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益文〈坐直〉。左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病〉。同副承旨郑翊朝〈坐〉。注书朴昇寿〈仕〉一员未差。假注书郑汉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翊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永爵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翊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启曰,右副承旨沈宜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永爵曰,礼判有阙之代,前望入之。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朴永元。
○金永爵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金益文,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在外,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沈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传于金益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金永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金永爵,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庆科增广别试文科甲科第二人,当付七品职而时无见窠,生进仕满直长中一人,依例迁转后,推移付职,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宋廷和,时在京畿阳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又以礼曹言启曰,明日杂科覆试,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设场,而参判徐有薰在外,无以举行,令政院禀旨变通,何如?传曰,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金鼎集病,参议洪祐喆病,左副承旨金永爵进。以赵龟植为副修撰,金鍏为礼曹参判,金在清为礼曹正郞,徐相鼎为礼曹佐郞,金博渊为掌乐主簿,高齐羲为礼宾主簿,朴龟夏为司宰主簿,金炳骏为英陵参奉,宋晩载为元陵参奉,朴凤阳为弘陵参奉,申植为绥陵参奉,申锡昌为徽定殿参奉,文庆焕为昭显墓守卫官,李章运为愍怀墓守卫官。奉常参奉单李杓。
○兵批,判书徐左辅病,参判李应植病,参议朴鸣载入直进,参知权馦病,同副承旨郑翊朝进。同知单宋宅濂,训炼主簿加设八单李奎运、李教昌、李教俊、张日焕、申命澈、李锺承、金泰郁、任兴模,护军徐有薰,副司果宋廷和,副司正李熙丰、李种荣,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应根为忠勋都事,成载璜为典簿,典籍单闵永纬文科甲科第一人,引仪单许鏶武科甲科第一人,尚衣直长单赵宪燮文科甲科第二人,新及第赵秉纬文科甲科第三人,登科前资穷,李宜翼、洪远燮,登科前资穷准职,已上通训今加通政,依法典陞堂上。
○兵批,再政。同知单朴齐贤,副护军赵秉纬、李宜翼、洪远燮。
○金永爵,以吏曹言启曰,因黄海监司尹定铉状启,夏至已过,旱干日甚,各邑祈雨祭,量宜设行,而此际旷官,一时为闷,未赴任及受由上京守令,并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白川郡守朴齐韶,海州判官金献淳,俱已下去,载宁郡守韩弼教,来六月初四日下去云。金川郡守徐有象,以前任宜宁县监,时在任所,斯速赴任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道臣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御考恩赐儒生直赴帖,过科后,令成均馆收聚,自本阁爻周后启禀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庆科增广文科会试及殿试后,御考恩赐直赴殿试生员黄锺显前所受直赴帖及直赴会试进士赵秉学,幼学南锺应、朴麟夏直赴帖,自成均馆,并收聚以来,故依定式爻周,直赴给分案册,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圭璧之举伊时矣。昨日骤雨,所得无多,旋即开霁,一霈尚靳,再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三日,龙山江、楮子岛,依例遣宰臣,虔诚设行,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朴孝喜、郑演、徐有源、玄光宣、赵荣麟,景福宫卫将赵明奎、宋宅濂,庆熙宫卫将徐常俭、朴齐贤,文臣兼宣传官朴齐璿,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都政,新资五窠,例为差出,而今番则准履历军器副正,亦当陞资矣。营将中军虞候,姑无准二十朔者,虽未满朔数,依例推移内迁,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边汉圭,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行礼曹判书朴永元疏曰,伏以杂科开场,在于明日,臣忝长春官,职当进参矣。第自日昨,忽婴感寒之疾,头疼如碎,身热若烘,兼之喉门肿梗,呑咽不得,遇风则毛发洒淅,欲起则神精晕眩,委身床玆,不省四到,即无论证祟之何在,差复之迟速,时日之内,弹束赴公,实无其望,惟往役之为重,临时渎扰之为悚,骤注药饵,冀其少愈,经宿欹午,势无奈何而后,始为陈暴,此之为悚,较大于早即上彻,趁得变通也,闷隘惶惧,无所容措。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许递臣宗伯之任,俾试事无狼狈,仍治臣稽缓错误之罪,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实病既如此,所请依施。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益文〈坐〉。左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郑翊朝〈病〉。注书朴昇寿〈监祭进去〉一员未差。假注书郑汉源〈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宜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兪章焕,同副承旨郑翊朝,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益文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沈宜冕曰,召对为之。
○金益文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永柔县令林善镇,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礼曹判书前望入之,徐箕淳落点。
○金益文启曰,礼曹郞厅来言,今日杂科覆试,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设场,而判书徐箕淳,参判金鍏未肃拜,无以举行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判书徐箕淳,参判金鍏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杂科覆试,当为设场,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陈疏到院,而原疏以祈雨祭斋戒,才已退却矣。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金益文曰,新礼判之又为求递,未知何故,而虽曰杂科,亦是国试,则有若规避,不即承膺,岂有如此事体乎?更即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金益文启曰,礼曹参判金鍏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承旨兪章焕,同副承旨郑翊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赵然昌纂辑厅都厅进,权永秀差祭,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朴商寿、赵龟植,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洪羲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宜冕曰,只推。
○沈宜冕,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嘉愚状启,则以为南北各邑,或有谷簿不敷处,或有昨秋尤甚邑,排巡苟艰,无论元还饷交济谷,应留条中各谷限三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农节排巡,既云苟艰,还饷加分,亦成年例,依状请施行,何如?传曰,允。
○礼曹参判金鍏疏曰,伏以蓼蓼者莪,鲜民所哀,栾栾之棘,礼教攸存,臣衅孽积躬,获戾神天,甫阕前制,荐罹愍凶,处苫块而视息苟延,经祥禫而冠裳随改,哀此人斯,诚亦顽矣。迺于不呼之馀,遽叨甄收之恩,春官佐贰,经筵周庐,除旨联翩,臣且感且悲,不觉涕泪之无从也。噫,禄不逮亲,古人至恸,皋鱼所以感风木,仲由所以愿负米也。臣亦人耳,情何异玆?第臣幼多疾病,偏贻顾复之忧,长甚庸𫘤,常被牖导之勤,较诸恒人,不啻十百之劳,而臣父教臣严,俾臣一步不敢走作,一言不敢放倒,及至策名立朝,尝以早年不幸,为佩绅之戒,先之以以忠之训,继之以难进之节,揆义分而勉驾屦之不俟,当荣涂而审霁潦之适宜,谆谆耳提,若诏乳孩,臣亦自视乳孩,凡通籍三十年,未或有一日之不在侧,一事之敢自专,得至今获免大戾者,寔赖臣父攸训也。幸际我殿下御仁寿之域,敷孝理之政,如臣不肖,偏被异渥,恤其贫则畀廪而养之,悯其情则进秩而荣之,到底曲遂,毫发皆恩,图报一念,百倍馀人,今乃望绝陟岾,恸结终天,居然燧已再易矣,戴练冠而垂涕,操祥琴而犹悲,今臣情事,将何为比?真有若婴孩之失乳哺耳,馀喘仅存,万念都冷,夫岂有一分当世之恋,而何忍依旧弹束,复厕簪绅之列乎?抱华诰而谁为之荣,霑恩俸而谁为之养,赴于朝而于何而告,返于庭而于何而面,内无庇赖而为命,外靡禀裁而迪诲,古人之始捧檄而终不应辟者,臣知其情有所难抑也,况臣衰随疚增,病兼忧至,墨面枯黟而未复,柴骨颤掉而欲仆,见状凛凛,陈就无路,玆敢罄暴哀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克推体下之仁,俯垂矜谅之恩,将臣新叨之衔,亟许镌免,不胜血祝之至。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戊申六月初二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沈宜冕,检校直阁尹致英,侍读官金元植,检讨官赵龟植,假注书郑汉源,记事官赵然兴、闵致庠,各持《纲目》第十九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命上番读之。元植读自秋九月吕布复攻刘备,至以功加伏波将军。上曰,止之。文义陈之。元植曰,孝者行之源,孟子曰,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以爱亲之心,岂可以害人之亲乎?仁者爱之理,韩愈曰,博爱之为仁,以博爱之心,岂可以绝人之祀乎?夫孝者行之一端,就事上说,仁者德之全体,就性上说,为孝者不先于仁,为仁者不本于李,未之有也。是以孟子曰,尧、舜之道,孝悌而已,有子曰,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大抵孝仁二字,不可斯须去身。伏愿殿下,深加体念焉。上曰,下番读之。龟植读自以刘备为左将军,至遂有兼并之志。上曰,止之。文义陈之。龟植曰,臣所读自止内,别无文义之敷衍仰陈者,而窃有区区仰达者矣。第日前召对,命下于久停之馀,今日继又有召接之举,臣等钦仰欢忭,曷有其极?大抵大圣人治法政谟,不外乎学问一事矣。是故以大禹之圣,有惜阴之工,以殷汤之德,著新日之铭。伏愿殿下,监法乎二代,继自今虽于清燕之暇,必亲经史,且课日赐对,俾圣学无或间断,自底于缉熙光明之域,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参赞官读之。宜冕读自袁绍攻公孙瓒围之,至得传国玺献之。上曰,止之。文义陈之。宜冕曰,此资实空尽者,即上段所谓兼罗纨厌粱肉之致,而下之饥困,必至之势也。夫安民之要,莫若乎崇俭节用,帝尧土阶三等,第茨不剪,而百姓阜安,后之中主如汉文帝,惜百金之费,不营露台,而太仓之粟,红腐陈陈由是观之,治国之道,舍节俭而何以哉?伏愿深留圣意于崇俭节用之方焉。上曰,阁臣读之。致英读自秋八月曹操进军黎阳,至分兵守官渡。上曰,止之。文义陈之。致英曰,见时知几,非但为军中之先务,天下万事,皆有时与几,则虞舜敕天之歌曰惟时惟几,《说命》曰动惟厥时,《周易》曰知几其神,苟能见时知几,则天下万事,无所疑难,以之决策应变,沛然莫御矣。是以古昔圣王,莫不留心于时与几。伏愿此等处,深加体念焉。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缘故出〉。右承旨金益文〈病〉。左副承旨金永爵〈坐〉。右副承旨沈宜冕〈坐直〉。同副承旨郑翊朝〈坐直〉。注书朴昇寿〈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韩敬源〈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初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沈宜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兪意焕启曰,右承旨金益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沈宜冕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郑汉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汉源改差,代以金完植为假注书。
○金完植在外代,以韩敬源为假注书。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在外,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牌不进,李文馨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天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沈宜冕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郑翊朝,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羲宗,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洪羲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郑翊朝启曰,永柔县令林善镇,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司谏睦仁培,正言宋谦洙、朴公镇在外,只有献纳徐堂辅一人,不得备员署经,大司谏朴来万,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益文〈病〉。左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右副承旨沈宜冕〈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郑翊朝〈坐直〉。注书朴昇寿〈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锺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郑翊朝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韩敬源,昨已蒙点,而今日厅坐,不为入来,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韩敬源拿处代,以李锺淳为假注书。
○郑翊朝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金益文,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郑翊朝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在外,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李文馨牌不进,金龙基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金永爵,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洪羲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金永爵,以礼曹言启曰,圭璧再荐,甘澍伊始,而仅止浥尘,终未周洽,三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六日南坛、雩祀坛,依例遣宰臣,虔诚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雩祀坛三次祈雨祭大祝,前都事赵远永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远永。
○郑翊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谷主官灵岩郡守郑愚铉,地方官高阳郡守林泰洙拿来,与京畿监司状启户曹粘目凭阅处三事,传旨启下矣。郑愚铉、林泰洙,俱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慎根〈未肃拜〉。左副承旨金益文〈病〉。右副承旨金永爵〈监祭进〉。同副承旨郑翊朝〈坐直〉。注书朴昇寿〈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锺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自人定至初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徐箕淳,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翊朝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在外,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未肃拜,持平金龙基杂科进,李文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益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永爵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郑翊朝曰,召对为之。
