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三十一年/正月

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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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善緣故出。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金英淳。左副承旨李德鉉。右副承旨金啓淵坐直。同副承旨洪祐燮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奉命進去徐憲淳仕直。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正朝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單子問安。答曰,知悉。世孫宮,內閣、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奉朝賀單子問安。答曰,知悉。

○金啓淵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掌令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德鉉曰,祈穀大祭香祝,當親傳矣,該房知悉。

○傳于洪祐燮曰,領議政南公轍內外,領府事鄭晩錫,令該曹,歲饌外食物衣資加送,仍令存問以來,故領議政金致仁妻李氏,故領議政徐龍輔妻朴氏,故右議政林漢浩妻李氏,故晉安君彦植妻氏,竝依昨年例擧行。

○洪命周啓曰,右承旨金英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祐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金英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燮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燮曰,只推。

○洪祐燮,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太廟歲首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旬間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太廟歲首展謁日一體展謁於永禧殿,而酌獻禮當次之年,則歲首展謁,只行於太廟事定式矣,今年卽永禧殿酌獻禮年次,今番太廟展謁時,永禧殿展謁之禮,不爲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景慕宮展謁,每於孟春孟秋,敢稟事定式矣,今春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太廟展謁日,同爲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旬間擇入,以景慕宮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太廟展謁日,同爲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今正月初九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可也。

○又以禮曹言啓曰,製述文臣年滿五十一歲人員,專經文臣年滿四十一歲人員,竝依定式減下,別單書入,而御覽官案,亦爲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正朝問安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勸農綸音。王若曰,國依於民,民依於農,農用不成,則民將無以爲命,國將無以爲賴,此乃民之大本,國之急務,莫先於農者也。昨年年事,雖不至於歉荒,畿內之民,終年不得息肩,兩西疲於勅行之迎送,冠蓋之相望,三南多損,反不如關東之瘠薄,至於北路,荐饑之餘,流亡者未復,頷顑者未蘇,而三、甲又不熟矣,通計八域,民力殆矣,民食艱矣,予雖深居九重,何敢一刻忘蔀屋之愁?顧今歲律載新,千耟屆期,不知彼困瘁之民,能有種糧之蓄,能具錢鎛之器,可以盡力於畎畝之事乎,人力不給,則天雖賜之豐登,其何以望梁茨京坻之慶乎?咨我方伯居留之臣,飭勵近民之長吏,曲察窮民之艱難,不足者補之,不給者助之,勤者勞之,惰者董之,四隣皆出,千耟齊擧,耕播不愆,芸耔及期,則仁覆之天,亦將降康之不忒,吾民可安,而國隨以鞏固矣,耿耿憧憧之心,與歲俱新,玆用播告,告爾農祥,咨爾八道、四都方伯居留之臣,毋視每歲循常之飭,爰及長吏,盡心對揚。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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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善。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德鉉。左副承旨金啓淵坐直。右副承旨沈宜臣。同副承旨洪祐燮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啓淵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掌令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啓淵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副承旨李德鉉,今日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金啓淵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宜臣落點。

○金啓淵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沈宜臣,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徐憲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憲淳改差,代以兪致崇爲假注書。

○兪致崇有頉,代以李致五爲假注書。

○洪祐燮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應資老人加資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徐能輔疏批未下,參判朴宗琦,參議金鼎均,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參判、參議,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判朴宗琦,參議金鼎均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參議只推,待明朝一體牌招。

○金啓淵啓曰,行大司諫李錫祜,謂以先壠有事,陳疏到院,所當退却,而係有陳勉,故雖不得不捧入,而時臺之投章徑行,萬萬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李德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燮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祐燮曰,只推。

○傳于洪祐燮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金啓淵,以兵曹言啓曰,今此動駕時,領軍之將,不可不備,而兼司僕將李商駿,身病猝重,時日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改差,其代依例口傳差出,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金遜根爲兼司僕將。

○金啓淵,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任存常,以宗廟春享大祭終獻官,祭物看品次,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九日,大駕詣宗廟展謁,仍詣景慕宮展謁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陳,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十五哨,馬軍五哨,訓御兩營大將率領爲先後廂,禁軍兵入直,二番爲之,禁將率摠戎廳標下軍及禁御營步軍一哨入直,馬軍留陳,留營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四日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假注書趙徽林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明陵蜂峴,巡審摘奸是白乎則,石築堅緻,樹木鬱密是白乎旀,峴上結幕處守直之節,亦皆着實擧行是白如乎,仍詣昭顯墓看審是白乎則,植木叢茂,各處守護,竝皆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大司諫李錫祜疏曰,伏以三陽開泰,萬品回蘇,方當歲鑰載新之會,政宜治敎維新之化,竊伏惟我聖上終始典學之念,固知日新又新,而況今太歲在辛,辛者新也,其所作新之功,果有與歲俱新之效乎,近年以來,歉荒荐臻,民生困悴,災異疊見,皇天告警,此實我殿下上應仁愛之天,而恐懼修省,益加自新之一大機會也,顧今百度解弛,百弊層生,專由於廉恥日喪,躁競日甚,幾至於莫可矯救,此曷故焉?風習漸不如古,俗套專無矜式,苟有利己之事,則不顧名檢之爲何物,或循侈濫之慾,則不知鑽刺之爲可羞,一人如此,擧世效尤,殆將習與成性,恬不爲怪,竊仰我殿下,以階庭萬里之明,爲世道憂果何如,而一年二年,終未有革舊而圖新之休,臣不勝爲殿下惜之也,伏願殿下,奮發大志,克勵丕變,導之以禮義,齊之以刑政,澆漓之俗,庶知廉恥,躁競之習,自至恬靜,則帝典於變之化,周命維新之美,倘復見於今日,懋哉懋哉。仍伏念臣,跨朔夙夜之役,衰病闖發,見方呻囈,際蒙諫長點下,以臣陋劣豈或堪承於一院長席之望,而義重元朝起居之班,不得不出肅,卽接鄕廬所報,則不知何許班族,冒占葬地於臣父母墳山壓逼處,臣聞甚驚惶,若使一兩日間至於偸葬,則事極罔措,按住不得,拜章徑行。伏乞聖慈,亟治臣擅離之罪,以安私分,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當留念矣,本職許遞。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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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鄭基善。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德鉉緣故出。左副承旨金啓淵坐直。右副承旨沈宜臣坐直。同副承旨洪祐燮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徽林仕直尹致定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宜臣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掌令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金啓淵曰,刑、工換房。

○傳于洪祐燮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李致五在外,代以洪說謨爲假注書。

○洪說謨有頉,代以尹致定爲假注書。

○金啓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金英淳。

○有政。吏批,判書徐能輔疏批未下,參判朴宗琦進,參議金鼎均牌不進,同副承旨洪祐燮進,啓曰,判書徐能輔疏批未下,參議金鼎均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又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林東鎭爲大司諫,以韓兢裕爲軍資正,以金祖欽爲典籍,以許結爲典籍,以曺允鵬爲鐵山府使,承文博士單金連燮,禁府都事嚴著,內資奉事李鳴遠相換,麗王陵參奉王師憲仍任事承傳,前獻納趙直永,前縣監韓忠裕、朴孝德,前武兼張允城,前守門將高道喆、朴敏復,已上今加通政,依定式加資,贈吏參李得培贈吏判例兼,贈吏議李德載贈吏參例兼,已上前判尹李翊會兩代。

○兵批,判書金履載疏批未下,參判朴齊一病,參議李魯集受由在外,參知李得連進,右副承旨沈宜臣進,僉知單金東翼,訓鍊僉正單柳相鼎,北道參軍單金履近,護軍李錫祜、玄義溫,副護軍趙琮鎭、林翰鎭、申錫朋、李復馨、尹禹鉉、李禎植、安國豐,副司直愼必復、金洛龍、洪遠謨、鄭顯璞、丁庠敎、金基石、崔重湜、安孝述,副司果韓用榦、李莊緖,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金鼎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臣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臣曰,只推。

○金啓淵,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李趾秀在外未肅拜,直講李民遇差祭,典籍李源祚呈辭在外,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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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未肅拜。行左承旨徐耕輔未肅拜。行右承旨李光正未肅拜。左副承旨洪赫傳旨未下。右副承旨洪穉圭未肅拜。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仕直韓宓履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泰顯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鄭基善啓曰,歲律載新,景籙滋至,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啓淵,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淸城僉使申郁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啓淵啓曰,假注書趙徽林,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徽林改差,代以韓宓履爲假注書。

○洪祐燮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祐燮曰,未下直守令,皆令當日辭朝,上京守令,亦爲催促下送。

○備忘記,慶源府使李熙庚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金啓淵啓曰,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祐燮啓曰,行都承旨鄭基善,左副承旨金啓淵,右副承旨沈宜臣,同副承旨洪祐燮陳疏徑出,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德鉉不爲仕進,坐直無人。行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德鉉,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傳于洪祐燮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陽淳、徐耕輔、李光正、趙容和、洪穉圭、閔致成落點。

○洪祐燮啓曰,坐直無人,新除授右副承旨閔致成,同副承旨趙容和,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啓曰,右副承旨閔致成在外,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穉圭,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閔致成,時在京畿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赫落點。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徐能輔。

○傳于趙容和曰,政官牌招開政。

○趙容和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行右承旨李光正未肅拜,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洪穉圭未承牌,臣容和,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通禮院左通禮金遇明,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未差,參判朴宗琦進,參議金鼎均牌招不進,同副承旨趙容和進。啓曰,判書未差,參議金鼎均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李勉昇爲吏曹判書,金箕殷爲兵曹判書,李圭祊爲刑曹參議,柳台佐爲同經筵,徐道裕爲左通禮,李秉瑩爲社稷令,永城尉申光綏,吏曹參判閔弘燮,吏曹參議兼輔德金宇鎭,右承旨李商輅,正言李敬彬,已上復官爵事承傳,行護軍趙晉和今加嘉義,侍從臣前持平趙然春父,前牧使李海魯今加通政,侍從臣前校理李正耆父,幼學林有鎭今超通政,侍從臣副校理林永洙父,前五衛將金大彦今加嘉善,侍從臣前持平金致鉉父。

○兵批,判書未差,參判朴齊一病,參議李魯集受由在外,參知李渭達入直進,同副承旨趙容和進。大護軍金履載,護軍盧忠元,副護軍趙直永、韓忠裕、朴孝德、張允誠、高道喆、朴敏復、閔致成,以上竝單付。

○傳于趙容和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金鼎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吏曹言啓曰,上京守令,催促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則平山府使李周聖,報恩郡守鄭文升,俱以爲再明日下去云,江西縣令金泳根,受由於京畿驪州地云,故卽速還官之意,發關知委於該道臣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院鴈字官預差訓長李東秀有頉,代以上護軍金仁逑差定,以爲依前勸奬之地,而前銜李基元,無料窠陞差,其代以隷習gg肄習g金逈洙陞補,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慶尙右兵使李敬熙所報,則以該營別餉米査逋七千六百十一石之七年排捧者,又因逋吏難捧,更爲分排於結徵爲辭矣。餉穀有充納之限,逋吏無指徵之策,量度事勢,固爲難處,而第念吏逋之分徵民結,大違經法,以此報聞於廟堂,極爲駭然,此例一開,後弊難防,當該帥臣,決不可置而不論。爲先施以罷職之典,其代勿拘常格,各別擇差之意,分付該曹,措處旣如是失宜,則其間吏鄕之夤緣作奸,難保必無,待新道臣下去,分付新帥,以此意詳細曉諭於本牧民人,俾無騷擾稱冤之端,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內侍曺萬浹矣本府議啓內,淸原府院君墓木犯斫之株數較多,至登道啓,極爲駭然,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吏曹判書徐能輔疏曰,伏以當官溺職,熙朝之所必斥也,昧義饕榮,淸議之所共棄也,宜斥而不退,見棄而不去,是卽一無忌憚無廉恥之鄙夫也。今臣之冒膺重任,倐爾九閱月,而再經考課矣,無一對揚,有百孤負,蒐羅振拔,未效恢張之義,銓量排擬,全沒稱停之實,縱荷聖度天大,曲賜包容,不加誅殛,其將如八方之譏笑,何哉?且臣言行不孚,去就顚倒,上以貽累淸化,下以見鄙公議,臣雖至愚,一段彝性,尙不至全然澌滅,則放倒四維,晏然供職,其能一日而安於心哉?然而怵分畏義,淟涊至今者,竊庶幾體下之仁,終必有以曲諒而成就之耳。噫,古人有言曰,任重於力,技盡則困,用廣其器,應博則殆,今臣技盡應博,旣困且殆矣。冒一日而添一日之罪,蹲二日而益二日之罪,一遞之願,寤寐如結,三度加由,恩踰常格,臣誠惶懼踧踖,靡所容措。況臣狗馬賤疾,重添於觸冒奔走,風寒外襲,肢體日益麻痺,痰火上升,神精日益銷鑠,纔過大政,疾遂大作,委身床褥,飮噉全廢,醫人見者,皆以爲根柢深痼,證兆危惡,不可不及早將息,以尋生路,今若苟懷貪戀,黽勉陳力,馴致疾勢益劇,莫可收拾,則螻蟻微命,雖不足恤,亦豈不有累於天地父母好生之仁乎?臣之所以哀鳴苦懇而不知止者,非獨爲一身之私,蓋欲以區區進退,仰裨聖朝治化之萬一也,玆敢不避猥越,申控衷懇。伏乞聖慈,憐臣病之益痼,察臣情之難冒,亟遞見職,俾得專意調治,以延微喘,仍勘臣孤恩虧分之罪,以嚴國綱,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如此,本職今姑許遞。

