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好敏〈病〉。行左承旨徐春辅〈病〉。右承旨南履翼〈病〉。左副承旨李鲁益〈病〉。右副承旨赵晋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仕〉。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止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止渊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南履翼启曰,大司宪金履乔陈疏,执义金熙华,掌令赵章汉、洪百仪,持平李游诚试所进,李应奎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履翼启曰,左副承旨李鲁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止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李止渊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南履翼启曰,行都承旨李好敏陈疏,行左承旨徐春辅陈疏径出,左副承旨李鲁益传旨未下,坐直无人,右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鲁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以武二所参试官朴升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以持平李应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持平李应奎启曰,臣猥以无似,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持宪除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臣诚惊惶感激,宜即趋膺之不暇,而臣于合启中,有不可随参之私义,向叨谏职,亦以此引避,得蒙恩递,今臣处义,与前日无异,昨日试牌之下,即为诣台,欲进避辞,则政院谓以试牌之与他不同,不为捧纳,臣以当避之踪,既不敢以台职自居,则试事行公,亦所不敢,不得已退伏私次,以致召牌之屡违,臣罪尤大,而喉院问备,亦甚悚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止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益烈,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则以为,道内谷簿,自来不敷,只以应分,排巡无路,而荐歉之馀,民势益艰,应加分外,各样还军饷留库条中,限一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元还不足,还民渐多,加分之请,在所不已,依状请,各邑留库一万石,许令划分,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清公南有容延谥,今四月十八日,定行于全罗道绫州牧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兵曹言启曰,因刑曹草记,科场作乱罪人吴致宪,依律文,令兵曹降定水军,定配所押送事,允下矣。作乱罪人吴致宪,忠清道恩津县,水军充定,定驿子,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安宗厚,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命纯、李显宅、尹尚度,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初试当付元额九十四人内,无缘不呈单三十二人除,实数六十二人矣,先自天字,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三十七人内,三矢入格八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开场,应射举子,自天字至地字半字,合九十七人,而入门捧单,只为六十三人,其中无缘不赴者,京畿一人,忠清道一人,全罗道六人,庆尚道六人,江原道八人,平安道九人,济州三人,合为三十四人矣,先自木箭,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射举子六十三人内,三矢入格三十一人,二矢入格十三人,一矢入格十人,合为五十四人矣,木箭今已毕试,铁箭,自天字,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五十四人内,三矢入格二十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向前李显宅亦,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尹尚度亦,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向前李命纯亦,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大司宪金履乔疏曰,伏以臣于都宪之职,屡叨而辄事丐免者,诚以区区私义,有不宜冒居台次者,而前后引避,随蒙递改,及夫今番除命之下,盖亦无路承膺,而以疏代避,有违台规,不得不章皇出肃,及呈避嫌,政院谓以监试出牌,不宜捧避嫌,终日相持,遂至迸出,至有问备之请,臣诚满心惭恧,无所容措。夫有情势而未呈避嫌,未成其为台阁也,故虽合启之至重,而避嬚居先,虽斋日之相值,而避嫌不拘,所以存廉防而重台阁也,虽此监试之牌,知其无故承膺,然后修正受点,在所当然,则试牌之不许避嫌,未知院例之创自何时,而虽云往役,亦是台阁之事,则有情势于台次者,晏然自处于受点之地,亦臣之所不敢也,由前而有私义之难冒,由后而有公格之相阻,今于荐牌之下,尤无承当之望,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宸严。伏乞亟递臣都宪之识,俾重台体,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都承旨李好敏疏曰,伏以臣即接院报,则在院诸僚,以都宪之疏引,至有联陈而径出矣,臣职忝一院之长,凡系院规之事,虽在他房,无不与闻,昨于宪长往复之时,亦有所援列而可否者,今于处义,宜无异同,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行左承旨徐春辅,右承旨南履翼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僚员径出之疏,以都宪之疏引,有此联陈之举矣,臣等虽曰公退,在院时则一也,顾臣处义,宜无异同,敢陈联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特垂谅察,亟递臣等之职,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勿辞行公。
○右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疏曰,伏以臣等,伏见大司宪金履乔疏本,则以避嫌不捧,为自引之端,盖监试官出牌未受点之前,虽合启,既不得为之,则避嫌亦是启辞也,何敢循例捧入乎?此不过臣等稍存院规之意,而创自何时,公格相阻等语,有若故为相持者然,臣等于此,实不胜瞿然惭恧,不敢冒居于职次,玆敢联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镌斥,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等勿辞察职。
4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未肃拜〉。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未肃拜〉。右承旨南履翼〈坐直〉。左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进〉。右副承旨赵晋和式假。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仕〉。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南履翼启曰,明日宗庙夏享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启曰,大司宪金履乔呈辞,执义金熙华,掌令赵章汉、洪百仪,持平李游诚试所进,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启曰,右承旨南履翼,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吏曹口传政事,罗州牧使金明镇,善山府使李民植,相换。
○传于李止渊曰,左承旨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南履翼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履翼曰,只推。
○李止渊启曰,行都承旨李好敏受由在外,左承旨未差,右承旨南履翼未承牌,左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进,右副承旨赵晋和式暇,臣止渊,吏兵批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未差,参议金履载进,同副承旨李止渊进。以李儒庆、权常慎为承旨,李好敏为吏曹参判,朴时源为持平,柳鼎养为应教,李锺穆为弼善,金逌根为兼弼善,赵冀永为礼曹正郞,金𨩿为司仆正,金昊淳为社稷令,朴宗佑为司艺,曺庆夏为彦阳县监,朴履俭为重林察访,申义喆为青丹察访,金良倜为鱼川察访,柳之翊为监察,柳瑊为顺怀墓守卫官,养贤主簿单沈能栻,学正单尹师殷。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朴宗珩病,同副承旨李止渊进。以具缙为管城将,同知陈珣,大护军金羲淳,护军赵万元、徐春辅,副司直姜世纶、李东冕、李垿、金逌根、李鉐、韩启玉、尹致鼎、洪龟燮、尹孝植、李应奎,副司果闵鼎秀、李㬖、沈厚镇,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止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忠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止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庙堂分付。
○南履翼,以吏曹言启曰,赠谥文献公尹凤九延谥,今月十五日,定行于黄海道文化县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夏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堂上军职堂下前衔武臣,代差以入,而时无职名人,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兵曹言启曰,去春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判官沈能显,主簿白东臣,武臣兼宣传官权宜秉,二次不通,中枢府都事申光赫,武臣兼宣传官李元緖,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则以为,本道谷簿不敷,排比每患不足,而至于今春,民势益急,只以应分,排巡无路,各邑所在元还军饷,与交济久置留库条中,折米三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此加分之请,可见本道民势之万万遑急,且有他道已施之例,依状请,留库条中折米三万石,特许加分,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三十七人内,三矢入格二十八人,二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八人,合为入格三十七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合四贯革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三十七人内,边一中入格三人矣,片箭今已毕试,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三十七人内,一中入格二人矣,骑刍今已毕试,鸟铳,仍为试放,而元贯革外,加设二贯革,合四贯革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三十七人内,贯一中边一中三人,边二中六人,贯一中三人,边一中十五人,入格合为二十七人,而鸟铳今已毕放矣,骑枪无一人应试,故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三十七人内,入格二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之铁箭,仍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铁箭应射举子三十四人内,三矢入格三十二人,二矢入格一人,昨日入格二十人,合为五十三人矣,铁箭今已毕试,片箭鳞次试取,而加设二贯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片箭应射举子五十三人内,贯一中一人,边一中四人,合为五人,而片箭今已毕试,骑刍鳞次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骑刍应射举子五十三人内,二中入格一人,一中入格五人,合为六人矣,骑刍今已毕试,鸟铳仍为试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鸟铳应放举子五十三人内,入格贯一中边二中一人,贯一中边一中六人,边二中三人,贯一中五人,边一中十六人,合为三十一人矣,鸟铳今已毕试,骑枪当为试取,而无一人应试,鳞次试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三十六人内,入格三人矣,日暮姑停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中枢府事南公辙疏曰,伏以惟我先大王御制印役告讫,日吉辰良,进书礼成,一札十行,宛如昨日之承聆,二典三谟,将为万世之法则,圣心切见墙之慕,群情慰抱弓之思,未死贱臣,莫遂蓐蚁之诚,罔功重赏,至受锡马之典,俯仰今昔,怆愧交并,臣适有区区切至之恳,敢此仰陈,臣之先臣延谥,今既择日,该曹才已启下矣。祠版,方在祀孙麟耇绫州任所,教旨行将祗受于官次,节壹惠而易名得自先朝,历屡年而迎诰若待今日,感结幽明,荣动阖门,臣之情理,自当躬往,侈告上赐之恩荣,以伸人子之诚礼,而职事所縻,未敢擅行,玆乃略具文字,仰渎紸纩之下。伏乞圣明,特许由暇,俾令往来,千万至祝,臣之所带惠局兼任,自是财赋重务,人与职不称之实,罄尽于前日疏辞,厚薄之征,臣欲均之,而才能素乏矣,轻重之制,臣欲权之,而力量不及矣,一事半事,无以自效,国计私计,其将俱失,自知者明,人亦讥笑,而重以衰病日痼,形壳仅存,簿书看阅,未免前错而后误,财谷敛散,率皆朝知而夕遗,一切厅务,茫不知其措处,而又计往还之间,将值近一朔瘝旷,国体之苟艰,臣心之悚闷,当复如何?亦愿亟赐递改,回授可堪,以便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还。
4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直〉。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右承旨南履翼〈陈疏径出〉。左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进〉。右副承旨赵晋和〈监祭进〉。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直〉。假注书赵忠植〈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止渊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大司宪金履乔呈辞,执义金熙华,掌令赵章汉、洪百仪,持平李游诚试所进,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新除授行右承旨权常慎,时在忠清道韩山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赵晋和启曰,臣晋和,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版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止渊曰,礼、刑换房。
○传于赵晋和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止渊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止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李止渊启曰,武一所监试官李普天、金熙华,出榜后,不为入来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羲肇病,代以李寅溥为假注书。
○李止渊启曰,臣与右承旨南履翼伴直矣,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以宗庙夏享大祭斋戒,不得捧入矣,行都承旨李儒庆申退,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左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直,右副承旨赵晋加监祭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寅溥在外,代以赵忠植为假注书。
○李止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副校理臣李晋渊,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价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宗庙夏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讲书,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平明开场,昨日未毕试讲书,仍为捧讲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一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三十七人内,入格十二人,昨日入格二人,入格合为十四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今方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二所试官意启曰,臣所今日应讲举子三十二人内,入格十八人,昨日入格三人,合为二十一人矣。各技皆已毕试,仍为计划修正榜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右承旨南履翼〈在外〉。左副承旨李鲁益〈铸字所直〉。右副承旨赵晋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郑郁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赵晋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止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止渊曰,同副承旨入侍。
○李止渊启曰,武二所监试官李游诚,出榜后,不为入来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推考,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正言朴蓍寿启曰,臣本无似,不合谏诤之任,而正言特除,忽下于试望承牌之时,继有先进去后谢恩之命,虽欲言私,既未肃谢,则号吁路阻,不得不冒赴试所,而臣于合启中,有不得联参之情,且本院已经纳言,则公格私义俱不可一刻冒据,今当试事之告竣,玆敢疾声来避,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儒庆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正言金启渊落点。
○以持平李游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李止渊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执义金熙华牌不进,掌令赵章汉、洪百仪试所进,持平朴时源在外,李游诚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熙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忠植有頉,代以郑郁东为假注书。
○李止渊,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柳耕,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柳鼎养,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以吏曹言启曰,掌乐院佥正郑漪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内,万无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抱川幼学尹瑞汉所志,则以为,同姓九寸侄行善,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行默第二子得贤,欲为立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行善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筳奏定式,而门长尹瑞汉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尹行默第二子得贤,立为尹行善之后,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中军郑学畊,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李馨秀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东南蚕室、内外南山摘奸事,敬奉圣教,即为驰往,一一看审是白乎则,东蚕室段,年久大中桑及各年所植桑木,合为七千七百十七株内,自枯为十五株是白遣,其馀虽有大中小木之参差不同,举皆茁茂,亦无傍枝穉木斧镰之痕是白遣,南蚕室段,年久大中木及各年所植桑木,合为七千五百五株内,自枯为八十六株是白遣,其馀毋论大中小木,郁密茂盛尤胜于东蚕室,而斧镰斫代之痕,亦无现捉是白乎矣,东蚕室之今年新植一百株,南蚕室之今年新植二百株段,近经春旱,或有枯焦之色,故各别培护之意,申饬该掌等处是白遣,外南山段,一牌之自烽燧南麓羊店岘、门岘,栗岘,直至南坛及左右诸麓牛首岘、青鹤洞、九景岩、磨湔川等处段,皆是土厚之地,连抱长松,大小穉松,郁郁苍苍,到底同然是白遣,二牌之终南峰山腰以上德音岩等处,非但土薄之地,又是受风之处,故间多大中松之自枯而穉松茂密,亦损于一牌,山腰以下列云台、水珀峙,至于雩祀坛及左右诸麓、暗洞马石桥保江等处,大中小松杂木之郁密苍苍,与一牌无异是白遣,三牌之鹰峰、伏兵岘、浮蛾峙、司寒坛后麓等处,自是硗确之地,瘠薄尤甚,方长之松,昻藏难茂,如干大松,率多枯损,而以穉松之髼松者,仅免童濯是白遣,鹰峰山腰以下,花景峙南至龙坛及左右诸麓,陵基谷水铁里后洞,北至南伐岘、读书堂岘等处,长松穉松,在在茁茂,亦无枯损之患是白遣,四牌之自大岘至舞鹤台,左右诸麓及兔谷安静寺新村后峰,道藏谷堂谷等处,谷深土厚之处,则大中小松处处茂密,岗脊高燥之处,则虽无大松之落落,中小穉松,亦多郁密可观是白遣,内南山段,一牌之蚕头以下,上山台、七松亭琥珀洞,在山楼诸麓,高低松木,一色苍然,穉松杂木,渐向茁茂是白遣,二牌之烽燧以下,至于楫柏堂及左右诸麓彭木洞南别营后谷、真珠岩诸处,三牌之终南峰以下,至于琵琶亭及左右诸麓孝经洞露积峰归鹿亭、南小门洞等诸处段,毋论山上山下,大中小松,橡杂木,举皆繁茂,苍苍之色,郁郁之状,到处同然,小无一二三牌之优劣是白遣,至于岌嶪沙脱之处,虽无大中松之森列,方长之穉松,可期摠蔚是白如乎,毋论内外山,近因该营松禁之截严,果无斧镰之新痕,而樵童之潜入,土石之掘破,亦无见捉是白遣,外山摘奸时,四处祭坛,既是所经之处,故一体看审,则阶砌莎草,举皆精洁,红箭门墙垣,亦为无頉是白齐。传曰,知道。
○行护军李庚运疏曰,伏以臣淹滞乡庐,逖违觚棱狗马贱疾,终冬阻春,连值贺班,未参蹈忭之列,间承恩资,莫效叨谢之忱,宛转床玆,生不如死,今才时序清和,病气小甦,间关跋履,廑入都门,数日行役,宿疴复现,泯伏私次,一倍悚闷,迺者周庐新命,忽下于梦想之外,感激惶陨,有不敢偃息自安,虽不得不力疾出肃,粗伸恋结之衷悃,而第念臣之贱齿,已及七耋矣,疾病所祟,便成癃痼,筋力奔走,已无可望,直庐出入,犹且不堪,卫班周旋,实所难强,臣情到此,悲且戚矣,苟非然者,葵藿微诚,岂不欲瞻依耿光,而强策病躯,无以自力,目下实状,既如此,且臣父母坟山,方有加土之役,期日已迫,情私转急,玆敢并此干渎,经寻乡路。伏乞圣慈,俯垂矜察,亟递臣所带副摠官之任,仍治臣擅离之罪,以安私分,以昭法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还先垅。
