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十二年/七月

六月 七月 九月

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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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同副承旨尹定鉉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升洙仕直李承輔。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限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金英淳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滿浦僉使許楫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敦榮啓曰,輪對官來待矣。傳曰,入侍。

○傳于金英淳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韓鎭庭落點。

○金英淳啓曰,新除授行右承旨韓鎭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英淳曰,賞試射,初五日春塘臺親臨矣,該房知悉。

○禮曹,今七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尹定鉉,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東氷庫所報,則今七月初三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祭物熟設時,本庫提調當爲進參,而提調趙冀永有身病,不得進參,草記變通云矣。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尹定鉉啓曰,因禮曹草記,今初三日,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祭物熟設時,氷庫提調當爲進參,而提調趙冀永有身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事,允下矣。卽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氷庫提調趙冀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祭物熟設時,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令該曹,口傳差出。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韓鎭庭啓曰,明日親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尹定鉉,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定鉉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傳于尹定鉉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假注書李承輔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明陵蜂峴,巡審摘奸是白乎則,石築堅緻,樹木鬱密是白乎旀,峴上結幕處守直之節,亦皆着實擧行是白如乎,仍詣昭顯墓看審是白乎則,植木叢茂,各處守護,竝皆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定鉉,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初三日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具明鉉,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丙午七月初一日午時,上御熙政堂。輪對官入侍時,行左承旨徐念淳,假注書李升洙,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以次進伏,輪對官敦寧府主簿沈元澤,司僕寺判官金敎性,軍器寺僉正金永璞,義禁府都事吳慶延,禮賓寺主簿申正浩,濟用監判官趙能夏,吏曹正郞金儀表,禮曹正郞羅時鏞,瓦署別提李秉悌,中學訓導白文振,西學訓導林倜,議政府司錄玄弼濟,西氷庫別提沈宜贊,社稷署令趙徹林,忠勳府都事金在重,東氷庫別提徐昌錫,儀賓府都事洪鍾華,義盈庫主簿許淳,內資寺直長朴承奎,兵曹正郞鄭錫朝,校書館兼正字洪淳穆,刑曹正郞金序敎,工曹佐郞金遠浩,宗廟署令李寅始,漢城府主簿宋一成,都摠府經歷沈樂韶,尙瑞院直長李啓善,成均館司成朴來萬,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念淳進前奏曰,輪對官中司䆃寺主簿趙秉穆,移拜義禁府都事,不得待令,戶曹佐郞洪章爕,身病猝重,擔舁來詣闕外,不得入侍矣。上曰,輪對官,以第次進前,可也。元澤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元澤曰,敦寧府主簿臣沈元澤矣。上曰,職掌奏之。元澤曰,守直譜閣矣。上曰,所懷奏之。元澤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元澤曰,丁酉,永禧殿參奉,戊戌,陞六,濟用監主簿、漢城府主簿、景慕宮令,己亥,楊口縣監,甲辰,通禮院引儀、敦寧府主簿、景慕宮令,今年弘陵令病遞,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敎性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敎性曰,司僕寺判官臣金敎性矣。上曰,職掌奏之。敎性曰,牧場色矣。上曰,所懷奏之。敎性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敎性曰,時遺在天銀一千兩,丁銀三千八百三十九兩,錢四萬九千兩,米二千一百六十四石,粟二百三十九石,太三百五十一石,牟一百二十五石,稷一百三十九石矣。上曰,履歷奏之。敎性曰,庚子,東部都事,壬寅,繕工監主簿,癸卯,儀賓府都事,甲辰,三登縣令,乙巳,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永璞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永璞曰,軍器寺僉正臣金永璞矣。上曰,職掌奏之。永璞曰,無職掌矣。上曰,所懷奏之。永璞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永璞曰,癸酉,武科,己卯,部將,戊子,訓鍊院主簿,同年,軍器寺判官,己丑,羅州監牧官,戊戌,部將復職,己亥,高敞縣監,乙巳,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慶延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慶延曰,義禁府都事臣吳慶延矣。上曰,職掌奏之。慶延曰,奉敎推鞫矣。上曰,所懷奏之。慶延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慶延曰,己亥十二月,典獄署參奉,壬寅六月,濟用監副奉事,癸卯六月,尙瑞院直長,同年十二月,司圃署別提,甲辰正月,司憲府監察,同年九月,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正浩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正浩曰,禮賓寺主簿臣申正浩矣。上曰,職掌奏之。正浩曰,造果色矣。上曰,所懷奏之。正浩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正浩曰,時遺在小麥二千八百二十一石二斗,眞油十七石十斗,淸蜜一百五十石十二斗,大麥一百石八斗矣。上曰,履歷奏之。正浩曰,庚寅,武科,己亥,守門將,辛丑,陞六,禮賓寺主簿,壬寅,通禮院引儀,同年,典獄署主簿,乙巳,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能夏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能夏曰,濟用監判官臣趙能夏矣。上曰,職掌奏之。能夏曰,無職掌矣。上曰,所懷奏之。能夏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能夏曰,乙未十二月,典獄署參奉,丁酉十二月,典牲署副奉事,戊戌六月,尙瑞院副直長,同年十二月,陞直長,活人署別提,義禁府都事,癸卯十月,掌苑署別提,同年十一月,北部令,甲辰十二月,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儀表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儀表曰,吏曹正郞臣金儀表矣。上曰,職掌奏之。儀表曰,文選勳封考課之政矣。上曰,所懷奏之。儀表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儀表曰,丁酉,式文科,辛丑,槐院陞六,成均館典籍,壬寅,肇慶廟令,癸卯,司憲府持平,甲辰,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時鏞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時鏞曰,禮曹正郞臣羅時鏞矣。上曰,職掌奏之。時鏞曰,使臣、倭人迎接,外方朝貢宴設賜與矣。上曰,所懷奏之。時鏞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時鏞曰,辛丑,文科,壬寅四月,成均館學諭,七月,學錄,九月,學正,甲辰九月,博士,乙巳正月,典籍,同年四月,本職除拜,同年十二月,春秋兼銜除拜矣。仍命退去。秉悌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秉悌曰,瓦署別提臣李秉悌矣。上曰,職掌奏之。秉悌曰,瓦甎矣。上曰,所懷奏之。秉悌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秉悌曰,時遺在常瓦一千三十九訥五百十八張,大方甎一百九十九張矣。上曰,履歷奏之。秉悌曰,丙申十月,能麽兒郞廳,戊戌十一月,遭喪遞,甲辰七月,能麽兒郞廳復職,乙巳十二月,陞六,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文振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文振曰,中學訓導臣白文振矣。上曰,職掌奏之。文振曰,訓導儒生矣。上曰,所懷奏之。文振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文振曰,庚子,式文科,辛丑六月,中學訓導,同年八月,合三呈遞,乙巳四月,又拜本職矣。仍命退去。倜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倜曰,西學訓導臣林倜矣。上曰,職掌奏之。倜曰,訓導儒生矣。上曰,所懷奏之。倜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倜曰,庚子式文科,辛丑十月,中學訓導,壬寅正月,奉常寺奉事,甲辰五月,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弼濟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弼濟曰,議政府司錄臣玄弼濟矣。上曰,職掌奏之。弼濟曰,謄錄官矣。上曰,所懷奏之。弼濟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弼濟曰,甲辰,增廣文科,同年,權知承文院副正字,乙巳正月,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宜贊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宜贊曰,西氷庫別提臣沈宜贊矣。上曰,職掌奏之。宜贊曰,供上氷矣。上曰,所懷奏之。宜贊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宜贊曰,時遺在氷二萬六千三百二十七丁矣。上曰,履歷奏之。宜贊曰,庚子,武科,同年部將,壬寅,造紙署別提陞六,癸卯,內資寺主簿,乙巳,通禮院引儀,同年,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徹林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徹林曰,社稷署令臣趙徹林矣。上曰,職掌奏之。徹林曰,灑掃壇壝矣。上曰,所懷奏之。徹林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徹林曰,戊戌六月,康陵參奉,壬寅六月,南部都事,乙巳正月,濟用監主簿,九月,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在重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在重曰,忠勳府都事臣金在重矣。上曰,職掌奏之。在重曰,賜與田畓次知看檢矣。上曰,所懷奏之。在重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在重曰,辛丑,仁陵參奉,壬寅,陞六,同年,義禁府都事、工曹佐郞、戶曹佐郞、社稷署令,甲辰,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昌錫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昌錫曰,東氷庫別提臣徐昌錫矣。上曰,職掌奏之。昌錫曰,祭享氷矣。上曰,所懷奏之。昌錫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昌錫曰,時遺在氷三千七百四丁矣。上曰,履歷奏之。昌錫曰,辛丑,武科,壬寅,守門將,乙巳,典設司別提陞六,今年,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鍾華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鍾華曰,儀賓府都事臣洪鍾華矣。上曰,職掌奏之。鍾華曰,無職掌矣。上曰,所懷奏之。鍾華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鍾華曰,庚子,童蒙敎官,壬寅,陞六,典設司別提,癸卯,工曹佐郞、工曹正郞,乙巳,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淳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淳曰,義盈庫主簿臣許淳矣。上曰,職掌奏之。淳曰,素膳色矣。上曰,所懷奏之。淳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淳曰,辛丑十一月,圖畫署敎授,乙巳正月,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承奎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承奎曰,內資寺直長臣朴承奎矣。上曰,職掌奏之。承奎曰,米麪色矣。上曰,所懷奏之。承奎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承奎曰,時遺在酒粘米一百九十五石十一斗,麥芽七十五石五斗,粘米一千七百十石四斗,赤豆三百四石十三斗,菉豆二百七十三石四斗,白荏子八十石三斗,糙米一千二百七十二石一斗,小麥二千四百十一石四斗,黃豆四十二石四斗,木麥米五十六石十四斗矣。上曰,履歷奏之。承奎曰,戊戌,泰陵參奉,甲辰,章陵參奉復職,乙巳,義禁府都事,今年五月,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錫朝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錫朝曰,兵曹正郞臣鄭錫朝矣。上曰,職掌奏之。錫朝曰,騎步價布矣。上曰,所懷奏之。錫朝曰,無所懷矣。上曰,時遺在奏之。錫朝曰,時遺在木五百三十九同十六疋,布四十九同二疋,錢九千七百六兩,封不動木一百九十同,布十一同,錢二萬二千六百八十二兩,銀二萬八千五百六十九兩,別置木四十同,錢二萬六千兩矣。上曰,履歷奏之。錫朝曰,甲辰,日次文科,乙巳正月,陞六,成均館典籍,二月文兼,三月,兵曹佐郞,六月,司諫院正言,十月,分兵曹正郞,今年四月,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淳穆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淳穆曰,校書館兼正字臣洪淳穆矣。上曰,職掌奏之。淳穆曰,經籍矣。上曰,所懷奏之。淳穆曰,本館,卽藏置經籍之所,而隨毁隨補,臨時擧行而已,他無可仰達之辭矣。上曰,時遺在奏之。淳穆曰,時遺在貼冊紙五千九百四十七卷五張,卷冊紙四百八卷三張,《時政記》紙九百五十五貼二張半矣。上曰,履歷無容更問,不必奏之矣。念淳曰,履歷則自是因特詢仰奏,而與職掌所懷應奏之例,不同矣。上曰,然矣。仍命退去。序敎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序敎曰,刑曹正郞臣金序敎矣。上曰,職掌奏之。序敎曰,掌隷司矣。上曰,所懷奏之。序敎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序敎曰,丁酉,健元陵參奉,己亥,內資寺奉事,庚子,獻陵直長,壬寅,通禮院引儀,同年,刑曹佐郞、木川縣監,癸卯五月,親病改差,同年,通禮院引儀復職,甲辰,社稷署令、景慕宮令,今年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遠浩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遠浩曰,工曹佐郞臣金遠浩矣。上曰,職掌奏之。遠浩曰,山澤、津梁、苑囿、種植、炭木石、舟車、筆墨、水鐵、漆器等事矣。上曰,所懷奏之。遠浩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遠浩曰,乙未,華寧殿守門將,丁酉,參上武兼,己亥,訓鍊院主簿,庚子,中樞府都事,壬寅,都摠府經歷、御營廳把摠,乙巳,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寅始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寅始曰,宗廟署令臣李寅始矣。上曰,職掌奏之。寅始曰,守衛寢廟矣。上曰,所懷奏之。寅始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寅始曰,甲辰,徽定殿參奉,乙巳,陞六,尙衣院別提、敦寧府主簿,今年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一成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一成曰,漢城府主簿臣宋一成矣。上曰,職掌奏之。一成曰,揀擇、山訟、禁火事及宮城、都城春秋巡審座更等事矣。上曰,所懷奏之。一成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一成曰,辛丑,顯陵參奉,癸卯,司宰監奉事,甲辰,順陵直長,乙巳,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樂韶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樂韶曰,都摠府經歷臣沈樂韶矣。上曰,職掌奏之。樂韶曰,侍衛監軍晝巡夜察矣。上曰,所懷奏之。樂韶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樂韶曰,丙申,庭試武科,己亥,宣傳官,辛丑,遭喪遞,癸卯,部將復職,同年陞六,甲辰,參上,宣傳官,同年,訓鍊院判官,乙巳,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啓善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啓善曰,尙瑞院直長臣李啓善矣。上曰,職掌奏之。啓善曰,壐寶、巡牌、節銊矣。上曰,所懷奏之。啓善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啓善曰,癸卯三月,顯隆園參奉,乙巳正月,濟用監副奉事,同年二月,本職除拜矣。仍命退去。來萬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來萬曰,成均館司成臣朴來萬矣。上曰,職掌奏之。來萬曰,無職掌矣。上曰,所懷奏之。來萬曰,無所懷矣。上曰,履歷奏之。來萬曰,丙申,庭試文科壯元,直付成均館典籍,同年,司憲府持平、弘文館修撰,庚子,兵曹正郞,辛丑,德川郡守,癸卯,弘文館副應敎,同年,司憲府執義、掌樂院正,甲辰,司諫院司諫,今年,待罪本職矣。仍命退去。念淳曰,軍器寺僉正金永璞,奏達之際,有所做錯,西氷庫別提沈宜贊,所奏中時遺在,有所差誤,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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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緣故出。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升洙李承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尹定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啓曰,今日乃是處暑,自明日視事,當爲取稟,而晩炎猶甚,無異盛暑,姑觀日候稍涼,更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英淳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

○藥房口傳啓曰,太廟秋享大祭香祝親傳有命,時刻將屆,而顧今雨勢若是霑灑,朝氣蒸濕,少無開霽之意,此時勞動,有非節宣之方,亟許收還,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依啓。

○傳于尹定鉉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徽定殿,奉審摘奸以來。

○韓鎭庭,以戶曹言啓曰,眞殿改建時基址,旣爲畢築,明日巽時,排定礎石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徐箕淳爲氷庫提調。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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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廚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洪鍾應緣故出。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內閣進。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升洙仕直李承輔。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八分。夜自五更至初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徐念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以黃海監使金鼎集狀啓,平山等邑民家漂頹人命渰死事,傳于韓鎭庭曰,當此農節,許多民家之漂頹,聞極驚慘,而人命之渰死,又若是夥多,尤爲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親臨賞試射時,應試各營馬步軍兵,待信箭入來迎接信地札駐之意,分付各該營,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此親臨賞試射時,侍衛當爲備員,而宣傳官李熙遠,身病猝重,無望供職云,改差與有闕之代,竝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許燮、柳瓚爲宣傳官。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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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同副承旨趙龜夏未肅拜。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升洙李承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念淳啓曰,卽者校理申泰運,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英淳曰,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龜夏落點。

○傳于金公鉉曰,明日賞試射時,兵曹判書、四營將臣,竝考官爲之,堂上閣臣鄭㝡朝、尹定鉉、南秉哲、李㘾、趙鳳夏,別軍職申觀浩、李圭澈、柳相鼎、李熙昇,宣傳官許燮,竝參考官差下。

○傳于洪鍾應曰,捧供體段,極涉猥越,當該捧公禁堂,從重推考,捧納承旨推考,供辭,更爲修正以入。

○傳于洪鍾應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金公鉉,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行知中樞府事洪敬謨單子,則以爲,族姪前郡守耆周,卽六代祖永安尉文懿公柱元祀孫,而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四寸兄故郡守吉周子副司果祐健,欲爲繼後,諸宗會議完定,吉周生時,爲宗事旣已快許,而未及禮斜,吉周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單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洪敬謨單辭旣如此,依定式,洪吉周子祐健,立爲洪耆周之後,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前承旨李敦榮,以去閏五月十七日幸行時別雲劍,當爲應試於賞試射,而時無職名,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敦榮。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明日親臨春塘臺賞試射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參議權用脩有身病,無以備員。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相稷爲兵曹參議。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尹定鉉。

○以兵曹參議金相稷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洪鍾應,以刑曹言啓曰,以司謁口傳下敎曰,新川庫直黃長成刑配事,命下矣。罪人黃長成,嚴刑一次後,忠淸道忠州牧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平安監司洪在喆疏曰,伏以臣以已試蔑效之蹤,叨尤所綦重之藩,拜命之初,辭不獲準,早晩顚沛,理必無幸。況値淸北浸蝗,經一浩劫,懷綏拯濟,卽臣之責,而其奈臣才有所不給,力有所不逮,徒費厚廩,坐送時月,迺蒙我聖上階前萬里之盛德大恩,至有發倉移轉之命,俾彼幾萬生靈,枯荄而陽春之,邱壑而袵席之,凡在營邑之臣,孰不感泣攢頌,圖所以對揚萬一?而臣之周歲按部,不過是期會簿書而已,毫無一事一爲之庸紓我殿下西顧之憂,則以臣論臣,合置何辟,日夕恧惕,惟威譴是俟,而昏謬庸懦,觸處潰裂,至于今番殿最,而臣之辜負,益無以自贖矣。夫道臣之職,無大於考績黜陟,而前後提飭,不啻諄複,則在臣分義,詎敢有背公循私欺人欺天之計?而臣實褎如充耳,矇無覺察,平日之鑑識不足,而事或近於掩護,列守之功過未詳,而跡殊涉於茹吐。及其原啓之還下也,辭旨截嚴,責諭鄭重,緘推薄警,匪怒伊敎,霜雪雨露,若偏臣身,而畢竟磨勘,又不免草草塞責之歸,惶隕懍蹙,靡所容措,跼高蹐厚,求死不得。縱荷聖度寬假,矜愚牖迷,不加之誅,而若復以倖逭爲榮,仍保爵祿,一味盤礴,則此不但淸朝廉防之自臣身壞了無餘,而失職者不去,有罪而無罰,恐非熙世懋官之政也。臣心不安,固不足道,貽羞搢紳,亦豈細故也哉?噫,臣之本末長短,業爲聖明之所悉燭,而以臣單寒,受恩如天,報答無階,每自思惟,撫躬悼歎,終又冥擿不已,甘自陷於慢棄明命之科,勘臣當勘,金木猶輕,泥首席藁,言不知裁。伏乞聖慈,特垂照諒,將臣所有職名,亟賜鐫削,仍治臣僨誤之罪,以示具僚,以昭法紀,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旣往之事,何必深引?卿其勿辭察任。

○校理申泰運疏曰,伏以臣於持被之中,卽接家信,則臣父方患泄痢之症,兼有寒熱之祟,委身床褥,食飮全廢,眞元漸脫,扶將須人。臣自聞此報,五內焦迫,忙陳短章,徑出脩門。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安私分,以昭法紀,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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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洪鍾應。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同副承旨趙龜夏坐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依前方限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金公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殿座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英淳曰,參考官柳相鼎有頉,代宣傳官李敏性差下。

