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二年/六月

闰五月 六月 七月

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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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南献教未肃拜。右承旨洪祐喆。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除服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展拜还入斋室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日月易迈,缅服已除,伏惟圣慕益复如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英淳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金英淳曰,侍卫军兵雨具,从便为之。

○南性教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韩文爀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南献教落点。

○南性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金洙根,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判官金商雨手本,则逌瞻门下近处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行判敦宁朴岐寿疏曰,伏以日吉辰良,栾迁礼成,我圣上以根天之孝,行旷古之仪,躬临隧道,孺慕靡逮,凡在瞻聆,孰不感泣?如臣者徒忝执绋之列,未遂攀弓之愿,忍辞山陵,冒登筵席,甚矣冥且顽也。伏见赏典下者,授臣以辅国阶,臣诚惝恍震惕,五内失守,直欲钻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念臣无似,受命敦匠,思所以奔走殚竭,小效终事之忱,而责钜任大,知浅才短,首尾三数朔之间,愆尤徒积,偾误居多,圣度天大,曲加涵贷,得免大何,亦非臣始料之攸及,尚何有可记之功可酬之劳,而宠命之谬加,一至于此哉?臣本庸愚疏暗,最居人下,蒙被洪造,与天无极,承藉门荫,躐致崇显,涯分已逾,惭悚交切,而今玆爵级,班截六卿,秩视三孤,苟非才德闻望,为一世之标准,庶僚之所推重,则莫或居之,是岂臣梦想之所尝仿佛也哉?小器之大受,量必易溢,短绠之深引,灾固相随,至于臣弟臣镐寿,名在执事,混蒙恩赏,兄弟陞秩,并在一时,荣宠旷绝,兢惕冞深。臣闻天地之于万物也,恶盈而好谦,父母之于婴儿也,抑嗜而节哺,臣今盈矣,理必恶之,安得不以节哺之道,蕲幸于我殿下也?第臣十年贞疾,祟在风眩,值衰益痼,种种丑秽之状,已悉于前后章牍,而春夏以来尤觉层下,今于竣还之后,一倍澌顿,筋力陈就,断无其望,而金吾特点,又在此际,开坐有命,召牌继降,祗承无路,惶殒冞切,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收还臣新授资秩,仍令递免臣本兼诸职,俾得安意调息,以卒生成之泽,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丙午六月初一日巽时,大驾诣宗庙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金大根,右承旨洪祐喆,左副承旨赵龟夏,右副承旨韩文爀,同副承旨南性教,记事官徐堂辅、金有渊、洪祐命、金炳云,提学赵秉铉,检校提学金兴根,直提学金辅根,检校直阁郑㝡朝、尹定铉,直阁金始渊,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赵凤夏、李裕元,待教洪淳穆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进前奏曰,日气阴湿之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降辇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改具冕服以出,步诣至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英淳进圭,上执圭入就板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英淳进前奏曰,侍卫军兵,当使之来待西神门乎?上可之。仍诣殿内,各室奉审讫,仍出西神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英淳跪受。斗淳进前奏曰,相距稍间,乘舆以进,似好矣。上曰,置之。仍步诣永宁殿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英淳进圭,上执圭,入就板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诣殿内,各室奉审讫,还出东神门外,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英淳跪受。判府事郑元容,右议政朴晦寿进前奏曰,缅服已除,祇谒太庙,圣孝尤光,潦炎中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还入斋殿,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大门外,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外,上命回辇,仍命禁卫大将拿入次待令,令中军代主将领之,宣传官李光铉,以所受标信举行。英淳进前奏曰,禁将拿入事,命下矣。所当夺符,而无左只,使之纳符,何如?上曰,当纳符,而以宣传官号令举行,可也,禁卫大将柳基常进前纳符讫,上命拿入,宣传官白乐贞承命举行。上曰,前后申饬何如,而左右班后杂人之拦入,不能禁断,且布城内,即后厢所管,而亦不能操束,何也?基常曰,罪死万万,惶恐迟晩。上命依法,乐贞举行讫。上曰,今番则十分安徐,姑为分楝,而日后若有如前杂乱之弊,当严棍矣,惕念举行,可也。仍命拿出。英淳曰,所纳之符,还授,何如?上可之。基常进跪受符以出。仍即回辇,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降辇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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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南献教缘故出。右承旨洪祐喆。左副承旨赵龟夏坐直。右副承旨韩文爀。同副承旨南性教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性教,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南献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南性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全罗兵使吴致贤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部赐给。

○注书金有渊病代,洪锺云、朴昇寿、闵致庠,改望,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南性教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性教曰,只推。

○南性教,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金镀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大祝金镇右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宣传官申命濈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义禁府都事赵秉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南性教,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秉穆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权敦仁疏曰,伏以月朔嬗改,缌服已除,圣慕冞切,庙展又过,伏惟孝思皇皇,益复如何?凡百有位,莫不趍走于候班陪驾之列,而臣独病伏昏垫,都阙情礼,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仍伏念臣于春末,冒陈疾病之实,未蒙体谅之恩,拟积忱诚,务格天心,乔封载启,上下受服,未敢以区区之私,更烦酬应,而旋伏奉摠护之命矣,终事之地,往役义重,臣虽累然癃残也,安得不攀死趍事尽瘁而已哉?若其奔奏自效,克襄大礼,非臣病力所敢为期,而以我殿下根天之孝,不洎之恸,仪文典则,无有巨细,皆亲照理,靡不用极,臣仰承睿裁之周物,亦藉群工之齐力,幸免偾误,役告竣而礼备成,臣于是,亦可以切苦之恳,仰丐于悯育之天矣。夫臣之病,非一朝一夕之祟,亦臣之齿乃已衰已暮之时,其病之岁益痼而月益深,固理势也,四年之间,剧歇有时,或值事会之迫不获已,未尝不力于扶舁,强随人后,而真元之枯竭无馀,神识之遁丧已久,所撑持者,一副躯壳而已,自经监董以来,又中暑潦之毒,方其大事在前,百务俱张,虽不省其痛苦之何居,及夫归身私次,暂投歇泊,则已痼之根,积败之证,一时迸作,莫可抵当,种种怪奇乖厉之状,有难一一絮叠,而痰火上郁,已成积聚之升降,湿热下拥,无异肿胀之去来,三焦之气,如隔间架,一日之食,未满龠合,筋骸无以收拾,神精从复昏瞀,寄命床玆,懔然有下山之势矣。顾臣宿病,虽无新𧏮之添,每当春夏,辄倍危剧,盖其源委于燥火,随旺于天行,已为岁课者,而现今伤触,如火添薪,则自量形症,不当以年来所经历者,较其轻重也,纵使之深处室屋,屏弃人事,专心而安摄之,犹不免为视荫光景,况机务以扰之,思虑以错之,动辄驱病邪而攻心虚,夺荣卫而涸灵津,则非但一缕之残,难保挨延,抑恐行不得而推不去,徒致国事之狼狈也。臣之沈淹于见病者,积岁年而至此矣,蕲幸于我殿下者,亦积岁年而至此矣,臣所蕲幸,又不止为一身之关系焉,则中间国体之亏失,公事之受害,其当岁年以计之,是岂非愕然可惊栗焉而惧者乎?天废之疾,断非人力所容,庙堂之重,且非虚縻可为,公私究竟,只有臣职名之一递,而久遽匪遽,坐误恩礼,随事昌披,厚招唾骂,殿下之宠待假借于臣,适足以重臣之罪,而当世尚论者,亦必有议殿下黜陟之政也。病思焦煎,冒控血恳,气短情急,言不知裁,伏乞天地父母,特垂慈恤,亟递臣议政之衔,俾重务无旷,危喘少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向来批谕,罄悉予意,意谓卿谅予向卿,今忽巽牍又至,此专由于予之冲年否德,诚礼未尽而然也,可胜惭恧。卿试思之,顾今国势民忧,如水益下,挽回无期,此时弘济之责,专委于卿,卿亦庶几知予倚卿之至意,而至引一时之微疴,只思奉身之图者,果有何不可不去之义谛乎?卿即先朝眷遇之臣也,宁无追先报今之意乎?急于敷心,不能多诰,如是而卿若一向求退,是负予也,弃予也,予复何言?卿其谅之,间经大礼,庙务必多积滞,望卿专意调摄,俟间宾对,以副予眷眷之意。仍传于南性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6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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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赵龟夏。右承旨尹定铉未肃拜。左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右副承旨南性教坐直。同副承旨尹穳未肃拜。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南性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永宗佥使李熙昇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南性教启曰,即者检阅金炳云,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益、洪祐命,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性教曰,左承旨、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定铉、尹穳落默。

○韩文爀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文爀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益、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文爀曰,只推。

○南性教,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三历官前正朴锺大,兼教授差下事,草记蒙允矣。依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西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赵秉穆,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赵秉穆,亦当直举行,何等严急,而屡度催促,不即待令,事甚可骇。难免溺职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镇右,亦身为大祝,既在咫尺之地,趁不待令,虽缘生疏而然,揆以法意,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检阅金炳云疏曰,伏以臣母宿病,时当潦暑,调护失宜,诸症越添,动辄须人,连试药饵,而未有分寸之效,促臣归视,臣闻报煎熬,按抑无术,略控短章,径出修门,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镌臣职,以便救护,仍勘臣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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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赵龟夏。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右副承旨南性教式暇。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韩文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龟夏启曰,右承旨尹定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文爀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益、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益、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判官金商雨手本,则弘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申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祐喆。

○义禁府照目粘连,大祝金镇右矣本府议启内,身为大祝,既在咫尺之地,趁不待令,虽缘生疏而然,揆以法意,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禁府都事赵秉穆矣本府议启内,当直举行,何等严急,而屡度催促,不即待令,事甚可骇,难免溺职之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申命濈,亦信箭何等严重,而传令之际,以致遗失,前所未有,囚供虽云由病,揆以法意,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信箭见失,前所未有,则此囚所坐,虽无可据之律文,关系甚重,不可寻常勘处,收议于时原任大臣、将臣,拟律以入为良如教。

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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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赵龟夏。右承旨尹定铉坐直。左副承旨韩文爀坐直。右副承旨南性教。同副承旨尹穳。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林翰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药房提调赵斗淳,左承旨赵龟夏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韩文爀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龟夏启曰,右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龟夏,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金英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林翰洙为假注书。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南性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则准履历,军器副正,亦当陞资矣。营将、中军、虞候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正郞李裕元呈辞在外矣。军色之任,专管经费,久旷可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裕元。