○郑翊朝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任圣皋,以禁卫大将,南坛祈雨祭时清道事,今方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而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牌往来,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应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左副承旨金永爵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雩祀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仍留监祭,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翊朝启曰,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益文传旨未下,左副承旨金永爵监祭进,右副承旨沈宜冕受由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洪锺应,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益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传于郑翊朝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慎根落点。
○郑翊朝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平安监司赵鹤年,谓有身病,使其褊裨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金洙根启本内,安兴镇佥使李锺应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锺应,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戊申六月初五日未时,上御重熙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郑翊朝,检校直阁尹致英,侍读官尹堉,检讨官赵龟植,记事官朴昇寿,记事官赵然兴、闵致庠,各持《纲目》第十九卷,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上开卷,命上番读之。堉读自冬十一月张绣,至由是服从。上曰,止之。文义陈之。堉曰,此时若以大势论之,袁绍胜于曹操,而绍之卒于无成,操之伪定一时,只争知人不知人之间耳。操是汉之猾贼,固无足有所取焉,而顾其用人之术,则当时群雄之所不及,故当绣、诩之择所依归也。于绍则虽招而不往,于操则有仇而不疑者,明知绍之无足有为,而操之必能收用故耳。是以一代英俊,多为其用,遂能号令天下,夫以奸谲权诈之术,犹能得人如此,收功如此,况乎人君,以大公至正之心,搜罗四方贤才,不以私好恶间之,则明良相遇,化成天下之效,岂有外此哉?此等处深加圣念,是臣区区之望也。上曰,下番读之。龟植读自刘表遣从事,至策大惊释之。上曰,止之。文义陈之。龟植曰,谦光,即谦卦所谓谦尊而光之义也。周公之演《大易》曰,劳谦君子万民服也。伯益之赞大禹曰,满招损谦受益,夫谦则于德为君子,于事为亨而有终,此谦之为至德者也。德者为致治之本,人君于养德之道,尤不可少忽。伏愿殿下,懋哉懋哉。上曰,参赞官读之。翊朝读自曹操复屯,至亡卒稍归之。上曰,止之。文义陈之。翊朝曰,臣所读自止内,则别无文义之可以敷陈者,而第念讲对册子《纲目》之书,昭载历代之兴替,备述百王之治乱,实是万世人主之龟鉴,不可斯须去者也。古人云帝王讲学之工,必贵翫索而监戒,勿令书自书而我自我,此诚先儒之格论。伏愿继自今,虽接讲之馀,清燕之中,常亲此一部史,省察推类,施于为政,则治化自底于郅隆矣,深加体念焉。上曰,阁臣读之。致英读自二月曹操,至还镇幽土。上曰,止之。文义陈之。致英曰,上番玉堂,俄以袁、曹用人得失,仰奏矣。当此之时,豪杰蜂起,割据州郡,兼并城池,投锄仗策之士,亦不患无人,而袁绍,不听田丰、沮授之言,卒为白马之败,曹操深纳郭嘉、荀彧之谋,能成鼎峙之业,得失之分,了如指掌。大抵士之欲尽节效忠,乃秉彝之常,然此系在上之人笃信而委任之也。苟其言不听计不用,则虽使良平运筹,关、张鸣甲,将安所施乎?昔我世宗大王,使金宗瑞,开拓六镇,人多言不便,竟专任不挠,六镇咸定,尝教曰虽有寡人,若无宗瑞,不足以办此事,虽有宗瑞,若无寡人,不足以主此事,唯大圣人用人之道如此,此亦体念,区区之望也。上掩卷,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坐直〉。右承旨金慎根〈坐直〉。左副承旨金益文〈式暇〉。右副承旨金永爵〈缘故出〉。同副承旨郑翊朝〈坐〉。注书朴昇寿〈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锺淳〈仕〉。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金永爵启曰,明日再明日,明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章焕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翊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去月二十八日中日试射时,忠翊卫黄锺爀为名汉,募人代射,没技应科,传说狼藉,有难掩耳。渠以幺麽遐乡愚氓,冒称拦入,无难作奸,究其所犯,万万骇然,为先削科,在法当然,冒称拦入之黄锺爀,应募代射之张英植,并令秋曹,照法严绳,臣之蒙然不察,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启曰,即见摠府草记,则去月二十八日中日试射时,忠翊卫黄锺爀冒称拦入,募人代射,无难作奸云。省记法意,何等慎重,阙门出入,尤为截严,而有此拦入冒赴之举,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常时不能察饬之入直兵曹、摠府堂上,并从重推考,当该郞厅及该番将守门将,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道。当该郞厅及番将守门将,并拿处。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牌不进,李文馨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兪章焕,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羲宗,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陵香炭位土,昨年秋,以黄海道海州地披锦坊鹊川坪陈地,望定启下,而闻自淑善翁主房,买得起垦,在于昨年春云。此既先系于宫房,则事当还寝,故其代因斋官之报,平安道平壤地德山坊加屹垌,有陈地可以起垦处,关问便否矣。即见该邑所报,则公私之土,既无偏冤之处,多少之民,果有乐赴之心云。既无民邑之弊,则以此划付本陵香炭位土,许民耕垦,海州鹊川坪,使之还寝,何如?传曰,允。
○又以杂科覆试阴阳科试官意启曰,今番阴阳科覆试时,天文学依数入格,命课学只一人入格,地理学则无入格人,故以六人修正榜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假注书韩敬源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高阳郡守林泰洙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缘故出〉。右承旨金慎根〈坐〉。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爵〈病〉。同副承旨郑翊朝〈坐直〉。注书朴昇寿〈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锺淳〈仕直〉。事变假注书李杓〈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章焕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慎根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未肃拜,持平李文馨呈辞,金龙基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章焕启曰,左副承旨金益文,右副承旨金永爵,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金永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郑翊朝启曰,阙门锁钥,何等慎严,而今日敦化正门闭门时,误为下钥,以致改锁之境,万万惊悚,当该宣传官及守门将,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而当该司钥,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并拿处。
○金益文,以礼曹言启曰,再昨日数寸之甘澍,虽未周洽,见今浓云四布,将有霈然之望,此际又荐圭璧,恐涉渎䙝,四次祈雨祭,姑为观势设行,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阙门开闭,何等审慎,而今日敦化正门下钥时,误为横锁,至有还开更锁之举,事甚骇然,门考宣传官及监锁守门将,不可无警,令该府并拿问处之,当该司钥,亦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议政权敦仁疏曰,伏以臣之再控血恳,寔出于万万迫塞,不容但已者,虽辞拙文短,未槪渊衷,病状既蒙俯烛,情实或庶仰孚,及伏奉批旨,宠待优借,恩言反侈,臣诚感激之不暇,而第臣之如渴如焚,望救于慈覆者,则不觉怃然失图,继之以郁抑也。今夫臣之病,固不可治也,臣之官,固不可旷也。举国至重之务,固不可听于至癃之人,乃其势有如此,而殿下之难于谅退者,不过为朝递暮改之嫌也。藉使臣,今日受命,明日乞递,朝家务实之政,圣人体物之道,只观其可递不可递之义谛而已,不必拘执外面,以害国事,况臣则不然,间数蒙递,仅以月计,首尾七年,身不离于庙堂之间,谓之久任则可,数递则未也。且若谓甄收未几,力辞为悚,则臣之前冬冒进,固已强所难强,而顾证祟之添深,又不比于前冬矣,国事之偾误,亦既多于半年矣,臣所云只观可递不可递之义谛者此也。何可切切于递易之疏数,坐败国事而不知改也?夫马牛任力者也,羸老疲病,力不可以服其劳则易之,哀其病且死,而忧其事之不济也。若从以施其棰策,任其驱使,僵喘于涂,车折于坂,则臣恐狼狈之患,不在马牛而在于人也。臣今癃废,过于老马牛,而公𫗧之覆,不止盐车之利害,则臣之所大惧者,不在于臣身之狼狈,而殿下,终不易之,不审圣意,以为臣之老且病,尚足受其棰策欤?臣以不才,辱殊遇而冒委寄,积几年来,无寸知尺能之仰裨于国,白首馀生,报答无路,每中夜抚膺流涕而自悼者,臣苟万有一可以扶颠支沛,自力其衰病,则不赀之躯,何惜于殿下,而要做便安,不欲仰承明旨哉?夫七旬贞痼之疾,既无望于侥幸治法,则其年添而月加可知也,添而又添,加之又加,则一缕之将泯而万事之都休,又可知也。乃以莫大之庙责,至繁之国务,寄在似此垂死之身,而名之曰大官,大官其可名冒者哉?此臣之不敢一刻自安,而又不能无憾于殿下黜陟之政也。虽以臣贱私言之,病之差不差,固不系于官之递不递,而如蒙恩谅,谢务投闲,内无忧恐熏灼之心,外绝期会应接之烦,静处密室,专意刀圭,往来郊墅,多服水泉,则居肓之根,纵固自在,摄治之宜,或收其效,是则我殿下终始生成之泽也,臣安得无厚望于殿下哉?情穷势急,毕暴至此。伏乞天地父母,念国体之不当苟且,察臣病之无可奈何,特许递臣重任,俾延残缕,以卒恩施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必敬欲去者,不出于病患二字矣。以予礼遇之心,非不奉念,而予之必不可舍卿,有甚于当剂良方之宜于其病者,予非有私于卿而然,则卿岂不以鞠瘁为义乎?前批已罄予意,而今章又至,诚不觉惘然失图,予既有确定而不挠者,卿虽屡恳而不一恳,至于拖月而阅序,断无奉副之理,顾不为徒损事面之归乎?言由衷曲,不在多诰,卿其谅之,卿其谅之。仍传于郑翊朝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慎根〈坐〉。左副承旨金益文〈缘故出〉。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郑翊朝〈坐直〉。注书朴昇寿〈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李锺淳〈仕〉。事变假注书文基郁〈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益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未肃拜,持平金龙基杂科进,李文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兪章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李杓,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杓改差,代以文基郁为事变假注书。
○以左承旨兪章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亲临增广文武科放榜时,本曹堂上,全数侍卫,而参判李应植有身病,不得进参,参判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南献教为兵曹参判。
○金慎根启曰,训炼大将李应植,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行护军李应植。
○金益文,以吏曹言启曰,因庆尚监司金公铉状启,本道旱忧转甚,名邑祈雨祭,随其遑汲处,今方设行,此时守宰之一日旷官,万万闷迫,受由上京守令及未赴任守令,并令该曹催促,急速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新除授守令宜宁县监尹奎锡,已为辞朝,受由上京守令安东府使赵启昇,清道郡守李壔,咸昌县监徐兢淳,俱已下去云。善山府使金渊根,今初八日下去云。星州牧使金箕默,尚州牧使李象斗,荣川郡守李凤宁,俱以为今初九日下去云。顺兴府使李允植,受由在于江原道春川地,居昌府使宋泰熙,受由在于忠清道怀德地,宁海府使南尚教,受由在于忠清道槐山地,高灵县监金正均,受由在于忠清道洪州地云。故并斯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各该道臣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李章五,才已启下矣。本厅多有举行之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章五。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殿座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兴宣君昰应呈辞受由,副摠管金鍏,以礼曹参判杂科进,李圭祊有实病,金宅基以禁军别将率领进,洪祐顺有实故,二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成遂默为都摠管,以李根友、赵得林、韩镇庭、李鼎在、李熙䌹、赵元锡为副摠管。
○金慎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尹定铉状启,则以为本道兵营所管来七月当禁卫上番军,兵使当为点送,而沿路厨传之弊不些,以该营虞候替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农节厨传,在所当念,虞候替点,亦多已例,依状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坐〉。右承旨金慎根〈坐直〉。左副承旨金益文〈坐〉。右副承旨金永爵〈坐〉。同副承旨郑翊朝〈坐直〉。注书朴昇寿〈仕〉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景游〈仕直〉。事变假注书文基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益文启曰,明日文武科亲临放榜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翊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章焕启曰,右承旨金慎根,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章焕启曰,假注书李锺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锺淳改差,代以金景游为假注书。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羲宗,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翊朝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牌不进,李文馨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翊朝曰,只推。
○传于郑翊朝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郑翊朝,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金宅基,身病猝重,无望供职,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吴一善为禁军别将。
○郑翊朝,以刑曹言启曰,都摠府启辞内,去月二十八日中日试射时,忠翊卫黄锺爀为名汉,募人代射,没技应科,传说狼藉,有难掩耳。渠以幺麽遐乡愚氓,冒称拦入,无难作奸,究其所犯,万万骇然,为先削科,在法当然,冒称拦入之黄锺爀,应募代射之张英植,并令秋曹,照法严绳,臣之蒙然不察,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试取条》,有曰,凡借射者杖一百身充水军,黄锺爀,依此律决杖一百后,身充水军事,令兵曹举行,张英植,渠以应募代射之汉,奸状绽露之后,肆然逃避,本罪之外,尤极无严,分付左右捕厅,刻期诇捕,依律严绳,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兵曹佐郞金棱,都摠府经历权最焕,守门将崔有显,忠翊将张继燮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金棱、崔有显、张继燮等段,刑推得情,权最焕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摠府郞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棱、崔有显、张继燮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宣传官具弼祖,守门将尹晧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尹晧段,刑推得情,具弼祖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尹晧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韩敬源亦,假官蒙点,而厅坐失待,虽缘疾病之来,难免怠慢之归,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林泰洙亦,船行入浦,碇触坏板,非缘指护之不谨是白乎矣,其沈既在掌内,在法有难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兪章焕〈坐〉。右承旨金慎根〈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缘故出〉。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景游〈仕直〉李圭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文基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徐箕淳,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慎根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未肃拜,持平金龙基、李文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文武科亲临放榜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朴昇寿病代,以李圭白为假注书。