○傳于金英淳曰,軍兵,令各其營,乾犒饋分給。

○傳于金英淳曰,當該參考官,捧現告推考。

○傳于金英淳曰,賞試射,明日分所擧行,閣臣、參考官竝假承旨差下進去。

○傳于金英淳曰,閣臣、參考官、假承旨差下,代戶曹參議李繪九,副護軍權溭、嚴錫鼎、鄭德和、趙秉恒,參考官差下,使之分進。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殿座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依下敎,龍虎營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下敎,本局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下敎,本營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下敎,本廳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謹依下敎,本廳軍兵等處,乾犒饋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鄭忠源,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全羅兵使閔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丙午七月初五日卯時,上詣春塘臺。親臨賞試射試取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洪鍾應,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同副承旨趙龜夏,記事官徐堂輔、金有淵、洪祐命、金炳雲,提學趙秉鉉,檢校提學金興根,原任直閣李公翼,檢校直閣鄭㝡朝、尹定鉉,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南秉哲、李㘾、趙鳳夏,待敎洪淳穆,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軍服乘座馬,出宣化門。藥房都提調鄭元容,副提調金英淳進前奏曰,日候淸涼,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元容曰,提調以湯劑監製,在於本院,不得待令矣。仍由協陽門、建陽門,至明光門外,宣傳官跪稟放信砲三聲,又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仍出靑陽門外,宣傳官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又跪稟迎接營放砲吹天鵝聲點旗吶喊共三次止金如例擧行訖。宣傳官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至轉曲處,宣傳官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又跪稟鳴鑼邊旗幟分列于左右,詣春塘臺下馬陞座訖,黃門旗手叉捍作門。上命槍劍軍遮前除退,宣傳官如例擧行,跪稟鳴金二下小吹打,又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兵曹判書趙秉鉉,宣傳官申觀浩等,行參現禮,武藝別監、軍牢巡視手、內吹吹鼓手等,分班叩頭,命起去應退。秉鉉跪稟放陞壇砲,命起應退,宣傳官跪稟陞壇號令放砲三聲鳴金二下大吹打,牢子大喝三聲開門,旗手揮旗退,宣傳官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秉鉉跪稟陞旗命起應退,宣傳官跪稟陞旗號令放砲一聲擂鼓鳴鑼共三通止金訖。訓鍊大將洪在龍,御營大將任聖臯,兩營從事官及中軍以下至哨官等,以次行參現禮,各還信地。宣傳官奏曰,訓鍊都監兼別將金貞根,內禁將李以復,都監把摠申奭浩,哨官鄭忠國、趙秉元等參現時,各有失措,竝記過,何如?上可之。秉鉉跪稟掌號笛,聚官軍命起應退。宣傳官跪稟聚官軍號令放砲一聲,掌號笛在龍、聖臯以下及哨官,單騎馳赴壇上列立。宣傳官跪稟下馬號令放砲一聲鳴鑼,大將以下俱下馬止金。宣傳官跪稟跪叩頭,大將以下俱跪,分班報叩頭命起應聲。兩營大將仍留壇上之意,宣傳官入稟送令,又跪稟上馬號令放砲一聲吹哱囉,中軍以下上馬止金。宣傳官跪稟回信地吹打鳴金二下大吹打,又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兩營中軍代主將司令之意,宣傳官入稟送令。秉鉉曰,試規何以爲之乎?上曰,柳葉箭一巡,鳥銃三放,可也。英淳曰,參考官柳相鼎,已爲待令,而聞有親病,試官之任,難以擧行云,何以爲之乎?上曰,參考官柳相鼎有頉,代宣傳官李敏性差下。出傳敎上命以訓局成方陣,宣傳官如例擧行,放砲一聲,立訓局招搖旗,放砲一聲,立黃神旗右一點,磨動點鼓吹擺隊伍喇叭,成方陣後止金。上曰,發旗立表前徑先坐息都監中軍記過。宣傳官如例擧行。上命以御營陣,追擊訓局。宣傳官如例擧行,放砲一聲,立御營廳招搖旗,放砲一聲,立白神旗,放砲一聲,立黃神旗,以白神旗,向黃神旗點,擂鼓吹天鵝聲,御營陣遶擊數巡,不能衝突。上命以駕前駕後別隊,一體追擊。宣傳官如例擧行,放砲一聲,立駕前駕後別隊旗,向黃神旗點,擂鼓吹天鵝聲,亦終不能衝突。上又以暗令,送武藝別監,交擊數合,突入營中,奪中軍手旗竿來後止金。上命宣傳官曰,御營中軍,不能衝突,拔箭記過。放砲一聲,立白神旗及駕前駕後別隊旗,向內點。宣傳官跪稟回信地吹打,又跪稟吹打止。上命宣傳官曰,都監中軍,手旗見奪,記過。上又命以禁軍陣,追擊訓局。宣傳官如例擧行,放砲一聲,立龍虎營招搖旗,放砲一聲,立黃神旗,以龍虎營招搖旗,向黃神旗點,擂鼓吹天鵝聲。上又命以駕後,一體追擊。宣傳官如例擧行,放砲一聲,立駕後旗,向黃神旗點,交擊一次後止金。宣傳官跪稟回信地吹打,放砲一聲,立黃神旗三麾鳴金三下,各營一體罷陣。上入小次,少頃出次。英淳曰,試官使之肅拜,然後當試射,而試官中從陞人,亦使之下去行禮,何如?上可之。英淳曰,試官中有未卽待令之人,以致肅拜之遲滯,竝推考,何如?上可之。仍命書傳敎曰,當該參考官,捧現告推考。考官秉鉉、在龍、聖臯,禁衛大將李惟秀,摠戎使李應植,參考官㝡朝、定鉉、秉哲、㘾、鳳夏,別軍職申觀浩、李圭徹、李熙昇,宣傳官李敏性、許燮行禮記,以次陞侍。上命英淳書傳敎曰,軍兵,令各其營,乾犒饋分給。上入小次,少頃出次。英淳曰,考官禁衛大將李惟秀,摠戎使李應植,屢度促敎之下,不卽待令,事甚未安。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當該考官竝推考事,榻前定奪。出榻敎少頃,挾侍進御床,各賜饌于兵曹判書、四營將臣、承、史、閣臣、侍衛以下。英淳曰,藥房提調本院監製後,待令靑陽門外,而身病猝發,未得登筵矣。御床撤退後,諸臣以次撤床。英淳曰,弘化門、金虎門、建陽門入直將官,竝當使之應射,以標信擧行,何如?上曰,以已下信箭擧行,可也。秉鉉曰,今當試取,而分所何以爲之乎?上曰,明日使各其營,自外分所擧行,可也。秉鉉曰,此是賞試射也。今日各營將臣,侍衛諸臣及承、史、閣臣,一體試射,則似爲文武賞試之意矣。上可之。秉鉉曰,將家後進之勸武收用,多有已例,前府使申命洪子榏,前郡守李元熙子奎運,摠戎使李應植子熙完,人地俱合奬拔,竝別薦施行,令軍門先付哨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英淳跪稟宰樞執鼓、貫革尺量、矢數執鼓,竝依例擧行,別軍職宣傳官、兵摠府郞廳、各營將官等,以次應射訖。更設五色小布。兵曹判書、四營將臣、雲寶劍、兵摠府堂上、承、史、閣臣,以次應射技畢退錚。上入小次,少頃出次。命撤四色小布,只設黃小布,仍詣御射位。上曰,御將與禁將,似於昔日御射時,屢次仰瞻矣。聖臯曰,果然矣。臣等又當今日,伏睹盛擧,下情不勝慶幸矣。上親射柳葉箭三巡二中訖,令秉鉉、興根各射一巡。上還陞座,秉鉉跪稟落旗。宣傳官跪稟落旗號令,放砲一聲,鳴鑼擂鼓共三通止金訖。上命記過將官竝拿入,宣傳如例擧行,都監中軍李容鉉,御營中軍李行敎及貞根、以復、奭浩、忠國、秉元等,以次拿入。上曰,都監中軍,則方陣時不爲發旗立表,且追擊時手旗見奪,御營中軍,追擊時不能衝突,其餘諸將官,參現時失措,何也?容鉉等曰,惶恐遲晩矣。上曰,今番姑爲安徐,而日後若復如此,則當嚴棍矣。惕念擧行,可也。仍命拿出。還內時,宣傳官跪稟旗幟三行分立。上降座乘座馬,宣傳官跪稟鳴金二下大吹打。至明光門外,宣傳官跪稟鳴金三下吹打止,又跪稟鳴鑼邊旗幟分列于左右。至建陽門外,宣傳官跪稟退前排。由協陽門,入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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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緣故出。行右承旨韓鎭庭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式暇。同副承旨趙龜夏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四更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徐念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傳于韓鎭庭曰,藥院都提調許副,代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領議政權敦仁落點。

○洪鍾應啓曰,左邊捕盜大將李應植,以賞試射考官,蕩春臺試所,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而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左邊捕盜大將,以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邊捕盜大將任聖臯,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韓鎭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濟州牧使李宜植牒報,則本州風雲雷雨壇神室重建年久,棟桷朽撓,屋瓦滲漏,趁今修改不容少緩,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以爲及時改建之地云矣。濟州牧風雲雷雨壇神室改建時,告由、移、還安祭香祝,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以爲從便卜日設行之意,行移,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兵曹言啓曰,今日賞試射時,入直禁軍,以先試人,替代出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謹依兵曹判書趙秉鉉所奏批旨,別薦閑良李奎運,本局加設哨官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日賞試射時,弘化門、金虎門、建陽門入直軍,使先試軍,替代應試後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兵曹判書趙秉鉉擧條批旨,別薦閑良申榏,本營加設哨官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謹依兵曹判書趙秉鉉擧條批旨,別薦閑良李熙完,本廳加設哨官差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今日賞試射試取,日暮姑停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閔晳亦,屯稅勒執差任捧賂等許多貪鄙,俱係不法是白兺除良,莫念餉穀之所重,無難執錢而取剩,旣登道啓,若是論列,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判府事鄭元容箚曰,伏以,臣昨自公退,所患暑滯諸証,挾痰更添,達宵叫苦。且牙齒之疼,已經月餘,劇歇無常,而方其劇也,風熱上升,床齦掀掣,噙擦諸方,雜試無效,寢啖俱阻,頭目暈眩,少有動作,痛勢旋緊,以今貌樣,萬無旬日內彈束之望。顧臣所帶藥院之銜,日次起居,卽係常禮,而緣臣病頓,若致瘝曠,則虧分墮職,罪當何居?悚悶之極,具牘仰徹。伏乞俯垂鑑諒,亟賜遞免,以便公私,不勝幸甚。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所辭藥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調理。仍傳于韓鎭庭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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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式暇。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趙龜夏。注書徐堂輔。金有淵仕直假注書李鍾浩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bb雨b器水深七分。

○金公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龜夏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公鉉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趙龜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徐堂輔病,代以李鍾浩爲假注書。

○趙龜夏啓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今此城隍發告祭及厲祭獻官,例以本府亞尹塡差,而左尹李敏會在外,右尹未差,無進去之員云,何以爲之?而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右尹前望單子入之,李敦榮落點。

○吏曹口傳政事,左尹單李敦榮,右尹單李敏會。

○趙龜夏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趙龜夏,以戶曹言啓曰,眞殿改建時階砌,旣爲排置,明日午時,豎柱上樑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公鉉,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龜夏,以兵曹言啓曰,今日南小營分所賞試射時,龍虎營將校、禁軍軍兵及訓局別隊馬兵、塘馬馬兵、右馬兵、內吹、近仗軍士、纛差備、司僕寺所屬等試射放,今已畢射,入格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賞試射未畢試將校、軍兵等,今日鍊戎臺,本廳良中開場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洪州前牧使徐承淳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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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緣故出。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行右副承旨金洙根未肅拜。同副承旨趙龜夏式暇。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鍾浩仕直李承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公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公鉉啓曰,假注書李鍾浩,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注書金有淵病,代以李承輔爲假注書。

○傳于洪鍾應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洪鍾應啓曰,臣與行右副承旨金公鉉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韓鎭庭,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洙根落點。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徐念淳,以吏曹言啓曰,成均館典籍李晩德,受由過限不上來,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鎭庭,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分事目,從當磨鍊以入矣。災傷覆審,勿送敬差官,專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燕岐幼學成百朋所志,則以爲,族孫建學,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兄載厚第二子繼大,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建學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成百朋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成載厚第二子繼大,立爲成建學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神室西北隅龍頭及瓦子墜落云矣。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十日,設行修改之節,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伏見盛京回咨文出來者,江界三寨及閭閻四把等地越邊大國人造舍墾田處,自盛京遴派官兵,前往究辦,請派委曉事官弁,沿江近處,先期守候,大國委員到日,令其過江前來,指引處所,眼同緝絮矣。咨內辭意中過江前來,雖非可議,旣請派員指引,則固當依咨施行,而委員來到之期,無所指的,今若差定官員,許久待候,則實有爲弊之慮,不可不探問其出來早晩,然後亦可以自此擧行,更令槐院,具由撰咨,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盛京之地。待回咨出來,卽定江界邊將中勤幹一人,送于沿江處,以爲相應指引之意,行關知委於關西道臣,何如?傳曰,允。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今此鍊戎臺本廳良中分所賞試射時,本廳將校、軍兵及訓局軍兵、畿營將校、軍兵等入格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帖連gg義禁府照目粘連g,全羅前兵使閔晢矣本府議啓內,屯稅勒執差任捧賂等許多貪鄙,俱係不法是白兺除良,莫念餉穀之所重,無難執錢而取剩,旣登道啓,若是論列,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其年七十二,依律文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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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右承旨韓鎭庭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緣故出。行右副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趙龜夏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鍾浩仕直李承輔。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初十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韓鎭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庭啓曰,今月十一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鎭庭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韓鎭庭曰,再明日,都政當親政矣,該房知悉。

○傳于韓鎭庭曰,再明日,七夕製,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春塘臺親臨磨鍊。

○韓鎭庭啓曰,卽者社稷署官員來言,今此慰安祭神位出還奉安時,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權敦仁,提調金興根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社稷提調金興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慰安祭神位出還奉安時,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社稷提調金興根,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慰安祭神位出還奉安時,當爲進參,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社稷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永元落點。

○韓鎭庭,以吏曹言啓曰,都政親臨事,命下矣。本曹正郞、佐郞各一員權減窠,依例復設,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尹行福爲吏曹正郞,許傳爲吏曹佐郞。

○韓鎭庭,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成均館典籍河範大,除拜過限不上來,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進賀兼謝恩使回便齎來咨文中,有使臣賞賜克食事矣。以前頭使行奉表稱謝之意,撰出先通咨文,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李行敎、柳文儉,僉知中樞府事洪祐燮,內禁衛將任泰錫,五衛將金魯鳳、朴元鎭,景福宮衛將徐轍洛、朱希億,慶熙宮衛將洪順仁、金弘吉,俱以身病猝重,勢難供職,改差,新除授長津僉使柳相朝,所抱貞疾,閱月沈苦,萬無登途赴任之望云,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山馬監牧官金揚秋,乙巳、丙午兩年條封進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卞曾淵,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7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金洙根坐直。右副承旨趙龜夏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李鍾浩李承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自人定至一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依前方限五貼製入事,榻前下敎。

○藥房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龜夏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念淳啓曰,假注書李承輔,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臣英淳,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庭啓曰,臣鎭庭,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樻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鎭庭曰,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漢益落點。

○徐念淳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漢益,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副承旨金漢益,時在慶尙道金海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趙龜夏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趙龜夏曰,臺諫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憲李羲肇,大司諫鄭德和,執義睦仁培,司諫趙完植,掌令黃璟、金泰顯,獻納任百能,持平柳來維、尹顯岐,正言朴宗範、朴奎賢落點。

○徐念淳,以吏曹言啓曰,鳳山郡守李南軾戶奴呈狀內,矣上典受由上京,還爲下去矣。中路得病,多日救療,有加無減,萬無還任之望云,其身病果如是沈重,則有難等待其差歇,罷黜,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以賑恤廳言啓曰,謹依傳敎及漢城府民家頹壓恤典別單判付,中部字內全家頹壓一戶,錢三兩,東部字內全家頹壓十六戶,各錢三兩,頹多完少二十八戶,各錢二兩,西部字內全家頹壓五百八十一戶,全家漂流二百六十六戶,各錢三兩,頹多完少二百八戶,各錢二兩,南部字內全家頹壓四百六十二戶全家漂流二十八戶,各錢三兩,頹多完少七十一戶,各錢二兩,北部字內全家頹壓八十戶,各錢三兩,頹多完少八十六戶,各錢二兩,發遣本廳郞廳,眼同各該部官,更爲摘奸,從優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韓鎭庭,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七夕製試取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一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定殿官員所報,則明日七夕製試取時,本殿官員,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一員,令吏曹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春塘臺親臨七夕製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參議金相稷,有身病不得進參,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林基洙爲兵曹參議。

○趙龜夏,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明禮門東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又爲頹圮云,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傍近,旣有前把守軍二十名矣。金虎門入直軍五名加把,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各道秋操稟啓,今已齊到矣。水陸停操,已爲多年,民不知兵,疎虞莫甚,而兩西、畿輔、東北,今年雨水,可謂極備。且淸北幾邑,賑事纔經,瘡痍甫起,三南則雨暘不適,秋事未判。戎政雖重,恤民宜先,此時徵調,在所當念。今秋八道、三都水陸諸操、巡歷、巡點,竝姑停止,至於官鎭門聚點,惕念擧行,使隊伍必整,器械必飭,無或視以文具,期有實效。有堤堰處,依近例移點完役,覆審考講及各樣都試,竝爲按例設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申命溥,犯夜被捉於本廳巡邏處,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御營廳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申命溥,移送秋曹事,命下矣。申命溥,待過齋,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行敎,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禮門東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又爲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與傍近前把守軍二十名,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七夕製,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當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集春門、月覲門、靑陽門、明光門禁亂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六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行敎。

7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金洙根坐直。右副承旨趙龜夏。同副承旨金𫓎未肅拜。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仕直權永秀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韓鎭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洙根啓曰,大司憲李羲肇,執義睦仁培未肅拜,掌令黃燝、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尹顯岐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鍾浩陞六,代以朴昇壽爲假注書。

○李承輔陞六,代以李敎寅爲假注書。

○李敎寅有頉,代以權永秀爲假注書。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任百經落點。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𫓎落點。

○韓鎭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無他推移之員,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都政。吏批,判書金興根,參判成遂默,參議徐戴淳,正郞尹行福、金儀表,佐郞許傳、李潭九、楊廷彬,行左承旨徐念淳,以次進伏。以洪在鳳爲掌樂主簿,徐兢淳爲司䆃主簿,李熙淸爲引儀,金獻淳爲仁川府使,趙雲容爲江陵府使,兼執義沈熙淳減下,典籍三單許銑、金觀孝、金棱。