○右承旨南履翼疏曰,伏以臣家在江外,堂有老母,年迫八耋,筋力凛缀,居常将护,只臣一人,而向者银台特除,适下于入城之时,臣感恩怵义,不敢言私,黾勉供职,居然月再易矣,离违既久,忧虑冞深,即接家信,则近因日候之不适,重添寒感,食饮全却,转侧须人,促臣归视,臣才闻此报,心神飞越,按注gg住g不得,玆敢忙陈短章,经出禁扃。伏乞圣慈,府察情私,亟赐递免,俾便救护,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忠清道儒生幼学尹秉烈、李在宪、吴应谦、尹觉烈、宋载彝、梁凤来、吴宗夔、宋植、赵锺赫、宋应锺、宋桂、宋永鼎、闵致德、宋一淳、宋焕复、宋会钟、金徽泽、郭箕焕、宋明镇、宋景润、金箕锡、宋友仁、金观泰、宋宅镇、宋维相、宋一祥、金相仪、宋晟圭、宋钦德、尹重烈、宋一𢽾、金癸泽、兪汉明、金辅泽、李文植、李禧玉、金久泽、李硕謩、金有泽、金箕炡、洪在钦、柳镇九、李镇坤、李硕祉、柳洪九、金相璜、洪汉奎、李文喆、尹光烈、金鹤锺、李勉应、吴镜一、崔钟敏、金溥渊、李祥喜、林泼儒、李勉孝、郑东汉、李源亨、李勉纲、郑秀光、洪德奎、吴景丰、金复源、郑仁彩、韩智谦、崔达臣、蔡弘观、吴守益、赵锡范、朴焕五、朴炫、李显世、林荣璞、吴台祚、李东元、梁𰊬、李敬德、朴性潝、郑铉重、朴大新、朴性彻、高宗仁、李相元、赵重烈、崔孝鲁、闵熙世、李荣干、金箕一、李庆万、洪秉心、金箕柱、吴彦赫、李贞直、辛燧、金汝龙、延用远、辛之德、赵邦镇、张宪文、辛𫓯、李述鲁、延廷勋、辛之洛、尹弘德、辛鎤、张远知、延永勋、张近光、金义浩、辛之涣、金义乐、辛显文、尹元浩、玄载明、李璞亨、尹相殷、李宇培、李致建、李协茂、成永柱、李泰一、李庆肃、朴载德、李协元、李万纯、玄镇忠、李完城、郑云始、偰弘集、李相夔、李周锡、尹相弼、柳沃、郑谦始、李焕、李炳贤、兪夔、吴庆善、金济国、金相郁、吴庆馀、李益永、金济宅、朴致道、闵述镇、李谦永、李建彬、金相丞、金相宰、闵济圣、吴彦爀、金箕烈、黄基洛、闵𬢵、李学渊、尹致逵、宋焕宇、宋焕学、成致中、李秉渊、赵淳、宋焕元、李镇福、具致默、宋圣奎、李敬培、洪大元、宋焕慎、梁思九、吴亨洛、赵礼存、李恒远、宋致源、吴应洙、韩相璜、尹命厚、吴命锡、李命燮、金学彦、宋俊相、吴相尧、洪运燮、吴亨达、张星琦、兪彦鼎、洪时昇、林达浩、洪相澔、兪汉斗、林亨叙、兪彦纲、成百行、洪秀烈、兪汉成、林始灿、张有源、洪得宰、成百维、张泰济、成希烈、朴载文、成汉仁、林鼎奎、郑行迪、闵义大、金昌烈、黄再禧、郑宗垕、林鼎禄、洪周烈、林亨裕、兪彦禧、成希益、柳齐衡、郑惟观、琴克孝、金思列、赵熙淳、安致烈、金思杰、李相弘、李相学、安钟奎、郑哲志、吴商实、郑惟默、金兴吉、南奎五、赵启淳、李阳九、郑惟性、全宅彬、安致焘、金警铎、李相昊、周师臣、梁弼尧、金和玉、庾荣吉、赵昇铉、吕德永、赵济匡、金邦岳、金相泰、申万禄、金振兑、宋一泳、郑有达、李基天等疏曰,伏以国家之崇奖儒贤,即所以重道学而右文教也,粤在祖宗盛时,院宇之创建,周遭远迩,扁额之宣赐,辉映前后,虽一节之士,乡社之贤,莫不有数架俎豆之所,为多士藏修之地,而及其文繁弊滋,礼渎而恩滥也,则朝家之所以有建院之禁,而士林之不敢有创院之请者也,然若其后来名贤道全德备,而终无以克举跻享之礼,则不但士林之公议,无以自伸,抑亦朝家崇奖之典,仍以遂弊也,是以下之所请,上之所许,惟有追配一路,或以高弟而追配于贤师,或以后孙而追配先祖,则是固人情之所不容已,而典礼之所不可阙者也,此臣等所以相率裹足,乃敢以故赞善文元公臣宋明钦,请配于先正臣宋浚吉黔潭书院者也,贤祖贤孙,同心同德,则享于一院之中,传之百岁之下,岂不大有光于我圣上兴起斯文之治化也哉?臣等请详陈之,伏惟圣明垂察焉。宋明钦,以先正臣浚吉之孙,其资质之颖异,学问之纯粹,出处之光明,言议之正直,无一不合于古圣之道,先正之训,则不但近世名儒之莫之与京,律之古昔先民,亦无所逊,明钦,生六月而能言,周岁而识字,五六岁通四书二经,容貌莹朗,如精金美玉,神彩秀爽,若秋水清冰,则是其生质之美,固已超绝伦夷,而实为凝道之伟器也,年甫弱冠,永谢荣利之涂,专心性理之学,卓然以故圣人自期,孜孜乎探赜之工,慥慥乎践履之实,存心则以李延平静坐体验为法,读书则以李文成珥先读《小学》从事,本末兼该,内外交养,惕厉勤苦,老而弥笃,俯读仰思,忘寝废食,其于圣贤之书,莫不涣然心融,怡然理顺,故一本万殊之妙,人物同异之辨,气质本然之说,明德之无分数也,未发之为湛一也,见得真切,说得痛快,有如烛照而冰释,日用动静之间,绳墨谨严,应事接物之际,权度精切,经日整襟危坐,如对大宾,以至起居饮食之节,视听言动之方,不敢一毫放过,各循其则,及其充养既完,道成德立,则精粹英华之气,盎于面背,虽乡人俗子,莫不远之则起敬、近之则心醉。盖其全体大用之学,已造乎高明正大之域,躬行实践之效,自著于视瞻感动之馀,内而闺门肃穆,外而乡党悦服,尤眷眷于作成诱掖之方,接引后生,一依白鹿之故规,于是焉士林不迷乎趋向,村里不绝于弦诵,一境之内,风俗丕变,此其修己治人之大略也。若夫乙亥之暂膺外除,为亲屈也,癸未之勉副召命,感君恩也,亲年八耋,只为奉檄之喜,则论者可以知其仁矣,君召屡勤,责以世臣之分,则应之可谓合乎义矣。盖其素志,确乎守道山樊,未尝有当世之念,而壬癸之间,恩旨络绎,弓旌之招,殆近十遭,则乃幡然曰,自古人臣,未有十召不起者,况吾世臣也,岂可晏然而已乎?然亦不可以官职进,固辞得准,遂以军衔登筵,其所敷奏,只以格君心为急先务,而及其告退而归也,谓从人曰,吾既妄言去国,何可更有论说,以伤语默之宜,而家世受国厚恩,业已承召造朝,平生忠爱之诚,遂呑而不尽吐,则不惟孤负我圣上,将何以归见先祖于地下乎?遂治上一疏,极论君德圣学之要,以尽筵席未毕之怀,而历陈抑恩幸正伦纪等事,不避时讳,尽言无隐,其苦心血忱之溢于辞表者,炯炯可见,至今读之者,无不感激流涕,至若县邑之治,损廪以活民,兴学而造士者,又焉用缕列也哉?呜呼,当癸未赴召陈启也,英考秉烛读之,极叹进身之有据,逮丙辰临筵之时,正庙有宋赞善之风仪气像,最为可敬之教,在乙丑赠谥之日,我殿下,又命不待状议谥,猗欤盛哉,前后嘉奖,若是乎勤挚,则不待舆诵,而明钦之贤,从可知矣。臣等居在近乡,心悦诚服,高山景行之思,实有倍于他人者,而殁已近五十年,尚无妥灵之所,未与享祀之列,则公议之抑郁,固已久矣,士论之齐发,亦已多矣,只缘国有禁令,不敢为创建祠宇之中,惟此黔潭书院,即先正专享之院,而寔在文义县治,距明钦之所居之乡,一舍而近故,明钦平日往来栖息,多在是院,抚杖屦之躅,起江汉之思,每尝彷徨而不忍去,则黔潭之于明钦,殆同龙门之弊庐也,今欲议跻配之地,舍是院,奚适哉?伏惟我殿下,尊贤之诚,迥出百王,崇儒之化,风动一代,其于表章扶树之方,靡不用极,此臣等所以干冒雷霆之严,仰恃日月之明,聚首呼号于天地父母之前者,诚以其人之不可以不尊尚也,是院之不可以不追配也,家庭之中,渊源直接,祖孙之间,芬苾相联,则斯院之配享斯人,夫岂非斯文之盛事、昭代之徽典也耶?伏乞圣明,俯垂鉴烛,特命追配,则真所谓公议大定,不待百年者也,惟殿下裁之,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甲戌四月初四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止渊,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柳可均、朴思彦,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未肃拜〉。行左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右副承旨赵晋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郑郁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有雾气,午时,日晕。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赵晋和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晋和启曰,明日再明日,泰陵忌辰祭斋戒正日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止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金载瓒在外,左议政韩用龟,右议政金思穆,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以正言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李止渊启曰,正言金启渊,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执义金熙华,持平李游诚牌不进,掌令赵章汉、洪百仪试所进,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熙华,持平李游诚,正言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止渊曰,只推。
○传于李止渊曰,右承旨、左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曺允遂、徐春辅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以白东薳为训炼都监中军。
○赵晋和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应教柳鼎养,副应教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柳鼎养,副应教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甲戌四月初五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入侍时,副提调赵晋和,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柳可均、朴思彦,检校待教朴绮寿,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吴仁丰、卞之𬭚、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晋和曰,提调金耆根持汤剂来待于阁外矣。上命入侍,贱臣承命出,与蓍根偕入进伏讫。耆根曰,日气雾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命运,以次诊候讫。又命进汤剂,耆根先尝后,跪传于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蓍根曰,宗协,亦为入诊乎?上曰,置之。蓍根曰,汤剂进御,已满十贴矣,诸节,复何如?上曰,别无可教矣。仍命退,医官等先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左副承旨徐春辅〈坐直〉。右副承旨赵晋和〈坐〉。同副承旨李止渊〈坐〉。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郑郁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曺允遂启曰,大司宪金履乔呈辞,执义金熙华,持平李游诚未肃拜,掌令赵章汉、洪百仪试所进,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止渊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李止渊曰,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李止渊曰,留院公事入之。
○赵晋和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李鲁益。
○兵曹,以张铉宅为御营中军。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则以为,庆源一邑,本以积弊之局,又当荐饥之馀,民心泮涣,奸弊层生,而该府使金守渊,才欲聪察,威欠惮压,诚有无涯之虑,难任扶颠之责,训戎佥使柳相弼,年少有器局,且在本邑境内,既多谙委之实,兼除迎送之弊,上项庆源府使金守渊,训戎佥使柳相弼,援例相换,实合事宜,请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道臣状辞,既如此,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副校理臣李晋渊,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上下坐起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四月初六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止渊,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林景祚、朴思彦,以次进伏讫。止渊曰,儒生封章,伏阁于阙外者,多矣,或有涉于禁令者,或有近于屑越者,不可依例捧入,亦难多日相持,自本院,招入诸生,以此意晓谕退送,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可之。进御加味三神汤停止,升阳顺气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及九仙王道糕一剂,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初六日午时,上御熙政堂。右承旨、同副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曺允遂,同副承旨李止渊,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坐〉。行左副承旨徐春辅〈坐〉。右副承旨赵晋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郑郁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赵晋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曺允遂启曰,大司宪金履乔呈辞,执义金熙华,持平李游诚未肃拜,掌令赵章汉、洪百仪试所进,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赵晋和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止渊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李止渊曰,留院公事入之。
○赵晋和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李儒庆,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礼曹正郞赵冀永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旬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以户曹言启曰,庆熙宫春奉审执頉修改吉日,令日官池宅鹏推择,则今四月初九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景洙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显宅,屡日处湿之馀,关格闯发,疝积添剧,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显宅,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四月初七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止渊,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贱臣承命出传。上曰,公事差备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缘故出〉。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左副承旨徐春辅〈式暇〉。右副承旨赵晋和〈坐〉。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郑郁东〈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晋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止渊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行右承旨曺允遂,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在德万户田致圭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大司宪金履乔,执义金熙华,持平李游诚牌不进,掌令赵章汉、洪百仪试所进,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熙华,持平李游诚,正言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文一所监试官赵章汉、尹愭,出榜后诣阙,自是例也,而不为入来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止渊启曰,文二所监试官朴孝成、洪百仪,出榜后诣阙,自是例也,而不为入来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副护军洪时济,陈疏到院,而疏中所论,即请伸追夺罪人事也,追夺系是身后一律,则军衔一疏,敢请伸理者,不可但以猥越言,所当直为退却,而此与寻常疏章有异,有非自本院所可任置者,故不得不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洪起燮,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宣陵、靖陵官员所报,则两陵祭享时,造泡香盘等节,以局内奉恩寺举行,而本寺,即明宗朝创建降仙殿,奉安顺怀世子位版,一年六祭享,亦自本寺举行,其为所重,非比寻常寺刹,挽近以来,僧力凋残,弊端层生,成样无路,依他陵寝造泡寺例,以全罗道咸平龙川寺定给属寺,俾为支保之地云矣,奉恩寺,非但两陵寝造泡举行之寺,且有所重,而年前以本寺顾恤之举,已登于绣启,尚今未遑,如是凋残,则顾护之方,尤为自别,各陵寝泡寺定给属寺,已多其例,依所报定属,仍除营邑诸般僧役,使之专意举行事,分付本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江华留守洪义浩状启,则以为,本府军饷留库米,数本不多,而又除其支放条,则许多农粮,排比末由,留库麰一千一百九十六石零,特为尽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分留法意,虽极严重,方农民情,若是渴闷,势难胶守常例,留库麰一千一百九十六石,依状请,特许尽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骑士别将柳和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四月初九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内,积城前县监南阳进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南阳进,以宁陵令,方在入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显宅,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尹尚度亦,观此囚供,乃以火巢外不当禁之说,漫漶发明,与园官所报,一切相反,罪之轻重,都在于火巢内外之别,其为核实之道,不何遽议直断,更令该曹,关问园官,详查报来后,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命纯亦,身为入门官,不能详审,致有入门收券之相左,不察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显宅亦,观此囚供,各项所犯,虽与公物擅用有异,诸般征索,委之幕裨,知而不禁,罪也,蒙而不禁,罪也,且况不无自犯,则以此以彼,难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副护军洪时济疏曰,伏以臣,以百无肖似之姿,荷两朝不世之恩,历扬清显,滥跻绯玉,此生此世,报答无阶,窃伏惟念,有怀无隐,即人臣事君之第一义也,臣虽𪷇劣,区区愿忠之一段秉彝,自谓不后于人,则平日之所蓄积弸结,按住不得者,终若严畏顾忌,不一陈于殿下之前,则此非人臣事君无隐之道也,昼宵一念,抱玆耿耿,向伏见大僚筵奏,有赠判书臣朴在源赐谥之请,其奖忠褒直之举,扶纲植伦之义,臣不胜钦叹之万万,而臣于是,衷情倍激,尤不容泯默,玆敢冒死沥陈,惟圣明垂察焉。噫,在源当时,树立之卓截炳烺,凡为我东臣子者,孰不知为忠臣直士,而若其褒赠之请,则始发于蔡济恭戊申爰立时,初筵登对,盖济恭,于此义理,素有秉执,当戊戌使燕而还也,始入候班,闻院隶传呼淑昌宫承言色,瞠然大声曰,非诞圣,嫔宫无问安礼也,谁为此定例也,独不知天无二日之义乎?及夫德相凶疏之出,而乃于稠坐之中,掷其疏于地曰,此嫔之丧,有何所重,乃敢曰薨,曰宗社靡托乎,又其下某样道理四字,尤为叵测云云。伊时荣、德辈,气焰何如,威势何如,而济恭之不知自恤,独奋于戟手向刃之中者,非断断血忠,乌能办此乎?是以壬寅入对也,先大王教曰,国荣,闻卿所言祸将不测,予则益知卿忠直,此事颠末,昭载于济恭之私稿中,已经先朝御定,焉敢诬也?惟其秉执之严确如是也,故当其御笔特擢,恩遇旷绝,初筵奏对,素蕴始暴,而首请朴在源褒赠之举,其前后之苦心直节,足以有辞于百世,而乃于先大王宾天之后,昭融之契,事往时移,构捏之言,捕风捉影,竟不免身后追施之律,忠志之士,安得不流涕而伤悼之哉?呜呼,济恭之立朝本末,非可以一二言之,而大凡人之死后,万事皆定,以其事迹,断其平生长短是非,始为大定,而先朝之于济恭,眷注隆重,十年作相,及其卒也,亲制诔文,累百馀言,铺张备至,至以历铺平素,予笔无愧八字断之,仍又别下御注,句句亲释,此固济恭勘断平生之定案也,夫人家之乞铭于有德之一言者,固所以征而有信也,而以至尊之圣人,谨严之笔去,褒尚之若此,表章之若此,则虽千载之下,固当信之如四时,奉之若弘璧,而沧桑一变忠逆混置,云汉之章不改龟头之刻,而九泉之魂,尚抱丹书之冤,古今天下宁有是耶?大抵一番人之龂龂𬺈龁者,在于癸丑一疏,而其疏,即《金縢》事之所由发也,两圣朝慈孝,由是而益彰,先大王志事,由是而阐明,至蒙忠肝义胆之褒,而虽以当时首攻之人,末乃懑然自服,则此岂到今借口之事乎?外此诸条所坐,言言架凿,事事抑勒,而俱非死后新发之案,皆是事在先王在宥之时,已经先王昭晳之事者,固不待逐条辨破,而至若邪魁云云,本出于贼裕之馀论,而辗转捏合,构成罪目,至以千万至丑之名,硬定三尺至重之律,此岂非万万无理之甚乎?苟使济恭,真有罪犯,则以先王日月之明,岂不照烛之无遗,而生前之宠遇如是,死后之铺张如是也,伏见年前蔡弘远击铮判付内,有大官追律,所关至重,有罪无罪,惟俟朝廷处分之教,至哉王言,济恭所坐之案,无一事可执之赃,有万口可暴之证,则虽在微官庶僚,惟当平恕推原,况乎以生时礼遇之大臣,而遽拟于追施之极律乎?济恭之冤与不冤,犹属一人之私,而臣之所深惜者,稽之恩诔,则褒扬如彼,而考之勘案,则罪名如此,乃于宽大之朝,有此幽枉之冤,其为刑政之乘当,当如何哉?臣迹既疏远,职非言责,则其于刑赏间事,固不当出位妄言,自速重戾,而断断危忠,所同得于秉彝,区区素蓄,非敢阿其所好。伏愿圣明,体先王礼遇之隆,恢圣人疏郁之政,穆然深省,特赐财择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甲戌四月初八日寅时,上御重熙堂。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赵晋和,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蓍根曰,日候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进汤剂,蓍根先尝后,跪传于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蓍根又奏曰,近日,则水剌之节,何如?上曰,别无所损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病〉。行左承旨权常慎〈在外〉。行右承旨曺允遂〈坐〉。行左副承旨徐春辅〈坐直〉。右副承旨赵晋和〈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坐〉。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直〉。假注书郑郁东〈仕〉。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曺允遂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严饬牌招会圈。
○以执义金熙华,掌令洪百仪,持平李游诚,司谏朴孝成,献纳尹愭,正言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赵晋和,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癸酉式年文科会试试官,当于今日,本曹堂上,同议拟入,而参判尹益烈,参议李宪琦,俱为受由在外,不得循例举行,令政院禀旨变通,以为备员磨炼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因礼曹草记,今此癸酉式年文科会试试官,当于今日,本曹堂上,同议拟入,而参判尹益烈,参议李宪琦,俱为受由在外,不得循例举行,令政完,禀旨变通,以为备员磨炼之地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礼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参判金鲁敬,参议金教根落点。
○赵晋和启曰,即者礼曹郞厅来言,今此癸酉式年文科会试试官,当于今日,本曹堂上,同议拟入,而判书韩用铎身病猝重,不得举行云,即为牌招,以为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判书、参议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礼曹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书金蓍根,参议李宪琦落点。
