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肃宗/三十一年/八月

七月 八月 九月

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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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三硕。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徐命遇。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全罗左道京试官洪泳,出去。

○江原监司书目,道内各邑,今七月初十日暴雨大风之灾,近古所无,各谷之已发穗,始发穗者,举皆摧折消融,断无更苏之望,今年穑事,已判大歉,前头民事,诚为渴闷事。

○礼曹启曰,各陵展谒,只禀秋幸事,曾已下教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择日于何间乎?敢此仰禀。传曰,当展谒于贞陵,以今月旬间推择以入,而道路孔迩,勿设昼停,只限城内植炬,可也。又启曰,命下矣。问于日官,则今月十一日平吉,而其前皆有拘忌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拘忌日书入。又启曰,今此贞陵展谒,王世子随驾一节,亦为磨炼乎?敢禀。传曰,阙门外祗送祗迎,可也。又启曰,命下矣。问于日官,则今月初七日十恶,初八日历注,不宜出行,初九日忌出行,初十日圣算云矣,敢启。传曰,以初九日定行。

○副修撰南就明,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禁推。朝报

○政院启曰,各道守令,前月晦日内,不为辞朝,则自本院入启请罪事,曾已定夺,故新除守令,皆已辞朝下去,而其中稳城府使崔斗炡,独不辞朝。盖六镇,俱是绝塞,而除授才过一旬,治装之际,自致迟延云,原其形势,果与他地有间,论罪一款,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置之。《备局誊录》

○传曰,陵幸后军兵犒馈,依前为之事,分付。《禁营誊录》传曰,今番陵幸时,以御营军留都事,分付。《禁营誊录》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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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徐命遇。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书申镡上疏,臣于直庐,宿患风㖞,挟感重发,陈章请急,冀蒙恩递,而适值私忌,不得上彻。昨日书筵,忍死出入之后,诸症一倍添㞃,达宵呼痛,气息欲绝,即今病状,十分危剧,实无入直侍讲之望,不得不疾声呼吁于仁覆之下。伏乞亟许镌递职名,俾得退归私次,及时医治,以寻生路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假注书安时相书启,臣承命驰往于骊州睡谷村左议政李畬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违拒明旨,渎冒严威,至于七疏烦控,而为罪极矣。窃谓圣明,若不赐矜允,则臣罪宜不免于诛谴,日夜懔悚,伫蒙处分矣。诚不自意,史官又临,天札愈勤,既责以情志不孚,而犹不加以威罚,德意隆厚,恩数优异,而臣之穷蹙,则益甚矣。臣感泣之馀,惶怖无地,惟愿速就刑章,而不能得也。臣之衷悃,业已悉陈于前后之疏矣。使臣苟有一分可进之理,则初何敢不念分义,重触邦宪,一至于此哉?臣疾病垂尽,不能归身司败,以请严诛,尤增死罪,情溢辞竭,莫知所对。伏地震越,惟万死是俟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南就明拿囚。启。

○礼曹启曰,以王世子随驾取禀草记,传曰,阙门外祗送祗迎可也事,命下矣。自前陵行时,王世子,例为祗送于阙门外,祗迎于城门外,今亦以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礼曹,同知洪夏明,七月二十八日卒逝云,吊祭致赙,依法例举行,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右副承旨李三硕辞职上疏。入启。递差。

○礼曹参议李喜茂上疏。大槪,敢陈区区忧爱之忱,以备裁省事。入启。

○中部参奉赵匡汉上疏。大槪,敢陈古先王严恭无荒,敬天恤民之说,冀罢进宴之举,以光圣德事。入启。

○江华留守闵镇远上疏。大槪,臣前既被诋于乡儒,今又见轻于喉司,诚无颜面复立朝班,乞命勘正臣罪名,收还臣职秩,以安微分,以清朝著事。入启。

○左承旨许墀,同副承旨金相稷上疏。大槪,臣等,既被部官、宰臣之疏斥,不可一刻晏然于近密之地。伏乞圣慈,亟命先递臣等之职,仍治臣等之罪,以谢人言,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等勿辞察职。