○徐念淳,以司饔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直長李熙淸,時帶燔造之任,而今日都政,通禮院引儀遷轉矣。燔事方張,不可付之生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而時在燔所,使之除朝辭察任,何如?傳曰,允。以李象億爲尙衣別提,金貞根爲司圃別提,李奎英爲典設別提,趙命夏爲韓山郡守,徐逈淳爲古阜郡守,軍資主簿單朴志壽,校書副正字單任百淵,尹長善爲司宰直長,鄭夔弼爲宗簿直長,李秉羲爲司饔直長,韓鎭華爲富寧府使,金瑞郁爲輸城察訪,李容在爲漢城庶尹,李源明爲思陵令,申應模爲報恩郡守,李彙載爲安城郡守,李敎俊爲珍山郡守,李承謙爲平市直長,李象會爲義盈直長,林善鎭爲靖陵直長,尹周鎭爲禁府都事,朴初壽爲內贍奉事,宋一成爲社稷令,徐膺淳爲司宰僉正,任五常爲慶山縣令,趙徹林爲鎭川縣監,成永文爲丹城縣監,徐箕淳爲大司憲,金在田爲大司成,李寅奭爲執義,金秀萬爲司諫,任希兢爲獻納,安膺壽爲活人別提,玄鎭默爲濟用奉事,金炳叙爲義盈奉事,權徹仁爲司饔奉事,丁大植爲禁府都事,韓致良爲內贍主簿,尹行定爲戶曹正郞,南秉善爲金城縣令,洪鍾華爲昌寧縣監,金夔淵爲井邑縣監,閔致應爲社稷令,金宅善爲景慕宮令,鄭元弼爲陽智縣監,成元鎬爲黃澗縣監,洪秉元爲洪川縣監,李寅始爲長陵令,金在敎爲典牲直長,朴會臣爲禧陵直長,沈樂承爲碧潼郡守,韓亨敎爲高敞縣監,徐兢淳爲刑曹佐郞,李璋溥爲直講,李魯宰爲儀賓都事,柳道海爲典籍,金秉燮爲平安都事,李裕憲爲漢城主簿,鄭周應爲三水府使,金炳一爲柒谷府使,柳瓚爲郭山郡守,吳永善爲求禮縣監,張瀷爲健元陵令,權大澈爲敬陵令,趙忠植爲大司諫,兪致崇爲校理,李魯奎爲副校理,金鍵爲司䆃主簿,趙行鎭爲中部令,沈熙淳爲應敎,金在根爲副應敎,睦仁培爲安邊府使,金貞根爲平市主簿,成載億爲司饔奉事,李復秀爲司䆃奉事,洪祐健爲副校理,金善弼爲草溪郡守,軍資直長單宋鍾聞。朴龜夏爲尙衣直長,李啓善爲引儀,金曾鉉爲徽定殿令,李鍾浩、李承輔爲典籍,成遂默爲吏曹參判,許燮爲宣川府使,鄭瑋爲昌城府使,韓文爀爲豐川府使,李源祚爲慈山府使,白樂貞爲价川郡守,李定在爲尙瑞直長,趙基晉爲宗廟令,趙秉岳爲司宰奉事,李奎英爲監察,兪錫煥爲校理,贈吏參李述模贈吏判例兼,贈吏議李湙贈吏參例兼,贈資正李奎鎭贈吏議,以上刑曹判書李魯秉三代,趙秉元爲尙瑞副直長,文起珽爲咸鏡都事,金華淳爲竹山縣監,李裕膺爲咸平縣監,韓應淳爲沃溝縣監,李定在爲典設別提,金錫模爲監察,李承圭爲典籍,韓啓轍爲金海府使,李敬達爲鳳山郡守,趙秉元爲尙瑞直長,徐頀淳爲濟用奉事,李容佐爲監察,李定熙爲寶城郡守,韓鼎瑚爲魚川察訪,洪鍾馨爲司圃別提,李象億爲刑曹佐郞,李啓善爲監察,李殷榮爲慶基殿令,姜彜五爲礪山府使,李禹鉉爲尙衣別提,成致默爲引儀,成永龜爲蔚珍縣令,李鏞爲鎭岑縣監,鄭翼烈爲禮安縣監,礪山府使姜彜五,平山府使金善永相換。

○兵批,行判書趙秉鉉,參判朴容壽,參議林基洙,參知金炳奎,正郞崔宗煥、金正奎、鄭錫朝、金基纘,佐郞李昌廷、洪錫圭、李敏衡、韓鼎瑚,行都承旨金英淳,以次進伏。以李奎燦、元棨、李兢來爲五衛將,李載熙爲忠翊將,柳俠爲忠壯將,守判中樞府事朴永元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判官朴晟煥,主簿崔宗玉、車益憲、柳榮萬,以上加設,依定式減下,訓鍊主簿金得俊本院去官,大護軍朴永元,副護軍洪祐燮、李熙遠,副司正李鍾浩、李承輔,副司勇金紀憲,以上竝單付。以李熙訥、金鍍爲都摠經歷,趙用夏爲訓鍊僉正,李奎憲爲判官,李晩謙爲御營把摠,護軍洪學淵、洪鍾應,副護軍李源祚、任百秀,副司直權命周、李佑伯、吳致淳,副司果趙龜植,以上竝單付,以張斗顯爲五衛將,車益憲爲加設訓鍊判官,李基元、異海觀、金昌源爲加設主簿,護軍金公鉉,副護軍趙得林、權用脩,副司直李羲俊、兪致崇、辛志鼎、趙然昌,副司果姜冕奎,以上竝單付。權顗爲慶州營將,李南轅爲公州營將,趙秉七爲尙州營將,柳得魯爲京畿中軍,李恒坤爲北虞候,李祉秀、李熙敬爲武兼,李顯稷爲慶尙左水使,金永琦爲羅州營將,金重根爲加背梁萬戶,李熙明爲宣傳官,許燦爲中樞經歷,韓亨敎爲訓鍊判官,柳象㱓爲車嶺僉使,金聲奎爲柔遠僉使,高在益、安思淑爲五衛將,沈仁奎爲慶熙將,金信浩爲景福將,李寬賢爲椒島僉使,韓尙烈、兪鎭國爲訓鍊判官,李璜周爲主簿,方允規爲善積僉使,金致聲爲包伊萬戶,孫亮漢、趙羲謙、韓用臣爲訓鍊主簿,崔道哲爲防踏僉使,姜啓周爲馬島萬戶,柳之奫爲武兼,李明熙爲部將,高濟渙爲守門將,李宓熙爲備邊郞,金聲求爲黃海兵虞候,護軍李羲肇,副護軍鄭德和、金漢益、金相稷、徐驥淳,副司直睦仁培、趙完植、黃璟、金泰顯、柳來維、尹顯岐、任百能、兪鎭五、沈熙淳、申泰運、成容默、朴承輝、沈膺泰,副司果朴宗範、朴奎賢、沈宜冕、宋柱獻、洪在重、李敎英、崔遇亨、趙基升,以上竝單付。以李熙明爲訓鍊僉正,李厚坤爲守門將,張仁遠爲北評事,黃潤己爲赤梁僉使,朴文根爲平山浦萬戶,護軍柳文儉,副護軍李元夏,以上竝單付。慶州營將權顗,公州營將李南轅,尙州營將趙秉七,京畿中軍柳得魯,北虞候李恒坤,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以朴永元爲知事,崔錫奎爲景福將,李挺松爲慶熙將,李行源爲高山里僉使,申命溵爲西水羅萬戶,僉知單元棨、李奎燦、李兢來。

○金英淳,以兵批言啓曰,五衛將李奎燦前任順天營將,元棨前任羅州營將,李兢來前任三陟營將,忠翊衛將李載熙前任慶州營將,忠壯衛將柳𣇍前任江原監營中軍,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忠翊衛將李商球,忠壯衛將李羲中,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景福宮衛將金信浩、崔錫奎,慶熙宮衛將沈仁奎、李挺松除授在外,上來無期,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成遂默爲同知,李晩謙爲全羅左水虞候,任商凖爲忠淸兵虞候,白樂莘爲慶尙左兵虞候,方禹聲爲全羅中軍,僉知三單張斗顯、李載熙、柳𣇍,以李同淳爲同知,朴齊輝爲僉知,梁宣洙爲內禁將,金始淵、鄭翊朝爲文兼,副護軍權顗、李南轅、趙秉七,以上竝單付。以趙存一爲右捕從,尹喜默爲訓鍊主簿,韓弘一爲御營把摠,沈樂韶爲仁遮外萬戶,金箕弘爲鎭東萬戶,同知單沈仁奎。以李基春爲順天營將,鄭在天爲三陟營將,趙台顯爲江華中軍,具聖魯爲江原中軍,趙𡎘爲九月別將。同知單金信浩,僉知二單高在益、安思淑。以吳取善爲同知,尹定鉉爲僉知,金啓洹爲五衛將,朴慶煥爲梨津萬戶,李秉奎爲鹿島萬戶,金宅基爲同知,李根永爲羽林將,李健緖爲水原中軍,李周膺爲長津僉使,金寬玉爲臨淄僉使,金永祚爲西北僉使,趙營奎爲植松萬戶,李履洪爲濟物萬戶,車德三爲方山萬戶,張彦煥爲阿山萬戶,李熙訥爲宣傳官,趙羲稷爲都摠經歷,李玄益爲訓鍊僉正,李觀洙爲御營把摠,沈詠祖爲首陽別將,同知單崔錫奎。以趙學春爲都摠經歷,鄭宅基爲訓鍊判官,林翼相爲僉正,尹喜臣爲武兼,胡承周爲廢茂山萬戶。同知單李挺松,僉知單金啓洹。以李得祿爲五衛將,金鍊熙、崔壽珍爲景福將,權始崑、李翼鳳爲慶熙將。

○金英淳,以兵批言啓曰,景福宮衛將崔壽珍、金鍊熙,慶熙宮衛將權始崑、李翼鳳除授在外,上來無期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以李源明爲都摠經歷,柳德魯爲都事,尹錫夏爲訓鍊判官,具明鉉爲武兼,林輔榮爲忠翊將,池若淵爲忠壯將,王殷疇爲五衛將,趙羲謙爲都摠都事,金尙奎爲訓鍊判官,金錫禹爲主簿,李基豊爲五衛將,南宮爲忠壯將,鄭雲翼爲都摠都事,李宇斌爲訓鍊主簿,柳鶴珪爲部將,許燦、趙羲稷爲宣傳官,金正求爲訓鍊主簿,柳鎭珪爲訓鍊主簿,元世熺爲部將,同知單李得祿。以趙學春爲宣傳官,柳相兟爲都摠經歷,李燁爲中樞經歷,李明熙爲訓鍊主簿,梁漢楗爲武兼,同知單崔壽珍。以張鳳羽爲都摠經歷,朴長夏爲都事,崔性益爲訓鍊判官,金大應、金在源爲武兼,同知單金鍊熙。以李光洙爲部將,李濟萬、洪載謨爲訓鍊主簿,李章烈爲宣傳官,同知單李翼鳳。以柳相兟爲宣傳官,金益洪爲守門將,權聖根爲武兼,同知單權始崑。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親臨都目政事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殿座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申奭浩,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別監李厚根,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矣。係是掖屬,何以爲之乎?敢啓。傳曰,當嚴處矣,放送。

○丙午七月十一日卯時,上詣春塘臺。七夕製通方外儒生試取,親政同爲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韓鎭庭,行左副承旨金洙根,右副承旨趙龜夏,假注書李鍾浩、李承輔,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檢校直閣鄭㝡朝、尹定鉉,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南秉哲、李㘾、趙鳳夏,待敎洪淳穆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進前奏曰,冒炎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由建陽門、靑陽門,陞御春塘臺。龜夏曰,請出標信,開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龜夏曰,侍衛中試官受點人,使之就位行禮,何如?上曰,唯。讀券官領議政權敦仁,右議政朴晦壽,守判中樞府事朴永元,對讀官行副護軍徐憲淳,刑曹參議趙鳳夏,奎章閣直閣金始淵,副司果李裕膺,以次入就拜位,行四拜禮訖,以次侍立。敦仁、晦壽進前奏曰,潦雨尙未開霽,晩炎尤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少頃,成均館官員,呈入門單子,龜夏讀奏合爲二千七百五十七人。敦仁曰,應擧儒生頗多,承旨、閣臣,竝試官加差下,何如?上可之。仍命書傳敎曰,承旨、堂上閣臣,竝讀券官加差下,堂下閣臣、入直玉堂,竝對讀官加差下。出榻敎英淳、念淳讀奏吏兵批書啓訖。吏曹判書金興根,參議徐戴淳,正郞尹行福、金儀表,佐郞許傳、李潭九、楊廷彬,行兵曹判書趙秉鉉,參判朴容壽,參議林基洙,參知金炳奎,正郞崔宗煥、金正奎、鄭錫朝、金基纘,佐郞李昌廷、洪錫圭、李敏衡、韓鼎瑚,以次入就座。興根、秉鉉進前奏曰,今當開政矣。上曰,唯。興根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秉鉉曰,營將、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及虞候,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春夏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秉鉉曰,都政,退行於正七月,則四十月,準考邊將,例爲差代,而濟物萬戶曺寅植,已爲準考,依例差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依例勿拘陞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秉鉉曰,參下官仕日未滿十日以下者,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守門將吳耆善、金肯淳,仕日不足爲六日,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秉鉉曰,慶尙左水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他道防禦使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大司成,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大司憲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三水府使,今當差出,而邊上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書傳敎曰,守令初仕之擇不擇,專係於生民之休戚,每都政申飭,便同文具,可勝歎哉?切勿以例飭視之,另加擇擬事,分付兩銓。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昨年有經行武技之別薦,而尙無一人可擬者,烏在其蒐羅之義乎?分付兩銓,另加收用,仍令廟堂,務精考選,以爲次次進庸之地。守令別薦,亦令備堂及時任曾經監司,各薦以入事,一體分付。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各陵令中未經初倅人,今日政另擇擬入。近來陵令之窠,便作厭避之地,每有苟充之患,寧有如許事面乎?隨窠擇擬事,分付銓曹。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忠臣淸白吏子孫,西北松都人及軍功人,各別收用事,分付兩銓。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入侍注書,尙瑞院官員,竝陞六。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臺諫、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前縣監鄭翼烈,今日政守令擬入。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文川郡守之代,勿拘常格,有聲績人,各別擇差。出榻敎興根曰,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興根曰,前縣監鄭翼烈,守令擬入事,命下矣。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乎?上曰,敍用,可也,出擧條上命永元等,書賦儀式刑文王之典,限申時,仍命懸題,始淵、裕膺承命奉出。上命試官權退。少頃,龜夏曰,試券先張已入,出標信開門,已呈券儒生,次次出送,何如?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鎭庭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入小次,命政官退出行政。有頃,龜夏曰,收券幾訖,考試,何如?上可之。龜夏曰,收券已畢,出標信,布城環衛軍解送,何如?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念淳曰,假注書朴昇壽,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龜夏曰,今日七夕製,取幾人乎?上曰,取三十人。念淳曰,今日殿座,承旨當爲備員,新除授同副承旨任百經,卽爲牌招,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洙根曰,今日殿座,承旨當爲備員,而同副承旨任百經,時在安邊府任所,何以爲之乎?敢稟。上命書傳敎曰,在外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出榻敎洙根曰,今日殿座承旨,當爲備員,新除授同副承旨金𫓎,卽爲牌招,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書傳敎曰,礪山府使姜彜五,近邑守令相換。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冬至正使,宗親、儀賓中擬入。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在外吏曹參判許遞,今日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參政,如有違牌,勿爲呼望。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吏兵批都政姑罷。出榻敎上出次,命書傳敎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出榻敎龜夏稟科次。上曰,科次爲之。敦仁等進前,裕膺讀奏試券第一張四句。上曰,止之。敦仁奏曰,以三下書等,而書一字乎?上曰,第一張書三中,之次四張書正字三下,之次五張書草三下,之次二十張書次上,敦仁書等訖。上命承旨坼封,龜夏坼封,以次讀奏訖。上曰,正宗朝己酉年,以觀武才對擧文科設行矣。敦仁曰,然矣。上曰,今番旣設賞試射,故初欲大輪次爲之,今以通方外節製設行矣。仍命書傳敎曰,七夕製賦居首三中幼學徐大淳直赴殿試,之次三下幼學李敎正等四人,直赴會試,之次草三下幼學金啓鎭等五人,竝給二分,之次次上生員趙雲植等五人,各《朱書百選》一件賜給,幼學吳在善等五人,各《八字百選》一件賜給,進士宋寅玉等十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榻敎又命書傳敎曰,還宮當自內爲之矣,該房知悉。出榻敎上入次,以司謁口傳下敎曰,解嚴。以已下標信擧行,諸臣以次退出。

7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韓鎭庭式暇。行左副承旨金洙根。右副承旨趙龜夏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未肅拜。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權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金英淳啓曰,親臨大政,酬應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念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龜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龜夏曰,入格儒生入侍。

○都政。吏批,判書金興根進,參判成遂默進,參議徐戴淳進,行左承旨徐念淳進。以金有淳爲尙瑞副直長,李忠翼爲監役,柳譱爲氷庫別檢,李圭昌爲典設別檢,洪衡謨爲濟用主簿,金公鉉爲工曹參判,李穆淵爲知經筵,李基周爲殷栗縣監,鄭載慶爲高山察訪,金在瓘爲參禮察訪,東學訓導單柳泰鉉,朴興壽爲繕工副奉事,徐經淳爲假監役,成致默爲工曹佐郞,南宮鉐爲慶興府使,金儀表爲自如察訪,金賢根爲冬至兼謝恩使,朴宗吉爲副使,宋柱獻爲書狀官,趙龜植爲殷山縣監,趙昌敎爲幽谷察訪,李馥亨爲引儀,張龍達爲典籍,金觀孝爲兵曹佐郞,李敎英爲修撰,趙然昌爲副修撰,李時夏爲典籍,李禹鉉爲監察,李熙明爲熙川郡守,具相殷爲黃山察訪,金昌源爲平陵察訪,洪學淵爲同經筵,李時夏、安喜壽爲持平,李承圭、趙熙哲爲正言,洪庭河爲濬源殿令,金鉉復、白海運爲掌令,洪羲宗爲修撰,朴承輝爲副修撰,李熙淸爲尙衣別提,洪鍾馨爲禁府都事,韓用邁爲智陵直長,吳致淳爲京畿都事,李種德爲慈仁縣監,前縣令李玄瑞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朴永元爲禮曹判書,安潤蓍爲吏曹正郞,鄭宅鉉爲翼陵令,鄭文燮爲純陵奉事,尹肯鎭爲引儀,兼春秋單金觀孝、閔景鎬。李亨烈爲兼引儀,金穆淳爲引儀,尹奎錫爲司圃別提,徐用輔爲文川郡守,鄭基年爲西部都事,鄭尙朝爲敦寧參奉,尹羲爲光陵參奉,閔種淑爲敬陵參奉,李鼎謨爲宣陵參奉,李源植爲溫陵參奉,柳致皜爲泰陵參奉,李恒信爲明陵參奉,李啓昌爲英陵參奉,趙章鎬爲元陵參奉,宋恪遠爲仁陵參奉,李根榮爲徽慶園參奉,李承穆爲昭寧園守奉官,李駿休爲禮賓參奉,徐眉淳爲典獄參奉,尹春永、李亨植、李哲新、金汝淳爲假引儀,柳在起爲順懷墓守衛官,崔鶴遠爲安陵參奉,吏曹正郞尹行福,佐郞許傳竝減下,尙衣別提李熙淸,司饔主簿鄭老錫相換,宗簿直長鄭夔弼,禧陵直長朴會臣相換。

○兵批,行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朴容壽進,參議林基洙入直進,參知金炳奎進,行左副承旨金洙根進。以金得義爲景福將,金廷默爲慶熙將,李章烈、徐有恕爲訓鍊副正,李圭憲爲都摠經歷,李謙熙爲宣傳官,孫海振爲忠翊將,林浩榮、金愚商爲訓鍊判官,李圭憲爲宣傳官,金啓昌爲慶熙將,柳德老爲都摠經歷,李光洙、金善慶爲訓鍊主簿,許采爲武兼,成大哲爲景福將,李厚𡊠爲部將,李種德爲都摠都事,趙光夏爲法聖僉使,同知單金廷默。尹致謙爲同知,李季淵爲忠壯將,許爲訓鍊主簿,李熙敬爲守門將,同知單金得義,副護軍任百經,崔洪賢爲武兼,同知單金啓昌。申春熙爲宣傳官,鄭煥升、趙存昇、成喬修、閔致獜爲武兼,鄭甫鉉爲部將,魚在泳、許煥、李岐洪、姜致浩、張永浩、林鎭基、朴浩賢、尹秀鉉爲守門將,成正敎爲東道參軍,李鉉奎爲西道參軍,權管秩馬馬海金翼培,舊乫坡知具載燾,乾原李勉鎭,甲巖崔重弼,吾村金聖弼,乫軒洞李白鶴,廟洞金信邦,大吉號里康漢敏,乾川崔致順,同知單成大哲,副司果張度相、金禹鉉、李存植、梁柱憲、張錫鎔、權秉禹、金最儉、韓禹敎、柳泰魯、吳耆善、金肯淳,副護軍李玄瑞,副司果李憲堯、李周萬、朴衍壽、安忱、李圭煥、李重恒、李寅喜、沈能恂、李根植、金元奎,副司正朴昇壽、鄭熙源、梁柱石。

