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宪宗/十一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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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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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未肃拜。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坐直。右副承旨韩正教缘故出。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贞陵亲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源益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慎根落点。

○以咸镜监司成遂默状启,洪原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源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赵道淳,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大报坛祭遣大臣摄行祭献官,时原任大臣中,当为塡差,而领中枢府事赵寅永,判中枢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俱有身病,左议政金道喜药院都提调,例不得塡差,无可差之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宗亲、仪宾中塡差。

○李源益,以户曹言启曰,藏谱阁雨漏修改吉日时,令日官李观懋推择,则今三月十一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待咸镜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事,前已草记矣。该道会案,今才来到,御览会计修正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接内需司牒报,则咸兴、永兴两本宫四月别大祭时,造烛、封香吉日,今月十五日卯时,衣襨、香烛、祭品奉诣吉日,同月十六日卯时俱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鲁确、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金基缵,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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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坐直。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缘故出。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道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启曰,右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道淳曰,三日制,明日通方外为之,试纸用大好纸,崇政殿亲临磨炼。

○以修撰李鲁确、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鲁确、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道淳启曰,即见平安道文科初试试取启本,则去月二十二日封发者,今始来到。科榜登闻,事系紧重,拨路申饬,前后何如,而若是稽滞,事甚未安。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传于赵道淳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赵道淳,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上敕因请假,二月十六日不克起程事,礼部咨文出来矣。以承领之意,撰出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明日三日制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郞厅马翰良,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景慕宫官员所报,则明日三日制试取时,本殿、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二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徽定殿享官意启曰,参奉赵秉锜、李寅始,忠义金秉渊、李骏荣、金馨根、申锡斗,今初三日三日制,皆为赴举矣。参奉代假官一员,忠义代假官二员,令该曹、该府依例差出,使之入番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阙内入直训炼都监局别将、把摠、哨官、内三厅将、守门将等番单子,每中日,入启受点矣。今三月初六日,中日当次,而幸行相值,势难入启受点,依例回銮翌日,入启受点,分所单子,待受点即为书入,巡将监军,依例今初五日受点人员,初六日至,使之仍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北所卫将裵相铉牒报,则本所字内元武门北边中松一株,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东植,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初六日幸行时,本曹郞厅守宫及侍卫各差备,不可不备员,而佐郞尹景善,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今姑改差,其代,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昌廷为兵曹佐郞。

○金慎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此行幸时,随驾武艺别监一百三十二人馔价钱,每人三钱式,门旗手二十八名馔价钱,每名一钱五分式,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三日制,通方外亲临崇政殿为之之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只有武都事一员,当直入直,而本府入直、公事回公都事及崇政门、丽春门、宜秋门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五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3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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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缘故出。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金有渊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明日元陵忌辰祭斋戒,再明日贞陵亲祭斋戒,三明日幸行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道淳曰,礼房承旨驰诣懿昭墓,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洪在喆曰,堂上对读官,并读券官加差下,使之分考。

○传于洪在喆曰,科次入侍。

○赵道淳启曰,即见全罗道文科初试启本,则去月二十二日封发者,今始来到。科榜登闻,何等紧重,而如是稽滞,事甚未安。该道臣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李鲁确、柳兴奎,副修撰李殷相、金基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洪在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幸行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赵容和有实病,副摠管沈能俊在外,李应植以禁军别将阵上进,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若愚为都摠管,柳相弼、南锡圭、金宅基为副摠管。

○洪在喆,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懿昭墓忌辰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巳三月初三日辰时,上诣崇政殿。三日制儒生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假注书洪祐命、金有渊,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直提学金辅根、金学性,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炮,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洪在喆等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广达门,入崇政门诣殿内,降舆陞御榻。在喆奏曰,试官及儒生,当为入门,以已下标信举行乎?上可之。又奏曰,殿庭狭窄,儒生似难容接,崇政门外命设布城,何如?上曰,使之设布城,而斯速举行。在喆读奏入门单子,仍奏曰,侍卫中试官蒙点人,使之下去行礼乎?上可之。读券官右议政朴晦寿,右参赞金东健,吏曹参判赵鹤年,对读官吏曹参议李根友,大司成洪永圭,应教李豊翼,副司果赵秉骏等,行礼讫,以次升殿。命书赋题九重春色醉仙桃,限申时。东健、鹤年、根友、永圭等进前跪,书题读奏讫。仍命悬题。晦寿进前奏曰,近日日候不调,临殿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通礼唱礼毕,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崇政门,由广达门入显谟门,命出标信解严,入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乙巳三月初三日申时,上御兴政堂。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在喆,假注书金有渊,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读券官右议政朴晦寿,右参赞金东健,吏曹参判赵鹤年,对读官吏曹参议李根友,大司成洪永圭,应教李豊翼,副司果赵秉骏,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秉骏读券第一张四五句。上曰,止之。晦寿曰,将书何等乎?上曰,十张并书三下,而第一张书一字,之次十张,并书次上。晦寿书等讫,在喆奏曰,当坼封读奏乎?上可之。在喆次第坼封读奏讫。命书传教曰,三日制赋三下一进士曺锡元等十人,并直赴会试,之次次上幼学郑基百等十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上命试官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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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式暇。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道淳启曰,今此幸行时,何大臣留都乎?敢禀。传曰,判府事留都。

○传于韩正教曰,左议政留都。

○传于韩正教曰,药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付事郑元容落点。

○兵曹,以金兰淳为留都大将。

○兵曹,留都从事官单朴来万。

○传于韩正教曰,入格儒生,广达门外施赏。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昌德宫卫将朴重杓所告,则昨日申后,有一汉偸窃外各司铁环、铁钉等物,出去丹凤门,为其所捉云,故为先出付捕厅,各别严绳,而还御在迩,修理方张,守直之节,比前尤严,分付左右捕厅,使之逐日待令于各门,别般讥诇。曜金门,今因下教开门矣,亦不可无守直之人,本宫卫将一员,分直于曜金门,何如?传曰,允。

○领中枢府事赵寅永箚曰,伏以臣见差绥陵亲祭时亚献官矣。銮跸戒期,宸慕正切,在臣微悃,安敢不勉强自力于骏奔之地,而忽自昨日,重添感滞,外则遍体寒缩,内则满腹冲亘,加之以登溷无度,夜不交睫,杂试消导,尚无分减,落席㱡㱡,有非时日内可以运动,故不得不冒控实状,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谅察,亟命变通,以重祀典,仍治臣渎挠之罪,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享官令该曹改付标,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韩正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

○左议政金道喜箚曰,伏以臣见縻药院之衔,才已逾月矣。始于叨任之初,一趋候班,而间因馀寒陡峭,感冒成疾,嗽剧而声澌,牙疼而阻食,种种癃瘁之状,非止一二。迺自近日以来,忽添脚气,始则自右而移左,旋又左右俱苦,此即医家所谓顽痹之症也。牵痛之甚而坐卧俱妨,麻木之极。而转动末由,房闼之间,欲起旋仆,户庭之内,须扶乃行,实无以力疾强策,遂至于久旷起居。揆以常分,万万悚越,岂不知早自陈恳,仰祈递解,而不但见叨之属耳,或冀获痊之有期,至受享帖而亦不敢辞矣。忽自昨夕,病势一倍越剧,有气上冲,喘急随作,身不贴席,目不交睫,此是前日所无之别症,而见状殊甚危缀。幸行隔日,陪扈无路,亲祼有命,骏奔无望,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玆敢短箚哀吁。伏乞圣明,俯垂矜谅,将臣尝药之任,亟许镌改,仍令该曹变通享官,不胜祈恳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许副,享官亦令该曹改付标,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韩正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3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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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斋直。左承旨金慎根斋宿。右承旨李时在斋宿。左副承旨李源益斋宿。右副承旨韩正教斋宿。同副承旨赵道淳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斋宿金有渊斋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明日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副承旨进去。

○传于李时在曰,检校待教李㘾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洪在喆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洪在喆,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姑令兼察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右边捕盗大将柳基常,以西班陪从随驾矣。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回銮间,左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姑令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升权,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金英淳,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扈卫厅留都大臣意启曰,臣承命留都,一依兵曹启下事目,率领扈卫军官军士,今日申时量,结阵扈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绥陵、贞陵幸行时,本营随驾事,命下矣。南营则哨官李凤信,京中哨官十五名,助番牙兵二十五名,西营则哨官张汉根,助番牙兵五十名,新营则千摠洪云锡,骑士将郑焕章,把摠李熙敬,哨官李周翰,教炼官李寅馨,骑士二十一人,别破阵二名,助番牙兵三十名,率领入直,南别营则哨官具明铉,别骑卫一人,别牙兵七名,率领守直,火药库则哨官黄𪺅,别破阵八名,兼别破阵六名,率领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焕教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金在重,素患疝积,处冷复发,肚脐横亘,精神昏迷,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在重,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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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李时在坐直。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祐命仕直金有渊。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绥陵,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

○亲祭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贞陵,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亲祭还入斋室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此幸行时,驾侧鸣铮罪人金万平等五十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时在,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金英淳,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以兵曹言启曰,今番绥陵、贞陵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各差备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巳三月初六日卯时,大驾诣绥陵、贞陵。亲祭幸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洪在喆,左承旨金慎根,右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源益,右副承旨韩正教,同副承旨赵道淳,假注书洪祐命、金有渊,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直提学金学性,原任直阁金左根、李景在,检校直阁郑㝡朝,原任待教赵斗淳、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戎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洪在喆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马,上降舆乘马,由建明门出兴化门,进发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下马,上下马步过。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进发出兴仁门,至绥陵下马所。通礼跪启请下马乘舆,上下马乘舆,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展谒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版位北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命百官先就位。仍诣陵上奉审,次诣碑阁奉审,入小次。亲享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朴岐寿导上诣版位西向立。赞礼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行初献礼。赞礼导上诣尊所西向立,近侍酌酒,赞礼导上诣神位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在喆奉香,道淳奉炉,上三上香。在喆奉爵,上执爵授道淳,道淳奠于神位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裕元跪读祝文讫。赞礼启请出户复位,上出户复位。谒者引亚献官判府事郑元容,行亚献礼。谒者又引终献官右议政朴晦寿,行终献礼讫。赞礼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奉祝于坎。赞礼跪启礼毕,上诣红箭门内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出乘舆。判府事元容,右议政晦寿进前奏曰,亲祼礼成,圣慕克伸,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曰,自陵洞口至兴仁门外捧上言。出传教上还入斋室。上曰,同副承旨驰诣懿陵、徽庆园,奉审以来。出传教上曰,京畿监司率各务差使员入侍。出传教入侍时,京畿监司李启朝,杨州牧使金洙根,南阳府使柳相鼎,庆安察访文庆爱,平邱察访黄处坤,以次进伏,奏职姓名讫。上曰,今番幸行,得无民弊乎?启朝等以次奏曰,别无可奏之弊矣。遂命退,诸臣以次退出。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戎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马,上降舆乘马,进发至贞陵下马所。通礼跪启请下马乘舆,上下马乘舆,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展谒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黪袍、乌犀带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版位北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上命百官先就位,仍诣陵上奉审,次诣碑阁奉审,入小次。亲享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导上诣版位西向立。赞礼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行初献礼。赞礼导上诣尊所西向立,近侍酌酒,赞礼导上诣神位前北向立。通礼启请跪,上跪,在喆奉香,时在奉炉,上三上香,在喆奉爵,上执爵授时在,时在奠于神位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李玄功读祝文讫,赞礼启请出户复位,上出户复位。谒者引亚献官领议政权敦仁行亚献礼,谒者又引终献官右议政朴晦寿,行终献礼讫。赞礼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奉祝于坎,赞礼跪启礼毕。上诣红箭门内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出乘舆。领议政权敦仁进前奏曰,祗谒仙寝,圣慕克伸,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还入斋室,上曰,抚安大君、广平大君祠宇,遣礼官致祭。出传教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戎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乘马,上降舆乘马,进发入兴仁门,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下马,上下马步过。通礼跪启请乘马,上乘马,入兴化门、建明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下马乘舆,上下马乘舆,由显谟门、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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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缘故出。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式暇。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有渊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东健,副提调洪在喆启曰,祗谒仙寝,圣慕克伸,向晩回銮,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源益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源益启曰,明日再明日健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在喆启曰,假注书洪祐命,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今此京外上言七十五张内,六十张以猥滥拔去,十五张分下各该司次,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源益曰,礼房承旨驰诣先蚕坛,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源益曰,贞陵、绥陵亲祭时亚献官以下,别单书入,