○知事李鲁秉疏曰,伏以仙寝移奉,玉匣永閟,皇皇圣慕,曷其有极?臣之无似,自释褐之初,猥叨宫僚,出入胄筵,积有年所,而逮夫庚寅之罔极,不先蓐蚁,顽忍苟活,越至于今,祗望于黼㡛之后,攀号于珠邱之下,愀然如日表之复见,慨然如玉音之复承,崩陨之私,已不能自抑,而及其归伏乡庐,忽被特旨,以臣忝在壬申之宫僚,擢臣以资宪之阶,畀臣以枢密之衔,苟非我圣上追先之诚,感旧之念,出寻常万万,何以举臣于田野跧伏之中,超陞于群彦之列乎?臣祗受恩旨,双擎三复,不觉呜咽,至于涕泗之交迸也。顾臣衰朽,望绝荣途,自甘为圣世之弃物,谬蒙恩数,历扬清显,驯致亚卿之班,既往之尸素,犹未免贪荣之诮,何况以功无可报劳无可酬,而冒据匪据,恬若不自知愧乎?臣闻爵禄,人主之大柄也,虽一命之官,固不可不慎,八座之秩,尤难其选,其在官人之方,轻重何如,而徒以记昔之故,有此特超之命,岂不有乖于惜名器崇畯良之义哉?臣若凭恃宠灵,不顾廉防,匪分之荣,视若傥来,不称之服,冒若固有,则群讥众咻,势所必至,臣身之狼狈,纵不足恤,独不贻累于大圣人则哲之明乎?百尔揆度,无路承膺,不得不玆从县道,沥血陈章,伏乞圣慈,俯察由中之恳,诞垂体下之仁,亟收臣超擢之命,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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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尹定铉坐直。右承旨韩正教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功在外未肃拜。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初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尹定铉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文爀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定铉启曰,右副承旨南性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林翰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金炳云,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益、洪祐命,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并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文爀曰,左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南性教启曰,坐直无人,右承旨尹定铉,同副承旨尹穳,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英根、韩正教、李玄功落点。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益、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传于尹定铉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沈乐臣,五卫将林廷弼,忠翊卫将张惟焕,忠壮卫将金鲁学,西道参军崔宽锡,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检阅金炳云疏曰,伏以臣母病状,日昨冒陈请急之章,幸蒙恩暇,母子相对,歌咏圣渥,由限已届,召牌俨临,臣不得不随牌来诣,而臣母之病,一向危笃,神识昏沈,饮啖殆至全却,较诸归护之日,则有加无减,药饵时日是争,此时离侧就直,万万非情私之所可按抑,玆敢冒死更吁于孝理之下,伏乞圣明,特垂矜怜,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救护,勘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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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未肃拜。右承旨尹定铉未肃拜。左副承旨赵秉恒未肃拜。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林翰洙。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

○自二更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一分。

○尹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辞,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玄功,时在京畿杨根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益、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恒落点。

○以左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传于尹穳曰,左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源祚、尹定铉落点。

○以检阅李承益、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乐臣,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沈乐臣。

○金英根,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日雨后,神室内东南隅道里渗漏,流湿于神欌上,西北隅道里渗漏,梁上涂灰亦皆剥落云矣。修改之节,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王学说牒报,则西北水门,为雨水所激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三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金虎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沈宜夏牒报,则秋景苑东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秋景苑东边墙垣一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今此真殿增修之役,极为浩大,所入物力,措办无路,钱限五万两,请即区划矣。才经大役,曹储窘乏,不可无区划之举,而军器寺钱一万两,掌乐院钱八千两,前提举时为补公用,有所留置者,为先以此取用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秋景苑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申命濈议处公事判付内,收议于时原任大臣、将臣,拟律以入事,命下矣。谨依判付,收议于时原任大臣、将臣,则领中枢府事赵寅永,判中枢府事郑元容、金道喜病未献议,领议政权敦仁以为,信箭遗失,既无本律,而谨考《大明律弃毁制书印信条》,凡遗失制书圣旨符验印信巡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信箭所重,亦与符验一也,若照可援之律,则此恐为近,而未敢质对,惟在博询而处之云。右议政朴晦寿以为,信箭遗失事,有收议以入之命矣,谨稽《大明律》,凡遗失制书圣旨符验印信巡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今此信箭所重,无异符验,此囚所坐,既在遗失,则援照此律,恐不甚舛,而创有之例,未敢质对云。领敦宁赵万永病未献议,训炼大将洪在龙以为,信箭遗失,既系初有,又无本律,而谨按《大明律弃毁制书印信条》,有遗失制书圣旨符验印信巡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之律矣,以此参互,似为援照,此仍师律所关,尤有较重,而以臣肤浅,不敢质对,惟愿博询裁处焉云。摠戎使李惟秀以为,本事既无前例之可据,又无当律之可拟,而信箭所重,与他自别,无故见失,尤当重勘,虽直旁照于《大明律弃毁制书印信条》,恐未为不可,而不敢质言仰对,惟在博询裁处云。大护军金煐以为,信箭所重,法意何如,而祗受奉命者,不能恪谨,以致遗失,渠虽蒙𫘤,焉敢望幸逭于重绳乎?然而既无当律之可据,臣不敢质言仰对云。御营大将任圣皋以为,信箭遗失事,有收议之命矣,信箭本自所重,见失亦是初有,考律既无可据之文,而遗失符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载于《大明律》,以此照援,恐或近似,而臣不敢质言仰对云。行护军柳相弼以为,信箭所重自别,师律甚严,虽或折伤,曾已杖配,今此遗失,事未前有,合施重辟,而以臣愚浅之见,不敢质对,惟在博询栽处云。禁卫大将柳基常以为,信箭举行,关系何如,而致此遗失,即前所未有之事,论其所犯,合施重辟矣,第无可据之律,则惟当旁照,而《大明律遗失符验条》,有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之律,似当援此为例,而臣不敢质对云矣。大臣、将臣之意既如此,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法者天下平,当重而傅轻,当轻而从重,均为失刑,故所以有收议也,奉持信箭,传命阵列,恐与制书符验衙门印信不同,则所谓遗失,虽谓之弃君命而犯师律,亦可矣,此系创有之故,大臣之议,俱无质对,特从末勘,减死边远充军。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本府收议草记批旨内,减死边远充军事,命下矣。申命濈,咸镜道稳城府,边远充军,而以批旨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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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缘故出。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尹穳。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自人定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辞,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启曰,右承旨尹定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益、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祚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金英根曰,大司成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赵得林落点。

○李源祚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金英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祚曰,政官牌招开政。

○传于李源祚曰,呈告刑曹判书许递,今日政差出。

○李源祚,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禧陵参奉李璜周,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迁陵都厅郞厅副司果金镇右,加资事,命下矣。虽以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进,左承旨李源祚进。以李鲁秉为刑曹判书,赵秉骏为礼曹参判,朴容寿为兵曹参判,金大根为刑曹参判,李敏会为左尹,金公铉为右尹,金公铉为同义禁,朴镐寿为敦宁都正,金基缵为兵曹正郞,金宅善为刑曹佐郞,林镇璜为监役,徐容淳为缮工奉事,申万求为禧陵参奉,李熙䌹为定州牧使,梁锺华为沔川郡守,副司果金镇右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奉常奉事单金大铉,故牧使赵原永赠吏参例兼,故通德赵镇宜赠吏议,右尹赵秉骏两代,故同知朴宗球赠吏议例兼,同义禁朴容寿考,故通德李奎永赠吏参例兼,故学生李石重赠吏议,同知李羲斗两代。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朴容寿未肃拜,参议权用修病,参知徐相教入直,左副承旨赵秉恒进。以赵秉骏为副摠管,申观浩为宣传官,赵羲丰、李儒增、柳相夔、权敩仁为五卫将,张斗斌为忠翊将,李锺应为忠壮将,赵羲益为宣传官,李完熙为训炼佥正,李源明为都摠都事,李熙讷为训炼判官,权最焕为主簿,李承奎为文兼,卞亨来为武兼,朴永喜为禁卫把摠,李凤緖为西道参军,金再兴为古群山佥使,安顺吉为东里佥使,大护军任圣皋,护军金大根、南献教、李鼎臣、尹致定、赵秉骏、金箕晩、金景善,副护军赵龟夏、韩正教、韩文爀、南性教、李玄功、李鼎在、金镇右、金永爵、尹秀烈、申吉辅、曺柏承、赵羲元、姜汉过、李锺赫、申命温、具锵和,副司果朴锺大,副司正林翰洙,以上并单付,以柳相朝为长津佥使。

○以右副承旨金英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恒曰,只推。

○尹定铉,以户曹言启曰,贡人旧遗在三千石荡减事,命下矣。取考各贡文书,壬子馀遗在一千一百十八石十斗五合七夕,癸丑遗在中一千八百八十一石四斗九升四合三夕,分排荡减实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正殿南边内墙四间许颓圮,移安厅第一室道里及斑子渗漏,黑长樻所覆红木袱红绡袱及五峯屏下端沾湿,第二室前面斑子渗漏,下排地衣沾湿,第五室道里及斑子渗漏,下排地衣沾湿,后面道里及椽端渗漏,神三门及南边行阁渗漏云矣。移安厅渗漏与正殿有异,依前例奉审之节,不为磨炼,内墙颓圮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十日设行,而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定殿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东边内墙一间及东北边内墙一间半颓圮,御斋室东墙一间半颓圮云矣。今此有頉,不至大段,慰安之节,不为磨炼,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正堂西边内墙三间许颓圮云矣。内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慰安祭,不卜日今初十日设行,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判官张凤羽手本,则宗庙大门西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东边墙垣一间外面缺落云。臣秉铉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各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急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镇丰牒报,则兴化门南边墙垣一间,开阳门东边墙垣三间、西边墙垣三间,崇义门南边墙垣六间、北边墙垣二间,兴元门北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张云鹤牒报,则金虎门南边月廊本曹员役等所接处外面墙垣一间颓落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内壁自如,则此与全颓有异,令该营金虎门入直军,量宜除出,限改筑间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大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沈宜夏牒报,则回泰门西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建阳门入直军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建阳门入直军,昼察夜巡。又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金虎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亦为严加守直,而本所字内中日阁南边中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郑一泰手本,则拱北门西边墙垣半间许,北边墙垣一门gg间g许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此是前日东边月廊筑墙及西北水门颓落两处把守傍近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兵,仍为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回泰门西边墙垣二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金虎门南边月廊本曹员役等所接处外面墙垣一间颓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改筑间,使之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回泰门西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五名除出,限修筑间使之昼察夜巡,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五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西北水门颓圮处,广智营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墙垣半间许,北边墙垣一间许又为缺落,而与前日东边月廊筑墙及西北水门颓落处,系是傍近,把守军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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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赵秉恒。右副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六分。

○自人定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英根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丰川府民家全颓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民户之颓压,若是伙多,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训炼院判官张凤羽手本,则宗庙大门东边墙垣四间颓圮云。臣秉铉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系是前日缺落连接处,则以前定卫军,限改筑间一体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判官金商雨手本,则月觐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一间半,通化门越边墙垣四间,弘化门越边墙垣一间,含春苑苑门北边墙垣三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通化门、弘化门越边墙垣及苑门墙垣,此是前日颓圮同近处,则卫军不必加定,而月觐门越边墙垣,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镇丰牒报,则本宫内武德门西边中松一株颠仆云。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镇丰牒报,则开阳门西边墙垣四间,崇义门北边墙垣八间半,小东门西边墙垣二间,兴元门北边墙垣八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沈宜夏牒报,则回泰门西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又为颓圮,一间许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建阳门入直军直所近处,令建阳门入直军,限修筑间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十五名矣,限修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集成门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以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亦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十五名矣,限修筑间一体亦为严加守直,而连接东所卫将沈宜夏牒报,则回泰门西边内宫墙一间半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亦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建阳门入直军直所近处,亦令建阳门入直军,限修筑间一体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回泰门西边墙垣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回泰门西边墙垣一间半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守直,使傍近颓圮处已把守将卒,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三间及西边墙垣八间许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李𪤓,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臣厅行首军官金启泓,今日朝仕下来时,义禁府罗将成群突出于望门前,结缚乱打,头面破伤,将至死境云。故查问其委折,则日前捕校与罗将,以其微憾,有所争哄于妓家事矣。军官佩符,自有所重,故前后饬教,大臣所奏,屡屡截严。昔在丁卯,捕校、罗将相斗,而作挐诸隶,自臣厅已有惩治之事,挽近各司下隶,或有殴打之举,则亦有刑配矣。首校虽微,乃是举行之头目,则与凡校有异,今此罗将辈敢生顽悖,罔念纪纲,无难殴打者,前所未有,万万痛骇,如此蔑法之类,不可寻常处之,起闹诸汉,令秋曹照法严绳,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洪在重疏曰,伏以臣姿本庸愚,百无肖似,而幸窃科名,骤跻清显,更日持被,三昼横经,得从鸿硕之后,昵近温粹之容,宠耀已极,涯分且滥,复岂有希恩冀荣之思,而第伏念人子之情私,不堪其至切,则上天之闵覆,或为之曲遂,玆敢不避猥屑,悉暴衷恳焉。臣父今年六十有五,而臣母又加二龄,筋膂既衰,而疾恙渐频,真元已脱,而滋补甚难,厌厌若崦嵫之晷,不淹终夕,而臣又计拙谋生,家无甔石,乌鸟之哺,未效一日,而反以臣从宦之供,贻忧于病亲者,积有年矣,往在辛丑,幸蒙天恩,卄朔南邑,获遂便养,臣父臣母之保有今日,莫非我殿下之赐,阖门攒祝,陨结莫报,而及夫还归弊庐,依旧壁立,甘旨滫瀡,尚矣勿论,朝𫗴暮粥,每患不给,羸病则比昔越添,而调养则逐岁顿减,有子如此,生不如死,臣若徒知严畏,不敢赴愬,则终恐为没世之恨,而贻累于孝理之政,伏愿圣慈,俯赐矜谅,特命选部,畀一小邑,俾于亲在之日,复享专城之奉,则臣之志愿,无加于此。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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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源祚。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赵秉恒。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根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韩敬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姑令察任。