○兵曹判書金履載疏曰,伏以臣之庸迂朽鈍,而忝叨見職,以人量器,本不稱當,且臣情地,思避銓路,素有株守,庶蒙鑑燭,故臣於除拜之初,一疏陳情,而誠未格天,寵批開釋之下,不敢復有煩瀆,冒沒出肅,勉强行政,倉卒齟齬,莫辨東西,有百疵疣,無一對揚,不能者宜自退黜。況臣承命,直由於政月迫近,不容逡巡,不得已而暫膺,則過政之後,卽得卸免,乃可以不負初志耳。竊念天地之仁,曲成萬物而不遺,聖人在上,法天以體下,故其用之必量其材,其使之不違其志,臣於是職,以材則已試而蔑效也,以志則必辭而乃已也,殿下之於臣,卽一天也,則安敢不以曲遂之仁,顒望於今日哉?且臣自夏秋久病以後,形神幻脫,氣血枯涸,近因調攝之失宜,外氣深中,咳喘痞膈,食飮全却,宛轉床玆,昏瞀不省,時月之內,無望起動,而本兵重務,不可任其瘝曠,玆敢略具情病之實,仰瀆崇嚴之聽。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俾私分獲安,公務毋曠,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至懇如彼勤勤,本職特爲許遞。

○副修撰金胤根疏曰,伏以臣,伏見昨日朝紙中勸農綸音之以承宣代撰頒布者,方切訝惑之際,繼伏見小報所出者,實不勝萬萬駭歎之至。夫王言頒示,何等重大,喉院擧行,在所審愼,而當初親撰之稱以製進,已是無前之事,及夫覺悟而釐正也,只以都承旨鄭基善製進八字抹去云爾,則親撰固自在也,而乃以親撰以下四字書出,豈有如許事體,如許道理乎?由前而有錯誤之失,由後而有彌縫之罪,近來院中,全無統領,出納惟允之事,一委之蒙騃小吏,至有今番此擧,事之驚悚,莫此爲甚,不可諉以偶失照檢而有所曲恕,臣謂伊日在院諸承旨,竝施譴削之典,該掌院吏及兩司書吏,竝付該曹,一竝刑配,斷不可已矣。仍伏念臣之虛縻本職,今已三易月矣,論思且置,違傲是事,悚仄之心,常在于中,今又歲謁已卜,法從當備,而臣以積年沈痼之喘,重感近日風寒之祟,形症旣惡,調治無效,旬日之內,萬無彈束就列之望,此尤臣悶隘之甚者也。伏乞聖慈,亟行遞免,俾賤分獲安而班儀毋損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綸音頒布事,前後做錯,可謂前所未有,爾言是矣。當該誤頒之在院承旨竝削職,其餘罷職,院吏及兩司書吏勘罪依施。大抵政院,卽出納命令之地,而顚錯如此,極可歎惜,爾之能爲官師箴警之擧,予庸嘉乃,爾其勿辭察職。

○行都承旨鄭基善疏曰,伏以臣,値前古所未有之事,獲前古所未有之罪,滿心驚惶,措躬無所,直欲鑽地而不可得也。夫王言一出,如絲如綸,頒示朝野,爲萬民之典則,凡在喉舌之職者,其於宣布之際,一或不謹,厥罪何居?臣忝居一院之長,不能先事照飭,又不能趁時覺察,終因僚員之往復,始乃得聞,而事係無前,倉皇罔措,只欲使中外之人,曉然知喉院之做錯,及其釐正措語,之往復停當也,不暇審思,致此荐失,一時頒行,衆矚駭視,此實前古所未聞所未有之事也,而臣實當之,若論厥罪,臣實爲首,館疏到院,院僚徑出,冞增悚恧,短章自列。伏乞聖明,勘臣當律,斥臣見職,以爲居官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於當日,若在院擧行,豈致此錯了?卿則罷職。

○左副承旨金啓淵,右副承旨沈宜臣,同副承旨洪祐燮等聯名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副修撰金胤根上疏到院者,以勸農綸音之誤以代撰頒布,追後釐正,至謂之由前而有錯誤之失,由後而有彌縫之罪,伊日在院承旨,竝請譴削之典矣。臣等或於頒布之際,不能先事而飭勵,致失照檢,或於釐正之時,急於布示之曉然,不思審愼,致有此無前之做錯,雖微人言,已不勝萬萬驚悚,泥首俟勘之不暇,而守經之論,出於論思之地,情悰轉益惶蹙,有不敢偃處禁直,聯陳短章,相率徑出。伏乞聖明,特勘臣等當被之律,以安私分,以尊朝體。臣等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等已處分矣。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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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未肅拜。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未肅拜。右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監祭進韓宓履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正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楊州牧使金盛淵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備忘記,西原營將沈鍾奎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光正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無時急稟定事,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容和曰,右副承旨、禮房承旨,分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金陽淳啓曰,事變假注書金泰顯,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泰顯改差,代以李維馨爲事變假注書。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旣有只推之命,與副修撰金胤根,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新除授兵曹判書金箕殷,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判書金箕殷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判書金箕殷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兵曹判書金箕殷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光正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金陽淳曰,刑曹判書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刑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金履載落點。

○傳于趙容和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李光正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李光正,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曺萬浹,杖八十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曺萬浹,功減一等,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忠道韓山郡新谷驛,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弘文館副修撰金胤根上疏,勸農綸音,誤爲頒布之院吏及兩司書吏,一竝刑配事,命下矣。承政院書吏林章煥,兩司奇別書吏周載璜等,各嚴刑一次後,章煥平安道成川府,載璜全羅道興德縣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判書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以人則極舂愚,以才則至空疎,本不足備數於淸時器使之末,而猥蒙我聖朝拂拭之恩,前後忝叨,罔非踰濫,又於昨秋,荐被聖簡,拔於亞卿之列,置諸八座之班,每自循省,只切惶愧,不意中權新命,忽下於千萬夢想之外,驚惶震懍,殆不省措躬之所也,未知聖明,奚取於臣,而有此誤恩耶。夫是職也,管諸營之機務,掌禁旅之陪衛,以至甄別韎韋,進退能否,且與天官,竝稱兩銓,則其職任之緊重,蓋如是矣,苟非宿德重望,厭服輿論,精鑑通識,自有平衡,莫敢居之,若臣者,家本寒素,性又懶拙,平居人客,未嘗引接,政注格例,尤所茫昧,況又年紀衰邁,神精銷鑠,日用事爲,殆不能照管,其何以統轄戎務,鑑別賢愚,晏然冒據於本兵之長乎?殆同山禽之初入室堂,不分其東西上下,睿念雖出於試可,不才自知者甚明,與其畢竟僨誤,仰累則哲之明,無寧早暴實狀,得免孤負之罪,天牌荐臨,承膺無路,玆敢悉陳由中之懇,仰要體下之恩。伏乞聖慈,察臣言之匪出飾讓,念重任之不可輕授,亟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慶尙監司朴岐壽疏曰,伏以臣,猥叨重寄,辭不獲命,行將陛辭矣,臣之父母墳山,在於京畿驪州地,今當遠離之際,風樹纏感,霜露增愴,赴任之路,若迂回數舍之程,則可以便道歷省。伏乞聖慈,特賜矜許,俾伸至情,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歷省焉。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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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未肅拜。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仕直韓宓履。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赫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掌令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陽淳啓曰,今日親傳香時,承旨當爲備員,行左承旨徐耕輔,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光正曰,侍衛軍兵毛具。

○傳于趙容和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以來。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今初九日宗廟、景慕宮動駕時,本曹堂上、郞廳守宮及侍衛各差備,當爲備員,而參判朴齊一有身病,參議李魯集受由在外,佐郞李必玉在外未肅拜,無以備員,參判、參議,令政院稟旨變通,佐郞李必玉改差,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參判、參議,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因兵曹草記,今初九日宗廟、景慕宮動駕時,守宮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判朴齊一有身病,參議李魯集受由在外,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來謙爲兵曹參判,徐箕淳爲兵曹參議,高萬九爲兵曹佐郞。

○吏曹,兵曹參議李渭達,參知徐箕淳竝單付。

○以司謁尹義孫手本,別監金俊盛,爲隣居彭哥諸漢捽曳亂打,受傷不輕,萬無供役之路,除下事,傳于洪赫曰,無賴輩,令該曹査實嚴處,別監申飭罰番。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兵曹參議徐箕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趙容和,以侍講院言啓曰,兼輔德李魯集,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單李魯集。

○李光正,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聞江西縣令金泳根,日昨促敎之下,不爲下去云,似以其目下事之難安爲引,而此旣無法典應遞之文,且念忠獻公金昌集祠版,因此而不得官享於任所,則有非不絶其祿,俾奉其祀之意,該縣令,令該曹嚴飭下送,更無敢過引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微末蔭官,稱以情勢,無端曠官貽弊民邑,事極駭然,卽爲嚴飭,當日下送,使之戴罪擧行。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沈宗永,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李熙洙,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陞敍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千摠申性浩,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辛卯正月初六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社稷祈穀大祭香祝親傳入侍時,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洪穉圭,同副承旨趙容和,假注書尹致定、韓宓履,記事官徐念淳、洪鍾應,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金鼎集,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無揚黑圓領袍、靑鞓、素玉帶,乘輿出宣化門,至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噵,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初獻官東寧尉金賢根,陞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捧香祝,跪授容和,容和傳捧,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初獻官,初獻官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前噵,降就階下祗送位西向立,賢根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跪啓請鞫躬,上鞫躬,香祝過後,啓請平身,上平身,初獻官出仁政門外,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進善門、協陽門、宣化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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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式暇。右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韓宓履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容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穉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專經文臣殿講日次,而元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容和曰,慶尙監司留待,傳于趙容和曰,慶尙監司入侍。

○備忘記,慶尙監司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穉圭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以魂宮入直享官意啓曰,享官朴齊一,時無職名,今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朴齊一。

○趙容和,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初九日入直訓鍊都監番單子中,把摠韓元植,當爲書入,而誤以李熙奎書入,至於受點,臣之矇然不察惶恐待罪,而原單子,更爲入啓,當次把摠受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勿待罪。

○趙容和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訓鍊都監番單子中把摠韓元植,誤以李熙章書入,至於受點,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錯誤,事甚疎忽,當該堂上,不可無警,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以吏曹言啓曰,卽接司僕寺牒報,則以爲,今此宗廟、景慕宮擧動時,本寺正,例爲進輿差備,而正尹心圭,奉命出疆矣,其代卽速差出,以爲差備擧行之地云,司僕寺正尹心圭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鎭華爲司僕正。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李羲準狀啓,陽城縣民家失火事,傳于趙容和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可也。

○趙容和,以吏曹言啓曰,因備邊司草記,江西縣令金泳根,令該曹嚴飭下送事,傳曰,微末蔭官,稱以情勢,無端曠官,貽弊民邑,事甚駭然,卽爲嚴飭,當日下送,使之戴罪擧行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則該縣令金泳根,以爲當日下去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大司成意啓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穉圭,以刑曹言啓曰,以司謁尹義孫手本,別監金俊盛被打於彭哥諸漢事判付內,無賴輩査實嚴處事,命下矣。彭勉根及其兄順根、玄根,捉來嚴査,則勉根與隣居名不知朴哥,因事爭詰,而朴哥避入於其異姓四寸別監金俊盛家,則勉根與其兄順根、玄根,趕到其家,扶執鬪鬨之際,俊盛出來救解,而黑夜之中,不辨誰某,手勢所及,竟歸於毆打別監之科,原其事端,雖非蓄憾於掖隷,竟致混打而被傷,則不可歸之於邂逅,傷人抵罪,自有當律,首犯之彭勉根,考律嚴繩,以徵頑習,其隨往之兩兄,亦爲分輕重勘處,何如?傳曰,允。

○檢閱洪鍾應疏曰,伏以新除授右副承旨臣穉圭,卽臣之季父也,臣所帶春秋兼銜,揆以公格,在下當遞。伏乞聖明,卽令該曹,照例遞改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辛卯正月初七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慶尙監司入侍時,同副承旨趙容和,假注書韓宓履,記事官徐念淳、洪鍾應,慶尙監司朴岐壽,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慶尙監司進前,岐壽進伏,上曰,職姓名奏之。岐壽奏職姓名訖,上曰,下去着實爲之。容和曰,宣諭何以爲之乎?上曰,出去爲之,可也。仍命退,岐壽先退,上曰,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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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行右承旨李光正坐直。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洪穉圭緣故出。同副承旨趙容和。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仕直韓宓履。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月暈。

○洪赫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宣沙浦僉使崔宗厚,撫夷萬戶朱南翓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赫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沈鈁,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赫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傳于李光正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明日宗廟、景慕宮動駕時,本曹堂上、郞廳守宮及侍衛各差備,當爲備員,而新除授參判朴來謙有實故,參知徐箕淳有身病,不得進參,參判、參知,令政院稟旨變通,佐郞高萬九,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其代竝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參判、參知,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因兵曹草記,明日宗廟、景慕宮動駕時,本曹堂上守宮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判朴來謙有實故,參知徐箕淳有身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令該曹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兵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尹尙圭落點。

○兵曹參知前望單子入之,朴宗學落點。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明日宗廟、景慕宮動駕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新除授參判尹尙圭有身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因兵曹草記,明日動駕時,本曹堂上全數進參,而新除授參判尹尙圭有身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進參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兵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韓義運落點。

○洪赫,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動駕時,大駕各差備都事及本府入直都事,當以十員分差,而都事朴巘壽奉命在外,無以推移,其代令該曹,口傳相換以爲分排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趙思健爲兵曹佐郞,禁府都事朴巘壽,尙衣別提金天敍相換。

○趙容和,以宣惠廳言啓曰,昨年秋事,諸道稍登,而惟湖南一道,災結夥然,至於一萬九千一百餘結之多,營官需八分一,各樣價四分一,依近例仍爲減分磨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去十月二十九日王世孫冊儲慶科庭試武科殿試時,直赴殿試人選武軍官崔文宇,別騎衛兪泰煥,直赴會試人選武軍官朴載鍊、鄭赫範,別騎衛朴天默,馬兵劉澤淳等,無緣不赴委折,關問該道稟處事,草記蒙允後,關問各該道帥臣矣,卽接慶尙前監司李勉昇,江原監司尹聲大,慶尙左兵使沈日永回牒,則直赴殿試人崔文宇、兪泰煥,直赴會試人朴載鍊、朴天默、劉澤淳等段,以今年都試試取後,殿試日字促迫,且未奉承傳之前,有不敢開錄於直赴狀啓中爲辭矣,都試回啓,旣迫於殿試日字,則該道之不爲起送,事勢固然,竝爲陳試,直赴會試人鄭赫範,以身病不得赴試云,依例勿施,所授帖文爻周,何如?傳曰,允。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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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韓宓履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駕詣宗廟,入齋室後,王世孫遣宮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仍詣景慕宮,入齋室後,王世孫遣宮官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金陽淳啓曰,今日動駕時,承旨當爲備員,而行左承旨徐耕輔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李光正啓曰,司僕寺內乘來言,捲簾毛帳,取稟。傳曰,捲三面,毛帳依例爲之。

