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行左承旨南獻敎〈未肅拜〉。右承旨洪祐喆〈坐〉。左副承旨趙龜夏〈坐〉。右副承旨韓文爀〈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敎〈坐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辰時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除服後,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兩司長官單子問安。答曰,知道。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問安。答曰,知道。展拜還入齋室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藥房、內閣、政院、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日月易邁,緬服已除,伏惟聖慕益復如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英淳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取稟。傳曰,捲三面。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英淳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于金英淳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
○南性敎啓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韓文爀曰,左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南獻敎落點。
○南性敎,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大駕今已還宮,守宮檢校待敎金洙根,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判官金商雨手本,則逌瞻門下近處墻垣二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行判敦寧朴岐壽疏曰,伏以日吉辰良,欒遷禮成,我聖上以根天之孝,行曠古之儀,躬臨隧道,孺慕靡逮,凡在瞻聆,孰不感泣?如臣者徒忝執紼之列,未遂攀弓之願,忍辭山陵,冒登筵席,甚矣冥且頑也。伏見賞典下者,授臣以輔國階,臣誠惝怳震惕,五內失守,直欲鑽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念臣無似,受命敦匠,思所以奔走殫竭,小效終事之忱,而責鉅任大,知淺才短,首尾三數朔之間,愆尤徒積,僨誤居多,聖度天大,曲加涵貸,得免大何,亦非臣始料之攸及,尙何有可記之功可酬之勞,而寵命之謬加,一至於此哉?臣本庸愚疎闇,最居人下,蒙被洪造,與天無極,承藉門蔭,躐致崇顯,涯分已逾,慙悚交切,而今玆爵級,班截六卿,秩視三孤,苟非才德聞望,爲一世之標準,庶僚之所推重,則莫或居之,是豈臣夢想之所嘗彷彿也哉?小器之大受,量必易溢,短綆之深引,災固相隨,至於臣弟臣鎬壽,名在執事,混蒙恩賞,兄弟陞秩,竝在一時,榮寵曠絶,兢惕冞深。臣聞天地之於萬物也,惡盈而好謙,父母之於嬰兒也,抑嗜而節哺,臣今盈矣,理必惡之,安得不以節哺之道,蘄幸於我殿下也?第臣十年貞疾,祟在風眩,値衰益痼,種種醜穢之狀,已悉於前後章牘,而春夏以來尤覺層下,今於竣還之後,一倍澌頓,筋力陳就,斷無其望,而金吾特點,又在此際,開坐有命,召牌繼降,祗承無路,惶殞冞切,玆敢披瀝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命收還臣新授資秩,仍令遞免臣本兼諸職,俾得安意調息,以卒生成之澤,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丙午六月初一日巽時,大駕詣宗廟展拜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洪祐喆,左副承旨趙龜夏,右副承旨韓文爀,同副承旨南性敎,記事官徐堂輔、金有淵、洪祐命、金炳雲,提學趙秉鉉,檢校提學金興根,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鄭㝡朝、尹定鉉,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南秉哲、李㘾、趙鳳夏、李裕元,待敎洪淳穆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進前奏曰,日氣陰濕之中,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出協陽門,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進善門,出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降輦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至齋殿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殿,展拜時至,通禮跪啓請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步詣至東神門外,通禮跪啓請執圭,英淳進圭,上執圭入就板位,通禮跪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鞠躬四拜興平身。英淳進前奏曰,侍衛軍兵,當使之來待西神門乎?上可之。仍詣殿內,各室奉審訖,仍出西神門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英淳跪受。斗淳進前奏曰,相距稍間,乘輿以進,似好矣。上曰,置之。仍步詣永寧殿東神門外,通禮跪啓請執圭,英淳進圭,上執圭,入就板位,通禮跪啓請鞠躬四拜興平身,上鞠躬四拜興平身,仍詣殿內,各室奉審訖,還出東神門外,通禮跪啓請釋圭,上釋圭,英淳跪受。判府事鄭元容,右議政朴晦壽進前奏曰,緬服已除,祇謁太廟,聖孝尤光,潦炎中勞動旣多,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還入齋殿,還宮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改具翼善冠、衮龍袍以出,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大門外,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敦化門外,上命回輦,仍命禁衛大將拿入次待令,令中軍代主將領之,宣傳官李光鉉,以所受標信擧行。英淳進前奏曰,禁將拿入事,命下矣。所當奪符,而無左隻,使之納符,何如?上曰,當納符,而以宣傳官號令擧行,可也,禁衛大將柳基常進前納符訖,上命拿入,宣傳官白樂貞承命擧行。上曰,前後申飭何如,而左右班後雜人之攔入,不能禁斷,且布城內,卽後廂所管,而亦不能操束,何也?基常曰,罪死萬萬,惶恐遲晩。上命依法,樂貞擧行訖。上曰,今番則十分安徐,姑爲分楝,而日後若有如前雜亂之弊,當嚴棍矣,惕念擧行,可也。仍命拿出。英淳曰,所納之符,還授,何如?上可之。基常進跪受符以出。仍卽回輦,由敦化門、進善門、肅章門,至降輦所,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入協陽門,命出標信解嚴,由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行左承旨南獻敎〈緣故出〉。右承旨洪祐喆〈病〉。左副承旨趙龜夏〈坐直〉。右副承旨韓文爀〈坐〉。同副承旨南性敎〈坐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南性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南獻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南性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全羅兵使吳致賢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部賜給。
○注書金有淵病代,洪鍾雲、朴昇壽、閔致庠,改望,以韓敬源爲假注書。
○南性敎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南性敎曰,只推。
○南性敎,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金鍍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大祝金鎭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宣傳官申命濈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義禁府都事趙秉穆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南性敎,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秉穆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領議政權敦仁疏曰,伏以月朔嬗改,緦服已除,聖慕冞切,廟展又過,伏惟孝思皇皇,益復如何?凡百有位,莫不趍走於候班陪駕之列,而臣獨病伏昏墊,都闕情禮,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仍伏念臣於春末,冒陳疾病之實,未蒙體諒之恩,擬積忱誠,務格天心,喬封載啓,上下受服,未敢以區區之私,更煩醻應,而旋伏奉摠護之命矣,終事之地,往役義重,臣雖纍然癃殘也,安得不攀死趍事盡瘁而已哉?若其奔奏自效,克襄大禮,非臣病力所敢爲期,而以我殿下根天之孝,不洎之慟,儀文典則,無有巨細,皆親照理,靡不用極,臣仰承睿裁之周物,亦藉群工之齊力,幸免僨誤,役告竣而禮備成,臣於是,亦可以切苦之懇,仰丐於憫育之天矣。夫臣之病,非一朝一夕之祟,亦臣之齒乃已衰已暮之時,其病之歲益痼而月益深,固理勢也,四年之間,劇歇有時,或値事會之迫不獲已,未嘗不力於扶舁,强隨人後,而眞元之枯竭無餘,神識之遁喪已久,所撑持者,一副軀殼而已,自經監董以來,又中暑潦之毒,方其大事在前,百務俱張,雖不省其痛苦之何居,及夫歸身私次,暫投歇泊,則已痼之根,積敗之證,一時逬作,莫可抵當,種種怪奇乖厲之狀,有難一一絮疊,而痰火上鬱,已成積聚之升降,濕熱下擁,無異腫脹之去來,三焦之氣,如隔間架,一日之食,未滿龠合,筋骸無以收拾,神精從復昏瞀,寄命床玆,懍然有下山之勢矣。顧臣宿病,雖無新𧏮之添,每當春夏,輒倍危劇,蓋其源委於燥火,隨旺於天行,已爲歲課者,而現今傷觸,如火添薪,則自量形症,不當以年來所經歷者,較其輕重也,縱使之深處室屋,屛棄人事,專心而安攝之,猶不免爲視蔭光景,況機務以擾之,思慮以錯之,動輒驅病邪而攻心虛,奪榮衛而涸靈津,則非但一縷之殘,難保挨延,抑恐行不得而推不去,徒致國事之狼狽也。臣之沈淹於見病者,積歲年而至此矣,蘄幸於我殿下者,亦積歲年而至此矣,臣所蘄幸,又不止爲一身之關係焉,則中間國體之虧失,公事之受害,其當歲年以計之,是豈非愕然可驚慄焉而懼者乎?天廢之疾,斷非人力所容,廟堂之重,且非虛縻可爲,公私究竟,只有臣職名之一遞,而久遽匪遽,坐誤恩禮,隨事昌披,厚招唾罵,殿下之寵待假借於臣,適足以重臣之罪,而當世尙論者,亦必有議殿下黜陟之政也。病思焦煎,冒控血懇,氣短情急,言不知裁,伏乞天地父母,特垂慈恤,亟遞臣議政之銜,俾重務無曠,危喘少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向來批諭,罄悉予意,意謂卿諒予嚮卿,今忽巽牘又至,此專由於予之沖年否德,誠禮未盡而然也,可勝慙恧。卿試思之,顧今國勢民憂,如水益下,挽回無期,此時弘濟之責,專委於卿,卿亦庶幾知予倚卿之至意,而至引一時之微疴,只思奉身之圖者,果有何不可不去之義諦乎?卿卽先朝眷遇之臣也,寧無追先報今之意乎?急於敷心,不能多誥,如是而卿若一向求退,是負予也,棄予也,予復何言?卿其諒之,間經大禮,廟務必多積滯,望卿專意調攝,俟間賓對,以副予眷眷之意。仍傳于南性敎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左承旨趙龜夏〈坐〉。右承旨尹定鉉〈未肅拜〉。左副承旨韓文爀〈坐直〉。右副承旨南性敎〈坐直〉。同副承旨尹穳〈未肅拜〉。注書徐堂輔〈仕〉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南性敎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英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永宗僉使李熙昇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南性敎啓曰,卽者檢閱金炳雲,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承益、洪祐命,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南性敎曰,左承旨、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定鉉、尹穳落默。
○韓文爀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文爀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文爀曰,只推。
○南性敎,以觀象監領事提調意啓曰,三曆官前正朴鍾大,兼敎授差下事,草記蒙允矣。依例使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西邊墻垣二間許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趙秉穆,還囚議處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趙秉穆,亦當直擧行,何等嚴急,而屢度催促,不卽待令,事甚可駭。難免溺職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金鎭右,亦身爲大祝,旣在咫尺之地,趁不待令,雖緣生疎而然,揆以法意,有難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檢閱金炳雲疏曰,伏以臣母宿病,時當潦暑,調護失宜,諸症越添,動輒須人,連試藥餌,而未有分寸之效,促臣歸視,臣聞報煎熬,按抑無術,略控短章,徑出脩門,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鐫臣職,以便救護,仍勘臣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趙龜夏〈坐〉。右承旨尹定鉉〈坐〉。左副承旨韓文爀〈坐直〉。右副承旨南性敎〈式暇〉。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韓文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啓曰,右承旨尹定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文爀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承益、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判官金商雨手本,則弘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二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申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洪祐喆。
○義禁府照目粘連,大祝金鎭右矣本府議啓內,身爲大祝,旣在咫尺之地,趁不待令,雖緣生疎而然,揆以法意,有難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又照目粘連,禁府都事趙秉穆矣本府議啓內,當直擧行,何等嚴急,而屢度催促,不卽待令,事甚可駭,難免溺職之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申命濈,亦信箭何等嚴重,而傳令之際,以致遺失,前所未有,囚供雖云由病,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信箭見失,前所未有,則此囚所坐,雖無可據之律文,關係甚重,不可尋常勘處,收議于時原任大臣、將臣,擬律以入爲良如敎。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趙龜夏〈坐〉。右承旨尹定鉉〈坐直〉。左副承旨韓文爀〈坐直〉。右副承旨南性敎〈病〉。同副承旨尹穳〈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直〉林翰洙〈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未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九分。
○藥房提調趙斗淳,左承旨趙龜夏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韓文爀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龜夏啓曰,右副承旨南性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龜夏,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金英淳,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注書徐堂輔病,代以林翰洙爲假注書。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每都政,新資五窠,例爲差出,而今番則準履歷,軍器副正,亦當陞資矣。營將、中軍、虞候姑無準二十朔者,雖未滿朔數,依例推移內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正郞李裕元呈辭在外矣。軍色之任,專管經費,久曠可悶,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習射技放事,標信啓下矣。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裕元。
