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洪起燮〈缘故出〉。右副承旨李德铉〈坐〉。同副承旨李羲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遇荣〈仕直〉金龙翼〈仕〉。事变假注书金命珠〈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德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德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宣川府使李訚彬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副校理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副校理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德铉启曰,正言李渊祥,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德弦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骊州牧人物渰死事,传于韩义运曰,人物渰死,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朴基宏,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德铉,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文庙酌献礼后,亲临试士及放榜时,有王世子侍座之节矣,今亦依此磨炼乎?敢禀。传曰,依此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晋州幼学郑桓所志,则以为,族侄志希,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八寸兄志湜第三子仁文,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志湜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桓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志湜第三子仁文,立为郑志希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德铉,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夏享大祭亲临誓戒时,别云剑金箕殷,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箕殷。
○李德铉,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内,长湍前府使李殷会、郑来升、白泓镇、李栻、李仁泳等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殷会、郑来升、李栻、李仁泳,今方待命,拿囚,白泓镇下去京畿杨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刑曹言启曰,御营厅启辞内,夜禁法意,何等严重,而去夜二更量,前额外禁军闲良金箕然,训炼院习读南履完,犯夜被捉,而金箕然则身被衰服,烂熳泥醉,作党无赖,殴打逻卒,伤处狼藉,如此蔑法顽悖之类,决不可寻常处之,南履完系是朝官,依例移送义禁府,金箕然移送秋曹,照法严勘,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夜禁条》有曰,若犯夜拒捕及打夺者杖一百,金箕然依此律,决杖一百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公清监司金学淳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辞不获命,行将辞陛矣。臣之父坟,在于京畿杨州地,而省扫久旷,既切霜露之感,禄养莫逮,冞增风树之恸,今当远离,情私难抑,慈敢冒陈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许往省,俾伸至情,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正言李渊祥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滥窃科第,荣涂一步,妄想不到,而徒藉先荫,偏蒙圣简,宫衔记注,左右兜揽,若固有之,每自循省,愧汗浃背,惟以奔走殚竭,为一分报效之地矣。迺者薇垣新除,尤岂臣空疏湔劣者所可堪承也哉?夫谏诤之职,地望自别,责任尤重,上不可以滥授,下不可以冒据者也。数朔虚縻,镇日违傲,缩伏旅次,秪切惶蹙,试牌累下,义重往役,逃遁不得,黾勉出膺,而试事才竣,旋值动驾,获参侍班,复近耿光,职固荣耀,宠极涯分,臣虽至愚,何敢言私,第伏念臣有乌鸟私情之万万至切者,臣之父年今七十有二矣,气力衰迈,疾病侵寻,古人所谓事君之日长,事亲之日短者,政为臣准备语耳。噫,千里家乡,离舍供职,今已经岁矣。晨昏久旷,寝食靡甘,安否间阻,梦魂若惊,即接家信,臣父宿病,向因春寒之乖常,重添轮感,寒热迭作,而食饮全却,神息昏涔,而起居须人,臣才闻此报,心神飞越,方寸如灼,臣情到此,未暇缓声,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察,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安私分,仍治臣擅行之罪,以严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4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洪起燮〈坐〉。右副承旨李德铉〈坐〉。同副承旨李羲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遇荣〈仕直〉金龙翼〈仕〉。事变假注书金命珠〈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德铉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起燮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李宪玮,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李宪玮,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沈英锡,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誓戒王世子陪参时,宫官当为备员,而司书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誓戒,王世子陪参时,宫官当为备员,而司书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书前望单子入之,金羽根落点。
○以公清监司赵经镇状启,镇川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韩义运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德铉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德铉曰,只推。
○朴基宏,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时,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赵锺永。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朴岐寿,副司果朴英载、南履懋、林处镇、朴宗休、张教根,以上并单付。
○李羲准启曰,弘文提学金鲁敬,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李宪玮,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书传》第四卷,今已毕讲矣,第五卷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以兵曹、工曹、汉城府、御营厅言启曰,臣履乔,臣蓍根,臣相休,臣鸿周,今日宫城都城巡审时,鹰峰下后苑主脉补筑处眼同看审,则修筑之土石莎草,如前完固,左右水道疏导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德铉,以刑曹言启曰,今此谒圣放榜时,天童军例自本曹待令,而文科则全数定给,武科则只给甲乙科事,曾有定式,今亦依此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锺英亦,民家失火,延及邑仓,至有公谷之被烧,则虽非故犯之事,难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木浦万户林敬喆原情云bb云b。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镜城前判官朴长舆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长湍前府使李殷会、郑来升、李栻、李仁泳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德铉,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锺英还囚议处,朴长舆还囚捧供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议尹丰烈疏曰,伏以臣于去月十二日,伏奉三铨除旨,于病伏呻吟之中,臣之叨拜是职,凡几遭矣。不称之实,虽不敢辄事烦渎,而以一介樗散之贱,厕群彦林立之中,误恩洊加,若偏臣身,荣感之极,继以惶惧,不省所以自措,而目下贱疾,比前尤剧,风痹为祟,而肢体尚患麻木,痰眩成痼,而精神去益昏瞀,委顿床笫,日事刀圭,束带就列,有非旬日可期,屡度违召,迹涉慢蹇,惟谴何是俟,而尤有所万万惶厄者,即见享帖,则太庙亲祼时,以臣塡差于奠币瓒爵官矣。今臣病状,如右所陈,实无以骏奔于显相之列,周旋于肃敬之地,誓戒在即,进参无路,情益悚蹙,势甚迫遽,玆敢短章自列,仰暴于慈覆之下。伏乞圣明,俯垂鉴烛,亟赐递改,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4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洪起燮〈病〉。右副承旨李德铉〈病〉。同副承旨李羲准〈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遇荣〈仕直〉金命珠〈仕〉。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受誓戒罢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羲准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铉,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假注书金龙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来初十日宗庙夏享大祭亲祭祭文,当为制进,艺文提学金履乔,待明朝牌招,使之制进,何如?传曰,允。
○金龙翼改差,代以许茂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沈英锡,副校理李宪玮,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沈英锡、朴光锡,副校理李宪玮,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许茂有頉,代以金命珠为假注书。
○李羲准,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赵华锡,自统营任所,未及上来,旷务可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复渊为禁卫中军。
○朴基宏,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海州幼学郑彦执所志,则以为,同姓七寸侄壕,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学文第三子致善,欲为继后,两家诸族,相议完定,而学文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郑彦执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郑学文第三子致善,立为郑壕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柳相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李亨在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巳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先审蜂岘防路处,则杂木成林,石筑完固,前日之童濯者,今皆蔚密,潦雨之沙落者,近添防筑是白乎旀,又审莺峯上下是白乎则,橡楸之茂叶方生,松桧之连枝渐茁,别无入斫之痕是白遣,转往昭显墓,详审局内诸处是白乎则,卑下之原,土本膴厚,松楸如织,高脊之处,地多砂石,丛生昂掌是白乎旀,今春新植松橡杂木,为五千株,间或枯损,而多有着根苏生之望是白乎所,申饬墓官,待秋更加树植之意面喩是白遣,仍又还诣内南山,详审上下诸麓,则自一牌至三牌,松橡一望苍翠,砂垄举皆茂密是白乎乃,因今年二月大风,间有伤折偃仆者,而亦无斧斤之痕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闵修显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巳时量,敬奉圣教,驰往外南山,先自一牌,转至二牌,逐麓看审是白乎则,大中松橡,郁郁苍翠是白遣,仍诣南蚕室,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大中小桑各年所植,合为八千二百株,而今年所植三百株是白遣,转往东蚕室看审是白乎则,大中小桑各年所植八千四百九十八株,而今年所植一百株,而并皆茁茂是白乎所,都桑直监考等处,另加守护之意严饬是白遣,又自三牌,至于四牌,次第看审是白乎则,松木之茂密,无异一牌二牌是白遣,二月大风,偃仆折伤者,一牌大中松木三百三株,二牌二十七株,三牌七株,四牌二株,合为三百三十九株是白乎旀,南坛、雩祀坛、龙坛诸处,一体看审是白乎则,阶砌莎草,如前净洁是白乎所,各牌禁松军等处,各别守护之意,亦为严饬是白齐。传曰,知道。
○乙酉四月初三日子时,上诣仁政殿。亲临誓戒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铉,同副承旨李羲准,假注书李遇荣、金龙翼,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金鍏,检校待教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以出,通礼前导,至协阳门,药房提调金履乔,进前奏曰,侵夜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由肃章门、仁政门,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执圭,鹤秀跪进圭,上执圭,通礼导上,至板位南面立,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读誓文官吏曹判书李羲甲,刑曹判书宋冕载,升自东阶就读誓文位西向立,羲甲读誓文讫,羲甲、冕载降复位,赞仪唱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王世子及诸祭官、宗亲、文武百官,皆鞠躬四拜兴平身,通礼跪启礼毕,启请释圭,鹤秀跪受圭,通礼启请乘舆,通礼前导,由仁政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4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洪起燮〈病〉。右副承旨李德铉〈式暇〉。同副承旨李羲准〈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遇荣〈仕〉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自人定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韩义运启曰,明日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基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左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命珠迁转,代以梁日炜为事变假注书。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沈英锡、朴光锡,副校理李宪玮,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沈英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徐相禄,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徐相禄。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朴长舆,当为还囚议处,而囚供则专事推诿于乡吏之构诬,节节发明,不啻与道启相反而已。道启论列,若是狼藉,无容更议,当以道启断之,而第议谳之体,固当详慎,臣既已行查,则吏乡招供及诸般牟利文簿印迹之可据者,何不并为启闻,以致囚供之发明乎?赃污重律也,其在核实之政,不可循例勘断,更令道臣,前后查案及印迹之可据者,一并上送,以为凭处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鸣铮罪人西部幼学柳七建原情内,其兄七在定配请放为辞为白有如乎,当初所坐,虽曰不轻,被瞒于人,则与李希祖、李游诚一也,而前此本府回启,亦曰两李并宥之后,无怪称冤云者,公议可见,独此自岛而陆,将至十年之久,宜有放释之典是白乎矣,臣府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前兔山县监洪锺英矣本府议启内,民家失火延及邑仓至有公谷之被烧,则虽非故犯之事,难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收赎,公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向前李殷会、郑来升、李栻、李仁泳等亦,还谷法意,何等严重,则身为守令,专事因循,未捧之数,逐年渐加,至有道臣十四年排捧之请,事之寒心,孰加于此?第始逋者既有报营之举,嗣后诸倅,亦皆枚报,其中不无设始弥缝之责,俱是未满十朔,或迁或罢,未及施行,李仁泳则在官稍久,而亦有从民愿收捧,报营磨勘之际,亦即径递,则此与全然掩逋,煞有不同是白乎矣,无论石数之多寡,其未捧之罪,前后诸倅一也,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林敬喆亦,漂船铁物之尽数入送,系是恒式,看护差员,虽异于主管之帅臣,亦有一日之责,则不能致慎,有此漏报,几致生事,矒不觉察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朴基宏,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锺英,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平安监司朴宗薰疏曰,伏以臣猥膺藩寄,辞不获命,行将辞陛矣。臣之父母坟山,在于江原道原州地,旷省之馀,今且远出,松楸入望,怵焉增怆,孤露之感,倍自难抑,丐暇展扫,情不可已,玆将私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谅察,许臣旬日之暇,俾得以伸至切之情,千万蕲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往省焉。
4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坐〉。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李纪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永元〈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基宏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明日、再明日,泰陵忌辰祭斋戒正日,初八日、初九日,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铉,同副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满浦佥使郑鸿观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沈英锡、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沈英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假注书李遇荣,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遇荣改差,代以李穆渊为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洪起燮,右副承旨李德铉,同副承旨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恒权、李纪渊、朴永元。
○传于朴基宏曰,徒配罪人徐完世放送。
