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孝宗/三年/二月

正月 二月 三月

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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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洪命夏。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徐祥履。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大角星上,入太微东门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白,有雾气。一更,流星出大角星下,入东方天际,状如拳,尾bb长b二三尺许,色赤。自昧爽至巳时,有雾气。自午时至申时,日晕。

○右议政李时白十六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府启,台谏出仕事。答曰,依启。

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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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洪命夏。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徐祥履。注书郑晳。假注书金益振。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夜五更,电光,流星出北斗星下,入艮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

○备边司启曰,麟坪大君入往北京之后,正月已尽,而尚无先来之报,虑有宿病患,忧念殊深,义州府尹,急遣小译于凤凰城,详细探问以来之意,言于备局,斯速举行,可也事,传教矣。臣等亦虑其尚无先来之报,取考从前正朝使先来渡江之日字,则皆在于二月初五日之以后。以此见之,则即今之未及出来,事势固然,而圣上之忧念至此,依圣教,移文义州府尹,使之急急探问驰启,而顺付于拨便,则不无迟滞之弊,别定禁军,骑拨驰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答曰,依启。录勋事,不允。李憪事,如是论列,殊甚不当,而词讼重地,累日旷官,亦涉可虑,本职递差。

○绫川府院君具仁垕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虽老,筋力尚强,勿辞察职。

○户曹判书李厚源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以卿之才,度支为任,实是寻常之职,何乃过为固辞如是耶?况日气渐暖,尤非致病之时,勿辞,从速察职。

○礼曹判书吴竣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知经筵,本非一人本职,尤无可递之事,勿辞察职。

○掌令赵涑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工曹判书洪茂绩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先见,智也,为国蹇蹇,忠也。擢置六卿,固其宜也。有何不可?卿其勿辞,速出行公。

○刑曹判书李澥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为固辞,从速察职。

○昼讲入侍,知事朴遾,特进官李浣,参赞官洪命夏,侍读官吴挺纬,检讨官金始振,假注书金益振,记事官李端相、睦来善,上讲《书传牧誓》,自牧地名,止能听誓命。

○朴遾所启,臣之所带之职,无非忝窃,而修理都监堂上,则此是苦务,不敢辞免,至于备局堂上,则只有臣与许积二人而已,一人不到,则不得开坐,殊极苟简,经筵官,则元数六人内,五人有故,只有臣一人,逐日入侍,形势闵迫,其中一任,愿赐递改。上曰,他任,则似难轻递,而经筵官,则独任为难,如大提学不久当出,而下乡之人及有故者,其代差出,可也。洪命夏曰,如被论之人,似不可仍带经筵矣。上曰,被论之人,为先递差,其代差出,可也。

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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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绛。左承旨赵珩。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洪命夏。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徐祥履。注书郑晳。假注书金益振。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开城留守元斗杓。

○夜五更,流星出房星上,入东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五六尺许,色赤。

○备边司启曰,海美县,今将移设于兵营旧城。移设之际,多有料理处置之事,宣惠之米,尚未收捧,而新除授县监李必馨,缘两司位不齐,久未署经,令两司,速为署经,数三日内,催促发送,何如?传曰,除署经,速为发送,可也。

○备边司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即者,伏闻因政院,分付,摠戎使明将出巡云。非但春农已迫,收米正急,恐有村民骚屑,未及周旋之弊,实虑有烦于听闻,待领相入来,徐议处之,何如?传曰,政院分付,误也。姑勿出巡,可也。

○军器寺草记。入启。答曰,依启。向者该曹,以此曚昽启辞,尤极骇异,其当该堂上,亦为推考。

○府启,李憪英、申壕事。答曰,毋庸烦渎。

○右议政李时白十七度呈辞。入启。传曰,遣承旨敦谕。

○院启。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人之所见,前后之不同至此,良可叹也。

○户曹判书李厚源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地部之任,不可一日暂旷,卿固勿[勿固]辞,从速出仕。

○以司饔提调等待罪启辞,传曰,勿待罪。

○持平李袤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深嘉尔进言之诚,而惜乎,其引而不发也。尔其勿辞察职。

○绫川府院君具仁垕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至恳。予意已谕,卿勿固辞,察职。

○进善宋时烈上疏。入启。答曰,省览疏章。惓惓忧爱之忠,恳恳不已,宁不动心于中?多小戒诲之语,实是药石,苟求至诚,何以至此?予虽不敏,可不服膺焉。纵缘疾病,趁未上来,时惠德音,以补阙失,则与在左右何殊?前头日气和暖,须体至意,调理上来。

○昼讲入侍,知事朴遾,特进官金汝钰,参赞官郑攸,侍读官蔡忠元,检讨官金始振,假注书金益振,记事官李端相、睦来善,上讲《书传牧誓》,自王曰古人有言曰,止读者其味之。

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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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绛。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金益振。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未时,日晕。申时,日有半晕,赤气屈曲,在于晕上,长十馀尺,广数尺许,两头锐,移时乃灭。夜自一更至五更,东方、艮方,有气如火光。

○军器寺官员,以都提调意启曰,别造鸟铳打造时所用薪铁,则本厅遗在及江都所在,姑为继用,而豆锡等物,则自前,例以馀丁木,启请取用,今亦依旧例,令该司题给何如事草记,传曰,依启。江都所在铁,何样铁,而欲为取来用之乎事,传教矣。御敌之要,莫如鸟铳,别设一局,而所用铁物,他无拮据措备之路,不得已入启,长渊地,别遣官吏,自本寺,米布下送,吹铁继用矣。庚寅年分,因本道监司状启,姑为停罢,而所谓江都所在薪铁,则己丑冬,新铸佛粮机,所用子炮打造事,自吹铁所,移运江都,子炮打造之后,馀在薪铁万馀斤,故欲为取用之意,敢启。传曰,在江都之物,不必移陆用他,本寺,则别为料理用之,在彼之铁,则勿为用,可也。

○义禁府启曰,逆鉽之子甲童,年未满四岁之故,当初则不入于定配秩矣,即缘榻前定夺,定其配所于大静县,问其去处于南部,则北部牒呈内,甲童初无定配之命,故其母率往甲山配所云,自甲山,押赴大静配所之际,三岁乳下之儿,不无致毙于中路之弊,改定配于三水郡,仍令鉽妻押去罗将,领付三水,则事势似为便当,而既定配所之罪人,自下不敢容议,今当发遣罗将,而一路之弊,亦甚可虑,勿为别遣罗将,使鉽妻押去罗将,押领甲童而出来,仍为押送大静县,何如?传曰,鉽妻之率去,已极不当,况仍配其处乎?依前配所押送,可也。

○政院启曰,阙门垂闭,而莫重鞫狱,亦不可经夜,判义禁金荩国,当留门命招,使之肃拜,参鞫之意,敢启。传曰,明朝命招,推鞫,可也。

○下直,城津佥使朴泂。

○备忘记,今下弓矢,城津佥使朴泂处,给送。

○传曰,前正言徐必远,叙用。

○院启,台谏出仕事。答曰,依启。

○府启。答曰,毋庸强烦。

○凤山县监李文柱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深嘉尔忧国爱君之诚,再三观览不已也,可不体念焉?

