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仁祖/九年/十一月

十月 十一月 闰十一月

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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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李尚逸。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朝讲。

○入侍时,领事尹昉,知事李贵,特进官李曙、金时让,参赞官赵邦直,掌令朴安悌,侍讲官金南重,正言李元镇,检讨官具凤瑞,记注官崔敬一,假注书李尚逸,记事官沈之汉。讲《书传周书君奭》,自公曰君奭天寿平格止人物评也。

○右议政李廷龟十七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朝讲时,榻前府、院启,李德洙等赏加还收事。上曰,不允。宪府,赵珩等事,停启。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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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李尚逸。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府、院启,李德洙等事。传曰,不允。

○右议政李廷龟十八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传曰,专经文臣《书传》通郑太和,《诗传》通沈之汉、南宫鏶,《周易》通徐挺然,熟马一匹赐给,《诗传》略琴尚弦,半熟马一匹赐给。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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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李尚逸。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韩仁及,侍讲官李景曾,检讨官具凤瑞,记事官卞时益,假注书李尚逸,记事官沈之汉。讲《书传周书》,自今在予小子旦止我天威之可畏乎

○院启,李德洙事。传曰,不允。

○府启,李德洙等事。新启,军资正黄尚馦,曾无履历,累被台评,旋授准职。物议为怪,请递差。答曰,依启。李德洙等事,不允。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义禁府启曰,来初六日文宣王谒圣举动时,本府郞厅十员内,金是枢、李㭏,觐亲受由,本府昼夜直一员,公事回告郞厅一员,左右贯革处禁乱官各一员,随驾郞厅不足,假郞厅五员,依前例,令吏曹差出,何如?答曰,依启。以上,《禁府誊录》

1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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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寡人有疾,势难视学,明日谒圣举动停寝。

○接伴使书目,铁山报,黄都督被拿辞缘事,见状启,则去卄九日成帖,守备毛永雄,承孙军门元化令,奉玉旗来到,将黄都督及若干将官绑缚,移置王游击良臣家,而所储银参,被诸军兵抢掠云。

○接伴使状启,本月初一日成贴,即刻到付,岛中译官权得仁告目,去卄八晓头,都督传印于沈副摠,而军兵等,各拿将官,入往副摠前,高声大骂曰,汝等,何至今不给钱粮乎?副摠以下将官,千万哀乞,率往物货所藏处,搬出五万馀两物货,分给军兵。军兵等曰,今虽得钱,岛中无籴米处,出陆易米过冬云云。

○秋信使书目,一行时畓渔阳事,见状启,则副元帅郑忠信所送牙兵三名入去,以义州府尹之意,微通岛中聚集船只之事,则龙骨大等,颇有释然之色。且曰,大凌河城,则牛马已尽,一方相食,朝夕将下,而傍近一堡已得之,军兵千馀,男女二千,尽为活拿以来云,使臣,则汗不久当还,留待云云。

○副元帅郑忠信书目,自我若不趁急善处而救急,则岛变,或不无移及于我,今日事机,万分极为可虑事。

○右议政李廷龟十九度呈辞。入启。

○议政府翰林取才,李时楷《纲目》略。

○府、院启,李德洙事,停启。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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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李尚逸。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召对,入侍时,参赞官尹墀,侍读官李景曾,检讨官具凤瑞,记事官卞时益,假注书李尚逸,记事官沈之汉。讲《书传君奭》,自予不允止有味于周公之言也夫。

○右议政李廷龟十九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平安监司书目,岛中译官林礼龙告目,汉人言内,冬至使一行,九月十三日,无事到登州云云事。

○平安兵使书目,龙川报,唐船卄四日止泊于千家庄等处,随风进退事。

○传曰,大臣及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榻前议,粮饷给与不给,而以不给事定夺。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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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兵曹启曰,谒圣停寝事,命下矣。武科初试入格者,何以处之?敢禀。传曰,议处。

○传曰,明日诞日陈贺,权停例为之。

○明日王世子率百官陈贺,出宫正时,辰时初刻。

○全罗监司书目,道内守令、察访等,因胡变,滥率家属,查核事。

○有政。

○赵赟为正言,李时楷为检阅,李润雨为工曹参议,赵公淑为文学,赵纬韩为副修撰,李必行为兵曹佐郞。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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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李廷龟,身病出仕。

○药房启曰,内殿,腊月当为解产,诸事预备待令事,命下矣。开月为始,医官预为直宿事,敢启。传曰,腊月设厅,可矣。

○兵曹启曰,谒圣初试议处事,传教矣。事系科举,议大臣定夺,何如?传曰,允。

○谏院启曰,今年凶歉,振古所罕,此时民穷财乏,为甚丁卯之变乱,至如方物,自前多有全减之时,侧闻,今年诞日、冬至及壬申正朝方物之价,皆令备局取用,以补江都粮饷云。有民然后有食,江都聚财,八路民散,轻重自别,已捧之价,虽不可及止,未捧之数,犹可裁减,请令庙堂,相议变通。答曰,依启。

○典狱署掷奸,轻囚放送。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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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校理权涛,副修撰赵纬韩。

○义禁府启曰,以刑曹柳景缉状启回启公事,移义禁府,明核处置事,判下矣。臣等窃照青阳狱事,系干纲常,前后敬差官,累次刑讯事干,而事干等,终始变辞,尚不得端緖。以柳景缉状启观之,淑女弑舅之事,则元告李涵等,亦皆以疑似为言。弑舅,天下之极恶也,既无明白可据端緖,则纲常莫重之狱,固难以疑似断定,事干未归一之前,本府轻为核处,非但有违法例,亦不无后日之弊。依刑曹启辞,令敬差官,更为严刑贱花,得其未尽实情后,移本府推鞫,似为得体。臣等之意如此。伏候睿裁。传曰,不允。

○禁府都事金诫,青阳罪人淑女拿来事,出去。

○禁府启曰,申淑女、万水、贱花、李渐、李涵等,发遣都事,拿来,何如?传曰,允。李渐等放释,使之来待。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申时,东方南方,濛濛若下尘。夜一更,有雾气。

1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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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郑之羽,侍讲官金南重,检讨官赵纬韩,记事官权堣、沈之汉、李时楷。讲《书传周书》,自蔡仲之命止实周公bb之b意。

○兵曹启曰,议于大臣,则领、右相之议以为,既设初试,而无缘弃之,似未妥当,或命官庭试,亦似无妨,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传曰,依议。

○平安监司、接伴使书目,岛中事情事。

○备边司启曰,谏院启辞,意非偶然。诞日方物已捧之价,今难还给于民间,冬至、正朝方物之价,令句管堂上,或半减或量减,以舒贫民一分之力,何如?传曰,知道。此事,以予所见言之,只为中间花消之弊,而似无外方蒙惠之实矣。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巳时午时,日晕。夜一更,月晕。五更,流星出轸星上,入北斗星,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沈雾。

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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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召对为之。

○召对、入侍时,参赞官赵邦直,侍讲官金南重,检讨官赵纬韩,记事官权堣、沈之汉、李时楷。讲《书传周书蔡仲之命》,自尔尚盖前人之愆止我命汝所言也。

○礼曹,庭试,今十七日推择。启。传曰,日寒退定。

○领议政尹昉,礼曹判书郑光绩,缮工提调尹新之,观象监提调张维,穆陵奉审事,出去。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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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忘记,副司直李行远等,俱有谄附权门,胁制君上之罪,虽流放窜殛,未为不可。今者吏曹,遵奉洪瑞凤馀习,行远三人,并拟清望,事极骇愕。当该堂上,先罢后推,以为无忌惮植党者之戒。

○府启,松林副正彦璟,以王室之亲,甘心托婚于逆属,乃以其子,作赘于柳希亮之女。请削夺官爵。答曰,依启。

○政院启曰,李行远等,俱以经幄之臣,虽被一时之严旨,而自上旋霁雷电之威,孰不钦仰圣德?顷日儒臣箚中,亦以置散为言,则该曹之仍旧备拟者,实出于一循公议也。铨官罢推之举,有骇瞻聆,而至以植党为罪,则岂非情外之教乎?政厅一空,气像不佳,伏愿还收已下之命。传曰,勿烦。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夜一更,有雾气。

○有政。以金尚为承旨,池德海为兵曹正郞,尹鸣殷为兵曹佐郞,金起宗为知义禁,申宗述[辛宗述]特旨为内乘,金来贤为大司成,金时让为知经筵,李明传为刑曹佐郞,赵纬韩为校理,赵时俊为德源府使,尹知敬为公清监司,许稷为高山察访,朴守弘为平壤庶尹,郑基广为刑曹参议,吴竱为兼司书,成以性为说书。已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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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呈辞。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时祭一员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日晕。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四更,火星犯轩辕第五星。

○药房,中殿问安。传曰,知道。

○领议政尹昉,礼曹判书郑光绩,新丰君张维启曰,臣等承命,诣穆陵,陵上奉审,则陵上莎草,四面五六处,片片枯损,而陵顶上,长可三四尺,广一尺许,全然枯损。上年迁陵时,节候寒甚,莎夏大旱,继而有大水,陵上莎草,上蓬藜等杂草茂盛,亦能使莎草,不得着根,所以如此枯损也。问诸事知守护军辈,所言亦如是矣。改莎草事,令该曹择日举行,宜当。且念,陵上杂草茂盛之患,最为难防。每年寒食,虽循例拔去,是时春候尚早,蓬艾未甚长盛,及夏间霖潦之节,方始茂盛,一年一度拔去,不足以永除其根柢。若令诸陵参奉,每于朔、望焚香时,奉审陵上,如有蓬艾杂草,不拘常例,随生随拔,则可以除去其根,而亦可无莎草枯损,频数修改之弊,似为便当。敢此再禀。传曰,依启。蓬艾拔去一事,全废旧规,似未妥当,端午祭亦令拔去,可也。

○赵邦直启曰,问于吏曹,则判书,以辅德首望,判校副望,判书拟之,辅德末望,参议拟之,参判则出在依幕云。参判、参议,则以为三人注拟之际,相议归一,然后拟之,少无轻重云矣。传曰,知道。参判勿为罢推。

○郑之羽,以礼曹言启曰,以咸镜监司粘目,传曰,此启本回启,似有遗漏之事,还为出给事,传教矣。咸镜监司粘目公事末端,高原郡守等,到任前来,不为迟晩,而臣未及致察,流漏回启,极为惶恐。元公事中,更为付标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之羽,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庭试,日寒退定事,圣教已下,而此事,已经大臣议定,非臣曹所可擅便。而但深冬以后,日气寒冱,似无温煖之期,退行一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春退定。

○尹墀,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说书成以性,今在庆尚道荣川地。书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依例院书吏给马下送。传曰,提调申景禛、尹新之启曰,备忘工匠价布,缮工监与兵曹,互相推调,只给一半云,事甚不当。两司色郞厅推考,使之从速毕给,俾无民怨事,传教矣。凤林大君家舍始役时,匠人价布一事,自兵曹累次启禀,而自上以勿推调,自本曹上下事,丁宁下教,故户曹、兵曹,专给其料布,本监,则元无给价事目,何预于推调之事bb乎b?大槪,本监匠人元数,在平时一千三百馀名,而往年户牌时,只以八百四十名定给,而紫门永定阙内一应修理二四名,各样自立匠人三十五外,每年逃故不者,或至二三百名,收布实纳,多不过二十馀同。监中使唤、下人料布,及自立匠人三十五名等当番外,逐朔上下,一年恒下之数,常患不足,秋冬朔下,例不得上下。而国中诸处修理进排等事,不以价布之乏绝,有所裁减,以至工匠下人等,逐日呼诉。该司微细之事,不敢一一仰烦天听,臣等闷默度日久矣。工匠价布,互相推调,只给一半,至有色郞厅推考之命,臣等不胜惶恐。敢启。传曰,知道。凡干营缮,皆是本监所管,兵曹月给匠布数少,则本监或添给或变通,俾无怨言,可也。而恝视度日,监役官所报,专不采听,故使之推考矣。

○韩仁及启曰,武兼宣传官金继祖,以两西许贸米,待朝廷分付等事,初六日奉标信下去,初八日朝,始传于海州牧监司所在处,初九日传于载宁郡管饷使所在处,初十日传于黄州兵使处云。其间道里不远,传于三处,皆甚稽滞,极为骇愕。请金继祖推考,以惩怠慢之罪。传曰,依启。