○传于李源益曰,贞陵亲祭时礼房承旨加资。

○以贞陵、绥陵亲祭时亚献官以下别单,传于李源益曰,贞陵亚献官领议政权敦仁,终献官右议政朴晦寿,并各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赞礼行礼曹判书朴岐寿内下豹皮一令赐给,执礼副司果宋能圭,大祝副司果李玄功并加资,陵司参奉金彝淳,典祀官副司果睦仁培,执尊副应教林肯洙,祝史副司果洪祐健,斋郞副司果朴永辅,赞者引仪李海琎,假引仪金秉侃,谒者假引仪李亨烈、金载善,赞引假引仪严坰、金秉浩,祭监监察赵光濂、曺百承,并各儿马一匹赐给,令申锡畴陞叙,参奉金彝淳陞六,守仆、员役、守护军等,并令该曹考例施赏。绥陵亚献官判府事郑元容,终献官右议政朴晦寿,并各内下大豹皮一令赐给,赞礼行礼曹判书朴岐寿内下豹皮一令赐给,陵司参奉申应朝,典祀官奉常正洪翼燮,执礼副司果沈敬泽,执尊司仆正金应均,大祝执义李裕元,祝史副司果赵秉骏,斋郞副司果郑翊朝,赞者引仪李海琎,假引仪金秉侃,谒者假引仪李亨烈、金载善,赞引假引仪严坰、金秉浩,祭监监察赵光濂、曺百承,并各儿马一匹赐给,令权大澈,参奉申应朝并陞叙,守仆、员役、守护军、事知守仆等,并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李源益曰,今番赏典中,一人虽兼数事,毋得叠授。

○传于李源益曰,政官牌招开政,赏典下批。

○李源益,以吏曹言启曰,贞陵亲祭时大祝副司果李玄功加资事,命下矣。虽已资穷,未经准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副校理李寅奭,以大报坛祭祭官,下番副修撰臣李殷相,以捧纸位官,今日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源益曰,有实故玉堂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吏曹参议李根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源益曰,只推。

○李源益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参议李根友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进,参议李根友牌招不进,同副承旨赵道淳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议李根友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裕元为应教,赵凤夏为副应教,申泰运、林基洙为校理,李济达为副校理,沈膺泰、沈敦永为修撰,兪锡焕为副修撰,尹致定、徐宪淳、郑㝡朝、金英根、赵龟夏、赵徽林为分承旨,南献教、洪祐喆、李明迪为分兵曹参议,赵秉恒、宋能圭、李玄功为参知,朴永辅、金英秀、严锡鼎为正郞,李教英、兪致崇、李鼎信为佐郞,洪在赫为工曹正郞,右承旨李时在通政今加嘉善,贞陵亲祭时礼房承旨加资事承传,副司直宋能圭,副司果李玄功今加通政,贞陵亲祭时执礼大祝加资事承传,奉朝贺徐有榘崇禄今加辅国,正庙朝法滥加一资事承传,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金慎根。

○兵批,判书赵冀永病,参判李同淳入直进,参议金𫓎病,参知成好谦病,右副承旨韩正教进。致仕奉朝资单徐有榘,副护军尹致定、宋能圭、李玄功,副司直李豊翼、林肯洙、朴来万、徐相教、兪锡焕,副司果李鲁确、柳兴圭、李殷相、金彝淳,以上并单付。

○韩正教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右承旨李时在,才已须资出去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李裕元,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时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景祐宫正堂窗户及诚一轩雨漏等修改吉日时,令日官金宜锺推择,则今三月初十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源益,以礼曹言启曰,即接东部进士朴穉寿所志,则以为,族曾祖师载,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弟世英第二子镐源,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养家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穉寿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世英第二子镐源,立为朴师载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水原幼学朴师浩所志,则以为,同姓十寸兄师尹,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师熙第二子祥源,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朴师浩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朴师熙第二子祥源,立为朴师尹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全州幼学李相濡所志,则以为,同姓八寸兄相冕,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再春第三子淳镛,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相濡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再春第三子淳镛,立为李相冕之后,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官、将校、军兵及武艺别监等犒馈,依定夺,以干物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随驾本营将官、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随驾将官及驾前别抄将校、军兵等处,依定夺,干犒馈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今番幸行时随驾将校、军兵等处,干犒馈,依定式磨炼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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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行左承旨李时在。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金慎根。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受由在外。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同副承旨赵道淳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有渊白龙周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赵道淳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赵道淳,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祐命改差,代以白龙周为假注书。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在喆,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金慎根不为仕进,左副承旨李源益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韩正教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金慎根,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承旨金慎根牌不进,伴直无人。行左承旨李时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承旨金慎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赵道淳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左承旨李时在,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左承旨李时在再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金慎根,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赵道淳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道淳,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成册启下,驾前前排军七十二名等处,赏木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判下,前排军信箭手二名,各木二疋,牢子三十六名,巡令手三十四名等处,各木一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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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受由在外。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赵道淳监祭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仕直徐堂辅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赵道淳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在喆启曰,行左承旨李时在,右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金慎根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道淳曰,只推。

○传于赵道淳曰,传香承旨驰诣大报坛,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韩正教曰,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根友落点。

○传于韩正教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权用经落点。

○洪在喆启曰,假注书金有渊,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有渊改差,代以徐堂辅为假注书。

○韩正教启曰,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不为仕进,右承旨李根友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受由在外,同副承旨赵道淳监祭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李根友,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副应教赵凤夏内阁进,校理林基洙在外,副校理李寅奭,修撰沈膺泰,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差祭,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裕元,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济达,修撰沈敦永,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正教曰,还御日,当诣景祐宫展拜矣。祗迎处所,以通云桥前路磨炼,当自内还宫矣,该房知悉。

○传于韩正教曰,豊恩府院君几杖择日不远云,予心喜悦,岂有其极?宴需依回甲时例输送事,分付该曹。

○传于韩正教曰,豊恩府院君几杖祗受日,遣承旨宣酝,时原任大臣九卿,依例进参,以一等乐举行事,分付。

○传于韩正教曰,原任直阁尹定铉,原任待教李裕元,并检校差下。

○李根友启曰,原任直阁尹定铉,检校差下事,命下矣。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李根友,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阁尹定铉,原任待教李裕元,并检校差下事,命下矣。即为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正教曰,奉审阁臣入侍。

○李根友,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敬公李台重,赠谥忠肃公李复永延谥,定行于今三月初十日本第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伏见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则本道庭试初试入格人中,全州郑彦良、郑彦民,名虽二人,即是一人,而以兄弟样,图籍冒参,原榜目中,并为拔去,图籍叠呈之罪,依律勘处事,令该曹,禀处矣。原榜目,自本道既为拔去,启本中亦为付标以入,而科场法意,何等严重,而一人之两名叠呈,至于俱参者,大关士习,极为痛骇。其图籍作奸之罪,令道臣照法严勘,试官与录名官,俱有不察之失,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谨考誊录,则在前内殿各宫展拜时,宫内外设布帐,令训、禁两营次知排设矣。今番景祐宫内外及曜金门外左右边设布帐,令训、禁两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后,昌德宫内各差备雇立当立者及庆熙宫内雇立当减者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判下成册,今番绥陵、贞陵幸行时元内吹金宗炯等三十名处,各木一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武兼厅牒报,则武兼李镛,今番幸行时,初不扈驾,及抵陵所,乃以平服来到云。渠以侍卫之职,不为进参,私自来往,揆以法意,极为骇然,不可仍置,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武兼厅牒报,则武兼金乐明、尹佑成,今番幸行时,称有身病,不为进参云。侍卫法意,何等严重,而初不病,由于本曹,任自不参于侍卫者,事极骇然,不可仍置,并汰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李熙䌹,文臣兼宣传官沈敬泽,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圭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内,镇海县监李孺虎gg李儒虎g,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儒虎,时在仕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乙巳三月初九日酉时,上御兴政堂。奉审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正教,假注书白龙周,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检校待教李㘾,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命阁臣进前。㘾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摘奸则无頉,仍留监祭,将事安宁。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无頉,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而丁字阁西边月台阶石及方砖蹲缩处,本府留守春奉审后启闻,令礼曹择日修改事蒙允,将以今月十一日辰时举行云矣。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无頉之意,敢此仰达矣。龟植奏曰,臣以本馆事,有所仰达者矣。还御后,本馆所奉《实录》,谨当还奉于昌德宫本馆矣。依例择日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又奏曰,《实录》还奉,择日举行事,允下矣。自还御日至还奉前,此阙本馆,不可旷直,曾有宗簿正、承文判校轮回入直之例矣。今番亦依此为之,何如?上曰,依为之。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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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源益受由在外。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右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徐堂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二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洪在喆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云宠万户李敏庠,罗暖万户李绮年,平南万户李应汉下直,各长方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传于李根友曰,十八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仍为自内还宫矣,该房知悉。

○以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济达,修撰沈敦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李根友启曰,应教李裕元内阁进,副应教赵凤夏呈辞受由,校理林基洙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济达,修撰沈敦永,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李寅奭,修撰沈膺泰,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洪锺英状启,安东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根友曰,当此农节,许多民家之烧烬,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沈敦永,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李根友,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青山幼学陆海有所志,则以为,族兄海益,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二寸兄海祊第二子相恒,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料,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陆海有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陆海祊第二子相恒,立为陆海益之后,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郑翊朝,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尹定铉。

○韩正教,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金在重,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忠勋都事金在重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行左承旨李时在疏曰,伏以仙寝祗谒,展圣慕于见墙,銮舆稳旋,协群情于瞻旄,凡在从迈之列,益切胥欣之忱。臣于是日,获忝迩列,奔走于属车之后,周旋于樽罍之末,与荣之幸,于分极矣。千万不自意,伏奉圣旨,谓臣名在于礼房,宠以资级,升之亚卿,臣诚惝恍震悸,罔知攸措也。夫懋赏之必于功,有国之大柄也。今臣骏奔陪列,乃职之宜,初何尝有劳而可赏,有绩而可纪也哉?窃伏惟殿下,笃于奉先,恪于祀典,及其既事之后,犹轸相祀诸臣,虽微必录,咸使覃霑,盖欲以敬其礼而重其典也。虽然,罔功之赏,本非清朝之美事,则上不宜轻畀于下,人臣辞受,亦关四维之所重,则上虽授而下有不敢受者,况乎其匪据而冒之哉?噫,惟月之职,阶峻而望隆,非若庶官下僚之循次而渐进,又非凡品庸流之幸冒而滥窃。《虞典》曰,车服以庸。盖其车则命德之车,其服则命德之服也。古者圣王所以章有德而昭其庸者,如此其重,一有匪人而厕之,则《诗》所云彼其之子,不称其服,是也。先辈名硕,莫不于此逡巡,此岂徒崇让而止哉?诚以自视欿然,知夫名器之不轻也。虽今人才渐降,官方不古,岂宜以如臣卤下,苟然滥充,仰累则哲之明,傍招有识之讥也哉?臣姿性蠢愚,学识空疏,少从荫路,殆无进取之望,晩而通籍,亦系分外之幸,徒藉先庥,节次推荐,以至于通显,无往非逾滥,亦尝践历外内,未有丝毫之报答,每时循省,辄发骍汗。况臣家本清素,世守恬约,臣虽不肖,惟荒坠是惧,名声不出于闾里,思算不到于荣利,息心养拙,迄今老白首,自矢一步前进,初非梦想之攸及。今迺侈之以不虞之宠,加之以匪分之荣,以功则无功可酬,以才则无才可堪。左右参倚,义在必辞,玆敢沥陈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将臣新授职秩,亟命收还,俾公器无䙝,私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同副承旨赵道淳疏曰,伏以臣与新除授右承旨臣李根友,有妻兄妹婿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承政院同副承旨赵道淳上疏,则以为,臣与右承旨李根友,有妻兄妹婿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以存公极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同副承旨赵道淳,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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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行左承旨李时在坐直。右承旨兪章焕未肃拜。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未肃拜。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仕直徐堂辅。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正教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沈敦永,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时在曰,在外承旨许递,与同副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章焕、李玄緖落点。

