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肅宗/二十二年/七月

六月 七月 八月

7月1日 编辑

都承旨閔鎭周。左承旨黃欽。右承旨李弘迪。左副承旨金世翊。右副承旨洪受瀗。同副承旨金演。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仁同府使趙錫周,靈光郡守洪璛,玉果縣監尹有孫,西生僉使張俊。

○兵曹判書閔鎭長上疏。大槪,格外加由,惶感罔措。顧臣私義,旣難仍冒,病勢亦難自力,乞賜遞免,以幸公私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從速行公。

○政院啓曰,執義李宜昌,持平宋徵殷,引避退待,憲府無行公之員,新除授掌令李敏英、洪受漸,持平李世載竝牌招,以爲茶時之地,何如?傳曰,允。

○謝恩,掌令李敏英、洪受漸,持平李世載。

○工曹判書任相元辭職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勿辭行公。

○吏曹判書崔錫鼎上疏。大槪,三度加由之命,出於格外,惶隕罔措。已試蔑效之身,不宜久處重地,病狀且苦,無望陳力,懇乞遞改職名,以幸公私事。入啓。答曰,省疏且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從速行公。

○傳曰,吏兵判,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察任。

○傳曰,地部劇務,不宜久曠,戶曹判書李世華,卽爲牌招察任。

○府啓,請還收罪人業同放送之命,嚴加刑訊,期於輸情,一奉等,亦爲仍囚,以待結末事。措辭見上新除授行大司憲李秀彦,時在忠淸道淸州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竝引嫌而退。處置之失,自有所歸,以此引嫌,殊涉太過,同避之人,又爲引嫌,不無可否,其勢固然,强爲區別,未免乖當,揆以臺體,勢難仍在。請執義李宜昌,持平宋徵殷,竝命出仕,獻納呂必容,正言兪信一、尹星駿,竝命遞差。答曰,不允。下諭事及處置事,依啓。

○吏曹判書崔錫鼎,兵曹判書閔鎭長,身病出仕。

○執義李宜昌,持平宋徵殷就職。

○副校理趙大壽上疏。大槪,昨承嚴召,母病深重,不得祗赴,反被格外之恩,驚惶罔措,益不知置身之所。伏乞聖慈,遞臣本兼諸職,仍治臣違慢之罪,俾得專意救護,以安私分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母病。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7月2日 编辑

都承旨閔鎭周。左承旨黃欽。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濟物萬戶南弘績,阿耳僉使金琓。

○右承旨李弘迪上疏。大槪,自昨日夕後,暑感猝重,僵臥直廬,殆不省事,不得已留疏徑出,伏乞聖慈,遞臣職名,俾得及時調治,以尋生路事。入啓。遞差。

○同義禁金載顯、李蓍晩辭職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今姑許遞焉。

○修撰李健命初度呈辭。入啓。遞差。

○前左參贊尹趾善上疏。大槪,伏乞聖慈,曲察臣言之出於肝腑,亟命收還臣新授職秩,使恩寵不至大謬,愚分粗得自安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已諭至意,更何多誥?廊廟一空,國事多虞,卿其亟遵前旨,安心勿辭,速出論道,以濟時艱。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府啓,業同等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判尹徐文重上疏。大槪,今玆陞擢,出於銓曹擬格之外,驚惶震駴,不知所以容措。且臣於本府,私情有不可仍冒者,伏乞聖明,亟命還收新授職名資級,以重名器,以安微分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今玆陞擢,意非偶然,兩人議讞,令次官擧行,卿其安心勿辭,從速行公。

○京畿監司書目,廣州呈,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噫,姑許卿之相職者,非卿眞有可遞之失也,亶爲國事也。非獨爲國事也,實爲卿之亟入都門也。豈料事與心違,侵攻之言,接踵而起,使卿轉益不安耶?然而所貴乎君臣之間者,以其情志之交孚也。予於卿,已燭心事之斷斷無他,則末路浮薄喜事之輩,又何足介懷也?自古大臣之遭逆境者何限,而及其勉副所請,則不得不出而膺命者,誠以君臣之大義存焉故耳。矧當殆哉岌岌之秋,想卿推誠體國之心,必不以釋負而暫弛也。至於薄廩,何用過辭?卿其須體至意,安心勿辭領受,從速就道,以慰思想之志。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謝恩,左副承旨洪受瀗,同副承旨崔錫恒。

○吏曹啓目,粘連,以咸鏡道暗行御史李宜昌書啓覆啓,四邑守令施賞一款,考例稟處事,命下矣。取考前例,則賑政治績之爲最者,多蒙增秩之典,其次有表裏馬匹之錫是白在果,申益恬陞品屬耳,施以次賞,恐或得宜是白乎旀。李斗望、崔槅、李文海等善賑之績,俱爲可嘉,論以次等賞典,似合事宜,上裁,何如?啓。申益恬熟馬一匹,李斗望、崔槅、李文海等乙良,表裏一襲賜給。

○京畿監司書目,楊州呈,以前主簿李箕疇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輔導春宮,是所望於爾者,安心勿辭,從速上來,以副予意。

○有政。吏批,以呂必容爲弼善,閔鎭厚爲戶曹參議,兪命雄爲獻納,尹趾仁爲文學,李震壽爲正言,李世白爲知義禁,柳重茂爲正言,李漢珪爲軍器僉正,權是經爲同義禁,宋昌爲同義禁,南迪明爲兵曹正郞,朴守儉爲禮賓正,沈枰爲江原監司,李宜晩爲兵曹正郞,徐宗泰爲弘文提學,崔錫恒爲承旨。

○觀衆監,夜一更,流星出璧星上,入艮方天際,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白。啓。

7月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閔鎭周。左承旨黃欽。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司諫林濩上疏。大槪,炎程跋涉,重得暑痢,筋力澌盡,心神昏窒,實無扶曳出肅之望,乞蒙恩遞,俾得調理,兼陳區區所懷,以備財察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已諭予意矣,爾其勿辭,從速察職。

○戶曹啓曰,今七月朔頒料,依傳敎更令倉官輸送,則領中樞府事南九萬,以爲方在陳疏待罪中,判中樞府事柳尙運,以爲未肅拜,判中樞府事申翼相,以爲身在江郊,不敢冒受云,竝皆辭而不受。係是大臣祿俸,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姑待入來,輸送。

○府啓,業同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傳曰,召對爲之。入侍,承旨崔錫恒,玉堂趙泰采、李益壽,假注書崔煊,史官權尙游、李宜顯。

○假注書愼碩泰書啓,臣承命,馳往于龍仁慕賢村領中樞府事南九萬所住處,傳宣聖批,則以爲臣瀝血封疏,席藁俟罪,而遽聞史官來臨,仍奉天書,下諭雲漢之章,煥燿蓬蓽,懇惻之旨,感動神鬼,臣以眇末之賤,汚衊之蹤,何以誤聖恩而辱君命至此哉,跼天蹐地,寧欲滅死而不可得也。殿下,責臣以君臣之義,勉臣以體國之誠,殿下之敎,誠是也。臣雖萬萬無狀,亦豈全昧此義,本無是誠哉?第事君之義,本以廉隅爲重,一失於此,則雖有體國之誠,終無可施之地。今臣,名爲大臣,而人之所以爲罪者,重則敗倫,輕則畏禍,以致三年之內,四出城門,而蠅營狗苟,驅去復還曰,我欲爲國事,寧有是理哉?臣之前遭人言,亦至極矣。每因聖眷之異常,不得不黽勉趨承,而至於今日,則積釁旣多,受罵益深,喪敗身名,更無餘地。殿下若欲爲國家計,則決不可更進臣於朝廷,以增其洶湧之勢。若憐臣恤臣,必欲保全其餘命,則亦願永不檢擧,使之銜恩祝聖於畎畝之中而已。臣苟遲可以扶國勢之岌岌,而故此遲回流落,敢爲忘國便私計,則天日昭昭,必卽殛滅之矣。臣旣請承宣之召還,反致史官之特來,而終不得承命,旣辭常廩於江郊,反被遠及於鄕村,而亦不得奉受,臣罪尤合萬死。謹當更以一疏,仰請罔赦之嚴誅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東平君杭上疏。大槪,出彊之期已迫,乞蒙恩暇,往省先壟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依疏辭,安心往來焉。仍傳曰,給由馬,澆奠牀備給。

○今日召對時,參贊官崔錫恒所啓,相避之法,自有定式,雖有親戚之誼,若係法外,則凡於奏讞之際,不得引以爲嫌者,法例然也。頃者戶曹判書李世華,爲判義禁時,前郡守李東亨,仍其異姓六寸親,而强以爲嫌,終至不參矣。昨日判義禁徐文重,又以前郡守徐宗望事,陳疏引嫌,宗望,乃文重之七寸姪云。揆以法例,小無可引之嫌,而至於陳疏辭避,若此不已,將成謬規,其在事體,極爲未安。徐宗望議處公事,使文重照勘,而自今爲始,雖曰親屬,如是法外,則不得引嫌事,定式施行,何如?上曰,徐宗望事,旣以疏批允許,今不可更令議讞。此後法外親屬不嫌事,定式施行,可也。

○注書李世維書啓,臣承命馳往于廣州西部面甘泉井林村判中樞府事申翼相所住處,傳宣聖批,則以爲臣誠未格天,反紆異渥,近侍來臨,傳諭聖批,丁寧諄復,不啻耳提而面命,頓地以首,惶隕欲死。以臣之無狀,從前虧損國體者何限,而至於今日,恩竭無餘,莫非臣難貸之罪,而天地之大,亦不能無憾也。聖諭之下,情勢之臲卼,不敢計枕席之間,病狀之危苦,至於此極,而寒熱纔定,頭痛未已,神思怳惚,不知所對,竢得小甦,當以尺疏,仰暴危迫之情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京畿監司書目,龍仁呈,以領中樞府事南九萬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心腹之辭,已竭於手書,而只緣情志不孚,卒莫回卿心,缺然且慙,無以爲懷。予志已定,遐心未回,而近侍先還,寧有是理哉?卿其須體前後勤懇之旨,幡然改圖,與承宣從速偕來,毋孤如渴之望。至於祿俸,已令上來後輸送,卿其安心焉。