○金尚启曰,今日领相以下穆陵奉审后,到宾厅书启时,连请承传色,而良久乃至。大臣到宾厅启辞,是迟缓出来,极为骇愕。请当该上曰,依启。

○大司宪姜硕期启曰,臣伏见昨有吏曹堂上罢推之命,臣不胜瞿然之至。李行远等,俱以经幄近臣,凡有所怀,冒犯于咫尺之威者,徒恃圣朝曾无讳言之戒也。今若律之以谄付胁制之罪,则彼行远辈,虽万被诛殛,犹有憾于天地也。雷霆既霁之后,似不当遽尔废置,故循例备拟于清显,实非出于营护植党之私,而不料大圣人廓然胸次,尚有所芥滞[蒂]也。臣忝铨曹,久与洪瑞凤同席,注拟之际,可否相济,保无瑞凤丝毫专擅之事,而即今继瑞凤者,犹以遵其馀习,俱被严谴,则臣以当时同事之人,虽不在其位,独安得晏然而已乎?仍窃惟念,自古人臣之植党胁君,邦有常刑,小而御魑魅,大而伏斧锧,固其所也。历数古今,若此之类,世不多出,而今殿下,每以此举,疑朝臣,少有违忤圣旨,辄发于声气之间。由是朝野危栗,忠谠摧沮,上下否隔,渐不如旧,此愚臣夙夜忧闷,欲有所献,而嗫嚅者也。且臣今自首辜而再及所怀,僭妄极矣。且缘贱疾方剧,今始来避,臣罪尤著。请命镌臣职。答曰,勿辞。

○持平金霱启曰,狗马小臣,素多疾病,而顷者受由下乡,落马重伤,加以寒疾添剧,调治累日,小不见效。以此趁未还朝,冒呈病状,冀蒙恩递,今玆移授法府之命,又出于千万梦寐之外,至承召命,惶恐踧踖。臣本愚庸,百无可取,曾忝薇垣,补蔑丝毫,徒积尸素,面尚䩄然,前后宠擢,至于此极,感激鸿恩,罔知攸措。强疾登程,寸寸前进,今始来谢,心虽恋,物议谓何?逋慢之罪,实在臣身。难忝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郑之羽启曰,平安道下送炮手别试才赏布,考今年八月及戊辰年十月启下单字[子],则鸟铳四分,给木绵七疋,三分以下一分,给二疋。以此观之,则四分给七疋,除减一疋,明矣。今番适有五分二人,故以四分七疋之数,五分以九疋磨炼,减去一疋,如四分之矣。一人所受,至于九疋之多,似为过优,军中行赏,毫厘有差,辄自称怨。以分数相考,书启,以备上裁矣。传曰,知道。当初以疋为定,故虽过六分,不为加给矣。

○赵邦直司饔院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进上磁器燔造所用白粘土掘取官牒呈内,掘土军人三名、稷山一名、新昌一名、燕歧一名、全义一名、结城一名,终不定送云。当此冬寒,掘取之役,非但未易完毕,宗官下去已久,亦极多。以下缺

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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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呈辞。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坐直。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注书权堣时祭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传于韩仁及曰,今下弓矢,训使任镇给送。

○以吏曹参判朴炡身病呈辞,传曰,调理察任。

○备忘记,前校理罗万甲叙用。

○缮工提调申景禛、尹新之启曰,以昨日臣等启辞,传曰,知道。凡干营缮,皆是本监所管,兵曹匠布数少,则本监或添给或变通,俾□□□□视度日,监役官所报,专不采听,故使之□□□,传教矣。臣等俱以无似,待罪本监提调之任,所职何今此营缮,岂敢有一毫慢忽之意哉?数年以来,本监尤甚削弱,前时徒拥虚器,既不能无中生有,又不能思得变通之策,致勤前后下教,瘝旷之罪,实在臣等,不胜战栗,伏地待罪。因窃伏念,本监一年实价布之数,既如昨日启辞所陈,而监中一应进排诸色匠人十二朔价布,亦不能继给,未免号怨,而无可奈何。即今库中,无现在木疋,若有一分可以推移添给之路,则虽无启下事目,等是国事,臣等宁敢有推调恝视道理?顷日监役官,以一半添给之意,移文本监,臣等以为,凡干营缮,虽曰本监所管,而至于山陵、诏使营缮大役,则虽在平时全盛之日,亦无自本监价布上下之规,皆是户、兵曹布,本监,则只捉付匠人蕫役而已,其来已久。今番大君房营缮,既经禀断,户、兵曹依旧例,料布上下,则本监之一半添给,非但无前例,而许多工匠添给之布,万无白地判出之路。以此事意,再三回报,实非有可变通,而专不采听也。臣等百尔思索,计无所出,兵曹如不依例准给,则改军籍时,工匠价布移送兵曹者,厥数颇优。此本是匠人价布,题给工匠,似无大段不可,以此每朔添给一疋,兵曹磨炼上下,俾无工匠怨号之弊,何如?惶恐敢启。传曰,依启。勿为待罪。

○尹墀启曰,议政府舍人郑弘溟侍讲院入直,领、右相箚子批答,遣史官传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昨日伏承圣批,辞旨丁宁,臣等非不知圣意之所在,而但劫制上下,人臣之极罪也。人臣有此,则虽万被戮,固无所逃矣。李行远等,俱以经幄之臣,职在论思,□□□□圣明而已。殿下才置重典,遽成□□洞烛其无他肠,不为深非也。圣明既已宽宥,该曹之拟清,只是循例而已。政席未撤,严旨降,至以无忌植党为罪案。圣教所及,大不情,上下之间,否隔至此,此岂清朝之美事乎?罪非其罪,物议惊骇,请还收铨官罢推之命。特除之命,出于异数,不可人人而滥施。辛家述[辛宗述],幺麽一武夫也。别无可称之才,然特拜内乘,已极未安,况家述[宗述]方在罢散之中,而继有叙用之命。除目一下,物议哗然,请还收辛宗述除授内乘别叙之命。大司宪姜硕期,以李行远俱以经幄近臣,凡有所怀,曾无讳言,雷霆既霁之后,似不当废置,故循例备拟于清显,实非营护。臣曾忝铨曹,久与洪瑞凤,同席注拟。今继瑞凤者,俱被严谴,臣当时同事,安得晏然,引嫌而退。李行远等,才被严谴,旋蒙恩宥,则该曹之注拟清望,只是循例,罢推铨官,已极未妥。曾在铨席,相议备望,别无所失,有何可避之嫌?请大司宪姜硕期,请命出仕。答曰,不允。出仕事,依启。

○金尚启曰,大司宪姜硕期出仕事,命下矣。阙门将闭,明日待开门命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李元镇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近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而自上特霁雷霆之威,旋寝魑魅之御,仍带西阶之职名。又入儒臣之箚陈,则该曹备拟,只是例常之事。而铨官罢推之命,遽出意外,严旨一下,瞻聆齐骇。至以意在植党,心无顾忌,为其罪目,则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已谕,毋烦。领议政尹昉,右议政李廷龟等昨日备忘,铨曹堂上,以拟望间事,至被罢推之命,不胜未安之至。夫政柄之任,世道所关,选授必得其人,则任之不可不专。今此铨曹诸臣,受任以来,未满一朔,虽欲竭诚报效,日有不暇给者,而因偶然循例之政,遽示非常震叠之威,政席之重,有同替邮委任,委任责成之道,恐不当如是。况近日君臣之间,情意似阻,爻象不佳。臣等以为,上下俱有失也。当此之时,惟当回心改图,至诚交孚,挽回朝廷之和气,仰答上天之谴怒,实是今日之急雾[务],而忽有此过中之举,街巷窃叹,群情益骇,殊非臣等所望于圣明者也。臣等待罪鼎轴,既有区区之忧,不敢不陈达。伏乞圣明,留神澄省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箚辞不无意见,但已施其循私之罚,今难还收矣。行知中枢府事臣沈悦,伏以,医局提调,虽甚闲漫,以臣癃病,犹未能察任,故臣于前日,上章乞免,圣批不允。乃以调理行公为教,臣诚惶恐,不敢更为烦渎矣。目今公私事势,极为闷迫,不得不再溷天听,惟圣明垂察焉。典医提调,元有二员,而一则大臣兼带,大臣体面,不可开坐该司,躬亲少劳,凡医官取才,药材出库等事,臣固当为。而臣宿病沈绵,积有岁年,加以春秋,叠患重症,肿疮馀毒,至今未殄,脚筋挛缩,行步须人,痢疾今成休息痢,发作无常。元气大脱,柴毁益甚。伏枕呻吟,奄奄度日,移授知枢已阅月,而尚未肃谢,何能往来本监,照察职务乎?开库出给之事,废却已久,以此阙内救急诸处,该用药物,皆未得进排,下人东西称贷,怨咨彻天,事虽□□□□伏愿圣明,亟治微臣旷职之□□□□兼带典医监提调,并赐递免,不胜幸甚。臣每因贱疾,仰渎宸严,无任悸恐俟罪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俱悉卿恳。兼带提调固辞至此,当勉副焉。

○司谏院正言赵赟,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以羸瘁之人,三年草土,累经大病,几死仅生,及至免丧之后,躯壳徒存,形容已换,知识见者,莫不危之。获荷洪造,优游圣泽,今已半年,肌肉小似充完,而元气虚惫,肢体痿痹,自分为废疾之人。今月初,重患寒疾,未即解表,寒粟遍身,手足龟缩,冒呈辞单,亦未获达,惶恐踧踖,不知所为。前夜幸得少汗,稽谢亦已多日,揆之分义,不敢退伏,力疾冲寒,趋拜天恩。发汗未洽,触犯寒威,遂成重感,病势比初尤急。日夜苦痛,不省人事,区区喘息,方在死生路头。伏乞天地父母,俯谅危悰,亟赐恩递,曲全微命。谨昧死以闻。传曰,给由。