○李源祚启曰,兵曹参判朴容寿,右尹同义禁金公铉,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穳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殴打捕校之罗将,照法严绳事,命下矣。所当即为举行,而判书李鲁秉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尹定铉,以户曹言启曰,今此真殿增修时,前参奉朴昌珪,别看役加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英根,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元陵官员所报,则今番雨后,本陵陵上南边曲墙内面二间许颓落云矣。今此有頉,既非内外面全体颓圮,慰安奉审之节,依前例不为磨炼,补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王学说牒报,则北水门西边墙垣一间半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系是前日颓圮傍近处,则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一体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兪镇国手本,则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三间,弘化门越边墙垣十七间,含春苑苑门北边墙垣四间前日颓圮连接处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系是连接处,则卫军不必加定,以前卫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金镇丰牒报,则崇义门北边墙垣四间,武德门西边墙垣一间,东边墙垣一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把守,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守直,傍近已颓圮处把守将卒,限修筑间一体把守,回泰门西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直所近处,使入直军,限修筑间一体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bb言b启曰,因兵曹草记,回泰门西边内宫墙二间已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又为颓圮,一间许半缺落处,使已定昼察夜巡建阳门入直军,限修筑间一体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永肃门北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使永肃门入直局出身,限修筑间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启曰,左边捕盗厅启辞内,臣厅行首军官金启泓,今日朝仕下来时,义禁府罗将成群突出于望门前,结缚乱打,头面破伤,将至死境云,故查问其委折,则日前捕校与罗将,以其微憾,有所争哄于妓家事矣,军官佩符,自有所重,故前后饬教,大臣所奏,屡屡截严,昔在丁卯,捕校罗将相斗,而作挐诸隶,自臣厅已有惩治之事,挽近各司下隶或有殴打之举,则亦有刑配矣,首校虽微,乃是举行头目,则与凡校有异,今此罗将辈,敢生顽悖,罔念纪纲,无难殴打者,前所未有,万万痛骇,如此蔑法之类,不可寻常处之,起闹诸汉,令秋曹照法严绳,如何?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破人骨者,杖一百,威力制缚条,有曰若以威力制缚人伤,重至内损吐血以上,加凡斗伤二等,首倡起闹殴打捕校之罗将金在弘,杖一百,罪加二等,决杖七十后,江原道蔚珍县,徒一年定配所,即为押送,在傍助势之全启昌,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启曰,因兵曹草记,北水门西边墙垣一间半,又为颓圮,而与前日颓圮处,系是傍近,把守军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弘文馆副修撰洪在重上疏,则以为臣父今年六十有五,而臣母又加二龄,筋膂既衰,而疾恙渐频,真元已脱,而滋补甚难,厌厌若崦嵫之晷不淹终夕,而臣又计拙谋生,家无甔石,乌鸟之哺,未效一日,而反以臣从宦之供,贻忧于病亲者,积有年矣。伏愿圣慈,俯赐矜谅,特命选部,畀一小邑,俾遂便养之愿亦为白有卧乎所,洪在重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小邑,以伸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大司成赵得林疏曰,伏以臣才解郡绂,旋縻迩缀,既际逖违之馀,又值大礼之会,屡陪栾跸,周旋于銮迁乔封之时,仰睹圣慕之无穷,俯获私分之粗伸,怆荣交切,志愿已溢。不意,承宣之恩递无几,国子之新命遽降,华除皆出特点,宠光若偏微躯,臣诚惊惶震惕,历日靡措。噫,官惟其人,何官不然,而今臣所叨,学宫之极选也,儒者之至荣也,此而一或有谬,名器以之滥䙝,章甫以之缺望,其非夫人所可冒授也,审矣。苟欲妙拣俊彦,畀导率之任,赞昭明之治,历数储望,不患无人,而迺以如臣之空疏蔑劣,初既滥通,终又苟充,有若匪此莫先者然,臣岂其人乎哉?万万非其职也。臣本才质鲁下,学未通方,徒藉洪庇,辊转到此,虽使臣鼓箧于采芹之庭,较艺于操觚之列,自甘瓦砾之后,无望糠秕之前,而反使之抗颜于皋比之座,题品词英,崇黜浮雅,则果不负作家之苦心,而乌得免艺林之嗤笑也哉?揆分量能,万难堪承,今若凭恃宠灵,恬然固有,则不称之讥,犹属臣身,其如累圣简而玷清选,非细故也,左右参倚,趋膺末由,玆敢披控实状,仰渎崇听,伏乞圣慈,察臣言之非出饰让,念是职之不可冒据,划赐镌改,以幸公私。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6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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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林翰洙。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八分。

○自人定至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九分。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右承旨尹定铉,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赵秉恒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赵秉恒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恒曰,只推。

○以右承旨尹定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秉恒曰,只推。

○赵秉恒,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集成门北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又为颓圮,一间半边缺落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既有前把守十五名矣,金虎门入直军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根,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所报,则今番雨后奉室内,板门前檐渗漏,西边檐端瓦子脱落云矣。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穆陵别检所报,则今番雨后本陵懿仁王后陵上东边曲墙一间许向外颓圮云矣。向外颓圮与向内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依前例不为磨炼,改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所报,则今番雨后,神室北方玄冥氏、蚩尤氏,北方山川位龛室上渗漏,仰土剥落,中央后面及无祀鬼神位奉安处渗漏,仰土剥落云矣。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赵秉恒,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北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又为颓圮,一间半边缺落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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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铉内阁进。左副承旨赵秉恒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梁宣洙,当为捧供,而判义禁朴岐寿有身病,同义禁权大肯呈辞受由,朴容寿兵曹入直,只有金公铉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岐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李源祚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传于李源祚曰,一雨成霖,跨月不止,必多有痒稼之患,言念民事,寝食靡安,虽是立秋之前,何拘常例?祈晴祭,令该曹不卜日设行。

○李源祚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金英根,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鲁奎为徽定殿令。

○李源祚,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番雨后,宗庙第五室北边道里上渗漏,第六室北边道里上渗漏,第七室北边道里上渗漏,祭床上青斑子自北第一井渗漏,第九室门内青斑子自西第二井三井渗漏,第十三室北边道里上渗漏,门内青斑子自南第二井渗漏,土块坠落,三井四井渗漏,南神门西边内墙二间许全然颓圮,永宁殿第三室踏掌上渗漏,祭床上青斑子自北第一井渗漏,第十一室北边道里上渗漏云矣。殿内渗漏,极为惊悚,依前例臣与本署提调,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官员所报,则今日雨后,正殿北挟室春舌道里上渗漏,北边内墙三间许颓圮云矣。挟室渗漏,与正殿有异,奉审不为磨炼,内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而才因南边内墙颓圮,慰安祭,今初十日设行矣。慰安后三日内,如复有頉,则不行慰安,已有前例,而今此有頉,既在三日之内,慰安祭,依前例不为磨炼,修改之役,待晴前日颓圮处改筑时,一体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定殿参奉所报,则今六月十五日行本殿望祭时,两官当为备员,而今有阙未差,无以举行云矣。今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一雨成霖,跨月不止,必多有痒稼之患,言念民事,寝食靡安,虽是立秋之前,何拘常例?祈晴祭,令该曹不卜日设行事,命下矣。四门禜祭,不卜日今十四日设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王学说牒报,则西北水门墙垣前日颓圮傍近处二间,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既是傍近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如例定送,令该营量宜加定,与前把守军,一体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崇义门南边墙垣五间,开阳门东边墙垣三间,武德门西边墙垣六间,兴元门北边墙垣三间,小东门南边墙垣一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张锡瑢牒报,则御营厅所授肃靖门东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张兴燮牒报,则贰极门北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既有前把守军十八名矣,建阳门入直军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一体严加守直,而回泰门西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半,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建阳门入直军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亦令建阳门入直军,一体昼察夜巡,而秋景园东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连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金夏渊牒报,则明光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弘化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崇化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又为颓圮云。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连接西所卫将金达衡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许又为颓圮云。亦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十五名矣,金虎门入直军五名加把,限修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明光门西边墙垣一间许,崇化门南边墙垣一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贰极门北边墙垣一间许,回泰门西边墙垣一间半许,秋景苑东边墙垣一间许,因雨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贰极门北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又为颓圮处,建阳门入直军五名加把,与前把守军十八名,限修筑间同为守直,回泰门西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半又为颓圮处,亦令建阳门入直军,一体昼察夜巡,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金虎门入直军一百名内,五十五名除出,宫墙颓圮各处,已为把守矣,元入直军数少,事甚疏虞,出番军二十名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秋景苑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元入直馀数不多,出番京中哨官五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肃靖门东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本牙兵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张敦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6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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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源祚。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赵秉恒。右副承旨金英根坐直。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时值庚节,暑气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定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左副承旨赵秉恒,同副承旨尹穳,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英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尹穳曰,十五日次对,依例来会。

○传于尹穳曰,宫墙把守,何等严慎,而不持军物,又多阙额,现发于摘奸之时,揆以举行,极为骇然。拱北门外两处之领率将官,令该营严棍汰去,不能操饬之将臣,拿处。

○尹穳启曰,禁卫大将柳基常拿处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摠使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摠使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李维秀,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赵秉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金辅根状启,杨州牧民家漂颓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节,民家漂颓,若是伙多,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载宁郡民家全颓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全颓,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栖遑失所之患事,庙堂措辞,分付。