○兼說書閔鎭遠上疏。大槪,臣於實錄曝曬時,淸白吏謄出事,有疎漏之失,玆敢露章首實,伏乞聖明,亟命勘臣罪名,以爲奉使無狀者之戒。仍令春秋館,今秋曝曬時,更爲考出謄進,俾朝家文獻,得以有徵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春秋館擧行,爾其勿辭察職。

7月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閔鎭周。左承旨黃欽。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流星出天津星上,入艮方天際,狀如拳,尾長三四尺許,色赤。

○下直,興海郡守孫志,寧遠郡守朴琳,加背梁萬戶金自重。

○執義李宜昌初度呈辭。入啓。給由。

○忠淸監司書目,溫陽呈,以前護軍姜世龜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須勿過辭,從速上來。

○前左參贊尹趾善上疏。大槪,臣不得不更申前懇,疾聲哀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勿以臣言謂虛辭例讓,而亟命收還新除授職秩,改卜賢德,以重國事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屢悉予意,卿胡不諒,連章撝謙至此乎?心切愕然,無以爲諭。卿其安心,須勿固辭,速出論道,以副上下之望。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合啓,請張希載亟命按律處斷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府啓,業同等事。措辭見上院啓,請韓重爀等事,業同等事,新除授高原郡守張世良遞差事。措辭竝見上答曰,勿煩。

○京畿監司書目,驪州呈,以右尹元萬春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勿過辭,從速上來察職。

7月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閔鎭周。左承旨黃欽。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執義李宜昌再度呈辭。入啓。遞差。

○文學尹趾仁辭職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從速察職。

○江原監司沈枰上疏。大槪,新授藩臬之任,決非如臣庸陋所可冒當,玆敢不避煩猥,昧死仰籲,懇乞亟命鐫改新授職名,以重藩任,以安微分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速往欽哉。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以右承旨金世翊,領中樞府事南九萬病不得登途事,狀啓。傳曰,卽今所患如此,則稍俟小間,安心偕還事,更爲傳諭,爾其仍留事,下諭。

○合啓,請罪人張希載亟命按律處斷事。答曰,亟停勿煩。

○府啓,業同等事。答曰,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業同等事。高原郡守張世良遞差事。答曰,勿煩。

7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黃欽。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巳時,日暈。

○下直,龍潭縣令吳相玉,金甲島萬戶金廷龍,豆毛浦萬戶金峻錫。

○政院啓曰,頃日禁府郞廳,以三省坐起事,往稟于判中樞府事柳尙運,則以爲今己遞職,更勿來言云,故曾以此意啓達矣。鞫坐之至今還就,亦甚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右相進去。

○右議政尹趾善箚子。大槪,臣所帶諸司提調,令該曹照例處置事。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懇。箚辭,令該曹稟處。

○兵曹判書閔鎭長上疏。大槪,臣之所帶軍器提調之任,有應避之嫌,乞命該曹照例處置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該曹稟處。

○禁府,三省推鞫問事郞廳李彦經外任,代鄭齊泰。啓。

○正言李震壽啓曰,司諫李宜昌,卽臣同姓四寸妹夫也。在法當避,請命遞改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成均館官員,以知館事意啓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大司成李畲受由在外,不得設行,今月內無故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邊司啓曰,洪州爲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而累經匪人,自爲弊邑,積有年所。前後爲牧使之人,必於十朔內圖遞,官事漸至於莫可收拾之地,事之寒心,莫此爲甚。前牧使鄭來祥之濫率,亦不無故犯之意,中考蕩滌後,使之仍任,監司之曲循其情,處置中考,亦有不察之失,本道監司洪受疇推考,何如?傳曰,允。

○合啓,張希載事。答曰,亟停勿煩。

○府啓,業同等事。答曰,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業同等事。以上措辭竝見上引嫌而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請正言李震壽遞差。答曰,不允。處置事,依啓。

○政院啓曰,今此三省之坐,禁府堂上不可不備員,而知義禁李世白,今日政,除授知經筵,未肅拜,卽爲牌招察任,問事郞廳新除授兼司書鄭齊泰,亦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謝恩,知經筵李世白,兼輔德李鼎命,兼司書鄭齊泰,弼善呂必容,護軍李亨蕃,奉敎權尙游,奉常直長崔煊。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右議政尹趾善箚子,則所兼諸司提調,令該曹照例處置亦爲白有臥乎所,所帶掌樂院提調,則二員衙門,自前相臣,有仍帶之規是白乎旀。長興庫、惠民署,則係是單提調衙門,似難仍帶是白乎矣。事係大臣,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啓依回啓施行。

○三省罪人愛禮,刑問第十度承服。

○有政。吏批,以閔鎭周爲平安監司,鄭齊泰爲兼司書,金始慶爲禮曹正郞,李宜昌爲司諫,任胤元爲司成,李鼎命爲兼輔德,金戩爲兵曹佐郞,權尙夏爲執義,林濩爲副修撰,李世白爲知經筵,申琓爲左參贊,金載顯爲承旨,崔煊爲奉常直長,金裁[金栽]bb爲b奉常副奉事,單付前郡守郭昌徵,今加通政,加資事承傳。以上朝報

○義禁府啓bb曰b,弑夫罪人愛禮,不待時凌遲處死事,承傳啓下矣,卽當擧行,而法典內,雨未晴夜未明,勿行死刑云,待明日行刑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慶基殿參奉南極杓,咸鏡都事朴泰昌,濟州判官李碩臣,臨陂縣令金洵,獒樹察訪李鼎相,永宗僉使韓信哲,廣梁僉使李成俊,鹿島萬戶李業。

○左承旨黃欽初度呈辭。入啓。遞差。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府啓,業同等事。措辭見上新除授執義權尙夏,時在忠淸道淸風地,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不允。下諭事,依啓。

○院啓,韓重爀等事。業同等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禁府,弑夫罪人愛禮,當日堂古介行刑。啓。

○禁府,崔克泰拿囚。啓。

○有政。吏批,以申汝哲爲惠民提調,金鎭龜爲活人提調,李坦爲正言,洪萬紀爲宗簿正,徐宗泰爲同成均,徐文裕爲承旨,金禹鼎bb爲b楊花渡別將。單付

7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陽智縣監蔡時謙,平山縣監韓命相。

○吏曹參判徐宗泰上疏。大槪,新授提學之任,在臣萬萬不相近似,決不可靦然承當。伏乞亟命改正,以安私分,以解衆惑事。以秋享大祭齋戒,留政院。

○咸鏡監司書目,永興呈,以去六月十二(日))、三日,耀德社大淑里嶺上,下雪,係是變異事。

○禁府啓曰,弑夫罪人愛禮,旣已承服正刑,降其邑號,罷其守令等事,依例擧行,而甲戌年因領議政南九萬箚辭,大臣收議,勿罷守令,只降邑號,以準十年之限事,已有定奪。今此愛禮所居官,只降邑號,子女爲奴等事,令各該司,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傳曰,史官三員待命,騎馬九匹立之。大祭所內摘奸。

○平安監司閔鎭周上疏。大槪,西藩重任,決非如臣庸陋所可堪承,冒死陳懇。乞賜鐫罷,俾無僨敗國事之患事。留政院。

○謝恩,護軍韓碩良。

○京畿監司書目,廣州呈,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日昨近侍書啓中,有竢間就途之語,則豈因喜事之輩,而有食言哉?此時思想,不啻大旱雲霓,卿其須體至意,勿以疾病爲辭,安心上來,以副企望。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7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出使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趙正緯。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注書李世維出使,代趙正緯爲假注書。

7月1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出使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趙正緯。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注書李世維,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病不得登途事,狀啓。傳曰,姑竢病間,仍與偕還事,下諭。

○京畿監司書目,龍仁呈,以領中樞府事南九萬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予意已竭,而造朝愈邈,實不料以卿體國之誠,而終始恝然至此也。慙靦之極,寧欲無言。噫,去國愈久,而思想日深,將必抑鬱而生病也。予不多誥,卿其宜體此意,安心勿待罪,與近侍須速偕還,以副如渴之望。

○掌令李敏英啓曰,昨於路上,遇一宰臣,而適緣雨甚,所騎且鈍,未及回避,彼已馳過,所帶府吏,至被拘留。宰臣犯馬,固已失禮,而至於罰及下吏,實非循例規責之比,則難冒之勢,至此而更加一層矣。廉隅事體,俱不可晏然於臺席,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副校理趙大壽上疏。大槪,母病添劇,情理尤迫,不得不瀆擾。伏乞天地父母,早賜處分,亟遞臣職,以安微分事。留政院。

○全羅監司書目,潭陽府使曺殿周,今月初三日身死事。以上朝報

○政院啓曰,禁府都事來言,罪人業同就拿,推鞫卽當開坐,而判義禁身病,不得開坐云。判義禁卽爲牌招,以爲參鞫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推鞫時,假都事七員,令該曹差出,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7月1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出使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趙正緯。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流星出天津星上,入東方天際,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赤。

○下直,尼山縣監尹徵商,松羅察訪柳以謙,牛峴僉使張萬翔,所斤僉使田萬春,鉢浦萬戶李長蓂,薪智島萬戶金時挺,多慶浦萬戶李振發,文山萬戶黃興度,位羅萬戶金昌郁。

○文學尹趾仁初度呈辭。入啓。給由。

○平安監司閔鎭周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速往欽哉。

○吏曹參判徐宗泰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勿過辭,從速察職。

○副校理趙大壽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母病。

○政院啓曰,左承旨徐文裕,女婿學生黃維河身故,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參判徐宗泰,外四寸兄司僕寺僉正李成朝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傳曰,允。