○庆尚道永川居幼学朴敬立,上言于主上殿下。臣之生也,古之人后也,有目而不见三代之治,有耳而不闻三代之政,欲吾君纳于尧、舜,而迹是畎亩,言贱刍荛,漆室空吁,长太息而已。中情所激,不能自抑,而圣心虚伫,好察迩言,则安敢以不在其位,而负所怀也?敢学邯郸之步,来叫九重之天,伏愿殿下,不以人废之,而少垂澄省焉。呜呼。殿下视此时为何等时耶?长养之月,亢阳为灾,阴剥之时,震雷不宁,物力罄竭,邹老未免于塡壑,骄虏窥虚,滕恐日甚于国小,孽之天作者诚可骇,而忧之在人者,其可忽耶?臣闻,民心之休戚,天心之所因,以为喜怒者也。苟能爱民如婴儿,而视之如伤,则天谴非所忧也,外寇非所虑也。臣固知殿下夙夜之念,未尝不在于民隐,而臣不敢以是为德,而献谀于明时也。呜呼。涓流不止,数字缺釐一差,聚衅丘山,臣窃恐殿下,数字缺有所未至而召之也。谨以时事之可扼腕者,条列于一,今年饥馑,八道同然,过时之种,秀而不实,才成之谷,落尽霜雹,哀我民斯,于何从禄?邦家常贡,虽不能尽蠲,而量除田租,以慰终岁之勤,则生民幸甚。一,旱凶馀民,救死不赡,而守宰间或匪人,如越视秦瘠,凭公营私,日事征索,家犬不宁,泽鸿哀鸣,则孑遗之民,何以聊生?税贡之正,自有常典,今虽不可裁损,而勿以杂役横侵,则国家幸甚。一,暗行之设,殿最之法,所以恤民瘼,而治守令也。近年以来,此法不严,秩高者,虽或不治,反承褒美之恩,无势者,尽心字惠,终受罢弃之累,御史之设,岂但使然哉?诚择其严明刚直,不为时势所屈者,而不时分遣,以明黜陟,则民可使苏,而邦本固矣。一,我国项背受敌,而蠢彼北虏,尤极敢抗,托以交邻,恐喝无已,不虞之患,非朝则夕。武备之具,不可不汲汲整顿,而各道各官,视为寻常,略无修戒。宜亟遣巡抚使,申明律令,抚恤军卒,明白赏罚,使务精而不务多,则以我杖,可以制南北之坚利矣。一,岭南一道,国之门户,自有东患以来,本道田税木,输之于仇庭,故倭贼授受之际,却自点退,输来输去,至再至三,必以七八升四十尺,仅乃售授,而其馀倭杂物,有百其名,小或不及,鞭扑狼藉,岭南之民奚罪焉,独受其苦乎?继自今田税木,一依当初户曹卜定五升木三十五尺移给,使倭人不得退却,而他杂物,亦量宜裁减,则一方之民,庶几乎保全矣。一,时耕之举,所以均赋税也,而看审之际,面书员受赂而漏落,作夫之时,都书员刀割加减,任其所欲,富者虽横连阡陌,曾无一卜之赋,贫者虽耕立锥,而偏出夫里之税,则窘困数字缺公者亦多矣。自今以始,各别严明打量数字缺缘弄幻于其间,则鳏寡幸甚。一,癸卯年量田之后,无主陈荒之地许多,而无祖业残民,艰以起耕。未经数年,豪势之辈,虚称自己之物,公然㤼夺,当日弊,莫此为甚。许令自今先执者为主,勿为争夺,则穷民幸甚。一,经乱之后,民物凋残,故四野多闲荒之地,日久安宁,户口滋息,树木成林处,稍稍起耕。荒田初辟,所获毫末,而新耕卜数,比旧为重,故随耕随弃,诚为痛惜。限三年不为出税,载在法典,而守令置诸放过,奸吏不为举行,民无恒产,而国随以贫乏矣。今后各别严明申饬,一依法典施为,则民乐其业,而国家亦幸甚。一,倭乱之中,流散馀民,迫于饥寒,奴婢、田畓,稍稍放卖,以延塡壑之喘,则当其时再生之恩,陨首难忘。而平乱之后,非理好讼之徒,遽生还夺之计,或称盗卖,或称祖业,或称未分,百般弄术,无所不至,诚可愤惋。今日以始,自壬辰至丁酉,买卖田,民相讼者,勿为听理,以杜奸滥之弊。一,节义扶持,一世之栋梁,往在昏朝,李尔瞻辈,纂成三纲之录,而私自冒托于其间,故鼎革之后,三纲一秩,既颁而还废,使其中卓之有异等者,同归于湮没而无传焉,则岂非盛时未遑之累欤?宜令各道监司,采择其道内孝友德行之表异者,或旌表其门闾,或录用其子孙,则转移之间,可使化行而俗美矣。一,人才之盛,不借于异代,而天生一世之人,自足了一世事,则虽曰野无遗贤,而岩穴之间,岂无自至之人乎?宜令守宰,采取一乡之公论,择其德邵行修者,报于监司,监司启闻于朝,以为岁贡之举,则以之而不次擢用,则三代上盛事,可以复见于今日。而数字缺贤良不拘贵贱,而系乎人才之贤不贤,数字缺圣明之时,效汤立贤无方,无不可乎。用贤,则民被其德,国家永享万岁,若不得其人,民受其虐,国亦不安,人才荐用,可不慎乎?呜呼。臣草野之中一迂儒也。言不识忌讳,滥渎此极,犯僭则有之,其情则一出于爱君而无他,使愚臣有斯言,亦殿下好问之致也。呜呼。周公七呜呼,莫非格王心之训,愚臣十一条,皆是保斯民之言,人虽有圣愚之分,言岂有古今之殊乎?伏愿殿下,洞回荃听,而采择焉。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深嘉尔诚,条陈之事,当令该曹采施焉。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巳时,日有左珥。未时申时,日晕。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晕。

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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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日晕。

○政院、玉堂、二品以上问安。答曰,平安。

○政院、玉堂,大殿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玉堂,中殿问安。传曰,知道。

○韩仁及,以备边司言启曰,以都体察使金瑬辞免箚子,启下本司矣。金瑬病势弥留,至今未得行公,辞章又上,语极恳切,若非闷迫之甚,必不至此。数字缺治,亦或一道,而大臣进退,非在下所敢数字缺上裁。传曰,依启。

○大司宪姜硕期启曰,庸愚,不合本职,非惟自知之明,圣上亦必洞烛矣。忝居已久,无一言及于绳纠,而徒以引避为事,臣罪实大。臣之从前所犯,与今铨官,小无异同,唯当惶蹙待辜之不暇,况两司方请还收罢推之命,尤敢晏然仍冒,同参此论?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掌令朴安悌启曰,同僚处置,不可经宿,况长官引避,则尤不可迟滞。再昨大司宪姜硕期引嫌而退也。所当即为处置,而适值日晏,且有新启,径先诣阙,已极率尔之失。翌日尤宜趁早处置,而同僚相会之后,临夕以启,一日二日,以致长官久未出仕。稽缓之失,专在于城上所,物议之非,臣实当之,何敢晏然仍冒?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持平金霱启曰,即见掌令朴安悌避嫌之辞,长官经宿处置事也。臣既同参处置,则物议之非,固所难免,而所失与朴安悌无异。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掌令洪𫕱启曰,臣以式暇,连日在家,昨者同僚,以大司宪姜硕期出仕事简通,以谨悉答送矣。今见掌令朴安悌引避之事,处置稽滞之失,臣亦有之矣。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执义韩必远启曰,即见掌令朴安悌引避之辞,乃大司宪姜硕期处置,经宿稽事也。再昨,则长官避嫌,在于日暮之后,故同僚简通,势未及往复,昨日,则与同僚,行相会礼于本府,以致日晩入启,使长官未即出仕。臣之所失,与朴安悌,少无异同,不可晏然仍冒。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韩仁及启曰,大司宪姜硕期,掌令朴安悌、洪𫕱,持平金霱,执义韩必远,再启烦渎,并退待物论。

○韩仁及,以兵曹言启曰,臣等闻,外方儒生,因汰讲之举,图出四学居斋公文,以为图免之地者,罔有纪极。捉致东学库直韩龙查问,则本学,无解文之吏,故居学公文,官员,亲自书成,踏印以去,大槪数至三十馀人,而续续成给,既无置簿,姓名则不能详知云。南学库直丁天男,中学库直朴知立,西学库直徐信,则供称中学图出公文者七人,西学图出者十五人,有下人私置簿,而不识字,下人其姓名,则不能记得,南学,则亦出十馀丈公文,而无置簿。且库直,乃轮月之役,故前朔所出,则不知其多少云。近来纪纲解弛,私意大行,为官员者,不顾国法之可畏,惟以循情为得计,极为可骇。请令攸司,四学次知官员察之,其图出公文,勿为施行事,各道都事处,行移,何如?传曰,依启。并令禁府察之。

1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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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坐直。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昌俊[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有青赤晕。

○持平尹孝永启曰,臣于再昨,得接同僚简通,则乃大司宪姜硕期出仕事也,臣答以谨悉矣。昨见同僚引嫌之辞,处置稽滞之责,臣亦难免,而素患落伤之症方苦,冒昧呈告,见阻政院,痛势转剧,不能起身,经宿之后,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罢斥臣职。传曰,勿辞。

○尹墀启曰,持平缺数字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数字缺启曰,宪府全数避嫌,今日以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仁及启曰,四学官拿来之员,已为现告,当为捧传旨,而今日国忌正日,留政院乎?何以为之?传曰,姑留政院。

○尹墀,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实、兼官共十员,而辅德、兼说书未差,文学赵公淑,说书成以性,在外未肃拜,兼文学崔惠吉,方在被勘中,不得行公,兼司书吴竱未肃拜。明日王世子当行大王大妃殿贺礼,而陪从之官,只有四员,事体殊甚埋没。兼文学崔惠吉,兼司书吴竱牌招,使之入参,何如?传曰,依启。

○正言李元镇来启曰,大司宪姜硕期,以从前所犯,与铨官少无异同,况两司方请还收罢推之命,不敢晏然仍冒。掌令朴安悌,以再昨大司宪姜硕期引嫌而退,适值日晏,且有新启,径先诣阙,已极率尔之失。翌日相会之后,临夕以启,以致长官久未出仕。稽滞之责,专在城上所,何敢晏然仍冒?掌令洪𫕱,以式暇在家,昨者同僚,以大司宪姜硕期出仕事简通,以谨悉答送。处置稽滞之失,臣亦有之。持平金霱,以长官经宿处置之事,臣既同参,则物议之非,固所难免。执义韩必远,以再昨长官避嫌,在于日暮之后,同僚简通,势未及往复,昨日,则与同僚,行相会礼于本府,以致日晩入启,所失与朴安悌无异,不可晏然仍冒。持平尹孝永,以同僚简通大司宪姜硕期出仕事,答以谨悉处置。处置稽滞之责,臣亦难免。所患落伤之症方苦,冒昧呈告,见阻政院,痛势转剧,不能起身,经宿之后,今始来避,并引嫌而退。李行远等,初虽被谴,已蒙数字缺拟,自是例常,铨官罢推之命数字缺实出于公议,同参此论,有何可避之嫌?长官避嫌之启,适在日暮之后,城上所诣阙之后,固难构于亚长,亦未及简通于同僚,以致经宿,翌日始为处置,势所然也。以式暇在家,答送简通,同参处置,行相会礼于本府,以致日晩入启,同僚简通,答以谨悉,落伤呈告,经宿来避,俱无所失。请大司宪姜硕期,执义韩必远,掌令朴安悌、洪𫕱,持平尹孝永、金霱,并命出仕。答曰,依启。

○赵邦直启曰,大司宪姜硕期命招,则有故不来云矣。传曰,知道。

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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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坐直。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习射,而大王大妃殿诞日陈贺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耆老所堂上朴东善启曰,本所之设,其来尚矣。而若干耆老之臣,势未能周察所中之事,所属奴婢及各道赐给渔箭、盐盆、屯田等事,专委于下吏之手,极为虚疏,数字缺不差出郞厅句管云。实职中择勤干数字缺厅郞厅例,使之兼察,何如?传曰,既无前例,不必差出。

○尹墀,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具凤瑞,自夜中胸痛猝剧,势难仍在直所。上番一员,姑降下番,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仁及曰,罪人赵启远保放。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心,岂为劫制计哉?幸赖包荒之量,旋蒙宽宥之恩,置散一年,亦足省愆,遽尔废弃,物议嗟惜,则该曹之备拟清选,别无他意于其间。而政席未撤,严旨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心,爻象之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之间,否隔已极,君臣之际,诚意未妥。少有违忤之举,辄下未安之教。寅缘转辗[夤缘辗转],事多失中,至以循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假,群情危栗,莫保朝夕,此岂平日所望于圣明者哉?臣等连章累日,冀回天听,而兪音久閟,为惑滋甚。请加三思,亟收铨曹堂上罢推之命。特除之命。出于异数,不可人人滥施。辛宗述,幺麽一武夫也。方在罢散之中,而特拜内乘,又从而别叙之,除目一下,物议哗然,亏损政体,莫此为甚。请还收辛宗述除授内乘别叙之命。答曰,勿烦。

○大司宪姜硕期启曰,臣实癃病人也。旧患眩症,添剧于日寒之后,加以感气弥留,气力萎惫,咳喘方亟之时,则呼吸亦不能相续矣。昨日召命临门,而痛势危紧,殆不省事,欲起还仆,不得趋诣,今朝贺班,亦未随参。昏眩稍定,今始来避。臣之罪戾,万殒犹甘,决难冒居言地。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金尚启曰,大司宪姜硕期,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正言李元镇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近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数字缺特霁雷霆之威,旋收放逐之命,数字缺名,又入玉堂之箚陈,则该曹备拟,不过寻常循例之政。铨官罢推之命,遽出意外,严旨一下,瞻聆尽骇,至以意在植党,心无顾忌为罪,则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勿烦。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大司宪姜硕期引嫌而退。病势危紧,殆不省事,则不得承召,势虽使然,命牌不进,既有所失,势难仍在言地。大司宪姜硕期请命递差。答曰,依启。

○郑之羽启曰,以礼曹庆尚监司状粘目,传曰,此回启措语,以结末之意观之,则似是封以干物,以必不至色味俱变之语观之,则似是封以生物,此回启主意,在于何物耶?察事下教矣。当初该曹公事,乃虽非雉、獐、大口鱼,随其道内所产,节物封进之意也。监司状启,则欲以干物代封。故该曹启目所谓,必不至色味俱变,依前公事,以道内所产节物代封云者,似指生物,而措语果为未莹。此公事还出给,使之详细回启,何如?传曰,依启。

○郑之羽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而判书、参议未差,参判病重,不得行公,故政事不得取禀云。明日待开门,参判朴炡命招,为政,何如?传曰,依启。