○知事李魯秉疏曰,伏以仙寢移奉,玉匣永閟,皇皇聖慕,曷其有極?臣之無似,自釋褐之初,猥叨宮僚,出入胄筵,積有年所,而逮夫庚寅之罔極,不先蓐蟻,頑忍苟活,越至于今,祗望於黼㡛之後,攀號於珠邱之下,愀然如日表之復見,慨然如玉音之復承,崩隕之私,已不能自抑,而及其歸伏鄕廬,忽被特旨,以臣忝在壬申之宮僚,擢臣以資憲之階,畀臣以樞密之銜,苟非我聖上追先之誠,感舊之念,出尋常萬萬,何以擧臣於田野跧伏之中,超陞於群彦之列乎?臣祗受恩旨,雙擎三復,不覺嗚咽,至於涕泗之交逬也。顧臣衰朽,望絶榮途,自甘爲聖世之棄物,謬蒙恩數,歷揚淸顯,馴致亞卿之班,旣往之尸素,猶未免貪榮之誚,何況以功無可報勞無可酬,而冒據匪據,恬若不自知愧乎?臣聞爵祿,人主之大柄也,雖一命之官,固不可不愼,八座之秩,尤難其選,其在官人之方,輕重何如,而徒以記昔之故,有此特超之命,豈不有乖於惜名器崇畯良之義哉?臣若憑恃寵靈,不顧廉防,匪分之榮,視若儻來,不稱之服,冒若固有,則群譏衆咻,勢所必至,臣身之狼狽,縱不足恤,獨不貽累於大聖人則哲之明乎?百爾揆度,無路承膺,不得不玆從縣道,瀝血陳章,伏乞聖慈,俯察由中之懇,誕垂體下之仁,亟收臣超擢之命,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尹定鉉〈坐直〉。右承旨韓正敎〈未肅拜〉。左副承旨金英根〈未肅拜〉。右副承旨李玄功〈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四更至初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尹定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韓文爀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定鉉啓曰,右副承旨南性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林翰洙,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檢閱金炳雲,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承益、洪祐命,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竝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韓文爀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南性敎啓曰,坐直無人,右承旨尹定鉉,同副承旨尹穳,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英根、韓正敎、李玄功落點。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傳于尹定鉉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沈樂臣,五衛將林廷弼,忠翊衛將張惟煥,忠壯衛將金魯學,西道參軍崔寬錫,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檢閱金炳雲疏曰,伏以臣母病狀,日昨冒陳請急之章,幸蒙恩暇,母子相對,歌詠聖渥,由限已屆,召牌儼臨,臣不得不隨牌來詣,而臣母之病,一向危篤,神識昏沈,飮啖殆至全却,較諸歸護之日,則有加無減,藥餌時日是爭,此時離側就直,萬萬非情私之所可按抑,玆敢冒死更籲於孝理之下,伏乞聖明,特垂矜憐,亟遞臣所帶之職,以便救護,勘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李源祚〈未肅拜〉。右承旨尹定鉉〈未肅拜〉。左副承旨趙秉恒〈未肅拜〉。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直〉林翰洙〈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
○自二更至初八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一分。
○尹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韓正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玄功,時在京畿楊根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承益、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秉恒落點。
○以左副承旨韓正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傳于尹穳曰,左承旨、左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源祚、尹定鉉落點。
○以檢閱李承益、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樂臣,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沈樂臣。
○金英根,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社稷署所報,則今日雨後,神室內東南隅道里滲漏,流濕於神欌上,西北隅道里滲漏,樑上塗灰亦皆剝落云矣。修改之節,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王學說牒報,則西北水門,爲雨水所激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樹柵,卽速修改,而把守軍兵,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改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三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沈宜夏牒報,則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秋景苑東邊墻垣一間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戶曹所報,則今此眞殿增修之役,極爲浩大,所入物力,措辦無路,錢限五萬兩,請卽區劃矣。纔經大役,曹儲窘乏,不可無區劃之擧,而軍器寺錢一萬兩,掌樂院錢八千兩,前提擧時爲補公用,有所留置者,爲先以此取用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秋景苑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申命濈議處公事判付內,收議于時原任大臣、將臣,擬律以入事,命下矣。謹依判付,收議于時原任大臣、將臣,則領中樞府事趙寅永,判中樞府事鄭元容、金道喜病未獻議,領議政權敦仁以爲,信箭遺失,旣無本律,而謹考《大明律棄毁制書印信條》,凡遺失制書聖旨符驗印信巡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信箭所重,亦與符驗一也,若照可援之律,則此恐爲近,而未敢質對,惟在博詢而處之云。右議政朴晦壽以爲,信箭遺失事,有收議以入之命矣,謹稽《大明律》,凡遺失制書聖旨符驗印信巡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今此信箭所重,無異符驗,此囚所坐,旣在遺失,則援照此律,恐不甚舛,而創有之例,未敢質對云。領敦寧趙萬永病未獻議,訓鍊大將洪在龍以爲,信箭遺失,旣係初有,又無本律,而謹按《大明律棄毁制書印信條》,有遺失制書聖旨符驗印信巡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之律矣,以此參互,似爲援照,此仍師律所關,尤有較重,而以臣膚淺,不敢質對,惟願博詢裁處焉云。摠戎使李惟秀以爲,本事旣無前例之可據,又無當律之可擬,而信箭所重,與他自別,無故見失,尤當重勘,雖直旁照於《大明律棄毁制書印信條》,恐未爲不可,而不敢質言仰對,惟在博詢裁處云。大護軍金煐以爲,信箭所重,法意何如,而祗受奉命者,不能恪謹,以致遺失,渠雖蒙騃,焉敢望倖逭於重繩乎?然而旣無當律之可據,臣不敢質言仰對云。御營大將任聖臯以爲,信箭遺失事,有收議之命矣,信箭本自所重,見失亦是初有,考律旣無可據之文,而遺失符驗者,杖九十徒二年半,載於《大明律》,以此照援,恐或近似,而臣不敢質言仰對云。行護軍柳相弼以爲,信箭所重自別,師律甚嚴,雖或折傷,曾已杖配,今此遺失,事未前有,合施重辟,而以臣愚淺之見,不敢質對,惟在博詢栽處云。禁衛大將柳基常以爲,信箭擧行,關係何如,而致此遺失,卽前所未有之事,論其所犯,合施重辟矣,第無可據之律,則惟當旁照,而《大明律遺失符驗條》,有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之律,似當援此爲例,而臣不敢質對云矣。大臣、將臣之意旣如此,何以爲之?敢啓。傳曰,法者天下平,當重而傅輕,當輕而從重,均爲失刑,故所以有收議也,奉持信箭,傳命陣列,恐與制書符驗衙門印信不同,則所謂遺失,雖謂之棄君命而犯師律,亦可矣,此係創有之故,大臣之議,俱無質對,特從末勘,減死邊遠充軍。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本府收議草記批旨內,減死邊遠充軍事,命下矣。申命濈,咸鏡道穩城府,邊遠充軍,而以批旨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緣故出〉。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鉉〈坐〉。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坐〉。同副承旨尹穳〈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自人定至初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啓曰,右承旨尹定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根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承益、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祚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金英根曰,大司成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單子入之,趙得林落點。
○李源祚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副承旨金英根,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祚曰,政官牌招開政。
○傳于李源祚曰,呈告刑曹判書許遞,今日政差出。
○李源祚,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禧陵參奉李璜周,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遷陵都廳郞廳副司果金鎭右,加資事,命下矣。雖以資窮,未經準職,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有政。吏批,判書金興根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徐戴淳進,左承旨李源祚進。以李魯秉爲刑曹判書,趙秉駿爲禮曹參判,朴容壽爲兵曹參判,金大根爲刑曹參判,李敏會爲左尹,金公鉉爲右尹,金公鉉爲同義禁,朴鎬壽爲敦寧都正,金基纘爲兵曹正郞,金宅善爲刑曹佐郞,林鎭璜爲監役,徐容淳爲繕工奉事,申萬求爲禧陵參奉,李熙絅爲定州牧使,梁鍾華爲沔川郡守,副司果金鎭右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奉常奉事單金大鉉,故牧使趙原永贈吏參例兼,故通德趙鎭宜贈吏議,右尹趙秉駿兩代,故同知朴宗球贈吏議例兼,同義禁朴容壽考,故通德李奎永贈吏參例兼,故學生李石重贈吏議,同知李羲斗兩代。
○兵批,行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朴容壽未肅拜,參議權用脩病,參知徐相敎入直,左副承旨趙秉恒進。以趙秉駿爲副摠管,申觀浩爲宣傳官,趙羲豐、李儒增、柳相夔、權斆仁爲五衛將,張斗斌爲忠翊將,李鍾應爲忠壯將,趙羲益爲宣傳官,李完熙爲訓鍊僉正,李源明爲都摠都事,李熙訥爲訓鍊判官,權最煥爲主簿,李承奎爲文兼,卞亨來爲武兼,朴永喜爲禁衛把摠,李鳳緖爲西道參軍,金再興爲古群山僉使,安順吉爲東里僉使,大護軍任聖臯,護軍金大根、南獻敎、李鼎臣、尹致定、趙秉駿、金箕晩、金景善,副護軍趙龜夏、韓正敎、韓文爀、南性敎、李玄功、李鼎在、金鎭右、金永爵、尹秀烈、申吉輔、曺栢承、趙羲元、姜漢過、李鍾赫、申命溫、具鏘和,副司果朴鍾大,副司正林翰洙,以上竝單付,以柳相朝爲長津僉使。
○以右副承旨金英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恒曰,只推。
○尹定鉉,以戶曹言啓曰,貢人舊遺在三千石蕩減事,命下矣。取考各貢文書,壬子餘遺在一千一百十八石十斗五合七夕,癸丑遺在中一千八百八十一石四斗九升四合三夕,分排蕩減實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祚,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正殿南邊內墻四間許頹圮,移安廳第一室道里及斑子滲漏,黑長樻所覆紅木袱紅綃袱及五峯屛下端沾濕,第二室前面斑子滲漏,下排地衣沾濕,第五室道里及斑子滲漏,下排地衣沾濕,後面道里及椽端滲漏,神三門及南邊行閣滲漏云矣。移安廳滲漏與正殿有異,依前例奉審之節,不爲磨鍊,內墻頹圮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十日設行,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定殿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東邊內墻一間及東北邊內墻一間半頹圮,御齋室東墻一間半頹圮云矣。今此有頉,不至大段,慰安之節,不爲磨鍊,改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正堂西邊內墻三間許頹圮云矣。內墻頹圮,當有慰安之節,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十日設行,改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判官張鳳羽手本,則宗廟大門西邊墻垣二間許頹圮,東邊墻垣一間外面缺落云。臣秉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衛軍各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急速修築,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鎭豐牒報,則興化門南邊墻垣一間,開陽門東邊墻垣三間、西邊墻垣三間,崇義門南邊墻垣六間、北邊墻垣二間,興元門北邊墻垣二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南所衛將張雲鶴牒報,則金虎門南邊月廊本曹員役等所接處外面墻垣一間頹落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內壁自如,則此與全頹有異,令該營金虎門入直軍,量宜除出,限改築間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明禮門東邊大松一株拔根顚仆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沈宜夏牒報,則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建陽門入直軍,晝察夜巡。又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明禮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限修築間亦爲嚴加守直,而本所字內中日閣南邊中松一株拔根顚仆云。令該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廣智營入直哨官鄭一泰手本,則拱北門西邊墻垣半間許,北邊墻垣一門gg間g許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此是前日東邊月廊築墻及西北水門頹落兩處把守傍近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兵,仍爲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回泰門西邊墻垣二間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金虎門南邊月廊本曹員役等所接處外面墻垣一間頹落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除出,限改築間,使之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五名除出,限修築間使之晝察夜巡,明禮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大報壇西北水門頹圮處,廣智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西邊墻垣半間許,北邊墻垣一間許又爲缺落,而與前日東邊月廊築墻及西北水門頹落處,係是傍近,把守軍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鉉〈坐〉。左副承旨趙秉恒〈坐〉。右副承旨金英根〈坐〉。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六分。