○以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沈敦永,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李时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沈敦永,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在重亦,朝官在职者之不得赴乡试,自是国典是白去乙,误认原居之无碍,冒赴乡试,至于入格拔去之境,则难免违令之罪,而不可以自首有所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3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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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在喆。行左承旨李时在坐直。右承旨兪章焕未肃拜。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徐堂辅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右承旨兪章焕,左副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茂朱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玄緖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李玄緖启曰,大司宪赵斗淳,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执义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李镇默、朴敩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右承旨兪章焕,左副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敦永,副修撰金基缵、兪锡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时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裕元内阁进,副应教未差,校理林基洙在外,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修撰沈敦永,副修撰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林基洙,时在忠清道唐津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李时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凤夏。

○义禁府照目粘连,忠勋都事金在重矣本府议启内,朝官在职者之不得赴乡试,自是国典是白去乙,误认原居之无碍,冒赴乡试,至于入格拔去之境,则难免违令之罪,而不可以自首有所参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3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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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行左承旨李时在式暇。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坐直。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左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右副承旨未差。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仕直徐堂辅。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李玄緖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时在启曰,右承旨兪章焕,左副承旨李根友,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玄緖曰,都承旨、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斗淳、权用经落点。

○传于李玄緖曰,承旨房望,顺房为之。

○李玄緖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权用经,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玄緖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李㙽落点。

○李玄緖启曰,新除授吏曹参议李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玄緖曰,大司宪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闵致成落点。

○李玄緖启曰,新除授大司宪闵致成,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洪在喆。

○以右承旨李根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玄緖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行左承旨李时在,同副承旨韩正教式暇,右承旨李根友不为仕进,右副承旨权用经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李根友,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右副承旨权用经,时在忠清道清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

○传于李玄緖曰,呈告刑曹判书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李根友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朴永元,参议李㙽在外,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进,参议李㙽在外,右承旨李根友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议李㙽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完植为执义,李豊翼为副应校,朴商寿为校理,李若愚为刑曹判书,权用经为敦宁都正,林翰镇为同经筵,李时在为同春秋,徐鸿辅为工曹佐郞,李穆渊为分内医提调,郑匡一为镇海县监,养贤直长单崔致权,奉常副奉事单白龙周。

○兵批,判书赵翼永进,参判李同淳病,参议金𫓎入直,参知成好谦病,左副承旨李玄緖进。以李志渊、李穆渊、李宪球为分都摠管,李鼎臣、徐英淳、金鼎均为分副摠管,许棨、李行教为副摠管,金善一为内禁将,兪绅焕、申在喆为五卫将,尹铉孙、高载弘为景福将,李宗镐为昌德将,刘永大为昌庆将,柳𣇍、朴来命、赵台显、具春喜、徐贞淳、李熙忠为分都摠都事,朴永辅为文兼,尹锡夏、南正伦、李源明为武兼,郑喆东为全罗兵虞候,郑泰权为助泥万户,分宣传官十二单李琇、李锺五、柳冀重、郑愚铉、韩友燮、李应洙、柳德鲁、申泰益、金正求、金箕永、李圭宪、姜镇元,大护军金煐,副护军兪章焕、李源益、金慎根、赵道淳、权用经,副司果林基洙,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朴基镐为显隆园令,柳相兟为监察,李恒翼为贞陵参奉。

○兵批,再政。以赵容和为知事,同知单尹炫孙,佥知二单兪绅焕、申在喆。

○以副校理李寅奭,修撰沈敦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李根友,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沈敦永,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即者检阅赵龟植,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祐健、赵秉骏,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荐新生石首鱼,节序差早,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玄緖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玄緖启曰,大司宪闵致成在外,执义未差,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修撰沈敦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赵秉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根友,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舒川幼学崔爀所志,则以为,族叔永恂,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寸兄益善第二子润东,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料,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崔爀所诉既加此,依定式,崔益善第二子润东,立为崔永恂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牒报,则守直官王济穆,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入直之路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吴致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检阅赵龟植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积之症,失摄于节换之时,一倍添剧,凛缀床玆。臣闻报忧煎,按抑无术,玆控短吁,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仍治臣渎扰之罪,俾朝纲肃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3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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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未肃拜。行左承旨李时在。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尹致秀未肃拜。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徐堂辅坐直。分假注书洪祐命未入来李承圭未入来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韩正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尹致秀为承旨。

○李根友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尹致秀,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正教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洪祐命、李承圭、韩敬源为分假注书。

○李玄緖启曰,大司宪闵致成在外,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尹致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金鼎集移文,则以为,延安府使金渊根,以病亲相见事,受由上京,见今敕行当前,一时旷官,诚为可闷,催促下送事为辞,故自臣曹催促,则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延安府使金渊根,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在前敕使接见茶礼时,御床用淡姜茶,敕使床则用参茶,近例则刺使床,不用参茶,以他茶代用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时,禁杂人等节,自弘济院至迎恩门,使御营厅、摠戎厅除出校卒,严饬禁杂,自迎恩门,至城内诸处,亦令三军门、摠戎厅分掌严禁,已有前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京时,城内外街巷屏门及阙内设布帐,每令三军门分排为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迎敕时,为虑观光人之嚣还纷聒,以各营中军中不参随驾之人,率标下军,仍领先牌军具军威,自慕华馆前行于敕使头局,另加禁辟,而敕使自阙门往馆所时及回还日,一体举行事,筵禀定式矣。今亦依已例,以不参随驾营门,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敕使入阙时及还来馆所时,下隶辈观光于红马木近处,每有杂遝之患,故自前以三营门将卒,排立于阙外,禁喧等节,兵曹专当举行,而都监所属各差备人马外,一并严禁,敕使诣阙时,百官皆从敦化门入去,敕使诣馆所时,则百官皆从金虎门出来,俾无人马纷杂之弊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严饬,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李豊翼,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分宣传官柳德鲁,分都摠都事徐贞淳,俱为在外,无以备员,并减下,宣传官依例单付,都事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承德为分都摠都事,分宣传官单李教承。

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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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昌德宫进。左副承旨尹致秀。分承旨徐宪淳未肃拜。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未肃拜。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白龙周仕直徐堂辅。分假注书洪祐命未入来李承圭未入来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无时急禀定事,左议政金道喜,右议政朴晦寿,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刑曹判书李若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见汉城府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正教曰,传香承旨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玄緖曰,中官杨凤协、宋遇容、尹致善、张之善、韩定善、李喆荣、李元亨、河浚浩,并为先汰去,令该府拿问,各别严勘。

○以中官杨凤协、宋遇容、尹致善、张之善、韩定善、李喆荣、李元亨、河浚浩等拿处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并越俸五等,带职放送。

○李玄緖启曰,大司宪闵致成在外,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韩正教,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昌德宫、昌庆宫各殿堂以下诸处修理之役,今已完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朴商寿,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丰川漂汉人领去赍咨官安国彬例赏银两,遇便颁发,令该赍咨官祗迎事,盛京礼部咨文及敕使牌文出送事,北京礼部咨文,才已出来矣。以承领之意,各撰回咨,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以为转致盛京、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今此还御时,分提调李穆渊,当为进参矣。所带分摠管之任,许递,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还御时,侍卫当为备员,而分都摠管李穆渊,移拜分内医提调,无以备员。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侍卫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还御时,侍卫当为备员,而分都摠管李志渊,分副摠管金鼎均,俱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并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侍卫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凤信、朴元基,身为南营入直将官,交替之际,私自相诘,至于阙直之举,事甚骇妄,不可仍置,所任哨官卞在成,亦难免常时不饬之失,并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金箕祖,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延安府使,今方有窠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明日辞朝,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始容为延安府使。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鹤年、兪星焕为分都摠管,以徐念淳为分副摠管。

○兵曹,分副摠管单赵鹤年、兪星焕。

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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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李时在。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右承旨李根友。左副承旨尹致秀。分承旨徐宪淳。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堂辅仕直尹堉未入来。分假注书洪祐命未入来李承圭未入来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根友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斗淳启曰,左副承旨尹致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白龙周,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尹堉为假注书。

○李根友,以礼曹言启曰,还御日,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诣景祐宫展拜仪注,直为书入各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昨秋因大臣筵奏,庄陵年次奉审,待明春更禀举行事,启下矣。臣曹堂上,依例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别试文科讲经试官,当为磨炼,而拟望之人乏少,阁臣、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别试文科讲经一所,设场于本曹矣。上直郞厅,依例移直朝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草记许赴事,曾有定式矣。丁酉八月庭试初试入格幼学李敏厚,讲经后遭难陈试,己亥九月九日制入格直赴会试幼学宋羽荣,辛丑三月参班儒生应制入格直赴会试幼学金炳溎,俱为遭难陈试矣。幼学李敏厚等三人,今番庭试殿试,既兼会试,依例许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甲辰八月秋到记殿讲入格直赴会试幼学朴采寿,以讲经生,兼为制述,今番庭试,从愿许赴事,报来矣。幼学朴采寿,今番庭试殿试,既兼会试,依例许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乙巳三月三日制入格进士曺锡元,幼学权应麟、赵兴淳,进士安膺寿,幼学赵然成、尹涑、沈载默、黄道亨,生员申命洙,幼学李容休直赴会试事命下,今番庭试,依例许赴事,报来矣。进士曺锡元等十人,今番庭试殿试,既兼会试,一并许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嘉礼都监仪轨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户曹正郞郑始容,移拜延安府使矣。其代,以司仆寺判官韩弼教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医官金光洙书启,回还奏请兼谢恩冬至正使兴完君晸应,无事作行,本月十二日酉时量,还渡江出来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

○尹致秀,以兵曹言启曰,昌德宫卫将李宗镐,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昌德宫还御时分正郞严锡鼎,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翊朝为分兵曹正郞。

○尹致寿,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庭试别试文科讲经一所参试官望中,分兵曹正郞严锡鼎所带本职,才已改差矣。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严锡鼎。

○传于韩正教曰,二所试官李穆渊,一所进去。

○大司谏郑德和,执义赵完植,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校理申泰运,修撰沈膺泰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紧,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胆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大司谏郑德和,执义赵完植,司谏金秀万,掌令朴敩默、李镇默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姿行胸臆,危逼之逆节,㦧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裕贼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㦧,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何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掦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gg吻g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十六字刀割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八字刀割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八字刀割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七字刀割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半行刀割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柱腹撑肠,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㦧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㦧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譛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用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政,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㦧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狼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舃,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雠视国家,煽祸朝著,至以惎构之㦧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㦧,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奋,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泽孥籍,亦自有于彝典。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籍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畜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㦧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请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变日生,乱逆层出,以至于今日正喜而极矣。贼度之庚寅凶疏,即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然而露名投呈者尚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妆出者晟贼、阳淳也,而因人传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节,阳淳知之,故阳淳之招辞,正喜出焉,其源流脉络,照应贯通,而和盘托出,昭不可掩,枭獍之肠肚相连,鬼蜮之情状叵测,覆载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诛也。奈其赋性悍毒,兼以顽忍,屡次严讯,一向抵赖,凶㦧之图,阴秘之迹,终不输款,而敢谓援证之中断,期欲自作之掉脱者,尤极痛惋,更加严核,明正其罪,一时为急。大僚之箚,盖出于严狱体重法理之义,而遽有此减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眙,窃不胜忧叹之至。我圣上钦恤审克之德意,臣等岂不钦仰万万,而渠之尚逭收司之律,已切失刑之叹,况是今狱之逆窝也罪首也,而终不克穷核,遽尔酌处,揆诸鞫体,有漏网之忧,论以邦宪,有解纽之虑。义理方明而更晦,堤防莫严而将坏,乱臣贼子,无所惩戢,思之至此,宁不懔然而心寒哉?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侩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扼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㦧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抑,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间乎?请古今岛安置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半行刀割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㦧。证招与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十行刀割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二行半刀割岛配薄勘,失刑甚大。虽以远配诸罪人言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六字刀割李晋锡,夤缘英熙,四字刀割尹永植,作伴鹤述,半行刀割洪稷周四字刀割郑基元半行刀割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

