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一年/十月

九月 十月 十一月

10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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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斋宿。左承旨李鹤秀斋宿。右承旨尹羽烈斋直。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柳𣽤监祭进。同副承旨朴台寿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宗愈斋宿金履喆斋直。事变假注书金仁焘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呈辞,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在外,持平徐道裕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柳𣽤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尹羽烈启曰,义禁府都事来言,决狱案修正次请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刑曹郞厅来言,决狱录修正次请出矣,敢启。传曰,知道。

○柳𣽤启曰,臣𣽤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捧供事,命下,而判义禁朴仑寿,同义禁李海愚未肃拜,同义禁金教根受由在外,只有同义禁赵万永一人,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朴仑寿,同义禁李海愚,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鹤秀曰,出宫当自内为之,云宝剑置之。

○李鹤秀启曰,明日孝禧殿冬享大祭亲行时,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金教根,受由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都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周寿落点。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周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冬享大祭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弼善林处镇,文学李嘉愚,司书沈能栻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弼善任俊常,文学权敦仁,司书朴光锡落点。

○朴周寿,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孝禧殿冬享大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不可不备员,新除授兼弼善任俊常,文学权敦仁,司书朴光锡,并即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十月初二日,孝禧殿冬享大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洪遇燮、金履载、徐俊辅在外,金逌根、尹命烈俱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初二日孝禧殿冬享大祭亲行时,侍卫宝釰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洪愚爕、金履载、徐俊辅在外,金逌根、尹命烈俱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箕殷、徐鼎辅、尹行直、金基厚、安橚为副摠管。

○朴周寿,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李鲁益丧,依定式遣检书官,传给柩材及内赐赙物,仍为致吊恤孤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许槃,奔走勤仕已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判官尹炯东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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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尹羽烈缘故出。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柳𣽤坐直。同副承旨朴台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宗愈仕直金履喆。事变假注书金仁焘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孝禧殿。冬享大祭罢,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罔极。

○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罔极。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

○大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朴台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承旨李鹤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柳𣽤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以副校理李彦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柳𣽤曰,只推。

○朴台寿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牌不进,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台寿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柳𣽤,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弼善任俊常,司书朴光锡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弼善沈钫,司书赵庭和落点。

○朴台寿,以兵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初八日,元朝称庆庆科庭试、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启。传曰,春塘台亲临磨炼。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白海镇,庆熙宫卫将金福善、金豪坤,文臣兼宣传官柳致睦,俱以身病猝重,时月之内,无望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滢夏,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韩相瑜手本,则时囚罪人沈乐臣,处冷之馀,项上毒瘇,猝然发作,面部浮高,勺水不饮,症形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沈乐臣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安陵奠大祝李滢夏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济州前判官尹炯东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典狱署主簿沈乐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领议政韩用龟疏曰,伏以居诸不留,孝禧殿节亨gg节享g奄过,伏惟我殿下,抚时靡逮之痛,益复如新,仍伏念,臣以职则有必递之义,以病则无复起之望,再控血恳,翘首瞻天,终始生成之泽,百拜攒祝,而诚浅辞拙,未蒙恩许,惶陨抑塞,措躬无所,臣伏读前疏批旨,以究卿之用,仪我百僚为教,慰藉而敦勉之者,迥出寻常,有若臣真有所抱之才,而未及展布者然,臣于是,益不胜惶感恧蹙之至,噫,古人以用人治国,譬之于奕,其言曰,知其用而置得其处者胜,不知其用而置非其处者败,诚格言也,臣是文质无当之一贱品,其不足以任事为备驱策,自知甚明,有何用舍之可论,而以我圣上则哲之明,独于臣有此遗照,乃以揆路经邦之任,虚掷而轻授者,至再至三,是岂非置非其处,而竟致国事之偾败乎?此犹近于饰辞例让,不敢以支蔓之语,冒渎宸聪,而臣以床笫待符之喘,目下形神,如空腔之木,将熄之灯,凛凛有朝夕之虑,连试如火之剂,便同投水之石,气血全涸,医技已殚,盖以膏肓素祟,又兼轮患馀症,肚腹之间,痰癖冲亘,而食饮不化,动作之际,头目晕眩,而人鬼莫辨,诸般症形,渐至十分地头,藉使赖天之灵,虽得须臾之延,直一癃废残疾之人,陈力就列,断无其望,况今乖沴之气,遍于中外,死亡相续,民情惊遑,仍又灾荒溢目,接济无策,而缘臣之病未视事,庙务积滞,未得及时裁处,一任委属,若论病国瘝职之罪,罪当何居?情穷势迫,玆不得不冒万死申暴至恳于天地父母之前。伏愿圣慈,恻然垂怜于将死之喘,亟解臣所带相职,俾得以安意归化,千万泣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图惟老成,厥有古训,今日老成,非卿而谁?况元辅之重,何如,而其可无故递改,如寻常职任之为哉?前亦言之,卧阁论道,不责筋力,岂非公私两便者乎?卿其深谅予切至之恳,勿复辞巽,以幸国事。仍传于柳𣽤曰,此批答,遣史官,传喩于领议政。

○判义禁朴仑寿疏曰,伏以居诸迅驶,孝禧殿卒哭奄过,月朔已更,仰惟圣孝益复靡逮,仍念臣,偶因外气之入里,已过数旬,添歇无常,寒热交作,症形奇怪,宛转床玆,气息凘缀,时日内,实无自力蠢动之望,混蒙恩陞,亦已有日,尚未祗肃,惶霣恧蹙,如不自措,此际伏奉金吾除命,牌召踵临,臣于是职,不但自来情势之铁限,见方待罪宾僚,以宫衔无得兼刑官之任,玆敢援例陈章。伏乞亟命递改臣判金吾之任,以存公格,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辛巳十月初二日子时,上诣孝禧殿。冬享大祭亲祭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李鹤秀,右承旨尹羽烈,左副承旨徐憙淳,同副承旨朴台寿,假注书韩宗愈、金履喆,记事官金持泰、金正喜,以次侍立时,上具衰服诣斋殿。时至,左通礼跪启请行礼,赞礼导殿下入孝禧殿诣板位。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奠币礼,上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举羃,憙淳酌酒,周寿以爵受酒。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鹤秀奉香,羽烈奉炉跪进。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羽烈奠炉于案,周寿奉瓒跪进。赞礼启请执瓒灌地,上执瓒灌地讫。憙淳奉币篚跪进。赞礼启请执币献币,上以币授周寿,奠于灵座前,上降复位。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举羃,憙淳酌醴,周寿以爵受醴。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启请跪,上跪,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跪,周寿以爵跪进。赞礼启请执爵献爵,上以爵授周寿,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少退跪,大祝尹命圭进灵座之左,西向跪读祝文讫。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弼善引王世子诣尊所西向立。执尊者酌醴,宫官以爵受醴,弼善引王世子入诣灵座前北向立。弼善赞请执爵献爵,王世子以爵授宫官,奠于灵座前。弼善赞请俯伏兴平身,王世子俯伏兴平身,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诣灵座前,行礼如仪讫,降复位。执礼请哭,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宫闱令纳虞主如仪,赞礼导上诣望燎位,大祝奉币燎于坎。赞礼启礼毕后,周寿曰,春坊官员当为前夕斋宿,而辅德洪起燮,开门后始为入来云,事极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还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10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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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尹羽烈。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右副承旨柳𣽤坐直。同副承旨朴台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仁焘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台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右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韩宗愈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柳𣽤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朴台寿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牌不进,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台寿曰,只推。

○柳𣽤,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弼善沈钫,时在京畿富平地,司书赵庭和,时在京畿杨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校正厅言启曰,今此《璿源谱略》修正时,本厅郞厅不可不备员进参,而宗簿寺正林东镇,身病猝重,势难供职,主簿宋奎弼在外,并改差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董役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校正厅言启曰,昨年因前正言李𪺅等上言,谨宁君禯所生母姓氏误录,与谨宁君名字误书处,待后日《谱略》修正时厘正事,回启蒙允矣,今番修正时一体厘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台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北道先运襦衣作木三十八同零,去核木花二千一百九十斤零,照数捧上,尺量称量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时,各别惕念举行,俾无尺寸斤两从中閪失之弊事,别为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在秀分等状启,则昌宁等十一邑置之尤甚,昌原等二十三邑置之之次,义兴等三十七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俵灾一款,追后登闻为辞矣。本道穑事,始旱终涝,重以风灾虫损,毕竟成就,未免穴农,而比诸他道,尚可曰稍优,道启分等,必有斟量,依状请施行,其一,今年穑事,既成穴农,面里区别,亦多已例,故另饬各邑从实分等事也,虽有禁条,既多已例,亦为许施,其一,新还停退,有难遽议,而被灾最酷之类,万无准捧之望,尤甚邑,尤甚面里三分一,尤甚邑之次面里之次邑尤甚面里四分一,许令停退事也。近来谷簿之虚竭,专由于遇歉停还,虽似目下纾急,反为来头痼弊,况本道今年年事,与大歉有异,则尤何可拘于民情,一例许停乎?当年还饷,使之如数准捧,其一,旧还毋论三等邑,并许停捧事也,旧还则果难一时并督,稍实邑外,特许仍停,其一,漕仓属邑拯劣米太,依已例停捧事也,其一,山城饷还,尤甚之次邑限折半,稍实邑三分一,捧留平仓事也,拯米太之姑为停捧,山城饷之分数捧留,已多近例,并为许施,其一,道内还谷中小米,偏峙于峡邑,年年添耗,厥数渐增,就中最多邑,依已例许令作租事也。还谷换作,易致容奸,而既知为弊,则有难胶守常例,许令就最多邑,定数换作后,即为状闻,其一,推奴征债防塞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推征,使之限明秋防塞,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李在修、朴南源才已启下矣。本厅多有举行事,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在秀、朴南源。

○平安监司金履乔疏曰,伏以圣孝,仰格于上天地灵,有待于今日,滦迁卜吉,鲁祔礼成,旧哀新恸,小大同情,伏惟圣心,追慕益复如新,仍伏念,臣于当日在藩,得奉吏曺关文,知委本月二十日政,承传下批,加臣资为崇政大夫者,以臣名字塡差于行状制述官,入于别单,而有此误恩也,谨稽故事,行状撰出,固不限时月,而窃惟宫闱状德之文,摭彤管之实记,资玄隧之幽识,其所摸绘纂次,尤为至重至难,故列朝,圣母行录颁出后,行状之与志文同撰并传者,不能一二,今于列圣志状,可按而知也,况以臣之才思钝滞,旋复出外,尚未能撰述以进,今此臣名之入于别单,诚意虑之外也,使臣先于职而后于劳,犹以为私分之难安,今乃无其事而有其赏,安得无中心之为愧?且况崇秩重器也,赏典殊恩也,上不可以虚施,下不可以冒受,揆情揣义,其理较然,玆敢不避烦猥,忙陈短章。伏乞圣明,亟命有司,缴还臣新授崇政之资,以重公器,以安私心,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南延君球疏曰,伏以龟兆效灵,宁考之滦迁,祗奉凤历协吉,慈殿之鲁祔礼成,上天之阴佑斯著,匝域之悲欢交杂,仰惟我圣上,孝思皇皇,益复如新,仍伏念,臣迹厕璿潢,职守珠邱,昕夕攀叫,晓夜竭蹶,庶效微诚之万一,而奈玆人卤才莽,恒恐偾事乎奉俎之列,溺职乎除庭之役,蹙蹙洞洞,方切悚恧之忱矣,不意日前传旨下者,以臣梓宫上面上字书写官,有熟马特畀之命,臣敬奉恩旨,既惶且愧,罔知措躬,噫,凡为臣子者,方当终事之日,虽效敦匹gg敦匠g之钜功,执绋之苦役,皆其职分之所当为,劳于何有?赏不可言,况臣处地,与庶僚自殊,而初无可记之劳,又蔑可赏之功,则三锡之典,何为而至哉?窃惟赏懋懋实,圣治之先务,爱嚬爱笑,哲辟之明训,臣岂敢罔功叨宠,匪分冒恩,以贻我清朝之羞耶?左右思惟,无路承受,玆敢自列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许还收臣锡马之命,俾赏典毋滥,贱分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领受。

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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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尹羽烈。左副承旨徐憙淳坐直。右副承旨朴台寿坐直。同副承旨金教喜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金仁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台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右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宗愈改差,代以金仁焘为假注书。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台寿曰,只推。

○朴台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锺穆为宗簿正,崔致宪为主簿。

○金仁焘迁转,代以金相鼎为事变假注书。

○朴台寿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牌不进,执义李义发gg李羲发g,掌令金洛龙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台寿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不为仕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尹羽烈传旨未下,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右副承旨柳𣽤须资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柳𣽤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不为仕进,左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承旨尹羽烈传旨未下,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右副承旨柳𣽤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徐憙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柳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台寿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教喜落点。

○以右承旨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朴台寿启曰,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台谏罢职传旨,误书于末帖,至有改书以入之命,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悚,而当该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康翎县监李商球遭母丧事,传于朴台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朴台寿,以迁陵都监仪轨厅都提调意启曰,今番赏典别单中,肩轝以下领役牌将,依己酉年例施赏事,判下矣。取考誊录,则担陪军领役牌将,并蒙加资之典,而即接禁军别将申鸿周所报,则本都监各差备领役部将差送时,小名成册,既已修送,而及其进发之际,时值轮疾之会,或有在丧及身,故身病者事在迫头,势甚罔措,惟以无故之人,苟充定送,而元成册中不遑厘正,今此恩典,判下于初定送有頉之人,惶悚之至,无地自容事报来矣。观此报辞,其时举行之急遽,容或无怪,而别单修正之际,成册之未即厘正,有此误错之举者,不审之失,在所难免,为先从重推考,实举行人元别单中改付标以入,而至于各差备官别单中,书册差备官依己酉年例施赏事,判下矣。己酉则初无举行,故更考《庚申誊录》,则有书册而无差备官之举行者,其时委折,虽无详知,而己酉庚申,俱无可据之赏典,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论。

○徐憙淳,以兵曹言启曰,拱北门西边第二处墙垣及第四处墙垣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西平浦万户柳铉均老母今年九十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边将之亲年七十五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金履乔灾实分等状启,则江西等二十八邑,置之之次,平壤等十四邑,置之尤甚,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岁后赒赈之政,更察民情,追后登闻为辞矣。其一,无主陈田及反川无形灾,较诸事目比摠,不足为一百九十九结四十七负四束,特许准划,各邑杂役亦令蠲减事也。其一,各邑镇帐外火田陈废居多,依近例三分一权减,各镇属给代不足条,以各镇间年储留谷,从便区划事也。其一,陈田火田之还,加起执摠,依近例亦许停免事也。其一,各年未捧条,特许停捧事也。其一,各样还捧,尤甚邑四分一,之次邑五分一,以相当谷代捧事也。其一,平壤等四山城饷谷,明春应分条,捧留平仓事也。其一,今年钱分条信参等谷,许以详定例代钱捧纳,而只令分排于至贫穷最难捧之类事也。其一,各邑式年户籍及各驿形止案,沿邑点船改案,并依大都案例,退明秋举行事也。其一,清南、北儒生公都会,依各样都试例,待明秋设行事也。其一,各宫房各衙门及奎章阁所属屯田畓,使之从实执税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本道穑事,初伤于巨浸,终损于狞风,无灾不备,无谷不痒,通一路遂未免歉稍实之不得举论,谅非过语,分等依状请施行,西北之比年定摠,自是常法,而至于今年,则有难责之以恒岁事目,外加请灾一百九十九结零,特为准划,各邑杂役及各项火税,并依近例许减,各镇不足条,付之道臣,从便给代,还起加起之勒令增摠,既无实效,徒贻结弊,此亦许免,而目今西民事势,既经敕扰,又被沴毒,重以凶荒,到底切急,须用拔例轸恤之政,方得一分怀保之方,各年未捧条之仍停,还谷之分数代捧,城饷之捧留邑仓,屯土之从实执税,户籍驿案及点船改案,儒生都会之明秋退限,并依状辞特施,信参等谷之代钱收捧,亦为许施,而虽曰分排于贫穷难捧者,若或吏缘为弊,毕竟利归于豪富,则安足为实惠乎?此则严饬守宰,使之亲执照检,毋得一毫容奸之意,分付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推惩,使之限明秋防塞,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拱北门西边墙垣颓圮二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广智营添入把守军二十名,将校二人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李显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光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来十一月初八日,元朝称庆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时原榜人及直赴会试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三分讲书粗以上,取二技落点。

○兵曹来十一月初八日,元朝称庆庆科庭试,武科春塘台,亲临殿试时,直赴人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叶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技落点。

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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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缘故出。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右承旨尹羽烈坐直。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副承旨朴台寿坐直。同副承旨李元八在外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憙淳,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呈辞,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启曰,右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镇华为康翎县监。

○金仁焘拿处,代以禹锡文为假注书。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徐道裕,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憙淳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台寿曰,只推。

○朴台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徐憙淳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毋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尹炯东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权丕应牌不进,参议金学淳进,右副承旨朴台寿进。启曰,晋州牧使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及同道未准朔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李元八为承旨,金兰淳为副校理,尹命圭为修撰,朴基宏为副修撰,朴宗来为知敦宁,曺凤振为兵曹参判,闵德基为敦宁都正,李肇源为判义禁,金相休为知经筵,李羲甲为右宾客,郑晩锡为司䆃提调,赵万永为观象监提调,金逌根为典医提调,朴周寿为典设提调,金履载为平市提调,宋冕载为造纸提调,李愚在为同经筵,朴在寅为判校,李宗心为司艺,金在源为广兴令,申常显为永禧殿令,李冕植、李基准、赵亨基为典籍,李祖植为禁府都事,洪羲锡为活人别提,李彦淳为西学教授,李常在为假监役,郑持容为晋州牧使,慎宜学为襄阳府使,兼掌令单尹秉烈,把摠田德显,哨官徐衡辅,已上通政加资事,承传,故知事郑基安赠左赞成,汉城判尹郑晩锡考,佥知金相仪赠吏参,副摠管金箕殷考。再政。以沈能栻为弼善,任存常为兵曹参知,李灌夏为景慕宫令,曺锡龟为掌乐主簿,尹济弘为清风府使,判敦宁朴宗来,知敦宁朴仑寿,左宾客李羲甲,右宾客朴仑寿,以上并单付。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病,参判未差,参议洪时济病,参知闵德基入直进,左副承旨徐憙淳进,同知金尚范,护军金教根、赵晋和,副护军柳𣽤、金教喜、沈能岳、闵鼎秀、辛之复、李应植,副司直尹秉烈、赵璟镇、李嘉愚,副司果李鲁秉、沈能栻、朴光锡,副司正洪永观,以上并单付。

○朴台寿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须资出去,左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左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承旨尹羽烈,既有只推之命,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检校直阁李鲁益丧,依定式遣检书官劝肉,仍为致祭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权常慎,水原留守金蓍根所报,则以为,广州句管关西、湖西谷见缩条,庚辰不足耗米三百二十石零,水原句管各道谷见缩条,今年不足耗米一千二百三十石零,各库钱荡减给代谷六百石,从他区划,及时取用为辞矣。两营支放之减缩者,从他给代,已成年例,就岭南今年加分耗及左兵营山城谷耗会录条中折米二千一百五十石零,令道臣从便分排,划给两营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吴翰源所报,则以为,本营句管关西小米,今年耗条二千石及昨年岭营未推来零谷一百三十五石,准数代划,及时排用为辞矣。本谷未代划之前耗条,则不可不依近例划给,就湖南备局句管守城仓谷私备谷,岭南谷会录耗条中折米二千一百三十五石,移划本府,使之取用,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昌五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同副承旨金教喜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陞恩资,继伏奉银台除命,臣含恩畏义,叩谢是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与左承旨李鹤秀有娚妹应避之嫌,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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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左承旨徐能辅。右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同副承旨朴台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左承旨李鹤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元八,时在广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能辅落点。