○传于兪章焕曰,同副承旨许递,新及第金在清除授。
○吏曹,同副承旨,金在清除授事承传。
○洪锺应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金在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章焕曰,在外台谏许递。
○传于兪章焕曰,副修撰许递。
○吏曹,副修撰,宋近洙除授事承传。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修撰赵然昌纂辑厅都厅进,修撰权永秀,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日前之雨,既过数寸,且有霈然之望,屡荐圭璧,实涉渎䙝,启禀姑停矣。伊后四日,朝阴晩旸,尚閟一霈,四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二日,北郊遣宰臣,社稷遣重臣,虔诚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益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戊申六月初十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文武科放榜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金益文,右副承旨金永爵,同副承旨郑翊朝,记事官朴昇寿,假注书金景游,记事官赵然兴、闵致庠,直提学金大根,检校直阁郑㝡朝、尹致英,检教待教南秉哲、李裕元、洪淳穆,待教金炳德,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徐箕淳,副提调洪锺应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院启请执圭。锺应进圭。上执圭陞座。赞仪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礼。文武百官就位,行四拜礼讫。慎根奏曰,文武新恩入门次,请出标信。上曰,以已下标信举行,可也。章焕、慎根,跪奏放榜。锺应奏曰,侍卫诸臣中,有新恩后陪人,使之暂退行礼,何如?上曰,唯。文武新恩,分东西庭,行四拜礼讫。章焕、慎根二人,承教颁牌赐花,颁赐宣酝讫。文武新恩,行四拜礼,以次退出,致词官致词。文武百官,行四拜礼讫。通礼跪启礼毕。上命书传教曰,宋文正家,有此科声,诚可喜也,新及第宋近洙,副修撰除授。又命书传教曰,新及第李汉永,正言除授。又命书传教曰,新及第徐相鼎、金炳溎、尹定善、南秉吉并赐乐。总卫大将徐憙淳进前奏曰,额外壮勇卫及壮勇卫,初仕与边将迁转事,曾有本营粘目启下矣。谨稽壮营旧例,则以宣传官四窠加设,为额外兼带之窠,而初仕加设,系是官方,额员增减,宜有定式。且壮勇卫出身首仕人之初仕一窠及加资人与闲良首仕人之边将一窠,并每都目,随其报仕,移送该曹,当为调用,而不可无一番禀旨举行,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额外壮勇卫之宣传官兼带,虽有定额,勿拘四窠之内,随时变通,而无论参上参下,依实职例施行,可也。〈出举条〉喜淳曰,管城将,前属摠戎时,无异外职,故内职例不得兼行矣。今属本营之后,其为任与内职等,则内职之依例兼行者,固当无碍,从今以后,一依他京职例,使之兼行恐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既属本营,则与内职无异矣。憙淳曰,本营属坡州、南阳、长湍三镇营,当初设始之时,特轸校属之无料举行,各设哨官知彀官久勤两窠,三镇每都目,各一人例迁转矣。粤在庚戌,南阳久勤中一窠,移付竹山府,两邑间都目报仕,故该校之赍郁,已多年所,而况今移属本营之后,事体自别,其在一视之政,三镇不可异同。南阳久勤,依坡、长两镇例,每都目报仕,竹山依前间都目施行,恐合事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降座释圭。锺应跪受圭。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锺应奏曰,赐乐新恩谢恩,自外为之乎?上可之。仍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入协阳门。慎根请出标信解严。上由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兪章焕〈坐直〉。右承旨金慎根〈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益文〈监祭进〉。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缘故出〉。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圭白〈递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文基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兪章焕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在清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未肃拜,持平金龙基、李文馨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益文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仍诣受香所,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洪锺应曰,新恩谢恩,当亲受矣。
○洪锺应启曰,假注书金景游,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圭白,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景游改差,代以赵秉学为假注书。
○李圭白改差,代以金炳溎为假注书。
○赵秉学有頉,代以李裕奭为假注书。
○金炳溎有頉,代以李秉文为假注书。
○李裕奭有頉,代以南秉吉为假注书。
○李秉文有頉,代以尹定善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洪羲宗,修撰权永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兪章焕,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永秀,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权永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章焕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尹定铉状启,长渊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金慎根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兪章焕,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副修撰赵龟植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礼曹佐郞徐相鼎,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中日试射时借射罪人黄锺爀,依律文身充水军,令兵曹举行事,允下矣。借射罪人黄锺爀,庆尚道固城县,水军充定,定驿子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嘉愚状启,则枚举端川兼任居山察访崔性益,北青兼任南虞候金骏喜牒呈,以为五月十六日,端川府梨津洋上,异样船一只过去,又有一只,浮在深海,同日日新津洋上,三帆船二只过去,同月二十六日,北青府新丰津,异样船一只过去,同日新昌津及长津洋上,又有异样船一只过去,追及入海,莫知所向,而南兵使李行教,事出管辖之地,初不驰报,恬然看过者,不可无警,其罪状,请令庙堂禀处矣。浮过大洋,既失问情,则固未知为何国之船,而忽于风马不及之地,有此凫雁去来之迹,诚亦可怪。苟有关于边情,则阃帅之一边驰报启,一边誊报于巡营,事体之不容不然,而异舶既现境海,该阃初不登闻者,揆以边情,极涉疏忽。南兵使李行教,从重推考,三南沿海瞭望之节,前已筵禀关饬,而入北海路,当由关东,现于端、青者,亦必周流于端、青以北,而北关与关东之无所登闻,决知其操饬之不严而候察之不谨,边事疏虞,莫此为甚,别关东、北两道,沿邑候了,使之各别严饬,三南道帅臣处,亦一体更为关饬,当初马岛文迹,固出于先事相通之意,则其后暂现于蔚山,今又飘过于端、青者,虽未可指的,亦安知非马岛云云之船乎?以蔚、端、青过去形止,分付莱伯,使训别辈,录给馆守,转致马岛,以答其当初通示之意,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龟植。
○义禁府照目粘连,假注书韩敬源矣本府议启内,假官蒙点,而厅坐失待,虽缘疾病之来,难免怠慢之归,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高阳郡守林泰洙矣本府议启内,船行入浦,碇触坏板,非缘指护之不谨是白乎矣,其沈既在掌内,在法有难曲恕,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金棱gg金棱g段,中日试射,有此拦入,虽以非其字内,借口《发明》是白乎乃,职是纠察,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权最焕段,阙门出入,何等严谨,而职在纠检,蒙未觉察是白遣,崔有显段,代射之人,拦入阙门,职在守阍,不能察饬,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张继燮段,身为番将,率下军官,至有代射拦入,而漫不纠禁,事甚可骇,焉逭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具弼祖、尹晧等亦,阙门开闭,所重自别,而致此误锁,至于更钥,罪系溺职,有难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戊申六月十一日辰时,上御重熙堂。新恩谢恩亲受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慎根,右副承旨金永爵,直提学金大根,假注书金景游、李圭白,记事官金观孝、闵致庠,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锺应曰,新恩后陪人,亦使之随入乎?上曰,唯。锺应曰,同副承旨金在清,以新恩谢恩不得以承宣入侍矣。上曰,唯。引仪引文武举人入就位。锺应曰,文科新及第徐相鼎,以其父病猝重,昨已下去洪州任所,不得待令矣。上曰,唯。引仪唱四拜,文武举人,行四拜礼。上曰,速为举行,仍行宣酝礼讫。锺应曰,右承旨金慎根,有率榜新恩,使之暂退,何如?上曰,唯。锺应曰,新恩使之以次进前,而武科则只使甲科三人陞殿乎?上曰,唯。文科甲科闵泳纬、赵宪燮、赵秉纬,乙科赵文和、金在清、南秉吉、金炳溎、金辅铉、李秉文,丙科郑献教、金学初、李彻宰、徐翼辅、尹定善、李宜翼、南锺顺、许铎、李汉永、朴文铉、赵亨勉、姜㳣、成载瑗、尹滋悳、曺锡舆,至李达亨。上曰,此是何科也?锺应曰,昨年秋到记讲经矣。任应准、郑健朝、申锡禧、李光敏、宋近洙、赵秉学、姜兰馨、黄锺显、朴珪寿、韩龙源、洪远燮、李能燮、李仑夏、李裕奭、郑东奎、赵在衡、崔擎祖,武科甲科许鏶、李熙丰、李种荣,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讫,以次退出。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式暇〉。右承旨金慎根〈坐直〉。左副承旨金益文〈坐〉。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缘故出〉。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景游〈递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文基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金在清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秉吉有頉,代以成载瑗为假注书。
○尹定善有頉,代以金辅铉为假注书。
○成载瑗有頉,代以尹滋悳为假注书。
○金辅铉有頉,代以李彻宰为假注书。
○尹滋悳有頉,代以郑健朝为假注书。
○李彻宰有頉,代以徐翼辅为假注书。
○郑健朝有頉,代以赵宪燮为假注书。
○徐翼辅有頉,代以郑献教为假注书。
○金永爵,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永秀,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洪羲宗,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试考恩赐儒生直赴给分帖,过科后令成均馆,收聚爻周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庆科增广别试文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儒生幼学李达亨,前县监赵文和,幼学李彻宰、郑健朝,都事金在清,幼学赵在衡、尹定善,进士金学初,典簿徐相鼎,直赴会试儒生进士赵宪燮、南锺淳,县令姜㳣,进士徐翼辅,令申锡禧,给分儒生幼学金辅铉,参奉曺锡舆,幼学尹滋悳、金炳溎,前县监赵亨勉等十九人登科,直赴会试儒生幼学李善浩等二十四人,给分儒生幼学许遫等三十四人未参榜,合儒生七十七人前所受直赴给分帖,一并收聚以送云矣。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根友,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泮宫役所前划钱,已尽无馀,更限一万两,请即区划矣。前划数非不多,而容入既云不足,别置钱中训局三千两,御厅二千两,特为加划,使之完役,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宣传官具弼祖,守门将尹皓等矣本府议启内,阙门开闭,所重自别,而致此误锁,至于更钥,罪系溺职,有难参恕,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兵曹佐郞金棱,都摠经历权最焕,守门将崔有显,忠翊将张继燮等矣本府议启内,金棱段,中日试射,有此拦入,虽以非其字内,借口《发明》是白乎乃,职是纠察,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权最焕段,阙门出入,何等严谨,而职在纠检,蒙不觉察是白遣,崔有显段,代射之人,拦入阙门,职在守阍,不能觉察,并只以此照律为白乎旀,张能燮段,身为番将,率下军官,至有代射拦入,而漫不纠察,事甚可骇,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金棱段,以《不应为律》,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权最焕、崔有显等段,以违令律,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张继燮段,以《不应为事理重律》,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权最焕、崔有显、张继燮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行大司宪赵鹤年,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献纳徐堂辅,校理柳进翰等启曰,噫嘻痛矣,书九之罪,可胜诛哉?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穷凶绝悖,未有如裕贼,裕贼之根窝,即书九庚申一疏是已。其疏之上下屡千百言,闪忽疑眩,莫可摸揣,而指意肯綮,专在于彼固曰四条,外托义理之说,而内售沮戏之计,阳为承顺之态,而阴怀惎间之谋,语脉所归,手脚莫掩,言之体粟,不敢痛陈其逆节,思之誊掉,不忍历举其罪案,而传教中前茅裕贼之教,实是烛奸之禹鼎,照魔之秦镜也。於戏,我正宗大王五晦筵教,即明谕御极后用舍进退,断自渊衷之意,而书九乃敢杜撰圣旨,动摇大计,凶图祸心,一转而为裕贼,如印一板,如贯一串,终至有宜学之遗丑馀孽,得以借口,诩之以阐明,称之以对扬,此岂一朝一夕之故哉?涓涓之流,始自书九,而滔天于裕贼,馀波于宜学,顾今拔本塞源之方,亶在乎先正书九之罪,而鬼诛已加,王章莫伸,舆情之愤郁,何时可泄,世道之忧虞,何日可弭?请书九,亟施追夺官爵之典。答三司曰,不允。