○禁府,朱恒道拿囚,啓。

○禮曹,奏請兼冬至使拜表吉日,來十月二十七日辰時,方物封裹,同月二十四日,推擇,啓。

○三司請對入侍。入侍時,古兵曹設鞫,大臣及在京原任大臣、禁府堂上,竝命招事,榻前下敎。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三司,以罪人業同還收分揀放釋之命,更爲嚴鞫,期於輸情事,陳達。上曰,此不必累次多言。當初意外因儒疏,猝聞有罔測之變。父子之間,旣聞此事,有所驚動,人情之所不免也,而意謂此出於窮凶之人之所作爲,元無混同疑及不當疑之意,故應先文書搜探之時,不許竝及申汝哲之家,其後筵中,亦有子惡父不知,奴惡主不知之敎。予之本意,於此可知矣。頃又因李萬雄之疏,更爲設鞫。予之欲爲究覈之心,前後何異,而被告之人,乃是遇變家奴子,則其間之必有所謂深長慮與否,雖不可的知,但獄事輾轉,畢竟有延及事,則亦不能保其必無,大臣未請對之前,見其原情,予之心中,先有此慮矣。適會大臣請對,皆以重獄無證左,不當遽加鞫問爲言,而其言不無所見。且懸賞購捕之令,亦爲仍前申飭,此亦詳審之意,故有所允兪,而至於深長慮之言,予及大臣,皆不說出矣。其後吳道一之疏,始有此語,而此是予心中所有之慮,故於館疏之批,始爲發端矣。且非以今日獄事是非之言,爲出於朝論之歧貳也,只以館學儒疏,不察大臣本心之無他,至以臣子不忍聞之說,驅之於罔測之科,以致大臣之不安,以此爲非而已,初未嘗以論列獄事爲非也。且安世徵疏語,亦有不知予本心者,故批旨,亦爲開釋矣。然而所謂深長之慮,自是未然之事,不能明知其有無,而三司之爭論,出於公議,且輿情如彼拂鬱,何可一向不爲允從乎?更爲鞫問,可也。司諫李宜昌所啓,請還收韓重爀等按法處斷之命,令該府不問拘忌,逐日嚴刑,輸情處斷事。上曰,勿煩。掌令洪受漸所啓,引嫌而退。未及回避,雖緣倉卒,旣失體面,理難在職,請掌令李敏英遞差。上曰,依啓。又所啓,京畿監司李彦綱,與掌令李敏英,昨於路上相遇,雨中忙遽之際,未及回避,是非故犯,而彦綱捉去所帶府吏,宰臣犯馬,旣損事體,則待其自處,未爲不可,而至於拘留下吏,前所未有之擧,不但有失於相敬之道,亦有歉於待臺閣之意,京畿監司李彦綱,從重推考。上曰,依啓。持平宋徵殷所啓,卽者本府,以京畿監司李彦綱,與掌令李敏英,相遇路上,未及回避,拘留下吏之故,方有請推之啓,而臣與彦綱,有婚家相避之嫌,有難可否,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推考之啓,旣以允從,勿爲退待。司諫李宜昌所啓,今日入侍假注書趙正緯,出入之際,誤由相臣出入之門,請命推考。上曰,推考。

○判中樞府事柳尙運,牌不進後上疏。大槪,賤疾危苦,未赴嚴召,乞命有司,勘臣罪名,以正王法,以肅朝綱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病未赴召,有何所傷?卿其安心勿待罪,竢得小間,速出行公,以副予意。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韓城君李基夏上疏。大槪,臣於萬萬夢寐之外,遽被萬萬不近似之除命,驚惶震駴,不知置身之所也。駁正之論,宜發於臺端,側聽累日,未有處分,催促交龜,又出於備局之啓達,則情窮勢迫,無所逃遁,今纔來伏城外,而顧此非分之任,決不可晏然承當。玆不避僣越之誅,冒死呼籲,伏乞聖慈,將臣新授將任,亟許遞改,以安私分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今玆新命,實循公議,卿其安心勿辭,從速察職。

○傳曰,御營大將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察任。

○今春夏等褒貶,廣興守洪受湸,中。

○忠淸監司書目,懷德呈,以校理宋相琦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從速上來察職。

7月1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出使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趙正緯。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丹城縣監韓㙉,天城萬戶鄭興益。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

○文學尹趾仁再度呈辭。入啓。遞差。

○刑曹,罪人金益銘、尹仲生、趙小一、鄭義迪、鄭義先、金次男、朴仲孫、崔春男、金益振,當日西小門外行刑。啓。

○合啓,張希載事。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答曰,勿煩。

○平安監司閔鎭周上疏。大槪,猥陳私懇,乞得恩暇,俾於陛辭之前,往省父母墳塋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辭往來焉。

○右承旨金世翊,以領中樞府事南九萬處傳諭狀啓。傳曰,辭已竭矣,更何多誥?唯當益盡在我之誠禮,期回遐心而已。卿毋困我,與近侍卽日偕還,勉副虛佇之望。

○禁府,黃鎰,陽川南山驛,徒二年定配。啓。

○京畿監司書目,廣州呈,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宿恙,予非不知,稍竢少間,卽起登途,亦何難哉,而一向邁邁,以孤至意乎?卿其安心勿待罪,與近侍須速偕還,勉副如渴之望。仍傳曰,此批答,偕來注書處傳諭事,下諭。

○司諫李宜昌啓曰,臣頃以北關御史復命後書啓中,阿吾地萬戶具永發之永字,以英字書塡矣。卽者兵曹回啓公事中,有誤書之語,臣於此,實不勝瞿然之至。莫重奏御文書中名字,有此誤錯不察之失,揆以臺例,當在應遞之科,臣何敢一刻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備邊司郞廳,以右議政意啓曰,平安監司前後見差之人,相繼遞免。如此之際,自至遲久,夫馬三四朔留京之弊,已不可言,而本道形勢,尤爲可慮。新除授監司閔鎭周,數日內催促發送,何如?傳曰,允。《備局謄錄》

7月1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出使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趙正緯。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安義僉使金順錢[金順釴],蛇渡僉使鄭弼周,在德萬戶梁武徵,登山萬戶金承天。

○判義禁徐文重,牌不進後上疏。大槪,昨日猝得暑癨,證勢危惡,屢試鍼藥,幸得生路,而卽今胃腕牽痛,腰脊如折,匍匐宛轉,不能起動,召牌之下,竟未祗赴。伏乞聖明,亟削臣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所患如此,判義禁之任,今姑勉副焉。仍傳曰,遣內醫看病。

○政院啓曰,判義禁李世華,旣已差出,卽爲牌招,以爲進參鞫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合法[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措辭見上濟州,乃海中雄鎭也。必以已經閫帥之人,擇差以送,意有所在。新除授牧使金重三,素乏莅歷,且有訾議,除目之下,未厭人望。請濟州牧使金重三遞差。引嫌而退。一字差誤,元非大段,事在旣往,何必追嫌?請司諫李宜昌出仕。答曰,不允。處置事,依啓。

○判義禁李世華上疏。大槪,召牌之下,分義至嚴,扶曳病軀,來到闕門之外,而頃參鞫坐,僨事遞任之後,復叨前任,抗顔參鞫,斷無是理。伏乞聖慈,俯諒危悃,亟遞臣判義禁之任,以幸公私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辭,從速參鞫。

○禁府,推鞫問事郞廳朴行義、任胤元、李健命改,代李宜晩、金時傑、李相勛。啓。

○謝恩,判義禁李世華,舍人沈權。

○注書李世維,判中樞府事申翼相病不得上去事狀啓。傳曰,才諭予意,復何多誥?卿其須體日夕思想之心,更勿撝謙,俟間就途,毋孤至望事,更爲傳諭事,下諭。

○忠淸監司書目,韓山呈,以說書權忭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上來察職。

○罪人業同,刑問一次不服。

○罪人業同,加刑第一度,援引人拿問間停刑。傳曰,推鞫姑罷。

○有政。吏批,以李世華爲判義禁,沈權爲舍人,尹訓甲爲高原郡守,李三碩爲潭陽府使,吳道一爲長興提調,李畬爲司譯提調,李敏英爲文學,金弘楨爲掌令,朴弼揆爲敬陵參奉,兼掌令任胤元。單付以上朝報

○司饔院啓曰,本院年例進上沙器,有春秋兩等,而晉州白土二百五十石船載之後,沒數致敗,楊口白土五百石及前前用餘之土一百五十石,以此兩等進上,預爲推移燔造矣。今番嘉禮時各樣器皿加燔內入之數,至於六百餘竹,秋等所用白土,僅有二白石,不足之數,所當趁期掘來,而當此大侵之餘,農時役民,其弊不貲。辛亥年則秋等燔造,因年凶停止,而莫重御用,亦難盡數停廢。今番秋等進上,元數內減半燔造,恐或便當,敢此仰稟。傳曰,依爲之。以上《司饔院謄錄》

7月1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崔煊趙正緯。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西坪萬戶高愛天。

○右承旨金世翊,領中樞府事南九萬處傳諭狀啓。傳曰,才諭予意,復何多誥?卿其須體日夕思想之心,更勿撝謙,俟間就途,毋孤至望事,更爲傳諭事下諭。

○京畿監司書目,驪州呈,以右尹元萬春病重上去不得事。啓。傳曰,卿勿固辭,調理上來事,回諭。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濟州牧使金重三遞差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鞫廳,罪人金以萬,刑問一次第七度,援引人拿問間停刑。

○禁府,李廷皐拿囚。啓。

7月1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狼川縣監金鎭瑞,安義僉使金順釴,呂島萬戶韓愚相,開雲萬戶金世熙,安骨萬戶吳益成。