○赵晋和,以礼曹言启曰,今此癸酉式年文科会试试官,当为磨炼,而堂下无故可拟之人乏少,依近例,以堂上官,通瀜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今此式年文科会试试官闵命爀、金在昌、朴宗京、韩致应、尹鲁东、任希存、朴宗正、柳畊牌不进,更为牌招,参试官元在明、洪羲俊牌不进,尹命圭、李礼延在外,无以备员受点,令该曹,改付标以入,何如?传曰,允。违牌人,勿为呼望。
○又启曰,今此式年文科会试监试官金履乔、金熙华、赵章汉、洪百仪、李游诚、李普天、朴孝成、尹愭、金启渊牌不进,无以受点,何以为之,而金履乔、李普天,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持平李晋渊,正言韩用仪落点。
○传于赵晋和曰,监试官先进参后谢恩。
○以文科会试参试官元在明、洪羲俊、尹羽烈、金箕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副应教洪起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河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止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庙堂分付。
○掌令赵章汉启曰,噫嘻,逆鏔穷凶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圣断,明正典刑,庶可以少泄神人之愤,而决案正法之后,应行孥戮之典,尚今不施,举国弸塞之冤愤,愈久愈深,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近日妖凶之邪学,炽如烈火,势急滔天,实为国家呼吸之忧,而幸赖我慈圣殿下,特降明旨,亟令严核,妖腰乱领,次第就戮,庶几根柢拔去,窝窟扫荡,而噫,彼丁若铨,自以逆锺之同气,暗受承薰之妖书,日夜耽惑,悖乱名教,斁灭伦纲,为世指目,积有年所。今于严鞫之下,始迷终悟之说,都是妆撰,力拒痛挽之迹,了无可证,沈溺之自如,可以推知,而又况恒俭之狱案出后,若锺、承薰,迭出诸招,逆节彰著,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若锺,既已籍没,承薰亦既正法,而噫,彼若铨之为若锺兄弟者,致薰之为承薰同气者,不过岛配定配而止,盘核情节,扫荡窝窟,顾不在于此辈耶?若铨则虽以今番狱案言之,为承薰之紧党,与知凶谋,明出致薰之招,以邪术而自服,至请伏法,又纳鞫庭之供,究厥情迹,何变不图?噫,彼致薰,以承薰之同气,家焕之亲甥,万恶咸萃,千妖俱备,啸聚邪党养成部落,凡诸排布设施,皆出其手,而讯问之下,乃反归其兄于丧性溺邪,至谓之贼党,此可见良心之都亡,伦纪之全丧,即此一节,邪术浅深,有不暇论。学逵、与权,俱以家焕之甥侄,承薰之至亲,标号之阴惨,花肋惟均,迷溺之丁宁,致嗣各证,凶秘之迹,如印一板,宽基则本以箕延之从孙,诖误湖民,卖其切姻之权势,荫庇贼徒者,已是罔赦之罪,而邪书往来,狼藉绽露,至与与权而对质,则渠虽喙长,何以自明?虽然,此辈之沈溺邪术,犹属馀事,目下所当核者,即其恒俭请舶之计,嗣永传书之谋,而凡此六囚之于嗣永,或为切姻至亲,或为血党死友,而嗣永凶书以为,渠辈莫不愿此事云尔,则凡为邪术者,尚必知此个凶谋,况此六囚之至切至密,而岂有不知之理乎?至于今番讯鞫,情节则半吐而半呑,端緖则若露而若隐,彼此参互,庶几取服,而只缘为日不多,盘问未究,贼情至妖,诡诈莫测,邀来谟贼之事,缔结汤胡之计,以至窝窟之未露,徒党之散在者,尚未究核,而特推宽大之恩,遽降酌处之命,刑政之失,姑置勿论,宗社之忧,实为无穷,请黑山岛岛配罪人若铨,济州牧岛配罪人致薰,金海府定配罪人学逵,固城县定配罪人与权,长兴府定配罪人宽基,并令王府,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十数年来,贼势益肆,人心靡定,顾瞻他日之徒,〈四字刀割〉之辈,踵相接也。惟彼周爀,身在衿绅之列,而敢生觊觎之计,肆发凶言,显然立帜,其心所在,路人犹知,而伊后除命之连下,全出藏疾之圣德,则在渠道理,惟当含恩畏义,矢死缩伏,而不此之为,有除辄膺,扬扬莅任,自同无故,此于渠虽为薄物细故,而亦可见隐若有恃,纵恣无忌之一端,今幸乾断赫然,(四字刀害))此等党与,不可仍置,请周爀,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典刑。三启中诸贼,罪关宗社,愤切神人,往在先朝,既允台阁,传旨未下,故其时宪臣发启,而伊后登筵,适值拜表发行,上下庆忭之日,仰承缕缕下教,仍出姑停矣。今于一年二年之后,尚在不连不停之科,噫,先朝依允之盛意,盖出于俯循舆情,快伸王章,而庆日姑停,不过一时行权,则今不可以未经处分,有所仍置,请亟下三启依允之传旨,令该府举行焉。噫,彼李东万,则言之便觉污口,渠于履猷,即是声气漠然之间,而托迹输心,始出逐臭之意,临急图生,遂作反噬之谋,绸缪设施,经营脉络,即与履猷,一串贯来,则主客轻重,初无可论,前后酌配之命,遽下于舆情转激之际,岂不有乖于诛乱去慝之义哉?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严问。噫嘻痛矣,宋国仁,穷凶绝悖之情节,可胜诛哉,渠以幺麽贱弁,潜怀怨怼,少无忌畏,敢作挂书之变,显售叵测之计,实是亘古所无之大变怪,而国人之皆曰可杀者也。端緖绽露无馀,证左昭然具在,则律以三尺,肆市犹轻,而其奈枭肠难化,专事掩有谓无,狼性愈鸷,乃敢忍终如初,积月拷讯,一直抵赖,似此阴慝狞顽之物,抑亦鞫囚之罕有者,竟致凶身径毙,厉口自灭,则王章无可伸之日矣,舆愤无少泄之时矣,不可以其身之物故而少缓当律之夬施,请物故罪人国仁,支属应坐之类,亟施岛配之典。今番逆狱,即载籍所未有之变,而何幸凶贼伏法,已施适、云之例,应问各人,亦皆盘核正罪,而其中朴纪淳之名,屡出贼供,而特以光郁招内,敬贼所谓纪淳来见之月日,与敬贼文书中所录,果有相左者,故虽无发捕之请,而与如此凶悖之类,往来参寻之迹,既现于供招,则揆以鞫体,不可不一番盘问,以核情节,请朴纪淳,亟令王府,拿来严问,以重鞫体。噫,彼尹致谦,则身居三司之列,凶如得永,逆如得永,甘心右袒,挺身营护者,此又何等变怪也?渠以未见原本为辞,而焉有不知里面而径论其事者哉?得永之疏,若但泛然论人而已,则渠之为说,何必如是回互,而以其有至绝悖大不道之句语,故渠亦无辞遮护,乃以未见为言,奸情慝态,路人所知,究厥情犯,有浮于得永,断以《春秋》之法,焉逭党与之诛?如此之类,不可屏裔而止,请洪原县屏裔罪人尹致谦,拿鞫严问,明正其罪。噫嘻痛矣,李基庆之罪,可胜诛哉,本以阴鸷之性,济以奰慝之行,祸人家国,父事焕、达之状,已悉于前后章奏,不必架叠,而尤有所断案者,贼裕之凶疏,逆焕之悖奏,一国共愤,而攻焕之疏将出,则所谓基庆,抵书诱胁,讨裕之启至严,而所谓基庆,募人嗾停,其后基庆之罪,出于声讨之疏,则伊时圣批,若曰李基庆事,渠以停启事被谪,更何加焉为教?至哉王言,孰不钦诵,而第天下之极逆大憝,惟焕、裕是已,渠以死党,终始爱护,书沮讨焕之疏而笔迹昭在,嗾停逆裕之启而贼招有证,虽历千万年,安得免党逆二字之目?论其负犯,显戮犹轻,而薄窜未几,旋蒙疏放,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又伏见岁抄点下者,有给牒之命,若此不已,则堤防几何不荡然,乱逆更何所知惧哉?请亟收李基庆给牒之命,仍施屏裔之典。新除授持平朴时源,时在庆尚道荣川地,司谏院正言郑继忠,时在全罗道务安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府启,若铨等事中,若镛停启,踏启字。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南指喆,身为入直将官,领下军阙番,蒙不觉察,执頉于摘奸之状,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御营听字内城堞颓圮处,三月三十日始役,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应教柳鼎养,副校理李晋渊,修撰宋应圭,副修撰韩用仪等箚曰,伏以王纲解纽,变怪层生,至有洪时济之疏出,而世道之坏乱甚矣,丑类之跳踉极矣。噫,济恭之负犯何如,罪名,何如?死后追夺,系是生前一律,则乃于国论既定,断案已成之后,惟其背公死党之徒,睯不畏法,挺身立帜,已自丙寅、丁卯之间,头面换改,手脚闪弄,敢怀尝试之计,显售营校之习,而伊时处分,至严且正,义理由是而益明,堤防由是而益截,窃庶几自玆以后,魑魅遁形,羸豕知戒矣。何物时济,敢以前衔,肆然投匦,气豪意健,略无顾忌,苟使今日朝廷,少有一分纪纲,则焉敢乃尔?此而不严勘,其可曰国有法乎?耳目之地,宜有一言,而侧听寥寥,台风扫地,虽以今日诣台宪臣言之,既已传启,佯若褎耳,事之骇惋,莫此为甚。臣等职忝论思之地,目见惩讨之渐弛,不容泯默,玆敢相率联吁。伏愿圣明,亟加处分,副护军洪时济,为先施以屏裔之典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所陈依施。
4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病〉。行左承旨曺允遂〈缘故出〉。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赵晋和〈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止渊〈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郑郁东〈仕直〉郑知容〈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晕。
○药房提调金蓍根,副提调赵晋和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趁,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赵晋和启曰,玉堂备员间,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未差,持平李晋渊试所进,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晋和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徐春辅启曰,臣春辅,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记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又启曰,翰圈成命,今已逾月,而特教严饬之下,又未即举行,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即速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传于徐春辅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韩永逵落点。
○赵晋和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韩用铎,大司谏尹益烈,执义李东冕,司谏金熙华,掌令朱重翁、洪光一,献纳李象谦落点。
○赵晋和启曰,应教柳鼎养试所进,校理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在外,校理一员、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二员,俱为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洪起燮,修撰宋应奎,并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柳鼎养试所进,副应教洪起燮,修撰宋应圭牌不进,校理李泰淳,副校理任俊常在外,校理一员、副校理一员、修撰一员、副修撰二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李垿,副校理金熙华、高廷凤,修撰金镰、朴蓍寿,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落点。
○以副应教洪起燮,修撰宋应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履乔。
○传于赵晋和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郑知容为假注书。
○以监试官金熙华、赵章汉、洪百仪、李游诚、朴孝成、尹愭、金启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赵晋和,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祈雨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洪百仪、洪起燮、韩耆裕。
○徐春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副护军洪时济,为先施以屏裔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洪时济,庆尚道机张县屏裔,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济州前牧使李显宅矣,本府议启内,观此囚供,各项所犯,虽与公物擅用有异,诸般征索,委之幕裨,吏校知而不禁,罪也,蒙而不察,罪也,且况不无自犯,则以此以彼,难免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称,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二所入门官李命纯矣,本府议启内,身为入门官,不能详审,致有入门收券之相左,不察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启目,黄州前牧使洪遇燮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钟城前府使姜汇钰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徐春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洪遇燮,猝得毒感,目赤头疼,寒热交作,食饮全却,症形危重,姜汇钰,素患疝症,挟感复发,转侧须人,气息奄奄,两囚病势,实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遇燮、姜汇钰,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忠清监司赵贞喆疏曰,伏以臣罪大衅深,自分为圣世之弃物,幸蒙先大王天地之大,我殿下日月之明,始焉昭晰之,终焉拂拭之,拔之坑坎,置诸衽席,出入内外,历扬华膴,仍又猥叨重藩,居然十一朔于玆矣。臣以年则衰朽昏愦,以才则空疏蔑裂,莫效报答之诚,徒切尸素之叹,而僬侥之力难强,鹈梁之讥转深,况值一路歉荒之时,恐负九重委寄之意,夙宵憧憧,殚竭鲁钝,而随事偾误,谴何是俟,何幸圣明在上,民隐洞察,有启辄允,无愿不遂,使湖以西几万生灵,举皆免于塡壑之患,臣与守土之臣,蚩蠢之氓,感激洪造,歌咏圣泽,今则赈政垂毕,麦事向熟,方拟一陈衷曲之恳,以冀鞶带之禠矣。际伏见济州察理使李在秀,论李显宅状本,则以臣待罪本牧时,平役该监,取用剩馀小米四十五石事,搀入其中矣,臣满心瞿然,不胜惭忸,臣颠错疏忽,不能事事,人言之来,固其势也,而所谓剩条,即斗捧斛作,或有赢馀,监色沾漑,便成谬例者也,袭谬而染指,虽是该裨之事,不察而褎耳,莫非主帅之责,然则袭谬罪也,不察罪也,察理之启,非诬伊实,而惟其结语中一二句,虽似并举而统论,细究其归趣,则遣辞深重,臣心寒体栗,即欲钻地以入而不可得也。呜呼,臣万死生还,受国厚恩,荡垢涤瑕,滚到荣显,亟宜退守本分,以终馀年,而生死向前,吊是先戒,不忍便诀,又自矢心,是以有除辄膺,夷俭不择,尘刹一念,自谓莫后于人,而不意白首残龄,遭罹至此,抚躬自悼,噬脐莫及,以此危臲之踪,今何可厌然处于方面之任,不思所以自靖之道也。玆敢不避烦渎,略陈短章,伏乞圣慈,察臣罔赦之罪,谅臣至苦之恳,早赐镌改,仍绳重勘,使公法行而私心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校理李泰淳疏曰,伏以圣孝攸曁,天箓滋臻,王大妃殿诞甲,重回于昨腊,惠庆宫宝算,克逾八旬,吉庆叠至,缛仪屡举,臣民蹈忭,匝域惟均,臣于其时,病伏田庐,有不能自强而诚切跛躄,义难偃处,趋从散班,获参山呼之列,微忱粗伸,乡路方寻,而猥叨馆衔,忝登经席,旋移柏府,幸蒙恩递,归卧乡第,荣感交极,而道途所祟宿痼,挟作出没人鬼,今至数朔,不意旬月之内,恩命稠重,又于今者,祗受前月十九日有旨,以臣为弘文馆校理,令臣乘驲上来,臣是何人,分外恩数,频繁至此,感遑冞切,寝食不宁,只当扶曳承命,一肃天陛,而第臣所祟,实是弥年深痼,有非偶然外感而得者,偃卧床褥,有剧无瘳,近又添越喉肿,浓溃有日,而澌陷无时,火郁虚逆,危症恶兆,不一而足,饮啖日减,荣卫陨丧,万无时月间自力起发之望,而情私迫蹙,分义兢惶,寸寸前进于安东府,宿祟更毒,无望复进,敢构短章,昧死冒进,臣之罪戾至此,无所逃矣,臣本常调,起身科第,志在干禄,有除辄膺,到今忽地逡巡于名途清宦者,岂人之恒情哉?是其病情,必有甚不得已者,而有非例辞饰让,亦明矣。伏乞圣明,曲加矜谅,亟许镌免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说,而臣于辛未壬申年间,待罪梁山,目睹而心忧者,武士之疏虞也,南州滨海之地,与直北备御,宜无异同,而武事不竞,边圉空疏,以至式年取技,自有十五人科额,而操弓赴试者,元不过十馀人,试取者又不过五六人,而及至会围也,则不能一二人见参,是以平居绝无肄业之徒,临事岂有效力之人,然是岂徒武士之罪哉?以其无用故不习,不习故不中故耳,若使主试者,取之无私,用之以公,伏枥之骥,展足于天衢,顺风之鸟,举羽于海路,则惟彼操弧试艺之类,岂有初不赴试而元不充额之理乎?至若东莱一府,亦有别武也选武也,而虽寻常试才之日,巧拙已办,胜负分明,米布施赏之例,足为奖励之资,驰马试勇之法,亦为不虞之备矣,而因此出身者,自有从宦阶梯,即所谓倭馆关防中,设门守门将也,一夫当关,责任非轻,而且彼海上突兀之处,无日不风,无风不波,使不习者处之,岂能一日按住,而只为渠辈看作宦达之地,忍辛耐苦,吃尽十年风霜,而所谓守门之苦,十倍于设门矣,然后始赴京师,许以一窠,而即不过万户也,佥使也,其不可一朝改易旧法,亦审矣。今也则不然,十年者虽进该曹,而无意赏功,裹千里之足,费百倍之功,而空往虚来者,不知其几次而几人,则仰屋而长叹者,无非操弓出身之悔矣,虽一挞而求武士,不可得矣,是以才艺未尽其力,防御未出其诚,则又岂非关防之所可忧者乎?臣意则以为,申饬沿海邑,该守令月朔试艺,或施赏或取技,及其三年一式,则使之起送试邑,以复十五人定额,及赴会围,则特用四五人出身,然后武士有兴起之意,而边备无疏迂之叹矣。至于东莱门将之递付者,亦遵旧例,考其先后,每许一窠,则彼之所求者不奢,而所业者益广矣,国家并用之术,边御万全之策,无过于是矣,虽或曰,似非今日之急务,而升平已久,防御亦疏,则有备而无患,居安而虑危者,实为苞桑之系矣,微臣一言,不足有无,而安知其不为他日万一之助耶?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甲戌四月初十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副提调赵晋和,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柳可均、朴思彦,左议政韩用龟,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朴绮寿、李龙秀,待教李鹤秀,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医官吴千根、赵宗协、吴仁丰、卞之𬭚、郑重周、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内外讫。晋和曰,提调持汤剂,来待于阁外矣。上命入侍,贱臣承命出,与提调金蓍根,医官秦东秀,偕入进伏。用龟曰,日气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晋和曰,医官皆待令,使之入诊,何如?上可之。旭浩、以中、千根,以次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诊候置之,汤剂进之。耆根,先尝后,跪传于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蓍根曰,汤剂进御,已满五贴矣,诸节,更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别无加损矣。用龟曰,今此亢旱久已三朔,间或有霑润之泽,而终未周洽,畿、湖之间,两麦判歉,民情嗷嗷,沟壑在即,服田力穑,已无其望,而见今凄风杲日,雨意愈邈,秧坂尽涸,稚苗渐萎,今若一直不雨,则秋农又将失稔,言念及此,如焚如灼,夏至前祷雨,其例虽罕,当此民事遑急之时,恐不必胶守常典,以祈雨祭,不卜日虔诚设行之意,分付礼曹,亦为发关于被旱诸道,使之一体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臣于年前,以京外审理事,陈达蒙允,虽有疏放之举,而近来狱案,又复积滞,尚未回启云,此已可闷,而且闻内而秋曹、捕厅,外而诸道营邑,罪囚之多年滞狱,出没人鬼之关者,其数亦多,论其所犯,必有轻重之各异,罪重者置之大辟,罪轻者施以次律,罪疑者付之惟轻之典,使好生之德,明刑之义,两行而不悖,则惟彼许多罪囚,岂有宛转呼号于桎梏桁杨之下,不生不灭经岁经年,往往有瘐死狱中,抱冤莫伸者乎?当此闷旱之时,审理疏放之典,足为导迎和气,转灾为祥之道,伏愿亟降明命,京外滞囚,并令阅实,依律勘断,使生死无憾,幽菀快伸,亦令秋堂,逐日赴衙,详阅狱案,划即回启,而如是陈达之后,为刑狱之官者,如或因循挨过,不即决折,则施以重勘之意,严饬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调中君子汤,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赵晋和〈坐〉。右副承旨韩永逵〈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止渊〈式暇〉。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郑郁东〈监祭进〉郑知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戌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自人定至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李晋渊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赵晋和曰,礼房承旨、右承旨、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以右副承旨韩永逵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特教严饬之下,一向违召,尚未举行,事体所在,极为未安,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即速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开宁县监赵学荣身死事,传于曺允遂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行都承旨李儒庆进。以任㸁为司谏,朴宗庆为工曹判书,赵恪为同义禁,金世忠为礼曹正郞,李昌瑞为工曹正郞,李鼎圭为掌乐佥正,以白致乐为直讲,李宗心为典籍,李宪圭为汉城主簿,朴寅秀为掌苑别提,金初淳为开宁县监,李元植为重林察访,庆源府使金守渊,训戎佥使柳相弼,相换。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服制,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朴宗珩病,行左承旨曺允遂进。护军权常塡、李普天,副护军南履翼、金教根、金鲁岩,副司直朴孝成、柳鼎养、赵章汉、尹愭、李泰淳、任俊常、李游诚,副司果宋应圭、金启渊,训戎佥使单金守渊,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儒庆曰,兵、刑换房。
○赵晋和启曰,假注书郑知容,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启曰,应教赵琮镇差祭,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金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赵晋和,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训炼都监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三月三十日始役,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四月十一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提调,持汤剂入侍时,提调金蓍根,行都承旨李儒庆,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蓍根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进汤剂,蓍根先尝后,跪传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讫。蓍根曰,九仙王道糕进御后,效应,何如?上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赵晋和〈坐〉。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致祭进〉。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郑郁东〈仕〉郑知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帅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右副承旨入侍。