○掌乐正任埅上疏。大槪,窃附执艺之义,不避出位之诛,敢陈瞽说,以备裁择事。入启。

○前正郞吴命羲上疏。大槪,臣目见天灾民事之孔惨,不胜区区忧爱之忱,敢陈所怀,冀蒙裁察事。入启。

○开城留守韩圣佑上疏。大槪,旧都居留之命,出于千万梦寐之外,臣诚惊惶震惕,罔知攸措。顾此衰耗病败之身,决无堪承重任之理,伏乞圣慈,察臣由中之恳,亟收新授之资,以重名器,以安贱分事。入启。

○政院启曰,今番都目未署经守令,至于二员,而监察之未署经者,亦至七员之多。谏院之官,除在外外,呈告、未肃拜人员,为先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都承旨黄钦上疏。大槪,臣于参奉赵匡汉之疏,已不可晏然,而又于江华留守闵镇远,请加警饬之言,尤不堪一刻冒据于出纳之地。伏乞圣明,亟赐镌罢臣职名,以谢人言,以安微分事。入启。

○兵曹参判金镇圭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答掌乐正任埅疏曰,省疏具悉。今玆进宴,非予乐为,而况今风灾孔惨,稼穑卒痒,此时此举,尤岂敢安,方欲停止矣,尔疏适至,实合予意,特令停罢焉。

○答礼曹参议李喜茂,前正郞吴命羲疏曰,省疏具悉。予意已谕于任埅疏批矣。

○答都承旨黄钦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答开城留守韩圣佑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司谏尹宪柱,正言尹世绥,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观象监,夜五更,流星出参星上,入南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启。朝报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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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忠清左道京试官李明浚,出去。

○答中部参奉赵匡汉疏曰,省疏具悉。进宴,已令停罢,而第因灾请寝,固无不可,乃以不韪之题目,勒加诸臣,予实未晓也。

○答江华留守闵镇远疏曰,省疏具悉。卿之引嫌,终涉太过,疏末尸职欺谩等说,未知其稳当也。从速察职。

○判决事金镌相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备边司启曰,铁原府使郑来祥,自本道既已病重罢黜矣。邑民相率来诉于本司,而来祥,久有善治之声,且闻其病势,犹可以调理察任云。当此被灾之馀,秋事方急之日,善治守令,不宜轻递,而本道状闻中,虽以试官苟简,必以文官为请,道内文官守令,足以推移,亦不必以此为虑。铁原府使郑来祥,特为仍任,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徐命遇病,代李泽受点。

○户曹判书赵泰采上疏。大槪,臣惨被部官之疏辱,不可诿以其人之贱卑,其言之悖谬,而晏然仍据于职次,乞赐斥黜,以安微分事。入启。

○右承旨崔重泰上疏。大槪,受人诟诋,已不可蹲仍,以辱迩列,且臣即今疾病,十分危㞃,陵行期迫,万无陪从之望,若不及今变通,则将有临时窘急之弊,恳乞即赐递改臣职,俾寻生路,兼谢人言事。入启。

○修撰金兴庆上疏。大槪,臣于部官之疏,有难晏然,玆敢略暴危悃,迸出禁门,乞罢臣职,以谢人言事。入启。

○平安监司朴权上疏。大槪,县道陈章,遽承还给之命,惶恐震越,曳疾上来,西关藩臬之际,又及此际,顾臣滓秽之迹,沈痼之疾,万无冒昧堪承之路。伏乞圣明,俯加谅察,所授职名资级,一倂收还,仍治臣前后违慢之罪,以警臣僚事。入启。

○弼善柳泰明上疏。大槪,臣有情理之万分恳迫者,略暴实状,冀蒙矜递事。入启。

○司谏尹宪柱启曰,臣脚病弥痼,殆作病废之人,毒痢兼剧,万无供职之望,寻单见阻,常切闷蹙。昨于严召之下,不敢坐违,扶舁病躯,仅到阙门之外,得见僚台疏槪,则以被斥于赵匡汉事,陈疏径退,匡汉原疏,虽未及见,僚台,既以此引咎,至于违牌,则臣以同台之人,理难异同,不得不陈章退去。逋慢之罪,实所难逃,而勿罢之命,出于格外,臣诚惶陨震惕,不知所措矣。始伏见匡汉疏本,则侵攻三司,不遗馀力,至以终无一言半辞,以陈戒进忠于殿下者,为言,臣不胜瞿然之至。其所侵斥之言,虽非专指臣身,而臣亦三司中一人,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答修撰金兴庆疏曰,省疏具悉卿恳。赵匡汉疏语之多不择发,予已知之,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答右承旨崔重泰疏曰,省疏具悉。尔无可嫌,勿辞察职。