○罪人方贊[方燦]、成斗方、李弘渤拿來元情。

○假注書崔煊改,代以金普澤爲假注書。

○禮曹啓曰,浹月霪雨之餘,及[仍]致中間小旱,自今月初七日以後,或雨或晴,陰曀常多,而猶不至於害農。且於數日間,炎威甚烈,謂可自此快霽矣。夜來雨勢非常,尙今不止,若至連日如此,仍致極備之災,則農事誠爲可慮。卽今秋節已過,祈晴四門禜祭,不卜日,來十七日爲始,三日而止事,知委各該司,何如?傳曰,允。

○假注書金普澤改,代洪重益爲假注書。

○鞫廳,罪人方贊[方燦]、金以萬,面質。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濟州牧使金重三遞差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鞫廳,罪人金以萬、成斗方,面質,罪人金以萬、李弘渤,面質,罪人李弘渤更招。罪人金以萬冠名是梡,刑問二次第十九度承服,罪人方燦刑問一次承服。

7月1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忠州牧使趙亨期,大興郡守金萬埈。

○右副承旨金演辭職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調理察職。

○政院啓曰,漢城府判尹徐文重,身病陳疏受由,右尹元萬春在外,左尹金構,除授已久,尙不出肅。本府以詞訟重地,堂上時無行公之人,事甚未安。左尹金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禁府,推鞫問事郞廳李益壽改,代呂必容。啓。

○傳曰,史官二員待命,騎馬六匹立之,祈晴祭等所內摘奸。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濟州牧使金重三遞差事。措辭竝見上答曰,勿煩。

○鞫廳,罪人崔國憲、李東燁拿來,元情。罪人成斗方,刑問一次第十四度,承服。

○京畿監司書目,竹山呈,以大司憲李秀彦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俟母病間,上來行公。

○鞫廳,罪人方燦,承服後變辭,加刑一次。傳曰,推鞫姑罷。

7月1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江原都事閔震炯,臨淄僉使公是貞。

○政院啓曰,卽者禁府郞廳來言,今當推鞫,而去夜大臣,猝得暑感,證勢極重,不得開坐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右議政尹趾善箚子。大槪,今日鞫廳之坐,病未進參,使獄事淹滯,不勝惶恐俟罪之至事。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有疾未參,別無所傷,卿其安心勿待罪,從容善攝。仍傳曰,遣史官傳諭,遣御醫看病。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慶尙監司書目,軍威縣監李相仁,今月十一日身死事。

○右承旨金世翊狀啓,臣敬奉聖旨,領中樞府事南九萬傳宣爲白在果,大臣身病,一向彌重,時無就途之望,而屢次違命,措辭仰煩,亦有惶恐不敢云。臣則仍爲留在,以俟其病間,緣由馳啓事。踏啓字。

7月1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奉命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豐川府使安圭,方踏僉使申汝淑,昌原府使張萬里,德山縣監睦天麟。

○備邊司粘目,慶源前府使申益恬,慶興前府使李弘肇,拿問定罪事,承傳。

○政院啓曰,近來廳中,位甚不齊。卽者左副承旨洪受瀗,呈病不進,右副承旨金演,稱以嫌難參鞫,呈疏出去,其所引嫌,殊涉太過,故還爲出給,而今日鞫廳,無進參之人。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京畿監司書目,廣州呈,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之造朝,予日望之,而殆浹兩朔,尙此寂然,此無非情志未孚之致,益用缺然,無以爲諭。疾患雖如此,醫治將攝,必不如京裏,卿其須體此意,安心勿辭,稍俟病間涼生,幡然上來,則近侍之姑令召還,亦何難乎?卿宜諒哉,毋孤企望。仍傳曰,此批答,偕來史官處傳諭事,下諭。

○正言柳重茂上疏。大槪,敢暴病狀,冀蒙遞改,兼陳所懷,以備財幸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該曹稟處,爾其勿辭察職。

○鞫廳,罪人方燦、崔國憲,面質。罪人方燦、李東燁,面質。

○司諫李宜昌疏。大槪,病未行公,尋單縮伏之中,臣父所患猝劇,不得不疾聲仰籲,乞遞臣職,得以專意救護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父病。

○鞫廳,罪人崔國憲、李東燁,面質。罪人方燦、李弘渤、成斗方,面質。傳曰,推鞫姑罷。

7月1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奉命在外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葱嶺萬戶申汝逵。

○韓城君李基夏,籌司堂上辭免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勿過辭,從速察職。

○罪人成斗方,承服後變辭,加刑一次,不服。

○禮曹啓曰,粘連啓下是白有亦。觀此正言柳重茂疏辭,則庭試日期不遠,擧子輩裹糧誠難,聚集京中,主客必有俱困之患。請令該曹,差退初試日字,殿試,亦令退定於晩穀成熟之後亦爲白有臥乎所,農事姑未知前頭出場之如何,而科事又在此時,遠途裹糧之弊,主客俱困之患。臣曹亦非不念是白乎矣,大比之科,自上年而漸退,將以今秋設行大小科,排日推擇於今年之內,亦甚苟艱是白在如中。庭試則上年應行之慶科,又不可退定,而若欲差退數月後,則旣與式年相値。爲此之故,退行於明春,則明春亦有別試是白乎等以,事勢節節相妨,實無推移之地。曾已問議於大臣,則大臣取見科擧擇日單子,旣知其無可變通,而初試日字,是乃略有差退之勢是白乎乙可,分付兵曹,而兵曹亦以爲所可退者,不過數日,殆近於有名無實,不果退定是如爲白有如乎,今此諫臣疏辭,實出於軫念中外形勢之意,固當依此施行是白乎矣,許多難便之端,旣如上所陳哛不喩。卽今則日期已迫,遠途擧子,必將登途,設令差退日字,發馬知委爲白良置,到付各其道,必在於臨科之後,反致擧子輩中路狼狽之患。更以此意,就議于大臣,則大臣之意,亦以退行爲難爲白去乎,疏內辭緣,似不可施行是白在果,初試日字差退與否,令兵曹稟處,何如?啓依允。

○禁府,煜拿囚。啓。

○罪人方燦面質時,有隱情,加刑施威次承服,罪人李東燁,刑問一次第七度承服,罪人崔國憲,刑問一次不服。

○注書李世維,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病不得上去事。啓。傳曰,昨日疏批中,有稍竢病間,涼生上來之敎。必不孤至意,爾其姑爲上來事,下諭。

○罪人李東樑、千鶴仙拿來。罪人崔國憲,刑問二次第七度承服。罪人成斗方,承服後變辭,加刑三次,施威次更爲承服。罪人李弘渤,刑問一次不服。罪人李東樑、千鶴仙,原情不服。以上朝報

○義禁府啓曰,王獄事體至重,雖尋常罪人,不可不嚴囚,況鞫廳究覈之類乎?今此鞫廳罪人中,初招承款者,或於更推之際,頓變前說。此必下獄之後,不能檢飭,致有相通之弊,雖無明白顯著之迹,不可無別樣警飭之道。守直書吏羅卒等,自本府各別治罪,當該入直都事,姑先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備邊司啓曰,中江開市,例在於八月十五日,依前商賈預爲整齊,多持物貨,及期入送,俾無埋沒之弊事,兩道監司及開城留守處,知委擧行,何如?傳曰,允。《備局謄錄》

7月20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英陽縣監李纂,眞寶縣監成璹,昌樂察訪安瑞羽。

○鞫廳,罪人李弘渤,刑問二次,不服,罪人李東樑、千鶴仙,刑問一次,不服。

○兵曹啓目,粘連禮曹回啓云云。庭試武科,初試日期不遠,雖欲差退,勢難周旋,徒爲擧子輩中路狼狽之歸,庭試武科初試,仍前設行,勿爲退定,何如?啓依允。

○刑曹,賊人春男,當日西小門外行刑。啓。

○吏曹口傳政事,以南錫明爲禁府都事。

○鞫廳啓曰,罪人斯得,幾皆取服。自迎曙[延曙]拿來車枝一、成時俊、玉禮、命月等,別無可問之事,請竝放送。朴一奉則請令該府,仍前發配。傳曰,依啓。兇賊斯得,王法將行,奚但予心之爲快?輿憤可以少洩也。李萬雄,依當初下敎,令該曹超二資,賞千金,以示朝家酬功之意,可也。

○罪人李弘渤,壓膝一次,不服,罪人李東樑、千鶴仙,刑問各二次,不服。

○謝恩,禁府都事南錫明。

○咸鏡監司書目,臣敢冒萬死,猥陳煎迫之情理,乞蒙恩遞,以幸公私事,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職。

○傳曰,推鞫姑罷。

○禁府,罪人方燦、成斗方、李東燁、崔國憲,當日軍器寺前路行刑。啓。

○咸鏡監司書目,安邊等邑染病人五百八十九名,方痛二百七十一名,向差一百九十四名,死亡二十四名事。以上朝報

○義禁府啓曰,當此鞫獄方張之日,本府都事,不可不備員,而都事李敏佐,以病親呈辭,下往金堤地,不可等待其回還。李敏佐今姑改差,以在京無故人,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罪人斯得,多數取服。自延曙拿來車枝一、成時俊、玉禮、命月,請竝放送,朴一奉,令該府發配,何如?答曰,依啓。

○又啓曰,罪人車枝一等放送事。及朴一奉仍前發配。李萬雄依當初下敎,令該曹超二資賞千金事。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7月21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洪重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流星出五車星下,入東方天際,狀如鉢,尾長四五尺許,色赤。

○下直,慈山郡守黃汝楫,楊下萬戶趙壽碩。

○判尹徐文重辭職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勿過辭,安心行公。

○戶曹參議閔鎭厚上疏。大槪,不避猥越,冒陳私悃,乞解職名,改葬亡妻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往來焉。