○傳于金洙根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皆令再明日待令。

○趙龜夏啓曰,新除授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李時夏、安喜壽,正言李承圭、趙熙哲,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徐箕淳,執義李寅奭,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李時夏、安喜壽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正言李承圭,執義李寅奭,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李時夏、安喜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以應敎沈熙淳,校理兪致崇,副校理李魯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徐念淳,以弘文館言啓曰,應敎沈熙淳,校理兪致崇,副校理李魯奎,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金在根,時在忠淸道德山地,修撰洪羲宗,時在江原道原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義禁府啓目,忠淸水使鄭宅善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忠淸水虞候金遠喜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丙午七月十二日未時,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時,右副承旨趙龜夏,假注書權永秀,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以次進伏。儒生徐大淳、李敎正、李後善、李鍾正、趙英和、金啓鎭、李象先、李端浩、趙永和、李圭鳳、尹養善、徐大淳、吳在善、安鶴善、李肯洙、南弘重、洪在元、宋寅玉、韓箕錫、李寅植、尹升求、具百祚、丁穉敎、尹翼善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龜夏奏曰,入格儒生中病未待令者,爲六人矣。命儒生次第陞堂。幼學徐大淳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還立階下訖。龜夏曰,給分以上人,使之先退,賞格人頒賞,何如?上曰,唯。頒賞行禮訖,命退出。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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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坐直。左副承旨趙徽林未肅拜。右副承旨金𫓎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敎未肅拜。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仕直權永秀。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趙龜夏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停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十八日,專經武臣殿講日次,而誕日問安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𫓎曰,吏兵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洪敬謨落點。

○兵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徐憙淳落點。

○金𫓎啓曰,新除授兵曹判書徐憙淳,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憙淳,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兵曹判書徐憙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金洙根曰,左承旨、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徽林、南性敎落點。

○傳于金𫓎曰,玉堂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金𫓎啓曰,兼吏曹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參議徐戴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趙龜夏啓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今十五日,行厲祭獻官,本府亞尹,當爲進去,而左尹李敦榮服制,右尹李敏會在外,無進參之員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京兆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左尹姜時永,右尹朴宗吉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趙秉鉉,大護軍金興根。

○執義李寅奭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召牌儼臨,感激怵畏,雖不得不章皇出肅,少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冒參者,曾叨是職,已蒙恩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正言李承圭,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李時夏、安喜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趙龜夏,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李敎英,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敎英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金𫓎,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吳允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鄭宅善亦,邊情何等嚴重,而島民問答之何語,櫃中所在之何物,初不坼見,其所修啓,極爲疎漏,處事之乖當,已無可言。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向前徐承淳、金遠喜等亦,異樣船之去留,關係非細,卽地追往,偵探乃已,法固當然是白去乙,謂以外洋,趁不追往,竟未問情。揆以邊情,難免當律,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竹山朴宗哲獄事,此獄段,傷處不甚分明,似是時令云云,則曹讞之存疑,道啓之審克,儘有意見,其在欽恤,合施惟輕,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楊根奴三得獄事,此獄段,傷痕狼藉於要害,殘喘遽殞於二日,有百可殺,無一可原,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楊州朴五孫獄事,當下致命,藉曰倖免,必殺兇心,可見蘊蓄,而已成之案,今難遽議,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江界金致獜獄事,打則自服,傷則狼藉,若無趕逐,寧有投水?敎人者死,王章莫嚴,加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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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緣故出。左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右副承旨金𫓎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敎未肅拜。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權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

○趙徽林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行左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南性敎,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𫓎啓曰,禮曹判書朴永元,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龜夏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金英淳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趙徽林啓曰,兼吏曹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參議徐戴淳,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竝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徽林曰,只推。

○趙徽林啓曰,兼吏曹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疏批未下,參議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判疏批已下,一體牌招。

○行大司憲徐箕淳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都憲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召牌儼臨,臣感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少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區區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如臣所處,擧皆引避,輒蒙恩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持平李時夏啓曰,臣姿性庸愚,言議巽軟,本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柏府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天牌儼臨,感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少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不可冒參,在前如臣者,擧皆引避,輒蒙體諒。今臣所處,與他無異,以此情蹤,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傳于金𫓎曰,都憲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憲前望單子入之,朴永元落點。

○趙徽林,以吏批言啓曰,本曹判書洪敬謨,本資乃是輔國,而方帶知中樞府事矣。依例兼判書下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兼判書洪敬謨未肅拜,參判成遂默進,參議徐戴淳牌招不進,左副承旨趙徽林進。啓曰,兼判書洪敬謨未肅拜,參議徐戴淳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沈膺泰爲執義,魏鍾善爲持平,朴來萬爲副應敎,宋柱獻爲修撰,金興根爲左參贊,趙秉鉉爲禮曹判書,徐憙淳爲軍器提調,金騏獻爲禮曹正郞,文慶愛爲司藝,朴賢楷、洪大奎爲典籍,朴思恒爲律學敎授,成華鎭爲礪山府使,訓鍊都監提調單徐憙淳,禁衛提調單徐憙淳,御營提調單徐憙淳,兼吏曹判書單洪敬謨。

○兵批,行判書徐憙淳病,參判朴容壽病,參議林基洙入直進,參知金炳奎病,右副承旨金𫓎進。北道參軍單具秉愚,大護軍徐箕淳,護軍徐念淳、韓鎭庭、李敦榮、李敏會,副司直李寅奭、李時夏、金在根,副司果洪羲宗,以上竝單付。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正言李承圭,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安喜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趙徽林,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奉謨堂秋孟朔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李敎英,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𫓎,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千摠任泰昇,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帖連,忠淸前水使鄭宅善矣本府議啓內,邊情何等嚴重,而島民問答之何語,樻gg櫃g中所在之何物,初不坼見,其所修啓,極爲疎漏。處事之乖當,已無可言,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帖連,洪州前牧使徐承淳,忠淸前水虞候金元喜等矣本府議啓內,異樣船之去留,關係非細,卽地追往,偵探乃已,法固當然是白去乙,謂以外洋,趁不追往,竟未問情,揆以邊情,難免當律。以此照律,罪各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徐承淳段,功議各減一等,金元喜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兼吏曹判書洪敬謨疏曰,伏以臣以齒則遠過懸車之限,以病則已到飾巾之域,名姓雖係於朝籍,蹤跡罕到於周行,杜門息影,仍作癃廢之人矣。千萬不自意,天官新命,忽下於伏枕呻囈之中,臣誠惝怳震越,悸不自定,莫省其所以也。噫,臣家本單素,材又凡陋,遭逢三聖朝盛際,陶甄於大化之中,雜進於巧拙之林,遂得以備數任事之末。隨分供職,初無需世之具,陳力就列,只切盡瘁之義,而華貫膴仕,幾乎遍歷數十年內,遽躋上卿之峻,實非臣夢想攸及,前後所被恩造,與天無極,而莫效絲毫之酬報,居然齒髮之濩落,常切愧懼,如負大何。今又伏蒙我聖上收簪之眷,復授以銓衡之任,臣於是懷恩怵分,固當駕屨之不俟,而其奈蒲柳之質,經霜已萎,崦嵫之景,依山欲盡,雖在閒漫之職,實無隨衆供役之望。況玆見叨,任重望輕,已試蔑效,牛力已竭於服犂,驢跡都忘於循磨,不但臣之意念灰冷,人亦不以是議到,乃於宿趼七載之後,篤老八耋之年,强策衰軀,冒沒承膺,則忘廉饕寵之恥,已無可言,而其於淸朝之四維,何哉?況今目下病狀,神精之昏瞀,行步之艱澁,雖是篤老者例有之症,而自經今夏潦暑,百疾交攻,四到不省,外則頭疼眼眩,內則痰壅火升,寢食俱妨,坐臥輒須,種種症形,不敢煩縷,而時月之內,實無以自力强起,惶蹙戰悶,無地自容。玆敢倩人構草,疾聲哀籲。伏乞天地父母,察臣肝肺之懇,矜臣疾病之狀,將臣新授職名,亟許鐫改,俾重任無曠,殘喘少延,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耆社銓任,非卿創有,則何可如是過辭乎?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吏曹參判成遂默疏曰,伏以臣空疎譾劣,百無肖似之實,竊庶幾淵鑑之所畢燭,而幸際明時,厚沐鴻私,前後踐歷,罔非僥濫,涯分已過,意望且足,榮塗一步,更無餘戀。不意亞銓除旨,忽下於殿座陪扈之班,臣聞命惝怳,莫省攸措。夫是職,乃《周官》所謂小宰也,六敍八成,今雖莫徵,而國朝官制,專管掄選,甄別流品,激揚淸濁,以裨聖朝官人之治,卽其攸掌耳。是以苟非望實素著鑑識至公者,上不可以濫授,下不可以冒受,雖先輩名碩,未嘗不逡巡却顧,臣何敢忘廉饕榮,罔念蚊山之重,自速鵜梁之譏乎?且臣於三銓,已試蔑效,今玆所叨,與前尤別,資級稍優,責任較重,參席則與聞乎通塞,代斲則無拘乎緊漫,其視長堂,特一間耳。是豈如臣者,所可據有之地哉?噫,臣門戶寒素,姿性狷滯,立朝二十二年之間,其所以持身而處世者,惟有謹拙二字而已。粗勉以陳就之義,自分乎冗散之職,一切進取,初非夢想,滾到卿月,已是望外,而兜攬殆遍,又玷華銜,俯愧素戒,仰累聖簡,視寵若驚,無說可解矣。日前事會,違召路阻,怵迫義分,冒沒出膺,呈肅單而面已發頳,廁政席而背自流汗,今若憑恃寵靈,恬若固有,敢爲仍冒之計,則臣身昌披,固不足恤,而其於壞廉防而招物議,何哉?開政有命,天牌荐臨,聖恩雖感於拂拭,微忱莫伸於趨走。玆敢冒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明,念名器之不宜久䙝,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將臣新授職名,亟行鐫免,使職事無曠,私分獲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丙午七月十四日未時,上御熙政堂。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趙徽林,假注書權永秀,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以次進伏,豐川府使韓文赫,平山府使姜彜五,宣川府使許爕,安邊府使睦仁培,慶興府使南宮鉐,富寧府使韓鎭華,鳳山郡守李敬達,碧潼郡守沈樂承,報恩郡守申應模,寶城郡守李定熙,熙川郡守李熙明,价川郡守白樂貞,郭山郡守柳瓚,慶山縣令任五常,蔚珍縣令成永龜,竹山縣監金華淳,陽智縣監鄭元弼,黃澗縣監成元鎬,鎭川縣監趙徹林,鎭岑縣監李鏞,昌寧縣監洪鍾華,禮安縣監鄭翼烈,慈仁縣監李種德,丹城縣監成永文,咸平縣監李裕膺,沃溝縣監韓應淳,高敞縣監韓亨敎,求禮縣監吳永善,洪川縣監洪秉元,殷山縣監趙龜植,禮賓參奉李駿休,典獄參奉徐眉淳,光陵參奉尹羲,敬陵參奉閔種淑,宣陵參奉李鼎謨,溫陵參奉李源植,明陵參奉李恒信,元陵參奉趙章鎬,翼陵參奉李啓昌,徽慶園參奉李根榮,法聖僉使趙光夏,高山里僉使李行源,防踏僉使崔道哲,善積僉使方允規,椒島僉使李寬賢,臨淄僉使金寬玉,赤梁僉使黃潤己,西北僉使金永祚,柔遠僉使金聲奎,車嶺僉使柳象齡,鎭東萬戶金箕弘,西水羅萬戶申命溵,仁遮外萬戶沈樂韶,加背梁萬戶金重根,平山浦萬戶朴文根,包伊萬戶金致聲,馬島萬戶姜啓周,梨津萬戶朴啓煥,鹿島萬戶李秉奎,方山萬戶車德三,阿山萬戶張彦煥,廢茂山萬戶胡承周,宣傳官申春熙,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英淳奏曰,武初仕或有陞堂之時,或有不陞堂之時,今番何以爲之乎?上曰,旣是初仕,使之陞堂,可也。命曰,守令初仕人進前,奏職姓名,可也。文赫等,以次進前,奏職姓名。上曰,鎭川縣監,與吏房承旨,爲幾寸乎?徽林曰,小臣之仲兄矣。邊將則序立于階下,使宣傳官奏職姓名訖,守令、邊將初仕人,以次退去。上曰,七事講,當於下直時爲之乎?英淳曰,然矣,而亦有宣諭與別諭矣。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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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仕直權永秀。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十六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藥房都提調權敦仁,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徽林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行左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南性敎,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洙根、鄭德和落點。

