成之地,实欠商量是如为白乎旀。甲山府使李寅熙段,还簿则躬执爬栉,库捧则明查加滥,五百石剩馀,充补流户之逋,三百金还征,修补崩堞之役,随处措置,不无善干是白乎矣,大同米一百九十六石零,以三两式执钱,详定外加捧,为一百九十六两零,昨秋查得隐结六十八结零,掩不区处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罢职为白乎旀。高原前郡守徐庭淳段,可惜听断之糢糊,尚有去后之讥笑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不可以已递而勿论,罢职为白乎旀。庆源前府使洪云锡段,及其治簿而归也,各仓分征折米二百石零,换作以去是白乎旀。富宁前府使洪翼谟段,庚子、辛丑、壬寅三年排捧还折米,合为二万四千九百五十二石零,而每年当捧条八千三百十七石零,至辛丑秋所捧二千九百十石零,因为减摠于庚子排捧条中,排捧自有年条,则当年排捧条八千三百十七石零,初不举论,论以籴政,乌得免昏谬之罪是如为白乎旀。长津前府使郑珪段,辛丑冬会案折米一万四千五百六十八石零内,四百四石零兺实还给,昨年营耗作三百石价九百两,先除于给代之钱,而毕竟充数贷入富民各谷二千石,作折米五百三十三石零内三百石,弥缝馀在二百三十三石,归之公下是如为白乎旀。文川前郡守白宗杰段,庚子田结元摠一千七十七结零内,一千五十结零,每负一分式加敛,合钱为一千五十两零,托以歉年救弊磨炼捧上,全归私用,辛丑所捧一千五十两零内,馀在二百七十三两零,归之私橐,虽以移衙事言之,有富民许乡钱一千两,养谪钱四百两,赴役钱四十一两,愿纳钱三百四十两,而不费于一财,版筑攻役,轮回于千户,结构绰绰有馀是白去乙,民结加敛,自有法禁,而无难创设,循私肥己之计者,罪当何居是如为白乎旀。镜城前判官申万休段,辛丑会案折米六万一千七百十三石,自邑会折米一千六百一石,合六万三千三百十四石内,一万一千二百三十八石,以壬寅排捧条除之,当年当捧条为五万二千七十六石内,新还二千三百八石,排捧条八千三百四十四石,旧还当捧及各库会贷条二万五千五百二十九石,土户式相左条二千二百十八石,并为未捧,实捧上,只为一万三千六百七十七石是白乎所,莫重国谷,至于过半虚留是如为白乎旀。前前判官吴正秀段,庚子排捧条一万一千二百三十八石,丙申停退折米当捧条,丁酉停退全数当捧条,当年新还,并为未捧,在任周岁之内,全无担石之所捧,论以常情,宁有是理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五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永兴前府使南性教段,荡减还之分排,小社或怨,赋税钱之弛督,月当多愆是如为白乎旀,吉州前牧使尹明俭段,布商钱之贷下不报,称怨载市是如为白乎旀,明川府使白希洙段,操束倘失于弛彀,振刷恐难于整欹是如为白乎旀,咸兴前判官尹致诚段,民贷至今不报,颇有称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四邑前后守令,并只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定平府使吕东冕段,束湿之方,尤勉刚克是如为白乎旀,利原县监韩右譱段,岭松风落,樵斧夜入,是为美政之小疵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守令,并只推考为白乎旀。锺城府使尹惠镇段,大同会外流来加下折米一千九百石零,势将加敛病民之境,而一千十二石零,查出不正之谷,七百六十八石零,自官措划,次第充报,足称一省之优绩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宜有激劝之政,似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赵冀永段,律己以严,纲纪不令而立,奉法也公,州郡望风自饬,初政先威于矿禁,奸窦尽闭,宿弊遍察于仓簿,硕划有望是如为白乎旀,前监司闵致成段,白给钱而救弊,残邑蒙惠,出捐谷而减征,广津gg废津g颂德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道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道内前后守令、察访及沿路前后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稳城前府使柳光鲁之光字,误书永字,不审之失,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沈膺泰,从重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9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朴容寿未肃拜。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学性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左副承旨闵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卓景秀,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卓景秀改差,代以李参铉为假注书。

○金学性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学性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闵致文,同副承旨李源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戴淳曰,只推。

○传于洪祐喆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容寿落点。

○徐戴淳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徐英淳病,参议朴容寿病,右副承旨洪祐喆进。以金兴根为知经筵,李翊会为分内医提调,元锡周为忠勋都事,吴淳常为司䆃主簿,郑基重为造纸别提,沈明奎为禁府都事,成原默为安边府使,闵致凤为甲山府使,禹锡文为文川郡守。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爕病,左承旨徐戴淳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文二所参试官正言南性教,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副摠管李惟秀、李完植,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惟秀、李完植。

○金学性,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权敦仁所报,则以为,本府大皇桥,即陵园火巢内御路,而自经年前大水之后,防筑溃决,至于逌瞻岘底,而汰覆啮堀,纵横亘绵,非但莫重御路,顿失面目,各节享香祝,皆从山岭爬越而行,万万悚闷。欲趁农功之毕,即始改筑之役,而量其物费,不可以三数千金为计,本府岁入,元自不敷,似此钜役,办出无路,赈济库时在中米一千石,若蒙划下,则约绰经纪,其不足者,自本府某样方便为辞矣。此系御路,宜有每年修饬之政,而许久抛置,仍成汰落,在今事势,不可无补筑之役,苟欲始役,亦不可无财力之措处,而所报赈米取用,既是自该营办得,又非时急应用者,则似为稳便,依此许划,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道暗行御史沈膺泰别单,则其一,本道还谷折米,南关二十八万九千三百七十石零,北关四十六万六千一百九十三石零,南、北枵峙,其来已久,故或减价作钱,或船运移转,而以其详定之南三两北二两,准折之南户式北土式,年例作钱及以谷应下,每多于南。且端川折米七万一千五百九十六石内,唐米为六万九千三百二十四石零,唐多之弊,独在此邑。六镇及三、甲折米二十九万三十三石零,积峙之患,偏苦于是,如欲均之,执钱移转分排于南关,庶可为矫救之一策事也。此路还弊,自昔伊然,槪出于南、北关移划山海仓互换之由,而今则南、北关移划,虽有朝禁,山海仓互换,仍成邑谬,谷以朽败,民以荡析,果不可无变通之政。而但今移北就南之论,亦未可为十分洽当,南折米近三十万,宁有籴少之患乎?至于端川一邑之唐米七万,尤宜厘革,此则姑先关饬道臣,使之从长处之,北谷则不必变作南谷,以每年几石,按式执钱,定色吏立限纳于京司,则在原簿,虽有土式之减价,在各邑,当为还分之祛弊。而此事未可悬度,并为关问道臣,俾即具意见报来后,京司句管之节,谷物多寡之数,更为禀处。其一,六镇俱是滨江之邑,每经潦涨,辄增灾伤,比比有成川浦落地税白征,而其中庆源,尤多汰落,几至千结。改量陈起,俾补减缩之摠,养植树木,以防冲激之患事也。边上改量,有难遽议,而植木防川之论,诚为切当,令道臣关饬六镇,各别施行,勿以文具视之,亦以植木多寡,作为守宰课评,俾有实效。其一,镜城以关防重地,近值本倅之昏谬,又当交递之频数,一年二年,驯致板荡,为今之计,只择勤干威猛之人,使之收刷,则庶可矫救事也。镜倅择差,已有向来草记,虽未知新倅措处如何,姑俟其治否而处之,今非可论。其一,厚州西三社,即江界左寨,而划地之议,以其参防二政,迄未归政,顾其地距江治为七百里,在厚邑不过十里,凡系听讼纳税察奸防弊之道,远近难易,如是悬殊,划付一款,不容少缓事也。江、厚割界,已有别遣绣衣之书启,不必于此架叠。其一,文川之云林,安边之永丰,俱是山社,而一自荐歉,村落空虚,田结陈废,萧条荒凉,馀存无几,令道臣详查其流亡陈荒,依庚子永兴、高原山社例,俾蒙顾恤事也。年前永、高两邑之山社减摠,特出于旷绝之泽,而若以此看作傍照之恒例,则设令云林、永丰之甚于永、高两社,安知无他邑陈荒之尤甚于云、永乎?此路一开,弊不可言,置之。其一,本道民役之最矜者,即船、盆两税,而朽船破釜之形止永没,主汉已葬者,以其案付虚名,长在族征遍海,令道臣详查其时存实数,签付新案,以报该厅事也。渔盐船税,已请关饬诸道,今不更论。其一,茂山府往在二去庚午、辛未大歉,峡农稍登,流民颇集,而其中稳城军民流寓者最多,以稳城军额三百九十五名,移送本府,以待稳户满三千,而九十年之间,茂民日就凋散,稳户岁渐增加,其在通变之方,合有复属之举事也。茂、稳户口之增减,既如绣单,则移定额,合有还本,令道臣详察两邑事势,从长处之。其一,甲山之镇东、双青、黄土岐,三水之新乫坡知、小农五镇,既非岭厄关防,又无有无紧歇,而凋残已极,将至自废,从民愿革罢恐好。其中双、黄两堡,虽是三营亲骑卫轮辟之窠,何患无通变乎?事系更张,下询庙堂处之事也。五镇革罢之论,其来久矣。防厄之更张,轮辟之代定,利害便否,亦难悬度,姑先关问于该道道臣及南兵使处,使之具意见报来后禀处。其一,长津府乙未歉荒之后,籴法荡然,会案折米一万二千馀石内,停退三千石,未捧三千石,实还六千石,而每值守令昏谬,以致椽胥舞弄,可据文迹,并为烧火,一邑之还,指征无处。虽以辛丑会案观之,折米一万四千五百石零内,实还分给,只为四百四石,还户不过三百馀户,还耗中出支放应下一千一百馀石,将何办责?令道臣徐究脉络,区别虚实,乙、丙以后守令,现出躬犯实数,施以当律事也。此邑凋弊,一至于此,以致年前别划谷物,俾防民弊,而今单又如此,诚为该gg骇g痛,令道臣另加查实,区别状闻,始逋躬犯等守令,亦为一体论列事,分付。其一,咸兴故土官尹铎,甲山故学生卢昌祖,锺城故学生朱彭远妻吴氏孝烈事也。此则依已例,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八人内,三矢入格六人,二矢入格二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四十七人内,边二中一人,边一中四人矣。片箭既已毕试,骑刍、骑枪,当为试取,而无一人应试者,鸟铳鳞次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十三人内,边一中二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道暗行御史沈膺泰书启,则西北佥使金熙度段,十馀镇卒,六处烽把,难保来后之无阙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镇卒烽把,既难保其无阙,则溺职可知,罢黜为白乎旀。前中军柳亿段,村民之推捉相属,而犴扉不闭,债捧之董督非职,而贿迳潜开,妓女之重棍,是何刑罚,奸校之贴席,全没体通,五百金之构罪捧赂,富民茹冤,四千石之公谷虚簿,还政板荡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督债捧赂,还谷虚簿,俱系不法,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鱼游涧前佥使李民璜段,五百包之移籴主邑,七八首之减牛例捧,奚但小堡防卫,足为遐民翘楚是如为白乎旀,古丰山前万户康鹏祯段,自备财力,身操版锸,衙廨楼堞,一新修补,民力不烦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镇将之能举其职,殊为可尚,其在激劝之道,宜有褒嘉之典是白乎矣,康鹏祯段,向引该帅臣状请,已蒙边将除授之典,今姑勿论为白乎旀,李民璜段,似当施以相当职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前北兵使许棨段,刚断之姿,综明之材,常时节制,壁垒之精彩一变,课朔赏罚,骑射之技艺就炼,西塞防守,尚传馀威,北圉乘漳,倚以为重,至若逋案之详查,需米之精捧,亦见阃对是如为白有卧乎所,诸条论列,殊为可嘉是白乎矣,阃帅事体,与守令、边将有异,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异之绩,亦无显著之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高岭前佥使朴载宽,书以在观,殊涉不审,不可无警,当该御史沈膺泰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9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式暇。左副承旨赵得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孝昌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戴淳曰,都承旨、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赵得林落点。