○绫川府院君具仁垕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辞至此,当勉副焉。

○大司宪尹顺之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之赴此职,非独今番,何乃固辞至此?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有政。以李正英为修撰。

○吏批启曰,校理吴挺纬等,未经准职,加资,何以为之?传曰,然则准职除授。

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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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绛。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金益振。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流星出右角星上,入平星下,状如钵,尾长五六尺许,色赤,光照地。

○备边司启曰,以军器寺启辞,答曰,依启。江都所在铁,何样铁而欲为取来用之乎事,传教矣。馀丁木元数不敷,而因本寺启请焰焇[焰硝]价,将为上下者,至于四十五同之多,阙内修理时上下,亦至于二十同,所馀无几,如有不时之用,则事甚可虑,今此豆锡等价,势难优给,姑为题给五同,何如?传曰,知道。

○又启曰,以兵曹启辞,各道水军之役,比他军倍重,种种名目,不可毛举,而姑以洪清水营,撮其大者而言之,则一年番布三疋之外,役木、馔木、陆物价,或半疋或一疋云。所谓陆物,即生葛、生麻、白席、草芚、瓢子等物也。以各年每名所收计之,则其数极多,设令陆物,逐年改备,其价岂至于此?又有三秩之役,所谓三秩,乃镇抚使同等隶也。称以从马,每于水军立番之时,逐名征木,多至三四疋云,未知所谓从马,用于何处,而若此之多也?此外郊草作米,鱼物贸贩,科外侵征之弊,罔有纪极,而又有豫定之弊,所谓豫定者,除其身役,豫定杂物,如米谷、茧丝、油清、木花、纸地、铁物、实果,凡百之物,较诸番布,倍定勒捧,一年所费,殆至数十疋,无告军卒,怨苦彻天,窃闻往在戊寅年间,领议政臣郑太和,为本道监司时,以豫定之弊,论理行文,使之革去谬弊,自营中,随便贸用,贫残水卒,暂得息肩矣。厥后其弊,犹夫前日,委属痛骇,兵营,则虽不至若此之甚,亦有此弊,非但此道,他道皆然,诚极寒心。目今洪清水使兼保宁府使,兵使兼清州牧使衙供外,将士之供,虽不可专责于本官,此外称以兵水使及军官支供,而横敛无节之时,则军卒处所征,必有所减,从马之弊,亦可除矣。兵使、水使,既已择差委任,则当此新设之初,想必摆落弊习,裁减定式,以为军卒保存之地,而自朝廷,亦不可无策砺之举,臣曹当以此意,行会于洪清兵水使处,而亦令庙堂,参商分付,似合事宜,他道,则虽无以兵水使,新兼守令之举,其从前横敛之弊,则一也。水陆阃帅,宜体朝廷轸恤军卒之意,应当身役之外,切勿科外横侵事,诸道兵水使及统制使处,一体行会,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兵水使之巧作名目,不一其端,侵渔军卒,罔有纪极,军卒难支之势,怨苦之状,人所共知,事甚痛骇,故朝家之从前戒饬,非止一再,而弊习已痼,无意遵奉。到今兵水使新兼守令创立规例之日,若不尽革旧习,仍存弊政,则军卒之苏息,终无其日,兵曹启辞,意实在此,兵水使,非但兼守令,既有大同题给之米,将出支供,亦在其中,此后如有一毫侵及军卒之事,则随事摘发,御史廉察时,亦为采访各邑所在军兵疾苦,仍前侵渔者,绳以重律,断不饶贷,宜当,以此意,知委于洪清兵水使,亦令监司,各别申饬,而他道兵水使,虽不兼守令,科外诛求者,亦当严禁,并为行会于他道监兵水使,何如?传曰,依启。

○又启曰,曾因前庆尚左水使南斗柄所造铜炮一百七坐会录事状启,铜炮之制,比纸炮颇好云,每样各一柄,使之上送,观其制样事判下,故即为行会矣。新水使郑傅贤,上送玄字、黄字各一柄,使本司郞厅,与军器寺官员,眼同试放于露梁江边,寻其铁丸所及处,则玄字,远及二千馀步,黄字,不及玄字百步云,观其体样,比之纸炮,则虽似完固,只可用于守城,不合临阵之用,且其功力,似为浩大矣,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郞厅,以左议政意启曰,臣闻推鞫厅平明开坐,来到本府之前,有一郞官,最晩来到,疾驰横过臣前,事体极为骇愕,从重察推,何如?传曰,知道。

○传曰,承服罪人雪明,径毙前处断事,既已依启,而何不举行乎?今夜则十分救疗,待明早,即为正刑,俾无失刑之患事,言于禁府。

○以都承旨尹绛司饔提调待罪启辞,传曰,知道。何待罪?

○鞫厅草记。入启。传曰,依启。所谓内人三人中,继玉已死,礼今及乐善保母,似是胁从,况从往江华地,儿辈必不无警惧之患,勿为拿问。

○右议政李时白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有万分必出之义,无一毫退处之理,屡屡辞免,已不胜情意不相孚之叹,况目今有鞫狱之日,岂忍移病不参乎?卿勿控辞,速出参鞫,以重事体,以明分义。

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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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金益振。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有雾气。日出时,日色赤。夜一更二更,月晕两珥。

○义禁府启曰,罪人雪明,已为承服正刑,缘坐籍没,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等事,依律文,捧承传,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罪人法幸,已为承服正刑,缘坐籍没,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等事,依律文,捧承传,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粘目。入启。答曰,依回启施行为乎矣,监司之不念国家事势,徒为悦民之状,亦甚未妥为置,推考,今后则使不得生心,宜当。

○又粘目。入启。答曰,似当依回启施行是在果,三千军士中,除出将官以下二千馀人,何其太多为旀,将官,亦岂可守直围篱乎?更详处置。

○府启。答曰,不允。李𢡿,推考。

○院启。答曰,不允。崔惠吉事,依启。

○副护军李一相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今番狱事,自是两件事,卿等治逆狱也,功劳实多,况因旧例,有何不可之理?卿其勿辞。

○领议政郑太和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自是旧典,何须计较一两日之多少乎?卿其安心勿辞。

○修撰李正英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前参议李应蓍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今玆鞫狱时,孰不有功劳?卿之竭心尽诚,无与比者,纵无自古应施之赏,必有特异酬嘉之典,况旧例当然之事乎?卿其勿辞。

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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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金益振。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卯时辰时,日晕两珥。巳时,日有重晕,内晕上有冠,色内赤外青。自午时至酉时,日晕。夜一更二更,月晕。四更,月晕,艮方,有气如火光。

○下直,柔远佥使朴震益,阿山万户金文世。

○备忘记,今下弓矢,柔远佥使朴震益,阿山万户金文世处,给送。

○以兵曹烽燧单子,传曰,顷才摘奸申饬,而峨嵯山烽燧,一向不举,极为痛骇,言于该曹,使之各别重处,俾无此弊。

○兵曹启曰,云云事,传教矣。峨嵯山烽燧,每称云暗,不能相准,本曹之或遣宣传官摘奸,或行文检饬,非止一再。绝火之弊,犹夫前日,取考上年举火单子,则一年之内,秋冬之相准者,才止三度。窃念北道之形势,与他道不并,东南巨海,西小大岭,云霞之暗,无日不然,而春夏尤甚。烽火之传,其势诚难,而曾见南兵使李景颜启闻,则自作仇非,旧茄乙坡知之间,乙山德龙、骑峯两山,古有设烽之处,而废革已久。近来之绝火,安知不由于此?细寻泉脉,料理便否之意,前已定夺行会,而尚无举行之事。且各邑绝火之处,亦不可不详查启闻,以此意,各道监兵使处,一边行会,而诿以云暗,更无申饬之举,则前头虚疏之弊,必由于今日。发遣宣传官二员,一员,则自京畿,至咸镜南道,一员,直往北道,使之着实摘奸,详细书启,以为处置之地,何如?传曰,南兵使驰启,虽或近似,其实则不然。春夏,虽多云雾之暗,一月三十日,一年十二朔,岂无清明卷雾之日乎?若诿之于以此形势,则隔不传火,可也,而秋冬之间,相准者三度云,此三度举火,则何从而传通耶?以此观之,怠慢不谨之罪可知。每每宣传官摘奸,亦涉文具,令本道,严查绝火处,断以军法,切不饶贷,以肃军令。