○朴周寿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徐能辅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判义禁李肇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持平徐道裕,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台寿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台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数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校理金兰淳,修撰尹命圭,副修撰朴基宏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西平万户柳铉均,以其亲年九十,日前因该曹改差,草记蒙允矣。职名既递,今日拜谢,如例入肃者,事未前有,万万骇然,肃单之蒙然捧入,臣不胜惶悚,而该万户所当重勘,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徐能辅,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刑狱之官矣,提调李肇源所带判义禁许递,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弼善沈能栻,时在庆尚道善山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西平浦万户柳铉均,以其亲年九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故日前已为草记改差矣。今日忽然肃拜,举措之骇妄,前所未有,不可以已递其职,置而勿论,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司仆南边墙垣颓圮第一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内司仆南边宫墙三间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本处还为入直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东营入直训局军十名,还入直所,而添入军依例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宪赵万元疏曰,伏以居诸迅驶,孝禧殿卒哭奄过,旬朔已更,仰惟圣孝攀慕,益复靡逮,仍伏念,臣素抱贞疾,剧歇无常,且经轮症,几殊回甦,真元凘脱,虽难自力,因山在即,奉辞几重,不敢偃处床玆,仅得舁赴班次,粗伸攀绋之忱,而至于风宪重任,阅月虚縻,纵欲陈力就列,实缘病情难强,遂使柏府长席,一味瘝旷,自知逋慢,合被谴何,而圣度包容,曲赐恕谅,臣诚愧悚,靡所容措,第以匪材,猥膺专对,顾此癃痼,决难承当,而义在往役,未敢言私,拼死向前,行将出疆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水原地,方当原隰之役,倍切霜露之感,迨此少闲,冀一省展,而职忝台阁,迹涉径寻,玆敢略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递臣职,俾于辞陛之前,获遂往省之愿,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省焉。

○持平徐道裕疏曰,伏以臣,家本寒微,迹又疏远,早从歌鹿之列,幸遂迁莺之愿,侥幸科第,只为禄仕,翺翔即潜,已逾涯分,迺于千万不自意,持宪新命,遽及于千次病伏之中,臣诚惊惶震越,罔知所以自措也。臣于是职,自有艮限之情势,则职责之綦重,人器之不称有不暇论,噫,向来人言,虽不举似臣名,有若箚着臣身,至今追惟,愧汗浃背,华诰擎奉,只有感祝之泪,简书是畏,屡犯逋慢之罪,臣情到此,吁,亦穷且蹙矣。仍伏念,臣父今年为七十矣,恩荣所推,侈以新资,阖门攒颂,乡里动色,臣于此倍切离违之私矣,即接乡信,则臣父自来癃痼之中,又添轮行之症,委顿床席,昼夜呻呓,臣自承此报,神精飞爽,按住不得,玆敢忙投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明,俯察微恳,刊改臣所带之职,以重公器,仍治臣擅行之罪,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0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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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式暇。行左承旨徐能辅。右承旨李鹤秀。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同副承旨朴台寿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拜表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能辅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拜表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拜表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能辅启曰,右承旨李鹤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敦宁朴宗来,兵曹参判曺凤振,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兵曹参知任存常,敦宁都正闵德基,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李鹤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能辅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能辅曰,只推。

○徐能辅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议处事,命下,而判义禁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进,参判权丕应进,参议金学淳进,行左承旨徐能辅进。以金履阳为判义禁,李存秀为同春秋,洪羲锡为刑曹佐郞,金龙淳为掌乐正,分奉常直长单赵得谦,禁府都事金有喜,长兴奉事李章翼相换,知春秋单李存秀。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参判曺凤振,参议洪时济病,参知任存常入直进,同副承旨朴台寿进,副护军李元八、田德显、元永丁、徐衡辅、李勉健、金履万、金继重、李镇鼎、许枰、金昌寿、卢永升、崔景皓、金万弘、李恒五,以上单付。

○以黄海监司李龙秀状启,丰川府使元晦镇衰病沈绵,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徐能辅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基载为丰川府使。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十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相弼为内禁将。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内禁卫将柳相弼,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柳相弼。

○朴台寿以校正厅言启曰,《璿源谱略》进上进献,以几件封进乎?敢禀。传曰,依前为之。

○又以校正厅言启曰,《璿源谱略》五处璿源阁奉安件,事当新印,而己卯新印件,未及奉安,今番只改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校正厅言启曰,《国朝御牒》、《璿源谱略》、《王妃世谱》中草,今已修正矣。御览还下后,《谱略》当为付板入刊,《国朝御牒》、《王妃世谱》,亦当正书矣。御览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初八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臣等具仪仗陪进仁政殿,请承传色封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权逴,以禁军戎器点考坐起事,慕华馆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肃靖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十月初八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李源奎,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去夜四更量锺阁近处,中宫殿别监尹英植,犯夜被捉于本厅巡逻,而系是掖属,不敢擅便,何以为之?敢启。传曰,依更数治罪。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草记批旨,犯夜被捉别监尹永植,依更数决棍二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时囚罪人柳铉均户奴呈状,则其上典铉均母,在于京畿骊州地,今月初五日身死,依法典归葬给暇为辞矣。柳铉均依法典归葬给由,过三月后还囚勘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敦宁都正闵德基疏曰,伏以日月不居,孝禧殿虞卒奄过,伏惟我殿下,孝思皇皇,攀号靡逮,益复罔极,臣于本月初五日,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召牌之下,何敢晏然违傲,而臣适患暴泄,蠢动无路,具臣素无敦宁,揆以公法,在所当递,玆敢疏吁。伏乞圣明,俯赐鉴谅,特许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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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式暇。行左承旨徐能辅。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同副承旨朴台寿传旨未下。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台寿启曰,臣台寿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逌根。

○尹羽烈,以议政府左参赞意启曰,今日方物看品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礼曹、刑曹、工曹堂上,俱不来会,不参堂上,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礼曹参议尹丰烈,刑曹参议李羲肇,工曹参议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式暇,行左承旨徐能辅不为仕进,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同副承旨朴台寿方物封裹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朴台寿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式暇,行左承旨徐能辅不为仕进,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徐憙淳内阁进,同副承旨朴台寿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徐憙淳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式暇,行左承旨徐能辅不为仕进,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徐憙淳牌不进,同副承旨朴台寿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左承旨徐能辅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朴台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徐憙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式暇,行左承旨徐能辅牌不进,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徐憙淳,同副承旨朴台寿,既有只推之命,同副承旨朴台寿更为牌招,以为伴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统制使申䌹状启,右兵虞候金履协,身病沉重,不得已罢黜事,传于尹羽烈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尹羽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朴南源,方任健元陵令,而日前草记,混请付军职,臣之蒙然不审,惶恐俟勘,而职务相妨,其所带陵令之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勿俟勘。

○又以议政府左参赞意启曰,今日陈奏行方物看品时,物种中白绵纸,色恶薄劣,全不成样,屡次点退,所改纳者,亦是一般,使行离发,期日只隔,故虽不得不封裹,而当初捧纳之时,不能检饬择捧之,当该户曹堂上,从重推考,该郞厅,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辅德徐憙淳,文学权敦仁有实故,弼善沈能栻,兼弼善沈钫,司书赵庭和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辅德金学淳,弼善朴潞寿,兼弼善林处镇,文学金鼎均,司书尹正镇落点。

○尹羽烈,以校正厅言启曰,璿源宝略gg璿源谱略g中草修正,而八高祖图第三十章赠职官衔未及载录处,今番亦为改录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译院一二提调意启曰,因告讣使臣洪命周所奏,首译玄在明施赏事,批旨内依为之事,命下矣。使臣所奏既如此,今番敕行,又有其劳,首译玄在明,令该曹施以加资,昨年敕行时,堂上译官李时复,自讲定时,至有上来之际,多有效劳,一体施以加资,以为激劝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通化门越边含春苑墙垣颓圮四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并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拱北门西边墙垣颓圮第三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谨依下教,路傍僵尸,分付各部,使之遍搜,一一埋置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下教,路傍僵尸中部六名,西部十九名,南部二十七名,合五十二名,各钱一两分给,使之一一埋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拱北门西边墙垣颓圮第三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军十名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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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徐憙淳。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李朝铉坐直。右副承旨洪羲瑾。同副承旨洪益闻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徐憙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台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行都承旨朴周寿,行左承旨徐能辅不为仕进,右承旨李鹤秀内阁直,右副承旨徐憙淳传旨未下,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朴台寿,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都承旨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憙淳、李朝铉、洪羲瑾、洪益闻、金教喜落点。

○以右副承旨徐憙淳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金教喜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羲瑾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瑾曰,只推。

○金教喜,以侍讲院启曰,新除授兼弼善林处镇,时在公清道石城地,司书尹正镇,时在京畿杨州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弼善任俊常,司书姜时焕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载南为统虞候。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鹤秀、徐憙淳。

○金教喜,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中庸》今已毕讲矣,《诗传》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各殿宫日下生鲜,屡次点退,终欠体小,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如是不谨,揆以事体,万万痛骇,该贡人今方移法司,照律严绳,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李朝铉,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勉昇分等状启,则端川等三邑镇,置之稍实,定平等九邑,置之之次,安边等十三邑,置之尤甚,田摠减缩,从当执实登闻设赈当否,姑待岁末,停当计料,而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穑事,摠而论之,夏秋风水,为灾极备,南北山沿,无处差胜,而至若尤甚各邑之被灾偏酷,无此疆彼界,而均之为惨歉也,道启分等,宜有酙量,依此施行,其一,交济久置外元还饷,尤甚邑四分一,之次邑五分一,特许停退事也。近来还饷停退之弊,徒致储蓄渐竭,逋负滋多,民国两受其病,况春后接济之道,专系于及今准籴,则其所收杀,不容少缓,当年应捧条,使之如数准捧,其一,元还饷中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稍实邑四分一,特许准折代捧,而交济久置,亦许一体代捧,并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各谷通歉之中,亦不无差优差劣之分,则只责本色,而不为推移,反有民力先绌,籴政尤艰之虑,依道启分数,并令准折代捧,其一,癸酉甲戌停退旧还,偏在于镜城等十一邑,而当此大无,新旧并督,万无其路,并许仍停,待明秋捧上事也,其一,长津等五邑所在,丙寅以后各年未捧,并许仍停事也,其一,富宁等五邑所在,虚留未捧谷,今年当捧,排年条中夏谷,方为收捧,而秋谷则待明年收捧事也,新还既令准捧,则旧还果难并督,而至于未捧及排年条,虽与旧还有异,年条稍久,石数且伙,此时添征,必致灾民之重困,并许仍停,其一,各邑谷簿,多寡不均,元还饷交济谷稍裕处,参酌移划事也。近因停退代捧之频,仍谷名多紊,谷簿益错,以致枵积不均之患,虽在平年,固宜裒益,况当灾岁,尤合推移,令道臣参量多寡,从便排比,明年分留修启时,从实移录,其一,明川以南进俸吏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进俸吏停止,既多已例,与尤甚邑勿定配所,限明秋推征防塞,并为依施,何如?传曰,允。

○洪羲瑾,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滢夏、沈乐臣,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假注书金仁焘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顺安县令郑东进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会宁前府使李晳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炯东亦,观此该牧使论罪状闻,则本事既系纶纪间狱情,固当详具狱案,继论该判官之罪,而今其文字,谓之状启,则狱情居多,谓之狱案,则供招不备,语无伦脊,不成体段兺除良,虽以该判官所坐言之,须有供招间真的吐露者然后,当罪者可以引服,而其所论列,有若只凭风传者然,由前由后,俱不可以生疏论,该牧使白泳镇段,为先罢黜,原状启还下送,本事段待新牧使下去后,具案登闻,以为议处之地为旀,尹炯东段,未勘前姑为保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滢夏亦,半途疾作,情或可原,而大祝替行,事未前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沈乐臣亦,观此所供,且探事情,积雨颓垣,四无防闲,怪疾方张,一卒仅存,暂时入直,操束无路,病或无怪,而重囚逃失,终难全贳,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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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未差。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李朝铉。右副承旨洪羲瑾坐直。同副承旨洪益闻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林汉浩,提调李肇源,副提调徐憙淳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羲瑾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永宗佥使李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朝铉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周寿曰,此即惟正之供,则年来无故辄请代捧者,该院事,极为未安,民习尤可痛,此草记还给,当该提调罢职,不纳之贡人,令该曹严刑远配,可也。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金教喜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羲瑾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瑾曰,只推。

○金教喜启曰,明日拜表,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弼善任俊常,时在江原道江陵府任所,司书姜时焕,时在公清道永同地,书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今番进贺谢恩兼陈奏使行文书,极其浩多,沿路查对之际,侍表官一人,无以独当举行云。依节行例,写字官一员,别定入送,而盘缠即为上下之意,分付该厅该曹,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陈奏使拜表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书九分等状启,则罗州等六邑,置之最尤甚,灵光等九邑一镇,置之尤甚,康津等二十四邑,置之之次,茂朱等十四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各邑灾结之数,灾民接济之方,追后登闻为辞矣。本道农形,虽不如西北之全歉,初头亢旱已多,偏被之灾,晩后风涝,又经大同之忧,近山诸邑,足谓穴农,而滨海列郡,举入惨荒,未免三南中稍逊焉,道启之三等分剂外,又拈出最尤甚名色者,虽出于到底详核,既是罕有之例,所当置之勿论,而所请诸条中分数处,恐不无如干窒碍,第令依此施行,其一,当年新还最尤甚六邑灾户,限折半,尤甚邑中灵光等七邑一镇灾户,限三分一,绫州等两邑灾户,限四分一停退,并待明秋还捧事也。本道还弊之积痼,专由于遇歉辄停,目下虽为纾急,来头反添厉民,其在惩前之义,宜轸虑后之方,而第沿邑屡经凶荒,数年稍康,尚未苏完,又此失农,便成遑汲,到今如数责纳,实是行不得之事,道启之分数请停,亦甚精略,特为许施,其一,各年旧还,最尤甚尤甚之次等邑,并限明秋仍停,稍实邑则最近一年条,全数收捧,高敞己巳反作当捧条,亦依已例停退事也。尤甚邑则新还,尚且许停,旧还及反作,亦令退捧,而稍实邑所捧一年条,虽曰全数,本甚零星,己巳条亦为三分一收捧,之次邑以最近一年条,折半收捧,其一,还谷中米租最尤甚邑尤甚面之尤甚里,限折半,最尤甚邑尤甚面之之次里尤甚邑尤甚面之尤甚里,限三分一,尤甚邑尤甚面之之次里,之次邑尤甚面之尤甚里,限四分一,并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各谷俱歉,而畓谷尤甚,则必难以本色准捧,依此分数,许令准折代捧,其一,各山城军饷程途稍间处,捧留邑仓,待明秋还纳事也,山饷依近例道里稍远处,亦许捧留邑仓,其一,丙子未捧指惩gg征g无处,已成鬼录,依已例仍置事也,此谷之尚未究竟,虽极可闷,今当灾岁尤难责惩gg责征g,今姑仍置,其一,各年税大同拯劣米太,最尤甚尤甚之次邑,并限明秋仍停,稍实邑,以最近一年条,折半捧纳事也,其停其捧,依请施行,其一,训局炮保,折半代钱,兵曹及各军门各衙门番布,并以纯钱代捧事也,军需虽系紧重,绵歉亦宜轸念,训局炮保,三分一代钱,兵曹及各军门军布,折半代钱,各衙门番布,并纯钱代捧,其一,己巳停退军布,依已例仍停事也,民力方绌,年条且远,依已例姑许仍停,其一,三军门及乐工保米,每石六斗,代钱二两收捧,待明春上纳事也,乐工等保米,以详定例代钱,而军保米,即是军食所需,不可全数代钱,尤甚邑外,限折半代捧,其一,军丁岁抄,待明秋举行,京司磨勘,亦令依近例退限事也,其一,最尤甚六邑及尤甚邑中灵光等两邑,式年户籍,待明秋举行事也,其一,今秋鱼盐船改案,限明秋退行事也,其一,京外所纳箭竹,最尤甚尤甚之次邑,依近例蠲减事也,其一,最尤甚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惩债gg征债g,限明秋防塞事也,岁抄磨勘八邑,户籍鱼盐船改案,并限明秋退限,京外箭竹,稍实邑外三分二许减,推惩gg推征g防塞配所勿定,亦为许施,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坡州、朔宁,弊至难医,今年穑事,又其尤甚,而坡州牧使李忠运差欠振刷,朔宁郡守赵云成逊于理剧,两邑矫弊,实无其望,南阳府使李乘运政合盘错,砥平县监赵基复才优剸理,南弊砥瘼,几悉修举,南阳府使李乘运,与坡州牧使李忠运相换,砥平县监赵基复,与朔宁郡守赵云成相换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卧乎所,邑瘼之难易,守令之能否,非按察之臣,不能详知,故年前虽有灾邑,守令之许令量才互换是白乎乃,此不过一时权宜之政是白遣,又因台疏,庙堂以毋得辄请覆奏,蒙允是白乎则,今此状请,系是定式之外是白乎旀,守令黜陟,专系监司,而苏弊无望之守令,不能严加黜陟,有此因循请换,揆以事体,极涉未安,当该道臣,从重推考,状启内辞缘勿施是白乎旀,两邑守令段,或欠振刷,或逊理剧,既已登诸状闻,则积弊之局,不可仍置,坡州牧使李忠运,朔宁郡守赵云成并只罢黜,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照目粘连,安陵祭大祝李滢夏矣本府议启内,半途疾作,情或可顾,而大祝替行,事未前有,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付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照目粘连,典狱暑gg典狱署g前主簿沈乐臣矣本府议启内,观此所供,且探事情,积雨颓垣,四无防闲,怪疾方张,一卒仅存,暂时入直,操束无路,容或无怪,而重囚逃失,终难全贳,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启目粘连,向前郑东进亦,漂人惟愿速埋,而前进差员,全昧报营之已例,寻常举行,致此颠错,而身为本官,未及提挽,难免生疏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仁焘亦,奏御文字之不能审慎,致此错误者,万万可该gg骇g,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晳亦,观此供辞,参以事情,援例袭谬,既不是自创,自下收捧,亦有间于勤往,而考其时则尤宜轸弊,语其势则在所必至,而蒙然不察,有若泛应,终归于违式贻弊之科者,诚万万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启,依允。又启目,户曹佐郞李晦渊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水原留守金蓍根疏曰,伏以滦和载迁,万年之吉兆永奠,鲁祔并举,七虞之礼事遽讫,伏惟圣慕皇皇,益复靡逮,仍伏念,臣以不才,适忝守土,猥膺敦匠,大役告完,哀忱少伸,今方退伏私次,而第臣有区区切至之恳,敢此冒陈焉,臣之父母坟山,在于广州地,本生家父母坟山,在于杨州地,广与臣府接壤而近,自广迤杨,亦不过数三十里之间,而今夏潦水之后,阶石莎土,间多伤缺,不可不及时修治。伏乞圣慈,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情,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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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洪羲瑾。右副承旨洪益闻。同副承旨李滢夏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喜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瑾启曰,今日拜表,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仍为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教喜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金教喜曰,三使臣入侍。