○朴基宏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纪渊,同副承旨朴永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起燮,副司果单郑光默、宋能圭。
○义禁府照目,粘连木浦前万户林敬喆矣本府议启内,漂船铁物之尽数入送,系是恒式,看护差员,虽异于主管之帅臣,亦有一日之责,则不能致慎,有此漏报,几致生事,蒙不觉察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长湍前府使李殷会、郑来升、李栻、李仁泳等矣本府议启内,还谷法意,何等严重,则身为守令,专事因循,未捧之数,逐年渐加,至有道臣十四年排捧之请,事之寒心,孰加于此?第始逋者,既有报营之举,嗣后诸倅,亦皆枚报,其中不无设始弥缝之责,俱是未满十朔,或迁或罢,未及施行,李仁泳则在官稍久,而亦有从民愿收捧,报营磨勘之际,亦即径递,则此与全然掩逋,煞有不同是白乎矣,无论石数之多寡,其未捧之罪,前后诸倅一也,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朴基宏,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近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本府击铮回启内,柳七在宜有放释之典,臣府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内依回启施行事,命下矣。全罗道高敞县量移罪人柳七在,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肄仪进〉。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纪渊〈未肃拜〉。同副承旨朴永元〈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直〉金永基〈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呈辞,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韩义运启曰,右副承旨李纪渊,同副承旨朴永元,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义运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义运今日宗庙夏享大祭亲祭肄仪,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穆渊有頉,代以孙秉周为假注书。
○孙秉周有頉,代以金永基为假注书。
○传于朴基宏曰,宗庙举动时,王世子随驾卫内磨炼。
○朴基宏,以侍讲院言启曰,宗庙夏享大祭斋宿时,宫官当为备员,而司书金羽根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朴基宏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牌招不进,参判李光文进,参议未差,右承旨朴基宏进。启曰,判书李羲甲牌招不进,参议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以南履懋为副修撰,朴绮寿为工曹参判,洪羲臣、徐能辅为知经筵,李羲甲为左宾客,金时和为渭原郡守,黄在垕为武烈祠参奉,兼掌令李镇华减下,故学生南尚直赠童教,孝行卓异赠职事及同知申𪱓赠户判例兼,孝行卓异赠职事承传,正宪李海承,今加崇政,佥知徐恭修,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吉显范为平安都事,李必述为济州判官,康𫄧为旌义县监,金蓍根为分内医提调,徐万淳为司书。
○兵批,行判书金履乔病,参判金启河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左副承旨李恒权进。佥知单李垕、洪应燮、赵行伦,副护军洪命周、沈能稷、李德铉、李羲准、尹秉烈,副司直朴升铉,副司果金大坤、尹行德。
○传于朴基宏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恒权启曰,即者检阅金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沈英锡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bb烈b,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今闻宣传官阁外齐禀之言,本事虽未详如何,该郞诚骇妄,宣传官之因此烦禀,亦甚猥亵,该郞官及行首宣传官,并拿问勘处,似此微端,不善处置,以致推上,兵判事亦甚非矣,从重推考。
○朴基宏,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应教臣李渭达,修撰臣金䥧,以宗庙夏享大祭祭官,今日议政府肄仪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吕东植,以礼曹参判,宗庙夏享大祭牺牲看品事,司圃署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礼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文庙酌献礼亲行出宫时,王世子祗迎处所,依《赎五礼仪补gg续五礼仪补g》所载,以映花堂外磨炼节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谒圣时,设布帐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春塘台设布帐,皆令训、禁两营,合并举行,故今亦依例磨炼,而文庙设布帐,则乙巳以后连因下教置之,癸亥年及丁卯年,令训局举行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癸亥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谒圣时,春塘台下布帐外,环卫军及文庙扈卫军兵,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癸亥年内外各营入直军春塘台下布帐外,先为排立,而与禁、御两营乡军各三哨,替代排入,训局马军三哨,步军四哨,大将率领,集春门外环卫作门,而步军则还宫后,与春塘台下环卫军,合并环卫,丁卯年训局步军八哨,春塘台下布帐外,先为排立,训局马军五哨,步军十哨,禁、御两营乡军,各除入直除出,训炼大将都领,集春门外环卫作门,而步军则还宫后,与春塘台下环卫军,合并环卫矣。今番则春塘台下环卫及集春门外环卫马步军,以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癸亥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谒圣时,侍卫禁军,当为磨炼,而取考《丁卯誊录》,则斋宿时禁军入直,与出番二番侍卫,其馀禁军,自谒圣时入来,全数侍卫矣。今番则斋宿时及谒圣时,何以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丁卯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武艺别监张继兴等十名,权付禁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武艺别监张昌浩、黄润海、朴道亨,后苑军士在孙、春蕃、石乭、时同、福伊、在文,房直圣哲,守直官军士在京、成大、守吉,建礼堂军士者斤吉,启昌、大福、昌得等,各决棍十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将具允鼎,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永元,以义禁府言启曰,定配罪人徐完世放送事,承传启下矣。黄海道长连县朴山驿,徒二年半,定配罪人徐完世,知委配所官,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内阁进〉。左承旨韩义运〈斋宿〉。右承旨朴基宏〈斋直〉。左副承旨李恒权〈斋直〉。右副承旨李奎铉〈斋宿〉。同副承旨尹丰烈〈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斋直〉金永基〈斋宿〉。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呈辞,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基宏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李恒权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右副承旨李纪渊,同副承旨朴永元,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朴永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朴永元牌不进,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韩义运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奎铉、李鲁秉落点。
○韩义运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李鲁秉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丰烈落点。
○韩义运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新除授同副承旨尹丰烈,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奎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郑漪在外,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在外人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金鲁敬,副摠管柳汉源落点。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今日斋宿,宫官当为备员,司书徐万淳,即为牌招,以为斋宿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李纪渊,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朴永元、李纪渊,副司果李宪玮,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恒权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平安监司金教根状启,平壤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朴基宏曰,民家失火,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江原监司尹命烈状启,江陵府人物渰死事,传于朴基宏曰,人物渰死,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回谕。
○以司书徐万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奎铉,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夏享大祭亲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宗庙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4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坐〉。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铉〈坐〉。同副承旨李羲准〈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呈辞,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工曹参判朴绮寿,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尹丰烈牌不进,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能稷落点。
○李鹤秀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沈能稷,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沈能稷在外,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琮镇落点。
○李鹤秀启曰,新除授右承旨赵琮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赵琮镇牌不进,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落点。
○传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李鹤秀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庆尚监司李止渊状启,荐新生竹笋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韩义运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同副承旨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鹤秀,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冬至兼谢恩使回便赍来咨文中,有赐物事,使臣参宴事,故正使加赏银两事,以前头使行,另伸谢悃之意,撰出先通咨文及方物移准不符回咨,亦为撰出,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传给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有司堂上金鲁敬,除拜摠管矣,职务相妨,摠管之任许递,何如?传曰,允。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都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金阳淳落点。
○兵曹,副摠管单金阳淳。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十日宗庙、永宁殿夏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以奎章阁言启曰,宗庙亲享摄行事,命下矣。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减下,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李相璜箚曰,伏以庙享赍诚,明将戒跸,毖祀追远,宸慕洞洞,小大群情,孰不钦仰,而第臣见叨尝药之任,时因内院,转承起居,近日诸节,或似有感滞之候,医官则从便召接,汤剂则自内煎御,臣固知一时微候,遄复常度,而区区下情,则不能不以少愈之戒,深有望于殿下,见今日候不调,俄顷之际,晴雨屡更,朝昼之间,寒燠不同,触冒劳动,彻晓将事,实有乖于大圣人节宣之方,而近又闻闾巷间痘忧炽行,辇路所经,比比有此,避远移接,凡民犹然,此时睿驾陪从,尤岂不万万可闷乎?愚忱耿然,玆控短箚。伏乞圣明,体所慎之训,轸惟忧之念,还寝成命,以副群祝焉,臣不胜颙俟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言如此,虽甚觖然,亲享即命摄行。仍传于李鹤秀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4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朴基宏〈监祭进〉。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铉〈病〉。同副承旨李羲准〈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午时,日晕。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持平李宪球呈辞,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副承旨李奎铉,同副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基宏曰,永宁殿祭物既已捧上云,虽非亲享,依辛丑年例举行。
○传于朴基宏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南履懋,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基宏监祭进,右副承旨李奎铉,同副承旨李羲准牌不进,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承旨韩义运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右副承旨李奎铉,同副承旨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4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坐〉。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朴基宏〈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李奎铉〈坐直〉。同副承旨李羲准〈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同副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鹤秀,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与副应教徐有素,修撰金䥧,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申在植,执义金喆远,持平李宪球启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獜,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谈,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耇gg耉g、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丑反正之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熳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刃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与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节,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已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穉少者,枭种稍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邪?