○曺允遂启曰,今日骊阳府院君家致祭时,承旨进去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同副承旨进去。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朴齐闻,即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传于曺允遂曰,别兼春秋,连事违召,无意会圈,事体所在,万万骇然,各别严饬,违牌勿为呼望。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金镰,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赵琮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尹益烈启曰,臣年既衰颓,识又荒芜,清朝耳目,本非自期,而向蒙恩暇,往扫先垅,昨始还归,路惫吟呻,薇垣特点,忽下于病伏之中,臣感激恩遇,不敢言私,随牌来诣,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随众联参者,在前如臣情地,若叨台衔,则举皆仰吁,辄蒙恩递,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徐春辅启曰,文科会试监试官李晋渊、韩用仪,出榜后,不为入来肃谢,自外径归,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李晋渊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任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李存秀状启,杨州牧使李章绍,以其身病,不得还任,不得已罢黜事,传于韩永逵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传于韩永逵曰,定原县监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大渊为杨州牧使,宋知濂为定原县监。
○赵晋和,以备边司言启曰,新除授全罗监司金启温,再陈辞疏,连承恩批,而谓有难强之情理,尚不出肃,揆以事体,万万未安,金明镇之移授他邑,别是朝家曲费商量,开其进身之路,则固当感激承膺,仰体委畀之眷,而乃以以侄递叔等语,曲成义理,如是自划,不但公格私义之两无所据,国体朝纲,亦将因此坏损,诚极寒心,全罗监司金启温,为先从重推考,以毋敢更引之意,严加申饬,仍自政院牌招,使之即日肃命,何如?传曰,允。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各别严饬,明日辞朝。
○曺允遂,以礼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七日,癸酉式年文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举行,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命官为之,处所,以春塘台磨炼。
○赵晋和,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七日,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试节目,当为磨炼,而凡于殿试,亲临与命官,前期禀旨后磨炼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命官为之,处所,以春塘台磨炼。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赵尚镇状启,则以为,本府荐歉之馀,麦事又歉,阖境阻饥,民情遑汲,元饷留库中,限三千五百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元谷不敷,还户又添,巡还无排,比之道农粮,有艰乏之叹,军饷事体,虽极严重,此时民情,不可不念,依状请,军饷留库中,限三千五百石,特许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都试时,各技优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义禁府言启曰,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内,定原县监李身敬,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身敬,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洪遇燮亦,观此囚供,不系句管,难责体统,别无论罪之端,宜有酌放之道,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尹尚度亦,谨依判付内辞意,令该曹,详查报来是白加尼,即接礼曹判书金蓍根牒报,则以为,莫重行查,不可以关问而止,故发遣本曹郞厅,摘奸其形止,则郞厅禀目内,与本园别检玄镇商,眼同躬审偸斫处,则自园上逾内青龙小麓下,相距无过四百馀步,自斋室亦不过百馀步,以四标论之,则《本园志四标条》有曰,东信城君墓连境处是白遣,奉永寺,在于未及连境处,而偸斫木根,又在于奉永寺基址,则火巢之内,的实无疑是如为有置,玆以枚报亦为白有卧乎所,观此所报,该囚之掩讳形止,漫漶纳供,绽露无馀,身为守员,难免故犯之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姜汇钰亦,观其所供,促行意在省弊,施威迹非开衅,而临事不能审慎,疏忽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积城前县监南阳进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徐春辅,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姜汇钰、洪遇燮,还囚议处以入,而两囚,病势一向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甲戌四月十二日辰时,上御重熙堂。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入侍时,提调金耆根,副提调赵晋和,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蓍根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上命进汤剂,蓍根先尝后,跪传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讫。蓍根曰,小臣,职忝礼堂,有所仰奏者。今日即仁显王后复位之年,而月前大臣,以骊阳国舅家侑祭事,筵禀蒙允矣。闻今日适会仁显王后复位之日云,一体致祭于府夫人为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蓍根曰,致祭时,别遣近侍,似好矣。上可之。仍教曰,今日骊阳府院君家致祭时,承旨进去。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二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二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曰,有公事乎?允遂曰,无有矣。允遂起伏奏曰,翰圈成命,已逾月矣,别兼春秋,一向违召,申敕之下,终不举行,事体所在,万万未安,若非别般严敕,又不知拖至几时,另加申饬,使之即速会圈,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式暇〉。行左承旨曺允遂〈陈疏径出〉。行右承旨徐春辅〈陈疏径出〉。左副承旨赵晋和〈陈疏径出〉。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径出。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郑郁东〈仕直〉郑知容〈仕〉。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徐春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工曹判书朴宗庆,同义禁赵恪,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杨州牧使洪大渊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筒赐给。
○赵晋和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右副承旨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察理使留待。
○传于韩永逵曰,察理使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全罗监司,令政院,各别严饬,使之即为辞朝。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晋和曰,只推。
○赵晋和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济州牧儒生试取,试券五十二张,今已入来,弘文提学朴宗庆,即为牌招,以为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晋渊,正言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传于韩永逵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坐直承旨,与入直阁臣入待。
○礼曹,再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五日,龙山江猪子岛,依例遣宰臣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传于韩永逵曰,发遣吏郞,诸执事请gg清g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韩永逵曰,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
○韩永逵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疏批已下,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行左承旨曺允遂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传香,当为斋宿,而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韩永逵曰,坐直承旨,与入直阁臣入侍。
○以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永兴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永逵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庆尚监司金鲁应状启,密阳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永逵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忠清监司赵贞喆状启,延丰县民家失火事,传于韩永逵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韩永逵,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猪子岛祈雨祭,献官前大司谏尹益烈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尹益烈。
○韩永逵,以吏曹言启曰,定原县监,口传差出,催促下送事,命下矣。新除授定原悬监宋知濂,自臣曹催促,则以为,母病沉重,不得下去云,改差,其代,更为口传拟入,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鲁荣为定原县监。
○韩永逵,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参奉所报,则本殿今十五日焚香受香,今十四日为之,而参奉今方入直,令有阙未差,无以举行云矣,令未差之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基有为永禧殿令。
○韩永逵,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四馆所牒呈,则辛未正月春到记制述入格进士徐宪辅,殿讲入格幼学卢尚羲,直赴殿试事命下,而俱因遭故,未赴殿试,今番殿试,依例许赴事报来矣。进士徐宪辅等二人,依所报,许赴于今此式年文科殿试,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泰仁幼学宋守烈所志,则以为,族叔来臣,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六寸弟时康第三子守仁,欲为继后,两家诸族,同议完定,而来臣夫妻,俱为作故,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宗立后,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宋守烈所诉既如此,依定式,宋时康第三子守仁,立为宋来臣之后,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济州前牧使李显宅,贪饕不法之状,狼藉胪列于察理使按查之启,而及其金吾之照律也,施以制违之律矣,近来惩贪之法,虽曰扫地,以若所犯,勘以此律,不可但以不审言,槪其牧场税之高价勒卖,捧赂木之皆归私橐,是何等赃污,而议启中,以有异于擅用公物为辞,已极可骇,而末又以不无自犯,虽免重勘,漫漶结语,其曰自犯云者,即是犯赃,则何其议律之太轻歇也。廷尉奏当,恐不当如是照律,该堂罢职,李显宅,亟施岛配之典,以为惩一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李周彦,病亲呈辞下乡,不可迟待其上来,改差,何如?传曰,允。
○全罗监司金启温疏曰,伏以臣虚縻藩衔,已近浃月,冒控血恳,亦既至再,辞非假饰,义在必递,而微诚未格,恩批靳许,臣诚徊徨抑塞,若穷人之无归,惟有惶懔缩伏,恭俟邮罚之遄加而已,即因庙堂之陈启,至烦庚牌之俨临,不惟不赐勘处,及令促臣出膺,苟使臣,有可以一分承膺之望,则岂敢故为逡巡,甘犯逋慢之辜也哉?臣之必不可赴之义,前疏所陈,罄悉无馀,今无容复赘他说,而盖臣所叨之职,论公格,则臣叔自在当递,语私义,则臣身在所必辞,公格虽重于私义,而若其事有关于敦伦,公亦不可以掩私,则私义或反重于公格,故谨稽国朝已例,粤在肃庙朝己丑,故关东伯臣洪重夏,以其叔之当递,力辞不赴,竟被勘罢,亦在先朝戊申、己未,一二臣之同此处地者,以此引义,俱蒙恩递,其或罢或递,不欲强迫,实出于两圣朝体下之仁礼使之盛,而亦未尝别般区处,以开其可赴之路者,一则以无前之例,不可轻加阔狭于公格之外也,一则以私义之难强,亦不系于区处与否也,今臣所值,与前人少无异同,而乃若所被之特恩,则比前人迥有异焉,此臣所以惶戚闷厄,不敢以恩旨为荣而宁伏慢命之诛者也。至如庙启中,以臣疏以侄递叔等语,谓之曲成义理者,盖以为,臣之引义,既由于臣叔,臣叔既迁他邑,则更无可引之义,然臣难安之情,本不以臣叔之递与换而有间也,夫以子弟而递父兄之职,谓之有关于敦伦者,非但以父兄之递职为难安也,使其父兄,因子弟而不能安于其职,诚非为子弟者所敢安也,以此言之,臣叔虽迁他邑,而前任之罗州,则以臣之故,有此递易,不能安其职焉。今以为,臣叔换邑之后,更无可引者,只就臣叔官职上较计其得失耳,若其以侄递叔之关系伦理者,初未尝有彼此之别也,然则臣之闷蹙惶隘,前后固自如也,虽欲拚弃廉义,唐突冒膺,其可得乎?恩命至隆而奉承无路,促饬愈严而闷塞尤切,坐违严召,义分全亏,臣罪至此,益无所逃,疾痛之呼,言不暇长,玆敢冒万死申暴肝膈之恳,伏愿圣明,追两朝已施之恩,察微臣难赴之情,早许镌削,俾安微分,仍勘臣辜恩逋命之罪,以尊国纲,公私不胜万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往钦哉。
○司谏任㸁疏曰,伏以天下之事,无变不有,而岂有如近日洪时济之疏者哉?大官追夺,罪关凶逆,则渠是何人,乃为此背公死党之计,若是其无严哉?噫嘻,从古乱逆何限,而论其负犯之重,关系之大,未有如济恭者,前后疏启,胪列已尽,当初处分,有辞后世,而才过五六年,渠辈敢为尝试之计,乃有尹弼秉辈联疏之变,则其时承宣,齐声退斥,惟沈奎鲁一人,投疏径出,臣于伊时,适忝掌宪,陈章讨罪,至蒙严处,可见当日公议之尚在,而今于岁星将周之后,又取窥觇闯发,称以伸辨者,诚可谓愈出而愈奇矣,渠亦北面于殿下之庭者,而其心所在,只知有济恭,不知有朝廷,一篇旨意,言言架凿,事事漫漶,必欲变幻于既定之国论,掉脱于已成之断案,一串之肠,急于营护,三尺之喙,恣其狂叫,岂料圣明之世,义理之湮晦,堤防之溃坏,若是其极哉?如此凶悖之疏,一入喉院,则其在惟允之职者,所当严辞退斥,声罪议启之不暇,而乃反以捧入为启辞,苟欲捧入,则焉用启辞,既为论启,则又何其草率也?院体之乖当,犹属馀事,辞语之回互,殆若周遮,且其为说,节节乖谬,有曰追夺罪人,而不书姓名之谁某,有曰身后一律,而不言罪犯之如何,既曰所当退却,而又曰不得不捧入,往古来今,安有如此院启乎?君前臣名,天地常经,讳而不书,果何意思?既云一律,自有罪名,而初不提及,又何道理?告君文字,何等谨严,而奈其欲巧反拙,苟且不诚,至此之极耶?此而不严处,则将见人心日益陷溺,王纲日益颓弛,世道国势,不知税驾之所矣,岂不凛然而寒心哉?臣谓屏裔罪人洪时济,亟施岛配之典,其时捧纳承旨,捧现告,为先施以窜配之典,断不可已也,虽以台阁言之,堂箚既出,而侧听累日,寥寥无闻,此可见凶逆之馀焰尚炽,莫之敢婴,言念世道,不觉痛心,而至若赵章汉,则扬扬诣台,无一言及于声讨,力护私党,擅停若镛之启,谓机可乘,如恐不及者,尤万万痛惋,臣谓不言两司,并施讉罢之典,赵章汉,亟施屏裔之典,宜矣。仍伏念臣,空疏湔劣,百无一能,而重以台端一步铁限在前,未尝以台阁自居,而目见世变层生,愤不顾他,妄效逐雀之义,而当此时也,言事之列,尤难其人,岂可属之于颛蒙如臣、情势如臣者乎?伏愿圣明,亟命镌改,回授可堪之人,以励台风,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洪时济事,日前堂箚,已处分矣,其馀疏辞,并不允。尔其勿辞察职。
○左副承旨赵晋和疏曰,伏以即者司谏任㸁,陈疏到院,而以洪时济上疏捧纳事,至请捧纳承旨,捧现告窜配之典,僚员臣李止渊,以其时该房,苍黄迸出矣,臣亦伊日同在一院,相与可否,启辞也捧纳也,莫不参论而与议,则今何可诿之于该房,而独自晏然乎?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慈,亟降威罚,以谢人言,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行左承旨曺允遂,行右承旨徐春辅联名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司谏任㸁到院之疏,以洪时济上疏捧入事,满纸论斥,无复馀地,至有该房承旨窜配之请,臣等于伊日,适因式暇与身病,虽不在院,何可诿之于该房,而独自晏然乎?玆敢联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亟赐勘处,以谢人言,仍治臣等擅离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等勿辞行公。
○行都承旨李儒庆疏曰,伏以臣,即见司谏任㸁到院疏本,则以洪时济上疏捧纳事,至有该房承旨窜配之请,臣与追夺罪人济恭,有舅甥之嫌,故时济疏之到院也,义不敢可否于捧却,亦不敢晏然于在院,缘故以出,而臣既添一院之长,则何敢独诿于该房而有所自恕乎?玆敢忙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勘处,以幸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联名疏曰,伏以臣等,俱以偾圈之踪,日违召命,今已一月于玆矣,第伏念,莫严者馆规也,莫重者圈事也,谨稽国朝故事,本馆会圈,一有偾败,未尝更为冒当,无或坏了,故甘犯违逋,徒积罪戾,荐承严教,不知变动,诚以重圈事而存古规也,是岂臣等所乐为哉?牌望勿呼,铁限当前,騈首朝房,进身无路,惶隘罔措,莫省所达,玆敢冒死联吁,仰暴实状。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特降严诛,以存馆规,以重圈事,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等勿辞察职。
○别兼春秋朴齐闻疏曰,伏以臣于见衔,不可蹲仍,非但馆规之即然,亦有私义之难安,第伏念,臣父臣仑寿,方带春秋馆知春秋之任,则臣之春秋别兼,揆以公格,在所当避,故向陈援例之章,冀赐体谅之恩,不意见却于喉院,未得登彻,日事违傲,悚戚靡措,由前以言,则既败之圈,决难复当,由后以言,则应避之任,便是已递,于公于私,臣之去就,更无可论,荐承严教,承膺无路,奉牌阙外,惶戚闷隘,莫省所措,玆敢不避烦猥,略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削臣所带别兼之任,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下该曹禀处。
○甲戌四月十三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副提调赵晋和,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讫。蓍根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上命进汤剂,蓍根先尝后,跪传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讫。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察理使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察理使李在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察理使,何时入来乎?在秀曰,今日入来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与入直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永逵曰,无有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三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与入直阁臣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病〉。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病〉。左副承旨赵晋和〈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病〉。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郑郁东〈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流星出天中淡云间,入坤方天际,状如拳,尾长尺许,色赤。
○韩永逵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曺允遂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传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曺允遂启曰,假注书郑知容,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朴宗庆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朴宗庆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朴宗庆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经宿,一向违牌,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弘文提学前望单子入之,李相璜落点。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疏批已下,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具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李儒庆,行右承旨徐春辅,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右副承旨韩永逵,奉审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佯直无人,同副承旨李止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郑知容改差,代以权中清为假注书。
○曺允遂,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永逵,以义禁府言启曰,济州前牧使李显宅,亟施岛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李显宅庆尚道南海县岛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兵曹,今四月十七日,去癸酉式年武科春塘台,命官殿试教是时,元榜人规矩,片箭三矢一百三十步一巡一中,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枝落点。
○兵曹,今四月十七日,去癸酉式年武科春塘台,命官殿试教是时,直赴殿试人规矩,铁箭三矢一百步一矢,柳叶箭五矢一百二十步一巡一中,讲书粗以上,取一枝落点。