○郑之羽,以礼曹言启曰,专经文臣抄择,年岁则依承文院汉语例,以三十以下分授一经,而每岁春秋仲朔,仿以议政府文臣课试之规,或殿讲,或命官考讲,以为劝惩事,臣曹前后禀裁启辞,非止一再,而已蒙允下矣。但此事,今将甘结,知委举行,而前日圣旨中,十月过殿讲后,更议处置之教,敢此申禀。传曰,依启。

○金尚,以义禁府言启曰,青阳罪人申淑女等,已为拿囚,莫重大狱,所当即为严核,而本府判义禁未差,知义禁金起宗未肃拜,臣等不可数字缺判义禁差出后处置之意。敢启。

○议政府右议政臣李廷龟,伏以,臣有积痼难医之疾,进退难便之势,冒上辞单,至于逾月,而诚未上格,未蒙恩递。适有岛变,又值圣诞,职名犹在,馀喘未绝,臣子分义,不敢一向退伏,强疾趋班,黾勉行公。疮穴受风,旧症添剧,眩气重发,昏仆不省,今日贺礼,不得进参,偃伏私室,一味惶陨。臣于病中,又有踧踖于心者,不得不毕吐于天地父母之前。昨者答两司之批,有劫制上下,以悦时相之教,臣即其时相臣之一也。犹此仍冒,又承严旨,反复思惟,终不能自安,适因斋戒,未即自列。臣之病势,既如是苦重,情事又如是狼狈。伏愿圣慈,亟赐递免,以正臣罪,以安微分,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所谓时相,四月引对时,闻予下教,不胜骇愤,不俟首相进退,称以出往待罪,或起或坐者,自可当之,卿宜安心勿辞。

○吏曹参判朴炡,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廉耻,所以励世。廉耻丧,则人心惟利之趋,将无所不至,可不惧哉?是以人臣职分,虽以趋走承顺为恭,而若廉耻之所系,理势之必至,则以万乘之尊,亦不夺匹夫之志,此非雷霆之威,不足以制蝼蚁之命也。盖以不尚廉耻,则无以为国,贾谊所谓四维不张者,甚可忧也。今臣情势狼狈,已到十分地头,安得避渎扰之罪,不为再三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乎?铨席注拟之失,臣实与同僚无异,殿下特以长官自当之言,还收臣罢推之命,臣之徊惶闷蹙,不独为臣地耳。所谓依幕,非远外也。一厅之内,只隔帐席,臣有痼疾,不堪久坐,俄顷[顷]之间,出入频数,而无言不闻,有问皆答,数字缺有彼此轻重之别乎?李行远等拟望数字缺今恐实不自觉其不发于臣口也。被罪同僚,苟有私之迹,则臣亦有之,苟当循私之罪,则臣亦当之,此廉耻之所关,理势之所必至也。圣明之下,臣何敢饰文说,以增罪辜乎?夫同罪而异罚,非圣世事也,同事而苟免,实士夫耻也。以圣世而容无耻之臣,将焉用之?不然则犯罪而免罪,失职而得职,此乃常情之所感幸者,臣非木石,独无是心,而反以受罪为甘心乎?徒以身有所犯,义难独免,不得不竭意陈恳,屡溷天听,臣之罪戾,至此尤大。况臣一疾沈绵,元气烁弱,含恩慈宠,黾勉随行,而数日以来,又致添伤,寒缩之症,累日不汗,危苦之状,不一而足。犬马之疾,虽不敢一一烦达,而宿患新恙,一时交攻,病根深痼,调治无效。以此以彼,决无供仕之路。伏乞圣慈,俯察至情,亟命罢免臣本职及兼带,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至恳。卿无所失,宜勿固辞,速出行公。

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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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坐直。左副承旨郑之羽时祭。右副承旨韩仁及时祭。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以赴防炮手徐彦连马帖,传于金尚曰,依前例事,言于政院。

○传于尹墀曰,全罗监司沈器远,欲为引见,而有故未果,使之过一二日后,面辞下去。

○赵邦直,以礼曹言启曰,政院启辞,以礼曹庆尚监司状粘,传曰,此回启措语,以结末之意观之,则似是封以干物,以必不至色味俱变之语观之,则似是封以生物,此回启主意,在于何物耶?数字缺事下教矣。当初该曹公事,乃虽非雉、獐、大口鱼,随其道内所产,节物封进之意也,而监司状启,欲以干物代封,故该曹启目所谓,必不至色味俱变,依前公事,以道内所产节物代封云者,似指生物,而措语果为未莹。此公事还出给,使之详细回启,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常时年例进上,则远道所封,或以干物代封,而慈殿诞日,则在于日寒之后,道路虽远,色味不变,干物代封,似为未安。故随其道内所产,节物封进,此乃回启措语本意,而代封二字,语不明白,有若干鱼物代封之为者,致勤上教,不胜惶恐之至。回启中代封二字,改以封进,付标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邦直,以忠勋府言启曰,前月十一日引见时,庆山县监金怡所启内有曰,本县有忠勋府屯田三处,当初要免徭役,民多入作,而上司之人往来之际,多有侵害之弊。前日忠勋府都事,称以敬差官下去时,入作民人等,皆愿还自己田畓,而都事不许。今又呈诉于臣曰,渠等田畓,入于忠勋府屯田,不得任意耕食,祖上土地,将为官家之物,愿令还为出给云,而已定之规,不可更改,故未从其愿,极为冤枉矣。上曰,言于各该司事,传教矣。其时所当枚举,即为具启,而既曰屯田,则意谓该曹或有区别之端,而此乃本府元田也。似闻该曹别处置之事云,故参以田案,核其根因,则经乱以后,无主荒废,树木成林之地,当初依旧例折受,多费功力,募入流民,艰难起耕,收税补用者,其来已久。曾无一言之人。而到今本县奸细之民,诈称自己之田,瞒诉于官,以为横占之计,殊极痛恶。实为渠等自前耕垦世传之田,则许多列邑唯独庆山之民,岂有谋免徭役?自数字缺其为饰诈,据此可知矣。况上年本府数字缺下三道奴婢田畓推刷打量事下去时,与各官守令,案同[眼同]备细明核,而庆山田畓,则不犯民田,皆自本府开垦之地。故从实打量,已为田案载录,今无出给之田。而县监金怡,不究虚实,徒信若干居民一时之所诉,有此启达,必未暗[谙]曲折也。令本道监司,查报后处置,何如?传曰,依启。

○持平金霱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情,岂为劫制计哉?幸赖包荒之量,旋蒙宽宥之恩,置散一年,亦足省愆。遽尔废弃,物议嗟惜,则该曹之备拟清选,别无他意于其间。政席未撤,严旨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心,爻象之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之间,否隔已极,君臣之际,诚意未妥,少有违忤之举,辄下未安之教。寅缘转辗[夤缘辗转],事多失中,至以循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暇[假],群情危栗,莫保朝夕,此岂平日所望于殿下者哉?臣等连章累日,冀回天听,而兪音久閟,为惑滋甚。请加三思,亟收铨官罢推之命。特拜之命,出于异数,不可人人而滥施。辛宗述,幺麽一武夫也。方在罢散之中,特拜内乘,又从而别叙之,除目一下,物情哗然,亏损政体,莫此为甚。请还收辛宗述除授内乘别叙之命。答曰,bb速为b停论,可也。

○正言李元镇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儒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自上特霁雷霆之威,旋收放逐之命,仍带西阶职名,又入玉堂箚陈,则该曹备拟,不过寻常循例之政。而铨官罢推之命,数字缺于意外,严旨一下,瞻聆尽骇,数字缺为罪,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亟停勿烦。

○有政。

○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朴炡进,参议未差,左承旨尹墀进。

○姜硕期为同知春秋馆事,金尚宪为资宪大夫行司宪府大司宪兼同知成均馆事世子右副宾客者。

○兵批,判书金时让进,参判金庆征病,参议李明汉病,参知姜弘重进,右承旨金尚进。

○田滉为兼五卫将,姜硕期为嘉善大夫行龙骧卫副护军。外,金忠立为显信校尉守临溜镇管于兰万户者。

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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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坐直。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时祭。右副承旨韩仁及时祭。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中殿问安。传曰,知道。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心,岂为劫制计哉?置散一年,物议嗟惜,则该曹之备拟清选,岂有他肠?政席未撤,严旨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心,爻象之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否隔,诚意未妥。至以循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暇[假],群数字缺保朝夕,此岂臣等所望于圣明数字缺三思,还收铨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不允。

○正言李元镇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儒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自上特霁雷霆之威,旋收放逐之命,仍带西阶职名。又入儒臣箚陈,则该曹之备拟,不过寻常循例之政。而铨官罢推之命,遽出于意外,严旨一下,瞻聆尽骇,至以植党无忌为罪,则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不允。

○赵邦直以训炼都监意启曰,军兵操练,依新书之法,例于隆寒盛暑,停操之故,自今月至明年正月,停止矣。去秋操日次,以雨累次不得习操,今虽冬节,日气不至寒酷,明日路梁沙汀,聚军操练,宫墙外各处入直将官及军兵等,依前例,除标信出用,何如?传曰,依启。

○赵邦直,以兵曹言启曰,以缮工监提调启辞,今番凤林大君房营缮工匠添价之布,万无白地办出之路。兵曹如不得依例准给,则军籍付工匠价布移送兵曹者,厥数颇优。此木既是匠人价布,题给工匠,似无大段不可,以此每朔添给一疋,今兵曹磨炼上下,俾无工匠怨号之弊,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自宣庙朝诏使及各都监设立之时,匠人,则户曹依例给料米九斗,本曹题给价布一疋而已。缮工监所谓如不得依例准给云者,未知指何时前例,未能详知,缮工监必有可考前例,问于缮工监后,处置,何如?传曰,依启。

○赵邦直,以兵曹言启曰,宾厅讲书人员前日被抄中,或在外,或有故,其数不多,故以在京无故人,加抄入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墀启曰,右议政箚子数字缺舍人传谕,闻舍人呈旬云。明早遣史传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邦直启曰,兵曹郞厅来言,阙内各处掷奸为之云矣。传曰,知道。

○右议政李廷龟,伏以,疾痛疴痒,必呼父母,人之常情,有疾不告,有怀不达,则非事亲之道也。臣之痼疾,人所共睹,情事难便,臣所自知,当此艰危,退伏私室,前后控恳,不避烦复者,诚以必呼之情,终不能自已,而渎扰之罪,有不暇计也。臣于朝报时相之教,追愆累累,惝惚靡定,冒陈情实,冀得自列,缘臣之箚,圣批益峻,臣之不安,当复何如?惊惶震越,益无所措。四月登对之时,诸相仰承睿问,各陈所见,言虽详略或异,意则大槪一般。臣之陈白,最似支蔓,若论失对之罪,则臣实有之,岂敢推与他人,自谓无失,独此仍据,晏然于心乎?况臣所患,出于积痼,左膝全蹇,右耳偏聋,近又眩气极重,昏仆不省,或至竟日,遇事不识其事,当言不识其言,奄奄有垂尽之状。伏乞圣慈天地父母,怜臣病势,察臣情事,亟命许递免,以安微分,不胜幸甚。答曰,省箚具悉。予意已谕,须勿固辞,安心行公。

○弘文馆校理权涛,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人臣事君,犹子事父,痾痒疾痛,必呼父母,乃人之情,臣有罔极情事,不得不仰吁于天日之下。臣赋命奇衅,幼失所怙,适当乱离抢攘之日,不克自尽于送终之节,封窆之际,财力不逮,杵筑用功,颇欠坚固。岁月已久,日渐窞缩,前阶一半,已有缝罅,而因循支过,不时修改,今年九月间,因雨倾颓者,已数尺许。前头忧念,将不止此,人子私情,固已闷迫。又闻同居无子息寡姊,因病不起。臣于襁袱,鞠于亡姊,抚养辛勤,恩同母子,天伦数字缺同然,而私恩所钟。臣又加隆,嫁反无子,数字缺系官十年,不得躬奉滫瀡,其病不亲医药望哭天涯。馀生报答,只有埋葬一事,悲痛切骨,五内如割。即今国事艰虞,上下遑遑,葵藿微忱,不敢自后于人,而乃以切迫情理,冒昧陈乞,臣罪万死,不知所裁。伏愿天地父母,察臣微恳,特命递臣所带本职,许臣归修父坟,则经营趋事之暇,亦得以自尽于亡姊矣。谨昧死以闻。传曰,给由。

