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
编辑都承旨闵镇周。左承旨黄钦。右承旨李弘迪。左副承旨金世翊。右副承旨洪受瀗。同副承旨金演。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仁同府使赵锡周,灵光郡守洪璛,玉果县监尹有孙,西生佥使张俊。
○兵曹判书闵镇长上疏。大槪,格外加由,惶感罔措。顾臣私义,既难仍冒,病势亦难自力,乞赐递免,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政院启曰,执义李宜昌,持平宋征殷,引避退待,宪府无行公之员,新除授掌令李敏英、洪受渐,持平李世载并牌招,以为茶时之地,何如?传曰,允。
○谢恩,掌令李敏英、洪受渐,持平李世载。
○工曹判书任相元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勿辞行公。
○吏曹判书崔锡鼎上疏。大槪,三度加由之命,出于格外,惶陨罔措。已试蔑效之身,不宜久处重地,病状且苦,无望陈力,恳乞递改职名,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且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传曰,吏兵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
○传曰,地部剧务,不宜久旷,户曹判书李世华,即为牌招察任。
○府启,请还收罪人业同放送之命,严加刑讯,期于输情,一奉等,亦为仍囚,以待结末事。〈措辞见上〉新除授行大司宪李秀彦,时在忠清道清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并引嫌而退。处置之失,自有所归,以此引嫌,殊涉太过,同避之人,又为引嫌,不无可否,其势固然,强为区别,未免乖当,揆以台体,势难仍在。请执义李宜昌,持平宋征殷,并命出仕,献纳吕必容,正言兪信一、尹星骏,并命递差。答曰,不允。下谕事及处置事,依启。
○吏曹判书崔锡鼎,兵曹判书闵镇长,身病出仕。
○执义李宜昌,持平宋征殷就职。
○副校理赵大寿上疏。大槪,昨承严召,母病深重,不得祗赴,反被格外之恩,惊惶罔措,益不知置身之所。伏乞圣慈,递臣本兼诸职,仍治臣违慢之罪,俾得专意救护,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7月2日
编辑都承旨闵镇周。左承旨黄钦。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济物万户南弘绩,阿耳佥使金琓。
○右承旨李弘迪上疏。大槪,自昨日夕后,暑感猝重,僵卧直庐,殆不省事,不得已留疏径出,伏乞圣慈,递臣职名,俾得及时调治,以寻生路事。入启。递差。
○同义禁金载显、李蓍晩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金吾之任,今姑许递焉。
○修撰李健命初度呈辞。入启。递差。
○前左参赞尹趾善上疏。大槪,伏乞圣慈,曲察臣言之出于肝腑,亟命收还臣新授职秩,使恩宠不至大谬,愚分粗得自安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已谕至意,更何多诰?廊庙一空,国事多虞,卿其亟遵前旨,安心勿辞,速出论道,以济时艰。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府启,业同等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判尹徐文重上疏。大槪,今玆陞擢,出于铨曹拟格之外,惊惶震駴,不知所以容措。且臣于本府,私情有不可仍冒者,伏乞圣明,亟命还收新授职名资级,以重名器,以安微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今玆陞擢,意非偶然,两人议谳,令次官举行,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呈,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噫,姑许卿之相职者,非卿真有可递之失也,亶为国事也。非独为国事也,实为卿之亟入都门也。岂料事与心违,侵攻之言,接踵而起,使卿转益不安耶?然而所贵乎君臣之间者,以其情志之交孚也。予于卿,已烛心事之断断无他,则末路浮薄喜事之辈,又何足介怀也?自古大臣之遭逆境者何限,而及其勉副所请,则不得不出而膺命者,诚以君臣之大义存焉故耳。矧当殆哉岌岌之秋,想卿推诚体国之心,必不以释负而暂弛也。至于薄廪,何用过辞?卿其须体至意,安心勿辞领受,从速就道,以慰思想之志。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谢恩,左副承旨洪受瀗,同副承旨崔锡恒。
○吏曹启目,粘连,以咸镜道暗行御史李宜昌书启覆启,四邑守令施赏一款,考例禀处事,命下矣。取考前例,则赈政治绩之为最者,多蒙增秩之典,其次有表里马匹之锡是白在果,申益恬陞品属耳,施以次赏,恐或得宜是白乎旀。李斗望、崔槅、李文海等善赈之绩,俱为可嘉,论以次等赏典,似合事宜,上裁,何如?启。申益恬熟马一匹,李斗望、崔槅、李文海等乙良,表里一袭赐给。
○京畿监司书目,杨州呈,以前主簿李箕畴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辅导春宫,是所望于尔者,安心勿辞,从速上来,以副予意。
○有政。吏批,以吕必容为弼善,闵镇厚为户曹参议,兪命雄为献纳,尹趾仁为文学,李震寿为正言,李世白为知义禁,柳重茂为正言,李汉珪为军器佥正,权是经为同义禁,宋昌为同义禁,南迪明为兵曹正郞,朴守俭为礼宾正,沈枰为江原监司,李宜晩为兵曹正郞,徐宗泰为弘文提学,崔锡恒为承旨。
○观众监,夜一更,流星出璧星上,入艮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白。启。
7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镇周。左承旨黄钦。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谏林濩上疏。大槪,炎程跋涉,重得暑痢,筋力澌尽,心神昏窒,实无扶曳出肃之望,乞蒙恩递,俾得调理,兼陈区区所怀,以备财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已谕予意矣,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户曹启曰,今七月朔颁料,依传教更令仓官输送,则领中枢府事南九万,以为方在陈疏待罪中,判中枢府事柳尚运,以为未肃拜,判中枢府事申翼相,以为身在江郊,不敢冒受云,并皆辞而不受。系是大臣禄俸,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姑待入来,输送。
○府启,业同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传曰,召对为之。入侍,承旨崔锡恒,玉堂赵泰采、李益寿,假注书崔煊,史官权尚游、李宜显。
○假注书慎硕泰书启,臣承命,驰往于龙仁慕贤村领中枢府事南九万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沥血封疏,席稿俟罪,而遽闻史官来临,仍奉天书,下谕云汉之章,焕燿蓬荜,恳恻之旨,感动神鬼,臣以眇末之贱,污蔑之踪,何以误圣恩而辱君命至此哉,跼天蹐地,宁欲灭死而不可得也。殿下,责臣以君臣之义,勉臣以体国之诚,殿下之教,诚是也。臣虽万万无状,亦岂全昧此义,本无是诚哉?第事君之义,本以廉隅为重,一失于此,则虽有体国之诚,终无可施之地。今臣,名为大臣,而人之所以为罪者,重则败伦,轻则畏祸,以致三年之内,四出城门,而蝇营狗苟,驱去复还曰,我欲为国事,宁有是理哉?臣之前遭人言,亦至极矣。每因圣眷之异常,不得不黾勉趋承,而至于今日,则积衅既多,受骂益深,丧败身名,更无馀地。殿下若欲为国家计,则决不可更进臣于朝廷,以增其汹涌之势。若怜臣恤臣,必欲保全其馀命,则亦愿永不检举,使之衔恩祝圣于畎亩之中而已。臣苟迟可以扶国势之岌岌,而故此迟回流落,敢为忘国便私计,则天日昭昭,必即殛灭之矣。臣既请承宣之召还,反致史官之特来,而终不得承命,既辞常廪于江郊,反被远及于乡村,而亦不得奉受,臣罪尤合万死。谨当更以一疏,仰请罔赦之严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东平君杭上疏。大槪,出彊之期已迫,乞蒙恩暇,往省先垄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依疏辞,安心往来焉。仍传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今日召对时,参赞官崔锡恒所启,相避之法,自有定式,虽有亲戚之谊,若系法外,则凡于奏谳之际,不得引以为嫌者,法例然也。顷者户曹判书李世华,为判义禁时,前郡守李东亨,仍其异姓六寸亲,而强以为嫌,终至不参矣。昨日判义禁徐文重,又以前郡守徐宗望事,陈疏引嫌,宗望,乃文重之七寸侄云。揆以法例,小无可引之嫌,而至于陈疏辞避,若此不已,将成谬规,其在事体,极为未安。徐宗望议处公事,使文重照勘,而自今为始,虽曰亲属,如是法外,则不得引嫌事,定式施行,何如?上曰,徐宗望事,既以疏批允许,今不可更令议谳。此后法外亲属不嫌事,定式施行,可也。
○注书李世维书启,臣承命驰往于广州西部面甘泉井林村判中枢府事申翼相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诚未格天,反纡异渥,近侍来临,传谕圣批,丁宁谆复,不啻耳提而面命,顿地以首,惶陨欲死。以臣之无状,从前亏损国体者何限,而至于今日,恩竭无馀,莫非臣难贷之罪,而天地之大,亦不能无憾也。圣谕之下,情势之臲卼,不敢计枕席之间,病状之危苦,至于此极,而寒热才定,头痛未已,神思恍惚,不知所对,俟得小甦,当以尺疏,仰暴危迫之情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京畿监司书目,龙仁呈,以领中枢府事南九万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心腹之辞,已竭于手书,而只缘情志不孚,卒莫回卿心,缺然且惭,无以为怀。予志已定,遐心未回,而近侍先还,宁有是理哉?卿其须体前后勤恳之旨,幡然改图,与承宣从速偕来,毋孤如渴之望。至于禄俸,已令上来后输送,卿其安心焉。
