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孝宗/三年/三月

二月 三月 四月

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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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酉時,地下日食,南初虧。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立之。日食救食摘奸事

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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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義禁府啓曰,漢玉屍身,已爲掘來,依例西小門外行刑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傳敎矣。問于大臣,則以爲非但金益堅一人而已。周廷一、李時茂等,亦是一體之人,竝待廷說結末後,稟處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追施典刑罪人漢玉,緣坐籍沒,破家瀦澤,降其邑號,罷其守令等事,依律文,捧承傳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承服正刑罪人李馨長,緣坐籍沒,破家瀦澤,降其邑號,罷其守令等事,依律文,捧承傳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承服處斬罪人李廷說緣坐籍沒事,依律文擧行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禮啓[禮曹]草記。入啓。答曰,依啓。

○兩陵守護軍,拿鞫定罪。

○兵曹啓曰,上番軍士代立之弊,本曹非不嚴飭痛禁,而近聞留衛士、衛將、書員輩,或爲代立,或爲捧價,累十名無置處之說,傳播人口,臣曹以明査牒報之意,分付于衛將所矣。卽接衛將所牒呈,上番軍士,每月望前望後,分軍相替時,例爲査覈矣。去二月望前分軍之數,終末査覈,則實軍一千七百二十七名,而各處派定等餘留營軍一百六十五名內,四十七名無去處,當該色吏,推問曲折,則禁府推鞫別守直定送云。無可據甘結。必是下人輩中間用奸之致,故當該書員等,自本衛,姑先重杖,而此罪不可尋常處置,自本曹,各別重治,以杜後弊云。衛將書員輩之行奸作弊,匪今斯今,而四十七名無去處之事,始爲現露於今日,極爲驚駭,如此之輩,若不隨現痛懲,則莫重軍政,將無以收拾。李克昌,則方在禁府拿囚中,其餘李德敏、權益洽、金應龍等,自本曹,已爲捉囚,請令攸司,嚴刑得情,依律處置,以爲懲一礪百之地,而當該衛將及部將,亦難免不能趁時査報之失,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掌令沈世弼,兵曹佐郞問事郞廳代,持平沈儒,行直講鄭脩,吏曹佐郞曺漢英,副護軍柳俊昌,御史治裝。

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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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掌隷院粘目。入啓。答曰,旣是出繼,則依法勿爲緣坐。

○傳曰,刑曹參議李昌龍,凌轢大臣之罪,不可不懲,先罷後推,前日杖罰色吏,移義禁府,依法照斷,以重事體。

○禮曹草記。入啓。答曰,依啓。諸道節膳進上,則更觀今秋,處之,可也。

○領中樞府事李敬輿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之引咎辭免,不已過乎?此實朝家置之乖當也。

○黃海監司鄭知和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分義所在,方面極重,不可顧也。卿其勿辭,速往欽哉。

○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引見時,領議政鄭太和啓曰,倭人懲債[徵債]之事,不無可慮,而負債人成冊之事,不可使聞於倭人,旣爲成冊之後,若無其效,則不必成冊矣。負債人中,尤甚者梟示事,曾已命下,而臣意,其時同事譯官,亦不可不重治。上曰,卿言,是矣。許積曰,聞東萊府使之言,則以成冊爲煩云,而若不爲成冊,則何從而懲債[徵債]乎?閔應協、南銑曰,臣等,曾任慶尙監司時,詳知其事,若爲成冊,則勢難諱於倭人也。旣爲成冊之後,則在我之道,尤有難處之事矣。上曰,成冊,必問於倭人,而爲之乎?南銑曰,必問倭人而爲之矣。上曰,然則何必爲成冊?其中尤甚者,這這馳報事,申飭于東萊府使,可也。

○太和又啓曰,定配罪人,若非變亂之時,則不敢帶率於營下,而近來武人定配者,則例以軍官稱號,置諸管下,此弊,誠極寒心矣。上曰,自今更爲嚴飭外方之後,若有如此之事,則各別用重律,可也。

○大提學尹順之,都承旨李應蓍,儒生製述事,進去。

○夜對,爲之。

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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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以東萊負債人同事譯官重治事傳旨,傳曰,此似非傳旨之事,令備局,以此知委,觀其如何,摘發嚴治,可也。此則似爲歇後矣。

○義禁府啓曰,逆賊馨長之前妻娚鄭士俊,曾以掌隷院書吏,舞奸用錢,壓公爲私,情迹現露,全家定配於黃海道黃州牧,而不但國綱解弛,人不畏法,且以馨長之勢焰,偃然來在於京中,至於興販於市上,略無顧忌,人莫不聞知而痛惋矣。今番捕盜圍守賊家之時,士俊,在於廷尹家,而被圍不得出云,臣積,因大臣分付,招致捕盜從事官,詳言其曲折,而問其所聞之虛實,則從事官輩,答以果有是事。使之捉出,囚禁於典獄署,則俄而從事官來言,已爲捉囚云,故昨日榻前,大臣陳達此意,士俊,論以一罪,配所守令拿推命下之後,士俊,將移於本府,則所謂士俊者,自稱我非士俊,乃士俊之同生弟士英也。士俊,則以上番軍士押領色吏,果爲上來,而渠入圍守中,仍爲被囚,故不知士俊去留云,不勝驚怪,問其由於從事官,則答以當初所囚者,本是士英,非士俊云。不但與前日囚禁後來告之言,大相不同,當初大臣之使之囚禁者,乃掌隷院書吏定配之鄭士俊也。士英,則曾不擧論,緣何囚禁不爲擧論之士英,而不曾言及士俊不在圍囚中之狀也?其間事狀,極涉可怪,而今日更令從事官輩,跟捕士俊,則回來言,士俊,領軍士逢點之後,今月之初,已爲還去配所云,欲知軍士領來虛實,問於兵曹該吏,則答以士俊,果稱兵營鎭撫,領軍士上來,此則該吏之所共見云。本道兵使,以士俊,定色吏上送的實,則罪在兵使,故使之現納色吏軍士上送啓本及報兵曹文牒,則稱以本無,只納渠輩私錄小紙鎭撫之名,以鄭點懸錄,詰問士俊與點名不同之由,則答以鄭點,乃士俊之子也。軍士點考時,鄭士俊,與其子點,俱來現身,故朝者推問時,則誤以士俊現告,其實,則鄭點,乃鎭撫云,鄭點,卽初不定配,居在京中之人,京中之人,以黃海道鎭撫,領軍上來,必無之理,以此推問,則互相推調,終不吐實,半日嚴督,僅得推出兵使啓本及文狀,則啓本中,只有軍官李仁達押領上送之語,文報中,則只曰軍官鎭撫,押領上送,而不書其名,以此見之,則似是士俊,與兵營色吏,私議代來者。不然,渠先來在於京中,色吏上來後,爲其色吏,顧見於逢點時者也,而到今事露之後,兵曹該吏,亦爲士俊地,不以實告者也。其間情狀,極爲痛駭,從事官及兵曹該吏,竝令攸司,從重推治,以重國法,以杜後弊。一邊別定禁軍,騎撥馳送於黃海兵營,執捉士俊囚禁後,更稟處置,宜當。且士俊,旣是全家罪人,則其子其女,亦當在於定配之中,士俊之定配,在於己丑年,其子鄭點之年,今已三十六,其女淑禮之年,亦至二十二,士俊定配之時,兩人之各居與否,雖不能詳知,至於少子忠業,則今纔十八歲。己丑之前,必是同居者,而公然落漏,名不在於定配案中,此必出於其時漢城府不能詳察之致,而應配而落漏者,現發之後,不可置而不問,故忠業,亦爲拘留於典獄,士英,則仍囚,以待結末之意,敢啓。傳曰,竝拿鞫,嚴刑得情,士俊,亦爲拿來處置。