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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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正言李元镇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近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自上特霁雷霆之威,旋收放逐之命,仍带西阶职名。又入儒臣箚陈,则该曹备拟,自是循例之政。而铨官罢推之命,遽出意外,严旨一下,瞻聆尽骇,数字缺无忌为罪,则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不允。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情,岂为劫制计哉?置散一年,物议嗟惜,则该曹之备拟清选,只是仍旧而已。政席未撤,严旨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心,爻象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否隔,诚意相阻,至以循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暇[假]。政院陈启,相臣进箚,两司连章,而天听莫回,臣等实未知圣意之所在也。请加三思,还收铨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不允。

○李圣求启曰,幼学李𬘫,为人悖恶,众所共知,至以伪造之罪,被罪受刑者也。今来投进一疏,乃修内攘外,及大院君追崇事也。其言虽非自己私事,而其心所在,断可知矣。堂堂国家,设有所施,岂容此辈所揶揄乎?其疏不为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凡以儒为名者,修身读书,乃其所务,干预国事,妄论是非,非其责任。今此追崇,非腐儒辈所可预论,今后请行者,及不可者,并为驱逐,其疏勿为捧入,以正儒风。

○郑之羽bb?b[启曰]《孝经大义》,今将颁赐,请出宝。传曰,知道。

○尹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

○韩仁及,以备边司言启曰,天下之祸,常出于不虞之地,先事而图,则人谓之迂,事过而悔,终必无及,自古所患,在斯二者。今者岛中变生之后,凡干事情,漠然不得闻知,安知其中不有包藏祸心,朵颐于我国者,亦安知不有凶逆馀孽,潜相往来,以为煽诱缺二字者。议者多言,小岛饥卒,本不足虑,此言似而在我提防之道,不可少忽。国数字缺委重之所,粮饷、器械及都民财畜,皆数字缺冬暖如春,海路不阻,日日西北风恒吹,脱有为卢循直捣新亭之计者,则扬帆顺风,数日可至,此岂可不为之过虑哉?臣等之意,则判尹金自点,素有威望,而方带句管江都之任,分率都监军五六哨,急往镇守,就彼放料,合冰后即为罢还,则别无征发运饷之费,而其于防患之道,似为万全无虞。敢启。传曰,启辞是矣。但此非庸人贾䝂所可指挥办得,更为观势处之,毋劳军兵。

○司谏院正言赵赟,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特蒙赐告,感激天恩,调理累日,欲为奉职,而病势一向沈绵,内则虚汗翻如倾水浆,外则畏恶风气,密塞窗户。呻吟苦痛,日甚一日,加以左臂痿痹,手指不仁,有似中风之症。观臣所患,决非旬月所得医疗。虽冗官散秩,不可久旷,谏院言责,是何等地,而冒病退伏,至于此久?臣之惶恐闷迫之情,不得不再吁于天地父母之听。伏乞圣慈,俯怜危喘,亟递职名,以便治疗,以施生死肉骨之恩。谨昧死以闻。传曰,给由。

○行德源府使丰城君赵时俊,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素以微贱,从事行间,遭时多难,无一效。而滥叨勋籍,超登宰列,荣宠溢分,省莫当,夙夜铭镂,但欲捐躯,不意数字缺新命又加,衰麻才脱,符竹旋佩,数字缺感泪自零。第念德源为邑,名虽北关,实则内土,可谓安养之地,不是效死之所。方今西防孔棘,岛变又出,臣义当死绥,敢思便身?况臣赋命险衅,连丧二亲,六年草土,仅延缕命,一身单只,更无所累,惟当捐未亡之馀喘,以少报国恩之万一也。傥蒙圣慈,俯谅愚衷,递臣所授本职,俾得从征于西边,则陨首有地,结草无憾。伏愿圣明,怜察焉。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予极嘉尚,所陈之事,当令三字缺依愿焉。

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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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坐直。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墀以弘文馆意启曰,上下番八员内,应教崔惠吉,方在推考被勘之中,校理权涛受由出去,副校理吴竱兼司书未肃拜,修撰李命雄,副修撰辛启荣,皆出使。非但校正之际,未免孤陋,疾病事故,亦难预料,今政,上下番阙员差出,何[出]如。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郑应圣,宾厅讲书及内数字缺除标信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之羽,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罗万甲,方在京畿果川地。经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依前例,馆书吏给马下送,何如?传曰,依启。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心,岂为劫制计哉?置散一年,物议嗟惜,该曹之备拟,只是仍旧而已。政席未撤,严教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心,爻象之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否隔,诚意相阻,至以循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暇。政院陈启,相臣上箚,两司连章,而天听莫回,臣等实未知圣意所在也。请加三思,还收铨曹堂上罢推之命。近来纪纲陵替,宦侍之辈,日渐骄蹇,诚为寒心,而昨日台谏启辞批下之时,承传色沈醉如泥,扶掖出来,所见可骇,天威不违之下,安敢若是怠慢?当该承传色,请命罢职。答曰,不允。承传色推考。

○献纳尹坵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近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自上特霁雷霆之威,旋收放逐之命,仍带西阶职名,则该曹备拟,自是循例之政。铨曹推罢之命,遽出意外,严旨一下,瞻聆尽骇,至以植党无忌为罪,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毋烦。

○韩仁及,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宾厅讲书时,训炼院参军朴承英自不请,推考。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备边司言启曰,江都把守之出于臣等过虑,今承圣教,不敢更请缺四字防患之道,本府虽有军数字缺使唤之人,脱有缓急,必致狼狈。数字缺得武士中骁健者三十名,称以军官,眼前带率,而以本府耗谷,逐朔给料,以防意外之患,似当。敢启。传曰,依启。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朴炡进,参议未差,左承旨尹墀进。

○吏批启曰,判书、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赵时俊为竭诚奋威出气振武功臣资宪大夫丰城君,姜弘重为通政大夫兵曹参议,尹煌为通政大夫兵曹参知,李明汉为通政大夫司谏院大司谏知制教,罗万甲为通训大夫行弘文馆副修撰知制教兼经筵检讨官春秋馆记事官,朴惟明为奋忠赞谟靖社功臣通政大夫行德源都护府使,朴潢为通训大夫行灵光县监者。

○兵批,判书金时让病,参判金庆征呈辞,参议未差,参知姜弘重进,右副承旨韩仁及进。

○李尚吉为嘉善大夫行龙骧卫副护军者。

○夜一更,流星出娄星下,入外屏星上,状如钵,尾长四尺许,色赤。二更,月晕。

1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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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坐直。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仕直未差。假注书柳俊昌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有雾气。巳时,日晕。夜五更,流星出轩辕星下,入艮方天际,状如钵,尾长四五尺许,色赤,月晕电光。

○李圣求启曰,小臣与左副承旨臣郑之羽冬至望阙礼初度习仪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赵邦直,以吏曹言启曰,台谏有阙,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数字缺

○赵邦直以忠勋府bb言b启曰,凡数字缺司当该官吏现告然后,法司因其所告而请推者,流来旧规也。顷日因典设司提调海崇尉尹新之启辞,当该官吏捧承传推考,臣李贵为本府有司堂上,取考其时事,则春城君南以雄,偶以遮日、遮帐取用事,成牌子付下人,下吏直为责出于典设司下人,故臣考见南以雄手押牌子,即以南以雄现告矣。今见宪府公缄,则既以南以雄现告之后,不待本府现告,而又以都事申二字缺捧推考承传,此前古所未有之事也。凡堂上、郞厅,并为推考者,以其郞厅,干与其事故也。今则堂上直为牌子,使下吏取来,而郞厅顿无干与之事,故本府,只以堂上现告,不以郞厅现告,而到今漠然不知之郞厅,误蒙其罪,极涉冤枉,故敢启。传曰,知道。

○掌令洪𫕱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心,岂为劫制计哉?置散一年,物议嗟惜,该曹之备拟,仍旧而已。政席未撤,严旨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骇,爻象之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否隔,诚意不孚,至以寻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暇。政院陈启,大臣上箚,两司连章,而天听莫回,臣等实未知天意之所在也。请加三思,还收铨曹堂上罢推之命。近来纪纲陵替,宦寺之辈,日渐骄蹇,诚可寒心,再昨启辞批下之时,承传色沈醉如泥,扶掖出来,所见惊骇,岂可寻常推考而数字缺请命罢职。答曰,专擅之罪非细,勿为争执。且承传色,观其缄辞而处之,未晩矣。

○献纳尹坵来启曰,李行远等,俱以近臣,久侍经幄。虽被一时之严谴,自上特霁雷霆之威,旋收放逐之命,仍带西阶职名,则该曹备拟,自是循例之政。而铨官罢推之命,遽出意外,严旨一下,瞻聆尽骇。至以植党无忌为罪,则尤不近情。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专擅之罪非细,勿为坚执。

○大司宪金尚宪箚子,伏以,臣疾势弥留,不能出谢,冒昧请急,乞递职名,兢惶蹙踧,伏俟谴责,不意恩数过降,赐暇至三,臣诚感激,罔知攸处。顾臣情势之难,不但疾病未瘳,近日两司,方请还收铨官罢推之命,此尤臣所不敢可否于其间者。进退狼狈之状,天鉴亦或洞烛。伏乞圣明,俯谅微悃,亟命递改臣职,以安愚分,不胜幸甚。踏启字而下。

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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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坐直。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仕直未差。假注书柳俊昌申徽。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有雾气。夜一更,南方有气如火光。

○政院启曰,堂后之设,专为记注奏启之事,非如各司邸吏之比,故虽于议政尊重衙门,别无书送朝报之规。而近来如有紧急边报,则简通于两司,乃一时便宜之谬规,非二字缺之事也。设或官员有失,弹驳之可也。至于下人替受刑讯,有若数字缺则有伤事体。而再昨事变注书申徽,以西边状启趁不书送之故,宪府捉致陪使令,酷加刑讯,此实前所未有之事也。为注书者,惟当恪勤供职,而以此为嫌,连日不仕,亦为非矣。请申徽推考改差。答曰,依启。

○事变假注书望,△南老星、李时万、蔡忠元。

○尹墀,以司饔院言启曰,今日大王大妃殿供上日次,秀鱼一尾,生鲜前[廛]防纳主人白命卜,百般称頉,终至阙供,极为痛骇。令攸司,囚禁重治,以惩缓慢之习,何如?传曰,允。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近日上司下人,依凭作弊,罔有纪极,设诸员,至于缢死,诚为可骇。臣等因传教,即捉囚两府该吏,使之现告官员,则忠勋府下人,以春城君南以雄现告,而取考其牌子,则别无取用典设司遮帐之语。又推典设司下人,则明有印信甘结云,甘结,则郞厅例为之故,并与郞厅而公缄矣。今见勋府启辞,则至以勒捧二字缺前古未有等语斥之。且去坐政院使令刑讯之际,臣以连启事,径先诣阙,虽未参之,而当初推捉之时,臣实预知矣。即接政院之启,则亦多诋之语,以彼以此,势难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执义韩必远,持平尹孝永启曰,顷日以典设司提调尹新之启辞,忠勋、仪宾府当该官员推治事,命下。臣等即推两府该吏后,穷问其时二字缺则勋府下吏,则以春城君南以雄数字缺仪宾府下吏,则以锦阳数字缺南以雄、朴弥处,已出推数字缺上司之号令于小各司也,行下,则虽出于堂上,而至于成甘结,分付该司,则郞厅之事也。且见典设司下人供招,则其时有印信甘结一张云。此则必是郞厅所为。故依传旨,当该官吏推治之意,两府郞厅处,并出公缄。设使郞厅,不为干预,而若据两府堂上、郞厅缄答,则其所犯实状,自有当之者矣。臣等意见,不过如斯而已。今见忠勋府启辞,则至以勋府郞厅,勒捧推考等语,显有诋斥。且系关边警之事,台谏不可不知,故事变注书,简通两司,已成规例,而近日非但趁不简通,且于十九日东宫朝讲时,以两边状启络绎,而全不书达,言于讲院数字缺同僚亲承下令,臣等与之相议,捉致陪使令,略为刑讯矣。政院以有伤事体,至于启辞,以此以彼,决难仍冒,请命罢斥臣等之职。答曰,勿辞。