○答平安监司朴权疏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答弼善柳泰明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省焉。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呈,以左副承旨权持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兼司书李海朝,修撰金兴庆,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朝报

○有政。吏批,以张梡为忠勋都事,李彦经为承旨。郑来祥铁原府使仍任事,承传。

○兵批,以金时说为水原监牧官,金万秋为晋州监牧官,李三硕为副护军,李万协为副司果,李惠畴、郑阳复、赵泰兴、李尚文为副护军,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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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都承旨黄钦再度呈辞。入启。传曰,还出给。

○政院启曰,右副承旨李彦经,时在京畿广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宪府无行公之员,连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右承旨崔重泰,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礼曹判书闵镇厚上疏。大槪,难冒之势,非止一二,敢陈危恳,乞蒙递职勘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已谕于户判疏批矣。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右参赞尹世纪上疏。大槪,臣于宰臣之疏诋,部官之构辱,决不可一日抗颜于朝端。伏乞圣慈,亟削臣所带职名,下臣司败,勘正罪状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昨者户判疏批,已谕予意,而金镇圭疏中,自任云者,不成说话。大抵玆事,自人臣而言之,则意见差殊,直陈可也,元非如是愠怒之事也。卿无可嫌,安心行公。

○司书申镡,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持平沈宅贤谢恩后启曰,臣病入膏肓,望绝从仕,蛰伏涔涔,与死为邻。此际又有柏府新命,庚牌继降,严畏分义,不得不担曳祗谢,而顾此癃病之状,断无作气供职之势。且臣伏见参奉赵匡汉之疏,极言宴事之非时,深斥三司之无言,臣于是窃不胜瞿然也。今玆进宴之举,实出于勉从春宫之至情,群下之颙望,而不幸天灾孔棘,八路被灾,民有颠连之忧,而国举锺鼓之乐,才有歉于敬天恤民之意,则凡在可言之地者,安得免负职之罪乎?今臣入台,亦有日矣,一日在职,当尽一日之责,而不言之咎,臣实有之,臣何敢一刻晏然,仍据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京畿监司书目,衿川呈,以副校理赵道彬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勿过辞,从速上来察职。

○以江华留守闵镇远,长宁殿修改,定日内不得举行,待罪事,状启,传曰,昨已陈疏批下,缩伏京城,无俟谴之事,此状启还出给,斯速下去事,分付。

○兼司书李海朝,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政院启曰,以侍讲院草记,阙员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即今日势已暮,明日待开门,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朝报

○传曰,今番陵行时,以御营军留都事,分付。叠书于初一日《备局誊录》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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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参议李喜茂,德、安两陵莎草修改事,出去。

○政院启曰,两司之官,引避退待,处置经宿,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正言尹世绥,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都承旨黄钦上疏。大槪,臣之情病,俱无冒出之势,而辞单还给之命,出于意外,惊惶震惕,罔知攸处。惟当即起供职,不计一身之廉义,而即今病状,一倍危剧,不得不冒万死,复此哀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乞蒙恩递,仍令治臣前后渎扰之罪,以延残喘,以肃朝纲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兵曹判书兪得一上疏。大槪,臣于病伏控免中,三度加由之命,出于格外,惶感窘闷,靡所容措。见今谒陵之期迫近,而顾臣贱疾沈顿,实无随缀班行,环卫法驾之望。玆敢干冒严威,辄抒危悃,乞命亟递臣本任,俾臣得免于罪戾,职事无至于抛弃,公私万幸事。及吏曹判书洪受瀗上疏。大槪,三度加由之馀,严牌继降,惊惶震惕,罔知攸措。臣之情势,万无冒出之理,终未免坐违恩命,自速逋慢之诛。仰暴情实,有此疾痛之呼,伏乞亟递臣职名,以安微分,仍勘臣罪律,以肃朝纲事。入启。

○正言尹世绥,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答吏曹判书洪受瀗,兵曹判书兪得一疏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行公。

○右承旨崔重泰上疏,再呈。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朝报

○有政。吏批,以赵道彬为兼司书,李祯翊为司书。

○兵批,以金万胄、金重兼为副司果,李泽为副司正,徐文永为副司正。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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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夜一更,流星出尾星下,入坤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二三尺许,色赤。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斋戒后,为之。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社稷大祭所内摘奸。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鸣谦为贞陵参奉。