○備忘記,廣梁僉使金俊喆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洪赫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今日動駕時,駕側鳴錚罪人宋民圭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容和,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辛卯正月初九日辰時,大駕詣宗廟、景慕宮,春展謁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徐耕輔,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右副承旨洪穉圭,同副承旨趙容和,假注書尹致定、韓宓履,記事官徐念淳、洪鍾應,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趙斗淳、金鼎集,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無揚黑圓領袍,乘輿出宣化門,命書傳敎曰,侍衛軍兵毛具,從便爲之。出傳敎又命書傳敎曰,還宮時貢市堂上率貢市人,敦化門外待令。出傳敎至仁政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由肅章門出敦化門,進發至宗廟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廟門,仍詣齋室改具冕服,至東神門外,陽淳進圭,上執圭,仍詣板位,行四拜禮訖,入殿內,各室奉審訖,由西神門詣永寧殿板位,行四拜禮,奉審如上儀訖,上出殿門釋圭,陽淳受圭,藥房都提調鄭晩錫進前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晩錫、陽淳等曰,齋室稍遠,暫御步輦,似好矣。上曰,置之,還詣齋室,改具翼善冠、無揚黑圓領袍,乘輿出廟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至景慕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仍詣齋室,改具冕服,就板位行再拜禮,詣室內奉審訖,仍詣望廟樓行禮後,命閣臣捲帳奉審,還詣齋室,改具翼善冠、無揚黑圓領袍,乘輿出宮大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輿乘輦,上降輿乘輦,進發至敦化門外,命駐輦,命書傳敎曰,貢市堂上率貢市人入侍。出傳敎陽淳進前曰,當以已下標信,開作門乎?上可之,貢市堂上趙寅永,率貢市人入侍,陽淳曰,諸貢人所懷盡捧矣。仍命回輦,由敦化門至仁政門外,通禮跪啓請降輦乘輿,上降輦乘輿,入肅章門、協陽門、宣化門還內,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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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徐耕輔坐直。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坐直。右副承旨洪穉圭。同副承旨趙容和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致定奉命進去韓宓履仕直。事變假注書李惟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暈。

○藥房副提調金陽淳啓曰,廟宮展禮,勞動旣多,伏未審夜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不必入侍矣。

○洪穉圭,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洪穉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南公轍有身病,左議政李相璜奉命出疆,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永宗僉使李漢極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洪穉圭曰,明日當詣景祐宮展拜矣,侍衛入直磨鍊,雲寶劍置之,門路以曜金門爲之。

○洪穉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徐耕輔,行右承旨李光正,左副承旨洪赫不爲仕進,同副承旨趙容和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赫,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藥院進及式暇外,竝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李光正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洪赫啓曰,執義沈鈁,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執義沈鈁禁推傳旨,傳于洪赫曰,分揀。

○洪赫啓曰,行大司憲鄭東煥,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未差,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鋼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赫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赫曰,只推。

○假注書尹致定書啓,臣於本月初十日辰時量,東南郊諸壇奉審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風雲雷雨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紅箭門、壇上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雩祀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龍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祈雨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司寒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馬祖壇奉審是白乎則,階砌曲墻及壇上、紅箭門內莎草,俱爲無頉是bb白b乎所,招致壇直輩,各別申飭是白遣,仍爲復路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春秋卓雲翰書啓,臣於本月初十日辰時量,以北郊諸壇奉審摘奸事,敬奉聖敎,馳往于先農壇奉審是白乎則,壇上下莎草及階砌曲墻四面、紅箭門,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先蠶壇奉審是白乎則,壇上下莎草及階砌曲墻四面、紅箭門,俱爲無頉是白遣,仍詣厲壇奉審是白乎則,壇上下莎草及階砌曲墻四面、紅箭門,亦爲無頉是白乎等以,招致諸壇壇直輩,各別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賓廳武經講書日次,而國忌齋戒,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景祐宮展拜時,廣智營入直軍三十名,西營入直軍三十名除出,訓鍊大將率領,曜金門外布帳外排立,何如?傳曰,允。

○洪赫,以刑曹言啓曰,昨日動駕時,衛外擊錚人等,取考各其原情,則中部金在灝,爲其父箕嚴定配請放事也,渠父所犯,旣係罔赦,善地偏配,已是薄勘,變幻事實,呼籲猥越,海州吳文煥,爲其父德秀定配請放事也,那移數多,到配屬耳,肆然鳴錚,極爲無嚴,竝原情勿施,懲勵放送,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長興前府使趙邦植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京畿監司李羲準疏曰,伏以臣,以至庸鈍之姿,猥當至凋弊之局,才不足以遇事幹辦,智不足以隨機斟量,顧何敢出謀發慮,仰陳紸纊之下,而事會迫頭,勢急燃眉,挨過末由,泯默不得,不揆僭妄,敢貢膚淺,惟聖明材幸焉。臣所承命按察之營,設施旣倣於三輔,責任最重於七路,而土瘠民貧,事繁力殘,式至于今,百癈俱痼,如欲指數,有難毛擧,而就其中最急迫不可或已者,勅需是已,糶穀是已,臣營支勅之資,數三十年前,略有錢穀,錢而殖利,穀而取耗,如値客使,以是策應矣,中間殖久而逋生,債簿都成虛錄,耗些而用繁,本穀遂至內割,今則錢無可論,所謂餘穀,除却流來逋負之入於排奉者,見存不過一萬一千餘石,一勅所需,多則爲一萬三千八百餘石,此是庚辰近例也,少不下七千一百餘石,此是辛巳近例也,今以一萬一千餘石之米,昨冬所經歷,尙有不敷之患,力已竭矣,勢已窮矣,今春奉勅之來,只在數朔之外,而支用茫無理會,又若數年之間,復有一勅,則亦將何藉而應之哉?至若郵驛之立馬,匪直爲勅行設耳,大小使星,無不騎載,而支勅之時,其政尤緊且急,本道五驛,弊敗到底,闕額居多,故臣於昨年,不量事力,東攢西挪,辦得六千餘兩,買立五十餘匹,而七八朔應役之餘,病廢者又過其半,已買之價,尙未彌縫,改立之方,更無計策,此亦急務之悶迫者也。道內穀摠統計折米,僅爲十八萬二千四百餘石,然又盡分無一留貯,若値水旱之至,苟議賑貸之政,則雖欲䬪飥,其如無麵,三年之蓄,尙矣難望,一時之需,猶復罔措,言念及此,誠足寒心。外此道內凋廢之端,何莫非目下急切之憂,而惟玆三件大政,急切之中,尤不容坐視,乃於月前,枚擧實狀,論報籌司,請劃三四萬石米,以備勅需,以添糶穀矣,京外財力,在在匱端,其所劃下,止於萬石,以此所得,分排所擬,奚啻所持者挾而所欲者奢而已哉?臣晝宵量度,計無所出,於是乎不避窮濫,仰冀通變。昔管仲之言曰,錢幣先王以御人事而平天下,晉孔琳,謂聖王制無用之貨,以通有用之財,宋呂祖謙亦云,泉布之設權,財貨之所由生者,由此觀之,自成周以來,迄于漢唐宋,而外府泉府之制,阜財富民之監,因機而作,隨時之宜,爲流行之活法,設輕重之司權,歷溯往牒,其文可徵,雖以本朝典故言之,或議救荒,或議生財,或議通貨,或議平物,莫不以鑄錢爲歸,其例不可盡擧,若夫近年以來,訓局度支之補用,北關、松營之捄弊,殆乎首尾相接功效可驗,臣之仰請,豈曰無據,今若俯察本道之事情,特許臣營之開鑄,則臣謹當悉心董役,計工取殖,凡係支勅之用,諸般預備之資,一一計較,量宜措置,而籌司所劃之萬石,亦可以還報矣。我朝故事,客使所費,加賦於常稅之外,矧此鼓鑄,無損於經用,不煩於民力者乎?玆敢悉暴一得之見,仰備九重之覽,伏惟殿下,亟賜鑑諒,許臣所請,以幸一路之大事,千萬顒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鑄事本道勅需與糶糴,旣如是艱窘,則何靳許施?卿其着意董工。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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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朴宗琦未肅拜。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未肅拜。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宓履仕直徐元淳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藥房口傳啓曰,景祐宮展拜有命,時刻將屆,而見今雨雪交下,日候寒冷,此時勞動,恐有欠於大聖人節宣之方。伏乞亟寢成命,更卜吉日,以副群情,千萬顒祝,惶恐敢啓。答曰,知道。待下敎。

○洪穉圭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未差,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掌令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容和曰,禮房承旨馳詣元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金陽淳啓曰,假注書尹致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致定改差,代以徐元淳爲假注書。

○傳于金陽淳曰,左承旨、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宗琦、金鼎均落點。

○傳于金陽淳曰,吏曹參判、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趙寅永落點。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羲肇落點。

○金陽淳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執義前望單子入之,金大坤落點。

○金陽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洪赫,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正郞宋持養,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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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直權道毅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暈。

○金鼎均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金大坤,掌令鄭琦和,持平朴鳴載、崔綱魯在外,掌令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容和啓曰,臣容和,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樻、祝板袱子,則皆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鼎均啓曰,臣鼎均,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容和啓曰,假注書韓宓履,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宓履改差,代以權道毅爲假注書。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泰陵直長所報,則本陵六朔焚香受香,在今正月十四日,齋官一員,當爲祗受陪往,而參奉有闕未差,直長見方入直,無以推移擧行云矣,參奉有闕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趁期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容和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泰陵參奉口傳差出事命下,而判書李勉昇在外,參判趙寅永,參議李羲肇未肅拜,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待明朝政官牌招開政,違牌勿爲呼望。

○金鼎均,以備邊司言啓曰,各道春操稟啓,今已齊到矣,有國所重,莫先詰戎,許久廢閣,實涉可悶,況今少康之年,宜有修擧之政,而第念京畿、兩西,則儐价相續,疲於迎送,北關則蕩析未蘇,其餘諸道,豐歉互錯,勞民赴操,有非其時,今春八道、四都水陸諸操巡歷巡點,竝姑停止,至於官鎭門聚點,則兩西、京畿外,使之着意擧行,而隊伍之充補,器械之繕飭,一遵約束,俾有實效,有堤堰處移點完役,依近例爲之,各樣都試,亦令設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同義禁李光正,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李光正。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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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式暇。同副承旨趙容和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權道毅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容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容和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薪島僉使尹永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趙容和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洪赫,左副承旨洪穉圭不爲仕進,右副承旨金鼎均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穉圭,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林永洙,自鄕上來云。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持平朴鳴載,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持平朴鳴載禁推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分揀。

○趙容和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洪赫不爲仕進,左副承旨洪穉圭未承牌,右副承旨金鼎均式暇出去,臣容和,吏兵批兼進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判趙寅永進,參議李羲肇式暇,同副承旨趙容和進。啓曰,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議李羲肇式暇,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金道喜爲右尹,李勉昇爲同春秋,金履載爲右副賓客,金箕殷爲軍器提調,李勉昇爲典牲提調,金在田爲兵曹正郞,金奎燮爲典籍,李用觀爲泰陵參奉,鄭致浩爲律學敎授,洪益謨爲文化縣監,承文副正字單李學曾,軍器直長單權億,奉事單朴萬春,副奉事單李完孫,參奉單姜千周,訓鍊都監提調單金箕殷,禁衛提調單金箕殷,御營提調單金箕殷。

○兵批,判書金箕殷進,參判韓義運入直,參議李渭達病,參知朴宗學差祭,同副承旨趙容和進。以李翊會爲知事,李翊會爲都摠管,李光正、李奎鉉爲同知,李元默、李寅植爲副摠管,李海魯、林有鎭爲僉知,白能洙爲宣傳官,金大彦、朴孝德爲五衛將,鄭健行爲忠壯將,權用經爲文兼,趙秉吉爲訓鍊主簿,趙雲程爲武兼,鄭驪源爲守門將,柳相弼爲慶尙右兵使,李秉寬爲游魚澗僉使gg魚游澗僉使g,護軍徐耕輔、尹尙圭、朴來謙,副護軍李載彦,副司直沈鈁。

○吏批,再政。以曺相振爲持平,金來淳爲典簿,孔熙成爲律學敎授,禹圭憲爲武烈祠參奉,知春秋單李勉昇。

○兵批,再政。以李仁輔爲守門將,同知金大彦,僉知朴孝德,副護軍徐格修竝單付。

○洪穉圭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掌令鄭琦和,持平崔綱魯在外,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以禁府都事朴巘壽狀啓,罪人尙度荐棘後,風勢不利,復命日字遲滯,惶恐待罪事,傳于洪穉圭曰,爾其勿待罪。

○以廣州留守宋冕載狀啓,民家失火事,傳于洪穉圭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趙容和,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望祭大祝前持平崔漢翼,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崔漢翼。

○趙容和,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忠州幼學金元植所志,則以爲,族兄柱簡,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元載第二子燮,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元載夫妻,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金元植所訴旣如此,依定式,金元載第二子燮,立爲金柱簡之後,何如?傳曰,允。