○行大司宪赵鹤年,大司谏朴来万,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献纳徐堂辅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赡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曲。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纵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许禄gg汉禄g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泽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施以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拄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种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正宗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或gg眩惑g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淳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唱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即何不于正宗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十七字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八字刀削〉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十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十一字刀削〉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十三字刀削〉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漫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至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逆之变,振古何限,而岂有如肇源之剧逆大憝穷凶绝悖者哉?渠以世禄之臣,偏被圣朝之恩,八座兜揽,已极于荣显,一门盘据,不离于权要,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图报,而其奈枭獍之性,与生俱生,鬼蜮之谋,非今斯今,攘臂弩眼,罔非戾气,桂腹撑肠gg拄腹撑肠g,都是祸心,至于甲戌之冬肆发至凶至憯罔测不道之说而极矣。其罪犯于莫重莫严,为贼为逆之状,此诚神人之所共愤,王法之所不贷,凶如肇贼,逆如肇贼,而使之假息海岛,共戴一天,已不可曰世有三纲,国有三尺,况今未伏显戮,先被鬼诛,生前失刑,已极痛惋,死后当律,不容少缓,请物故罪人肇源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宜学,以卑微之流,赋憯慝之性,行己则巧佞,而善为狐媚,发迹于阴邪,而养成虺毒,屡窃逾滥之职,而睯不知分,常蓄希觊之心,而急于射利,敢以尝试之计,投呈凶惨之书,其上段诸条,罔非为人臣所不敢道者,而肆然笔之于书,悍然发之于口,即此一款,合施万戮,而至若下段所云义理二字,即我上下大小三十年秉执而遵守者也。今安有晦明之可言,而渠乃阴怀惎谮之谋,公肆疑乱之说,反复闪忽,指意绝悖,此盖逆裕、书九辈所尝沿袭之套语也。且以鞫招观之,称焕之以君子,诩书九以名疏,则裕贼之乱逆情节,书九为之前茅,宜学为之后殿,一串贯来,首尾和应之真赃断案,于此焉毕露矣。然渠以虮虱之贱,不识鱼鲁之辨,乌知义理之果为何物,阐明之当为何道哉?此必有暗相绸缪,先设机关者,而盘核许久,端緖未究,此已舆愤之所共切,隐忧之所愈深者也。况今天网甚恢,凶种尚遗,治逆之节,终有所未尽者,请正法罪人宜学诸子,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之凶国祸家,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鹤秀之至奸绝憯者哉?渠本枭獍成性,虺蜮化身,伎俩则戕人害物之天生宵小,经营则凶国祸家之世济元恶,狡黠狠愎,自是家庭之传袭,狐朋狗党,看作渊薮之阴秘,盖其世守龟、禄之悖论,背驰国是,为贼立帜,凶图逆节所由来者久矣,特以门户之爀舄资历之华膴始也。圣念未尝不假借,则苟有一分秉彝,宜其百倍图报,而患得之在心,转成骄滥,贪权之不足,愈益纵肆,百恶并萃,万妖俱备,欺君罔上,贪天为功,已是渠罔赦之罪,而最其无将不道之真赃断案,即惎构是已,惎构二字,是何等人臣极罪,而奈其逆肚潜蓄,毒牙密厉,贼肇之情节,绽露无馀,则自知其难逭,逆敬之罪犯,缔结有素,则卒与之同归,于是乎疑惧之心,翻成怨怼,揣摩之计,专事坏乱,必欲雠视国家,煽祸朝著,至以惎构之憯计,敢售于莫重莫严之地,甘自归于斁败人彝,灭绝天常,正所谓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幸赖渊鉴孔昭,虽奸萌之逆折,特缘山薮包容,致常刑之尚逭,一国之舆论久沸,十年之积郁未泄,惟我殿下,乃于一初岁首,端门受朝,先举元恶,洞谕慈圣之所悉烛,明示天讨之所亟行,乾断赫然,魑魅莫逃,庶几王章快伸,舆愤痛泄,而遽从惟轻,只施岛棘,干系如此贼,负犯如此贼,依旧假息,显戮不加,则典宪自此隳坏,乱逆无所惩畏,思之及此,宁不懔然而寒心哉?请楸子岛荐棘罪人鹤秀,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自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鲁敬之凶谲奰慝,蔑伦败纪者乎?平生伎俩,无非戕人害物,昼宵营为,都是凶国祸家,兜揽华膴,躐跻崇显,朝家于渠,恩至渥也,而不思报效之道,忽生憾怼之意,乃有生死不得,抑情仕宦之说,此何等时,强抑其情,乃敢萌心,公肆发口,自露鬼蜮之情态,莫掩枭獍之肠肚,当大婚爰定之初,即一国庆祝之会,而渠乃阴怀惎憯,极其诬悖,传袭于贼裕,护法于贼裕,潜蓄包藏,和盘托出,显售不满,倡为悖说,动摇沮戏,断案斯著,故虽以先朝曲加包贷之处分言之,至有言行不谨之教,昭如日星,严若𫓧钺,则其言凶图也,其行逆节也,不谨则无将,无将则必诛,其无君无母之心,不道不敬之律,历万世而掉脱不得者也。况于今日,义理尤急阐明,而何幸乾道孔昭,天讨大行,追夺之律,才有成命,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罪止追夺,不足以称其恶,剖戮跽斩,虽难用于古法,潴家孥籍,亦自有于彝曲,况其凶种馀孽,尚此假息,《书》所称殄灭无遗,毋俾易种者,不施于此贼,而将于何施,请追夺罪人鲁敬,亟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其穷凶极逆,岂有如阳淳者哉?渠以世禄遗裔,蒙被国恩何如,而生得枭獍之性,潜畜虺蝮之毒,敢于哀遑罔极之时,欲逞悖逆至憯之计,指嗾贼晟凶国之类,图出逆度投疏之举,其疏中句语,殆有浮于云、海之逆节,思之胆掉,言之发竖,渠之绸缪谋议,烂熳和应之迹,非但翰模之供,节节指的,复有晟贼之招,一一吐实,面目虽换,肠肚相接,与贼晟、逆度,一而二二而一也。惟其狠毒之物,抵赖为事,竟至于鬼诛先加,三尺之邦宪,终未快伸,一世之舆愤,去而益切,跽斩之刑,虽未得行,尚度已施之律,何可不施于此贼乎?诸物故罪人阳淳,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世变日生,乱逆层出,以至于今日正喜而极矣。贼度之庚寅凶疏,即亘万古所未有之剧逆大憝也。然而露名而投呈者尚度也,而暗地授意者正喜也,指使而妆出者晟贼、阳淳也,而因人传草者正喜也。正喜之情节,阳淳知之,故阳淳之招辞,正喜出焉。其源流脉络,照应贯通,而和盘托出,昭不可掩,枭獍之肠肚相连,鬼蜮之情状叵测,覆载之所不容,王法之所必诛也。奈其赋性悍毒,兼以顽忍,屡次严讯,一向抵赖,凶憯之图,阴秘之迹,终不输款,而敢谓援证之中断,期欲自作之掉脱者,尤极痛惋,更加严核,明正其罪,一时为急,大僚之箚,盖出于严狱体重法理之义,而遽有此减死安置之命,臣等聚首愕贻gg愕眙g,窃不胜忧叹之至。我圣上钦恤审克之德意,臣等岂不钦仰万万,而渠之尚逭攸司之律,已切失刑之叹。况是今狱之逆窝也罪首也,而终不克穷核,遽尔酌处,揆诸鞫体,有漏网之忧,论以邦宪,有解纽之虑,义理方明而更晦,堤防莫严而将坏,乱臣贼子,无所惩戢,思之至此,宁不懔然而心寒哉?请大静县围篱安置罪人正喜,亟令王府,更为设鞫,快正典刑。噫嘻痛矣,纪渊之罪,可胜诛哉?性本凶谲,行又奰慝,外面则不离骗侩之恶习,指意则罔非祸心之包藏,兜揽华膴,席乃兄而愈益骄滥,纵恣胸臆,钳一世而渐使气势,罔念圣朝拂拭之恩,积有平日贪戾之心,同朝之指目已久,举世之振腕亦多,而此犹属薄物细故耳。以今番鞫狱事言之,接翰模而宽譬,其所宽譬者何譬,与晟贼而授计,其所授计者何计?情莫掩于延蔓,意专在于嫁祸,自唱自和,期欲网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噫,丁亥代听以后,渠之兄弟,乃于政令之间,显肆诽谤,甘自归于大戾,则自生惧怯,妆出左右无当之疏,欲逞其凶图者,与乃兄,一而二二而一也。憯计将售于湛灭,重犯莫逃于惎间,而以我纯祖全保之圣意,翼考仁孝之盛德,虽不置辟于当时,今于罪恶彰露之后,亟施当律,不容少缓,而况伏闻日昨宾筵,慈圣隐痛之教,仰认积久,大僚声讨之奏,又极严峻,承聆诸臣,无不掩仰,退益愤惋,以若亘万古所未有之逆憝,岂可使一刻容贷于覆载间乎?请古今岛岛配罪人纪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醇寿之至凶绝悖者乎?本以阴慝之性,敢生乐祸之心,结交匪类,所绸缪者凶谋也,〈十一字刀削〉晋镛家夜会,锺协处参席,互相酬酢,俱极凶憯,证招如执左契,干犯已成断案,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醇寿,亟施孥戮之典。〈十一行刀削〉噫嘻痛矣,岛配三罪人之罪,可胜诛哉?李锺协,妖乐之至亲,逆晋之切戚,破字妖梦,曾所参闻,酒席凶会,亦在渠家,即此一款,已是断案,徐永淳,延接悖孙,率蓄妖婿,绸缪情节,掩讳不得,孟鹤述,〈三行半刀削〉之,李准,假托山讼之说,〈六字刀削〉李晋锡,夤缘英熙,〈四字刀削〉尹永植,作伴鹤述,〈十三字刀削〉洪稷周〈四字刀削〉郑基元〈十八字刀削〉远配之典,终涉宽假,请岛配罪人李锺协、徐永淳、孟鹤述,远配罪人李准、李晋锡、尹永植、洪稷周、郑基元等,更令王府,严鞫得情,明正典刑。噫嘻痛矣,世变层出,乱逆何限,而岂有如今番捕厅诸贼之至憯绝悖者乎?噫,彼两女,俱以至微至贱之妖物,白做如狂如谵之凶说,乃敢诪张,无难传播,甘犯万戮犹轻,千剐无惜之罪,至如贼泽,本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以不忍闻不忍道之凶诬悖说,称以上变,又从而傅会增衍,发之于口,笔之于书,作此穷天地亘万古所无之逆变者,思之胆掉,言之发竖,如许穷凶极恶之妖女逆竖,孰不欲手磔而口脔也哉?设鞫正法,王法即然,而大僚求对,直请处分者,以其辞语极凶,无以如法问招也。第念凶如此贼,妖如此贼,未加肆市之典,而诛止其身,戮不及孥,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圣批若曰,固当以大逆议律,则此贼之为大逆,既已洞烛之矣,又若曰,律后加律实关格例,臣等窃以谓振古所无之凶贼,何可胶守于格例,使王章未伸而舆愤莫泄乎?请枭首罪人泽,捕厅勘断罪人金、河两女,并亟施大逆之律。噫嘻痛矣,李承宪之罪,可胜诛哉?渠以靺韦之裔,滥厕文缨之列,理宜恪守本分,折节谨畏,而奈其虺毒成性,枭心莫化,昂然以达官自居,妄欲与士夫相肩,即其面貌,已非吉祥,究厥心肠,都是忮险,竟至有今番投匦,而无严不敬之罪,无所自逃矣。谓人主可诬,则外藉朝臣,而内实逼于莫严,谓此时可乘,则影借言事,而形莫掩于惎乱,况慈教所无之句语,无难擅倡而恣宣,一笔句断,无所顾忌。盖其摈落之踪,恒怀怨怼,倾巧之习,积伺时会,虽至于诬圣躬而矫慈旨,在所不恤而然也。处分传教中挟杂二字,虽出于大圣人山薮包容之盛,而即其事而诛其心,是奚但挟杂而已乎?岛置之典,未足以惩瘅,国言之沸,可验其公共,况以渠卑微,决知无独办之理,则暗地伏莽,嗾嘱指使,必欲好乱乐祸,投间尝试,为国家无穷之害者,灼然可见,筑底盘核,期翻窝窟,即靖世教壹民志之大机会也。请金甲岛安置罪人李承宪,亟命王府,具法拿鞫,期于得情,明正典刑焉。噫嘻痛矣,剧逆大憝,从古何限,而岂有如秉铉之罪也哉?本以狠毒之物,挟其奸黠之性,千妖万恶,咸萃一身,阴谋秘计,积有平素,兜览华膴,气焰鸱张,孤负委寄,放恣跳踉,胁制朝廷,而专肆欺蔽,擅行威福,而敢售藉卖,贪饕无厌,则假托公用,广聚私财,眩幻无忌,则挤陷异己,訾毁朝政,无非极罪,而眼无君父,甚至于殿陛趋走,不知尊敬之礼,咫尺奏对,少无严畏之心,此又人臣之大不敬也。最其宫闱之深严,而伺察窥觇,已是渠三尺之案,而辛丑岐贰之论,乃敢萌诸心而发诸口,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刀剐手磔,犹不足以伸王章,食肉寝皮,亦不足以夬舆愤,即是国人皆曰可杀者也。凶如贼铉,而妖腰乱领之尚此假息者,古今天下,宁有是哉?加之以妖龟、凶凤,聚首绸缪,罔非祸人家国之事,此所谓是父是子共齐其恶者也。言之发竖,思之胆掉,以若负犯,岂可但以加棘而止,而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乎?请巨济府加棘围篱安置罪人秉铉,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李穆渊之罪,可胜诛哉?向来一疏,虽出于公共之论,而至若一二句语,旨意叵测,关系不轻,翼宗朝时,摈而远之,则初无可据,而肆然提说,隐然若实有事者然,惎间二字,是岂章奏间遽尔登闻者,而无所指的,疑眩说去者,抑出何意,欲为声讨逆铉之罪案,则何患无胪列之辞而以此二句,乃敢搀入者乎?宁不骇愕,宁不痛惋乎?人臣告君之辞,虽一言一字,何等审慎,何等谨严,而前一句则是先王所未有之事也,后一句则是人臣不敢道之语也,则岂可以其论事,而有所容贷乎?重罪自速于矫诬,悖习莫掩于诪张,此群情所以愈久而鼎沸者也。以若干系,岂可围篱而止乎?请荏子岛围篱安置罪人李穆渊,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焉。答两司曰,不允。两司合启中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岛配罪人柳晏、李鲁奎、成容默、柳泰东、罗采奎等事,停启。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等启曰,噫嘻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憯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国纲解纽,世变层生,至于今番科狱而极矣。噫,彼闵达镛,以若名门世禄之裔,有此换名盗科之变,计在逆取,不顾伤风之嫌,眼无国法,甘犯欺天之罪,擦换他封,真赃已露,忍杖不服,情节至憯,秋查捕供,断案已成,王府当律,关石自在,而以圣上好生之德,追肃庙已施之例,不待输款,遽下酌处之命,揆以科体,终涉失刑,参诸王章,何由惩后?其弟述镛,同为作奸之状,众招明的,可谓是兄是弟,而未及并核,竟归漏网,刑政乖损,舆愤益激,请旌义县为奴罪人闵达镛,更令王府,拿鞫得情,快正邦宪,闵述镛,亦令该曹捉致严问,照律勘断。答府曰,不允。府启中岛配罪人睦台锡事,停启。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滔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罪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流,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快正典刑。答院曰,不允。院启中岛配罪人睦台锡事,停启。
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左承旨兪章焕〈式暇〉。右承旨金慎根〈缘故出〉。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病〉。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圭白〈递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文基郁〈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慎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永爵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左副承旨金益文,同副承旨金在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在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修撰权永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赵宪燮有頉,代以曺锡舆为假注书。
○郑献教有頉,代以李光敏为假注书。
○曺锡舆有頉,代以李仑夏为假注书。
○李光敏有頉,代以朴珪寿为假注书。
○李仑夏有頉,代以李能燮为假注书。
○朴珪寿有頉,代以黄锺显为假注书。
○金益文,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金鼎集病不来,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平安监司赵斗淳状启,本道目今旱灾斯炽,雩祷方始,此时守令,不容暂旷,受由上京守令及新除授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新除授守令平壤庶尹赵冕镐,已为辞朝云,慈山府使赵秉恒,今十三日辞朝云,永柔县令林善镇,今十五日辞朝云,上京守令博川郡守李玄益,江东县监宋柱献,俱以为下去云,定州牧使李源命,今十四日下去云,殷山县监赵在应,今十六日下去云,江西县令徐箕辅,今十七日下去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各道都事瓜限,即一周年,而自辞朝日,始为计瓜矣。忠清道都事吉履元,全罗道都事安国镇,江原道都事李东韵,俱为除拜,已过数年,仍不辞朝,自臣曹无以计瓜,则亦不可一任其虚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弘陵参奉朴凤阳,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修撰宋近洙,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屡举圭璧,间有锄雨之频仍,而昨日甘澍,又得寸馀,诚甚万幸,五次祈雨祭停止,报谢祭,依法典待立秋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十五日弘陵望焚香时,本陵官员一员,当为举行,而两官俱为未差,无以举行,令参奉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推移焚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慎根,以刑曹言启曰,即接黄海监司尹定铉文移,则延安府徒三年定配罪人金敏,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以折人肢体罪,乙巳六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五月二十四日启下全罗道放未放成册中,珍岛郡金甲岛岛配罪人睦台锡,康津县古今岛减死围篱安置罪人金𫓎,兴阳县吕岛岛配罪人成容默,罗州牧智岛岛配罪人柳泰东,珍岛郡岛配罪人李鲁奎,灵光郡荏子岛岛配罪人柳晏,康津县薪智岛岛配罪人罗采奎名下,并放字书下,而其时台启方张,不得举行矣。今则台启已停,睦台锡、金𫓎、成容默、柳泰东、李鲁奎、柳晏、罗采奎等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慎根〈病〉。左副承旨金益文〈坐〉。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坐直〉。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景游〈递直〉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龙翼〈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益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在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洪锺应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益文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在清启曰,正言李汉永,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黄锺显有頉,代以南锺顺为假注书。
○李能燮有頉,代以金学初为假注书。
○南锺顺有頉,代以朴文铉为假注书。