○传于洪祐喆曰,时囚甚多,勿拘斋日,开坐事,分付。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不可不备,宣传官有阙之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郑宅善为宣传官。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局别将、把摠、哨官,内三厅将、守门将,禁卫营哨官等番单子,每中日入启受点矣。今九月初十日,中日当次,而幸行相值,势难入启受点,依例回銮翌日,入启受点,分所单子,待受点即为书入,巡将监军,依例以今初九日受点人员,初十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幸行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六十二人馔价钱,每人各三钱,门旗手二十八名馔价钱,每名各一钱五分,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鼎会,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白川前郡守洪翰周矣本府议启内,凡诸胪列,俱属已例,而未免袭谬,当其措处,或缘吏奸,而亦即觉察是白乎乃,不可以事势所致,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半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海州前判官洪锺浩矣本府议启内,绣启之许多论列,俱系不经,而囚供之逐条辨明,亦有可据是白乎矣,法意攸在,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黄海前水使吴显文矣本府议启内,临归债帐,纵云区处,移此充彼,亦是公货是白乎则,借贷未勘,均是为罪。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群山前佥使朴宗喆矣本府议启内,还税米之换色取剩,数虽不多,阖眼债之依旧责捧,事涉失当。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五百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黄海前中军张斗斌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奎灿亦,还耗作钱,虽因营关,而罪在立本,衙禄浑征,诿以邑例,而事系不法兺除良,外他诸条所犯,有难一例苛论,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咸英锡段,还分之代以空石,捧以钱谷,事未前闻,海税之谓之不足,敛之结摠,数亦不少兺除良,私养山之凭借斫伐,贸谷船之执留捧赂,俱系不法,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秀锺段,三万石流来之逋,既未收杀,二十结加报之灾,亦无归属是白乎则,法意至重,俱有当律,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朴长廪段,区划钱之减数分结,纵为充逋,吏奴还之于民混征,实涉乖当是白乎则,其所以釐弊之方,适足为违法之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向前李升权段,外仓移转之作为支放,纵是按例之事,近祠冢墓之多数削掘,实系不忍之政是白如乎,祗缘袭谬之失,自归重勘之科,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鼎会段,移耗取用,谓是营例之即然,军米请得,亦为支放之不足是白乎乃,罪在袭谬,法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元锡段,债簿之未勘,缘于径递,查征之归属,的有明据是白乎矣,既登绣论,不可以爰辞,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德秀段,诇布排定,专为军额之均疤,还钱添作,实缘营划之减数是白乎则,初意非在于冒犯,本事庶可以原恕是白乎矣,绣启体重,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申在顺段,仓还取剩,纵有充补,灾结犯用,大违法意是白乎则,外他诸条,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毅存段,还谷添作,虽缘吏奸,剩结查征,竟归官用兺除良,许多鄙琐之事,犹属细故,法意至严,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尹喜柱段,富民之构罪索赂,已是鄙琐,班儒之罚定讨钱,尤极乖悖兺除良,凡系卖乡,数甚夥多,以若不法,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高惠镇段,吏乡卖任,纵云归属之有据,饶户捧赂,难免鄙琐之招谤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大恒段,雇仓钱之取用,纵缘客舍之缮修,移转米之加作,竟为京第之输送是白乎所,反启敛民之弊,莫掩凭公之迹,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能渊段,所犯诸条,固非一端是白乎矣,第其查陈结之划付官用,专昧法意之至重,补民钱之创行结敛,罔念奸弊之多端是白遣,还谷之无难作用,都结之为吏充逋,俱系冒法而犯科,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羲宣段,各项钱谷之取剩,谓非躬犯,凡诸鄙琐之招谤,别无指的是如是白乎矣,苟或毫无所犯,岂至苛论若是?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方允弼段,收布军之加外查出,自致骚扰之弊,有阙马之多未立代,难免鄙琐之谤,法意所在,无以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在俭段,镇营本非词讼之衙,官守又在贬罢之后,而非理听讼,不啻一再,债钱勒捧,殆近三千是白乎则,罔念法意之攸在,自归贪鄙之科,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命爀段,还各谷之立本取剩,愍不畏法,军饷米之充报私债,尤为无良兺除良,凡系肥己之事,有难搂指而计是白乎则,罪犯贪鄙,法难饶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申道俊段,减额镇属,而取用番布,为送眷率,而又夺防钱兺除良,外此诸条所犯,恰为千有馀金是白乎则,事系不法,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丁台和亦,长番举行,何等慎重,而事多不审,罪宜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源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得林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左副承旨赵得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以礼曹言启曰,全罗道观察使封进今九月令宗庙荐新石榴,来十月令宗庙荐新柚子,今初九日荐进,而景慕宫荐新石榴、柚子,则庆尚道例为封进矣。本道所封,未及上来,莫重荐献,不可后时,依前例,以宗庙荐新加封石榴、柚子,同日一体荐进,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上土、满浦两镇越边家舍折毁事,盛京礼部咨文,今又出来矣。咨内辞意,与前此出来咨文及北京咨文一般,而既皆以前头使行,具表申谢之意,才已回咨,又因北京礼部咨誊书上谕而出送,则比他知道咨文,煞有间焉。以承领之意,撰出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盛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以禁卫营言启曰,绥陵、懿陵幸行时,本营随驾事,命下矣。铜龙门则哨官李万緖,京中哨军三十名,集贤门则别武士张命琦,西营则哨官金兴硕,助番牙兵四十名,广智营则哨官李春亨,助番牙兵五十名,率领入直,新营则千摠崔柱德,骑士将方禹声,把摠权思麟,哨官金成元,教炼官朴儁焕,骑士二十五人,兼别破阵二名,京标下军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李光济,别骑卫一人,别牙兵七名,率领守直,火药库则哨官金柱秀,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鼎会,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尚州前营将申在俭,加德前佥使金命爀,知世浦前万户申道俊矣本府议启内,申在俭段,镇营本非词讼之衙,官守又在贬罢之后,而非理听讼,不啻一再,债钱勒捧,殆近三千是白乎则,罔念法意之攸在,自归贪鄙之科,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命爀段,各谷之立本取剩,暋不畏法,军饷米之充报私债,尤为无良兺除良,凡系肥己之事,有难搂指而计是白乎则,罪犯贪鄙,法难饶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申道俊段,减额镇属,而取用番布,为送眷率,而又夺防钱兺除良,外此诸条所犯,恰为千有馀金是白乎则,事系不法,罪难容贷。以此照律,罪,申在俭、申道俊等段,以求索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金命爀段,以求索律,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年七十四,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申在俭、申道俊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尚州前牧使李德秀,星州前牧使申在顺,金海前府使赵毅存,河东府使尹喜柱,河东前前府使高惠镇,昆阳前前郡守洪大恒,金山前郡守李能渊,泗川前县监洪羲宣,召村前察访方允弼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德秀段,洞布排定,专为军额之均疤,还钱添作,实缘营划之减数是白乎则,初意非在于冒犯,本事庶可以原恕是白乎则gg矣g,绣启体重,以此照律为白乎旀,申在顺段,仓还取剩,纵有充补,灾结犯用,大违法意是白乎则,外他诸条,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毅存段,还谷添作,虽缘吏奸,剩结查征,竟归官用兺除良,许多鄙锁之事,犹属细故,法意至严,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尹喜柱段,富民bb之b构罪索赂,已是鄙锁,班儒之还定讨钱,尤极乖悖兺除良,凡系卖乡,数甚夥多,以若不法,罪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高惠镇段,吏乡卖任,纵云归属之有据,饶民捧赂,难免鄙琐之招谤是白如乎,不可以囚供分疏,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大恒段,雇仓钱之取用,纵缘客舍之缮修,移转米之加排,竟为京第之输送是白乎所,反启敛民之弊,莫掩凭公之迹,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能渊段,所犯诸条,固非一端是白乎矣,第其查陈结之划付官用,专昧法意之至重,补民钱之创行结敛,罔念奸弊之多端是白遣,还谷之无难作用,都结之为吏充逋,俱系冒法而犯科,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羲宣段,各项钱谷之取剩,谓非躬犯,凡诸鄙琐之招谤,别无指的是如是白乎矣,苟或毫无所犯,岂至苛论若是?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方允弼段,收布军bb之b加外查出,自致骚扰之弊,有阙马之多未立代,难免鄙琐之谤,法意所在,无以参恕。以此照律,罪,李德秀段,以《违令律》,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申在顺、赵毅存等段,以《那移及收税律》,申在顺,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锢,赵毅存,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尹喜柱、高惠镇、洪羲宣等段,以《求索借贷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洪大恒、李能渊等段,以《那移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方允弼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德秀、申在顺、赵毅存、高惠镇、洪大恒、方允弼等段,并只功减一等,尹喜柱、李能渊、洪羲宣等段,并只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统制使李升权,前前统制使李鼎会,庆尚前前右兵使赵元锡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升权段,外仓移转之作为支放,纵是按例之事,近祠冢墓之多数削掘,实系不忍之政是白如乎,秪缘袭谬之失,自归重勘之科,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鼎会段,移耗取用,谓是营例之即然,军米请得,亦为支放之不足是白乎乃,罪在袭谬,法难容贷,以此照律为白乎旀,赵元锡段,债簿之未勘,缘于经递,查征之归属,的有明据是白乎矣,既登绣论,不可以爰辞,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李升权段,以《受财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五百里定配,李鼎会段,以《受财律》,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年七十二,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赵元锡段,以《受财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升权、李鼎会等段,并只功减一等,赵元锡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昆阳前郡守李奎灿矣本府议启内,还耗作钱,虽因营关,而罪在立本,衙禄浑征,诿以邑例,而事系不法兺除良,外他诸条所犯,有难一例苛论。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兴海前县监咸英锡,玄风前县监金秀锺,军威前县监朴长廪等矣本府议启内,咸英锡段,还分之代以空石,捧以钱谷,事未前闻,海税之谓之不足,敛之结摠,数亦不少兺除良,私养山之凭借斫伐,贸谷船之执留捧赂,俱系不法,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为白乎旀,金秀锺段,三万石流来之逋,既未收刷,二十结加报之灾,亦无归属是白乎则,法意至严,俱有当律,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朴长廪段,区划钱之减数分给,纵为充逋,吏奴还之村民混征,实涉乖当是白乎则,其所以釐弊之方,适足为违法之端。以此照律,罪,咸英锡、朴长廪等段,以《制书有违律》,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金秀锺段,以《求索及收税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而三年禁锢,以过年限守令,依受教分拣,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咸英锡、朴长廪等段,并只功减一等,金秀锺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中官丁台和矣本府议启内,长番举行,何等审慎,而事多不审,罪宜重勘。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张斗斌亦,贼赃之不洽本主,迹涉见利,讼债之添征口钱,事未前闻是白乎则,俱系不法,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赵得林,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毅存,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尹喜柱、高惠镇、洪大恒、李能渊、洪羲宣、赵元锡、申在俭、申道俊、李圭灿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李升权,杖一百流二千五百里定配,金秀锺,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赵毅存、高惠镇、洪大恒、李升权、申在俭、申道俊等,各功减一等,尹喜柱、李能渊、洪羲宣、赵元锡、金秀锺、李圭灿等,各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赵毅存,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新溪县所坪驿,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尹喜柱,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海美县梦熊驿,徒二年半定配,高惠镇,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舒川郡豆谷驿,徒三年定配,洪大恒,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蓝浦县蓝田驿,徒三年定配,李能渊,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平昌郡平安驿,徒二年半定配,洪羲宣,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忠州牧连原驿,徒二年半定配,李升权,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礼山县日兴驿,徒三年定配,赵元锡,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定山县楺杨驿,徒二年半定配,金秀锺,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青阳县金井驿,徒二年半定配,申在俭,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长渊县新行驿,徒三年定配,申道俊,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谷山府所串驿,徒三年定配,李圭灿,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信川郡元山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朴宗喆,杖一百流二千五百里,吴显文,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洪翰周,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朴宗喆,功减一等,吴显文、洪翰周等,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朴宗喆,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狼川县山阳驿,徒三年定配,吴显文,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永同县会同驿,徒二年半定配,洪翰周,功议各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平山府金岩驿,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申在顺,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勿限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申在顺,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勿限年禁锢,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承重祖母今年七十二,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祖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申在顺徒三年定配,以其承重祖母年七十二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勿限年禁锢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洪锺浩,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洪锺浩,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母年七十六,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洪锺浩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六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前中军张斗斌矣本府议启内,贼赃之不给本主,迹涉见利,讼债之添征口钱,事未前闻是白乎则,俱系不法,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9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斋宿。左承旨徐戴淳斋直。右承旨金学性斋直。左副承旨赵得林斋宿。右副承旨洪祐喆斋宿。同副承旨李源益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斋宿李参铉斋直。事变假主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下霜。