○金英淳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洙根,左副承旨鄭德和,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江原監司徐英淳狀啓,蔚珍縣民家頹漂事,傳于金𫓎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執義沈膺泰啓曰,臣庸愚巽軟,本不近似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亞憲除旨,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感恩怵義,雖不得不章皇出肅,少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句語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曾叨是銜,輒蒙恩諒。今臣處義,與前無異,以此情踪,何敢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正言李承圭,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安喜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趙徽林,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奉謨堂,奉審無頉,而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傳曰,眞殿還安入奉日字,以八月旬前更爲擇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還安,來八月初六日卯時,入奉,同日午時申時爲吉云,以此日時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朴來萬,修撰宋柱獻,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𫓎,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別將柳相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丙午七月十五日午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權敦仁,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待敎洪淳穆,假注書朴昇壽,記事官李承益、金炳雲,以次進伏,醫官秦慶煥、金景球、吳昌烈、金亨選,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秋雨太頻仍矣。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敦仁曰,臣向伏聞大王大妃殿欠寧之候,下情不勝焦迫矣。近日諸節,更何如?上曰,今則快復矣。敦仁曰,伏承下敎,萬萬慶祝矣。上曰,湯劑,何以爲定乎?敦仁曰,聞醫官之言,則加味君子湯,依前進御,恐好云矣。斗淳曰,調補湯劑,當用歸茸,而處暑雖過,日氣尙此蒸熱,姑俟秋氣快生,議定,恐好矣。上命書傳敎曰,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依前方限五貼,更爲製入。出榻敎賤臣出傳還入就座。敦仁曰,醫官待令,使之入診乎?上可之。景球等,以次入診,退伏楹外訖。敦仁曰,脈候奏之。景球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敦仁曰,湯劑進御當否,更議奏之。景球等曰,當此暑濕之時,調補之劑,恐或有妨,待涼生議定,似好矣。敦仁曰,暑熱尙熾,調補恐非當劑。依醫官言,待快涼議定,似好矣。上曰,似涉太速,姑俟後日議定也。敦仁曰,近因潦暑,外間亦多輪行之症。此時聖候診察,尤當十分審愼,而且診脈之法,必須趁早,然後可以詳察其動靜。若或太晩,則未免脈亂,而實無以詳察矣。今日入診,亦已近午,實有欠於診察之道。伏願此後則日次入診,必令趁早,千萬顒祝。上曰,誠然矣,從當如是矣。上曰,佛朗國書,見之乎?敦仁曰,果見之,而其書辭頗有恐動底意,且出沒於外洋,藉其邪術,煽亂人心,此與所謂𠸄咭唎,皆是西洋之類矣。上曰,觀其辭意,極其媟慢,此必有我國人之慫慂者也。敦仁曰,上敎切當矣。若無我國人之內應者,則渠豈知我國之誅洋人乎?上出示其書曰,書中有明年出來之語,若然則何以處之乎?敦仁曰,此固不足憂也。設或出來,當送譯胥,諭之以義,責之以理,則渠將以何辭爲答乎?渠之言曰,他國人之到朝鮮者,則必優待之,至有廚傳之擧,獨於本國人,則有此誅滅之事云,此則不難爲辭矣。我國禁條,他國人之潛越者,必不容誅,至若漂到者,則與潛越自有異焉,故或廚傳而待之,或移咨而還之,彼洋人則越他國而煽邪敎,安得無誅乎?又其書曰,以其見殺而招怨,又曰,後勿殺之,此亦有可答之辭。渠若不出來,則寧有誅之之理乎?上曰,誠然矣。渠若不出來,則何可誅之乎?敦仁曰,如是爲答,而一向有恐喝之意,則直當正言叱之而已,有何可畏乎?上曰,見其畫本與今此套署,則似是洋人之制矣。敦仁曰,其書辭則頗如中國文體矣。上曰,金大建事,何以處之乎?敦仁曰,金大建事,不可一刻假貸矣。自托邪敎,誑惑人心,究厥所爲,專出疑眩煽亂之計,而非特邪術而已。渠本以朝鮮人,背本國而犯他境,自稱以邪學,其所云云,有若恐動者然,思之不覺骨顫而膽掉。此若不按法誅之,則適足爲藉口之端,又不免示弱矣。上曰,當處分矣。雖以李在容事言之,追後聞之,則所謂李在容,實無其人,而卽玄錫文之變名者也。今玄已就捕,則所謂李在容,何處更捕乎?敦仁曰,所謂李在容,變幻姓名,出沒城闉云,而追捕之際,眞僞莫辨,捕廳事,亦不成說矣。上曰,當有處分矣。上曰,明春必有騷屑矣。敦仁曰,不待明春,今亦有騷屑,閭巷之間,邪說頗多,此專由於不見其書,而有此疑眩也。伏願亟下其書,使人人見之,然後自可以釋疑矣。上曰,予意則奏聞,似好。壬辰年,以𠸄咭唎事,有奏聞之擧,與此似無異矣。敦仁曰,此與壬辰有異。𠸄咭唎船之來泊洪州也,至於十餘日留住,渠有交易等語,而旣據理斥之,又卽問情,詳探其動靜,故至有奏聞之擧矣。今此佛朗船之出沒於外洋,威脅島民,私相問答,期欲納其櫃書,而言必稱皇帝者,卽不過藉爲恐喝之計而已,豈可以如此荒誕之辭,遽爾奏聞乎?年前殺洋人時,旣不奏聞,而今忽以此事奏聞,則反有見疑之慮,,自外或有此議,而臣意則奏聞一款,實爲未穩,第未知諸議之如何矣。上曰,果不無見疑之慮,此必有朝鮮人之脈絡相通者矣。不然則渠何以知見殺之由,又何以知其年條乎?敦仁曰,一自邪術之流行,人多漸染,而今此佛朗船之來,未必不由於慫慂誘引之致,皆是蕭墻之變矣。上曰,渠所謂大君子者,卽指大臣乎?敦仁曰,然矣。上曰,稱以戰船者,無乃恐動之意乎?敦仁曰,自稱以都督,故謂之戰船,而今來者亦戰船云矣。雖今日頒示其書,使人人明知其書之爲何樣文字,且亟斬大建,明正其罪,則人心自此鎭定,而邪術庶可禁止矣。上曰,當有處分矣。上曰,有次對之事乎?敦仁曰,今則別無稟定之事,謹當從近爲之矣。上曰,眞殿修改之役,今尙未畢,似難於二十七日還安,若董督而了役,則恐有不精之慮。且聞還安日不爲入奉云,予意則還安日,仍爲入奉,似好矣。敦仁曰,日字退定於來月旬前,仍以還安日入奉,似好,令該曹更爲擇日擧行,何如?上曰,趁來月初八日前則好矣。仍命書傳敎曰,眞殿還安入奉日字,以八月旬前,更爲擇入。出榻敎賤臣出傳還入就座。上曰,眞殿入奉時,門路,當由何處乎?英淳曰,年前望廟樓奉安時,則路由月覲門,誠一軒奉安時,則路由曜金門矣。上曰,今番內門路,當由仁政門,至萬安門乎?敦仁曰,萬安門門路,似爲狹窄矣。上曰,果是狹窄,似難以輦輿入奉矣。敦仁曰,然矣。上曰,入奉時當有鼓吹矣。敦仁曰,當有之,而自上亦當有祗迎之禮矣。上曰,酌獻禮與南殿無異,當以冕服行禮乎?斗淳曰,酌獻禮時群臣服色,卽是黑團領矣。上曰,考之《政院日記》,則可詳知矣。敦仁曰,臣逮事兩朝,尙未仰瞻御眞,今此入奉時,一次仰瞻,是臣區區之忱矣。上曰,入奉時,時原任大臣、閣臣,當同爲入參矣。敦仁曰,然則入奉時,當使政院提稟而入瞻矣。上曰,唯。上曰,農形,何如云乎?敦仁曰,被水災處外,可謂均豐。但淸北不如淸南,而黍粟稍勝,三南、江原、京畿,則近於大登云矣。上曰,今日不爲仕進承旨爲幾人乎?英淳曰,左承旨金洙根,同副承旨南性敎矣。上曰,有何事故乎?英淳曰,似有不可行公之事矣。上曰,有嫌乎?英淳曰,然矣。上曰,然則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上曰,不待前望,而有直書名以下之例乎?敦仁曰,臣於兩朝,屢見此例矣。上曰,然則書尾紙乎?英淳曰,不特尾紙,惟在上裁矣。上命書金洙根、鄭德和於紙尾,英淳書訖,賤臣出傳還入就座。上曰,《國朝寶鑑》,正宗朝以後,尙未續纂,寔是未遑之典矣。敦仁曰,然矣。上曰,此事極爲重大,有非卒乍間可議者,而早晩間當議纂成矣。敦仁曰,列聖朝皆有《寶鑑》,而正廟以後,尙未續纂,實爲闕典,事當纂成矣。上曰,只謂《正廟寶鑑》乎?敦仁曰,《純廟》、《翼廟兩聖朝寶鑑》,竝當纂輯矣。上曰,雖非卒乍間可議者,而後若纂成,則亦設廳而有摠裁官乎?敦仁曰,當設廳而有摠裁官矣。上曰,若纂成則奉于當室,如列聖朝《寶鑑》各奉當室之例乎?敦仁曰,然矣。上曰,《文獻備考》,何當訖役乎?敦仁曰,近以潦炎,不無玩愒之患,待涼生,臣亦當自外檢飭矣。承益曰,臣以本館事,有所仰達者矣。外史庫所奉《實錄》,三年一次曝曬,係是定式,而鼎足、五臺兩處,今年爲當次矣。春間適値朝家大禮,未暇稟定,而今則潦水漸退,秋序已屆,故敢此仰達。兩處曝曬,竝依例擇日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曝曬今當爲之乎?敦仁曰,今雖稟定,而勢當待秋成後擧行矣。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大臣先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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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式暇。右承旨趙龜夏式暇。左副承旨鄭德和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仕直權永秀。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德和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徽林啓曰,左參贊金興根,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順天營將李基春,三陟營將鄭在天,公州營將李南轅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𫓎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安喜壽牌不進,執義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正言李承圭,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安喜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趙徽林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富寧府使韓鎭華,价川郡守白樂貞,寶城郡守李定熙,熙川郡守李熙明,慶山縣令任五常,鎭川縣監趙徹林,昌寧縣監洪鍾華,陽智縣監鄭元弼,黃磵縣監成元鎬,洪川縣監洪秉元,高敞縣監韓亨敎,慈仁縣監李鍾德,當爲署經,而兩司不備,不得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副校理李魯奎,副修撰朴承輝等啓曰,噫嘻,痛矣。書九之罪,可勝誅哉。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窮凶絶悖,未有如裕賊,裕賊之根窩,卽書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屢千百言,閃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䋜,專在於彼固曰四條,外托義理之說,而內售沮戲之計,陽爲承順之態,而陰懷惎間之謀,語脈所歸,手脚莫掩。言之體粟,不敢痛陳其逆節,思之膽掉,不忍歷擧其罪案,而傳敎中前茅第裕賊之敎,實是燭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鏡也。於戲,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敎,卽明諭御極後用舍進退,斷自淵衷之意,而書九乃敢杜撰聖旨,動搖大計,凶圖禍心,一轉而爲裕賊,如印一板,如貫一串,終至有宜學之遺醜餘孽,得以藉口,詡之以闡明,稱之以對揚,此豈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書九,而滔天於裕賊,餘波於宜學。顧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書九之罪,而鬼誅已加,王章莫伸,輿情之憤鬱,何時可洩,世道之憂虞,何日可弭?請書九,亟施追奪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等啓曰,噫嘻,痛矣。國榮之通天罪惡,萬戮猶輕,千剮難贖,而尙屈王章,是可曰國有常刑乎?噫,諸賊之眼無國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節,㦧毒之凶計,暗相綢繆,罔有紀極,主張者榮賊。亂逆之犯分干紀者,從古何限,而豈有若此賊之至凶極悖者乎?雖以弘、膽之凶肚,來、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惡也。此實載籍所無之極惡大憝,而聲討未加,鬼誅先及,一國之公憤,鬱而未洩,三尺之邦憲,久猶莫伸,至今追思,不覺骨靑膽掉而髮豎眦裂也。當此義理大明,凶逆嚴討之時,《藥院之日記》,旣已査出,臺臣之緘辭,如是明的,則追奪之當律,不容一刻少緩也,決矣。千罪萬惡,咸萃一身,製給凶疏,沮遏大計,煽動人心,潛圖國脈者,已有浮於莽、溫之凶,而幸賴我正宗大王,廓揮乾斷,特降允兪,而傳旨未卽頒下,典刑尙稽夬施,神人之憤惋,容有極哉?請物故罪人國榮,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賊裕之罪,可勝誅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禍,暗售梟獍之腸,都人尹姞等句語,排布陰譎,曲堗徒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卽此一段,其沮戲大婚之凶肚,背馳正宗大王之逆節,綻露無餘。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國運不幸之時,而疑亂熒惑,潛圖不逞之計,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亂臣賊子之干常犯紀,從古何限,而豈有bb如b此賊之窮凶絶悖者哉?且其所納爰辭,見促文書中不道不滿之說,愈出愈凶,至於外朝不知之言詩句引用之意而極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權鞸時事,隱然自況者,尤何等窮天地所無之極逆大憝也。凡在橫目之列者,莫不骨驚膽掉,直欲手磔口臠,而賊性獰慝,忍杖抵賴,王章未伸,鬼誅先及,神人之憤痛,容有極哉?噫,原疏之陰㦧,逆腸難掩,鞠招之凶慝,斷案已成,雖未及結案,便是已結案之劇逆,而且於安默、魯賢、在民三賊伏法之後,其凶謀逆節,尤益彰著,此與身死旣久之後追律之例,大有異焉,不可援用尙魯追施之律。請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何代無之,而豈有如漢祿之窮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測不道之賊耶?八字凶言,一世傳播,聽之骨顫,思之髮豎,而特以證據無人,根因莫知,聲討之擧,至今未行,遂使劇賊臥斃,輿憤莫泄,古今天下,寧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惡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眞贓,重臣之奏,繼而又明證。嗚呼,尙忍言哉?一種不逞之徒,乃敢讎視我君父,必欲謀危我宗國,梟音獍舌,脈絡相通,蛇糾蚓結,腸肚互連,量、能之殊塗共轍,無不干犯於莫重莫大,煥、裕之護法傳神,莫非誣逼於不忍不敢,國勢日就岌嶪,倫彝幾至斁喪,千怪百變,疊生層出,以至於達賊不道之奏,如貫一串,苟究其本,則莫不源委於漢祿,根柢於漢祿,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賊之窮凶絶悖者也。食肉寢皮,已矣無及,瀦宅破家,尙云輕典,追奪之律,雖幸蒙允,孥戮之請,尙此蘄兪,至以自有受敎爲批,臣等誠不勝抑塞悲憤之至。殿下試思之。前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後乎漢祿,而豈有如漢祿?部斬之律,劓殄之誅,設或創行而施之,誠未爲過當,則推此追奪之名,雖謂之生前一律,而顧其擧行,則不過是收奪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於此賊,果可以夬雪君父之讎,少洩臣民之憤耶?适、雲之所不敢,而此賊敢爲之,鏡、夏之所不忍,而此賊忍爲之,烏可以曾有受敎,不之權變,一味膠鼓,致使當行之天討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況凶種逆孽,尙繁其徒,豈可使戴頭假息,依舊跳踉,以貽國家無窮之憂,以遺臣民共戴之恥耶?應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緩。請逆賊漢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龜柱之窮凶絶慝也哉?其許多罪惡,許多逆節,擢髮難數,罄竹難書,而以渠地處,不念報效之道,徒懷凶譎之腸,始因傾軋之習,而潛蓄禍心,長其覬覦之計,而遂懷凶圖,必欲傾覆我宗社,動搖我國本,群聚凶圖,自作窩主,醞釀旣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貫來,同室之內,腸肚相連,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賊,而得保首領,臥斃牖下。凡今日含生之倫,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卽有天地君臣以來所未有之極逆大憝也。思之膽掉,言之骨靑,直欲手磔口臠,食肉寢皮者也。且況不道之凶計,有自來於當時,潛藏之禍機,愈益肆於今日,譸張糾結,種下生種,裕、玉、煥、達之凶謀祕計,莫不傳神於此賊,護法於此賊,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尙未夬施,神人之憤,容有極哉?向來追奪之擧,不足爲此賊之當律,況其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龜柱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亂本,從古何限,而豈有如種秀之至凶絶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濟以陰譎之行,撑腸拄腹,都是禍心,聽言觀眸,罔非戾氣,平生伎倆,專在於凶國而讎君,晝宵營爲,亦出於戕人而害物,好惡所到,忠逆立判,利勢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謂之向國,而奬拔汲引,如恐不及,異己者,謂之背馳,而擠陷網打,無所不至。於是乎助虐逞凶之徒,擧皆爲其羽翼,逐臭舐瀝之輩,莫不受其指使,傳授凶圖,釀成煥日滔天之禍,鼓唱悖論,馴致裕、玉讎國之計,一番逆變起,而罔不根柢於渠,一番凶獄出,而罔不窩窟於渠,渠之血黨死友,擧皆干犯天討,以誅以奪,而以渠鯨鯢之魁,獨爲漏網之魚者,蓋緣其凶焰,雖死不衰,餘威歷久尙熾,根窩更有之論,指目有歸,而無敢連討者,明白洞快之敎,聖批昭揭,而無敢對揚者,一世腐心,擧朝緘口,有識憂歎,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難逭,渠之平生斷案,無端呈露於爲其卵育吹噓感德思報願爲鍾秀一死者之口,則雖使鍾秀,對質於鞫庭,必將滿口輸款,而無一辭自明之端矣。噫,敬、觀之窮凶,而染成者渠也,龜、祿之絶慝,而掩護者渠也。渠以爲見驅,則觀鎬曰見驅,渠以爲非逆,則觀鎬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飯,先入之見,掩諱不得,慣聞之處,丁寧納招,則龜、祿、秀、敬之和盤托出打成一片之狀,至是而畢露無餘矣。大抵鍾秀之一生藉口欺人而欺心者,卽不過渠所謂士流也,渠所謂義理也,而論其行己,則發跡於逆戚之門,而爲其私狎之客,托身於榮賊之家,而備盡諂諛之態,至勸其兄,願留榮賊,究其情狀,卽一串得失之鄙夫,則渠所謂士流,吁亦醜矣。且夫渠所謂義理者,本出於逆祿之凶論,賊龜之陰圖,而直是作賊作逆之一大斷案耳。噫,彼龜、祿輩包藏不軌,謀危宗社,及夫國本已固,凶計莫售之後,鍾秀以其血黨,自知無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計,說出渠輩所謂義理二字,以爲掩護龜、祿輩,眞賊之妙籌長策,龜、祿之眞贓旣掩,則鍾秀之身計得矣。鍾秀之身計旣得,則龜、祿之眞贓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狀,不亦凶且慘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則雖有怪鬼十千輩,寧或售疑亂之計,而鍾秀敢以掠美之術,欲爲立幟之資,指無謂有,眩惑群聽,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眞箇爲朝夕壞亂之擧,而非渠則莫可扶植者然,上逼於莫重莫嚴之地,以是而脅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魯賢之逆變,由是醞釀,達淳之邪說,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參之逆節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號時違牌,行幸後悖論,皆其逆謀慝計之昭不可掩者矣。至於逆敬之三條凶言,卽自鍾秀圈套中出來,而賊觀之謂龜賊義理主人之招,亦由鍾秀悖舌中薰襲,則前後情跡,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辭所陳剽竊先王之義理,矯誣先王之秉執者,政謂此也。及其家計已成,手段漸滑,則誣衊無所不至,譸張無所不有,筵本二跋,旣伏罔赦之案,讏言五條,莫掩自唱之跡,入告出語,變幻無常,左闔右押,機關至密,千罪萬惡,擢髮難數,而臣等之最所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邇密也,逆祿之八字凶言,旣已自渠口傳說,賊龜之乙未冬悖說,亦必先他人聞知,卽何不於正宗大王一初淸明庶政維新之會,斷去宿處,嚴斥凶論,使夫迷溺不悟者,曉然知龜、祿之不可染跡,而乃反附麗依歸,推詡尊仰,壞亂世道,詿誤人心,以致許多逆變無限厲階,而其惡稔矣,其禍極矣。若使當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鍾秀,則龜、祿之賊勢,何由而鴟張,龜、祿之餘醜,孰從而蚓結乎?然則今日國勢所以至於痛哭流涕之境者,雖源於龜、祿,而助成者鍾秀也,雖發於敬、觀,而主張者鍾秀也,則論其罪犯,有浮於龜、祿、敬、觀,而敬賊已施之律,尙難貸也,龜、祿應坐之典,烏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誅之先加也,故依律處斷,限未及尙魯已例,在所不已。幸賴乾斷廓然,天討亟行,鍾秀黜享追奪之請,雖蒙夬允,而梟獍之凶種尙遺,國家之隱憂無窮。請追奪罪人鍾秀支屬應坐之類,一依尙魯、漢祿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鍾、振兩賊之凶,思之膽掉,言之骨靑。蓋其陰謀逆節,适、璉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說,雲、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窮天地,亘宇宙之極惡大憝,雖幸天討略行,王章少伸,尙何足快洩神人之憤也哉?鍾一則藉其門蔭,獲沾祿仕,國家何負於渠,而梟心獍腸,與生俱生,幸西賊之有警,則曰當爲蜀漢(以下十字刀割))分院兵助勢之策,湖南伯得差之願,無非劇逆之斷案,而乃與振采、友文等,結爲血黨,五字八字之凶言,猶爲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應於合有變通之說,甚至街路上訩訛而極矣。振采則伎倆妖慝,行止閃忽,出沒京鄕,左道誑惑,連腸接肚於鍾一、光友之徒,憑藉讖諱之書,濟其邪誕之術,二萬石軍糧之積庤,縉紳家火具之潛埋,(以下八字刀割))指卯日而擧事爲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動人心之計,而(以下八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說,與鍾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無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雲已行之例,不用於此兩賊,而將何施乎?請大逆不道罪人鍾一、振采,竝施适、雲之例。逆賊友文,跡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於鍾一,甘作爪牙,許心於振采,結爲兄弟,托鍾一於振采,則謂以可用,薦振采於鍾一,則稱有神術。逆賊光友,本以鄕曲賤孽,托爲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九字刀割))欲輸軍糧,則轉到南陽,凡爲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樂赴,(以下十字刀割))將臣家,將欲火攻,所營何事,店舍綢繆之言,致後丁寧和應,南中兵火之說,延壽爛熳酬酢,卽此數段,已足爲諸賊之眞贓斷案。至於正月十三日凶言,卽是窮宙亘宇所未有所未聞之極逆情節,而無不參聞,無不參知,則罪止誅身,失之太輕,王章不嚴,輿憤未洩。請逆賊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後、延壽,竝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亂逆之變,振古何限,而豈有如肇源之劇逆大憝窮凶絶悖者哉?渠以世祿之臣,偏被聖朝之恩,八座兜攬,已極於榮顯,一門盤據,不離於權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圖報,而其奈梟獍之性,與生俱生,鬼蜮之謀,非今斯今,攘臂𥅄眼,罔非戾氣,拄腹撑腸,都是禍心,至於甲戌之冬,肆發至凶至㦧罔測不道之說而極矣。其罪犯於莫重莫嚴,爲賊爲逆之狀,此誠神人之所共憤,王法之所不貸,凶如肇賊,逆如肇賊,而使之假息海島,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綱,國有三尺。況今未伏顯戮,先被鬼誅,生前失刑,已極痛惋,死後當律,不容少緩。請物故罪人肇源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學以卑微之流,賦㦧慝之性,行己則巧侫而善爲狐媚,發跡於陰邪,而養成虺毒,屢竊踰濫之職,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覬之心,而急於射利,敢以嘗試之計,投呈凶慘之書,其上段諸條,罔非爲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筆之於書,悍然發之於口,卽此一款,合施萬戮,而至若下段所云義理二字,卽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執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陰懷惎譖之謀,公肆疑亂之說,反復閃忽,指意絶悖,此蓋逆裕、書九輩所嘗沿襲之套語也。且以鞠招觀之,稱煥之以君子,翊書九以名疏,則裕賊之亂逆情節,書九爲之前茅,宜學爲之後殿,一串貫來首尾和應之眞贓斷案,於此焉畢露矣。然渠以蟣蝨之賤,不識魚魯之辨,烏知義理之果爲何物,闡明之當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綢繆先發機關者,而盤覈許久,端緖未究,此已輿憤之所共切,隱憂之所愈深者也。況今天網甚恢,凶種尙遺,治逆之政,終有所未盡者。請正法罪人宜學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亂臣賊子之凶國禍家,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鶴秀之至奸絶㦧者哉?渠本梟獍成性,虺蜮化身,伎倆則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經營則凶國禍家之世濟元惡,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傳襲,狐朋狗黨,看作淵藪之陰祕,蓋其世守龜、祿之悖論,背馳國是,爲賊立幟,兇圖逆節,所由來者久矣。特以門戶之爀舃,資歷之華膴,始也聖念未嘗不假,則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圖報,而患得之在心,轉成驕濫,貪權之不足,愈益縱肆,百惡竝萃,萬妖俱備,欺君罔上,貪天爲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無將不道之眞贓斷案,卽惎搆是已。惎搆二字,是何等人臣極罪,而奈其逆肚潛蓄,毒牙密厲,賊肇之情節,綻露無餘,則自知其難逭,逆敬之罪犯,締結有素,則卒與之同歸,於是乎疑懼之心,飜成怨懟,揣摩之計,專事壞亂,必欲讎視國家,煽禍朝著,至以惎搆之潛計,敢售於莫重莫嚴之地,甘自歸於斁敗人彝滅絶天常,正所謂窮天地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幸賴淵鑑孔昭,雖奸萌之逆折,特緣山藪包容,致常刑之尙逭,一國之輿論久沸,十年之積鬱未洩。惟我殿下,乃於一初歲首,端門受朝,先擧元惡,洞諭慈聖之所悉燭,明亦天討之所亟行,乾斷赫然,魑魅莫逃,庶幾王章快伸,輿憤痛洩,而遽從惟輕,只施島棘。干係如此賊,負犯如此賊,依舊假息,顯戮不加,則典憲自此隳壞,亂逆無所懲畏,思之及此,寧不懍然而寒心哉?請楸子島荐棘罪人鶴秀,亟令王府,設鞠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亂逆何限,而豈有如魯敬之凶譎奰慝蔑倫敗紀者乎?平生伎倆,無非戕人害物,晝宵營爲,都是凶國禍家,兜攬華膴,躐躋崇顯,朝家於渠,恩至渥也,而不思報效之道,忽生憾懟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說,此何等時,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發口,自露鬼蜮之情態,莫掩梟獍之腸肚。當大婚爰定之初,卽一國慶祝之會,而渠乃陰懷惎㦧,極其誣悖,傳襲於賊裕,護法於賊裕,潛蓄包藏,和盤托出,顯售不滿,倡爲悖說,動搖沮戲,斷案斯著。故雖以先朝曲加包貸之處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謹之敎,昭如日星,嚴若鈇鉞,則其言凶圖也,其行逆節也,不謹則無將,無將則必誅,其無君無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歷萬世而掉脫不得者也。況於今日義理,尤急闡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討大行,追奪之律,纔有成命,神人之憤,庶可少洩,而罪至追奪,不足以稱其惡,剖戮跽斬,雖難用於古法,瀦家孥籍,亦自有於彝典。況其凶種餘孽,尙此假息,《書》所稱殄滅無遺,毋俾易種者,不施於此賊,而將於何施?請追奪罪人魯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其窮兇極逆,豈有如陽淳者哉?渠以世祿遺裔,蒙被國恩何如,而生得梟獍之性,潛蓄虺蝮之毒,敢於哀遑罔極之時,欲逞悖逆至㦧之計,指嗾賊晟兇國之類,圖出逆度投疏之擧,其疏中句語,殆有浮於雲、海之逆節,思之膽掉,言之髮豎。渠之綢繆謀議,爛熳和應之跡,非但翰模之供節節指的,復有晟賊之招一一吐實,面目雖換,腸肚相接,與賊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賴爲事,竟至於鬼誅先加,三尺之邦憲,終未快伸,一世之輿憤,去而益切,跽斬之刑,雖未得行,尙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於此賊乎?請物故罪人陽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變日生,亂逆層出,以至於今日正喜而極矣。賊度之庚寅凶疏,卽亘萬古所未有之劇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逞者尙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粧出者晟賊陽淳也,而因人傳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節,陽淳知之,故陽淳之招辭,正喜出焉。其源流脈絡,照應貫通,而和盤托出,昭不可掩。梟獍之腸肚相連,鬼蜮之情狀叵測,覆載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誅也。奈其賦性悍毒,兼以頑忍,屢次嚴訊,一向抵賴,凶㦧之圖,陰祕之跡,終不輸款,而敢謂援證之中斷,期欲自作之掉脫者,尤極痛惋,更加嚴覈,明正其罪,一時爲急。大僚之箚,蓋出於嚴獄體重法理之義,而遽有此減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竊不勝憂歎之至。我聖上欽恤審克之德意,臣等豈不欽仰萬萬,而渠之尙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歎。況是今獄之逆窩也罪首也,而終不克窮覈,遽爾酌處,揆諸鞫體,有漏網之憂,論以邦憲,有解紐之慮。義理方明而更晦,隄防莫嚴而將壞,亂臣賊子,無所懲戢,思之至此,寧不懍然而心寒哉?請大靜縣圍籬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爲設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紀淵之罪,可勝誅哉?性本凶譎,行又奰慝,外面則不離騙儈之惡習,指意則罔非禍心之包藏,兜攬華膴,席乃兄而愈益驕濫,縱恣胸臆,鉗一世而漸使氣勢,罔念聖朝拂拭之恩,積有平日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擧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猶屬薄物細故耳。以今番國獄事言之,接翰模而寬譬,其所寬譬者,何譬,與晟賊而授計,其所授計者,何計?情莫掩於延蔓,意專在於嫁禍,自唱自和,期欲網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聽以後,渠之兄弟,乃於政令之間,顯肆誹謗,甘自歸於大戾,則自生懼怯,粧出左右無當之疏,欲逞其凶圖者,與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㦧計將售於湛滅,重犯莫逃於惎間,而以我純祖全保之聖意,翼考仁孝之盛德,雖不置辟於當時,今於罪惡彰露之後,亟施當律,不容少緩,而況伏聞日昨賓筵,慈聖隱痛之敎,仰認積久,大僚聲討之奏,又極嚴峻,承聆諸臣,無不掩抑,退益憤惋。以若亘萬古所未有之逆憝,豈可使一刻容貸於覆載之間乎?請古今島安置罪人紀淵,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亂臣賊子,從古何限,而豈有如醇壽之至凶絶悖者乎?本以陰慝之性,敢生樂禍之心,結交匪類,所綢繆者凶謀也。(以下十字刀割))晉鏞家夜會,鍾協處參席,互相酬酢,俱極凶㦧,證招如執左契,干犯已成斷案,神人之所共憤,覆載之所難容,萬戮猶輕,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誅其身而止。請謀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壽,亟施孥戮之典。(以下九行刀割))噫嘻,痛矣。島配三罪人之罪,可勝誅哉?李鍾協,妖樂之至親,逆晉之切戚,破字妖夢,曾所參聞,酒席凶會,亦在渠家,卽此一款,已是斷案。徐永淳,延接悖孫,率蓄妖婚,綢繆情節,掩諱不得。孟鶴述(以下二行刀割))島配薄勘,失刑甚大,雖以遠配諸罪人言之,李準,假托山訟之說,(以下五字刀割))李晉錫,夤緣英熙(四字刀割))尹永植,作伴鶴述(十字刀割))洪稷周(四字刀割))鄭基元(十五字刀割))遠配之典,終涉寬假。請島配罪人李鍾協、徐永淳、孟鶴述,遠配罪人李準、李晉錫、尹永植、洪稷周、鄭基元等,更令王府,嚴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變層生,亂逆何限,而豈有如今番捕廳諸賊之至㦧絶悖者乎?噫,彼兩女,俱以至微至賤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譫之凶說,乃敢譸張,無難傳播,甘犯萬戮猶輕千剮無惜之罪。至如賊澤,本以蟣蝨之賤,素蓄梟獍之腸,以不忍聞不忍道之凶誣悖說,稱以上變,又從而傅會增衍,發之於口,筆之於書,作此窮天地亘萬古所無之逆變者,思之膽掉,言之髮豎,如許窮凶極惡之妖女逆豎,孰不欲手磔而口臠也哉?設鞫正法,王法卽然,而大僚求對,直請處分者,以其辭語極凶,無以如法問招也。第念凶如此賊,妖如此賊,未加肆市之典,而誅止其身,戮不及孥,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聖批若曰,固當以大逆議律,則此賊之爲大逆,旣已洞燭之矣。又若曰,律後加律,實關格例,臣等竊以謂振古所無之凶賊,何可膠守於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輿憤莫洩乎?請梟首罪人澤,捕廳勘斷罪人金、河兩女,竝亟施大逆之律。答兩司曰,不允。