○政院启曰,陵幸举动,只隔二日,本兵之长,不宜引入,而兵曹判书兪得一,陈疏批下之后,尚不出仕,明日待开门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又启曰,今此陵幸时,两司各二员,当为陪从,而宪府则大司宪权尚夏,执义李箕洪,掌令南相夏、李夏源,持平李乔岳,皆在外,持平沈宅贤,引避退待,谏院则大司谏权尚游,献纳朴弼明,正言崔庆湜,皆在外,司谏尹宪柱,引避退待,正言一员未差,宪府之官,将无以备员,不可随驾,在外人员中,合有变通之道。且引避台谏处置,玉堂引嫌,不为处置,正言未差之窠,所当开政差出,趁即处置。自前如此之时,虽值斋戒,亦有开政之规,政官待明朝牌招,开政差出,仍即牌招,以为处置之地,何如?传曰,依启。掌令南相夏改差。

○司书李祯翊,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朝报

○有政。吏批,以赵鸣谦为贞陵参奉。叠书于当日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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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谢恩,右副承旨李彦经。

○右议政李濡箚子。大槪,敢陈难安情势,乞赐斥退,以谢人言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予意已谕于诸臣疏批中矣,卿其安心勿辞,速为行公。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政院启曰,兵曹判书兪得一,牌不进,举动只隔一宵,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兪得一,身病出仕。

○正言宋正明谢恩后启曰,素患阿睹之疾,添剧于丧戚悲疚之馀,郞署之职,亦不得行公,受暇调治,已有日矣。适于此际,忽叨薇垣新命,继以召牌临门,严畏分义,不敢不黾勉祗肃,而第臣与献纳朴弼明,有婚家应避之嫌,理难仍冒于职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掌令李正臣,辅德洪重夏,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朝报

○有政。吏批,以洪重夏为辅德,金昌集为知敦宁,李正臣为掌令,李方岳为典狱主簿,宋正明为正言。

○兵批,以金昌集、金昌协、郑习、李万枢、南相夏为副护军。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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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金万埰。左副承旨崔重泰。右副承旨权持。同副承旨李彦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北河星下,入艮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白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熙晋为兵曹正郞。

○政院启曰,两司引避退待,尚未处置,明日举动时,不可不备员,掌令李正臣,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副承旨金相稷,即闻其父病猝然危剧,苍黄出去,举动隔宵,事势急迫,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改差。又启曰,同副承旨改差事,命下矣。自前如此之时,虽值斋戒,有开政之例。政官除在外外,并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仍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掌令李正臣,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明日陵幸时,大驾出宫正时,卯初三刻,王世子敦化门祗送时,出宫正时,卯初初刻,开门罢漏后。

○政院启曰,明日陵幸举动时,汉城府堂上一员,当为导驾,而判尹徐宗泰呈辞,左尹金锡衍,以御营大将留都,右尹金澋,即今身病猝重,方在昏倒中,势不得导驾。判尹徐宗泰,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朴行义、权世恒、郑必东为司直,金栽、郑栻为司果。

○政院启曰,掌令李正臣,既已罢职,其代今日政,以无故人差出,仍即牌招,以为引避台谏处置之地,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判尹徐宗泰,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本府堂上,无他推移导驾之员,判尹徐宗泰,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谢恩,右副承旨权持,左副承旨崔重泰,同副承旨李彦经,辅德洪重夏。

○谢恩,司书李祯翊,内禁将赵囿春、安斗龄,兼司仆将元徽,右承旨金万埰,五卫将元圣兪。

○政院启曰,汉城判尹徐宗泰,再招不进,一日三牌,亦涉未安,而左尹金锡衍,以御营大将留都,右尹金澋,身病既如彼猝重,万无起动导驾之势。举动隔宵,事极窘急,不可无及时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右尹金澋改差,口传差出。

○谢恩,掌令郑必东。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思永为右尹。

○府启,并引嫌而退。或争或否,各有意见,则意外人言,何必深嫌?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则揆以法例,势难仍在。请司谏尹宪柱,持平沈宅贤出仕,正言宋正明递差。答曰,依启。