○李源祚,以礼曹言启曰,臣箕淳祗诣宗庙,与本署提调臣金兰淳眼同,殿内有頉处,详细奉审,则宗庙第五室北边道里上渗漏,第六室北边道里上渗漏,第七室北边道里上渗漏,祭床上青斑子自北第一井渗漏,第九室门内青斑子自西第二井三井渗漏,第十三室北边道里上渗漏,门内青斑子自南第二井渗漏,土块坠落,三井四井渗漏,南神门西边内墙二间许全然颓圮,永宁殿第三室踏掌上渗漏,祭床上青斑子自北第一井渗漏,第十一室北边道里上渗漏,果如本署所报矣。宗庙第十三室斑子渗漏,土块坠落,南神门西边内墙颓圮,当有慰安之节,而望祭隔在三日,在前如此之时,已有兼行之例,今此慰安祭,望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而修改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明陵官员所报,则今番雨后,仁元王后陵上后面曲墙二间许颓圮云矣。慰安祭,不卜日今十五日设行,改筑之节,臣曹堂上,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弘陵官员所报,则今番雨后,本陵陵上曲墙南隅一间缺落云矣。今此有頉,不至大段,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补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徽陵官员所报,则今番雨后,本陵陵上北边曲墙外面一间许颓落云矣。外面颓落,与内面有异,慰安奉审之节,不为磨炼,补筑之役,待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朴来万,直讲兪教焕,典籍郑载庆,俱为差祭,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景慕宫入直训炼院主簿兪镇国手本,则逌瞻门北边含春苑墙垣三间,弘化门越边墙垣三间,苑门东边墙垣五间,南边墙垣三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即速修筑,而逌瞻门北边,弘化门越边,苑门东边墙垣,此是前日颓圮同近处,则卫军不必加定,而苑门南边墙垣三间,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五间,开阳门西边墙垣四间,崇义门南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京畿监司金辅根状启,则本道进上封进时,敦义门,明日为始,禜祭设行间,开闭,令该曹禀旨分付为辞矣,依前例禜祭设行间敦义门,令政院请出标信开闭,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光门西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弘化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明礼门东边内宫墙颓圮处连接一间又为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五名加把,与前把守军十五名,限修筑间同为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崇化门南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而元入直馀数不多,出番京中哨军八名,添入警巡,西北水门墙垣二间,又为颓圮,而系是傍近处,把守军,不必如例定送,广智营入直军四名除出,与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一体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下教,拱北门外两处之领率将官哨官李奎达、沈安泰,各严棍二十度后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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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坐直。右承旨尹定铉缘故出。左副承旨赵秉恒。右副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韩敬源仕直林翰洙。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金英淳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穳启曰,京畿监营日次进上封进时,敦义门开门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英根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尹定铉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尹定铉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尹穳启曰,判义禁朴岐寿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岐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尹穳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穳曰,日热如此,滞囚可闷,差祭金吾堂上许递,而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使之先开坐后谢恩。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知义禁李惟秀,同义禁成遂默落点。

○尹穳,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洪顺仁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五间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判义禁朴岐寿疏曰,伏以臣衰朽之质,近益善病,厌厌床箦,澌缀居多,际玆金吾开坐有命,召牌继降,揆以分义,即当竭蹶之不暇,而第自日昨,重得暴泄,登溷无节,真元落下,食饮全阻,加之以风火炽盛,齿疼滋甚,眩晕迭发,神精昏瞀,以此病状,时日之内,万无束带赴公之望,而时囚之潦暑久滞,亦所可闷,玆不得不疾声号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金吾之任,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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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右承旨尹定铉。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英淳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尹穳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尹穳启曰,臣穳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梁宣洙,以永宗佥使,税船境内致败,罪系是轻囚,故依传教放送。仍诣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三名,杀狱罪人二十八名,御宝伪造罪人二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他钱不报伪造文券,招引人物投笺作戏及各司直囚罪人金伯元、尹学元、太允甫、李兴宜、李今石、李德哲、洪达五、崔有鉴、梁俊哲、郑仁植、朴永顺、金尚起、崔振甲、李万石、金业道治、金源集、朴义孙、河学延、金贞哲、金万石、崔鼎三、崔万松、彭顺根、金兴吉、金光福、文辛哲、金镇哲等二十七名,系是轻囚,故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启曰,京畿监司日次进上封进时,敦义门开门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禜祭事毕后,请出标信开门事,自兵曹单子,启下矣。崇礼门、兴仁之门、敦义门开门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穳曰,殿最之前后申饬,何如?而今番四道之各以如干残邑中考磨勘者,此何道理乎?至于海西之一邑中考,尤为骇然,如是而朝令,何以行乎?黄海监司金鼎集,施以谴罢之典,原启本勿施,待新道伯赴任,使之更为修正。京畿、关东、关西三道道臣,并施缄辞从重推考之典,启本,亦令还下送,使之罔夜改修正以闻。

○尹穳启曰,即伏见忠清监司赵云澈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江华留守南履炯,京畿水使吴显文,忠清水使郑宅善,黄海兵使吴一善,平安监司洪在喆,庆尚左水使李元夏,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黄海水使李明学,全罗左水使李寅熙,右水使申从翼,平安兵使赵存中,统制使白殷镇,南兵使李定铉,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尹定铉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义禁府启目,禁卫大将柳基常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何必勘律?罢职放送为良如教。又启目,永宗佥使梁宣洙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备边司,以李惟秀为禁卫大将。

○兵曹,禁卫大将单李惟秀。

○金英淳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惟秀,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摠戎使李惟秀,移拜禁卫大将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兼察。

○又启曰,摠戎使,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李惟秀,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摠戎使柳相弼、金煐、任圣皋。

○备边司,摠戎使改望,以李应植为摠戎使。

○兵曹,摠戎使单李应植。

○金英淳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李应植,即为牌招,传授密符及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闵致成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进,同副承旨尹穳进。启曰,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又启曰,黄海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及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朴承辉为副校理,李嘉愚为判尹,赵凤夏为刑曹参议,赵云柱为平市令,李奎会为监察,黄海监司洪锺应、吴取善、韩正教。以郑翼烈为积城县监,书题单池兴洙,黄海监司改望金大根、金公铉、朴容寿,改望李鼎臣、李羲肇、朴宗吉,改望李敦荣、金箕晩、金洙根,黄海监司金英淳、成遂默、曺锡雨,改望以南献教为黄海监司。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病,参判朴容寿差祭,参议权用修入直进,参知徐相教病,左副承旨赵秉恒进。佥知三单赵羲豊、李儒增、柳相夔,佥知加设吴鼎周,护军韩镇庭、尹禹铉,副护军李晋翼、具廷铉、成鼎源、权诲、李訚求、权载秉、赵云翕、方承圆,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黄海兵马水军节度使单南献教。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李源祚,以吏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限内当为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追后磨勘计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领、右相意启曰,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赵寅永,判中枢府事臣郑元容,臣金道喜,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令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赵万永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南宁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清宁君臣金东健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定铉,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丙午春夏等褒贬,依前倒磨炼以入,而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资寺、司宰监、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司䆃寺、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丙午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金东健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根,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赵秉铉有身病,朴永元奉命出疆,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领馆事意启曰,今春夏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掌乐院、图画署官员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礼宾寺、典牲署、东、西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徐箕淳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三间及西边墙垣四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快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权敦仁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午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郑元容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穳,以刑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判书李鲁秉在外未肃拜,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恒,以兵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及属司掌苑署、瓦署官员,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属司中尚衣院、缮工监、造纸署、典涓司,今丙午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去乙巳年秋冬等褒贬及属司褒贬,本曹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亦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摠戎使李应植书。王若曰,则谁与行三军?尚桓如虎,可属事当一面,摠戎插貂,虽旧伊新,旋予之授。惟卿,燕颔猿臂,豹略龙韬,有君子韎韦之誉,可见敦诗而说礼,袭乃祖棨戟之烈,固知许国而尽忠。由来历试者多,秉阃节而开玉帐,以其著绩也久,掌禁旅而登金坛。念彼汉北之关防,最是海东之形胜,建置一营之制,以缓急则京师相连,控御三辅之要,乃责任则军旅明炼。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处如宿硏,展厥良图,莅营垒而作干城,威懋秋霜之严肃,缮仓廒而修器械,职殚阴雨之绸缪。於戏,贲推毂之殊知,体予鼓鼙之兴想,临洗剑之胜界,勉尔裘带之优游。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臣李教英制进