○兼说书闵镇远上疏。大槪,臣于实录曝晒时,清白吏誊出事,有疏漏之失,玆敢露章首实,伏乞圣明,亟命勘臣罪名,以为奉使无状者之戒。仍令春秋馆,今秋曝晒时,更为考出誊进,俾朝家文献,得以有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春秋馆举行,尔其勿辞察职。
7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镇周。左承旨黄钦。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天津星上,入艮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
○下直,兴海郡守孙志,宁远郡守朴琳,加背梁万户金自重。
○执义李宜昌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忠清监司书目,温阳呈,以前护军姜世龟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须勿过辞,从速上来。
○前左参赞尹趾善上疏。大槪,臣不得不更申前恳,疾声哀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勿以臣言谓虚辞例让,而亟命收还新除授职秩,改卜贤德,以重国事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屡悉予意,卿胡不谅,连章㧑谦至此乎?心切愕然,无以为谕。卿其安心,须勿固辞,速出论道,以副上下之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合启,请张希载亟命按律处断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府启,业同等事。〈措辞见上〉院启,请韩重爀等事,业同等事,新除授高原郡守张世良递差事。〈措辞并见上〉答曰,勿烦。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右尹元万春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从速上来察职。
7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闵镇周。左承旨黄钦。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执义李宜昌再度呈辞。入启。递差。
○文学尹趾仁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江原监司沈枰上疏。大槪,新授藩臬之任,决非如臣庸陋所可冒当,玆敢不避烦猥,昧死仰吁,恳乞亟命镌改新授职名,以重藩任,以安微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以右承旨金世翊,领中枢府事南九万病不得登途事,状启。传曰,即今所患如此,则稍俟小间,安心偕还事,更为传谕,尔其仍留事,下谕。
○合启,请罪人张希载亟命按律处断事。答曰,亟停勿烦。
○府启,业同等事。答曰,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业同等事。高原郡守张世良递差事。答曰,勿烦。
7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黄钦。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巳时,日晕。
○下直,龙潭县令吴相玉,金甲岛万户金廷龙,豆毛浦万户金峻锡。
○政院启曰,顷日禁府郞厅,以三省坐起事,往禀于判中枢府事柳尚运,则以为今己递职,更勿来言云,故曾以此意启达矣。鞫坐之至今还就,亦甚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相进去。
○右议政尹趾善箚子。大槪,臣所带诸司提调,令该曹照例处置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箚辞,令该曹禀处。
○兵曹判书闵镇长上疏。大槪,臣之所带军器提调之任,有应避之嫌,乞命该曹照例处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
○禁府,三省推鞫问事郞厅李彦经外任,代郑齐泰。启。
○正言李震寿启曰,司谏李宜昌,即臣同姓四寸妹夫也。在法当避,请命递改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成均馆官员,以知馆事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司成李畲受由在外,不得设行,今月内无故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洪州为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而累经匪人,自为弊邑,积有年所。前后为牧使之人,必于十朔内图递,官事渐至于莫可收拾之地,事之寒心,莫此为甚。前牧使郑来祥之滥率,亦不无故犯之意,中考荡涤后,使之仍任,监司之曲循其情,处置中考,亦有不察之失,本道监司洪受畴推考,何如?传曰,允。
○合启,张希载事。答曰,亟停勿烦。
○府启,业同等事。答曰,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业同等事。〈以上措辞并见上〉引嫌而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请正言李震寿递差。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
○政院启曰,今此三省之坐,禁府堂上不可不备员,而知义禁李世白,今日政,除授知经筵,未肃拜,即为牌招察任,问事郞厅新除授兼司书郑齐泰,亦为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谢恩,知经筵李世白,兼辅德李鼎命,兼司书郑齐泰,弼善吕必容,护军李亨蕃,奉教权尚游,奉常直长崔煊。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右议政尹趾善箚子,则所兼诸司提调,令该曹照例处置亦为白有卧乎所,所带掌乐院提调,则二员衙门,自前相臣,有仍带之规是白乎旀。长兴库、惠民署,则系是单提调衙门,似难仍带是白乎矣。事系大臣,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
○三省罪人爱礼,刑问第十度承服。
○有政。吏批,以闵镇周为平安监司,郑齐泰为兼司书,金始庆为礼曹正郞,李宜昌为司谏,任胤元为司成,李鼎命为兼辅德,金戬为兵曹佐郞,权尚夏为执义,林濩为副修撰,李世白为知经筵,申琓为左参赞,金载显为承旨,崔煊为奉常直长,金裁[金栽]bb为b奉常副奉事,〈单付〉前郡守郭昌征,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bb曰b,弑夫罪人爱礼,不待时凌迟处死事,承传启下矣,即当举行,而法典内,雨未晴夜未明,勿行死刑云,待明日行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庆基殿参奉南极杓,咸镜都事朴泰昌,济州判官李硕臣,临陂县令金洵,獒树察访李鼎相,永宗佥使韩信哲,广梁佥使李成俊,鹿岛万户李业。
○左承旨黄钦初度呈辞。入启。递差。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府启,业同等事。〈措辞见上〉新除授执义权尚夏,时在忠清道清风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院启,韩重爀等事。业同等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禁府,弑夫罪人爱礼,当日堂古介行刑。启。
○禁府,崔克泰拿囚。启。
○有政。吏批,以申汝哲为惠民提调,金镇龟为活人提调,李坦为正言,洪万纪为宗簿正,徐宗泰为同成均,徐文裕为承旨,金禹鼎bb为b杨花渡别将。〈单付〉
7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阳智县监蔡时谦,平山县监韩命相。
○吏曹参判徐宗泰上疏。大槪,新授提学之任,在臣万万不相近似,决不可䩄然承当。伏乞亟命改正,以安私分,以解众惑事。以秋享大祭斋戒,留政院。
○咸镜监司书目,永兴呈,以去六月十二(日))、三日,耀德社大淑里岭上,下雪,系是变异事。
○禁府启曰,弑夫罪人爱礼,既已承服正刑,降其邑号,罢其守令等事,依例举行,而甲戌年因领议政南九万箚辞,大臣收议,勿罢守令,只降邑号,以准十年之限事,已有定夺。今此爱礼所居官,只降邑号,子女为奴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传曰,史官三员待命,骑马九匹立之。大祭所内摘奸。
○平安监司闵镇周上疏。大槪,西藩重任,决非如臣庸陋所可堪承,冒死陈恳。乞赐镌罢,俾无偾败国事之患事。留政院。
○谢恩,护军韩硕良。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呈,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日昨近侍书启中,有俟间就途之语,则岂因喜事之辈,而有食言哉?此时思想,不啻大旱云霓,卿其须体至意,勿以疾病为辞,安心上来,以副企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7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出使〉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赵正纬。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注书李世维出使,代赵正纬为假注书。