○洪羲瑾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滢夏落点。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瑾曰,只推。

○洪羲瑾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李彦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瑾曰,只推。

○洪羲瑾,以承文院议政府左参赞意启曰,今日慕华馆查对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礼曹、刑曹、工曹堂上俱不进参,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礼曹参议尹丰烈,刑曹参议李羲肇,工曹参议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羲瑾曰,只推。

○洪羲瑾,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连因特教,供上生鲜,以本色各别择封之意,严饬于渔夫契贡人矣。今日监膳时进排生鲜,终欠体小,屡次点退,终不改纳,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如是不谨,揆以事体,尤万万痛骇,当该贡人,今方移法司,加等照律严绳,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孝禧殿望祭亲行时,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金教喜,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拜表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大门东边墙垣颓圮八处,西边墙垣颓圮五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并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司仆南边墙垣颓圮第二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御营厅字内内司仆南边宫墙二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东营入直训局军十名,还入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金用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因司饔院启辞传曰,此即惟正之贡,则年来无故辄请代捧者,该院事极为未安,民习尤可痛,此草记还给,当该提调罢职,不纳之贡人,令该曹严刑远配可也事,命下矣。御供生鲜阙封,当该渔夫契贡人金光汉,严刑一次后,咸镜道定平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户曹佐郞李晦渊矣本府议启内,方物纸品之岁渐薄劣,积弊已痼,匪今斯今,而致责之地,该郞亦难免不饬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假注书金仁焘矣本府议启内,奏御文字之不能审慎,致此错误者,万万可骇,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顺安县令郑东进矣本府议启内,漂人惟愿速埋,而前进差员,全昧报营之已例,寻常举行,致此颠错,而身为本官,未及提挽,难免生疏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会宁前府使李晳矣本府议启内,观此供辞,参以事情,援例袭谬,既不是其自创,自下收捧,亦有间于勤征,而考其时则尤为轸弊,语其势则在所必至,而蒙然不察,有若泛应,终归于违式贻弊之科者,诚万万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晦渊亦,方物纸品之岁渐薄劣,积弊已痼,匪今斯今,而致责之地,该郞亦难免不饬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议政韩用龟疏曰,伏以臣,疾痛之极,情急必呼,旬日之间,三上辞本,臣固知烦渎之为万万死罪,而不如是,则恳迫之私,无以上达,体谅之恩,无以下逮故也。臣伏承前后批旨,何莫非旷绝隆挚之恩,而至于老成之教,有逾华衮之褒,益不胜惶汗恧蹙之至,呜呼,古昔圣王之图任旧人,以其人年德俱卲,能稽古人之行,而辅成治理者也,若臣者白首无闻,蔑蔑空空,曾无片善之可纪,惟以三朝旧物,偏荷洪造,致位至此,顾臣酬报之愿,虽同含珠之蛇,若论任使之才,不及识路之马,而我殿下假之以恩礼,縻之以宠禄,一任其伴食尸位,不忍斥退,在臣身非不荣且耀矣,而其于国事何哉?噫,人之所以为人,以其有荣卫也神识也,而今臣自径毒沴,荣卫则日益耗渴,神识则日益昏错,终昼贴席,若坠烟雾,对人接语,如做梦呓,即是笃老人奄奄底样子也,重以痰眩,转成风祟,癖气时兼,蛔痛危厉之证,日甚一日,目今如缕之喘,固知其万无一幸,臣虽贪恋无耻,岂敢以中书一局,看作养痾之所,不思自列之义乎?臣之连章屡牍,以病为课者,非以过实之言,假饰虚张,为自占便宜之计,乃是由中之血忱至恳,窃庶几闵覆之天,恻然垂怜,而一日二日,兪音尚靳,臣身之生死安危,固不足恤,而缘臣一病,将使庙务瘝旷,国事丛脞,臣每中夜以思,不觉推枕蹶起,仰屋而长吁也,玆敢不避烦猥,大声疾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愿先将臣议政之职,亟行镌免,仍治臣屡渎之罪,警一世而励百工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前后之批,已悉予眷毗之至意,卿何不念国事之不可去,分义之不当然,而又(又))为此辞巽之举乎?过矣过矣,见今诸路告歉,民忧溢目,庙务之此时积滞,尤为可闷,慎节自当不日遄复,卿其俟间即起视事,弘济时艰。仍传于洪羲瑾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辛巳十月十一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进贺兼陈奏三使臣入侍时,右承旨金教喜,假注书禹锡文,记注官李命纯、金乐澧,正使李好敏,副使赵锺永,书状官李元默,以次进伏讫。上曰,三使臣善为往返也,各赐暖帽一件,丸剂一封。好敏曰,臣等以至重至大至慎至难之事,猥膺专对之命,弹心gg殚心g竭力,期于竣事后复命,竣事之道,惟在于毁板一节,而刊行已久,广布于天下,毁板之请,彼若靳持,如以续刊奏文为言,则臣等必图毁板,而事难遥度,势不无商量者,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使臣先退,好敏等退出。教喜曰,各陵园墓所秋奉审,京畿监司当为奉审,而监司既已停巡,今番则承旨当代行奉审,而何承旨进去乎?上曰,右副承旨、同副承旨进去。教喜曰,骊州英陵、宁陵,地方官曾经承旨,则有奉审之例矣,今番亦依例为之乎?上曰,唯。教喜曰,故领府事臣李时秀致祭,以葬日为之事,命下矣。葬日不远,自礼曹当为举行,而以发靷前日举行之意知委,何如?上曰,依此为之。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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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洪羲瑾奉审进。右副承旨洪益闻奉审进。同副承旨李滢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喜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同副承旨李滢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李元八为济州牧使。

○传于李朝铉曰,政官牌招开政。

○金教喜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李滢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周寿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同副承旨李滢夏,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开政事,命下矣。吏曹判书金鲁敬,参判权丕应在外,参议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参议金学淳进,同副承旨李滢夏进。启曰,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判尹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南履翼为刑曹判书,李肇源为判尹,金履阳为右宾客,李光锡为坡州牧使,李宪祖为潭阳府使,郑鸿庆为朔宁郡守,禁府都事李章翼,童蒙教官韩玙相换,济州牧使单李元八,前县监赵毅存、李周彦,前郡守成永丰,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再政。左宾客单金履阳,右宾客单李羲甲。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病,参判曺凤振病,参议洪时济病,参知任存常入直进,右承旨李朝铉进,上护军郑晩锡,护军徐能辅、赵锺永,副护军尹羽烈、朴台寿、闵德基、李鲁集、许宓、姜彝五,副司直沈能栻、权敦仁,副司果赵庭和、尹正镇,已上并单付。

○李朝铉,以户曹言启曰,宗庙东西外墙颓圮处,今已完筑,依定式刻识年条后,改筑间数及监董郞厅看役计士姓名书入,而工匠等姓名依例载之誊录,以为后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以礼曹言启曰,北道各陵殿及庄陵,五年一次,礼堂进去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两道陵寝奉审年次,在于昨年,而因本道穑事之稍损,待今秋退行事,筵禀蒙允矣。本曹堂上,依例进去奉审,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雩祀坛、马祖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南边红箭门箭木,全数朽伤,西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先蚕坛东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祈雨坛西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汉江坛西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司寒坛南边红箭门朽伤颓仆,厉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权逴,以禁军取才坐起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拱北门西边墙垣颓圮第一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统制使申䌹,以其病势之危剧,情理之切急,呈状乞递矣。制阃重任,虽难轻递,目下情病,既如是难强,则不可强令察任,特为许递,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拱北门西边墙垣颓圮第一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军八名,还入直所,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十月十三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林亨寿、张仁汲,受由过限,不为还现,并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户曹参判赵锺永疏曰,伏以臣,猥膺使命,拜辞轩陛,日下渐远,耿恋如结,臣方佐贰地部,不可出疆而虚縻,控辞解免自是照例。伏乞圣明,特赐递改,勿令职事久旷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行护军尹命烈,疏曰,伏以臣,今将出疆,只隔旬馀,顾恋天陛,不任徊徨,而仍伏念,臣之父母祖坟山,在于朔宁、长湍等地,自经潦水,莎草崩塌,莹域gg茔域g颓残,宜即乞暇躬审修筑补完,而山陵蒇事之前,不敢言私,今当远离,不禁霜露之感,慈敢短牍陈恳。伏乞圣慈,俯赐谅察,特许往来之暇,俾伸至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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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洪羲瑾奉审进。右副承旨洪益闻奉审进。同副承旨李滢夏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朝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左承旨金教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朴基宏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金教喜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备边司荐望,以朴基丰为统制使。

○朴周寿启曰,右边捕盗大将朴基丰,移拜统制使矣。捕将之任,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右边捕盗大将李勉植,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申鸿周,为右边捕盗大将。

○朴周寿启曰,新除授右边捕盗大将申鸿周,即为牌招传授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十月十五日魂殿望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安橚、徐鼎辅在外,金箕殷差祭,尹行直有身病,二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得永、朴宗琦、尹尚圭、申纬、李元植、李春英为副摠管,都摠管单赵得永。

○朴周寿,以兵曹言启曰,知中枢府事李时复,兼司仆将李焕辅,羽林卫将吴庆德,五卫将卞持淳,部将李铭,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周寿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同副承旨李滢夏,才已须资出去矣,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兵曹郞厅来言,统制使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李滢夏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金鲁敬,参判权丕应在外,参议金学淳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李滢夏曰,见窠,皆令差出。

○李滢夏,以吏批言启曰,即接司仆寺牒报,则以为,今此孝禧殿望祭亲行时,本寺正,例为进舆差备,而正李元默,奉命出疆,其代即速变通,以为举行之地云。司仆寺正李元默改差,其代今日政,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参议金学淳进,同副承旨李滢夏进。启曰,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尹秉烈为司仆正,折冲李福信,通政洪道荣以上今加嘉善加资事,兵曹覆启判下。再政。以尹命烈为户曹参判,金箕殷为工曹参判,金阳淳为敦宁都正,赵万元为艺文提学,郑元善为相礼,李道在为掌乐佥正,郑基弘为健元陵令,徐有民为活人别提。三政。朴宗稷为景慕宫令。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进,参判曺凤振在外,参议洪时济受由,参知任存常入直,右承旨李朝铉进。启曰,东里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边将,并拟,何如?传曰,允。以许栎为五卫将,尹光彦、李光远为庆熙将,金善一为宣传官,具载凤为备边郞,洪㯳为训炼判官,权善祜为主簿,河始明为训炼判官,曺鹏、韩仁植为主簿,崔仁宅、金永植、禹柱河为武兼,朴载宽为守门将,金兑锺为上土佥使,安宗喆为东里佥使,崔粹俊为广梁佥使,申景祚为西平万户,金诚宽为吾老梁万户,金文玉为金城别将,知事单玄在明,统制使单朴基丰,护军申䌹,副护军赵毅存、李周益,副司果李元默、李章翼。再政。赵济民为羽林将,徐衡辅为五卫将,赵羲民为宣传官,李惟时、李肯道为武兼,权世敏为守门将,沈正书为部将。

○李朝铉,以户曹言启曰,拱北门西北边墙垣十五间许,改筑之役,今已完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以北道各陵及庄陵奉审依例进去事,自该曹草记,允下矣。两道穑事,比诸昨年,尤为惨歉,陵寝奉审之渐退,虽极悚闷,灾岁民邑之贻弊,在所输念,更为待年丰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分等状启,则阳川等十四邑镇,置之尤甚,涟川等十二邑,置之之次,安城等九邑,置之稍实,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俵灾之数,追于登闻为辞矣,畿农初虽备经孔酷之灾,晩后畓谷,犹或有穴农之望,及其霜落野空之后,大失所期,毕竟峡与野,俱未免歉矣。道臣分等,必有斟量,依启施行,其一,当年还饷,尤甚邑之尤甚面里,限三分一,尤甚邑之之次面里,之次邑之尤甚面里,限四分一,尤甚邑之稍实面里,稍实邑之尤甚面里,之次邑之之次面里,并五分一,停退,待明秋还捧事也,歉岁捧还,将以春后救民也,所当如数准捧,而民穷谷竭,莫可措手,其在怀保之道,合有权宜之政,当年还饷,尤甚邑之尤甚面里,三分一,尤甚邑之之次面里,之次邑之尤甚面里,四分一,特许停退,其一,还饷尤甚邑折半,之次邑三分一,稍实邑四分一,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各谷俱歉之中,或不无优劣之分,则推移代捧,不害为纾力之方,亦为许施,其一,北汉城饷,毋论尤甚之次,一倂捧留本色,耗条则代钱收纳事也,北汉饷米之无得捧留,系是事目所在,而前此歉岁,或有阔狭之时矣,况今年畿民,重经国役及支敕,其所势穷,非直灾荒而已,则有不可靳持,而若令全留,则该厅事势,亦多有掣碍,折半施行,其一,大兴、临津、长山等饷谷,并许捧留本邑,而以相当谷,分数代捧,附近民自愿输纳本所者,依愿许施,耗条则代钱输送事也。各处饷还之捧留,代捧既多已例,与近民之自愿直纳,耗米之以钱代送,并为许施,其一,各衙门军布,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停退,待明秋收捧,各年停退身布,一倂仍停事也,民情非不切闷,而军需实系莫重,旧布仍停,今虽曲施,当年退捧,不可轻许,其一,守摠两营状抄牙兵及各样军官等身米,每斗四钱代捧事也,其一,禁御两营江都留饷米太,依已例,以钱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其一,沿海各邑拯米太,依近例并许仍停事也,其一,式年户籍,待明秋磨勘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守摠所纳各样身米,江都所管两营留饷,并许以钱代捧,拯劣米太之停退,自多各年已例,户籍磨勘之退限,亦有他道已施,并与推征防塞,而一体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亨谦,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京畿监司韩兢履疏曰,伏以仁天感孝,吉地待圣,周缅鲁祔,同时礼成,悲幸交切,中外惟均,仰惟圣慕慨廓,益复如新,仍伏念,臣猥以无似,滥膺藩寄,威不足以弹压一方,明不足以综察庶务,苟然尸素,两载于玆矣,无一猷为,有百偾误,日夕忧惧,若陨渊谷,况今岁饥民穷,灾荒溢目,及今怀保之难,尤非往日之比,而臣实庸下,既试而蔑效,则顾安有善后之望也哉?第念积弊痼瘼,无邑不然,而南阳、砥平等邑,即以弊弊之局,幸得良手,今几就緖,至若坡州之军需库,朔宁之补民库,紊籴徒拥虚簿,生民益困繁繇,弊到难医,莫可收拾,若非盘错之器,实无矫救之望,而今此两邑之倅,详明慈谅,虽有馀裕,振励更张,难责成效,臣于是,窃有所商量者存焉,既苏之局,遵守为易,已试之才,先后无间,今若移换,两得其宜,然年前岭南道臣察推之事,臣亦知之矣,固不敢遽然议到于此,而特以灾岁异于常年,邑弊失今莫救,不自料度,妄恃己见,乃以四邑相换事,有所仰请矣,及伏见该曹回启下者,以守令之不能严加黜陟,有此因循请换,至有问备之举,并与两倅而请罢矣。臣诚满心惶恧,不知措躬之所也,既不能严明黜陟,乃有此苟且因循,则焉用此按察之臣为哉?臣之溺职之罪,前后何限,而今于此事,益无所逃,玆敢不避猥越,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为不严黜陟者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相换非无其事,则卿之请之无怪,该曹之回启亦经论也,何必以此为引乎?卿其勿辞行公。

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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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斋宿。左承旨徐憙淳斋宿。右承旨金教喜斋直。左副承旨李朝铉斋宿。右副承旨李滢夏斋直。同副承旨任存常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斋宿禹锡文斋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喜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判尹李肇源,刑曹判书南履翼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滢夏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教喜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周寿曰,原任直阁徐俊辅,检校差下,即为牌招。

○传于李朝铉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朴周寿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亲行时,承旨当为斋宿,而左副承旨洪羲瑾,右副承旨洪益闻奉命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宋启干、徐憙淳落点。

○朴周寿启曰,新除授承旨徐憙淳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左承旨徐憙淳即为牌招,同副承旨宋启干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存常落点。

○传于李朝铉曰,云宝剑置之。

○以应教朴齐闻,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金教喜,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冬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弼善任俊常,司书姜时焕在外,兼文学南履懋,说书张教根俱有实故,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兼弼善沈钫,兼文学李鲁秉,司书赵庭和,说书朴宗学落点。

○金教喜,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王世子亚献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辅德洪起燮移拜兵曹参议,兼弼善沈钫,兼文学李鲁秉,司书赵庭和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辅德李敬参,兼弼善李锺穆,兼文学赵璟镇,司书洪学渊落点。

○徐憙淳,以户曹言启曰,宗庙北墙十六间许改筑之役,今已完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朝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魂殿望祭亲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十五日魂殿望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赵得永,副摠管李元植、朴宗琦、李春英在外,申纬差祭,尹尚圭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十五日,孝禧殿望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都摠管赵得永,副摠管李元植、朴宗琦、李春英在外,申纬差祭,尹尚圭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肇源为都摠管,徐鼎辅、金履载、金启河、郑学畊、朴宗柱为副摠管。

○李朝铉,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十四日立冬,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亲行时,本曹堂上,全数进参,而参判曺凤振受由在外,参议洪时济呈辞,无以备员,参判参议,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兵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判尹行直,参议洪起燮落点。

○李朝铉,以兵曹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望祭亲行时,本曹堂上侍卫及世子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尹行直未肃拜,参知任存常移拜承旨,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即为进参。

○又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北门东边墙垣颓圮处及西边墙垣颓圮第二处,今已毕筑矣,昼察夜巡军,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宋亨默,部将张履纲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宗庙北门东边墙垣颓圮处,西边墙垣颓圮第二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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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药院进。左承旨徐憙淳。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李朝铉式暇。右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同副承旨任存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

○上诣孝禧殿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望祭罢后,王世子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

○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朴周寿启曰,亲行望奠,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滢夏,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齐一为兵曹参判,朴台寿为兵曹参知。

○以辅德李敬参,兼弼善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金教喜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金教喜,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待教徐憙淳,检校差下事,命下矣。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滢夏,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龙秀,灾实分等状启,则遂安等十七邑置之尤甚,载宁等十邑,置之之次,延安等二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六百结外,不足畓灾四千七百八十三结十二负六束,绵田灾三千一百五十七结六十一负四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分等依状请施行,今年灾形,西路最甚,而本道则以其有畓农也,故比诸关西,不无浅深之别,及其收获,而畓谷亦未免有名无实,虽谓之全歉,不为过语,而第所请之灾,终涉过多,海西给灾之多,乙亥为最,近摠而加划之数,并与绵灾而犹不满五千,若谓今年被灾,过于乙亥,则有非精核之论,而若干结加减,不必较量,事目灾外,畓灾三千五百结,绵田灾二千结,特为加划,使之以此均俵,其一,今年当捧还饷中尤甚邑,限三分一,之次邑,限四分一停退,待明秋还捧事也,粜籴乃是嗣岁之资,遇歉收捧,尤当加意,而第今甔石既空,民势赤立,犹且准数责纳,实系行不得者,还饷当捧条,尤甚邑四分一,之次邑五分一,特许停退,其一,还谷中小米粟豆太,尤甚邑三分一,之次邑四分一,并以相当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还饷中各谷,准折代捧,依道启分数许施,其一,海州等五邑所在辛未停退条,姑为全数仍停事也,新还尚令退捧,旧还何可并督?五邑所在辛未条,姑许全数仍停,其一,各军门各衙门所纳保米太,尤甚邑每石二两代钱收纳事也,其一,金川等四邑所在均厅免税米太,尤甚邑全数,稍实邑限折半,以详定价,执钱上纳事也,各衙门保米太之代钱收纳,均厅纳免税条之分数执钱,亦可为灾民纾力之方,并依施,其一,延安、白川癸甲停退军钱米布,依前仍停,待明秋收捧事也,其一,金川所纳大兴山城城饷,限折半捧留该邑平仓事也,其一,各宫房各司火田,令各该邑从实执卜事也,其一,本营牙兵入防停止事也,其一,尤甚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惩债gg征债g,限明秋防塞事也,癸甲停退之仍停,山城饷谷之捧留,火税之从实执卜,牙兵之入防停止,既多已施之例,与尤甚邑勿定配所,限明秋推惩gg推征g防塞,并依状辞许施,何如?传曰,允。