○鞫廳啓辭。答曰,依啓。柳廷敏,除刑推,定配。

○院啓,李時昉事。答曰,毋庸强煩。

○大提學命招,泮宮儒生等,三月三日製述詩奏,捧來。

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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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義禁府啓曰,鞫獄,今已完畢,推鞫文書,本府堂上一員、郞廳二員,修正廳稱號,次知修正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堂上,則何人句管乎?

○又啓曰,何人句管乎?命下矣。自前文書修正時,例以曹司堂上句管,故同知事許積,當爲句管,敢啓。傳曰,知道。

○傳曰,本國機事,例爲不密,彼無不知,咨文日子,以二十五日書塡,似未誠實,李逆旣已承服正刑,援引李仁達等事,亦爲載錄於咨文中,使彼曉然知之,絶其邪謀,似合機宜,止其前往人於中路,改其咨本以送,如何?收議于大臣,處之。

○漢城府草記。入啓。答曰,使之嚴刑重處,當該執捉山直下人,令該曹,着實論賞。

○司僕寺草記。入啓。答曰,此則似爲未妥,從重治罪,可也。

○綾州牧使兼討捕使鄭聖龜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此是賞典,爾其勿辭。

○右參贊沈詻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辭,調理察職。

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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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左議政金堉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經冬鞫獄,受傷必多,固已慮矣。今見此箚辭,深用慮念焉,卿其安心勿辭,調理察職。遣柳後聖看病

○晝講入侍,知事李厚源,特進官南銑,參贊官李一相、李弘淵,檢討官李正英,記事官鄭晳、呂閔齊、睦來善。上講《書傳洪範》,自無虐煢獨,而畏高明,止其不明於天下也,宜哉?

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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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政院啓辭。答曰,忠元,昵侍經幄,全不體予意,其罪,固倍於他人,卿等,勿以爲慮。

○都承旨李應蓍啓辭。答曰,啓辭至此,深用嘉尙,予當體念焉。北京馬貿來,故啓辭批答,以御書下院

○右參贊沈詻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安心勿辭焉。

○傳曰,奉使無狀之罪,不可罷推而已。前校理蔡忠元,拿推。

○晝講入侍,知事尹順之,特進官許積,參贊官洪命夏,侍讀官李泰淵,檢討官李正英,記事官鄭晳、呂閔齊、睦來善。上講《書傳》,自曰皇極之敷言,止甚言人臣僭上之患如此。

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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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邊司啓曰,戶曹啓辭,前見謝恩使狀啓,則有云白綿紙,取出前日所捧之紙比較,其廣無四手指,其長無六手指,各色綿紬,各色苧布,比前所捧,亦爲升麤尺短,染色不精,鹿皮,體小品劣,弓角,體小且短,席子,品劣紋麤,長廣,亦爲狹短,幣米,每石所縮,幾至斗餘,都計十餘石,所盛空石,亦甚不精,黃金品劣,小好紙,比前狹短云,而戚巨等,以帝命傳言曰,今年方物歲幣,不合封進,不敬,甚矣。所管之人,厥罪當死,而大君遠來,看其顔面,姑赦其罪,後又如是,則當與今番之事重究,使臣知悉而去云云。歲幣方物,自有備送之前例,未必不如前日所送之品,而今此見頉之物,如是之多,此不過故爲執言,欲作詰責之端,而彼中所言,旣如彼,則在此之道,不可不比上年精備以送。故黑角,則分付東萊,自本曹措備之物,亦爲申飭,米則隨其斛大,見欠之數,不難於加送,而但各邑綿紬與苧布,則升數染色,雖可比前稍精,尺數,則自有定式,而彼以尺短爲言,未知當加幾尺,慮其點退,漸爲長之,則日後之弊,有難勝言。至於席子,各官所織,自有恒規,今欲廣之,則當改其筬,此弊不貲,非如紋品少改之比,而尤所可慮者,紙地也。白綿紙、小好紙,各有長短尺數,又有其重,雖或有參差不齊之患,必無四指方指不及之理。臣等,極以爲怪,反覆思之,則不無以方物白綿紙,比較於歲幣小好紙,以爲執頉之幣,取此兩色紙比較,則其長廣之不及者,與彼中所言,略相同矣。待使行之入來,招問次知譯官,詳知曲折,然後以爲變通之計矣。昨日坐起,臣等齊會,招致一行譯官等問之則,渠等,只聞役所云云,而倉卒之間,以小好紙,比之於白綿紙與否,未及思量,兩紙見樣,亦未持來云。果若以白綿紙,比之於小好紙,而今若依其言加四指、六指於長廣,則白綿紙,當變爲小好紙,小好紙,當變爲大好紙,而大好紙長廣,又當如之,此弊,則又非但紬、苧、席子之難處而已。如此重大之事,該曹不可擅便,紬、苧尺數,及紙、席長廣變通事,令廟堂,商量指揮,何如?傳曰,允事,傳敎矣。昨日本司之坐,戶曹判書李厚源,令下吏,持上年封餘紙席,來示於臣等,欲定其長廣,臣等詳細看品,則席子之長廣,比前加減,則雖不能詳知其色品,甚爲麤劣,決非頃年所送之比,留樣紙長廣,亦似不及於前見,宜未免衙門之詰責,紙、席如此則,紬、苧之亦不如前,從可知也。此出於上年該曹有所未盡之致,故一遵從前所送無弊之例,各別精備之意,分付以送矣。今又有此啓辭,臣等所見,則昨日,分付之外,更無別樣指揮之事,令該曹,十分用意擧行,宜當,衙門所示紙席,使行不爲見樣而來,殊涉疏脫,如不得已則,自該曹,以兩樣紙各一卷,專人騎撥,追及齎咨官於未渡江之前,詳言曲折而付送。使之觀勢,若有可圖之便,善爲周旋,得以比較,見樣紬苧席子,亦爲尺量以來,則尤似詳密,以此分付該曹,何如?傳曰,依啓。今年鷹子,亦如是歇看,則必有致責之患,知委外方,使之依上年例,各別擇待事,豫爲嚴飭,可也。