○传曰,校理蔡忠元,副修撰闵鼎重,兵曹佐郞南龙翼,御史治装。

○府启。答曰,亟停勿烦。

○院启,前户曹判书李时一[李时昉]门外黜送事,李时楷付处还收事,暎及申壕等录勋事。答曰,勿烦。

○吏曹粘目,讨捕使洪瑑捕贼事。入启。答曰,虽是职分内事,极为可嘉为置。

○又粘目。入启。答曰,依法典论赏。

○兵曹参判沈之源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此是旧典,卿其安心勿辞。

○同义禁许积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今番狱事,自是两件事,卿等治逆狱也,功劳实多,况因旧例,有何不可之理?卿其勿辞。

○昼讲入侍,同知事尹顺之,特进官许积,参赞官卞时益,侍读官蔡忠元,检讨官闵鼎重,假注书金益振,记事官李端相、睦来善。上讲《书传武成》,自史氏记武王,止此当在罔不率俾之下。

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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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日出时,色赤。卯时,日晕两珥。辰时,日晕,晕上有冠,色内青外黄。自巳时至酉时,日晕。夜一更,有雾气。自一更至三更,月晕。四更五更,东方、巽方,有气如火光。

○以义禁府昌陵参奉金荣复等照律公事,传曰,不踏印信,还出。

○义禁府启曰,臣等,虑有滞狱之弊,推案入启之际,会于西大厅,回启若干公事之际,闻承旨下府,仓卒之中,未能觉察,昌陵参奉金荣复等照律启目,不踏印信,致勤圣教,不胜惶恐,元公事,踏印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李憪及录勋事,李时楷付处事。答曰,勿烦。

○传曰,国有大赦,域内同庆,理宜咸与维新,赵锡胤、南重晦、李庆亿等,并放释。

○左边捕盗厅草记。入启。答曰,观此启辞,则此意甚好,既与都事,一同捕捉,则有何首助之别乎?况承服罪人拿来都事,只出六品,则军官辈之加资,实涉过重,令该曹,以此参酌施赏,可也。

○领议政郑太和初度呈辞。入启。答曰,不允批答。

○判官李楠等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当令该曹,议处焉。

○右议政李时白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安心省扫,而国家多事,鼎度[席]不可久旷,体予至意,从速往来,毋滞时日。仍传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兵曹参议郑知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庙堂之荐,似非偶然,尔其勿辞察职。

○有政。以李泰渊为校理,金徽为副修撰。

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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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义禁府启曰,罪人贵生,已为承服正刑,缘坐籍没,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等事,依律捧承传,何如?传曰,允。

○院启。答曰,亟停勿烦。

○府启。答曰,须勿强烦。

○鞫厅启辞。答曰,此贼,乃逆赵世龙家之最亲心服奴子也。许多凶谋,万无不知之理,姑勿行刑于内,咀咒因缘出入之人,刑推施威,各别钩问以启。

○吏曹参议蔡裕后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校理吴挺纬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既非大段,又出远避,则何必控辞?尔其察职。

○上引见御史于资政殿。入侍,右副承旨李弘渊,忠清道御史蔡忠元,全罗道御史闵鼎重,庆尚道御史南龙翼,假注书金益振,记事官李端相。上谓御史等曰,为国之道,在于安民,而百里苦乐,系于守令,所以择遣者,欲令纾民之困,而非但不能择遣,亦不无循私之弊,故分遣绣衣者,所以采访民瘼,廉察守令,以明其黜陟赏罚也。今此抽栍之邑,虽未知善治与否,而未必皆不治,亦未必皆善治也。尔等,自经幄,从班出去,任既不轻,意非偶然也。时见方外疏章,则皆以不遣御史为言,而既使廉察之后,别无贪赃之吏,亦无可之官,宁有此理?如有贪虐不能治民者,勿拘情,从公廉察,可也。忠元曰,臣之愚已洞烛,同朝亦所共知感徒切惶恐之至。鼎重曰,心力所至,敢不尽焉?龙翼曰,不能解事,惟恐不称任使矣。上曰,守令贤否廉察之馀,民间弊瘼,亦从闻见来达,可也。忠元曰,此为最难,文书现出,势所未易,民间所言,不无因嫌忌而发者,似难尽信。龙翼曰,若非极善极恶,则最难闻见矣。时月虽迟,似当详加廉问矣。鼎重曰,出入村阎,闻一二人之言,难可取信矣。上曰,此任诚苦自前分遣之官,急于还归,不能详加廉察,尔等,勿以速还为心,亦可也。上又曰,受命之方,依前例,出外拆见封书,可也。上谓承旨曰,御史治装未久,分付该曹,给送粮资。遂罢出。烬馀

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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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禁府,昌陵参奉金荣复等照律公事不踏印,莫重入启文书,不为详审,极可惊骇,色吏,请从重推治,臣等,亦难免不察之失,惶恐待罪。传曰,知道。勿待罪。

○下直,清城佥使李象羽。

○备忘记,今下弓矢,清城佥使李象羽处,给送。

○刑曹粘目。入启。答曰,奸吏之欺瞒官员,亦非难事,使之更查处置。

○领议政郑太和再度呈辞。入启。传曰,遣承旨敦谕。

○府启。答曰,须勿渎扰。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遣承旨敦谕,使之速为参鞫。

○院启。答曰,不允。李时楷事,更察其罪目,付处之律,岂有过中之理乎?

○刑曹判书李澥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安心往来。仍传曰,给由马、浇尊床,备给。

○正言徐必远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嘉礼厅启曰,今此淑明公主吉礼时,于义洞本宫修理时,内外污秽之物,尽为掘出后,以新土塡补之役,极为浩大云。本厅启下役军四十名,则不成模样,四十名之外,令兵曹,量宜加定,使之趁即赴役,宜当,敢启。传曰,其役颇大,以若干募军,似难成形,修理都监毕役后,以所馀僧军,斟酌移给为之,可也。

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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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尹绛。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日晕。酉时,日晕。夜四五更,月晕。

○药房提调臣朴遾,副提调臣尹绛启曰,慈殿所进回春方二陈汤,前后剂入之数,已至一百六十贴。窃念进御既多,必须详知此药之有效与否,及圣侯之如何,然后当与诸医商议,或仍进或停止或改他药,敢此仰禀。答曰,慈侯安宁,此药极为有效,仍进或停止与否,与诸医,商议处之。

○再启曰,臣等,伏承慈侯安宁之教,不胜喜幸之至,回春方二陈汤仍进或停止与否,与诸医商议,则皆以为慈侯,虽曰平复,不可无后虑,而此药元是多用之剂,久久进御,别无所害。况既有显效,则不宜遽即停止,限春和前,姑为连进,观势更议,宜当云,二陈汤仍为剂入之意,敢启。答曰,此论是矣,依为之。