○右承旨金世翊,以領中樞府事南九萬病不得上去事。傳曰,前後批旨,不啻縷縷,而尙無造朝之期,缺然之心,曷勝云喩?第所患如此,而一向强迫,有乖於待大臣之道,卿若體予至意,稍俟病間涼生,幡然上來,則近侍之姑爲召還,亦何難乎?卿宜諒哉,毋孤企望事。更爲傳諭事,下諭。

○禁府,金萬鍾拿囚。啓。

○罪人方燦,年二十八。矣身自幼受學於李大將義徵,情義親密。李義徵罪死之後,常常往來於其子弘渤家是白在果,迎曙[延曙]墓所石物段,崔國憲,與李尙植子名不記新門外居生者,同往撞破,有若西人之所爲是白乎旀。木人段,矣身適往國憲家,果爲目覩是白如乎,及得墓所凶物之後,往見國憲,則便得握手而言曰,吾或欲言於汝而未果矣。設計埋兇,乃換局之計,移禍於西人,要功於南人,我與汝當做好官云云是白去乙,矣身亦樂聞其說是白乎旀。成斗方,言於矣身曰,李弘渤,使其矣身,圖得申大將奴號牌,累度催促,而不能得是如爲白去乙,矣身因果爲指揮斗方,先爲納交於應先,誘引應先於酒家,乘其沈醉,割取號牌,使斗方,持納於弘渤,的實是白乎旀。弘渤,與矣身相議曰,以撞破碑石之變,歸之於西人,今若埋兇於墓所,落置戶牌於墓上,仍令張家人出往,掘得兇物,拾見戶牌,必以爲西人所爲,必有好事,汝等之功,亦大矣。弘渤,仍令國憲,往埋木人於墓所之際,矣身見其出去是白遣,弘渤每令矣身,往于張家,勸以看審是白去乙,矣身果言於是梡,出送業同,掘得而來是白乎旀。矣身初意,或自內間,有變通之事是白乎乙可,等待是白如可,往見尹善道孫尹進士,則以爲姜五章,聞有埋兇之變,欲爲陳疏,汝須往探本家亦爲白去乙,矣身往來傳通,勸令陳疏是白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兇,作變於迎曙[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罪人成斗方,年四十二矣。方燦,使矣身,先爲納交於應先後,有可爲之事是如爲白去乙,矣身聽其招使,往往於申大將家門外老翁家,請見應先,仍爲接話,自是頻頻往見是白如乎,其後備局坐起之日,方燦又使矣身,誘引應先,招往酒家,相與飮酒之際,方燦佯若捉去矣身,自外猝至,探見矣身及應先號牌,有若分別彼此者然,乃曰吾以香徒人捉去事來矣。汝輩誰是契人乎?乘其沈醉,方燦割斷其號牌所佩之革,以給矣身,使之持納於李弘渤亦爲白去乙,矣身,問其曲折,則燦曰,此乃換局之謀也。矣身依其言,傳給於弘渤,則弘渤曰,善爲持來是如爲白乎旀,翌日,方燦與金是梡,會于李弘渤家是白去乙,矣身亦爲進去,逢見方燦,更問之曰,昨日之事,甚爲可怕,何不明言乎?燦曰,此號牌,棄置於延曙墓所,以爲拾得之狀,則當有換局之事云,而仍爲散去爲白有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兇於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罪人崔國憲,年五十二矣。矣身與弘渤相親是白如乎,弘渤常言於矣身曰,打破玉山府院君碑,仍爲埋兇墓所,則有好事矣。矣身曰,雖或破碑,其誰致疑於西人乎?弘渤曰,如此則必有換局之事是如爲白遣,去冬間,使矣身出往墓所,撞破碑石,亦懇請爲白去乙,矣身與李東燁兄弟及千鶴仙,果爲持酒出往墓所,至於打破,東燁爲之爲白乎旀,埋兇一款,此事益有根本。是梡之兄弟,方燦之妹夫也。方燦,以張家連婚之人,自前親密於其家是白如乎,方燦言於弘渤曰,吾因張家聞之,不久當有換局之事是如云云,弘渤樂聞其說,急於復讐,始生兇謀,使矣身圖得申大將奴子號牌是白去乙,矣身以難得爲言。厥後弘渤,使方燦,偸得號牌是如爲白遣,仍爲造作木人,褁以油紙,傳致于矣身,使之埋置延曙墓所是白乎矣,木人所書,禧嬪、王世子年甲,其餘則不記是白乎旀。矣身數日留置,不爲出去。弘渤曰,送書于矣身曰,厥事埋置耶?矣身還送于厥家,翌日往見弘渤,則弘渤,何不擧行耶?厥物送于東燁家,汝須出往,探問其埋置與否亦爲白乎等以,矣身卽爲往見東燁而問之,則東燁曰,尙不埋置是如爲白去乙,矣身曰,李喪人,以不卽埋置,憎之矣。東燁曰,早晩何關?雖今夕可爲之矣。仍與矣身,偕往埋置。此時日不記,三月間也。矣身向王世子埋兇,作變於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罪人李東燁,年四十二矣。崔國憲,隨行於李義徵幕下,情義親密,卽今無料,專賴弘渤而聊生是白遣。矣身孽弟東樑,與國憲相知己久是白乎等以,矣身亦往見國憲,得聞弘渤、國憲、方燦、金是梡等相與謀議之事是白如乎,去冬一日夕,國憲、方燦、千鶴仙,載酒出來矣身所居門外家,潛招矣身是白去乙,矣身着戰笠出見,則國憲以爲,斫家材木,吾等出去,汝亦同往是如爲白去乙,矣身率矣孽弟東樑,果爲隨去。方燦則自門外落後入去是白遣,矣身等,及到延曙墓所,國憲,使矣身兄弟,持弓矢立於靑龍頭,以禦墓下人出來者,渠與鶴仙上墓,以斧子頭,撞碎碑石,響震山谷。矣身始知其破碑之事,來路問其曲折,則國憲曰,將來自可知矣。有冤讐之故,撞破以去是如爲白遣,待罷漏入來是白如乎,矣身與國憲,出往弘渤家,則饋以午飯。國憲與弘渤,提起打碑之事,以文字酬酢,得聞其槪是白置。還來之後,矣身問國憲曰,打碑之事,果何事耶?國憲曰,李喪人,以吾之將帥,冤死。吾欲報讐,與方燦、是梡,往來弘渤家,潛相謀議,以打碑事,歸於西人,必有換局之擧是如爲白乎旀。國憲謂矣身曰,申大將奴號牌,汝能得來耶?矣身曰,死則易矣,得之甚難。國憲曰,果是難矣。厥後國憲,果得申大將奴應先號牌,而稱以方燦得來是如爲白遣,又以木人二箇,納於扇子家二件合付之中,三月日不記夜半,仍令矣身及千鶴仙,同往延曙墓所,各埋於兩墳前面牀石上邊是白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兇,作變於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罪人金是梡,年二十五矣。所謂敎練官方燦,卽李義徵家最所親切之間。迎曙[延曙]碑石撞破之後,來見矣身而言曰,有如此之事,立旨不可不出是如爲白去乙,矣身傳于叔母張希載妻,則自禁府,希載所書送立旨草,故果爲呈出是白遣,三月初九日,燦又來言於矣身曰,應先上典家,前頭將有埋兇咀呪之事云,而仍使矣身,通言於張家亦頻頻言說是白去乙,矣身果卽傳言,而出送業同,掘得兇物是白乎旀。燦又言於矣身曰,若乘此時,嫁禍西人,則吾輩可以得志於南人,做得官爵。仍爲設計,造成木人,書以內間及王世子年甲,埋置墓所,以爲巫蠱之變,則自上必驚動,以爲西人之所作爲是如爲白乎旀。燦使成斗方,誘引應先於酒家,乘其沈醉,潛偸號牌。木人埋置後,仍落號牌於墓上,則應先乃西人之奴,以此移禍於西人是如爲白乎旀。弘渤送方燦,求見業同所得號牌是白去乙,矣身持其號牌,親自往示是白乎旀。矣身與李弘渤、方燦、崔國憲等,親密往來,而至於木人,則雖自中所造,實不知某人作爲是白乎旀。木人埋置時段置,方燦不爲言及乙仍于,未及bb知b出於何人之手是白乎旀。木人所書之意,矣身於掘得後,見而解之者,而离爲火三字,离者南也,火者禍也,爲禍南人之意也。以此爲言者,欲使觀者,無不以爲近理是白乎旀,號牌持視諸人之事段,以爲要功於南人之計是白乎旀。墓所作變之後,方燦來言于矣身曰,此事不可不發覺,吾使尹哥士人陳疏,未久當出是如爲白乎旀。矣身亦言于方燦,使其所知兩班,勸令陳疏是白如乎,及其疏出,乃姜五章是白置。矣身旣知其情,又參其謀,而不卽發告。矣身向王世子埋兇,作變於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方燦、成斗方、崔國憲、李東燁、金是梡等段,凌遲處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孫、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給付功臣之家爲奴,財産竝入官。男夫年八十及篤疾婦人年六十及廢疾,竝免緣坐之罪。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異,皆流三千里安置事。

○罪人李弘渤、李東樑、千鶴仙,刑問各三次,不服。

○同副承旨崔錫恒上疏。大槪,臣之偏母,猝得腹痛泄瀉之症,達夜叫苦,症勢甚重,不避煩瀆,仰籲宸極,伏乞亟賜遞改,以便公私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母病。

○吏曹判書崔錫鼎箚子。大槪,敢陳所懷,冀蒙裁處,以裨官方事。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陳事,當令廟堂,議而處之焉。