○吏曹草記。入啓。答曰,李碩龍,亦以白身超資矣,勿論官爵有無,一依暎例,爲之。

○副承旨洪命夏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府啓。答曰,依啓。李𢡿事,不允。

○有政。以洪瑱爲刑曹參議,林墰爲左參贊,柳慶昌爲兵曹參議,李碩輿爲唐津縣監,李英發爲淳昌郡守,朴廷蓍爲洪淸都事,吳以奎爲慶尙都事,吳熽爲鴻山縣監,李惟明爲全南都事,許積爲尙衣提調,尹建之爲麒麟察訪,南鎰爲引儀兼漢城參軍,都擧元爲刑曹佐郞,李壽益爲中部主簿,許積、李一相、李應蓍,爲承文提調,安復稷爲承文著作,兪瑒爲正字,李世翊爲副正字,李克泰、南夢賚、都愼與爲學諭。

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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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趙益久。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戶曹啓曰,以備邊司啓辭,云云事,傳敎矣。紙、席、紬、苧等物,亦爲見樣,又能尺量而來,則措備之際,有所可據,誠爲便益,而但入彼,如不能善爲周旋,則或不無反致難處之慮,而備局啓辭之意,在於詳密,別定解事書吏,持兩樣紙,從撥上下送,而到彼周旋之際,亦不可空手爲之,故若干人情所用之物,竝爲給送,且以到彼觀勢審處,毋或差謬事,齎官處別爲分付之意,敢啓。傳曰,今此入送下吏之擧,或不無難處之弊,從舊制,申飭精備,姑勿入送,可也。

○禁府草記。入啓。答曰,凡係罪人財産,一一推出,定配,可也。

○刑曹粘目。入啓。答曰,竝棄爲乎矣,今見此緘答,則捕盜軍官之落漏者,殊涉冤抑爲置,令該曹,更令察處。

○刑曹啓目。入啓。答曰,國家大事,祭祀之外,更有何事是去等,不潔不備莫甚,極爲驚駭兺不喩,且聞摘奸內官之言,則蔈古一器所盛,只九介是如爲去乎?寧有此理乎?照律除良,嚴刑得情爲乎矣,本府當該官員乙良,亦爲推考。

○禁府粘目。入啓。答曰,情理極爲矜惻爲置,令本道,各別明査,啓聞處置爲乎矣,誠如所供,則當該府,非誤決爲在,守令乙,依律處置,俾無窮民抱冤之弊。

○又啓目。入啓。答曰,除刑推,照律爲乎矣,當該郞廳,亦爲推考。

○又啓目。入啓。答曰,依允,在前如此等事,不爲三省推問乎?相考處置。

○又啓目入啓。答曰,係干陵寢,除尋常,各別嚴刑得情。

○晝講入侍,知事朴遾,特進官宋時吉,參贊官鄭攸,侍讀官李泰淵,檢討官金始振,假注書趙益文,記事官申命羲、睦來善。上講《書傳洪範》,自七稽疑,至不傳云。

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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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自巳時至酉時,日暈。夜一更,月暈。

○備邊司啓曰,晝講時,兵曹判書朴遾所啓,江都司僕馬場,許民耕食之擧,因其時留守狀啓,自廟堂,覆啓定奪,臣不敢更爲容議,而槪觀其事目,專爲募民之計也。且許多馬匹驅移之際,馬多致傷,移置諸島之後,致斃者過半,九百餘匹之中,只餘二百餘匹云,事甚可惜。上曰,致斃之數,至於如此之多乎?極爲驚駭,自本寺,査覈,可也。兵曹判書遾曰,臣卽取見其時牧埸許民事目,則牧場之稅,自戶曹收捧云,此一款,臣實未知也。且事目中,雖有不許勢家冒占,現露者,科罪之語,而其日後之不爲冒占者,亦何可必也?領相亦曰,似聞有欲爲立案冒占者云矣。大槪臣意,若許民耕食,以作者之名,懸錄於田案,收稅於該曹,則安知日後,不爲私田也?若以存羊之義,令本寺收稅,則雖過累百年,人知其爲本寺牧場也。臣非以牧場些少之稅,爲關重也,深慮公地之終爲私田耳。且牧場田畓,則雖不擧論,至於司僕屯田,亦爲革罷,使之輸稅於戶曹,此則尤未可知。上曰,收稅一事,初出於廟堂定奪,更議于廟堂,處之,可也事,傳敎矣。牧場革罷之擧,專爲募民之計,當初施設,意非偶然,而頃見江華留守李曼狀啓,則應募之民,極其零星,地闢民聚,恐未可期云,以此見之,則徒罷莫重之牧場,少無募民之實效,誠爲可惜,而旣已革罷,言亦無及,但場地所出,雖曰補軍餉,旣以作者之名,懸錄於田案,又自戶曹,句管會錄,則年月已久之後,不無仍作私田之弊,聞有立案冒占者,故曾於李曼狀啓覆啓中,請令禁斷,而紀綱解弛,人不畏法,果能終始嚴禁,亦不可必。朴遾所啓,實有意見,戶曹則勿爲句管,自司僕寺,依他場田例收稅,仍爲留置本府,以爲不時之用,則其補軍餉,一也,而可無牧場私占之弊,以此分付該曹該寺及江華府,何如?答曰,允。

○又啓曰,前日齎咨官處下送禁軍姜震楷,五月之後,始爲還來,已極稽滯,而得接齎咨官文報,則震楷,到平山,稱以落馬,使撥將,傳送於黃州云,莫重文書,豈容如是疎闊?震楷頑慢之罪,不可不治,令兵曹,從重決棍後,汰去,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曰,以靖陵守護軍林希禎刑推公事,在前如此等事,必爲三省推問乎?相考處置事,判下矣。取考前後謄錄,則己卯四月章陵陵上失火時,入番守僕、守護軍等,同年八月英陵丁字閣燒火時,守護軍等,戊子四月順陵石人打破時,作變人等,皆爲三省推鞫,且章陵守僕等三省時,本府啓辭中,證據丙寅年宣陵失火時,議大臣三省之前例,丙寅謄錄,閪失於兵亂,雖不能考出,亦可見其有三省之擧,而但乙丑年二月,昌陵丁字閣前失火,延燒陵上時,守護軍等,及同年十一月宣陵失火時,可疑人等,則自本府推鞫,不爲三省推問,此則在於丙寅年議大臣定奪,三省之不爲三省固也,而至於己巳年齊陵丁字閣失火時,守僕、守護、守(守))軍、山直等,亦爲三省推鞫,自本府按治,前後規例之不同,如此。今此林希禎推鞫,何以爲之?禧陵守護軍尹仁化,亦當與林希禎,一體推治,竝此仰稟,伏候上裁。傳曰,議大臣處之。

○又啓曰,領議政議,左議政議同,事係陵寢,獄體莫重,己卯以後,皆爲三省,則今亦依例擧行,伏惟上裁,領府事議,係關陵寢,則三省推鞫,事體當然,而考之前例,或有自禁府按問之時,意者,有意作變,無情過誤,有別而然耶?然則當觀此人有情無情,以爲遵輕遵重之地,此則惟在該府參酌,伏惟稟處上裁。右議政議同,大臣之議如此,伏惟上裁。傳曰,依領、左相意,施行。