○大妃殿问安。答曰,知道。剂入之药,连为进服,症候平常。

○义禁府启曰,以贵生夫妻拿来事,出去都事李圣赉,即者还来,所见其贵生养子僧人宝明处所捧之招,结为养父母,贵生逃走之时,与之偕逃,自抱川,移匿于永平,终始同其去留。厥后上京,闻法幸被拿,前月晦日,还为逃匿于永平云,到今被捉囚禁于永平,而贵生一时逃走之水命言内,所谓宝明,常时称以上师,或称上大木云。以此见之,则似是普上之变名者也。普上曾有拿命而失捕,今此宝明,似当拿来,查其普上与否而处置,令鞫厅,禀处,何如?传曰,允。

○刑曹粘目。入启。答曰,依允。崔文活、李元璧、李𡐔乙良,放送。

○司仆寺粘目。入启。答曰,依允。岁贡马,以凶咎马抄送,似涉未妥,凶咎马,则每岁数外出送,期以绝种为旀,凶咎,则雌马亦为出送为可是在果,其要则全在于切勿混同,以致遗种是置,各别严饬本州。

○府启。答曰,已谕,毋烦,申生事,小无干涉于此狱,而发此常情之所不到者,其意之所在,实难测也,殊涉骇异矣。

○领议政郑太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才德,为世所重,属国家多难之秋,若执㧑谦而不肯出,则其于苍生何,其于国事何?昨才敦谕,而犹不改图,是乃寡昧之诚意不足之致也,自叹而已。寡昧之浅诚薄礼,虽不足观,顾不念先王知遇之恩乎?惟卿体此至意,速出论道,以副至望。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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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修理都监启曰,赴役僧军,齐诉于都监曰,单身远来,不能赍粮,以木疋持来,而近日市上,非钱则不得贸米,欲以木换钱而贸米,则此非僧人之所可能,而出入闾家有禁,役事迟滞有罚,行槖已空,计没奈何?虽欲竭力服役,饥困之中,亦不可得,极以为闷云。臣等,闻来甚为矜怜,似不可无别样变通之举,而方当用钱申令之时,不可以僧军之故,有所异同,反复思量,未得善策,渠等希望,虽在于依丁亥年修理时例,官给料米,而其时,则求诸八道,多有都监所储,故有此前例所无给料之事,今则国储已竭,更无馀力可及,于此无已,则自该曹,出捐数十百石,令平市官员,别开一市,僧人之持木疋适市者,稍优其价,而许贸,则在公家,所损不甚多,而亦足以济僧徒呼庚之患,未知如何,敢禀。传曰,令该曹议处。

○义禁府启曰,禁府郞厅,以左右相意,贵生拿来都事,既不得罪人,只捉得宝明称云者,则所当押来其人及水命称云者,令鞫厅,禀命凭阅,以定真伪,而各囚两处,空手而来,极为无谓。发遣他都事二员,分往杨州、永平,一时拿来,何如?传曰,依启。当该都事,拿推。

○领议政郑太和三度呈辞。入启。传曰,不允批答。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依启。都事等上来后,治罪,可也。

○府启。答曰,依启。徐必远之护党无忌,李袤之投陈先试,俱极可骇,量[岂]宜冒居台阁乎?并递差。

○大司谏闵应协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无所失,勿辞察职。

○平安监司郑维城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西藩布政之任,非但重大,实是苦务,为臣子者,安敢厌避至此乎?事极骇愕,此上疏,还为下送,亦为推考,以惩日后之弊。

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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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备边司启曰,以户曹启辞,备边司启辞,义禁府启辞,本府皂隶之规事,以此分付,何如?传曰,依启事,传教矣。皂隶,癸亥以后,罢定军役,两道收米每结三升,丁丑乱后,收米亦罢等项曲折,略具于禁府启辞中,臣曹不敢更赘,而丁丑乱后本曹给料之数,只是六十六名,逐年增加,今则至于一百二十四名,则此后未知又为几名也。且其给料之规,丁丑乱初,不过六斗,而其后为八斗,又其后为十斗,今则为十二斗,而将为十八斗矣。国家用度,当量入为出,而一自乱后,流逋日增,田野日荒,税入日减,调度日殷,无怪乎经费之匮竭至此。此时度支之任,虽使刘晏再起,亦无措手之地,是非可忧之甚乎。今若于禁府皂隶,更加六斗,则他衙门,亦必效此而起,皂隶之数,随岁加出,而其料渐增又如此,则本曹,于何办得,可以左酬右应,而无乏绝之患乎?大槪此事,当初处置,无轻远之虑,猝罢四道皂隶,又停湖西收米之后,节节窒碍,前后入启禀夺,不啻一二,而馀丁木二十馀同,宣惠米七八百石除出,每朔一名,各结米十斗,木一疋定式者,丁亥年大臣收议蒙允者也。两司皂隶,加给馀丁木一疋事,则己丑年,臣曹及兵曹,相与论难定夺者,而其后义禁府,亦请加给木疋,则以当此国储不敷之日,该曹妄加米布于两司皂隶,以致处处纷纭之端,殊甚不可。两司皂隶料布,还为减下,以除续续烦扰之弊为教,其时圣虑所及,实为允当,而今此六斗加给之举,远舍丁亥之定规,近乖己丑之特教,独使本曹,加给前料之半,当此国储荡竭之日,不几于责水枯木乎?况他衙门,亦必执此为言,皆请加给,则将若之何?不给则有不均之叹,给之,则有难继之患,此臣曹之所以为闷者也。元是皂隶,非臣曹之所管,而特以湖西收米,纳于本曹之故,自本曹给料,今则收米之举已罢,自当归于该掌,而乱后创攘之时,又罢宣惠厅一半给料之规,而自本曹专给,从此视若本曹之事,每责无名之役,一番变通,以为永久遵行之规,决不可已,设或未遑于此,亦何可不思他处效尤之弊,而猝有此加给,至于六斗之举乎?然而加给之举,终不可不为,则必须略为变通,或以馀丁木添给,或依量田后乱离前所为之规,自宣惠厅,给料一半然后,本曹庶可支撑,更令庙堂,详细,禀处,何如?传曰,知道事,传教矣。禁府皂隶,役重料薄,愿属无人,雇立未久,旋即逃避,故其中执杖者,不过四五,而出使之时,则借得刑曹使令。即今推鞫,亦不能成形,变通之举,在所不已,而该曹经费之难继,诚如该曹启辞,料米,则勿为加给,每名每朔,加给本司所管馀丁木各一疋,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本司堂上,多有事故,坐起时来参者,不过二三员,不但事势未妥,有司之任,尤为紧关,不可旷阙。行判决事南铣,同知李一相,行副护军李应蓍,本司提调差下,李一相,使之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以户曹启辞,以本曹告者两人,贼家田畓自愿受出之说,惶恐不敢发口事草记,传曰,然则择其好者,从优题给事,传教矣。今番籍没逆家中,仁弼、震兴家舍稍好,而仁弼家,则御营厅,震兴家,则忠翊府,为启请蒙允,逆魁自点父子家舍,则非但应为潴泽,以南别宫延接都监诸色库舍造作事,材瓦撤毁取用事,自本曹,亦为入启蒙允。此外诸贼家舍,其数亦多,而取考籍没单子,则间阁数稍多且好者,只有长通坊自点妾家及铸字洞北边自点家舍又一梗,而其馀,则皆不及于此两家,故暎,则长通坊家,申壕,则铸字洞北边家定给,似当。至于奴婢,则掌隶院,所当启禀处置,而田畓,则外方查启,时未齐至,姑为留待,观其多少,追后定给,宜当,仍念今番籍没家舍田庄及材瓦,诸上司各衙门,争相求占,或为启请,或有移文之处,极其纷纭,如欲一一应副,馀存无几。顷日大臣之启,亦虑此弊。以各司续启请,有气势衙门,必将优得,如此等举,甚为纷沓,令该曹量处事,已为启下矣。近来客使之行,连续不绝,且有宫阙修理之役,鳞次而起,国家经费,渐至荡竭,诚极渴闷。今此诸贼家舍籍没之数,大小并计,则至三十三处,逆魁家舍,则破家潴泽之法,宜不可不行,而其馀诸贼之家,若为尽数放卖,则几至万两之金,不难办得。以此或补于经费,或用于客使之行,则其为有益,似为不赀,与其移给于不紧之地,而取资于国家之用,轻重悬殊,而系是诸衙门所为之事。自臣曹,不敢任意擅禀,至于自点舍廊,则其材瓦,本曹曾已入启定夺,方有造作都监家舍之役,而御营厅仁弼家舍启请之后,又为榻前陈启,此必本厅不知本曹已为启下之举。有此叠请,此则自有先后之别,依前本曹启辞,施行似当。许多家舍,补用经费,诚为国家之急,而将归于不紧无益之处,则实为可惜,故敢此仰禀。且以诸贼家舍空代[垈]摠数,并为别单,书启,以备上裁,惶恐敢启。传曰,知道。震兴家舍,忠翊府虽为启请,似为不紧,告者所给,两家中除其稍劣家舍,以此给之,可也。自点家舍廊,则本曹所管,不为不多,仍给御营厅,可也。诸贼籍没家舍,如是数多,而诸衙门纷纭启请,浪费消化,实为无益,诚如启辞内辞意,虽有成命之处,商议于庙堂,不得已若干移给处外,并属本曹,以为经费之(矣))用宜矣事,传教矣。今番籍没家舍材瓦,各衙门之启请纷纭,互相争占,不但事体未妥,无据亦甚,臣等之前日陈达于榻前者,亦以此也。况客使之行,连续不绝,大内修理之役,亦甚浩大,该曹经费,日就荡竭,诚极可虑,逆魁家舍,则依法破毁,莲三契仁弼家东边,则并其空代[垈]移给御营厅,其馀家舍,则虽已启下处,勿给各司,并属户、惠,以为发卖,捧价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玉堂箚子,台谏出仕事。答曰,依启。