○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等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堙塞,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睦台锡事而极矣。惟我毅宗皇帝,以三、五之圣,当百六之运,殉社大节,卓越千古,而至若建虏猖獗,我邦滨危,则命将东援,闵覆之德,恻怛之意,与神宗皇帝壬辰再造,其揆一也。环东土含生之伦,莫不恩浃骨髓,愈久愈深,而英宗大王,特配坛壝之享,庸寓风泉之感。以何心肠,肆然诬诋,泚笔于章奏之间,显然指斥,自犯于罔赦之罪者,万万痛惋。若其书中句语之挟杂,造意阴惨,遣辞骇悖,非一朝一夕之故,论其情迹,彝伦斁绝,语其负犯,𫓧钺犹轻,不可绝岛定配而止。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㦧。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以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愤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新除授大司宪闵致成,时在京畿骊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大司谏郑德和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者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义理晦塞,变怪层生,至于睦台锡事而极矣。我朝之于皇明,蒙被渥泽,与天无极,义则君臣,恩犹父子,故凡系皇朝事,备尽尊敬,无敢指斥,而彼台锡者,肆然笔诸章奏,诬逼毅宗皇帝,求过于无过之地,敢言其所不敢言。遣辞狂悖,用意阴惨,此不但我朝之贱臣,实是皇朝之罪人。此而不加重辟,则义理日益晦蒙,人心日益陷溺,而小中华一域,无复读《春秋》者。且其龙渊、山虎等句语,绝悖无严,此岂人臣所敢道哉?终篇指意,极其闪忽,要不出挟杂之计,已施之律,不足以惩其罪。请岛配罪人睦台锡,亟令王府,拿鞫严问,明正典刑。新除授正言李命允,时在庆尚道晋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以校理朴商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左副承旨尹致秀疏曰,伏以臣甫阕私制,跧伏穷巷,不意日昨,伏奉承宣除旨。顾以处苫之馀,滥荷记簪之隆渥,逖违恋深,驾屦义重,方拟祗肃恩命,又于此际,见拟文科讲经试官望矣。召牌之下,固当𨃃蹶之不暇,而臣于试事,窃有情势之不容毁划者,不惟臣之莫敢违越,抑通朝之所共谅悉,曾于年前,承乏主试,昧例违式,自速偾误。夫考试所以为场屋模楷,经疑所以为文教章程,而蒙不解格,勘未蔽辜,罪戾至重,而责罚反轻,岁月愈久,而衅瑕如旧,至今追省,惶汗浃背。莫严者试体也,难越者廉防也,何可诿以试名之悬异于制述,责任之稍轻于主席,晏若无故,厌然冒膺也哉?咫尺修门,进身无路,玆敢进伏朝房,仰渎聪听。伏乞圣慈,曲赐照察,亟许变通,仍勘臣渎扰之罪,俾朝纲肃而微谅遂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前事非无一时做错,而亦非永作引义之端,则今于年久之后,何可违越受教乎?即为承牌。

○京畿监司李启朝疏曰,伏以臣即伏见秋曹移关,以杨州牧杀狱罪人李玄文事,有道查之命矣。臣于此事,有不敢晏然冒当者,其击铮原情,有曰,欲掩当初做错,竟不一次会查,勒行同推之举,古今天下,宁有如此至冤之狱体乎?噫,是何言也?其所谓做错,未知指的于何事,抑或以当初启闻而为言耶?法典所载,实非道臣所敢低昻者,则臣不过就其两案,照据律文而已。至若会查云云,凡检案狱情,有疑眩之端,然后始行究查之举,何可遽行于实因归一,狱体已具之后乎?今此罪人就囚之时,因邑报循例题送,使之会推,而今其原情中所谓称冤之端,两检官逐条盘问,俾尽其情,则顾安有敢行不可行之同推,而谓之以勒行乎?况事关重狱,律有定条,而巧当不幸之会,秪切勿喜之心,则臣虽无状,岂忍以一己之做错,欲为自掩之计,甘心于驱人罔测之科也哉?揆以常情,断无是理。此不须费辞呶呶,有若相辩者然,而臣处按法之地,不能断一狱事,致有此吁冤之举,自顾惭叹,难安极矣。成命之下,举行无路,玆敢略具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降威罚,亟治臣方命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岂可以罪人家自辩之辞,至于道查之为引乎?狱体至严,斯速举行。

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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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兪章焕未肃拜。分承旨尹致定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根友坐直。分承旨徐宪淳。分承旨赵徽林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缘故出。分承旨赵龟夏未肃拜。分承旨郑㝡朝。分承旨金英根未肃拜。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堂辅尹堉仕直。分假注书洪祐命未入来李承圭未入来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李根友启曰,明日动驾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定式矣。今十九日,毅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遣承旨奉室奉审。

○又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左副承旨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章焕落点。

○李根友启曰,豊恩府院君赵万永赐几杖宣酝,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牌不进,持平洪在重、李参铉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启曰,明日还御时,兴化门南北边,延和门、新营、北一营、西营、南营入直军,崇义门入直局出身,新营入直骑士,北二营入直千把摠、骑士将、哨官,东营入直哨官,移直次除出,标信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根友曰,当该承旨推考。

○传于韩正教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李根友,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明日还御时,分提调李穆渊试所进去,无以备员。所带分提调之任许递,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各陵、园、墓所今春植木及播橡,依定式举行后,株数斗数,区别报来,故别单书入,而健陵、显隆园植木,则本府留守,已为区别状闻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大小科陈试人许赴事,才已草记,而丁酉八月庭试初试入格幼学安允钦,讲经前遭艰陈试,今番庭试许赴事,今始来呈矣。幼学安允钦,许赴于今此庭试别试文科讲经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沈膺泰,以列圣御制御笔、《弘斋全书》还奉安于昌德宫时,今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既在于昌德宫丹凤门之外,今方移接,而所奉诰敕、诏书,提调一员陪进,奉安于奉安阁后,仍行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写字官前衔白有荣、刘汉基、李晋圭、金洪祖、金重熙、李基洽陞实代,肄习居首李基祯、皮相殷、彭继天、皮相说、韩弘迪、刘锡祜,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迎接都监言启曰,即接京畿监司李启朝状本,则沿路禁辟,以杨州、高阳、坡州、长湍等邑所在守、摠两营属军校,每邑各一百五十名,抄出举行,曾有定式,今番禁辟军校,杨州、高阳,则守、摠两营属牙兵,束伍标下军,坡州、长湍,则摠戎厅属别骁士,每邑各一百五十名,就附近面里抄出排立事,请令迎接都监禀旨分付矣。近年敕行时,沿路禁辟军,以杨州等四邑军校各一百五十名,每为出用,今亦依例举行之意,分付道臣,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宅基,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还御时,侍卫当为备员,而分都摠管李宪球,分副摠管兪星焕试官进,徐念淳,以汉城府左尹导驾进,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侍卫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洪学渊为分都摠管,李羲肇、林翰镇为分副摠管。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昌德宫还御时,侍卫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分正郞郑翊朝,在外未肃拜,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嘉愚为分内医提调,金翊镇为分兵曹正郞。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时,昌德宫卫将,依例移差庆熙宫,昌庆宫卫将,当为减下,而东阙卫将中,如有捕校,使之移差事,奉承下教矣。昌庆宫卫将安廷奭,既是捕校,移差于庆熙宫,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西班随驾人员中,前承旨尹致秀,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夜摘奸于巡厅,则二所巡将安圣润,罢漏后不在直所,事未前有,万万骇然,为先汰去。虽以监军宋在璿言之,不能纠饬,恬然掩过,揆以法意,亦极骇然,并令该府,拿问严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三月十八日还御昌德宫时,因《兵曹节目》,兴化门北边入直哨官一员,军一百名,移直于金虎门,南边入直哨官一员,军一百名,移直于弘化门,延和门入直把摠一员,军六十名,移直于建阳门,而别武士二人,依前入直,崇义门入直局别将一员,局出身二十五人内十五人,别将率领移直于永肃门,与元入直十人,合为入直,十人与光德门入直十人,合为移直于崇智门,新营入直堂上将官一员,把摠一员,执事一员,军四十名,移直于北营,北一营入直哨官一员,马兵五十五名,移直于南营,北营守直军十名,哨官率领移直于新营,宫墙外军铺六处把守军各二名及字内别巡逻,并依例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三月十八日还御昌德宫时,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当为移直于时御所矣。依《兵曹节目》,本营京中哨军三十名,哨官率领入直于铜龙门,与御营厅京中哨军,间一朔轮回替代,而十名除出,将校率领把守于集贤门,西营入直助番牙兵五十名,哨官率领移直于广智营,南营入直助番牙兵二十五名,新营入直助番牙兵十五名合四十名,哨官率领移直于西营,并待标信举行,新营入直军,依例除标信移直,而京标下军十五名添入,依前入直,军铺八处,亦为依例移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三月十八日昌德宫还御时,依《兵曹节目》,本厅东营入直哨官一员,助番牙兵四十名,移直于集春营,北二营入直千摠一员,别破阵六名,移直于新营,骑士将一员,把摠一员,哨官一员,骑士二十五人,助番牙兵二十五名及新营入直助番牙兵十五名,移直于东营,并待标信举行,新营入直军,依例除标信移直,而京标下军十五名添入,依前入直,铜龙门则禁卫营京中哨军,当次入直矣。来四月初一日,本厅京中哨军三十名,禁卫营哨官率领,间一朔轮回替代,而十名除出,将校率领把守于集贤门,军铺军亦为依例移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还御举动时,各差备都事及本府入直、文一二所禁乱都事,当以十八员磨炼,而本府都事,只有十员,无以分排。假都事八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兵曹,庆熙将三单朴重杓、金寅声、安廷奭。

○兵曹,分副摠管单洪学渊。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尹致秀。

○左副承旨尹致秀疏曰,伏以臣与右承旨李根友,有友婿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赐递改,俾公格存,而私分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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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兪章焕坐直。分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徐宪淳。分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李玄緖。分承旨赵龟夏。分承旨郑㝡朝。分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堂辅仕直尹堉。分假注书洪祐命李承圭韩敬源。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通云桥前路祗迎所,王大妃殿祗迎,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景祐宫,入斋室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根友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金养性等二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章焕,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朴来永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系是局出身直所近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庆熙宫移御时,昌德宫墙外别巡逻,三军门巡逻,日次将校一人,军八名定送矣。今日为始,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巳三月十八日卯时,大驾诣昌德宫。还御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兪章焕,左副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韩正教,假注书徐堂辅、尹堉,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直提学金辅根、金学性,检校直阁徐有薰、尹定铉,检校待教李㘾、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显谟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建明门出兴化门,进发至通云桥前路祗迎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入幄次后,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出驾教大王大妃殿将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鞠躬祗迎,还入幄次后,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出驾教少顷,王大妃殿将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祗迎如初,还入幄次。通礼跪启请进发,上乘辇至景祐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出次入就板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再拜、兴、平身,上鞠躬再拜、兴、平身,仍诣诚一轩,入就板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命侍卫诸臣权退。展拜后,问安勿为之事,下教。出驾教少顷,通礼跪启外办,上出斋殿。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由曜金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乙巳三月十八日卯时,大王大妃殿诣昌德宫。还御入侍时,分承旨尹致定、徐宪淳,分假注书洪祐命,别兼春秋洪祐健,原任直阁金左根、李景在,以次随驾。大王大妃殿乘辇,出广达门、兴化门,至于义宫前路,诣景祐宫入斋殿。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入就板位,行再拜礼。仍诣诚一轩,入就板位,行四拜礼,还入斋殿。还宫时至,乘辇由曜金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乙巳三月十八日卯时,王大妃殿诣昌德宫。还御入侍时,分承旨赵徽林、赵龟夏,分假注书李承圭,别兼春秋赵秉骏,原任直阁吴取善,检校待教赵凤夏,以次随驾。王大妃殿乘辇,出广达门、兴化门,至于义宫前路,诣景祐宫入斋殿。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入就板位,行再拜礼。仍诣诚一轩,入就板位,行四拜礼,还入斋殿。还宫时至,乘辇由曜金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乙巳三月十八日卯时,中宫殿诣昌德宫。还御入侍时,分承旨郑㝡朝、金英根,分假注书韩敬源,检阅赵龟植,原任待教金英淳、金英根,以次随驾。中宫殿乘辇,出广达门、兴化门,至于义宫前路,诣景祐宫入斋殿。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入就板位,行再拜礼。仍诣诚一轩,入就板位,行四拜礼,还入斋殿。还宫时至,乘辇由曜金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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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宣酝进。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兪章焕坐直。分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李根友缘故出。分承旨徐宪淳。分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分承旨郑㝡朝内阁进。分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韩正教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徐堂辅尹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御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副提调赵斗淳启曰,日吉辰良,还御万安,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时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章焕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赵斗淳曰,今日宣酝时,益豊府院君进参。