○甲戌四月十四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提调,持汤剂入侍时,提调金蓍根,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郑郁东,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检校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蓍根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蓍根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蓍根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进汤剂,蓍根先尝后,跪传内侍,内侍奉进,上进御讫。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四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四日辰时,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坐〉。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赵晋和〈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病〉。注书李羲肇〈仕直〉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行左承旨曺允遂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行右承旨徐春辅,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曺允遂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徐春辅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药房都提调、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曺允遂,以内医院都提都、提调意启曰,副提调赵晋和,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朴齐闻,今已改差,只有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二人,无以备员举行,曾经翰林中一员,依例令该曹口传单付别兼春秋,以为牌招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权中清在外,代以郑基善为假注书。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内医院副提调赵晋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李好敏,参议金履载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徐春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在外未肃拜,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韩永逵进。以韩兴裕为大司谏,李友秀为文学,南公辙为左参赞,金在昌为刑曹判书,柳畊为刑曹参判,朴仑寿为判义禁,金铣为同义禁,崔仁简为承文判校,李东焕为掌乐正,闵命爀为奉常提调,兼春秋二单,李昌瑞、金良倜。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服制,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朴宗珩入直进,行右承旨徐春辅进。大护军赵德润,护军尹鲁东,副护军宋知濂,并单付。
○韩永逵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谓以实病之难强,奉牌阙外,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特教严饬之下,来诣朝房,终不入来,揆以事体,诚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又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前后饬教,何等截严,而谓有私义之难安,连日催促,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辞朝。
○传于李儒庆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曺允遂曰,左承旨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右承旨入侍。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郑基善有頉,代以崔命显为假注书。
○传于曺允遂曰,弘文提学疏批已下,即为牌招,科次为之
○曺允遂,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今此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试时,本营将校中,直赴应试应頉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去癸酉式年武科殿试时,本厅骑士中,直赴应试人,依定式,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别兼春秋朴齐闻上疏,则以为,臣父仑寿,方带春秋馆知春秋之任,臣之春秋别兼,揆以公格,在所当避,亟削臣所带别兼之任亦为白有卧乎所,在前别兼春秋,与本馆堂上,有相避,则别兼递改,曾有已例,别兼春秋朴齐闻,改差,何如?判付启,依允。
○弘文提学李相璜疏曰,伏以臣于病缀昏呓之中,伏奉前望特点,复授臣为弘文馆提学,召牌押至,促臣出膺,臣诚进退惶隘,不知所容,臣本羸脆多疾,不齿恒人,而最是宿癖在中,转辗沈痼,稍失将摄,辄见横肆,而比年以来,其作尤频,衰气受凌,理应尔尔,近因春夏节换,寒暄不适,肝盛胃虚,旧祟复发,痞膈奔突,危兆叠出,卧起饮啜,俱未自主,药饵灸焫,漠然无应,首尾三数,昼夜叫呼欲殊,目下貌样,殆若不能须臾,虽欲抖擞弹束,趋膺恩命,实不可得,玆不免疾声仰吁,惟圣明曲赐谅察,特许递改,以幸公私焉。顾臣病状,固无以自力赴公,而若臣之区区微谅,业已垂烛于渊鉴,特蒙体谅于前日者,臣之私义,既无异同于前后,则我殿下,曲遂之仁,亦庶几终始于臣,俾有以全咫尺之守也,伏枕耿耿,蕲祝尤切。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四月十五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行左承旨曺允遂,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柳可均、林景祚,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提学徐荣辅,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朴绮寿,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卞之𬭚、吴仁丰、安昌禧,别待令洪旭浩、权以中等,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近来日候,朝则稍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入诊,旭浩、以中,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近日旱灾转甚,圭璧再举,而雨意邈然,伏想圣心悯旱,益复憧憧矣。思穆曰,提调金蓍根,持汤剂来待阁外矣。上曰,自内入之。思穆曰,汤剂连进十贴,详承其间水剌诸节,然后可以更为议定矣。时秀曰,近日水剌之厌进,伏未知缘何而然耶?上曰,自然如是矣。用龟曰,日前台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而台谏论人,不敢遽然论禀,且领相见方在外,自前或有原疏还入赐批之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入之。用龟曰,当此闷旱之时,才有审理之命,而刑曹判书赵德润,参判尹鲁东,俱有实病,势难逐日赴衙,并姑许递,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使审理之举,无至稽滞,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杏吉饮五贴制入事,下教。〈出榻教〉上命药房先退,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五日辰时,上御重熙堂。都承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儒庆,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林景祚、朴思彦,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五日午时,上御重熙堂。左承旨入侍时,行左承旨曺允遂,假注书郑知容,记注官林景祚、朴思彦,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五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徐春辅,记事官李羲肇,记注官朴思彦、林景祚,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赵晋和〈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同副承旨李止渊〈病〉。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启曰,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召对为之。
○曺允遂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不啻截严,而一向违召,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屡次严饬之下,谓有身病,一向奉牌,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李光文。
○以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试读卷官徐荣辅、朴宗庆、金启洛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对读官沈奎鲁、具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今此式年文科殿试,读券官徐荣辅、朴宗庆再牌不进,无以备员受点,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对读官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读券官徐荣辅、朴宗庆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参考官李宪琦、李廷奎、李在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参考官徐长辅、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传于曺允遂曰,明日文所命官,以汉城判尹金启洛为之。
○传于徐春辅曰,武所命官,以礼曹判书金蓍根为之。
○曺允遂启曰,修撰朴蓍寿,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礼曹,三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八日,南坛、雩祀坛,遣宰臣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韩兴裕,正言韩用仪,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传于李儒庆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传于徐春辅曰,右承旨入侍。
○以别兼春秋洪敬模、李纪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金镰,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应教洪大浩,时在江原道原州地,校理李龟云,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副校理高廷凤,时在全罗道光州地,副修撰李鼎秉,时在庆尚道庆州地,曺锡正,时在京畿骊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内,镜源府使gg庆源府使g金守渊,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守渊,移拜训戎佥使,而未及交代,方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待交代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试时,执鼓官,当以训炼正塡差,而训炼正李时晦,方在呈辞在外,无以举行,依近例,以训炼副正安光贞,塡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日次,而以文武科殿试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之人,唱第前作故者,付之榜末,成给红牌,曾有其例矣,亲骑卫禹汉弼,军士康元范、文仲五、崔德恒,别骑卫宋圭厦,马兵姜俊万等六人作故,今番殿试,依例付之榜末,成给红牌,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直赴殿试奉承传别武士金致福等十一人,随其录名,许赴于明日殿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式年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人,应试应頉,区别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护军金基厚疏曰,伏以臣猥以不可堪之才,冒居不可支之局,重以衰病昏聩,实无久蹲之势,顷上披沥之章,冀蒙卸解之恩,及承圣批,大失所图,衷情转益抑郁,公私俱极悚闷,臣于床笫宛转之中,日夜祈祝,惟在于天地之仁,曲赐生成邱山之重,遄解担负,而臣之前疏,犹不能悉暴事情,以致日月之明,尚未尽烛,仍使将兵之任,久此虚縻,瘝旷之罪,益无所逃,臣岂敢徒畏烦渎,不思更吁也哉?噫,本厅百弊,有难毛举,请就其切急者而陈其一二焉。盖城饷,本是二留一分之谷也,用旧蓄新,俾免陈腐,自来法意,而每年分留,留多分少,仍留之谷,自至数年,亦其势也,而若或一经捧留,则所谓新谷,自其本邑,还为分给,山城元留,又不减数,故旧谷仍留之为数年者,转为三四年,再经捧留,则又转为五六年捧留,又或至于之三之四,则年数推退,随以至于愈久矣。挽近以来,连年捧留,见今储谷,名为几包,而许久仍留,几皆腐缩,将欲分给而改色乎则民不愿受,未可勒给,其将留置而待用乎则尽成尘土,缓急何恃?且年来本厅谷,或自地部,详定给价,请得推用,则自本厅,固当贸充元留之数,而连值歉岁,市直高踊,以详定之价,无以贸取,势将宽限散贸,贸充之间,未免为虚留之归矣,纵非虚留,即是腐伤,莫重军饷,岂不寒心?且彼山城,军校、员役、民人、僧徒数千馀口,处在石确之地,初无耕农之业,所聊赖而为命者,只在于饷谷粜籴,而一自捧留,望绝仰哺,则无食涣散,孰能禁之。到今事势,便同无谷,又将无民,无谷无民,何以保障?此外营之必不可支者也。各处屯田所收之税,各道本厅所管之谷,即将士支放之资,各样营用之需,而屯田则多在于荒废之处,税收渐减,甚至昔之数千𦈏,今为全不收者有之,道谷则偏入于减停之中,耗条渐缩,甚至昔之千馀石,今为数百石者有之,以若税耗之数,较诸支用之费,万无分排之道矣,此内营之必不可支者也。虽使智谋,当此败局,聚精会神,东西拮据,犹恐其无计可施,况如臣者,卤才蔑识,滥叨匪据,随处愦劣,触事迷滞,所守成宪,虽至生弊,不知所以变通,所循定规,虽或生梗,不知所以阔狭,若其矫救整理之方,初非敢拟议,而偾败之至,可翘足而待也,又况贱疾,迩来益添,风湿外肆,搔痒之症,不胜叫苦,痰火内盛,喘满之气,若将垂尽,寝食俱废,药饵罔效,落席昏昏,神精瞀乱,一营事务,虽欲强应而末由也已,情病如此而犹不亟去,则虽隶儓之贱,必将嗤点曰,是夫也强衰病之不可强,任营务之不可任,而犹复淟涊而不去,是真无廉耻者云尔,则臣固不足惜,其于辱朝廷而羞当世,为如何哉?臣虽蒙陋,欲守微谅,不复冒居,已有自划。伏乞圣明,察之怜之,亟赐镌递之命,以安微分,仍治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禀处,卿其勿辞行公。
○副司直姜浚钦疏曰,伏以是非之心,出自天性,是固不可以为非,曲直之辨著在人事,曲固不可以为直,天下之至严至慎,岂有大于邪正之辨者乎,而目今邪议横行,正论消沮,不意堂堂圣朝,乃有此无前之变怪也。噫,彼若镛之陷溺邪学,已在三十年前,在渠党类,最称巧黠,薄有才辨,鼓倡邪说,泮会凶贼,家畜妖竖,十年所指,情状莫掩,丙辰一疏,外作化身之状,要为欺天之计,而绸缪往复,终不离旧巢一步,嗣永招所谓家焕、若镛,外若背教,胸中尚有死信者,政尽出心曲,夫嗣永,即若镛之徒出也,侄婿也,深知若镛,宜无嗣永如者,则嗣永之言,便是以渠证渠,即此一段,已是真赃,文谟之甲寅东来,渠既知之,则乙卯前后七八年,何其抵死隐匿,及至辛酉狱庭,乃以死中求生之计,始为发告乎?是则发告之前,无非爱护神父之目,即此一段,又是真赃,嗣永之自幼沈溺,其非若镛所教诱也,承薰之积年诖惑,其非若镛所助成乎?持忠,非若镛,何以致焚主之变,恒俭,非若镛,何以有请舶之谋耶?渠于若铨、若锺,俱是难兄难弟,又以哲祥为侄,全家陷邪,互相知己,姻娅戚党,皆渠所误,则此又岂非若镛之真赃乎?以若妖凶情节,得保首领,律止编配,大是失刑,而向年放逐之命,忽下于朝臣意虑之外,故堂箚台疏,相继迭发,臣于其时,亦添馆职,治疏未上,职名旋递,而所恃者台启誊传,尚有一脉清议而已,今又为赵章汉所乖了,彼章汉,果不知若镛之罪乎,亦不知为逆锺之弟乎?如章汉之卑微昏憃,固不足责之以斥邪扶正之义,而出入台地十数年,目见辛酉惩创之举,耳闻举世攻斥之论,而不为不详,而今焉佯若不知,挺身立帜,汲汲停启,如恐不及,在正论则必欲椽之折之,在邪贼则必欲拯之护之,一举笔间,显售党邪害正之习,未知正论何害于渠,邪学何益于渠,而好恶之反常,举措之乖悖,至此极也。夫若镛赋性妖邪,决非蛰伏自清之物也,辛酉以前,缔结妖人,力战公议,酿出许多变怪,其时邪学之炽蔓,实由于若镛,及其居谪之后,延揽人客,出入官府,情迹跪秘,传说狼藉,近日邪孽之蹢躅,亦未必不由于若镛,若使若镛,自远而近,假息郊坰,则必以旧日伎俩,复用许多机关,将不知做出何样变怪,世道之忧,自此益大矣,愚迷胁从之徒,酌其最轻,放之亦可,而如若镛之为贼标帜者,渠之穷通祸福,实为邪学伸缩消长之机,岂可轻议于停启乎?况其兄若锺,又是诬圣之剧逆,则为今日臣子者,岂敢生心停启于剧逆之弟乎?臣谓康津县减死定配罪人若镛,特命仍置配所,前掌令赵章汉,亦为永改台望,仍施屏裔之典,以遏乱本,以存公议,断不可已也。噫,辛酉治邪之日,久矣,时移事往,人心狃玩,或不知治狱颠末,故如若镛者,敢生乘时掉脱之计,乃以世无邪学等说,到处流言,以诳一世,然辛亥以后,盛称世无邪学,而有乙卯捕厅之变,乙卯以后,又称世无邪学,而有辛酉大惩创,则邪贼辈不畏刑戮之死,靡悔之状,已有已然之明验矣。果如其言,世无邪学,则诚为宗社之幸,而万一潜滋暗长,复如前日,则恐为当时任事者之责矣。莫谓臣今日不言,而制治于未然,防患于将来,是臣区区之幸也,抑亦国家万世之幸也。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年前蒙宥,而今既停启,疏辞并不允。
○甲戌四月十六日卯时,上御重熙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韩永逵,持《孟子》第七卷,侍读官赵琮镇持《孟子》第七卷,检校待教朴绮寿,持《孟子》第七卷,假注书崔命显,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朴思彦,持《孟子》第七卷,记注官柳可均,持《孟子》第七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琮镇,读自公都子曰滕更之在门,止不答何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琮镇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十六日申时,上御重熙堂。右承旨入侍时,行右承旨徐春辅,假注书崔命显,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进御升阳顺气汤,自今日停止事。〈出榻教〉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监祭进〉。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赵晋和〈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同副承旨李止渊〈病〉。注书李羲肇〈监祭进〉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曺允遂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番摘奸以来。
○传于韩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曺允遂启曰,弘文提学李相璜,科次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不啻截严,而谓有身病,一向奉牌,终不入来,事体道理,俱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韩永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病不来,参判李好敏未肃拜,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启曰,即者户曹郞厅来言,法圣仓漕船,到泊京江矣,判书李相璜,即当出往点检,而方以兼衔未肃拜,奉牌俟勘,无以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弘文提学许递,今日政差出。
○行左承旨曺允遂书启,臣承命驰诣南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仍诣雩祀坛,坛上神位版奉审,则无頉,祭物、察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还诣南坛享所,待将事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韩永逵,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文学李友秀,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文学李友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校理李垿差祭,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以礼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二日卯时,癸酉式年文武科放榜时,亲临与权停例,何以为之,而处所,以何处举行乎?敢禀。传曰,仁政殿,权停例为之,可也。
4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缘故出〉。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赵晋和〈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病〉。注书李羲肇〈仕〉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启曰,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金镰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李垿,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韩兴裕,司谏任㸁,正言韩用仪,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议在外,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去癸酉式年文科甲科第二人三人,当付七品职,而时无见窠,生进直长中,仕日最多者,依例六品迁转后,推移付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右副承旨韩永逵进。启曰,判书李肇源牌不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万元为右尹,以金启洛为弘文提学,以柳鼎养为兼弼善,以安祫为奉常佥正,以李锺祜为敦宁主簿,禁府都事安厚远,童蒙教官权中履相换。再政。典籍单徐宪辅,活人别提单郑海柱,献陵直长单闵永勋,司饔直长单黄锺人,左尹赵万元,右尹徐能辅。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服制,参判柳𪬵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朴宗珩病,行右承旨徐春辅进。副司果李焕辅,副司正洪柱燮、任泰瑛,并单付。