○传曰,史官三员待命,骑马九匹立之。

○都摠府草记。入启。答曰,不为不多,他奴婢改定给,可也。

○禁府粘目。入启。答曰,依允。米馔及凡干供馈之事,令本道,各别严饬,从优磨炼,俾无艰窘之弊为乎矣,万一不能待接,致为病故之弊,则本道本官,当任其责之意,各别知委为旀,都事与内官,一时下去宜当。

○刑曹粘目。入启。答曰,启下重囚,何物监司,敢为掠美施恩耶?输情为限,严刑得情。

○又粘目。入启。答曰,近来外方之官,请以私情势力决讼分不喩,今此结尾段置,亦似有未妥处,更良详察处置。

○又粘目。入启。答曰,依允。私奴戎立骑兵金唜终、韩于叱金等罪目,不至重大,日月已久,不无可恕之道,并放释。

○又粘目。入启。答曰,所当依此施行事是在果,此是近来所未见之事,殊涉怪讶为置,更良察处。

○备边司粘目。入启。答曰,监营移送之船,则虽或革罢,似为无妨是在果,战船所,不可全废,更为议处。

○传曰,南山、北岳、汉江,摘奸以来。

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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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有交晕。未时,日晕。申时,日晕,晕上有冠。酉时,日有重晕,内晕上有背,色皆内赤外青。夜一更至五更,月晕。

○领议政郑太和四度呈辞。入启。答曰,不允批答。

○修理都监草记。入启。答曰,既已无害,地便近,则堀用,可也。

○传曰,前日禁婚处女二人许婚事,言于该曹,勿出朝报。

○传曰,令内医,持药物下去,使之从速救疗。

○禁府粘目,珍山君事。入启。答曰,议大臣处置。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别单与原公事,下于该曹。

○有政。以吴挺纬为献纳,金佐明为执义,李一相为副提学,沈之汉为校理。

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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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义禁府启曰,罪人宝祥,已为承服正刑,缘坐籍没,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等事,依律捧承传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桃源察访严可讷拿推事,命下矣。严可讷,以《璿源录》夫马差使员,今十三日发行,当到稷山县交替云,发遣罗将,拿来,何如?传曰,知道。

○兵曹粘目。入启。答曰,依启。以孝子为頉者段置,详查处之。宜当。

○修理都监草记。入启。答曰,依为之,而净土往来之路,则勿为积置,可也。

○传曰,儒生殿讲,进士安复昌,幼学奉纶、宋奎章,各给二分,生员朴𫔎、申光斗、姜象先,各给一分,幼学金鉽,纸四卷、笔四柄、墨三笏赐给。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

○校理沈之汉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幼学兪企曾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之爱君之诚,深用嘉尚,非御书,而有关于尔之文字,则并还下矣。

○传曰,此人之诚,极为可嘉,令该曹,相当职除授。

○义禁府启曰,三省罪人古音生,即为处置,而委官右议政,受由下乡,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相未下乡前,何不禀处乎?以他大臣为之,可也。

○又启曰,三省罪人古音生、香难等,良女虚实查核,平安监司启本及全发英买得古音生等于林茂之本文记,刑曹查核粘目,已为启下,莫重弑主罪人,不可延其凶喘于覆载之间,所当即为处置,而委官右议政,受由下乡,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以他大臣为之,可也。

○政院启曰,他大臣为之,可也事,命下矣,何大臣进去乎?取禀。传曰,大臣只有一人,何必取禀?左相进去。

○义禁府启曰,弑主罪人古音生、香乱等,既已承服正刑,妻子为奴,破家潴泽,降其邑号,罢其守令等事,依律文举行事,捧承传,何如?传曰,允。

○传曰,风云雷雨,摘奸。

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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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领议政郑太和五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兵曹草记。入启。答曰,虽无国纲,岂至此哉?极为骇愕,并拿鞫定罪,军士论赏。

○右议政李时白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法典既不无某相,何必固辞内局之任,时无病患,尤不必递改,况往来之间,几许日字乎?卿宜安心勿辞。

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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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停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两珥,白云一道,起自东方,直指晕内,长四五尺,广尺许,良久乃灭。夜自二更至四更,月晕。

○义禁bb府b启曰,以推鞫厅启辞,罪人贵同,禀处事,答曰,此罪,虽不论,其妻礼一,既已承服正刑,其夫律文内,无缘坐之法乎?令该府,考律处之事,传教矣。《大明律》,谋反、大逆条,凡谋反及大逆,但共议者,不分首从,皆凌迟处死,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祖孙、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给付功臣之家为奴云云,而无其夫缘坐之文,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虽未知法典之本意,父母、子女、祖孙、兄弟、姊妹,皆有缘坐之律,则独于其夫,无缘坐之法,似为理无[无理],虽以情理言之,其妻其夫之所为,其夫其妻万无不知之理,岂可以安然无罚乎?极涉可疑,议于诸大臣,处之。