○判义禁金履阳疏曰,伏以臣于本月十二日,蒙恩授左宾客之任,久违胄筵之馀,不胜懽喜,昨已肃命矣。第念臣所带金吾之职,例不得相兼,慈敢冒陈短章。伏愿亟赐递解,以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工曹参判金箕殷疏曰,伏以臣,昨伏奉除旨,以臣为嘉善大夫工曹参判,臣手擎华诰,感荣冞切,且臣见差太庙望祭享官,受香在即,故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叨谢gg叩谢g之忱,而第臣之季父相休,方任本曹判书,揆以格例,在下当递,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孝禧殿望祭亲行教,是时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赞礼礼曹判书李宪琦,典祀官奉常正金裕宪,宫闱令尚膳韩敬善,执礼副校理李彦淳,执尊副司果权敦仁,大祝应教朴齐闻,祝史副司果赵寅永,斋郞副司果徐英淳,盥洗位礼曹佐郞张凤周,典籍全国宪,爵洗位兵曹佐郞尹师殷,典籍文致中,亚献盥洗位直讲任泰濬,终献盥洗位典籍赵亨基,赞者兼引仪金载奎,赞者引仪李仪朝,谒者兼引仪朴惟正、任岳周,赞引兼引仪吴淳常、赵必焕,祭监监察闵祖荣、宋钦命。

○辛巳十月十五日子时,上诣孝禧殿。望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徐憙淳,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李朝铉,右副承旨李滢夏,同副承旨任存常,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记注官金辇、李命纯,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诣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李肇源等,进驾前奏曰,侵晓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协阳门、建阳门、铜龙门、景化门、集礼门、光德门,至延喜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殿。时至,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衰服出幄次。赞礼前导上入诣版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行四拜礼。赞礼前导,上诣盥洗位盥洗,诣视膳位视膳。上诣尊所,教喜酌酒,朝铉受酒。上诣神位前。赞礼跪启请跪,上诡gg跪g,周寿奉香,滢夏奉炉。赞礼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赞礼启请执爵献爵,教喜奉爵以进,上执爵授周寿,周寿奉奠于灵座前。赞礼启请俯伏兴小退诡gg跪g,大祝朴齐闻,诡gg跪g读祝文讫。赞礼诡gg跪g启请俯伏兴平身,上俯伏兴平身。赞礼前导上降复位。执礼请行亚献礼,宫官引王世子诣尊所,执尊者酌醴,宫官以酌受醴。王世子入诣灵座前。赞bb礼b请执酌献酌,王世子以酌受宫官,奠于灵座前。赞bb礼b请俯伏兴平身,王世子俯伏兴平身,降复位。执礼请行终献礼,谒者引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诣灵座前,行礼如仪讫,降复位。执礼请哭,赞礼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启请止哭兴四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四拜兴平身,王世子以下在位者,皆止哭兴四拜兴平身。赞礼前导上诣望燎位,燎讫,赞礼启请礼毕,仍前导上还斋殿。上教曰,亲祭后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布裹翼善冠、布袍、布裹乌犀带白皮靴,出幄次乘舆,由光德门、集礼门、景化门、铜龙门、建阳bb门b、协阳门、宣化门还内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辛巳十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李肇源,副提调朴周寿,假注书金履喆,记注官金辇、金乐澧,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彦厚、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肇源曰,朝气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千根、彦厚、殷相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肇源曰,本院秋等麝香二百六十七部,而樻上待令清心元、安神丸、苏合元、云母膏、紫金丹、腊药,启下清心元、苏合元、癖瘟丹等所入,合为九百十八部五分九里六毫,不足为六百五十一部五分九里六毫,令户曹依例别贸取用,何如?上曰,依此为之。上曰,原任待教徐憙淳检校差下。出榻教上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出榻教贱臣承命出传,左承旨徐憙淳,右承旨金教喜,右副承旨李滢夏,同副承旨任存常,假注书禹锡文,追入进伏。上曰,公事奏之。周寿曰,臣吏房,无公事矣。憙淳曰,臣户房,无公事矣。教喜曰,臣礼房,有公事一张矣。仍读奏奉审承旨洪羲瑾东道各陵奉审状启,命入之。教喜跪传夹侍而进之。滢夏曰,臣推考房无公事,而代房军士房,亦无公事矣。存常曰,臣工房无公事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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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承旨金教喜式暇。左副承旨李朝铉式暇。右副承旨李滢夏坐直。同副承旨任存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存常曰,传香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滢夏启曰,即者弼善朴潞寿,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勉植,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牌往来。

○又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以应教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兰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九日一兼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田德显为兼司仆将。

○任存常,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文学赵璟镇,时在京畿安城地,书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朴潞寿,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弼善李锺穆,以宗簿寺正校正都监进,文学金鼎均,兼文学赵景镇在外,辅德李敬参,兼辅德金学淳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十月二十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烽燧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今十月十七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京畿监司韩兢履疏曰,伏以臣有切悲之恳,敢此冒陈,惟圣明少垂察焉,臣之季叔母葬地,新占于道内安城地,而靷期隔以数日矣,臣之季父,年衰病痼之中,自经轮患,长委床席,一切家事,不能躬检,又无一子之可以主丧,目下情事,已极哀闷,而臣又拘于官守,若不躬往,客地营窆,主管无人,臣情到此,益切痛迫,格外请由,虽极猥越,葬地既在省部之内,往还不满旬日之间,简率作行,宜无供亿之弊。伏乞圣慈,俯垂鉴怜,特许恩暇,俾完襄事,获伸至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来焉。

○弼善朴潞寿疏曰,伏以臣之老父,自经轮证,馀祟沈淹,尚尔弥留,在臣情地,固难暂时离舍,而秪缘番次苟艰,黾勉就直矣,即接家信,则近因日候之不调,将摄失宜,寒感越添,宿祟新证,一倍苦剧,食饮全废,转侧须人,臣自闻此报,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递臣所带之职,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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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周寿。左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承旨金教喜式暇。左副承旨李朝铉坐直。右副承旨李滢夏。同副承旨任存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雷动电光。

○李朝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滢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存常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以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辅德李敬参,兼辅德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滢夏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滢夏曰,只推。

○任存常,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李敬参,兼辅德金学淳,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校正厅言启曰,《璿源谱略》进上进献件,今已印出妆纩矣。进上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二十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臣等具仪仗陪进仁政殿,请承传色承言色捧入,而奉奉谟堂奉安《国朝御牒》、《王妃世谱》改张书本及《璿源谱略》内在件,内阁件,依例自内阁禀旨改张,五处璿源阁奉安件改张,自本寺次第举行,颁赐件亦为收聚,改张还给,仍为撤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朝铉,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所试官意启曰,今日试射时,资宪金复淳,嘉善金景兴、吴寿明、朴载基,折冲朴宗文、安熙迪、金昌根、李时福、崔东秀、金龙瑞、李元默,并无缘不参,依承传罢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李书九状启,则枚举济州牧使白泳镇誊报,以为济州牧旌义县为美浦,漂到异国人四十二名,详细问情,则乃是日本国蕯州人之行商漂到者,而船板破伤,驾海无路,皆愿送还对马岛,故衣袜为先依例造给,其还送之节船只及卜物烧火一款,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其中二名,因病致死,故题给衾布,依其愿,已为埋葬为辞矣。倭船之漂到他道者,觅给船只,从水路替付莱府,已成恒例,今亦有难遽许从陆,依近例,使沿海诸邑,别定完固船只,以附近守令或边将,定差员,次次领付,病故二名,既已埋葬,所弃船只及愿烧物件,倭人所见处,即为烧火,其馀卜物,并令另饬输给之意,分付全罗、庆尚两道道臣及东莱府使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备陈城饷远输之弊,军布难捧之状,仍以为城饷之全数捧留,军布之分数停退,一依年分状请许施事,更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城饷之全数捧留,在于甲戌,此是变例,后难援据,而若使一遇歉岁,有请辄许,则将见城储尽空,城民尽散而后已,乌在其重设施严事目之本意乎?至于军布,京司事力自经国役,在在罄竭,虽令应入无阙,目下支计,尚患难继,今何可轻议阔狭乎?日前覆启,非不为曲轸民势,而亦有所多般商量者,道启虽甚申复,所请实难从施,依前禀处施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原监司申在植灾实分等状启,则平康等十邑,置之尤甚,歙谷等十三邑,置之之次,原州等三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百结外,不足灾一百三十结,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地是硗薄,灾又极备,早播晩种,俱未成就,山郡沿邑,无甚优劣,统一道论之均之为歉岁,而道启既为分等,依请施行,所报灾结,亦为精略,元划外一百三十结,特许准划,其一,当捧还饷中田米粟木麦三种,尤甚邑限三分一,之次邑限四分一,以他有裕谷准折代捧,待明秋还作本色事也。还谷代捧之例,虽非经法,而灾年纾力之方,宜有轸念,依道启分数,许令准折代捧,其一,道内上纳大同,与各军门麻布纯钱代捧事也。大同,系是惟正之供,军布亦为经用之需,代钱收纳,有难轻议,而他道绵凶,多有许代之例,则今于本道麻农之歉,岂可以罕例,而不为阔狭乎?亦为许施,其一,原州等两邑所纳各军门军米,限折半代钱事也,两邑虽有尤甚稍实之别,而本色责纳之难,宜无异同,并许折半代捧,其一,各军门屯税及各宫房各衙门有土免税,依民田踏验例,从实收税之意,捧甘严饬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惩债gg征债g,限明秋防塞事也,各营各司各宫屯税,并令从实执卜,而若或有滥惩gg滥征g之弊,则断当重勘之意,发甘严饬配所,只令尤甚邑,勿定推惩gg推征g,亦为限明秋防塞,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柳相弼,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尹致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东关王庙东西边墙垣颓圮六处二十一间许,臣进去监董,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粘连,英阳县杀狱罪人申奉岩狱段,词证虽欲漫漶,实因其奈明的,不可以肾囊先既被执,脑缝自致触坼,有所参恕,正犯申奉岩,连加讯推,期得情实,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清道郡裵守男狱段,北结而打,当下致命,杀之沈之,终是共犯,招之激之,始果何心,马先之恶,浮于守男,而置彼于犯,已为酌处,今于守男,若或容议,则死者之冤,无地可泄,正犯裵守男,严加讯推,期于输款,何bb如b?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高灵县奴右大狱段,事端则盖由于入房取租,头势则无异于即地结果,以若实因,向谁推诿?正犯奴右大,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青松府千孟己狱段,词证辄称耳闻,不言而奚闻,不见而奚言乎?外欲掩讳,内实呈露,不可以平日之初无相恶,有所参恕,正犯千孟己,连加讯推,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玄风县金宗伊狱段,要害伤重,实因明甚,而假家之木,自称再打,真赃已露,不待诸证,正犯金宗伊,如法讯推,期于输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昌原府安瑛狱段,昏夜之斗,至折枪柄,则置瑛正犯,盖由于此,称以禁山,倡率一门,登山猝发,有若掩贼,细想光景,何变不生?然则其弟勿论,虽随往之婢夫雇奴,有所杀越,其在指使之例,当从坐尊长之文,安璹之只归干犯,在渠为幸,而今于案成之后,死者之命,不可不偿,则有难以依俙之见,遽容他议,正犯安瑛,依前讯推事,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玄风县杀狱罪人石召史狱段,夫而惹闹,妻而助恶,助恶之极,生出事来,越墙之遽,投水之计,莫掩手犯,正犯石召史,严讯取服,何如?启判付,依允。又启目粘连,县杀狱罪人李三伊狱段,执髻之不足,乱踼之继至,使彼至残之命,以致即地之绝,疑无可求,法无可贷,正犯李三伊,严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安东府杀狱罪人韩千伊狱段,同是旅商,本无嫌怨,即因微事,至有杀变者,极为痛惋,正犯韩千伊,严讯承款,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洪原县杀狱罪人崔大同狱段,始掷麻板,断送性命,终挽发告,径埋尸首者,情迹凶谲,有狱无比,正犯崔大同,刑讯取服,何如?判付启,依允。茂山金成禄狱段,生前殴伤,死后投水,狱情惨毒,实所罕见正犯金成禄,各别严讯,速即置辟之意,分付,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永兴府杀狱罪人姜马甘狱段,愤六斗之失,犯三尺之罪,假作自溺,犹复抵赖,乃于初推之后,自绽奸计,正犯姜马甘,如式严讯,何如?判付启,依允。

10月18日

编辑

都承旨未差。左承旨徐憙淳内阁直。右承旨金教喜坐直。左副承旨李朝铉。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任存常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洒雪。

○任存常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朴齐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教喜曰,半夜轰烨之声光,殆是夏节之所罕,灾不虚生,必有所召,况向来浸汾,已是无前之变怪,旱涝相仍,岁又大饥,而今又告警如此,悚懔之心,岂敢自弛?自今日减膳五日,上自承弼,以至庶僚,其各无隐进言,以为匡救之方,消弭之策。

○左承旨徐憙淳,右承旨金教喜,左副承旨李朝铉,同副承旨任存常等启曰,伏以臣等,窃观今日政务丛脞,忧虞溢目,夏秋以来,变异尤剧,三月霪霖,八路告歉,怪沴肆行,积尸相望,万姓嗷嗷,大命近止,而今玆闭藏之月,轰轰之声,烨烨之光,又何为而至哉?臣等知识浅短,学术蔑如,五行之传,灾异之说,固不敢附会仰达,而祸福之来,妖祥之应,亦尝粗闻于经传,则决知其不可诬也,顾今日积弊之源,有难毛举,而致警之机,殆若鉴照,则奚待智者后忧也哉?夫我殿下,临御以来,临政愿治,遇灾修省,亦无所不用其极,则庶几感格皇穹,消弭灾患,而夫何二十馀年之间,了无一事一政之真能透彻做得,真能大段更革,因循苟且,以之百度废弛,功緖不立,而朝廷之上,刻意奋发,裨补圣化,尚矣毋论,搢绅之间,媕婀成习,苟安恬嬉,上而圣躬阙失,下而群下官箴,寥寥无闻,则此真无可言之政,可论之事而然乎?国无当年之蓄,而欠逋日生,民乏糊口之资,而剖克是先,公私枵然,杼柚俱空,而宫室之美,车马服玩之盛,日趋乎奢靡,士夫之间,廉防扫地,而公卿之列,豪侈相尚,民生困悴,而不以为忧,国势岌嶪,而不以为惧,事涉稍难,则以巧避为能事,弊到莫可,则以苟免为先觉,便成一部规模,看作传心妙谛,前人以遗后人,后人又袭前人,则民安得不困,天安得不怒,而国势安得以奠安乎?殿下以渺然之身,当至艰之会,其事至难,其责至重,是必改图易辙,如创业之君,兴废补弊,如中兴之主然后,始可以振积衰之势,挽垂亡之运,而无坠祖宗之大业矣,此岂苟且之政,因循之行,所可为哉?槪论今日之由,实是群下不善对扬之致,而亦岂非殿下之所自反乎?一变前辙,大振颓纲,策励群工,做成一治,孰非殿下之事乎?噫,灾异之来,式月斯生,而人心狃安,略无修省之实,则上天仁爱,又安得不以轰烨之异,申之以警告乎?臣等职忝近密,达宵耿耿,坐而待朝,相率联吁矣,际伏奉传教下者,十行丝纶,恻怛丁宁,有足以孚格神明,感回天心,责躬之教,至减常膳,求言之旨,下及庶僚,此实转灾为祥之一大机会也。伏愿圣明,亟询大臣三司之臣,庙务有积滞欤,民隐有未达欤,言路有壅蔽之叹欤,折狱有不平之失欤,选举有未公之患欤,一一讲究,这这施措,以实心行实事,毋蹈前日因循之习,而今日省一弊,明日祛一瘼以至无弊而后已,今日振一维,明日整一纲,以至纲举而后止,则岂特弭上天之威怒?盖将以挽回至治矣,《诗》云天之方蹶,无然泄泄,惟殿下,懋哉懋哉,惶恐敢启。答曰,召灾实由否德,所陈甚好,当体念,尔等益勉惟允之美。