○金学初有頉,代以任应准为假注书。
○朴文铉有頉,代以姜兰馨为假注书。
○任应准有頉,代以郑东奎为假注书。
○姜兰馨有頉,代以李达亨为假注书。
○郑东奎有頉,代以许铎为假注书。
○金益文启曰,事变假注书文基郁,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文基郁改差,代以赵在衡为事变假注书。
○赵在衡有頉,代以金龙翼为事变假注书。
○金在清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清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文义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金永爵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鸿辅为弘陵令,李𰊦为参奉。
○金益文,以吏曹言启曰,成均馆典籍闵泳纬,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修撰宋近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永秀,副修撰宋近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在清,以兵曹言启曰,去五月三十日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扈卫军官韩敏秀等四百七十六人内,四百五十一人应试参榜,别付料军官申乐周,别破阵崔凤麟等二人作故,所授帖文,收聚爻周,马兵李翊范、咸宗文,别付料军官崔正奎,武学鞠大连,亲骑卫崔成根、姜宗淋,善骑队崔大福、李鹤天、金千石,汉旅郑东淳,义旅军官金永浩,别抄郑仁麒,别武士洪允中、郑骥镇、金继穆、金鼎默,标下军金润信、李启焕,大旗手韩启默,额外内禁卫李容九等二十人遭故,依法典陈试,哨官宋千烈,以身病不赴,系是三式年内,依例陈试,别彼阵金鼎三,以父子相避,不为应试,依例陈试,广州马兵宋洛七,起送成册中,以起送为辞,而不为赴试,其委折,关问该守臣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总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中日单子判下,弘化门入直右司中哨军兼司仆朴连植,鸟铳边三中入格,儿马帖成给事,知委司仆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柳昌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江原监司朴容寿文移,则金城县徒一年定配罪人罗敬云,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敬云,以擅入阙门罪,丁未六月定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李汉永疏曰,伏以臣,才本卤愚,质又浅劣,以其年则不胜负任,以其居则不离伧荒,闻识胶暗,学未辨于门迳,行谊蚩贸,誉未播于州里,先泽虽及于云仍,何当袭箕裘而服诗礼,童习未艾于嬉游,只合啖枣栗而力农桑,幸值庆会而观光,不意榜末之厕名,如真如疑,乍惊乍忧,忽又薇垣特除,躐阶骤升,圣念虽出于尚贤,误恩何及于忝孙,况此遐乡贱品,不宜簸秕而居前,新进少年,尤戒积薪而抑躁,乃今胪唱未毕,华诰遽降,班缀耸听,行路属目,顾臣身虽极荣耀,在朝体宁不隳玷,臣始也惝恍,继以惶惧,退伏私次,莫省攸措,际接家信,臣母伏暑贞痼,当此添剧,委顿床玆,转侧须人,促臣还乡,臣闻此报,五内焦熬,山海恩隆,义虽急于图报,乌鸟爱切,情实难于淹留,玆敢短章渎听,即日径还。伏乞圣慈,特递臣所带之职,俾安私分,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慎根〈病〉。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爵〈式暇〉。同副承旨金在清〈坐直〉。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溎〈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在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慎根,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在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上前开坼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许铎有頉,代以金炳溎为假注书。
○李达亨有頉,代以成载瑗为假注书。
○金益文启曰,假注书金炳溎,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在清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清曰,只推。
○以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慎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修撰权永秀,副修撰宋近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金在清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褒贬启本,则京畿水使金翰喆,黄海水使李熙昇,全罗左水使郑寿基,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北兵使具信喜,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益文,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朴永允有身病,一员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宗簿寺司饔院官员等矣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俱仍提调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领议政意启曰,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左议政、右议政未差,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赵寅永,判中枢府事臣郑元容,臣金道喜,臣朴晦寿,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亲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永明尉臣洪显周,东宁尉臣金贤根,昌宁尉臣金炳畴,南宁尉臣尹宜善,俱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洪在龙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清宁君臣金东健有身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坐之人,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在清,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依前例磨勘以入,而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赡寺、司宰监、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调、提调有故,不得磨勘。去秋冬等褒贬时,军资监、长兴库、济用监、司䆃寺、内资寺、内赡寺、司宰监、司圃署、五部,因都提调、提调、汉城府堂上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则其时官员已多迁转,难以考绩,依近例荡涤,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以礼曹言启曰,各陵殿园墓本曹郞厅、四学童蒙教官、通礼院、礼宾寺、图画署官员等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以入,而宗庙署、社稷署、景慕宫、弘文馆、艺文馆、春秋馆、承文院、成均馆、奉常寺、掌乐院、典牲署、东、四冰库、东西活人署、观象监、内医院、司译院、典医监、惠民署、东、南关王庙官员等褒贬,各其司领事、都提调、提调及堂上,有故或不备,不得一时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所属各司官员等褒贬时,英陵参奉金炳骏,与参议臣金炳冀,有应避之嫌,不得同议磨勘,别启本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领馆事意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在清,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五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部将等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成遂默有身病,限内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总卫营大将意启曰,本营从事官、诸将官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及将校以下马步军旗队摠勤慢,当为等第,而大将臣徐憙淳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权敦仁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道喜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郑元容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本曹属司典狱署官员等今春夏等褒贬,本曹参议,例与刑房承旨,同为磨勘,而参议尹致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工曹言启曰,本曹郞厅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磨勘以入,而属司缮工监、尚衣院、掌苑署、造纸署、瓦署、典涓司今戊申年春夏等褒贬,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而缮工监、尚衣院、掌苑署、造纸署、典涓司去丁未年秋冬等褒贬,亦因各该司提调有故,限内不得磨勘,其时官员,多有迁转者,依近例荡涤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金慎根〈式暇〉。左副承旨金益文〈坐直〉。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式暇〉。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溎〈仕直〉南秉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永爵,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永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成载瑗在外,代以南秉吉为假注书。
○传于金益文曰,再明日真殿茶礼,当自内亲行矣。该房知悉,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入参。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永秀,副修撰宋近洙,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修撰权永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益文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尹致英。
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厨院进〉。左承旨兪章焕〈坐直〉。右承旨金慎根〈病〉。左副承旨金益文〈坐〉。右副承旨金永爵〈缘故出〉。同副承旨金在清〈坐直〉。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溎〈仕〉南秉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永爵启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处暑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益文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金永爵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锺应启曰,右承旨金慎根,同副承旨金在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南秉吉,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在清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清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慎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清曰,只推。
○金益文,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永秀,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在清,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言启曰,本司都厅训炼都监别将柳昌根改差,代以训炼都监千摠金镒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刑曹启目粘连,载宁纲常罪人尹可玄狱事,谨按《通编》,纲常罪人,结案正法后,妻子女为奴,破潴降罢,结案后径毙者一体论,年前平壤罪人处祐,定山罪人泰斗,未检之前,俱为径毙,犹施暴尸之典,则到今拟比,似无异同,而但可玄之检前径埋,洽为半载,追施之律,臣曹不敢擅便,下询大臣处之,尹禾兼,以叔戕侄,与泰斗之兄泰迪手杀其弟,少无差爽,而伊时询议,施以不应为之律,依此举行,面任崔景烨,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谨以判下,问议于大臣,则领议政权敦仁,以为既有年前暴尸举行之例,今若因径埋稍久,而仍置如寻常之狱,则乌在其正纲常严王法之义哉?分付该道,掘开凶尸,暴之三日为当云矣。大臣之议如此,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兪章焕〈坐直〉。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坐〉。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金炳溎〈改差启辞未下〉南秉吉〈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章焕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在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锺应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金在清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清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修撰权永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在清曰,只推。
○兴宣君昰应疏曰,伏以臣,先仲兄臣兴完君晸应襄事,将以七月初一日,过行于京畿阳智地矣。臣当随丧,而臣所带厨院之任,所重自别,不敢擅离,猥控短吁。伏乞圣慈,特赐递解,仍许臣往来之暇,以伸至切之私,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兪章焕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副修撰宋近洙疏曰,伏以臣,学殖无所称,才猷无所当,即颛蒙愚𫘤之一贱品耳。承藉先荫,猥玷仕籍,遭逢庆会,滥窃科第,方切匪分之惧,加以不幸之戒,迺于唱名之日,特授臣以弘文馆副修撰,追念臣祖,辞教郑重,在廷无不动色,旁观为之感涕,历稽往牒,人臣之得此者几人,臣于是,仰感俯怵,虽不得不张皇肃命,而第伏念,玉署之官,为任綦重,只日之对,三昼之接,备顾问而资启沃,故抡选之法,随以不轻,馆录堂圈,秤锤称量,盖重其选,所以华其职,华其职,所以重其责也,而今也不问其人之如何,一朝畀之,无所留难,圣恩虽出于旷感,臣心益愧于不衷,臣本生长草野之间,闻见只在于耕凿,早失父师之训,学习不过乎章句,自顾其中,空空无物,以若蔑裂之状,膺此匪常之命,决知其万万不能承当也。今若诿以已出,晏然蹲冒,玷污之外,讥嘲必至,玆敢据实陈暴,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令镌改,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既不以见职自居,何敢赘陈他说,而爱君一念,彝性同得,虽欲泯默,有不能自已。呜呼,人主一心,为万化之原,顾今悠悠万事,莫大于讲学,亦莫急于讲学,讲学所以明理,明理所以正心,此乃臣先祖文正臣时烈所尝敷陈于孝庙者也。其言曰,自古人君,孰不欲正心而出治哉?徒言正心,而不本于学,则终无下手处,盖心之为物,滢澈虚灵,天理全具,囿于形体之中,不能无人欲之私,二者迭为消长,而一身之是非得失,国家之安危治乱,无不由之。是故欲正其心者,必去物欲之蔽,然后自无不正而其本体之广大光明者,卓然呈露于日用之间,然非学问之工,何以致此?学问者无他,主敬而存之,讲学而明之,从容涵养于虚闲静一之中,剖析几微于学问思辨之际,以至于无一事之差谬,无一毫之偏倚,舜、禹之精一,孔、颜之克复,皆所以明此而已矣。此盖千圣相传之心法,帝王为治之大本,臣祖之必以讲学二字,反复缕陈于前席者,岂欲为空言虚文而已哉?见今民生之倒悬,人心之泮涣,奢侈之日兴,纪纲之解纽,何莫非可言之事,可忧之端,而我殿下,今日讲学,明日讲学,逊志孜孜,欲罢不能,则其终竟极至之效,自至于位天地育万物,上所陈三四者之忧,又不必随事救治,而将见欹者自正,危者自安,咸归于熙皡泰平之域矣,曷不盛哉,曷不休哉?臣年浅识昧,无他闻见,略缀臣祖之緖言,敢效野人之芹诚。伏念深留圣意,勿以人废言,此实宗社生灵之幸。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以尔家之人,有此陈勉,而所言又甚切实,诚庸嘉乃,尔其勿辞,益勉启沃之责。