○又启曰,逆狱三省,今才完毕,文书修正,不可迟延,当自明日,设厅始役,应行事目,别单书入,而其时次知都事,皆已迁转,莫重文书,不可代以生手,汉城府参军申嵩耉,中部主簿李寿翼,郞厅差下,限毕役间,除本司,使之专察修正之,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郞厅,以领议政意启曰,推鞫时文书,同知义禁事许积,专管修正,今拜台谏,已递禁府,而此事终始便用一人之手,既为设厅于他处,别无礼貌难便之节,仍令察任,少无所妨,使之勿为递易,趁速完役,以此分付,何如?传曰,启辞是矣,从速出仕,划即完毕之意,分付,可也。

○传曰,右相,素多疾病,令内医,持药物随往来。

○传曰,右相,扫坟下直,令本道,食物从优题给事,下谕。

○鞫厅草记。入启。答曰,此罪,虽不论,其妻礼一,既已承服正刑,则其夫律文内,无缘坐之法乎?令该曹,考律处之。

○右议政李时白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安心勿辞。

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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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四更,月晕。

○吉礼都监草记。入启。答曰,吉礼日期颇远,除出僧军,亦涉未妥,徐观事势,更禀处之,可也。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依回启施行为乎矣,罗德俊、爱男等段,罪涉惟轻为置,并只放释。

○司仆寺草记。入启。答曰,依为之,而若不治本寺官吏之怠慢顽悍之习,则虽以天马龙种,畜之于廏中,不过一病故之而已,何益于国事?今后,则无能官吏,一一摘发重处,俾成国家模样,亦不为虚费之资,可也。

○领议政郑太和六度呈辞。入启。传曰,遣承旨敦谕。

○禁府粘目。入启。答曰,领相及领中枢府事处,亦为收议处之。

○兵曹粘目。入启。答曰,依回启施行为乎矣,其中表表首功之人,不可混同施赏,更为详察处之。

○又粘目。入启。答曰,耽罗绝域,有此精艺,耸动慰悦之道,岂云寻常哉?节兺免贱,以示朝廷之意,宜当。

○院启。答曰,不允。李时昉,先罢后推。

○兵曹草记,生松斫伐人执捉事。答曰,当该执捉山直下人,令该曹,从优施赏。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左相之言,是也。虽云前后之所无,此应律,各所未备者也,岂可以知其谬,而故为袭谬乎?在外大臣及领相处,亦为收议处之,可也。

○副提学李一相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非不堪其任者,勿辞察职。

○副护军李应蓍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庙堂之荐,铨曹之拟,俱非偶然,卿其勿辞,察职。

○吏曹判书郑世规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已谕毋烦,调理察职。

○执义金佐明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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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郑攸。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备边司启曰,今此狱事,依沈贼及尼山狱事例,具由移咨北京衙门,宜当,姑待使臣入来,临时撰出咨文之意,曾已启禀于榻前矣。先来今已出来,所当依前禀夺,即为举行,而事系重大,领相方在呈告中,待领相出仕,相议定夺,咨文赍去宣传官,则令兵曹,豫为择定以待,何如?传曰,依启。咨文,则领相出仕后,引见时面禀定夺,可也。

○院启。答曰,不允。李时昉事,既已酌处,勿为烦论,不无疑虑者,屏黜等事,尔等之思虑,周详至此,良可嘉尚,可不体念,而但疑虑之人,若知之,则岂但屏黜而已哉?不得明烛洞见,是可闷也。下谕事,依启。

○备边司粘目。入启。答曰,依回启施行为乎矣,后弊,亦不可不虑,万户金尚仁乙良,从重决棍,勿为罢黜,宜当。

○又粘目。入启。答曰,此地,虽非歇看放过之处,何为如是泛然为达?更为深思谅察,回启。

○又粘目。入启。答曰,若如是难堪,则此以前何以堪过耶?莫重战船革罢后,则难以复设,依前判下,施行。

○瓮津县令金光宇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当令该曹,议处焉。

○领议政郑太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已悉予意于前后,而卿辞,愈往乃尔,纵缘寡昧之诚意浅薄,不足与有为之致,试观今日之国事,累世乔木之臣,其得以长往退休,迈迈然不以为忧乎?况今右相在外,鼎席殆空,岂可忍一日不出乎?体予至意,亟断来章,速出论道,以副上下之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副提学李一相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意已谕于前疏之批,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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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院启。答曰,已谕,毋烦。

○院启,台谏出仕、递差事。答曰,依启。

○灵岩幼学金鼎九等八十二人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当令该曹议处焉。

○绫原大君箚子。入启。答曰,省箚具悉至恳。今此辞免,实出于㧑谦恬退之德,其奈寡昧之不安于心,何顾此为任莫重,非卿莫可,况是闲便之务,未有妨于摄养,体小子至意,安心勿辞。宗簿寺都提调事

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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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卞时益。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至酉时,日晕。夜一更,电光。五更,有雾气。

○全昌君柳廷亮,杨州地扫坟呈辞。入启。传曰,给由马。

○院启,录勋事。答曰,亟停,勿烦。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依启。以此定式遵行,可也。

○礼曹靖陵失火事草记。入启。答曰,依启。可疑守护军,为先查出,拿鞫定罪。

○实录厅闵维重试射不参事。入启。答曰,然则勿罢,可也。

○府启。答曰,勿烦。

○兵曹参判许积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受国家重任之人,不可允出远外,卿其勿辞,察职。

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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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昧爽至卯时,有雾气。申时,日有左珥。

○义禁府启曰,即接中使朴滉状启内辞缘,极为惊骇,围篱中首内人,拿来推问,何如?传曰,依启。

○传曰,朴滉处,围墙一间许退筑事,传教矣。观此所为,则极为凶恶,勿为退筑,依前基址坚筑事,即日分付。

○院启。答曰,毋庸强烦。

○府启。答曰,依启。李𢡿录勋等事,并不允。郑善兴、申嵩耉、洪柱后、金自章等事,非但皆有前例,凡赏格,当观其人之勤慢而授之而已,何必问日子之多小乎?勿为论。

○绫原大君箚子。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予意已悉于前,而固辞乃尔,是小子诚意浅薄而然也,深用愧叹焉。须体至意,安心勿辞。

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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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李弘渊。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至未时,日晕,白云一道如气,起自西方,直指东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