○自人定至初十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英根曰,傳香承旨,馳詣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黃海監司金鼎集狀啓,豐川府民家全頹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民戶之頹壓,若是夥多,聞甚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蕩減,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入直訓鍊院判官張鳳羽手本,則宗廟大門東邊墻垣四間頹圮云。臣秉鉉馳詣看審後,爲先令繕工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而係是前日缺落連接處,則以前定衛軍,限改築間一體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判官金商雨手本,則月覲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一間半,通化門越邊墻垣四間,弘化門越邊墻垣一間,含春苑苑門北邊墻垣三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通化門、弘化門越邊墻垣及苑門墻垣,此是前日頹圮同近處,則衛軍不必加定,而月覲門越邊墻垣,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鎭豐牒報,則本宮內武德門西邊中松一株顚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鎭豐牒報,則開陽門西邊墻垣四間,崇義門北邊墻垣八間半,小東門西邊墻垣二間,興元門北邊墻垣八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沈宜夏牒報,則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又爲頹圮,一間許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令建陽門入直軍,限修築間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傍近旣有前把守十五名矣,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集成門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以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明禮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傍近旣有前把守軍十五名矣,限修築間一體亦爲嚴加守直,而連接東所衛將沈宜夏牒報,則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一間半許又爲頹圮云。爲先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亦令建陽門入直軍,限修築間一體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回泰門西邊墻垣一間半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回泰門西邊墻垣一間半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守直,使傍近頹圮處已把守將卒,限修築間一體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東邊墻垣三間及西邊墻垣八間許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軍色從事官李𪤓,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臣廳行首軍官金啓泓,今日朝仕下來時,義禁府羅將成群突出於望門前,結縛亂打,頭面破傷,將至死境云。故査問其委折,則日前捕校與羅將,以其微憾,有所爭鬨於妓家事矣。軍官佩符,自有所重,故前後飭敎,大臣所奏,屢屢截嚴。昔在丁卯,捕校、羅將相鬪,而作挐諸隷,自臣廳已有懲治之事,挽近各司下隷,或有毆打之擧,則亦有刑配矣。首校雖微,乃是擧行之頭目,則與凡校有異,今此羅將輩敢生頑悖,罔念紀綱,無難毆打者,前所未有,萬萬痛駭,如此蔑法之類,不可尋常處之,起鬧諸漢,令秋曹照法嚴繩,何如?傳曰,允。
○副修撰洪在重疏曰,伏以臣姿本庸愚,百無肖似,而倖竊科名,驟躋淸顯,更日持被,三晝橫經,得從鴻碩之後,昵近溫粹之容,寵耀已極,涯分且濫,復豈有希恩冀榮之思,而第伏念人子之情私,不堪其至切,則上天之閔覆,或爲之曲遂,玆敢不避猥屑,悉暴衷懇焉。臣父今年六十有五,而臣母又加二齡,筋膂旣衰,而疾恙漸頻,眞元已脫,而滋補甚難,厭厭若崦嵫之晷,不淹終夕,而臣又計拙謀生,家無甔石,烏鳥之哺,未效一日,而反以臣從宦之供,貽憂於病親者,積有年矣,往在辛丑,幸蒙天恩,卄朔南邑,獲遂便養,臣父臣母之保有今日,莫非我殿下之賜,闔門攢祝,隕結莫報,而及夫還歸弊廬,依舊壁立,甘旨滫瀡,尙矣勿論,朝饘暮粥,每患不給,羸病則比昔越添,而調養則逐歲頓減,有子如此,生不如死,臣若徒知嚴畏,不敢赴愬,則終恐爲沒世之恨,而貽累於孝理之政,伏願聖慈,俯賜矜諒,特命選部,畀一小邑,俾於親在之日,復享專城之奉,則臣之志願,無加於此。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左承旨李源祚〈坐〉。右承旨尹定鉉〈坐〉。左副承旨趙秉恒〈坐〉。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根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韓敬源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姑令察任。
○李源祚啓曰,兵曹參判朴容壽,右尹同義禁金公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尹穳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毆打捕校之羅將,照法嚴繩事,命下矣。所當卽爲擧行,而判書李魯秉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尹定鉉,以戶曹言啓曰,今此眞殿增修時,前參奉朴昌珪,別看役加差下,使之擧行,何如?傳曰,允。
○金英根,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元陵官員所報,則今番雨後,本陵陵上南邊曲墻內面二間許頹落云矣。今此有頉,旣非內外面全體頹圮,慰安奉審之節,依前例不爲磨鍊,補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王學說牒報,則北水門西邊墻垣一間半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係是前日頹圮傍近處,則不必加定,以前把守軍,一體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局出身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令局出身,輪回晝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主簿兪鎭國手本,則通化門越邊含春苑墻垣三間,弘化門越邊墻垣十七間,含春苑苑門北邊墻垣四間前日頹圮連接處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係是連接處,則衛軍不必加定,以前衛軍,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鎭豐牒報,則崇義門北邊墻垣四間,武德門西邊墻垣一間,東邊墻垣一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把守,明禮門東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守直,傍近已頹圮處把守將卒,限修築間一體把守,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一間半許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使入直軍,限修築間一體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bb言b啓曰,因兵曹草記,回泰門西邊內宮墻二間已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又爲頹圮,一間許半缺落處,使已定晝察夜巡建陽門入直軍,限修築間一體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永肅門北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使永肅門入直局出身,限修築間輪回晝察夜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啓曰,左邊捕盜廳啓辭內,臣廳行首軍官金啓泓,今日朝仕下來時,義禁府羅將成群突出於望門前,結縛亂打,頭面破傷,將至死境云,故査問其委折,則日前捕校與羅將,以其微憾,有所爭鬨於妓家事矣,軍官佩符,自有所重,故前後飭敎,大臣所奏,屢屢截嚴,昔在丁卯,捕校羅將相鬪,而作挐諸隷,自臣廳已有懲治之事,挽近各司下隷或有毆打之擧,則亦有刑配矣,首校雖微,乃是擧行頭目,則與凡校有異,今此羅將輩,敢生頑悖,罔念紀綱,無難毆打者,前所未有,萬萬痛駭,如此蔑法之類,不可尋常處之,起鬧諸漢,令秋曹照法嚴繩,如何?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鬪毆條》,有曰破人骨者,杖一百,威力制縛條,有曰若以威力制縛人傷,重至內損吐血以上,加凡鬪傷二等,首倡起鬧毆打捕校之羅將金在弘,杖一百,罪加二等,決杖七十後,江原道蔚珍縣,徒一年定配所,卽爲押送,在傍助勢之全啓昌,嚴刑一次,懲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門西邊墻垣一間半,又爲頹圮,而與前日頹圮處,係是傍近,把守軍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弘文館副修撰洪在重上疏,則以爲臣父今年六十有五,而臣母又加二齡,筋膂旣衰,而疾恙漸頻,眞元已脫,而滋補甚難,厭厭若崦嵫之晷不淹終夕,而臣又計拙謀生,家無甔石,烏鳥之哺,未效一日,而反以臣從宦之供,貽憂於病親者,積有年矣。伏願聖慈,俯賜矜諒,特命選部,畀一小邑,俾遂便養之願亦爲白有臥乎所,洪在重之家貧親老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許畀一小邑,以伸便養之願,允合於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經幄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大司成趙得林疏曰,伏以臣纔解郡紱,旋縻邇綴,旣際逖違之餘,又値大禮之會,屢陪欒蹕,周旋於鑾遷喬封之時,仰覩聖慕之無窮,俯獲私分之粗伸,愴榮交切,志願已溢。不意,承宣之恩遞無幾,國子之新命遽降,華除皆出特點,寵光若偏微軀,臣誠驚惶震惕,歷日靡措。噫,官惟其人,何官不然,而今臣所叨,學宮之極選也,儒者之至榮也,此而一或有謬,名器以之濫䙝,章甫以之缺望,其非夫人所可冒授也,審矣。苟欲妙揀俊彦,畀導率之任,贊昭明之治,歷數儲望,不患無人,而迺以如臣之空疎蔑劣,初旣濫通,終又苟充,有若匪此莫先者然,臣豈其人乎哉?萬萬非其職也。臣本才質魯下,學未通方,徒藉洪庇,輥轉到此,雖使臣鼓篋於採芹之庭,較藝於操觚之列,自甘瓦礫之後,無望糠粃之前,而反使之抗顔於臯比之座,題品詞英,崇黜浮雅,則果不負作家之苦心,而烏得免藝林之嗤笑也哉?揆分量能,萬難堪承,今若憑恃寵靈,恬然固有,則不稱之譏,猶屬臣身,其如累聖簡而玷淸選,非細故也,左右參倚,趨膺末由,玆敢披控實狀,仰瀆崇聽,伏乞聖慈,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是職之不可冒據,劃賜鐫改,以幸公私。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李源祚〈坐〉。右承旨尹定鉉〈病〉。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直〉林翰洙〈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寸八分。
○自人定至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右承旨尹定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趙秉恒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趙秉恒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恒曰,只推。
○以右承旨尹定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秉恒曰,只推。
○趙秉恒,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集成門北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又爲頹圮,一間半邊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軍則旣有前把守十五名矣,金虎門入直軍五名加把,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根,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所報,則今番雨後奉室內,板門前簷滲漏,西邊簷端瓦子脫落云矣。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穆陵別檢所報,則今番雨後本陵懿仁王后陵上東邊曲墻一間許向外頹圮云矣。向外頹圮與向內有異,慰安奉審之節,依前例不爲磨鍊,改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奉常寺所報,則今番雨後,神室北方玄冥氏、蚩尤氏,北方山川位龕室上滲漏,仰土剝落,中央後面及無祀鬼神位奉安處滲漏,仰土剝落云矣。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趙秉恒,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北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又爲頹圮,一間半邊缺落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加把,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鉉〈內閣進〉。左副承旨趙秉恒〈緣故出〉。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梁宣洙,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朴岐壽有身病,同義禁權大肯呈辭受由,朴容壽兵曹入直,只有金公鉉一員,不得備員開坐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李源祚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傳于李源祚曰,一雨成霖,跨月不止,必多有痒稼之患,言念民事,寢食靡安,雖是立秋之前,何拘常例?祈晴祭,令該曹不卜日設行。
○李源祚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副承旨金英根,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魯奎爲徽定殿令。
○李源祚,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今番雨後,宗廟第五室北邊道里上滲漏,第六室北邊道里上滲漏,第七室北邊道里上滲漏,祭床上靑斑子自北第一井滲漏,第九室門內靑斑子自西第二井三井滲漏,第十三室北邊道里上滲漏,門內靑斑子自南第二井滲漏,土塊墜落,三井四井滲漏,南神門西邊內墻二間許全然頹圮,永寧殿第三室踏掌上滲漏,祭床上靑斑子自北第一井滲漏,第十一室北邊道里上滲漏云矣。殿內滲漏,極爲驚悚,依前例臣與本署提調,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今日雨後,正殿北挾室春舌道里上滲漏,北邊內墻三間許頹圮云矣。挾室滲漏,與正殿有異,奉審不爲磨鍊,內墻頹圮,當有慰安之節,而纔因南邊內墻頹圮,慰安祭,今初十日設行矣。慰安後三日內,如復有頉,則不行慰安,已有前例,而今此有頉,旣在三日之內,慰安祭,依前例不爲磨鍊,修改之役,待晴前日頹圮處改築時,一體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定殿參奉所報,則今六月十五日行本殿望祭時,兩官當爲備員,而今有闕未差,無以擧行云矣。今有闕之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將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傳曰,一雨成霖,跨月不止,必多有痒稼之患,言念民事,寢食靡安,雖是立秋之前,何拘常例?祈晴祭,令該曹不卜日設行事,命下矣。四門禜祭,不卜日今十四日設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傳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大報壇守直官王學說牒報,則西北水門墻垣前日頹圮傍近處二間,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旣是傍近處,則把守軍兵,不必如例定送,令該營量宜加定,與前把守軍,一體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洪順仁牒報,則崇義門南邊墻垣五間,開陽門東邊墻垣三間,武德門西邊墻垣六間,興元門北邊墻垣三間,小東門南邊墻垣一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道參軍張錫瑢牒報,則御營廳所授肅靖門東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東所衛將張興燮牒報,則貳極門北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旣有前把守軍十八名矣,建陽門入直軍五名加把,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而回泰門西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半,又爲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係是建陽門入直軍直所近處,限修築間亦令建陽門入直軍,一體晝察夜巡,而秋景園東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連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北所衛將金夏淵牒報,則明光門西邊內宮墻一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崇化門南邊內宮墻一間許又爲頹圮云。