泽遂烂熳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趾贼等凶种,夬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道,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古今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和同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阖以来所无之逆,其于獜、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年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之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贼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泽,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熳酬酢,一室之寻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幺麽一贱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从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不穷核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举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连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实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刀割三字〉已是剧逆之断案,而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况渠〈刀割六字〉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间,出没绍介,危机极变,迫在呼吸,何幸贼谋自绽,天讨夬行,而诛殛之典,只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狱体,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刀割七字〉究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籍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谓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请明谦、以谦,亟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申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胁虫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缚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獜、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孥戮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其时皡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校慝,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时昱,并施孥籍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夬正邦刑,〈刀割九行〉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万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胁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琏之馀套,而獜、亮之后身,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鄙贱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办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抵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孥籍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续gg赎g,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咨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纲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宫人之栲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孥籍,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此阳泽之干犯彰著,其首恶则实荣贼,凶魁则亦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bb故b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难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图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邪?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邪?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仇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抵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律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仇,少泄臣民之愤邪?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抵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快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仇君,昼霄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舐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仇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设出渠辈所谓义理,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滢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舌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仇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龟、禄而助成于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限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种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乃是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以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文荫,获添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刀割十五字〉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极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刀割七字〉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刀割八字〉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刀割八字〉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刀割十字〉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至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憯,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情节犹未尽究,党与犹未尽锄,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李永纯,当西贼有警之日,曾霑禄仕之在乡者,莫不入处城𬮱,以效奔问之诚,而渠以侍从之列,苍黄下乡,事若知几,迹涉殊常,况以锺一为妹夫,致后为死友,掌中书字之语,出于后招,指日往来之说,证以一傔,则绸缪之迹,明若观火,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李永纯、永喆等,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快正典刑。
○新除授正言朴时源,时在庆尚道荣川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两司曰,不允。时景等事,裕事,龟柱支属事,亟停勿烦,夏贼等事,国荣事,更勿烦启,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后、延寿事,李永纯、永喆等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李奎铉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羲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奎铉曰,只推。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近年以来,科场杂乱之弊,无所不有,甚至有月前武一所举子,群殴训校事而极矣。应举者苟知常宪之不可干,则焉敢乃尔,主试者若念后虑之无穷已,则岂容任他,而该将臣之初不何问,仍为掩置者,太涉姑息,诚甚慨叹。事端稍久,首犯者之到今追核,虽或为难,终不可以事过而置之,训炼大将白东薳姑先重推,示警目下,武试开场,又在明日,若使下无所惮,上无所戢,依旧纷乱,不能整肃,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举子之限己身充军,自有本律,而该试官亦当严加勘断,以毖来后,以此意预先申饬于两试所,俾知警畏,无犯重戾,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谒圣武科初试试官望磨炼以入,而当品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上曾经兵使,并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谒圣时,春塘台布帐外环卫军,依癸亥年例为之事,命下矣。癸亥年内外各营入直军除出,先为排立,与禁、御两营乡军各三哨,替代排立,而自戊辰年,两营乡军各一哨,作为京军之后,出番乡军,其数不过二哨,今番则并与京军磨炼,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春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判官沈正书,武臣兼宣传官李焕周,部将元永祖二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郑益行,五卫将李垕、洪应燮,景福宫卫将金丽哲,庆熙宫卫将朴世郁,文臣兼宣传官郑知容,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缘故出〉。右承旨朴基宏〈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李奎铉〈坐〉。同副承旨李羲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同副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锺城府使南锡圭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基宏启曰,臣基宏,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准,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去,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持平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菜字半字,合为三千三十五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举子捧单数,自天字至光字半字,合为二千七百九十一人矣。先自柳叶箭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六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准,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前县监韩道裕所志,则以为,族侄用宜,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二十六寸兄匡周第二子兴甲,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匡周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韩道裕所诉既如此,依定式韩匡周第二子兴甲,立为韩用宜之后,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三日乙酉式年武科训炼院命官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选武军官张孟一及其子源华,俱为直赴殿试,奉承传同时唱榜,有违法式,源华依例退付后殿试,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谒圣武科初试两所开场相值,差备官势难推移,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等今日开场,科场乱杂之弊,各别操饬之际,西部居举子禹宪荣作奸绽露,使之捉入,则反聚徒党,殴打禁卒,罔有纪极,如许蔑法顽悖之类,不可以科场弄奸,循例勘断,令秋曹捉去盘核,并与其同打禁卒者,一一查得,严刑照律,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吴秉侃手本,则时囚罪人白泓镇,猝得毒感,挟食添剧,身热头疼,转侧须人,目下症形,一时难保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白泓镇,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亲临春塘台谒圣武科殿试教是时,规矩贯革五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三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二中,讲书粗以上,取二技落点。
4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朴基宏〈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铉〈坐〉。同副承旨李羲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bb习b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羲准曰,读券官金鲁敬,考官金履乔,命官为之。
○朴基宏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明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可不备,而本曹判书金履乔,以武科殿试命官进去,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又启曰,明日训炼院命官式年武科殿试时,两司当为进参,城上所牌招言送,何如?传曰,允。
○李羲准启曰,明日仁政殿亲临文科殿试时,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试所进去外,呈告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持平李宪球牌不进,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去,持平申万休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喆远,持平李宪球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朴基宏,以备边司言启曰,庆尚监司李止渊,才已遭故矣。重藩旷任,一时为闷,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仍令不多日内辞朝,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羲准曰,兼辅德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兼辅德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落点。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申义权,五卫将闵学鲁,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李光文进,参议未差,左副承旨李恒权进。启曰,庆尚监司,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宋启干为吏曹参议,李宪球为校理,徐相禄为副校理,朴升铉为司成,李锡祜为同义禁,郑渊始为户曹正郞,赵寅永为庆尚监司,书题单金禧慎,摠戎中军李晳,今加嘉善加资事承传,故参议李义悦,赠吏参例兼,前参判李止渊考。
○兵批,行判书金履乔进,参判金启河病,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李衡柱病,同副承旨李羲准进。以朴宗喜为同知,咸义衡、李章烨为佥知,李殷会、沈能俊为内禁将,姜穆、李东焕、金达禹为五卫将,李儒斌为忠翊将,韩以泰为景福将,柳敬鲁为中枢都事,吴致丰为训炼主簿,张教根为文兼,成履源为釜山佥使,咸敬毅为乶下佥使,卢永奭为蟾津别将,郑持丰为威凤别将,柳命圭为三田渡别将,李圭敏为蔚山监牧官,佥知单闵学鲁,护军单徐恭修,副护军单李鲁秉、尹丰烈、沈能稷、赵琮镇,副司直单沈英锡,副司果单金羽根,前判官成有敏今加折冲。
○李恒权启曰,行都承旨李鹤秀,试所承旨受点矣,当为别省记入直,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朴基宏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李羲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七日辰时,乙酉式年文武科放榜时,亲临与权停例,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亲临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今此式年文科殿试直赴儒生中,生员徐念淳,幼学李垿,俱为遭故,不得赴举云,依例许赴于后科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守堞军官张济汲等四百九十四人,随其录名,依例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人之唱第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给红牌,曾有其例矣。直赴殿试人额外内禁卫李明九,劝武军官李仁浩,马兵丁志民、庞景喆等四人作故,今番殿试,依例付之榜末,成给红牌,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二千三百三十一人内,边四中入格二人,贯二中边一中入格一人,贯一中边二中入格二人,边三中入格十一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三人,边二中入格五十七人,昨日入格四十九人,合为一百二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三千三十五人内,贯一中边三中入格一人,贯一中边二中入格五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二人,边三中入格九人,边二中入格三十二人,合为四十九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四百七十五人内,三矢入格十六人,二矢入格四十二人,合为五十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射举子八百人内,四矢入格三人,三矢入格二十一人,二矢入格八十二人,合为一百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二所试官意启曰,明日当为开场试取,而式年文科亲临殿试相值,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白泓镇,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行首宣传官柳相弼,兵曹佐郞李铧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柳相弼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李铧段,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允gg为旀g,李铧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长湍前府使白泓镇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又启目,南桃浦前万户禹弘信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卢命履手本,则时囚罪人李铧,素患疝积之症,闯发于处湿之馀,时时冲上,间间昏倒,目下症形,实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铧,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武二所启辞内,臣等今日开场,科场乱杂之弊,各别操饬之际,西部居举子禹宪荣,作奸绽露,使之捉入,则反聚徒党,殴打禁卒,罔有纪极。如许蔑法顽悖之类,不可以科场弄奸,循例勘断,令秋曹捉去盘核,并与其同打禁卒者,一一查得,严刑照律,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禹宪荣捉来严核,则所供内以为,渠于昨日武二所场中,不知法禁,横生科欲,果以馀箭,连中二矢,而终为试所之现发,拔去单子,欲为着枷。故脱身逃避,则自试所发送禁卒,禁止喧闹,搜捉渠身之际,许多人海之中,自致斗哄之境,而渠以逃匿之故,只闻斗殴之声,不见谁某之所犯云矣。科场用奸,渠虽迟晩,作挐诸人,终不指告者,极为痛惋。故施威严问,到底盘核,则其所纳供,一如前招,而想像光景,参互事势,则犯罪逃匿之时,不见谁某之作挐云者,容或无怪矣。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武科条》有曰,科场用奸者,边远充军,禹宪荣依此律咸镜道镜城府边远充军,定配所即为押送,何如?传曰,允。