○禁府,罪人金是梡,當日軍器寺前路行刑。啓。

○罪人李東樑、千鶴仙,壓膝各一次,不服。罪人李弘渤,壓膝二次,不服。傳曰,推鞫姑罷。

○義禁府啓曰,埋兇作變罪人崔國憲子天柱,李東燁父尙植,方在京中云。卽爲拿囚,依律文緣坐處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緣坐罪人李尙植、崔天柱,當日堂古介處絞。啓。以上朝報

○義禁府啓曰,正刑罪人崔國憲,以全羅道靈光地居在云,依律文緣坐擧行次,同國憲父母、妻妾、子女、祖孫、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三寸叔與侄,令本道一一査出,年歲及出繼與否,詳査開錄啓聞,而應爲緣坐之類,姑爲嚴囚,以待朝家分付之意,本道監司處□□移,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7月22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趙正緯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咸平縣監李彦經,結城縣監權𢢜,鎭海縣監李文白,恃寨僉使趙重廉,許沙僉使具文漢,撫夷萬戶李時儉,自如察訪丁道復。

○義禁府啓曰,埋兇罪人金是梡、方燦、崔國憲、李東燁、成斗方等,旣已承服正刑。破家瀦澤,罷其守令,降其邑號,妻子爲奴,緣坐籍沒等事,令各該司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政院啓曰,禁府郞廳,以大臣意來言,推鞫,以方物封裹相値,不得開坐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假注書洪重益改,代以愼惟益爲假注書。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傳曰,召對爲之。入侍,承旨徐文裕,玉堂李鼎命、林濩,假注書愼惟益,史官權尙游、李宜顯。

○今日召對時,前楊州牧使金盛迪職牒還給事,榻前下敎。以上朝報

○義禁府啓曰,部官所報內,正刑罪人成斗方,妻子之外,父母俱無,罪人金是梡父應海,今月十七日結項致死,方燦父必濟,同日飮藥致死,燦妻桂英,十九日結項致死云。令漢城府檢屍後,依例啓聞事分付,而其餘緣坐之類,獄事究竟後,區別發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禁府謄錄》

7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政院啓曰,自前鞫廳之坐,兩司必長官進參。卽今長官在外,則次官當進,而司諫李宜昌陳疏受由,掌令金弘楨、洪受漸,在呈告中,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京畿監司書目,喬桐呈,以旱澇之餘,又有海溢之變,民事可慮事。

○平安監司書目,道內各邑,六月以後飢民死亡,至於三千九百七十三名之多,而卽今嘉山以北,牟麥先絶,新穀無望,餘存之民,將未免盡劉而後已,慘不忍言事。

○右議政尹趾善箚子。大槪,敢陳所懷,以備裁處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今玆箚陳,亦有意見。李萬雄,只陞堂上,賞金則勿減,朴一奉,特命分揀焉。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傳曰,召對爲之。入侍,承旨崔錫恒,玉堂李鼎命、李益壽,假注書愼惟益,史官權尙游、李宜顯。

○右承旨金世翊,以領中樞府事南九萬病不得就途事狀啓。傳曰,以大臣體國之誠,必不孤至意,爾其姑爲上來事,下諭。

○罪人李弘渤,壓膝二次,刑問四次,不服,李東樑,壓膝一次,刑問四次,不服,千鶴仙,壓膝一次,刑問四次,第一度承服。

○合啓,張希載按律處斷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措辭見上上天誘衷,罪人斯得,五逆伏辜,輿憤少洩,而主謀之賊,訖未承款,同惡之情,尙有隱匿,臣民之痛惋,可勝言哉?噫,今日朝廷,孰非爲春宮願死之人,而一種奸兇之徒,妖言惡語,潛吹暗蜚,必欲眩惑天聰,嫁禍人國,至于巫蠱之變,而其爲計,極巧慘矣。臣等竊見逆燦、是梡等供辭,有曰埋兇作變之後,乃與尹善道之孫尹進士者,往來傳通,勸令姜五章陳疏,其所以陰共締交,迭相和應之跡,不啻狼藉。臣就五章之疏,摭其奸情,夫業同之掘得木人,在於三月望間,五章之陳疏上聞,出於四月晦前。中間日子,僅過四旬,而其疏乃曰,此說傳騰,經年不止,今日廷臣,想必飫聞。又曰,萬口傳謄,有耳皆聞,閭巷婦孺,孰不膽慄心寒?渠何能先知有埋兇之變,而得聞於未發之前乎?且業同之招曰,所掘木人,納于上典,上典尙今藏置云,則固非外人所可與知,渠又何能獨知有他人藏置之物,而敢斥以廷臣飫聞,且謂之閭巷皆傳,必欲售其幸禍之陰計耶?若使五章,覰得奸人情節,從實直告於當日,則雖謂之有功於國家,亦可宜矣,而今其姓名,反出於諸賊之所引,則其密附蠱賊,專受陰嗾,同情相議之迹,尤不可掩。若不明覈其罪,以施當律,將無以尊國體嚴王法,請姜五章亟命拿鞫嚴問。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啓。

○左副承旨洪受瀗上疏。大槪,臣旣被儒臣之斥,理難仍冒於近密之地,請遞臣職,以安私分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從速察職。

○罪人李弘渤,壓膝二次,刑問五次不服。李東樑,壓膝一次,刑問五次不服。

○吏曹啓曰,以義禁府啓辭,犯逆罪人,罷其守令,降其邑號事,允下矣。頃年大臣箚子,以惡逆罪人革邑之弊,有所陳請,有依箚辭施行之敎,則今番罪人等胎生之邑,似當依新定奪施行。李東燁胎生高陽郡,今當降爲縣監,而係是陵寢所在,依例勿降,崔國憲胎生咸平,則勿爲革罷,使之班次諸縣之下,以眎貶降之意。兩邑守令,依新定奪,勿罷宜當,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依爲之。

○罪人千鶴仙,年四十六矣。矣身亦李大將義徵,爲戶曹參議時及訓鍊大將時,以帶率下人,累年隨行爲白有旀。矣身貸出銀子於李大將家,而典當矣身及子息等贖良文記是白如乎,久未還報之故,同邑,督令矣身率妻子息仰役亦爲白去乙,矣身移接於西氷庫行廊是白如乎,其後,還爲來接于戶曹近處矣妻父家是白有旀,矣身與崔國憲,素所相知是白如乎,上年十二月日不記,國憲引誘矣身,出往李尙植家,國憲仍與矣身及李東燁、東樑,稱以伐木,出往延曙亦爲白去乙,矣身及東燁等,果爲隨往,及至墓所,矣身立於墓所墻隅是白遣,東燁,撞破碑石是白去乙,矣身不勝驚怖,卽爲逃來是白如乎,行到中路,問其曲折於國憲,則曰自當有好事是如爲白乎旀,至於埋置木人事段,矣身亦隨國憲、東燁、東樑等出去,而參見而已。東燁擔當埋置是白在果,當初埋置木人設計時,國憲謂矣身曰,汝亦同往迎曙[延曙]墓所亦爲白去乙,矣身初不欲往,則國憲曰,汝旣納汝矣父子贖良文券於李喪人家,則汝便是李家奴也。汝若不同往,則李喪人,當爲殺汝,不可不同往是如爲白去乙,矣身果爲同往爲白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兇,作變於迎曙[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凌遲處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孫、姊妹,若子之妻妾,給付功名[臣]之家爲奴,財産竝入官。男夫年八十及篤疾婦人年六十及廢疾,竝免緣坐之罪。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異,皆流三千里安置事。

○禁府,罪人千鶴仙,當日軍器寺前路行刑。啓。

○罪人李弘渤,壓膝二次,刑問五次,烙刑一次,不服。李東樑,壓膝一次,刑問五次,烙刑一次,不服。傳曰,推鞫姑罷。

○今日召對時,檢討官李益壽所啓,小臣有區區所懷,敢此仰達。臣於春夏間,待罪賑恤郞廳,其時聖上,焦勞於上,廟堂諸臣,盡心於下,任事之臣,孰不竭力奉行,而第臣以往來賑所時,所見聞者言之。自上若別遣中使,使之監饋,則飢民輒悅,受一器者,如得二器,設粥一也,而民情如此者,感聖上眷念之深也。今年朝家,極意賑救之故,中外延活之民,莫不稱頌德意,必曰吾輩之保有今日,罔非國恩云,其所感戴,此可見矣。及至賑事旣罷之後,兩麥又爲失稔,未及成熟之前,徑皆取食無餘,目今死亡之患,比春間尤倍。頃日江華留守崔奎瑞,入來諸[請]糶,其民間渴急之狀,擧此一方,亦可知矣。臣聞江都、廣州等處,皆無遺儲,國用罄竭,良可哀痛,而但殿下爲民父母,未有民亡而國存者也。今若不之恤焉,則民將靡有了遺,春間辛勤救活之功,亦未免歸虛。遠途則雖未得遍施惠澤,至於近畿,終不可立視而不救,此不必下詢廟堂,直爲斷自聖心,量宜除給,以爲分賑之地,則濱死之民,皆知聖上愛恤之誠,而雖延一日之命,亦將感恩於無窮。此等事,非微末小臣所可容議,而臣曾經賑恤郞廳,目擊飢民氣象,故敢此仰達矣。上曰,纔經大侵之歲,牟麥又爲不實,罷賑之後,民事孔棘。近見諸道狀聞,死亡相續,言念及此,可爲寒心。益壽曰,齊宣見觳觫之牛,而有不忍之心。殿下若親見行路之餓莩,則玉食且將思與之分矣。民事迫急,有難等待時日,自上若親發恩旨,及時濟活,則望哺之民,庶無盡劉之患矣。上曰,國儲已竭,雖欲推移,實無措手之路。諸道則雖不能一體賑救,近畿根本之地,不可不及時拯濟。該廳,急速變通,稟旨擧行,可也。上曰,上年年事之大無,八路同然,而平安道,不但一歲之失稔而已,五六年來,連値飢荒。及至今年,以狀啓觀之,水災之餘,惡風連吹,又無西成之望,而至於淸北,則尤甚被災,將未免爲廢棄之地。關西一路,不可無別樣軫恤之道,卽令賑廳,急速變通,以爲稟旨擧行之地,可也。