○备边司启曰,谢恩使状启中,有表文中慈寿之寿字,误书昭字,杂彩之杂字,误书所未见之字,以致衙门诘责之举云,事甚惊骇,而既有衙门勿为论罪之语,故不为请罪矣。莫重文书,不详用意之写字官,不可无惩后之举,令攸司推治,当该承文提调,亦难免不察之失,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以军器寺启辞,本寺工匠等役处,及火药、弓矢、咸土合剂、点火藏置等处别造厅,则鸟铳打造各色匠人六十馀名容接处所三十馀间,假家造作,春秋盖草,非但物力难继,亦有失火延爇之患,焰焇[焰硝]厅,则咸土掘取,积置庭中,虽覆以空石,雨水沾湿,每患停役,炉冶所别造厅所用检炭,各不下五六百石,皆露积于庭,冬夏雨雪之馀,多致败伤,空弃可惜。火药合剂,亦无房舍,无以点火,气散易败。至于弓矢所藏之处,弓矢渐多,库间狭少,不得已自下积上,有若米布之积置,以致在底者,多致损伤,其艰窘苟且之状,不敢一一烦渎,而决无久远支过之势。应造家舍,几至五十馀间,欲为周旋,则本寺物力,无计自办,欲为启请,则国家经费,方患匮乏,百尔思量,计无奈何,祗自闷虑。适值贼家没官之举,具由入启,幸得蒙允,成命已下,日子亦多矣。该曹延拖不施,至于今日,庙堂浑与诸各司直房忠翊府等闲漫处,并为请寝。庙堂或未深究,本寺形势之有异于他闲局,若非偃武休兵韬戈脱兜之时,则武库重地,似宜留念,虽捐五十间材瓦,所积于该曹,不至大段,而本寺,得成永久之廊,可除岁费之患。况本寺所请,非修梁巨栋连亘结构之屋,不过行廊朵舍,有瓦有材处而已。言有虚实,事有紧歇,何可等视,而全阁之也?令庙堂,更为参商启辞内事意,依前启下公事施行,何如?事涉微琐,而迫于本寺切急之势,不避烦猥,惶恐敢启。传曰,允事,传教矣。本寺之启请,果系紧切,非他诸各司闲慢之比,所当依启辞施行,而但念已令户曹句管,发卖之家舍,续续毁撤,不但有违当初本司启请本意。可以多捧价银,补用经费之处,毁撤移用,亦甚可惜。逆魁父子家舍,自户曹,今将撤毁,移构迎接都监各房,而两家间阁甚多,必不尽入于都监,所馀材瓦,令户曹,依本寺启辞,除出移给,何如?传曰,依启。

○引见时,右副承旨李弘渊启曰,逆僧所生官降号等事,议大臣事,命下矣。在外大臣处,亦为一体收议乎?上曰,先议于在京大臣,而前领议政处,亦为收议,凡收议,亦为一体为之,可也。

○义禁府启曰,以本府启辞,通川围篱首内人,拿来事,命下矣。发遣都事拿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先朝前后逆狱时,无追刑罪人乎?令该府,考启。

○政院启曰,罪人僧慈运,推鞫事,命下矣。推鞫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本府为之。

○府启。答曰,已谕,毋烦。

○院启。答曰,毋庸坚执。

○传曰,通川下去朴湜处有旨,馔物,则本官,既已严饬,随其所求,以可食之物入给,而如饼果等杂物,则重罪之人,不可滥觞入给,严饬守直内官。且见此登屋撤墙之事,则极为凶惨,若不十分机察守直,致有意外难测之患,及外间通书之事,则守直内官及别将等,皆难免死罪,各别严守,且此礼,则婢子拿出后,入给世龙妻事有旨。

○工曹粘目。入启。答曰,依回启施行为乎矣,上年虽有停罢之令,自前流来之役是去等,一年蠲免,僧徒之大幸,而到今还役,未为不可兺不喩,为藩臣者,所当奉行之不暇是去乙,措语极其简慢,事极无谓,黄海监司郑良弼,先罢后推,以惩其无礼之事。

○有政。以金佐明为应教。

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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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吏曹启曰,兵曹启辞,以本曹咨文赍去人差出草记,传曰,此人,亦未洽当,虽某人,明敏者择送,可也事,命下矣。武官中,曾为往来馆中,明敏解事者,多般广问,未得其人,或以为训炼副正李敏发,可合此任云,而亦未知恰当,既称赍咨官,则令吏曹,极择差出,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咨文赍去人,必以武臣,往来彼中,熟谙事情者差送,而臣等,百尔思之,未得可合之人。武臣兼宣传官尹圣举、李大树等,虽或往来彼中,而熟谙事情,则未可知也。司果赵塼、李庆彬等,曾经守令,能文明敏云,此人中,似当差送,而俱是备局郞厅,该曹不敢擅定,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以此择定,可也。

○政院启曰,廷说,拿鞫事,命下矣。廷说既已拿囚,推鞫,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自本府,亡命之罪,鞫问处置。

○义禁府启曰,逆贼缘坐人等开录别单,今已启下矣。为奴婢者,则当令该院,录案施行,贼子之年未满,免绞为奴定配之数,及逆贼三寸叔侄,流三千里安置之类,定其配所书启,而其中,士纪子铁椎、铁章,及澈之三寸侄兴文等六名,已令咸镜、黄海监司,囚禁启闻,待其启闻,定其配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昨因传教,一边分遣都事于平安道及京畿,一边招致右边捕盗从事官石之岩于宾厅,使之执捉其在京之子廷说矣,尚今不得捕捉,其不能讥捕之责,在所难免,从事官石之岩,姑先推考,廷说之闻命逃避,不肯就捕,意实难测,事甚可虑,急急,分付两西监司,使之万分着力讥捕,俾无出境之患,且令左右捕盗厅,搜捕于其族属之最切近者,并为囚禁,严问去处,何如?传曰,依启。石之岩,为先拿推,漏逋不得捉来之意,严刑得情,当该大将,亦为推考,数日来不得捕捉,则论以重律,可也。

○又启曰,李廷说逃躱未捕,事极惊骇,故右边捕盗从事官,为先推考,其族属之最切近者,囚禁推问,着力讥捕之意,分付两西监司事,才已启禀,一边,申饬于左右捕盗厅矣。即者,左边从事官安仁健来言,执捉廷说之妹夫朴尚俊,严问去处,则尚俊,始肯吐实,指示隐匿处,右边军官徐孝得等,捕得廷说于东大门外云,诚为多幸。廷说,即令拘留于典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亡命之罪,不可不治,俾无虚疏之弊。

○又启曰,先朝前后逆狱时,无追刑罪人乎?令该府,考启事,传教矣。癸亥以后誊录,散失于兵乱者,颇多,而馀存者亦多,故取将誊录,一一查考,则戊辰年七月宪府启辞鞫逆之际,本贼情状,昭著无异,而有加刑讯者,为其有隐讳节次也。今番逆贼李继先、闵㳔,乃主谋渠魁,特以凶忍不服之故,当初混置于未正刑之类,缘坐籍没之律,阁而不施,物情郁久而愈激,请二贼,依承服之律施行。答曰,继先等主谋之状,明白无疑,今者所论,实合讨逆之典。但未承服之人,并施承服之律,似有后弊。议大臣处置,大臣职姓名,则不载于誊录,而有曰,未服而施律,似有后弊,诚如圣教,无容bb更b议,而继先等之为主谋渠魁,明白无疑,如此之类,先朝亦有追施之例,依台谏启辞施行,恐无不可,但不为为后例耳。伏惟上裁。又曰,李继先、闵㳔之为逆贼渠魁,明白无疑,而特以顽悍不服之故,不施正刑,人心莫不愤惋,臣于其时,以不可不正刑之意,陈启于榻前矣。未承服罪人,并施承服之律,似有后弊者,恐不可用于此贼也。依宪府启辞施行,似为宜当,伏惟上裁。传曰,依议施行。义禁府启曰,李继先、闵㳔等当初受刑物故后,其尸身已为推去,问于其家属所在官,知其停尸处然后,发遣都事,掘来正刑,缘坐籍没等事,则一边依启律举行,宜当。敢启。答曰,依启。禁府又启曰,继先,则黄海道江阴县埋置,闵㳔,则往十里埋置云,并发遣都事掘来,依律正刑于西小门外,何如,答曰,依启,而李继先正刑事,则无载录之处,闵㳔尸身,则戊辰七月初九日,百官序立,正刑于西小门外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以本府李廷说捕捉草记,传曰,云云事,命下矣。此事不容少缓,所当即为鞫问,而判府事臣沈詻,病未肃拜,同知事臣许积,兵曹堂上,皆有故,不得不进去军士点考坐起,廷说鞫问,非泛然拿推之比,臣等,独为开坐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事异常规,明日罢斋后,开坐,可也。