4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坐〉。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朴基宏〈试所进〉。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李奎铉〈缘故出〉。同副承旨李羲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试所进〉。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仁政殿。文科殿试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呈辞,执义金喆远,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去,持平申万休在外,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明日训炼院武科命官殿试时,两司当为进参,而行大司谏申在植牌不进,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试所进,正言李渊祥、朴时源在外,无城上所进去之员,行大司谏申在植,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李羲准启曰,明日、再明日顺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臣基宏,今日训炼院武科命官,殿试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恒权曰,侍卫军兵雨具。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李羲准,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李宪球,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鹤秀曰,科次入侍。
○朴基宏,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亲临殿试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向前柳相弼段,入禀虽曰厅宪,事当审其当否,而因一微事,有此烦禀之举,事极猥越是白乎旀,李铧段,当初事端,不过语言之失,则因此较挈gg较絜g,推治厅隶,自归于私愤,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白泓镇亦,私钱剩条,已有报营区处之明白可验,都结剩馀,亦属递任之后,则囚供不无所据是白遣,未捧虽云多数,勘罪已至三次,第其数爻,逐年不同,则磨勘之未尽消详,与李殷会等一也。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禹弘信亦,铁物之漏落,专在于该水使之查检,太涉疏忽,区处未免䑃胧,何尤于一镇将,而既是兼官,则亦有照检之责,而不可以捧拷音后,即为还镇,有所曲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白泓镇、李铧等,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四月十三日卯时,上诣仁政殿。文科殿试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朴基宏,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李奎铉,同副承旨李羲准,假注书金命珠、金永基,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金鍏,检校待教李宪玮,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副提调李鹤秀,进驾前奏曰,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仁政门,至帐殿,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陞座,引仪唱四拜,命官议政府左参赞金鲁敬,读券官行护军赵钟永,吏曹参判李光文,对读官行副护军洪起燮,侍讲院辅德徐憙淳,弘文馆副修撰南履懋,侍讲院司书徐万淳,率应试人,行四拜礼讫。以次就座,上命书题。鲁敬书题曰,铭汤之盘,限申时。万淳奉御题悬之,引仪唱礼毕,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乙酉四月十三日未时,上御熙政堂。科次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假注书金永基,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金鍏,命官议政府左参赞金鲁敬,行护军赵钟永,吏曹参判李光文,对读官行副护军洪起燮,侍讲院辅德徐憙淳,弘文馆副修撰南履懋,侍讲院司书徐万淳,以次进伏讫。上曰,科次为之。鲁敬曰,只甲科三人试券读奏,其下则出外书等放榜,何如?上曰,唯。憙淳、履懋、万淳,各读奏一张讫。鲁敬曰,此三张书三下,其馀则书次上为好矣。鲁敬书三张等,鹤秀坼封读奏甲科三人。上曰,史官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病〉。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同副承旨李羲准〈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呈辞,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持平申万休在外,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右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奎铉,今日不为仕进,并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羲准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韩义运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乙酉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第三人,当付七品职,而时无见窠,生进直长中仕日最多者,依例六品迁转后,推移付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李光文病,参议宋启干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恒权进。以朴宗学为持平,金镰为户曹参判,林颜喆为工曹参议,李翊会为大司成,李明五为引仪,权跻亨为活人别提。
○兵批,行判书金履乔病,参判金启河病,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李衡柱病,左副承旨朴基宏进。同知单金达禹,佥知单李儒斌、李东焕,护军单朴齐一,副护军单金光铎、李亨迪、权思汉、沈能俊,副司正单李焕黼,武科甲科第二人,郑骊源武科甲科第三人,以上依法典七品迁转。吏批,再政。典籍单吴致淳,文科甲科第一人,典狱主簿单申义恒,武科甲科第一人,宗簿直长单李正耆文科甲科第二人,靖陵直长单黄𥞵,文科甲科第三人。
○以右副承旨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以咸镜监司沈能岳状启,洪原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韩义运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李宪球,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准曰,只推。
○洪命周,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再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一千三百三十一人内,贯一中边二中入格七人,边三中入格四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二人,边二中入格二十九人,三日入格通计,合为一百六十七人矣。柳叶箭既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而举子数多,殿试日字期迫,一防牌外,加设一防牌,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十四人内,三矢入格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再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一千二十五人内,三矢入格二十一人,二矢入格一百五人,合为一百二十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式暇〉。同副承旨李朝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义运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基宏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同副承旨李羲准,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锡祜落点。
○李鹤秀启曰,行左承旨李锡祜,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bb入之b,李朝铉落点。
○韩义运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朝铉,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基宏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呈辞,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去,持平申万休在外,持平朴宗学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李光文牌不进,参议宋启干在外未肃拜,左承旨韩义运进。以沈象奎为右宾客。金鲁敬为右副宾客。吏批,再政。左宾客单沈象奎,右宾客单李羲甲。
○兵批,行判书金履乔病,参判金启河,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左副承旨朴基宏进。同知单韩以恭,护军单李锡祜,副护军单李奎铉、李羲准、李光正。
○朴基宏,以备边司言启曰,义州府尹李光正,呈状乞递,而实病闻果难强云,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李元默为义州府尹。
○韩义运,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入庙都监仪轨厅言启曰,本都监仪轨,今已修正,奎章阁所上件,依例妆册以入,景祐宫、春秋馆、礼曹及鼎足山城、太白山、五台山、赤裳山城等四处史库所上件,亦为分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十八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李殷会,身病猝重,时日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改差,其代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尹载键为内禁将。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今番式年武科殿试榜目中,亲骑卫金衡重,误以金冲重书之,振武士曺硕夔之硕字,以锡字书之,臣之蒙未觉察,不胜惶悚,而原榜目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一百五人内,三矢入格五十九人,昨日入格七人,合为六十六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柳叶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柳叶箭应射举子五百人内,三矢入格八人,二矢入格二十八人,合为三十六人矣。柳叶箭今已毕试,铁箭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六百五十人内,三矢入格四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四月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鹤秀,假注书金命珠,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李宪玮,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金殷相,以次进伏楹外讫。相璜曰,近日日候阴湿,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诊候。医官千根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相璜曰,剧热前调理汤剂,退与医官,当议定以入矣。上曰,唯。相璜曰,在外宾客,并许递事云云。上曰,依为之。〈出举条〉鹤秀曰,新除授承旨牌招事云云。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减交济汤,自明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曰,大臣就座。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径出〉。左承旨韩义运〈径出〉。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朴基宏〈径出〉。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李朝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直〉金永基〈仕〉。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鹤秀启曰,明日亲临文武科放榜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金履载,执义金喆远呈辞,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持平申万休在外,持平朴宗学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朝铉启曰,户曹参判金镰,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翊会,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公清监司金学淳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李鹤秀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韩义运曰,公清监司留待。
○传于韩义运曰,公清监司入侍。
○李恒权(曰))启曰,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朴基宏陈疏径出,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同副承旨李朝铉须资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李朝铉,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朝铉牌不进,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朴基宏,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同副承旨李朝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左副承旨朴基宏牌不进,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李朝铉,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弼善、兼弼善、兼文学,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弼善朴晦寿,兼弼善赵忠植落点,兼文学徐左辅添书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左副承旨朴基宏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李宪球,修撰尹秉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亲临文武科放榜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而举子数多,殿试期迫,讲书兼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白泓镇、李铧等,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行首宣传官柳相弼,兵曹佐郞李铧等矣本府议启内,柳相弼段,入禀虽曰厅宪,事当审其当而否gg否,而g因一微事,有此烦禀之举,事极猥越是白乎旀,李铧段,当初事端,不过言语之失,则因此较击gg较絜g,推治厅隶,自归于私愤,并只以此照律罪,柳相弼、李铧等段,各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铧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长湍前府使白泓镇矣本府议启bb内b,松钱剩条,已有报营区处之明白可验,都结剩馀,亦属递任之后,则囚供不无所据是白遣,未捧虽云多数,勘罪已至三次,第其数爻,逐年不同,则磨勘之未尽消详,与李殷会等一切,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南桃浦前万户禹弘信矣本府议启内,铁物之漏落,专在于该水使之查检,太涉疏忽,区处未免矇眬,何尤于一镇将,而既是兼官,则亦有照检之责,而不可以捧侤音后,即为还镇,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李恒权,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谨依本厅启目批旨,罪人李衡逵、张智奎、魏邦哲,并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大司谏申在植疏曰,伏以臣猥叨匪据,不敢以言官自居,徒知趋走为恭,即一副义谛,而缘臣谫劣,台地日轻,则玷污名器,厥罪为大。臣于日前,病伏私次,吏奉召牌临门,谓当进参于武所,殿试牌则是城上所之召也。台谏之有城上所,即下僚之谓也,而臣非其人,意或误寻到此,使之往质于喉院,喉院谓有已例,促臣进身,至于申烦请召,继承严命,他不暇顾。𨃃蹶趋膺,而第念此事,在臣身,贻羞冠豸之列,在台体,有亏存羊之义,盖城上所之称,厥惟久矣。古者台臣,每日诣台,使其下位,赴城上所,分台纠察,长官则元无替进之例,此所以台谏下僚之称城上所者也。今焉城上之旧墟虽邈,台端之古风尚传,长官于下僚之事,未尝替行,规例即然,仗前法从,台厅传启,顾何等严重,而皆属下僚。故两司长官扈驾之时,不厕侍臣,而必参后班,传启之地,若无下僚,则必称姑停,今者召之以大司谏,俾进为城上所,不但名实之相舛,抑恐台宪之随废,中间暂谬之例,不当因袭于后。臣怵畏义分,不得不泯默于往役之时,若或援今为例,视以当然,则台阁故规,恐将坏了,继自今勿令两司长官,替行城上所之事,载之喉院掌故,以备日后考据,恐合事宜,乞留睿念,特许裁纳焉。臣之不称见职,圣明之所俯烛,而虚縻五朔,无一报效,见今素患痞症,越添于换节之交,㱡㱡委席,末由陈力,课日违召,罪著慢命,揆以昭宪,合即䥴斥。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重公器,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陈台例不可废也,令政院载之故事,卿其勿辞行公。
○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恒权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大司谏申在植到院之疏,以日前城上所牌招言送事,有所拶及于臣院者,臣等窃不胜瞿然之至,谏院事例,臣等虽不敢详知,而曾在壬戌殿试之设行也。其时适无下台之可参者,而只有谏长一人,直为入禀而出牌,载在院中故事矣。已例既有可据,事会与前无异,故依此请牌,良不获已。今此谏臣之疏,至以台体为言者,或未谙此已行之例而然耶?臣等忝在惟允之职,不敢晏然,联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命递改,以安微分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虽有前例,又安知非前亦误乎?详考古例而处之,可也。勿辞行公。