○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等啓曰,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堙塞,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睦台錫事而極矣。惟我毅宗烈皇帝,以三、五之聖,當百六之運,殉社大節,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虜猖獗,我邦濱危,則命將東援,閔覆之德,惻怛之意,與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環東土含生之倫,莫不恩浹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壇壝之享,庸寓風泉之感,以何心腸,肆然誣詆,泚筆於章奏之間,顯然指斥,自犯於罔赦之罪者,萬萬痛惋。若其書中句語之挾雜,造意陰慘,遣辭該悖,非一朝一夕之故也。論其情跡,彝倫斁絶,語其負犯,鈇鉞猶輕,不可絶島定配而止。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設鞫嚴問,快正典刑。國綱解紐,世變層生,至於今番科獄而極矣。噫,彼閔達鏞,以若名門世祿之裔,有此換名盜科之變,計在逆取,不顧傷風之嫌,眼無國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換他封,眞贓已露,忍杖不服,情節至㦧,秋査捕供,斷案已成,王府當律,關石自在,而以聖上好生之德,追肅廟已施之例,不待輸款,遽下酌處之命,揆以科體,終涉失刑。參諸王章,何由懲後?其弟述鏞,同爲作奸之狀,衆招明的,可謂是兄是弟,而未及竝覈,竟歸漏網,刑政乖損,輿憤益激。請旌義縣爲奴罪人閔達鏞,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憲,閔述鏞,亦令該曹,捉致嚴問,照律勘斷。答府曰,不允。

○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等啓曰,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罪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義理晦塞,變怪層生,至於睦台錫事而極矣。我朝之於皇明,蒙被渥澤,與天無極,義則君臣,恩猶父子。故凡係皇朝事,備盡尊敬,無敢指斥,而彼台錫者,肆然筆諸章奏,誣逼毅宗皇帝,求過於無過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辭狂悖,用意陰慘。此不但我朝之賤臣,實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則義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華一域,無復讀《春秋》者。且其龍淵山虎等句語,絶悖無嚴,此豈人臣所敢道哉?終篇旨意,極其閃忽,要不出挾雜之計,已施之律,不足以懲其罪。請島配罪人睦台錫,亟令王府,拿鞫嚴問,明正典刑。新除授獻納任希兢,時在忠淸道稷山地,正言趙熙哲,時在水原府,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下諭事,許遞。

○金𫓎,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大殿誕日前一日,不得開坐,載在《法典》,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以上土鎭越邊彼人結幕墾田事,因盛京回咨,更爲移咨,探其派遣期限之意,頃已草記蒙允矣。卽伏見鳳城馳通出來者,委員搜捕之行,似已起程,沿江應接之節,纔又關飭該道,而請期之咨,今不必選送,分付槐院,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李容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以司謁口傳下敎曰,新川庫直張完福,嚴刑遠配事,命下矣。罪人張完福,嚴刑一次後,全羅道順天府,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東寧尉金賢根疏曰,伏以,臣性甚庸陋,行無檢操,不識不知,徒涵泳於化育之中,無才無勞,恒餔啜於廩粟之厚,感恧悚懍,怵然不寧。惟思殫誠於享祀之列,昵近於雲寶之班,爲區區自效之圖。卽伏見日昨政眼,以臣爲冬至兼謝恩正使,且惶且感,莫省攸措。義重往役,私豈敢言?第臣於此,竊有所不敢承當。鴨江以北,便成鐵限,至若專對之任,非惟臣意念之所不及,人亦不以是期臣,臣未知此任,奚爲而又至也。往在丁酉,曾叨別使之任,難安情實,披瀝仰暴,而未蒙許允,迫於嚴命,黽勉往還,是豈獲已而爲之者哉?世講陽秋,未必不自臣壞之,欲言而背自汗,對人而顔先騂。旣未守傳家之義,安能知爲國之忠,有臣如此,將焉用之?況臣於今冬,有不可離捨之情理,苟有一分可强,豈敢如是唐突,有若規免乎?徒懷嚴畏,不陳至懇,則臣之私義私情,無可伸之地,徊徨踧踖,食息不安。誠願殿下,俯垂鑑察,特軫體下之政,諒臣自靖之義,亟將臣見叨使銜,劃賜鐫改,回授無故之人,以便公事,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於使銜,前旣往赴,則更有何難强之私義乎?事體道理,決不當如是爲引,卿其毋復過辭。仍傳于金𫓎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吏曹參議徐戴淳疏曰,伏以,臣冒居見職,已易四箇月矣。間有代斲之時,亦參大政之席,以臣魯闇蔑裂,庸詎一日堪承,而惟有奔走竭蹶,粗效陳力之義而已。第臣自數日以來,素患暑症,忽又闖發,與泄交作,去益危劇,榮衛旣不能外禦,痰濕又從以中格,宛轉床笫,蠢動無望,至如束帶供職,有非時日間所可擬議。玆敢不避猥越,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遞臣帶職名,以幸國事,以安私分。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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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坐直。左副承旨鄭德和。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緣故出。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朴昇壽權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德和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備忘記,羅州營將金永琦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趙徽林曰,筵說事體何如,而多有誤落處。當該記注、注書推考,使之改修正以入。

○傳于趙徽林曰,臺諫有闕之代,政官牌招開政。

○趙徽林啓曰,兼吏曹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未差,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趙徽林曰,吏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兼判書洪敬謨進,參判成遂默式暇,參議未差,右副承旨趙徽林進。以徐耆淳爲吏曹參議,金在根爲執義,兪致善爲獻納,韓容德爲正言,鄭駿容爲校理,金興根爲藝文提學,沈膺泰爲司成,曺瑩承爲肇慶廟別檢。兼養賢直長單申學典。

○兵批,行判書徐憙淳病,參判朴容壽病,參議林基洙病,參知金炳奎入直進,右承旨趙龜夏進。副護軍南性敎、徐戴淳,副司直沈膺泰、任希兢、兪致崇,副司果趙熙哲,以上竝單付。

○趙徽林,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今日忠淸道誕日物膳進上來到,而生鰒則擧皆腐傷,膳狀則水痕狼藉,萬無捧入之路。進獻事體何等重大,而如是不謹,揆以法意,萬萬未安。當該封進官,令該道捧現告罷職,道臣亦難免不飭之失,從重推考,領來陪持人,令本道重繩,進上則還下送,使之更爲封進,何如?傳曰,允。

○鄭德和,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御供事體,何等嚴重,誕辰封進,尤爲自別,而今此忠淸水使、黃海水使所封有匣生鰒,擧皆腐傷,全不成樣,其在重御供尊事體之道,決不可捧入。還爲退送,使之從速改封進,當該兩道水使,竝罷職,何如?傳曰,允。

○金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大殿誕日前一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軍色從事官趙熙哲,時在水原地,而身病甚重,不得上來察任。久曠可悶,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兼吏曹判書洪敬謨疏曰,伏以,臣抱難强之疾,齎必辭之懇,冒陳瀝血之章,冀垂體諒之恩,及伏承批敎,不惟不準所請,乃反諭之以耆社銓任,非卿創有,勉之以調理行公,優禮之寵,軫恤之念,逈出尋常。臣奉此恩言,感涕無從,而日月之明,雖不遺於容光,天地之大,猶有憾於生成,豈臣誠懇淺微,未可以回天心耶?抑其辭理蹇拙,未可以開悟聰聽耶?未敢知殿下諒臣雖老而猶足以供職也,知臣尙健而猶謂之無病也,不加之垂憐,而終蘄許免耶?夫君臣之間,恩猶父子,窮窘必呼,常情卽然,不枉其性,亦上天遂物之至仁盛德也。臣若徒懷嚴畏,更未罄控,則是自阻於仁覆之下,臣何敢爲是?噫,臣幸遭明時,致位隆顯,受恩如天,圖報無地,而惟以不擇夷險,殫竭奔走爲期,其奈年至而力盡,漸無以隨衆就列,則況此銓衡之劇務,其何能供職也?今臣賤狀,有數十年貞痼之疾,到老而益甚,計月而愈苦,藉令置身於閒散之地,盡意調治,譬如枯木朽株,不可以復受津潤,若使勞動筋力,費用心思,則輒致百骸如碎,四到不省,暈眩而莫辨東西,宛轉而必須左右,奄奄若垂盡之人,衰氣殘喘,無幸也必矣,亦未可謂之無病也。老而難於供職,勢也,病而不得自力,亦勢也,此則非人力所可强也。苟有不可强者,雖欲强之,其勢誠無如之何矣。殿下無或以臣前疏所陳病狀,謂可强而不欲强者耶?臣之可强與不可强,聖鑑伏想俯燭矣,同朝亦所共知矣。苟非然者,何苦而竭誠盡力,擾聒而不知止乎?夫耆臣居銓,縱或有之,選部異諸散秩,精力遜於少壯,至重之任,至繁之務,難責於昏聵之人,故歷觀近世,如臣齒髮而耐居是職者,指不多屈,斯可見上之不欲强授,下之不敢冒據也,章章明矣。且疾病之可以調理,卽一時旡妄之謂也。若其年旣篤老,病非暫苦者,時日之內,得以責效,非可擬議也。臣雖愚迷,粗識分義,惟當仰感殊私,𨃃蹶承命而已,復何以干冒嚴威,甘自犯於屢瀆之科,而誠有甚不得已者,則屢瀆之罪,亦未可恤也。所以一疏再疏,不知僭屑之懼,惟期以特蒙曲遂之恩也。由限纔過,政命又下,荐犯違傲,一倍惶阨。知臣者莫如君,宜蒙照燭,若子之望慈父,不憚屢籲。伏乞聖慈,深軫體下之仁,特推好生之德,將臣所帶之任,亟許遞免,仍治臣瀆撓之罪,以嚴朝章,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天官重任也,屢辭可乎?卿其勿辭,卽爲肅命。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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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坐直。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權永秀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誕日,大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德和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卽者景慕宮官員來言,明日修改,提調一員,當爲進參,而都提調趙寅永,提調朴岐壽俱有身病,不得進參云。提調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景慕宮提調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修改,當爲進參,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景慕宮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朴永元落點。

○傳于趙徽林曰,昨日內局廚院之草記,雖以事體允從,而今年潦炎太甚,此時封進,易致腐傷,合有參恕。且迎送之弊,在所當念,兩道水使及封進官之罷職,竝特爲分揀。

○鄭德和,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頃於盛京回咨,以江界越邊造舍墾田事,自盛京,遴派官兵,前往究辦,而仍請自此派官,沿江守候,眼同緝拏矣。纔因鳳城馳通,自籌司關飭該道,使之差送邊將,依咨擧行,而不得不以差官應接之意,先通於盛京,卽爲撰出咨文,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盛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𫓎,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李基元,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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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緣故出。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式暇。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鄭德和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呈辭,執義金在根未肅拜,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黃海道觀察使南獻敎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尙州營將趙秉七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鄭德和啓曰,三品官之毋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徐耆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洙根啓曰,假注書權永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權永秀改差,代以奇文鉉爲假注書。

○傳于趙龜夏曰,黃海監司留待。

○傳于趙龜夏曰,黃海監司入侍。

○鄭德和啓曰,三皇忌辰日親行望拜禮,前期一日以稟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親行望拜禮,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北苑望拜禮,當親行矣。

○以吏曹參議徐耆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鄭德和,以吏曹言啓曰,本曹正郞安潤蓍,成均館典籍李鍾浩,俱以身病,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鄭駿容,時在忠淸道唐津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丙午七月十九日午時,上御熙政堂。黃海監司入侍時,右承旨趙龜夏,記事官徐堂輔、洪祐命、金炳雲,黃海監司南獻敎,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黃海監司進前,獻敎進前。上曰,職、姓名奏之。獻敎奏職、姓名,上曰,下去各別對揚也。獻敎曰,臣百不猶人,方面之責,無以堪當,今此特授,下情萬萬兢懼矣。上命就座。龜夏奏曰,宣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也。上命監司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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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進御加味君子湯,自今日停止事,榻前下敎。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西北僉使金永祚,方山萬戶車德三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鄭德和曰,明日北苑望拜禮後,參班儒武,當應製試射矣,該房知悉。

○鄭德和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後,參班儒武應製試射事,命下矣。處所,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春塘臺親臨磨鍊。

○又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闕字牌及爐盒,當爲奉來,門路,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永肅門爲之。

○金𫓎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明日北苑親行望拜禮時,別侍衛,不可不備,而判書徐憙淳有身病,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兩司長官,當爲進參,行大司憲朴永元,大司諫趙忠植病不進,竝卽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九卿當爲進參,行工曹判書金左根呈辭受由,何以爲之,而兼吏曹判書洪敬謨,行兵曹bb判書b徐憙淳,右參贊安光直病不進,竝卽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又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九卿當爲進參,工曹判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傳曰,允。前望單子入之。

○工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李惟秀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金左根。

○鄭德和,以弘文館言啓曰,修撰宋柱獻在外,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敎英,副修撰朴承輝、趙然昌,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執義金在根啓曰,臣言議風裁,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亞憲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怵畏義分,雖不得不張皇出肅,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曾叨是職,輒蒙恩諒,今臣處義,固無異同,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正言韓容悳,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以大司諫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以修撰李敎英,副修撰朴承輝、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傳于鄭德和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金𫓎曰,兵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左根落點。

○金𫓎啓曰,新除授行兵曹判書金左根,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鄭德和,以禮曹言啓曰,德安府夫人遷窆時,出柩今七月二十四日辰時,發引同月二十九日卯時,安葬來八月初八日申時擇定云。出柩時及發引、安葬時,王大妃殿,當有望哭之禮,望哭服色,謹依辛丑年永安府院君、靑陽府夫人遷窆時大王大妃殿望哭服色,以淺淡服磨鍊,儀註直爲書入王大妃殿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前牧使兪碩柱所志,則以爲,族孫致堯,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六寸弟致斗第二子鎭九,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致堯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兪碩柱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兪致斗第二子鎭九,立爲兪致堯之後,何如?傳曰,允。