○洪穉圭,以兵曹言啓曰,內弓房矢人之服役二十年,造納矢數滿千數,則帖加事,曾有定式矣。矢人折衝元錦哲來告內,渠以自辛未年入屬,至今年爲二十一年,服役助納長片箭,爲一千四百五十部云。故取考知弓品堂上啓下單子及本曹錄置成冊,則入屬年條及造納矢數的實矣。年條與數爻,旣已準限,矢人元錦哲,依定式帖加成給,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貢市人詢瘼事,命下矣。取見其所懷,則貰馬契貢人等以爲,矣貢擧行,卽是材瓦沙土輸運之役,而雜物運價與沈藏運價,厚薄懸殊,貢勢岌嶪,渙散在卽,自今諸般運價,依沈藏例磨鍊上下事也。運價之或多或寡,自是定式,而設有不足之弊,本以入倉運價中餘剩補縮者,則雖其呼訴,全沒事實,揆以式例,在所不論,置之。衣襨吐紬契貢人等以爲,進排吐紬,自非市上行賣,故貿取之際,落本夥然,應役無策,依表裏契例,貢價移屬惠廳,從貴上下事也。此與表裏契進排,同一物種,而一施一否,宜有向隅之歎,令該曹、該廳,爛加商確,以爲矯捄之方。內贍寺醋契貢人等以爲,供上加進排之數與各樣雜費,太無限節,將至渙散之境,從長變通,俾得支存事也。受價則一定不易,進排則有時或加,殘貢事勢,不可不念,令該曹從長變通,俾有實效。立廛市民等以爲,幎握纓巾,本是矣廛所賣之物,紬廛市民之憑藉黑色,肆然亂賣者,特爲禁斷事也。此廛此訟之執言者,蓋有戊申判下,而再昨秋特判決處之時,雖以黑紬一種,屬之紬廛,亦未有幎巾等屬之指名竝及故也。今此呼冤,容或無怪,此則另加禁斷,俾無敢更爲紛拏之意,分付平市署。綿子廛市民等以爲,鄕彈一種,復禁亂廛事也。煙草廛市民等以爲,復禁亂廛事也。涼臺廛市民等以爲,濟州邸人及京中笠匠私相買賣涼臺之弊,另加禁斷事也。衣廛市民等以爲,紬緞一種,依麻鞋絲樺四廛例,特爲禁斷事也。月外廛市民等以爲,關西髢髮中一尺二寸以上,許屬本廛事也。眞絲廛市民等以爲,眞絲纓子一種,特禁亂賣事也。銀麯廛市民等以爲,特禁亂賣,俾復廛業事也。矣廛外通共買賣,已過四十年所,而此輩之以此呼籲,看作歲課者,不可但以猥越無嚴言,竝爲置之。泮民等以爲,西原庖廚復設事也。泮民之外道設庖,雖爲渠輩資生之道,而若以民邑言之,亦不無爲弊之端,況此西原貿販,撤罷已久,今不可更議復設,置之,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備邊司草記,貢市人詢瘼事,命下矣。取見其所懷,則衣襨吐紬契貢人等以爲,進排吐紬,自非市上行賣,故貿取之際,落本夥然,應役無策,依表裏契例,貢價移屬惠廳,從貴上下事也。此與表裏契進排,同一物種,而一施一否,宜有向隅之歎,令該曹、該廳,爛加商確,以爲矯捄之方。內贍寺醋契貢人以爲,供上加進排之數,與各樣雜費,太無限節,將至渙散之境,從長變通,俾得支存事也。受價則一定不易,進排則有時或加,殘貢事勢,不可不念,令該曹從長變通,俾有實效,何如?傳曰,允事,判下矣。尙方吐紬契物種,若因渠輩一時所懷,輒許從貴增價之請,則其將無貢不然,此路一開,後弊難言,內贍寺醋契進排,設使有時或加,本非夥多,則不可遽議變通,竝置之,何如?傳曰,允。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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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洪赫坐直。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二更三更,月暈。自三更至五更,月食。

○金鼎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容和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趙容和啓曰,假注書權道毅,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權道毅改差,代以權溭爲假注書。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鼎均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掌令鄭琦和,持平曺相振、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鼎均曰,只推。

○趙容和,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春孟朔大奉審日次,時原任閣臣,依節目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穉圭,以漢城府言啓曰,文武科生進雜科回榜人,每年歲首,各部搜訪報來後草記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回榜人職姓名年歲居住及登科年月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參議李羲肇疏曰,伏以臣於日前,伏奉除旨,以臣爲吏曹參議者,臣聞命驚惶,莫省攸措。夫淸朝官人,孰非難愼,而天官佐貳之職,地望自別,責任惎重,苟非鑑識足以參聞於賢愚進退,論議足以主張於通塞可否,則上不可以濫授,下不可以冒受,庸是之故。雖前輩名碩,或叨是職也,輒皆逡巡却顧,必以鞶帶爲期,不以駕屨爲恭,況臣庸愚湔劣,最居人下,通籍今爲十有九年,亦嘗備數於執事之末,而觸處空疎,無一善狀。此非但聖明之所已俯燭,抑亦同朝之所共指點者也。今玆除命,奚取於臣,而有此誤恩也?噫,父母之於子,愛之欲貴,情之常也,而不揆其才之能否,惟貴是欲,則其所以愛之,適足以災之焉耳。爲其子者,亦不自量,怙寵而饕榮,則止竟招尤於自己,貽累於父母,是誠上下胥失也。殿下之於臣,父母也,臣之本末長短,旣莫逃於淵鑑,而何爲愛之極而踰其分至此也?抑臣稟賦綿薄,自少善病,間因水土之爲祟,遂致源委之漸痼,杜門深蟄,罕與人接,凡世所云銓衡注擬之格例,才固有局,識亦不逮。今若不有斟量,冒沒行公,瘡疣百出,醜拙畢露,則臣身狼狽,顧何足道,而其於辱聖簡而僨國事何哉?日昨政命,違牌路阻,雖不得不黽勉祗肅,粗效叩謝之忱,而放倒昌披,無復餘地,仍因蹲據,實無其望,玆敢畢暴衷懇,仰瀆崇嚴。伏惟殿下,俯賜鑑諒,將臣所帶職名,亟行鐫改,以重公器,以安賤分,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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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朴宗琦。右承旨洪赫緣故出。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金鼎均坐直。同副承旨趙容和。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趙秉恒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副提調金陽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鼎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權溭有頉,代以趙秉恒爲假注書。

○金鼎均,以兵曹言啓曰,闕門之待標信開閉,所重果何如,而今日救蝕後,各司差備官出去時,金虎門守門將,不待標信,徑先開門,任自出送,事未前有,萬萬驚駭。當該守門將,令該府拿問勘處,當該司鑰,令攸司科治,雖以宣傳官言之,矇不來告,事甚駭然。亦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已處分矣。

○金鼎均啓曰,卽見兵曹草記,則今日救蝕後,各司差備官出去時,金虎門守門將,不待標信,徑先開門,任自出送,闕門開閉,何等重大,而有此無前之擧者,萬萬驚駭。雖以宣傳官言之,矇未覺察,不卽來告,亦甚駭然。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常時不能檢飭之入直堂上,不可無警,從重推考,當該不善擧行之司鑰,令攸司嚴加科治,何如?傳曰,聞甚駭然。當該守門將及宣傳官,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重勘,當該司鑰,令該曹照律嚴繩,不察之入直兵曹堂上,罷職,可也。

○以應敎鄭東煥,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容和曰,只推。

○趙容和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鼎均啓曰,掌令鄭琦和,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掌令鄭琦和禁推傳旨,傳于金鼎均曰,分揀。

○金鼎均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文致中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崔綱魯在外,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鼎均曰,只推。

○趙容和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掌令前望單子入之,朴民翰落點。

○趙容和,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奎章閣,御眞展奉,奉審無頉,而奉謨堂及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皇壇壇上及祭器等物,每年孟春,戶、禮曹堂上奉審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七日,臣曹與戶曹堂上,同爲進去奉審後稟處,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永禧殿春奉審,酌獻禮當次之年,則自前前期擧行矣。今正月二十一日,臣曹與戶曹堂上,同爲進去奉審,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月食已過,禮部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鼎均,以備邊司言啓曰,東萊府使洪羲祖,以其身病,屢呈辭狀,實𧏮旣如此,則邊門重地,曠務可悶,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承政院啓辭內,卽見兵曹草記,則今日救蝕後,各司差備官出去時,金虎門守門將,不待標信,徑先開門,任自出送,闕門開閉,何等重大,而有此無前之擧者,萬萬驚駭。雖以宣傳官言之,矇未覺察,不卽來告,亦甚駭然。竝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而常時不能檢飭之入直堂上,不可無警,從重推考,當該不善擧行之司鑰,令攸司嚴加科治,何如?傳曰,聞甚駭然。守門將及宣傳官,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重勘,當該司鑰,令該曹照律嚴繩,不察之入直兵曹堂上,罷職,可也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門禁鎖鑰條》,有曰非時開閉者,杖一百,當該司鑰徐就慶,依此律,決杖一百,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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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未肅拜。左副承旨洪穉圭緣故出。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趙秉恒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洪赫,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鼎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宗琦啓曰,同副承旨趙容和,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容和曰,左承旨、右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敦仁、李圭祊、李海淸落點。

○趙容和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海淸,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容和曰,刑曹參議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刑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趙容和落點。

○傳于李海淸曰,承旨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鼎臣落點。

○李海淸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不爲仕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行右承旨李鼎臣,右副承旨李圭祊未肅拜,左副承旨洪穉圭須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圭祊,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權敦仁,時在寧邊府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朴民翰、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以備邊司言啓曰,科試不遠,京試官都事,趁今差遣,然後可無行期窘迫之歎,政官令政院,牌招開政差出,科場之不嚴,莫近日若,苟使京外掌試之臣,精白對楊,先自律己,則士習雖曰不古,紛競淆雜,自當不期息而自息,今番則必以有地望自重之人,各別擇擬,日後入聞,若不如所期,則該試官之自抵當律姑無論,銓地亦難免其責,以此嚴飭,若排望艱乏,則可擬中雖有解由未出人,勿拘之意,竝爲分付,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吏曹參議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吏曹參議李羲肇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吏曹參判趙寅永,參議李羲肇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李勉昇在外,參判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停朝市,纔已退却矣。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原疏捧入。

○傳于李海淸曰,吏曹參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

○李海淸啓曰,吏曹參議李羲肇,旣有只推之命,更爲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海淸曰,寧邊府使,以金基常擬入。

○備邊司薦望,以朴齊明爲東萊府使。

○有政。吏批,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判趙寅永進,參議李羲肇家在城外,同副承旨李海淸進。啓曰,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議李羲肇家在城外,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又以吏批言啓曰,掌試時各道都事,例以侍從差出矣。公忠都事安亨鎭,全羅都事白時亨,黃海都事金喆修,江原都事趙相玉,咸鏡都事白思坤,平安道事金履喆,俱未經侍從,竝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徐耕輔爲兵曹參判,韓哲浩爲肇慶廟令,趙秉祿爲長興主簿,尹致秀爲公忠都事,宋持養爲慶尙都事,柳致明爲全羅都事,洪祐順爲黃海都事,李鐸遠爲江原都事,成禹圭爲咸鏡都事,權用經爲平安都事,金基常爲寧邊府使,金胤根爲公忠左道京試官,金箕晩爲慶尙左道京試官,洪遠謨爲全羅左道京試官,趙秉常爲平安南道京試官,東萊府使單朴齊明。嘉義金光佑年九十一,今加資憲,武科回榜人,依定式加資,幼學李憲汶年九十,今超通政,依定式加一資,故同知金孟瑞贈戶參例兼,故通德金梃河贈僕正,已上同知金大彦兩代。兵批,判書金箕殷病,參判未差,參議李渭達入直進,參知朴宗學病,右副承旨李圭祊進,山馬監牧官金昌旭,護軍朴宗琦,副護軍金鼎均、洪赫、徐箕淳、洪羲祖,副司直鄭琦和、朴鳴載,以上竝單付。

○李海淸,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監試初試時照訖講,前期定日,自本館草記事,已有禮曹節目,啓下矣。日字當爲預定,自今月二十五日爲始,開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辰時量,小東門東邊宮城外邊一間許,缺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試官望,纔已受點,而停朝市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道靈光郡荏子島漂到大國人三十五名,當不日上來矣。依近例,直令入於弘濟院後,更爲問情,所着衣袴,分付各該司,依例題給,令齎咨官領往,而申飭各該道臣,使之定差員次次領送,亦令灣府,預先馳通于鳳城將處,以爲渡江後護送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軍色從事官趙斗淳,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領議政南公轍疏曰,伏以臣,歲籥鼎新,邦籙泰來,廟宮展謁,聖慕旣申,玉體冞康,大小群情,擧切頌禱之忱,而臣職居東班之首,又兼廟署提擧之任,自元朝起居,陪駕行禮,皆闕不行,賓對日次屢過,而連入頉稟,臣之癃病,今年不如前年,於此尤可知矣。臣於昨秋,暫爲出脚於見職者,不得已也。上之敦勉,下之承膺,卽爲慶禮之重,而非謂其已廢蔑職之蹤,可以備數於承佐之任也,授冊竣事之後,辭懇又未蒙兪,延拖蹲仍,至於踰歲,則實非始料之攸及也。乍出承命,托於先賭之爲榮,而仍冒貪榮,便作前後之兩截,乞退復來,旣廢又起者,其年加少乎,其才加進乎?世之持淸議者,斷之以鄙夫之目,則雖曰我心有不然,其熟肯矜而恕之也。此猶以臣身去就言也。顧今國事世道,非臣之所可獨任而彌綸者,紀綱風俗之頹敗淆漓,臣以何德量而振勵之,民生之困瘁者,臣何道以懷保之,經費之罄竭者,臣何策以支調之?姑擧其大者,已如此,此如千仞崖岸,雖不見其崩隳之果始於何時,而夷而復夷,今此窪然而爲谷矣。近又左揆出疆,右相許解,中書首席,卽如臣老病憂死之人,臣於是逃遁不得,祈死不可,緊急文簿之推諉無所者,時或看詳,而髦忘轉甚,朝有啓達,夕而不記,每當薦望,卿宰資秩之易知者,輒須尋覓官案,行步之滿跚,幾同痿者之不能起,臣於少時,每見年老宰相之蹩躠朝行,喘汗欲仆者,隨後而笑之曰,何不致仕?我則他日,必不如是。今以臣當此迫隘之,然後始知前言之未踐,莫非此身自取,尙誰怨尤哉?一日在職,則有一日抛事務之憂,二日在職,則有二日喪廉恥之譏,以公以私,臣之去就,可以決矣。今之急務,莫先於金甌之改卜,而如臣不肖,在所當黜,況朝著之上,才彦濟濟,有望實踐歷而愈於臣者,指不勝屈乎?謂天聽卑而不積其誠,何以孚格,誠之欲積,言可已乎?言之未入,又以誠繼之,不得請則將不止矣。伏乞殿下,察其由中匪飭之辭,亟解議政之任,仍簡雋良,俾濟時艱,此臣之至願,國之大幸,而新歲迓續景命,亦莫大於此矣。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必欲處閒之意,予固稔知之。然今日國事,果如卿疏中所言,今予便舍卿老成,誰與國治乎?卿只自知卿之思閒之心,而不念予依卿老成之心乎?獨賢雖悶,鼎席行當甌卜,卿其知之,勿復辭巽,康濟時事。仍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兵曹判書金箕殷疏曰,伏以臣,本以庸闇,猥膺重任,辭不獲免,黽勉出肅,亦已有日矣。夙夜悸恐,寢食靡安,卽伏見喉院草記批旨下者,因再昨夜不待標信,徑先開鑰,至有該門將及宣傳官先汰後拿之命,臣曹入直堂上,亦被罷職之典,臣於此,不勝萬萬驚悚矣。夫門鑰開閉,雖管於入直,闕內檢飭,專係於長當,苟使臣果能隨處操束,先事戒飭,則寧有該卒之任持鑰匕,該將之擅放禁鎖,致此無前之擧者哉?臣罪較諸僚堂,尤有倍焉,何敢以臣獨倖逭,晏然冒居乎?玆暴溺職之實,仰瀆崇嚴之聽。伏乞聖明,亟命勘臣,以肅紀律,以安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非入直堂上,何以知之乎?勿辭行公。