○庆尚监司赵寅永疏曰,伏以臣待罪西邑,岁几一周,寸绩蔑称,徒窃廪食,旋蒙恩召,光动驲路,且惶且感,莫省攸措。忽于梦寐意虑之所不到,伏奉除旨,以臣为庆尚道观察使者,臣闻命惝恍,继之以悚懔也。夫藩臬之难慎,诸道惟均,而物众地钜,以岭南为最,弦诵之俗,地号邹、鲁,舟车之会,利尽山海,而固圉睦邻,尤系有国之大政。苟非望实俱隆,才德兼备,有足以弹压剸理,则莫宜居之,故虽古名硕之习于吏者,未或不于此而逡巡焉。况今土风日渝,民产日凋,户徭日繁,田簿日缩,架漏牵补,惟在乎得人,而乃以如臣无似,举而畀之,岂不为圣简之累乎?臣本庸拙,最居人下,无足堪任于百执事之末,前后历扬,罔非逾滥,居常兢惧,若陨渊谷,而若其必不可承当者,未有如今日所授也。窃又伏念,臣祖父臣曮,伯祖臣暾,从叔臣镇宅,相继为是职,守法奉公,幸免大戾,而臣又承藉馀荫,复踵遗武,恩莫厚焉,荣莫大焉。岂不欲殚竭诚力,图报涓涘,而臣之不肖,固万万不及于前人,是职之难,较之往昔,又不啻倍蓰,则毕竟偾误,臣所自知,其为负国家而忝祖先,当复如何,揆才量能,冒膺无路,略控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赐谅察,亟递臣职,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大司成李翊会疏曰,伏以臣学未通方,才不犹人,而幸占科第,滥厕班联,前后历扬,皆逾涯分,每自循省,不觉颜骍,忽于今月十四日,伏奉教旨,以臣为成均馆大司成者,臣闻命惶惑,继以忸戚,实不知何以得此于明时也。夫太学多士之藏修,而四方之来准也,乐正成均之法,尚矣无论,汉唐盛际,莫不致意于斯,必以通经博古之人,责之教导训迪之任,而国家中叶以上,为师儒之长者,今可历数,而亦皆鸿儒硕学,极一代之选,峻其选所以荣其人,荣其人所以重其职,人才由是而兴,王化由是而成,其职顾不重欤?近世以来,论说废而课试独存,其为任也稍轻,而抡选之严,寝不如前,然如臣之空疏谫劣者,亦未尝滥竽于其间也。仍念臣早为功令之学,不过寻数于行墨之间,掇拾糟粕之馀,及夫志与年颓,业随日荒,放倒抛掷,其中枵然,宛如不学之初,便成无识之人,或看人文字,不知某说之引用何经,某事之出自何史。如是而托名衿绅之首,抗颜皋比之席,其何能鉴别高下,以尽课试之责乎?噫,后世之治,不能三古者,直以官人之乖宜,仕路之不清,已不问才之长短,器之大小,而节次推选,无官不做,短固不可使长,小固不可使大,未免强其不能强,施于不当施,顾今圣明在上,群彦林立,量器而授,度才而任,而不当之职,遽及于不能之人,将见瘝旷之讥,侥滥之诮,由臣而作,臣虽不才蔑能,无裨右文之化,而冒膺匪据,有损慎简之政,则此非但臣身之贻羞传笑而已,可不惧哉?玆敢披沥衷恳,仰渎崇严。伏乞圣慈,谅臣才之不可强责,察臣言之非出饰让,亟递所带之bb职b,以授可堪之人,其在公私,实为两幸。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公清监司金学淳书。王若曰,金貂晋秩,朝端之眷毗方隆,玉节观风,湖右之旬宣是寄,盖今五十州经理之策,宜藉二千石循良之材。惟卿,世笃忠贞,家传《诗》、《礼》,经术文华之誉,孰不曰名祖肖孙,恬雅简重之姿,世皆称吉人正士,参佐吏部,推宿望于明廷,矜式学宫,负重名于当世,尧廷重岳牧之任,政须若予采之人,周室拣屏翰之才,宁缓试乃可之要,眷玆湖西都会之地,实是吾东要冲之邦,环境土而山高水清,尽为百济之旧域,列州郡而星罗碁布,犹说三韩之名区,壮关防于岭、湖,殆若汉河东股肱之郡,作藩维于畿辅,不啻秦崤、函吭背之形,粟米麻丝,民生之恒产既足,甲兵钱谷,阴雨之豫备有储,第缘百弊之渐生,以致一路之困瘁,奸伪生而竞锥刀之利,所以狱讼之繁兴,文教衰而无弦诵之声,所以士习之益渝,纲纪解而豪强兼并,贪叨甚而吏胥骄横,是以按察之方,难其人也,愿今慎简之道,属之谁乎?玆授卿以公清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公州牧使,卿其益恢远图,毋替隆畀,召、穆公憩棠之日,俾洪化宣布汉南,范孟博登车之时,宜素志澄清天下,柔远能迩,致小民之乐生,黜幽陟明,虽大吏而毋惮,其馀裁禀,自从便宜。於戏,青琐远离,卿岂无北望之恋,丹纶载涣,予则弛南顾之忧,往其钦哉,行且召矣。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臣李渭达制进。
○乙酉四月十六日卯时,上御熙政堂。公清监司入侍时,左承旨韩义运,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金鍏、吴致愚,公清监司金学淳,以次进伏讫。上命进前奏职姓名,学淳进前奏职姓名。上曰,下去着实为之也。学淳起伏。上曰,就座。命公清监司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洪命周〈缘故出〉。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同副承旨李朝铉〈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仁政殿。亲临文武科放榜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朴基宏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文庙酌献礼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台日次,而文庙酌献礼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基宏曰,文庙酌献礼时,王世子斋宿,同为磨炼。
○韩义运启曰,在前谒圣时,试官随驾,而参祭儒生,自集春门随入矣,今亦依此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此为之。
○又启曰,在前谒圣试士时,有时原任大臣入侍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入侍。
○又启曰,在前谒圣试士时,有宗宰磨炼入侍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李宪球,修撰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韩义运,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李宪球,修撰尹秉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基宏曰,只推。
○韩义运,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四月二十四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基宏,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谒圣文武科新恩,当给本寺马,而在前则武科,只给甲乙科,今亦依此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二所试官意启曰,今日平明,当为开场试取,而式年文武科亲临放榜相值,姑停,还内后即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与讲书,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举子九百五十人内,三矢入格六十七人,三日入格通计,合为一百三十三人,应讲举子一百人内,入格八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巳时量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二百人内,三矢入格十三人矣。铁箭今已毕试,鸟铳鳞次试放,而元贯革外加设四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一千五百五十人内,三矢入格一百十五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副宾客金鲁敬疏曰,伏以臣伏奉宾客除命,才已肃命矣。所带金吾,不得仍兼,自在当递,玆敢不揆烦猥,仰渎崇听。伏乞亟递,臣判义禁之任,俾剧任无旷,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乙酉四月十七日辰时,上诣仁政殿。文武科放榜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恒权,同副承旨李朝铉,假注书金命珠、金永基,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徐憙淳、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鹤秀,进舆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至仁政殿月台,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鹤秀进圭,上执圭陞座,赞仪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礼,文武百官就位行礼讫,文武新恩,分东西庭,行四拜礼讫。仍行文武新恩放榜,放榜官唱文武举人入就位行四拜礼讫,上命赐牌,仍各赐红牌,次赐花及盖讫,宣酝行四拜礼退出,致词官致词,文武百官行礼讫,通礼跪告礼毕。上降座,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协阳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4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李恒权〈坐〉。同副承旨李朝铉〈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明珠〈仕〉金永基〈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命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试所进去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朴基宏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命周曰,新恩谢恩当亲受,该房知悉。
○李鹤秀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洪命周曰,甲科第三人,即是黄翼成祀孙云,岂可无示意之举?祭文亲撰以下,翼成祀版,遣礼官致祭。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执义、持平二员未差,掌令柳荣辅、崔命显试所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宋穉圭,大司谏徐长辅,执义李羲发,持平李同淳、洪彦谟,正言赵万协、李宪玮落点。
○李恒权启曰,正言李宪玮,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试官之出榜诣阙,自是例也,而武一所监试官朴鸣和,二所监试官郑礼容、柳荣辅,谓有身病,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庙酌献礼亲行时,奠酌官执事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宗学。
○洪命周,以礼曹言启曰,文庙酌献礼时,王世子斋宿,同为磨炼事,命下矣。大驾出宫时,王世子祗迎处所,以何处磨炼乎?敢禀。传曰,协阳门外为之。
○朴基宏,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守堞军官张济汲等四百九十四人内,四百七十一人应试参榜,马兵丁志民、庞景喆,额外内禁卫李明九,劝武军官李仁浩等四人作故,付之榜末,成给红牌,所授帖文,并依例收聚爻周,别武士郑彦镛、李宗杓、吴显佑,亲骑卫金声律、金致坤、金禹铉、许明泽、金兴镕、李孝根、金夏益,振武士李阳敏,别亲卫士赵养源,乡骑士金道源、金哲信,兼司仆金明郁,额外内禁卫柳勉根,劝武军官吴一善等十七人遭故,依法典陈试,选武军官张源华,以父子相避,不为应试,依例陈试抄上,武士李海秀,无缘不赴,其委折,关问该道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一百九十五人内,三矢入格九十人,四日入格通计,合为二百二十三人矣。铁箭今才毕试,鸟铳鳞次试放,而元贯革外加设三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一百三十九人内,入格一百二十七人,昨日入格八十五人,合为二百十二人,鸟铳应榜举子十人内,贯一中边二中入格一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二人,边二中入格四人,合为七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讲书与鸟铳,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十人内,无一人入格,鸟铳应放举子七十人内,贯一中边二中入格二人,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三人,边二中入格二十五人,昨日入格七人,合为三十七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放鸟铳,仍为试放,而一边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六十七人内,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二人,边二中入格八人,合为十人,应讲举子一百七十二人内,入格一百三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仍为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七十六人内,贯一中边一中入格一人,边二中入格十九人,合为二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去夜初更量,幼学尹监令,犯夜被捉于本厅逻卒处,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四月十八日辰时,上御熙政堂。文武科新恩谢恩亲受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金命珠、金永基,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李宪玮,以次进伏,文武科新恩,分东西班序立讫。上曰,新恩行礼,催促举行,文武新恩仍行四拜礼,命宣酝讫。上曰,文武新恩进前,各奏职姓名。鹤秀曰,武科则人员既多,甲科三人外,使之阶下奏职姓名,似好矣。上可之。文科新恩吴致淳、李正耆、黄𥞵、金斗明、李源益、韩兢人、徐有赞、都寅瞱、赵启昇、林永洙、金乐渊、李东韵、赵龙来、李秉滢、郑𪷾、权秉德、李培林、李秉仪、尹憙、金在荣、安允沆、李民愚、金英淳、韩哲浩、金权、朴奎瑞、赵完植、李寅教、尹升烈、金穰根、金熙逌、刘志义、金奎燮、金铉复、金锽、韩升烈、张铉喆、申允禄、李渊龟、权䇲、尹克培、洪祐顺、崔致常、金学敏、洪履信、朴偀、李冀桢、李治达,以次进前,各奏职姓名。武科申义恒、李焕黼、郑骊源,进前奏职姓名讫,以次退立阶下。上命书传教曰,新恩黄𥞵赐乐,使之张乐谢恩。黄𥞵行四拜乐作讫。上曰,文武科新恩,次第退出,致淳、义恒等以次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赵琮镇〈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朴岐寿〈坐〉。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二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义运,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基宏启曰,明日、再明日,文庙酌献礼亲行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右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李朝铉,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义运曰,咸镜监司留待。
○传于韩义运曰,咸镜监司入侍。
○备忘记,咸镜监司李存秀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鹤秀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韩义运启曰,假注书金命珠,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永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梁日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命珠改差,代以黄𥞵为假注书。
○金永基改差,代以金英淳为假主书。
○梁日炜改差,代以李培林为事变假注书。
○以右承旨洪命周,同副承旨李朝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赵琮镇落点。
○传于韩义运bb曰b,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持平洪彦谟启曰,臣于台职,每以联启之不可冒忝,有所引避,而辄蒙体谅之恩,今于柏府新除,前后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司谏郑礼容,献纳朴鸣和,正言李宪玮,掌令柳荣辅、崔命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司谏金喆远,献纳姜时焕,掌令慎必复、禹锡简,持平李明緖,正言金洛骏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宪玮。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郑礼容。
○赵琮镇,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黄𥞵有頉,代以金穰根为假注书。
○李培林有頉,代以朴偀为事变假注书。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赵琮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二十一日谒圣后试取时,本署官员,俱为观光云矣。依定式本曹正郞李升烈,假官差送,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官员,景慕宫官员所报,则今二十一日谒圣后试取时,本殿本宫官员,俱为观光云矣。假官二员,依定式令吏曹,以成均馆官员,口传启下,以为代直后赴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以备边司言启曰,试期隔日,而八路儒生之咸聚者,其数甚多,市廛见在之草注纸,无以遍及云。在前如此之时,或不无阔狭之例,今亦依已例,以大好纸通用之意,分付于四馆所,令诸生知悉,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文庙酌献礼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赵禹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亲临春塘台谒圣文科试取时,本府都事,皆为赴举,武都事一员,本府入直,而当直入直都事,公事回公都事,青阳门、弘化门、月觐门、通化门、集春门武所禁乱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八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咸镜监司李存秀书。王若曰,乾道不偏,垂诸曜而助照,王化无外,列群牧而承流。须藉文武之全材,庸试盘错之利器。矧玆关北一路,实为海东重藩。山水扶舆,左沧海而右盖马,提封开拓,肇沃沮而曁句骊。奉原庙于月游,神护象设,仰岐岨于天作,基肇龙兴。委重有倍于他方,为治莫难于今日。水旱仍岁,邑里困悬罄之贫,升平百年,军民挫衽金之勇。猾吏无厌,参貂归橐中之藏,潜商售奸,钞宝走塞上之贩。海利相射,诉牒繁于渔场,社氓竞招,逋薮萃于税矿。山河斗绝,或恐控御之失宜,冠盖星驰,应多迎送之贻弊。今值递改之尤数,固难其人,畴能图理之惟良,当此重寄。惟卿,殊遇自宁考之世,硕望属奎华之班。标承家之令徽,不习绮治,阐需世之伟略,穷析毫微。三路宣风,国倚藩屏之重,两铨掌选,世推鉴衡之公。肆予倚毗之益隆,又此荐剡之公举。玆授卿以咸镜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咸兴府尹。卿其往布德意,祗服宠章。恩抚黔黎,煦春阳于露冕,威惩贪墨,肃霜棱于揽车。譬偃草于尚风,须念李敬宪遗化,戒撤桑于未雨,毋忘金忠翼远图。昔繁今凋,导遐俗于丰阜,南枵北峙,察籴弊于分留。追先卿褰帷之治,盖勉是似,想古人叱驭之志,宁惮独贤。於戏,下𫓧钺于青冥,白山增重,壮锁钥于玉塞,黑江无波。行且召卿,暂屈台斗之步,钦哉往汝,庶弛霄旰之忧。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金正喜制进。