○赵得林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幸行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左边捕盗大将赵存中,以禁军别将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姑令兼察,何如?传曰,允。

○金学性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左边捕盗大将赵存中,以禁军别将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姑令兼察事,允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柳基常,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徐英淳病,参议未差,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以金辅根为吏曹参议,金兴根为知春秋,李玄五为尚衣佥正,申锡范为军器判官,李肇永为济用判官,郑宪容为司仆主簿,韩正教为瑞兴府使,曺百承为引仪。兼持平曺锡雨、赵徽林,以上幷减下。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爕入直,右承旨金学性进。启曰,知训炼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从二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完植为知训炼,宋观和为备边郞,李孺虎、尹斗焕为武兼,任泰瑛为全罗兵使,郑裕俊为罗州营将,金善翼为忠清水虞候,康鹏祯为西北佥使。副护军单闵致文、朴容寿。

○吏批,再政。以李济宪为长宁殿令,李敏翼为平市主簿,崔璜为冰库别提,金在星为淳昌郡守。

○传于金学性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徐戴淳,以成均馆同知馆事行大司成意启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课试,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忠翊卫将成载韶,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申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得林,以义禁府言启曰,庆源前府使洪云锡,富宁前府使洪翼谟,长津前府使郑珪,文川郡守李鼎显,前郡守白宗杰,镜城前判官申万休,前前判官吴正秀,前中军柳亿,并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洪云锡,下去江原道原州地,郑珪,下去忠清道大兴地,白宗杰,下去平安道定州地,吴正秀,时在黄海道平山府配所,洪翼谟、李鼎显、柳亿等,自任所未及上来,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申万休,前以他罪,方在待待命中,待就囚,添问目捧供,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咸镜道暗行御史沈膺泰书启,吏曹回启内,端川前府使洪近泳,明川前府使李周喆罪状,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李周喆,以忠州营将,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洪近泳下去京畿杨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张斗斌,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张斗斌,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父年七十九,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张斗斌,流三千里定配,以其父年七十九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绥陵亲祭,仍诣懿陵亲祭,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学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幸行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得林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金启东等五十四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以兵曹言启曰,今番绥陵、懿陵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各差备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及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随驾本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随驾将官及驾前别抄、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下教,驾前别抄牌头元敬祥,决棍十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依定式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壬寅九月初十日卯时,大驾诣绥陵亲祭,仍诣懿陵亲祭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别兼春秋郑基世、金益文,直提学金辅根,原任直阁金左根,原任待教李宪玮,待教李裕元,以次序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戎服御座马,出宣化门。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宣传官启禀行鼓举行,进发至宗庙洞口前路,上下马步过,还御座马,前发出兴仁之门,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吹打作,至绥陵洞口,宣传官启禀鸣金三下吹打止。上下马乘舆,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少顷,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出斋室门外,乘舆至红箭门外降舆,诣板位。上行四拜礼,诣陵上奉审,次诣碑阁奉审讫。戴淳奏曰,百官使之先入就位可乎?上可之。上入小次,亲祭时至,赞礼导上诣板位,行四拜礼,仍诣尊所西向立。近侍酌酒,仍诣神位前,上行初献礼,还降复位。亚献官领议政赵寅永,行亚献礼,终献官右议政郑元容,行终献礼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望燎讫,赞礼跪启礼毕。领议政赵寅永,右议政郑元容进前奏曰,祗谒仙寝,圣慕克伸,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出红箭门,乘舆至懿陵红箭门外,降舆诣板位,行四拜礼,仍诣陵上奉审,次诣碑阁奉审讫,入小次。传曰,右副承旨驰诣徽庆园,奉审以来。出传教亲祭时至,赞礼导上诣板位,行四拜礼,仍诣尊所,行初献礼讫,上降复位。亚献官领议政赵寅永,终献官右议政郑元容,行亚终献礼讫。上行四拜礼,仍命亚献官行望燎。赞礼跪启礼毕,上降诣板位,行四拜礼讫,赞礼跪启礼毕,上出红箭门外,仍乘舆还至绥陵斋室外,降舆步入斋室。传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京畿监司李若愚,杨州牧使徐耆淳,坡州牧使金翰喆,延曙察访金圭衡,平邱察访李春命,以次进伏,奏职姓名讫。上曰,今番幸行,得无民弊乎?若愚曰,别无可奏之弊矣。遂命退,诸臣以次退出。传曰,自陵洞口,至兴仁之门外,捧上言。出传教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斋室,乘舆至洞口降舆,乘座马。宣传官启禀鸣金二下吹打作,至兴仁之门,宣传官启禀吹打止。入兴仁之门,至宗庙洞口,上下马步过如初,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宣化门,还内。命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9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缘故出。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启曰,祗谒两寝,圣慕克伸,向晩回銮,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得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懿陵、绥陵亲祭时陵官,并陞叙,守仆、员役及太庙举行守仆等,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徐戴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学性曰,瑞葱台,今十五日春塘台为之。

○李源益启曰,今此京外上言一百十五张内一百五张,以猥滥拔去,十张分下各该司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击铮罪人等,当为捧供,而判书金兴根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荐新进上柚子,节序差早,色青体小,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源益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庆尚监司李景在状启,进上黄栗,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源益曰,勿待罪事,回谕。

○赵得林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李源益,以礼曹言启曰,来癸卯式年杂科初试,在于今九月十五日,而伊日殿座相值,杂科初试,不可不退定,故令日官李秉洪,更为推择,则今九月十九日为吉云。以此日退行,而原粘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得林,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判下成册,今此绥陵、懿陵幸行时元内吹朴圣焕等三十名处,木各一匹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成册启下,驾前前排军七十二名等处,赏木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判下,前排军信箭手二名,各木二匹,牢子三十六名,巡令手三十四名等处,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松都句管关西谷见缩条今年耗米二千石,自该府报请区划矣。支放不足,在所区划,耗条给代,便成年例,就湖西所在本司句管各名谷会录耗中,折米二千石划给,使之取用,何如?传曰,允。