○吏曹參判趙寅永疏曰,伏以臣,才短學淺,百無一能,不足備器使之末,而由前驟躐,姑舍勿論,見今添竊,尤爲不稱,夫謨堂之參謨謀,館閣之與詞命。非臣蒙蔀所可議到,而乃反兼管之不足,久據之至此,臣方夙宵憂懼,若隕淵谷,擬俟朝家少暇,悉暴衷懇,以祈鑑諒,不自意亞銓寵命,又下於此際,是何誤恩之疊荐,若斯之亟也?臣誠惝怳震越,罔知攸措。臣三銓,曾亦承乏,旣冒膺矣,或代斲矣。以今所叨,較諸昔日,班秩雖殊,職事則同,揆以恒情,宜無必辭。第伏念量窄而受多者,不破而溢,材弱而任重者,惟顚與仆,卽必至之勢,必然之理也。若臣本兼諸任,雖使古名碩號稱通才者當之,亦必瞠乎其却步,況臣至愚極劣,最居人下者,臣聞父母之稚子也,顧復撫育,靡不用極,豈不欲其子之飽且溫也?至於脆醲之食,靡麗之服,必爲之禁之戒之,裁之損之,惟恐其食過而傷生,服濫而折福,此所以爲父母之至情也。臣於我殿下,若稚子之仰父母,而殿下所以處臣者,殆與父母之養稚子有異焉何哉?臣於是,未暇以可堪與不可堪,控爲說辭,自歸於仕宦之例讓也。故於日昨政命,雖因牌望路阻,不敢不章皇出肅,而久於此,非臣素計也。今又以掌試差出,嚴召荐降,臣若因緣事會,維以趨走爲義分,則卽一沒廉隅之鄙夫耳,尙奚以藉手事君乎?且臣伏見大臣奏語,至以試事能否,歸責於政官,則是必權衡鑑識,精切靡差,然後庶不至妄薦謬擧,自抵重究,而臣本固陋,寡與人交,同朝群彦,多有誰某之不辨者,則猝然以莫重之揀選自任,實有所行不得也。若蒙我殿下推曲遂之仁,垂生成之澤,特賜鐫改,俾不至負乘之招災,跋疐之致患,則私分可以少安,公器可以不輕,惟殿下察之。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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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徐元淳仕直趙秉恒。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圭祊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鼎臣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啓。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平安都事權用經,旣在闕中,肅單晩始來呈,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鼎臣曰,只推。

○李鼎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海淸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鼎臣,以侍講院言啓曰,司書權用經入直矣。移拜平安都事,纔已出去,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李根友,說書閔泰鏞,竝卽牌招,司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變通差出,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鼎臣啓曰,因侍講院草記,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司書未差之代,令政院稟旨差出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待明朝牌招。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以說書閔泰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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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坐直。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同副承旨李海淸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秉恒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圭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陽淳啓曰,兵曹參判徐耕輔,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徐元淳,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徐元淳改差,代以徐耆淳爲假注書。

○李鼎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鼎臣曰,淸原府院君家,今無祀孫云。以幼學金益鼎子龍元立後事,分付該曹。

○有政。吏批,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判趙寅永進,參議李羲肇牌招不進,行都承旨金陽淳進。以吏批言啓曰,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議李羲肇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金相稷爲司書,李明緖爲奉常判官,鄭載慶爲宗簿主簿,李台升爲造紙別提。

○兵批,判書金箕殷病,參判徐耕輔病,參議李渭達病,僉知朴宗學進,右副承旨李圭祊進。啓曰,兵批無緊窠,吏批無送西之人,無政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圭祊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朴民翰、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李羲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陽淳曰,只推。

○以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鼎臣曰,只推。

○以公忠監司朴齊聞狀啓,恩津等邑民家失火事,傳于洪穉圭曰,觀其狀辭,許多民戶之如是失棲,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可也。

○吏曹,今年式年監試初試時照訖考講,一所試官趙斗淳、李根友、鄭東煥、趙錫龜、林永洙,二所試官金鼎集、李鼎在、金羽根、李基華、柳幼麟。

○金陽淳,以吏曹言啓曰,照訖考講試官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趙錫龜。

○李鼎臣,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司書金相稷,時在慶尙道高靈地,書筵入番事緊,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李圭祊,以兵曹言啓曰,宣傳官李東膺,五衛將朴孝德、金大彦、金東翼,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魚游澗僉使李秉寬,老母今年爲八十歲,法不當遠離赴任,呈狀乞遞,邊將之親年七十五歲以上者,許遞其任,載在法典,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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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緣故出。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秉恒仕直兪鎭五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圭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圭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穉圭啓曰,同副承旨李海淸,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耆淳有頉,代以洪說謨爲假注書。

○洪說謨有頉,代以兪鎭五爲假注書。

○傳于李圭祊曰,明日景祐宮展拜矣。門路與侍衛,依前下敎擧行。

○洪穉圭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穉圭曰,卜相。

○洪穉圭啓曰,卜相事,命下矣。領議政南公轍,卽爲命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卜相事,命下矣。政官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穉圭曰,加卜。

○洪穉圭啓曰,領議政南公轍有稟達事,來詣閤外請對矣。傳曰,入侍。

○賓廳,卜相鄭晩錫,加卜金履喬、洪羲俊,以金履喬爲右議政。

○以公忠監司朴齊聞狀啓,報恩郡守鄭文升,以其親病,受由上京,萬無還任之望,不得已罷黜事,傳于洪穉圭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判趙寅永牌招不進,參議李羲肇進,左副承旨洪穉圭進。以吏批言啓曰,判書李勉昇在外未肅拜,參判趙寅永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朴綺壽爲右副賓客,金來淳爲報恩郡守,右議政單金履喬,承文都提調單金履喬。

○兵批,判書金箕殷進,參判徐耕輔病,參議李渭達病,參知朴宗學入直,右副承旨李圭祊進。以朴基宏爲副摠管,安光贊爲宣傳官,韓忠裕、崔翼鎭、李憲汶爲五衛將,吳明善爲宣傳官,李熙冕爲守門將,石雲乾爲魚游澗僉使。

○傳于李圭祊曰,日前別軍職李景純,以徑出事,自本廳有下飭罰矣。尙今不動,萬萬無嚴,邊遠定配,不飭之行首別軍職,拿處。

○李圭祊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趙邦植、李𨯶、盧璧燁等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金在昌呈辭受由,次堂例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又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崔綱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李海淸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正言李鼎默,掌令朴民翰、文致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朴永元狀啓,礪山府民家失火事,傳于洪穉圭曰,聞甚矜惻,元血典gg元恤典g外,別加顧助,結構奠接之方,令廟堂措辭,分付。

○洪穉圭,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禮曹言啓,傳曰,淸原府院君家,今無祀孫云,以幼學金益鼎子龍元立後,分付該曹事,命下矣。謹依聖敎,以幼學金益鼎子龍元,立爲故郡守金益哲之後,立案成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bb曰b,卽接前僉知申大翕所志,則以爲,族弟大敍,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弟極第五子光五,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未及禮斜,生養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申大翕所訴旣如此,依定式,申極第五子光五,立爲申大敍之後,何如?傳曰,允。

○李圭祊,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二十日文臣朔試射試官望,纔已受點,而動駕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全羅道靈光郡荏子島漂到大國人三十五名,入接弘濟院後,使本司郞廳及譯官,詳細問情,別單書入,而今此漂人,皆願速歸,留一宿卽爲發送,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宣傳官李𨯶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金虎門守門將盧壁燁gg盧璧燁g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刑曹判書金履載疏曰,伏以臣,見叨秋曹,而日前又伏奉賓客除旨矣。賓客之不得兼刑獄之官,格例卽然,玆陳短章,仰瀆崇廳。臣所帶刑曹判書之任,卽令遞改,以存公格,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賓客之任,許遞。

○辛卯正月十九日申時,上御熙政堂。領議政請對入侍時,左副承旨洪穉圭,假注書趙秉恒,記注官金輦,記事官徐念淳,領議政南公轍,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公轍進前奏曰,方當歲籥鼎新,邦籙泰來之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公轍曰,世孫宮,新年已爲五歲,衣尺漸長,臣民慶祝之忱,無以盡達矣。因起伏奏曰,鼎席未備,如臣癃病之人,實無獨當廟務之道,今承枚卜之命,公私萬幸矣。卽今原任大臣,只有一人,中書古例,或當如此之時,時任每請對入侍,以事體不可單望入啓之意,仰達。英廟下敎,若曰豈可以單付入之?旣有前例,加卜以入,可也。聖敎載之《騰錄gg謄錄g》,故臣俄果請對矣。又承加卜以入之下敎,尤爲多幸矣。上曰,大臣出去,加卜以入,可也。公轍曰,知臣莫如,惟簡在心,敢爲仰請矣。上曰,以金履喬、洪羲俊加卜以入,可也。公轍曰,二人望實俱備,資歷已滿,殿下果得之矣。上命就座,大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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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坐直。左副承旨洪穉圭緣故出。右副承旨李圭祊。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秉恒兪鎭五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景祐宮。入齋室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提調金逌根,副提調金陽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海淸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未肅拜,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崔綱魯在外,掌令朴民翰、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圭祊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景祐宮展拜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鼎臣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啓曰,持平崔綱魯,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持平崔綱魯禁推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分揀。

○傳于李鼎臣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鼎臣曰,只推。

○李鼎臣,以禮曹言啓曰,大報壇祭享,每年三月上旬內擇日設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朴周煥推擇,則來三月初六日爲吉云。以此日設行,而初雖以親祭磨鍊,亦多有攝行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以攝行磨鍊,香祝當親傳矣。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掌樂院所報,則郊壇享祀時,所排樂器風物只一件,而若當兩壇享相値之時,則以社稷所上件取用,已有前例,而南壇祭、先農壇祭,同在於來二月初四日,樂器風物,無以推移擧行,依前例,以社稷所上件,推移以用云矣。在前如此之時,多有推移入用之例,今亦依所報,以社稷所上樂器風物,移來以用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寧陵王后位忌辰,在來二月二十四日,與寒食節享相値,依禮文,只行忌辰祭,祝文中措辭添入,而大王位寒食祭,依例設行之意,知委,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以義禁府言啓曰,別軍職李景純,邊遠定配事,承傳啓下矣。李景純,平安道渭原郡,邊遠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長湍申紡獄事段,執奸醉酗,本非死罪,乘憤手勢,顯有殺心,非渠婢夫,而況異邂逅,敢欲漫漶,三尺至嚴,更加嚴訊,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陽城吳載寅獄事段,奪錢使酒,激成甘心之端,擲板投屐,實爲行兇之具,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楊州咸光石獄事段,隨往喪所,裂破斂具,結縛老嫗,恣施悖擧,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長湍李宗伊獄事段,所爭不過數文,可怒必非十分,一聲哀苦,二處傷損,情因難明,犯則的實,加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坡州鄭三豐獄事段,手刃而往,雖蓄殺心,背後而刺,已露眞贓,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楊州呂季得獄事段,兇心所發,毒踢隨至,以若要害,有此的證,依前訊推,期於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通津金召史獄事段,兩兒滚鬪,一場扶擠,或撞或觸,俱非異事,而金女則終始發明,看證則無他公眼,道決曹讞,終未免摸索硬定,而遽置償命,恐涉不辜之殺,此等疑獄,當以寧失之義,付之惟輕之典,特貸一縷,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竹山鄭殷石獄事段,積憤於受侮,激怒於助勢,擧措兇悖,因證俱備,不可以本事之微細,渠招之漫漶,有足起疑,嚴訊輪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南陽金成文獄事段,縊痕不帀,樑塵無滚,明爲假勤之狀,頭部自搖,皮裏有聲,的是折項之症,如前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辛卯正月二十日辰時,上詣景祐宮。展拜入侍時,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同副承旨李海淸,假注書趙秉恒、兪鎭五,記事官徐念淳、洪鍾應,直提學徐憙淳,檢校待敎趙斗淳、金鼎集,以次侍立。時至,左通禮跪啓外辨。上具翼善冠、白袍、烏犀帶、黑皮靴,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金逌根,副提調金陽淳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傳曰,侍衛軍兵毛具。出傳敎仍由協陽門、肅章門、進善門、曜金門,詣景祐宮降輿所,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殿,展拜時至,上由東挾門,詣板位行禮,仍詣廟內奉審訖。上還入齋殿,還宮時至,上出齋殿,通禮跪啓請陞輿,上乘輿,仍由曜金門、進善門、肅章門、協陽門還內,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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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式暇。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式暇。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仕直朴齊憲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海淸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疏批未下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鼎臣啓曰,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鼎臣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李海淸啓曰,假注書趙秉恒,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秉恒改差,代以李啓宇爲假注書。

○李啓宇有頉,代以朴齊憲爲假注書。

○李海淸啓曰,禁衛大將申絅,御營大將白東薳,以東南關王廟獻官,今方受香出去矣。申絅所佩命召,兼帶左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白東薳所佩命召,竝來請還納,何以爲之,而將兵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捕將之任,亦不可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禁將,訓將兼察,御將摠戎使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