○赵斗淳启曰,臣以豊恩府院君赵万永赐几杖宣酝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时在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李根友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文一所监试官洪在重、柳兴吉,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例也,而文二所监试官李参铉、柳晏,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一所监试官持平洪在重,既已出榜径归,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时在,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金东健,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章焕,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颓圮处,限修筑间,令局出身轮回昼察夜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教豊恩府院君赐几杖书。王若曰,敬国宾则周制著彤几之授,惠大耋则汉仪载玉杖之颁。况以外施之尊,而跻耆英之列,此实圣代之瑞,而增邦国之光。体慈殿爱日之衷,曷用备物而崇饰?述列朝尊年之政,爰有便身之殊恩。情实由于亲亲,礼则仿于老老,岂云惠养,庸祝遐龄,惟卿,美质禀星岳之精,华阀毓沙麓之庆,有若景献、文翼之宏硕,曁先卿而世笃忠贞,猗我纯祖宁考之圣明,逮东朝而命佑宗国。君德任辅导之责法,言非尧、舜不陈,家范守谨厚之风,质行虽斋鲁莫及。持祥和而秉公正,规度尺寸无逾,推孝友而施睦姻,禄俸什九在外。迺以休戚与共之地,克著夷险向前之诚,予有疑非蓍非龟,国之望如山如斗。文章焕乎黼黻,而谦挹不居,经济菀其云雷,而利泽及远。管钥之谨,壁垒之彩,不过嘉绩之緖馀,丹青所载,竹帛所垂,将见令名之耀后。惟寡躬当冲眇之岁,而国步值艰虞之时,夙夜保护之殚心,神明可质,左右夹赞之竭力,外人岂知?丹扆渐富于春秋,嗟,卿亦老,宝箓永巩于盘泰,繄谁之功?近者荣卫之愆,莫曰凑衰之沈恙,固知劳瘁所祟,亶由忘躯之精忱。星纪届古稀之年,灵阁行祗拜之礼,牙笏成列,俨朝廷于闺门,韶颜驻晖,望神仙于平地。攀华帖而耇德克继,在昔世家所罕闻,溯往史而懿典载稽,若今处地者有几焉?将优异之数,小寓欢悦之情,驷马安车,岂是偃息之具?燕毛贰膳,祗为馈酳之需,自古缙绅所荣,最是杖几之赐。肆筵席而旋授乌皮净尘,祝哽噎而常扶鸠饰随影,赤藤试步,花深紫陌之春,枯梧起眠,钟动长乐之晓。温公退朝于鼎席,拊背问衣,宝臣继武于金坛,绕膝舞彩。梨园之珠弦玉管,歌咏相宣,内厨之紫帕黄封,献酬交错,更祈文潞公康宁之力,益膺富郑国期颐之筹。李绛以步履为艰,宁责趋走之节,明远之肩舆特许,常修起居之仪。於戏,国依黎民,有依思永保之策,臣扶社稷,每扶裨久安之图,然后家国咸休,与享太平之福,从此齿德弥邵,俾传无穷之誉,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裕元制进

○乙巳三月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右承旨兪章焕,假注书尹堉,记事官赵龟植、李𪤓,判府事郑元容,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提学金兴根,直提学金辅根、金学性,原任直阁李嘉愚、李景在、吴取善,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尹定铉,原任待教赵斗淳、金英淳,检校待教李㘾、赵凤夏、李裕元,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元容进前奏曰,昨日日气晴佳,各殿还御万安,群情胥悦。劳动经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元容曰,今春日气不调,一两日之间,寒煖异候,一日之中,朝夕过凉,将摄实难,益加审慎于起居之节,是臣等区区之望也。敦仁曰,敕行今将非久渡湾矣。事大仪节,国之重典,其所支接,固当靡不庸极,而从前京外举行,只以挨过为事,全无诚实底意,多不免伤损国体,贻羞彼人,事之骇然,莫甚于此。未知今番举行,又复如何,而凡系供亿之需,赠给之物,各别操束,务极精备,俾无一毫不诚之弊。至于沿路及馆所禁辟之节,另加严束,无敢如前稽忽,而亦自本司,别岐探察,如不十分加意,复踵前谬,则断当随现重勘,并以此意,严饬京外,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臣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臣病之已成贞痼,圣明之所俯烛,病已三年,或不无剧歇之时,而根柢则日深,秋冬以来,复发者屡,而今当木旺之节,危恶之症,渐如昨年春夏所经,若值日热,火气渐盛,则其所添剧,灼然可知。顾臣箸力元气,比之昨年,又落下几层,其何能抵当支去乎?以此痼疾,屡年虚縻于重任,虽缘恩遇之感激,义分之悚惶,而臣心之无一刻暂安,固不足言,国体之苟艰,是岂成说乎?凡人治病,全须医药,而今臣则自知非药可治。惟有一分馀望者,若蒙体谅之恩,释务投闲,安意调治,任便行止,多服清凉之水,则从此几年延活,即造化之生成尔。不避猥越,又此冒陈,特推终始之泽,即赐体谅,千万颙祝之至。上曰,此何言也?如此之言,更勿为之。今岂卿辞免之时乎?又奏曰,臣从前所被恩数,历数同朝,固无如臣比者,臣苟有可强之道,何敢思退?况当延敕多事之时,又何敢一向冒昧乎?从当以文字,仰请恩谅矣。上曰,左相何不登筵乎?敦仁曰,以痰症牵引,不能起动于房闼,故不能入来云矣。元容曰,领府事亦以滞祟苦剧,不能登筵云矣。又奏曰,今日豊恩府院君祗受几杖,自上又有宣酝之命,臣等筵退后,谨当进参,而慈殿爱日之诚,圣上欢悦之忱,庸有极哉?如此处地,如此盛典,非但国朝初有之美事,抑亦圣代之上瑞也,同朝亦有与荣之幸矣。上命大臣先退,史官就座,诸臣以次退出。

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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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右承旨兪章焕式暇。分承旨尹致定。左副承旨李根友传旨未下。分承旨徐宪淳。分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分承旨郑㝡朝。分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韩正教传旨未下。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奇文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参经、经筵。

○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行左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徐堂辅,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即者校理申泰运,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行左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右承旨兪章焕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李时在,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玄緖启曰,行左承旨李时在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韩正教,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李根友,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应教李裕元内阁进,校理申泰运陈疏径出,修撰一员未差,副修撰金基缵受由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堂辅改差,代以奇文铉为假注书。

○李玄緖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玄緖,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承文院校检金秉燮,除拜后过限未肃拜,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年秋冬六朔内行各道各祭中,平壤武烈祠祭,例以八月中丁日设行,而中丁在十八日,与崇陵忌辰祭相值矣。在前本祠祭,国忌相值,则以三丁退行,曾有定式,今八月武烈祠祭,依定式,以三丁二十八日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考誊录,则在前迎敕动驾时,出还宫门路,或由崇礼门,或由敦义门,而昨年迎敕动驾时,出宫门路,崇礼门为之,还宫门路,敦义门为之矣。今香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出宫门路,崇礼门为之,还宫门路,敦义门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沈汉永,佥知中枢府事金吉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西枢虽是闲局,不可一向虚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二所巡将安圣润,监军宋在璿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安圣润段,刑推得情,宋在璿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安圣润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校理申泰运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父蛔积之症,当此换节之时,挟滞闯发,委身床席,飮啖全废,转侧须人。臣自闻此报,按抑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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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分承旨尹致定。左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徐宪淳。右承旨赵云澈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宜升未肃拜。分承旨赵徽林。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分承旨赵龟夏。分承旨郑㝡朝。分承旨金英根。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玄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玄緖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明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李𪤓,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赵龟植、李裕膺,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并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礼曹,来五月初二日行景慕宫夏享大祭,亲传香,取禀,奉教恭依。

○传于李玄緖曰,刑工换房。

○以左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玄緖启曰,行都承旨赵斗淳,行左承旨李时在,左副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不为仕进,右承旨兪章焕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韩正教,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玄緖曰,左承旨、右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宜升、赵云澈落点。

○李玄緖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传于韩正教曰,在外京兆堂上许递,今日政差出。

○李玄緖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病不来,参议李㙽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参判、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李玄緖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辅根。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兪绅焕、申在喆,老病在乡,上来无期云。朴来永,宣传官李显稷,景福宫卫将尹炫孙、高载弘,庆熙宫卫将朴重杓、金寅声,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朴元镇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已修筑,局出身昼察夜巡,依例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检阅李𪤓上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父忽自昨日,滞感猝作,痰祟复肆,连施药饵,方在床席。臣闻报忧遑,玆敢忙缀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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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赵云澈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玄緖缘故出。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奇文铉。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韩正教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宜升曰,当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王大妃殿、中宫殿同诣展拜矣,日子以晦前择入。

○沈宜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参议李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参议李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判赵鹤年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参议李㙽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停朝市,才已退却矣。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原疏捧入。

○传于沈宜升曰,三铨疏批已下,一体牌招。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光暎、裴相铉、安慵,忠翊卫将安宅臣,忠壮卫将郑明行,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参议李㙽进,左副承旨沈宜升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赵容和为大司宪,洪羲宗为正言,尹穳为修撰,李时在为右尹,金箕默为户曹正郞,黄起汉为监察,分内医提调李嘉愚,分承旨尹致定、徐宪淳、郑㝡朝、金英根、赵龟夏、赵徽林,分兵曹参议南献教、洪祐喆、李明迪,参知赵秉恒、宋能圭、李玄功,正郞朴永辅、金英秀、金翊镇,佐郞李教英、兪致崇、李鼎信已上减下。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入直,参议金𫓎受由在外,参知成好谦病,同副承旨韩正教进。以李圭祊为同知,尹昇大为佥知,柳勉俭为宣传官,沈说泰、李羲纯、赵云翕、权谦、金永琦、崔仑祖为五卫将,金鲁学为忠翊将,李秉稷为忠壮将,金载柟、金顺达为景福将,李凤章、梁洙为庆熙将,韩承烈为训炼判官,郑锡朝为文兼,金廷根为南道参军,郑乃淳为金井别将,同知单金鼎辅,佥知三单朴元镇、李圭震、王殷畴,护军闵致成、李时在、沈汉永,副护军兪章焕、尹致定、徐宪淳、郑㝡朝、金英根、赵龟夏、赵徽林、李明迪、南献教、洪祐喆、赵秉恒、宋能圭、李玄功、李显稷、金吉淳,副司果沈敦永、李命允,以上并单付,分副摠管李鼎臣、洪学渊、徐英淳、赵鹤年、李羲肇、林翰镇,分都事柳𣇍、朴来命、赵台显、具春喜、李熙忠、李承德,以上依定式减下,分宣传官柳冀重、李琇、李锺五、郑愚铉、韩友爕、申泰益、金正求、李教承、李圭宪、李应洙、金箕永、姜镇元,分内乘李光济,以上减下事,承传。

○传于沈宜升曰,见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姜必鲁为敦宁都正,李谦在为工曹参议,卢镇衡为校检,金鲁谦为礼宾主簿,李镛为济用主簿,故参奉李羲坤赠吏参例兼,右尹李时在考,故学生金喆柱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李嘉愚为知事,同知单金载柟,佥知三单李义纯、金永琦、崔仑祖。