7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出使〉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赵正纬。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注书李世维,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病不得登途事,状启。传曰,姑俟病间,仍与偕还事,下谕。
○京畿监司书目,龙仁呈,以领中枢府事南九万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意已竭,而造朝愈邈,实不料以卿体国之诚,而终始恝然至此也。惭䩄之极,宁欲无言。噫,去国愈久,而思想日深,将必抑郁而生病也。予不多诰,卿其宜体此意,安心勿待罪,与近侍须速偕还,以副如渴之望。
○掌令李敏英启曰,昨于路上,遇一宰臣,而适缘雨甚,所骑且钝,未及回避,彼已驰过,所带府吏,至被拘留。宰臣犯马,固已失礼,而至于罚及下吏,实非循例规责之比,则难冒之势,至此而更加一层矣。廉隅事体,俱不可晏然于台席,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副校理赵大寿上疏。大槪,母病添剧,情理尤迫,不得不渎扰。伏乞天地父母,早赐处分,亟递臣职,以安微分事。留政院。
○全罗监司书目,潭阳府使曺殿周,今月初三日身死事。〈以上朝报〉
○政院启曰,禁府都事来言,罪人业同就拿,推鞫即当开坐,而判义禁身病,不得开坐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参鞫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推鞫时,假都事七员,令该曹差出,何如?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
7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出使〉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赵正纬。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天津星上,入东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
○下直,尼山县监尹征商,松罗察访柳以谦,牛岘佥使张万翔,所斤佥使田万春,钵浦万户李长蓂,薪智岛万户金时挺,多庆浦万户李振发,文山万户黄兴度,位罗万户金昌郁。
○文学尹趾仁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平安监司闵镇周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吏曹参判徐宗泰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从速察职。
○副校理赵大寿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政院启曰,左承旨徐文裕,女婿学生黄维河身故,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徐宗泰,外四寸兄司仆寺佥正李成朝身死,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传曰,允。
○禁府,朱恒道拿囚,启。
○礼曹,奏请兼冬至使拜表吉日,来十月二十七日辰时,方物封裹,同月二十四日,推择,启。
○三司请对入侍。入侍时,古兵曹设鞫,大臣及在京原任大臣、禁府堂上,并命招事,榻前下教。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三司,以罪人业同还收分拣放释之命,更为严鞫,期于输情事,陈达。上曰,此不必累次多言。当初意外因儒疏,猝闻有罔测之变。父子之间,既闻此事,有所惊动,人情之所不免也,而意谓此出于穷凶之人之所作为,元无混同疑及不当疑之意,故应先文书搜探之时,不许并及申汝哲之家,其后筵中,亦有子恶父不知,奴恶主不知之教。予之本意,于此可知矣。顷又因李万雄之疏,更为设鞫。予之欲为究核之心,前后何异,而被告之人,乃是遇变家奴子,则其间之必有所谓深长虑与否,虽不可的知,但狱事辗转,毕竟有延及事,则亦不能保其必无,大臣未请对之前,见其原情,予之心中,先有此虑矣。适会大臣请对,皆以重狱无证左,不当遽加鞫问为言,而其言不无所见。且悬赏购捕之令,亦为仍前申饬,此亦详审之意,故有所允兪,而至于深长虑之言,予及大臣,皆不说出矣。其后吴道一之疏,始有此语,而此是予心中所有之虑,故于馆疏之批,始为发端矣。且非以今日狱事是非之言,为出于朝论之歧贰也,只以馆学儒疏,不察大臣本心之无他,至以臣子不忍闻之说,驱之于罔测之科,以致大臣之不安,以此为非而已,初未尝以论列狱事为非也。且安世征疏语,亦有不知予本心者,故批旨,亦为开释矣。然而所谓深长之虑,自是未然之事,不能明知其有无,而三司之争论,出于公议,且舆情如彼拂郁,何可一向不为允从乎?更为鞫问,可也。司谏李宜昌所启,请还收韩重爀等按法处断之命,令该府不问拘忌,逐日严刑,输情处断事。上曰,勿烦。掌令洪受渐所启,引嫌而退。未及回避,虽缘仓卒,既失体面,理难在职,请掌令李敏英递差。上曰,依启。又所启,京畿监司李彦纲,与掌令李敏英,昨于路上相遇,雨中忙遽之际,未及回避,是非故犯,而彦纲捉去所带府吏,宰臣犯马,既损事体,则待其自处,未为不可,而至于拘留下吏,前所未有之举,不但有失于相敬之道,亦有歉于待台阁之意,京畿监司李彦纲,从重推考。上曰,依启。持平宋征殷所启,即者本府,以京畿监司李彦纲,与掌令李敏英,相遇路上,未及回避,拘留下吏之故,方有请推之启,而臣与彦纲,有婚家相避之嫌,有难可否,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推考之启,既以允从,勿为退待。司谏李宜昌所启,今日入侍假注书赵正纬,出入之际,误由相臣出入之门,请命推考。上曰,推考。
○判中枢府事柳尚运,牌不进后上疏。大槪,贱疾危苦,未赴严召,乞命有司,勘臣罪名,以正王法,以肃朝纲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病未赴召,有何所伤?卿其安心勿待罪,俟得小间,速出行公,以副予意。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韩城君李基夏上疏。大槪,臣于万万梦寐之外,遽被万万不近似之除命,惊惶震駴,不知置身之所也。驳正之论,宜发于台端,侧听累日,未有处分,催促交龟,又出于备局之启达,则情穷势迫,无所逃遁,今才来伏城外,而顾此非分之任,决不可晏然承当。玆不避僣越之诛,冒死呼吁,伏乞圣慈,将臣新授将任,亟许递改,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今玆新命,实循公议,卿其安心勿辞,从速察职。
○传曰,御营大将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
○今春夏等褒贬,广兴守洪受湸,中。
○忠清监司书目,怀德呈,以校理宋相琦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7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出使〉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赵正纬。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丹城县监韩㙉,天城万户郑兴益。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文学尹趾仁再度呈辞。入启。递差。
○刑曹,罪人金益铭、尹仲生、赵小一、郑义迪、郑义先、金次男、朴仲孙、崔春男、金益振,当日西小门外行刑。启。
○合启,张希载事。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答曰,勿烦。
○平安监司闵镇周上疏。大槪,猥陈私恳,乞得恩暇,俾于陛辞之前,往省父母坟茔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辞往来焉。
○右承旨金世翊,以领中枢府事南九万处传谕状启。传曰,辞已竭矣,更何多诰?唯当益尽在我之诚礼,期回遐心而已。卿毋困我,与近侍即日偕还,勉副虚伫之望。
○禁府,黄镒,阳川南山驿,徒二年定配。启。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呈,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宿恙,予非不知,稍俟少间,即起登途,亦何难哉,而一向迈迈,以孤至意乎?卿其安心勿待罪,与近侍须速偕还,勉副如渴之望。仍传曰,此批答,偕来注书处传谕事,下谕。
○司谏李宜昌启曰,臣顷以北关御史复命后书启中,阿吾地万户具永发之永字,以英字书塡矣。即者兵曹回启公事中,有误书之语,臣于此,实不胜瞿然之至。莫重奏御文书中名字,有此误错不察之失,揆以台例,当在应递之科,臣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备边司郞厅,以右议政意启曰,平安监司前后见差之人,相继递免。如此之际,自至迟久,夫马三四朔留京之弊,已不可言,而本道形势,尤为可虑。新除授监司闵镇周,数日内催促发送,何如?传曰,允。〈《备局誊录》〉
7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出使〉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赵正纬。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安义佥使金顺钱[金顺𬬩],蛇渡佥使郑弼周,在德万户梁武征,登山万户金承天。
○判义禁徐文重,牌不进后上疏。大槪,昨日猝得暑癨,证势危恶,屡试鍼药,幸得生路,而即今胃腕牵痛,腰脊如折,匍匐宛转,不能起动,召牌之下,竟未祗赴。伏乞圣明,亟削臣职,仍治臣罪,以肃朝纲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所患如此,判义禁之任,今姑勉副焉。仍传曰,遣内医看病。