9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缘故出。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得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大臣置处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参议金辅根,俱以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参议金辅根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参议金辅根陈疏,判书、参判,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参议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传于李源益曰,在外及有实故经筵,并许递。

○传于李源益曰,在外及老病法司堂上,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前检阅金世均、赵秉骏,还付检阅荐状公事,启下矣。令该曹口传单付,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金世均、赵秉骏。

○李源益,以吏批言启曰,领议政赵寅永,勉副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领敦宁一窠,国舅今方见带,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兵批言启曰,领议政赵寅永,勉副送西事,命下矣。领中枢今方有阙,依例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并牌招不进,参议金辅根进,同副承旨李源益进。启曰,判书赵秉铉,参判徐英淳并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以李羲准为刑曹判书,韩镇庭为左尹,洪敬谟、徐憙淳、朴永元为知经筵,洪在喆、洪学渊、徐左辅为同经筵。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金箕晩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爕入直进,右副承旨洪祐喆进。领府事单赵寅永,大护军金兴根,护军尹致谦,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左尹单姜时永,右尹单韩镇庭。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冬至兼谢恩使一行赴燕时所把驿马,预为分定,然后可无窘急之弊,今亦依例知委,而应把驿马四十六匹内,忠清道八匹,全罗道十匹,庆尚道二十匹,来十月十五日京中逢点,江原道四匹,咸镜道四匹,直送安州,来十月二十日逢点事,各道监司处行移,何如?传曰,允。

○领议政赵寅永疏曰,伏以祗谒仙寝,圣慕克伸,日候清朗,銮跸稳旋,臣民庆祝,曷有其已?仍伏念臣抱难医之苦,负虚縻之悚,疏吁筵控,已阅三朔,病中添病,罪上添罪,徊徨踧踖,诚不知何以为计,而特以陵享届近,陪献诚切,力疾参班,他未暇恤,在今臣情,亦可以言私矣。臣若可强而谓不可强,是欺君也,以去沽名,坐干恩宠,是要君也。臣虽甚无状,岂敢怀邪饰伪,甘自犯于欺君要君之科哉?臣之积痼之祟,今姑勿论,只以目下见证言之,晨必作泄,胃家之下坠也,夜辄失睡,心藏之内耗也。由是而骨露皱革,如薄纸之粘枯木,癖亘枵腹,若空帒之包顽石,似此著现,人皆见之,臣虽欲自掩其疾,以为盘礴之地,不可能也。臣窃念官职去就之际,设有可引之义必辞之情,犹可以参量公私,或自勉强,而惟疾病之来,莫容人力,则今臣所陈,实非托辞,以我殿下圣明,庶或曲恕而深矜之矣。臣又思之,臣之委畀有不专乎,担着有不重乎,恩顾有不厚乎,言有不用乎,事有不与乎?以若位遇,何必力丐体谅,俯取占便之讥,仰冒辜恩之诛,而病至于此,此固命也。玆敢悉暴至悃,更伸前恳。伏愿殿下,回日月照察之光,垂天地生成之泽,特解臣元辅之任,以重国事,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必不可舍予,犹予之必不可舍卿。正宜上下协心,以幸国事,而卿之言病,至再至三,恳恳如此,此非但予所洞悉,卿亦必不以必不可去者请去,则许久相持,亦非优礼元老之道。所请特为勉副,俾便卿心,卿其谅之。虽然,予于前批,以居位去位为言者,特由调病之无间彼此也。然则卿虽辞免,其为居位去位之无间,彼此一也。予既体卿苦心,卿须体予至意。仍传于李源益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兴寅君最应疏曰,伏以臣以无似之姿,猥膺专对之任,夙夜咨度,每怀靡及,而今焉出疆有期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涟川地,际此履霜之节,尤不禁怵惕之感,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特赐往扫茔域,以伸至情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所请往省焉。

○吏曹参议金辅根疏曰,伏以臣于本月九日,伏奉除旨,以臣为吏曹参议者,时值陵谒隔宵,迹叨从迈,肃斋义严,不遑逡巡,冒没出膺,谅非获已,而历日思惟,𢥠愧交中。念臣迩承宠渥,迥逾常分,玉署奎华,猥尘清联,一念悚惕,寤寐若惊。今玆赞铨之职,世所称下大夫之津要也,臣顾何人,凡系名选,半载之间,㨮揽斯遍?藉使臣材力闻望,有足称塞,凌躐之骤,在所危栗,况臣驽下,莫犹乎百隶之末,尚惧不称,圣鉴在上,宜无遗照,今此误恩,又曷为而及于臣身也?臣固不敢张皇职事,以踵清朝崇让之美,而第念盱衡之地,虽在佐贰,亦号闹热,类非臣拙约畏慎者,所宜一日冒居也,审矣。臣恩有邱山之重,而报无涓勺之微,趋走为恭,义谛是已,踸踔周行,委蛇其间,进退辞受,虽未暇自择,而若其衷私之内怀蹙蹙,宠荣之隆,适增其悚且恧焉而已也,而今复徒诿严畏,扬扬冒进,是直贪恋之一鄙夫耳。臣虽自解,人孰谅此?臣所以反复恓惶,不当以夤缘一肃,遂谓之无伤乎区区之株守也。有政之命,坐违天牌,冒死陈吁,仰蕲恩谅。伏乞圣慈,俯垂鉴察,亟递臣新授职名,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9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启曰,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西北佥使康鹏桢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祐喆,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春塘台瑞葱台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参判金箕晩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因兵曹草记,再明日春塘台瑞葱台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参判金箕晩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姜时永为兵曹参判。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徐戴淳,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清献公金锺正延谥,定行于今九月二十二日黄海监营云意gg矣g,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睦仁栽,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直讲权命周,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赵鹤年,以刑曹参判,本曹坐起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初更量,景祐宫稤宫全继祥,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系是宫属,何以为之?敢启。传曰,决棍惩励。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草记批旨,犯夜被捉景祐宫稤宫全继祥,决棍十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再昨日幸行时,罪人泽遂子妇,为其媤父伸理事,击铮于卫外,而击铮人居住姓氏,不为书录,大违格例,勿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通津前前府使尹明俭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黄海前水使申从镐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端川前府使洪近泳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多大浦前佥使吴显佑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熊川前县监李锺应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咸昌前县监元有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孟山前县监洪大朋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原州判官金镇华,金化县监洪准谟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井邑前县监韩在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新宁县监朴宗敦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旌善郡守李章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潭阳前府使郑文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英阳前县监李俊英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平昌郡守李灌夏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咸悦前前县监宋观洙,咸平前县监沈东奎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沈东奎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宋观洙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宋观洙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检阅赵秉骏疏曰,伏以臣伏奉检阅还付之命,才已随牌出肃,而第臣表兄金世均,方在上番检阅矣。臣所带春秋兼衔,揆以格例,在下应避,臣于昨冬,援此蒙递,今臣所值,与前无异,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令递改,以便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赵秉骏上疏,则以为,臣所带春秋兼衔,与上番检阅金世均,有内外从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伏乞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史官春秋兼衔,法不得减下是白乎乃,本职递改,已有其例,艺文馆检阅赵秉骏,今姑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学性内阁进。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祐喆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得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刑曹判书李羲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洪祐喆曰,九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春塘台亲临磨炼。

○传于赵得林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赵得林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洪祐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明日九日制试取时,本殿两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假官一员,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张圣奎,训炼院佥正李谦熙,俱以身病猝重,无望供职,文臣兼宣传官金英秀除授在外,过限未肃拜,新除授全罗兵使任泰瑛,母病添重,万无离侧远赴之望,户奴呈状矣。亲病既如此,则势难强令赴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粮饷色从事官白胤洙,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李乐韶,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九日制春塘台通方外为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明光门、青阳门、月觐门、集春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9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翊镇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得林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学性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殿座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检阅金世均陞六。