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連接西所衛將金達衡牒報,則明禮門東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許又爲頹圮云。亦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及長木,堅實圍排,把守則傍近旣有前把守軍十五名矣,金虎門入直軍五名加把,限修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明光門西邊墻垣一間許,崇化門南邊墻垣一間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貳極門北邊墻垣一間許,回泰門西邊墻垣一間半許,秋景苑東邊墻垣一間許,因雨頹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貳極門北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又爲頹圮處,建陽門入直軍五名加把,與前把守軍十八名,限修築間同爲守直,回泰門西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半又爲頹圮處,亦令建陽門入直軍,一體晝察夜巡,泰秋門東邊內宮墻二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金虎門入直軍一百名內,五十五名除出,宮墻頹圮各處,已爲把守矣,元入直軍數少,事甚疎虞,出番軍二十名添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秋景苑東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元入直餘數不多,出番京中哨官五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字內肅靖門東邊第三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令分授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修築則待晴擧行,而本牙兵二十名,將官率領,限改築間輪回嚴加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扈衛廳大將意啓曰,別將張敦根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左承旨李源祚〈坐〉。右承旨尹定鉉〈坐〉。左副承旨趙秉恒〈病〉。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時値庚節,暑氣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定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左副承旨趙秉恒,同副承旨尹穳,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英根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尹穳曰,十五日次對,依例來會。
○傳于尹穳曰,宮墻把守,何等嚴愼,而不持軍物,又多闕額,現發於摘奸之時,揆以擧行,極爲駭然。拱北門外兩處之領率將官,令該營嚴棍汰去,不能操飭之將臣,拿處。
○尹穳啓曰,禁衛大將柳基常拿處事,命下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摠使兼察。
○又啓曰,禁衛大將,摠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衛大將李維秀,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趙秉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金輔根狀啓,楊州牧民家漂頹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節,民家漂頹,若是夥多,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黃海監司金鼎集狀啓,載寧郡民家全頹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一時全頹,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棲遑失所之患事,廟堂措辭,分付。
○李源祚,以禮曹言啓曰,臣箕淳祗詣宗廟,與本署提調臣金蘭淳眼同,殿內有頉處,詳細奉審,則宗廟第五室北邊道里上滲漏,第六室北邊道里上滲漏,第七室北邊道里上滲漏,祭床上靑斑子自北第一井滲漏,第九室門內靑斑子自西第二井三井滲漏,第十三室北邊道里上滲漏,門內靑斑子自南第二井滲漏,土塊墜落,三井四井滲漏,南神門西邊內墻二間許全然頹圮,永寧殿第三室踏掌上滲漏,祭床上靑斑子自北第一井滲漏,第十一室北邊道里上滲漏,果如本署所報矣。宗廟第十三室斑子滲漏,土塊墜落,南神門西邊內墻頹圮,當有慰安之節,而望祭隔在三日,在前如此之時,已有兼行之例,今此慰安祭,望祭兼行,祝文中措辭添入,而修改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明陵官員所報,則今番雨後,仁元王后陵上後面曲墻二間許頹圮云矣。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五日設行,改築之節,臣曹堂上,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弘陵官員所報,則今番雨後,本陵陵上曲墻南隅一間缺落云矣。今此有頉,不至大段,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補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徽陵官員所報,則今番雨後,本陵陵上北邊曲墻外面一間許頹落云矣。外面頹落,與內面有異,慰安奉審之節,不爲磨鍊,補築之役,待晴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朴來萬,直講兪敎煥,典籍鄭載慶,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景慕宮入直訓鍊院主簿兪鎭國手本,則逌瞻門北邊含春苑墻垣三間,弘化門越邊墻垣三間,苑門東邊墻垣五間,南邊墻垣三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卽速修築,而逌瞻門北邊,弘化門越邊,苑門東邊墻垣,此是前日頹圮同近處,則衛軍不必加定,而苑門南邊墻垣三間,衛軍二名定立,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洪順仁牒報,則興元門北邊墻垣五間,開陽門西邊墻垣四間,崇義門南邊墻垣二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京畿監司金輔根狀啓,則本道進上封進時,敦義門,明日爲始,禜祭設行間,開閉,令該曹稟旨分付爲辭矣,依前例禜祭設行間敦義門,令政院請出標信開閉,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明光門西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弘化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明禮門東邊內宮墻頹圮處連接一間又爲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五名加把,與前把守軍十五名,限修築間同爲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崇化門南邊內宮墻一間許頹圮處,銅龍門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元入直餘數不多,出番京中哨軍八名,添入警巡,西北水門墻垣二間,又爲頹圮,而係是傍近處,把守軍,不必如例定送,廣智營入直軍四名除出,與前把守將卒,限改築間一體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下敎,拱北門外兩處之領率將官哨官李奎達、沈安泰,各嚴棍二十度後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鉉〈緣故出〉。左副承旨趙秉恒〈坐〉。右副承旨金英根〈坐〉。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韓敬源〈仕直〉林翰洙〈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行都承旨金英淳不爲仕進,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穳啓曰,京畿監營日次進上封進時,敦義門開門標信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英根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尹定鉉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尹定鉉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尹穳啓曰,判義禁朴岐壽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朴岐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穳曰,日熱如此,滯囚可悶,差祭金吾堂上許遞,而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使之先開坐後謝恩。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知義禁李惟秀,同義禁成遂默落點。
○尹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洪順仁牒報,則興元門北邊墻垣五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限改築間嚴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判義禁朴岐壽疏曰,伏以臣衰朽之質,近益善病,厭厭牀簀,澌綴居多,際玆金吾開坐有命,召牌繼降,揆以分義,卽當竭蹶之不暇,而第自日昨,重得暴泄,登溷無節,眞元落下,食飮全阻,加之以風火熾盛,齒疼滋甚,眩暈迭發,神精昏瞀,以此病狀,時日之內,萬無束帶赴公之望,而時囚之潦暑久滯,亦所可悶,玆不得不疾聲號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金吾之任,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左承旨李源祚〈坐〉。右承旨尹定鉉〈坐〉。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坐〉。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仕〉金有淵〈病〉。假注書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英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傳于尹穳曰,日熱如此,輕囚放釋。
○尹穳啓曰,臣穳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時囚罪人梁宣洙,以永宗僉使,稅船境內致敗,罪係是輕囚,故依傳敎放送。仍詣典獄署,取考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三名,殺獄罪人二十八名,御寶僞造罪人二名,係是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他錢不報僞造文券,招引人物投箋作戲及各司直囚罪人金伯元、尹學元、太允甫、李興宜、李今石、李德哲、洪達五、崔有鑑、梁俊哲、鄭仁植、朴永順、金尙起、崔振甲、李萬石、金業道治、金源集、朴義孫、河學延、金貞哲、金萬石、崔鼎三、崔萬松、彭順根、金興吉、金光福、文辛哲、金鎭哲等二十七名,係是輕囚,故竝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啓曰,京畿監司日次進上封進時,敦義門開門標信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禜祭事畢後,請出標信開門事,自兵曹單子,啓下矣。崇禮門、興仁之門、敦義門開門標信請出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尹穳曰,殿最之前後申飭,何如?而今番四道之各以如干殘邑中考磨勘者,此何道理乎?至於海西之一邑中考,尤爲駭然,如是而朝令,何以行乎?黃海監司金鼎集,施以譴罷之典,原啓本勿施,待新道伯赴任,使之更爲修正。京畿、關東、關西三道道臣,竝施緘辭從重推考之典,啓本,亦令還下送,使之罔夜改修正以聞。
○尹穳啓曰,卽伏見忠淸監司趙雲澈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江華留守南履炯,京畿水使吳顯文,忠淸水使鄭宅善,黃海兵使吳一善,平安監司洪在喆,慶尙左水使李元夏,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黃海水使李明學,全羅左水使李寅熙,右水使申從翼,平安兵使趙存中,統制使白殷鎭,南兵使李定鉉,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尹定鉉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義禁府啓目,禁衛大將柳基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何必勘律?罷職放送爲良如敎。又啓目,永宗僉使梁宣洙原情云云。傳旨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備邊司,以李惟秀爲禁衛大將。
○兵曹,禁衛大將單李惟秀。
○金英淳啓曰,新除授禁衛大將李惟秀,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摠戎使李惟秀,移拜禁衛大將矣。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禁將兼察。
○又啓曰,摠戎使,禁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李惟秀,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摠戎使柳相弼、金煐、任聖臯。
○備邊司,摠戎使改望,以李應植爲摠戎使。
○兵曹,摠戎使單李應植。
○金英淳啓曰,新除授摠戎使李應植,卽爲牌招,傳授密符及敎諭書,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吏曹判書金興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閔致成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判書金興根牌招不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徐戴淳進,同副承旨尹穳進。啓曰,判書金興根牌招不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
○又啓曰,黃海監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承旨及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朴承輝爲副校理,李嘉愚爲判尹,趙鳳夏爲刑曹參議,趙雲柱爲平市令,李奎會爲監察,黃海監司洪鍾應、吳取善、韓正敎。以鄭翼烈爲積城縣監,書題單池興洙,黃海監司改望金大根、金公鉉、朴容壽,改望李鼎臣、李羲肇、朴宗吉,改望李敦榮、金箕晩、金洙根,黃海監司金英淳、成遂默、曺錫雨,改望以南獻敎爲黃海監司。