○丙午六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行都承旨金英淳,假注书林翰洙,事变假注书林倜,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行上护军金兰淳,行兵曹判书赵秉铉,行工曹判书金左根,户曹判书李穆渊,行大护军李嘉愚,知敦宁府事李宪球,行大护军李惟秀,知训炼院事任圣皋,行大护军赵斗淳,礼曹判书徐箕淳,行护军李景在、成遂默,开城留守金学性,副校理沈膺泰,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雨意虽幸开霁,日气近益酷热,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敦仁曰,间者霖雨一直暴霔,雷电尤极非常,想必惊动于圣衷,下情实不胜憧憧矣。上曰,今番雨事,果是极备,雷电亦甚壮矣。上曰,次对为之。敦仁曰,今夏雨水,即可谓挽近未有,昼夜暴注,已跨数朔。所在人物之渰伤,稼穑之痒损,无异沧桑,不见是图。四门禜祭,特命设行,宵旰忧勤之念,臣固钦仰,而似此极备之灾,实涉非常。况大内雷异,日昨地震,一时并凑,惊悚无比,臣未敢知仁爱之天,有所警告于圣衷耶?夫天之示灾,皆由人事,故曰政有感伤,天地见眚。不审殿下,德有未修欤,学有未进欤?怀保失其方欤,发施违其道欤?反躬自省,恒怀警惧,逐事逐件,点检不已。心一于是,则发之为政事者,自当悦豫于仁爱之天,而即此是弭灾矣。因伏念臣以无似,冒居承弼之职,全没裨补,到底荒坠,庙堂莫重之务,民国许大之责,缘臣而狼狈者,已多年所矣。以若不材,处若匪据,偾误之罪,乃至于此,安得不为召灾之端乎?遇灾免相,自是前代成法,是亦应天以实之政也。伏愿亟赐斥退,仰答天谴,更卜贤德,以幸国事焉。上曰,今番雨水过多,遂成极备,言念民事,万万忧闷,至于雷电之多日轰烨,岂胜惊悚?此若为灾,则实由寡躬之凉德,弭灾之方,专在大臣,承弼燮理,予之所望,卿等甚不少矣。出举条敦仁曰,各道水灾之启,姑未齐到。虽未知浅深之如何,先从都下被灾之民,合有优恤之举,而各部之以颓渰报京兆者,必难免有名无实。且其恤典之题给,若无别般照饬,则奸弊从生,实惠未究,严饬京兆五部,各别消详摘奸,俾无一户遗漏之弊。恤典则令部官与该厅郞厅,周行部内,即其颓渰户,面面分给,期有实效,亦自本司,发遣郞厅,使之另为摘奸,何如?上曰,已虑有漂颓之患,故发遣宣传官摘奸矣。今见卿所奏,甚合予意。恤典特为从优题给,而漏滥均为不精,申饬京兆、五部,使之惕念举行,亦自庙堂严加操束,可也。出举条敦仁曰,嗣岁豫备之政,莫如牟还之准捧,而近来各道籴粜,无处不弊,所在虚留,已成套习,弊至于此,宁不寒心?今年牟麦,各道均丰,若不于似此之年,准捧完簿,则乌在其备豫之政乎?见今牟还方张,严饬各邑,无一包未捧,必为准完,待毕捧,发遣本司郞厅,另为摘奸,如或不善举行,有所现发,则守令之严勘姑舍,道臣亦难免不饬之责,以此意关饬各道四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今春大比后,分馆未及举行,闻多积滞之叹云,申饬本馆,使之即为会圈,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词讼剧地,不宜暂旷,呈告法司堂上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才经雨水之灾,此时旷官,极为可闷,新除未下直及上京守令,并令不多日内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臣才以以灾被谴之意,仰请矣。臣岂徒为应故事饰例让而言哉?臣之不才,实万万无以冒此重任。且臣之病,今至于莫之奈何,月初申暴,谅出血恳,而批旨之隆重恳恻,倍加于前,至谕以追先报今之责,奉读未讫,实不觉感泪之被面也。念臣不肖,偏荷两圣朝不世之遇,顶踵毛发,无非当日造化之生成,而臣顾无一分之报效,今焉老白首垂死矣。馀生岁月,惟殿下德意是承,命令是趋,以为万一收楡之计,此人情之常。臣以何心,甘自归于不忠无状之科乎?癃痼之疾,已至四年,奔滚之馀,又添别祟,症形奇怪,真元大脱,较之年前,不啻落下几层,而宾对之命,特下于向来恩批之后,虽不敢不扶曳登筵,仰承注眷。见今暴泄无度,已至一旬,药饵无效,食饮全却,懔缀之状,甚于下山,而脚部无力,又及腰胁,运用极艰,将成籧篨。以此貌样,其何以酬接重务,随时登对乎?臣之一身安危,固不足恤,而国事之偾误,独非可惧乎?宠遇冞笃,报答无地,病势至此,力强无路,区区所仰望者,惟天地父母之至仁至慈耳。伏愿亟赐递免,以重国体,俾延一缕焉。上曰,此时辞免,万万不当,前批罄悉予意,予则实心挽止,而卿则每每欲退,是岂上下相孚之道乎?以予凉德,国事民忧,挽回无期,卿于此时,岂可言病乎?病则善为调摄,自可渐差,更勿以释负二字言之也。敦仁曰,臣于上下相孚之教,实为抑郁,今臣病状,果难一日自居,而尚未蒙体谅之恩。盖前后批旨,已极隆重,今又下教如是,臣是何人,敢有辞免之计,而其奈四年之病,有非朝夕可治,如此病状,即通朝之所共知矣。且如臣无似,猥据相职,不能一毫裨益于国事,而淟涊盘礴,迟回不去,则非但虚縻之为悚,其在国体当如何,而病何以差可乎?君臣之义,无所逃于天地之间,臣之求退,非欲占便,诚不获已也。恩遇如此,眷注如此,虽木石之顽,豚鱼之迷,岂不知感激图报,而病势精力,实不能一分自强。臣若不及今求退,则臣身之狼狈姑舍,其于庙务之积滞,国事之偾败,何哉?子之于父,疾痛必呼,凡人之常情也,今臣仰恳,即疾痛之必呼也。若趁此时,得蒙体谅,则非但私分之为幸,其于国事,实万幸也。上曰,病则调摄可差,岂有调摄不差之理乎?且及今求退,则当不日差,可乎?敦仁曰,臣之病情,虽少壮之时,犹难时日责效,而顾今衰境癃病,断非寻常可强,实有愧于清朝耳目之任矣。今虽退去,亦岂可夬祛?而但投闲置散,身心俱安,则庶可有少延残缕之望。惟望即赐体谅焉。上曰,俄已悉谕,更勿以辞免二字烦请也。敦仁曰,区区私情,有难悉陈于今日筵席,谨当后日冒入文字,更冀恩谅矣。晦寿曰,今番雨水,可谓极备之灾,诸道浅深,姑未详悉,而虽以日前海西状本看之,亦知其为灾之孔酷。且雷轰地震之一时并凑,亦系非常。圣心警惕,至设四门禜祭,敬天忧民之念,臣固钦颂万万矣。嗣后雨旸,如得均适,庶有桑楡之收。臣方斋心颙祝,夙夜憧憧,而今年秋节差早,霜信当催,十分善熟,恐难期必,则先事备豫之政,亶出畏天忧民之义也。五月缫丝,正为寒时之用,八月绩麻,正为热时之用,凡事豫则立五字,在今日尤当理会者也。大抵水旱固所时行,丰歉有难预知,而惟民不困穷,国有储蓄,然后方可以有备无虞,而国计之枵罄,民生之殿屎,未有甚于此时。纵使此岁丰登,民国之忧,不知税驾之所。况灾警如此,天意难知,则其可暇豫悠泛,不思所以挽回之道乎?臣实愚昧,莫省所以为策。然惟有一言可献者,格天莫如安民,安民莫如裕财,裕财之方,惟在节用而已,故圣人之言,必以节用为爱民之本,用不节则害归于民。虽有爱民之心,民不被其泽,终至于国不为国,安危之机,间不容发矣。所以矫救之道,惟在自上存心导率之如何耳。夫财者本无二源,帑藏府库,均出于民力,细微琐小,皆可伤俭。若曰私用不妨于公货,小费不足以损财云尔,则实非所云节用也。古人有云,天地之财,要看他从来处,又要看他归宿处,从来处要养,归宿处要节,细究其言,裕财之方,恐不出于此矣。今以节财为备豫之政,虽似迂远,其所以上悦天心,下奠民穷,亶不外此,而公私俱足,灾不为灾,则此正医病之药石,出治之根本,又非特为丰歉制节而言也。耿耿之至,敢效芹曝之忱,伏愿留念焉。仍伏念臣以无似,滥辱高位,忝备承佐,居然二载于玆矣。凡臣所当为之职分,果有何事报效,何事称塞乎?燮理之责,尚矣无论,伴食之讥,无以自解,而昔成汤遇灾自责之辞曰,官失职欤?一官之失职,足以召灾,况辅相之綦重乎?今之召灾,未必不由于官之失职,而若论其咎,臣实其人。汉制与闻国政而无益于民者斥,先从臣身,亟赐斥退,以为失职者戒,是亦敬天修省之一实政,臣诚惶恐祈恳之至。上曰,节用备豫,所奏甚好,当体念,而至于辞免,已悉于领相之批,而实由予否德,惟望卿等之承弼燮理矣。出举条上曰,绥陵植木,尚多空虚处矣。敦仁曰,非但有空虚处,春间所植,举皆枯伤,不可不待秋后更始植木之役矣。上曰,此是大事,秋后植木时,须各别申饬,好矣。敦仁曰,臣于乙未秋,仁陵植木事,因东朝下教,与故判敦宁臣金逌根,为植木堂上进去时,各别申饬,使之广植而来矣。今秋亦不但自下申饬,临时或下教或禀定,如乙未年例为之,好矣,而仁陵则是长陵局内,虽非另力,易于成效,绥陵则野地也,不可不多植广树,亦不可不别般董饬然后可有成效矣。上曰,当申饬,而若令三营门为之,犹有不足之患,则亦使畿营为之,好矣。且每月所植之数,报备局,随即上闻,以视勤慢,以备赏罚,似好矣。敦仁曰,此非一年成功者也。每年春秋,另饬种植,则一年二年,自可郁密,而当如仁陵火巢矣。上曰,限十年长养,则可以成样乎?敦仁曰,不至十年而可成样矣。上曰,植木之多,无如健陵矣。敦仁曰显隆园、健陵植木,果极尽善,盖华城一草一木,莫非悉出于正庙朝圣裁矣。上曰,各别申饬于三营门,可也。敦仁曰,非但三营门,当一体申饬于畿营及地方官矣。敦仁曰,辇路石筑,亦将于秋后修治,而挟崖之处,不可仍作御路矣。上曰,辇路虽石筑,而若值雨时,将何以渡箭串桥乎?敦仁曰,若值幸行日下雨,则只当退行矣。上曰,出宫后还宫前,雨如暴霔,则将奈何?敦仁曰,出宫前若下雨,则自可退期,而出宫后还宫前,虽或有骤雨之时,十里之程,一日之间,优可还宫于水涨之前矣,安有霎时汎滥之理乎?石材则优可取用于见存者矣。若不修筑,而雨如暴霔,则沙石聚下,何以支撑乎?此亦令三营门,待潦收凉生,即为修治,好矣。臣当以此分付于三营门矣。上曰,今见诸道褒贬,其中京畿、关西、关东,各以二邑置中,海西则只有一邑置中,前后殿最申饬,何如?而只以如干疲残之邑,草草磨勘,有若塞责者然,此反不如纯褒,不诚莫甚矣。敦仁曰,前后申饬,尽归于文具,事体所在,诚极骇然矣。上曰,善治之邑,不必故意中下,而虽以关西言之,四十馀邑,岂有尽为善治之理乎?敦仁曰,列邑之治绩,臣实不知,而必无尽为善治之理矣。上曰,海西则又以疲残冷武,一中磨勘,亦非道理。盖予冲年御极,未能见惮于朝廷,此无非自反处,而在下之道,岂容如是乎?敦仁曰,启本若下于筵席,则臣等谨当考览后,更为仰奏矣。上遂下启本于筵席。敦仁曰,尽为考览,则圣教至当矣。上曰,关西非但邑摠之为多,新经大赈,况又绣行,方在道内,必无不知之理,而殿最修正,若是疏忽,计在尝试,安有如许道理乎?此皆近来耳目胶固,命令无可行之地,如是而将何以为国乎?敦仁曰,此实臣等之责也。朝家申饬,前后截严,而乃有此殿最修正时疏忽之弊,道臣之举行,万万骇然,而若此不已,则后弊难言矣。上曰,褒贬题目中,或有自上陞降之例乎?正庙朝或有自上陞降之时矣。敦仁曰,此在圣意之如何,题目中虽上考,或有置中下者,虽中下考,亦有置上考者,自上陞降,无所不可矣。上曰,机张县监麻夏帛下考题目,不足为下考,而且此人,即皇朝人后孙也,予欲陞置上考,未知如何。敦仁曰,惟在圣心矣。上曰,宣川府使中考题目云,老炼之过,事或遗察,既云老炼,则安有遗察之理乎?此必是有意之语,此非御史之故耶?敦仁曰,下笔之意,未能详解,而臣意则过非过尤之过,而老炼太过,则事或有遗察之理矣。上曰,茂山府使题目,有三山镇重云者,三山之意,无以详知,而若因此人,而三山镇重则诚壮矣。然恐难以人而三山得重矣,三山果是茂山地名乎?敦仁曰,三山似地名,而古诗云,公来雪山重,似是此意矣。敦仁曰,每殿最后,虽或有纯褒之道,罪不过越俸,故致有此草草磨勘之弊,诚万万骇然矣。然此异于纯褒,臣意则京畿、关西、关东三道道臣,施以越俸之典,海西道臣,施以罢职之典,宜矣。上曰,予方欲处分矣。仍命书传教曰,殿最之前后申饬,何如?而今番四道之各以如干残邑,中考磨勘者,此何道理乎?至于海西之一邑中考,尤为骇然,如是而朝令何以行乎?黄海监司金鼎集,施以谴罢之典,原启本勿施,待新道伯赴任,使之更为修正。京畿、关东、关西三道道臣,并施缄辞从重推考之典,启本亦令还下送,使之罔夜改修正以闻。出榻教敦仁曰,下教如此,各道道臣,岂无日后惩戒之道乎?上曰,捕厅罪人,尚未捉得乎?敦仁曰,此狱肯綮,专在李汉之尚未捉得,万不成说矣。捕将方在筵席,使之进前仰奏,似好矣。上曰,捕将进前。圣皋曰,李汉发捕,今已月馀,而尚未捉得,不胜悚惶,而盖李汉,即己亥漏捕之汉,闻在槐山地,故使之出捕,而至今未还者,似是潦水所滞。且其在槐山,亦未可的知矣。上曰,各别申饬,期于捉得,可也。上命大臣就座。英淳曰,诸宰奏事。秉铉曰,部将李光洙前任宣传官时,因其父被谪呈递矣。昨年甄复之后,通计前仕,则今番都政,当为陞六,而在前如此之人,每有经禀施行之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英淳曰,玉堂所怀奏之。膺泰曰,顾今讲对之俱阙,至为五朔,间值滦迁之大礼,圣慕遑遑,靡暇临筵,而伊后数十馀日,又复因循停阁,值此庚炎,法讲自在例頉,至于无时召对。日趁朝夕之清凉,亦岂无赐接之暇乎?君心即天心也。天人一理,一动一静,其应如响,而殿下一向悠泛,久不开筵,不思所以对越孚感之道。见今水潦之跨月浸淫,雷异之连日轰烨,继之以地震之变,安知非上天之必出灾异以警告者也耶?昔汉宣帝诏曰,朕不明六艺,郁于大道,是以阴阳风雨未时。夫宣帝,不过汉之中主,乃以经术之不明,致此阴阳之失中,其能警惕自省如此。况我殿下以上圣之姿,值有为之会,目下极备之灾,尤岂不奋发进修,讲究消弭之方乎?伏愿继自今,亟开筵席,频接臣邻,将就圣学,用答仁爱之天心,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当留念矣。出举条英淳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英淳曰,迁陵都监仪轨,今方修正,而前后筵说,不可不载录云,使之誊送,似好矣。上曰,唯。上命大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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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左承旨李源祚。右承旨尹定铉内阁进。左副承旨赵秉恒坐直。右副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尹穳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林翰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秉恒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恒启曰,右副承旨金英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金英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吏批,再政。以徐膺淳为宗庙令。