○政院启曰,判义禁李世华,既已差出,即为牌招,以为进参鞫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合法[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措辞见上〉济州,乃海中雄镇也。必以已经阃帅之人,择差以送,意有所在。新除授牧使金重三,素乏莅历,且有訾议,除目之下,未厌人望。请济州牧使金重三递差。引嫌而退。一字差误,元非大段,事在既往,何必追嫌?请司谏李宜昌出仕。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
○判义禁李世华上疏。大槪,召牌之下,分义至严,扶曳病躯,来到阙门之外,而顷参鞫坐,偾事递任之后,复叨前任,抗颜参鞫,断无是理。伏乞圣慈,俯谅危悃,亟递臣判义禁之任,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从速参鞫。
○禁府,推鞫问事郞厅朴行义、任胤元、李健命改,代李宜晩、金时杰、李相勋。启。
○谢恩,判义禁李世华,舍人沈权。
○注书李世维,判中枢府事申翼相病不得上去事状启。传曰,才谕予意,复何多诰?卿其须体日夕思想之心,更勿㧑谦,俟间就途,毋孤至望事,更为传谕事,下谕。
○忠清监司书目,韩山呈,以说书权忭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罪人业同,刑问一次不服。
○罪人业同,加刑第一度,援引人拿问间停刑。传曰,推鞫姑罢。
○有政。吏批,以李世华为判义禁,沈权为舍人,尹训甲为高原郡守,李三硕为潭阳府使,吴道一为长兴提调,李畬为司译提调,李敏英为文学,金弘桢为掌令,朴弼揆为敬陵参奉,兼掌令任胤元。〈单付〉〈以上朝报〉
○司饔院启曰,本院年例进上沙器,有春秋两等,而晋州白土二百五十石船载之后,没数致败,杨口白土五百石及前前用馀之土一百五十石,以此两等进上,预为推移燔造矣。今番嘉礼时各样器皿加燔内入之数,至于六百馀竹,秋等所用白土,仅有二白石,不足之数,所当趁期掘来,而当此大侵之馀,农时役民,其弊不赀。辛亥年则秋等燔造,因年凶停止,而莫重御用,亦难尽数停废。今番秋等进上,元数内减半燔造,恐或便当,敢此仰禀。传曰,依为之。〈以上《司饔院誊录》〉
7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崔煊赵正纬。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西坪万户高爱天。
○右承旨金世翊,领中枢府事南九万处传谕状启。传曰,才谕予意,复何多诰?卿其须体日夕思想之心,更勿㧑谦,俟间就途,毋孤至望事,更为传谕事下谕。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右尹元万春病重上去不得事。启。传曰,卿勿固辞,调理上来事,回谕。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济州牧使金重三递差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鞫厅,罪人金以万,刑问一次第七度,援引人拿问间停刑。
○禁府,李廷皋拿囚。启。
7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狼川县监金镇瑞,安义佥使金顺𬬩,吕岛万户韩愚相,开云万户金世熙,安骨万户吴益成。
○罪人方赞[方灿]、成斗方、李弘渤拿来元情。
○假注书崔煊改,代以金普泽为假注书。
○礼曹启曰,浃月霪雨之馀,及[仍]致中间小旱,自今月初七日以后,或雨或晴,阴曀常多,而犹不至于害农。且于数日间,炎威甚烈,谓可自此快霁矣。夜来雨势非常,尚今不止,若至连日如此,仍致极备之灾,则农事诚为可虑。即今秋节已过,祈晴四门禜祭,不卜日,来十七日为始,三日而止事,知委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金普泽改,代洪重益为假注书。
○鞫厅,罪人方赞[方灿]、金以万,面质。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济州牧使金重三递差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鞫厅,罪人金以万、成斗方,面质,罪人金以万、李弘渤,面质,罪人李弘渤更招。罪人金以万冠名是梡,刑问二次第十九度承服,罪人方灿刑问一次承服。
7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忠州牧使赵亨期,大兴郡守金万埈。
○右副承旨金演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政院启曰,汉城府判尹徐文重,身病陈疏受由,右尹元万春在外,左尹金构,除授已久,尚不出肃。本府以词讼重地,堂上时无行公之人,事甚未安。左尹金构,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禁府,推鞫问事郞厅李益寿改,代吕必容。启。
○传曰,史官二员待命,骑马六匹立之,祈晴祭等所内摘奸。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济州牧使金重三递差事。〈措辞并见上〉答曰,勿烦。
○鞫厅,罪人崔国宪、李东烨拿来,元情。罪人成斗方,刑问一次第十四度,承服。
○京畿监司书目,竹山呈,以大司宪李秀彦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俟母病间,上来行公。
○鞫厅,罪人方灿,承服后变辞,加刑一次。传曰,推鞫姑罢。
7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江原都事闵震炯,临淄佥使公是贞。
○政院启曰,即者禁府郞厅来言,今当推鞫,而去夜大臣,猝得暑感,证势极重,不得开坐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尹趾善箚子。大槪,今日鞫厅之坐,病未进参,使狱事淹滞,不胜惶恐俟罪之至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有疾未参,别无所伤,卿其安心勿待罪,从容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遣御医看病。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庆尚监司书目,军威县监李相仁,今月十一日身死事。
○右承旨金世翊状启,臣敬奉圣旨,领中枢府事南九万传宣为白在果,大臣身病,一向弥重,时无就途之望,而屡次违命,措辞仰烦,亦有惶恐不敢云。臣则仍为留在,以俟其病间,缘由驰启事。踏启字。
7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奉命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丰川府使安圭,方踏佥使申汝淑,昌原府使张万里,德山县监睦天麟。
○备边司粘目,庆源前府使申益恬,庆兴前府使李弘肇,拿问定罪事,承传。
○政院启曰,近来厅中,位甚不齐。即者左副承旨洪受瀗,呈病不进,右副承旨金演,称以嫌难参鞫,呈疏出去,其所引嫌,殊涉太过,故还为出给,而今日鞫厅,无进参之人。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呈,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之造朝,予日望之,而殆浃两朔,尚此寂然,此无非情志未孚之致,益用缺然,无以为谕。疾患虽如此,医治将摄,必不如京里,卿其须体此意,安心勿辞,稍俟病间凉生,幡然上来,则近侍之姑令召还,亦何难乎?卿宜谅哉,毋孤企望。仍传曰,此批答,偕来史官处传谕事,下谕。
○正言柳重茂上疏。大槪,敢暴病状,冀蒙递改,兼陈所怀,以备财幸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鞫厅,罪人方灿、崔国宪,面质。罪人方灿、李东烨,面质。
○司谏李宜昌疏。大槪,病未行公,寻单缩伏之中,臣父所患猝剧,不得不疾声仰吁,乞递臣职,得以专意救护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父病。
○鞫厅,罪人崔国宪、李东烨,面质。罪人方灿、李弘渤、成斗方,面质。传曰,推鞫姑罢。
7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奉命在外〉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葱岭万户申汝逵。
○韩城君李基夏,筹司堂上辞免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从速察职。
○罪人成斗方,承服后变辞,加刑一次,不服。
○礼曹启曰,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正言柳重茂疏辞,则庭试日期不远,举子辈裹粮诚难,聚集京中,主客必有俱困之患。请令该曹,差退初试日字,殿试,亦令退定于晩谷成熟之后亦为白有卧乎所,农事姑未知前头出场之如何,而科事又在此时,远途裹粮之弊,主客俱困之患。臣曹亦非不念是白乎矣,大比之科,自上年而渐退,将以今秋设行大小科,排日推择于今年之内,亦甚苟艰是白在如中。庭试则上年应行之庆科,又不可退定,而若欲差退数月后,则既与式年相值。为此之故,退行于明春,则明春亦有别试是白乎等以,事势节节相妨,实无推移之地。曾已问议于大臣,则大臣取见科举择日单子,既知其无可变通,而初试日字,是乃略有差退之势是白乎乙可,分付兵曹,而兵曹亦以为所可退者,不过数日,殆近于有名无实,不果退定是如为白有如乎,今此谏臣疏辞,实出于轸念中外形势之意,固当依此施行是白乎矣,许多难便之端,既如上所陈哛不喩。即今则日期已迫,远途举子,必将登途,设令差退日字,发马知委为白良置,到付各其道,必在于临科之后,反致举子辈中路狼狈之患。更以此意,就议于大臣,则大臣之意,亦以退行为难为白去乎,疏内辞缘,似不可施行是白在果,初试日字差退与否,令兵曹禀处,何如?启依允。
○禁府,煜拿囚。启。
○罪人方灿面质时,有隐情,加刑施威次承服,罪人李东烨,刑问一次第七度承服,罪人崔国宪,刑问一次不服。
○注书李世维,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病不得上去事。启。传曰,昨日疏批中,有稍俟病间,凉生上来之教。必不孤至意,尔其姑为上来事,下谕。