○兵批,行判書趙秉鉉病,參判朴容壽差祭,參議權用脩入直進,參知徐相敎病,左副承旨趙秉恒進。僉知三單趙羲豊、李儒增、柳相夔,僉知加設吳鼎周,護軍韓鎭庭、尹禹鉉,副護軍李晉翼、具廷鉉、成鼎源、權誨、李誾求、權載秉、趙雲翕、方承圓,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黃海兵馬水軍節度使單南獻敎。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李源祚,以吏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限內當爲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追後磨勘計料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領、右相意啓曰,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趙寅永,判中樞府事臣鄭元容,臣金道喜,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令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趙萬永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昌寧尉臣金炳疇,南寧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淸寧君臣金東健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定鉉,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丙午春夏等褒貶,依前倒磨鍊以入,而軍資監、長興庫、濟用監、司䆃寺、內資寺、司宰監、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司䆃寺、五部,因都提調、提調、漢城府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丙午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臣金東健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根,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趙秉鉉有身病,朴永元奉命出疆,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領館事意啓曰,今春夏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學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掌樂院、圖畫署官員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成均館、奉常寺、禮賓寺、典牲署、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官員及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徐箕淳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接東關王廟守直官所報,則本廟東邊墻垣三間及西邊墻垣四間許又爲頹圮云,爲先堅實圍排,待快晴合力改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權敦仁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午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鄭元容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穳,以刑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判書李魯秉在外未肅拜,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秉恒,以兵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瓦署官員,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典涓司,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去乙巳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褒貶,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亦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摠戎使李應植書。王若曰,則誰與行三軍?尙桓如虎,可屬事當一面,摠戎揷貂,雖舊伊新,旋予之授。惟卿,燕頷猿臂,豹略龍韜,有君子韎韋之譽,可見敦詩而說禮,襲乃祖棨戟之烈,固知許國而盡忠。由來歷試者多,秉閫節而開玉帳,以其著績也久,掌禁旅而登金壇。念彼漢北之關防,最是海東之形勝,建置一營之制,以緩急則京師相連,控禦三輔之要,乃責任則軍旅明鍊。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處如宿硏,展厥良圖,莅營壘而作干城,威懋秋霜之嚴肅,繕倉廒而修器械,職殫陰雨之綢繆。於戲,賁推轂之殊知,體予鼓鼙之興想,臨洗劍之勝界,勉爾裘帶之優遊。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臣李敎英製進
○丙午六月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行都承旨金英淳,假注書林翰洙,事變假注書林倜,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領議政權敦仁,右議政朴晦壽,行上護軍金蘭淳,行兵曹判書趙秉鉉,行工曹判書金左根,戶曹判書李穆淵,行大護軍李嘉愚,知敦寧府事李憲球,行大護軍李惟秀,知訓鍊院事任聖臯,行大護軍趙斗淳,禮曹判書徐箕淳,行護軍李景在、成遂默,開城留守金學性,副校理沈膺泰,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進前奏曰,雨意雖幸開霽,日氣近益酷熱,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敦仁曰,間者霖雨一直暴霔,雷電尤極非常,想必驚動於聖衷,下情實不勝憧憧矣。上曰,今番雨事,果是極備,雷電亦甚壯矣。上曰,次對爲之。敦仁曰,今夏雨水,卽可謂挽近未有,晝夜暴注,已跨數朔。所在人物之渰傷,稼穡之痒損,無異滄桑,不見是圖。四門禜祭,特命設行,宵旰憂勤之念,臣固欽仰,而似此極備之災,實涉非常。況大內雷異,日昨地震,一時竝湊,驚悚無比,臣未敢知仁愛之天,有所警告於聖衷耶?夫天之示災,皆由人事,故曰政有感傷,天地見眚。不審殿下,德有未修歟,學有未進歟?懷保失其方歟,發施違其道歟?反躬自省,恒懷警懼,逐事逐件,點檢不已。心一於是,則發之爲政事者,自當悅豫於仁愛之天,而卽此是弭災矣。因伏念臣以無似,冒居承弼之職,全沒裨補,到底荒墜,廟堂莫重之務,民國許大之責,緣臣而狼狽者,已多年所矣。以若不材,處若匪據,僨誤之罪,乃至於此,安得不爲召災之端乎?遇災免相,自是前代成法,是亦應天以實之政也。伏願亟賜斥退,仰答天譴,更卜賢德,以幸國事焉。上曰,今番雨水過多,遂成極備,言念民事,萬萬憂悶,至於雷電之多日轟燁,豈勝驚悚?此若爲災,則實由寡躬之涼德,弭災之方,專在大臣,承弼燮理,予之所望,卿等甚不少矣。〈出擧條〉敦仁曰,各道水災之啓,姑未齊到。雖未知淺深之如何,先從都下被災之民,合有優恤之擧,而各部之以頹渰報京兆者,必難免有名無實。且其恤典之題給,若無別般照飭,則奸弊從生,實惠未究,嚴飭京兆五部,各別消詳摘奸,俾無一戶遺漏之弊。恤典則令部官與該廳郞廳,周行部內,卽其頹渰戶,面面分給,期有實效,亦自本司,發遣郞廳,使之另爲摘奸,何如?上曰,已慮有漂頹之患,故發遣宣傳官摘奸矣。今見卿所奏,甚合予意。恤典特爲從優題給,而漏濫均爲不精,申飭京兆、五部,使之惕念擧行,亦自廟堂嚴加操束,可也。〈出擧條〉敦仁曰,嗣歲豫備之政,莫如牟還之準捧,而近來各道糴糶,無處不弊,所在虛留,已成套習,弊至於此,寧不寒心?今年牟麥,各道均豐,若不於似此之年,準捧完簿,則烏在其備豫之政乎?見今牟還方張,嚴飭各邑,無一包未捧,必爲準完,待畢捧,發遣本司郞廳,另爲摘奸,如或不善擧行,有所現發,則守令之嚴勘姑舍,道臣亦難免不飭之責,以此意關飭各道四都,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今春大比後,分館未及擧行,聞多積滯之歎云,申飭本館,使之卽爲會圈,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詞訟劇地,不宜暫曠,呈告法司堂上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纔經雨水之災,此時曠官,極爲可悶,新除未下直及上京守令,竝令不多日內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敦仁曰,臣纔以以災被譴之意,仰請矣。臣豈徒爲應故事飾例讓而言哉?臣之不才,實萬萬無以冒此重任。且臣之病,今至於莫之奈何,月初申暴,諒出血懇,而批旨之隆重懇惻,倍加於前,至諭以追先報今之責,奉讀未訖,實不覺感淚之被面也。念臣不肖,偏荷兩聖朝不世之遇,頂踵毛髮,無非當日造化之生成,而臣顧無一分之報效,今焉老白首垂死矣。餘生歲月,惟殿下德意是承,命令是趨,以爲萬一收楡之計,此人情之常。臣以何心,甘自歸於不忠無狀之科乎?癃痼之疾,已至四年,奔滾之餘,又添別祟,症形奇怪,眞元大脫,較之年前,不啻落下幾層,而賓對之命,特下於向來恩批之後,雖不敢不扶曳登筵,仰承注眷。見今暴泄無度,已至一旬,藥餌無效,食飮全却,懍綴之狀,甚於下山,而脚部無力,又及腰脅,運用極艱,將成籧篨。以此貌樣,其何以酬接重務,隨時登對乎?臣之一身安危,固不足恤,而國事之僨誤,獨非可懼乎?寵遇冞篤,報答無地,病勢至此,力强無路,區區所仰望者,惟天地父母之至仁至慈耳。伏願亟賜遞免,以重國體,俾延一縷焉。上曰,此時辭免,萬萬不當,前批罄悉予意,予則實心挽止,而卿則每每欲退,是豈上下相孚之道乎?以予涼德,國事民憂,挽回無期,卿於此時,豈可言病乎?病則善爲調攝,自可漸差,更勿以釋負二字言之也。敦仁曰,臣於上下相孚之敎,實爲抑鬱,今臣病狀,果難一日自居,而尙未蒙體諒之恩。蓋前後批旨,已極隆重,今又下敎如是,臣是何人,敢有辭免之計,而其奈四年之病,有非朝夕可治,如此病狀,卽通朝之所共知矣。且如臣無似,猥據相職,不能一毫裨益於國事,而淟涊盤礴,遲回不去,則非但虛縻之爲悚,其在國體當如何,而病何以差可乎?君臣之義,無所逃於天地之間,臣之求退,非欲占便,誠不獲已也。恩遇如此,眷注如此,雖木石之頑,豚魚之迷,豈不知感激圖報,而病勢精力,實不能一分自强。臣若不及今求退,則臣身之狼狽姑捨,其於廟務之積滯,國事之僨敗,何哉?子之於父,疾痛必呼,凡人之常情也,今臣仰懇,卽疾痛之必呼也。若趁此時,得蒙體諒,則非但私分之爲幸,其於國事,實萬幸也。上曰,病則調攝可差,豈有調攝不差之理乎?且及今求退,則當不日差,可乎?敦仁曰,臣之病情,雖少壯之時,猶難時日責效,而顧今衰境癃病,斷非尋常可强,實有愧於淸朝耳目之任矣。今雖退去,亦豈可夬祛?而但投閒置散,身心俱安,則庶可有少延殘縷之望。惟望卽賜體諒焉。上曰,俄已悉諭,更勿以辭免二字煩請也。敦仁曰,區區私情,有難悉陳於今日筵席,謹當後日冒入文字,更冀恩諒矣。晦壽曰,今番雨水,可謂極備之災,諸道淺深,姑未詳悉,而雖以日前海西狀本看之,亦知其爲災之孔酷。且雷轟地震之一時竝湊,亦係非常。聖心警惕,至設四門禜祭,敬天憂民之念,臣固欽頌萬萬矣。嗣後雨暘,如得均適,庶有桑楡之收。臣方齋心顒祝,夙夜憧憧,而今年秋節差早,霜信當催,十分善熟,恐難期必,則先事備豫之政,亶出畏天憂民之義也。五月繅絲,正爲寒時之用,八月績麻,正爲熱時之用,凡事豫則立五字,在今日尤當理會者也。大抵水旱固所時行,豐歉有難預知,而惟民不困窮,國有儲蓄,然後方可以有備無虞,而國計之枵罄,民生之殿屎,未有甚於此時。縱使此歲豐登,民國之憂,不知稅駕之所。況災警如此,天意難知,則其可暇豫悠泛,不思所以挽回之道乎?臣實愚昧,莫省所以爲策。然惟有一言可獻者,格天莫如安民,安民莫如裕財,裕財之方,惟在節用而已,故聖人之言,必以節用爲愛民之本,用不節則害歸於民。雖有愛民之心,民不被其澤,終至於國不爲國,安危之機,間不容髮矣。所以矯捄之道,惟在自上存心導率之如何耳。夫財者本無二源,帑藏府庫,均出於民力,細微瑣小,皆可傷儉。若曰私用不妨於公貨,小費不足以損財云爾,則實非所云節用也。古人有云,天地之財,要看他從來處,又要看他歸宿處,從來處要養,歸宿處要節,細究其言,裕財之方,恐不出於此矣。今以節財爲備豫之政,雖似迂遠,其所以上悅天心,下奠民窮,亶不外此,而公私俱足,災不爲災,則此正醫病之藥石,出治之根本,又非特爲豐歉制節而言也。耿耿之至,敢效芹曝之忱,伏願留念焉。仍伏念臣以無似,濫辱高位,忝備承佐,居然二載于玆矣。凡臣所當爲之職分,果有何事報效,何事稱塞乎?燮理之責,尙矣無論,伴食之譏,無以自解,而昔成湯遇災自責之辭曰,官失職歟?一官之失職,足以召災,況輔相之綦重乎?今之召災,未必不由於官之失職,而若論其咎,臣實其人。漢制與聞國政而無益於民者斥,先從臣身,亟賜斥退,以爲失職者戒,是亦敬天修省之一實政,臣誠惶恐祈懇之至。上曰,節用備豫,所奏甚好,當體念,而至於辭免,已悉於領相之批,而實由予否德,惟望卿等之承弼燮理矣。〈出擧條〉上曰,綏陵植木,尙多空虛處矣。敦仁曰,非但有空虛處,春間所植,擧皆枯傷,不可不待秋後更始植木之役矣。上曰,此是大事,秋後植木時,須各別申飭,好矣。敦仁曰,臣於乙未秋,仁陵植木事,因東朝下敎,與故判敦寧臣金逌根,爲植木堂上進去時,各別申飭,使之廣植而來矣。今秋亦不但自下申飭,臨時或下敎或稟定,如乙未年例爲之,好矣,而仁陵則是長陵局內,雖非另力,易於成效,綏陵則野地也,不可不多植廣樹,亦不可不別般董飭然後可有成效矣。上曰,當申飭,而若令三營門爲之,猶有不足之患,則亦使畿營爲之,好矣。且每月所植之數,報備局,隨卽上聞,以視勤慢,以備賞罰,似好矣。敦仁曰,此非一年成功者也。每年春秋,另飭種植,則一年二年,自可鬱密,而當如仁陵火巢矣。上曰,限十年長養,則可以成樣乎?敦仁曰,不至十年而可成樣矣。上曰,植木之多,無如健陵矣。敦仁曰顯隆園、健陵植木,果極盡善,蓋華城一草一木,莫非悉出於正廟朝聖裁矣。上曰,各別申飭於三營門,可也。敦仁曰,非但三營門,當一體申飭於畿營及地方官矣。敦仁曰,輦路石築,亦將於秋後修治,而挾崖之處,不可仍作御路矣。上曰,輦路雖石築,而若値雨時,將何以渡箭串橋乎?敦仁曰,若値幸行日下雨,則只當退行矣。上曰,出宮後還宮前,雨如暴霔,則將奈何?敦仁曰,出宮前若下雨,則自可退期,而出宮後還宮前,雖或有驟雨之時,十里之程,一日之間,優可還宮於水漲之前矣,安有霎時汎濫之理乎?石材則優可取用於見存者矣。若不修築,而雨如暴霔,則沙石聚下,何以支撐乎?此亦令三營門,待潦收涼生,卽爲修治,好矣。臣當以此分付於三營門矣。上曰,今見諸道褒貶,其中京畿、關西、關東,各以二邑置中,海西則只有一邑置中,前後殿最申飭,何如?而只以如干疲殘之邑,草草磨勘,有若塞責者然,此反不如純褒,不誠莫甚矣。敦仁曰,前後申飭,盡歸於文具,事體所在,誠極駭然矣。上曰,善治之邑,不必故意中下,而雖以關西言之,四十餘邑,豈有盡爲善治之理乎?敦仁曰,列邑之治績,臣實不知,而必無盡爲善治之理矣。上曰,海西則又以疲殘冷武,一中磨勘,亦非道理。蓋予沖年御極,未能見憚於朝廷,此無非自反處,而在下之道,豈容如是乎?敦仁曰,啓本若下於筵席,則臣等謹當考覽後,更爲仰奏矣。上遂下啓本於筵席。敦仁曰,盡爲考覽,則聖敎至當矣。上曰,關西非但邑摠之爲多,新經大賑,況又繡行,方在道內,必無不知之理,而殿最修正,若是疎忽,計在嘗試,安有如許道理乎?此皆近來耳目膠固,命令無可行之地,如是而將何以爲國乎?敦仁曰,此實臣等之責也。朝家申飭,前後截嚴,而乃有此殿最修正時疎忽之弊,道臣之擧行,萬萬駭然,而若此不已,則後弊難言矣。上曰,褒貶題目中,或有自上陞降之例乎?正廟朝或有自上陞降之時矣。敦仁曰,此在聖意之如何,題目中雖上考,或有置中下者,雖中下考,亦有置上考者,自上陞降,無所不可矣。上曰,機張縣監麻夏帛下考題目,不足爲下考,而且此人,卽皇朝人後孫也,予欲陞置上考,未知如何。敦仁曰,惟在聖心矣。上曰,宣川府使中考題目云,老鍊之過,事或遺察,旣云老鍊,則安有遺察之理乎?此必是有意之語,此非御史之故耶?敦仁曰,下筆之意,未能詳解,而臣意則過非過尤之過,而老鍊太過,則事或有遺察之理矣。上曰,茂山府使題目,有三山鎭重云者,三山之意,無以詳知,而若因此人,而三山鎭重則誠壯矣。然恐難以人而三山得重矣,三山果是茂山地名乎?敦仁曰,三山似地名,而古詩云,公來雪山重,似是此意矣。敦仁曰,每殿最後,雖或有純褒之道,罪不過越俸,故致有此草草磨勘之弊,誠萬萬駭然矣。然此異於純褒,臣意則京畿、關西、關東三道道臣,施以越俸之典,海西道臣,施以罷職之典,宜矣。上曰,予方欲處分矣。仍命書傳敎曰,殿最之前後申飭,何如?而今番四道之各以如干殘邑,中考磨勘者,此何道理乎?至於海西之一邑中考,尤爲駭然,如是而朝令何以行乎?黃海監司金鼎集,施以譴罷之典,原啓本勿施,待新道伯赴任,使之更爲修正。京畿、關東、關西三道道臣,竝施緘辭從重推考之典,啓本亦令還下送,使之罔夜改修正以聞。〈出榻敎〉敦仁曰,下敎如此,各道道臣,豈無日後懲戒之道乎?上曰,捕廳罪人,尙未捉得乎?敦仁曰,此獄肯綮,專在李漢之尙未捉得,萬不成說矣。捕將方在筵席,使之進前仰奏,似好矣。上曰,捕將進前。聖臯曰,李漢發捕,今已月餘,而尙未捉得,不勝悚惶,而蓋李漢,卽己亥漏捕之漢,聞在槐山地,故使之出捕,而至今未還者,似是潦水所滯。且其在槐山,亦未可的知矣。上曰,各別申飭,期於捉得,可也。上命大臣就座。英淳曰,諸宰奏事。秉鉉曰,部將李光洙前任宣傳官時,因其父被謫呈遞矣。昨年甄復之後,通計前仕,則今番都政,當爲陞六,而在前如此之人,每有經稟施行之例,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英淳曰,玉堂所懷奏之。膺泰曰,顧今講對之俱闕,至爲五朔,間値灤遷之大禮,聖慕遑遑,靡暇臨筵,而伊後數十餘日,又復因循停閣,値此庚炎,法講自在例頉,至於無時召對。日趁朝夕之淸涼,亦豈無賜接之暇乎?君心卽天心也。天人一理,一動一靜,其應如響,而殿下一向悠泛,久不開筵,不思所以對越孚感之道。見今水潦之跨月浸淫,雷異之連日轟燁,繼之以地震之變,安知非上天之必出災異以警告者也耶?昔漢宣帝詔曰,朕不明六藝,鬱于大道,是以陰陽風雨未時。夫宣帝,不過漢之中主,乃以經術之不明,致此陰陽之失中,其能警惕自省如此。況我殿下以上聖之姿,値有爲之會,目下極備之災,尤豈不奮發進修,講究消弭之方乎?伏願繼自今,亟開筵席,頻接臣隣,將就聖學,用答仁愛之天心,區區之望也。上曰,所陳當留念矣。〈出擧條〉英淳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英淳曰,遷陵都監儀軌,今方修正,而前後筵說,不可不載錄云,使之謄送,似好矣。上曰,唯。上命大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左承旨李源祚〈病〉。右承旨尹定鉉〈內閣進〉。左副承旨趙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病〉。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書徐堂輔〈仕〉金有淵〈病〉。假注書林翰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秉恒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秉恒啓曰,右副承旨金英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英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吏批,再政。以徐膺淳爲宗廟令。