○戊申六月十八日卯时,上诣真殿。茶礼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兪章焕,右承旨金慎根,左副承旨金益文,右副承旨金永爵,同副承旨金在清,假注书金炳溎、南秉吉,记事官赵然兴、闵致庠,直提学金大根,检校直阁郑㝡朝、尹致英,检校待教南秉哲、李㘾、李裕元、洪淳穆,待教金炳德,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通礼导上诣版位,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礼。通礼导上诣盥洗位。上盥洗讫。通礼导上诣第一室尊所。锺应酌酒讫。通礼导上诣神位前,跪启请跪。上跪。锺应奉香,在清奉罏gg炉g。上三上香。锺应奉盏跪进。上执盏以授在清。在清跪受,奠于案上,连献三盏。通礼跪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次诣各室监酌,上香献盏,并如上仪讫。通礼导上降复位,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时原任大臣、阁臣、宗亲、仪宾二品以上,皆行四拜礼。通礼跪启礼毕。判府事郑元容、金道喜、朴晦寿,领敦宁洪在龙进前奏曰,日气甚热,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通礼导上还入斋殿。命诸臣先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兪章焕〈式暇〉。右承旨郑基世〈未肃拜〉。左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右副承旨尹致英〈坐直〉。同副承旨金在清〈病〉。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南秉吉〈仕〉郑健朝〈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永爵,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永爵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在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金炳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溎改差代,以郑健朝为假注书。
○金永爵启曰,假注书郑健朝,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基世、尹致英落点。
○金永爵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尹致英,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权永秀,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副应教洪羲宗,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在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羲宗,修撰权永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尹致英,以吏曹言启曰,弘陵令徐鸿辅,尚衣院直长赵宪燮,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诸道褒贬启本,则沔川郡守梁锺华,以旧纳愆滞,猝难了刷为目,泰安郡守杨廷彬,以拯非疏忽为目,礼安县监郑翼烈,以惟刚则善为目,济原道察访金致坤,以稍生何伤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三水府使洪大恒,以弊痼民困,良工独苦为目,旌义县监康履昊,以防似违律为目,柒谷府使李乐沼,以病不妨务,讼傥无滞为目,昆阳郡守李赫远,以慎终宜始,懋小非惠为目,镇海县监朴宗玹,以誉固未知,訾亦无闻为目,奉化县监吴泰权,以何伤手生为目,大静县监金始远,以谤由固滞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上项四道道臣及当该磨勘牧使,并推考警责。三水府使洪大恒,旌义县监康履昊,沔川郡守梁锺华,泰安郡守杨廷彬,礼安县监郑翼烈,济原道察访金致坤,并罢黜,柒谷府使李乐沼,昆阳郡守李赫远,镇海县监朴宗玹,奉化县监吴泰权,大静县监金始远,并中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以兵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黄海水使李熙昇启本中,许沙佥使全国显,以重听何伤为目,吾义浦佥使徐辙洛,以事亦周便为目,助泥万户安景燮,以自有入闻为目,全罗左水使郑寿基启本中,蛇渡佥使朴启天,以益勤修缮为目,吕岛万户朴英秀,以松政益勉为目,全罗右水使李容铉启本中,金甲岛万户李瀁范,以是以寡过为目,北兵使具信喜启本中,美钱佥使车义辙,以且观来头为目,乶下佥使金大铉,以来效何虑为目,统制使金键启本中,蟾津别将金大哲,以镇残民瘠,心小事简为目,则俱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玉浦万户全得宽,以未闻显庇,庶责来效为目,三千里权管朴大兴,以卒难矫救为目,北兵使具信喜启本中,森森坡万户康汉成,以地僻事简,何论能否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诸置上考,阿山万户张彦焕,以益察仓奸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许沙佥使全国显,吾义浦佥使徐辙洛,助泥万户安景燮,蛇渡佥使朴启天,吕岛万户朴英秀,金甲岛万户李瀁范,美钱佥使车义辙,乶下佥使金大铉,蟾津别将金大哲,并中考施行,阿山万户张彦焕,下考施行,玉浦万户全得宽,三千里权管朴大兴,森森坡万户康汉成,纯是贬语,蟾津别将金大哲,以三年窠边将,两次褒贬,中考施行,一中虽遇赦荡涤,其不职可知,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赵斗淳状启内,铁山府使尹喜秀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尹喜秀,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总卫营文移,则本营粘目粘连右番统长李完丰手本内,武艺别监李东振、赵镇英,违越约束,与院隶辈,起闹相诘是白如可,院隶更为作党,先打别监孙有贞,至于重伤,则别监郑景天、张仁基、陈在兴、全命仁、李元植等,闻同僚之被打,仍即偕往,殴打院隶,追入班家,极为惊骇,如此无严之类,不可置之宿卫重地,同李东振、赵镇英与郑景天等五人,为先除下,以惩他别监亦为白乎所,渠以掖属,不遵操束,如是惹闹,诚极无严,所当除下,以惩后弊是白乎矣,不敢擅便,待处分举行是白遣,院隶辈之殴打武监,揆以法意,亦甚骇惋,事当并为重绳是白乎矣,院隶则非本营所隶,令政院以为查实严惩之地,何如?判付内,前后处分,何如,而院隶之殴打武监,极为无严,随从诸汉,并令秋曹分轻重,可以刑配者刑配,可以刑惩者刑惩为旀,以武监辈言之,身为团束之掖隶,闻同类被打之说,则固当即往救护,形止言于头目,使之转报,以待处分,可也,而反以率类殴打,至入班家,亦为无严,上项郑景天等五名,各别严棍十五度,惩砺放送,此后则毋敢如是之意,严饬亦教是置,奉审举行云矣,作党惹闹之院隶等四名,自承政院捉送臣曹,故殴打谁某,到底查问,则事端虽出于边兴范、金永浩,右袒同类,殴打武监之罪,崔秀龙、金兴禄两汉,个个自服矣。谨依判付,崔秀龙、金兴禄,为先严刑一次,秀龙黄海道黄州牧,兴禄忠清道堤川县定配所,并即押送,边兴范、金永浩,各严刑一次,惩励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兪章焕〈病〉。右承旨郑基世〈坐直〉。左副承旨金永爵〈坐直〉。右副承旨尹致英〈坐〉。同副承旨金在清〈缘故出〉。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健朝〈仕〉尹定善〈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在清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永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兪章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来八月初七日行社稷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敬依。
○礼曹,来八月初三日行景慕宫秋享大祭香祝亲传,取禀,奉教恭依。
○洪锺应启曰,假注书南秉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秉吉改差,代以尹定善为假注书。
○郑基世启曰,假注书尹定善,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赵鹤年,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朴来万,献纳徐堂辅,执义尹哲求,掌令李𪤓、金大圭,持平金龙基、李文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左承旨兪章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昌宁尉金炳畴沐浴呈辞,传于金永爵曰,给由马。
○郑基世启曰,即伏见忠清水使吴明善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金在清,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徐箕淳,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副司果李章五所志,则以为族兄章元,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四寸弟章泰第二子宪东,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生养父母,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李章五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李章泰第二子宪东,立为李章元之后,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日寅正三刻七分,土王用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徽定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景祐宫、庆寿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坼见南兵使李行教启本,则黄土岐权管方泗源,递罢已久,而以时任权管,循例等第,大是不审,双青权管姜希尚之尚字,以详字书之,虞候金骏喜别具启本中,不书是白齐。三字,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误书,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郑基世〈坐〉。右承旨金永爵〈式暇〉。左副承旨尹致英〈内阁进〉。右副承旨金在清〈坐直〉。同副承旨兪镇五〈坐直〉。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郑健朝〈仕直〉尹定善〈仕〉。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在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郑基世曰,左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兪镇五落点。
○郑基世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兪镇五,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基世曰,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郑基世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金鼎集,参议洪祐喆并牌招不进,左副承旨尹致英进。启曰,台谏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洪在喆为大司宪,金英根为大司谏,朴敩默为执义,申佐模为司谏,郑载庆、韩鼎瑚为掌令,丁载荣、林乐镇为持平,宋近洙为献纳,李义晋、卓景秀为正言,柳来维为副修撰,宋持养为左尹,洪远燮为刑曹参议,申命濂为济用判官,朴龟夏为刑曹佐郞,朴承奎为监察,金载镛为军器主簿,徐麒淳为监役,郑永朝为中部都事,闵致序为北部都事,李长祜为铁山府使,韩致章为懿昭墓守卫官,成均博士单白宗逵,前县监洪奎永,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
○兵批,判书徐左辅进,参判南献教病,参议朴鸣载入直,参知权馦病,左承旨郑基世进。以洪锺英为同知,李景纯为副摠管,赵学默为佥知,郑喆东、金寿喜、申奭浩、徐相稷、金声求、金骏喜、赵镇达为五卫将,李裕元为曹司卫将,李义濂、安宅臣为忠翊将,元永祖为忠壮将,金学俊、林应得为景福将,金景麟、辛性龙为庆熙将,尹正默为训炼主簿加设,许策为全罗兵虞候,徐典辅为安兴佥使,黄土岐权管单朴在浃,大护军赵鹤年,护军朴长复、李景纯,副护军兪章焕、金慎根、金益文、郑翊朝、沈宜冕、朴来万,副司直尹哲求、睦仁培、金大圭、金龙基、李文馨、徐堂辅,副司果宋谦洙、朴公镇、李汉永、朴商寿、朴齐宾、李正铉、洪羲升、李奎麟、李启纯、李承骏、白乐薰、沈正榘、李东铉,副司正郑健朝、尹定善,以上并单付。及第曺丰振,前监牧官金锺亨,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兪镇五启曰,献纳宋近洙,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洪祐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镇五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𪤓。
○兪镇五,以吏曹言启曰,庆尚道都事张铉喆,以其亲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金洙根文移,则连山县徒一年定配罪人印奉业,镇川县徒一年定配罪人金安石,恩津县徒三年定配罪人卞世龙,黄涧县徒三年定配罪人金熙,俱以限满云矣。取考曹上配案,则奉业诟殴士夫罪,安石擅入阙门罪,并丁未六月到配,世龙阙内门环偸窃罪,金熙抢夺人财罪,并乙巳六月到配,今已限满的实,依法典放送后,徒流案頉下事,分付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郑基世〈缘故出〉。右承旨金永爵〈坐直〉。左副承旨尹致英〈坐〉。右副承旨金在清〈式暇〉。同副承旨兪镇五〈坐直〉。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尹定善〈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基世,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永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郑健朝,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健朝改差,代以尹滋悳为假注书。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郑载庆、韩鼎瑚在外,执义朴敩默,持平丁载荣、林乐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英根,司谏申佐模,献纳宋近洙,正言卓景秀,执义朴敩默,持平丁载荣、林乐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兪镇五,以上号都监仪轨厅都提调意启曰,本都监仪轨,今已修整,奎章阁所上件,缮写装潢以入,而春秋馆、礼曹件,移送留上,太白山、五台山、赤裳山城三处史库件,入送艺文馆,待后曝晒,一体分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修撰柳来维,时在京畿坡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郑基世,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郑喆东前任洪州营将,金寿喜前任顺天营将,申奭浩前任江原监营中军,徐相稷前任平安监营中军,金声求前任咸镜监营中军,金骏喜前任南虞候,赵镇达前任平安兵虞候,忠翊卫将李义谦前任清州营将,安宅臣前任三陟营将,忠壮卫将元永祖前任大丘营将,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景福宫卫将金学俊、林应得,庆熙宫卫将金景麟、辛性龙,文臣兼宣传官李时夏,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永爵,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金洙根启本内,装载官乐安郡守李圭宪,护送地方官平薪镇佥使郑光澈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圭宪,今方待命拿囚,郑光澈,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左承旨郑基世〈坐直〉。右承旨金永爵〈坐〉。左副承旨尹致英〈内阁进〉。右副承旨金在清〈坐直〉。同副承旨兪镇五〈坐〉。注书朴昇寿〈病〉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光敏〈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永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右副承旨金在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六月二十五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滋悳有頉,代以李光敏为假注书。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郑在庆、韩鼎瑚在外,执义朴敩默,持平丁载荣、林乐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英根,司谏申佐模,献纳宋近洙,正言卓景秀,执义朴敩默,持平丁载荣、林乐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郑基世启曰,假注书李光敏,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尹定善,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京畿监司李鼎臣状启,阴竹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金在清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义禁府启目,乐安郡守李圭宪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郑基世〈坐〉。右承旨金永爵〈坐直〉。左副承旨尹致英〈病〉。右副承旨李玄功〈下谕启辞未下〉。同副承旨兪镇五〈坐直〉。注书朴昇寿〈仕〉一员未差。假注书李光敏〈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基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承旨金永爵,左副承旨尹致英,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洪在喆,掌令郑载庆、韩鼎瑚在外,执义朴敩默,持平丁载荣、林乐镇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金英根,司谏申佐模,献纳宋近洙,正言卓景秀,执义朴敩默,持平丁载荣、林乐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尹致英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基世曰,只推。