○吏批,三政。以尹致畴为司饔主簿。

○以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礼曹言启曰,传曰当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王大妃殿、中宫殿同诣展拜矣,日子以晦前择入事,命下矣。展拜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择,则今三月二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吏曹言启曰,赠谥忠靖公朴崇元延谥,来四月初一日定行于忠清道清州地乡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敕使传语军,例以禁、御两营,轮回磨炼,而在前虽值停番之时,如例举行矣。今番以当次禁卫营军一百名定送,习仪时则以四十名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文臣兼宣传官郑锡朝,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郑锡朝。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来四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斋宿,初八日夏享大祭亲行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昨春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日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时,都摠府经历李尚周、郑云斗,中枢府都事沈正乐,训炼院正李奎灿,佥正李亮熙,主簿李烨、崔东镇,武臣兼宣传官金善弼、柳淙,俱未满四中,依定式各决棍十度,去二月朔条追试时,训炼院正李奎灿,亦未满四中,决棍十度,其馀呈辞、受由、身病等,退试次姑为悬頉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迎敕时,阙内设布帐,自敦化门至仁政殿排设处,令训、禁两营合力举行,城内外道路,左右屏门布帐,则亦令三营分掌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迎敕时,三营入直马兵、骑士等,各留三名,馀皆除出,殿门排立,扈卫军官六十人及标下军,别将与所任军官率领,各门分把,城内外街巷屏门,三营分掌把守,而除器械派立,严禁杂人,本曹与三营,别定校卒,另加检饬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李㙽疏曰,伏以臣于跧伏田庐之际,伏见本月十三日小报,授臣以吏曹参议者,臣闻命惝恍,莫省攸措。第伏念臣之厕迹朝端,今为十有九年矣。处之迩列,而识蔑才疏,丑疵毕露,试之外调,而政劳心拙,偾败自速,其为儱侗聩劣,百无一能,不足备数于器使之末,非但自知甚明,抑亦圣鉴无遗。虽使般巧欧冶,曲费工造,终不可以化腐为材,变砾成金矣。只合束阁明时,依分投散,迺者华贯巍选,误及臣身,朽木而雕镂之,麤矿而追琢之,必欲梡豆臣瑚琏臣,而置之赤刀天球之列,在臣身虽极荣耀,顾臣心宁不愧惧?臣之年来屏处,非以其地之恬静,非以其迹之踦蹇,诚以皭火之明,不眯于内观,未敢不自量度,妄图荣利,甘蹈自欺欺人之科。既往之困跲昌被gg披g,虽无可及,将来之善补gg辅g全归,容或自勉,遂乃退保先庐,寄身陇亩,游息自适,飮啄惟命。向者东邑分忧,亦非敢谓昔之钝刃,今为利器,可以恢恢于旧所未解之髋髀,特以杜蛰之馀,初被甄收,疏外之职,尚异要膴,辞不获已,黾勉往赴,拖过岁馀,今虽卸归,每自循省,骍汗被面。若曰此既一出,他无可碍,不论其职之紧漫,有除辄膺,扬扬冒居,则不直违臣始计,将恐招人厚责,此臣所以徊徨兢蹙,不敢遽变株守者。至若臣之才器,千万不当于见职,固未暇论,而天官重任也,虽在参贰,亦尝与闻通塞,时或代斲,则名论之轻重,望实之隆卑,不可不问,资历之储浅,考课之勤慢,不可不知,而臣即一村佣耳。逢迎绝罕,见闻随阻,一切时务,便成聋瞽,漫枰无以悬度,尘鉴无以照裁,则臣虽欲摆弃廉隅,抗颜就列,其不能居是官而任其责也决矣。由前而有终难变改之微谅,由后而有不可堪承之实状,则今臣去就,已无可议。召牌之下,承膺无路,惟有力辞蕲免而已,玆敢悉暴衷恳。伏乞圣明,谅臣言之非出饰让,轸名器之不容侥冒,将臣职名,亟赐镌斥,俾便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3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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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赵云澈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玄緖式暇。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正教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未肃拜,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升启曰,应教李裕元内阁进,修撰尹穳,副修撰金基缵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李豊翼,校理朴商寿,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远,修撰沈膺泰,副修撰兪锡焕,既有只推之命,校理申泰运,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明日英陵忌辰祭正日,再明日、三明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二十七日动驾,二十八日、二十九日光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以副应教李豊翼,校理申泰运,副校理李寅奭、李济达,修撰沈膺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韩正教,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七日王大妃殿、中宫殿诣毓祥宫展拜、延祜宫展拜、宣禧宫展拜时,各宫内外设布帐,依前例,令训、禁两营合力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七日王大妃殿诣毓祥宫展拜、延祜宫展拜、宣禧宫殿拜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四十人,前后厢军兵、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七日中宫殿诣毓祥宫展拜、延祜宫展拜、宣禧宫展拜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谨考誊录,则分兵曹、分都摠府堂上郞厅各二员,五卫将二员,武臣兼宣传官四员,禁军四十人,前后厢军兵、训局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3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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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赵云澈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韩正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奇文铉。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云澈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未肃拜,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李根友,右副承旨李玄緖,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斗淳曰,春到记,明日仁政殿,命官为之,都承旨驰往泮宫,夕食堂收取以来。

○赵云澈启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李玄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永辅、兪致崇。

○沈宜升,以礼曹言启曰,谨稽《王妃册封敕誊录》,则迎敕翌日,有陈贺、颁教权停例举行之例,百官于大殿、中宫殿,不为进笺,只进致词表里,而英庙朝庚辰以后,则迎敕当日为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近例为之。

○赵云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庆熙宫守直内官手本,别守宫长番内官房朔下军、雇立军,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3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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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韩正教。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奇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宜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未肃拜,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斗淳启曰,左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玄緖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赵云澈曰,宾对久未为之,敕奇且近,晦日次对,勿拘斋日,进定于明日。

○赵云澈启曰,今此敕使接见时说话,依例书入,而或不无未尽之处,令庙堂增删,以备御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敕使出来时,开城府则问安使假承旨,依近例以道内守令启下,御帖及名帖,上来亲受下去,以为临时举行之地事,本道监司及该守令处,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斗淳曰,科次入侍。

○以左承旨李根友,同副承旨韩正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沈宜升,以礼曹言启曰,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日,王大妃殿出还宫时,殿下祗迎处所,当为禀定,而谨稽誊录,则庚戌、戊辰年,俱以光化门外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出宫时,以锺阁前路磨炼,还宫时,以敦化门内为之。

○赵云澈,以兵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七日,大驾诣锺阁前路大次,王大妃殿祗迎,仍诣毓祥宫展拜,延祜宫展拜,宣禧宫展拜后,先就敦化门内大次,王大妃殿祗迎后还内时,随驾营门,当为磨炼矣。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马军四哨,步军七哨,训将率领为先后厢,御将留阵,禁军三番磨炼,馀军留营置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议金𫓎受由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宋能圭为兵曹参议。

○吏曹,兵曹参议单成好谦,参知单宋能圭。

○赵云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赵云翕、崔仑祖,曹司五卫将赵在庆,景福宫卫将金载柟、金顺达,庆熙宫卫将李凤章,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朴永辅,以其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兵曹参知宋能圭牌不进罪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乙巳三月二十五日酉时,上御熙政堂。春到记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假注书奇文铉,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读券官右议政朴晦寿,右参赞金东健,吏曹参判赵鹤年,对读官吏曹参议李㙽,行副护军尹致秀,应教李裕元,副司果洪祐健,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科次为之。祐健读奏第一张尽全篇,上命止之。晦寿曰,书等,何以为之乎?上曰,二张书三下,三张书次上,而第一张书一字,可也。晦寿以次书等讫。斗淳曰,秘封或有自上坼之之时,亦有自下坼之之例,而今番何以为之乎?上命取上第一张亲坼讫,仍命读奏,斗淳以次读封内讫。命书传教曰,讲居首通幼学宋谦洙,制述居首笺三下一进士朴昇泰并直赴殿试,讲之次通幼学李锺浩,制述之次三下进士朴晋泰并直赴会试,讲之次通幼学洪秉勋等四人,制述之次次上进士郑基年并给二分,讲之次略幼学赵翼东等十四人,粗幼学金教永等四人,制述之次次上生员李裕命等二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命史官就座,仍命试官先退。又命退,史官以次退出。

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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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坐直。分承旨尹致秀未肃拜。右承旨赵云澈坐直。分承旨徐有薰未肃拜。分承旨吴取善未肃拜。左副承旨沈宜升缘故出。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韩正教。分承旨李㘾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奇文铉仕直。分假注书洪原钟未入来徐堂辅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玄緖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云澈启曰,明日大驾诣毓祥宫,入斋室后,大王大妃殿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传于赵云澈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韩正教曰,应教外,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韩正教曰,史官并陞六,别兼春秋口传单付。

○传于韩正教曰,都堂录,勿拘斋日,当日为之。

○赵云澈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摠戎使李惟秀,谓有身病,使其军官替纳,事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洪原钟为分假注书。

○以徐堂辅为分假注书。

○备边司荐望,以柳基常为摠戎使。

○兵曹,摠戎使单柳基常。

○赵云澈启曰,新除授摠戎使柳基常,即为牌招,传授密符及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三单赵龟植、李裕膺、李𪤓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龟植、李裕膺、李𪤓,以上并单付。

○韩正教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祐健、赵秉骏、赵龟植、李裕膺、李𪤓,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吏曹,都堂录会圈三点,权馦、兪致崇、朴齐璿、洪祐健、洪在重、金英秀、金翊镇、郑骏容、尹致贤、赵秉骏、金世均、李参铉、金敬铉、赵远永、柳进翰、兪致善、严锡鼎、李教英、朴永辅、郑翊朝、柳晏、沈熙淳、洪羲宗。

○韩正教启曰,应教李裕元内阁进,校理二员,副校理二员,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豊翼,即为牌招,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判赵鹤年进,参议李㙽牌招不进,同副承旨韩正教进。启曰,判书朴永元奉命在外,参议李㙽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穆渊为判尹,李时在为刑曹参判,兪致善、严锡鼎为校理,赵秉骏、李教英为副校理,兪致崇、权馦为修撰,朴永辅、沈熙淳为副修撰,吴取善、尹致秀、李㘾、徐有薰为分承旨,李晋翼、兪章焕为分兵曹参议,金穰根、姜𣹡为参知,尹行谟、尹载善为分兵曹正郞,金羽休、金会明为分兵曹佐郞,安圣臣为引仪,赵庚植为巨济府使。

○兵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李同淳病,参议成好谦入直,参知宋能圭未肃拜,右副承旨李玄緖进。启曰,知训炼,今当差出,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从二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宪球、李嘉愚为分都摠管,任圣皋为知训炼,李时在、李圭祊为分副摠管,权寅秉、高在晩为五卫将,黄𥞵为曹司五卫将,高宅健、金宗哲为景福将,吴相贤为庆熙将,申杓、申泰善、柳𣇍、具春喜为分都摠都事,郑云斗为备边郞,尹行谟为文兼,同知单金顺达,佥知单赵云翕,分宣传官八单李琇、韩锡期、闵百廉、李应洙、南锡玄、梁载洙、白逌镇、金益锺,大护军李宪球,护军李景在,副护军金𫓎,副司直申泰运、朴商寿、李寅奭、李济达,副司果沈膺泰、尹穳、金基缵、兪锡焕,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改。以权大肯为右尹,伴送使单金东健。

○兵批,再政。以李宪球为知事,南宫钰、孙亮锡为都摠经历,同知单高宅健,佥知单权寅秉、高在晩。

○李根友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左副承旨沈宜升,才已须资出去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郑德和,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洪羲宗,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李玄緖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云澈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根友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祐健、赵秉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正教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灵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根友曰,民家之一时烧烬,若是伙多,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烂死人等,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使之即为结构奠接,无有一民失所栖遑之弊事,庙堂各别措辞,分付。

○以全罗监司金景善状启,全州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根友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当措辞,分付。

○李根友,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次对入侍时,受由上京及未下直守令,并不多日内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上京守令扶馀县监南永书,今二十七日下去云,草溪郡守任商准,平昌郡守严锡明,丹城县监崔遇亨,俱以为今二十八日下去云,清道郡守李壔,结城县监郑冕朝,俱以为今二十九日下去云,未下直守令镇海县监郑匡一,今二十九日辞朝云。上京守令淮阳府使朴宗休,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等待其差歇,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三月二十七日王大妃殿、中宫殿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仪注,直为书入王大妃殿、中宫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云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二军色正郞兪致善,移拜校理矣。本色专管经费,数递可闷,今姑仍任,令该曹口传下批,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正郞兪致善仍任事,承传。

○李玄緖,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动驾时,大驾各差备都事,王大妃殿、中宫殿左右考喧都事及本府入直都事,当以十四员磨炼,而本府都事,只有十员,无以推移,假都事四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教摠戎使柳基常书。王若曰,予所注意者将,中宸起听鼙之思,国之大事在戎,北城侈授钺之命,顿变旌旗之彩,诞宣纶綍之音。念我海东关防,最是汉北锁钥,山河壮表里之势,保障斯存,庙堂参枢机之谟,缓急是恃。金汤城池之固,慎惟简于此时,牖户桑土之猷,得斯人于何处?惟卿,惟世鞱略,为国干城,声绩素著于西麾,已试盘错之利,才猷克壮于南阃,咸推笠毂之誉。在卿何伤?旋叙向来之薄谴,非此莫可,许畀今日之宿趼,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勉恢良筹,祗服宠命。豼貅之士气倍耸,克追周方叔试干,虎豹之戎韬练谙,宜效宋范老藏甲,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豊翼制进