○以水原留守李若愚狀啓,民家漂壓事,傳于趙秉恒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漂壓,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趙秉恒,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次待入侍時,新除未下直及上京守令,不多日內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未下直守令龍岡縣令尹行謨,今十七日辭朝云,定州牧使李熙絅,濟州判官卓宗述,俱以爲今十九日辭朝云,沔川郡守梁鍾華,以前任積城縣監,時在任所,姑未上來,受由上京守令泗川縣監崔承祖,今十七日下去云,伊川府使沈宜升,遂安郡守金胤根,俱以爲今十八日下去云,益山郡守權大膺,鳳山郡守李南軾,博川郡守閔祥鎬,木川縣監張照,俱以爲今十九日下去云,淸風府使鄭基默,嘉山郡守白胤洙,俱以爲今二十日下去云,谷山府使李公翼,春川府使洪祐順,俱以爲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泰川縣監李源達身病沈重,不得下去云,其親病身病俱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谷山府使李公翼,春川府使洪祐順竝改差,泰川縣監李源達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校理朴承輝,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江華府留守南履炯移文,則以爲,本府鄕校聖殿正間滲漏,將以今秋釋菜,兼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江華府鄕校聖殿修改,當於今秋釋菜,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而祝文中措辭撰出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行左承旨李敦榮〈未肅拜〉。行右承旨徐念淳〈未肅拜〉。行左副承旨洪鍾應〈未肅拜〉。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內閣直〉。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病〉。假注書宋廷和〈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英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金英淳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金英根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尹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判尹李嘉愚,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再昨次對擧條批答中,實由二字,見漏於正書本,至於啓下,追後聞知,方擬入稟釐正矣。取見原本,則已爲添改,啓下文字何等重嚴,而不待入稟,徑先釐改,揆以事體,萬萬駭然。臣之不能照察,不勝惶悚,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林翰洙拿處代,以宋廷和爲假注書。
○傳于金英淳曰,巡邏申飭前後,何如?而昨夜摘奸,執捉甚多,常時犯夜之夥多可知。苟能嚴加團束,豈可如是乎?萬萬駭然,該營從事官,發牌各別嚴飭,巡邏牌將,出付兵曹,嚴棍懲勵,巡邏營門,一體嚴飭。
○以開城留守金學性狀啓,民家全漂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全漂,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以黃海監司金鼎集狀啓,平山府民家漂頹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漂頹,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尹穳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穳曰,只推。
○李源祚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有闕,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金興根,參議徐戴淳,俱以病不來,參判閔致成在外,不得開政云,判書、參議,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金興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傳于金英根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敦榮、徐念淳、洪鍾應落點。
○李源祚啓曰,臣與右副承旨金英根伴直矣,纔已許遞出去,臣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金興根牌招不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徐戴淳進,右副承旨李源祚進。啓曰,判書金興根牌招不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金序敎爲刑曹正郞,李學愚爲監察,金英根爲谷山府使,徐相敎爲春川府使,泰川縣監金基纘、金會明、李承憲。
○兵批,行判書趙秉鉉病,參判朴容壽病,參議權用脩病,參知徐相敎入直進,右副承旨李源祚進。副護軍趙秉恒、金英根、尹穳、李公翼、洪祐順,以上竝單付。
○以泰川縣監望,傳于李源祚曰,前縣監仍任。
○吏批,再政。以徐膺淳爲景慕宮令,泰川縣監李源達仍任事,承傳。
○李源祚啓曰,伴直無人,新除授行左副承旨洪鍾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源祚,以禮曹言啓曰,禜祭設行後,積雨快霽,伊後日候連爲淸朗,報謝之節,當爲擧行。四門報謝祭吉日,令日官金宜鍾推擇,則今六月二十一日爲吉云,以此日設行,而謹依受敎,勿閉城門事,一體知委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辰正二刻十一分立秋七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徽定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謹依下敎,犯夜出身李周熙、鄭濟臣,各決棍十度,巡邏牌將訓局別軍官李奎象,本廳軍官鄭英赫,別武士邊甲實、吳完吉、申錫奎、李昌仁、許炫、吳繼敏、柳之星、李元健、金華錫、白虎山,各嚴棍二十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二所巡廳言啓曰,去夜初更五點量犯夜人別監徐相福,二更三點量犯夜人別監權碩民等,執捉,何以爲之?敢啓。傳曰,當嚴處矣,放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沈樂臣,以武臣堂上祿試射試官,慕華館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左邊捕盜廳言啓曰,臣廳首校之被打事,羅將輩,自秋曹勘處之後,渠輩不悛惡習,作黨持杖,隱伏於各處要路,昨日逢着臣廳軍官劉亨祐於水標橋,結縛亂打,披髮跣足,捽曳鐵物橋,畢竟氣塞不省之後,始乃散去。當夜又爲成群作黨,一牌軍官蔡永福,奪其通符,解纓結縛,無數亂打,方在死生未分中矣。巡邏法意,何等嚴重,而不有法紀,發巡捕校,無難毆打,誠是無前之變怪,軍官受傷,固不bb足b恤,而日前處分,曾未多日,不知畏戢,敢售前憾,去益肆毒者,不可但以尋常鬪鬨論。究其所爲,卽一亂類,此若不別般嚴懲,後弊難言。兩校毆打諸漢及慫慂之首羅將,竝令攸司,各別嚴繩,何如?傳曰,允。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行左承旨李敦榮〈坐〉。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內閣進〉。注書徐堂輔〈仕〉金有淵〈病〉。假注書宋廷和〈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鑑講廳失火後,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藥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源祚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宋廷和,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祚曰,承旨皆懸病牌不進,院中只有一人,豈有如許道理?竝卽牌招,仕記,更爲修正以入。
○傳于李源祚曰,圭璧載薦,積雨快霽,爲民事誠萬幸,不可無示意之擧,四門禜祭獻官,竝各上弦弓一張賜給,大祝,兒馬一匹賜給。
○以廣州留守趙鶴年狀啓,人命渰壓,民家漂頹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家之頹漂,聞極驚慘,而人命之渰壓死,又若是夥多,尤爲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壓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幷蕩減,趁卽結構奠接,俾無失所遷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bb事b,以李寅始爲宗廟令。
○李源祚,以義禁府言啓曰,北兵使金健狀啓內,西水羅萬戶洪秉周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洪秉周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假注書林翰洙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黃海監司南獻敎疏曰,伏以臣姿性庸下,才識淺短,雖尋常百執事之末,無望堪勝,而幈幪之化,曲遂微物,簡拔之恩,滾到貳卿,涯分已踰,僨誤是懼,每自循省,惶愧交積。千萬不自意海藩寵除,偏荷異數,迥出常格,有若非臣莫可者然。臣奉命以來,滿心兢悚,始而感頌,繼之惝怳,莫省措躬之所。夫方面之寄,爲任惎重,宣風化而掌黜陟,理財賦而按卒伍,自三代以來,最難其選。虞之咨岳,周之分陜,尙無論,西京之治,莫盛於宣帝,而至謂與我共理者,其惟良二千石。由是觀之,不可以內重外輕忽焉也,審矣。至于我朝,尤爲愼簡,守令臧否,民生休戚,專任而責成,故苟非踐歷之練熟,地望之素著者,莫或居之。惟彼海西一道,地方不廣,倉庾稍完,非如西南之比,而近峽則土地磽确,而農功罕稔,濱海則征役混雜,而漁利或詘。燕使之往來,供億甚繁,唐船之出沒,關防實嚴,職此而民力未贍,流離者多,衆瘼隨痼,收拾不得。況又今年水澇,西土偏甚,年穀之登熟,恐難期必,蔀屋之困瘁,不見是圖。此時此任,擧而畀之於萬不近百不猶之賤品,在臣則極榮,而其如全省黎庶之失望,何哉?此臣所以歷屢日而遶壁徬徨,若隕淵谷,不知寵祿之爲榮,殆同罪戾之方來者也。臣未敢知,我殿下則哲之明,奚取於臣,而拔之於群彦之列,委之以一方之重哉?擧世嗤點,固不敢恤,畢竟顚躓,自知也明。且臣曾叨北邑,涓埃蔑補,瘡疣居多,治郡之時,尙不能句當,承流之責,顧何以擔夯,揣分量能,承膺無路。玆敢略暴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重寄之不可輕任,將臣新除藩職,特命鐫改,擇授循良之材,公私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往欽哉。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行左承旨李敦榮〈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坐〉。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坐〉。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毆打捕校之羅將輩,各別嚴繩事,命下矣。所當卽爲擧行,而判書李魯秉在外,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李源祚,以刑曹言啓曰,左邊捕盜廳啓辭內,臣廳首校之被打事,羅將輩,自秋曹勘處之後,渠輩不悛惡習,作黨持杖,隱伏於各處要路,昨日逢着臣廳軍官劉亨祜於水標橋,結縛亂打,披髮跣足,捽曳鐵物橋,畢竟氣塞不省之後,始乃散去。當夜又爲成群作黨,一牌軍官蔡永福,奪其通符,解纓結縛,無數亂打,方在死生未分中矣。巡邏法意,何等嚴重,而不有法紀,發巡捕校,無難毆打,誠是無前之變怪。軍官受傷,固不足恤,而日前處分,曾未多日,不知畏戢,敢售前憾,去益肆毒者,不可但以尋常鬪鬨論,究其所爲,卽一亂類。此若不別般嚴懲,後弊難言,兩校毆打諸漢及慫慂之首羅將,竝令攸司,各別嚴繩,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所謂羅將輩,論其罪惡,尤犯罔赦,勘處未幾,更鬧至此,揆以紀綱,萬萬駭惋。毆打捕校之羅將張時範、金成淵,各嚴刑一次後,時範,全羅道長城府,成淵,慶尙道新寧縣,遠地定配所,竝卽押送,首羅將申光哲,慫慂之事,渠雖《發明》,常時不飭之罪,焉敢逭乎?此與兩漢所犯,煞有間焉,嚴刑一次,懲勵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京畿監司金輔根緘辭內,殿最法意,本自愼重,而不能嚴明,致伏承緘辭問備之命,惶恐遲晩,從重推考罪,依《大明律制書有違》,杖一百之文,收贖公罪,何如?判付內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林翰洙亦,擧條修啓,何等審愼,而始焉二字漏落,旣有錯誤之失,終焉任自釐正,又犯應奏不奏之罪,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行左承旨李敦榮〈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坐〉。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祚〈式暇〉。同副承旨尹定鉉〈坐〉。注書徐堂輔〈仕〉金有淵〈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敦榮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洪鍾應啓曰,卽者檢閱洪祐命,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承益,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金輔根狀啓,砥平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一時漂頹,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棲遑失所之患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以平安監司洪在喆狀啓,褒貶啓本,至承改修正之命,惶恐待罪事,傳于洪鍾應曰,勿待罪事,回諭。
○李敦榮,以禮曹言啓曰,卽接鏡城判官朴斆默單子,則以爲,族姪養曾,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弟士曾第二子桂俊,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單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朴斆默單辭旣如此,依定式,朴士曾第二子桂俊,立爲朴養曾之後,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假注書林翰洙矣本府議啓內,擧條修啓,何等審愼,而始焉二字漏落,旣有錯誤之失,終焉任自釐正,又犯應奏不奏之罪,揆以法意,難免重勘,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檢閱洪祐命疏曰,伏以臣以母病,前後請急,非止一再,而輒蒙恩暇,得便救護,私心感戴,攢頌無地。第臣母病,沈痼多年,有非時日夬復,而近因暑濕之際,調將失宜,宿症復肆,寢啖俱愆,刀圭是事。臣聞報煎熬,按抑不得,非不知瀆擾之爲懼擅離之爲罪,而私情所迫,不避猥越,玆敢略控實狀,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許鐫改,仍賜郵罰,俾朝綱肅而微分安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行左承旨李敦榮〈坐〉。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緣故出〉。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內閣進〉。注書徐堂輔〈仕直〉金有淵〈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分。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敦榮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承益,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敦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念淳曰,德安府夫人緬禮在近云,禮奠等節,令該曹照例擧行。
○以平安監司洪在喆狀啓,平壤府民家全頹事,傳于徐念淳曰,當此農殷之時,民戶之全頹,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禮曹,來八月初六日行社稷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
○禮曹,來八月初五日,行文宣王釋奠祭,初十日,行南壇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敬依。