○大司谏徐长辅疏曰,伏以臣姿性庸愚,才识浅短,虽在寻常执事之末,实无丝毫裨补之效,而清朝耳目之任,初非拟议,尤是一院之长,责任自别,顾安有一分堪承之望哉?况又樗材无当,蒲质易脆,阿睹之症,痔漏之祟,近甚添剧,时日之内,万无束带供仕之望,玆敢据实号吁,仰渎崇严。伏乞俯赐谅察,亟递臣职,俾便公私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事在目下,有不容泯默者,彼湖右悖类之以丰德校宫事,奔走京乡,煽动人心,诚亦世变之大者,夫州郡革合,有国常有之事,有邑则有校宫,无邑则无校宫,势所宜然,理非难知,谨稽列圣朝以来,合郡邑埋校主,非止一再,酒泉以前之例,不可悉记,而虽以近古言之,孝庙丁酉,埋江阴位版,英庙己酉,埋安阴位版,道状曹启,具载掌故,则夫岂有他辞于其间,而昨年丰德之若而悖儒,始憾其邑之合于松都,自相纠结,倡为校宫不可废之说,末乃计不得售,而狠无所逞,则做出埋安时盐棘之凶诬,作为丑辱之谚谣,播之四方,至有私祭筑坛,陈疏伏阁之举,夫其埋安之时,将事之享官,陪祭之多士,以至校吏、工匠、皂隶、役民等,可以百数,众目咸睹之事,白地构谎,其意全在逼庙堂诋分司,以泄其革邑之憾,及因忝事诸儒之据实辨明,驰通太学,奸状悉露,查治有命,则其诪张诬说者,自服其罪,并施酌配之典,此盖朝家所以以不治治之,特垂宽大之恩者也,斯足以觉迷矣,知警矣。噫,彼湖右所谓申纲、金浩一、黄基𠇟为名者,抑何心肠,甘作后殿,啸聚徒党,鸠合钱财,不右复校之说,则儒贤受其侮蔑,擅行考籍之举,而营邑莫敢谁何,甚至通文,辞意无伦无严,有若朝家真有欠于尊敬而然者,若此乖悖之类,直是不吉不迪颠越不恭之乱,民岂可以其衣缝掖,而待之以待士之礼哉?是宜明施当律,以惩顽蠢,然彼申纲辈,即不过乡曲鄙微之类,藉曰迷惑,渠焉敢独办,其必有不逞乐祸之徒,阴主指使,以平日怨怼之心,藉群咻諠豗之势,敢试角胜于国家,必欲贻祸于朝廷,形虽不见,兆已昭然,是岂可但认以穷儒喜事收敛钱财之计,而寻常看过哉?防汎滥者,宜塞其源,忧滋蔓者,须除其根,苟不因此端緖,究其窝窟,天讨行而王纲立,则人心无底定之日,朝廷无措手之地矣。伏愿亟命攸司,到底查究,分首与从,夬伸典刑,以遏乱萌,以壹民志焉。臣于此,又有所慨叹者,昨年处分之后,筹关行会,颁示八路,为道伯者,苟能均布郡邑,俾各晓谕,则虽彼顽类,岂敢生意于煽惑群蠢,一时波奔,至于此甚也?当该道臣,施以谴削之典,以为为长吏不能奉行朝令者之戒,恐不可已。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谓申纲辈事,可谓有国之变怪,士子之羞耻,予当洞谕之矣。州县沿革,历代国家之常事,丰德无论,虽并数三大邑为一邑,此胡大事,设或不当沿而沿,不当革而革,得失可否,自是朝廷之事,非白徒韦布之所可主张,况一邑之不容有二校,犹一家之不容二庙,此个事理,妇孺尚知,况国朝已例,昭著若彼,则此辈之假托复校之说,如是跳踉者,其挟杂构人之心,聚徒敛财之计,明若观火,卿言诚是,其可不严处乎?然予于是,瞿然有忸怩者,卄五六年之间,治教不明,既无以大服人心,又不能丕变士风,国事世教,骎骎有日下之叹,此辈之跳踉,政由是焉,不教而刑,圣人所惧,又况许多随波之人,持不过被其诳煽,以讹传讹,不暇辨别,宜擿gg冥擿g奔走而已,未必尽与首倡者,同一心术,则牖迷晓惑,使不罹于辟,不亦善乎?举措得宜,则邪沴自靖,政教未修,则刑辟不威,穷核之举,予不欲为也。申纲等三人,令该曹,星火押送于本道,严刑后绝岛限己身水军充定,道伯事依施,令泮长将此疏批,晓谕多士,仍自筹司,行会八路,揭于各邑官府校院,以为常目警惕之地,如是晓谕之后,犹或复有似此骇悖跳踉之类,则犯者姑舍,该道臣该守令,先施加倍之律,一体严饬,卿其勿辞行公。
○乙酉四月十九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咸镜监司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金永基,记事官金鍏、吴致愚,咸镜监司李存秀,以次进伏讫。上命进前奏职姓名,存秀进前奏职姓名。上曰,下去着实为之也。存秀起伏,上命恒权读宣谕,恒权读谕讫,存秀起伏,上命先退,存秀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斋宿〉。左承旨韩义运〈斋直〉。右承旨赵琮镇〈斋直〉。左副承旨朴基宏〈斋宿〉。右副承旨朴岐寿〈斋宿〉。同副承旨李恒权〈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英淳〈斋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暎花堂。入幄次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问、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慎必复、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义运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文庙酌献礼亲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假注书金英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穰根有頉,代以赵完植为假注书。
○朴岐寿启曰,侍卫法意,何等严重,而喧哗申饬之下,承传宣传官全数远离,趁不待令,事甚骇然。当该宣传官及常时不能检之行首宣传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事过后,并拿处。
○传于李鹤秀曰,读券官金履乔,命官为之。
○传于李鹤秀曰,考官宋冕载,命官为之。
○韩义运启曰,今此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大护军金履载,护军申在植,副护军洪命周、李朝铉,副司果洪彦谟,以上并单付。
○赵完植有頉,代以尹升烈为假注书。
○朴偀在外,代以刘志义为事变假注书。
○以司谏金喆远,持平李明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以副应bb教b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韩义运,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今番谒圣武科二所榜目,则宣川府水军充定罪人尹禹玄,冒赴入格矣。凡充军者,自其配道应试参榜,则解配后上来许赴,载在法典,而今此尹禹玄,私自受由上来,参榜者前所未有,诚极痛骇。元榜目中拔去,令该曹考律定罪,给由之宣川前府使金相顺,令该府拿问处之,试官亦难免不审之失,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亲临谒圣科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四月二十日辰时,上诣春塘台。谒圣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寿,同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金永基、金英淳,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徐憙淳、李宪玮,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履乔等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建阳门、铜龙门、明礼门、青阳门,诣暎花堂,仍入小次,上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平排设改,以补阶板,可也。又下教曰,儒生待申时入场,可也。诸臣以次轮退,
4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坐〉。左承旨韩义运〈坐〉。右承旨赵琮镇〈坐〉。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朴岐寿〈坐直〉。同副承旨李恒权〈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英淳〈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文庙入幕次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入幕次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世子板位经宿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韩义运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鹤秀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鹤秀bb曰b,入侍宰臣及承旨、阁臣、兵曹堂上、摠管堂上、对读官,并读券官加差下。堂下阁臣及玉堂、春坊、兵曹郞厅,并对读官加差下。
○李鹤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李光文进,参议宋启干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朴基宏进。以洪学渊为副修撰,郑晩锡为判义禁,南进和为掌乐佥正,承文正字单李廷宪,成均博士单金建喆,学正单梁日炜,学谕单慎尚钦、尹锡祜,义州府尹单李元默,兼祭酒单宋穉圭。兵批,行判书金履乔进,参判金启河进,参议慎宜学进,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副承旨朴岐寿进。副司直柳荣辅、崔命显、朴鸣和、金裕宪、申万休,副司果李渊祥、朴时源,副司正金英淳,以上并单付,义州府尹单李元默,及第秋汉明,武科甲科第一人,依法典送乐。
○吏批,再政。新及第徐耕辅,通训今加通政,文科甲科第一人,登科前资穷,依法典陞堂上,典设别提单新及第秋汉明,武科甲科第一人。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慎必复、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升烈有頉,代以韩兢人为假注书。
○韩兢人有頉,代以李渊龟为假注书。
○刘志义有頉,代以崔致常为事变假注书。
○以宣传官柳相弼、尹义俭、闵修显、李亨权、李享在拿处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并分拣。
○朴岐寿,以义禁府言启曰,宣川前府使金相顺,令该府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金相顺自任所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乙酉四月二十一日子时,上与王世子,诣文庙酌献礼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寿,同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金永基、金英淳,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徐憙淳、李宪玮,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集春门,至南神门外,降舆步过,乘舆诣下辇台,入大次,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与王世子,改具冕服,乘舆至庙门降舆,诣文庙版位前,行再拜礼,王世子行再拜礼,诣盥洗位盥洗,诣尊所亲审。仍诣文宣王神位前,行酌献礼,次诣复圣公、宗圣公、述圣公、亚圣公神位前,行酌献礼讫,还诣版位,行再拜礼,王世子行再拜礼讫,仍步出庙门乘舆至大次,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大次,酌献礼罢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还宫时,王世子随驾卫外磨炼,可也。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至南神门外,降舆步过,乘舆由集春门,还诣春塘台,入小次,诸臣以次轮退。
○乙酉四月二十一日卯时,上御春塘台。谒圣文武科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寿,同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金永基、金英淳,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徐憙淳、李宪玮,以次进伏。读券官行兵曹判书金履乔,行户曹判书郑晩锡,行大护军徐能辅,礼曹判书李锡奎,右参赞赵贞喆,行护军赵锺永,吏曹参判李光文,行护军徐俊辅,工曹参判朴绮寿,行护军赵万永、李文会,礼曹参判吕东植,行护军金阳淳、朴齐一,对读官行副护军洪起燮,大司成李翊会,行副护军李奎铉、金炳朝、李寅泰、尹命圭、洪益闻,户曹参议李沆行,副护军林景镇、沈能稷,前承旨洪命周、李朝铉,行副护军李晋渊、李滢夏、任厚常,兵曹正郞朴潞寿,修撰金䥧,副司果林翰镇、郑知容、韩弘教,考官刑曹判书宋冕载,行护军柳相亮、申鸿周,参考官行副护军赵奎昇、李升权,军资正金周默,都摠经历李晩学,以次入就拜位。引仪唱四拜礼讫,以次陞座进伏,鹤秀曰,阙门开闭,自有定时,而司钥不即待令,以致开门之迟滞,事甚骇然,当该司钥,事过后令攸司科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悬题纸入之,对读官封入悬题纸。上命履乔等书赋题,周道如砥其直如矢,限申时,宣教官奉御题悬之。上入幄次,命试官少退,以夹侍下教曰,试券先捧者分考,可也。仍命书传教曰,今番谒圣文科取五人,编次讫,鹤秀使夹侍入禀,上还御帐殿,履乔等进前奏曰,今日收券时,有一张大好纸,如试券样子,而不为封名,直书居住姓名延安黄允中云,而文非应试之作,满纸横竖,至狡绝慝,不忍正视,岂意亲临试士之日,有此投书之变乎?讥捕钩核,不容少缓,令秋曹捉致究问,而其居住姓名,真伪有未可知,捕厅同为讥诇,期于捉得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上可之。仍教曰,试券编考者,直为书等,可也。履乔以次书等讫,上亲坼封还下,鹤秀读封内以次呼名,上命新恩进退,郡守徐畊辅,进士成遂默、金镇声,生员金兴根、宋持养,以次进退。上入幄次,陈贺时至,上还御帐殿,赞仪唱文武百官入就位,行四拜礼,文武百官就位行礼讫,仍行文武新恩放榜,放榜官唱文武举人,入就位,行四拜礼讫。上命赐牌,仍各赐红牌,次赐花及盖讫,宣酝行四拜礼,通礼跪告礼毕,上降座,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青阳门,由铜龙门、建阳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4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鹤秀〈药院进〉。左承旨韩义运〈式暇〉。右承旨赵琮镇〈式暇〉。左副承旨朴基宏〈坐直〉。右副承旨朴岐寿〈缘故出〉。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英淳〈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基宏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基宏曰,新恩谢恩,当亲受矣,该房知悉。
○传于朴基宏曰,平安监司、江原监司留待。
○传于朴基宏曰,平安监司、江原监司入侍。
○备忘记,平安监司朴宗薰下直,长弓bb一b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江原监司洪敬谟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赐给。
○李鹤秀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恒权启曰,即者副修撰南履懋,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渊龟有頉,代以金学敏为假注书。
○金学敏有頉,代以金在荣为假注书。
○金在荣有頉,代以权秉德为假注书。
○朴基宏启曰,假注书金英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改差,代以郑𪷾为假注书。
○郑𪷾在外,代以李民愚为假注书。
○崔致常有頉,代以洪履信为事变假注书。
○洪履信在外,代以张铉喆为事变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慎必复、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持平李明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朴基宏,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纯公金富弼延谥,来五月初四日,定行于庆尚道礼安地乡家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金䥧,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试考恩赐儒生直赴、纷分帖过科后,令成均馆收聚爻周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式年文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儒生进士权䇲、尹克培、徐有赞、黄𥞵、洪祐顺,生员金斗明、李源益,幼学金在荣、吴致淳、金英淳、赵启昇、李正耆、赵完植、金熙逌、韩兢人,纷分儒生幼学尹升烈等十六人登科,直赴会试儒生幼学金相润等五人,纷分儒生幼学李根等八人未参榜,合儒生二十九人前所受帖文,一并收聚以送云矣。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外邑旷官可闷,受由上京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今番谒圣武科殿试榜目,则李乐韶之韶字,以绍字书之,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如是疏忽,该试官推考,元榜目中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梗栍法意,何等慎重,而昨日颁给之后,文禧庙梗栍全数閪失,至于阙更之境,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常时不能检饬之守直官,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bb府b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军兵等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曰gg以g刑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日答大司谏徐长辅疏曰,省疏具悉。所谓申纲辈事,可谓有国之变怪,士子之羞耻,予当洞谕之矣。州县沿革,历代国家之常事,丰德无论,虽并数三大邑为一邑,此胡大事,设或不当沿而沿,不当革而革,得失可否,自是朝廷之事,非白徒韦布之所可主张,况一邑之不容有二校,犹一家之不容有二庙,此个事理,妇孺尚知,况国朝已例,昭著若彼,则此辈之假托复校之说,如是跳踉者,其挟杂构人之心,聚徒敛财之计,明若观火,卿言诚是,其可不严处乎?然予于是,瞿然有忸怩者,卄五六年之间,治教不明,既无以大服人心,又不能丕变士风,国事世教,骎骎有日下之叹,此辈之跳踉,政由是焉。不教而刑,圣人所惧,又况许多随波之人,特不过被其诳煽,以讹传讹,不暇辨别,冥擿奔走而己。未必尽与首倡者,同一心术,则牖迷晓惑,使不罹于辟,不亦善乎?举措得宜,则邪沴自靖,政教未修,则刑辟不威,穷核之举,予不欲为也。申纲等三人,令该曹星火押送于本道,严刑后绝岛限己身水军充定,道伯事依施,令泮长将此疏批,晓谕多士。仍自筹司,行会八路,揭其各邑官府校院,以为常目警惕之地,如是晓谕之后,犹或复有似此骇悖跳踉之类,则犯者姑舍,骇道臣gg该道臣g、骇守令gg该守令g,先施加倍之律,一体严饬,卿其勿辞行公事,批下矣。发通儒生三人中,公清道洪州申纲、黄基𠇟捉来,而扶馀金浩一,不为就捕,故查问于申、黄两儒,则以为,金浩一虽是同参,以其老病,只送名帖,初不上来云矣。申纲、黄基𠇟,今方押送,而金浩一则既云在乡,令道臣即为掩捕,一体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仍御营厅启辞,今四月十八日初更量,犯夜幼学尹监令,移送秋曹事,命下矣。尹监令依更数决笞三十度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修撰南履懋疏曰,伏以臣之老父,年既八十矣。如日下山,馀景渐迫,私心一惧,愈往冞切,虽无疾病之来,尚难跬步暂离,情理即然,而适值馆直,浃旬旷省,寤寐忧恋之中,得接家信,则笃老气力,近又失摄,素患风痹痰眩之症,见方添苦,寄身床笫,所见澌缀。臣自闻此报,五内如灼,按抑不得,玆敢短章仰吁,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怜察,亟递臣职,俾得朝夕病侧,专意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平安监司朴宗薰书。王若曰,卿月之崇班暂辍,简在上心,观风之重任是毗,忧分西顾,惟彼关西一路,即我海东重藩,袭箕圣八条遗教,依然井区之犹在,按句骊千里旧界,尤难节制之得宜,路辽、沈而皮币委输,酬接素称浩汗,邻胡羯而弓马强劲,习俗每患粗轻。又况自挽近以来,尤切不如古之叹,嗟兵荒疠疫之荐至,辛壬之疮痍未完,而征发科敛之多端,庚癸之呼冤每切,军储枵而胥吏之奸窦未塞,宜轸振刷之图,民力竭而债籴之宿瘼难祛,政急怀保之策,共理者良二千石,利器待盘错可知,其地则馀四十州,纡筹备桑土之戒顾,此任难其人也,当是时属之谁乎?惟卿,忠孝传家,文章华国,金华玉署,夙著黼黻之猷,畿甸、湖藩,已腾蔽芾之颂,山吏部之奏事铨管,称人材于权衡,欧文忠之知举礼围,蔼士望于藻鉴,久矣内外之历试,是以望实之俱隆,得贤共之,公议至登于荐剡,非卿莫可,恩命特出于简毗。玆授卿以平安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都巡察使、管饷使、平壤府尹,卿其克恢良图,祗膺宠命。北门鱼钥,岂让寇平仲之雅量,西州鹤琴,宜勉赵阅道之清操,慨然志于揽辔,想多解绶而望风,章有德于褰帷,益懋按节而宣化,茧丝保障,亶在措置之多方,奠接劳来,亦须德意之广布,其馀裁禀,厥有典常。於戏,体九重宵旰之忧,往哉钦汝,畀一面屏翰之责,行且召卿,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宪玮制进。
○教江原监司洪敬谟书。王若曰,官惟贤而其难其慎,谁赞渐海之治,尹玆土而来旬来宣,庸畀观风之责,任重方面,简在上心,眷彼江原之胜区,实为海山之重地,八百里水深山健,接未老之遗墟,卄六群gg郡g碁布星罗,乃悉直之旧国,作股肱于畿辅,其利则尽东海之滨,控咽喉于关防,其地则据上游之势,第土地有硗确之叹,而民物多凋瘵之忧,荐馑之患或多,几空大东小东之杼轴,生谷之土未尽,自异岭南、湖南之坟垆,是以犷悍之民风,易致猬集之众瘼,文教衰而士习不整,吏胥横而奸窦愈滋,赴荆围之试而躁竞莫禁,典仓库之财而偸弄尤甚,列郡之贡参永减,上虽推恩,封山之禁松渐稀,民不迁善,欲祛大小邑积痼之弊,政须二千石循良之财。惟卿,大家懿规,赫世华阀,事业则足以弥纶世道,文章则可能黼黻皇猷,参佐天官,推宿望于朝著,矜式国学,擅重名于师儒,顾斯任舍尔其谁,当是时非此莫可。玆授卿以江原道观察使兼兵马水军节度使、巡察使、原州牧使,卿其祗服宠命,克恢良图,以综理微密之才而抚摩生灵,以通朗博洽之量而按察风俗,无一夫之不获,劳之来之,庶百瘼之俱祛,公耳国耳,范孟博登车之日,志在澄清,召、穆公憩棠之时,化宜宣布,其馀裁禀,自从便宜。於戏,丹纶诞宣,予则弛东顾之虑,青锁远隔,卿应切北望之心,枫岳之景物正佳,莫詑潘孟阳游山之胜,蔀屋之生理方窘,宜思张益州整器之方,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李渭达制进。