○掌令洪𫕱启曰,顷日典设司启辞传旨内,有忠勋、仪宾两府当该官吏摘发重治之教,故本府齐坐时,仪宾府,则即以堂上锦阳尉朴弥,假郞厅尹龟祥现告,而忠勋府,则只以堂上春城君南以雄现告,郞厅则不为举论。僚议怪讶,诘问其由,则勋府该吏曰,春城君有铺陈行下,故现告,而郞厅,则不曾干预云。臣等以为,堂上虽有牌子,而必关由于郞厅,成出甘结,然后取用于典设,例也。即招典设司下人而捧招,则去十月二十日,忠勋府缺数字印信甘结督出遮日,故典设司使令金谦男负持而去云。若使当告郞厅不出甘结,则踏印甘结,何从出乎?臣等且考南以雄牌子,则只令勋府库直,许借若干铺陈,而无取用典设司之语,则不为禀告于堂上,而只以牌子,直为取用云者,似为无据。下人辈欲免己罪,倂与郞厅,隐讳之状,昭著无疑,故臣等相议,依仪宾府例,堂上、郞厅,并出公缄矣。今见勋府启辞,则至以勒捧推考等语,显加诋斥。且凡有紧关边报,则事变假注书,一通书送于两司,其例已久。而近来非但不为书通,十九日东宫朝讲时,臣以两司入侍近日西边状启,全不入达之事下令,罢讲后院,至欲请推注书,故自阙内,仍诣府坐,言于僚中,捉致注书使令,略为刑讯矣。政院以有伤事体,至于启辞,以此以彼,决难仍冒。请命罢斥臣职。答曰,勿辞。

○金尚启曰,掌令朴安悌,执义韩必远,持平尹孝永,掌令洪𫕱,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赵邦直启曰,礼曹京畿监司粘目,传曰,考讲事目及兵曹前后回启,与此公事相符与否,承旨凭准以启事,传教矣。取考事目,则只有业儒入籍者,并依校生例考讲事,而启闻中,以为纳财免讲者,勒令就讲,汰即定役,则与初不受贴[帖]者无异,亦涉冤枉,影职四品以上免讲,五品以下应讲事,则议大臣定夺矣。业儒考讲影职五品以下考讲事,似是明白可据,启中,号牌时业儒数字缺六十以上分拣事,在丧者追数字缺者[省],远出称頉者处置事,先贤后裔,分[勿]为役事,皆不在于事目中矣。传曰,知道。其只纳物而无免讲帖者,亦令免讲,似有后弊,令兵曹,参酌处置。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中日习射,而政事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仁及,以备边司言启曰,在前都体察使,有兼四道之时,亦有兼八道之时,而议者多以体察号令,不及于下三道,而虚带八道之号,为未妥云。金时让以从一品称体察,则又与都体察有间,故以四道入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献纳尹坵来启曰,铨曹以曾经侍从之人,备拟于清选,自是循例之政,其心岂出于专擅?而严旨遽降,至有罢推之命,用罚失中,物情尽骇。请还收吏曹堂上罢推之命。答曰,已谕。

○持平金霱来启曰,李行远等,久侍经幄,有怀必达,原其本情,岂为劫制计哉?置散一年,物议嗟惜,该曹备拟,仍旧而已。政席未撤,严旨遽降,天曹一空,举朝惊骇,爻象之不佳,为如何哉?近日上下否隔,诚意未孚,至以寻常注拟,反疑植党无忌,谴斥多官,曾不少暇[假],政院陈启,大臣上箚,两司连章,而天听莫回,臣等实未知天意之所在也。请加三思,还收铨曹堂上罢推之命。近来纪纲陵替,宦寺之辈,日渐骄蹇,诚可寒心。顷日启辞批下之时,承传色沈醉如泥,扶掖出来,所见可骇,岂可寻常推考而止?请数字缺掌令朴安悌,执义韩必远,待平尹孝永,掌令洪𫕱,并引嫌而退。典设诸员,至于缢死。因传教,捉致两府该吏,现告官员,而印信甘结,则必是郞厅所为也。政院使令刑讯之际,诣阙未参,上司之号令于小各司也。行下虽出于堂上,成甘结,分付于该司,则郞厅之事也。下吏供招,明有印信甘结,依传旨推治者势也。边报若有关于军国者,台谏不可不知,事变注书之简通,已成规例。状启络绎,而全不书达于东宫,故捉致注书使令,略为刑讯。以传旨有两府官吏摘发重治之教,故本府齐坐,仪宾府,则堂上、郞厅,并为现告,忠勋,则只以堂上现告,数字缺曰郞厅成出甘结,数字缺然不知,则踏印甘结,何从数字缺府例堂上、郞厅,俱为数字缺事变注书之送两司,其例已久。况入侍东宫朝讲时,亲承状启全不书达之令?罢讲诣坐,议于同僚,注书使令,略为刑讯。俱无所失,不可以此轻递多官。请掌令朴安悌,执义韩必远,持平尹孝永,掌令洪𫕱,并命出仕。答曰,依启。铨曹堂上事,不允。

○赵邦直启曰,台谏出去,请出开门标信。传曰,知道。

○赵邦直启曰,台谏出仕事,命下矣。今日夜深,明早命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朴炡进,参议未差,左承旨尹墀进。

○吏批启曰,判书、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吏批,李贵为奋忠赞谟立纪明伦靖社功臣崇禄大夫延平府院君兼判义禁府事知经筵春秋馆事世子左宾客,金尚宪为资宪大夫知敦宁府事兼同知成均馆事世子右副宾客,金时让为崇政大夫行兵曹判书兼知经筵事,朴东善为资宪大夫议政府左参赞兼同知经筵事,姜硕期为嘉义大夫司宪府大司宪兼同知春秋馆事,郑彦宏为通训大夫行成均馆司艺,沈器周为通训大夫行汉城府庶尹,郑雷卿为宣教郞成均馆典籍者。

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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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事变假注书南老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仁及,以备边司言启曰,体察使金时让,只称四道,则副使亦当一体施行,故单子,更为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馆副修撰罗万甲,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赋性狂愚,自速罪戾,揆王法,万死犹轻。而圣恩如天,罪从末减,才经一年,恩命旋下,生还旧庐,供养老母,于臣已多,他不敢望。不意玆者,洗涤疵累,特赐叙复,曾未一旬,又叨清班,召命临门,浑舍感泣,且惊且疑,恍如梦寐。臣是何人,叨此异数?非臣糜粉所能仰报,臣区区愚悃,甚为切迫,不得bb不b冒死一吐。臣门户衰薄,未有期功之亲,臣母生子六人,率皆夭殁,只有臣身。生才十岁,又失所怙,零丁孤苦,幸至成长,而事亲无罪大恶极,老母垂死之年,两目俱盲,起居飮食,惟臣是依,臣之处身,宜异他人,而素性浮妄,言语数字缺出身之后,过蒙拔擢,惟思报效,不自爱惜,数字缺微谴,犹不知惩,仰恃圣明,一行缺非朝廷得失,有怀必陈,一行缺皆当人犹不堪其烦数,况在人者数字缺臣者未必尽是,则疑谤之积,势所数字缺之厄,其谁归尤?缘臣无状,贻忧于老母,起闹于圣朝,反躬思之,能不寒栗?庶几自靖,屏伏野田,息绝交游,以为省愆自新之地,而意外恩除,不胜感激。奔走谢命,来直禁省,有若元无罪犯之人,抚躬揣分,只切惭惧。顾今世道艰难,比前愈甚。老母之病,日益危重,而以臣愚戆之性,其能终始兢畏,以全公私,亦有所未可必者,则惟臣今日之荣,即臣他日之祸也。如蒙天地父母之洪恩,怜臣情事,递臣职名,使臣退在私室,救视老母,而兼得收拾心身,痛改前愆,以图桑楡之效,终始曲成之赐,臣实偏蒙,而一死之外,报答之路矣。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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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坐直。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事变假注书南老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臣尹昉,提调臣崔鸣吉,副提调臣李圣求启曰,顷日连日阴曀,风气不调,昨日下雪,寒气倍常,不审圣候如何?臣等敢来问安。答曰,平安。

○药房,中殿问安。传曰,知道。

○金尚,以义禁府言启曰,申淑女之狱,系干纲常,依法典三省推鞫之意。敢禀。传曰,知道。

○尹墀以吏曹数字缺判书有阙,政事,何以为之?取禀。

○启曰,因禁府草记,三省推鞫为之事,命下矣。委官,何大臣进去乎?传曰,右相进去。

○掌乐院提调李贵启曰,本院乐工、乐生复户奉足之事,昭载[法]典,而近年以来,守令专不举行。以此工人等,资生无计,散亡相继,以致祭享之时,舞佾雇立者居半,故不得已依例会矣。即见该曹回启中,炮保,则每名不过三疋,而乐生、乐工奉足,则每名十二疋,是四倍炮保,而大重云云。今此十二疋之数,虽似过重,而比诸炮保价布,则其升数之麤细,尺数之长短悬殊,据此论之,则此木二疋,不能当炮保价布,岂有四倍之理乎?大槪休番更代之军士数字缺炮手,皆有奉足三人,而乐生数字缺长立京中艰苦一行缺而所赖以连命者,只此两奉足岂不矜怜乎?当初以每名十二疋酌必以一朔二疋为规也。以此计之,则一年之价布,共二十四疋,夫以外人所见闻者言之,则果似太过,而以工人一年所食之价言之,则实为薄略。又衣练之资,犹不在此,今虽准给,尚未免无衣之叹,若减此数,则其保存从仕者鲜矣。凡大小祭享侍卫等事,将不成模样,如欲减价布之数,当增其奉足之额,然后方可变通。而臣等反复思量,未得其便。不得已依前每名十二疋之数,而还为定规,令差使员,收捧纳院,使之分给。复户一款,则令其道监司,依法典启闻施行,至于京中乐生,物故、老除者,多至三十八人,亦令汉城府,或馀丁或三医司生徒落讲中阙员充定事,并捧承传施行,何如?缺数字传曰,依启。且奉足价布,厥数太多,势难缺数字变通,可也。

○郑之羽启曰,前日黄都督冬至礼单,因岛变姑为留置矣,今见接伴使状启,都督更为视事云。若然,则此礼单,似有追送之举,令备局议处,何如?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兵曹言启曰,政院启辞,以礼曹京畿监司粘目,传曰,考讲事目及兵曹回启,与此公事相符与否,承旨凭准以启事,传教。取考事目,则只有业儒入籍者,并依校生[例]考讲事,而回启中以为,纳物免讲者,勒令就讲,汰即定役,则与初不受帖者无异,亦涉冤枉。影职四品以上免讲,五品以下应讲事,则议大臣定夺矣。业儒考讲及影职五品以下考讲事,似是明白可据,而礼曹回启中,号牌时业儒、校生七八十以上六十以上分拣事,在丧者追讲,有病者陈省,远出称頉者处置事,先贤后裔勿为定役事,皆不在于事目中矣。传曰,知道。其中只纳物而无免讲帖者,亦令免讲,似有后弊,兵曹参酌处置事,传教矣。考讲事目,既有本曹定夺公事,礼曹回启。又颇详悉,当依事目及回启施行。而其中纳物免讲之类,皆是不识一字者,故虽尽卖田宅,纳官图免,此不过各邑守令,为一时权宜苟且之政,初非出于朝廷者也。况所纳些少,终身免讲,亦未妥,一依前日议大臣定夺,依宣庙朝受职帖者免讲事目,宜查出纳物之多少,未准于影职四品之价者,勿论免讲帖文之有无,并令应讲,虽无该曹免讲帖文,而纳物之数,与四品之价相准,则许令免讲,此后如有因循谬规,纳物图免者,一切勿许事,各道监司、都事处,并为行移,何如?传曰,依启。已受免讲帖者,勿为查核,俾无失信之叹。

○赵邦直,以备边司言启曰,以政院黄都督前冬至礼单,令备局议处事,传曰,依启事,传教矣。今虽入送,节日已迫,必不及期,更待都督视事的报之来,追后入送,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传于金尚曰,三省推鞫姑罢,明日为之。