○金𫓎,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沈宜夏牒報,則貳極門南北邊內宮墻六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云。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南北邊內宮墻六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把守軍兵,還爲入直,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申義和,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行兵曹判書徐憙淳疏曰,伏以,臣幸蒙恩暇,歸省先壠,未及反面,恩除遽降,畀臣以本兵之任,臣於是職,卽宿趼也,已試蔑效,愧恧尙切,重膺寵命,悚惕冞深,而受符嚴急,牌望路阻,冒沒出肅,亦且有日矣。苟非甚不得已之故,則固何敢輒事覼縷,而第玆臣所遭慘毒之境,實人理之所罕有也。臣命途畸薄,獲戾神明,不能保有一子,遽見夭折,西河喪明,昔賢猶不能免,太上忘情,豈臣所可理遣?內而震剝,神精遁喪,外而勞悴,氣力澌鑠,以臣宿抱之疴,重添新嬰之祟,譬如旣秋之蒲柳,加之嚴霜,沈淹顚頓,勢所必至。顧其職則邦政之重,戎務之殷,不可以時日曠也,審矣。以今目下見狀,蠢動供職,實無其望,則虛縻重任,引日拖時,在臣微分,豈敢自安?夫人之酬接事物者,惟方寸是已,而臣悲遑昏錯,病隨以劇,將無以專意奉公,其何可因仍蹲據,以致無限僨誤哉?伏惟聖明在上,無物不燭,必不待臣言之畢,而有所矜諒矣。且況北苑望拜有命,而明日陪衛,雖蒙變通,事體之虧損,情地之惶阨,尤當如何?求解一念,晷刻難住,玆敢冒死泣籲,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憐,亟命遞解臣職名,以卒天地生成之澤,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至懇如此,本兵之任,今姑許遞。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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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一分。

○上詣北苑,望拜禮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鄭德和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英淳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于金英淳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

○金英淳啓曰,行兵曹判書金左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龜夏曰,戶房承旨,與禮曹堂上、戶曹郞廳,依定式馳詣宣武祠,奉審以來。

○傳于金英淳曰,出宮門路,以宜春門爲之。

○傳于鄭德和曰,德安府夫人出柩日,遣承旨致祭于墓所。

○傳于金英淳曰,別軍職李完熙,擧行不謹,竝與本職汰去。

○傳于金英淳曰,還宮,當自內爲之,該房知悉。

○鄭德和,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敎英,副修撰朴承輝、趙然昌,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敎英,副修撰趙然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沈宜夏牒報,則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今已修築云。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午七月二十一日辰時,上詣北苑。望拜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記事官徐堂輔,假注書奇文鉉,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鄭㝡朝、尹定鉉,檢校待敎趙鳳夏,待敎洪淳穆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黑團領袍、靑鞓、素玉帶,出宜春門。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進前奏曰,雨中霑濕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步詣北苑板位前,通禮前導,詣拜位北向立。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贊儀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員,進香案前,三上香,俯伏興退。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通禮前導還詣,至宜春門外。領議政權敦仁,右議政朴晦壽進前奏曰,雨中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敦仁曰,眞殿誕辰茶禮時,黃海、忠淸兩水營封進有匣生鰒,自今番入奉以後,兩室亦當依例封進矣。八月誕辰日子甚邇,若待入奉後知委,則無以及時,趁今行關,俾爲及期封進之地,自明年兩室進上,依例封進之意,一體知委爲宜,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由宜春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丙午七月二十一日未時,上詣春塘臺。參班儒武應製試射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記事官徐堂輔,假注書奇文鉉,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鄭㝡朝、尹定鉉,檢校待敎趙鳳夏,待敎洪淳穆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衮龍袍,詣春塘臺陞座。英淳曰,儒生今方入場,請出標信,開布城,何如?上曰,以已下標信,擧行。英淳曰,試官當行禮,而其中有從陞之人,使之一體行禮,何如?上可之。讀券官行大護軍趙斗淳,吏曹參判成遂默,工曹參判金公鉉,對讀官吏曹參議徐耆淳,刑曹參議趙鳳夏,校理洪祐健,正言李承圭,考官工曹判書李惟秀,知訓鍊院事任聖皐,行護軍李應植,參考官行副護軍趙得林,宣傳官申觀浩,副司果尹堉,司僕寺內乘許熠,行四拜禮訖,以次陞座侍立。英淳讀奏儒生入門單子二百二十四人訖,上命書題,斗淳、遂默進前,書頌朝宗門,限酉時,祐健、承圭進前跪受懸題。英淳曰,試官使之權退,何如?上曰,唯。英淳曰,武試今方開場,而試規,何以爲之乎?上曰,以柳葉箭一巡爲之。英淳跪稟宰樞執鼓,又跪稟貫革尺量,宣傳官依例擧行。英淳曰,貫革尺量之時,軍器寺擧行,萬萬駭然。當該官員,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乎?上曰,拿處。出擧條英淳又跪稟擧子呼名,上曰,蓮池傍,有何伏地之人乎?知入,可也。英淳曰,茂山人康鵬翮,以見漏於試記,故伏地云矣。上曰,出送,可也。仍入小次,少頃,以司謁口傳下敎曰,考試爲之,取十人。英淳,以司謁入稟科次。上出次,承圭進前讀奏第一張五句訖,上命止之。斗淳曰,書等,何以爲之乎?上曰,三張書三下,七張書次上,而第一張書一字,第二張書二字可也。斗淳以次書等訖。上命坼封,英淳以次坼奏封內。斗淳曰,預差三張,書外字乎?上可之。仍命書傳敎曰,參班儒生應製頌居首三下一幼學金炳德,直赴殿試,之次三下幼學李炳一,直赴會試,之次三下幼學許澾,給二分,之次次上幼學金蘊淳等七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又命書傳敎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英淳曰,德安府夫人出柩日,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進去乎?上曰,右承旨進去。出擧條上入小次,仍自內還宮,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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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廚院進。行左承旨金洙根緣故出。右承旨趙龜夏。左副承旨鄭德和式暇。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趙徽林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柔遠僉使金聲奎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金英淳曰,入格儒生入侍。

○傳于金𫓎曰,閑良申榏、李熙完,竝別軍職差下。

○金𫓎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趙徽林,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先蠶壇、祈雨壇、馬祖壇、厲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而南壇東北邊紅箭門頹仆,先農壇南邊紅箭門頹仆,雩祀壇北邊紅箭門頹仆,漢江壇南邊紅箭門頹仆,司寒壇北邊紅箭門頹仆,卽爲改建事,分付該監,而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𫓎,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禁衛營字內拱北門宮墻缺落處,今二十二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加設哨官申榏,移拜別軍職,哨官之任,減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加設哨官李熙完,移拜別軍職,哨官之任,減下,何如?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部將加設二單申榏、李熙完。

○金𫓎,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秋景苑內宮墻頹圮處,今已修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則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兼從事官李宇斌,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丙午七月二十二日午時,上御熙政堂。入格儒生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記事官徐堂輔、洪祐命、金炳雲以次進伏。幼學金炳德、李炳一、許澾、金蘊淳,進士洪淳永,幼學金德根、金承淳,縣監金夔淳,幼學許逵、金弘淳,以次序立階下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儒生進前,炳德等以次陞堂進前,各奏職、姓名。至蘊淳,上曰,誰也?英淳奏曰,臣之四寸也。至夔淳,上曰,誰也?英淳曰,此亦臣之四寸也。儒生等各還立階下訖,上命新恩塗墨進退,炳雲承命出楹外,呼新恩塗墨進退訖,仍命炳德先出。英淳曰,給分以上人,亦使之退出,其餘仍卽頒賞乎?上可之。蘊淳等以次跪受賞,行四拜禮訖,使之退出。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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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洙根坐直。右承旨趙龜夏奉命在外。左副承旨鄭德和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緣故出。同副承旨金𫓎。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六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鄭德和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bb甚b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金𫓎,以兵曹言啓曰,北苑望拜禮時,參班武士試取入格人等,謹依判下,別單施賞,而長弓,以軍器寺所在者,取來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張興燮牒報,則貳極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以建陽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貳極門北邊墻垣一間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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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趙亨復未肅拜。右承旨洪羲錫未肅拜。左副承旨趙龜夏。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德安府夫人出柩時,王大妃殿望哭後,大殿、中宮殿,藥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罔極。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罔極。

○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趙徽林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鄭德和啓曰,卽者檢閱洪祐命,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承益,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𫓎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金𫓎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𫓎曰,左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亨復、洪羲錫落點。

○趙龜夏,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昌勳推擇,則今七月二十九日卯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徽林,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沈膺泰,以纂輯廳郞廳進去,典籍未差,直講兪敎煥,方以入直,身病猝重,呈旬出去,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金𫓎,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容熙,羽林衛將李溟游,忠壯衛將池若淵,文臣兼宣傳官金始淵、鄭翊朝,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張斗顯牒報,則泰秋門東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二間許又爲頹圮云,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傍近,旣有前把守軍十名矣。金虎門入直軍五名加把,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啓昌牒報,則武德門西邊墻垣八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營入直哨官金命基手本,則明禮門北邊墻垣一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把子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西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泰秋門東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二間許又爲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與傍近已把守軍十名,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而金虎門元入直軍一百名及向前添入軍二十名,合一百二十名內,七十名除出,宮墻頹圮各處,已爲把守矣。元入直軍數少,出番軍十名,又爲添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禮門北邊宮墻一間許頹圮處,西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元入直餘數不多,宮墻外巡邏,勢難分排,出番助番牙兵八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軍器寺參奉全春福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檢閱洪祐命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臣母素患風痰之症,近因暑濕之際,又復添劇,寢啖俱愆,藥餌是事,臣聞報煎熬,實難按抑,不避屢瀆之懼,玆敢略控短章,冒犯擅離。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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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洪羲錫坐直。左副承旨趙龜夏。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藥房都提調權敦仁,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洪羲錫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啓曰,左副承旨趙龜夏,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𫓎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全春福,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朴岐壽受由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趙亨復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四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推考,何如?傳曰,竝罷職。

○傳于金英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傳于金英淳曰,近來備堂之不參賓對,看作前例,向來申飭屬耳,而今又懸病甚多,寧有如許事體乎?耆社老病衆所共知實病實故外,竝捧現告,施以譴罷之典。

○傳于金英淳曰,內閣講製文臣抄啓,復舊例擧行。

○注書徐堂輔病,代以李敎寅爲假注書。

○李敎寅有頉,代以宋謙洙爲假注書。

○傳于洪羲錫曰,當該承旨推考。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錫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龜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錫曰,只推。

○兵曹,以趙存中爲左邊捕盜大將,以李能權爲右邊捕盜大將。

○洪羲錫,以濬川司言啓曰,本司都廳訓鍊都監別將李容鉉改差代,以訓鍊都監千摠鄭壽基差下,使之察任,何如?傳曰,允。

○丙午七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假注書奇文鉉,事變假注書林倜,記事官李承益、金炳雲,領議政權敦仁,右議政朴晦壽,行禮曹判書趙秉鉉,行兵曹判書金左根,議政府左參贊金興根,戶曹判書李穆淵,水原府留守李若愚,知敦寧府事李憲球,知訓鍊事任聖臯,淸寧君金東健,行大護軍趙斗淳,廣州府留守趙鶴年,刑曹判書李魯秉,行護軍李應植、李景在,吏曹參判成遂默,副校理李魯奎,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秋雨太支離,日氣一向薰蒸,伏未審,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上曰,近日之雨,似有秋霖之慮矣。敦仁曰,聞鄕人之言,農形則今已垂成,別無所害矣。上曰,次對爲之。敦仁曰,卽見濟州牧使李宜植所報,則以爲,本島每年小貢馬所載船格軍雇價,自補民庫還耗,從時價計給,至於式年大貢馬船二十隻,年年黑牲牛船二隻,初無格價磨鍊,每當貢獻,白徵於民,弊已到極,合有更張,而補還耗則定式上下,盡數無餘,就賑庫還耗中三百石,每年劃付補民庫,大貢馬與牲牛格價,依小貢馬例,假量九百兩零,從時價計給,隨其剩條,仍付該庫,依式取耗云矣。均是貢獻之役,而或有格價之元定磨鍊,或有初不區劃者,當初事例,中間委折,誠未可知,而旣曰白徵於民,則以莫重貢獻,貽弊島民,亦不成事體。依報辭,每年以賑庫耗條三百石,移付補民庫,以當大貢馬、黑牲牛格價之費,而牲牛格價,雖曰每年上下,數旣零星,大貢馬則又不過式年,一次上下者,以今三百石劃付者計之,則各年亦當剩餘,此則次次添作補民庫元還,待其耗條之可準大貢馬、牲牛格價後,賑庫移劃一款,更勿擧論,成節目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卽見咸鏡監司兪星煥,北兵使金鍵狀啓,則富寧沙叱同津漂到異樣空船一隻,運致於海岸,船中物件,修成冊上送本司爲辭矣。異國空船之漂來者,看守過數年後燒火,旣有定式,今亦依此施行,船中雜種與衣件等物,一體積置,使之待年燒火,而至於鐵物則此不可擅爲需用,姑令鳩聚,封置官庫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此是空船,不知來自何國乎?敦仁曰,以船中物件見之,似是倭船云矣。敦仁曰,各陵寢祭享所需及陵官日用柴木,擧皆取資於火巢內枯枝落葉風落等雜種,而綏陵則遷奉之地,姑無一草一木之長養者,祭享時及日用火木,不得不有所區處,而他無變通,舊牧場內,有草坪一所,牧官所用火柴外餘,則收稅於柴民,以補下屬支放之需。今於罷牧之後,以柴以稅,勢將自太僕主管收入矣。臣意則此坪旣在本陵至近之地,本陵樹木長養間,以此草坪,劃付陵所,俾爲祭享時及陵官日用柴草取用之資,待火巢禁養成就後,還屬本司,而自本司往復陵官,姑爲成節目定界劃付,恐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向來山陵都監役事時,太二百八石,先爲取用於宣惠廳,而物力區劃時,未及入於草記中矣。到今不得不有所區處,分付惠廳,依他區劃例會減,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秋序已屆,民事向殷,此時曠官,誠爲可悶。未下直守令,竝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法司堂上中,聞有呈告人云,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禁衛大將李惟秀,以其身病,來詣朝房,不爲登筵。雖未知實病之如何,而事體誠爲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纂輯廳事,今至何境乎?敦仁曰,其間國有大事,自然廢閣,目下所見,可謂汗靑無期。向者臣等,亦有一會往見之約,而如此遲延,皆是臣等不能蕫飭之責矣。上曰,如是則何時出末乎?向筵有《寶鑑》次次爲之之敎,而纂輯廳,今年尙不能了畢乎?敦仁曰,今年似未出場矣。上曰,不可如是遲延。入內爲之,則似易成矣。敦仁曰,此在自上處分,而國事何間於內外乎?上曰,申飭之道,不得不如是矣。敦仁曰,在闕內則速成之道,似勝於在外矣。上曰,內閣《文苑黼黻》,今至何境乎?斗淳曰,此則略有存拔,工役不多,似爲易成矣。上曰,然矣。速爲校正,數朔內了畢,可也。閣臣齊會,爲之活字,速爲印出,然後與纂輯廳不相妨矣。興根曰,此則不浩汗,與纂輯之役有異矣。敦仁曰,佛夷櫃書,昨已回下,纔令輪示諸宰,書中辭意,人皆見之,則自當無騷訛之端,而金大建事,向筵,伏承卽下處分之敎矣,尙無發落,臣未敢知聖意之攸在矣。上曰,方欲以此言之矣。何以處之則爲好耶?敦仁bb曰b,以此事,外間不無岐貳之論,或曰用法無有早晩,夷情亦多難測,姑俟來頭,以觀動靜而用法,亦未晩也。此亦出於深遠之謨,臣亦不謂之非,而第以國體則反國之賊,邪術之魁,顧何可一刻容貸?假使日後有意外之事,此漢之與彼夷肝肚之相連,昭不可掩,則留置此漢,適足爲日後之慮。臣意則以經法從事,實爲至當,而不可以臣一言,遽爲決定,下詢于登筵大臣及諸宰處之,何如?上曰,一入西洋,則罪已不容誅,此若生置,亦當有繼入者矣。晦壽曰,金大建事,揆以國體與經法,俱不可尙今假息。所謂邪術,在渠餘事,渠以我國人,背本國而從外夷十年而歸,此是反國之賊,此而不按法誅之,其可曰國有法乎?雖以佛朗書觀之,聲氣之相通,昭不可掩,邪徒之增氣藉口,將不知至於何境,決不可晷刻容貸。伏願亟下處分焉。秉鉉曰,大建置辟當否,旣有大臣所奏,臣無容他議,亟降處分焉。左根曰,大臣諸宰所奏,允合國體,臣亦無容他議矣。興根曰,金大建罪犯之置辟當否,無容更議,而今此下詢,特趁卽酌處與追後擬律也。以若凶頑,尙此假息,大是失刑,卽速勘斷,以嚴國法,恐不可已。若愚曰,大建之罪犯,尙今容貸,實違於國體經法,大臣諸宰之奏,正爲合當。伏望亟降處分焉。憲球等曰,臣等俱無異見矣。上曰,何以決處爲宜乎?敦仁曰,其罪則當爲大逆不道,實合推鞫,而自前如此罪人,出付軍門,多有已例,今亦依此例處之,恐好矣。仍奏曰,金大建染邪之罪,反國之律,實不可一刻容貸,而登筵大臣諸宰之論,俱無異辭,捕囚金大建,出付軍門,梟首警衆,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大建事,旣下處分,刑政得當,而捕廳事,亦當有處分矣。李在容,有不日內譏捕之命,而尙未捕得,近日則竝與譏詗而不爲之,國體紀綱,隳損無餘矣。仍奏曰,捕廳擧行之萬萬稽忽,頃已有仰陳,而嚴敎之後,尙不譏捕,一以玩愒爲事,揆以國體,誠極駭然。左右捕將,竝施罷職之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英淳曰,御營大將任聖臯,摠戎使李應植,以左右捕將,卽蒙罷職之典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而捕將重任,亦不可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曾經捕將權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御、摠兩營,左右捕將,竝禁將兼察。出擧條英淳曰,御、摠兩營,左右捕將,竝禁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御營大將、摠戎使左右捕將李惟秀,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內閣抄啓文臣,是正廟朝設施,而今略有生存者乎?敦仁曰,李羲甲、申緯、金熙華等是也。上曰,文臣爲抄啓,則其於勸課之道似勝,而講製之法,何以爲之耶?敦仁曰,法典中文臣講製漢學、朔射、朔書,無非勸課之道,而抄啓本意,特出於作成之意,伊時出入之人,皆有成就之美。至於講製之法,臣於其時年尙幼,且在鄕中,無由詳知,而考諸謄錄,則自可知之矣。上曰,予欲復設此規,務盡勸奬矣。抄啓,誰當爲之耶?秉鉉曰,傳敎爲之,則當依例爲之矣。上曰,大臣似爲之矣。仍命書傳敎曰,內閣講製文臣抄啓,復舊例擧行。出榻敎上曰,抄啓幾人爲之乎?秉鉉曰,似爲二十人矣。上曰,抄啓時,參下亦爲之乎?秉鉉曰,然矣。上曰,《奎華名選》,卽其製述,而亦有二件矣。李崑秀、尹行恁,卽其時抄啓,而抄啓前閣選乎?晦壽曰,華留當知之矣。若愚曰,抄啓閣選,皆在癸卯年,而其先後未能詳知矣。上曰,正月日次時,以內營事,有所云云,此非大段別件物事,而徒爲人言之資,此豈如此之事乎?其外外間所聞,擧皆附此爲言,當初本意,以手下不可無人,故略有設置,而至於爲言之如此,無異誹謗矣。敦仁曰,外間人言,臣未敢知如何,而以其無軍兵無財賦,有名無實之事,故臣之請罷之本意,亦爲是也。上曰,內營之內字,與內帑、內司無異,而以此爲言,則改其名號,亦何難乎?大抵闕內宿衛,甚爲疎虞,正廟時則有壯勇營,予意欲復壯勇營矣。敦仁曰,臣於向來,以內營事,有所仰奏,伏承開納之敎,而尙未有處分矣。臣誠淺辭拙,未蒙採用之實,下情之悶鬱慙悚,當如何哉?今於詢及之下,妄有所陳,極知惶悚,而壯勇營本末,殿下亦當洞燭矣。此營設始,本非爲軍門之不足也。伏念我正廟朝,以不忍言不敢道之情理,常懷無樂南面脫屣千乘之心,所以經始華城,其宮室制度,營門凡百,非爲一時行宮而設者,壯勇營之設置,亦專爲華城,而非爲軍門之不足也。上曰,庚申罷營時,以爲先王遺意者,罪相之言,便是矯誣聖旨也。敦仁曰,本爲華城而設,故庚申以後,則便是無用之營門,而卽有革罷之擧,若初不革罷,而至今尙存,則今不必爲必罷之論,而旣罷之後,今又復設,恐無義諦。藉或可復,以今哀痛之國計,歲入屢十萬財,從何辦出,而遽然議到於復設乎?本事與事勢如此,臣意則恐不可爲矣。上曰,內入直,不可不爲之,而以某營爲之,皆不免創設矣。敦仁曰,宿衛所重,固自別矣。訓局設置後五衛之制,雖無異革罷,而禁軍六番及扈衛軍官、宣傳、別軍職、武藝諸廳,皆爲宿衛而設置者,祖宗之制,豈不備盡乎?上曰,如扈衛廳,今何可用之乎?敦仁曰,軍制,惟貴任得其人,修明舊法,不在於廣設矣。上曰,宿衛虛疎,內入直,不可不爲之矣。敦仁曰,若爲宿衛之重,則此有列朝已例。宣廟朝,以宿衛之單弱,訓局軍分番,將領領率,直宿禁中,動駕時陪衛,肅廟朝,依宣廟訓局例,禁營軍直宿陪衛,亦分番爲之,至今行之,此是祖宗已行之事。今亦援據此例,不論訓、禁、御、摠戎諸營,稍爲變通軍制,分番內入直,則宿衛亦足嚴密,何必新置一營,然後爲可耶?雖新置一營,不過設營於闕外,直宿於禁中,亦與現在各營,有何異乎?上曰,此則果然矣。只在軍制變通之如何,何營門,不可爲壯勇營乎?敦仁曰,下敎至當矣。惟在殿下軍制措置之如何,已設之營,則更無財力措辦之憂,而若新設一營,則許多財力,何以辦出乎?畢竟皆害歸於民矣。上曰,五營之制,守禦廳,亦其一也,而今在於廣州矣。敦仁曰,仁祖朝丁丑年,故相臣李元翼,使延陽君李曙,築廣州山城,設守禦廳,肅廟朝,入爲京營,英廟朝,還爲出鎭,旋復入置,正廟朝末年,又爲出鎭矣。上曰,今又入設,何如?敦仁曰,旣有列朝已例出入不一,而是亦合有商量矣。上曰,英廟朝旣入之,則今又入之,改其節目,內入直爲之,可也,當卽下傳敎矣。敦仁曰,此非急急之事,倉卒入設,必有窒礙之端,徐徐爲之,好矣。上曰,其前入設之時,豈無掣礙乎?敦仁曰,其前則出入在七八年十餘年之間,而今則已多年所,自然與前有異矣。晦壽曰,出入之營,前規則有之,而積年之後,豈無掣礙乎?上曰,只依前爲之,可也。財力則何如云耶?敦仁曰,財力雖未詳知,而廣州專以結賦取用,其營與邑之異,未能詳知矣。廣留登筵,下詢則可知矣。鶴年曰,臣到任未久,且在營無多日,未能詳知矣。上曰,出入之營,自有前規,與壯勇營有異,雖壯勇營,復設則錢穀自有來去處矣。敦仁曰,壯營錢穀,皆自他營他司移屬者,營門革罷之後,擧皆還屬本處,而今其錢穀,豈有留儲者乎?穀簿則已割本盡用,今不知穀名者多矣。上曰,守禦之還入,不必持疑,至於財力軍制凡百,次次議定,何害耶?敦仁曰,凡事莫如舒緩,一出傳敎之後,若事勢窒礙不可行,則綸綍之言,有難還收,欲力行之,則不無生弊之慮,徐徐詳悉便否後傳敎,有何晩耶?取考《守禦謄錄》後處分,恐好矣。上曰,謄錄,廟堂考之,可也。守禦廳,爲先入之,宿衛,以他營磨鍊,可也。敦仁曰,宿衛以他營爲之,則守禦廳,不必入設也。上曰,內入直則一營似縮矣。敦仁曰,大將依舊自在,各其將領率軍兵入直,則豈云縮乎?上曰,守禦廳若入設,則五營之制可備矣。敦仁曰,若曰五營不可不備,則何可自京出鎭乎?旣多自京出鎭之時,則今不必爲五營之制,而遽爲入設矣。專爲宿衛之重,則京營或守禦間一營門足矣,何必竝擧乎?上曰,從當與大臣更議矣。上曰,備堂多不入來,年老實病,容或有之,而事體駭然矣。仍命書傳敎曰,近來備堂之不參賓對,看作前例,向來申飭屬耳,而今又懸病甚多,寧有如許事體乎?耆社老病衆所共知實病實故外,竝捧現告,施以譴罷之典。出榻敎英淳曰,玉堂所懷奏之。魯奎曰,擧國臣庶之日夜蘄祝者,惟在於殿下之御法筵克勤典學,則臣雖凡愚蔑學,無足比數,而顧其職則卽經帷講官之列也。區區攢祝獲覩將就之願,自當有倍於餘人矣。今年雷雨之異,挽近所罕,可謂極備,則政是殿下倍加修省之會也。苟欲盡心修省,應天以實,則其本亶在於勤講學,而講對之停輟,將至於半年之久,未敢知涓濩之中,所講者,何書歟?昔朱夫子告其君曰,講學以正心,又曰,學有邪正之別,味聖賢之言,以求義理之當,察古今之變,以驗得失之幾,而必反之於身,以踐其實者,學之正也。夫朱子大賢也,其所以告其君者,欲其心之正學之正,而必以是反覆陳戒焉。臣固不肖無似,而其憂愛之誠,同得於天賦者,故忘其僭妄,敢以朱子告君之說爲獻,惟願益加體念焉。上曰,所陳當留念矣。出擧條英淳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大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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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鼎臣未肅拜。行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洪羲錫坐直。左副承旨趙龜夏式暇。右副承旨趙徽林。同副承旨金𫓎坐直。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仕直趙然興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羲錫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宋謙洙在外,代以趙然興爲假注書。