○乙酉四月二十二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平安监司、江原监司新恩谢恩亲受同为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左承旨韩义运,右承旨赵琮镇,左副承旨朴基宏,右副承旨朴岐寿,同副承旨李恒权,假注书金永基、金英淳,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金正喜,平安监司朴宗薰,江原监司洪敬谟,以次进伏。新恩郡守徐畊辅,进士成遂默、金镇声,生员金兴根、宋持养,武科新恩副司果秋汉明,通德金翊根,骑士金丽泽,训局军金明浩,副司果吴载哲,副司勇韩翼东,通德姜集,闲良柳亿,万户安宅润,业武金华淳,副司勇全仁兴,振武士李得祉,别付料金之坤,副司果金羲桓,将仕郞申命衍,闲良林鹤起、朴震彪、洪显参、金鼎默,副司勇成焘,扈卫军官赵俊基,通德闵重宪,闲良朱东洽、金东珪,扈卫军官尹道显,闲良朴师赫、朴明弘、洪仁泳、柳学鲁、白弼洙、李义洙、朱星镇、赵果永、金锺坤、郑致丰、李思应,别武士朴獜耇,闲良赵云翕、金镀、黄翼勋,宣传官李焕洙,将仕郞金永琦,副司勇金养业、郑喆东、柳永鲁,通德朴丰镇,闲良金浩永、李钿秀、郑莘弼,副司勇郑熽,闲良郑䲮祚、徐益辅,通德李东韶,闲良金永阳,将仕郞尹守凤,闲良李锺烨,别武士卢时默,通德李伦诚,选武军官文有锡,闲良李源在、吴仁显,别付料陈遂良,闲良李钟华、成肯镇、方处坤、兪擎柱、辛东焕、金尚说、张成翼、李铉荣,侍立阶下讫。上曰,文武科新恩进前,各奏职姓名。文科新恩徐畊辅、成遂默、金镇声、金兴根、宋持养,各奏职姓名,武科壮元秋汉明,进前奏职姓名讫。上曰,文科新恩及武科三人进退,可也。文科新恩及武科三人进退讫,上曰,文科新恩成遂默、金兴根赐乐,使之张乐出去,可也。仍命退,畊辅、汉明等退出。上命平安监司、江原监司进前奏职姓名,宗薰、敬谟进前奏职姓名。上曰,下去着实为之也。宗薰、敬谟起伏,上命鹤秀读宣谕,鹤秀读谕讫,宗薰、敬谟起伏,上命先退,宗薰、敬谟退出。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文光〈未肃拜〉。行左承旨尹尚圭〈在外未肃拜〉。右承旨赵琮镇〈坐直〉。左副承旨朴基宏〈缘故出〉。右副承旨沈能稷〈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恒权〈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基宏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右副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与知申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鹤秀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琮镇启曰,判义禁郑晩锡,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文、尹尚圭、李鲁秉落点。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鲁秉,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鲁秉,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沈能稷落点。
○李民愚有頉,代以赵龙来为假注书。
○赵龙来在外,代以林永洙为假注书。
○权秉德在外,代以金乐渊为假注书。
○金乐渊在外,代以成遂默为假注书。
○张铉喆在外,代以李冀桢为事变假注书。
○李冀桢在外,代以金斗明为事变假注书。
○以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修撰尹秉烈、金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校理李宪球,副修撰南履懋受由,副校理尹心圭,副修撰洪学渊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慎必𣸪gg慎必复g、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持平李明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赵琮镇启曰,即者校理李宪球,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鹤秀。
○赵琮镇启曰,明日杂科,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以吏曹言启曰,因备边司草记,外邑旷官可闷,受由上京守令,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尚州牧使朴宗垈,光州牧使尹致赫,河东府使沈乐臣,伊川府使李得馨,林川郡守沈鲁崇,旌善郡守李和渊,嘉山郡守权𤤯,文义县令沈宜晋,庆山县令李穆远,金沟县令金履钢,新溪县令朴镐寿,江西县令李骏秀,三登县令徐有民,怀德县监洪履燮,结城县监曺锡骏,比安县监赵云跻,开宁县监韩成履,龙宫县监李一渊,沃沟县监尹锡永,泰仁县监元锡范,谷城县监崔斗显,高山县监洪直谟,玉果县监郑文升,俱为下去云。安岳郡守权敦仁,以省扫事,受由下往于公清道清风地,故即速还官之意,发关知委于该道臣处,而平壤庶尹金元根,全州判官金初淳,鸿山县监朴宗闻,孟山县监崔昔,俱以为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病势之果如何,而当此农务方殷之时,不可迟待其差歇,并罢黜,何如?传曰,允。平壤庶尹改差。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北边红箭门颓仆,先蚕坛西边红箭门倾仄,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忠州幼学尹勉烈所志,则以为,同姓十二寸弟鹤烈,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兄衡烈第三子致三,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鹤烈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尹勉烈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尹衡烈第三子致三,立为尹鹤烈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清州幼学宋载贤所志,则以为,族侄益镇,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六寸弟焕镇第二子景沂,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焕镇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宋载贤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宋焕镇第二子景沂,立为宋益镇之后,何如?传曰,允。
○赵琮镇,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柳相弼、李敬达,忠翊卫将李儒斌,庆熙宫卫将金德渊,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臣于今番,猥承武二所试官之命,依庙堂之严饬,禁科场之奸弊,多发营校,另加纠察,则不能售奸之徒,反怀逞憾之志,乃于撤场之后,西部闲良李焕五、李焕汝等,聚合侪类,先打卫军金岩回,次到营校李兴泰家,殴打兴泰,撞破家产,罔有纪极,若此不已,则国纲坏损,大关后弊,言念及此,不觉懔然,上项李焕五等,令秋曹盘核首从,一并严刑后,限己身绝岛充军,以为别般惩创之地,何如?传曰,日前大臣筵奏,何如?而此辈之无严又如此,亦是乱民也,令该曹严核,勿分首从,并为严刑,远地勿限年充军,可也。
○校理李宪球疏曰,伏以,臣之老母宿病,于今七朔,一味进退,元胃渐脱,贴席奄奄,俄顷之间,剧歇无常,药饵为命,臣之情地,实无离侧供职之势,而违傲是惧,黾勉就直,而一念耿耿,未暂释虑,果然将摄失宜,外感内伤,寒热交攻,痰积益肆,粥饮全却,寝睡不成云,而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煎灼,按抑不得,忙彻短章,仰渎崇严。伏乞俯赐哀怜,亟削臣见带之职,俾便救护,仍勘臣擅离之罪,以昭法纪焉。臣于请急之章,不暇赘他,而忧爱之忱,有不能泯默,敢此敷陈焉。目今国用罄竭,浮文末节之间,一毫之微,固所慎惜,而至于体面所在,又不可拘于轻费而废却应行,日昨春塘台试士时,补阶板事是耳,平排设,设或有之,至于谒圣试之平排设,即未之闻也,而黼座有损于尊严之象,观瞻徒归于猖披之地,何幸承宣之臣,屡请改设,竟蒙许可,更为排设,然原初之平排设,以出于特教为教,喉院乃命令出纳之地,而漠然不闻,臣未敢知殿下,下教于何处,该曹有此奉行乎?命令之不由喉院,关启非细,贻累圣德,莫此为甚,可不惕然而悚懔乎?臣得闻此言,不觉忧叹,虽是过境,终不容不言,不避烦屑,敢控愚见,伏愿圣明,继自今凡干命令,无论巨细,必由喉院而后行之,一令一事,俾无疑惑之叹,是所区区之望,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言固好,但排设举行,自昔别无径由喉院之例,尔或未详乎?勿辞救护。
○义禁府启目,宣川前府使金相顺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文禧庙守直官罗中性、金始喆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启,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4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未肃拜〉。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洪起燮〈未肃拜〉。同副承旨李锺穆〈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沈能稷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琮镇启曰,行左承旨尹尚圭,时在全罗道茂长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启曰,左副承旨朴基宏,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恒权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赵琮镇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李锺穆落点。
○赵琮镇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锺穆,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乶下佥使咸敬毅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沈能稷启曰,司谏金喆远,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林永洙有頉,代以宋持养为假注书。
○宋持养有頉,代以李穆渊为假注书。
○李穆渊有頉,代以申允禄为假注书。
○成遂默有頉,代以李正耆为假注书。
○李正耆在外,代以李源益为假注书。
○李源益在外,代以金奎燮为假注书。
○金斗明在外,代以朴偀为事变假注书。
○朴偀在外,代以金命珠为事变假注书。
○金命珠有頉,代以金镇声为事变假注书。
○以公清监司金学淳状启,新昌县监李灌夏,遭母丧事,传于李恒权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未差,参议宋启干在外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恒权进。启曰,平壤庶尹及全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俱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权丕应为吏曹参判,李得烈为典籍,成兢默为掌乐主簿,赵镇翼为平壤庶尹,赵济仁为全州判官,李㝡在为鸿山县监,金履坤为孟山县监。
○兵批,行判书金履乔进,参判金启河受由,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左承旨赵琮镇进。以李命源为同知,以李廷五为佥知,尹相重为宣传官,赵徽谟为兼司仆将,朴元植为忠翊将,朴基准、金致锺为庆熙将,沈兢祖为武兼,李鹤緖、尹羲烈为宣传官,吴准常为广州中军,护军尹尚圭、金载翼,副护军韩义运、朴岐寿、李鲁秉、朴基宏、柳相弼、沈锺奎,副司果李南辙、李昞植、李圭夏、徐相五、金善勗、徐相奎、李焕洙、白珩洙,及第金在兑、金祥龙、尹道郁,以上登科前已行上护军,依法典加资。
○吏批,再政。以沈应奎为瑞兴府使,沈能弘为连山县监,李博铉为新昌县监。
○兵批,再政。以杨泽九为佥知,成有敏为五卫将,金永翼为卫率,李敬达为武兼,同知单金致锺。
○吏批,三政。以金晋教为思陵令,赵配永为禁府都事,尹声大为载宁郡守。
○传于李恒权曰,今二十九日冷泉亭御真还奉安时,当亲临矣。该房知悉,王世子随驾之节,依例磨炼。
○以同副承旨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琮镇曰,只推。
○李桓权,以奎章阁言启曰,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更为择日举行事筵禀,蒙允矣。令日官李廷镇推择,则今二十五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九日冷泉亭御真亲临还奉安时,仪节当为磨炼而谨稽先朝《甲寅年誊录》,则毓祥宫展拜之礼,亦为禀旨磨炼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沈能稷,以兵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六日大驾诣景佑宫斋宿,初七日夏享祭亲行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八哨,马军三哨,训将率领,为先厢,步军五哨,马军一哨,禁将率领,为后厢,禁军三番为之摠戎使率该厅标下军及禁卫营乡军三哨,骑士二番,留阵馀军留营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九日大驾诣毓祥宫、冷泉亭御真还奉安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哨,马军五哨,训将率领,为先厢,御营厅乡军三哨,禁卫营京军一哨,两营骑士各一番御将都领,为后厢,禁军五番为之,摠戎使率该厅标下军及禁卫营乡军二哨,骑士一番,留阵馀军留营置之,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李显夔,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吕东植,以礼曹参判,今日杂科初试监试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坐〉。左承旨赵琮镇〈坐〉。右承旨沈能稷〈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坐〉。同副承旨李锺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李羲发,掌令慎必复、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能稷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既有只推之命,副修撰南履懋,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申允禄在外,代以金兴根为假注书。
○金兴根有頉,代以金永基为假注书。
○金永基有頉,代以朴奎瑞为假注书。
○金奎燮在外,代以赵启昇为假注书。
○赵启昇有頉,代以李寅教为假注书。
○李寅教有頉,代以洪佑顺为假注书。
○金镇声在外,代以金熙逌为事变假注书。
○洪起燮启曰,西北别付料兵房来言,西北别付料亲临试射,每年春季朔初一日取禀事,曾有定式矣。今春季朔亲临试射,以何日为之乎?敢禀。传曰,明日春塘台为之。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郞厅前牧使洪养默,今已启下矣。当此漕船陆续入来之时,税纳方张,不可许久旷务,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养默。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谨稽甲寅年毓祥宫、奉安阁御真还安时,誊录移安所展拜时,则百官行礼,不为磨炼,还安时亦无外执事磨炼之事矣。今亦依此磨炼节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曾因本监草记,入送监官金检于节行,使之质正交食矣。及其回还,因使臣所启,令本监考例施赏事,命下矣。前此别行监官崔声远,私自周旋,购得筹稿,勤劳之诚,尤为嘉尚,日官折冲金检,前佥知崔声远,并依例加资,前佥正李明湜资历未满,自本监从愿施赏,以为激劝之道,任译大护军金相淳,前佥知李文养,令该院施以加资之典,恐合事宜,而系干恩典,上裁,何如?传曰,允。加资。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吕东植,以礼曹参判,今日杂科覆试监试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禁卫营启辞内,臣于今番,猥承武二所试官之命,依庙堂之严饬,禁科场之奸弊,多发营校,另加纠察,则不能售奸之徒,反怀逞憾之志,乃于撤场之后,西部闲良李焕五、李焕汝等,聚合侪类,先打卫军金岩回,次到营校李兴泰家,殴打兴泰,撞破家产,罔有纪极,若此不已,则国纲坏损,大关后弊,言念及此,不觉懔然,上项李焕五等,令秋曹盘核首从,一并严刑后,限己身绝岛充军,以为别般惩创之地,何如?传曰,日前大臣筵奏,何如?而此辈之无严又如此,亦是乱民也,令该曹严核,勿分首从,并为严刑,远地勿限年充军可也事,命下矣。李焕五、李焕汝等,捉来严核,则焕五本名即焕锺,焕汝本名即焕宇,而今番初试,改名呈单,欲为作奸,计莫得售,则乃敢殴打营校,撞破家产等,情节个个迟晩矣。谨依传教,李焕锺、李焕宇,各严刑一次后,焕锺咸镜道富宁府,焕宇平安道昌城府,并远地勿限年充军,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得荣手本,则时囚罪人金相顺,素患痰癖之症,闯发于趱程之馀,处湿添剧,食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相顺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年纪衰迈,神精昏耗,形骸仅存,省觉全昧,便一行尸样子耳。虽在闲司漫职,犹不能堪承,矧玆度支重任,将何以担夯乎?由是焉夙夜忧悸,若陨渊谷,每欲陈恳释负,而间缘营役,仍因盘礴,居然已七八朔矣。远近狼狈,大小偾误,固已自料甚熟,而今于堂疏之出,臣诚瞿然悚恧,靡所容措,益觉其溺职之罪矣。盖谒圣试士之时,以大补阶排设,即是年久之已例,故自臣曹措备设施之际,乃有平排设之命,而亦不由喉院颁下,臣诚满心讶惑,亟拟据例陈禀,而间未登筵,亦未能具由疏请,�龃荏苒,期日遽迫,竟不得依已例举行,此臣之罪也,及其改排,事势忙急,斋殿咫尺,匠幕杂遝,全欠深严肃敬之体,此又臣之罪也。始也失有司之责,终焉犯欠敬之科,苟究厥罪,合置何辟,堂疏论烈,太涉宽恕,圣批开释,极轸包容,而在臣自处之道,岂敢恬若无故,晏然冒据乎?玆敢露章自列,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亟降威罚,以为当官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排设事,由于下教,于卿何干,而有此自引乎?卿其勿辞行公。
4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药院进〉。左承旨赵琮镇〈坐〉。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右副承旨洪起燮〈坐直〉。同副承旨李锺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永基〈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起燮启曰,大司宪宋稚圭,执义李羲发,掌令慎必复、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持平李明緖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琮镇启曰,吏曹参判权丕应,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奎瑞在外,代以金鼎为假注书。
○金鼎有頉,代以尹锡佑为假注书。
○洪佑顺有頉,代以徐有赞为假注书。
○徐有赞在外,代以尹克培为假注书。