○兵曹判书金时让,伏以,本月二十二日政,特命超臣崇政,拜体察使者。今日体察之任,固是莫重之责,匪其人,则偾国事,而臣所不敢堪当者,姑置不论,但言臣之闷迫惶恐之状,伏惟天地父母,少垂矜察焉。臣只是空疏愚𫘤,一不晓事人圣明,天覆海容,俱收并畜,管蒯不弃,数字缺历敭华显,骤跻金玉之班,从他拘数字缺滥恩,擢长中兵,此实平生梦寐之外也。惊惶蹜踡,沥血封章,诚未上格,黾勉数字缺止此样画胡雪,今抵半载,所猷为者,不过执呼名,循例注拟而已。未有画一策献一计,以裨补国政,小心栗栗,常怀尸素之惧,伫待癏旷之谴。不意今者,又蒙宠擢,秩登崇班,畀之以体察之号,闻命战竦,置身无所,不知所以为计也。当今志存宗社,才器俱优者,多在卿列,而臣以眇然孤踪,性执质鲁,通世务,语其才,则无毫毛之长,论其绩,则乏分寸之劳。物情未免,糠秕居前,题目一出,众心骇异,求之望实,不容有此,此臣所以冞增悚仄,不能自安者也。惟我宣祖大王,明并日月,用人犹器,监宁四十馀年间,虽有二三人不次超擢者,而如李珥、卢守慎等,俱以儒林宗匠,望重二字缺从公论而用之耳。未有如臣无状数字缺一年之内,超资越序至此者也。官数字缺轻,天道忌盈,思责可畏,臣虽至愚,亦知自爱,安可贪恋荣光,冒昧趋走,以贻朝廷之羞,自作难逭之孽乎?伏望殿下,俯察危恳,谅臣之应文之让,还命改正,以重名器,以安愚分。幸甚。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今此擢用,bb卿b实合意[宜],须勿更辞,凡事懋哉懋哉。

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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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坐直。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式暇。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事变假注书南老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昆阳郡守崔有,阿山万户韩山岌。

○传于韩仁及曰,今下弓矢,阿山万户韩山岌给送。

○以备边司平安监司状粘,传于郑之羽曰,状启中所陈,似是本道所送礼单,使之更为察处。

○韩仁及,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教矣。更看启中措语,则果似本道礼单,而亦未能明白解数字缺两度礼单,俱为一体,朝廷数字缺本道礼单,自在其中,但今见郑忠信数字缺都督视事之言,尚未明白,必待韩大立出来然后,方可知也。更观状启,知其实状,而处之似当。敢启。传曰,依启。

○郑之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圣求启曰,小臣与左承旨尹墀,今日冬至望阙礼习仪进去,下直。传曰,知道。

○金尚启曰,小臣三省推鞫进去,下直,且请出推案。传曰,知道。

○传于郑之羽曰,政事,当日为之。

○郑之羽启曰,当日政事为之事,命下矣。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冬至习仪进去,右承旨金尚三省推鞫进去,同副承旨赵邦直数字缺兵批,则该府承旨韩仁及进去,吏半行缺而厅中无他承旨,何以为之?半行缺兼进。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中日习射事命下矣。政事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之羽,以弘文馆言启曰,公清道清州牧所印《四书谚解》国用七十件妆䌙,到本馆,何以为之?敢启。百官颁赐。

○传于金尚曰,三省推鞫姑罢,明日为之。

○郑之羽,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司书柳□自去夜,猝得胸腹痛,痛势极苦,势难仍在直所。而兼司书吴竱呈辞,说书成以性在外,兼说书未差,他无替直之员,上番一员,姑降下番,使之入直,何如?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政事,与新番杂色军士点考坐起相值,请分司。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前兼司仆李克明,自兴元数字缺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数字缺守门将张文俊,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亦为非矣。请推考。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宗簿寺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本寺以《璿源宝牒》藏守之地,且有检饬宗室之责,实非小各之比。其纠察用刑之事,一如法府,故自有皂隶,官员出入时前导,坐起时使唤,以成体貌矣。反正以后,因裁省厅革罢,至今无一名定送,凡用刑之际,未免借用于他司,苟且莫甚,事极埋没。以此累度启辞,曾已蒙允,而该司防塞不送,况今兼设宗学,事体颇重,而使纠察用刑之地,无所措手足,极为未安。官员前导数字缺而令该曹,定送数三名,以为使唤之用,宜当。敢启。传曰,依启。

○韩仁及以宗簿寺半行缺启曰,文武科试为一行缺试艺事,载在法典,而数字缺以后绝无愿试者,故废而不行矣。今者带监宗胤,永城监璟等,呈单子于本寺,愿为试艺,而法典内应取四人,则为一二人设科,似未妥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道。前例相考为之。

○有政。

○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朴炡进,参议未差,右副承旨韩仁及进。

○李贵为奋忠赞谟立纪明伦靖社功臣辅国崇禄大夫延平府院君兼判义禁府事吏曹判书知经筵春秋馆事世子左副宾客,金庆征为奋忠赞谟立纪靖社功臣嘉善大夫顺兴君,李立身为朝散大夫行敦宁府判官,朴悌生为通训大夫行社稷令者。

○吏批启曰,判书、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吏批启曰,判书命招为政,何如?传曰,允,缺数字

○推鞫厅启曰,万守、贱花等,敬差官推问时所供之招,前后变辞,故更为推问,则凶谋秘计,全不吐实,有若初不干预者然。极为顽诈,万守、贱花,为先刑推,淑女则待事于归一后处置,何如?传曰,依启。

○三省推鞫厅启曰,万守、贱花刑问一次不服,请加刑。传曰,依启。

○兵曹判书金时让伏以,臣将闷迫惶恐之状,沥血封章,叫尽危诚,天门九重,下情莫彻,特降温谕,不准所辞,日月至明,有所未照,天地至大,蹙蹙靡骋,仰不敢跼,俯不敢蹐,置身无地,罔知攸措。复抽肝膈之要,仰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愿圣明财察焉。臣之驽姿樗质,最出群下,半行缺人之视臣,亦不以卿宰期半行缺俊良登崇,比之室屋,椳二字缺栌,罔不备具,惟在睿鉴抡择,必有其人,二字缺不计人器之相称,不问物议之如何,苟苟充差,忽生千万所不料之外,恩除一下,众口哗然,此非但臣之不幸,乃国家之不幸也。人君施设非政而莫大于用人,用人失其道,则贤者,生懈怠之意,不肖者,启侥幸之心,其流之患,终至于贤愚杂进,百度废弛,可不惧哉?故左右称贤而未可也。诸大夫称贤而未可也。必待国人皆曰贤而犹察之,见其贤然后用之。今者臣,特蒙恩私,猥被宠擢,一岁九迁,未足为喩,诸大夫之讥刺,有不暇论,国人尽皆窃笑而指点矣。臣虽欲贪恋恩宠,冒昧承当,其势不可得也。高爵膴仕,人情之所同欲,臣是决科干进之人,非山林退藏之士,如使循资守格,渐次而进,或因官劳,数字缺何敢苦口控辞,干渎宸严,数字缺天矜于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伏望圣慈,非貌言饰辞,非假颜虚让,亟收新命,以安愚分,公私幸甚。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至恳。此任卿实合宜,勿以超擢为惧,安心察职。

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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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坐直。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式暇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事变假注书南老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于韩仁及曰,今下弓矢,柔远佥使陈钦给送。

○金尚启曰,禁府郞厅以委官意来言,判义禁李贵,昨日政吏曹判书除授,时未肃拜。自前三省推鞫,无判义禁,则不得开坐,今日推鞫不得为之云。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日寒,入直军士等,空石题给。

○以咸镜监司辞状,传曰,勿辞,安心察职事,回谕。

○韩仁及以兵曹言启曰,数字缺传曰,依启。已受免讲帖者,勿为查核,俾无失信之叹事,传教矣。纳物免讲之类,数字缺曹帖文者,依上教勿为查核,受帖于本道监司者,似非虚事,亦当一体免讲,而只受本官公文者,则不无虚伪之弊,并令应讲,其中所纳之物数,与影职四品之价相准,则虽无该曹帖文,许令免讲,似为宜当。此意各道监司、都事处行移,何如?传曰,依启。

○传于金尚曰,上变人赵兴宾,奴婢、田畓赐给事,下教已久,而该曹至今不为举行,事甚不当,废阁缘由问启。

○赵邦直,以兵曹言启曰,日寒,入直军士等,空石题给事,传教矣。禁军及各处军士,空石,曾已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邦直,以户曹言启曰,日寒,入直军士,空石题给事,传教矣。曾因兵曹移文数字缺禁军军士三百五十人及下卫诸处守直军一千七百名,每名空石一叶,合二千五十叶,已为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邦直以兵曹言启曰,炮手金楫称名人,自开阳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李位立,常时不能禁断,以致阑入,极为痛骇,请推考。传曰,依启。

○下直,全罗监司沈器远,柔远佥使陈钦。

○兵曹判书金时让,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自有新命,夙夜遑遑,徊徨辗转,烂熟三思,臆塞心悸,内顾茫然,如堕千仞坑堑,仰视天日,而不知所以拔出也。圣明之擢臣于千万人所料之外者,不过欲试之,而第今体察之任,莫重莫大,成败之几,决于斯须,断非试可之地。国步艰难,边鄙多耸,强敌隔江,而朝夕莫保,汉人在境,而变故层生,防备之事,调娱之责,皆在体臣,而无数字缺调,万事瓦裂,莫可收拾,恬嬉度日,姑息数字缺谋胜算,尽归空谈,虽使勋代[伐]高世,筹略出人,可以时之望者当之,犹难举其职,以答圣上委寄之意。臣以弱植孤根,无搏鸡之能,乏横草之劳,朝夕奔走,以供庶务,尚多颠踬,而卒然一朝,置之不能当之地,束缚而驰骤之,是何异强僬侥以百镒之重,责驽骀以千里之步。代斲之患,止于汗颜而血指则幸矣。小器不可揉而大之,短丝不可引而长之,揉之而欲其大则破,引之而求其长则绝,理势当然,而不待智者而知也。街谈巷议,已不胜其纷纷,臣虽无耻,重爱官爵,亦岂可自若聋瞽,而犯笑侮,拂人心,行呼唱于道路,扬扬自得,有如攫金于市者,自作难逭之蘖,以贻朝廷之羞哉?日月虽高,无微不照,伏望天地父母,察臣肝膈之言,谅臣闷迫之情,亟回新命,以便公私,不胜幸甚。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予意已谕,须勿固辞,安心察职[任]。

○礼曹参判南以恭,上言于主上殿下。伏以,臣本以老病之人,素患脱肛之症,缺数字参三省交坐时,适因登圊,肠头突出,痛势转㞃,不能运身,仅得载来于家,多般治疗,尚未收入,极为闷迫。臣本职及兼带同知义禁备边司堂上,俱系紧地,旬月之内,差复难期。伏愿俯察臣实病,亟赐递改,不胜幸甚。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教全罗监司沈器远书。王若曰,理邦之道,得人为先,用材之方,视地所重,重在内,则庸诸内,重在外,则试之外,惟人臣致其节赖其力。是以萧何功参三杰,而数字缺位列九卿,而分符乎河内,其臣主相须数字缺入近远也,讵不卓然茂著哉?惟卿气宏而谟数字缺业钜,义激乎扶伦,而奋不顾身,忠切于事君,则诚可格天。当艰虞之会,而效奔走之劳,敛开创之勋,而守退让之实,此予所以知卿者深,卿所以报予者勤,而有难以一日去予左右者也。顾念湖南一域,根抵所系,治谋征法,非比馀方,况今国家多故,力役不休,自司马、司徒之职,凡百征调,悉责之本道,是予之关中河内,而择人寄治,诚以济国事为重也。玆授卿以云云。呜呼。卿以尽悴之躬,摠五使之任,有与国休戚之义,有知无不为之责,虽乃身处外,乃心罔不在王家,擘画当务,必不待予攸多诰。内无一年之畜,资办于本道者,犹外府也,而丁玆岁侵,大命伊迩数字缺靡怨咨,而征缮无滞,惟在卿干敏而勤恤,数字缺时之用,取调于本道者,犹爪牙也。而征发数字缺修明,师徒乐赴,惟在数字缺而抚摩。江都倚舟楫之利,必须衣袽常新,大数字缺鱼盐之输,必须公私并济。申学校之课,而棫朴盛于王国者,实惟卿,葺萑蒲之散而龙蛇化为我赤子者,实惟卿。狱讼之不颇,民极于病,卿宜听览惟明,长吏之饕,人蒙其害,卿宜澄[登]黜惟公。官自通政以上,方禀予裁,罪非大辟之科,悉从卿断。呜呼。方伯,即古之连帅,付畀实专,利器,当别于盘根,抱负可展。往敬乃治,祗若予命,故玆教示,想宜知悉。行副司直知制教李敏求制进。