○李源祚,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禁衛營哨官李奎五,御營廳哨官李元熙,《通鑑》第二卷不通,依定式,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扈衛廳大將意啓曰,別將韓仁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京畿監司金輔根疏曰,伏以臣之冒膺藩寄,今十朔于玆矣。才識倂短,踐歷無素,其於處三輔之重,取一路之殷,極知其萬萬無堪,而始懷便養之私,感結居先,中値大禮之會,奔走是亟,荏苒蹲據,曠廢日積,而若其昏謬闇�gg闇劣g無所自逃之罪,至於殿最事而極矣。知有未周,而察有所遺闕歟?臣之罪也,斷有不猛,而私有所掩覆歟?臣之罪也。使臣自爲之說,必有一於此,則隳官也,慢命也。迺聖上,曲施涵容,匪怒之敎,罰止緘問,姑貰之恩,只還原本。臣誠仰怵俯慄,霣越悸愧,惟當泥首席藁,恭俟政人之誅,而第惟外臣所職,莫先於奉承命令,官守事體,不敢爲時日稽緩,雖復抱悚齎恐,略約下筆於其間,而蔽一言忙後之錯,因苟就簡之失,厥罪惟均。夫朝家所以置方伯而董守令,惟考課一事,而緣臣無似,不能事事,致令前後飭旨,徒歸於閼而不行。末隷怠慢,尙有當蔽之律,況旬宣澄淸之地,乃若是憒劣已乎?綱紀之解紐,畏憚之無所,骩骳巽輭之莫甚,不誠無實之到極,拊心摽擗,若窮無歸而,由初汔終,要不免爲欺心欺君之科,臣所以滿心慙恧,繼之以震懍靡措,求其說而不得者也。歷日兢蹙,萬難泯默,冒死陳列,猥效自劾之義。伏乞聖明,亟遞臣所有職名,下臣司敗,勘以當勘之罪,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爲引,卿其勿辭,益勉對揚。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廚院進〉。行左承旨李敦榮〈病〉。行右承旨徐念淳〈緣故出〉。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式暇〉。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坐直〉。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仕直〉。假注書李升洙〈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卯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徐念淳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bb經b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神光僉使李熙宗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bb部b,筒兒一箇賜給。
○注書徐堂輔病,代以李升洙爲假注書。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禮曹,來八月初四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香祝親傳,取稟。奉敎恭依。
○尹定鉉,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德安府夫人緬禮禮葬輸送,則本家惶悚不敢領受云矣,敢啓。傳曰,更爲輸送。
○又以戶曹言啓曰,謹奉傳敎,德安府夫人緬禮,禮葬更爲輸送,則本家以爲,聖敎雖極榮感,下情冞切兢惶,不敢領受云矣,敢啓。傳曰,禮葬之不欲祗受,認出於本家謙約之意,一向相持,亦非禮待之道,葬需,令度支從優輸送。
○又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趙秉緯,與兵曹參議臣權用脩,佐郞臣李昌廷,東所衛將臣張興燮,西所衛將臣金達衡,南所衛將臣張雲鶴,北所衛將臣金夏淵,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祚,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吳益善,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趙雲澈狀啓內,水軍虞候金遠喜,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金遠喜,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病〉。行左承旨李敦榮〈坐〉。行右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仕〉。假注書李升洙〈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源祚,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敦榮啓曰,假注書李升洙,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檢閱洪祐命,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李承益,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檢閱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敦榮曰,只推。
○李敦榮啓曰,檢閱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水使鄭宅善狀啓,則以爲,洪州外烟島居民,持納一小樻子及一片楮紙,謂以異樣船,來浮于本島前洋,出給樻子,而楮紙則彼人與島民私相問答之語,事當到底窮査,還給樻子,故押付于問情官洪州牧使徐承淳,水虞候金遠喜處,使之曉諭還給之意,措辭關飭云矣。異樣船之逗遛屢日,未及問情,固萬萬疎虞,而旣有島民問答筆蹟及樻子來納者,則事當卽地坼見,一一以形止登聞,而謂以窮査,押送于問情官,初無一辭之及於樻子中何物問答之何語者,焉有如許事體乎?若曰初不坼見,則何以知樻子之還給當否?而必令曉諭還給,前啓旣云船已遠去,不得問情,則今此押付于問情官者,又是何意乎?如非疑怯,必是推諉,事係邊情,何等嚴急?而其所處事,究說不得,當該水使,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重勘,其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使之當日辭朝,樻子與問答筆蹟,卽具形止消詳,星火馳啓之意,嚴飭,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洪州牧使徐承淳道啓,纔已罷黜矣。本事旣係邊情,官守不可暫曠,與本道水虞候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竝令當日辭朝,給馬下送,何如?傳曰,允。
○洪鍾應啓曰,吏曹判書金興根,參議徐戴淳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閔致成在外,判書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洪鍾應,以吏批言啓曰,淸風府使鄭基默,今月十五日,催促之下,方欲下去矣。中路得病,萬無前進之望云,其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還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批言啓曰,新除授積城縣監鄭翼烈呈狀內,矣身素患風眩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日之內,萬無起動赴任之望,卽速入啓遞改云,身病旣如是,則有難强令赴任,罷黜,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鍾應曰,忠淸水使、洪州牧使,勿拘常格,各別擇差。
○有政。吏批,判書金興根進,參判閔致成在外未肅拜,參議徐戴淳牌招不進,行左副承旨洪鍾應進。以李羲斗爲同敦寧,金炳奎爲兵曹參知,李溭爲假監役,曺錫輿爲弘陵參奉,尹致誠爲洪州牧使,金學模爲淸風府使,李晉翼爲伊川府使,崔擎祖爲積城縣監,承文副正字單吉鎭五,故府尹金在元贈吏參弘提例兼,右尹金公鉉考。
○兵批,行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朴容壽入直,參議權用脩病,參知未差,右副承旨李源祚進。以金大根、金公鉉爲副摠管,沈樂韶爲宣傳官,成瀚、魚在淵爲訓鍊僉正,李圭憲、朴宗玹爲訓鍊主簿,李行源爲左捕從,李敏德爲忠淸水使,趙羲益爲忠淸水虞候,同知單金鎭豊,僉知三單李義謙、金華淳、李羲中,副護軍單梁宣洙,副司正單李升洙。
○吏批,再政。以李魯秉爲知經筵,趙秉駿爲同春秋,申應朝爲漢城主簿,鄭基錫爲司饔主簿,李承沼爲監役,車得浩爲典獄主簿,趙箕淳爲醴泉郡守,奉常副奉事單姜載璜。
○吏批,三政。以尹定鎬爲假監役,趙秉緯爲安義縣監。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以檢閱洪祐命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徐戴淳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廚院進〉。行左承旨李敦榮〈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緣故出〉。右副承旨李源祚〈坐〉。同副承旨尹定鉉〈內閣進〉。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直〉李承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巳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敦榮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李承益、洪祐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忠淸水使李敏德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注書金有淵病,代以李承輔爲假注書。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檢閱李承益、洪祐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敦榮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金輔根狀啓,利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徐念淳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戶之一時漂頹,聞極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趁卽結構奠接,俾無棲遑失所之患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李敦榮,以遷陵都監儀軌廳都提調意啓曰,本都監儀軌郞廳戶曹正郞趙秉緯,移拜安義縣監矣。其代,以繕工監副正吳顯甲差下,使之檢察,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以刑曹言啓曰,以司謁口傳下敎曰,武監金順甲,令秋曹嚴刑三次,絶島充軍事,命下矣。罪人金順甲,爲先嚴刑一次後,全羅道珍島郡金甲島,充軍定配所,而待拷訊限滿,加刑準三次,押送配所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水使鄭宅善,爲先罷黜,拿問重勘事,傳旨啓下矣。鄭宅善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都事,交龜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忠淸監司趙雲澈狀啓內,洪州牧使徐承淳,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徐承淳,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啓目粘連,江原監司徐英淳緘辭內,殿最法意,本自愼重,而不能嚴明,致伏承緘辭問備之命,惶懍靡措,傳旨內辭意,惶恐遲晩,從重推考罪,《大明律》,《凡奉制書》,有所施行而違者,杖一百收贖,公罪,何如?判付內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平安監司洪在喆緘辭內,殿最事體,至重且嚴,而不能事事,至伏承問備之命,莫非奉職無狀之致,而傳旨內辭緣,惶恐遲晩,從重推考罪,《大明律》,《凡奉制書》,有所施行而違者,杖一百收贖,公罪,何如?判付內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黃海監司南獻敎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墳山,在於廣州地,而間經盛霖,階砌汰落,修補時急,非臣躬往,無以檢役。且辭陛在前,松楸入望,區區微諒,惟冀迨此瞻掃,少伸至情。玆敢冒入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許臣數日之暇,俾爲往省之地,不勝至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式暇〉。行左承旨李敦榮〈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坐〉。行左副承旨洪鍾應〈病〉。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李承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藥房提調趙斗淳,行左承旨李敦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敦榮啓曰,行左副承旨洪鍾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敦榮啓曰,假注書李承輔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敦榮曰,原任待敎金洙根,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源祚曰,只推。
○李敦榮,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秋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金英淳,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以兵曹言啓曰,坼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黃海兵使吳一善啓本中,善積僉使金祚鉉,以頗有能名爲目,全羅右水使申從翼啓本中,梨津萬戶申尙祐,以罔或疎忽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馬島萬戶李寅源,以益勉恤民爲目,全羅左水使李寅熙啓本中,鹿島萬戶尹洪宣,以柔或有妨爲目,平安兵使趙存中啓本中,方山萬戶金秀鐸,以把闕益察爲目,植松萬戶朴啓淵,以嶺火尤察爲目,大吉號里權管朴時龍,以毁言奚至爲目,北兵使金鍵啓本中,吾村權管李錫龜,以言過其實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各該道、帥臣,竝推考警責,善積僉使金祚鉉,中考施行,馬島萬戶李寅源,鹿島萬戶尹洪宣,方山萬戶金秀鐸,植松萬戶朴啓淵,大吉號里權管朴時龍,吾村權管李錫龜,竝下考施行,梨津萬戶申尙祐,前已中考施行,其不職可知,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李啓朝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允下後,以其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善山閑良權詵講書入格,淸河閑良李東遇柳葉箭不,丹城閑良李鑄範片箭不,永川閑良金致海病不來,未入格者,竝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能講者閑良,直赴會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講書入格權詵,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忠淸監司趙雲澈狀啓,則異樣船之過外烟島時,與島民問答錄紙,謄書上送,而櫃子中所入書封,姑令典守,以待廟堂指揮云矣。書封中辭語,未知謂何,而彼旣有文蹟來投,又不能卽地還給,則事關邊情,不可仍置,卽爲坼見後一一謄書,上送于本司,原本,姑令送置地方官之意,知委於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式暇〉。行左承旨李敦榮〈緣故出〉。行右承旨徐念淳〈病〉。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內閣進〉。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直〉李承輔〈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八分。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敦榮啓曰,行右承旨徐念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源祚曰,回還三使臣留待。
○傳于李源祚曰,回還三使臣入侍。
○洪鍾應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左承旨李敦榮,纔已須資出去矣。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洪鍾應,以吏曹言啓曰,贈諡孝貞公李錫奎延諡,定行於來七月十三日慶尙監營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祚,以兵曹言啓曰,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住、薦名,各其名下懸註以入,而宣薦內禁衛取才,無一人入格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沈有祖,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申佐模、李裕膺、李晩奎,以上竝單付。