○又啓曰,靖陵守護軍林希禎,禧陵守護軍尹仁化等三省推鞫,依領、左相議施行事,命下矣。依例捧承傳擧行,bb何如b。傳曰,允。

○兵曹啓曰,頃者本曹,以衛將所書員等軍士四十七名,無置處之事,具由入啓,今方自該曹囚推矣。此事,初出於傳播,繼有衛將査報,若不隨現痛繩,則紀綱,無時可振,軍政,無以收拾,本曹,分付于分軍部將,使之列錄所放軍士居住而來,其徵木放軍之迹,昭不可掩,故捉囚書員等次知,責徵其所捧木匹,且知委于各官,謀免立番軍士等,請令退立,以爲懲後之地矣。卽聞書員次知等,抵死發明,無意備納云,其爲情狀,尤極痛愕,令該曹,從重刑推,準數備納于本曹後,放送,何如?傳曰,允。

○左議政金堉再度呈辭。入啓。答曰,不允批答。

○晝講入侍,特進官金汝鈺,同知事沈之源,參贊官卞時益,侍讀官李泰淵,檢討官金始振,記事官鄭晳、睦來善記注官申命羲。上講《書傳》,自洪範八庶徵,止能識之哉。

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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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午時,日有重暈。未時申時,日暈。酉時,日暈右珥。夜一更三更,月暈。

○宗簿寺草記。入啓。答曰,事旣如此,令該院,詳査處之。

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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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義禁府啓曰,逆賊漢玉、馨長等律應緣坐人,以漢城府牒呈見之,則當爲定配者,無一人,定屬之類,已自掌隷院啓稟,故本府,則不爲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政院啓曰,三省推鞫事,命下矣。委官,何大臣進去乎?傳曰,領相進去。

○禁府郞廳,以委官意啓曰,守護軍等,三省推鞫事,命下矣。逆獄推鞫相値,待完畢後,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漢城府草記。入啓。答曰,依啓。當該山直下人,依例論賞。

○應敎金佐明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有政。以金佐明,爲承旨。

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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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講。

○夜一更,月有交暈。自二更至五更,月暈。

○傳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引見時,李厚源啓曰,紙地事,極爲悶慮,見樣難處之意,已爲稟定矣。但措備之際,的從何樣紙而爲之乎?鄭太和曰,戶曹所儲白綿紙,取而見之,則比前樣似短矣。上曰,見樣而來,則果爲難處,比前見樣,稍增其長廣,斟酌爲之,可也。

○左議政金堉三度呈辭。入啓。答曰,不允批答。

○漢城府草記。入啓。答曰,知道。此非難辨之事,令該曹,竝與其所斫之木,詳査處置。

○刑曹粘目。入啓。答曰,治罪。金雲果自[?]得明之一族,訪問捕得乎?令本道査出後,稟處。

○政院擧行條件。入啓。答曰,江都米用舊新畜[蓄新]事,不過大臣,稟處之事,元非擧行之事,況多小致煩之語,何如是書出耶?殊涉不當,更加詳察,刪改以啓。

○晝講入侍,知事吳竣,特進官李時楳,參贊官金佐明,侍讀官李泰淵,檢討官李正英,假注書申圭,編修官李晳,記事官睦來善。上講《書傳洪範》,自曰王省惟歲,止感應之理微矣。

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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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三省推鞫啓辭。答曰,姑停刑推,莫重陵寢之事,不可尋常而止,身死罪人究得之道,相議處之。

○禁府粘目。入啓。答曰,依允,功減一等爲乎矣,竝只限年定配。諸島監牧官事

○兵曹粘目。入啓。答曰,依允。惠山僉使尹慶徵乙良,拿推爲旀,北靑判官金以鏡等六人乙良,相當賞典,前例相考,稟處。

○傳曰,今此部官所爲,極爲駭愕,欺罔之罪,不可不治,拿推。

○綾原大君箚子。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觀此部官所爲,極可驚駭,自當重處,以尊事體,卿宜安心勿辭。

○吏曹判書鄭世規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安心勿辭。

○傳曰,今此部官所爲,極爲駭惡,欺罔之罪,不可不治,拿推。

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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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右副承旨。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日出時,色赤。午時,日暈。夜一更至五更,月暈。

○戶曹草記。入啓。答曰,俾爲着實之用,可也。逆點栗木事

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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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日出時,色赤。自卯時至午時,日暈。

○備邊司郞廳,以領議政意啓曰,如臣無狀,叨此不似之職,雖卯酉坐衙,有何猷爲,可裨國事?然而旣受其任,辭不獲命,臣亦不得不耐赧行公矣。備邊司坐起,若在朝食後,則諸堂上,以各赴本任爲辭,故近日,則例於平明,開坐齊會,相與議事後,分往各司之意,分付,而今日,臣來到備局,則許多堂上中,只二員來參,揆之事體,似不當如此,不進堂上,竝爲推考,稍存朝家模樣,何如?傳曰,纔見進不進單子,固已駭矣。有此啓辭,實關事體,極涉寒心,竝從重推考,使之卽捧緘辭以啓。

○戶曹啓曰,前因開城留守元斗杓狀啓,李馨長奴子李乙夫[李乙天]等,押來於本曹坐起,推問物貨去處後,令刑曹科處之意,覆啓蒙允,而崔香男,則來囚王獄,故不得竝爲擧論矣。今見禁府啓辭,崔香男有移送該掌之敎,本曹坐起時,與乙夫[李乙天]等,一體押來鉤問,推其物貨去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議政金堉四度呈辭。入啓。傳曰,安心調理。

○院啓,尹昌耉拿鞫定罪,洪重普推重事。答曰,更加詳問而處之。

○府啓,柳道三遞差事。答曰,依啓。

○禮曹草記。入啓。答曰,依近例,不必設行。陳賀飮福宴事

○吏曹粘目。入啓。答曰,依回啓施行爲乎矣,和順縣監鄭榮漢段,治績最著,事極嘉尙,表裏一襲賜給爲旀,興德縣監崔起宗段,家在不遠,廩食太費,土豪假威,害及生民之狀,極爲駭愕,拿推爲乎矣。八年之內,十易縣官之說,亦極駭異爲置,今番是乃,耐久善治之人擇送爲旀,長水縣監南斗杓段,所當罷黜,而衙眷旣小,則仍留婚女之罪,似有可恕,民皆願留,則政亦可想,姑勿罷職爲旀,隨才調用事段置,勿爲尋常,着實擧行。

○訓鍊都監草記。入啓。答曰,知道。州縣都監屯田,無處不在,民頗苦之,而不廢者,良以軍需之故也。反致不足之患,必是卒多不足之致,今後,則擇送屯監,俾責實效,不至於欠缺軍需,逐年補用之弊,可也。且輦下親兵元數不多(又多)),而百道使役,至於下海出外,空編虛簿無實,莫重行伍中,不汰老弱,猶以爲不可,況此全無者乎?今後則各別惕念,十分不得已處外,切勿出用,可也。都監軍兵元數,予實未知,似涉未妥,今後則各色軍兵摠數,作案列錄,每季朔,修正加減元數以啓,式以爲命官査點之地,宜矣。