○金熙逌在外,代以李东韵为事变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李宪球由限已过,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罗中性、金始喆,保放罪人朴长舆、金相顺等,当为议处,而判义禁郑晩锡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即为牌招开坐,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郑晩锡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李宪球,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沈能稷,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五月当六番中部左司属京畿四哨军兵逢点实数四百五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五月初一日,与铜龙门、建阳门、西营、新营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七月当七番中部中司属京畿三百二十六名及江原道七十九名,合四哨军兵,来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两道监司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五月六月两朔应立中部右司属公清右道四哨军兵四百九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五月初一日,与旧番中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七月八月两朔应立中部后司属公清右道四哨军兵,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七月初一日与右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而依定夺每哨以九十八名磨炼,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刑曹启目,今四月二十一日亲临春塘台谒圣试士时,延安儒生黄允中,敢以乖悖之说,投券帐殿情节,反复究核,则其所纳供,专事漫漶,数句叵测之语造指使之人,终不直陈,严刑取服,何如?判付内依允。
4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病〉。左承旨赵琮镇〈坐〉。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缘故出〉。同副承旨李锺穆〈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自人定至二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沈能稷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此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沈能稷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赵琮镇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尹克培在外,代以尹憙为假注书。
○尹锡祐有頉,代以韩升烈为假注书。
○李东韵有頉,代以都寅晔为事变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校理朴光锡、李宪球,副校理徐相禄,修撰尹秉烈、金䥧,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东壁玉堂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校理尹永僖、沈英锡,副校理沈钫,修撰徐万修、李嘉愚,副修撰朴晦寿落点。
○沈能稷,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九日毓祥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金启河受由,无以备员,参判令政院禀旨变通,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李惟秀、金阳淳在外,李文会呈辞,许溟以御营中军,阵上进,吕东植以礼曹参判,试官进,都摠管金相休,以汉城府判尹,导驾进,副摠管柳汉源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李肇源,副摠管申纬、李光宪、金镰、郑漪、朴宗柱、南寅老落点。
○沈能稷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李羲发,掌令禹锡简,持平李同淳在外,掌令慎必复牌不进,持平李明緖杂科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喆远,掌令慎必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沈能稷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修撰徐万修、李嘉愚,副修撰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沈能稷启曰,判义禁郑晩锡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开坐,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端午帖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金鲁敬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开城留守李龙秀状启,人物渰死事,传于李锺穆曰,闻甚矜恻,原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元根。
○李锺穆,以户曹言启曰,显思宫供上与内人宣饭,六翁主房乳保母水赐阁氏宣饭物种,有减下之命矣。供上宣饭各种中,元贡不足而为别贸者及本元贡外,曾无加定者,依例勿论,就有馀物种中,当减数爻,分道磨炼,别单书入,而至于供上草注纸,元无分道之例,只以当减石数,一体书入,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宣惠厅,何如?传曰,允。
○沈能稷,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赵晋和状启,则以为,道内谷摠不足,只以应分之数,排巡无路,会付留库中各谷一万四千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应分,本自不敷,农节排巡,在所当念,依状请数爻,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京畿水使朴孝晋,东莱府使李潞,呈状乞递,而闻其实病,果难强令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西北别付料军官及未付料军官试射入格人,谨依判下别单施赏,而长弓、上弦弓、箭竹,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朴宗泰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兵曹启辞内,即伏见今番谒圣武科二所榜目,则宣川府水军充定罪人尹禹玄,冒赴入格矣。凡充军者,自其配道,应试参榜,则解配后,上来许赴,载在法典,而今此尹禹玄,私自受由上来参榜者,前所未有,诚极痛该gg痛骇g。元榜目中拔去,令该曹考律定罪,给由之宣川前府使金相顺,令该府拿问处之,试官亦难免不审之失,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徒流人逃条》有曰,凡徒流人逃者,杖一百仍发配所,尹禹玄依此律,决杖一百后,还为押送于原配所平安道宣川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罪有未勘,义难仍冒,猥控衷恳,恭俟处分,及伏承批旨,不惟不加谴罚,乃反曲费辞教,必欲庇覆,臣始也感惶,终焉闷隘,益不知所以自措。噫,国家之建官惟百,无大无小,各有所当为之任,不胜其任,则有其罚,苟或当罚而不罚,人罔有惩,纲纪不立,事功不成,而国不可为国矣。此汉臣诸葛亮之所以信赏必罚,为治国之要务也。今臣之不胜任,实非微眚细故,而刑罚不加,官职自如,则此非徒臣心之有所不安,物议之有所不容,而其为王政之亏损,有不可胜言者矣。且臣痰癖之宿症,重添滞泄之新祟,胸膈痞塞,肢体萎苶,风眩闯作,气息凛缀,食饮全却,刀圭蔑效,昏倒不省,奄奄若将尽,钱谷之出纳极繁,而不能照管,殿阁之修改方张,而不能董饬,金吾滞囚,开坐有命,而不能蠢动,屡犯违傲,前既溺职甚大,今又旷务而慢命,臣罪至此,尤万殒难续gg赎g矣。臣立朝四十有馀年,受国厚恩,与天罔极,虽顽如木石,迷如豚鱼,岂不欲驱策衰朽,殚竭卤钝,粗效万一之报,而第惟以其情则铁限甚截,以其病则鬼关且迫,欲进旋退,将起还仆,臣于是,局高蹐厚gg跼高蹐厚g,生不如死之久矣,玆敢披沥血肝,复烦崇听。伏乞圣慈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削臣本兼之任,仍勘臣渎挠之罪,以振法纪,以安微分,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批已谕,今又强引,不已太过乎?卿其勿辞,即为入来开坐。
4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内阁直〉。左承旨赵琮镇〈坐〉。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坐〉。同副承旨李锺穆〈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起燮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杂科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判义禁郑晩锡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修撰徐万修、李嘉愚,副修撰朴晦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能稷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都寅晔有頉,代以金铉复为事变假注书。
○金铉复有頉,代以李秉仪为假注书。
○李秉仪有頉,代以安允沆为假注书。
○安允沆有頉,代以权䇲为假注书。
○权䇲有頉,代以金建喆为假注书。
○韩升烈有頉,代以韩哲浩为假注书。
○韩哲浩有頉,代以李治达为假注书。
○李治达有頉,代以黄𥞵为假注书。
○黄𥞵有頉,代以金锽为假注书。
○传于洪起燮曰,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掌令慎必复启曰,噫嘻痛矣。世途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新除授大司宪宋穉圭公清道怀德地,执义李羲发,时在庆尚道义城地,掌令禹锡简,时在昌宁地,持平李同淳,时在礼安地,司谏院献纳姜时焕,时在公清道永同地,正言金洛骏,时在洪州地,正言赵万协,时在京畿杨州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举动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弼善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前望单子入之。
○弼善前望单子入之,朴晦寿落点。
○沈能稷,以兵曹言启曰,明日毓祥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而参议慎宜学陪卫,参知李衡柱守宫,参判李鹤秀内阁守宫蒙点,而侍卫无以备员,参判令政院禀旨变通,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朴齐一落点。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李肇源,副摠管郑漪、朴宗柱在外,李光宪差祭,申纬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赵贞喆为都摠管,金箕殷、徐鼎辅、朴蓍寿、许溟为副摠管。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来五月十五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王世子致词陈贺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权停。
○礼曹,来五月十五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修撰徐万修、李嘉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弼善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备边司,以李沆为东莱府使。
○李锺穆,以户曹言启曰,庆熙宫差备内及内各司今春奉审执頉处,修改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来五月初六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能稷启曰,今此端午帖制述人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宪球、徐相禄、金䥧。
○沈能稷,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东莱前府使李潞状启,则枚举训别等手本,以为馆守倭及裁判倭,以倭馆烧烬,大厅改建为请,故依前启下关辞,朝家处分之前,毋敢烦䀨之意,更令任译等责谕,而此是早晩间造给者,且彼以送使差价,容接无所为辞,则亦难一向严斥,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倭馆失火处监董,从未有未五年而便许者,其意有在,已例皆然,改建之役,待明年许施之意,分付于该府,仍令任译,彼人处晓谕退送,何如?传曰,允。
○洪起燮,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朴长舆、金相顺等,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宣川前府使金相顺亦,充军罪人之许赴初试,既无京乡区别之法典,则罪人之当所犯,虽极可恶,该倅之因科给由,既非违式,求之法典,别无可拟之律,分拣放送,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罗中性、金始喆等亦,更漏法意,何等严重,而身为守直官,不能察饬,至有失栍阙更之境者,万万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朴长舆亦,取见本道查案,则诸条所犯,俱有吏乡之供招,狼藉无馀,而不法鄙琐之迹,尤苦gg著g于原启之外,不可以囚供之自明,有所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刑曹启目,粘连向前罪人黄允中亦,谨依判付,严加刑讯,反复钩核,则包藏之心,指使之人,终不直告,敢以狂心猝发,死机将迫等语,游辞漫漶者,究厥情状,转益凶狞,待栲限更加各别严刑,期于得情,何如?判付内依允为良如教。
○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猥上辞本,颙企明命,及奉批旨,谕之以强引太过,申之以入来开坐,有以仰我殿下纳污藏疾假借拭之盛德至仁,臣诚惶霣感激,有不敢更事辞避,虽欲拚弃廉隅,从他笑骂,惟以趋走为恭,而第臣疾病之状,比前疏所陈,有加无减,顽痰冲亘而喘息甚促,下腹绞疼而坐卧不便,昼不能食,夜不能寐,真元澌铄,神精昏霿,委顿床笫,眩晕不省,将何以束带赴衙,阅罪审律,适轻适重,议谳得当乎?召牌屡临,徒犯违逋,动驾有命,末由陪扈,亏分旷职,罪戾益积,伏枕㱡㱡,悚隘冞切,玆敢不避烦猥,略具文字。伏乞圣慈,俯谅臣疾病难强之状,亟削臣本兼所带之任,仍治臣镇日渎挠之罪,俾残喘少延,微分获安,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带金吾之任许递,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左参赞金鲁敬疏曰,伏以,臣即伏奉金吾除命,身在阙中,义重叩谢,不得不章皇出肃,肃而臣见带宫衔,例不得仍兼,故日前才以此控吁,得蒙体谅,今臣所处,宜无异同,玆敢仰渎崇严。伏乞亟递臣金吾之任,俾公务无旷,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宾客之任许递,即为开坐。
4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光文〈坐〉。左承旨赵琮镇〈坐直〉。右承旨沈能稷〈坐〉。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洪起燮〈坐〉。同副承旨李锺穆〈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毓祥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御真还奉安后,内阁、政院、药房、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宣禧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
○药房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光文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沈能稷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光文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恒权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金建喆有頉,代以李秉莹为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徐有素,修撰徐万修、李嘉愚,既有只推之命,校理沈英锡,自乡上来云,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冷泉亭修改时,户曹判书内下大虎皮一令赐给,郞厅内下筒个一部赐给,计士以下员役、工匠等,自本曹施赏。
○洪起燮启曰,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申思谦等五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沈能稷,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鹤秀。
○乙酉四月二十九日卯时,大驾与王世子,诣毓祥宫冷泉亭,御真还奉安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光文,左承旨赵琮镇,右承旨沈能稷,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洪起燮,同副承旨李种穆,假注书金永基、尹锡祐,记事官金鍏、吴致愚,直提学赵锺永,检校待教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讫。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金履乔,副提调李光文,进舆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出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王世子秪迎后,仍为随驾,上至毓祥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斋室。少顷,上与王世子,诣板位,行再拜礼,仍入斋室,王世子问安置之。教曰,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上与王世子,诣奉安阁,行四拜礼,王世子行四拜礼,百官行礼讫,上还入斋室,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教曰,延祜宫、宣禧宫当展拜,王世子一体展拜,该房知悉。又教曰,延祜宫、宣禧宫展拜后,百官行礼置之,王世子祗迎置之事。〈出榻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诣延祜宫,入斋室后,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又教曰,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上与王世子,诣板位,行再拜礼后,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又教曰,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仍诣宣禧宫,入斋室后,王世子问安置之。又教曰,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上诣板位,行再拜礼,王世子行再拜礼讫,上还入斋室,教曰,藏谱阁当展拜,王世子一体行礼,百官行礼置之事。〈出榻教〉又教曰,礼房承旨进诣懿昭庙奉审事。〈出榻教〉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辇,仍诣藏谱阁,入斋室后,教曰,王世子问安置之,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通礼跪启请行四拜礼,上行四拜礼后,奉审,王世子行四拜礼。教曰,还宫时王世子随驾,卫内磨炼。〈出驾教〉起燮曰,驾后宣传官不即待令,举行稽滞,事极可骇,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事过后拿处,可也。〈出举条〉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由六曹前路。能稷曰,当直都事未即待令,事未前有,万万骇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乎?上曰,拿处,可也。〈出举条〉入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请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