○領議政權敦仁疏曰,伏以臣以疾病則歲加月深,萬萬無以望治矣,以事勢則日急一日,斷然不當虛縻矣。然而聖眷則愈往愈隆,愈懇而愈不舍,日前前席之懇,又瀝盡肝血,而批敎諄複,終靳諒許。夫臣之病,今至於莫之奈何,臣之號天呼父母,懇懇而不知止者,亦畢竭無餘,則一夫不獲,聖人恥之。況以我殿下知愛臣優借臣,而決不當處身於不獲之一夫。又況臣之全抛義分,如奔飢渴者,非止爲區區一身之安危死生也。爲國體爲朝廷事務,臣不得不以遞爲究竟,殿下亦不得不以聽遞爲善後,則殿下之今日遞臣,亦非止爲臣一身之安危死生也。此其理較然易知,其勢不容不然,則以殿下至仁至明,豈無所深察乎此,而若是之難於聽臣哉?臣於是,有竊自抑鬱而繼以悚恐者。前批若曰,至引一時之微疴,只思奉身之圖,筵敎又若曰,上下情志何以相孚乎?嗚呼,臣之誠信淺薄,孤負我殿下者甚多。今乃前後說病,亦自歸於飾詐巧辭藉托爲奉身之計,情志之不孚,孰甚於是?殿下之燭臣者如此,則又安望聽臣之不如此乎?此臣之不待去就,而抑鬱悚恐,靡所自措也。夫人臣之陳病於君,而未必實病皆然者,固或有之,此卽所謂采薪之憂耳。若臣者,居肓之祟四年于玆,病至於四年之久,則雖年少强壯者,必將以爲源委之痼而性命之危。今臣頹齡,已近七旬,病又積歲年至此,其能保不爲朝夕之命,得乎?故以疏以奏,以丐恩施者,亦三年如一日,此之非一時微疴則審矣。苟非然者,殿下於臣,禮待何如,注庇何如,倚任而寄托之者,又何如?臣非豚魚,得具倫彝,以此遭際,糜粉湯火之亦不辭,乃復何心,强引不實之病,故爲奉身之計乎?此臣所以慨愚衷之難格,懼罪戾之冞大,泥首病枕,益不勝霣越之至。念臣病狀,如年久朽殘之木,外假皴殼,略附條葉,而其中則空洞蟲蟻之所穴爾。縱殿下視其條葉之附,或意不至於棄材也,風雨一至,其不爲摧顚者有之乎?顧今別症之添新,不啻如風雨之至焉,則竊恐衰力難支,朝露不待,竟爲負罪不瞑之鬼,而重累我殿下惻怛好生之至德。臣安敢徒懷嚴畏,又復因循,不以終始生成之澤,必望於我殿下哉?哀之不哀,惟命而已。退自前席,浹旬越劇,今始抖擻神思,冒死申暴。伏乞聖慈,特念莫重之務,亦察至殘之喘,俯垂仁恤,亟遞臣見職,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予則必不捨卿,而卿乃必欲釋負者,此曷故焉?竊爲卿萬萬慨咄也。寡昧藐然,一聽於卿,予豈私於卿而然乎?卿若念及於國體分義之所不當如此,則似不待予言之申複,而卿必有幡然者矣。上下之間,貴在相孚,卿其諒之,卿其諒之。愼節,自當不日遄復,益加調攝,無復控辭。仍傳于李源祚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丙午六月二十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回還三使臣入侍時,右副承旨李源祚,假注書李升洙,記事官洪祐命、金炳雲,上使朴永元,副使趙亨復,書狀官沈熙淳,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又命三使臣進前。上曰,遠路無事往還乎?永元曰,一行無事往還矣。上曰,書狀官,中路滯雨,數日落後云,果然乎?永元曰,瀋陽近界,本皆泥濘坎陷,而未至瀋陽數百里,猝遇潦水之過多,到處川渠漲溢,不能通涉,故書狀官,因此滯留中路,不得與之同站矣。上曰,北京亦有潦水乎?永元曰,然矣。永元曰,今番留館,比前雖加六七日,然而如非潦水,則一望前優可還朝,而未到柵門六百餘里,爲潦水所阻,及到柵後,又滯七日,今始還朝矣。上曰,北京農形,何如乎?永元曰,昨年歉荒之餘,關內外多有流丐之民,而五月則旱乾太甚,至有親行祈雨之擧矣。五月以後,則雨水周洽,而關內農形,秋成尙遠,雖難預料,以今所見,似近豐年。自關外至柵門,則水田絶無,旱田居多,而擧被水災,農形近於歉荒,而非但北京爲然,及到我境,則淸北沿路,水災尤甚,田畓之汰落覆沙處,比比有之。且以餘存農形言之,竝皆消融,又多蟲損,可謂判歉,而定州嘉山,尤其最甚邑也。及臣經過之時,民人等,擁馬號訴,冀欲於還朝後奏達。以此觀之,災邑民情,槪可知矣。上曰,北京有甚事乎?永元曰,大抵無事,而至於事之隱微者,外國使臣,無以詳知矣。上命三使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敦榮〈式暇〉。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式暇〉。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李承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王大妃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洪鍾應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李源祚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徐念淳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漢城府民家頹壓別單,傳于洪鍾應曰,恤典,令該廳卽爲分給事,分付。
○洪鍾應,以司僕寺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差備進上馬八十匹,歲貢二百匹,凶咎駑駘馬二十匹,合三百六十匹內,三匹中路故失,十六匹中路病留,十一匹津頭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二十匹水原府別驍士,一百三十匹訓鍊都監,三十五匹禁衛營,三十五匹御營廳,五十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五十八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源祚,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朴來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尹義儉爲摠戎中軍。
○江原監司徐英淳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濫叨藩寄,經年尸素,事事瘝廢,旣辜負之積犯,惟大何之是俟,至伏奉殿最還下改修正之命,惶懍震越,罔知攸措。夫考績黜陟,所以仰體九重宵旰之憂,俯答一省休戚之望,而臣於此,不能盡其職分,終未免爲草率塞責而止,竟至於致勤嚴敎,五內失守,直欲鑽地而不可得也。臣本萬萬無肖,百不猶人,明不足以周察臧否,智不足以剛斷剸理,遇事疲懦,動輒昏謬。臣罪臣自知之,焉敢有一毫自恕之計?而緘推薄警,匪罰伊榮,滿心恧蹙,無地自容。玆敢悉暴迷錯之私,仰瀆紸纊之聽。伏乞聖明,亟降威命,下臣司敗,勘臣當施之律,以爲荒隳官守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以此爲引乎?卿其勿辭察任。
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敦榮〈式暇〉。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病〉。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式暇〉。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直〉李承輔〈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李源祚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辭,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念淳啓曰,行左副承旨洪鍾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源祚,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部左司把摠鄭匡一,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坐〉。行左承旨李敦榮〈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坐〉。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直〉。行右副承旨金公鉉〈未肅拜〉。同副承旨尹定鉉〈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李承輔〈仕直〉。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尹定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英淳啓曰,行左副承旨洪鍾應,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英淳曰,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公鉉落點。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眞殿奉安時殿閣,本非有意而營建者,迺是闕內殿閣,故初無上樑文,而其後兩次增修時,只以增修而已,不爲重建故也。今番則係是一新改建,則其在事體,似有上樑文。時原任大臣處,遣史官問議以來,領府事趙寅永以爲,病思昏聵,不能獻議,判府事鄭元容以爲,六偉卽頌禱之辭也。眞殿新建,與前增修時有異,其在事體,宜有樑文矣。領議政權敦仁以爲,當初眞殿創設,旣非別建神御之所,則六偉文字,初非可論,而其後增修,不過添附間架,則又似無上樑與否。今則一新制度,與曾前增修時大異,而謹稽永禧殿增修時,有上樑文,則此可爲旁照之確例矣。判府事金道喜以爲,病未獻議,右議政朴晦壽以爲,當初未有上樑文,似是一時儀文。適然未遑,而今此改建,又與增修不同,事體自別,其於抛樑之日,有六偉之頌,恐好矣。
○以司謁口傳下敎曰,眞殿改建時上樑文,事體有重,領議政製進,亦爲書寫。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金輔根狀啓,果川等邑民家漂頹人命渰死事,傳于尹定鉉曰,當此農殷之時,許多民家之漂頹,聞甚驚慘,而人命之渰死,又若是夥多,尤爲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一民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措辭,分付。
○徐念淳,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韓山郡守韓益東,以其能束濕爲目,古阜郡守權錫孝,以愛由節財宜復簡訟爲目,蔚珍縣令金明叙,以隨事猛省庶無大過爲目,鎭岑縣監劉錫,以聽之於民自有可知爲目,昌寧縣監李世翼,以有何疑慮事多顚倒爲目,禮安縣監申錫龜,以客謗可惜爲目,沃溝縣監李元彬,以做不如說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梁山郡守李珽,以莫如戢吏爲目,禮山縣監李正觀,以幡怭粗率爲目,軍威縣監趙重和,以切宜仔細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竝推考警責,韓山郡守韓益東,古阜郡守權錫孝,蔚珍縣令金明叙,鎭岑縣監劉錫,昌寧縣監李世翼,禮安縣監申錫龜,沃溝縣監李元彬竝罷黜,梁山郡守李珽,禮山縣監李正觀,軍威縣監趙重和,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李敦榮,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廣州府留守趙鶴年移文,則以爲,本府鄕校聖殿正間滲漏,仰土剝落,將以今秋釋菜,兼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廣州府鄕校聖殿修改,當於今秋釋菜,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而祝文中措辭撰出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淸州幼學姜在五所志,則以爲,族兄在貞,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在鼎第二子奎會,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姜在五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姜在鼎第二子奎會,立爲姜在貞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淸州幼學姜在五所志,則以爲,族兄在淵,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兄在彬第二子潤會,欲爲繼後,兩家諸族,相議完定,而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姜在五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姜在彬第二子潤會,立爲姜在淵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成容默,以宗廟秋享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趙羲豊前任公州營將,權斆仁前任尙州營將,柳相夔前任京畿監營中軍,李儒增前任江華府中軍,忠翊衛將張斗斌前任全羅監營中軍,忠壯衛將李鍾應前任北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文臣兼宣傳官李承圭,西道參軍李鳳緖,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鍾應,以刑曹言啓曰,以司謁口傳下敎曰,農圃新川庫直韓順吉刑配事,命下矣。罪人韓順吉,嚴刑一次後,江原道平昌郡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3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英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李敦榮〈坐〉。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鍾應〈坐〉。行右副承旨金公鉉〈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鉉〈坐〉。注書徐堂輔〈病〉金有淵〈病〉。假注書李升洙〈仕直〉李承輔〈仕〉。事變假注書林倜〈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三更至七月初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敦榮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洪鍾應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敦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徽定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敦榮曰,輪對官明日待令。
○洪鍾應啓曰,大司憲洪學淵,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執義權命周,掌令吳致淳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任百秀,獻納趙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鍾應曰,只推。
○洪鍾應,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宗廟、永寧殿秋享大祭香祝親傳時,侍衛、寶劍,當爲備員,而都摠管徐箕淳呈辭受由,副摠管金大根差祭,具信喜、李存敬在外,一員未差,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與未差之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便政事,以金炳疇爲都摠管,李魯秉、趙亨復、李羲斗、李行敎爲副摠管。
○兵曹,都摠管單李魯秉。
○洪鍾應,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後運年例進上馬八匹,別御乘馬二十匹,山屯馬二百匹,合二百二十八匹內,十七匹中路病留,十四匹津頭逃逸,五匹到本寺病留除,實納馬一百九十二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丙午六月三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鄭元容,提調趙斗淳,副提調金英淳,直閣金始淵,假注書李升洙,記事官李承益、金炳雲,以次進伏,醫官秦慶煥、金景球、韓相瑚、吳昌烈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元容進前奏曰,近日長霖,尙未快收,夜雨朝晴,老熱愈甚,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元容曰,間者大王大妃殿有欠寧之候,聖心焦遑,曷有其極?日間則顯有差勝之節,下情萬萬欣祝,而夜間寢睡之節,更何如?上曰,間者患候誠萬萬悶迫,而數日則漸向差勝,寢睡如常,今則快復常度,極爲萬幸矣。元容曰,伏承下敎,不勝慶幸矣。上曰,其間湯劑議進,雖已自內爲之,調理湯劑,則自藥院議定以入,可也。元容曰,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元容曰,今夏潦暑,挽近所無,而前後勞動旣多,臣等每切憧憧憂慮之忱。過夏以來,聖候萬安,下情極爲慶忭,而今則潦收涼生,將攝極難,滋補湯劑,令醫官入診後議進,似好矣。上可之。景球等,以次入診,退伏楹外訖。元容曰,脈候奏之。景球等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元容曰,滋補湯劑進御當否,更爲詳細奏之。景球曰,脈候極其安靜,而當此暑濕之時,調補之劑,恐或有妨,涼生後議進,似好矣。相瑚曰,調補之劑,例於春秋兩節進御,而今則暑熱尙熾,待生涼議進,恐好矣。昌烈曰,調理之劑,稍俟涼生議進,似好矣。元容曰,近來本院事,不如古昔,多未安者矣。臣昔睹惠慶宮、孝懿王后寶齡篤老之時,每當微候之節,承候官,來傳於本院,則提調率醫官,三四日或四五日輪直,朝夕詳察,議進湯劑,而證候平復,則相率撤退,此蓋本院常禮,事體爲然矣。近來則內殿雖有候節,本院無以詳聆,而入診與湯劑,每自內議進,雖無異於本院擧行,而其在事體,恐不當如是矣。上曰,然矣。元容曰,詣閤時聞醫官言,則進御湯劑前方中加減與否,當承聆晩後諸節而議定云矣。上曰,唯。元容曰,景球進前奏之。景球進前奏曰,以補元之劑,一二材料加入爲宜矣。上曰,明日進御湯劑中,當加入一二材料乎?元容曰,然矣。上曰,似當無減,而當有加入者矣。元容曰,加入與否,當承聆晩後諸節後議定,而諸醫官皆曰當加入云,明日臣等,當詣本院,議定以入矣。上曰,唯。元容曰,聞本院今方會計封進蔘料數爻以入,而閏五月十一日動駕時,粟米飮之煎入而未及進御者,爲三錢重,七朔湯劑蔘料封進時,每五錢重加剩二三分重封上。此蓋分貼時慮有不足,而事體則當然矣。前後欠縮,合爲一兩重,此則入錄於會計文書中,何如?上曰,唯。斗淳曰,非徒爲欠縮而已,日後將爲欠逋矣。上曰,然矣。元容曰,近日日氣過熱,寢睡、水剌之節,比前或無少損乎?上曰,如常矣。命史官就座,仍命退,大臣先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