○传于郑基世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入之。
○承旨前望入之。李玄功落点。
○郑基世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玄功,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兪镇五,以吏曹言启曰,即接忠清监司金洙根回移,则高灵县监金正均,催促还官之意,知委于洪州牧矣。洪州牧使徐灏淳所报内,以为高灵县监金正均,亲病沉重,万无还任之望云。其亲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中部都事郑永朝,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佐郞金俊根,与兵曹参议朴鸣载,佐郞臣金棱,东所卫将臣洪永锡,西所卫将臣李光善,南所卫将臣许云老,北所卫将臣权𬘘,眼同看审后有頉处,别单书入,而修改则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根友,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五月三十日庆科增广别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广州马兵宋洛七不赴委折,关问该守臣后禀处事,草记蒙允后,关问该守臣矣。即接广州留守洪学渊回牒,则马兵宋洛七,中路得病,仍为作故,所授帖文,收聚爻周,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尚衣院牒报,则别造弓矢进上看品在即,而知弓品堂上赵元锡有身病,不得进参云。改差,其代以在京无故人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五日,下番乡军赏试才,设行于南别营时,铜龙门、建阳门、西营三处入直将官军兵,依定式待标信出试,而铜龙门、建阳门入直与把守,以入直训炼都监炮手替把,将则以先试者替代,外营各处入直将官军兵,依例除标信出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圭宪亦,添载事段,既有各项公文,则与私用滥载,煞有间焉是白乎乃,船到二十日,始为毕载是白乎则,晩装之罪,在所难免是白遣,监色代送与作钱犯用,俱未检察,自归溺职,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坐〉。左承旨郑基世〈坐直〉。右承旨金永爵〈服制〉。左副承旨尹致英〈坐〉。右副承旨兪镇五〈坐直〉。同副承旨赵熙哲〈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裕奭〈仕〉李彻宰〈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徐箕淳,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郑基世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政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兪镇五曰,检校待教洪淳穆驰诣健陵,奉审摘奸,仍诣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传于洪锺应曰,忠臣、清白吏、皇朝人子孙、军功人及西北、松都人,加意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洪锺应曰,虽非亲政,注书、尚瑞院官员并陞六。
○注书朴昇寿陞六,代以李裕奭为假注书。
○李光敏陞六,代以李彻宰为假注书。
○兪镇五启曰,假注书李裕奭、李彻宰,时无职名,并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锺应曰,在外承旨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洪锺应曰,台谏、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郑基世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镇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锺应曰,泮长许递,今日政差出。
○洪锺应,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金鼎集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备边司言启曰,江陵府使、沔川郡守,今日政当差出矣。两邑俱以积弊之局,又当数递之馀,众瘼都萃,矫救无策,若不另择差送,则邑将不得为邑矣。两邑倅,勿拘常格,各别择拟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都目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朴蓍会,以御营中军,新旧番军兵等点考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府使赵徽林状启,则以为,济州、灵岩、海南、康津等邑漂民三十三名,差倭领来,而漂民中济州前五卫将洪锡祐,睯不畏法,滥捧彼物,则计出营私,迹涉贻羞,其罪状,请令庙堂禀处矣。济州三邑人之无得逃移他境,法典至严,而谓以上京,挈眷出海,已是渠罪案,漂流异域,敢生无厌之心,讨索物种,若是伙然,彼以邻好,虽听其求,其所贻羞,莫此为甚,此不可以风波生还,有所参恕。洪锡祐,令该府拿问严勘,滥捧物种之还送彼中,既有已例,分付莱府,还给馆倭,使之入送马岛,其家属,依法典自莱府,次次递传于各邑,俾还本籍,何如?传曰,允。
○都政。吏批,判书赵冀永进,参判金鼎集牌招不进,参议洪祐喆进,行都承旨洪锺应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崔永锡为司圃别提,李启弘为尚衣直长,李𪣴为工曹正郞,权用正为利川府使,李源弼为沔川郡守,军资主簿单宋锺闻,典籍二单金文焕、吉镇五,卢镇泰为司艺,具载荣为内资主簿,朴曾寿为江陵府使,车得浩为平丘察访,金夏镇为祥云察访。
○洪锺应启曰,公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赵埴为司宰主簿,闵种河为平市直长,金在鹤为禁府都事,郑允容为公州判官,金直善为临陂县令,南大儒为直讲,具洛喜、鲜于澲为监察,郑道和为安山郡守,金炳皋为松禾县监,军资直长单权用翼,金佑铉为尚瑞直长,李启昌为禁府都事,李正铉为掌苑别提,李根成为典狱主簿,林泰洙为青松府使,李熙完为中和府使,尹善应为河东府使,柳鹤珪为富宁府使,李亮熙为宝城郡守,赵羲谦为咸安郡守,金佑铉为造纸别提,李秉教为尚瑞副直长,任秀龙为刑曹佐郞,郑基洛为社稷令,李壔为密阳府使,申锡禧为礼曹正郞,赵文和为礼曹佐郞,朴昇寿、李光敏为典籍,金容焕为忠清都事,赵熙哲为同副承旨,李秉教为尚瑞直长,申万求为缮工副奉事,崔正运为长兴主簿,元𠍱为工曹佐郞,李人圭为高阳郡守,尹泰亨为尚瑞副直长,金佑铉为工曹佐郞,郑老锡为清道郡守,郑基洛为高灵县监,金世均为谷山府使,李承穆为典牲副奉事,朴承奎为社稷令,安圣臣为引仪,金胤铉为顺安县令,金秉熙为抱川县监,朴齐宾为敦宁主簿,郑海尚为司䆃佥正,李学礼为校检,姜凤焕为监察,韩龙源为典籍。
○洪锺应启曰,台谏、玉堂,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韩文爀为大司谏,朴永辅为执义,卓宗述、赵昌教为掌令,姜㳣为持平,洪羲升为监察,李秉汉为内赡主簿,李信泳为茂山府使,金教求为庆源府使,赵光夏为三水府使,李恒翼为仪宾都事,赵基亨为宗庙令,姜时永为冬至兼谢恩正使,宋持养为副使,尹哲求为书状官,朴京寿为典牲判官,金鼎镐为振威县令,李奎宪为骊州牧使,金观孝为幽谷察访,卓景秀为鱼川察访,郑夔弼为弘陵令,孙亮汉为求礼县监,郑在箕为礼安县监,韩镇序为砥平县监,边相岱为井邑县监,金在清为户曹参议,赵秉纬为工曹参议,赵埴为户曹佐郞,李忠翼为景慕宫令,徐珖辅为兵曹正郞,闵泳纬、赵文和为正言,朴宗天为司饔主簿,李𪣴为平康县监,承镇泰为獒树察访,开城分教官单李汉绮,崔承祖为利原县监,李熙进为长鬐县监,朴胜圭为庇仁县监,金锺輨为旌义县监,姜在毅为济州判官,李哲新为引仪,赵镇夏为掌苑别提,金益鼎为掌乐主簿,尹章善为工曹正郞,柳詹为济原察访,金大铉为礼曹佐郞,吴致箕为尚衣主簿,吴宅善为泰安郡守,申杓为肃川府使,李周喆为长渊县监,李秉羲为惠陵令,尹定镐为汉城主簿,李宽永为赞仪,洪宜悳、高镇鹤为兼引仪,李𪤓为副应教,洪翼燮、李升洙为校理,宋近洙、李教英为副校理,金周教为冰库别提,金彻义为造纸别提,玄弼济为典籍,韩元植为丰川府使,金政源为高山察访,鲜于澲为兵曹正郞,吴致箕为禁府都事,金直渊为监察,罗时镛为全罗都事,李基为庆安察访,兼春秋单崔致权。
○洪锺应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申锡愚为大司成,赵鹤年为知经筵,李景在为知春秋,成骏祥为济用主簿,郑甫铉为义盈主簿,金大根为大司宪,任希兢为司谏,金斗钦为持平,蔡元默为献纳,李珽为右通礼,金元植为应教,宋廷和、李承辅为修撰,李锺浩、郑骏容为副修撰,徐永根为司宰主簿,申日显、姜汉喆为监察,李熙䌹为杨州牧使,李源一为开城经历,朴永元为弘文提学,金英淳为艺文提学,黄燝为左通礼,崔擎祖为典籍,朴敩默为掌乐正,赵有淳为尚衣主簿,李根荣为司饔主簿,权应骏为典设别提,安祥浚为引仪,申锡禧为兵曹正郞。
○洪锺应,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许鏶为户曹佐郞,李镇默为礼曹正郞,金玉龙为兵曹佐郞,尹锡万为军器主簿,金洛斗为江原都事,前府使赵云杓今加通政,侍从臣正言赵文和父,年七十三加资事,承传,石基坤为礼曹正郞,李浩达为引仪,金在徽为灵岩郡守,金远喜为彦阳县监,金商砺为假监役,赵永和为中部都事,赵云植为禧陵参奉,朴端会为翼陵参奉,洪应周为昭宁园守奉官,沈龟祖、金晋祯为假引仪。
○兵批,判书徐左辅进,参判南献教外兵曹骑兵点考进,参议朴鸣载入直进,参知权馦受由,左承旨郑基世进。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及已准朔守令、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兵批言启曰,羽林卫将赵兢锡,五卫将朴一华、沈宜夏,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尹致秀为同知,宋持养为副摠管,郑辅源、宋钦哲为五卫将,尹喜默为中枢经历,同知单金柱文,佥知三单李光善、朴南会、尹秀庆,宣传官加设四单张日焕、李锺承、李胜宪、郑志铉,为五卫将金基圭、尹昌宇,训炼判官朴永建、异元善,主簿尹正默、朴东一、金镛奕、金凤翼以上加设减下。训炼主簿单金吉焕、尹正默、朴最秀为训炼判官加设,车益文、闵致老、赵秉完为主簿加设,同知单金学俊,佥知三单郑喆东、徐相稷、金声求,副护军曺丰振、金锺亨并单付,成弼修、宋相保为五卫将,李羲中为忠翊将,李南辂为忠壮将,尹致哲为训炼主簿加设,同知单林应得,佥知三单申奭浩、金骏喜、李裕元,徐有恕为忠州营将,金一求为三陟营将,李鹤周为平安监营中军,韩承烈为咸镜监营中军,李南瑞为清州营将,同知单金景麟,赵秉瓒为五卫将,李珍植为景福将,郑锡禹为庆熙将,李陶渊为南虞候,异海谦为蛇渡佥使,同知单辛性龙,沈升奎为五卫将,张云鹤为忠翊将,李熙冕为大丘营将,李昌五为江原监营中军,李祉秀为忠清兵虞候。
○郑基世启曰,永宗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崔锡珉为五卫将,崔命均为景福将,李义默为庆熙将,李锺赫为永宗佥使,李喜晩为薪岛佥使,佥知三单郑辅源、宋钦哲、宋相保,副护军权寅秉并单付,李教俊为宣传官,具明铉为训炼佥正,赵果永为顺天营将,赵荣麟为平薪佥使,张泽秀为广梁佥使,副护军金在清、洪奎永,副司直兪致善、洪羲宗、柳进翰、尹堉、金元植,副司果赵然昌、权永秀、柳来维并单付,蔡东健为洪州营将,廉应甲为�波知佥使,李致渊为猬岛佥使,金应锺为弥助项佥使,朴定基为玉浦万户,三陟营将金一永,忠州营将徐有恕,清州营将李南玮,平安监营中军李鹤周,咸镜监营中军韩承烈,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参铉为北评事,吴永善为庆尚左兵虞候,郑焕东为庆尚右兵虞候,崔英镇为注文佥使,金老恒为文城佥使,大护军洪在喆,副护军李㘾、金一求、徐有恕、李南瑞,副司直朴敩默、郑载庆、韩鼎瑚、丁载荣、林乐镇并单付,南虞候李陶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白尚焕为许沙佥使,宋尚敏为古城佥使,李珍植为委曲佥使,金震级为黔毛浦万户,赵文珏为文山万户,李锺晩为都摠经历,李敏树为武兼,张斗衡为平安兵虞候,洪顺仁为吾义浦佥使,金珣为西林佥使,同知单李珍植,佥知二单赵秉瓒、沈升奎,副护军金英根,副司直申佐模、宋近洙,副司果李义晋、卓景秀并单付,刘汉弘为赤梁佥使,金应斗为美钱佥使,金宗渊为伐登万户,朴文佑为阿山万户,金振革为抚夷万户,李圭祥为越松万户,白永植为阿吾池万户,李允甲为森森坡万户,崔一大为黄龙别将,殷哲相为秃用别将,同知单崔命均。
○郑基世,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郑辅源、宋钦哲、成弼修、宋相保、崔锡珉,忠壮卫将李南辂,景福宫卫将崔命均,庆熙宫卫将郑锡禹、李义默,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观华为五卫将,赵任大为助罗浦万户,金吉焕为南材别将,金应炼为蟾津别将,金得厚为林土别将,同知单郑锡禹,郑辅源为羽林将,车敬辑、文润宅为五卫将,金正求为武兼,李锺晩为仁遮外万户,副护军赵宽锡、李济道,沈能骥为宣传官,尹喜柱为内禁将,李教俊为中枢都事,李健熙为都摠都事,权敩仁为法圣佥使,徐相鼎、赵文和为文兼,金愚齐为部将,李济万为忠清水虞候,林浩荣为楸坡万户,同知单崔锡珉、罗锡纹、王殷畴为五卫将,宋元奎为景福将,朴万晳为庆熙将,李教俊为都摠经历,同知单李义默,安昇玄为五卫将,朱快得为景福将,安松为庆熙将,郑颐源为训炼主簿,金商雨为黄海水虞候。
○郑基世,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宋元奎、朱快得,庆熙宫卫将朴万晳、安松、高汉柱,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李凤緖为五卫将,洪宪范为忠壮将,金乐文为都摠经历,金在徽为训炼佥正,李熙敏为中枢都事,佥知三单李观和、车敬辑、文润宅、李冕熙、韩弘一为宣传官,郑颐源为训炼判官,柳相翼为武兼,林柱焕为忠清中军,同知宋元奎,佥知罗锡纹,副护军李玄功并单付,金在徽为宣传官,元世𤋺为训炼主簿,张昌焕为内乘,同知朴万晳,副司正李裕奭、李彻宰并单付,郑愚铉为训炼正,李健熙为都摠经历,赵英夏为武兼,同知单朱快得,李熙敏为训炼佥正,张日焕为都摠都事,韩容基为训炼判官,金宪祖为庆尚左水虞候,同知单安松,李健熙为宣传官,金𪸗为中枢都事,金泰郁为都摠都事,李羲昌为训炼主簿,金始濂为景福将,金得龟、金启焕为庆熙将,南锡圭为训炼主簿,闵致鸿为守门将。
○郑基世,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金始濂,庆熙宫卫将金启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递,何如?传曰,允。刘镇德为景福将,李学懋为庆熙将,申榏、白乐赞为训炼副正,郑颐源为宣传官,李敏树为都摠经历,崔仁宅、刘相浩为武兼,李锺承为都摠都事,元世𤋺为训炼判官,柳淙为武兼,宋完哲为景福将,金汉骏为庆熙将,具永喜为训炼佥正,柳泰老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金得龟,许棨为副摠管,柳冀骏为训炼判官,郑秀铉为武兼,同知金始濂,副护军赵云杓并单付,张大周为训炼主簿,同知单金启焕,具秉愚为武兼,同知单刘镇德,朴贞夏为宣传官,具光植、金泰衡为武兼加设,成谦源、金锡基为部将,李达和、李南载、金道进为部将加设,金在赫、白继洛、廉恒甲为守门将加设,华宁殿守门将二单李章焕、徐宪城,三千浦权管尹庆源,�轩洞权管张之华,庙洞权管金致良,大吉号里权管胡允臣,同知李学懋,副司果李清、尹致权,以上并单付。
○洪锺应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赵熙哲,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元植,副应教李𪤓,校理洪翼燮、李升洙,修撰宋廷和、李承辅,副修撰李锺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镇五曰,只推。
○传于兪镇五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义禁府照目粘连,乐安郡守李圭宪矣本府议启内,添载事段,既有各项公文,则与私自滥载,恳有间焉是白乎乃,船到二十日,始为毕载是白乎则,晩装之罪,在所难免是白遣,监色代送与作钱犯用,俱未检察,自归溺职,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缘故出〉。左承旨郑基世〈坐〉。右承旨金永爵〈服制〉。左副承旨尹致英〈内阁进〉。右副承旨兪镇五〈坐直〉。同副承旨赵熙哲〈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裕奭〈仕直〉李彻宰〈仕〉。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镇五启曰,副校理宋近洙、李教英,副修撰郑骏容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金元植,副应教李𪤓,校理洪翼燮、李升洙,修撰宋廷和、李承辅,副修撰李锺浩,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传于洪锺应曰,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
○大司宪金大根启曰,臣本庸愚谫劣,初不近似于清朝台阁之任,而宪长恩除,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感恩怵义,虽不敢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袒免之亲,则区区私义,有难联参,在前如臣所处,据实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兪镇五,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李教英,时在江原道铁原地,副修撰郑骏容,时在京畿竹山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
○以应教金元植,修撰宋廷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镇五曰,只推。