○徐戴淳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郑基世、沈敬泽、金益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戴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尹明俭亦,所犯诸条,若是狼藉。莫重公谷,惟意偸弄,田大同之待报执钱,计在牟利,上城米之添还立本,事近肥己兺除良,还钱谓已有报,仓簿尚此未勘,法意至严,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镇华段,退划灾之不俵于民,证以营关,小摠民之复袭其例,纳于军钱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准谟段,还户之拔其不愿,每缘吏奸,麤谷之换之以精,亦由仓弊是白乎则,纵非躬自所犯,难免蒙不觉察,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韩在益亦,邸债之贷之公钱,已是违法,任名之差以赂物,亦为伤廉是白乎则,迹涉鄙琐,罪难宽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灌夏亦,邸债收刷,既因营饬,还钱推移,亦非会内是白乎则,虽缘吏民之从愿,难免措处之失宜,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朴宗敦亦,买牛钱之还征,纵为补役之资,官需米之高价,不无过滥之谤是白乎则,论其所失,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锺应亦,户还创行,虽因乡议,而终涉征敛,公钱犯用,谓在临归,而专昧法意兺除良,卖任索赂,非止一二,厉民不法,视以寻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近泳亦,结法还政,何等严重,偸弄虚勘,视以为例兺除良,横敛索赂,俱是不正,冒法犯科,若是之极,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吴显佑亦,钱船之退板造成,未免袭谬,租税之依式执摠,不无招谤是白乎所,纵非擅行之事,焉逭违法之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元有永亦,还剩条之不属仓隶,既系鄙琐,词讼赂之无难求索,亦极骇悖是白乎所,揆以法意,难于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文升亦,宫结之防报营门,纵或违轮回之旧例,剩钱之移充屯税,未可谓归宿之无属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有难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章培亦,军官加额,从其民愿,才议旋停,由于绣关是白乎则,纵缘军保之充纳,难免措处之欠商,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观洙段,还米之出给沙工,未免挪移之迹,剩钱之输送本第,亦近伤廉之惠是白遣,外此诸条所犯,有难一例苛论,而爰辞俱不明辨,绣论若是狼藉,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沈东奎段,还钱之移施上纳,纵涉非经,税谷之利归谪客,自致招谤,论其所坐,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从镐亦,还谷公钱之无难犯用,已是不法,镇属防卒之不为给代,尤系无良是白如乎,至于诸条所犯,不必苛论,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大朋亦,凡此诸条所犯,罔非偸弄公货是白在如中,挪移仓谷,而赒赈称以自备,发卖运米,而惠泽不得下究,事系不法,难逭重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俊英亦,结价之加录滥下,迹涉冒犯,还钱之推移充纳,事近不经是白乎所,祗缘更张之欠商,未免措处之失宜,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壬寅九月十五日辰时,上诣春塘台、瑞葱台。兼行九日制儒生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左副承旨赵得林,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金翊镇、李参铉,别兼春秋金益文,记事官金世均,直提学金辅根,原任直阁金左根,检校直阁李公翼,原任待教李宪玮,检校待教赵凤夏,待教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戎服,乘马出宣化门。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建阳门,至明光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青阳门外,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吹打止。驾小住札营,行迎接礼讫,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春塘台,上降马陞座,宣传官跪禀鸣金三下吹打止。兵曹判书朴晦寿,宣传官李信泳等,先行参现礼,各班叩头讫。赞仪唱试官以下行四拜礼,读券官上护军洪敬谟,吏曹参判徐英淳,刑曹参判赵鹤年,对读书户曹参议洪锺应,副护军李时在,弘文馆副校理曺锡雨,权知承文院副正字赵秉骏行礼讫,以次就座。上命书题曰,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敬谟、英淳承书读奏讫,锡雨、秉骏,奉出悬揭。领敦宁赵万永进前奏曰,臣向因省楸之便,转入岭东,虽则私行,亦有所领略者矣。沿海凋瘵,到处皆然,诚无以条条烦陈,而至于江陵一府,古称都会大地,目下百弊,矫救无术。苟无格外之施措,则民将尽散,谁与为邑?臣为是之惧,细询事情,则盖缘屡歉之馀,积逋未完,陈荒之处,白地征纳,不过是前所登彻之两件事,而法式之所拘,年条之所限,今至于惠不卒究,弊反有增耳。其一,即戊戌礼堂所请流绝还待年丰收捧者,而伊后收捧云者,以其指征无处,并不免虚勘之归,而耗上加耗,数又较多。又于请停之时,自有不得不区别见漏者,而其实则与流绝无以异也。合而言之,当为各谷九千馀包。揆以粜籴本意,宁容一分阔狭,而第念曰停曰捧,均为虚簿,其于国谷实摠,了无所益,徒为民邑之弊源,吏乡之奸窦而已。其一,即岭西元续田三百四十八结零之三年停税后,当自明年还征者也。恩典固有节限,法例亦当难慎。故闻于绣单回启,已置勿论,而以臣历路所见言之,人烟断绝,蒿菜满目,菑畬所及,不足为十之二三,则以此荒废之土,复责垦辟之税者,不可但曰童羖而刮龟也。臣既见此切瘼,不敢有隐于反面之日,臣谓该府虚勘还九千馀石,特命荡减。仍使道臣,躬执还簿,条列状闻,俾无虚实相蒙之患。岭西陈田三百四十八结零更为限五年蠲税,以还未集,以安将散,俾海隅疲氓,举蒙朝家旷绝之泽,则不出几年,将成完邑,而本道还摠,元不甚敷,若又减此,必有经用不足之端。就减贡参作还条三千九百三十二两之当纳惠厅者,限三年使之作还尽分,全耗会录,则足以约绰相当,故并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万永曰,金刚山长安寺,素称域内名蓝,从前朝家之优恤,异于他刹,而见今寺残僧散,合有轸念,在前此等处,多有空名帖划给之事。今亦依已例限五百张颁下,自本道量宜分送各道,收聚物力,以为修葺之地。仍令春曹及该道,凡系募缘顾助之方,另加施行,俾千年古迹,无至仍废,亦系无物不遂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成均馆官员,进呈入门单子,斗淳读奏五千二百五十七人。宣传官奏曰,别队别将郑日永,军礼之际,有所失措,记过,何如?上可之。祐喆曰,今日奎章阁赍香时,臣进去还来,敢启。上曰,唯。晦寿曰,炮放,使禁军别将,监试于训炼院,而丹枫亭,先厢大将监试,中日阁,后厢大将监试次,信箭举行,何如?上可之。学性曰,分所监试,宣传官、别军职,各一人分送,何如?上可之。晦寿曰,禁军别将,以炮放试取事,进去矣。禁军则以一内将,使之领率举行,试官及应试人,使由永肃门越去,何如?上曰,信箭举行,可也。上仍入小次。敬谟等受券考试,以夹侍入禀。上还御帐殿,以口传下教曰,今日考试取五十人。成均馆官员,进呈收券单子,斗淳读奏一千七百五十三张。传曰,堂上对读官、承旨、阁臣、别云剑加差下,使之分考。考试讫。敬谟曰,居首当书何等乎?上曰,五张书三下,其馀皆书次上,可也。敬谟书等讫,奏曰,以次坼封,可乎?上曰,第一张上之。斗淳跪传夹侍,夹侍奉献。上亲坼以下,坼讫。上命书传教曰,九日制赋三下一进士洪锺英直赴殿试,之次三下生员李寅正直赴会试,次上生员金骥云,进士崔永锡等,并给二分,之次三下幼学洪淳大等三人,次上幼学赵吉和等三十人,并直赴监试会试,进士金键等十一人,幼学尹宗镐、闵致叙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门外施赏。宣传官奏曰,记过别将,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入。拿入后分付退出。宣传官奏曰,训炼都监骑队驰马时落马人四名,何以为之乎?上曰,分拣,可也。通礼跪奏礼毕,上降座乘马。学性奏曰,不待退铮,径奏礼毕。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举条宣传官跪禀鸣金二下大吹打,至明光门外,宣传官禀鸣金三下吹打止,由建阳门,至协阳门。学性曰,敦化门东挟门、金虎门,并仍留,请出标信。上命出信箭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9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右承旨金学性受由在外。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传旨未下。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参铉仕直李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得林,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得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翊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翊镇改差,代以李东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右副承旨洪祐喆,同副承旨李源益,不为仕进,左承旨徐戴淳式暇出去,右承旨金学性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李源益,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源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同副承旨李源益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洪祐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郑基世、沈敬泽、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前检阅赵秉骏,还付检阅荐状公事,启下矣。令该曹口传单付,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检阅单赵秉骏。

○赵得林,以吏曹言启曰,因全罗左道暗行御史李宗秉别单,备边司草记内,和顺幼学曺凤承,孝行才谞,可合收用,令该曹禀处事,允下矣。取考其别单,则曺凤承之恬静自守,所业则诗书,宗族相依,所勉者敦睦,绣启既如是褒举,自臣曹收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金万根,与兵曹参判臣姜时永,佐郞臣金熙逌,东所卫将臣金达衡,西所卫将臣安慎良,南所卫将臣尹用善,北所卫将臣张南奎,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去夜二更量,幼学严思五、张铉象等,犯夜被捉于本局逻卒处,并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柳相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入格教炼官郑继弘、安基弘等二员,鸟铳入格帐幕军李奎集等二十九名,谨依单子判下,以军器寺弓子及本营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时,柳叶箭入格驾前别抄崔文哲,边三中,筒个一部,徐继亨等二人,贯一中边一中,各弓矢一部,朴东厚等二人,边二中,各弓箭一部,金明显等七人,边一中,各长弓一张,片箭入格驾前别抄朴道春等二人,边一中,各帿弓一张,鸟铳入格帐幕军闵快顺,贯一中边二中,木二疋布一疋,孙德春等五名,贯一中边一中,各木一疋布一疋,赵宽喜等九名,边二中,各布二疋,朴昌得等五名,贯一中各木一疋,金宗伯等十一名,边一中,各布一疋,谨依别单启下,以军器寺筒个、弓箭及本厅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训炼都监启辞,去夜二更量,犯夜幼学严思五、张铉象,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严思五、张铉象,依更数,各决笞五十度,惩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京囚崔锡麟狱事,谨依判下,问议于大臣,则领议政赵寅永以为,臣待罪度支时现发,而又于宾筵,有所禀白者,恐无异同于前启前禀云,左议政金弘根以为,擅开信钥,潜移偫谷,罪著罔赦,而死中求生,目下匿迹,计卒莫售,奸未果成,直断窃盗,恐非审克之意,合施惟轻,而成案之狱,不敢擅议,上裁云。右议政郑元容以为,以守掌之役,犯擅开之罪,款输案具,实难遽议,而究其用意,只出于移充挠亏之计,直准以窃盗之律,果似难信,合施惟轻之典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内,左右相收议既如此,依议施行为良如教。

○赵得林,以刑曹言启曰,京囚崔锡麟问议大臣启目判付内,左右相收议既如此,依议施行事,命下矣。罪人崔锡麟斩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庆尚道泗川县,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金学性受由在外。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参铉李东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得林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副承旨洪祐喆不为仕进,右承旨金学性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源益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洪祐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伴直无人,左承旨徐戴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启曰,左承旨徐戴淳牌不进,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洪祐喆,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传于赵得林曰,刑、工换房。