○韩永逵启曰,新除授弘文提学金启洛,即为牌招,以为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对读官,以入直阁臣、玉堂、春坊官员为之。
○韩永逵启曰,别bb兼b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儒庆,以户曹言启曰,臣相璜,以全罗道法圣仓漕船,庆尚道右漕仓漕船点检事,出来江上矣,全罗道群山仓所属,镇安等七邑,癸酉条田税大同合米一万五千五百七十七石零,太三千二百九十石零,本仓元漕船十九只,分载,追后来泊于西江前洋,故一体点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春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水原留守李益运状启,则以为,本府荐歉之馀,民势赤立,此时仰哺,惟是还分,而还饷零星,排比极难,本府与属五邑,留库中租一万一千石,米五百六十石,太九百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数少还饷,排巡不得,方农民情,若是渴闷,诸道已施之例,势难靳持,依状请,本府与五属邑留库中,租一万一千石,米五百六十石,太九百石,特许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镜监司金履阳状启内,锺城前府使姜汇钰,稳城前府使李基鼎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姜汇钰,前以他罪拿囚,姑未勘处,待后日坐起,以此状启,发问目取招,李基鼎下去公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高在𬀩手本,则时囚罪人尹尚度,数月滞囚,素患痰积,闯发于处湿之馀,又添毒感,食饮全却,气息奄奄,南阳进,猝得挟食,转成泄痢,度bb数b频数,真元大脱,症形不轻,俱有虽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尚度、南阳进,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李儒庆〈坐〉。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式暇〉。左副承旨赵晋和〈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止渊〈病〉。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金道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韩永逵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儒庆启曰,行左承旨曺允遂,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济州儒生试取,赋居首三下一幼学金英集,三下幼学边景俊、金英业、姜继遇,并直赴殿试,次上幼学姜启勋、玄启洛、金柔,并令考例施赏事,下谕于道伯及牧使,武士试取榜目,依甲午年例,付标以入。
○以左副承旨赵晋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儒庆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韩兴裕,司谏任㸁,正言韩用仪,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传于韩永逵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礼曹,四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一日,北郭遣宰臣,社稷遣重臣,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李儒庆启曰,明日祈雨祭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牌不进,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羲肇病,代以金道喜为假注书。
○韩永逵,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日次,而以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止渊疏曰,伏以臣空疏湔劣,百不犹人,而谬蒙异恩,䠫跻迩列,荣已逾于涯涘,惧实深于负乘,迺者司谏臣任㸁,以洪时济上疏捧纳事,至请窜配之典,臣是该房,罪实臣当,迸退私次,缩伏俟勘,不意圣慈曲庇,不允台请,臣请gg诚g感激恧蹙,不知所以措躬也。夫持之以公议,规之以官箴,台阁事也,当峻斥处峻斥,当平论处平论,方可以取服乎人也,今谏臣之执臣为罪者,以臣愚昧,未敢晓其旨意之所在也。凡诸章奏之到院者,除非汗漫琐屑,不当烦彻之外,无论言者之谁某,本事之如何,未或有不捧之时,历古汔今,其例皆然,谓臣创行,人诚固陋,如谓不然,臣安得甘心。噫,此事极言之不过循例捧纳也。窃观台疏,把持噤𬹼,如得奇货,排挤驱勒,无复馀地,假使臣退却于当日,以此例彼,安知台臣之不以壅蔽掩匿,复妆出何许大案也,日月之明,临之在上,同朝之人,心眼俱在,台言之有理无理,贱臣之有罪无罪,臣何必费辞呶呶,与之较挈哉?窃自悼世道之险巇,赋命之奇怪,才入银台,便遭此横逆之来也,虽然,以若遭罹,抗颜复出,古今之所未有,臣之去就,已无可论,惟愿遄被威罚,以快言者之心而已。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别无可引之事,尔其勿辞察职。
4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未肃拜〉。行左承旨曺允遂〈监祭进〉。行右承旨徐春辅〈式暇〉。左副承旨权丕应〈坐〉。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监祭进〉。假注书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右副承旨韩永逵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永逵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左副承旨赵晋和,同副承旨李止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韩永逵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韩永逵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韩永逵曰,留院公事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惟命、金履乔落点。
○韩永逵启曰,新除授行左副承旨李惟命,时在京畿杨州地,右副承旨金履载,时在忠清道大兴地,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都承旨未差,行左承旨曺允遂监祭进去,行右承旨徐春辅式暇,行左副承旨李惟命,右副承旨金履载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权丕应、李在秀落点。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以修撰金镰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在秀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韩永逵曰,右副承旨入侍。
○韩永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宗京落点。
○甲戌四月二十日卯时,上御重熙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右副承旨韩永逵,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朴宗庆,直提学李存秀、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朴绮寿,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郑重周、李彦厚、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旱风不调,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时秀bb等b曰,水剌进御,恐必有时加减,而每以一样下答,下情伏不胜抑菀矣。上曰,医官入诊,而今番只三人,可也。旭浩、以中、宗协,诊候讫退伏,次第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思穆曰,领府事俄已仰达,而今日将议定汤剂,日间诸节,详细下教伏望。上曰,别无可言者矣。旭浩曰,水剌厌进,槪自二月之间,而向来领府事仰问之时,亦以尚为厌进为教矣,厌进亦有多证,顿然无思食之心者有之,心则思食而痞满不能进者有之,又或有对床生厌,咀呑不下,酸咸不适,全失口味者,伏未审,近日厌进,岂因滞候,或无味而然乎?时秀曰,旭浩所达,果是矣。厌进则一,而其症各异,于此数者,详承下教,始可以议定汤剂矣。上曰,别无是矣。旭浩曰,进食之道,亦惟在于一心,每当进御之际,必思荣卫滋补之益,期趁匙箸常进之数,则始也对床虽若厌饫,终必加匙,不至减损矣。时秀曰,饮食全厌之时,亦或有一味悦口,顿开胃气者,凡诸温凉燥润之间,何者为圣心之所欲进者乎?思穆曰,进御之时,必以多进为心,勿为先生厌饫之意,则自然所进,不至甚些矣。旭浩曰,臣之待令,已至屡年,而症候未承亲谕,汤剂几累百贴,而动静每靳详教,下情抑菀,当复如何?药饵终不免苦口之味,而胃气之所不喜,故恐或有妨于厌进水剌之时,故汤剂才已停止,而加减进退,若蒙下教,则继进当否,始可议定,且惟进食,所在勉强,无味之中,必思有味,使心气开而胃气动,则庶不至于全然厌却矣。用龟曰,人之所以为人,以其有伦彝也,伦彝斁败,则人不得以为人,国不得以为国矣。向来台臣,以洪时济疏捧纳事,峻斥该房承旨,而诸承旨,相率疏引,都承旨李儒庆,亦为陈疏自引矣,儒庆之于追夺罪人济恭,以舅甥之亲,兼父子之恩,原疏出纳之际,不得可否,人孰不知,而乃反随众陈疏,其所措语,与他人无别,济恭之负犯虽重,其在儒庆自处之道,决不当若是也,且其疏出之后,物议哗然,而扬扬赴院,少无顾忌,尤极骇惋,都承旨李儒庆,施以刊削之典,以为敦风化励廉耻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向以审理事,成命已下,而连值斋日,尚不得举行云,诚甚闷然,分付秋曹,使之勿拘斋日,三堂逐日赴衙,无论已回启未回启,新旧文案,反复详阅,从速禀裁,以为疏郁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旭浩曰,一再失时,尚觉虚惫,则屡日厌进之馀,得无气惫之症乎?时秀曰,此医官,必欲详承诸节,以为议定汤剂之地,故其言缕缕如此,盖厌进之久,似不无虚惫之意,伏望下教焉。上曰,别无所损矣。仍命药房先退。思穆曰,赠判书朴在源家致祭,在今二十五日,满朝皆当齐赴,而其家在于城外,臣等亦为从便往会,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可之。王大妃殿进御加味二陈汤,五贴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香砂异功散停止,加减正气散,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出榻教〉思穆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二十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韩永逵,假注书崔命显,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甲戌四月二十日酉时,上御重熙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李在秀,假注书崔命显,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以次进伏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坐〉。行左承旨曺允遂〈坐〉。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坐〉。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仕〉。假注书崔命显〈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徐春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宪府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应教赵琮镇,谓有私忌,直请给暇,陈疏到院,而此等陈章,既无其例,故才已退却矣,终乃投疏径出,原疏又为还给,而事未前有,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任㸁启曰,臣未尝以言责自居,即由于情势有素,而迺者薇垣恩除,适下于世变层生,凶徒跳踉之日,目见堤防荡然,义理湮晦,臣于是,愤不他顾,陈章致讨,而即秉彝不泯之性,乃举国共公之辞也。及承批旨,纵不以臣言为非,竟未蒙允可之音,臣自愧人微言轻,不能格天,惩讨由是而稽缓,舆情由是而抑郁,满心惭恧,无地自容,今玆李止渊疏出,而盛加喷𰉃,气豪意健,有曰汗漫琐屑,不当烦彻之外,未或有不捧之时,往古汔今,其例皆然。噫,此何言也?苟如其言,则凡系凶丑馀孽之闯机踯躅者,亦诿之非汗漫不琐屑,而皆可以喙喙争鸣,毕达于黈纩之听矣,天下宁有是也?何况其例皆然之云,尤有当句可破之证,臣未暇远引他例,即就济恭事言之。丙寅冬间,尹弼秉联疏之到院也,诸承宣,严辞退斥,不许启禀,则沈奎鲁,以捧纳该房,陈疏径出,而诸承宣声罪对疏之后,因有严处之命,臣于伊时,适忝掌宪,仰请窜配之典,至许加施之律,臣之所知者,即此例也,今所以请罪该房者,即不过援用前辙,而乃以其捧纳之举,谓非创行,斥臣固陋,然则退却之诸承宣,果皆固陋昧例,而彼有独知之殊例,甘与奎鲁而同归耶?夫例者,考诸往事,参于旁照之谓也,苟欲循例,莫过于近取丙寅之例,而丙寅则退斥,而今则捧入,丙寅则书罪人之名,而今则不忍直书,丙寅则声罪至严,而今则不复提论,乃反名之曰,循例捧入者,何其诬妄之甚欤?此固常情之所莫测度也,又若其所谓假使退却,安知不以壅蔽掩匿,复妆出何许大案云云,尤不觉瞠然骇然。噫,今日世道,虽曰末如之何,至若忠逆大关,则孰不知向背人鬼之分,而今此惩讨之论,出于彝性所同,则渠于今番凶徒之疏,了无一毫明张之义,只虑壅蔽掩匿之为罪,有此捧入乎?止渊,亦必知此个道理,而佯若痴𫘤,睯不惊惕,由前而启语弥缝,捧纳无据,由后而疏辞窘遁,指拟无常,始终一言,未常及于元恶之断案、丑类之情状,而说出无例之例,不觉欲巧而拙,臣实痛之,且臣疏中,逐条胪列,渠亦无片言辨明者,自知其理屈而然耶?噫,臣与止渊,本无恩怨,而凡关堤防,义在无渝,就事之论,初无捏成罪案,只据其实状论列,则但当受以为过,摧谢之不暇,而乃以如得奇货,把持驱勒等说,欲售其厌然自揜之计,诚不满一笑也。然臣若行己有素,见孚同朝,则人之反詈,宁至此极?缘臣无似,贻羞台阁,殆无馀地,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承旨已许递,勿辞,亦勿退待。
○又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漫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今此推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德相、尚喆、九宗三贼,无非极逆大憝,罪关宗社,而台阁传启,积有年所,王章未伸,舆愤愈切,何幸先大王严惩讨明义理之圣念,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及颁下,此乃先朝既成之命,未卒之志也,今当新化休明之日,不可使凶孽逆种,晷刻偃息于覆载之间,请亟下三启传旨,令攸司,即速举行焉。逆鏔罔赦之罪,已悉于前启,今不必更事胪列,而幸赖我慈圣殿下,廓挥明断,特施正法之典,举国弸塞之冤愤,可以少泄,而今既决案正法,则孥戮之法,便是应行之典,请正法罪人鏔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番岭贼之其所驱率,虽曰锄耰棘矜之徒,而其中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三汉,俱以凶逆奴属,被其诳诱,受其指使胁驱村丁,自作前茅,半夜官门突入跳踉者,已极凶狞,而贼魁凶言,无难传说于推核之时,看作能事,节节顽恶,论其罪犯,决不可以岛配远窜而止,请绝岛为奴罪人李戒国、刘用孙、金金乭,亟令王府,夬施典刑。噫,李东万,本以妖邪之物,兼以狡慝之性,出没跳踉,踪迹阴秘,奔走营逐,心术鄙悖,为世唾骂,不齿侪类者,亦有年所,而今于悖疏悖通,其所烂漫排布,缔结和应之状,绽露无馀,则渠当即地款服,自伏常宪,而始于事发之日,慌忙投疏,欲为掩匿欺蔽之图,终于讯推之际,反复呑吐,敢生掉脱之计者,究厥心肠,尤极巧恶,是宜益加刑讯,到底盘鞫,究核未竟,遽置末勘,噫,今此酌处,虽出于好生之德意,其在诛乱去慝之道,决不可挠屈王章,请古今岛定配罪人李东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施典刑。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洪时济之罪,可胜诛哉?本以凶谲之性,济以阴秘之谋,平生伎俩,只是死党之心,昼宵营为,不出护逆之计,东西跳踉,则如鬼如蜮,中外盘结,则为蛇为蚓,忽地挺身,投呈一疏,则乃是极逆大憝之济恭事也,谓以冤枉,敢称伸辨,不顾公议之严,不恤王法之重,负犯之胪列,国人所诵,而佯若不知,关系之甚大,台章自在,而专事掩置,混称诸条之架凿,都无片言之指陈,一串之肠,急于营护,而三尺之喙,无所容措,是岂北面于殿下者,所可忍为乎?其欲变幻于既定之国论,掉脱于已成之断案,甘为凶逆之血党者,究厥心肠,直与济恭,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如此凶悖无严之类,若视以寻常妄言之人,而止于屏裔之律,则履霜坚冰,无所不至,而将见王纲之日颓,义理之日晦矣,请机张县屏裔罪人洪时济,加施绝岛安置之典。答院曰,不允。李戒国等事,亟停勿烦,洪时济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徐春辅启曰,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应教赵琮镇禁推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分拣。
○曺允遂启曰,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龟云,副校理高廷凤,副修撰李鼎秉、曺锡正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副校理金熙华,修撰金镰、朴蓍寿,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赵琮镇,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李龟云,副应教洪大浩,校理李垿、金熙华,副校理任俊常、郑元容,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落点。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六城廊近处体城四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依例撤罢,女墙仍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权丕应〈坐〉。右副承旨韩永逵〈坐〉。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李奎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未时,日晕。
○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权丕应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行右承旨徐春辅,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礼曹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嘉顺宫诞辰陈贺,国忌相值,依定式,当为退行,而初九日、初十日、十一日,连值斋日,以十二日举行,磨炼节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五月初八日,绥嫔邸下诞辰陈贺,以十二日退行时,应行节目,参考前列,磨炼为白去乎,从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朴仑寿状启,南平县监闵致福身死事,传于韩永逵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基有为南平县监。
○韩永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俱以病不来,参议未差,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进,参议未差,右副承旨韩永逵进。以金会渊为吏曹参议,以郑礼容为正言,以柳訸为文学,以金履乔为同经筵,以赵运休为长陵令,以兪汉寔为永禧殿令。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服制,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进,参知朴宗珩病,左副承旨权丕应进。副护军赵晋和、李止渊,副司直高廷凤,副司果朴蓍寿、金镰、李鼎秉、曺锡正,并单付。
○吏曹口传政事,兼直阁单郑元容。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李奎铉为假注书。
○传于韩永逵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以侍讲院言启曰,本院兼辅德金履载,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履载。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再昨日甘澍,伊始旋止,姑未得霈然,谨依先朝丁酉年受教,五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四日,宗庙,遣重臣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农坛、马祖坛、汉江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蚕坛阶砌石涂灰,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间间剥落,雩祀坛阶砌石涂灰,东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间间剥落,祈雨坛南边红箭门柱根涂灰,间间剥落,司寒坛北边红箭门,石确缺伤,红箭门颠圮,厉坛西南北三边红箭门柱根涂灰剥落,并即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监祭进〉。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坐〉。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坐〉。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李奎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师殷〈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时,日有两珥。
○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未肃拜,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权丕应启曰,假注书李奎铉,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观象监官员来言,今二十五日,阴阳科覆试时,提调一员,当为进去,而提调南公辙受由在外,韩用铎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观象监提调韩用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阴阳科覆试,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臣闻居斋儒生,今日夕食堂,不为设行,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窃伏见近日朝家,有《正宗大王御制》《弘斋全书》锓劂之举,猗欤盛矣,此诚举国之幸也,维天地之大,维日月之明,固不敢形容其万一,而窃伏惟念,维我正宗大王,道出百王,治轶三古,嫡统乎群圣,表章乎《六经》,虽一言一字,有可以羽翼《诗》、《书》,表里《语》、《孟》,则固当布之一国,家弦户诵,而尊经阁崇奉之举,在所当先,故当初印役之始也,臣等齐发此论,再三仰请于监印诸臣以为,转彻于上,俾一部《全书》,并奉于《诗》、《书》、《语》、《孟》之列者,此非一人之私言,实遵一国之公议也,或有难之者曰,御制文集,事体至重,且无已例,固不可轻易议为,此言似矣,而仰有不然者,尧、舜典谟,禹、汤誓诰,非帝王之制乎?且此尊经之阁,素称清严,为置学正等官,以守护之,与奉谟堂、书香阁,似无异同,则揆以体貌,少无不可,而只以臣等人微迹贱,言不见采,箐莪雨露之恩,涓埃莫酬,江汉秋阳之慕,展诚无所,抱玆区区,徒切伥伥,忽于此际,方外儒坐权中俭,通文于泮斋曰,今闻诗词序引等编,续之于《列圣御制》之下,许其私印,以为广布,至于一部《全书》,不许私印,无以广布,使我章甫,莫得奉玩云云,而其中或许或靳,分别取舍等语,下语不谨,故此则已施儒罚,至于末端,有曰徒费薤盐,有曰孤负洪恩,直以向日请《全书》尊阁之议,归之于草草塞责之科,以此情踪,顾何敢抗颜入堂乎云云。臣以圣庙卷堂,事体至重,即为还入之意,缕缕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无意还入,何以为之?敢启。传曰,开谕劝入,先朝御制,从当奉安。