○又啓曰,禁將訓將兼察,御將摠戎使兼察,捕將他邊大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衛大將趙萬永,兼察御營大將李海愚,兼察左邊捕盜大將李鐵求,竝卽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式暇,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行右承旨李鼎臣式暇,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不爲仕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圭祊,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式暇,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行右承旨李鼎臣式暇,左副承旨洪穉圭不爲仕進,右副承旨李圭祊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穉圭,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圭祊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左副承旨洪穉圭再牌不進,伴直無人,右副承旨李圭祊,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李圭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海淸曰,定配罪人徐有贊、具錫朋,飭已施矣,竝放送。

○傳于李海淸曰,飭敎之下,稱以情勢,終不出肅,情勢何情勢也,是何分義也?寧邊府使金基常,下義禁府推考。

○傳于李海淸曰,判義禁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落點。

○李海淸啓曰,判義禁李羲甲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持平前望單子入之,朴奎瑞落點。

○李海淸啓曰,新除授持平朴奎瑞,一體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李羲甲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穉圭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以應敎鄭東煥,副校理林永洙,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圭祊,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平安道都事權用經,以其親病,呈狀乞遞,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以義禁府言啓曰,定配罪人徐有贊、具錫朋等竝放送事,承傳啓下矣。慶尙道興海郡屛裔罪人徐有贊,黃海道鳳山郡洞仙驛徒一年半定配罪人具錫朋,竝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廣州崔昌仁獄事段,公言遂成禍胎,酒氣若惹惡心,傷痕的實,詞證無疑,連加嚴訊,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水原李萬大獄事段,招來之時,已蓄兇心,鎖門之後,卽辦殺死,至今假息,大失刑政,如法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水原洪夫億金獄事段,以若實因,有此詞證,嚴訊得情,何如?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廣州李大得獄事段,爲洗賊名,久欲甘心,頭破血逬之狀,金婆之目擊丁寧,載船水沈之擧,兇身之口招莫諱,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開城趙禿尙獄事段,痕損旣著於要害,殞斃無異於當下,依前推覈,期於伸法。金允信獄事段,脈錄執症,雖有三檢之異,要害致命,旣在一日之內,嚴訊輸款。李命錫獄事段,全體之痕損狼藉,衆招之公證的實,連加推覈,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楊州洪還大獄事段,索錢,而曰無奪襦而不肯,其死不由手打,傷痕亦無外現,起疑償命,亦恐不辜,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安山朴永祿獄事段,此輩起鬧,彼黨含憾,痕損雖著於要害,詞證無異於聚訟,嚴勘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廣州元永祿獄事段,藉班勢而肆惡,哀彼小得,慘哉殘命,依前嚴訊,何如?判付啓依允。

○判義禁李羲甲疏曰,伏以臣,卽伏奉除旨,以臣爲判義禁府事者,開坐有命,召牌踵臨,在臣義分,固當不俟駕屨,卽爲祗肅,而臣方叨王世孫左賓客之任,時帶宮銜者,不得兼綰刑獄,格例卽然,玆陳短章,仰瀆崇聽。伏惟聖慈,俯賜鑑諒,將臣新授判金吾之職,亟行遞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帶賓客之任,許遞。

○同義禁任存常、李光正、韓耆裕等聯名疏曰,伏以臣等,卽伏見本府都事言送啓辭批旨,有次堂擧行之命矣。臣等固當𨃃蹶奉行,而第伏念王府議讞,事體至重,次堂例不得替行,雖或有次堂擧行命下之時,輒皆陳章蒙允,近例卽然,誠以格式之有不容違越也。今臣等所處,宜無異同,玆敢據實聯籲,仰瀆崇嚴。伏乞亟寢成命,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正言李鼎默疏曰,伏以臣,系出寒門,籍貫遐土,技業不過章句上口讀,材望無與庸常間齒列,而倖占科第,猥忝簪紳,恩侈分濫,只切悚恧,不意薇垣除旨,特自聖簡,臣奉牌震蹙,不省措躬。揆其職,則諫諍之責,名器至重,負乘可畏,趁謝恩旨,雖緣署經之有命,久叨濫職,實爲匪據之招譏。且況臣母,年近八耋,夙嬰貞疾,家又磬乏,麤糲之供,臣在猶難,藥餌之補,臣離奚論?且母慈之情,老而益篤,倚閭之夕,每興望汝之懷,陟屺之日,如聞嗟余之歎,際接家信,宿愼添劇,扶將須人,臣遠外驚惶,五內煼鑠。伏乞天地父母,曲軫孝理之政,亟遞臣職,俾卽歸省焉。臣於丐免之章,何敢容贅,而臣是西土之人,慣知西土之事,知而不言,恐負我殿下曲遂之意,事苟非公,臣安敢私?噫,辛壬賊變,久愈骨戰,豈料箕聖敎八條之鄕?有此苗民逆七旬之變,環東土血氣之類,莫不欲沬飮,而尤是關西,俱以聖氓,痛大憝之不幸,出於本道義將烈士,風從而響應,此固忠君報國之分內事也,初非希功徼賞之情外望也。特以朝家彰勸之方,存恤之義,抄錄軍牒,賞因大小,爵由高下,死者無憾,生者有榮,如今僉知臣朴榮顯,典籍臣崔大寔,卽蒙調用之命,別軍職臣金見臣,近承外閫陞除之旨,雖未及施,寵渥愈隆,懋懋之典,不吝而悅之,時義大矣哉。孰不欽誦之萬萬?類若天地之廣,無不覆燾,而抑亦日月之明,或有遺照,定州故五衛將臣金養直三父子是已。養直聞變扼腕,慨然有死上之志,倡率義旅,勇赴大陣,以犒牛鹽醬馬鐵草鞋,多助軍用,其數備載於邑報營啓,其時召募使臣徐春輔,差爲召募中軍,使之監造戰車,肉薄攻城,而二月初三夜,防守㺚川,病觸風雪,越九日舍命。其長子基鎔斷指,次子基鍈裂指,僅延數時,竟未救回。嗟乎,以若忠義勇敢,賊未俘而身先殞,淚灑一軍,魂號九泉,幸而基鎔,克繼父志,納麥租而補軍需,統義師而守阨口。且基鍈,爲義兵將,自辦軍糧,戰必挺身,凡於鑿窟埋藥之役,終始監董,及其城破擣穴之際,左右衝突,爲君敵愾,爲父湔仇,傳云求忠臣於孝門者,正謂此也。忠孝義烈,咸萃一家,炳朗一世,而夫何淮碑之記功,獨漏介推之授賞?臣竊訝惑,養直本以嘉善之資,更無死難後蒙恩,基鎔依舊衣布,不別酬勞,基鍈又當乙亥飢歉,納租補賑於畿道通津府,而獲躋品資,旋除僉使,非不榮感,亦不由於軍賞,其於均視之政,獨無向隅之歎耶?夫爵賞者,人君之大柄,有功而未受卽非也,無功而濫受亦非也,此不可不愼。伏乞殿下,下臣此疏,參以本道文券,臣言如不爽,故五衛將臣金養直,特授貤贈之典。以慰泉臺之靈,幼學臣基鎔,前僉使臣基鍈,亦各稱其功而擢用之,以勸爲人臣當忠,爲人子當孝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往護。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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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式暇。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朴齊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海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圭祊曰,爲邦莫先於置相,置相莫急於得賢,上下之相須,安危之攸係,何世不然,而況今日之國勢時事乎?昨夏以後,予小子忍見千古不忍見之境,宗社生民之責,愈艱愈棘,有萬可憂,無一可恃,寤寐一念,惟在得賢自輔,以捄扤捏而已。卿以忠貞之傳緖,立朝四十餘年,誠信在中,而重厚形外,險夷無改,而名德已崇,歷顧在廷,莫與卿匹,予志先蔽,不藉龜卜,詢諸元老,亟誦輿情,於是乎吾之相定矣。喜幸之極,玆布悃愊,卿其膺玆簡心,克殫匪躬,同我元輔,共贊大猷,俾小子有得賢之實,而國家賴用賢之效事,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李圭祊啓曰,卽者漢城府官員來言,山訟回啓,毋得過三日,曾有定式矣。判尹未差,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尹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漢城判尹前望單子入之,李止淵落點。

○李海淸,以義禁府言啓曰,卿宰禁推,該府草記,待批下捧供,載在《大典通編》矣。金基常,係是卿宰,敢啓。傳曰,分揀放送。

○傳于李圭祊曰,近來以法典所無之事,稱爲情勢,成一痼弊,而至於今番金基常事,尤爲無謂。令政院嚴飭,使之謝恩後,仍爲下直,當日發送,而明日之過京畿地境與否,令畿營狀聞事,分付。

○李海淸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圭祊,以魂宮入直享官意啓曰,享官金在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上護軍單金在昌。

○李圭祊,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圭祊曰,只推。

○李圭祊,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厚陵參奉柳徽文,以其身病,呈狀乞遞,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此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而內試射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頃因咸鏡監司申在植狀請,度支勅需之區劃於該道者,折半還寢,其代五千石,以海西元賑穀折米二千石,私賑穀折米一千石,湖南守城倉穀折米二千石,草記移劃矣。卽見黃海監司李翊會所報,則以爲,元賑私賑穀中,除却應分支放條及各山城城餉條,則所餘無多,不得擧行爲辭矣。所報雖如此,到今不可可移劃於他道,更以太白軍餉折米貳千石,輔關庫穀折米一千石劃送之意,分付,如何?傳曰,允。

○事變假注書李維馨書啓,臣於本月二十二日午時量,敬奉聖敎,馳往傳諭于中部寬仁坊大寺洞契議政府右議政金履喬所住處,則以爲,臣於久病涔涔之中,伏奉千萬非常之恩命,惶恧縮伏,歷屢日而莫省攸措。卽又史官,臨宣聖諭,十行辭敎,諄複懇摯,奬借之過,委畀之隆,尤有所不敢承當者,臣雙手擎讀,震恐抑塞,加以病思昏瞀,無以如例附奏,謹當於日間,略具情實,冒入文字,仰請處分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帖連向前盧璧燁亦,闕門開閉,何等嚴重,而不待標信之祗受,有此門鑰之徑開,不可以旋覺卽閉,有所輕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帖連向前李𨯶亦,禁門開閉,法意何如,而標信未到之前,門鑰蹔開之擧,始不覺察,終未呈課,揆以擧行,萬萬駭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帖連向前趙邦植亦,移貿錢之入己,祭需錢之加斂,道啓臚列,旣已行査,囚供稱屈,不可準信是白遣,公牒賣任,亦難容貰,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別軍職趙元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別軍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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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式暇。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朴齊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海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以全羅監司朴永元狀啓,金堤郡守李進奎身死事,傳于洪穉圭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以全羅監司朴永元狀啓,龍安縣監徐弘秉身死事,傳于洪穉圭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玄好爲金堤郡守,林貞鎭爲龍安縣監。

○洪穉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趙元錫亦,身居廳首,李景純之不爲供職,終未能檢飭,溺職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宣傳官李𨯶矣本府議啓內,禁門開閉,法意何如,而標信未到之前,門鎖暫開之擧,始不覺察,終未呈課,揆以擧行,萬萬駭然。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金虎門守門將盧璧燁矣本府議啓內,闕門開閉,何等嚴重,而不待標信之祗受,有此門鑰之徑開,不可以旋覺卽閉,有所輕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發邊遠充軍,準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長興前府使趙邦植矣本府議啓內,移貿錢之入己,祭需錢之加斂,道啓臚列,旣已行査,囚供稱屈,不可準信是白遣,空帖賣任,亦難容貰,以此照律罪,從重論杖七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一年半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定山姜震瑞獄事,故燒埋凶,雖在他人,猶爲一律,況於祖先之祠,叔母之墳乎?論其罪惡,一死尙晩,震瑞依《大明律》致殺同堂弟之律,施以杖流,恐合平允,上裁,何如?判付內,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永同朴秀榮獄事,踢痕狼藉,公證明備,連訊得情,何如?判付內依允。又啓目,粘連鎭川李昌吉獄事,三檢三査,參證無貳,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內依允。又啓目,粘連林川朴震炯獄事,僞記之擧,嫁禍之計,畢竟敗露,嚴訊輪款,何如?判付內依允。又啓目,粘連瑞山李五男獄事,書榜立標,苟且彌縫,嚴訊取服,何如?判付見下。鎭川沈元之獄事,兩檢相符,衆證俱的,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內依允。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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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坐直。左副承旨洪穉圭式暇。右副承旨李圭祊。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仕直朴齊憲。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海淸啓曰,合辭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上土僉使趙熙錫,楸坡萬戶申勉求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鼎臣,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啓曰,獻納鄭藎,下諭後過限不上來,依定式,遞差傳旨及禁推傳旨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前獻納鄭藎禁推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分揀。

○李海淸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文致中、朴民翰,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鼎臣曰,只推。

○李鼎臣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獻納前望單子入之,申溥落點。

○李鼎臣,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李海淸,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趙邦植,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議各減一等事,命下矣。趙邦植,功議各減一等,減徒加杖,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盧壁燁gg盧璧燁g,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盧壁燁gg盧璧燁g,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平海郡新立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全羅監司朴永元狀啓內,羅州前牧使趙原永、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長城前府使權𪧴、洪羲敬、洪徹榮、金履禛,兼任潭陽府使沈存之等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趙原永、權𪧴、洪羲敬等,竝身故勿論,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洪徹榮等,今方待命,竝拿囚,金履禛,下去公忠道洪州地,沈存之,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知道。竝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羅州前牧使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長城前府使洪徹榮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忠州金桂獄事,手足交加,公證自在,依式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大興沈魯永獄事,看證諸人,雖欲爲兇身掩護,而莫諱其相鬪執髻,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公州金北亥獄事,戲謔轉爲爭較,扶執遂至撞踢,醉裏迷亂,醒後不省,今若使無情偶犯,與蓄憾逞毒,同一科斷,豈云廷尉平哉?合施次律,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永同韓尙俊獄事,足踢之狀,初覆相符,另飭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西原裵元錦獄事,隱痣則鄭女之招,旣曰爲彼所誘,埋骸則摘奸之日,只有壯丁頭骨,依式訊推,何如?判付。沃川李判老味獄事,往鬪出於辯誣,而納供便成輸款,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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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兪鎭五朴齊憲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逌根,副提調金陽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進御加減交濟湯,自明日一貼式煎入事,榻前下敎。