○以左议政金弘根亡妻移葬呈辞,传于赵得林曰,给由马。

○赵得林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得林曰,只推。

○赵得林,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郑宅善,五卫将林柱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瑞葱台试射放入格宣传官、中官、别监、矢人、交龙旗马上奉持、步下奉持、武艺别监、门旗手、驾后禁军等,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而筒个、弓矢,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木布,以本曹所在者,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瑞葱台试射时及训炼院试放时,本局将官、将校、军兵等射炮艺入格之类,谨依判下单子,以军器寺弓箭,户曹木布,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通津府使赵义锡,蓝浦县监朴敩默,保宁县监李鼎叙拿来,与京畿监司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赵义锡今方待命,拿囚,朴敩默、李鼎叙等,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照目粘连,端川前府使洪近泳矣本府议启内,结法还政,何等严重,偸弄虚勘,视以为例兺除良,横敛索赂,俱是不正,冒法犯科,若是之极,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新宁前县监朴宗敦矣本府议启内,买牛钱之还征,纵为补役之资,官需米之高价,不无过滥之谤是白乎则,论其所失,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英阳前县监李俊英矣本府议启内,结价之加录滥下,迹涉冒犯,还钱之推移充纳,事近不经是白乎所,祗缘更张之欠商,未免措处之失宜,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原州判官金镇华,金化前县令洪准谟等矣本府议启内,金镇华段,追划灾之不俵于民,证以营关,小摠米之复袭其例,纳于军钱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洪准谟段,还户之拨其不愿,每缘吏奸,麤谷之换之以精,亦由仓弊是白乎则,纵非躬自所犯,难免蒙不觉察,以此照律,罪金镇华段,以受财律,杖七十收赎,夺告身二等,洪准谟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黄海前水使申纵镐矣本府议启内,还谷公钱之无难犯用,已是不法,镇属防卒之不为给代,尤系毋良是白如乎,至于诸条所犯,不必苛论,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通津前府使尹明俭矣本府议启内,所犯诸条,若是狼藉,莫重公谷,惟意偸弄,田大同之待秋执钱,计在牟利,上城米之添还立本,事近肥己兺除良,还钱谓已有报,仓簿尚此未勘,法意至严,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潭阳前府使郑文升矣本府议启内,官结之防报营门,纵或违轮回之旧例,剩钱之移充屯税,未可谓归宿之无属是白乎矣,绣启体重,有难原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昌前县监元有永矣本府议启内,还剩条之不属仓隶,既系鄙锁,词讼赂之无难求索,亦极骇悖是白乎所,揆以法意,难于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孟山前县监洪大朋矣本府议启内,凡此诸条所犯,罔非偸弄公货是白在如中,那移仓谷,而赒赈称以自备,发卖运米,而惠泽不得下究,事系不法,难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熊川前县监李锺应矣本府议启内,户还创行,虽因乡议,而终涉征敛,公钱犯用,谓在临归,而专昧法意兺除良,卖任索赂,非止一二,属民不法,视以寻常,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井邑前县监韩在益矣本府议启内,邸债之贷之公钱,已是违法,任名之差以赂物,亦为伤廉是白乎则,迹涉鄙锁,罪难宽贳,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平昌前郡守李灌夏矣本府议启内,邸债收刷,既因营饬,还钱推移,亦非会内是bb百b乎则,虽缘吏民之从愿,难免措处之失宜,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旌善郡守李章培矣本府议启内,军官加额,从其民愿,才议旋停,由于绣关是白乎则,纵缘军保之充纳,难免措处之欠商,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悦前前县监宋观洙,咸平前县监沈东奎等矣本府议启内,宋观洙段,还米之出给沙工,未免那移之迹,剩钱bb之b输送本第,亦近伤廉之嫌是白遣,外此诸条所犯,有难一例苛论,而爰辞俱不明辨,绣论若是狼藉,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沈东奎段,还钱之移施上纳,终涉非轻,税谷之利归谪客,自致招谤,论其所坐,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宋观洙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沈东奎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多大浦前佥使吴显佑矣本府议启内,战船之退板造成,未免袭谬,租税之依式执摠,不无招谤是白乎所,纵非擅行之事,焉逭违法之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庆源前府使洪云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仁同前府使李熙冕,顺兴前府使成龙申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李熙冕段,曾经宣传官,成龙申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咸悦县监李章五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赵得林,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俊英、尹明俭、沈东奎、李锺应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洪近泳,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李俊英、尹明俭等,功议各减一等,沈东奎、洪近泳等,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俊英,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丹阳县长林驿,徒二年半定配,尹明俭,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文化县延阳驿,徒二年半定配,沈东奎,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沔川郡顺城驿,徒三年定配,洪近泳,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黄海道遂安郡位罗驿,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李锺应,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平安道安州牧,流三千里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元有永、韩在益等,各杖六十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元有永,功议各减一等,韩在益,功减一等事,命下矣。元有永,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韩在益,功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式暇。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缘故出。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仕直罗时镛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参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参铉改差,代以罗时镛为假注书。

○传于洪祐喆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恒落点。

○洪祐喆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赵秉恒,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学性。

○李源益启曰,即者典医监官员来言,医科初试,明日当为开场,而提调李羲甲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益曰,有实病典医监提调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英淳为典医监提调。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传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开政。

○洪祐喆,以兵批言启曰,宣传官具载龙,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徐英淳,参议金辅根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以韩镇庭为工曹参判,金英淳为左尹,朴容寿为刑曹参议,洪敬谟为同成均,赵礼根为礼曹佐郞,黄镀为健元陵令,尹会善为济用奉事,李寅凤为冰库别提,李䆃重为通川郡守,池若渊为大静县监,兼持平沈敬泽减下。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姜时永病,参议李是炼病,参知洪龟燮入直,左副承旨洪祐喆进。启曰,全罗兵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及他道水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箕晩为副摠管,李熙铁为宣传官,郑裕健为五卫将,申善浩为训炼佥正,金世均为文兼,许烨为宣传官,李敏德为全罗兵使,李熙硕为忠州营将,护军金箕晩、宋祥来,副护军任泰瑛、郑宅善,副司果金世均、郑秀铉,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箕晩为右尹,金骏钦为恭陵令,具锺禄为直讲。

○兵批,再政。以玄学鲁为同知,任泰瑛为宣传官,李勉健为五卫将,李得潞为忠翊将,柳冀重、郑锡永为训炼判官,金善一为全罗右水使,护军具载龙。

○吏批,三政。以李秉奎为庄陵令,黄履明为典籍。

○以吏曹参议金辅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9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杂科进。左承旨徐戴淳坐直。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缘故出。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罗时镛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恒,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右承旨赵得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斗淳以司译院提调,今日杂科初试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戴淳曰,待教李裕元,驰诣华宁殿,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一体奉审以来。

○赵秉恒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恒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恒曰,只推。

○传于徐戴淳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义禁府启目,通津府使赵义锡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通礼院赞仪洪宪燮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镜城前判官申万休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长津前府使郑珪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万顷前前县令孔彦周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熙冕段,官需米之执钱移用饷谷,还起结之查征不入税bb摠b是白乎则,揆以法意,难逭重勘,外他鄙琐,不必并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成龙申段,大同木之依前收捧,纵诿民邑之事势,罔念朝家之德意,泽不下究,罪著违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章五亦,漕船浮费之民钱称贷,纵缘按例之事,难免袭谬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云锡亦,仓谷分征,纵有属公之嫌,换作区处,亦无入私之迹是白乎矣,既登绣论,有难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仕直罗时镛。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进御归茸君子汤,前方中去防风,加瓜蒌仁七分,半夏减三分,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榻前下教。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恒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左尹金英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徐戴淳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赵秉恒启曰,禁卫大将任圣皋,摠戎使柳基常,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任圣皋所佩命召,柳基常所佩密符及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重任,亦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仍佩往来,禁将,训将兼察,摠使,御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禁将,训将兼察,摠使,御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赵秉龟,兼察摠戎使金祖根,兼察右边捕盗大将赵存中,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御将从事官,发牌听传教。