○以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喜曰,只推。

○金教喜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喜曰,不为仕进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朝铉,以备边司言启曰,关西先运襦衣二百四十九领,纸衣二百六十六领,照数捧上称量,绵品纸品,亦为看审后,仍为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各别惕念事,措辞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南公辙,右议政林汉浩联名箚曰,伏以昔楚庄王,值天久不示灾,则焚香跪告曰,天其或者忘余欤?噫,半夜轰烨之声光,忽发于收藏之月,前此虹贯彗孛,无灾不现,臣等始焉悚惕,终又知仁爱之天,警告丁宁,欲使我殿下,恐惧修省,诞受景福,其意至恻怛也如是,而殿下所以答天心慰民情者,终未能奋发振作,犹夫前也,则天其将不复有警矣,先儒言有道之君,天所爱惜,故警使知之,无道之世,天果置之无奈何,故灾亦无之,可不慎欤?今之言弊者,其说甚多,贾谊之治安一策,陆贽之经纶百牍,犹未能尽其万一,而虽以目下事言之,时行轮疾,炽满八路,积尸如山,生者亦如经金革,疮痍未苏,此是史牒罕见之变年,而重以夏秋之交,雨涝极备,风日不调,沿江滨海之邑,穑事已判惨歉,及其收获之后,食实无几,山峡亦皆告歉,而畿辅、两西,则迎送客使,民邑绎骚,既困之民生,益无奠安之道,既竭之国计,益无支调之方,此当如救焚拯溺,犹惧不及,而殿下之所以处此者,因循而已,暇豫而已,而又得庸钝病癃如臣等者,而使之承佐,任人如此,安有成效?《书》曰,股肱喜哉,元首起哉,百工熙哉,夫大臣者,人主之股肱也,大臣不得其人,则人主不能兴起为治,而百官不得趋事而成功,若使臣等,论今日忧虞之端,危亡之兆,则臣等之尚今蹲仍于此位,即其最大者,而灾异之见,窃恐缘臣等而召之也。殿下每于遇灾之时,遵故事而降十行之教,避正殿而减几日之膳,其或飭令有司清理冤狱,疏放京外罪囚若干人,以为此足以尽应天答人之道,而至于进贤退不肖,为治乱安危之所由判者,姑且倚阁,无所变通,则其所谓恐惧修省者,将于何见之?臣等恐天心益怒,而国家将无税驾之地也,忧爱之极,斋沐治箚,乃以择相,为当今之第一急务,而敢以臣等之身当之,献以为修德弭灾之本。伏乞殿下,先将不肖如臣等者,亟赐斥罢,改卜贤德,使风采一变,精神四达,表正而影直,源清而流洁,则洊雷之震,其将转以为景星之出,卿云之烂,岂不休哉?虽然不有以导之,孰得而随之,不有以倡之,孰得而应之?元首不起,则股肱亦懈惰,而万事随而废坏,亦愿殿下,懋哉懋哉,取进旨。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昨夜轰烨之异,天之告警,由予否德,卿等政宜一心同力,辅予不逮,以答天谴,而一言不及于匡救,惟以汲汲引咎为辞,汉世荣免,岂人君之盛德,而卿等欲使予效之乎?过矣过矣,卿等安心淬励,以弼予辅予,弘济艰难。仍传于金教喜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领议政韩用龟疏曰,伏以臣,以待符之喘,五官俱病,而犹能有睹而有闻,夜来烨烨之光,轰轰之声,是何象也?积阴方盛,而刚阳忽发,即天地极乖之气,而为灾之大者也。噫,仁天告诫,若是丁宁,求之人事,岂无所召?顾今倾否日甚,危亡将迫,百千万事之可惊可愕者,指不胜搂,以臣病昏,其何能一一历举,强效陈勉之忱,而第其箚着臣身,震懔惶陨者,别有在焉。呜呼,臣以职则百僚之首也,才从世降,官随人轻,古所谓理阴阳顺四时之责,固非如臣卤下所敢比拟,而苟能靖共尔位,无旷厥职,上焉而裨益君德,下焉而周察民隐,以为一半分报答国恩,悦豫天心之道,则灾沴之形,岂至斯极,警告之发,岂至斯勤耶?臣窃稽往史,大臣之遇灾策免者,未必非望实兼备之人,而犹且引退于修省之际,则如臣之百无一能,屡试蔑效者,虽于平常无事之时,尚不可任其尸素,况此灾异叠见之日,顾安得一向假借也哉?况臣之疾病滨死之状,前后辞本,悉陈无馀,而数日以来,危证迭作,神精尽脱,鬼事侵迫,加之以求解未解,病上添病,今虽欲惕然警省,殚竭奔走,诚亦末如之何矣,而孔迩之天,犹未谅烛,日前批谕,愈往愈隆,勉之以国事,责之以义分,臣于是隍隘罔措,求死而不得矣。呜呼,臣罪,臣自知之,臣于受命之初,为伸情礼于终事之地,不敢力辞,因仍盘礴,式至于今,而凡系庙务,一切抛却,国事由臣而日非,朝廷由臣而日卑,即此一事,宜无召灾致孽,而以我殿下,寅畏对越之诚,不念得贤与共之举,乃反慰藉苟充于燮理承弼之任,是岂应天以实,遇灾知警之道乎?伏愿亟降威罚,勘臣当勘之罪,仍又改卜贤德,总釐庶务,使圣政一新,群听改观,则今日儆告之灾,安知不为祈天永命之福耶?臣衷情恳迫,又不得不沥尽腔血,疾声申吁于闵覆之下。惟愿圣慈,特垂顾复之恩,使癃残之喘,获被遂物之仁,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俄见左右相联箚,不见卿联名,卿乃独以疏来,知卿之欲示必辞也,然卿见俄者左右相箚批乎?灾异职由否德所召,而卿等不以嘉谟昌言辅予,而只以乞退,为第一义,此岂所望于卿等乎?虽无灾异,固将图任老成,况天之告警如此,而轻舍元辅,卿勿只思卿身,闵予小子多艰,辅予不逮,以答天心。仍传于金教喜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平安监司金履乔疏曰,伏以臣,以所蒙恩资还收事,猥陈辞本,恭俟处分,即伏奉本月初三日有旨,俾臣勿辞行公者,臣祇领以还,益增惶蹙,臣之陈辞,原系靠实事情,不比随例饰让,则今于圣批靳允之下,安得不另具本末,冒万死再渎也?臣之以行状制述启下者,于今半载,尚未撰进者,不惟臣之学识浅短,神思钝滞,实无以形容至德,揄扬阴功也,历考列朝志状,内殿行状之载录者,不过一二,馀无槪见,岂或有撰进,而不入于载录耶?是无文字之可惩gg征g,抑或以宫闱徽美之摭实纂次,尤重且难,故郑重而不得下笔耶?即前人之所郑重者,臣何敢率尔乎?此所以逾历时月,未有撰进者也。臣既无制述之事,而忽蒙制述之赏,事之无实,莫此为甚,然则臣之陈恳,岂他领赏诸臣,备列克让之比也?其难冒之情,必辞之义,不待两言决矣,而在朝家核名实慎爵赏之道,亦岂容沿例因谬,辄施不当施之赏,而不念恩典之滥屑,大有损于国体乎?玆敢披沥衷恳,复此烦吁。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收臣新授之资,俾安私分,仍治臣屡渎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掌令李南圭疏曰,伏以臣,跧伏田庐,年迫迟暮,分甘弃捐,望绝荣涂,适当大行大妃𫷷卫将启,举国哀遑之时,分义攸重,进伏京辇,而滥叨见职,于今三朔,镇日违傲,一言蔑报,自知风裁之谫劣,常切悚惶之积中。伏乞亟赐镌改,以重台地,以安贱分焉,臣虽庸愚,亦且彝性,惟有爱君一念,昕夕耿结,病伏旅馆之中,恒切柒室之忧,而去夜轰烨之警,忽发收藏之节,臣于是绕壁彷徨,不胜惊惕,继以太息流涕也。夫灾不虚生,必有所召,我殿下政令施措之间,岂能如尧、舜之尽善耶?目今言路壅蔽,纪纲解弛,诸道告饥,民生困悴,大小恬嬉,振刷无方,已至切痼之弊,而人主一心,与天地合,苟或蹉跌于毫厘,必如桴鼓之捷应,吉庆之来,灾异之臻,岂徒然哉?纯阴之月,震电不宁,此是幽阴未泄,阳和不敷,猝然相薄,著见于灾异者也,臣未敢知,殿下朝廷,或有幽郁之未宣者欤,殿下政令,或有淹滞之未疏者欤?阳春之化,或阻于阴崖,雷雨之泽,不及于枯荄,则灾异之来,理所必然,以殿下上圣之姿,果能念及于此耶?连年审理之命,徒归文具,每春掩腐之政,全然废却,如此而安得无上干天和之气也?今秋沴气,一宵闯发,近而辇毂之下,远而营邑之底,凡属大都会处,扫荡无馀,此实闻见之所不及,史牒之所绝罕,厉祭特设,圣念忧勤,臣固钦仰万万,而见今城𬮱十里之外,积骸转壑,皆是贫不能营葬,而殆同兵燹后人事者也,如此而安得无幽郁冤枉之气,窒而不宣者耶?由是观之,轰轰之响,即幽郁之欲疏也,烨烨之光,即冤枉之上干也,人主导和之政,宜莫先于此者也。伏愿亟命京兆五部及各道地方官,趁此寒沍之未严,另加掩埋之深,固虽无棺椁衣衾之具,俾免乌鸢狐兔之食,则殿下赤子,其将生死而含恩,此是导扬和气之一大机会也,勿以人微而废言,则当致转灾而为祥。伏乞更加三思而裁处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严饬京兆及诸道。

○持平朴齐明疏曰,伏以收藏之月,群阴剥穷,微阳孩伏,夫何雷雨之变,忽生于此时乎?古人云,无灾之国必亡,今此震惊之响,可验仁爱之天,周雷示灾,成王知惧,宋星失次,景公修德,自古治乱消长之机,未或不由于是,转灾为祥,回咷为笑,从知警告之举,未必不为国家之福,噫,百里同声,万姓皆忧,臣则以为冬雷之变,犹属刚阳之德,星虹变𣆲,淫雨连绵,终之以邪沴遍行,都𬮱半空,穑事判歉,民忧殆无乎馀地,雾气漫空,妖沴又兆于来头,此皆殿下之忧,悠泛度日,委靡不振,上而无遇灾修省之举,下而无斋心赞襄之意,仁覆之天,安得不示警之不知止也?臣簪笔数年,亦尝得侍于香案之列矣,法讲之开,绝无而仅有,掩卷辄止,月对之奏,屡废而或设,登筵旋退,无暇酬酢,徒涉轻遽,尧、舜圣人,施措之间,宁有可否之端?稷、契贤臣,谟猷之际,宜无未尽之举,而尚且都兪吁咈,或虑万机之有脞,今殿下之圣,犹未过廷臣之贤,未必及稷、契,而筵席之上,只闻惟允之音,章奏之间,不见告戒之语,如此而民瘼何由而上达,朝廷何由而得正?苟使每事尽善,无容更议,皇猷允升,只合仰成,世道朝象,贤于尧、舜远矣则可矣,如或不然,臣恐国事日非,民命近止而后已,列圣之遗泽尚深,先贤之徽音犹存,形见之近,虽无判涣之虑,渐次之欠,难保维持之力,念之及此,宁不寒心?近来之弊,难以毛举,撮其尤者,即饮膳过侈,服章无别,纪纲不立,剥割益甚,此四五件事也,宫禁之内,膳羞之品,殆近百牙,搢绅之间,宴婚之需,动逾千金,闾巷效尤,匹庶起慕,上好下甚,财穷民竭,此崇饮食之弊,奢俭之不同,从古不免,而所谓不侈不俭之说出,而上自卿宰,下至皂隶,服着皆同,华俭无别,苟不如人,不欲出门,燕锦倭绮,日凑国中,而市廛长空,此侈衣服之弊,风习日婾,义分渐亏,至于向来,夜漏无禁,官守皆空,禁山之松木,白昼乱斫,野人之农牛,昏夜劫夺,此蔑纪纲之弊,土地之所出,贡赋之所入,无损于前日,而国计辄曰哀恸,军伍停番,廪给日减,而每忧不足,此曷故焉?推以宣饭米一事,可以反三,内而冗费如是,外而诛求日甚,财非天降,又非泉涌,毕竟其害,及民而止,朝廷之公事曰,上纳而已,营民之听理曰,敛民而已,然犹公纳愆期,民情日窘,内而京司之胥徒,巨万之偸弄,视若草芥,外而列邑之吏隶,屡千之逋负,把作茶饭,奸伪日滋,惩戢不加,其弊何归?可哀非民,臣随父之任,曾在南邑,见所谓营邸之进上防纳也,数束银鱼之价,殆过百包之米,他物称是,及其六膳之备仪,殿下不过尝一脔而止,俗所谓人情载而进上串者诚然矣。往在甲乙,鞭挞日加,税赋趁期,而徒见杼轴之罄竭,多归中间之料贩,户惠之厅,情费先给,江海之路,税舶不至,苟当赈政,朝廷之爵赏,诱以虚名,饶民之财产,䝱以义气,敛之以斗,赈之以升,既不及惠,甚则肥己,赏典不加,民产已竭,臣恐不幸,又有数千里之灾,又何以辞,劝民募粟,出义赈穷乎?剥割之益甚,可推而知,此皆源于圣明不能振作,内外不畏法纪之致。伏愿殿下,体此轰烨之威,大振奋发之政,开张圣聪,洗涤俗偸,谘询军国之谟,讲究治理之本,使大小臣僚,精白对扬,毋得如前沁泄,利益我民生,整理我朝著,则臣知冬雷之警,实为一治之关棙,不足为灾也,幸勿以人微而废言焉。仍伏念,臣之父母,才经轮行之症,又遭逆理之惨,疾病沈绵,时刻难离,而臣虚縻职名,阅月违召,求言之下,亦不得随众诣台,仰裨宵衣之念,臣情到此,亦云穷矣。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谅,亟递臣所带之衔,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体念矣。

○正言郑宗显疏曰,伏以夜半雷霆之灾,又何为而作也?去夏淫雨,向来怪疾,即往牒所无之大变大灾,而旬月之间,生灵暴亡,有甚于积年兵火,远外传闻,尚未快霁云,而今此轰烨之声,迺在于闭藏之节,其所震惊,反胜于盛夏大雨之时,虩虩殷殷,人皆递魄,灾异叠见,式月斯生,大小震叠,当复如何?呜呼痛哉,灾不虚生,必有所召,如无在下之阙失,则宁致上天之威怒?而上天之威怒,是警也,非怒也,告警之若是谆复,而终无变动,则是自绝于天也,天虽仁爱,亦将如之何哉?臣愚死罪,伏未知前日遇灾之后,其所以恐惧修行,尽诚转回者,有何事行某政耶?欲以审理一政,禳灾一事,以为已尽消弭之方,则是舍本而就末,举细而遗大也。窃伏念,今日国事之殷忧浩叹,殆难一二数,而譬若老病之凛缀,医技已穷,若使贾谊生于此时,其欲痛哭者,奚啻一事哉?臣于向日邪沴之方炽,妄陈救灾之疏,而以治病取譬,请用大承气汤,仰冀圣上,奋发振励,而伏承优批,迨今感祝,措躬无地,而于今三朔,尚未见一言之施于政事者,其他政令施为,悠悠泛泛,沁泄度日,万事束阁,百隶懈慢,以此言之,则今日雷变,亦岂无所自而然耶?臣之前所陈,即开张言路,疏涤冤郁,振淹拔滞,兴废补弊,都计怪疾死亡,变通节财之方数件事,而言路通塞,国之存亡系焉,此其最先之急务也,欲其采纳,惟在于一言下教,而并询庙堂,不亦近于靳持乎?古人所谓应天以实,不以文,动民以行,不以言者,决不当如是。伏愿殿下,懋哉懋哉,视民生之困,如方在水火,念国势之危,若不保朝夕,至诚恻怛,务回天心,转灾为祥,无使终至于无灾之国焉,警惕之极,言不知裁,猥越之罪,恭俟严勘,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之所陈,皆予所忧也,当留念矣。

10月19日

编辑

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存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朴齐闻,副校理金兰淳,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郑祖荣、柳𣽤落点。

○金教喜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柳𣽤,同副承旨郑祖荣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柳𣽤,时在公清道忠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明日卒领府事李时秀家,遣承旨致祭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右副承旨进去。

○郑祖荣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传于郑祖荣曰,次对,许久未行,而当此修省之日,又不免頉禀,泄泄甚矣,明日依例来会事,分付。

○郑祖荣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修撰朴基宏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朴周寿。

○李朝铉,以奎章阁言启曰,《璿源谱略》改张件,明日自宗簿寺陪来云。奉谟堂宙合楼所奉件,当进诣改张,内上件,亦当进诣仁政殿月台,请出修正,而曾有改张印本,直为内入之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前例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伏见西南道各陵园墓承旨奉审书启,则翼陵丁字阁正间仰土雨漏颓落处,绥吉园丁字阁正间仰土与散子木盖瓦颓落处执頉矣,陵园丁字阁正间即是告由修改处,而前因本陵园官所报,已为涓吉告由,知委始役矣。各该司进排物种,不即举行,莫重役事,尚今迟延,至入于承旨奉审执頉之中,揆以事体,万万悚惶。臣曹之不能检饬,惶恐待罪,而当该进排各司官员,不可无罪,捧现告,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勿待罪。

○郑祖荣,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减膳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监司李在秀状启,则备陈农形灾损之状,仍以为事目灾一千五百结外,不足灾一万二千三百六十七结七十七负一束,特许准划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以本道幅圆之广,兼今年灾损之多,而报灾之数,稍逊于近来被灾各年所划者,足可曰精约,则今不必过加克削,事目外一万一千结,特为加划,使之均俵,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郑学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副修撰朴基宏疏曰,伏以垂灾告警,仁天所以眷佑邦家也,遇灾恐惕,人君所以仰答天戒也,由其告警,而有仰答之实政,由其仰答,而知皇天之眷佑也。是以殷宗修德,祥桑自枯,宋景三言,荧惑徙度,天人孚感,捷于影响,类如是矣。今年以来,灾异之降,亦已荐叠,而至若前夜雷电之警,又何为而发也?月值纯阴,时届寒凝,轰轰之音,辄起于收声之后,烨烨之光,不宁于中夜之际,此或由人事之未尽而然欤,抑将仁爱之上天,告戒而眷佑之欤?臣伏读传教下者八十馀言,既有减膳之举,继之以求言之命,猗欤盛矣。我圣上睿智天纵,谦光弥著,遇灾警畏,思所以仰答之,此与殷宗之修德,宋景之三言,千载一揆,则是将默孚于天心,而半夜声光之灾,不期而消弭矣,如臣愚𫘤浅识,顾安敢猥进瞽说,以尘乙览哉?然刍荛之言,圣人必择,食芹之美,野夫犹献,则耿耿忧爱之沈,自切于中,敢此敷陈。伏愿圣上,少垂察焉。噫,今日可言之端非一,而最其数事,亦足为召灾之由曰,朝纲解弛也,民习顽滥也,文教不兴也,武备不讲也。夫百工恬嬉,赴衙怠慢,则渐非奔走而率职矣,奸顽不戢,法禁轻犯,则将至剽吏而夺金矣,课试则临岁暂设,而制讲无劝,其何以贲饰文治乎?戎政则师律不严,而队行失次,其何以折冲御侮乎?京师为四方之标准,而犹尚如此,则四方必至相效,而其流之弊,将至莫可救药,岂不大可畏哉?以我殿下仁孝之德施之刚健之政,则凡此数弊之矫救,特一转移间事耳,人主一心,即万化之源也。治心之要,莫先于典学,傅说曰,念终始,典于学,厥德修,罔觉,孔子曰,文武之政,布在方策,是知经传,乃修德之本,而为行政之具也。伏愿圣上,日御经筵,孜孜乎晋修之工,汲汲乎施措之间,则将见治道自隆,天心悦豫,而灾异之作,反为眷佑之祥矣。仍伏念,臣才实庸下,性本滞钝,晩添科第,滥厕瀛馆,八九年前,亦尝猥登筵席,昵觐耿光,恩山德海,不足喩其高深。况于近日,屡叨恩除,庚牌俨临,非不欲竭蹶趋膺,少伸荣感之忱,而第臣蒲质遽衰,两眼昏涩,其于书册之上,如隔烟雾,字划之间,视一成二云阴之画,灯烛之夜,尤不能卞认,此臣所以长事违傲,宁甘逋慢之诛,不敢冒没荣宠,自速迷谬之辜,臣情到此,吁,亦穷且蹙矣。臣既以百工恬嬉,谓之召灾之由,则臣之违傲,实有浮于恬嬉。伏乞圣明,亟赐镌免,先治臣慢命之罪,以为具僚之戒,仍命选部,更勿检拟于玉署之班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当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应教朴齐闻疏曰,伏以臣,伏见传教下者,以夜半雷霆之异,圣心惊惕,至有减膳求言之旨,一念之善,庶见孚格之美,臣不胜钦仰颂叹,而窃伏念,感应之理,天人无间,灾祥之来,影响斯捷,夫何圣明之世,有此咎征之屡告也?先示以春间彗孛,仍复长霖,民几尽鱼,加之以无名邪沴之疾,祸网弥天,夭札相续,中外遑遑,如许怯运,往牒未闻,而纯阴之月,又发轰烨之变,至此而理之反常极矣。噫,人事无愆,天心悦豫,则一理之应,庶无差忒,六气之和,可以驯致,而今反不然,非常之变,罕有之灾,式月终年,荐见层出,此臣愚所以莫知其由,绕壁不寐,终夜忧叹者也。以殿下聪明仁孝之姿,承祖宗熙洽之治,上无政事之失,下有入人之深,吉征休兆,宜不尽书,而今乃反之,仁爱之警告,若是丁宁,殆同耳提而面命,则此是我殿下,大警惕大振作,罔或谓已治已安,而益勉乎淬励奋勇,一变至道之一大机也。夫机者,几也,动之微,而吉之先见者也,且雷者,奋发有为之象也。倘殿下于此而惕然省察,洞属对粤之馀,玩易之象,体干之健,凡于政令施措之际,雷厉风飞,勿庸因循姑息,使群下耸观,不以疏节细务,为应文备例,必以实心行实政,则上可以答天怒,下可以慰民情,既危复安,回灾作祯,即一转移间事耳。臣固愚迷,虽不敢以某事之失,为某灾之应,指的仰陈,而灾不虚生,必有所召,则今此上天之谴告,亦岂无所以而然哉?呜呼,今日可言之事,何止一二?百度堕坏,群生殿屎,纪纲日紊,民志靡定,国势之杌陧,岌岌有朝夕之忧,漏船烧屋,殆不足以喩其危,而旋视朝著大小,恬嬉晏然,惟知有太平之乐。譬如癃老之人,元气积惫,荣卫筋骸,无一可恃,而起居饮食,犹作强壮之状,此固庸医之所谓不足忧,而扁鹊、仓公之所以望而走者也,是可不汲汲遑遑,以求神丹妙剂,一为之涤去病根耶?顾其一毫一发,无不受病,殆难随证投药,而若其大本先务之所在,则不越乎殿下之勉讲学勤谘访而已,臣窃观今日廷僚之进言者未始不仰勉圣学,为第一义,而殿下亦未尝不嘉纳而翕受矣。一日二日,未见实效,间或有晋对之命,而厦毡临御,不逾数刻,方册讨论,不过音释,乍登旋退,全无意义。臣之无似,出入经筵,亦已多年,而未敢仰认其卓然日新之工,则尚何望其外著符验之效哉?臣闻尧、舜之圣,不能独治天下,故曰,稽于众舍己从人,又曰,弗询之谋勿庸,是以立之承弼,副以卿士,设讽议之官,简出纳之任,盖将与之讲明治道,而修举庶政也。古之辅相,朝夕于君所,故《书》曰,爰立作相,置诸左右,虽以晋唐之衰季,犹有中书令,何可一日不见天子之叹?粤若我东盛际,日御常朝,三公九卿,序进听事,有以圣躬之过劳,欲请间日临殿,而大为公议之所斥者,圣朝克勤之家法,又如是矣。臣伏见近日接见辅相,惟有一月六对,而停頉又过半,自古以来,君臣相须之际,未有若是其疏者矣。虽其进对之时,厪有若而事禀奏,而簿书期会之按例者,十又居九,殿下率亦循例而为可,固未尝一与之从容商确于可否是非之实也。至于庶官日次之轮对,守宰辞陛之引见,诸承旨持公事禀裁,皆是列圣朝励精广聪之美规,而以陈达职名,为竣事,以读状启,为尽职,上下之情不交,幽隐之间不达,而固可以成治者,未之有也。况殿下召接既罕,顾问尤间,臣僚之贤否,何以卞之,事务之便害,何以察之?是国也,是民也,非我殿下所私有也,乃所以受于上天祖宗者,则天下之事,孰有大于治是国是民之道,而尚可以泄泄泛泛,有若是职分内事耶?顾今穑事告歉,诸路同然,病馀人情,若不能自保,思之哀痛,民将何辜?此政君臣上下,一念靡遑,急急如拯焚救溺之时,而殿陛之上,谘询莫闻,廊庙之间,筹谟未见,不曾有一言一令之为国为民,而悠悠相度,视同越人之于秦瘠,若使贾生、袁安,在今之世,则痛哭流涕,未足喩其忧也,至慈之天,安得无垂告之切也。遇灾修省,中主以下,固皆能焉,而灾消政怠,亦未能免焉。臣愚死罪,不审殿下今日之教,果能出于恐惧之实而灾可消耶,亦果能灾消而政不怠耶?传曰,不诚无物,诚者实理也,何事不然,而至于事天之道,亶在于是,修诚之道,亦不外于讲学谘访,臣之此言,俗所谓老生常谈,而以臣愚见,今日大本急务,无过于此,虽古人复起,不易斯言矣。伏愿殿下,勿以人微言腐而忽之,益勉懋实应天之道焉。臣于见职,虚靡阅月,积犯违逋,私心悚蹙,无地自容,而当此求言之时,既在论思之列,则在臣道理,固当竭蹶就直,而第臣父病积悴成祟,兼以挟感,委顿床笫,转侧须人,臣之情私,实无离舍供职之望,玆敢不避烦渎,兼控至恳。伏乞圣慈,俯赐怜察,特递臣职,俾得安意救护,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言皆好,当体念矣,尔其勿辞救护。