○李圭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海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鼎臣啓曰,左副承旨洪穉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圭祊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南公轍有身病,左議政李相璜奉命出彊,右議政金履喬未肅拜,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注書薦李寅臯、韓鎭庭。

○李圭祊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李寅臯、韓鎭庭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海淸啓曰,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趙元錫當爲照律,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洪徹永,亦當議處,而判義禁李羲甲,同義禁李光正,時囚中有應避之人,同義禁任存常呈辭受由,同義禁韓耆裕在外,不得開坐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金在昌,同義禁徐能輔、朴宗琦、柳鼎養落點。

○吏曹,知義禁單徐能輔。

○李海淸啓曰,新除授判義禁金在昌,知義禁徐能輔,同義禁朴宗琦、柳鼎養,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穉圭啓曰,漢城府官員來言,山訟回啓,當爲擧行,而新除授判尹李止淵在外,不得擧行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次堂擧行。

○李圭祊啓曰,密符親納例也,而前慶尙監司李勉昇,謂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納,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鼎臣,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副校理臣林永洙,以照訖講試官,今日儒生試講時,晝仕出去,而逐日草記,事涉煩瀆,入番間除草記往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鼎臣曰,只推。

○李圭祊,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朴永元狀啓,則以爲,羅州牧使李止淵,長城府使金祖淵,俱以流逋未捧之無以一時懲督,報請排捧。故別定査官,使之詳覈,則其所報來,果如兩邑倅所報,而羅州則始自癸未,無年不逋,無人不犯,舊逋未收,新逋繼作,逋上成逋,耗上加耗,新舊逋未捧折米,合爲一萬四百二十三石零,長城則辛巳以後舊逋折米,令合爲五千四百石零,而流亡居多,指徵無處,羅州限十年,長城限七年,除耗排捧,至於兩邑時倅,在所當勘,而羅州則該牧赴任屬耳。巨逋之不得準捧,勢實卽然,長城則其逋旣久,捧亦不少,此與無端未捧有異,合有參恕,竝請令廟堂,稟處矣。糴法在在蕩然,吏奸無所不至,而豈有如兩邑流逋之前所未有者乎?第數旣夥多,徵督無路,限年排捧之請,實出萬不獲已之擧,今若徒守經法,則糴不可完,邑亦難支,姑以苟且闊狹之政,特依狀辭,羅州限十年,長城限七年,竝許除耗排捧,前後守令之不察掩慝者,攸司自當依律勘處,而至於時倅,或收逋幾半,或莅任屬耳,而俱以摘發報營於勘限之前,則宜有參恕之道,竝爲勿問,逋漢之石數最多者,不可以本穀排捧,付之惟輕,待了殺卽施當施之律,毋或以年久完逋,弛其律貸其罪之意,嚴飭分付,巨逋釐正之時,邑宰不可不各別擇遣,羅牧之代,文蔭中勿拘常格,令該曹口傳差出,使之不多日內下送,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大興金延甲獄事,代他憤而亂用木石,以貢土而假作砒礵,奸謀莫售,情節盡露,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牙山劉連卜獄事,不有年紀,蔑其流丐,打以眞木,當夜隕絶,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忠州尹致甲獄事,木俎火石,恣意擲打,傷痕詞證,俱爲著的,嚴訊取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西原朴先哲獄事,朴女自縊,專由於先哲之要路驅劫,倡言恐嚇之故,依式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結城白丁龍孫獄事,始因戲劇,轉至移怒,怒旣無根,焉有殺心?耳後作孔,元不載於脈錄,皮裏違骨,猶未免於臆料,便置償命,恐欠平允,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辛卯正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提調金逌根,副提調金陽淳,假注書兪鎭五,記注官金熙逌,記事官洪鍾應,檢校待敎趙斗淳,以次進伏。醫官玄在德、盧在豐、南山壽、卞文燮,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逌根等曰,春日峭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逌根曰,醫官入診,何如?上曰,唯。在豐等以次診脈訖,退伏楹外奏曰,左右三部調均矣。逌根曰,湯劑退出議定乎?上曰,唯。陽淳曰,近來實官久闕,堂后擧行,全無主管,注薦卽令爲之,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注薦爲之,可也。出擧條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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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式暇。同副承旨李海淸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朴齊憲仕直金泰顯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陽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海淸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神光僉使李重榮,鎭東萬戶鄭琠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洪穉圭啓曰,假注書兪鎭五,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兪鎭五改差,代以金泰顯爲假注書。

○李海淸啓曰,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趙元錫,當爲照律,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洪徹榮等,亦當議處,而知義禁徐能輔有身病,同義禁朴宗琦未肅拜,柳鼎養在外,只有判義禁金在昌,不得備員開坐云。知義禁徐能輔,同義禁朴宗琦,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吏曹口傳政事,以朴來謙爲羅州牧使。

○洪穉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照訖講二所試官副司果李基華,今方在外,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捧講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成均館草記,照訖講二所試官李基華在外,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改差。

○又以奉常寺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東籍親耕田所種九穀,先農祭後,卽爲起墾付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孝烈之表著者,每式年歲首抄啓,曾有定式矣。五部中西部,只有一人報來。故呈單分移送禮曹,其姓名居住,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過期未婚之類,分付各部,搜訪報來矣。東部、西部、南部三部,以無乎報來。故中部、北部所報,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海淸,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騎士將金東珪,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行首別軍職趙元錫矣本府議啓內,身居廳首,李景純之不爲供職,終未能檢飭,溺職之罪,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向前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洪徹榮等亦,虧欠之穀,俱未準捧,致有道臣狀聞,論以法意,誠甚可駭。第流逋未捧,殊異於擅分之虛勘是白乎乙仍于,從前府讞,皆準通編所載未捧條照勘是白乎所,今亦無異同,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保寧秋召史獄事,再鬪逞毒於六日之內,兩命致殞於一夜頃,訊推輸款,定山吳達孫獄事,勤加醜誣,恣行毆壓,致使老婆,積恚殞生,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牙山孫福允獄事,苟是自縊,項頸豈無形跡,如果不打,要害何多傷痕,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洪州金好得獄事,骨折血逬,傷痕無待尋覓,恃力肆頑,情節不啻痛惡,訊推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忠州張龍先獄事,行兇器仗,則木石咸具,被打傷痕,則脊膂孔穿,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公州李秀觀獄事,殺獄莫嚴,而特於率接婢夫,有勿爲成獄,草記稟決之受敎者,直以名分亦重,與殺凡人有異也。以彼絶悖而言,則似不必成獄,以非邂逅而言,則亦不當稟決,從重從輕,有難徑定,下詢大臣處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上護軍金履喬疏曰,伏以臣,以千萬無肖之品,承千萬不當之命,五情遁喪,寢食都廢,竊庶幾駁正之論,起於司直之地,使國體不至竟損,賤躬還他本色,而伏俟屢日,寥寥無聞,惶𭜒之中,終亦不容泯默,輒敢仰首。嗚呼焉,臣聞知臣莫如君,臣之立朝本末,殿下之所照燭也。蓋無一善一能之可稱述,一言一事之有裨補,則無用之實,布露無餘,少壯猶然,衰朽可知,而今乃猝然拔擢,置之三事之列,謂殿下知臣有未盡也,則臣所不敢,無亦眷臣之過,而加恩之誤也。臣之感激惶隕,固無涯極,而繼有所憂懼者,何者?人君代天理物,不可以一身兼衆務,故百僚分職,小大有倫,尊卑相維,摠是百僚而仰承一人者,卽惟曰三公,其重且難如是。故《周官之書》曰,官不必備,惟其人,所謂其人者,謂其訏謨才猷,足以論道經邦,贊人主代天之功也。苟不能然,卽非其人,非其人而居其位,不如不備之爲愈,甚言其無益而反害也。今者鼎席適缺,而乃以如臣者充位,臣非其人也。訏謨不足以論道,則治道卑矣,才猷不足以經邦,則庶事廢矣。僨敗之罪,猶屬臣身,隳壞之害,國家受之,臣所憂懼,實在於是。況今群彦在朝,地望資歷之稱是任者亦多矣。臣顧最下而居然在前,寧不愧赧?上念國事,而憂懼如彼,下顧私心,而愧赧若此,此臣所以不容泯默者也。玆敢收召精神,披瀝腔血,情實之言,毫非文飾。伏乞聖明,俯垂諒察,亟遞臣議政之任,竝收新授資秩,以重公器,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予之致卿三事,尙云晩矣,卿何巽讓之過也?卿之賢,日前敦諭,固已言之,予之知卿也深,故必欲大用卿,予非阿好於卿也。顧今國事之無畔,日甚一日,民生困窮,則待卿以拯濟,風俗頹敗,則待卿以挽回,紀綱陵夷,則待卿以振勵,庶事棼亂,則待卿以綜理,予之欲用卿,豈徒然哉?中書備例,雖曰克讓之美,元輔之獨賢已久,側席之予心益急,卿毋循常,幡然而起,弘濟國事。仍傳于洪穉圭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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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李圭祊坐直。同副承旨李海淸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泰顯金養默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陽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圭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穉圭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穆陵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朴齊憲,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朴齊憲改差,代以金養默爲假注書。

○傳于洪穉圭曰,人日製,明日通方外爲之,試紙用大好紙。弘文提學,待開門牌招。

○傳于洪穉圭曰,政官牌招開政。

○洪穉圭啓曰,吏曹判書李勉昇,參判趙寅永,參議李羲肇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參判,竝更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李圭祊啓曰,卽見平安監司金學淳狀啓,則歲首應資老人官敎中一張,不爲安寶更爲安寶下送,爲辭矣。安寶時,不能照檢之吏曹堂上,不可無警,從重推考,當該尙瑞院官員,所當論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拿處。

○李圭祊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圭祊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以修撰李鼎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洪穉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鼎在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以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吏曹,照訖講一所試官李基華有頉代,李正耆。

○洪穉圭,以禮曹言啓曰,臣羲甲,與戶曹判書臣趙萬永,進詣皇壇奉審,則幣篚蓋具二坐,饌卓巾四件,尊卓巾一件,鼎羃四箇,籩羃尊羃各五箇,籩十二坐,木豆四坐,鑾刀鈴二箇,鼎扃鼎畢鼎匕各一箇,隅板一坐,壇上黃花席六張付一浮內二張,奉室雉尾箒一柄,雉尾風遮大草芚一浮,懸竹二箇,雨傘一柄,香大廳地衣十五張付一浮內七張,從享位地衣四張付一浮內二張,紫的褥一件,衣彩花席一張,闕字牌雨備一件,敬奉閣雉尾箒一柄,雉尾風遮大草芚一浮,懸竹二箇,御齋室雉尾箒二柄,雉尾風遮大草芚二浮,懸竹二箇,典祀廳仰遮油芚一浮,滿花方席一立,壇上甲黃幕一浮內三幅,油遮日一浮,道里具白布遮日一浮內一幅,白木內揮帳二浮內一幅,前面黃帳一浮內一幅,白木外揮帳二浮內一幅,黃綿絲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二艮衣,廣別大束乼三艮衣,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設竹十五箇,朱漆圓柱杖二箇,釵釘二箇,從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內一幅,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油遮日二浮內十張,中束乼小束乼各二艮衣,三甲所一艮衣,排設竹二箇,登軒架白布遮日二浮內一幅,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設竹二箇,饌幕白布遮日一浮內一幅,油遮日二浮內十五張,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典祀廳油遮日一浮內十張,白布揮帳一浮內一幅,尊所油遮日二浮內十張,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設竹二箇竝破改備,奉室內高足床一坐,俎床三坐足竝破修補,鉶耳一,鍮東海一坐竝破,添鐵修補事,分付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官員所報,則明日人日製試取時,本殿兩官,俱爲觀光云矣。假官一員,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館官員口傳啓下,以爲代直後赴試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圭祊,以兵曹言啓曰,武臣賓廳講書及武經講書人員加抄,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會寧開市,旣已完畢,令槐院撰出咨文,別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及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李仁達,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鄭瑋,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明日人日製通方外爲之時,本府都事皆爲赴擧,只有武都事一員本府入直,當直入直公事回公都事,無以推移,假都事二員,令該曹口傳差出,以爲分排之地,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羅州前牧使李羲斗、金魯鍾、趙咸永,長城前府使洪徹榮等矣本府議啓內,虧欠之穀,俱未準捧,致有道臣狀聞,論以法意,誠甚可駭。第流逋未捧,殊異於擅分而虛勘是白乎乙仍于,從前府讞,皆準《通編》所載未捧條照勘是白乎所,今亦無異同,竝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羲斗段,功減一等,金魯鍾、趙咸永、洪徹榮等段,竝只公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忠州安昌福獄事,兩皆泥醉,一滾鬪鬨,手犯之誰先誰後,已所難辨,足踢之何歇何緊,自當不計,事由殷孫,而殷孫先被縛置,首從終未的確,罪疑惟輕,恐合欽恤,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忠州李大鳳獄事,鉤傷斜長之疑,石角自仆之說,道啓辨破,旣甚明白,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沃川朴性烈獄事,病無他症,踢有著跡,仍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藍浦金元得獄事,杵一打之招,莫掩下手之重,脚三寸之折,實爲致命之傷,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西原趙振哲獄事,初頭擬打,在於其手,品字點痕,著於小腹,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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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坐直。左副承旨洪穉圭。右副承旨尹命圭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憲球坐直。注書李寅皐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養默。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陽淳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鼎臣,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阿耳僉使朴蓍會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鼎臣啓曰,禁衛大將申絅,以南關王廟修改事,今方出去矣。兼帶左邊捕盜大將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佩往來。

○洪穉圭啓曰,弘文提學趙寅永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人日製試取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李鼎臣曰,右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泮宮,試取以來。

○李鼎臣啓曰,臣與弘文提學趙寅永,偕往泮宮,人日製儒生試取,則收券爲一千一百四十九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洪穉圭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命圭、李憲球落點。