○曺允遂,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开谕劝入,先朝御制,从当奉安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批,一一劝入,则诸生等以为,圣谕若是隆挚,且伏承先朝御制,从当奉安之教,臣等伏不胜惶感攒祝之至,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李济远,今日诸将官射会时,谓有身病,无端不参,揆以纪律,万万骇然,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濬川司言启曰,濬川自松杞桥,至永都桥,毕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病〉。行左承旨曺允遂〈缘故出〉。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坐〉。右副承旨韩永逵〈坐直〉。同副承旨李在秀〈病〉。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申万休〈未入来〉金永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持纯〈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徐春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幷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启曰,同副承旨李在秀,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韩永逵启曰,假注书崔命显、李奎铉,身病猝重,势难察任,并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事变假注书尹师殷,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崔命显改差,代以黄锺人为假注书,李奎铉改差,代以金敬渊为假注书。
○尹师殷改差,代以白时源为事变假注书。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即速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观象监提调韩用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阴阳科覆试,当为进参,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观象监提调韩用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阴阳科覆试,明日当为设行,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观象监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好敏落点。
○黄锺人有頉,代以李光载为假注书,金敬渊有頉,代以闵永勋为假注书,白时源有頉,代以禹夏哲为事变假注书。
○以同副承旨李在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韩兴裕,司谏任㸁,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职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既有只推之命,与副修撰韩用仪,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李光载有頉,代以申万休为假注书,闵永勋有頉,代以金永镇为假注书,禹夏哲有頉,代以金持纯为事变假注书。
○以别兼春秋洪敬模、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金益彬,以禁卫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bb营b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病〉。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韩永逵〈坐〉。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李奎铉〈仕直〉卢光斗〈未入来〉姜在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朴齐辉〈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韩永逵启曰,凡过三日举案厅坐时,自吏曹来呈本院,例也,而吏曹参议金会渊,过三日举案,今始来呈,以致逾日请牌之境,事甚未安。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参议金会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权丕应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韩兴裕,司谏任㸁,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权丕应,以礼曹言启曰,癸酉式年杂科覆试,今日当为开场,而两司无进参之员云,令政院,即为牌招进参,何如?传曰,允。
○以大司谏韩兴裕,司谏任㸁,持平李晋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今日杂科覆试,两司当为进参,而行大司宪韩用铎,持平李晋渊,大司谏韩兴裕,司谏任㸁牌不进,执义李东冕,掌令朱重翁、洪光一,持平朴时源,献纳李象谦,正言郑继忠在外,郑礼容未署经,无以备员进参,何以为之,而行大司宪韩用铎,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金羲淳,大司谏尹益烈,司谏柳鼎养,执义尹久东,掌令尹尚烈、权汉纬,献纳朴绮寿,持平韩启玉、李廷璞,正言姜世鹰、任文白落点。
○权丕应启曰,今日杂科覆试,两司当为进参,新除授台谏,并即牌招,以为推移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先进参后谢恩。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修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丕应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权丕应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韩永逵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兵曹判书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判书李肇源病不来,参判李好敏阴阳科进,参议金会渊未肃拜,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只推。
○韩永逵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又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韩永逵曰,分拣。
○申万休有頉,代以郑焕义为假注书。
○金永镇有頉,代以权中复为假注书。
○金持纯有頉,代以尹宗铉为事变假注书。
○以执义尹久东,献纳朴绮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郑焕义有頉,代以柳致睦为假注书。
○权中复有頉,代以赵熙龙为假注书。
○尹宗铉有頉,代以金祖钦为事变假注书。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韩用仪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权丕应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柳致睦有頉,代以卢光斗为假注书。
○赵熙龙有頉,代以姜在勉为假注书。
○金祖钦有頉,代以朴齐辉为事变假注书。
○礼曹,六次祈雨祭,不卜日,今二十七日,三角山、木觅山、汉江沈虎头,遣近侍,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权丕应启曰,明日祈雨祭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韩永逵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权丕应,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新旧番军兵等点考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礼曹言启曰,试考恩赐儒生,直赴给分帖,过科后,令成均馆,收聚爻周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即接成均馆所报,则今番癸酉式年文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儒生进士徐宪辅、闵永勋,幼学李光才、金敬渊、卢尚羲,直赴会试儒生幼学康国龙,给分儒生幼学黄锺人等七人,登科直赴会试儒生幼学李凤柱,给分儒生幼学申百休等三人,未参榜,合儒生十一人,前所受直赴给分帖,一并收取以送矣。所收帖文十一张,依定式爻周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权丕应,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衍九,以集春营入直哨官,昨日中日罢后,不即还入,标信祗受,至于迟滞之境,事极可骇。决棍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李肇源疏曰,伏以臣之冒据匪据,居然半载于玆矣。始既辞之不力,轻犯量入之戒,终焉视若固有,徒事趋走之恭,每一思惟,怵焉惊愧,蹙蹙然靡所容措。夫按之以周官旧制,责之以统百均四之任,则尚矣,固难议为,若其鉴别流品,甄叙贤能,使官不失方,人无遗才,则自汉唐以降,以迄于今,而其职则等耳,是故古人有言曰,以拨烦治剧之才,行激浊扬清之政,惟天官为然,噫,如臣匪才,顾何尝仿佛近似于是哉?生长乔木之馀荫,粗习觚墨之末技,忝科窃禄,滚到卿月,而才既钝滞,性又疏慵,自检生平,未或一留意于裁物经世之务,故粤自佐贰代斲之时,已多尸素聋瞽之讥,其何可晋据长席,既专且久,以取负乘之灾乎?秪缘辞不获命,怵畏义分,冒行京察,因仍盘礴,瘢疣之百出,讥笑之四至,臣实自知,而圣明容庇,尚宽邮罚之加,同朝忠厚,亦无司直之论,荏苒因循,拖至于今,然此岂臣厌然自幸者哉?惟是苟逭之为罪上加罪而已,呜呼,简畀恩隆,担负责重,非不欲精白淬砺,悉心对扬,仰副圣眷之万一,而其奈识蔑才短,触事愦愦,登明选公,固非敢拟,而循资塡阙,尚且不能,每遇一窠,只益艰窘,百回阅案,茫若堕雾,然则上所谓拨烦治剧,激浊扬清,决知非可议于臣身者也。夫既自知其不称,而犹复淟涊,耐度时月,则自顾尚亦恧缩,傍观宁不骇笑?方今旧德新望,群彦林立,不患无山公启事之才,若臣者,已试蔑效,不得其职则去,即事理之当然也。鞶禠之望,不啻如缚者之求解,玆敢斋沐治疏,仰首鸣吁于天地父母之下。伏乞圣慈,俯垂鉴谅,矜臣情之非出饰外,察臣言之悉暴由中,亟赐递斥臣职,以幸国事,以安微分,不胜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甲戌四月二十五日寅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崔命显,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检校待教李龙秀,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崔遂烨、卞之𬭚、吴仁丰,左副承旨权丕应,假注书李奎铉,事变假注书尹师殷,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刑曹判书金在昌,户曹判书李相璜,知中枢府事李尧宪,行大护军林汉浩,行护军郑尚愚,训炼院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礼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金履乔,以次进伏讫。载瓒等曰,近来日候,朝昼不适,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载瓒等曰,惠庆宫久安之候,夜来,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医官使之入诊乎?上曰,唯。只使一医官,入诊,可也。旭浩,入诊讫,思穆曰,更令一医入诊,似好矣。上曰,唯。以中入诊,退伏楹外讫,思穆曰,脉度奏之。旭浩等奏曰,左右三部调均矣。上命药院先退,宗京等,以次退出。上命次对为之,载瓒曰,向以李游诚、姜浚钦,疏论邪学罪人若镛事,及前掌令赵章汉不为简通,独自停启事,并请严处,而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言出堤防之严,事关刑政之重,若使杀活与夺之化,出自上裁,则始可以一民志而定名教,此非臣等循例论禀之事,原疏更命还入,赐批,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还入,可也。载瓒曰,持平尹孝植上疏,以各邑吏逋之分征守令,谓当无实效而损体貌,仍请督捧于犯者及族属,又请京外耗作之法,只就元谷所在,从市直作钱,而有下庙堂禀处之命矣。守令分征,即无例之法,是岂庙堂之所乐为者哉?无邑不逋,民邑莫保,而守令则慢未省事,邑吏则恣其售奸,将至于土溃川决,收拾不得之境,向来新定之法,盖出不获已之举,而不如是,则更无以严典守而警列邑故耳,今岂可只守外面体貌,一任其板荡乃已乎?已成令甲,无容他议,第设法之初,宜分令前后之别,而果未及指一禀裁,今后则以癸酉一年为昧爽前后,癸酉十二月以前,现发守令,勿为分征,自甲戌正月以后现觉者,一以新事目施行,更勿饶贷,未捧前,施以解由未出之法。以此意,添载于新颁节目之意,分付各道,耗作一节,必从原数,所在邑作钱,无更为挪移换作之弊,否则道臣勘以本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科榜出后,即为分馆,即自来不易之规,而况有英庙朝饬教,唱第后,未或逾日近,则此法渐弛,经年阅月,初无会圈之举,年前自本司,屡为草记严饬,而仅为一番举行,今又昨年榜后,亦至今无意为之,朝纲攸关,事极寒心。当该上博士,从重推考,使之不日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庆尚左水使梁垸状启,则以为,密阳府古曳封山标内失火,被烧大松三十二株,中松八百株,小松一千六百木gg十g株,穉毛松数甚夥然,放火根因,期于严核,而新颁事目中,松田失火守令,勿罢故,该府使论罪,不敢举论,请令庙堂禀处为辞矣。封山失火,勿罢守令,既有受教,当该倅臣,不谨守护之罪,施以从重推考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情理实所难强,职务有难暂旷,今姑许递,果为体下之政,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以北运谷致败,领运差员,道臣,请令攸司禀处,而此与故破有异,至有沙格勿征之命,而独于差员,勘以本律,果非核实之政。且今旱忧政深,农务方殷,守令、边将之此时罢拿,亦所当念,并令分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前以金继锺等狱事,自捕厅,先为推核,而筵禀后,移送秋曹,使之会查得实矣。间经几年,一不究核,无端更送于捕厅,仍为牢囚该厅,而秋曹诿诸捕厅,捕厅诿诸秋曹,首尾六七年之间,被告诸囚,多毙狱中,今则虽欲究竟,而梯级已绝,盘问无路,将使许多狱囚,尽为瘐死,若使有罪幸逭,失刑莫大,抑或无犯而仍毙,干和亦甚,揆以刑政,宁有如许国体乎?闷旱疏郁之政,宜先此狱,令该曹,即为移囚会查,随即分轻重勘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摠戎使金基厚上疏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为,城饷连年捧留,故储谷几皆腐缩,且或自地部,给以详定价,请得取用,而连值歉岁,以若轻价,无以贸取,未免虚留,且外而山城员役、僧民辈之资生,只在于饷谷粜籴,而一自捧留,无食涣散,内而本厅公用,专靠于屯税谷耗,而各处税耗,比前并缩,分排无路为辞矣。城饷非不严重,而不幸值岁歉民穷之时,力所不及,势在末由,不得不有捧留之举,盖出于饷体民情,互为轻重之意也。且户曹之详定价贸用,特是连年荐歉,经费不继,着手无路,至有此请,而实非每年为例之事也。僧徒与城民,无以沾漑,其势固然,况又屯税渐缩,亦由于荐歉,此所以朝家之每为忧闷者也。然而此不可举而措之,一朝厘正者,更与本道本曹,另讲永久善后之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江华留守洪义浩所报,则以为,文殊山城南门楼改建,今已始役,而区划物力,几尽用下,不足之数,当不下千馀金,而嘉善尹殷谦,愿纳千金,补用楼役者,极为嘉尚,合有别般激劝之道为辞矣。纳谷补赈,尚有应施之赏,出钱助役,岂无示奖之政?尹殷谦,既是嘉善,不可更为加资,令该曹,实职除授,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水原留守李益运所报,则以为,本府东将台御路石桥修筑,物力不可不别般变通,空名帖,限四百张,依已例启禀划下为辞矣。前于安边、安东、江华缮修之役,亦许空名帖成给,今此本府桥役,尤有所重,而财力果为不敷,空名帖三百张,依所请成送,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丕应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依前方一贴煎入。〈出榻教〉上命次对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差祭〉。右副承旨韩永逵〈差祭〉。同副承旨李在秀〈差祭〉。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成大琎〈未入来〉朴宗范〈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康国龙〈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依前方,自今日一贴式,限三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徐春辅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执义尹久东未肃拜,掌令尹尚烈、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韩启玉试所进去,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权丕应曰,受香承旨,仍为奉审摘奸以来。
○曺允遂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南平县监金基有,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卢光斗有頉,代以蔡定永为假注书。
○姜在勉有頉,代以郑光默为假注书。
○朴齐辉有頉,代以康国龙为事变假注书。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行大司谏尹益烈启曰,臣之衰癃愦劣,何尝一分近似于台阁之任?况有合启中,私义之不可随参者,向叩是职,虽伸叩谢之忱,敢吁难冒之义,特蒙体谅矣。今又除拜,顾臣处义,前后无异,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曺允遂,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厅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未差,直讲李箕渊,汉江祈雨祭典祀官兼大祝进去,典籍沈能栻在外未肃拜,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杂科进,参议金会渊未肃拜,行左承旨曺允遂进。以徐荣辅为兵曹判书,以李廷奎为辅德,以任天常为司成,以徐宪辅为礼曹佐郞,以李麒峻为开城经历,以柳相祚为大司谏。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朴宗珩进,行右承旨徐春辅进。大护军韩用铎,护军尹益烈,别护军韩兴裕、元在明,副司直李东冕、任㸁、李象谦、洪光一、朱重翁、李晋渊、朴时源,副司果郑礼容、郑继忠,并单付。
○徐春辅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违召命,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蔡定永有頉,代以成大琎为假注书。
○郑光默有頉,代以朴宗范为假注书。
○左副承旨权丕应书启,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诣木觅山,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以献官,将事毕,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右副承旨韩永逵书启,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诣汉江,仍为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以献官,将事毕,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同副承旨李在秀书启,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诣三角山,仍为奉审则无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审则精洁,诸执事、进排官摘奸则无頉矣。臣则以献官,将事毕,还奉神位版后,复命之意,敢启。答曰,知道。
○徐春辅,以备边司言启曰,禁府方有时囚,而判义禁在外,无以开坐勘放云。今姑许递,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灵岩郡守李锺英拿来,与全罗监司状启户曹启目粘连,凭阅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锺英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见忠清监司赵贞喆启本启下者,备陈圣堂仓万字漕船一只,致败于泰安境内缘由,仍请地方官泰安郡守金益铉,钩拯差使员海美县监李运春罪状,令攸司禀处矣。金益铉,时在任所,发遣府罗将拿来,李运春以兼营将守令,亦在任所,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赵贞喆启本内,圣堂仓漕船领运差使员咸悦县监金炳文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金炳文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五月当十番右部右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五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来七月当十番右部后司属全罗道四哨军兵,来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五月、六月两朔应立后部前司属江原道二哨,京畿左道二哨,合四哨军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点整齐矣。五月初一日,与旧番右部后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七月、八月两朔,应立后部左司属京畿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军兵,六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七月初一日,与前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司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严囚付榜干连罪人金继锺、梁成宅、朴震泽等,依大臣筵奏批旨,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行右承旨徐春辅〈坐直〉。左副承旨权丕应〈缘故出〉。右副承旨韩永逵〈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李升坤〈未入来〉宋奎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圣默〈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日晕。