○禁府、戶曹啓曰,前因開城府留守元斗杓狀啓,李馨長奴子李乙天等,押來本曹坐起,推問物貨去處後,令刑曹科處之意,覆啓蒙允,而崔香男,則來囚王獄,故不得竝爲擧論矣。今見禁府啓辭,崔香男有移送該掌之敎,本曹坐起時,與乙天等,一體押來鉤問,推其物貨去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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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義禁府啓曰,靈巖鄕所色吏等,囚繫已久,而連因推鞫,尙未捧招矣。今日臣等,會坐捧招,則各人招辭,極其浩繁,一日之內,決難書寫,不得已更待後坐,正書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凡罪人拿來之時,計其程途,不得過限者,乃所以重王獄之體,而不敢稽滯君命也。黃州乃四日半程,當往還於九日之內,而判官許灌,拿來羅將閔孝賢,發送於今月初四日,還來於十四日,不但稽滯二日,鄭士俊,亦在黃州,而羅將,發送於初五日,拿來於十三日,後一日發送還來,則孝賢稽滯之狀,尤極痛駭,不可不嚴治,以重獄體,以杜後弊,羅將閔孝賢,令攸司,囚禁治罪,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前日以崔香男押送配所事草記,傳曰,凡係罪人財産,一一推出後,定配,可也事,命下。故自本府拿來囚禁,令該曹,推出財産後,仍爲發送配所之意,更稟蒙允,拿囚今已累日,而自本府,推問財産,有損王獄體面,莫重罪人,移送該掌,亦涉未妥,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姑爲移送,可也。

○掌隷院粘目。入啓。答曰,該曹啓辭,不無所據,事當依啓辭施行,而先王朝官奴婢之禁令至嚴,至於功臣賜牌,亦罷還屬是置,到今似難撓改,依先朝定奪施行爲乎矣,其代乙良,以他奴婢,各別還送。

○傳曰,喜雨詩五、七言律,押豐民[字],玉堂、春坊、翰、注在直官員等,咸詣銀臺製進,銀臺亦在應製之中。

○院啓。答曰,所聞旣如此,則姑令本道,詳査後處之,可也。

○常平廳草記。入啓。答曰,依啓。凡大小上下收贖,必以錢文捧之之意,嚴飭各司,可也。

○有政。以李昌完爲禁府都事,權俒爲禁府都事,任重爲臨坡縣令,奇孝宗爲興德縣監,洪柱後爲司宰僉正,鄭善興爲尙衣正,吳挺柱爲泰陵參奉,全洽爲奉常參奉,柳道三爲相禮,金麟錫爲假引儀,朴守文爲掌令,趙漢叟爲齊陵參奉,權佾爲廣興副奉事,李箕徵爲禁府都事,全迬爲刑曹正郞,李士獻爲西部參奉,李有相爲禁府都事。

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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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卯時,日有右珥。辰時至申時,日暈。夜二更至五更,月暈。

○備邊司郞廳,以三公意啓曰,以全南道暗行御史書啓,吏曹回啓,監司之兼府尹,事係大段變通,令廟堂,商量稟處事,允下矣。諸道監司,竝依兩界例,久任責成之議,自前有之,論時務者,無不以此爲言,而尙不得施行者,非但難愼於變通,蓋有才難之慮,今者,全南監司沈澤,受任朞年,治效已著,民心洽然,惟恐失之,仍令兼任全州,以終三年,則實爲便益,全南一道,先試擧行,宜當,臣太和、臣金堉、臣時白等意皆然,而事係重大,卽遣郞廳,相議于領中樞府事李敬輿,前領議政李景奭,則亦無異同,伏候上裁?如以臣等之言爲可,則其間節目,從當詳講稟定,敢此具啓。傳曰,依啓。才難難愼之言,極爲合當,後不必爲例,似可矣。

○禁府粘目。入啓。答曰,身旣上京,則路引之有無,似無輕重於其間,依前定奪施行。

○傳曰,居首修撰金徽,豹皮一領、胡椒一斗,之次司書李尙眞,注書鄭晳,都承旨李應蓍,各中虎皮一領、胡椒七升,左副承旨李弘淵,同副承旨金佐明,各馬粧一部。胡椒七升,右副承旨卞時益,弼善李逈,校理李泰淵,兼春秋徐忭,假注書申圭、權碖,左承旨鄭攸等,中鹿皮一領、胡椒三升賜給。

○禮曹粘目。入啓。答曰,事極驚駭爲置,李順稱名人乙良,拿推爲乎矣,陵內橫出之路,則使之各別防塞之意,嚴飭。

○刑曹粘目。入啓。答曰,依允。士堅乙良,除贖定配。

○有政。以閔應協爲吏曹參議,李厚源爲知春秋,金世泌爲內資奉事,麟坪大君㴭爲宗簿都提調,閔維重爲檢閱,蔡裕後爲大司諫。

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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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左議政金堉五度呈辭。入啓。傳曰,安心調理。

○知中樞府事睦敍欽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辭,調理。

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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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備邊司啓曰,以全南監司兼全州府尹事草記,答曰,依啓。才難難愼之言,極爲合當,後不必爲例,似可矣事,傳敎矣。臣等之意,監司之久任責成,欲先從全南一道施行,以及於他道,而今承聖批,以後不必爲例爲敎,此則似是只行於沈澤在任之日,實非臣等啓請本意,朝家施措之擧,恐不當如此是白在果,待左相出仕後更爲陳稟於榻前,從長定奪是白乎旀,爲先應行節目,磨鍊以啓爲白齊,監司旣兼府尹,判官掌印行公,一依平壤、咸興例施行爲白乎旀,全州,乃是鎭管,而監司不可兼察,判官秩卑,亦難號令於所屬各邑,本府中軍,必以將領可合武臣,極擇自辟,啓聞差定爲白乎旀,兼任府尹,則當爲挈眷,而自有從前府尹衙屬所供之規,切勿以道主兼帶之故,貽弊於列邑爲白乎矣,此外微細條件乙良,待沈澤察任開起後,議處,何如?傳曰,依允。

○義禁府啓曰,鄭士俊,論以一罪事,命下,所當卽爲擧行,而一罪,亦有斬、絞之異,不可無考律據法處置之事,故詳考法律,則《大明律》徒流人逃條,凡徒流遷徙囚人,役限而逃者,一日笞五十,每三日,加一等,罪止杖一百,仍發配所云云,《大典》逃亡條,徙民逃亡者,妻子,屬殘驛奴婢,戶首斬云云,今此士俊,非徒流者,乃是徙民,不當用《大明律》,當依《大典》施行,而但士俊之常常私自往來京中,言其情狀,殊極痛駭,論以法文,則與逃亡者,稍似有間,參酌折衷,定爲後例之事,關係甚重,議大臣處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逆賊緣坐人之在外方者,必待監司査啓而後,方可區別處置,此事莫重莫大,不容少緩,而悠泛成風,視之尋常,今至三朔,尙不査啓,事甚怠慢,至於黃海道,則賊澈同生姪子等名字,與漢城府所報不同,且全南道順天囚禮一之父甘金,自稱其女禮一,則身死已久,今此禮一,乃是白川人云,故竝令黃海道査啓,而亦不擧行,監司雖在罷職之中,時急重大公事,則何可置之度外乎?尤極無據,諸道監司,竝從重推考,更爲催促,以重治逆之法,何如?傳曰,依啓。