○備忘記,礪山都護府使成善鎭,車嶺僉使柳象齡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洪羲錫啓曰,兼吏曹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議徐耆淳陳疏,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議徐耆淳疏批已下,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奉常寺官員來言,宗廟薦新山葡萄,當爲看品,而都提調趙寅永有身病,提調未差,不得擧行云。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何如?傳曰,允。

○金𫓎啓曰,新除授左邊捕盜大將趙存中,右邊捕盜大將李能權,竝卽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御營大將望李惟秀、柳相弼、金煐。

○備邊司,摠戎使望李惟秀、柳相弼、金煐。

○傳于金𫓎曰,前御營大將任聖皐,摠戎使李應植,竝特爲仍任。

○兵曹,御營大將任聖皐,摠戎使李應植仍任事,承傳。

○金𫓎啓曰,前御營大將任聖皐,特爲仍任事,命下矣。令該曹付軍職,仍卽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前摠戎使李應植,特爲仍任事,命下矣。令該曹付軍職,仍卽牌招,敎諭書,所當更爲啓下,而此與新除授有異。在前如此之時,有前所授密符傳授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依前爲之。

○又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執義未差,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兼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竝牌招不進,參議徐耆淳進,右承旨洪羲錫進。啓曰,兼判書洪敬謨,參判成遂默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沈熙淳爲執義,洪羲宗爲校理,尹尙圭爲判尹,閔致成爲刑曹參判,金大根爲左尹,吳取善爲右尹,洪敬謨爲判義禁,成遂默爲奉常提調,兪敎煥爲吏曹正郞,韓錫基爲刑曹正郞,朴容壽爲冬至兼謝恩副使。

○兵批,行判書金左根病,參判朴容壽病,參議林基洙病,參知金炳奎入直進,同副承旨金𫓎進。僉知單李基豊,上護軍徐憙淳,護軍金洙根、金大根,副護軍鄭德和、李容熙,副司直金在根、鄭駿容,以上竝單付。

○傳于洪羲錫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李鼎臣爲承旨,林肯洙爲應敎,金左根爲知經筵,成遂默爲同經筵,吳取善爲同成均,金左根爲軍器提調,趙秉鉉爲司宰提調,金羽東爲典籍。訓鍊都監提調單金左根,禁衛提調單金左根,御營提調單金左根,左尹單吳取善,右尹單金大根。

○兵批,再政。大護軍單任聖皐,護軍單李應植。

○傳于金𫓎曰,備堂捧現告處分,經夜之終,今始捧納,近來政院擧行,何若是無憚乎?在院承旨,一竝從重推考,該房承旨罷職,院吏,令攸司從重科治。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𫓎曰,只推。

○以咸鏡監司兪星煥狀啓,文川郡民家漂頹事,傳于金𫓎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洪羲錫,以吏曹言啓曰,昨日次對入侍時,未下直守令,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安邊府使睦仁培,礪山府使成華鎭,鎭川縣監趙徹林,咸平縣監李裕膺,昌寧縣監洪鍾華,俱以爲今日辭朝云。豐川府使韓文爀,仁川府使金獻淳,慶興府使南宮鉐,鳳山郡守李敬達,洪川縣監洪秉元,俱以爲明日辭朝云。報恩郡守申應模,高敞縣監韓亨敎,求禮縣監吳永善,慈仁縣監李種德,鎭岑縣監李鏞,俱以爲今二十八日辭朝云。平山府使姜彝五,宣川府使許燮,碧潼郡守沈樂承,草溪郡守金善弼,熙川郡守李熙明,沃溝縣監韓應淳,殷山縣監趙龜植,丹城縣監成永文,俱以爲今二十九日辭朝云。富寧府使韓鎭華,寶城郡守李定熙,陽智縣監鄭元弼,黃澗縣監成元鎬,井邑縣監金夔淵,蔚珍縣監成永龜,俱以爲來八月初一日辭朝云。昌城府使鄭瑋,郭山郡守柳瓚,文川郡守徐用輔,价川郡守白樂貞,慶山縣令任五常,禮安縣監鄭翼烈,俱以爲來八月初二日辭朝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卽見咸鏡監司兪星煥狀啓,則洪原縣監李漢容受由歸家,今爲三朔之久,尙不還任,見今穡事告痒,禜祭方設,而此時曠官,極爲可悶,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洪原縣監李漢容,已爲下去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𫓎,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王殷疇牒報,則崇化門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今已修築云。兩處把守軍兵,竝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去夜初更量,幼學朴應祐,犯夜被捉於本局邏卒處,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訓鍊都監啓辭,去夜初更量犯夜幼學朴應祐,移送秋曹事,命下矣。應祐依更數,決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南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北邊墻垣八間頹圮及南邊墻垣一間半許半邊頹落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崇化門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則解送,而添入軍,依例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在囚罪人金大建,出付御營廳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人金大建,大會軍民於沙場,梟首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出身洪𨫌,與後娶妻父金𨫌同名,以鍾林改名,何如?判付啓依允。

○吏曹參議徐耆淳疏曰,伏以,臣知識本自蒙昧,而疾病錮之,聞見不離固寡,而懶散乘之,一不幸之誡,往固莫追,百無似之實,自知甚審,而循蹈滾進,外內歷揚,居然列下大夫,且有年矣。量能揣分,涯量已溢,山恩海德,報補無階,每一思惟,愧悚交倂,不自意三銓新命,忽下於意慮之外,臣誠以榮以慄,莫知爲計也。六官攸設,最重天曹,三品之選,莫隆佐銓,唱注則甄別之與聞,差享則敬謹之所會,苟非其人,事隳而官輕,朝家名掄之不替古昔,惟是職爲然。夫以如臣者流,苟塡而借冒,有識竊歎,諒非細故。臣家世受恩,與天無極,涓塵之忱,自是彝性,而受氣旣薄,恒疾在身,刀圭契活,積貽老父之憂,家常起居,不似少壯之樣,今三數年于玆矣。初不欲杜門却掃,而自致疎邁,非不懷陳力就列,而每患沮縮,此臣實病情際,毫不敢敷衍爲說者也。向來喉銜特點,出於積違之餘,感結居先,竭蹶是勉,而若其委劣圉圉殆將顚仆之狀,亦庶幾聖鑑之所俯燭也。今使臣抖擻盱衡之地,策勵束帶之役,則才具蔑裂,在所不論,事勢苟艱,莫此爲甚。日前試役,典式嚴重,雖不免冒沒呈身,而諉以事會,恬若固有,則尤非臣義分所敢出也。歷日計度,惶悶交中,牌召之下,末由趨承,玆敢猥列微末之私,仰瀆崇高之聽。伏乞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察臣才之無以堪夯,亟遞臣新授銓職,俾公器無濫,私分獲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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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鼎臣。行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洪羲錫。左副承旨趙龜夏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疏批未下。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趙然興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洪羲錫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趙龜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慶興都護府使南宮鉐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鼎臣啓曰,假注書趙然興,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洪羲錫啓曰,檢閱洪祐命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羲錫曰,藥房提調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提調前望單子入之,金左根落點。

○趙龜夏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全春福,當爲議處,而判義禁洪敬謨未肅拜,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洪敬謨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朴永元,執義沈熙淳,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持平安喜壽未署經,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執義沈熙淳,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以檢閱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徽林曰,只推。

○洪羲錫啓曰,檢閱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承益,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羲錫,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林肯洙,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洪羲宗,時在江原道原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丙午七月二十七日辰時,上詣春塘臺。親臨賞試射頒賞入侍時,上具軍服,乘座馬,出宣化門,由協陽門、靑陽門,詣春塘臺。降座馬陞座,左副承旨趙龜夏,以司謁,入稟承史待令之意。上命入侍,左副承旨趙龜夏,假注書趙然興,記事官李承益、金炳雲,以次侍立訖。上曰,頒賞時,宣傳官,次第呼名擧行,可也。龜夏進前奏曰,弘化門入直哨官池宗遜,當爲受賞,而不得擅離,祗受標信,使之待令乎?上曰,令旗擧行,可也。龜夏曰,各營軍兵頒賞時,承旨、別軍職、宣傳官,例爲進去監賞,今番則何以爲之乎?上曰,每營別軍職、宣傳官,各一人進去,承旨置之。上入小次,命先退承史,承史以次退出。上出小次,乘座馬,由靑陽門、建陽門、協陽門還內。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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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鼎臣廚院進。行左承旨趙亨復。右承旨洪羲錫坐直。左副承旨趙龜夏。右副承旨趙徽林坐直。同副承旨金𫓎疏批未下。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仕直趙然興。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羲錫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龜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羲錫啓曰,判尹尹尙圭,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啓曰,判義禁洪敬謨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趙亨復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雲澈鴻山等邑稅船裝發狀啓,則不善封裹,水痕狼藉,事甚疎忽。原狀啓,與閑漫有異,雖不得不捧入,而該道臣,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李承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以檢閱洪祐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洪羲錫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承益、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執義沈熙淳啓曰,臣姿質庸鈍,言議巽劣,淸朝耳目之任,萬不近似,而亞憲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義分所在,粗伸叩謝之忱,而第臣於合啓句語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前叨是職,輒蒙恩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掌令金鉉復、白海運,持平魏鍾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趙龜夏,以兵曹言啓曰,訓鍊院能麽兒郞廳許檍,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禁衛營字內明禮門北邊宮墻一間許頹圮處,今月二十九日爲始,三營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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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鼎臣藥院進。行左承旨趙亨復坐直。右承旨洪羲錫。左副承旨趙龜夏坐直。右副承旨趙徽林式暇。同副承旨金𫓎疏批未下。注書徐堂輔金有淵。假注書奇文鉉趙然興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德安府夫人發引時,王大妃殿望哭後,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憲口傳問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憲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權敦仁,提調金左根,副提調李鼎臣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向,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一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趙龜夏,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羲錫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趙龜夏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宣川都護府使許燮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洪羲錫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洪羲錫曰,初六日璿源殿御眞,自內還安,當親詣誠一軒,兩朝御眞,陪進入奉後,仍行酌獻禮矣。該房知悉,百官入參。

○傳于洪羲錫曰,璿源殿御眞入奉後酌獻禮祭文,內閣提學撰進。

○傳于趙龜夏曰,初六日,景祐宮,當展拜矣。侍衛入直磨鍊,門路,曜金門爲之。

○傳于趙龜夏曰,初六日,兩朝御眞入奉門路,以曜金門爲之。

○以大司諫趙忠植,司諫金秀萬,獻納兪致善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龜夏曰,只推。

○洪羲錫,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各宮秋享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竝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太廟展謁,每以春秋定式取稟矣。今秋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來月旬後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來月旬後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八月十一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八月初四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同月初五日,行文宣王釋奠祭,同月初六日,行社稷大祭,所用犧牲,小宗伯與本署提調,當爲眼同看品,而本曹參判趙秉駿受由在外,無以擧行。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看品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社稷神室滲漏處,大成殿正殿春舌瓦子墜落處,啓聖祠正堂滲漏處修改吉日時,來八月十一日辰時推擇,纔已啓下,而伊日動駕相値,更爲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以兵曹言啓曰,景祐宮誠一軒所奉兩朝御眞,入奉璿源殿時,侍衛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廳各一員,五衛將二員,宣傳官二員,武臣兼宣傳官四員,禁軍二十人,侍衛挾輦軍二十名,以訓局軍磨鍊矣。今亦依此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大報壇西北水門墻垣二間及北水門西邊墻垣一間半頹落處,今已修改矣。把守軍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等,今秋等習角賞格木,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禁衛營字內大報壇西北水門墻垣二間及北水門西邊墻垣一間半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記矣。廣智營入直軍十二名,還入直所,將則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判下單子,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李圭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單啓下,梁景祿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李吉求,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捕廳罪人玄錫文,以辛酉伏法之種,己亥亡命之賊,變換姓名,出沒京鄕,煽播邪術,訛誤愚蠢,敢爲兇徒之窩窟,已是渠斷案,大建之當初嗾送異國,年前裝出邊門,皆渠自服,則別無更査之端。揆以國法,當施謀叛之律,而如渠鄙微,不足致煩王府。罪人玄錫文,依大建例,出付軍門,梟首警衆,其餘諸囚,分付該廳,分輕重酌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本廳在囚罪人玄錫文,出付御營廳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罪人玄錫文,大會軍民於沙場,梟首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張再明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尹行福、尹哲求、申直謨、睦仁栽,以上竝單付。

○判義禁洪敬謨疏曰,伏以,臣年邁病痼,視蔭愒日,長在負席之中,不意日昨,銓吏及門,授以政紙,金吾恩點,復玷於臣名,繼以議處有命,召牌荐降,臣誠踧踖惶阨,直欲循墻而不可得也。臣於見職,亦旣屢遭矣,如無甚不得已者,則固當聞命卽膺,少伸叩謝之忱,而自來貞疾,每當換節之時,如期越肆,纔經潦暑,一倍添劇,而近又調將失宜,重添輪行之感,頭疼而眩暈,身烘而宛轉,內外迷懣,虛汗流注,神識昏若墜霧,症形轉成漬紙,房闥之間,欲起而還仆,似此症樣,時日之內,束帶赴公,斷無其望。成命之下,荐犯違傲,自歸逋慢,伏枕懍悚,玆敢倩人呼寫,疾聲仰瀆。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亟許遞免,俾職事無曠,微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