○洪穉圭啓曰,新除授承旨尹命圭,方在刋削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

○以右副承旨尹命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洪穉圭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副承旨尹命圭,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判書李勉昇,參判趙寅永,參議李羲肇再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判書、參判,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只推,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判書李勉昇陳疏,參判趙寅永試所進,參議李羲肇進,行右承旨李鼎臣進。以吏批言啓曰,判書李勉昇陳疏入啓,參判趙寅永試所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柳榮河爲弼善,李勉昇爲左賓客,李垿爲平安都事,李寅皐爲注書,宋啓柏爲靈山縣監。吏批,再政。左賓客單鄭尙愚,右賓客單金逌根,左副賓客單李勉昇。

○兵批,判書金箕殷病,參判徐畊輔受由,參議李渭達進,參知朴宗學病,同副承旨李憲球進,僉知李憲汶、崔鎭翼、韓忠裕,副護軍李海淸、李圭祊、李泰膺,副司直許晟、鄭藎、崔綱魯,已上竝單付。

○李憲球啓曰,新除授注書李寅皐,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鼎臣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球,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照訖講一所試官應敎鄭東煥有實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捧講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因成均館草記,照訖講一所試官鄭東煥有實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捧講之地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改差。

○以北評事金周默狀啓,會寧府開市差使員茂山府使申從洛,下馬宴時,擧措駭妄,言辭悖慢,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李憲球曰,茂山倅事,事未前有,萬萬警駭。若至於生事之境,其爲辱國當如何?不可尋常處之,卽令該府拿問重勘,常時不能謹束之失,帥臣亦難免,該帥臣亦爲罷職,爾亦罷職。

○以咸鏡監司申在植狀啓,會寧府開市差使員茂山府使申從洛,下馬宴時,往復辭氣,多有失措,以致換定差員之擧,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李憲球曰,奏御文字之間,宜有分別,此亦不可不愼,卿則推考。

○傳于李憲球曰,茂山府使有闕之代,令該曹口傳擇差,催促下送。

○傳于李鼎臣曰,科次入侍。

○以大司諫林東鎭,司諫李南圭,掌令朴民翰、文致中,持平朴奎瑞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鼎臣曰,只推。

○洪穉圭,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奎章閣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後日次爲之。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戶曹言啓曰,分戶曹所屬分內資寺五間失火,仍卽救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憲球,以禁衛營言啓曰,臣絅進詣南廟,有頉處看檢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東關王廟有頉處,臣監董修改後,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李勉昇疏曰,伏以臣,猥承藩寄,至經三考,徒費厚廩,迄無寸效,洊遭期功之慼,而疾病相仍,重以簿書之極,而部決多滯,以公則辜負甚多,以私則强策無望,上章控辭,畢陳衷懇,宣批允許,實荷隆恩,臣喜象魏之伊邇,將以返命於文陛之前,慟鶴馭之莫攀,冀得趨哭於賓僚之後,而仍卽退歸蓬蓽,將息病軀,是臣之大願也。千萬夢想之外,選部除命,又下於嶠南須代之日,臣聞命兢惶,莫省所措。夫出據雄藩,入掌銓選,是豈如臣駑下所可擬議者哉?臣雖謬蒙洪造,濫躋卿列,而實則一田野人也。耳目之所慣習,卽不過寒暄雨露禾稼桑麻而已。雖或就列供職,廁諸簪筆之末,而中外揚歷,實踰涯分,臨事齟齬,短拙畢露,況今見職,卽成周舊制佐王治邦之任也。其識度才器,足以辨別姸媸,如鑑之空,量度輕重,如衡之平,譬諸作室,而欀桷梁梲,各得其任,譬諸具膳,而酸鹹甘苦,共濟其味,振拔淹滯,收錄寒畯,以贊我聖朝大公至正之治,然後可以當之。自非然者,僨敗隨至,凡膺是職,率有是懼,然若臣私分,尤與人異,我朝銓司故事,在昔極郞僚之選,挽近重參佐之任,蓋欲其由卑升高,鍊達政注,爲他日冢宰儲望之階也。臣於郞僚參佐,無一踐歷,掄選格式,卽素所未諳,人物長短,尤無以甄別,今若貪戀榮寵,冒據非據,欲强其所不能,則是何異於敎瞽矇以辨藻繪,責聾聵以審宮商也?危懍之心,若臨淵谷,其不敢承當也,決矣。且臣於晉州前兵使罷職事,有萬萬難安者,蓋兵營事勢,固十分切急,而吏逋民徵,卽經法之外也。臣居總察之任,旣不能別有措劃,以爲先事矯捄之方,及夫該閫枚報之時,亦不能據理防塞,帥臣旣以此被罪,則臣豈可以職名之已改,晏然自恕乎?此尤臣不敢冒進之一端,玆敢輸寫肝肺,仰徹崇嚴。伏乞聖明,鑑燭實狀,亟賜鐫削,仍下臣司敗,論以當律,以爲溺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晉州兵營事,許題雖爲未審,旣異於帥臣,且屬過境,何必以此引義於銓地乎?卿其勿辭行公。

○行護軍柳鼎養疏曰,伏以臣民無祿,惟我孝明世子,奄棄匕鬯,歲序已遷,离光寢遠,痛慕冤酷,愈久愈切。伏想我殿下,以止慈之天,値至哀之地,拊時之思,遇物之感,何能勉抑?幸賴天佑宗祊,王世孫尺衣漸長,日吉辰良,誕膺封冊,億萬年無彊之休,實基於玆。帀域歡忭,跛躄共起,而負罪賤臣,屛伏鄕廬,哀慶之日,竝不得就列伸分,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仍伏念臣之得有今日,是誰之賜也?曩非我小朝邸下明睿所照,則其畢命於三木之下,負屈於九地之中,業已久矣。迺者公議始行,白簡旋停,曾未幾何,前望特除,今已再造,闔門驚感,北望攢手,雖卽日滅死,萬萬無餘憾矣。處謗無辨,臣亦非不聞古人攸戒,而向臣遭罹,尙忍言哉?捏造於無形之中,驅勒於常情之外,以賀席不速之客,而曰有綢繆,以都門伏法之尸,而謂之往哭,天下寧有是耶?臣與宜學,臭味逈別,同朝識面,不過泛交,而臣旣無蓍龜先知之明,不解三藏大耳之術,則亦何以逆知其包藏之絶憯,而預先拒絶於數旬之前乎?若以其稠廣之中,一番參會之故,而便加以血黨死友之目,則擧世之得免於𥧹穽者,能幾人哉?且況臣,根固植弱,顧影無儔,其無壓人之勢,㗖人之利,實通朝之所共悉也。雖論一微事,彈一小官,如非病風而喪性者,孰肯有聽臣之指使者耶?此箇事理,婦孺共知,爲此說者,亦豈不灼然?急於嫁禍,不難誣人,究厥情態,誠亦可哀,而第念嗾人投疏,臣分之所不敢也,參涉凶論,王法之所必誅也。一被此目,湛滅猶輕,顧何敢以人言之萬萬虛妄,而自謂昭脫,晏然於彈束之列乎?抑臣有區區自彈者,臣行己無素,賦命最畸,濫通朝籍,今爲二十有餘年,而跋前躓後,十顚九仆,靜言追惟,尙有餘悸,竟至於白首垂盡之年,不潔淋頭,羞愧欲死,有何面目,復出周行,以對疇昔之同列乎?假使臣感激恩造,怵畏義分,他不暇恤,冒沒出膺,憃愚依舊,冥擿不已,則又不知何樣禍色,復出何時。將此已杇之形殼,安能敵方生之唇舌,而生死肉骨之澤,又烏得以每每仰干於天地父母之前乎?傷虎之人,聞名而必變,傷弓之鳥,見似而猶驚者,以其所經者眞,而所創者深也。伏乞聖慈,俯垂矜諒,先將臣新授職名,亟行遞改,仍命選部,永刋於仕籍之中,俾得獲保殘喘,歌詠聖澤,千萬至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來所遭,今屬烏有,何必更提?卿其勿辭行公。

○辛卯正月二十八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人日製科次入侍時,行右承旨李鼎臣,記事官李寅皐,記注官金輦,記事官洪鍾應,弘文提學趙寅永,對讀官檢校待敎金鼎集,副校理林永洙,說書閔泰鏞,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上曰,科次爲之。上命寅永書等。寅永曰,書何等乎?上曰,一張書正字三下,二張書草三下,其餘書次上,可也。書等後,命鼎臣坼封奏之。鼎臣讀奏訖。命書傳敎曰,人日製賦居首三下生員趙道淳直赴會試,之次草三下幼學申鍾益等二人給二分,之次次上生員徐堂輔等七人,竝令該曹考例施賞。出傳敎上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出傳敎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未肅拜。行右承旨李鼎臣式暇。左副承旨洪穉圭坐直。右副承旨尹命圭未肅拜。同副承旨李憲球坐直。注書李寅皐一員未差。假注書金養默仕直。事變假注書李維馨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金逌根,副提調金陽淳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世孫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金陽淳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鼎臣啓曰,左副承旨洪穉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李海淸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擲奸以來。

○傳于李海淸曰,入格儒生,延英門外施賞。

○李海淸啓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韓鎭庭薦狀,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海淸啓曰,行都承旨金陽淳藥院進,行左承旨權敦仁在外,行右承旨李鼎臣式暇出去,左副承旨洪穉圭傳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尹命圭疏批已下,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洪穉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右副承旨尹命圭牌不進,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洪穉圭,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尹命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海淸曰,只推。

○李海淸啓曰,行大司憲鄭元容,持平朴奎瑞未肅拜,執義金大坤,持平曺相振在外,掌令朴民翰、文致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穉圭,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照訖講一所試官副司果趙斗淳有實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捧講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穉圭啓曰,因成均館草記,照訖講一所試官趙斗淳有實故,不得進參,令政院稟旨變通,以爲備員捧講之地事,允下矣。合有變通之道,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改差。

○照訖講一所試官鄭東煥有頉代,李遠翊。

○備邊司,以朴潤榮爲北兵使。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亨在爲茂山府使。

○洪穉圭,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鼎在,副修撰金胤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穉圭曰,只推。

○洪穉圭,以侍講院言啓曰,新除授兼弼善趙秉常,自鄕上來云,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議政府領議政意啓曰,本府每於歲首,例爲觀察使、節度使薦,而左議政臣李相璜奉命出疆,右議政臣金履喬未肅拜,限內不得議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每當差祭之時,玉堂苟艱,以侍從陞差,已極未安。今於各處祭官,亦爲磨鍊,則尤難分差,時帶春坊,從近例塡差,而其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海淸,以兵曹言啓曰,今正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臣曹連因有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北評事金周默,有罷黜之命矣。第今開市雖畢,試圍當前,自京差代,勢難及期,姑爲仍任,使之戴罪擧行,事過後施以譴罷之典,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北評事金周默狀啓內,會寧府開市差使員茂山府使申從洛,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判付內,卽令該府拿問重勘事,命下矣。申從洛,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刑曹照目,粘連江陵黃召史獄事段,證淫竟爲禍胎,洩憤必欲甘心,執症甚的,正犯無疑,訊推不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麟蹄權日光獄事段,事端有由,憤怒在此,用意叵測,下手慘毒,情實難原,法在必償,窮訊不服,亟施當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杆城吳處禮獄事段,折項之執症明的,圖命之設計破綻,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鐵原金甫今獄事段,傷痕無非要害,詞證俱是同伴,雖有求生之計,難逭當死之律,嚴訊辨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杆城崔光云獄事段,兩人之滿醉無間,而其父之被執方急,以捍衛之心,乘倉卒之憤,致此相扶相搏,遂至一生一死,其父被人驅打傷重,其子毆其人致死者減死之文,正指此類,依本律施行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淮陽金汗明獄事段,兩檢執症,的知必死,再査斷案,定爲難貸,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金化廉孝測獄事段,憤頭追趕,已具殺心,傷痕狼藉,參看丁寧,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杆城崔迪成獄事段,傅生擬死,論斷各殊,而大臣收議,雖可減等,由是言之,此囚之減以次律,更無可疑,有不敢擅斷,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槐山崔正伯獄事,服滷自歸落空,被築明有傷痕,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忠州元哲成獄事,杖打膁肕,石破項頸,當下殞斃,傷證無疑,連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永同朴貴得獄事,以官隷肆悍之習,使村氓無辜而斃,依前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忠州鄭學濂獄事,以索縛以木懸烙以火灌以水,擧措兇悖,罪實難貸,訊殺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靑陽任召史獄事,姊妹之親,有非嫌怨之可論,女人之鬪,決無殺心之相加,快雪之初不發告,可見爲子而順母,太乭之謂無重傷,寧忍捨妹而右妻?其在欽恤,合有原貸,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又啓目,粘連沃川金次卜獄事,若論次卜之罪,止於伊夜之强劫被逐而已。翌日之呈官發差,卽他人之事,乃以厥女之死,直歸次卜之威逼,則爲次卜者,安得無辭?施以減死,似爲平允,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又啓目,粘連瑞山張黃貴獄事,足踢旣有公證,脅傷實爲要害,推覈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德山官奴萬大獄事,證盜排憤,興戎爲禍,嚴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右副承旨尹命圭疏曰,伏以臣,性本儱憒,動輒僨誤,昨冬再昨冬,再叨諫長,時以荐棘罪人魯敬事,踵前臺求對之餘,明張叩閤,乃遭司直之論勘,竟被刋削之嚴譴,至今追惟,心魂猶悸。噫,身雖滓辱,而妄自過引,臣之罪也,循次擧請而反失臺體,亦臣之罪也。然臣於諸凶,前後聲討,自謂不後於人,則當日事,設有錯了,責之以言辭鈍拙,不善周旋,猶或可也。至於觀望顧瞻,是何等罔測之目,而無難加之於人,此莫非臣之蹤跡孤畸,又無素孚,不見同朝徐究之致,更誰怨尤?只自悼恨,而自分永枳於朝端,不意承宣特除,遽降於杜蟄訟愆之中,繼以有蕩敍之命,擎奉恩旨,感極而涕,未知如臣賤累,何以得此於聖明之世也。殊眷雖勤於收簪,私心益蹙於畏簡,荐召之下,承膺無望,敢控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察臣自靖之義,遞臣所帶之職,仍命選部刋名仕籍,以爲群下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向來臺言,雖曰過中,不過一時相規,何必深引?爾其勿辭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