○徐春辅,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台日次,而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成大琎有頉,代以朴熙辅为假注书。
○朴宗范有頉,代以金宗虎为假注书。
○康国龙有頉,代以金圣默为假注书。
○传于徐春辅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礼曹来五月十五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曺允遂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判李好敏,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参议金会渊,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曺允遂启曰,吏曹判书李肇源,参议金会渊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参判李好敏,杂科进去,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李肇源进,参判李好敏牌不进,参议金会渊未肃拜,行左承旨曺允遂进。以宋启干为执义,金启渊为吏曹佐郞,南公辙为判义禁,徐荣辅为军器提调,金鲁文为典籍。训炼都监提调单徐荣辅,禁卫提调单徐荣辅,御营提调单徐荣辅。
○兵批,行判书徐荣辅未肃拜,参判柳𪬵病,参议郑景祚进,参知朴宗珩病,行右承旨徐春辅进。副司直单尹久东。
○以吏曹参议金会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金逌根,副修撰韩用仪、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执义尹久东启曰,臣以无似,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不意今者,伏奉司宪府执义特旨,继以天牌荐降,揆以分义,固当竭蹶趋进,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后辞避,辄蒙体谅之圣恩。今臣处义,与前无异,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献纳朴绮寿,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御营大将李溏,以本营新旧番乡军习操事,明日出往沙阿里矣。所带左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朴熙辅有頉,代以李升坤为假注书。
○金宗虎有頉,代以宋奎弼为假注书。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宁边府民家失火事,传于徐春辅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庙堂分付。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徐能辅,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兵使安橚,年老且病,连状乞递。老病既如此,则不可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北汉禁卫营字内城堞颓圮处,自该营,三月三十日始役,今日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槐院分馆,金圣谦、郑基善、宋成龙、韩用锜、赵万协、朴齐明、朴心寿、朴周燮、南履懋、权中清、郑鸿庆、洪永观、李元延、朴潞寿、李镇华、李骥秀、李相远、权敦仁、严焘、柳幼麟、李祥奎、赵云从、金道喜、尹秉烈、李奎铉、洪学渊、申在阳、郑知容、尹心圭、柳荣辅、李趾秀、金炳球、李羲肇、朴宗学、李若愚、李寅溥、申绰、权徽、沈东润、南履烱、李东迪、朴长复、李家淳、李在鹤、李敏会、洪益闻、赵忠植、吴骏常、李义𡨽、崔升羽、朴容寿、申景雨、洪彦谟、朴台寿、郑佺始、李冕植、赵锡黾、李凤纯、李光载、郑焕义、姜必焕、申万休、蔡定永、金敬渊、(朴))朴熙辅、权中复、崔纲鲁、成大琎、宋奎弼、姜在勉、卢光斗、赵熙龙、朴宗范、柳致睦,以上四点。
○刑曹启目粘连,义兴县杀狱罪人洪允宗狱事,三检而实因终欠归一,屡查而词证亦未具备,前后道启、曹谳,率皆起疑,罪疑惟轻,不害为审克之道,狱体至严,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放送为良如教。
○又启目,金沟县杀狱罪人赵道老味狱事,囊胀卵缩,明是被踢之验,痕损相符于两检,情节毕露于诸订gg证g,一案已具,三尺难逭,连加严讯,期于输款为白乎旀,检验事体,何等至重,而供招矛盾,居住俱不详核,疏忽莫甚,两检官,并从重推考为白乎旀。顺天府杀狱罪人金大允狱事,肾囊要害之处,伤痕狼藉,金女两检之招,掩护不得,实因明的,词订gg词证g具备,论以三尺,虽逭一律,更加严刑,期于取服之意,分付道臣,何如?判付启。依允。
○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疏曰,伏以,臣即一癃废无用之物,以情以病,夫岂有当世之念?优游樗散,药饵为命,时从阁班,获觐耿光,馀生之微分极矣,至愿止矣。杜门负痾,惟俟符到,乃于此际,中权除旨,有陨自天,臣诚惝恍震懔,不知所以自措也。臣于再昨之冬,猥叨是职,承乏副急,造次出膺,辞不获命,因仍蹲据,辗转至于周岁。满盈之必溢,负乘之致寇,臣实自揣,果然台评峻发,声罪狼藉,情踪危臲,靡所止届,获蒙圣慈体谅,划赐递解,俾全自靖之微谅,永遂知止之宿愿,恩至渥也,德至厚也。臣虽糜粉陨结,岂足以报其万一哉?自是以后,台疏所谓权要华膴,皆臣终身自划之地,非但臣之自划如此,上自同朝之卿士百官,下至舆儓走卒,孰不谓然,而甫过数月,复承此命,臣安得不茫然失图,若陨渊谷也?言其才具,则已试而蔑效,言其病形,则与岁而益深,比之昨年十疏哀号之时,又万万不逮矣。然而在臣今日去就,犹属第二义耳。人之所以为人,国之所以为国,廉耻是已。朱夫子有训曰,士大夫之辞受出处,非独其身之事而已,其所处之得失,乃关风俗之盛衰。管仲之言曰,礼义廉耻,是为四维,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廉耻之所关如此,岂不大可惧哉?臣自度情势道理,闲仕冷局之外,不选甚差除,都做不得,心口相矢,视作匹夫之株守者,非敢自为之地,庶几以此为圣朝不报之报也。况今所叨,即臣遭弹之地,则非特权要而止,华膴而止。假使臣,迷顽奊诟,徒知贪恋,尚何可拟议于是任也?此而冒出,是不识人间有差gg羞g耻事也,不亦为辱朝廷之甚,而清朝士大夫,必将羞与为伍矣,天下宁有是哉?臣闻明主不枉人志,伏惟我主上,礼使臣工,深体九经,陶镕全保,无物不遂,今臣切苦之情,必辞之义,庶蒙渊鉴之俯烛,必不忍置臣于颠倒倡披之科矣。庚牌屡降,铁限莫越,自速逋慢,是岂乐为?缩伏历日,未蒙严诛,重任虚縻,冞增臣罪,惶厄之极,不容终默。玆敢冒万死,沥血号吁于天地父母之前。惟圣明察臣情之不可强迫,谅臣言之非出外饰,将臣职名,亟许镌免,俾臣得以安意,垂尽之馀景,免为风教之罪人,则虽死之日,犹生之年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情势,前已昭晰,则何有深引?卿其勿辞,即为入来肃命。
○副司果李游诚疏曰,伏以,臣庸愚湔劣,最居人下,清朝耳目之任,万不近似,而猥蒙不世之恩,薇垣、柏府,除旨联翩,臣揣量己分,实无堪承之望。前后除命,一未趋膺,不意日前,前望点下,适在试事往役之日,至有先进后谢之命,臣怵畏义分,不敢言私,黾勉趋参,而素患痰积之病,忽添于多日冷处之馀,未克出肃,径还私次,罪积逋慢,缩伏私勘矣。何幸慈覆之天,俯垂曲谅,特许鞶褫,臣且惶且感,不知所以报答鸿私也。臣职名已解,何敢言事,而事在臣未递之前,刑政大有所关,堤防不可不严,故略控骇惋之忱,仰渎崇严之听焉。噫,今番宪府前启中,若镛事之遽停,此何举措,此何变怪?邪术之蔑伦乱常,凶国祸bb家b,实是载籍以来所未有者,而彼若镛,以若锺为亲兄,以承薰为切姻,为世指目,厥惟久矣。及夫辛酉之狱,再入鞫庭,屡被刑讯,特以狡黠成性,真赃未捉,竟从末勘,编配内地,已是失刑之大者,而年前放逐之有命也,王府之不得奉行者,诚以公议之未泯,堤防之莫严,赖有台启在耳。夫台启者,一国公共之论也。蒙允之前,虽不过故纸誊传,而乱贼由是而知惧,义理由是而阐明,其停其连,关系甚重,必待众议之佥同,有非一人之臆断。惟彼前掌令赵章汉,抑何心肠,不有公议,独出己见,初不简通于僚员,忙忙诣台,惟恐或后,汲汲停启,惟畏人知,遂使举世共讨之义,一朝坏了,事之骇妄,莫此为甚。此路一开,则邪徒之觊觎跳踉者,其将接迹而起矣。思之及此,宁不大可寒心哉?臣以伊日僚台,漠不闻知,薄昏而始接小报,及夜而又递本职,即欲驳正,而周旋无路,忧慨弸中,历日靡措。玆敢不避出位之嫌,略暴衷恳。伏乞圣明,亟降处分,以严堤防,以重台体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姜浚钦疏批矣。
4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坐〉。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式暇〉。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崔命显〈仕直〉李东翰〈未入来〉沈湜〈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湜〈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春辅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试所进去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在秀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司译院官员来言,译科覆试,今当开场,而提调李好敏,虽已受点,身病猝重,不得设行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一提调进去。
○徐春辅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以时囚勘放事,自庙堂草记,蒙允矣。时囚当为照律,而新除授判义禁南公辙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基鼎、金炳文,当为捧供,而判义禁南公辙,同义禁金铣在外,同义禁柳𪬵、赵恪,俱有身病,不得开坐云。同义禁柳𪬵、赵恪,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七次祈雨祭,不卜日,来五月初一日,龙山江楮子岛,遣重臣虔诚设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李升坤有頉,代以姜弼焕为假注书。
○宋奎弼有頉,代以崔纲鲁为假注书。
○金圣默有頉,代以金辇为事变假注书。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在秀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在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徐春辅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韩用铎牌不进,执义宋启干,掌令尹尚烈、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韩启玉杂科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违召命,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献纳朴绮寿,正言任文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春辅曰,只推。
○徐春辅启曰,明日祈雨祭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而行左承旨曺允遂,今日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传于曺允遂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姜弼焕有頉,代以李东翰为假注书。
○崔纲鲁有頉,代以沈湜为假注书
○金辇有頉,代以李湜为事变假注书。
○徐春辅,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尹序东状启,则以为,本府经历尹尚烈,除拜司宪府掌令矣,赴任未满一朔,旋即递任,则迎送为弊,事多掣碍,姑为仍任事,请令庙堂,禀处矣。递易若是太频,迎送必当有弊,开城前经历尹尚烈,依状请仍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尹序东状启,则以为,荐歉之馀,农粮艰乏,邑报民诉,并请加分,各邑、镇仓各谷合五千六百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本府民多还少,每年辄请加分,而今于穷节艰食之时,民情尤当闷急。各仓留库合五千六百石,依状请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直提学金履乔,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朴绮寿,待教李鹤秀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匪才,猥叨先朝御制监印之役,承命趋事,周岁于玆矣。言其举行之节,不过就昔年已誊之稿,便房奉藏之本,考核缮写之脱漏厘正,字划之偏傍,真所谓寻行数墨之功,无容其小智私慧。然其义则莫严而莫敬,其事则至难而至慎,中心悚惕,恒若陨坠。迺者伏见泮儒卷堂所怀,则以《御制全书》之再三往复,未得如请,致慨于监印诸臣,而其中方外儒通文之句语,实不胜瞠然而惑,懔然而悚。臣等于此,有不容泯默,敢此冒陈焉。当初臣等之不应泮儒之请者,其故有三。颁赐与否,非诸臣之所敢知,一也,御制事体,与他经书不同,二也,国朝御制之颁赐于太学无例,三也。毋论其书印进之后,藏置之为几处,颁赐之为几件,皆出临时之上裁,原非自下之仰请,则是固不可以私许也,明矣。御制奉安之法,昉自有宋天章龙图之外,未尝有及于太学者,《宋史》可按。经书虽是前圣所著,天下后世之用,如茶饭衣服,故虽科场讲试之际,挟持卷舒,与他书无异,御制则尊敬严重,特别于当朝,故出入移动之际,皆有仪节,开卷临文,极其庄敬,自古然矣。虽以先朝设置之制言之,奎章之阁,所以奉当宁御制也,奉谟之堂,所以奉《列圣御制》也,皆有之窝,所以贮九经百家也。故庤书之时,经则曰藏而不曰奉安,御制曰奉安而不曰藏,其事体之加隆,亦可知也。窃见先朝新印书籍,必皆颁赐于太学,而《列圣御制》,未尝及焉,则圣心裁处,固已如此。列圣训谟之盛,当时诸生,亦岂无愿一见之心,而未闻其有请于编摩之日,其例之无可据,又如彼矣。于是三者,不得其一焉,则臣等之不得为诸生地者,岂以诸生之言为轻而然也?特臣等,自不敢耳。然泮儒愿得奉睹之诚,常情固然,而至若方外通辞,则实未晓其旨意之所在也。其言有曰,诗词序引等编,续之于《列圣御制》之下,许其私印,以为广布,至于一部《全书》,不许私印,无以广布,又曰,有何分别取舍之可议云云。噫,御制刊印,事体何等重大,则虽使详知其里面,固不宜妄容唇舌,况未谙本末,而轻加疵议乎?《全书》自有《全书》之体段,合附自有合附之体段,《全书》合部之不可为一例,愚智皆知,既不可为一例,则安得无分别,既有分别,则亦安得无取舍哉?然今番合部命下之初,自上,有《全书》中可载于合部本者,看详去取,付签以进之命,臣等固当谨遵圣教,而《御制全书》,即昔日亲加勘定之本,臣等不敢辄有去取。又若《全书》诸编,无遗尽载,则将与《列圣御制》义例,大相迳庭。故诸僚烂漫商确,以诗文则一依《全书》尽载,如《乐通》以下诸编之另为一书者,勿为并载,议定之后,长僚筵达蒙允而后举行,此盖一以尊《全书》,不敢有取舍也,一以遵原编,不得不分别也,此其事势之自然也。所谓私印之许与不许,内外阁旧规,凡承命而印书者,须有许其私印之教,然后捧甘于各司,知委于坊曲。今此《全书》所创有也,故自臣等,不敢生意于挟印。至于合部,则私家之奉置《列圣御制》者,往往有之,故臣等始敢援此而挟印。方外之愿印者,亦或各以其诚印去,特不之禁而已。初未有捧甘知委之举,则顾安有许与不许,广布不广布之可论哉?臣等之如是缕缕,诚涉烦疲,人情易惑而难晓,若不明白劈说,恐使惑者愈惑,可晓者不能晓故也。然臣等既逐日监董,泮儒往复,实在臣等仕进之日,而毕竟使莫重御制之事,上下于通文卷堂之间,臣等之到今惭悚,庸有极哉?玆不敢晏然于董役,露章自列,仰渎崇听。伏乞圣明,特降威罚,以为人臣不职者之戒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儒生事,不必深奏gg责g,卿等尽心监印。
○汉城府右尹赵万元疏曰,伏以,臣向上辞本,获递铨任,仰感体谅之圣恩,俯慰闷隘之病怀,曾未几日,又伏奉京兆新命,义重叩谢,礼宜竭蹶,而第臣失血宿症,辗转沈痼,自岁初添剧之后,今已屡朔,一向无减,房闼运动,尚难自力,担曳作行,亦无其望。且臣与判尹臣金启洛,有亲查应避之嫌,揆以公格,自在当递。词讼剧任,不容一日虚縻,而屡渎是惧,今始援例陈吁。伏乞圣明,亟命镌改臣新叨职名,俾公务无滞,私心获安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敦宁府都正洪宅夏疏曰,伏以,臣以岭外寒踪,忝叨朝籍,偏蒙先朝之特恩,猥随侍从之清班,十年江湖,报答无阶,每自循省,祗增惶恧。粤在再昨年特推恩典,如臣疏逖,亦蒙陞资,感泪交零,不胜陨越。迺者敦府除旨,忽下于遐乡蓬荜之中,臣是何人,误恩之隆,至于此极也?感激惶蹙,罔知措躬,义分所在,不敢以病蛰,晏然在家,跋涉千里,苍黄来肃,而第臣元无敦宁,揆以格例,有难冒膺。玆敢不避猥越,略陈短章。伏乞圣明,亟赐递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4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行左承旨曺允遂〈坐直〉。行右承旨徐春辅〈式暇〉。左副承旨权丕应〈病〉。右副承旨韩永逵〈式暇〉。同副承旨李在秀〈坐直〉。注书李羲肇〈病〉李骥秀〈病〉。假注书沈湜〈监祭进〉李趾秀〈仕直〉。事变假注书卢尚羲〈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前方中,人参加五分,五贴制入事。〈出榻教〉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若何?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此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在秀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宋启干,掌令权汉纬,持平李廷璞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持平韩启玉试所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左副承旨权丕应,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在秀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祈雨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入侍,时原任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曺允遂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仍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在秀启曰,义禁府时囚之议处照律,令次堂举行事命下,而同义禁柳𪬵、赵恪,谓以老昏,末由议谳,只捧囚供,今始来呈,至于议处照律,不即举行,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东翰有頉,代以李趾秀为假注书。
○李湜有頉,代以卢尚羲为事变假注书。
○李在秀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无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曺允遂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在秀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徐荣辅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多日违召,终不变动,揆以事体,尤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在秀曰,只推。
○李在秀启曰,假注书李趾秀,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以校理李垿、金熙华,修撰赵琮镇,副修撰李沆、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李在秀启曰,献纳朴绮寿,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祈雨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传于曺允遂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曺允遂启曰,端午帖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金启洛,待开门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四日,宁陵忌辰祭享及初五日端午节享,两官中一员,前期受香,以为备员将事,而令南阳进,方在拿处中,今姑改差,其代,即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在秀,以备边司言启曰,时囚议处,有令次堂举行之命,而次堂俱有老病,无以开坐云。同义禁柳𪬵、赵恪,并许递,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惟命、尹鲁东为同义禁,李享会为宁陵令。
○备边司荐望,以元永胄为北兵使。
○卢尚羲有頉,代以文庆爱为事变假注书。
○曺允遂,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入直,久任郞官外,凡郞无敢入直,若有代员替直之事,则草记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任天常,龙山祈雨祭执礼进去,直讲李箕渊,身病呈旬,典籍沈能栻在外未肃拜,时无入直之员,以他郞官,姑为代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五十登科,则例为陞六,登科时或未满五十,而分馆时满五十则陞六者,亦多前例,朝家本意,盖以老未及用为虑矣。即今亦有分馆时满五十者云,并陞六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李在秀,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姜汇钰,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李勉植,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六城廊近处颓城改筑处,女墙等已毕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咸悦县监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稳城府使李基鼎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锺城前府使姜汇钰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献纳朴绮寿疏曰,伏以,臣即接乡庐之信,则臣之偏母,当此敲炎之时,宿症添苦,兼以近来轮感,痰嗽眩晕,委在床玆。臣得闻此报,方此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圣慈,俯垂矜谅,将臣所带之职,并赐镌递,仍治臣擅行之罪,以肃朝纲,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焉。
○甲戌四月二十九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时原任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蓍根,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沈湜,记注官朴思彦、柳可均,领府事李时秀,领议政金载瓒,左议政韩用龟,检校提学金祖淳,原任提学朴宗庆,直提学李存秀,检校直阁李光文,检校待教李龙秀,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别待令副护军洪旭浩,副司勇权以中、李命运,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秦东秀、郑重周、李彦厚、李重恒,以次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近来旱炎太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时秀曰,汤剂进御,与停止时有间,水剌凡节,更何如?小臣十馀日间,未得承候,下情伏不胜闷郁矣。上曰,医官入诊。时秀曰,诊候时,许令仰瞻天颜,详察症候,似好矣。上可之。旭浩、以中、命运以下,诊候讫退伏,次第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惠庆宫进服加味益气汤前方中,人参加五分,五贴制入。〈出榻教〉上命退,时秀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