○以水原留守李若愚状启,民家漂压事,传于赵秉恒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漂压,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赵秉恒,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次待入侍时,新除未下直及上京守令,不多日内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未下直守令龙冈县令尹行谟,今十七日辞朝云,定州牧使李熙䌹,济州判官卓宗述,俱以为今十九日辞朝云,沔川郡守梁锺华,以前任积城县监,时在任所,姑未上来,受由上京守令泗川县监崔承祖,今十七日下去云,伊川府使沈宜升,遂安郡守金胤根,俱以为今十八日下去云,益山郡守权大膺,凤山郡守李南轼,博川郡守闵祥镐,木川县监张照,俱以为今十九日下去云,清风府使郑基默,嘉山郡守白胤洙,俱以为今二十日下去云,谷山府使李公翼,春川府使洪祐顺,俱以为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泰川县监李源达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身病俱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谷山府使李公翼,春川府使洪祐顺并改差,泰川县监李源达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朴承辉,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江华府留守南履炯移文,则以为,本府乡校圣殿正间渗漏,将以今秋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江华府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秋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6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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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未肃拜。行右承旨徐念淳未肃拜。行左副承旨洪锺应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内阁直。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假注书宋廷和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英根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英淳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英根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尹穳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判尹李嘉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再昨次对举条批答中,实由二字,见漏于正书本,至于启下,追后闻知,方拟入禀厘正矣。取见原本,则已为添改,启下文字何等重严,而不待入禀,径先厘改,揆以事体,万万骇然。臣之不能照察,不胜惶悚,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林翰洙拿处代,以宋廷和为假注书。

○传于金英淳曰,巡逻申饬前后,何如?而昨夜摘奸,执捉甚多,常时犯夜之伙多可知。苟能严加团束,岂可如是乎?万万骇然,该营从事官,发牌各别严饬,巡逻牌将,出付兵曹,严棍惩励,巡逻营门,一体严饬。

○以开城留守金学性状启,民家全漂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全漂,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平山府民家漂颓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漂颓,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尹穳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穳曰,只推。

○李源祚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俱以病不来,参判闵致成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金英根曰,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敦荣、徐念淳、洪锺应落点。

○李源祚启曰,臣与右副承旨金英根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臣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进,右副承旨李源祚进。启曰,判书金兴根牌招不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金序教为刑曹正郞,李学愚为监察,金英根为谷山府使,徐相教为春川府使,泰川县监金基缵、金会明、李承宪。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病,参判朴容寿病,参议权用修病,参知徐相教入直进,右副承旨李源祚进。副护军赵秉恒、金英根、尹穳、李公翼、洪祐顺,以上并单付。

○以泰川县监望,传于李源祚曰,前县监仍任。

○吏批,再政。以徐膺淳为景慕宫令,泰川县监李源达仍任事,承传。

○李源祚启曰,伴直无人,新除授行左副承旨洪锺应,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源祚,以礼曹言启曰,禜祭设行后,积雨快霁,伊后日候连为清朗,报谢之节,当为举行。四门报谢祭吉日,令日官金宜锺推择,则今六月二十一日为吉云,以此日设行,而谨依受教,勿闭城门事,一体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十七日辰正二刻十一分立秋七月节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犯夜出身李周熙、郑济臣,各决棍十度,巡逻牌将训局别军官李奎象,本厅军官郑英赫,别武士边甲实、吴完吉、申锡奎、李昌仁、许炫、吴继敏、柳之星、李元健、金华锡、白虎山,各严棍二十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二所巡厅言启曰,去夜初更五点量犯夜人别监徐相福,二更三点量犯夜人别监权硕民等,执捉,何以为之?敢启。传曰,当严处矣,放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沈乐臣,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臣厅首校之被打事,罗将辈,自秋曹勘处之后,渠辈不悛恶习,作党持杖,隐伏于各处要路,昨日逢着臣厅军官刘亨祐于水标桥,结缚乱打,披发跣足,捽曳铁物桥,毕竟气塞不省之后,始乃散去。当夜又为成群作党,一牌军官蔡永福,夺其通符,解缨结缚,无数乱打,方在死生未分中矣。巡逻法意,何等严重,而不有法纪,发巡捕校,无难殴打,诚是无前之变怪,军官受伤,固不bb足b恤,而日前处分,曾未多日,不知畏戢,敢售前憾,去益肆毒者,不可但以寻常斗哄论。究其所为,即一乱类,此若不别般严惩,后弊难言。两校殴打诸汉及怂恿之首罗将,并令攸司,各别严绳,何如?传曰,允。

6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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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宋廷和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鉴讲厅失火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祚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宋廷和,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祚曰,承旨皆悬病牌不进,院中只有一人,岂有如许道理?并即牌招,仕记,更为修正以入。

○传于李源祚曰,圭璧载荐,积雨快霁,为民事诚万幸,不可无示意之举,四门禜祭献官,并各上弦弓一张赐给,大祝,儿马一匹赐给。

○以广州留守赵鹤年状启,人命渰压,民家漂颓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家之颓漂,闻极惊惨,而人命之渰压死,又若是伙多,尤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压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幷荡减,趁即结构奠接,俾无失所迁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bb事b,以李寅始为宗庙令。

○李源祚,以义禁府言启曰,北兵使金健状启内,西水罗万户洪秉周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秉周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假注书林翰洙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黄海监司南献教疏曰,伏以臣姿性庸下,才识浅短,虽寻常百执事之末,无望堪胜,而幈幪之化,曲遂微物,简拔之恩,滚到贰卿,涯分已逾,偾误是惧,每自循省,惶愧交积。千万不自意海藩宠除,偏荷异数,迥出常格,有若非臣莫可者然。臣奉命以来,满心兢悚,始而感颂,继之惝恍,莫省措躬之所。夫方面之寄,为任惎重,宣风化而掌黜陟,理财赋而按卒伍,自三代以来,最难其选。虞之咨岳,周之分陜,尚无论,西京之治,莫盛于宣帝,而至谓与我共理者,其惟良二千石。由是观之,不可以内重外轻忽焉也,审矣。至于我朝,尤为慎简,守令臧否,民生休戚,专任而责成,故苟非践历之练熟,地望之素著者,莫或居之。惟彼海西一道,地方不广,仓庾稍完,非如西南之比,而近峡则土地硗确,而农功罕稔,滨海则征役混杂,而渔利或诎。燕使之往来,供亿甚繁,唐船之出没,关防实严,职此而民力未赡,流离者多,众瘼随痼,收拾不得。况又今年水涝,西土偏甚,年谷之登熟,恐难期必,蔀屋之困瘁,不见是图。此时此任,举而畀之于万不近百不犹之贱品,在臣则极荣,而其如全省黎庶之失望,何哉?此臣所以历屡日而绕壁徬徨,若陨渊谷,不知宠禄之为荣,殆同罪戾之方来者也。臣未敢知,我殿下则哲之明,奚取于臣,而拔之于群彦之列,委之以一方之重哉?举世嗤点,固不敢恤,毕竟颠踬,自知也明。且臣曾叨北邑,涓埃蔑补,疮疣居多,治郡之时,尚不能句当,承流之责,顾何以担夯,揣分量能,承膺无路。玆敢略暴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重寄之不可轻任,将臣新除藩职,特命镌改,择授循良之材,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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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殴打捕校之罗将辈,各别严绳事,命下矣。所当即为举行,而判书李鲁秉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李源祚,以刑曹言启曰,左边捕盗厅启辞内,臣厅首校之被打事,罗将辈,自秋曹勘处之后,渠辈不悛恶习,作党持杖,隐伏于各处要路,昨日逢着臣厅军官刘亨祜于水标桥,结缚乱打,披发跣足,捽曳铁物桥,毕竟气塞不省之后,始乃散去。当夜又为成群作党,一牌军官蔡永福,夺其通符,解缨结缚,无数乱打,方在死生未分中矣。巡逻法意,何等严重,而不有法纪,发巡捕校,无难殴打,诚是无前之变怪。军官受伤,固不足恤,而日前处分,曾未多日,不知畏戢,敢售前憾,去益肆毒者,不可但以寻常斗哄论,究其所为,即一乱类。此若不别般严惩,后弊难言,两校殴打诸汉及怂恿之首罗将,并令攸司,各别严绳,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所谓罗将辈,论其罪恶,尤犯罔赦,勘处未几,更闹至此,揆以纪纲,万万骇惋。殴打捕校之罗将张时范、金成渊,各严刑一次后,时范,全罗道长城府,成渊,庆尚道新宁县,远地定配所,并即押送,首罗将申光哲,怂恿之事,渠虽《发明》,常时不饬之罪,焉敢逭乎?此与两汉所犯,煞有间焉,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京畿监司金辅根缄辞内,殿最法意,本自慎重,而不能严明,致伏承缄辞问备之命,惶恐迟晩,从重推考罪,依《大明律制书有违》,杖一百之文,收赎公罪,何如?判付内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林翰洙亦,举条修启,何等审慎,而始焉二字漏落,既有错误之失,终焉任自厘正,又犯应奏不奏之罪,揆以法意,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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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祚式暇。同副承旨尹定铉。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英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敦荣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洪锺应启曰,即者检阅洪祐命,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益,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金辅根状启,砥平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漂颓,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栖遑失所之患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褒贬启本,至承改修正之命,惶恐待罪事,传于洪锺应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敦荣,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镜城判官朴敩默单子,则以为,族侄养曾,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弟士曾第二子桂俊,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单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敩默单辞既如此,依定式,朴士曾第二子桂俊,立为朴养曾之后,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假注书林翰洙矣本府议启内,举条修启,何等审慎,而始焉二字漏落,既有错误之失,终焉任自厘正,又犯应奏不奏之罪,揆以法意,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从重论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检阅洪祐命疏曰,伏以臣以母病,前后请急,非止一再,而辄蒙恩暇,得便救护,私心感戴,攒颂无地。第臣母病,沈痼多年,有非时日夬复,而近因暑湿之际,调将失宜,宿症复肆,寝啖俱愆,刀圭是事。臣闻报煎熬,按抑不得,非不知渎扰之为惧擅离之为罪,而私情所迫,不避猥越,玆敢略控实状,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许镌改,仍赐邮罚,俾朝纲肃而微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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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内阁进。注书徐堂辅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敦荣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益,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敦荣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徐念淳曰,德安府夫人缅礼在近云,礼奠等节,令该曹照例举行。