○郑基世,以备边司言启曰,昨日政,彦阳县监金宪祖,移拜东莱水虞候矣。京外官之无得越品陞移,自是法式,而金宪祖未经五品,遽拟见职,有违政格,殊涉不审,当该政官推考,原望筒勿施,以次迁转者,皆令仍其本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七月当三番前部后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七月初一日,与铜龙门、建阳门、西营、新营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九月当三番左部前司属忠清道四哨军兵,来八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七月八月两朔应立左部左司属庆尚右道四哨军兵四百九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七月初一日,与旧番前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九月十月两朔应立左部中司属全罗左道四哨军兵,八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九月初一日,与左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而依定夺,每哨以九十八名磨炼,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委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大根。
○郑基世,以义禁府言启曰,前五卫将洪锡祐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洪锡祐,方在囚于东莱府,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允。
○戊申六月二十六日辰时,上御诚正阁。守令、边将、初仕人入侍时,行都承旨洪锺应,左承旨郑基世,假注书李彻宰,记事官赵然兴、闵致庠,以次进伏。杨州牧使李熙䌹,骊州牧使李奎宪,茂山府使李信泳,长渊县监李周喆,利川府使权用正,中和府使李熙完,富宁府使柳鹤珪,河东府使尹善应,咸安郡守赵羲谦,灵岩郡守金在徽,宝城郡守李亮熙,顺安县令金胤铉,抱川县监金秉熙,求礼县监孙亮汉,松禾县监金炳皋,高灵县监郑基洛,平康县监李𪣴,庇仁县监朴胜圭,长鬐县监李熙进,井邑县监边相岱,利原县监崔承祖,翼陵参奉朴端会,以次进伏楹外。平薪佥使赵荣麟,猬岛佥使李致渊,赤梁佥使刘汉弘,注文佥使崔英镇,吾义浦佥使洪顺仁,弥助项佥使金应锺,越松万户李圭祥,玉浦万户朴定基,助罗浦万户赵任大,黔毛浦万户金镇伋,以次序立阶下讫。上曰,史官分左右。锺应曰,守令、初仕人次次进前乎?上可之。熙䌹等以次进前,奏职姓名,退出讫。基世曰,履历边将,则无入来之人,其外边将,使宣传官奏职姓名乎?上曰,唯。宣传官李容骏、奏荣麟gg秦荣麟g等职姓名讫,以次退出。锺应曰,下注书朴昇寿,昨已陞六矣。堂后旧规,若有右位,则例不得越送荐状,而前注书尹禹锡,虽不行公,右位则自在,当次被荐人荐状,无以循例成送,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一体陞六,可也。〈出举条〉上命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病〉。左承旨郑基世〈病〉。右承旨金永爵〈服制〉。左副承旨尹致英〈病〉。右副承旨兪镇五〈坐直〉。同副承旨赵熙哲〈坐直〉。注书韩敬源〈未肃拜〉洪锺云〈未肃拜〉。假注书李裕奭〈仕〉李彻宰〈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自人定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申锡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金德根,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忠清监司金洙根状启,堤川县民家失火事,传于赵熙哲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庙堂措辞分付。
○赵熙哲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朴永辅,持平姜㳣、金斗钦未肃拜,掌令赵昌教、卓宗述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成申锡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熙哲曰,只推。
○传于兪镇五曰,呈告及在外法司堂上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
○兪镇五启曰,吏曹参判金鼎集,参议洪祐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呈辞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韩敬源、洪锺云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镇五,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富宁府使柳鹤珪呈状内,矣身老母,年今七十七岁矣,万无离侧远赴之望云。亲年七十以上者,勿差三百里外远邑,载在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冀永受由,参判金鼎集进,参议洪祐喆牌招不进,右副承旨兪镇五进。启曰,判书赵冀永受由,参议洪祐喆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金箕晩为大司宪,朴永辅为副校理,金翊镇为副修撰,李敦荣为刑曹判书,李鼎在为刑曹参判,韩敬源为注书,金兴根为庆尚监司,郑善容为富宁府使,金永琦为乐安郡守。
○兵批,判书徐左辅受由,参判南献教入直政事进,参议朴鸣载病,参知权馦受由,同副承旨赵熙哲进。同知宋完哲,大护军金箕晩,护军徐载淳、金公铉,副司直李教英,副司果郑骏容,以上并单付。
○兪镇五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洪锺云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兪致善为执义,赵得林为右尹,赵冀永为尚衣提调,徐箕淳为内资提调,注书单洪锺云。
○兵批,再政。兼庆尚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单金兴根。
○兪镇五启曰,新除授注书韩敬源,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洪祐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熙喆曰,只推。
○庆尚监司金公铉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叨藩寄,始不能循墙于受任之日,终未免盘礴于莅事之后,荏苒之顷,岁且一周矣。臣本谫劣,遇事昧方,才不足以剸理繁务,威不足以惮压遐俗,而犯负乘之诫,冒匪据之耻,毕竟偾误,自料已熟,宜去不去,淟涊至今者,是岂臣始虑之攸及也?诚以委寄之重,感激居先,图报之诚,殚竭是期,而其奈才识不逮,心手相违,风俗颓败,而不见有振励之效,民生凋瘵,而未尽其怀保之道,簿书之期会,每患愆滞,事务之殷繁,动辄生疣,茫无理会,如蹈冥埴,自念尸素,职不过判署之一小丞而已。顾安望其黜陟郡邑,剔伐奸瘼,奠斯民于厚生之中乎?此已臣断不可苟冒者也。且况臣受气绵弱,自少善病,凝结下丹,而有物如块,冲攻上焦,而其气如云,当其发作,无由抑按,甚至于气息不利,饮啖全却,平居调将,刀圭为命,重以南土不伏,又添别症,当此暑令,一倍苦剧,枵然形壳,日就濩落,聪明之所检察,筋力之所运用,日减一日,遗忘居半,此所以器小受大,反招过福之灾耳。于是乎发虑则失其窍会,措事则率多颠错,傥不于此时,陈情自暴,若徒怀严畏,自速瘝旷,则不职之罪,尤有大于前日之宜去而不去者也。藉使臣无病强壮,专意担夯,尚见其瘢疣迭出,颠沛在前,况其病实如此,振刷无期,则与其姑息,毕竟获戾,曷若早自为计,以幸一路之元元也哉?夫辞受进退,关系何如,而已试莫效于涓埃,虚縻徒归于狼狈,则其不可以贪荣饕禄而蹲冒也,审矣。且念臣狗马之心,有不能自已者,逖违之久,心悬倚斗,疾病之呼,恋切瞻天,苟于此际,获蒙恩谅,则臣当收拾枯朽,一觐耿光,退伏田庐,任其调息,以卒承天地生成之泽,则区区至愿,于斯至矣。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见带之职,俾重务无旷,私分获安,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郑基世〈病〉。右承旨金永爵〈服制〉。左副承旨尹致英〈内阁进〉。右副承旨兪镇五〈坐直〉。同副承旨赵熙哲〈坐直〉。注书韩敬源〈仕〉洪锺云〈仕直〉。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寸,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二分。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徐箕淳,副提调洪锺应启曰,时值庚节,暑气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洪锺应启曰,左承旨郑基世,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熙哲启曰,行大司宪金箕晩,持平金斗钦未肃拜,执义兪致善,掌令赵昌教、卓宗述,持平姜㳣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镇五启曰,新除授注书洪锺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熙哲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以左承旨郑基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熙哲曰,只推。
○兪镇五启曰,即伏见庆尚左水使李寅熙今春秋gg春夏g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赵熙哲,以兵曹言启曰,东莱水虞候金宪祖望筒勿施,以次迁转者,皆令仍其本职事,自庙堂草记蒙允矣。金宪祖代,除拜武兼金远喜,还任本职,落仕最久人刘相浩,待窠区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宋持养,以永宁殿秋享大祭终献官,肄仪进参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洪锺应〈药院进〉。左承旨郑基世〈坐直〉。右承旨金永爵〈坐〉。左副承旨尹致英〈坐〉。右副承旨兪镇五〈坐直〉。同副承旨未差。注书韩敬源〈仕直〉洪锺云〈仕〉。事变假注书金龙翼〈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四分。自人定至七月初一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药房都提调朴晦寿,提调徐箕淳,副提调洪锺应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两慈殿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即伏闻承候官金左根所传之言,则大王大妃殿,以暑滞之候,多日靡宁,汤剂自内煎进,下情伏不胜惊虑之至,亟许臣等率医官入诊,详承症候,议定汤剂,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东朝诸节,多日靡宁,不胜憧憧,而今朝已为自内入诊,煎进汤剂矣。不必卿等率医官入诊矣。
○兪镇五启曰,明日召对,取禀。传曰,停。
○金永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权敦仁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镇五启曰,刑曹判书李敦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兪镇五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徽定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备忘记,顺天营将赵果永,忠州营将徐有恕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金永爵启曰,行大司宪金箕晩,持平金斗钦牌不进,执义兪致善,掌令赵昌教、卓宗述,持平姜㳣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金斗钦,献纳蔡元默,正言赵文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永爵曰,只推。
○洪锺应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兪镇五,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观象监官员来言,缓陵gg绥陵g陵上莎草蹲缩处奉审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去,而提调洪敬谟有身病,徐左辅呈辞受由,不得进去云。洪敬谟,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观象监提调洪敬谟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绥陵陵上莎草蹲缩处奉审时,当为进去,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入之。
○赵熙哲启曰,臣熙哲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则无时囚,故仍诣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结案罪人二名,杀狱罪人二十七名,御宝伪造罪人二名,未推核罪人三名,杀狱干连罪人二名,杀狱逃躱就捕间严囚罪人二名,系是重囚,故并为仍囚,其馀他钱不报、殴打人物、投笺作戏及各司直囚罪人黄大一等二十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永爵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中和府使李熙完,河东府使尹善应,松禾县监金炳皋,咸安郡守赵羲谦,顺安县令金胤铉,砥平县监韩镇序,礼安县监郑在箕,求礼县监孙亮汉,平康县监李𪣴,济州判官姜在毅,灵岩郡守金在徽,当为署经,而两司不备,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南水阁、弘文馆水阁铁箭年久破伤,今方修改,当为开钥云。依例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镇五,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绥陵参奉所报,则今日朝雨,本陵陵上莎草西边一间,蹲缩云矣。莫重陵上莎草,有此蹲缩之患,万万惊悚,慰安祭不卜日来初二日设行,修改之节,依法典政府以下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宋廷和,副修撰金翊镇,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基世,以兵曹言启曰,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庚暑勿为设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及来七月朔试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李光善牒报,则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因雨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则金虎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南所卫将许云老牒报,则南水阁西边铁门,为急水所激破伤云。为先令紫门监,坚实树栅,即速修改,而把守军兵,东营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清州营将李南瑞,亲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依例罢点gg罢黜g,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明礼门东边内宫墙一门gg间g许颓圮处,金虎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门gg间g,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宣仁门南边水门铁箭破伤处,铜龙门入直军八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改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南水阁西边铁门为急水所激破伤处,东营入直军十名除出,哨官一员率领,限修筑间,轮回严加守直,而该入直军馀数不多,宫墙外巡逻,难以分排,出番乡军十名,添入警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宣惠堂上有阙之代,行户曹判书徐憙淳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同副承旨赵熙哲疏曰,伏以臣与左承旨臣郑基世,有姨从四寸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承政院同副承旨赵熙哲上疏,则以为臣与左承旨郑基世,有姨从四寸应避之嫌,揆以格例,在下当递。伏乞亟命选部,照例递改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承政院同副承旨赵熙哲,依例改差,何如?启依允。
○大司成申锡愚疏曰,伏以臣,猥膺分符,荣被桑梓,攒颂洪造,周岁于玆,而报效蔑称,兢惧冞切,除伏奉除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噫,文学之需,选涂之所慎,师儒之职,士林之所示也。国朝右文鸿朗之效,必以儒学为根基,而其陶铸濯磨之功,未始不责成于是职,文风之淳浇,士趋之端竞,世道治教之升降污隆,靡不由之,历稽遴拣,必资望实,未有蹇拙如臣苟然充冒者也。臣才不足以通一艺,学不足以名一家,功令雕篆,已属童习之悔,辞章记诵,遽有衰迟之叹,其于向上去处,实无吃紧工夫,荒嬉颓惰,直是空空无闻之一后生耳。今乃拔之才彦之右,俾置皋比之上,臣诚未敢知熙朝官人,将以是为阶级而进其身已乎,则名器固不可滥屑,将以责之导迪之任,对扬崇文之宏化,则臣岂其人乎哉?若夫诱掖衿绅,标式斯世,嘉祐之文体丕变,湖州之学制一新,臣固拟非其伦,至于旬月课制,亦系职事中应行,而臣名实素轻,鉴裁尤短,将无以厌群情而塞明旨,则毕竟贻羞辜恩,所关非细,臣又安敢不自揆量,遽然为冒膺之计也。且伏念臣以无似,遭值盛会,扬历外内,涯量已极,居恒愧惧,不啻若临渊而集木,惟以守分敛退,优游散地,庶为尘刹之报,而今忽进步名涂,縻以不虞之宠,此殆臣过福之菑也。隆渥虽极于陶甄,微谅已审于参倚,玆敢略暴情实,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照,亟改臣新授职名,俾公器无亵,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