○乙巳三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右承旨赵云澈,假注书奇文铉,事变假注书李学礼,记事官李裕膺、李𪤓,领议政权敦仁,右议政朴晦寿,行礼曹判书朴岐寿,户曹判书金兴根,刑曹判书李若愚,行大护军任圣皋,兵曹判书赵冀永,工曹判书赵秉龟,行护军洪在喆,校理朴商寿,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敦仁进前奏曰,近日日气稍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安顺矣。上曰,次对为之。敦仁曰,昨年前箕伯李宪球筵奏以为,义州京别武士三百三十人,依关北亲骑卫都试之例,闲良则为右列,依前直赴,出身则为左列,取其优等三人,望报兵曹,境内各镇中边将一窠,许付本府,定以一周瓜限,每年启差,著为永式事,请令庙堂禀处矣。京别武设置,盖出于圣祖培埴之盛意,而去古已远,收甄无路,则士气之益懈,技艺之渐疏,无怪其事势然矣。以若边圉重地,有此三百健儿,而名在别籍,抱郁空老,实非朝家奖励之政。且边将窠之许以自辟轮差,既有北关已例,臣意则依此例,义州所在边将一窠,特许自辟,一如前道臣所奏而施行甚好,而事系官制,下询于登筵大臣、兵判、诸将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诸臣之意,何如?右议政朴晦寿曰,各道亦多有自辟边将处,而湾府以边圉重地,武士激劝之政,与他尤异。且有北关亲骑卫已例,境内边将一窠,许作自辟,恐为得宜矣。兵曹判书赵冀永曰,大臣所奏,出于奖拔激劝之意,臣别无他见矣。大护军任圣皋曰,此事甚好,臣无他所奏矣。训炼大将赵秉龟曰,第念设置本意,实合轸念,今此大僚所奏,不但劝奖而已,亦是疏郁之政,臣岂有他见哉?上曰,大臣诸臣之意如此,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顷因东莱府使林永洙状启,裁判差倭公作米退限之请,严加责谕之意,草记行会矣。即见该府使状启,则枚举训别等手本以为,差倭,答以弊州本不生谷,一岛生灵,专靠此米,今若未蒙退限,实有艰食待死之患,转达朝廷,俾蒙终始之泽云,故申饬任译,俾为严斥还送为辞矣。作米退限,本出格外,而限尽辄烦,视若常例。狡倭情状,虽极痛恶,第其许久留连,若是恳乞,参以情势,亦或无怪。且从前已施之典,不容一切防塞,更许五年退限,后无敢更烦之意,严饬入送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即见广州留守洪敬谟状启,则以为,敕期在迩,事务旁午,今春都试,待秋合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敕行既在不远,事务亦多相妨,都试开场之难便,诚如状辞,依所请待秋合设事,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臣于日前,以支敕申饬事,筵奏行会矣。事大接宾,所重自别,其所举行,只当专意于仪节之无愆,诚信之相孚,而凡系支敕等节,无不草草按例,仅仅捱过,或多全不成样,而顾其敕需用入,无不滥下,文簿磨勘,多不免有名无实。虽以一事之易见者言之,近来法度懈弛,弊伪日甚,凡道臣及远接、伴送两使往来,下属无厌之讨索,各邑无节之支用,反有甚于所重客使之支过,毕竟冗费,混归敕簿,如是而何能专意于支敕,无滥于敕需乎?弊已成痼,实不胜寒心。今番则各别关饬于三道道臣及远接、伴送两使,使之各加操束,俾无敢如前贻弊于列邑,客使供亿赠给之节,依前关饬,十分加意,无或有生頉之弊,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年前关东权减参代钱,为补信需,使以本色备纳,而甲辰、乙巳两年条,一体亦以本色择纳之意,筵禀行会矣。其后本色,则姑未准纳,信期则又退十年,今不必以参捧留,甲辰以前条未收零馀及自甲辰以后各年条,依前以代钱纳于惠厅,而此既留意于信需者,每年随捧随储于该厅别置,以为待时入用之意,分付该道及该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拨路自有定时,虽无事之时,固不可稽滞,况敕奇之见方络绎乎?自本司已有所严饬,而日昨沙河驿公文封启陪持,始于封发第四日入京。若是稽缓,曾所未有,苟能严加操束,则宁有是也?已自本司,更为关饬,而不饬之三道道臣、松都留守及义州府尹,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财用者,有国之元气,而财竭之叹,莫近日若也。数年以来,虽缘国家多事,用度颇繁,而大农经费,日以荡然,月前区划,固出于不得已之政而并与区划,而亦无着手之处,引充年限未准之物,先贷各司零星之蓄,其苟且艰难,诚不胜哀痛。京外枵竭,一至于此,而其能为国者,未之闻也。今日上下相勉,汲汲于救时者,未有先于节用二字。大抵国之货财,皆出于民,藏财于民,而取之有节,则民恒足,故有若曰百姓足,君谁与不足者,此也。财聚于上,而用之无度,则民日困,故孔子曰节用而爱民者,此也。人君节以制度,慎惜冗费,不以一芥滥取于民,则民乃安业乐生,以阜其财,而国于是有裕,此即理与势之所不可诬也。顾今民生之困穷极矣,外而三政俱紊,百瘼都萃,征敛之政,日甚一日,而民莫可聊生,内而贡市为都民之本,而支调之烦,横滥之弊,殆无限节,涣散之形,若在朝夕,哀彼京外无告之类,其何能利利乐乐,勤服力而给公费乎?所以年来国计之日耗,专由于民穷之日甚也。以今极艰之会,苟欲为挽回存保之道,此在我殿下一转移间耳。卫文衣大布而终致革车之三百,汉帝废露台而乃成西京之殷富。今殿下,先自居处服御日用所需,凡不急之务,无益之费,一切屏去,每当经费进排之际,辄思财源之在于民,民力之不可殚,常以宫府一体,民国相须之义,存诸圣心,而饬励有司,谨其出纳,则凡为今日有司者,亦孰不对扬至意哉?然后国无冗滥之费,民有安业之乐,储蓄渐广,公私俱裕。自古养财之方,未有先于节用二字,况今如此哀痛罔措之时,尤岂不倍加隐恤,以为一分收拾之计乎?伏愿深留圣意,无或少忽焉。上曰,所陈甚好,当体念矣。出举条敦仁曰,外邑守令、边将之以军器、城廨修补论赏,盖出于奖励激劝之意,本意则岂不诚好矣,而近来百度解纽,幸冒成风,反借修补之虚名,作为陞资之捷径。武弁之为邑镇者,每趁临归之时,称以修补,多张名色,滥报该梱,则该梱初不察其实状之如何,循例修启,而该曹又循例请赏,一草记之陞资,或至于四五六七之多,虚实相蒙,不诚固莫甚,而及其履历差拟,正资杂岐,亦无分别,赏典之浇滥,仕路之错乱,实非细忧。自今凡有军器、城廨修补者,该梱同议于道臣,如营将、边将殿最之例,道臣亦别加摘奸,果有实迹之可合登闻者,然后始为修启之意,分付各道道、帅臣,仍为定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挽近国纲懈弛,百隶怠惰,甚至于堂下诸官,身带实衔,而无难下乡,或以单状呈旬而擅行,或有初不请由而潜往,事之骇然,莫此为甚。今于已往之事,虽难一一摘发,自今另加严饬,如有现发者,则直施制书有违之律,俾各知警,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敕行渡江,似在不日矣。右参赞金东健,伴送使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刑曹参判李景在,同敦宁金英淳,吏曹参判赵鹤年,并备堂差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杀狱罪人讯推,法意至严,日次既有原定,单堂不得举行,而前秋判金煐,顷于本曹坐起日会推,罪人郑快成,严加刑讯,至于径毙云。该囚所犯,虽曰断案已具,而既非同推之日次,又无他堂之会坐,而众囚之中,拈一郑哥而刑讯至死者,有违法例,亦关后弊。前刑曹判书金煐,施以谴罢之典,何如?上曰,岂可罢职而止?万万可骇,施以谴削,可也。出举条敦仁曰,摠戎使李惟秀,今日宾对,又不登筵矣。虽未知实病之如何,而申饬属耳,连次阙参,揆以事体,诚甚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何必推考?年既甚老,许递,可也。出举条云澈曰,摠戎使李惟秀许递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乎?上曰,训将兼察。出举条云澈曰,摠戎使,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摠戎使赵秉龟,今既登筵,使之听传教,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呈告法司堂上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春务政殷,旷官可闷,闻多受由上京之守令云。与新除未下直者,不多日内,并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晦寿曰,臣之所带有司堂上及关西句管之任,今当改递矣。敦仁曰,知中枢府事李穆渊有司堂上,判敦宁府事金兰淳关西句管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曰,摠戎使兼察仰奏之际,做错非细,当该承旨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就座。云澈曰,诸宰奏事。岐寿曰,社稷坛灰墙颓圮处及永禧殿西边内墙内面蹲缩处,择日修改之意,才已草记蒙允,而姑未及举行矣。頉处既在内墙内面,则告由后修改,自是例也,而今此社稷灰墙,则乃是坛上短墙,而与神室至近之处有异,永禧殿内墙有頉处,则虽在内面,蹲缩未满一间,似此微细之役,辄请祀典,事涉烦屑。且于年前,因大臣筵奏,庙宫内墙小頉处,从便修改事,既有定式,社殿仪节,不宜异同,亦依庙宫例举行,恐合事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敦仁又进前奏曰,景陵有頉处,四月内择吉修改之意,已有礼曹草记,而頉处姑未紧急,今若修改,而非久又当潦水,则必有蹲缩之虑。臣意则姑待秋成,告由修改,恐好矣。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岐寿曰,即伏见忠清监司姜时永状启,则万东庙奉审后,庙内地衣间间渝伤及墙垣阶砌如干动退处修改之节,请令该曹禀处矣。此是新式后初有之事,一番经禀后,从长举行,而頉处若至张大,则当令地方官专管修改后,公谷会减,实合新定式之本意,而今此执頉,不过微细,今番则自本庙,使之从便举行,亦令地方官照检之意,分付道臣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秉龟曰,禁御两营骑士,摠厅别骁士,皆有都试名色,盖出于奖励炼习之意,而惟训局马兵,独未有之者,以其古有中旬之月六施赏故也。近来中旬年限,每与他营一体施行,而他营则又有年例都试,此所以训局马兵,不能无向隅抑郁之叹。武技驰射,全不肄习,言念戎备,极为疏虞,不可无激劝之道。今亦依他营例,每年设都试,取居首没技直赴殿试,之次施赏,则其于慰军情习武艺之方,庶为一助,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云澈曰,玉堂所怀奏之。商寿曰,臣姿禀庸暗,学识蔑裂,未敢以见职自居,而窃伏念时务之最急者,莫先于讲学,故前后臣僚,莫不以勉圣学为第一义谛,其言则虽似应文,而其要则实是大本也。先儒有言曰,人主之学与不学,系天下之治乱。自古明君懿辟,何尝有不勤于学而能致其治者乎?惟我殿下,圣姿天纵,睿知高明,缉熙之工,固无待乎勉强,然而一部经史,尚未尽讫,三昼讲对,许久停辍,殆非所以圣益圣新又新之义也。昔宋臣王岩叟,因讲筵奏曰,陛下退朝无事,何以消日?哲宗应之曰,看文字。对曰,陛下以读书为乐,天下幸甚。臣之所仰望于殿下者,即以尧、舜为期,欲法尧、舜之治,舍是学而奚以哉?见今和晷方畅,寸阴宜惜。伏愿频御厦毡,勤接臣邻,经经纬史,无少间断,俾为立治之本,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所陈当体念矣。出举条云澈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仍命史官就座,诸臣以次退出。

3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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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尹致秀。右承旨赵云澈。分承旨徐有薰。分承旨吴取善。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分承旨李㘾。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堉仕直奇文铉。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大驾诣锺阁前路,入幕次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毓祥宫,入斋室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诣宣禧宫,入斋室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宜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赵云澈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李玄緖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未肃拜,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以大王大妃殿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司谏金秀万,献纳柳兴吉,正言柳晏、洪羲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豊翼,校理兪致善、严锡鼎,副校理赵秉骏、李教英,修撰兪致崇,副修撰朴永辅、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升曰,只推,更为牌招。

○以校理严锡鼎,副校理李教英,修撰兪致崇,副修撰沈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玄緖曰,只推。

○赵云澈,以兵曹言启曰,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时,新除授分正郞尹载善在外未肃拜,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佐模为分兵曹正郞。