○罪人李东梁、千鹤仙拿来。罪人崔国宪,刑问二次第七度承服。罪人成斗方,承服后变辞,加刑三次,施威次更为承服。罪人李弘渤,刑问一次不服。罪人李东梁、千鹤仙,原情不服。〈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王狱事体至重,虽寻常罪人,不可不严囚,况鞫厅究核之类乎?今此鞫厅罪人中,初招承款者,或于更推之际,顿变前说。此必下狱之后,不能检饬,致有相通之弊,虽无明白显著之迹,不可无别样警饬之道。守直书吏罗卒等,自本府各别治罪,当该入直都事,姑先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
○备边司启曰,中江开市,例在于八月十五日,依前商贾预为整齐,多持物货,及期入送,俾无埋没之弊事,两道监司及开城留守处,知委举行,何如?传曰,允。〈《备局誊录》〉
7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英阳县监李纂,真宝县监成璹,昌乐察访安瑞羽。
○鞫厅,罪人李弘渤,刑问二次,不服,罪人李东梁、千鹤仙,刑问一次,不服。
○兵曹启目,粘连礼曹回启云云。庭试武科,初试日期不远,虽欲差退,势难周旋,徒为举子辈中路狼狈之归,庭试武科初试,仍前设行,勿为退定,何如?启依允。
○刑曹,贼人春男,当日西小门外行刑。启。
○吏曹口传政事,以南锡明为禁府都事。
○鞫厅启曰,罪人斯得,几皆取服。自迎曙[延曙]拿来车枝一、成时俊、玉礼、命月等,别无可问之事,请并放送。朴一奉则请令该府,仍前发配。传曰,依启。凶贼斯得,王法将行,奚但予心之为快?舆愤可以少泄也。李万雄,依当初下教,令该曹超二资,赏千金,以示朝家酬功之意,可也。
○罪人李弘渤,压膝一次,不服,罪人李东梁、千鹤仙,刑问各二次,不服。
○谢恩,禁府都事南锡明。
○咸镜监司书目,臣敢冒万死,猥陈煎迫之情理,乞蒙恩递,以幸公私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传曰,推鞫姑罢。
○禁府,罪人方灿、成斗方、李东烨、崔国宪,当日军器寺前路行刑。启。
○咸镜监司书目,安边等邑染病人五百八十九名,方痛二百七十一名,向差一百九十四名,死亡二十四名事。〈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当此鞫狱方张之日,本府都事,不可不备员,而都事李敏佐,以病亲呈辞,下往金堤地,不可等待其回还。李敏佐今姑改差,以在京无故人,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罪人斯得,多数取服。自延曙拿来车枝一、成时俊、玉礼、命月,请并放送,朴一奉,令该府发配,何如?答曰,依启。
○又启曰,罪人车枝一等放送事。及朴一奉仍前发配。李万雄依当初下教,令该曹超二资赏千金事。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
7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洪重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五车星下,入东方天际,状如钵,尾长四五尺许,色赤。
○下直,慈山郡守黄汝楫,杨下万户赵寿硕。
○判尹徐文重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安心行公。
○户曹参议闵镇厚上疏。大槪,不避猥越,冒陈私悃,乞解职名,改葬亡妻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来焉。
○右承旨金世翊,以领中枢府事南九万病不得上去事。传曰,前后批旨,不啻缕缕,而尚无造朝之期,缺然之心,曷胜云喩?第所患如此,而一向强迫,有乖于待大臣之道,卿若体予至意,稍俟病间凉生,幡然上来,则近侍之姑为召还,亦何难乎?卿宜谅哉,毋孤企望事。更为传谕事,下谕。
○禁府,金万锺拿囚。启。
○罪人方灿,年二十八。矣身自幼受学于李大将义征,情义亲密。李义征罪死之后,常常往来于其子弘渤家是白在果,迎曙[延曙]墓所石物段,崔国宪,与李尚植子名不记新门外居生者,同往撞破,有若西人之所为是白乎旀。木人段,矣身适往国宪家,果为目睹是白如乎,及得墓所凶物之后,往见国宪,则便得握手而言曰,吾或欲言于汝而未果矣。设计埋凶,乃换局之计,移祸于西人,要功于南人,我与汝当做好官云云是白去乙,矣身亦乐闻其说是白乎旀。成斗方,言于矣身曰,李弘渤,使其矣身,图得申大将奴号牌,累度催促,而不能得是如为白去乙,矣身因果为指挥斗方,先为纳交于应先,诱引应先于酒家,乘其沈醉,割取号牌,使斗方,持纳于弘渤,的实是白乎旀。弘渤,与矣身相议曰,以撞破碑石之变,归之于西人,今若埋凶于墓所,落置户牌于墓上,仍令张家人出往,掘得凶物,拾见户牌,必以为西人所为,必有好事,汝等之功,亦大矣。弘渤,仍令国宪,往埋木人于墓所之际,矣身见其出去是白遣,弘渤每令矣身,往于张家,劝以看审是白去乙,矣身果言于是梡,出送业同,掘得而来是白乎旀。矣身初意,或自内间,有变通之事是白乎乙可,等待是白如可,往见尹善道孙尹进士,则以为姜五章,闻有埋凶之变,欲为陈疏,汝须往探本家亦为白去乙,矣身往来传通,劝令陈疏是白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作变于迎曙[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罪人成斗方,年四十二矣。方灿,使矣身,先为纳交于应先后,有可为之事是如为白去乙,矣身听其招使,往往于申大将家门外老翁家,请见应先,仍为接话,自是频频往见是白如乎,其后备局坐起之日,方灿又使矣身,诱引应先,招往酒家,相与饮酒之际,方灿佯若捉去矣身,自外猝至,探见矣身及应先号牌,有若分别彼此者然,乃曰吾以香徒人捉去事来矣。汝辈谁是契人乎?乘其沈醉,方灿割断其号牌所佩之革,以给矣身,使之持纳于李弘渤亦为白去乙,矣身,问其曲折,则灿曰,此乃换局之谋也。矣身依其言,传给于弘渤,则弘渤曰,善为持来是如为白乎旀,翌日,方灿与金是梡,会于李弘渤家是白去乙,矣身亦为进去,逢见方灿,更问之曰,昨日之事,甚为可怕,何不明言乎?灿曰,此号牌,弃置于延曙墓所,以为拾得之状,则当有换局之事云,而仍为散去为白有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于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罪人崔国宪,年五十二矣。矣身与弘渤相亲是白如乎,弘渤常言于矣身曰,打破玉山府院君碑,仍为埋凶墓所,则有好事矣。矣身曰,虽或破碑,其谁致疑于西人乎?弘渤曰,如此则必有换局之事是如为白遣,去冬间,使矣身出往墓所,撞破碑石,亦恳请为白去乙,矣身与李东烨兄弟及千鹤仙,果为持酒出往墓所,至于打破,东烨为之为白乎旀,埋凶一款,此事益有根本。是梡之兄弟,方灿之妹夫也。方灿,以张家连婚之人,自前亲密于其家是白如乎,方灿言于弘渤曰,吾因张家闻之,不久当有换局之事是如云云,弘渤乐闻其说,急于复雠,始生凶谋,使矣身图得申大将奴子号牌是白去乙,矣身以难得为言。厥后弘渤,使方灿,偸得号牌是如为白遣,仍为造作木人,褁以油纸,传致于矣身,使之埋置延曙墓所是白乎矣,木人所书,禧嫔、王世子年甲,其馀则不记是白乎旀。矣身数日留置,不为出去。弘渤曰,送书于矣身曰,厥事埋置耶?矣身还送于厥家,翌日往见弘渤,则弘渤,何不举行耶?厥物送于东烨家,汝须出往,探问其埋置与否亦为白乎等以,矣身即为往见东烨而问之,则东烨曰,尚不埋置是如为白去乙,矣身曰,李丧人,以不即埋置,憎之矣。东烨曰,早晩何关?虽今夕可为之矣。仍与矣身,偕往埋置。此时日不记,三月间也。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作变于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罪人李东烨,年四十二矣。崔国宪,随行于李义征幕下,情义亲密,即今无料,专赖弘渤而聊生是白遣。矣身孽弟东梁,与国宪相知己久是白乎等以,矣身亦往见国宪,得闻弘渤、国宪、方灿、金是梡等相与谋议之事是白如乎,去冬一日夕,国宪、方灿、千鹤仙,载酒出来矣身所居门外家,潜招矣身是白去乙,矣身着战笠出见,则国宪以为,斫家材木,吾等出去,汝亦同往是如为白去乙,矣身率矣孽弟东梁,果为随去。方灿则自门外落后入去是白遣,矣身等,及到延曙墓所,国宪,使矣身兄弟,持弓矢立于青龙头,以御墓下人出来者,渠与鹤仙上墓,以斧子头,撞碎碑石,响震山谷。矣身始知其破碑之事,来路问其曲折,则国宪曰,将来自可知矣。有冤雠之故,撞破以去是如为白遣,待罢漏入来是白如乎,矣身与国宪,出往弘渤家,则馈以午饭。国宪与弘渤,提起打碑之事,以文字酬酢,得闻其槪是白置。还来之后,矣身问国宪曰,打碑之事,果何事耶?国宪曰,李丧人,以吾之将帅,冤死。吾欲报雠,与方灿、是梡,往来弘渤家,潜相谋议,以打碑事,归于西人,必有换局之举是如为白乎旀。国宪谓矣身曰,申大将奴号牌,汝能得来耶?矣身曰,死则易矣,得之甚难。国宪曰,果是难矣。厥后国宪,果得申大将奴应先号牌,而称以方灿得来是如为白遣,又以木人二个,纳于扇子家二件合付之中,三月日不记夜半,仍令矣身及千鹤仙,同往延曙墓所,各埋于两坟前面床石上边是白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作变于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罪人金是梡,年二十五矣。所谓教练官方灿,即李义征家最所亲切之间。迎曙[延曙]碑石撞破之后,来见矣身而言曰,有如此之事,立旨不可不出是如为白去乙,矣身传于叔母张希载妻,则自禁府,希载所书送立旨草,故果为呈出是白遣,三月初九日,灿又来言于矣身曰,应先上典家,前头将有埋凶咀咒之事云,而仍使矣身,通言于张家亦频频言说是白去乙,矣身果即传言,而出送业同,掘得凶物是白乎旀。灿又言于矣身曰,若乘此时,嫁祸西人,则吾辈可以得志于南人,做得官爵。仍为设计,造成木人,书以内间及王世子年甲,埋置墓所,以为巫蛊之变,则自上必惊动,以为西人之所作为是如为白乎旀。灿使成斗方,诱引应先于酒家,乘其沈醉,潜偸号牌。木人埋置后,仍落号牌于墓上,则应先乃西人之奴,以此移祸于西人是如为白乎旀。弘渤送方灿,求见业同所得号牌是白去乙,矣身持其号牌,亲自往示是白乎旀。矣身与李弘渤、方灿、崔国宪等,亲密往来,而至于木人,则虽自中所造,实不知某人作为是白乎旀。木人埋置时段置,方灿不为言及乙仍于,未及bb知b出于何人之手是白乎旀。木人所书之意,矣身于掘得后,见而解之者,而离为火三字,离者南也,火者祸也,为祸南人之意也。以此为言者,欲使观者,无不以为近理是白乎旀,号牌持视诸人之事段,以为要功于南人之计是白乎旀。墓所作变之后,方灿来言于矣身曰,此事不可不发觉,吾使尹哥士人陈疏,未久当出是如为白乎旀。矣身亦言于方灿,使其所知两班,劝令陈疏是白如乎,及其疏出,乃姜五章是白置。矣身既知其情,又参其谋,而不即发告。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作变于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方灿、成斗方、崔国宪、李东烨、金是梡等段,凌迟处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孙、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给付功臣之家为奴,财产并入官。男夫年八十及笃疾妇人年六十及废疾,并免缘坐之罪。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异,皆流三千里安置事。