7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一員未差。假注書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柔遠僉使韓廷弼。

○兼說書閔鎭遠上疏。大槪,敢援古事,猥陳血懇。伏乞聖明特許恩暇,使之解職投閑,養疴看書,以延殘喘,以遂微志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安意察職。

○吏曹啓曰,濟州牧使金重三除授之後,臺論請遞,雖已停啓,物議旣以莅歷不足爲言,則不宜仍令赴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合啓,張希載,亟命按律處斷。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府啓,王獄事體,至嚴且重,況罪人在南間,則尤宜嚴防內外,而今此賊人之招,破碑變出之後,通于希載,書出所志云。希載何等罪囚,王獄何等嚴重,而致有此內外相通之擧?事之可駭,莫此爲甚。其常時不能嚴防之責,在所難免。請其時入直都事拿問定罪,該吏則令攸司囚禁推治。近來都下穿窬之患,罔有紀極,朝家申飭,非止一再,而竊盜之恣行,愈往愈甚,閭巷之間,不得安眠,此豈細憂哉,而該廳旣無別樣譏捕之擧,巡邏一事,又未免爲塞責之歸,誠極可駭。請左右捕盜大將,姑先從重推考,以視嚴飭之意。答曰,依啓。

○罪人李弘渤,壓膝二次、烙刑一次、刑問六次,不服,李東樑,壓膝一次、烙刑一次、刑問六次施威次,承服。

○禁府,姜五章拿囚。啓。

○右議政尹趾善請對入侍。入侍時,政官牌招開政,守令有闕之代,卽爲差出事,榻前下敎。

○罪人李弘渤,刑問七次,不服。傳曰,推鞫姑罷。

○罪人李東樑,年二十三矣。月日不記,崔國憲,與千鶴仙及矣身兄東燁,出往延曙,矣身亦隨往爲白乎矣。國憲使矣身,立於墓前路,守其所騎馬是白遣,至於撞碎碑石,非矣身所自爲是白乎旀。木人埋置時段置,矣身果與國憲、鶴仙及矣身兄東燁等出往,而亦立於墓前路,察見人出入而已,別無手犯埋置之事是白乎乃。國憲,前後率去矣身時,以爲與吾同往,則必有好事是如乙仍于,矣身果爲同往,與知凶謀爲白有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兇,作變於延曙墓所時,同參謀議的實的只罪。凌遲處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孫、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給付功臣之家爲奴,財産竝入官。男夫年八十及篤疾,婦人年六十及廢疾,竝免緣坐之律。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異,皆流三千里安置事。

○禁府,罪人李東樑,當日軍器寺前路行刑。啓。

○戶曹判書李世華上疏。大槪,臣於臺啓中,禁府郞廳拿問定罪之事,不敢獨免譴何,乞削臣職,仍治臣罪,以重法綱,以謝公議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辭,從速行公。

○義禁府啓曰,因臺諫啓辭,姜五章拿鞫事,命下矣。罪人五章,今方拿來,囚禁本府,而五章所坐,旣出於鞫廳罪人之招,移送鞫廳,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埋兇作變罪人千鶴仙,旣已承服正刑,依律文破家瀦澤,降其邑號,罷其守令,妻子爲奴,緣坐籍沒等事,令各該司,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以上朝報

○義禁府啓曰,卽接部官所報,則罪人千鶴仙妻子,捉致拘留於捕盜廳,當爲照法發配,而其中鶴仙長子點同年今十八,應被處絞之律,而今方逃走云,令左右捕盜廳譏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埋兇作變罪人李東樑,旣已承服正刑,依律文破家瀦澤,降其邑號,罷其守令,妻子爲奴,緣坐籍沒等事,令各該司,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有政。吏批,以趙持恒,爲司僕僉正,李良佐爲翼陵參奉,趙大壽爲輔德,南世珍爲戶曹佐郞,李頤晩爲全羅都事,南就明爲注書,鄭復先爲戶曹正郞,朴台東爲軍威縣監,李鼎命爲檢詳,柳漢明爲濟州牧使,李萬夏爲會寧府使,南錫明爲禁府都事。承文著作單李熊徵,副正字單鄭宇柱,校書正字單朴其良。

○右議政尹趾善請對入侍時,右議政尹趾善所啓,臣以獄事,有所仰稟停當之事。從古巫蠱之獄,最難究治,而今審獄事,幸得端緖,同黨皆已就服正法,而李弘渤,以年少之人,獨爲忍杖不服,極是凶獰也。獄事旣盡究竟,而姜五章拿問之啓,發於臺閣,因禁府草記,又有移送鞫廳之敎,而臣意有不然者。姜五章之疏,其意專在於嫁禍朝廷,其心術之叵測,有不可言,而但以賊人輩招辭觀之,則似無大段干預之迹矣。上曰,當初予亦非謂五章必爲同參凶謀也。尹趾善曰,五章將欲陳疏,使尹哥問其虛實於本家,而使之回報,渠若與知凶謀,則豈可使他人稱知耶?當初鞫廳之不爲請拿,蓋以此也。右副承旨金演曰,以推案觀之,疏儒姓名,狼藉於方燦、是梡等結案招辭,且燦與是梡面質之招,是梡向燦言曰,其時,汝不曰弘渤,使尹哥兩班陳疏,汝其徵言於張家乎?燦又向是梡言曰其時,汝面無人色來言,聞將有推問疏儒之擧云,若然則大事將出,當初吾因汝所言,而傳及於張家,吾將由汝而死云。五章,若只以風聞陳疏,則渠等何如是恐怯耶?以此觀之,則五章與燦等,往來同謀之狀,昭不可掩,且探問虛實之說,本不可信。然而初頭設計之時,雖不同謀,及其埋凶之後,往來綢繆,始乃陳疏,則其與聞凶計無疑矣。尹趾善曰,此雖然矣,而其欲陳疏,在於掘去凶物之後,則豈可以疑似之事,謂之同謀,而必爲推覈於鞫廳耶?且今獄事治逆之端,只在埋凶一款,若不同參埋凶,則有何鞫問之事乎?上曰,禁府草記,纔已允下,而更思之,眞有可疑之迹,則不可不自鞫廳拿問,而但諸賊之招,五章無同參埋凶之說,此鞫廳之所以不請拿者也。當初是梡曰,聞尹哥上疏之說矣。及其疏出,則乃姜哥也云,且五章,若有同情之事,則何以問其虛實於本家乎?若其嫁禍心術,誠如臺啓,而自鞫廳混同推治,則條件似異矣。依前臺啓之批,自禁府拿問,可也。又所啓,今此罪人,皆已伏辜,獨李弘渤,尙未承款,物故與不服間,獄事之完畢不遠,業同當有處置之事,而以是梡招辭觀之,有曰業同,引我爲證,終至死地,我豈有向渠顧惜之意,而但業同,以其上典分付,出往掘得而已,實無同謀議之事云爾,而外間之議,皆以爲不可全釋云。當令禁府參酌論罪乎?上曰,只以上典之言,出往掘得而已,無與知謀議之事,則似無可罪之端,而外議如此,令禁府參酌定罪,可也。又所啓,因京畿監司李彦綱,請得江華移轉之啓,有所防啓矣。自上有根本之地,理宜優恤,參酌劃給之敎,而目今國儲蕩然,實無容手之地,且江都穀物船運之際,禾粟幾盡成熟,不必題給,以副其請,而聖敎如此,移轉參酌題給,以爲沿海若干邑尤甚處分給之地,似當矣。上曰,今年,非常年之比,根本之地,不可不別樣軫恤,而國儲已竭,海邊尤甚之邑,爲先重給,可也。尹趾善曰,昨日儒臣所達之事,已下該廳,而與此爲一事,不爲覆啓之意,敢達。上曰,依爲之。

7月25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南就明未肅拜。假注書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謝恩,正使東平君杭,副使洪萬朝,書狀官任胤元,出去。

○下直,慶興府使朴泓,珍島郡守金萬英,舒川萬戶朴尙彬。

○政院啓曰,禁府郞廳,以大臣意來言,今日鞫坐,拜表相値,不得爲之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合啓,張希載事。措辭見上答曰,亟停勿煩。

○院啓,韓重爀等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拿問現告,禁府都事金洵。

○咸鏡監司書目,定平府使全百祿病重罷黜事。

○謝恩,護軍李溶、右承旨金世翊。

7月26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南就明未肅拜。假注書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五更,流星出井星,入參星下,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赤。

○下直,平安都事李世奭,阿山萬戶魏赫萬。

○禁府,罪人李弘渤物故。啓。

○左尹金構三度呈辭。入啓。遞差。

○右承旨金世翊上疏。大槪,臣旣被儒臣之斥,理難晏然,賤疾方且苦劇,無望供職。伏乞聖明,亟遞臣職名,以謝人言,以安私分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從速察職。

○正言李坦啓曰,臣日昨請鞫姜五章之啓,所謂尹善道之孫尹進士者,與逆燦同謀,嗾人陳疏之狀,略有所論列,而臣意以爲,尹哥、五章,固無異同,初欲竝請嚴鞫矣。及諸[詣]臺廳之後,右僚以爲,旣問五章,則尹哥自在其中,不必竝請云,故數三往復,竟未歸一,日勢已暮,急於傳啓,不能固守前見,仍從右僚之意矣。今聞物議,以爲五章之疏,實由於尹哥之指嗾,則其陰凶之跡,元無彼此。旣鞫五章,不問尹哥,大失法意,譁然非斥。臣不能堅執於初,以致物議之來,不職之失,到此著矣,何可一刻苟冒於臺席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以上朝報