○巳时,上御兴政堂,引见全罗监司沈器远。入侍右承旨金尚,假注书柳俊昌,记事官沈之汉,数字缺全罗监司沈器远。上曰,进前。卿今将远去,如有所怀,陈达可也。器远曰,臣今将远离,其于犬马之诚,为如何哉?但已为藩臣,虽有所怀,恐妨于朝廷之上,不敢毕其说矣,而下问及此,臣当陈达矣。近日天灾时变,相继而作,只以人事见之,则前头变乱,难保其必无,极可虑也。上曰,然矣。卿则不可远送,甚为依依,而本道大地,往彼凡事善处,则其于缓急,必多可赖之事,故深计而送之。器远曰,臣身有贱疾,才且浅薄,虽能去,恐未能善为,深用为虑,而其于责任之重,则臣固知矣。缺半行且强根若能善导,则半行缺不能善导,则其习气甚难于得力矣。器远曰,自上已能明见,更无所达矣。臣亦闻之,风声气习,异于他道,若能善待,则可与有为,而待之不善,则或少诚上曰,须善待之,若失道,则必至失其欢心,可虑可虑。本道人物,不为颓迷,颇有慷慨,渠若有为,必得其力矣。器远曰,莫非王土,莫非王民,而近来国之所恃者南方,尤可必得其欢心,以为他日之用矣。上曰,壬辰之乱,倭贼亦畏湖南之人,以其强,故畏之矣。器远曰,沿海之地,臣尝往来而闻之,人皆有轻倭之心云矣。上曰,两南,地则相连,而人心气习,各有大异,岭南,则㤼懦,赴贼似难,湖南,则若善为激励,则善于赴难。器远曰,若善用湖南之人,则一可当百,不能善用,则似不及于岭南矣。且本道想多更张,半行缺启闻禀旨施行为计。而臣于上年绫城,槪闻物情,农夫则稍为安集,而海边盐汉、渔父失业,将不得资生,况值此凶歉之岁,贸贩之事,专责本道,盐汉、渔父之事,极可虑也。上曰,各衙门贸贩,则前以玉堂陈箚,已为停止,且非但京衙门,道内之弊,亦多有之,至出于台论,今若尚有馀在者,则卿可禁防矣。器远曰,凡事必知其基禁其枝馀,国家亦以此为用,不可一切禁断,极为难处。且丁卯以后,朝廷之上,宵旰之馀,夙夜孜孜,以图至治,故事几就緖,而固以纲领、色目之事言之,色目,则虽不足道,纲领不立,则事无可成。且有贼变之时,每以湖南之军入安州,岭南之军入黄州,臣未知其可也。救弊之策,臣亦未知,而施为若此,则无一可恃矣。缺数字器远曰,愚臣之见,何以缺半行以两西言之,当以其地所在半行缺则可以各自完守,而欲远取于南中,则大不可也。凡贼来之后,征发南军,以救西急,似极辽远,何以得力?上曰,然矣。故常以为难焉。且我国兵政,与前朝悬殊,前朝则虽幼学及文官,而男丁,则持弓骑马而出,故兵可多得,大将,则各率亲兵,故将、卒相习,可以易使矣。今则兵政误矣。一道之兵,至有二万之少,以此各守其道,不亦难乎?守令若贤,则其邑民兵,亦可聚会入守,而守令不能,惟以案付见在之军是用,故不得已次缺二字兵,相须招征矣。且事异古今,难得善策,计无所出,每临事而远征他道之兵,果为虚事。或言间或以重臣持兵而镇之,此则言之易耳,事实难矣。若恒留大军,则亦甚不便。器远曰,然矣。民兵不无可用,缺二字官各自能守,以责成效,则可也。况半行缺妻子皆为俘虏,其民必能尽死力,可数字缺且临陈易将,兵家所失,柳琳之易逐,已过矣。言之无及,以当时之事思之,则国之不亡幸矣。贼已到境,而易浣,而浣且年少。近闻西来之人,言当时之事,而琳能善为将,而只以微事,易于变生之后,甚未妥当。上曰,柳琳,则处事失宜,凡人之处事,必以持心为成就,外虽干能,内心不固,则皆归于虚矣。琳若欲死守其城,则其妻子在道内,而不为还入,外虽似勤,内则二字缺矣。予则以为,事多失宜,极可过甚。器远曰,然矣。上曰,其人本来过甚,言则似善,而事则虚矣。军以将心为本,外虽勤干,内实虚伪,则军兵,谁肯为柳琳尽死力乎?器远曰,然则然矣。上曰,全罗道有将才乎?时当危乱,而将才未得,此国半行缺器远曰,将才固不可易得,缺半行循序而进,终为大将,半行缺者则人皆轻之,此得将之数字缺矣。上曰,郑忠信勇往直前,则有之,而好听人言,凡人,必有病处,然忠信,则几乎将才矣。器远曰,俱备之才,固难矣。古人亦有病处,用人之道,必弃短而用长,可也。弃其所短,用其所长,则可以尽用一世之人才,有何才难之叹乎?上曰,然矣。古人有言曰,无求备于一人,信乎斯言。器远曰,为国之道固多,以姑以军器一事言之,近者以其勤造,或加赏格,此事必有其弊。大槪物力有限,必先计其容入之数,责成于其数之内,可以无弊成。若不计其物力所入之多少,只加赏格,以酬其勤,则其为弊端,反不如不造之为愈也。以各道各官之事见之,旧时军器固多,而为官员者欲生面,多弃其旧件,必欲新造,弃旧造新,缺数字监司所可检饬之事也。监、兵使责任数字缺监司之责也。且本道军政,尤甚错误,有邑大而军少,邑小而军多者,极为误矣。金时让事多着实,故曾往西路,仅成均一,而他道,则未知军政之何如矣。器远曰,当往本道,看检以处。且营将之设,初则严立事目,委任极重,而近来营将之设,颇有失宜云矣。上曰,何如?器远曰,近闻县监或能驱逐营将,营将或考讲军政,至有放军征布云,如此营将,将何用之乎?仍退伏辞出。上命小官,持弓矢、虎皮,赐给以送。

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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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右副承旨韩仁及坐直。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仕直。事变假注书南老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之羽启曰,来闰十一月初一日,轮对日次。敢禀。传曰,停。

○掌令洪𫕱启曰,常时内官承传出入也。例为前导辟除,故大小官员,路逢回避,若不奉命,虽秩高内官,不为回避矣。臣于昨夕罢衙出来时,到新门外,逢着一内官,而不为辟除,故不避经过矣。后有别监之追行者,臣始知之,使人探问,则承传色,宣酝于全罗监司沈器远处,回来云矣。其行之不为辟除,虽未知其故,而路逢承传,不为回避之失,臣实有之,何可晏然仍冒?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

○金尚启曰,掌令洪𫕱,再启烦渎,退待物论。传曰,知道。

○bb以b备忘记,传曰,昨日宣酝,内官金仁,承命往来,不为辟除,亏损体面,极为庸劣,推考。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都摠管具宏,刑曹坐起昼仕,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邦直以户曹言启曰,上变人赵兴宾,奴婢、田宅赐给事,下教已久,而该曹,至今不为举行,事甚不当。废阁缘由问启事,传教矣。去四月二十三日传内,今番逆变时上变人,及谋议缉捕人缺数字监赵兴宾及典狱主簿韩渫,籍没家舍半行缺承传,而自前籍没半行缺启闻后,从其自愿望数字缺故靖社、振武、宁社功臣二字缺依此例。今者权大进[权大振]等籍没,各道数字缺则已为上送,而赵兴宾、韩渫等,未及望呈,故姑未举行。今四月二十四日赵兴宾奴业同,始为呈状,请受长湍所在罪人洪圣澄籍没田畓,故即为立案成给。其他公清、庆尚道籍没田畓,其数甚多,而自望呈状,时未来到,故未及立案成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使之速为望呈。

○赵邦直以左边捕盗从事官以大将意启曰,往在bb?b寅年,司仆寺伐司仆李莫金称名人数字缺李海龙同谋,箭串放养国马多数及其海龙之现捉招辞紧出之后,自知其罪,逃遁踪迹,未得购捕。窃闻此贼潜形,出入都下,数字缺事官、军官等,使窥伺跟捕矣。数字缺率军官张天璧[张天镛],跟捕而来,推问数字缺二疋偸取,马前人李应善处,放卖之由,不下一杖,个个直招,此应乃户曹铜铁及丹木偸取人也。铜铁、丹木搜出时,前项马二疋,亦为现出,而送于司仆寺,此贼非如寻常偸盗之类,身为伐司仆,首倡偸马之谋,极为骇愕。前项李莫金,依李海龙例,依律处置,以警后人之意。敢启。传曰,依启。跟捕人,考例论赏。

○赵邦直以刑曹言启曰,往在明庙辛酉年受教,刑曹乃推鞫之地,常用刑杖,血肉狼藉,至有殒命云。其犯染莫甚于此。今夕刑人,翌朝受香,甚非致斋荐诚之道,自祖宗朝,本不数字缺为废事亦多矣。近来差祭,甚于前日,半行缺虽累有传教,而亦不数字缺为差祭事,承一行半缺勿差事,申明举行之意,数字缺传曰,允。

○掌令朴安悌来启曰,数字缺果以常时内官承命,例为辟除,故大小官员回避,而臣于昨夕,逢一内官,而不为辟除,故不避矣。后有别监,臣始疑讶,使人探知,则承传色,宣酝回来云。路逢承传,不为回避之失,臣实有之,不可晏然,引嫌而退。承传内官不为辟除,则不为回避,势或使然,但宣酝而还,别监在后,而未即觉察,当避不避,不免所失,势难在职。请掌令洪𫕱递差。答曰,依启。

○兼吏曹判书李贵,伏以,臣本愚戆,数字缺直行,不能随世俯仰,非今斯今,自布衣尚然,之外,更无他肠,圣明所洞烛。且[早]从师友,每以勿欺而犯,为事君之大节,有怀必达,反触时忌,身且不保,何敢望为国事乎?况臣年纪衰耗,精神昏愦,自分为世所弃,只冀退伏田野,以终馀年,尚今未果者,区区犬马之诚,不忍便诀圣明故也。不意今者,误恩横加,闻命战慓,措躬无地。窃念天官之长,即古之冢宰,铨官得其人,则仕路清而百职举,铨长不得其人,则仕路溷而庶绩坠。国家安危,人心向背,数字缺只在于慎择冢宰而已。矧今数字缺睽离,公道不行,习俗日渝,二行缺圣明察臣非负重之才,量臣非数字缺回臣职,以授可堪之人,为官择人,以数字缺致寇之悔,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冢宰之难,果如卿之所陈,勿辞钦哉。

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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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圣求。左承旨尹墀。右承旨金尚。左副承旨郑之羽坐直。右副承旨韩仁及。同副承旨赵邦直坐直。注书权堣未差。假注书柳俊昌。事变假注书南老星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山郡守赵昌远,平壤庶尹朴守弘,江东县监许坵,殷山县监蔡梦翼。

○金尚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而判书尚未出仕,政事,不得取禀云。且明日数字缺今日斋戒,政事,何以为之?传曰,罢斋后为之。

○韩仁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士,当为数字缺斋戒相值,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邦直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状启,则江游击,本月二十五日已到平壤,开谕挽留,则渠答称非但摧[催]粮缺数字有上京陈达事云云。入京之后,接待一款,似为难便,令开城府官员开谕曰,都督虽已复位云。而岛乱未定,彼中情伪,有难测知,前送檄文,有䌸送首乱之人,敦厚如旧之语,未䌸送之前,安知其实为都督之所差,而待之如旧乎?若䌸送乱魁,可知实状云云。以此开谕还送,且令京畿监司,发遣军官,同力开喩,自彼善待还送事,并行会,何如?传曰,依启。平安监司,不无任意上送之失,察之。

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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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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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兵曹判书金时让初度呈辞。入启。传曰,调理出仕。

○黄海兵使书目,唐差江莘等,松禾金庆恒仍为率去之后,海路晦暗,候望不得事。

○传曰,本朝陈贺,权停。

○四殿,二品以上问安。答曰,知道。

○有政。崔鸣吉为礼曹判书,李显英为兵曹参判,权淰为司宪府掌令,兪伯曾为吏曹参议,洪𫕱为军资监正,柳德昌为黄海都事,沈𪗆为户曹佐郞,吏曹参判李圣求特除,金尚宪为都承旨,尹棨为副校理,李敏求、郑世矩为承旨。以上,故判书《朴鼎贤日记》

○辰时,日晕两珥。

○义禁府郞厅以委官意启曰,近因判义禁未肃拜。且有国忌,连日不得为三省开坐。今日当为,而冬至,乃阳生之节,闭关之日,此日推鞫,似为未妥,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以上,禁府誊录郞厅金朝润校。日记厅郞厅沈国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