○副校理金兰淳疏曰,伏以日昨雷异,有甚于夏月,圣心惊惕,诞降求言之教,臣窃惟念,灾异之作,虽兆于危亡,而修省之功,可底于消弭,则是诚转危为安之一大机会也。臣诚智虑浅短,文辞拙涩,顾无以仰塞明旨,然忧国一念,臣亦有之,安敢不有怀必陈也?呜呼,近年以来,灾眚屡见,而至于今岁而极矣,月正之始,妖星告祲,阳盛之节,阴虹示变,及夫三朔淫潦,八路歉荒,此已是非常之灾,而忽有无名厉疾,遍于京外,顷刻苍黄,急于水火,到处惨毒,甚于兵燹,一网弥天,万姓涂地,此殆往牒之所未有也。顾其未死馀民,既经沧桑,幸免沟壑,则宜其良心自萌,俗习稍厚,而自是厥后,人心纪纲,反不如落下几层,亲戚而不相保,邻里而不相恤,甚至眼无长上,暋不畏法,骎骎乎其莫可收拾,此非他,诚以饥寒之切肌,力役之剥肤,有生之苦,不如死者之安,都丧其恒性,无暇乎礼义而然,是可哀非可恶也。民惟邦本,而困悴至此,控诉无所,其冤郁之气,足以干和而召灾,则今此轰烨之继发,安知不由于此乎?顾今怀保之道,如治笃老之病,扶元之方,先于攻邪,治本之效,速于对症,政宜摩抚以劳之,子惠以安之,宽贷征徭,以纾其力,赒恤穷匮,以乐其生,然后人心,方可以底定,纪纲方可以复立矣。疮痍之馀,军伍多阙,横侵易及于白骨,凶荒之时,田簿易紊,勒征偏苦于赤立,重以催科方严,邻族俱扰,众猾恣其舞弄,群瘼日以繁滋,民势遑遑,莫保朝夕,今若视同常年,一任困督,则乌在其抚恤奠安之意哉?臣谓严饬方伯及守宰,军籍则核补阙漏,而无叠丁呼冤之患,田政则详审灾伤,而无虚结滥税之弊,籴粜则量其可捧可停,务为不烦不扰,而明春赈贷之方,亦为之预为讲究,俾无颠连流离之叹,则民情所欣,天心必预,今日弭灾之策,孰有过于此哉?然徒救一时之急,而不存长远之虑,则事过目前,弊复如旧,实非使民久安,祈天永命之道也。若其更张之大者,虽不可猝作遽议,至于积痼之甚者,不得不一番厘正,宜择廷臣中有诚勤智计者,差为堂郞,设厅会议,税案也谷簿也,征役也,可革者革之,可改者改之,可以修明者修明之,可以创始者创始之,商确讲定,禀旨裁断,作为一代之典宪,而殿下亦宜宵旰忧勤,询咨董饬,使斯民永逸而无劳,则朱夫子所谓上帝收还威怒,群黎百姓,无不蒙休者,亶在是矣,岂不休哉?伏愿圣上,俯赐鉴采,勿以人废言焉。仍伏念臣,狄违耿光三年有馀矣,犬马之忱,常怀恋结,又当此求助之日,岂不欲仰叩文陛,罄竭愚忠,而臣之偏母,积年沈痼之馀,重患泄痢,气息凛缀,真元凘败,刀圭是事,转侧须人,臣方左右扶将,万无离舍之望,屡违召牌,玆犯逋慢之诛。伏乞圣明,特垂矜谅,递臣职名,俾便救护,仍治臣违傲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救护。

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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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右承旨李朝铉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祖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坡州牧使李光锡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郑祖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朝铉曰,明日朝讲为之。

○任存常启曰,臣以卒领府事李时秀家致祭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受由及在外玉堂,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李朝铉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以副修撰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启曰,副修撰朴基宏,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朝讲,宪府无进参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李朝铉,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辅德金学淳,兼弼善李锺穆,司书洪学渊,兼司书朴岐寿,俱有实故,兼文学赵璟镇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参议金学淳进,右承旨李朝铉进。启曰,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彦淳为副应教,尹命圭为校理,兪理焕为副校理,李渭达为修撰,赵璟镇为副修撰,金启温为兼辅德,李彦淳为兼弼善,洪学渊为兼文学,朴容寿为司书,赵璟镇为兼司书,韩致应为判义禁,金箕殷为同义禁,韩益相为务安县监。故参奉朴紭寿赠吏参例兼,兵曹参判朴齐一考,故通德李圣夏赠户参例兼,故都事李志柏赠左承旨,同知李益懋两代。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病,参判朴齐一病,参议洪起燮病,参知朴台寿入直进,同副承旨郑祖荣进。同知尹光彦,佥知田德显、徐衡辅、许栎,护军曺凤振、金箕殷,副护军洪羲瑾、洪益闻、宋启干、李滢夏、洪时济、李寅溥,副司直朴齐闻、任俊常、林处镇、金兰淳、李彦淳,副司果姜世白、尹命圭、洪羲祖、赵庭和、洪学渊,副司正张教根,以上并单付。

○兵曹,以权逴为御营中军。

○李朝铉,以奎章阁言启曰,臣进诣奉谟堂,所捧《璿源谱略》,宙合楼所捧《璿源谱略》,并改张后,还为奉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大行王大妃殿徽号与谥号修整次草记,自府举行事,允下矣。御牒及王妃世谱,依例修整,今既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谷城幼学林行镇所志,则以为,同生兄故正郞龙镇,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宙镇第二子永洙,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未及礼斜之前,龙镇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授,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门长林行镇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林宙镇第二子永洙,立为林龙镇之后,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自上方在减膳中,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减膳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许栎牒报,则泰秋门南边内宫墙颓圮二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京畿监司韩兢履疏曰,伏以,臣以城饷之全数捧留,军布之分数停退事,再启仰请矣,伏见回启下者,以甲戌变例,有难援据,京司事力,在在罄竭,竟未蒙采施之泽,臣于是,茫然失图,不知所以为计也。噫,城饷事体,何时不重,而特施于甲戌者,以其不如此,不可以保民也,是知民重于饷,而例不得不变也?后乎甲戌,而又有如甲戌之时,则甲戌之例,自当援用,而若以今年,谓不至于甲戌之甚,则有大不然者,今年之水,即甲戌之旱也。自其全道而言,则虽有浅深之别,以其被灾而言,则反有甚于甲戌,而已施于甲戌者,独不施于今年,则朝家惠泽,窃恐有始而无终矣。臣自莅任以来,深知城饷之为畿民切骨之瘼,而亦末如之何耳。盖山耗一斗,为轸转输之难,而欲其惠民之至意也,今则不然,一斗之外,又有春三升,秋一斗名色,数外加捧,比他倍蓰,实征虚返,无异白惩,而所谓仓属与城民,又皆不农不商,皆窳偸生之类也。春粜秋籴,专仰机利,精粗之偸弄,而不夺不厌,色落之奸滥,而愈往愈甚,生民膏血,尽竭于渠辈之口吻,而此犹属第二件事耳。方其转输也,程途之远,或过百馀里,往来之费,每为五六日,而冰厓石确,雪虐风饕,牛毙于前,马僵于后,男女负戴,呼号宛转,相与咨嗟曰,愿无受城饷而死,景色愁惨,有不忍言。虽在常年,犹尚如此,况于如今之岁,使彼饥病之民,责此转输之役,则米未至仓,而民死于道矣。此所以运留之间,即斯民死生之机也。至于军布,方今各司枵然,支用难继之状,臣亦闻知矣。宁或以臣身居外,要干百姓之誉,罔念军国之需,而有此格外之冒烦乎?天道流行,间多岁饥,而朝家如伤之念,惟恐其仳离颠连,蠲停之泽,遇灾辄降,况向来轮症,即往牒之所无,死亡之报,难以数计,而死者几皆丁壮纳布之军也?此时轸念,尤当如何?责布于灾民,犹不可为,惩钱于虚伍,是岂可忍?今必欲依旧责捧,则其势不得不横惩于馀民,馀民即灾民也。灾民而不能免焉,死者而又不免焉,则在圣朝存恤之政,宁有是哉?有畿甸之民然后,有山城之饷谷,有外邑之军然后,有京司之需用,无本而有末,无源而有流,臣未之闻焉,此臣所以以启以疏,屡渎而不知止者也。伏乞圣明,察民势之十分危迫,轸民隐之一日莫保,今臣所谓城饷之全数捧留,军布之分数停退,特命准施,俾灾岁穷民,得以咸囿圣泽,安意奠居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苟利于灾年百姓,何恤也?他事所请,并依施。

○刑曹启目粘连,镜城崔星庆狱段,一女酿成祸胎,间夫终作凶身,《大明律》有曰,妻妾因奸谋杀亲夫者,凌迟处死,奸夫处斩,若奸夫自杀其夫者,奸妇虽不知情,绞,今此星庆之所犯,已抵处斩,而朱女虽不知情,当为绞罪,况未必不知情乎?道启中星庆,只请讯推,朱女置而不论,揆以狱体,万万疏忽。道臣从重推考,并令具格捧迟晩,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谷山金尚允狱段,见老父之稠坐逢辱,愤醉汉之持杖突入,足踼要害,信宿致命,情虽急于卫父,罪实关于杀人,仍令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平山李润鸿狱段,痛父非命,目见雠人当下结果,检庭自首,以怨报怨,命无可偿,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载宁金突伊狱段,皮膜之响,既著要害,麻鞋之痕,宛对伤处,如法偿命,断不可已,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凤山车才福狱段,金女失行,在渠何耻?皮匠潜奸,无足可怒,而拷掠之刑,极其惨毒,词证之招,不啻丁宁,如式讯推,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南阳白光硕,死者本以狂妄之人,既有墦间之馀醉,又参契中之会饮,客气所发,举娘为戏,戏而至伤,而若无冒雨受风之事,则未必即绝于霎时之间,揆以法文,宜有参恕,施以次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辛巳十月二十日未时,上御熙政堂。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右承旨李朝铉,同副承旨郑祖荣,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记注官金辇、李命纯,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朝铉,礼曹回启,倭人赠给物种磨炼单子一度,粘连回启二度,跪传夹侍以入。上曰,承旨先退。又命退,史官以次退出。

10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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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李朝铉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昼讲为之。

○郑祖荣启曰,行大司宪赵万元,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而翼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朝铉启曰,朝讲时刻已过,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昼讲为之。

○以副修撰朴基宏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以副校理兪理焕,修撰李渭达,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李朝铉启曰,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特教申饬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屡度催促,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启曰,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饬教之下,一向奉牌,连加催促,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李彦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校理尹命圭,时在公清道鲁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落点。

○李朝铉,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弼善李彦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司书朴容寿,时在京畿利川地,书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许溟为摠戎中军。

○郑祖荣,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美钱佥使林圣权,以癃老之人,居在平安道安州地,病难登程赴任之望云。老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赴任,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岁币使拜表不远,正使赵万元,令该曹,判中枢口传单付,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判府事单赵万元。

○郑祖荣,以备边司言启曰,使行公用,例以湾府帽税中带去,而今年使行连续,帽税用尽无馀,已自陈奏使,以关西公货贷去。今番岁币使公用,亦不得不以公货贷下三千两,以关西营邑所在中,从便贷下,待帽税有裕,即令还报,其馀三千两,历行回门,在即以帽税条中,推移充给之意,分付关西道臣与义州府尹,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权常慎灾实状启,则退村等七面,置之尤甚,庆安等十四面,置之之次,仍以为地部划下灾十五结外,各样不足灾一百五十六结八负七束,特许加划,当纳还谷中尤甚面之尤甚户,三分一,之次面之尤甚户,尤甚面之之次户,四分一,之次面之之次户,五分一,特许停退,待明秋还捧,今秋当捧排年条,亦令退捧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穑事,山野诸面,均为被灾,田畓各谷,俱未食实,较诸畿内尤甚,各邑无甚异同,加请灾结,依数准划。本府饷还,比他尤重,停退一款,尤当致慎,尤甚面之尤甚户,四分一,之次面之尤甚户,尤甚面之之次户,五分一,许令停捧,排捧条退年之请,亦为一体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勉昇状启,则以为,本道户籍固当准式举行,而遇灾民人,又经病故,万无趁期收单之望,依海西例,特许待明秋退限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而各驿属形止案,并令依例退限为辞矣。灾年民势,既无以趁限磨勘,则他道已施之例,今不必靳许,道内户籍及各驿形止案,并令依状请退限,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泰秋门南边内宫墙颓圮二处,今已修筑云,把守军兵,还为入直事,自兵曹草记矣。把守添入军十五名,及将校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申命淳,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修撰李渭达疏曰,伏以,臣赋性狂愚,为人疏暗,妄陈章疏,猥效忠悃,徒知台阁言议,宜事直截,罔念朝廷规模,敦尚宽厚,昔汉臣贾谊之言曰,大臣定有其辜矣,犹未斥然,正以呼之也。夫以人主之至尊,礼遇大臣,犹尚如此,况如臣微末,其焉敢容易为说乎?猗,我殿下,懋昭大德,式遵思传九经之义,敬礼大臣,罔或少懈,而臣之无状,不克仰体,大伤忠厚之风,反涉乖激之论,臣之罪,于是乎大矣,而如天圣度,不加𫓧钺之严诛,特地恩谴,只命海岛之薄窜,煌煌纶綍,严和备至,若父诲子,匪罪伊荣。臣四载炎荒,泣愆讼尤,不意仁天雨露,霈泽旁流,获蒙环宥,生还故土,依近松楸,甘为明时之弃物,歌咏圣泽,永作荒郊之散氓,阳春遍及于阴崖,日月回照于覆盆。粤在戊寅腊月,特下荡涤叙用之命。猗欤,九重天恩教,爰及十三载枳踪,此实千万梦想之所不到,而臣于是,汪然泣下,不觉五内之惊惶失守也。噫,贱臣之罪戾,如是深重,圣上之恩渥,如是隆挚,几年蛰废之踪,复作阳界之物,欲报之德,河海莫量,北望云天,夙宵攒祝。今者玉署新命,有陨自天,臣手奉华诰,感泪被面。臣于逖违之馀,开讲有命,庚牌俨临,继降勿为呼望之下教,臣不胜严畏,不得不章皇出肃,以谢恩命,重入修门,复登筵席,今又持被于瀛馆,臣之荣耀,于斯极矣。第伏念臣,即一庸愚无似之物也,学识鲁莽,年纪衰迈,清朝任使,实不可堪,而昨年冬,过蒙圣恩,除拜泮官,是官也,闲漫冗散之职也,周旋于俎豆之所,殚竭于骏走之列而已。今此经筵官之职,则启沃之重任也,论思之清望也,如臣迷暗者,其何敢承当于是职乎?伏乞圣慈,亟递臣职,以安微分焉。臣于日前,伏睹传教下者,遇灾修省,减膳求言之教,谆复恳恻,臣不胜钦仰赞颂之至。噫,仁天之降灾示警,奚但冬月之雷异乎?三朔霪霖,不免八路之饥馑,一气邪沴,以致万民之死亡,此是往牒之所未有也。宜殿下乙丙之忧,宵旰之念,慥慥于消弭之策也。顾今民生之困瘁也,纲纪之解弛也,文武之恬嬉也,牧守之贪墨也。近日国势,无不受病,纵得医国之良手,一朝一夕之间,猝难挢救,而臣窃伏以,目下之最所忧叹者,言路杜塞也。噫,进善之旌,诽谤之本,尚矣无论,而柏府、薇垣,徒有虚名,诤臣谏官,便成冗闲,嘉言攸伏,谠论莫闻。臣愚死罪,窃谓我殿下,闻善若决之量,拜昌曰,兪之德,不及舜、禹而然也。惟殿下,勉哉勉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言,好矣。尔其勿辞察职。