○府启。答曰,不允。推治事,依启。都事等赏格,等于终始参鞫问事郞厅之赏,非有爱憎而然也。初以加资判下之后,未准职,故至此也。是岂予之故也?尔其思量处之。

○院启。答曰,毋烦。

○右参赞沈詻箚子。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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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兵曹启曰,以本曹慕华馆武臣朔试射单子,传曰,片箭中数,则别为悬录,可也。备边司郞厅悬頉,极为无据,后勿如是,可也事,传教矣。前日本曹启辞中,以矢数多少,定其次第之意,已为禀定,故只录中数以启矣。今承圣教,片箭中数,则别为悬录以入,且备边司郞厅,则自前,例为悬頉,盖以其本司务剧,无暇习射故也。自今以后,依他例试射事,分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近来百隶怠慢,无一人举职,而其中司仆寺,尤为无形,左右廏马,徒费料草,瘦瘠莫甚,专不调习,一无可用,极为骇愕,当该色官员,先罢后推。

○兵曹草记。入启。答曰,几分几中,可合赏加,赐马与否,参酌议启,堂下官试射,通柳叶箭、片箭,亦为十巡,似可矣。

○又草记。入启。答曰,规例既如此,则不必加抄,依前例,为之。

○修理都监草记。入启。答曰,依启。该道监司,亦为推考,本邑资粮未及上来之前,则令该曹,斟酌题给粮米,可也。

○禁府粘目。入启。答曰,系于陵寝,不可寻常推问,严刑得情。

○又粘目。入启。答曰,自明之说,不可取信,问于都监覆启。

○又粘目。入启。答曰,除寻常,各别严刑得情。

○大司谏闵应协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大司成睦行善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谢恩使,本月二十二日渡江云云。

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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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有雾气。

○备边司启曰,即接内需司移牒,则罪人僧慈运,已为承服,移本府处置事,入启,蒙允云。本府所当即为举行,而但莫重罪人推鞫之事,必自政院,捧承传然后,方可举行。前例如此,令政院急速捧承传,何如?传曰,允。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卜马一匹立之。

○院启,李时昉、暎及申壕事。答曰,毋庸渎扰。

○府启。答曰,已谕,毋烦。

○宪府启目。答曰,下吏所为殊极痛恶为置,潘润沂乙良,勿罢,仍察学宫之任为旀,当该奸吏乙良,令攸司,囚禁重治。

○院启。答曰,不允。杨震行、元海益等,并递差,各别择差事,依启。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移送鞫厅,处之,可也。

○府启。答曰,不允。递差事,依启。

○鞫厅启辞。答曰,私相问答之言,不可取信,所谓仁贤,拿致严问其改名实状,后处之,可也。

○兵曹判书朴遾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拜此职,不但属耳,奔走无暇,人所共知,有何所失?卿其安心勿辞。

○司谏任义伯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备局堂上引见。

○传曰,长陵祭所,内摘奸。

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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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有雾气。

○政院启曰,今见义禁府逆贼缘坐人等别单书启,则逆贼之女出嫁者,皆以免坐悬录,而逆贼姊妹,则无论出嫁与否,并为悬录于缘坐之状,此乃有司考出律文,据法奉行之事,而臣之妄意,以为如姊妹,俱是至亲,而血属同气,似有差等,逆贼之子,论以处绞,逆贼兄弟,论以远流。以此观之,则区别分明,而独于女人,出嫁则一也,而姊妹之律,反重于女,揆以情法,恐似不然,臣取考《大明律》,则大逆者,母女、妻妾、祖孙、兄弟、姊妹,若子之妻妾,给付功臣之家为奴。又曰,若女许嫁已定归其夫,此所谓女,恐或姊妹之通称,而亦未解见,执法者,固难通,而但以先王朝已行之事观之,则承服逆贼之姊妹出嫁者,未闻有照律者,其时必有参酌定夺之事,而亦无明白可据之文,逆贼缘坐之律,系是国家莫重之举,不可不详究定式,以为遵行之地,令该府,议大臣定夺,何如?臣虽非该房,适当代察,惶恐敢启。

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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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日出时,色赤。自辰时至申时,日晕。酉时,日晕两珥。

○义禁府启曰,罪人慈运,已为承服正刑,缘坐籍没等事,依律文,捧承传举行,何如?传曰,知道。

○院启。答曰,不允。杨震行,既已递差,不必罢职。

○府启。答曰,不允。柳惗[柳淰],递差。

○禁府草记。入启。答曰,教谕逆贼,与之偕逃者,宁有生理?合置大辟,何用疑焉?问于大臣,以一罪论断,可也。

○副修撰金徽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

○兵曹启曰,今当番上番军数,比前减少者,多至二百馀名,而昌德、昌庆两宫阙,各处守直,各门把守,许多定送之军,乃常时所无之事也。军数缩,派定有加,百尔思量,无计推移,不得已毋论诸上司,不紧守直之处,限今当番,裁减定送,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允。

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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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书郑晳。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日出时,色赤如血。自辰时至申时,日晕。夜一更至五更,坤方,有气如火光。五更,流星出心星上,入东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五六尺许,色赤。

○备边司启曰,赍咨官李寿昌所骑驿马,如有中路病蹇之弊,则不无狼狈之患,而驿马,则数外不可加给,刷马一匹,以壮健马,择定给送之意,平安监司处,分付,何如?传曰,允。

○传曰,汉玉段,以逆赵之母,咀咒之作,致出于逆赵,而阴巧惨刻之举,实出于厥母之所做,以诸贼之招见之,罪恶浮于其母女,而其女之逞凶,亦随其母而行,鹦鹉之招云。汉玉,恒言于厥心服曰,吾试咀咒之术于吾家嫡党,而殆今尽焉,则咀咒神妙之法,莫如我者,其凶惨狼藉,遍满宫闱,千态万状,无非其母女之凶,凡所听闻,发竖骨寒。此实天地之所共怒,神人之[所]公共愤,而不幸凶物,先死于未发之前,国人皆思显戮,先朝于逆适之变,诛其妻妾,刑及子妇,今日汉玉之恶逆,究其心迹,则无异于逆适,岂可使如此元恶之凶喘,甘心瞑目于地下,而不施追刑之典乎?

○义禁府启曰,汉玉追施典刑事,命下矣。汉玉,埋置于杨州地松山云,发遣都事,堀发以来,依律举行,何如?传曰,允。

○昼讲入侍,同知事沈之源,特进官闵应亨,参赞官郑攸,侍读官沈之汉,检讨官金始振,假注书李曾,记注官林葵,记事官睦来善。

○上讲《书传》,自五皇极止为不通矣。

○备边司启曰,今月二十九日昼讲时,侍读官沈之汉启曰,臣自上年十二月,守御使从事官还差,而本厅所造鸟铳二百五十馀柄,或有未及妆饰者,或有始役未毕者,匠人料布,既已上下,而守御使罢职之后,即为停役,合有变通之举,且山城米谷,亦多有处置之事,请令庙堂,各别议处,何如?上曰,依为之事,传教矣。守御使,不可久旷,待本司坐起之日,相议可合之人,差出,何如?传曰,允。郞厅李景闵校正。郞厅李宜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