○以平安监司洪在喆状启,平壤府民家全颓事,传于徐念淳曰,当此农殷之时,民户之全颓,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礼曹,来八月初六日行社稷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八月初五日,行文宣王释奠祭,初十日,行南坛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李源祚,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时,禁卫营哨官李奎五,御营厅哨官李元熙,《通鉴》第二卷不通,依定式,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韩仁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金辅根疏曰,伏以臣之冒膺藩寄,今十朔于玆矣。才识倂短,践历无素,其于处三辅之重,取一路之殷,极知其万万无堪,而始怀便养之私,感结居先,中值大礼之会,奔走是亟,荏苒蹲据,旷废日积,而若其昏谬暗gg暗劣g无所自逃之罪,至于殿最事而极矣。知有未周,而察有所遗阙欤?臣之罪也,断有不猛,而私有所掩覆欤?臣之罪也。使臣自为之说,必有一于此,则隳官也,慢命也。迺圣上,曲施涵容,匪怒之教,罚止缄问,姑贳之恩,只还原本。臣诚仰怵俯栗,霣越悸愧,惟当泥首席稿,恭俟政人之诛,而第惟外臣所职,莫先于奉承命令,官守事体,不敢为时日稽缓,虽复抱悚赍恐,略约下笔于其间,而蔽一言忙后之错,因苟就简之失,厥罪惟均。夫朝家所以置方伯而董守令,惟考课一事,而缘臣无似,不能事事,致令前后饬旨,徒归于阏而不行。末隶怠慢,尚有当蔽之律,况旬宣澄清之地,乃若是愦劣已乎?纲纪之解纽,畏惮之无所,骩骳巽软之莫甚,不诚无实之到极,拊心摽擗,若穷无归而,由初汔终,要不免为欺心欺君之科,臣所以满心惭恧,继之以震懔靡措,求其说而不得者也。历日兢蹙,万难泯默,冒死陈列,猥效自劾之义。伏乞圣明,亟递臣所有职名,下臣司败,勘以当勘之罪,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必为引,卿其勿辞,益勉对扬。

6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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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厨院进。行左承旨李敦荣。行右承旨徐念淳缘故出。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式暇。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坐直。注书徐堂辅金有渊仕直。假注书李升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卯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徐念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bb经b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神光佥使李熙宗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bb部b,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徐堂辅病,代以李升洙为假注书。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礼曹,来八月初四日行景慕宫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尹定铉,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德安府夫人缅礼礼葬输送,则本家惶悚不敢领受云矣,敢启。传曰,更为输送。

○又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德安府夫人缅礼,礼葬更为输送,则本家以为,圣教虽极荣感,下情冞切兢惶,不敢领受云矣,敢启。传曰,礼葬之不欲祗受,认出于本家谦约之意,一向相持,亦非礼待之道,葬需,令度支从优输送。

○又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赵秉纬,与兵曹参议臣权用修,佐郞臣李昌廷,东所卫将臣张兴燮,西所卫将臣金达衡,南所卫将臣张云鹤,北所卫将臣金夏渊,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祚,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吴益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云澈状启内,水军虞候金远喜,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远喜,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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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行右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源祚,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敦荣启曰,假注书李升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检阅洪祐命,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承益,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检阅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敦荣曰,只推。

○李敦荣启曰,检阅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水使郑宅善状启,则以为,洪州外烟岛居民,持纳一小樻子及一片楮纸,谓以异样船,来浮于本岛前洋,出给樻子,而楮纸则彼人与岛民私相问答之语,事当到底穷查,还给樻子,故押付于问情官洪州牧使徐承淳,水虞候金远喜处,使之晓谕还给之意,措辞关饬云矣。异样船之逗遛屡日,未及问情,固万万疏虞,而既有岛民问答笔迹及樻子来纳者,则事当即地坼见,一一以形止登闻,而谓以穷查,押送于问情官,初无一辞之及于樻子中何物问答之何语者,焉有如许事体乎?若曰初不坼见,则何以知樻子之还给当否?而必令晓谕还给,前启既云船已远去,不得问情,则今此押付于问情官者,又是何意乎?如非疑怯,必是推诿,事系边情,何等严急?而其所处事,究说不得,当该水使,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重勘,其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使之当日辞朝,樻子与问答笔迹,即具形止消详,星火驰启之意,严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洪州牧使徐承淳道启,才已罢黜矣。本事既系边情,官守不可暂旷,与本道水虞候未差之代,今日政差出,并令当日辞朝,给马下送,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吏曹判书金兴根,参议徐戴淳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闵致成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洪锺应,以吏批言启曰,清风府使郑基默,今月十五日,催促之下,方欲下去矣。中路得病,万无前进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积城县监郑翼烈呈状内,矣身素患风眩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之内,万无起动赴任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锺应曰,忠清水使、洪州牧使,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有政。吏批,判书金兴根进,参判闵致成在外未肃拜,参议徐戴淳牌招不进,行左副承旨洪锺应进。以李羲斗为同敦宁,金炳奎为兵曹参知,李溭为假监役,曺锡舆为弘陵参奉,尹致诚为洪州牧使,金学模为清风府使,李晋翼为伊川府使,崔擎祖为积城县监,承文副正字单吉镇五,故府尹金在元赠吏参弘提例兼,右尹金公铉考。

○兵批,行判书赵秉铉进,参判朴容寿入直,参议权用修病,参知未差,右副承旨李源祚进。以金大根、金公铉为副摠管,沈乐韶为宣传官,成瀚、鱼在渊为训炼佥正,李圭宪、朴宗玹为训炼主簿,李行源为左捕从,李敏德为忠清水使,赵羲益为忠清水虞候,同知单金镇豊,佥知三单李义谦、金华淳、李羲中,副护军单梁宣洙,副司正单李升洙。

○吏批,再政。以李鲁秉为知经筵,赵秉骏为同春秋,申应朝为汉城主簿,郑基锡为司饔主簿,李承沼为监役,车得浩为典狱主簿,赵箕淳为醴泉郡守,奉常副奉事单姜载璜。

○吏批,三政。以尹定镐为假监役,赵秉纬为安义县监。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以检阅洪祐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徐戴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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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厨院进。行左承旨李敦荣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右副承旨李源祚。同副承旨尹定铉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李承辅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敦荣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李承益、洪祐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清水使李敏德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注书金有渊病,代以李承辅为假注书。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以检阅李承益、洪祐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敦荣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金辅根状启,利川等邑民家漂颓事,传于徐念淳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户之一时漂颓,闻极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趁即结构奠接,俾无栖遑失所之患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李敦荣,以迁陵都监仪轨厅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仪轨郞厅户曹正郞赵秉纬,移拜安义县监矣。其代,以缮工监副正吴显甲差下,使之检察,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武监金顺甲,令秋曹严刑三次,绝岛充军事,命下矣。罪人金顺甲,为先严刑一次后,全罗道珍岛郡金甲岛,充军定配所,而待拷讯限满,加刑准三次,押送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水使郑宅善,为先罢黜,拿问重勘事,传旨启下矣。郑宅善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都事,交龟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云澈状启内,洪州牧使徐承淳,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徐承淳,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刑曹启目粘连,江原监司徐英淳缄辞内,殿最法意,本自慎重,而不能严明,致伏承缄辞问备之命,惶懔靡措,传旨内辞意,惶恐迟晩,从重推考罪,《大明律》,《凡奉制书》,有所施行而违者,杖一百收赎,公罪,何如?判付内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启目粘连,平安监司洪在喆缄辞内,殿最事体,至重且严,而不能事事,至伏承问备之命,莫非奉职无状之致,而传旨内辞缘,惶恐迟晩,从重推考罪,《大明律》,《凡奉制书》,有所施行而违者,杖一百收赎,公罪,何如?判付内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黄海监司南献教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山,在于广州地,而间经盛霖,阶砌汰落,修补时急,非臣躬往,无以检役。且辞陛在前,松楸入望,区区微谅,惟冀迨此瞻扫,少伸至情。玆敢冒入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许臣数日之暇,俾为往省之地,不胜至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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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式暇。行左承旨李敦荣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李承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提调赵斗淳,行左承旨李敦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敦荣启曰,行左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假注书李承辅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敦荣曰,原任待教金洙根,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祚曰,只推。

○李敦荣,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因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提调意启曰,副提调金英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黄海兵使吴一善启本中,善积佥使金祚铉,以颇有能名为目,全罗右水使申从翼启本中,梨津万户申尚祐,以罔或疏忽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马岛万户李寅源,以益勉恤民为目,全罗左水使李寅熙启本中,鹿岛万户尹洪宣,以柔或有妨为目,平安兵使赵存中启本中,方山万户金秀铎,以把阙益察为目,植松万户朴启渊,以岭火尤察为目,大吉号里权管朴时龙,以毁言奚至为目,北兵使金键启本中,吾村权管李锡龟,以言过其实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道、帅臣,并推考警责,善积佥使金祚铉,中考施行,马岛万户李寅源,鹿岛万户尹洪宣,方山万户金秀铎,植松万户朴启渊,大吉号里权管朴时龙,吾村权管李锡龟,并下考施行,梨津万户申尚祐,前已中考施行,其不职可知,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监司李启朝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取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以其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善山闲良权诜讲书入格,清河闲良李东遇柳叶箭不,丹城闲良李铸范片箭不,永川闲良金致海病不来,未入格者,并依例给粮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能讲者闲良,直赴会试,依判下举行矣。今此讲书入格权诜,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云澈状启,则异样船之过外烟岛时,与岛民问答录纸,誊书上送,而柜子中所入书封,姑令典守,以待庙堂指挥云矣。书封中辞语,未知谓何,而彼既有文迹来投,又不能即地还给,则事关边情,不可仍置,即为坼见后一一誊书,上送于本司,原本,姑令送置地方官之意,知委于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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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式暇。行左承旨李敦荣缘故出。行右承旨徐念淳。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内阁进。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李承辅。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辞,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行右承旨徐念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源祚曰,回还三使臣留待。

○传于李源祚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洪锺应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左承旨李敦荣,才已须资出去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洪锺应,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孝贞公李锡奎延谥,定行于来七月十三日庆尚监营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祚,以兵曹言启曰,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而宣荐内禁卫取才,无一人入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沈有祖,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申佐模、李裕膺、李晩奎,以上并单付。