○罪人李弘渤、李东梁、千鹤仙,刑问各三次,不服。
○同副承旨崔锡恒上疏。大槪,臣之偏母,猝得腹痛泄泻之症,达夜叫苦,症势甚重,不避烦渎,仰吁宸极,伏乞亟赐递改,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吏曹判书崔锡鼎箚子。大槪,敢陈所怀,冀蒙裁处,以裨官方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陈事,当令庙堂,议而处之焉。
○禁府,罪人金是梡,当日军器寺前路行刑。启。
○罪人李东梁、千鹤仙,压膝各一次,不服。罪人李弘渤,压膝二次,不服。传曰,推鞫姑罢。
○义禁府启曰,埋凶作变罪人崔国宪子天柱,李东烨父尚植,方在京中云。即为拿囚,依律文缘坐处绞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缘坐罪人李尚植、崔天柱,当日堂古介处绞。启。〈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正刑罪人崔国宪,以全罗道灵光地居在云,依律文缘坐举行次,同国宪父母、妻妾、子女、祖孙、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三寸叔与侄,令本道一一查出,年岁及出继与否,详查开录启闻,而应为缘坐之类,姑为严囚,以待朝家分付之意,本道监司处□□移,何如?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
7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赵正纬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咸平县监李彦经,结城县监权𢢜,镇海县监李文白,恃寨佥使赵重廉,许沙佥使具文汉,抚夷万户李时俭,自如察访丁道复。
○义禁府启曰,埋凶罪人金是梡、方灿、崔国宪、李东烨、成斗方等,既已承服正刑。破家潴泽,罢其守令,降其邑号,妻子为奴,缘坐籍没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禁府郞厅,以大臣意来言,推鞫,以方物封裹相值,不得开坐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假注书洪重益改,代以慎惟益为假注书。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传曰,召对为之。入侍,承旨徐文裕,玉堂李鼎命、林濩,假注书慎惟益,史官权尚游、李宜显。
○今日召对时,前杨州牧使金盛迪职牒还给事,榻前下教。〈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部官所报内,正刑罪人成斗方,妻子之外,父母俱无,罪人金是梡父应海,今月十七日结项致死,方灿父必济,同日饮药致死,灿妻桂英,十九日结项致死云。令汉城府检尸后,依例启闻事分付,而其馀缘坐之类,狱事究竟后,区别发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禁府誊录》〉
7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自前鞫厅之坐,两司必长官进参。即今长官在外,则次官当进,而司谏李宜昌陈疏受由,掌令金弘桢、洪受渐,在呈告中,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书目,乔桐呈,以旱涝之馀,又有海溢之变,民事可虑事。
○平安监司书目,道内各邑,六月以后饥民死亡,至于三千九百七十三名之多,而即今嘉山以北,牟麦先绝,新谷无望,馀存之民,将未免尽刘而后已,惨不忍言事。
○右议政尹趾善箚子。大槪,敢陈所怀,以备裁处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今玆箚陈,亦有意见。李万雄,只陞堂上,赏金则勿减,朴一奉,特命分拣焉。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传曰,召对为之。入侍,承旨崔锡恒,玉堂李鼎命、李益寿,假注书慎惟益,史官权尚游、李宜显。
○右承旨金世翊,以领中枢府事南九万病不得就途事状启。传曰,以大臣体国之诚,必不孤至意,尔其姑为上来事,下谕。
○罪人李弘渤,压膝二次,刑问四次,不服,李东梁,压膝一次,刑问四次,不服,千鹤仙,压膝一次,刑问四次,第一度承服。
○合启,张希载按律处断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措辞见上〉上天诱衷,罪人斯得,五逆伏辜,舆愤少泄,而主谋之贼,讫未承款,同恶之情,尚有隐匿,臣民之痛惋,可胜言哉?噫,今日朝廷,孰非为春宫愿死之人,而一种奸凶之徒,妖言恶语,潜吹暗蜚,必欲眩惑天聪,嫁祸人国,至于巫蛊之变,而其为计,极巧惨矣。臣等窃见逆灿、是梡等供辞,有曰埋凶作变之后,乃与尹善道之孙尹进士者,往来传通,劝令姜五章陈疏,其所以阴共缔交,迭相和应之迹,不啻狼藉。臣就五章之疏,摭其奸情,夫业同之掘得木人,在于三月望间,五章之陈疏上闻,出于四月晦前。中间日子,仅过四旬,而其疏乃曰,此说传腾,经年不止,今日廷臣,想必饫闻。又曰,万口传誊,有耳皆闻,闾巷妇孺,孰不胆栗心寒?渠何能先知有埋凶之变,而得闻于未发之前乎?且业同之招曰,所掘木人,纳于上典,上典尚今藏置云,则固非外人所可与知,渠又何能独知有他人藏置之物,而敢斥以廷臣饫闻,且谓之闾巷皆传,必欲售其幸祸之阴计耶?若使五章,覰得奸人情节,从实直告于当日,则虽谓之有功于国家,亦可宜矣,而今其姓名,反出于诸贼之所引,则其密附蛊贼,专受阴嗾,同情相议之迹,尤不可掩。若不明核其罪,以施当律,将无以尊国体严王法,请姜五章亟命拿鞫严问。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左副承旨洪受瀗上疏。大槪,臣既被儒臣之斥,理难仍冒于近密之地,请递臣职,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罪人李弘渤,压膝二次,刑问五次不服。李东梁,压膝一次,刑问五次不服。
○吏曹启曰,以义禁府启辞,犯逆罪人,罢其守令,降其邑号事,允下矣。顷年大臣箚子,以恶逆罪人革邑之弊,有所陈请,有依箚辞施行之教,则今番罪人等胎生之邑,似当依新定夺施行。李东烨胎生高阳郡,今当降为县监,而系是陵寝所在,依例勿降,崔国宪胎生咸平,则勿为革罢,使之班次诸县之下,以视贬降之意。两邑守令,依新定夺,勿罢宜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为之。
○罪人千鹤仙,年四十六矣。矣身亦李大将义征,为户曹参议时及训炼大将时,以带率下人,累年随行为白有旀。矣身贷出银子于李大将家,而典当矣身及子息等赎良文记是白如乎,久未还报之故,同邑,督令矣身率妻子息仰役亦为白去乙,矣身移接于西冰库行廊是白如乎,其后,还为来接于户曹近处矣妻父家是白有旀,矣身与崔国宪,素所相知是白如乎,上年十二月日不记,国宪引诱矣身,出往李尚植家,国宪仍与矣身及李东烨、东梁,称以伐木,出往延曙亦为白去乙,矣身及东烨等,果为随往,及至墓所,矣身立于墓所墙隅是白遣,东烨,撞破碑石是白去乙,矣身不胜惊怖,即为逃来是白如乎,行到中路,问其曲折于国宪,则曰自当有好事是如为白乎旀,至于埋置木人事段,矣身亦随国宪、东烨、东梁等出去,而参见而已。东烨担当埋置是白在果,当初埋置木人设计时,国宪谓矣身曰,汝亦同往迎曙[延曙]墓所亦为白去乙,矣身初不欲往,则国宪曰,汝既纳汝矣父子赎良文券于李丧人家,则汝便是李家奴也。汝若不同往,则李丧人,当为杀汝,不可不同往是如为白去乙,矣身果为同往为白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作变于迎曙[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凌迟处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孙、姊妹,若子之妻妾,给付功名[臣]之家为奴,财产并入官。男夫年八十及笃疾妇人年六十及废疾,并免缘坐之罪。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异,皆流三千里安置事。
○禁府,罪人千鹤仙,当日军器寺前路行刑。启。
○罪人李弘渤,压膝二次,刑问五次,烙刑一次,不服。李东梁,压膝一次,刑问五次,烙刑一次,不服。传曰,推鞫姑罢。