○院啓,臺諫遞差事。答曰,依啓。

○修理都監草記。入啓。答曰,昌慶、昌德兩闕點火燒木,則元無進排處,此木誠如是可惜,則他條備給,可也。

○吏批啓辭。答曰,本是武臣遞兒,文官差送,已是怪事,依爲之。

○傳曰,四山監役沈廷敏,勿爲罷職,山直六人等,依前論賞。

○傳曰,護黨無忌之人,何堂上,敢爲首擬耶?當該堂上推考。

○備邊司粘目。入啓。答曰,依回啓施行爲乎矣,盡心務職,如是措置之誠,極爲可嘉爲置,統制使權廷益,特賜熟馬一匹,以示嘉奬之意。

○兵曹粘目。入啓。答曰,依回啓施行爲乎矣,前萬戶申俊克段,能擧職事如此,則不可以已除邊將而置之,表裏一襲賜給,以爲激勸之地爲旀,白士哲所爲,極爲駭愕,不可罷其職而已。拿問爲旀,兵、水使巡歷各官之際,只憑軍官之言,不爲親自點檢之狀,殊極無謂爲置,今後乙良,或御史廉察之時,軍官戎器見頉處,不但罪其守令、邊將而已。與其該管兵、水使,一體論罪重處是置,豫爲明白知委爲旀,以文官,差送虞候之說,泛看,則似爲得宜,而徒爲凌轢主將,驕傲見敗而已,似無所益是齊,末端錄啓之人等乙良,今此都試才落衛士之代,竝爲塡差,使之上京立仕,觀其爲人,隨才遷用,宜當。

○有政。以睦來善爲待敎,李重信爲春川府使,元萬石爲持平,鄭榏爲持平,權大德爲慶源府使,沈𢋡爲宗簿正,權堣爲執義,許積爲大司憲。

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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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一更,流星出北斗星下,入攝提星上,狀如拳,尾長二三尺許,色白。三四更,坤方,有氣如火光。

○義禁府啓曰,收議于大臣處置,何如?啓依允矣。領議政鄭太和,右議政李時白議,士俊卽全家定配罪人,而常到輦穀之下,略無畏憚之心,不有所恃,豈至於此乎?論其情狀,則殺無可惜,但任其往來,實是官吏之所爲,至於公差任使,有同平人,爲官員者,猶且蔑法如此,又何可以自守國禁,不離配所,責之於士俊乎?紀綱至此,殊極寒心,若論以逃亡被捉,則恐非當律,亦不無後弊,士俊今番領軍上來之事,以判官許灌招辭觀之,元非自官定送,私代色吏上京,無異逃亡,而渠敢稱有路引,尤爲兇詐,此一款,爲先嚴刑,期於得情後處之,宜當。凡惡逆大罪,必皆取服然後施法,不待承服,直爲處斷,不可開例,伏惟上裁。左議政金堉議,今此士俊之罪,以其所犯觀之,則非逃亡者,私自往來之罪,而官員,亦有所失,遽以一罪處之,則恐不合於法,文臣之意,則減死一等,全家絶島定配,流三千里,似爲折衷之論,而猛以濟寬,治亂之常法,臣不敢自以爲是,伏惟上裁。前領議政李景奭議,刑人殺人,自有法律,法一傾,則後弊無窮,自古聖帝明王,惟刑之恤者,良以此也。且當方春發生之時,雖應殺者,如非惡逆,必將有以待之,況在所當審,而徑加極律,則欲懲其罪,先傷和氣,此尤不可不欽恤處也。卽者,伏見鄭士俊之所犯,以全家定配罪人,任意出入京輦之狀,誠極寒心,論以一罪之命,固出於痛懲杜弊,而若不罪之以其罪,則傷和啓弊,反有大焉。付諸有司,究其情僞諏律以處,恐爲得當之歸,伏惟上裁。領府事李敬輿,與前領議政議同,右議政議,與領議政議同,領敦寧府事金尙憲,判中樞府事趙翼,在外,大臣之意如此,伏惟上裁。傳曰,諸大臣獻議,皆是守常之道也。人臣進言,固不得不如是,而第念國勢至此之後,其可膠守,而不知變乎?刑亂,國用重典,豈非周官之語乎?好雷同,而受人之譽,置國事於無事爲也。予所不能,依前判下,劃卽擧行。

○又啓曰,鄭士俊事議大臣草記,傳曰,云云事,命下矣。今當卽爲擧行,而不可不監律處斷,《大典》逃亡條,徙民逃亡者,妻子驛奴婢,戶首斬云云,以右律施行乎?敢稟。傳曰,依啓。

○又啓曰,罪人金信忠元情公事判付內,云云事,命下矣。信忠元情中,雖有吐實之辭,而凡罪人,稱以遲晩,承服然後照律,乃是規例,況有士俊一體處斷之敎,則異於尋常照斷,故敢爲仰稟矣。伏承嚴旨,不勝惶恐之至。臣等,俱以不似,待罪王府,其於讞議之際,不敢不十分詳愼,以無負聖上欽恤之盛德也。竊念人主爲政,莫大於刑賞,其輕其重,自有一定之法,不可以時而有所增減,以啓後來無窮之弊也。匹夫匹婦之含冤,亦足以感傷和氣,聖人於春和發生之日,尤謹於用刑者,豈非以天地好生之德,爲其心乎?今此信忠之擅移配所,任意上京,恣行都監下吏之任者,其爲罪狀,置辟何惜,而但以法例考之,則與徙民逃亡者,或有間矣。且於士俊之罪惡,大有所不同,而一體論以重典,恐或間bb有?b傷於至仁之道,臣等考見文籍,則信忠當初,以全家罪人,定配於正方山城,因審理冤獄,降定徒年之後,上來京中,仍立都監之役,本官發覺捉囚,受刑五次,還爲全家移配於白翎島,則信忠之罪,旣已酌定,而今以士俊之故,更擬於徙民逃亡之律,與士俊一樣處置,亦涉冤枉,臣等區區之意,敢此冒死更達,伏候睿裁。傳曰,今日之朝廷,非予所知,任爾府聽意處之,爭執更稟,則或是可也,而冤枉二字,詳解以啓。

○答府曰,遞差事,依啓。李沔推考。蹲坐朝班事

○前領議政李景奭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嗚呼,予豈嗜殺者哉?不得已也。疏中戒誨之語,無非忠愛之誠,良用感歎,可不服膺焉?