○传于徐戴淳曰,前检阅金世均,别兼春秋差下。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金世均。

○徐戴淳启曰,前检阅金世均,别兼春秋差下事,命下矣。令该曹口传单付,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李源益,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驼酪粥,自十月初一日,当为封进,依前例举行事,预为分付司仆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恒,以兵曹言启曰,今九月二十日,禁军戎器点考日次,而纛所祭受香相值,不得设行,后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能俊,以文臣朔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珪,以前任长津府使,有还谷虚留之罪,入于绣启,当以此议处,而自庙堂,长津府还谷始逋躬犯等守令,一体论列事,行查矣。此囚段,待行查登闻后勘律,而其间姑为保放,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咸悦县监李章五矣本府议启内,漕船浮费之民钱称贷,纵缘按例之事,难免袭谬之失,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仁同前府使李熙冕,顺兴前府使成龙申等矣本府议启内,李熙冕段,官需米之执钱移用饷谷,还起结之私征不入税摠是白乎则,揆以法意,难逭重勘,外他鄙琐,不必并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成龙申段,大同木之依前收捧,纵诿民邑之事势罔念朝家之德意,泽不下究,罪著违令,以此照律罪,李熙冕段,以挪移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成龙申段,以制违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庆源前府使洪云锡矣本府议启内,仓谷分征,纵有属公之嫌,换作区处,亦无入私之迹是白乎矣,既登绣论,有难原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孔彦周亦,面任愿纳,谓入赒赈,而多致干没,吏乡赂物,殆近求索,而自归贪鄙是白乎则,论其所犯,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羲锡亦,税船指护,宜无不谨之端,草屿沈挂,既在所掌之内是白乎则,虽与臭载有间,亦难专事原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洪宪燮亦,赞礼举行,在所审慎,而不待退铮,径奏礼毕,既有失仪之举,难免做错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万休亦,旧逋之无难虚勘,既违朝令,新还之又未准捧,亦非籴法是白乎所,囚供之谓以了杀者,在于限后,则不可以此为自明之端兺除良,道启、绣论,相继胪列,揆以法意,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杂科进。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罗时镛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启曰,明日再明日,斋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益曰,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乐寿,献纳赵完植,正言南性教、李潭九,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李源益,以户曹言启曰,臣光正与正郞臣金万根,进诣庆熙宫差备内,启下手本中有頉处,眼同看审,则各殿堂行阁,间间有雨漏处,故今方修改,而始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熙冕,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熙冕,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三年禁锢。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父年八十一,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李熙冕,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父年八十一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又三年禁锢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镜城前判官申万休矣本府议启内,旧逋之无难虚勘,既违朝令,新还之又未准捧,亦非籴法是白乎所,囚供之谓以了杀者,在于限后,则不可以此为自明之端兺除良,道启、绣论,相继胪列,揆以法意,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通津府使赵义锡矣本府议启内,税船指护,宜无不谨之端,草屿沈挂,既在所掌之内是白乎则,虽与臭载有间,亦难专事原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万顷前县令孔彦周矣本府议启内,面任愿纳,谓入赒赈,而多致干没,吏乡赂物,殆近求索,而自归贪鄙是白乎则,论其所犯,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通礼院赞仪洪宪燮矣本府议启内,赞礼举行,在所审慎,而不待退铮,径奏礼毕,既有失仪之举,难免做错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户曹参判李圭祊疏曰,伏以,臣以无似,猥膺专对之任,陛辞之期,行将不远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畿坰隔宿之地,而顷蒙恩由,获伸荣扫,曾未几月。又此申渎,极知悚惶。而第伏念万里行还,当在经岁之后,霜露怵惕之感,有倍他时。瞻言楸垄,实无以为怀也。义在往役,虽未遑于言私,情切出告,难自阻于孝理。玆敢略控短章,冒吁至恳。伏乞圣慈,特许数日之暇,俾便往来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校理金𫓎疏曰,伏以,臣至愚极陋,百无肖似,名登朝籍,十有四年,尸禄周行,祗积罪戾。间尝屡叨台阁,莫效涓埃,量能揆分,屏伏是甘,而猥蒙洪造,叨玷瀛选,循省愧惧,若无所容,继有除命,首降于臣身,抚躬增惕,若陨渊谷。夫玉署之职,责任不轻,苟非学足以备顾问,才足以焕王猷者,莫宜居之。臣虽粗习铅椠,幸窃科第。而其于学术,便同盲瞽,启沃论思,实非可堪。伏况我殿下已过圣人志学之岁,正当讲筵日开之时,是宜旁搜才学之彦,以备延访之列。而乃以如臣空疏鲁莽者,厕于其间,其于清朝抡选之道,不亦左乎?玆敢毕暴实状,仰尘崇听。伏愿圣明,俯赐鉴谅,亟行镌改,以重清选,以安微分焉。臣既不敢以见职自居,顾何敢妄有赘说?而窃有区区忧爱之诚,敢此附陈,惟圣明垂察焉。伏惟我殿下冲龄御极,两殿之所蕲望,群臣之所颙祝,八域之所徯应。惟是勉圣学,以立治本而已。盖人主之代天理物,制治保邦,舍是学则无以措一辞发一令,其故何也?良以人主一心,为万化之原。故治心为出治之本,而徒言治心,而不本于学,则终无下手处矣。肆昔先正臣宋时烈之言曰,古昔帝王,无一事不出于学,故其治道之隆,如彼其至也。后世则只以才能气意为治,而学问为无用之糟粕。故治出于二,而终不见大猷之盛,至哉言乎。今我殿下圣质天纵,睿智日长,临克艰之位,贻初服之命。群下之所期待者,岂在于古昔帝王之下乎?正当惕然发省,罔或自逸,念进修之为急。顾时日之易失,日开经筵,频赐引接,以臻日就之域,以为时敏之道也。臣愚死罪,窃覸我殿下立志宜益笃,向学宜益诚。而凉生以后,讲筵之开,一再而止,若或一月二月,停辍居多,出治之本,未免怠荒。圣经徒为丌上之留册,儒臣只一不急之冗官。而孟子一曝十寒之喩,不啻近之矣。岂不大可闷郁哉?臣窃伏惟念我祖宗朝晋接之规,视古益备。一日之间,有朝参、常参,又有昼讲、夕讲,而犹以为未也。又有召对、夜对焉,此固我殿下所宜继述而行之者也。而义理无穷,岁月如流,此正朱夫子所谓勿谓今日不学而有来日,勿谓今年不学而有来年者也。伏愿圣明,继自今瞿然改图,奋发圣志,监我祖宗朝成宪,聿追古圣王典学。日开讲筵,时赐召对,新受之旨义,从容问难,前日之温习,时复究索。日有定课,月有常程,经经纬史,循环不已,不时引接,反复讲𱐦。旁及于时事之得失,民生之疾苦,与夫古今治乱之迹,靡不讨论商确。以之浸灌圣心,开发天聪,上以副两殿之蕲望,下以答群臣之颙祝,则大本既立,八域丕应,古昔帝王之治,指日可待,岂不休哉?昔宋臣真德秀有言曰,我朝列圣盛时,妙选名儒,环侍经幄,迩英崇政,延访从容,夜直禁中,不时召对。所以缉熙圣学,开广睿聪,其与贞观,实同一揆。夫昼访足矣,又必加以夜对,何也?人主一心,攻者甚众,惟声与色,尤易溺人。昼日便朝,荐绅俨列,昌言正论,辐辏于前,则其保守也易。深宫暮夜,所接者非貂珰之辈,即嫔御之徒,纷华盛丽,眩目荡心,故其保守也难。此夜对之益,所以尤深于昼访欤?谨按此言,至为深切。先正臣金昌协,尝掇取以献,欲望时赐夜对。臣又敢为我殿下诵之,惟殿下,益加省勉焉。臣愚衷耿结,敢此𫌨缕,勿以人废言,深留圣念,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尾陈甚好,当体念矣。

9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缘故出。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仕直罗时镛。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戴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得林,以户曹言启曰,庆熙宫各殿堂以下雨漏处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有晋推择,则今九月二十七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稻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五斗,皮稷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二斗,皮粘粟打作则所出为五斗,皮唐黍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二斗,豆打作则所出为十三斗,太打作则所出为十四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恒,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赵履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沈日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孔彦周,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事,命下矣。孔彦周,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母年八十三,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孔彦周,杖一百流三千里,以其母年八十三,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申万休,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锢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申万休,功减一等,告身尽行追夺,江原道金城县真木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锢,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壬寅九月二十二日辰时,上诣真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假注书李东、罗时镛,别兼春秋金世均,记事官赵秉骏,直提学金辅根,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侍立。时至,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幄次。通礼导上诣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伸。上行四拜礼,时原任大臣、阁臣二品以上、宗亲、仪宾皆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通礼导上诣第一室尊所,执尊举内羃。通礼导上诣位前跪,斗淳奉香,源益奉炉,三上香。仍行奠爵礼,斗淳奉爵,源益奠爵,连奠三爵。次诣第二室第三室,并如之。通礼导上降复位。祐喆曰,第一室进茶时,次知中官,不即待令,事甚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举条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上行四拜礼,时原任大臣、阁臣、二品以上宗亲、仪宾,皆行四拜礼。通礼跪启礼毕,仍前导。上还入幄次,诸臣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9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赵斗淳受由在外。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式暇。左副承旨洪祐喆缘故出。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罗时镛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三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源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恒启曰,大司宪郑基一,掌令金泰显,持平柳来维呈辞,执义宋来熙,掌令金廷云,持平金锡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徐戴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传于李源益曰,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徐英淳病,参议金辅根病,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以金兴根为大司宪,赵锡龟为大司谏,成近默为执义,韩宓履为司谏,金始渊、权达准为掌令,徐相教、任百秀为持平,李时愚为献纳,李玄文、金羽休为正言,金英淳为同春秋,成近寿为思陵令。

○兵批,判书朴晦寿病,参判姜时永病,参议李是炼入直进,参知洪龟燮病,右副承旨赵秉恒进。护军郑基一、安光直,副司直宋来熙、金乐寿、金泰显、金廷云、柳来维、金锡熙、赵完植,副司果南性教、李潭九,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南秉哲为宗簿正,李敏翼为敦宁主簿,兼直阁单金始渊,兼执义南秉哲减下。

○李源益,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宗簿寺正南秉哲,与本曹参议金辅根,有妻三寸叔应避之嫌,而蒙然拟入,至蒙恩点,不审之失,臣不胜惶恐,而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辅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兵曹,以朴润荣为摠戎中军。

○赵秉恒,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熙讷、卞宗浩、金顺永、李奎锡身为将官,举措骇悖,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未肃拜。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仕直罗时镛。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赵秉恒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得林启曰,左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州营将李熙硕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源益曰,在外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左辅落点。

○传于赵得林曰,注荐为之。

○注书荐,赵秉骏、李参铉、金翊镇、张仁远、李裕元、李敬溥。

○赵秉恒启曰,行大司宪金兴根,执义成近默,掌令金始渊,持平任百秀在外,掌令权达准,持平徐相教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韩宓履,献纳李时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权达准,持平徐相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恒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赵秉恒,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九月二十四日,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庆尚前左水使李圭彻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全州前判官韩玙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瑞兴前府使郑友容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咸阳郡守姜彜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云峯县监许策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歙谷前县监朱荣达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中官李恒元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坐直。左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右副承旨赵秉恒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罗时镛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徐左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戴淳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赵秉骏、李参铉、金翊镇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左辅曰,吏、户换房。

○李源益启曰,行大司宪金兴根,执义成近默,掌令金始渊在外,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韩宓履,献纳李时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今二十七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禁卫营言启曰,骑士都试时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韩玙亦,绣启论列,固非一段,法例所关,最是三条,而或因营关而措处,亦多邑例之按行是白乎则,纵缘积弊之釐救,难免经法之违越,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圭彻亦,封山禁制,自是该营之所管是白去乙,不为报司,擅许斫取,非徒有违法例,实为躬自冒犯,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许策亦,还谷价之取剩,见瞒仓色,结还钱之放债,莫察吏奸是白乎则,虽无躬犯,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姜彜文亦,还米之外执精约,绣论归诸吏奸,结剩之谓有干没,囚供属之公下是白乎则,纵无躬自犯之迹,难免蒙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友容亦,绣启所论,俱系不经,而公货之多数推移,既非自官之所知,结馀之分属新旧,亦是已例之可按是白乎则,爰辞自明,非不有据,法意所在,亦难专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朱荣达亦,公钱那移,无所难慎,灾结干没,罔念法意是白乎矣,亦缘事势之所迫,或致邑例之袭谬,而迹其所犯,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恒元亦,进茶之时,不即趁待,迹涉慢忽,罪宜严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文川前郡守白宗杰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9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左承旨徐戴淳。右承旨赵得林式暇。左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右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同副承旨李源益缘故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东仕直罗时镛。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徐左辅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左辅启曰,左承旨徐戴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祐喆启曰,行大司宪金兴根,执义成近默,掌令金始渊在外,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韩宓履,献纳李时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左承旨徐戴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赵秉恒,以汉城府言启曰,拯活人十五名以上者抄启事,曾有定式矣。即接南部都事赵彻林所报,则以为,今七月十六日十七日之大雨暴霔,江水涨溢,箭串里一契、二契、中村契全村民户,尽为漂没,屡千人命,将至溺死之境,而一契闲良闵禹锡,闲良赵德亨,闲良全翼朝,嘉善金信大,折冲金完声,二契闲良李基亨,折冲金镇行,闲良李昌龟,闲良宣章喜,中村契闲良元养吉,闲良郑德洪等十一人,自办船只,突入风浪,拯活人命,或为三十五六名,或为四五十名。西部都事权用修所报,则沙村里契、黑石里契、栗岛契、土亭里契,今七月十六日十七日大雨暴霔,巨浸忽涨,四契民户尽为漂没,数千人命,几至溺死,而沙村里契司果金镇国,折冲刘泰运,黑石里契闲良金鼎瑞,闲良崔光镇,折冲李世运,栗岛契闲良李德仁,闲良池继汉,土亭里契嘉善李胤鼎,出身朴敏恒等九人,各持船只,冒风突入,拯救人命,各为二十七八名,或为三十四五名。北部都事申锡禧所报,则合井里契、汝矣岛、望远亭契,今七月十六日十七日之雨,江水涨溢,三契民户,尽为漂渰,屡百人命,几至溺死,而合井里契闲良金泽信,汝矣岛闲良洪润范,望远亭契嘉善吴汉大,闲良金宽裕,闲良李敬章等五人,持船突入,拯活人命,各为三十七八名之多云。故更加查实,则果如各部所报矣,激劝之道,宜有褒赏之典,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应谦,内禁卫将申绍,五卫将康履昊,忠壮卫将李得渊,俱以身病猝重,无望供职,新除授全罗右水使金善一,母病添剧,万无远离赴任之望,户奴呈状矣。亲病既如此,则势难强令赴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检阅赵秉骏疏曰,伏以,臣表兄金世均,向付别兼春秋矣。别兼之互用相避,既有近例,则今臣所带检阅,虽与别兼职名有殊,其为史官一也。揆以公格,在下当递,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令选部,照式递改,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9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左承旨李㙽未肃拜。右承旨洪说谟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得林坐直。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同副承旨李源益坐直。注书赵秉骏仕直李参铉。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恒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南兵使李忠运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赵秉恒曰,左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㙽、洪说谟落点。