○辛巳十月二十一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李愚在持《诗传》第三卷,特进官徐长辅持《诗传》第三卷,参赞官金教喜持《诗传》第三卷,检讨官李渭达持《诗传》第三卷,检讨官朴基宏持《诗传》第三卷,假注书禹锡文持《诗传》第三卷,记注官金辇持《诗传》第三卷,记注官金乐澧持《诗传》第三卷,武臣行副护军赵禹锡,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新受音。渭达读自东方之日,止东方之日二章章五句。上命释义,渭达释义以奏。上曰,文义陈之。渭达曰,此章即齐风淫奔之诗也。周室方隆,《二南》之化旁达,则江沱汝汉之间,民俗丕变,女子贞洁自守,及其周道衰微,教化不行,则列国风谣,多有淫乱之诗。然则风俗美恶,专系于人君导率之如何,伏愿殿下体念焉。上曰,下番陈之。基宏曰,此章文义,上番既已敷陈,臣则无可达之辞矣。上命掩卷。愚在曰,上番所陈,风俗导率之言,甚好。伏愿殿下,于化民成俗之地,克加省念焉。长辅曰,今日自止之无文义,诚如上下番同知事所奏,而大抵讲筵久停之馀,当此遇灾之时,特命开讲,群情胥悦。及登前席,其所应讲,又不过苟且备例而止,少无讨论发难之实,旋命掩卷,殆不成样,胥悦之群情,反为抑菀矣。伏愿自今为始,毋复如前之为,日御三讲,而每于开讲之际,必须酬接宽暇,发难反复,俾圣学有将就之效,上下有交泰之美,是臣区区之望,伏愿深留圣意焉。教喜曰,臣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天灾告警,何时不有,而至于今年,则阴虹示警于前,雨涝极备于后,加之以妖沴肆行,死亡相续,因之以诸路告歉,殿屎相望,君臣上下,政宜聚会精神,励志图理,犹惧有治不徯之叹矣。际伏见日前传教下者,辞旨恳恻,而继有开讲之命,遇灾修省之方,靡不用极,群情拭目,思有非常之举。及登筵席,开卷命读,例陈文义之后,仍命掩卷,上下之间,草草了当,殆不成筵体,实有违于应天以实之道,而列圣朝开讲之美规,固不当如是。以是而将何以望上天之弛怒乎?臣不胜慨然之志。窃望殿下,继自今,凡于晋对之时,无徒为观美,发难问疑,傍推政务,措诸施为,以实心行实事,则寔为今日弭灾之本。伏愿深留圣意焉。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2日

编辑

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李朝铉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郑祖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北虞候李殷常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朝铉启曰,判义禁韩致应,同义禁金箕殷,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奉牌阙外,已至经宿,连加催促,终无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宋穉圭落点。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参议金学淳进,右承旨李朝铉进。启曰,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李鲁秉为校理,洪羲弼为副校理,沈钫为修撰,徐俊辅、朴宗琦为同经筵,李丰圭为临陂县令,白东薳为左尹。兼祭酒单宋穉圭。以李宪琦、李肇源为知经筵。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病,参判朴齐一病,参议洪起燮入直进,参知朴台寿受由在外,右副承旨任存常进。同知李光远,护军尹尚圭,副护军李潞、金植,司直李彦淳、尹命圭,以上并单付。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学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辅德金启温,除拜屡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翼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以前通礼李麒峻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麒峻。

○李朝铉,以礼曹言启曰,今十月十八日所下传教中,自今日减膳五日事,命下矣。减膳之限,止于今日,自明日,依例复旧封进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二十五日一羽禁军番次矣,该番将赵济民有頉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闵致书为羽林将。

○郑祖荣,以兵曹言启曰,轮对武臣加抄启人员,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接咸镜监司李勉昇所报,则以为,本道各邑大同,自来不敷,公用渐多,自戊寅至辛巳,其间加下,合为折米二千石,而他无推移充报之道,依辛酉已例,就营赈谷中,准此数,除出移报,以为来头支用之地为辞矣。各道详定不足者,自庙堂,以他谷推移划报,已成近例,本道大同,与他道详定一般,而结入有缩,公用渐广,其应下之不足,势所必至,不得不迨此加下,不甚多之时,有所区处,而道内谷簿中,营赈谷,果为稍裕,依辛酉已例,其中二千石划给,以为及时充报之地,而今此移划之举,乃是不得已者,若或因而为例,辄以加下无难请报,则其势必至于彼此俱罄而后已。此后则量其出入,益加节省,毋敢以加下一事,更烦朝家之意,严饬,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中枢金履阳,行护军赵万永联名疏曰,伏以,臣于向日待罪金吾时,因济州前牧使白泳镇,论前判官尹炯东掩覆冤狱事,将以奏谳也。取考其原状启,则状闻狱案,两无所当,狱情倅罪,都不明的,实无可据以论罪轻重者,故心甚骇惑,谓或有狱案之别下秋曹者,问诸秋曹吏,则答以无有。于是乎论罢该牧使,继以新牧使,具案登闻后,议处为请矣。日前始闻有该牧狱案之启下秋曹者,故取而见之,狱情果甚明白,倅罪亦已昭暴,臣等之奏,未及举实,大觉瞿然。大凡邑倅,若有徇私蔑公,变乱狱情,可以论罪者,则须要先明狱情,先具狱案然后,跋辞论列,请以勘律,自喉院启下秋曹,自秋曹覆启下金吾,夫如是则狱情不求知而自知,倅罪不求明而自明,此其次第节目应行之例也。今乃不然,狱案倅罪,分作两段,金吾、秋曹,不相通知,头䐉一差,纰缪至此,窃想其慨冤狱之未伸,痛邑倅之用情,未谙格例,径先论罢,其所做错坐罢当矣。然而今于狱案既到之后,新牧使之其案登闻,自在勿论,前判官之议谳勘律,不容少缓,玆敢不避猥越,联章首实。伏乞圣明,先治臣等不审之罪,亟命金吾,即为举行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失终在该牧使,卿等勿辞。所请依施。

○副校理兪理焕疏曰,伏以,臣滥叨是职,于今六七年所矣,中间之有除辄违,自速逋慢之诛,已是积负之如山,而矧今新除之下,召命荐降,承膺无路,进伏阙外,恭俟严勘,此岂臣乐为而然哉?夫人臣事君,四维为重,臣之情势,不可以玉署自处者,即通朝之所共知也,亦我圣上之所曾洞悉者也。当初峻发之台言,便成千重之铁限,已于前后奉牌之际,冒渎崇严之听,伏想圣明,亦或记有矣。今不必更加叠床,而以若人器之谫劣,以若情踪之危蹙,万无一步进身之望,玆敢沥血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削臣职,仍命选部,永刊臣名于玉署之案,以重公器,以安贱分,更治臣逋慢渎扰之罪,以昭法记焉。臣既不以见职自居,则何敢出一口气,望效论思之责,而目今遇灾求言,十行丝纶,蔼若春和,先之以圣躬之自责,继之以嘉谟之愿闻,臣诚双擎钦仰,百回庄诵,虽在负罪俟勘之中,安得终默而已乎?大抵灾不虚生,必有所召,近来日月之薄蚀,星孛之失度,已是人主之所当警惕,而至于今年,淫雨跨夏秋而不卷,戾气扫城𬮱而殆空,民生怨咨,气象愁惨,已是变怪之无前,不胜忠志之忧叹,而忽然半夜之雷,又何在于纯阴之月也?訇轰之响,盛夏所无,震烨之光,达宵不熄,臣于是夜,绕壁彷徨,不胜惊惧,继之以太息流涕也。顾今百隶怠慢,纪纲不振,八路告歉,民生殿屎,已是难医切痼之瘼,而苟究弊源,奢侈是已。为文章表贵贱,黄帝、尧、舜所以垂衣致治之具,而夫何近日以来,上而朝著之间,下而匹庶之辈,衣裳逾制,贵贱无别,财匮民竭,日甚一日?此职由于在上导率之不得其道也。文胜之弊,在周未已然,而今之爻象,不可但以文胜言也。古人曰,应天以实,不以文,实者,真实无伪之谓也,文者,浮文夸美之谓也。殿下苟能于终始典学之功,唯以一诚字做去,政令施措之间,毋犯一毫人欲之私,则俗习自底于丕变,天心庶可以悦豫,此诚转灾为祥之一大关棙也。伏愿继自今,诞敷崇俭之化,益勉懋实之政,俾俗尚近于三古,灾异不复叠见,则岂不盛哉,岂不休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奢侈之弊,其害可胜言哉?予亦当益勉崇俭,而其相勉相戒,使风俗丕变,又不在于今日朝廷,为四方之标准乎?尔其勿辞察职。

○副修撰赵璟镇疏曰,伏以,臣之所奉之天牌,即我圣上,以检讨官,召贱臣者也。视周之荡节,汉之绿绨,唐之鹄板,宋之庚牌,荣宠尤倍矣。虽臣愚迷且顽,岂不感激恩私,思效叩谢之忱,亦岂不怵畏义分,思免逋慢之罪也哉?第乙亥堂录,以台言之搀论,举皆引避,迄无出膺之责,臣亦乙亥录中一人也,揆以情势,可谓艮限。至若臣之庸卤𫍲谫,初不合于是任者,有不暇论也。仍伏念,臣不学无识,虽功令小技,犹不及人,侥幸科第,厚被恩造,身侧记注之班,首叨说书之职,揆分而已逾涯涘,含恩而莫效尘刹,至若经幄之职,于殷曰启沃,于汉曰论思,万万非如臣贱品所可滥吹者也。故臣于是职,猥蒙恩除,前后凡十数遭,冒违召牌,亦近百馀度矣。每一违召,惶汗辄霑背,今又见叨至,伏承勿呼望之命,趋诣朝房,泥首俟勘,竟晷通夕,顽如木石,不敢生蠢动之计,是岂臣乐为而然哉?且夫侍读于经幄之列,人臣之至荣也,昵近于逖违之馀,人臣之至愿也,以此至愿,荷此至荣,不觉感泪之被面,而反自蹈于慢傲难赦之科。圣度天大,虽不加之罪,而惶隘罔措,计无所出。以严畏拙涩之贱性,万不获已,收召遁丧之神精,构缮文字,冒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特赐鉴谅,以全微谅,以安私分,仍治臣积逋之罪,以昭法纪,不胜幸甚。臣于缩伏乞免之章,何敢赘他,而达宵惶懔之中,区区忱诚,常悬于咫尺觚棱之上,伏闻法讲之命,不胜钦诵攒祝之至。第讲对之规,何莫非圣学所系,而其所綦重,唯法讲是已,对卷中之圣贤,慕殿上之唐虞,体貌自别,规抚且大。故惟我祖宗朝传心之法,懋学之工,尤致力于法讲,并责效于儒臣,讨论人道之危微,商确古今之治乱,以为端本之要,懋实之工,何尝以文具为哉?窃伏闻殿下,每于开筵之际,罕赐发向,虽日御讲筵,将何补于出治之实用也哉?况今遇灾求言之时,先从讲筵,而勤谘儒臣,博究实用,以实心行实政,则应天以实之道,转灾为祥之机,亦不外于是矣。伏愿殿下,懋哉懋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讲学,当体念矣。尔其勿辞察职。

○辛巳十月二十二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李愚在,持《诗传》第三卷,特进官徐春辅,持《诗传》第三卷,参赞官李朝铉,持《诗传》第三卷,检讨官李渭达,持《诗传》第三卷,检讨官朴基宏,持《诗传》第三卷,假注书禹锡文,持《诗传》第三卷,记注官李命纯,持《诗传》第三卷,记注官金乐澧,持《诗传》第三卷,武臣副护军柳相弼,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新受音,渭达读,自东方未明,止东方未明二章章四句。上命释义,渭达释义以奏。上曰,文义陈之。渭达曰,人君穆穆在上,赫赫临下,兴居号令,动遵礼节然后,群下之从之者,信如四时,咸曰,大哉王言,一哉王心,是故称夏禹之德曰,声为律,身为度,左准绳,右规矩。然则人君之政令施措,断当不外乎声律身度规矩准绳之节。伏愿殿下体念焉。上曰,下番陈之。基宏曰,此诗文义,盖不足言也。以《国风篇》题观之,变风者,不过备观省而垂鉴戒也,人君体天时而施政教,凡所以一动一静一张一弛,皆当有恒定之规而已。伏愿殿下体念焉。上曰,同知事陈之。愚在曰,人君昧爽丕显,未明求衣,召接臣邻,皆有常处,亦有定时,进退以礼,而今齐君东方未明,起居无节,命令不一,使群下至于颠倒衣裳,诗人之讥讽,良以此也。未明求衣,与未明兴居,固一也,而此则不敢一刻燕安,必于未明求衣,彼则动静无常,亦于未明兴居,名虽同而事则异,此等事,足为鉴戒,每加留念,区区之望也。上曰,特进官陈之。春辅曰,臣别无可陈之文义矣。上曰,参赞官陈之。朝铉曰,诗人之于君德阙失,虽有讽刺之语,每以忠厚为主。此章遣辞迫切,专事讥嘲,非无直截之意,殊失忠厚之本色,别无文义之可陈矣。上命掩卷。朝铉曰,即伏见陈奏使状启,则以谢恩表文中,有违格式,至请厘改下送矣。事大文字,何等审慎,而有此错误,揆以事体,极为未安。当该知制教,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春辅曰,臣于摠厅事,有切闷者,今适登筵,敢此仰达矣。盖北汉饷谷,事目至严,全数邑捧,其例绝罕。日前畿伯上疏,批旨之特许,寔出于轸念灾民之圣念,则本厅事势之多少掣碍,今非暇论,而至于耗条之代钱,虽于甲戌,朝家未尝许之,今当全留之时,又若以代钱支放,则将何以慰城内军民望哺嗷嗷之情哉?其在一视之义,宜有俱便之方,城饷耗条,则以本色输纳之,令庙堂,更为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朝铉曰,当此法讲日开之时,经筵中或有实故,亦有在外,极为苟艰,何以为之乎?上命书榻教曰,经筵中在外及有实故人,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上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出榻教贱臣承命出传,右副承旨任存常,同副承旨郑祖荣,假注书金履喆,检校待教李鹤秀追入进伏讫。上曰,公事奏之。朝铉曰,臣礼房,无公事,而代房吏房,有公事矣。读奏全罗监司状启,前掌令牟达谦身死事。存常曰,臣工房,无公事,而代房户房有公事矣,读奏全罗监司状启,民家失火事。祖荣曰,臣军士房,有公事,而代房推考房,无公事矣。读奏公清水使状启,安兴佥使洪章焕到任事。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3日

编辑

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夜五更,月晕。

○李朝铉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任存常,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同副承旨郑祖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保放罪人尹炯东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韩致应未肃拜,同义禁李海愚受由,金教根在外,只有同义禁金箕殷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韩致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郑祖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校理李鲁秉,时在京畿骊州地,修撰沈钫,时在富平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学渊,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疏批已下,新除授副校理洪羲弼与副应教朴齐闻,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即见进贺谢恩兼陈奏正使李好敏,副使赵锺永等状启,则以冬至使臣赐食谢恩表文中,两帘相叠,有违格式,令政院禀旨,分付于承文院,即速厘改下送为辞矣。臣等趁不觉察,致有此状闻之举,蒙然之失,不胜惶恐。原表文叠帘句,改书后别定赍表官,给马下送于使行所到处,表文撰进知制教,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辛巳十月二十三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侍时,同知事徐俊辅,持《诗传》第三卷,特进官尹命烈,持《诗传》第三卷,参赞官任存常,持《诗传》第三卷,检讨官李渭达,持《诗传》第三卷,检讨官朴基宏,持《诗传》第三卷,假注书金履喆,持《诗传》第三卷,记注官金辇,持《诗传》第三卷,记注官李命纯,持《诗传》第三卷,武臣行副护军赵运永,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新受音。渭达读,自南山崔崔,止南山四章章六句。上曰,文义陈之。渭达曰,此章虽已读奏,而文义则别无可陈之辞矣。上曰,下番陈之。基宏曰,臣亦无可陈之辞矣。上命掩卷。俊辅曰,法讲事体,与召对别讲自别,经筵特进官备仪登对,自上先读前受音然后,玉堂继讲新受音,法例则然,而今番讲筵,即是近日始有之盛举也。按例开讲之外,发难问疑,实是群下之所仰望,而今此讲读,既违法讲之例,又无上下问难之事,草草了当,反不如别讲、召对,乌在其开讲之本意乎?伏愿深留圣意,此后讲筵,则一依法讲例为之,俾重事体焉。臣待罪经筵,故敢此仰达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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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任存常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同副承旨郑祖荣,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再明日,翼陵忌辰祭斋戒正日,三明日方物封裹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尹白东薳,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郑祖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以备边司言启曰,摠戎使,以北汉城饷耗条,本色输纳事,才已筵奏,请令庙堂禀处矣。灾年纾力之方,虽有特例,城民失哺之情,亦所当念,故前此城饷,全留之时,亦不许耗条代钱也。今此摠帅所奏,可见本厅事势之万万切闷,城饷耗条,则以本色输纳之意,分付京畿道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海西年分状启,事目灾六百结外,不足畓灾三千五百结,绵田灾二千结加划事,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状启,则更陈灾伤孔酷之状,前划外不足畓灾一千二百八十三结十二负六束,绵田灾一千一百五十七结六十一负四束,特许准划为请矣。前此划灾,虽不得准请许施,其所裁量,实出于曲察民情,则道臣之又此申复必欲准结者,果未知其十分称当,而其在宁失之义,有难胶守常例,前划外畓灾五百结,特为加划,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尹炯东,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尹炯东亦,狱情掩置之状,守臣之论列备至,行赂干嘱之说,查庭之诸招丁宁,囚供分疏,都属窘遁,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瓦署别提白昌镇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江华留守尹鲁东疏曰,伏以,臣之父母坟山,在于京畿长湍地,旷未省扫,今已有年,每当霜露,尤增怵惕。且经今夏潦雨,茔域莎草,间多伤缺,方欲未冻前,亟加修改,期日在近,工役将始,臣于还营之路,窃拟躬自往审,仍省松楸,即区区情私之所不能自已者也。程途所迤,不过百有馀里,而职守所縻,不敢擅便,玆陈私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慈,俯赐谅察,特许臣往还之暇,俾伸至情,千万伏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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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坐直。右承旨李朝铉缘故出。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左承旨金教喜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权逴,以骑兵点考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文臣兼宣传官金兰淳,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十二月当上番骑兵二百二十八名,所着襦衣,依定式,本曹点考后,仍令该曹,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四间半颓圮处,今十月二十六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济州前判官尹炯东矣,本府议启内,狱情掩置之状,守臣之论刑备至,行赂干嘱之说,查庭之诸招丁宁,囚供分疏,都属窘遁。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白昌镇亦,照数输送之节,各有所掌,而进排失待之罪,难免不饬。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辛巳十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提调李肇源,左承旨金教喜,假注书金履喆,记注官金辇、金乐澧,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彦厚、金殷相、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肇源曰,日气稍寒,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bb肇源曰,b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bb肇源曰,b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bb肇源曰,b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千根、彦厚、殷相,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肇源曰,近来日气稍冷,调理汤剂,当出去以议定矣。上可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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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缘故出。右承旨李朝铉。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拱辰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喜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任存常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大臣置处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参议金学淳进,右副承旨任存常进。启曰,判书金鲁敬在外,参判权丕应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任存常,以吏批言启曰,领议政韩用龟许副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领敦宁一窠,国舅今方见带,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洪羲瑾为刑曹参议,曺凤振为同义禁。