○今日召对时,检讨官李益寿所启,小臣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臣于春夏间,待罪赈恤郞厅,其时圣上,焦劳于上,庙堂诸臣,尽心于下,任事之臣,孰不竭力奉行,而第臣以往来赈所时,所见闻者言之。自上若别遣中使,使之监馈,则饥民辄悦,受一器者,如得二器,设粥一也,而民情如此者,感圣上眷念之深也。今年朝家,极意赈救之故,中外延活之民,莫不称颂德意,必曰吾辈之保有今日,罔非国恩云,其所感戴,此可见矣。及至赈事既罢之后,两麦又为失稔,未及成熟之前,径皆取食无馀,目今死亡之患,比春间尤倍。顷日江华留守崔奎瑞,入来诸[请]粜,其民间渴急之状,举此一方,亦可知矣。臣闻江都、广州等处,皆无遗储,国用罄竭,良可哀痛,而但殿下为民父母,未有民亡而国存者也。今若不之恤焉,则民将靡有了遗,春间辛勤救活之功,亦未免归虚。远途则虽未得遍施惠泽,至于近畿,终不可立视而不救,此不必下询庙堂,直为断自圣心,量宜除给,以为分赈之地,则滨死之民,皆知圣上爱恤之诚,而虽延一日之命,亦将感恩于无穷。此等事,非微末小臣所可容议,而臣曾经赈恤郞厅,目击饥民气象,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才经大侵之岁,牟麦又为不实,罢赈之后,民事孔棘。近见诸道状闻,死亡相续,言念及此,可为寒心。益寿曰,齐宣见觳觫之牛,而有不忍之心。殿下若亲见行路之饿莩,则玉食且将思与之分矣。民事迫急,有难等待时日,自上若亲发恩旨,及时济活,则望哺之民,庶无尽刘之患矣。上曰,国储已竭,虽欲推移,实无措手之路。诸道则虽不能一体赈救,近畿根本之地,不可不及时拯济。该厅,急速变通,禀旨举行,可也。上曰,上年年事之大无,八路同然,而平安道,不但一岁之失稔而已,五六年来,连值饥荒。及至今年,以状启观之,水灾之馀,恶风连吹,又无西成之望,而至于清北,则尤甚被灾,将未免为废弃之地。关西一路,不可无别样轸恤之道,即令赈厅,急速变通,以为禀旨举行之地,可也。
7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一员未差。假注书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柔远佥使韩廷弼。
○兼说书闵镇远上疏。大槪,敢援古事,猥陈血恳。伏乞圣明特许恩暇,使之解职投闲,养疴看书,以延残喘,以遂微志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安意察职。
○吏曹启曰,济州牧使金重三除授之后,台论请递,虽已停启,物议既以莅历不足为言,则不宜仍令赴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合启,张希载,亟命按律处断。〈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府启,王狱事体,至严且重,况罪人在南间,则尤宜严防内外,而今此贼人之招,破碑变出之后,通于希载,书出所志云。希载何等罪囚,王狱何等严重,而致有此内外相通之举?事之可骇,莫此为甚。其常时不能严防之责,在所难免。请其时入直都事拿问定罪,该吏则令攸司囚禁推治。近来都下穿窬之患,罔有纪极,朝家申饬,非止一再,而窃盗之恣行,愈往愈甚,闾巷之间,不得安眠,此岂细忧哉,而该厅既无别样讥捕之举,巡逻一事,又未免为塞责之归,诚极可骇。请左右捕盗大将,姑先从重推考,以视严饬之意。答曰,依启。
○罪人李弘渤,压膝二次、烙刑一次、刑问六次,不服,李东梁,压膝一次、烙刑一次、刑问六次施威次,承服。
○禁府,姜五章拿囚。启。
○右议政尹趾善请对入侍。入侍时,政官牌招开政,守令有阙之代,即为差出事,榻前下教。
○罪人李弘渤,刑问七次,不服。传曰,推鞫姑罢。
○罪人李东梁,年二十三矣。月日不记,崔国宪,与千鹤仙及矣身兄东烨,出往延曙,矣身亦随往为白乎矣。国宪使矣身,立于墓前路,守其所骑马是白遣,至于撞碎碑石,非矣身所自为是白乎旀。木人埋置时段置,矣身果与国宪、鹤仙及矣身兄东烨等出往,而亦立于墓前路,察见人出入而已,别无手犯埋置之事是白乎乃。国宪,前后率去矣身时,以为与吾同往,则必有好事是如乙仍于,矣身果为同往,与知凶谋为白有置,矣身向王世子埋凶,作变于延曙墓所时,同参谋议的实的只罪。凌迟处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孙、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给付功臣之家为奴,财产并入官。男夫年八十及笃疾,妇人年六十及废疾,并免缘坐之律。伯叔父兄弟之子,不限籍之同异,皆流三千里安置事。
○禁府,罪人李东梁,当日军器寺前路行刑。启。
○户曹判书李世华上疏。大槪,臣于台启中,禁府郞厅拿问定罪之事,不敢独免谴何,乞削臣职,仍治臣罪,以重法纲,以谢公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义禁府启曰,因台谏启辞,姜五章拿鞫事,命下矣。罪人五章,今方拿来,囚禁本府,而五章所坐,既出于鞫厅罪人之招,移送鞫厅,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曰,埋凶作变罪人千鹤仙,既已承服正刑,依律文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妻子为奴,缘坐籍没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即接部官所报,则罪人千鹤仙妻子,捉致拘留于捕盗厅,当为照法发配,而其中鹤仙长子点同年今十八,应被处绞之律,而今方逃走云,令左右捕盗厅讥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埋凶作变罪人李东梁,既已承服正刑,依律文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妻子为奴,缘坐籍没等事,令各该司,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
○有政。吏批,以赵持恒,为司仆佥正,李良佐为翼陵参奉,赵大寿为辅德,南世珍为户曹佐郞,李颐晩为全罗都事,南就明为注书,郑复先为户曹正郞,朴台东为军威县监,李鼎命为检详,柳汉明为济州牧使,李万夏为会宁府使,南锡明为禁府都事。承文著作单李熊征,副正字单郑宇柱,校书正字单朴其良。
○右议政尹趾善请对入侍时,右议政尹趾善所启,臣以狱事,有所仰禀停当之事。从古巫蛊之狱,最难究治,而今审狱事,幸得端緖,同党皆已就服正法,而李弘渤,以年少之人,独为忍杖不服,极是凶狞也。狱事既尽究竟,而姜五章拿问之启,发于台阁,因禁府草记,又有移送鞫厅之教,而臣意有不然者。姜五章之疏,其意专在于嫁祸朝廷,其心术之叵测,有不可言,而但以贼人辈招辞观之,则似无大段干预之迹矣。上曰,当初予亦非谓五章必为同参凶谋也。尹趾善曰,五章将欲陈疏,使尹哥问其虚实于本家,而使之回报,渠若与知凶谋,则岂可使他人称知耶?当初鞫厅之不为请拿,盖以此也。右副承旨金演曰,以推案观之,疏儒姓名,狼藉于方灿、是梡等结案招辞,且灿与是梡面质之招,是梡向灿言曰,其时,汝不曰弘渤,使尹哥两班陈疏,汝其征言于张家乎?灿又向是梡言曰其时,汝面无人色来言,闻将有推问疏儒之举云,若然则大事将出,当初吾因汝所言,而传及于张家,吾将由汝而死云。五章,若只以风闻陈疏,则渠等何如是恐怯耶?以此观之,则五章与灿等,往来同谋之状,昭不可掩,且探问虚实之说,本不可信。然而初头设计之时,虽不同谋,及其埋凶之后,往来绸缪,始乃陈疏,则其与闻凶计无疑矣。尹趾善曰,此虽然矣,而其欲陈疏,在于掘去凶物之后,则岂可以疑似之事,谓之同谋,而必为推核于鞫厅耶?且今狱事治逆之端,只在埋凶一款,若不同参埋凶,则有何鞫问之事乎?上曰,禁府草记,才已允下,而更思之,真有可疑之迹,则不可不自鞫厅拿问,而但诸贼之招,五章无同参埋凶之说,此鞫厅之所以不请拿者也。当初是梡曰,闻尹哥上疏之说矣。及其疏出,则乃姜哥也云,且五章,若有同情之事,则何以问其虚实于本家乎?若其嫁祸心术,诚如台启,而自鞫厅混同推治,则条件似异矣。依前台启之批,自禁府拿问,可也。又所启,今此罪人,皆已伏辜,独李弘渤,尚未承款,物故与不服间,狱事之完毕不远,业同当有处置之事,而以是梡招辞观之,有曰业同,引我为证,终至死地,我岂有向渠顾惜之意,而但业同,以其上典分付,出往掘得而已,实无同谋议之事云尔,而外间之议,皆以为不可全释云。当令禁府参酌论罪乎?上曰,只以上典之言,出往掘得而已,无与知谋议之事,则似无可罪之端,而外议如此,令禁府参酌定罪,可也。又所启,因京畿监司李彦纲,请得江华移转之启,有所防启矣。自上有根本之地,理宜优恤,参酌划给之教,而目今国储荡然,实无容手之地,且江都谷物船运之际,禾粟几尽成熟,不必题给,以副其请,而圣教如此,移转参酌题给,以为沿海若干邑尤甚处分给之地,似当矣。上曰,今年,非常年之比,根本之地,不可不别样轸恤,而国储已竭,海边尤甚之邑,为先重给,可也。尹趾善曰,昨日儒臣所达之事,已下该厅,而与此为一事,不为覆启之意,敢达。上曰,依为之。
7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南就明〈未肃拜〉。假注书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正使东平君杭,副使洪万朝,书状官任胤元,出去。
○下直,庆兴府使朴泓,珍岛郡守金万英,舒川万户朴尚彬。
○政院启曰,禁府郞厅,以大臣意来言,今日鞫坐,拜表相值,不得为之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合启,张希载事。〈措辞见上〉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韩重爀等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拿问现告,禁府都事金洵。
○咸镜监司书目,定平府使全百禄病重罢黜事。
○谢恩,护军李溶、右承旨金世翊。
7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南就明〈未肃拜〉。假注书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井星,入参星下,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
○下直,平安都事李世奭,阿山万户魏赫万。
○禁府,罪人李弘渤物故。启。
○左尹金构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右承旨金世翊上疏。大槪,臣既被儒臣之斥,理难晏然,贱疾方且苦剧,无望供职。伏乞圣明,亟递臣职名,以谢人言,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正言李坦启曰,臣日昨请鞫姜五章之启,所谓尹善道之孙尹进士者,与逆灿同谋,嗾人陈疏之状,略有所论列,而臣意以为,尹哥、五章,固无异同,初欲并请严鞫矣。及诸[诣]台厅之后,右僚以为,既问五章,则尹哥自在其中,不必并请云,故数三往复,竟未归一,日势已暮,急于传启,不能固守前见,仍从右僚之意矣。今闻物议,以为五章之疏,实由于尹哥之指嗾,则其阴凶之迹,元无彼此。既鞫五章,不问尹哥,大失法意,哗然非斥。臣不能坚执于初,以致物议之来,不职之失,到此著矣,何可一刻苟冒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以上朝报〉