○領議政鄭太和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縱緣不得已用法,卿等之言,實是經常不易之道,寧有他意於其間哉?措語未瑩,以致諸大臣之不安,良用愧焉,卿宜安心,勿待罪。

○守禦使林墰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至懇。眷彼南漢,實我金湯,任固至重,忠勤竭力之外,寧有他道?大臣之薦,實非偶然,卿其勖哉,卿其欽哉?

○右議政李時白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辭至此,可不體念焉?

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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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禁府粘目。入啓。答曰,紀綱頹廢,爲官員者,勝私蔑公,殊不知定配之爲重罪,任其行止之狀,極爲駭愕爲置,從重照律,以爲礪百之地。

○修理都監草記。入啓。答曰,知道。大役旣畢,些少餘事,卿等,不必監董矣。

○又草記。入啓。答曰,令該曹料理,則必不無貽弊之端,依前所餘之木,斟酌給之,可也。

○傳曰,如無國家則已,如有一日,則爲其臣子者,何敢偃騫[偃蹇]乃爾?若以君言爲驚動,則所當聚會一處,趁卽回啓,可也,而偃臥各家,不動毫髮,夜深之後,是乃草草塞責,是何道理耶?此草記,還出給,此辭緣,爲先問啓。

○兵曹草記。入啓。答曰,旣云其代,則卽付他職,可也。

○左議政金堉六度呈辭。入啓。傳曰,遣承旨敦諭。

○綾川府院君具仁垕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至懇。此時此任,捨卿其誰?反覆思惟,非卿莫可,雖有一時微恙,自當卽有勿藥之喜,卿勿固辭,從速察任,自前流來弊習,非卿,亦難變通,卿宜惕念善處,可也,向日啓辭之批,非爲今而言,從前欲言者也,卿其安心,宜矣。

○領中樞府事李敬輿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辭至此,可不體念焉?卿宜安心,勿待罪。

○大司憲許積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無不合之理,卿其勿辭,從速察職。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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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義禁府郞廳,以領議政意啓曰,推鞫時文書,同知義禁府事許積,專管修正,今拜臺諫,已遞禁府,而此事終始,須用一人之手,旣爲設廳於他處,別無禮貌難便之節,仍令察任,少無所妨,使之勿爲遞易,趁速完畢宜bb當b以此,分付,何如?傳曰,啓辭是矣,出仕,劃卽完畢之意,分付,可也。

○傳曰,金吾堂上等,皆以有識宰臣,如許自服重罪之人,敢稱冤枉,警責之君命,偃然不動,夜深之後,始乃塞責,事涉驚駭,實關國體,合有處置之道,昨夕在直承旨,持其文書,往于賓廳,令大臣諸宰,罪罰輕重議啓。

○政院啓辭。答曰,大臣、重臣之意如此,依爲之。但罪人之逃亡,固是近來之常事,不足怪也,而公然立役都監,何等蔑法,何等驚愕之事,而大小官僚,皆不知爲駭,不勝瞿然,不知所諭矣。

○禮曹粘目。入啓。答曰,一草一粒,非出於民,而從何辦得乎?成命不可中止,依前傳敎,施行。

○左議政金堉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卿其勿辭,察職。許灌事,當令該府,推覈處之。

○有政。以鄭榏爲正言,林墰、吳竣爲知義禁,金藎國爲判義禁,呂爾徵爲同義禁,李溫爲持平。

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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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鄭攸。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權碖。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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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左議政金堉七度呈辭。入啓。傳曰,安心調理。

○兵曹粘目。入啓。答曰,以其零星,全不施實,則今亦姑爲置之。

○吏曹粘目。入啓。答曰,所論是矣,依回啓施行。

○弘文館、太學草記。入啓。答曰,依啓。所謂雷同詩是一時兩書也。極爲痛駭,緘辭,使之卽爲捧上,可也。

○兵曹啓目。答曰,依允,大閣氏兼善,其功罔小爲置,令該院,依告者例,田、民,斟酌題給事,分付。

○掌隷院粘目。入啓。答曰,依允,士紀緣坐乙良,依前日定奪,分屬他道殘邑。

○同知中樞府事閔應亨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安心調理。

○綾川府院君具仁垕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分義所在,不可每每辭免,卿其須體至意,勿辭察職。

○持平元萬石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玉堂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箚辭至此,可不體念焉?

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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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李弘淵。右副承旨卞時益。同副承旨金佐明。注書鄭晳。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夕講。

○下直,黃海監司鄭知和。

○吏曹粘目。入啓。答曰,依允。熊川縣監曺士允段,盡心官事,愛民如子之誠,極爲可嘉爲置,表裏一襲賜給爲旀,靈山縣監徐準履,梁山郡守李興祿等乙良,拿推爲乎矣,慶州牧使羅緯素段置,不禁屠牛兺不喩,至於現捉,則不可尋常置之,亦爲拿推。

○左議政金堉箚子。入啓。答曰,省箚具悉。凡事不可偏聽,卿其安心勿辭,從速出仕參鞫,以存體例。

○持平元萬石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疏辭,良用嘉尙,爾其勿辭察職。

○晝講入侍,特進官金汝鈺,知事沈之源,參贊官金佐明,侍讀官洪處大,檢討官閔鼎重,記事官鄭晳、閔維重,記注官徐忭。上講《書傳旅獒》,自西旅貢獒,止以德視其物也。

○閔鼎重啓曰,興德,雖曰沿海之邑,而戰船無可泊處,必待潮生之時,始能浮船,故一月之內,不過一二度浮船,但殘邑之民難堪之苦,無益於實用,合有變通之擧,民情如此,故敢達。上曰,各浦船所可合處甚少,本來如此,此是纔爲變通之事,不必擧論,而船泊之處如此,則境內他可合處,問于本道,爲之,可也。

○又啓曰,格浦別將,例以本道監司軍官差送,邊山松木或不無私許斫用之弊,可用之木殆盡,似當申明禁斷矣。上曰,此言,言之久矣,言于該曹。

○夕講入侍,特進官金汝鈺,同知事沈之源,參贊官金佐明,侍讀官洪處大,檢討官閔鼎重,假注書申圭,記注官徐忭,記事官閔維重。上講《大學衍義》,自趙高所殺及報私怨,止必防其漸。

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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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朴長遠。右承旨李弘淵。左副承旨卞時益。右副承旨金佐明。同副承旨尹善道。注書鄭晳尹飛卿。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朝、晝、夕講。

○兵曹粘目。入啓。答曰,依允。柳耄壽、景維閔等乙良,拿推。

○吏曹參判沈之源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此非相較之事,卿其勿辭,察職。

○同副承旨尹善道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至懇。辭旣無義,何辭?從速察職。

○朝講入侍,領事鄭太和,特進官具仁垕,知事林墰,特進官尹履之,大司諫蔡裕後,參贊官卞時益,執義柳堣,侍讀官洪處大,檢討官金始振,記事官鄭晳,記注官徐忭,記事官閔維重。上講《書傳旅獒》,自德盛不押侮,至加念之哉。