○李源益启曰,行都承旨徐左辅,左副承旨赵得林不为仕进,左承旨李㙽,右承旨洪说谟未肃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赵得林,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徐左辅,左副承旨赵得林不为仕进,左承旨李㙽,右承旨洪说谟未肃拜,右副承旨洪祐喆式暇出去,臣源益,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秉铉进,参判徐英淳病,参议金辅根病,同副承旨李源益进。启曰,昌城府使,今当差出,而本府以防御重地,不可不择差,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始渊为应教,南履炯为同经筵,李东迪为宗簿正,金世均为典籍,赵秉骏为注书,徐光奎为平市主簿,尹喜豊为昌城府使,李象斗为林川郡守,学正二单罗时镛、金用鼎,故通德李邦緖赠户参例兼,故通德李儒采赠左承旨例兼,以上守全罗兵使李敏德两代,故通德崔锺明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判书朴晦寿进,参判姜时永病,参议李是炼入直,参知洪龟燮病,同副承旨李源益进。以韩镇庭为副摠管,李南轼为宣传官,郑寿基为内禁将,宋在益为忠壮将,兪相台、李长祜、朴永喜为训炼主簿,赵存卿为全罗右水使,同知单李章喆,佥知三单尹用善、柳宗锺、李义种,护军赵斗淳,副护军徐戴淳、赵秉恒、金善一、李应谦,以上并单付。

○李源益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李参铉、金翊镇、张仁远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曺锡雨为掌令,宋宗洙为掌乐佥正,李参铉为注书,李孺虎为缮工主簿,李仁泳为平山府使。

○兵批,再政。以李民璜为五卫将,曺锡雨为文兼,李昆相为武兼,金铉为守门将。

○李源益启曰,新除授注书李参铉,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赵存中,以兼带禁军别将,戎点事,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李源益,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金始渊在外,校理金益文,副校理沈敬泽别兼春秋进,副校理一员未差,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源益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兴根,执义成近默,掌令金始渊在外,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韩宓履,献纳李时愚,正言金羽休,掌令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以吏批言启曰,承文院校检马翰良,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瑞兴前府事gg府使g郑友容矣本府议启内,绣启所论,俱系不经,而公货之多数推移,既非自官之所知,结馀之分属新旧,亦是已例之可按是白乎则,爰辞自明,非不有据,法意所在,亦难专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庆尚前左水使李圭彻矣本府议启内,封山禁制,自是该营之所管是白去乙,不为报司,擅许斫取,非徒有违法例,实为躬自冒犯,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歙谷前县监朱荣达矣本府议启内,公钱挪移,无所难慎,灾结干没,罔念法意是白乎矣,亦缘事势之所迫,或致邑例之袭谬,而迹其所犯,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云峯前县监许策矣本府议启内,还谷价之取剩,见瞒仓色,结还钱之放债,莫察吏奸是白乎则,虽无躬犯,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咸阳郡守姜彜文矣本府议启内,还米之外执精约,绣论归诸吏奸,结剩之谓有干没,囚供属之公下是白乎则,纵无躬自犯之迹,难免蒙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全州前判官韩玙矣本府议启内,绣启论列,固非一段,法例所关,最是三条,而或因营关而措处,亦多邑例之按行是白乎则,纵缘积弊之釐救,难免经法之违越,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中官李恒元矣本府议启内,进茶之时,不即趁待,迹涉慢忽,罪宜严堪,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白宗杰亦,民结加敛,大是越法,而既缘邑弊之矫救,亦依营题而复旧是白乎则,纵非擅行之事,自归冒犯之科,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源益,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郑友容,杖一百流三千里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郑友容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三年定配。而即接其户奴呈状,则其上典母年七十九,无兄弟独身,依律文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此gg次g成丁者,若犯徒流,只杖一百,馀罪收赎。郑友容,杖一百徒三年定配,以其母年七十九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韩玙,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又三年禁锢,李圭彻,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韩玙、李圭彻,功议各减一等,各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韩玙,忠清道连山县平川驿,徒二年半定配,又三年禁锢,李圭彻,忠清道清风府黄江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艺文馆检阅赵秉骏上疏,则以为,臣表兄金世均,向付别兼春秋矣。别兼之互用相避,既有近例,揆以公格,在下当递。伏乞亟令选部,照式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翰林与春秋官相避,知春秋以下并递,载在《通编》是白乎则,今此时任检阅之与别兼相避,似不当引用在下当递之例,而别兼亦系史衔,臣曹不得擅请递改,上裁,何如?判付启,别兼春秋减下为良如教。

9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左承旨洪说谟式暇。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同副承旨赵咸永坐直。注书赵秉骏李参铉。假注书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得林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洪祐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承旨李㙽,时在京畿高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咸永落点。

○李源益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赵咸永,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赵秉骏病,代以许铣为假注书。

○李源益启曰,全罗右水使李敏德,移拜兵使,有除朝辞赴任之命矣。密符则以前所授仍佩,谕书则安宝,使院吏赍传,何如?传曰,允。

○以司谒金俊成手本bb则b别监宋命硕被打事,传于李源益曰,令秋曹查实以入。

○赵咸永,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应教金始渊,时在京畿高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献纳李时愚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感激居先,叩谢是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众联参者。如臣所处,辄蒙恩谅,义无异同迹难仍冒,请命亟递臣职。答曰,依启。

○赵咸永启曰,行大司宪金兴根,执义成近默在外,掌令曺锡雨、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韩宓履,正言金羽休,掌令曺锡雨、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直阁单金始渊。

○李源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能俊,以戎器点考坐起进参事,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9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缘故出。左承旨洪说谟坐直。右承旨赵得林。左副承旨洪祐喆。右副承旨李源益。同副承旨赵咸永坐直。注书赵秉骏李参铉仕直。假注书许铣。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bb器b水深二分。

○赵咸永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左辅启曰,右承旨赵得林,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韩宓履,正言金羽休,掌令曺锡雨,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以右承旨赵得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赵咸永,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赵咸永,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徐憙淳,递差判尹矣。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以为明日问安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徐憙淳。

○洪说谟,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兪星焕,以礼曹参判,宗庙冬享大祭牺牲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说谟,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肇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9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徐左辅药院进。左承旨洪说谟。右承旨尹正镇未肃拜。左副承旨赵得林。右副承旨洪祐喆坐直。同副承旨赵咸永坐直。注书赵秉骏李参铉。假注书许铣仕直。事变假注书金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徐憙淳,副提调徐左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趁gg入诊g,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咸永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祐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说谟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左议政金弘根,无时急禀定事,右议政郑元容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左辅启曰,右副承旨李源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咸永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赵咸永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正镇落点。

○洪祐喆启曰,行大司宪金兴根,执义成近默在外,掌令曺锡雨、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韩宓履,正言金羽休,掌令曺锡雨、权达准,持平徐相教、任百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祐喆曰,只推。

○赵咸永,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源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穰根,校理金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咸永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若愚状启,蓝浦县税船臭载谷主官前县监黄仁㷞,当为论启,而初以时县监朴敩默论启,有此错误,惶恐待罪事,传于赵得林曰,令该府依状启,改付标施行,当该京畿监司,施以越俸之典。

○洪说谟,以兵曹言启曰,今九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喆,以刑曹言启曰,司谒金俊成手本,别监宋命硕,被打于备边司使令金哥事,传曰,令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谨依传教,备边司使令金宽成捉来,与被打掖隶宋命硕,头面查实,则宋命硕所供内以为,渠于昨日夕,偶过广通桥前路矣。备隶金宽成,谓以不为寒暄,无数殴踢,颠仆路左,而如是之际,红衣则裂伤,草笠则破碎。以此衣笠观之,其被重打,可以了然。而宽成之外,渠僚两汉,虽自酒家,同为出来,初不合力殴打,而前后殴踢者,即是宽成一人云。宽成所供内以为,渠与掖隶宋命硕,素有面分,而路上逢着,偶因言端,略加诘责,则终始恃顽,言辞悖恶,故不无愤心。果为殴踢之际,红衣草笠,自致破伤,而同僚孙景仁、李根植,虽为同行,果无犯手之状。命硕之所详知,渠独殴打之罪,迟晩云矣。观于两供掖隶,则别无所失,而因其不即寒暄,至于殴打掖隶,而红衣草笠,俱为裂破,则其殴打之猛,可以推知。孙景仁、李根植,虽为同行,无所犯手,命硕之招,宽成之供,既如是明的,别无可问之端。宽成独自犯手殴打掖隶之罪,渠既迟晩,事当考律严勘,而既伏承查实以入之命,上裁,何如?传曰,照律以入。

○义禁府照目粘连,文川前郡守白宗杰矣本府议启内,民结加敛,大是越法,而既缘邑弊之矫救,亦依营题而复旧是白乎则,纵非擅行之事,自归冒犯之科,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平安监司李宪球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行将陛辞,负荷惧深,轩墀恋切,明发栗惶,不任耿结之忱。念臣父母坟山,在于京畿交河地,今当远离,霜露增感。若于赴任之路,暂为逶迤,则可得历省,情理无憾,不避烦猥,仰暴衷恳。伏乞圣慈,特许信宿之暇,俾伸至切之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