○禁府启曰,本府,名虽王府,残弊莫甚,京中所居典仆鲜少,凡干使唤,不成貌样。今此正刑罪人中,是梡、灿等在京奴婢,定属本府,以为使唤之地。传曰,允。又启曰,因大臣请对时榻前定夺,罪人姜五章,自本府拿问事,命下矣。姜五章,今方囚禁本府,当以传旨内辞意,发为问目,而今此传旨,出于台启,鞫厅文书中应问之端,多有落漏处。拈出各人招辞中紧要之语,添入问目,推问捧招,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即接月令医员边时泰手本,则保房[保放]罪人李相勋病势,今已差歇云,还囚之意,敢启。传曰,允。
7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南就明〈未肃拜〉。假注书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校理赵泰采上疏。大槪,病势甚重,无望供职,投疏见阻,终未上彻,僵卧直庐,达宵苦痛。即今症情,万分危恶,有若顷刻垂尽者然,不得不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亟递臣职,以为及时调治,得寻生路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江原监司沈枰上疏。大槪,臣受任东藩,陛辞不远,请得数日之暇,往省父母丘坟,以伸私情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辞往来焉。
○政院启曰,领中枢府事南九万,以泄泻,症势危重云。系是大臣病患,敢启。传曰,遣御医,持药物看病。
○禁府,蔡悌胤、吴寿昌拿囚。启。
○正言柳重茂启曰,姜五章之陈疏,出于尹姓人之指嗾,而其与凶贼辈,往来传通者,情迹阴凶,谋计叵测,及今罪人伏法之后,决不可置而不问,故臣与同僚相议,欲以并鞫为请矣。同僚诣台,乃以艸[草]本,送视右僚,则右僚以鞫问五章,则尹姓人名字自当现出,且不知其名字之为何,而泛然请鞫,事欠详备为答,诣台之同僚,又以右僚之言,书通于臣,而删去尹姓人并论之语,臣不复争执,只以唯唯为答矣。今闻物议,以为五章之疏,实由于尹姓人之指嗾,则阴凶情态,彼此无异,只论五章,而不论尹姓人,大失台体,非斥之言,哗然而起。臣之不能坚守己见,论事疏漏之失著矣,其何敢一刻仍冒乎?同僚于昨日,既以此引避,则臣以同参之人,所当诣台自列,而贱疾适苦,不能起动,俟病少减,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司谏李宜昌bb?b臣于日昨参鞫坐也。同僚,以姜五章拿鞫事,简问于臣,启草末端,以所谓尹进士使之指名,一体拿鞫为辞。臣意以为,尹姓人、姜五章,既与之同心共谋,其阴凶情迹,宜无同异,而然其疏陈者五章也。既鞫五章,则尹姓人,自当现出于鞫问之际,故不必并论,而且台启中,使之指名拿鞫云者,其在事体,似涉苟简,往复消详,不为并请矣。昨者同僚,以不能坚执,大失法意为避,臣于此,实不胜瞿然之至。其所失著,盖缘臣迷滞之见,则臣之难冒之嫌,比同僚尤万万矣。物议之非斥,臣无以自解,臣何敢一刻苟冒于台次,而昨因贱疾猝剧,经宿之后,今始来避,所失益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判中枢府事柳尚运上疏。大槪,伏乞亟命有司,勘正臣罪,以严国法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于卿别无所嫌,须体予意,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府启,鞫狱诸贼,次第伏法,而惟其贼魁,忍杖自毙,神人愤痛,为如何哉?盖其奸细之徒,潜结死党,欲售罔测之祸,阴凶之迹,言之惨矣。进士金泰润,身为士子,名出贼口,其与狐鼠之辈,素相亲密之状,灼然可知。斗方所得号牌,是梡,袖往传示之本家,慰安祭文,又请构草,诸贼所供,若是甚明,此非同党与亲属,则决无传示请构之理,而泰润之为其所援引,何也?虽不可谓必有与于埋凶之事,其党恶幸祸之心,昭著难掩。如此不逞之徒,不可置诸辇毂之下,请进士金泰润边远定配。明川,北路巨邑,且当凶岁,不可不择差可堪之人,而新除授府使郑渊下直之时,听言观貌,其昏庸不识之状,甚矣。如此之人,决不可畀诸字牧之任,以贻生民之害,请明川府使郑渊罢职。并引嫌而退。初欲并论,诚得台体,终不坚守,未免失当,差异僚议,见非物议,揆以台体,势难仍在。请正言李坦、柳重茂,司谏李宜昌,并命递差。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
○京畿监司书目,坡州呈,谢恩,副使户曹参判洪万朝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
○又书目,龙仁呈,以领中枢府事南九万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于卿别无所嫌,须体予意,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修撰李益寿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朝报〉
○禁府启曰,以姜五章所援,尹宗緖、蔡悌胤等拿囚事允下,而蔡悌胤,时在京中,即为拿囚。尹宗緖,下去全罗道灵岩郡本家云,依例府罗将发遣,拿来,何如?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
7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南就明。假注书慎惟益。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高原郡守尹训甲,弥串佥使宋必兴。
○全罗监司书目,绫州牧使朴致道,身病沉重,还任无期,不得已罢黜事。又书目,臣奉职无状,莫效蒭牧之责,立视民死而不能救,令攸司勘臣罪名,以谢一道民情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宜速察职。
○禁府,柳海,延安府深洞驿徒二年,徐宗望,衿川县盘乳驿,徒一年半定配。启。
○京畿监司书目,竹山呈,以大司宪李秀彦,病重上去不得事。启。传曰,卿勿固辞。调理上来事,回谕。又书目,广州呈,以判中枢府事申翼相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于卿别无所嫌,须体予意,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谢恩副使洪万朝上疏,则奉使出彊,不宜虚带职名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竣事复命,当在五朔之后,而地部既非闲局,似当许递是白乎矣。宰臣进退,自下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启依回启施行。
○府启,请进士金泰润边远定配,明川府使郑渊罢职事。〈措辞见上〉答曰,不允。末端事,岂可以言貌取人哉?勿烦。
○应教沈权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以上朝报〉
○有政。吏批,以兪信一为正言,尹星骏为正言,张世良为定平府使,崔锡弼为临陂县令,徐文重为右参赞,李鼎命为司谏,权是经为左尹,李健命为东学教授,柳成运为绫州牧使,沈权为应教,安重震为假引仪,李东郁为户曹参判,朴泰翊为户曹佐郞,李宜昌为掌乐正,学谕金遇华单付,李畲判尹除授事,承传。
○禁府启曰,正刑罪人东烨、东梁等同生东彦,当为缘坐为奴,而东彦,曾以他罪,定配于济州牧,仍其配所,本牧为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上《禁府誊录》〉
7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载显。左承旨徐文裕。右承旨金世翊。左副承旨洪受瀗。右副承旨金演。同副承旨崔锡恒。注书李世维南就明。假注书权詹。事变假注书慎硕泰。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泗川县监南定星,长水察访白光璘。
○禁府,兴世、兴爱、兴守,韩山郡为奴。是梡bb妻b子介也之,韩山郡为婢。是梡母时柱,沃沟县,是圣,林川郡为奴。是梡同生兄弟,金应溟、金时五、金□,密阳府流三千里安置。是梡叔侄大得,梁山郡为奴。今年生梁山郡为婢。灿子女方必宪,梁山郡,方必亨,蔚山府,方必恒,金海府,方必亮,机张县流三千里安置。灿三寸叔李尚彬,康津县,李尚梗,海南县流三千里安置。东烨三寸叔旕生,丰川府为婢。墨世今年生,丰川府为奴。斗方妻子九月,歙谷县为婢。点赞、三赞,歙谷县为奴。鹤仙妻子应礼,平康县为婢。东梁母然豆伊,横城县为婢。国宪妾定配。启。
○以权詹为假注书。
○成均馆官员,以知馆事意启曰,今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今月内退行之意,曾已启达矣。其后朝家,连有事故,此月亦已垂尽,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请进士金泰润边远定配,明川府使郑渊罢职事。〈措辞见上〉答曰,勿烦。
○禁府启目,洪寿星刑问三次,不服,加刑得情,何如?启依允。又启目,罪人业同,虽不如诸贼同参于埋凶之谋,知情不首之罪,在所难免。以杖一百,流三千里,照断,何如?启依允。既受严刑,除决杖。
○又启目,蔡悌胤元情云云。其间隐情,不可以平问取服,姜五章、蔡悌胤等,为先刑推得情,何如?启姑待尹宗緖拿来,推问后,禀处。
○又启目,业同,固城流三千里,李廷皋,仁川重林驿,徒三年定配。启。
○禁府,金儁相、李㙫拿囚。启。〈以上朝报〉
○禁府启曰,以咸镜道暗行御史书启刑曹粘目,前安边府使金儁相,前洪原县监李㙫,前柔远佥使韩世增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金儁相、李㙫,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而韩世增,自任所,时未上来,依例府书吏发遣,拿来,何如?传曰,允。〈以上《禁府誊录》〉郞厅白大成校正。日记厅郞厅徐孝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