○禁府啓曰,本府,名雖王府,殘弊莫甚,京中所居典僕鮮少,凡干使喚,不成貌樣。今此正刑罪人中,是梡、燦等在京奴婢,定屬本府,以爲使喚之地。傳曰,允。又啓曰,因大臣請對時榻前定奪,罪人姜五章,自本府拿問事,命下矣。姜五章,今方囚禁本府,當以傳旨內辭意,發爲問目,而今此傳旨,出於臺啓,鞫廳文書中應問之端,多有落漏處。拈出各人招辭中緊要之語,添入問目,推問捧招,何如?傳曰,允。又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邊時泰手本,則保房[保放]罪人李相勛病勢,今已差歇云,還囚之意,敢啓。傳曰,允。

7月27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南就明未肅拜。假注書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校理趙泰采上疏。大槪,病勢甚重,無望供職,投疏見阻,終未上徹,僵臥直廬,達宵苦痛。卽今症情,萬分危惡,有若頃刻垂盡者然,不得不疾聲呼籲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聖慈,亟遞臣職,以爲及時調治,得尋生路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調理察職。

○江原監司沈枰上疏。大槪,臣受任東藩,陛辭不遠,請得數日之暇,往省父母丘墳,以伸私情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辭往來焉。

○政院啓曰,領中樞府事南九萬,以泄瀉,症勢危重云。係是大臣病患,敢啓。傳曰,遣御醫,持藥物看病。

○禁府,蔡悌胤、吳壽昌拿囚。啓。

○正言柳重茂啓曰,姜五章之陳疏,出於尹姓人之指嗾,而其與凶賊輩,往來傳通者,情迹陰凶,謀計叵測,及今罪人伏法之後,決不可置而不問,故臣與同僚相議,欲以竝鞫爲請矣。同僚詣臺,乃以艸[草]本,送視右僚,則右僚以鞫問五章,則尹姓人名字自當現出,且不知其名字之爲何,而泛然請鞫,事欠詳備爲答,詣臺之同僚,又以右僚之言,書通於臣,而刪去尹姓人竝論之語,臣不復爭執,只以唯唯爲答矣。今聞物議,以爲五章之疏,實由於尹姓人之指嗾,則陰凶情態,彼此無異,只論五章,而不論尹姓人,大失臺體,非斥之言,譁然而起。臣之不能堅守己見,論事疏漏之失著矣,其何敢一刻仍冒乎?同僚於昨日,旣以此引避,則臣以同參之人,所當詣臺自列,而賤疾適苦,不能起動,俟病少減,今始來避,所失尤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司諫李宜昌bb?b臣於日昨參鞫坐也。同僚,以姜五章拿鞫事,簡問於臣,啓草末端,以所謂尹進士使之指名,一體拿鞫爲辭。臣意以爲,尹姓人、姜五章,旣與之同心共謀,其陰兇情迹,宜無同異,而然其疏陳者五章也。旣鞫五章,則尹姓人,自當現出於鞫問之際,故不必竝論,而且臺啓中,使之指名拿鞫云者,其在事體,似涉苟簡,往復消詳,不爲竝請矣。昨者同僚,以不能堅執,大失法意爲避,臣於此,實不勝瞿然之至。其所失著,蓋緣臣迷滯之見,則臣之難冒之嫌,比同僚尤萬萬矣。物議之非斥,臣無以自解,臣何敢一刻苟冒於臺次,而昨因賤疾猝劇,經宿之後,今始來避,所失益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退待物論。

○判中樞府事柳尙運上疏。大槪,伏乞亟命有司,勘正臣罪,以嚴國法事。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於卿別無所嫌,須體予意,安心勿待罪。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府啓,鞫獄諸賊,次第伏法,而惟其賊魁,忍杖自斃,神人憤痛,爲如何哉?蓋其奸細之徒,潛結死黨,欲售罔測之禍,陰兇之跡,言之慘矣。進士金泰潤,身爲士子,名出賊口,其與狐鼠之輩,素相親密之狀,灼然可知。斗方所得號牌,是梡,袖往傳示之本家,慰安祭文,又請構草,諸賊所供,若是甚明,此非同黨與親屬,則決無傳示請構之理,而泰潤之爲其所援引,何也?雖不可謂必有與於埋凶之事,其黨惡幸禍之心,昭著難掩。如此不逞之徒,不可置諸輦轂之下,請進士金泰潤邊遠定配。明川,北路巨邑,且當凶歲,不可不擇差可堪之人,而新除授府使鄭淵下直之時,聽言觀貌,其昏庸不識之狀,甚矣。如此之人,決不可畀諸字牧之任,以貽生民之害,請明川府使鄭淵罷職。竝引嫌而退。初欲竝論,誠得臺體,終不堅守,未免失當,差異僚議,見非物議,揆以臺體,勢難仍在。請正言李坦、柳重茂,司諫李宜昌,竝命遞差。答曰,不允。處置事,依啓。

○京畿監司書目,坡州呈,謝恩,副使戶曹參判洪萬朝辭職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疏辭。令該曹稟處。

○又書目,龍仁呈,以領中樞府事南九萬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於卿別無所嫌,須體予意,安心勿待罪。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修撰李益壽牌不進,依承傳罷職。

○吏曹啓曰,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明日爲之。以上朝報

○禁府啓曰,以姜五章所援,尹宗緖、蔡悌胤等拿囚事允下,而蔡悌胤,時在京中,卽爲拿囚。尹宗緖,下去全羅道靈岩郡本家云,依例府羅將發遣,拿來,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

7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南就明。假注書愼惟益。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高原郡守尹訓甲,彌串僉使宋必興。

○全羅監司書目,綾州牧使朴致道,身病沈重,還任無期,不得已罷黜事。又書目,臣奉職無狀,莫效蒭牧之責,立視民死而不能救,令攸司勘臣罪名,以謝一道民情事,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宜速察職。

○禁府,柳海,延安府深洞驛徒二年,徐宗望,衿川縣盤乳驛,徒一年半定配。啓。

○京畿監司書目,竹山呈,以大司憲李秀彦,病重上去不得事。啓。傳曰,卿勿固辭。調理上來事,回諭。又書目,廣州呈,以判中樞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於卿別無所嫌,須體予意,安心勿待罪。仍傳曰,遣史官傳諭。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謝恩副使洪萬朝上疏,則奉使出彊,不宜虛帶職名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竣事復命,當在五朔之後,而地部旣非閑局,似當許遞是白乎矣。宰臣進退,自下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啓依回啓施行。

○府啓,請進士金泰潤邊遠定配,明川府使鄭淵罷職事。措辭見上答曰,不允。末端事,豈可以言貌取人哉?勿煩。

○應敎沈權牌不進,依承傳罷職。以上朝報

○有政。吏批,以兪信一爲正言,尹星駿爲正言,張世良爲定平府使,崔錫弼爲臨陂縣令,徐文重爲右參贊,李鼎命爲司諫,權是經爲左尹,李健命爲東學敎授,柳成運爲綾州牧使,沈權爲應敎,安重震爲假引儀,李東郁爲戶曹參判,朴泰翊爲戶曹佐郞,李宜昌爲掌樂正,學諭金遇華單付,李畲判尹除授事,承傳。

○禁府啓曰,正刑罪人東燁、東樑等同生東彦,當爲緣坐爲奴,而東彦,曾以他罪,定配於濟州牧,仍其配所,本牧爲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以上《禁府謄錄》

7月29日 编辑

行都承旨金載顯。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錫恒。注書李世維南就明。假注書權詹。事變假注書愼碩泰。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泗川縣監南定星,長水察訪白光璘。

○禁府,興世、興愛、興守,韓山郡爲奴。是梡bb妻b子介也之,韓山郡爲婢。是梡母時柱,沃溝縣,是聖,林川郡爲奴。是梡同生兄弟,金應溟、金時五、金□,密陽府流三千里安置。是梡叔姪大得,梁山郡爲奴。今年生梁山郡爲婢。燦子女方必憲,梁山郡,方必亨,蔚山府,方必恒,金海府,方必亮,機張縣流三千里安置。燦三寸叔李尙彬,康津縣,李尙梗,海南縣流三千里安置。東燁三寸叔旕生,豐川府爲婢。墨世今年生,豐川府爲奴。斗方妻子九月,歙谷縣爲婢。點贊、三贊,歙谷縣爲奴。鶴仙妻子應禮,平康縣爲婢。東樑母然豆伊,橫城縣爲婢。國憲妾定配。啓。

○以權詹爲假注書。

○成均館官員,以知館事意啓曰,今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今月內退行之意,曾已啓達矣。其後朝家,連有事故,此月亦已垂盡,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府啓,請進士金泰潤邊遠定配,明川府使鄭淵罷職事。措辭見上答曰,勿煩。

○禁府啓目,洪壽星刑問三次,不服,加刑得情,何如?啓依允。又啓目,罪人業同,雖不如諸賊同參於埋凶之謀,知情不首之罪,在所難免。以杖一百,流三千里,照斷,何如?啓依允。旣受嚴刑,除決杖。

○又啓目,蔡悌胤元情云云。其間隱情,不可以平問取服,姜五章、蔡悌胤等,爲先刑推得情,何如?啓姑待尹宗緖拿來,推問後,稟處。

○又啓目,業同,固城流三千里,李廷皐,仁川重林驛,徒三年定配。啓。

○禁府,金儁相、李㙫拿囚。啓。以上朝報

○禁府啓曰,以咸鏡道暗行御史書啓刑曹粘目,前安邊府使金儁相,前洪原縣監李㙫,前柔遠僉使韓世增等,移本府處置事,允下矣。金儁相、李㙫,方待命於本府,卽爲拿囚,而韓世增,自任所,時未上來,依例府書吏發遣,拿來,何如?傳曰,允。以上《禁府謄錄》郞廳白大成校正。日記廳郞廳徐孝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