○兵批,行判书韩致应病,参判朴齐一入直进,参议洪起燮病,参知朴台寿受由在外,同副承旨郑祖荣进。郑祖荣,以兵批言启曰,领议政韩用龟,奉副送西事,命下矣。当为随品置处,而领中枢有阙代,判中枢金载瓒,依例从座目陞付,其代,韩用龟判中枢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领府事金载瓒,判府事韩用龟,副护军李羲肇并单付。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今此议谥时,判敦宁府事李廷喆谥号,末望靖宪,触犯徽号,臣等之蒙然拟入,不胜惶恐,而原谥望,改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姑陞入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清监司李锡奎灾实分等状启,则清州等十邑,置之尤甚,公州等十二邑,置之之次,洪州等三十三邑,置之稍实,仍以为事目灾一千结外,各样不足灾一万四千九百三十九结十八负九束,特许加划,后录诸条,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三南中湖西少胜云者,以其分言一路,则左优于右,统论各谷,则畓胜于田,而经暵经涝,殆无不有之灾,毕竟成就,大违始望,况尤甚各邑,灾形无异于大歉,道臣分等,必有斟量,依此施行。所请灾结,除却流来旧頉,则当年新灾,不为过多,而水患之外,未移等名色之至于此数,稍久称停事目外,不足灾一万二千结,特为加划,使之以此均俵。其一,新还饷及各营门、各衙门军米布钱,乐工保米,守、摠两管牙兵收米,尤甚邑尤甚户,限折半,尤甚邑之次户,之次邑尤甚户,限三分一,停(三分一停))退事也。近因停退之频数,储蓄渐空,逋负滋多,国计民势,俱受其病,况春后救民,专资还谷,则及今准捧,不容少缓。至于各样军需,系是经用之不可阙者,而况当今年,京司事势,尤无以目下支计,亦不可遽议阔狭,并置之。其一,三军门保米,乐工保米,守、摠两管牙兵收米,无论入停与否,尤甚邑纯钱,之次邑折半代钱事也。保米及收米之许以代钱,果为灾年舒力之方,此则依请许施。其一,各年旧还及停退军米布钱,毋论三等邑,并许仍停,青山所在,昨年停退还谷,亦为限明秋停捧事也。当年还饷及身役,既令准捧,则各年旧还与停退身米布钱,实难并督,姑许仍停。青山昨年停还,与新还无异,而邑既稍实,数亦不多,使之准捧。其一,鲁城等三邑,戊寅、己卯反逋,今年当捧条,限明秋停捧事也。排捧条之更令退限,实为可闷,而本谷系是流逋灾民,必致力绌,亦为依请许停。其一,各年拯劣米太,毋论三等邑,并许仍停,而庇仁等两邑,近年分俵条,亦许仍停,泰安等三邑辛巳条,使之准捧事也。其一,庇仁县在囚败船罪人,并为移送于各其原籍官,使之如例举行事也。拯劣米太之遇歉仍停,败船罪人之限前移送,既有各年已例,泰安等三邑,辛巳条外,姑许停捧,庇仁县在囚两船人等,并令还送。其一,式年户籍,特许限一年退勘事也。其一,尤甚、之次邑,战、龟、防、兵船,改造、改槊当限者,特许退限,待明秋举行事也。户口磨勘,难违定式,而既有他道已施之例,战器修饬,实系戎务,而宜念灾岁役民之弊,并为依请退限。其一,军保岁抄,依已例,以春夏间所得闲丁,次次充定,勿使定限磨勘,各镇属编伍军,岁末成册,亦令一体退限事也。军保岁抄,镇属成册,亦令一体退行。其一,安兴军饷之散在各邑未及还纳者,姑许仍置事也。其一,牙山贡津仓所属大同,依近例,追后装载事也。移转饷米之仍置该邑,属邑大同之追后装发,既轸民弊,亦多近例,许施。其一,尤甚、之次邑,限明秋,勿定配所事也。其一,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也。编配,只令尤甚邑,勿定推征,使之限明秋防塞,何如?传曰,允。

○又以二所巡厅言启曰,去夜监军巡检时二更一点量,兴化门至近之处,有一丧人,忽地犯夜,故详问其委折,则名曰,姜泰衡者,称以奉御牌,狂言妄说,发恶无比,故考见其所佩形止,则乃是一圆铁镜,而事极惊骇,行止殊常,故因为执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移送秋曹,查实以入。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金性浩,身为入直将官,勒取军钱,举措骇妄,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顺天府使李锺运拿来,与公清监司李锡奎状启,宣惠厅启目粘连,凭阅处之事,命下矣。李锺运,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领议政韩用龟疏曰,伏以,臣病在殊域,而一缕尚存,则人或待之以生人,职是非据,而虚縻不解,则世或责之以首相,然而生人之所当行,首相之所当为,一切抛却,漫无省觉,则其不如无生,久矣,将焉用彼相为哉?噫,臣于血气既往之后,罹此难医之病,病而至于无幸理也,如臣无似之贱,固不足有无于世,而惟是旷其职,而不事其事,则将缘臣一病,竟至病国病民而后已,念之及此,益不知所以自措也。呜呼,臣遭逢明时,偏蒙恩造,寤寐一念,惟在弹竭诚力,恪修义分,而丝毫未报。锺漏已尽,今于饰巾俟符之中,默数前后辜负之罪,自知其万殒难赎。虽以目下事言之,仁天示警,圣心寅畏,诞降明旨,思闻昌言,而臣不能敷陈一言,对扬德意。一月六对,即廊庙之常职,而连因事故,久旷不行,以致圣心,独劳于上,至有来会之特教,而又未能竭蹶趋造,仰体勤谘之至意。晋昼三接,即典学之圣功,而日前朝讲有命,虽切钦祝之忱,床笫之喘无望,蠢动亦不能,悬病而止,顾臣瘝旷之罪,奚特此数事而已?臣之受任,才过半年,而万几之丛脞,百度之陵夷,日甚一日,渐至于莫可收拾,一则臣瘝旷之罪,二则臣瘝旷之罪,罪积如山,而邮罚不加,职名自在者,断断无是理矣。况今狗马贱疾,决无复起之望,已入天日之照烛,更何敢张皇为说,重自陷于渎屑之科乎?臣虽不忠无状,亦具彝性,苟有可强之势,而宦成意满,奉身思退,则天必殛之,臣岂忍为此哉?呜呼,天高莫拼,而诚则必格,臣之沥尽腔血,哀鸣而不知止者,冀或浅薄之诚,仰格听卑之天,获遂至愿于残喘未泯之前矣。伏乞天地父母,恻然垂怜,穆然深思,亟降一兪,使公私两幸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慎节既如彼,而至恳又如此,予心虽怅然,不得已奉许所请,卿其善摄,遄复天和。仍传于任存常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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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朝铉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只昼讲。

○郑祖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冬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喜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臣教喜,今日方物封裹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以校理洪学渊,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以议政府左参赞意启曰,今日方物看品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礼曹堂上,俱不来会,不参堂上,今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礼曹参议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郑祖荣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犯夜罪人姜泰衡移送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所当即为举行,而判书南履翼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备边司言启曰,松政荡然,莫近日若,而苟究其弊,专由于造船时凭借滥斫之致,前后申饬,非不截严,而各道举行,全不着意。虽以今番蓝浦县所漂到顺天府大同船只事言之,称以造船馀材,木物之私自添载者,其数极为伙多,造船时若能如式斫给,岂有馀材之可论?船汉所得,若是数多,则其外营属之恣意滥斫,尤将不知其数,若有一分畏法之心,岂容如是狼藉乎?此既如此,他道可知,而先从现发者,宜有别船警饬之方,该帅臣,施以罢职之典,烙给船材之营差,令道臣查出,严刑定配。仍以此意,一体申饬于诸道水营,以为来头惕砺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字内九㠖峯东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一间许颓圮处,今十月二十八日始役,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二所巡厅启辞内,去夜监军巡检时,二更一点量,兴化门至近之处,有一丧人,忽地犯夜,故详问其委折,则名曰,姜泰衡者,称以奉御牌,狂言妄说,发恶无比,故考见其所佩形止,则乃是一圆铁镜,而事极惊骇,行止殊常,故因为执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移送秋曹,查实以入事,命下矣。罪人姜泰衡处,严加查问,则所佩圆镜,指为御牌,欲告虎患,冒犯夜禁云。其所纳供,横说竖说,语晕虽无伦脊,形貌不似癫狂,平问之下,难以究核,刑推得情,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瓦署别提白昌镇矣,本府议启内,照数输送之节,各有所掌,而进排失待之罪,难免不饬,以次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

10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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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同副承旨郑祖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禹锡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郑祖荣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朝铉启曰,明日拜表,再明日孝禧殿朔祭斋戒,三明日景慕宫冬享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洪羲瑾,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李朝铉启曰,明日拜表,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兪理焕、洪羲弼,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任存常,以户曹言启曰,庆熙宫秋奉审执頉处,才已别单启下矣。当依定式修改,而时值寒节,待明春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权逴,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十一月初一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忠运为内禁将。

○郑祖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韩兢履状启,则备陈农形灾损之状,仍以为,事目灾二百五十结外,不足灾五千六百五十结五负五束,特许加划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京畿本多旧頉,渎海诸邑,易于受灾,故虽在常年,其所划灾,少不下三四千结,以今年许多伤损,所请之数,不满六千者,可见其约而不滥,今何必强加克削乎?事目外加请灾,五千六百五十结零,特为准划,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金蓍根灾实状启,则以为,地部划下灾二十五结外,不足灾八百三十二结二十三负五束,特许加划,推奴征债,限明秋防塞事,并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府穑事,统而论之,虽曰仅免惨歉,大浸之馀,种种伤损,与畿内诸邑,无甚异同,则灾结之伙多,势所固然。况境内田税,只为本府经用,稍异地部元赋,则今不必有所裁减,而但正供增损,不得不难慎。元划外不足灾七百四十结,特为加划,使之以此均俵,推征防塞,依他例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骑士都试时,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犯夜罪人姜泰衡,刑推得情事,允下矣。严加刑讯,多般请问,则铜牌伪称虎患入告等说,一如前招,极为悖乱,故泰衡近属及该里头民,并为招致,详问其根着与平日行事,则皆以为,泰衡,昨年冬忽得狂疾,间或差复矣,自今八月,复发前症,而似此实状,邻村皆知云,盖暇托御牌,厥罪何居而冥然?自是暋不畏死,观其举措,则虽异荒谵之状,听其供招,则俱出常情之外,亦不可全然归之于病风丧性之科。不待加核,皆已迟晩,所当照律勘断,而既有查实以入之命,上裁,何如?传曰,无可问,亦无足责,出付其家属处。检察其行止,毋得复有此等之患,可也。

○辛巳十月二十八日午时,上御熙政堂。昼讲入待时,知事李肇源,特进官金启河,参赞官郑祖荣,侍讲官朴齐闻,检讨官李渭达,假注书禹锡文,记注官金辇、金乐澧,各持《诗传》第三卷,武臣同知元永麟,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新受音。齐闻,读自无田甫田,止无田甫田三章章四句。上命释义,齐闻释义以奏。上曰,文义陈之。齐闻曰,法讲体段,与召对、别讲有异,而自上读新受音然后,继陈文义,自是已行之规也。伏惟我殿下,于经筵,重讲是经,而亦尝进讲于召对矣。文义之精微,章句之融会,不待讲读,悉尽无蕴,而臣等既登前席,一聆玉音,则实不胜欢悦之忱,故敢此仰达矣。肇源曰,法讲事体自别,自上读新受音之前,儒臣例不得陈文义矣。上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出榻教贱臣承命出传,右承旨李朝铉,右副承旨任存常,假注书金履喆,检校待教李鹤秀,追入进伏。肇源曰,未撤讲筵,先奏公事,恐不合筵体,先陈文义,次奏公事,似好矣。上可之。齐闻曰,此章未知其何所指意,而以大指观之,则戒时人之厌小务大,忽近图远者也。甫田不可不治,而遗小而治大,则有莠骄之叹矣,远人不可不思,而舍近而思远,则有心劳之患矣。虽以进德工夫言之,循序渐进,积小而成大,由近而及远,可无躐等之患,而以下章突弁之意推之,则先传以近小而后,教以远大之效,亦可见矣。伏愿殿下,于此等处,克加体念焉。上曰,下番陈之。渭达曰,上番所陈,循序渐进之言,甚好,而卫诗中定之方中之意,可以傍推矣。文公,以大布之衣,大帛之冠,躬行节俭,秉心塞渊,以致騋牝三千之盛,积累之功,有如是矣。以方今事言之,公私之蓄积已罄,闾里之杼轴俱空,民势之艰危若是,则家给人足之化,贯朽粟陈之效,猝难致之矣。必先节财用而禁侈风,择守令而务善政,则汉文红腐之盛,尧、舜雍熙之治,可以复见矣。伏愿体念焉。上曰,知事陈之。肇源曰,诗之诸风,采之民俗歌谣者,其中固多好语,而齐风诸章,实无文义之可以敷奏,然而侍讲官所陈,诚好矣。百千万事,何尝不积小而至大,由近而致远?九仞之山,功自一篑,千里之行,始于跬步。虽以圣学言之,欲为远大之业,宜先近且小者而着功,其不可以忽诸也,明矣。圣明此等处,深留圣意,而无或放过焉。上曰,特进官陈之。启河曰,此章文义,上下番与知事敷演仰陈,而小者着实用力然后,大者可以循序渐进,学问之道,亦有可以推之者。故典翰吴健,即先正臣李滉高弟,而家本贫穷,只有《中庸》一册,少时先下屡百读,字字而思之,句句而思之,全篇而思之,融会贯通,用功浃洽,凡于经传,无所不通,先正臣与之问难经义,亦多自以为不及。此语在于故文衡臣李植集中,先正臣李珥《经筵日记》,亦以健之学识,为高明矣。匹庶之学,犹如此,学问之工,帝王与匹庶,岂有异同乎?请燕之暇,虽有浃洽之工,而今日讲筵,前受音、新受音,及发问之举,亦不依例行之,如此而何以至于大而化之之极工乎?伏乞深留圣意焉。上曰,参赞官陈之。祖荣曰,诸臣所奏,甚好,臣则无可陈之辞矣。上命掩卷,仍命读奏公事。朝铉曰,臣礼房及代房吏房,无公事矣。存常曰,臣工房,无公事,而代房户房,有公事一张矣。读奏公清监司状启遗弃儿无乎事。祖荣曰,臣军士房,有公事一张,而代房推考房,无公事矣。读奏江华留守状启,省扫事、移营事。命入之。肇源曰,药房御供,例用江心水,而夏秋以来,潦涨不洁,故汲用通井水矣。今则潦霁已久,江水清洌,御药调煎,快胜于通井水矣。自来朔为始,汲用江心水,似好矣。上可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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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右承旨李朝铉坐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坐直。同副承旨郑祖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仕直禹锡文。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朝铉启曰,今日拜表,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仍为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教喜曰,三使臣留待。

○传于金教喜曰,三使臣入侍。

○金教喜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正言郑宗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郑祖荣曰,只推。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来十一月初一日,孝禧殿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朴宗柱、金履载、徐鼎辅在外,徐长辅差祭,赵贞喆呈辞受由,郑学畊、金启河俱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启曰,因都摠府草记,来十一月初一日,孝禧殿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朴宗柱、金履载、徐鼎辅在外,徐长辅差祭,赵贞喆呈辞受由,郑学畊、金启河俱有身病,bb无以备员b,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副摠管前望单子入之,洪奭周、金愚淳、金熙周、权丕应、李愚在、安橚、许溟,落点。

○李朝铉,以承文院、议政府左参赞意启曰,今日慕华馆查对时,六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吏曹、礼曹堂上,俱不进参。不参堂上,令政院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拜表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内禁卫将李忠运,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忠运。

○郑祖荣,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关后运纸衣七百十六领,照数称量,木品、纸品亦为看审监封,逢授于赍去禁军处,沿路输运及本道颁给等节,更为各别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外方征债防塞时,京司一体举行,而年分回启后,自本司知委事,曾有受教定式矣。今年外方征债,既已限明秋防塞,京司征债,亦为一体防塞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南关王庙南边外墙颓圮处,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李勉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辛巳十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三使臣入侍时,左承旨金教喜,假注书禹锡文,记注官李命纯、金乐澧,正使赵万元,副使尹命烈,书状bb官b尹秉烈,以次进伏讫。上曰,三使臣进前。万元等进前。上曰,无事往返也。各赐暖帽一部,丸剂一封。上命使臣先退,万元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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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徐憙淳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金教喜斋直。右承旨李朝铉斋直。左副承旨柳𣽤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任存常斋宿。同副承旨郑祖荣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履喆斋宿禹锡文斋直。事变假注书金相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左承旨金教喜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慈宫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亦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祖荣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金洛龙,持平徐道裕在外,掌令李南圭,持平朴齐明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孝禧殿朔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朝铉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教喜启bb曰b,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教喜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吏曹参议金学淳,礼曹参议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传于李朝铉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朝铉曰,只推。

○李朝铉,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校理兪理焕,副修撰赵璟镇,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朴齐闻,校理洪学渊,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以都摠府言启曰,来十一月孝禧殿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愚淳、金熙周、权丕应、安橚、许溟在外,李愚在差祭,洪奭周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启曰,因都摠府草记,孝禧殿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愚淳、金熙周、权丕应、安橚、许溟在外,李愚在差祭,洪奭周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存秀、曺凤振、徐有闻、申纬、徐长辅、郑学畊、朴宗柱为副摠管。

○兵曹口传政事,都摠管单李存秀。

○传于郑祖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云宝剑置之,侍卫,入直磨炼。

○传于郑祖荣曰,侍卫军兵毛具。

○李朝铉,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司仆寺牒报,则以为,今此孝禧殿朔祭亲行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左通礼未差,本寺正,例为进舆差备,而正尹秉烈奉命出疆,俱无以举行云。司仆寺正尹秉烈,今姑改差,其代,与左通礼未差之代,并为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祖荣,以兵曹言启曰,明日孝禧殿朔祭亲行时,本曹堂上,当为全数进参,而参判朴齐一享官进,参知朴台寿受由在外。参判、参知,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郑祖荣启曰,因兵曹草记,明日孝禧殿朔祭亲行时,本曹堂上,当为进参,而参判朴齐一享官进,参知朴台寿受由在外,参判、参知,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羲俊为兵曹参判,李滢夏为兵曹参知,赵奎昇为左通礼,朴歧寿为司仆正。

○郑祖荣,以兵曹言启曰,今十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以申䌹为禁卫中军。

○郑祖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肃清门北边第三城廊近处体城六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女墙仍为始役,把守军兵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