○乙巳三月二十七日卯时,上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韩正教,假注书尹堉、奇文铉,别兼春秋李裕膺、李𪤓,提学金兴根,直提学金学性,检校待教赵凤夏、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鼓三严,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至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至锺阁前路祗迎所,入幕次。上曰,王大妃殿驾到何地,陆续来奏,可也。少顷,王大妃殿驾过幕次前路,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就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兴平身,上鞠躬兴平身,还入幕次后,问安勿为之事。出驾教上曰,王大妃殿驾过旧光化门洞口后,即为启请出次,可也。王大妃殿驾过洞口后,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辇进发,至毓祥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后,命承史、阁臣权退。少顷,中宫殿驾到,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就板位,行展拜礼。仍诣冷泉亭展拜讫,命书传教曰,延祜宫展拜时,百官入参,置之。出榻教仍诣延祜宫,至神门外,上降舆就板位展拜讫,乘舆还诣毓祥宫,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命承史、阁臣权退,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宫,由宫门外西边路,径诣宣禧宫,入斋室后,命承史、阁臣权退。少顷,王大妃殿、中宫殿驾到,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就板位展拜讫。还宫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由紫绣桥前路到懿昭庙门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至敦化门内祗迎所,入幕次后,问安勿为之事。出驾教王大妃殿驾到,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就版位,通礼跪启请鞠躬兴平身,上鞠躬兴平身,还入幕次后,问安勿为之事。出驾教上命左右列禁喧郞厅林乐镇拿入,宣传官李信泳,承命举行。上曰,前后申饬,何如,而杂乱之弊,一向如前,何也?乐镇曰,职在禁喧,不善举行,致烦严问,惶恐迟晩。上命依法决棍三度后,上曰,今番略示警责,日后则毋敢如是举行也。仍命拿出。云澈进驾前奏曰,宣传官李信泳,传命举行之际,做错非细,事甚未安。记过,何如?上曰,今番则特为分拣。由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乙巳三月二十七日卯时,王大妃殿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举动入侍时,分承旨尹致秀、徐有薰,分假注书徐堂辅,别兼春秋赵秉骏,原任直阁李景在,原任待教金英淳,以次随驾。王大妃殿乘辇出协阳门、敦化门,诣毓祥宫入大次,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诣拜位行再拜礼,仍诣延祜宫拜位,行再拜礼,还入毓祥宫大次。少顷,乘辇出宫大门,至西边间路,诣宣禧宫入大次,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诣拜位行再拜礼,还入大次,还宫时至,乘辇出宫大门,至懿昭庙门前路,低担以过,入敦化门、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乙巳三月二十七日卯时,中宫殿诣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举动入侍时,分承旨吴取善、李㘾,分假注书洪原钟,别兼春秋赵龟植,原任直阁李嘉愚,检校直阁尹定铉,以次随驾。中宫殿乘辇,出协阳门、敦化门,诣毓祥宫入大次,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诣拜位行再拜礼,仍诣延祜宫拜位,行再拜礼,还入毓祥宫大次。少顷,乘辇出宫大门,至西边间路,诣宣禧宫入大次,行礼时至,加首饰具翟衣,诣拜位行再拜礼,还入大次,还宫时至,乘辇出宫大门,至懿昭庙门前路,低担以过,入敦化门、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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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尹致秀。右承旨赵云澈。分承旨吴取善。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李玄緖坐直。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分承旨李㘾。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仕直林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正教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未肃拜,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尹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韩正教启曰,即者副应教李豊翼,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韩正教曰,留院上疏入之。

○传于韩正教曰,回还三使臣留待。

○传于韩正教曰,回还三使臣入侍。

○传于韩正教曰,奏请使三使臣以下,别单书入。

○传于韩正教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韩正教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左副承旨沈宜升,不为仕进,所当请牌,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尹堉改差,代以林倜为假注书。

○以忠清监司姜时永状启清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正教曰,闻甚惊惨,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荡减,即为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韩正教,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李裕元内阁进,副应教李豊翼陈疏径出,校理一员未差,副校理赵秉骏别兼春秋进,李教英陈疏,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严锡鼎,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迎送敕出还宫仪注》中,驾轿磨炼,曾有定式,而至于翌日馆所举动时,取考誊录,亦多有因特教驾轿举行之例,今番则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驾轿磨炼。

○李玄緖,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赵秉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副应教李豊翼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蛔积之症,当此节换,又挟滞祟,倍添危剧,飮啖全阻,床席是委,臣闻此报,按抑不得,敢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副校理李教英疏曰,伏以臣,孽由自速,勘止薄罢,悚恧陨越,日夕靡措,曾未几何,恩叙遽降,继而有瀛馆新命,论思启沃之责,抡拣自别,宿儒当处,则臣即已试蔑效,自底偾败之无用一贱品耳,尚可以更进一步,厕经幄而备顾问乎?臣本姿性儱侗,言议巽软,台阁清选,初不近似,重以晩暮窃科,志随气颓,闻见不离于学究,格例全昧于当官,触事颠错,莫掩疵谬,臣固误着,人谓斯何?向来一疏,愚不自揆,妄效一日之责,及伏奉批旨,刊去之事,虽蒙开纳,警责之请,谕以糢糊。夫台阁言事,直截为主,指一仰闻,有所明的,而憃迂暗劣,未及周思,率尔论断,专欠遣辞之称停,言不有槪,致烦何准之诲责,名以言事,曷尝有如臣之䑃胧含糊,无甚别白者乎?宜即引避,窃附自效之不暇,而迹涉辨明,义有不敢,徊徨兢蹙,惟俟谴何之遄加,果然大僚筵达,薄施谴罢,虽以老成忠厚之风,恕其由于生疏,闷其阽于苟且,不请重究,姑从末勘,委曲说去,贷之太宽,借使臣极口自解,何以加玆?况大僚所言,引据律例,开示无馀,正名定罪,合置何辟?纵荷圣明旋赐宽宥,冞勤拂拭,而臣身狼狈,固自如也。至若试事及分司,不过一时权设,义同往役,虽未遑言私,而犹愧其唐突承当,今于新除之下,何敢诿以薄勘之已经,时月之稍久,扬扬冒进于儤直之列,以重其无严之诛哉?荐违牌召,谅非获已,略控情实,仰渎崇严。伏乞亟降威罚,勘臣当勘之罪,以为为人臣妄言不知律者之戒焉。臣方待勘,不以见职自居,岂敢搀论他事,而忧爱之诚,同得于秉彝者,则不避陈腐之常谈,冀彻紸纩之聪听。昔朱夫子之告其君,有曰,所谓讲学而正心者,天下之事,其本在于一人,而一人之身,其主在于一心,故人主之心一定,则天下之事,无有不正,盖以为人主一心,万化之原,故所讲于学者,欲其格物致知,以极夫事物之变,非如俗儒之涉猎记诵而以博杂相高,割裂妆缀而以华靡相胜之为也。夫人主,以渺然一身,𦲷万民之上,其心之操舍,若不可得以窥度,而其符验之著于外者,有不可掩,苟能勤讲学,以开发其本然之心,则反之于身,而百体从令,措之于事,而百为徯志,考之经验之史,而会之于心,然后常使全体湛然,善端呈露,则格致之功,无不从欲,而修齐治平之效,可以郅隆勋华执中相授之谟,岂不盛哉,岂不休哉?臣学殖gg学识g蔑裂,知识𫍲浅,环顾朝绅,窾启无比,固无足仰裨厦毡讨论之工,而所言者,乃朱夫子告君之诀,故敢以是为献,惟殿下懋哉。今日满廷臣僚,莫不以勉圣学,为第一急务,故前后进言者,思竭尘露之微,欲效萤爝之补,而乃殿下,视同文具,一味悠泛,只有体念之优批,未见躬行之实效,因循担阁,作辍无常,一年二年,岁不我与,虽是生知之姿,不资富有之业,则何以望圣工之无间断而跻缉熙乎?见今春序属暮,舒晷渐畅,只日之对,三昼之接,此政其时,不容少缓。伏愿日御经筵,终始懋敏,益味圣贤之言,益究义理之趣,以尽讲学以正心之方焉,愚忠耿结,忘其固陋,僭论至此,尤增死罪。臣无任惭羞战怖之至云云。省疏具悉。往事不必追引,所陈切实,当体念,尔其勿辞察职。

○乙巳三月二十八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回还三使臣入侍时,同副承旨韩正教,假注书奇文铉,记注官全国宪,别兼春秋赵龟植,上使兴完君晸应,副使权大肯,书状官尹穳,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命三使臣进前,晸应等以次进前,上曰,无事往返乎?晸应等曰,无事往还矣。上曰,彼中无别事乎?晸应等曰,无事矣。上曰,今番敕行,缘何中沮迟滞乎?晸应等曰,臣亦未能详知,而到宁远卫,闻其因病请暇云矣。上曰,敕使见之乎?大肯曰,满人,臣等本无接语寻访之例矣。上曰,敕使皆满人乎?大肯曰,皆是满人,而汉人则未尝以敕行出东国云矣。上命先退,仍命史官就座,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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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赵斗淳药院进。左承旨李根友。分承旨尹致秀。右承旨赵云澈缘故出。分承旨徐有薰。分承旨吴取善。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韩正教坐直。分承旨李㘾。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奇文铉监祭进去林倜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学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沈宜升启曰,明日,日食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李玄緖启曰,行大司宪赵容和未肃拜,执义赵完植,掌令朴敩默、李镇默,持平洪在重、李参铉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沈宜升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正言洪羲宗启曰,臣才识湔劣,言议巽软,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持宪,既蒙恩谅,今臣处义,与前无异,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传于李根友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以黄海监司金鼎集状启平山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根友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传于李玄緖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宜升,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教是时,祭官排比极艰,迎敕郞厅,通融塡差,而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根友,以户曹言启曰,臣兴根与佐郞臣金琦淳,工曹判书臣赵秉龟,佐郞臣李鼎寅,进诣于义本宫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训炼院、慕华馆,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户曹言启曰,文昭殿碑阁、蚕坛碑阁、追慕洞碑阁、净业院碑阁、流霞亭、养正斋,依定式发遣本曹郞厅奉审,则姑无頉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宜升,以弘文馆言启曰,上番校理臣严锡鼎以训炼都监从事官,今日本营军布上下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玄緖,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权灏、朴元镇、康在钰、林柱焕、林龙铉,景福宫卫将金宗哲、高宅健,庆熙宫卫将吴相贤,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禁军习阵,当为设行,而本曹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金道喜箚曰,伏以臣于向者,猥陈贱疾,乞解尝药之任,幸蒙圣鉴俯烛,划赐兪准,臣获安私分,得以调息,此寔恩造攸曁,诚不胜感颂万万。第臣脚痹之症,一向沈苦,虽药疗多方,而医技渐穷,为日已久,而元气益下,委顿床笫,跬步莫移之状,视昔而殆有剧焉,今当太庙夏享,亲祼有命,受戒在即,凡厥群下,莫不斋肃承事。况臣以本署提举,尤宜骏奔居先,而顾乃顽然偃伏,末由趋进,私心悚蹙,已无容措,率以邦宪,焉逭重诛?且享事,虽有馀日,陪班,恐无其望,此时此任,尤岂容虚縻?玆敢短箚自列。伏乞圣明,俯垂矜谅,亟递臣太庙提举之任,仍勘臣屡渎之罪,以昭法纪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太庙都提举之任,姑为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李玄緖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乙巳三月二十九日亥时,上诣仁政殿月台,宗庙夏享大祭受誓戒入侍时,行都承旨赵斗淳,左承旨李根友,右承旨赵云澈,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李玄緖,同副承旨韩正教,假注书林倜,别兼春秋李裕膺、李𪤓,提学金兴根,检校直提学赵秉龟,直提学金学性,检校直阁郑㝡朝、徐有薰,检校待教李㘾、赵凤夏、李裕元,以次侍立。时至,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郑元容,提调金东健,副提调赵斗淳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左右通礼前导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跪启请执圭,斗淳进圭,上执圭,左右通礼导上诣板位南向立,赞礼唱四拜,诸享官及宗亲、文武百官皆行四拜讫。知中枢府事金左根读誓文,刑曹判书李若愚听誓文讫,赞礼唱四拜,诸享官及宗亲、文武百官,皆行四拜讫。通礼跪启请礼毕,仍请释圭,斗淳跪受圭,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左右通礼前导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