○领议政权敦仁疏曰,伏以臣以疾病则岁加月深,万万无以望治矣,以事势则日急一日,断然不当虚縻矣。然而圣眷则愈往愈隆,愈恳而愈不舍,日前前席之恳,又沥尽肝血,而批教谆复,终靳谅许。夫臣之病,今至于莫之奈何,臣之号天呼父母,恳恳而不知止者,亦毕竭无馀,则一夫不获,圣人耻之。况以我殿下知爱臣优借臣,而决不当处身于不获之一夫。又况臣之全抛义分,如奔饥渴者,非止为区区一身之安危死生也。为国体为朝廷事务,臣不得不以递为究竟,殿下亦不得不以听递为善后,则殿下之今日递臣,亦非止为臣一身之安危死生也。此其理较然易知,其势不容不然,则以殿下至仁至明,岂无所深察乎此,而若是之难于听臣哉?臣于是,有窃自抑郁而继以悚恐者。前批若曰,至引一时之微疴,只思奉身之图,筵教又若曰,上下情志何以相孚乎?呜呼,臣之诚信浅薄,孤负我殿下者甚多。今乃前后说病,亦自归于饰诈巧辞藉托为奉身之计,情志之不孚,孰甚于是?殿下之烛臣者如此,则又安望听臣之不如此乎?此臣之不待去就,而抑郁悚恐,靡所自措也。夫人臣之陈病于君,而未必实病皆然者,固或有之,此即所谓采薪之忧耳。若臣者,居肓之祟四年于玆,病至于四年之久,则虽年少强壮者,必将以为源委之痼而性命之危。今臣颓龄,已近七旬,病又积岁年至此,其能保不为朝夕之命,得乎?故以疏以奏,以丐恩施者,亦三年如一日,此之非一时微疴则审矣。苟非然者,殿下于臣,礼待何如,注庇何如,倚任而寄托之者,又何如?臣非豚鱼,得具伦彝,以此遭际,糜粉汤火之亦不辞,乃复何心,强引不实之病,故为奉身之计乎?此臣所以慨愚衷之难格,惧罪戾之冞大,泥首病枕,益不胜霣越之至。念臣病状,如年久朽残之木,外假皴壳,略附条叶,而其中则空洞虫蚁之所穴尔。纵殿下视其条叶之附,或意不至于弃材也,风雨一至,其不为摧颠者有之乎?顾今别症之添新,不啻如风雨之至焉,则窃恐衰力难支,朝露不待,竟为负罪不瞑之鬼,而重累我殿下恻怛好生之至德。臣安敢徒怀严畏,又复因循,不以终始生成之泽,必望于我殿下哉?哀之不哀,惟命而已。退自前席,浃旬越剧,今始抖擞神思,冒死申暴。伏乞圣慈,特念莫重之务,亦察至残之喘,俯垂仁恤,亟递臣见职,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则必不舍卿,而卿乃必欲释负者,此曷故焉?窃为卿万万慨咄也。寡昧藐然,一听于卿,予岂私于卿而然乎?卿若念及于国体分义之所不当如此,则似不待予言之申复,而卿必有幡然者矣。上下之间,贵在相孚,卿其谅之,卿其谅之。慎节,自当不日遄复,益加调摄,无复控辞。仍传于李源祚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丙午六月二十六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回还三使臣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源祚,假注书李升洙,记事官洪祐命、金炳云,上使朴永元,副使赵亨复,书状官沈熙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又命三使臣进前。上曰,远路无事往还乎?永元曰,一行无事往还矣。上曰,书状官,中路滞雨,数日落后云,果然乎?永元曰,沈阳近界,本皆泥泞坎陷,而未至沈阳数百里,猝遇潦水之过多,到处川渠涨溢,不能通涉,故书状官,因此滞留中路,不得与之同站矣。上曰,北京亦有潦水乎?永元曰,然矣。永元曰,今番留馆,比前虽加六七日,然而如非潦水,则一望前优可还朝,而未到栅门六百馀里,为潦水所阻,及到栅后,又滞七日,今始还朝矣。上曰,北京农形,何如乎?永元曰,昨年歉荒之馀,关内外多有流丐之民,而五月则旱干太甚,至有亲行祈雨之举矣。五月以后,则雨水周洽,而关内农形,秋成尚远,虽难预料,以今所见,似近丰年。自关外至栅门,则水田绝无,旱田居多,而举被水灾,农形近于歉荒,而非但北京为然,及到我境,则清北沿路,水灾尤甚,田畓之汰落覆沙处,比比有之。且以馀存农形言之,并皆消融,又多虫损,可谓判歉,而定州嘉山,尤其最甚邑也。及臣经过之时,民人等,拥马号诉,冀欲于还朝后奏达。以此观之,灾邑民情,槪可知矣。上曰,北京有甚事乎?永元曰,大抵无事,而至于事之隐微者,外国使臣,无以详知矣。上命三使臣就座。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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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敦荣式暇。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式暇。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李承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洪锺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源祚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辞,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念淳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洪锺应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洪锺应,以司仆寺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运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差备进上马八十匹,岁贡二百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三百六十匹内,三匹中路故失,十六匹中路病留,十一匹津头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二十匹水原府别骁士,一百三十匹训炼都监,三十五匹禁卫营,三十五匹御营厅,五十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五十八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祚,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朴来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尹义俭为摠戎中军。

○江原监司徐英淳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叨藩寄,经年尸素,事事瘝废,既辜负之积犯,惟大何之是俟,至伏奉殿最还下改修正之命,惶懔震越,罔知攸措。夫考绩黜陟,所以仰体九重宵旰之忧,俯答一省休戚之望,而臣于此,不能尽其职分,终未免为草率塞责而止,竟至于致勤严教,五内失守,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臣本万万无肖,百不犹人,明不足以周察臧否,智不足以刚断剸理,遇事疲懦,动辄昏谬。臣罪臣自知之,焉敢有一毫自恕之计?而缄推薄警,匪罚伊荣,满心恧蹙,无地自容。玆敢悉暴迷错之私,仰渎紸纩之听。伏乞圣明,亟降威命,下臣司败,勘臣当施之律,以为荒隳官守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何必以此为引乎?卿其勿辞察任。

6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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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敦荣式暇。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右副承旨李源祚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式暇。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李承辅。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五更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李源祚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呈辞,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念淳启曰,行左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源祚,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左部左司把摠郑匡一,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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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英淳。行左承旨李敦荣坐直。行右承旨徐念淳。行左副承旨洪锺应坐直。行右副承旨金公铉未肃拜。同副承旨尹定铉。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李承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尹定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启曰,行左副承旨洪锺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英淳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公铉落点。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真殿奉安时殿阁,本非有意而营建者,迺是阙内殿阁,故初无上梁文,而其后两次增修时,只以增修而已,不为重建故也。今番则系是一新改建,则其在事体,似有上梁文。时原任大臣处,遣史官问议以来,领府事赵寅永以为,病思昏聩,不能献议,判府事郑元容以为,六伟即颂祷之辞也。真殿新建,与前增修时有异,其在事体,宜有梁文矣。领议政权敦仁以为,当初真殿创设,既非别建神御之所,则六伟文字,初非可论,而其后增修,不过添附间架,则又似无上梁与否。今则一新制度,与曾前增修时大异,而谨稽永禧殿增修时,有上梁文,则此可为旁照之确例矣。判府事金道喜以为,病未献议,右议政朴晦寿以为,当初未有上梁文,似是一时仪文。适然未遑,而今此改建,又与增修不同,事体自别,其于抛梁之日,有六伟之颂,恐好矣。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真殿改建时上梁文,事体有重,领议政制进,亦为书写。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金辅根状启,果川等邑民家漂颓人命渰死事,传于尹定铉曰,当此农殷之时,许多民家之漂颓,闻甚惊惨,而人命之渰死,又若是伙多,尤为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俾无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措辞,分付。

○徐念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韩山郡守韩益东,以其能束湿为目,古阜郡守权锡孝,以爱由节财宜复简讼为目,蔚珍县令金明叙,以随事猛省庶无大过为目,镇岑县监刘锡,以听之于民自有可知为目,昌宁县监李世翼,以有何疑虑事多颠倒为目,礼安县监申锡龟,以客谤可惜为目,沃沟县监李元彬,以做不如说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梁山郡守李珽,以莫如戢吏为目,礼山县监李正观,以幡怭粗率为目,军威县监赵重和,以切宜仔细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并推考警责,韩山郡守韩益东,古阜郡守权锡孝,蔚珍县令金明叙,镇岑县监刘锡,昌宁县监李世翼,礼安县监申锡龟,沃沟县监李元彬并罢黜,梁山郡守李珽,礼山县监李正观,军威县监赵重和,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李敦荣,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广州府留守赵鹤年移文,则以为,本府乡校圣殿正间渗漏,仰土剥落,将以今秋释菜,兼告修改,告由、移、还安祭香祝,自本曹启禀下送云矣。广州府乡校圣殿修改,当于今秋释菜,兼告举行,告由、移、还安祭香祝,即令该司,照例磨炼下送,而祝文中措辞撰出事,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清州幼学姜在五所志,则以为,族兄在贞,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寸兄在鼎第二子奎会,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姜在五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姜在鼎第二子奎会,立为姜在贞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清州幼学姜在五所志,则以为,族兄在渊,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四寸兄在彬第二子润会,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姜在五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姜在彬第二子润会,立为姜在渊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成容默,以宗庙秋享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英淳,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羲豊前任公州营将,权敩仁前任尚州营将,柳相夔前任京畿监营中军,李儒增前任江华府中军,忠翊卫将张斗斌前任全罗监营中军,忠壮卫将李锺应前任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文臣兼宣传官李承圭,西道参军李凤緖,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以刑曹言启曰,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农圃新川库直韩顺吉刑配事,命下矣。罪人韩顺吉,严刑一次后,江原道平昌郡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3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英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敦荣。行右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左副承旨洪锺应。行右副承旨金公铉坐直。同副承旨尹定铉。注书徐堂辅金有渊。假注书李升洙仕直李承辅。事变假注书林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七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敦荣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敦荣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敦荣曰,轮对官明日待令。

○洪锺应启曰,大司宪洪学渊,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执义权命周,掌令吴致淳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任百秀,献纳赵然昌,正言姜冕奎,掌令李羲俊,持平兪致崇、辛志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锺应曰,只推。

○洪锺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香祝亲传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徐箕淳呈辞受由,副摠管金大根差祭,具信喜、李存敬在外,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便政事,以金炳畴为都摠管,李鲁秉、赵亨复、李羲斗、李行教为副摠管。

○兵曹,都摠管单李鲁秉。

○洪锺应,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别御乘马二十匹,山屯马二百匹,合二百二十八匹内,十七匹中路病留,十四匹津头逃逸,五匹到本寺病留除,实纳马一百九十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午六月三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郑元容,提调赵斗淳,副提调金英淳,直阁金始渊,假注书李升洙,记事官李承益、金炳云,以次进伏,医官秦庆焕、金景球、韩相瑚、吴昌烈进伏楹外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元容进前奏曰,近日长霖,尚未快收,夜雨朝晴,老热愈甚,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元容曰,间者大王大妃殿有欠宁之候,圣心焦遑,曷有其极?日间则显有差胜之节,下情万万欣祝,而夜间寝睡之节,更何如?上曰,间者患候诚万万闷迫,而数日则渐向差胜,寝睡如常,今则快复常度,极为万幸矣。元容曰,伏承下教,不胜庆幸矣。上曰,其间汤剂议进,虽已自内为之,调理汤剂,则自药院议定以入,可也。元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元容曰,今夏潦暑,挽近所无,而前后劳动既多,臣等每切憧憧忧虑之忱。过夏以来,圣候万安,下情极为庆忭,而今则潦收凉生,将摄极难,滋补汤剂,令医官入诊后议进,似好矣。上可之。景球等,以次入诊,退伏楹外讫。元容曰,脉候奏之。景球等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元容曰,滋补汤剂进御当否,更为详细奏之。景球曰,脉候极其安静,而当此暑湿之时,调补之剂,恐或有妨,凉生后议进,似好矣。相瑚曰,调补之剂,例于春秋两节进御,而今则暑热尚炽,待生凉议进,恐好矣。昌烈曰,调理之剂,稍俟凉生议进,似好矣。元容曰,近来本院事,不如古昔,多未安者矣。臣昔睹惠庆宫、孝懿王后宝龄笃老之时,每当微候之节,承候官,来传于本院,则提调率医官,三四日或四五日轮直,朝夕详察,议进汤剂,而证候平复,则相率撤退,此盖本院常礼,事体为然矣。近来则内殿虽有候节,本院无以详聆,而入诊与汤剂,每自内议进,虽无异于本院举行,而其在事体,恐不当如是矣。上曰,然矣。元容曰,诣阁时闻医官言,则进御汤剂前方中加减与否,当承聆晩后诸节而议定云矣。上曰,唯。元容曰,景球进前奏之。景球进前奏曰,以补元之剂,一二材料加入为宜矣。上曰,明日进御汤剂中,当加入一二材料乎?元容曰,然矣。上曰,似当无减,而当有加入者矣。元容曰,加入与否,当承聆晩后诸节后议定,而诸医官皆曰当加入云,明日臣等,当诣本院,议定以入矣。上曰,唯。元容曰,闻本院今方会计封进参料数爻以入,而闰五月十一日动驾时,粟米饮之煎入而未及进御者,为三钱重,七朔汤剂参料封进时,每五钱重加剩二三分重封上。此盖分贴时虑有不足,而事体则当然矣。前后欠缩,合为一两重,此则入录于会计文书中,何如?上曰,唯。斗淳曰,非徒为欠缩而已,日后将为欠逋矣。上曰,然矣。元容曰,近日日气过热,寝睡、水剌之节,比前或无少损乎?上曰,如常矣。命史官就座,仍命退,大臣先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