○林墰曰,全南監司兼府尹之事,先輩與有議者之所嘗言,而今因御史之書啓,臣旣已稟定施行,臣不宜敢有所達,而第聞壬辰之後,以物力蕩敗之故,始有兼府尹之規,其後事多不便,故宣廟朝末年,復爲革罷,仍復舊例,大槪全州,非尋常小邑之比,若以監司兼之,則府尹之任,專責於判官,監司,則率其家眷,只有兼府尹之言,而實無治本府之事,雖是久任責效之意,而有何所益乎?且以丙子年事見之,監司領兵出境,而本府,他無官守,則事甚虛疏,臣非以此事,爲必不可行,而沿革之事,係是重大,故敢達。太和曰,臣亦曾經監司,一周年之內,其勢未能詳知道內事情,故臣之淺見,嘗以兼任爲便,但恐監司不得其人,則久任,適足以貽弊矣。今者御史,書啓回啓時,臣與左右相相議,則皆以兼任爲便,而事係重大,故遍問於在家諸大臣,則亦以爲可,故先試於湖南,觀其便否,然後亦欲行於諸道矣。上敎,只以後勿爲例爲敎,如此,則只爲沈澤一人率家眷地,朝家事體,不宜如此,故臣等,更欲啓達而未果矣。林墰新自湖南來,備知難便之狀,亦言于臣處,故臣欲與諸大臣,更議矣。上曰,此事,豈爲沈澤之私乎?以其有善治之績,故姑令兼任,以觀其實效矣。雖不可永以爲例,日後監司,如有善治之效,則復令兼之,未爲不可,循例監司,則何必兼之乎?太和曰,循例與善治,有難的知,而善治則兼之,循例則不兼,府尹之設,或罷或存,朝家事體,豈容如是?近來未聞以監司之不治被彈者,此後則雖循例監司,亦必仍爲兼之矣。上曰,待後日諸大臣齊會,相議爲之,可也。

○晝講入侍,知事李厚源,特進官南銑,參贊官李弘淵,侍讀官洪處大,檢討官金始振,記事官鄭晳,記注官徐忭,記事官金始振。上講《大學衍義》,自高前數言關東盜,止宜矣。

○夕講入侍,同知事尹順之,特進官申翊全,參贊官金佐明,侍讀官洪處大,檢討官金始振,記事官鄭晳,記注官徐忭,記事官閔維重。上講《大學衍義》,自聖之疾恭顯擅權,止所玩者幾希。

○有政。以權堣爲弼善,洪處大爲司書,沈儞爲靈山縣監,金嚮爲玄風縣監,宋協爲知禮縣監,李克誠爲咸平縣監,李雲根爲黃海都事,沈儒行爲兵曹正郞,柳道三爲司成,金震賢爲慶山縣令,黃儁耉爲兵曹正郞,李垶爲寧邊府使,洪命夏爲禮曹參議,車轉坤爲梁山郡守,韓善一爲同敦寧,尹飛卿爲注書,蘇東道爲慶州牧使,趙晉錫爲公山縣監,尹善道承旨除授事,承傳。

○午時未時,日暈。

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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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朴長遠。右承旨李弘淵。左副承旨卞時益。右副承旨金佐明。同副承旨尹善道。注書鄭晳尹飛卿。假注書申圭。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只晝、夕講。

○日出時,色赤。自辰時至酉時,日暈。

○下直,春川府使李重億。

○傳曰,今下弓矢,春川府使李重億處,給送。

○鞫廳啓辭。答曰,自內司送米鹽之事,問于內司,以憑其虛實,可也。

○又啓辭。答曰,楊州牧使,旣已捕捉云矣。

○訓鍊都監草記。入啓。答曰,操鍊,不過朝前暫時之事,何停?仍爲之,可也。

○禁府粘目。入啓。答曰,張忠侃等,嚴刑五次,終至徒配是去乙,都事等段,只罷其職,似涉不均,更卽察處。

○掌隷院粘目。入啓。答曰,依回啓施行爲乎矣,子點伊及忠業等乙良,一體定配。

○晝講入侍,同知事朴遾,特進官李時楳,參贊官尹善道,侍讀官沈之漢,檢討官金始振,記事官尹飛卿,記注官徐忭,記事官閔維重。上講《書傳金縢》,自武王有疾,止以自禱也。

○夕講入侍,同知事朴遾,特進官宋時吉,參贊官李弘淵,侍讀官沈之漢,檢討官金始振,記事官尹飛卿,記注官徐忭,記事官閔維重。上講《大學衍義》,自東郡京房,止吁可歎哉。

○朴遾曰,臣以不似,兼察諸務者,多矣。至於備局有司堂上之任,實是緊務,凡有回啓,皆使有司堂上爲之,故相臣開坐,則雖嘗開坐於所管之處,亦不免棄而來參,不但事甚顚倒,以此凡事,俱未着實,今則可合之人,頗多,請遞臣有司之任,使得專意於所授職務。上曰,備局有司之任緊重,故前日辭免,而予不允從矣。固辭至此,而不(不))勉從,則似無以實待之之意,此意,言于大臣,議爲之,可也。

○備邊司啓曰,以朴遾所啓,言于大臣議爲之,可也事,傳敎矣。本司有司之任,別無目前煩劇之務,兵曹判書朴遾,所兼雖多,才可優爲,且以本兵之長,兼察有司,亦是古例,使之仍前察任,何如?傳曰,依啓。

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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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朴長遠。右承旨李弘淵。左副承旨卞時益。右副承旨金佐明。同副承旨尹善道。注書鄭晳尹飛卿。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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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應蓍。左承旨朴長遠。右承旨李弘淵。左副承旨卞時益。右副承旨金佐明。同副承旨尹善道。注書鄭晳尹飛卿。假注書。事變假注書。

○上在慶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臣李時白,提調臣朴遾,都承旨臣李應蓍啓曰,節屆和暖之時,凄風連吹,日氣不調,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慈殿玉候,亦復何如?臣等不勝區區之慮,敢來問安。且慈殿進御回春二陳湯,前後劑入,多至二百餘貼,卽今春節已盡,炎序將迫,依前啓稟,明日爲始,姑爲停止乎?敢稟。答曰,知道。慈殿進御湯藥,姑爲停止,可也。

○大妃殿問安。答曰,知道。藥則連爲進御矣。

○傳曰,前禁府堂上等推考,固非尋常之比,而至今緘辭,不爲捧入,是何故耶?事涉駭異,問于該府以啓。

○傳曰,史官一員待命,騎馬三匹立之。

○左承旨朴長遠上疏。入啓。答曰,省疏具悉。此是格例小事,爾其勿辭,察職。

○未時,日暈,暈上,白氣如虹,逶迤指東方,良久乃滅。申時,日暈。夜五更,流星出亢星上,入西方天際,狀如鉢,尾長三四尺許,色白。

○傳曰,雩祀摘奸。郞廳李景閔校正。郞廳李宜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