○明日监试初试,一所试官三,申銋、鱼史徽、权世恒,二所试官三,元圣兪、李万选、郑栻,一所监试官李遇春,二所监试官南国翰。

○试官李大成、李宜显,牌不进,依承传罢职。朝报

○有政。吏批,以郑必东为掌令,金万埰为承旨,韩永祚为京畿都事,朴熙晋为兵曹正郞,李思永为右尹。

○兵批,以金相稷为副司直,朴行义、权世恒、郑必东为副司直,金栽、郑栻为副司果,元圣兪为五卫将,元徽为兼司仆将,赵囿春为内禁卫将,宋相哲为五卫将,安斗龄为内禁卫将,郑习为五卫将。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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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黄钦。左承旨许墀。右承旨金万埰。左副承旨崔重泰。右副承旨权持。同副承旨李彦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斋戒后,为之。

○大驾诣贞陵,入幕次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日伞差备,不能整齐,以致不勤奉持,兵曹难免不能检饬之失。当该堂上、郞厅,并推考,何如?传曰,推考。在前虽远陵行幸时,日伞差备之不实,未尝如此。今此近陵行幸时,日伞军呼吸喘促,不能蔽日,日伞频犯头冕,事甚可骇,政院问启。又启曰,命下矣。即为查问于兵曹,则远陵经宿之地,例以驿卒奉持,近陵一日回还之地,则以京正兵十六名恒定,常时炼习,而奉持云矣,敢启。传曰,日伞差备,定立何官次知乎?问启。又启曰,问于兵曹,则一军色郞厅次知云矣,敢启。传曰,日伞奉持,虽曰每站以京正兵八名,分运定立,而今番奉持之人,气急乞代,而终无一人之替奉者,馀军之不为待令可知。当该郞厅,拿问定罪,该色下吏及八名中未待令者,并令兵曹,从重决棍。今后则辇舆举动,以京正兵奉持,若以马装行幸,则虽近地,以驿卒奉持之意,定式施行。

○拿问现告,兵曹正郞朴凤龄。

○大驾展谒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大驾还宫正时,未初初刻。

○传曰,百官插羽。传曰,自陵洞口至关王庙,捧上言事,分付。

○大驾、王世子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禁府,朴凤龄拿囚。启。朝报

○兵曹启曰,自上辞陵时,有从左冈上去之人,压临版位,事甚惊骇。令结束吏捉来拘留,不可以自本曹,决棍而止,令攸司囚禁科罪,何如?传曰,允。《刑曹誊录》

○今八月初九日,贞陵亲幸时,陵上奉审后,右议政李濡所启,臣等承命,进诣陵上奉审,则莎草枯损处,与春间监司奉审书启尺量,大略不差,而其中不无萌生者矣,此外亦有间间枯损处,非止一二。若欲改之,势将尽改,而但枯损不至大段,则续续改莎之际,反有惊动未安之虑,此亦重大矣。上曰,间间枯损,不至大段,而西边最大矣。礼曹判书闵镇厚曰,监司书启中尺量处,详细奉审,则亦不至全然枯死,或有青芽之萌者。此外小小枯损处亦多,而因此改莎,事体重大。且新莎亦未必一一茂盛,若令陵官,善为播种补缺,待明春一向枯损,则更议改莎与否,似亦未晩矣。上曰,陵上事体至重,礼判所达,是矣。为其间间枯损,续续改莎,似涉未安,依所达为之。闵镇厚曰,然则当以此,分付陵官矣。上曰,然矣。李濡曰,臣有所怀,欲为禀定而未果,今因言端,敢此仰达。各陵莎草枯损处,虽非大段,以事体至重之故,因陵官之报,辄即奉审改莎矣。今春有两陵寝应为改莎之役,而有故久未举行,问于陵官,则或有几尽萌生者云,从当更为奉审定夺,而此后则各陵莎草,间间枯损处,使之先为播种,观其萌生与否而处之,勿为续续改莎事,一体定式分付,似为得宜矣。上曰,依所达为之,可也。《礼曹誊录》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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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未差。左承旨许墀。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崔重泰。右副承旨权持。同副承旨李彦经。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日晕两珥,晕上有背,色内赤外青。

○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启曰,秋炎尚苦,伏未审夜来,圣候,若何?昨日展谒乔陵,向夕还宫,登降驱驰之馀,圣躬不瑕劳伤,而王世子城外迎驾劳动之馀,气候,亦复何如?臣等无任区区仰虑,敢来问安。答曰,无事,世子气候平稳矣。

○政院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矣。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判书洪受瀗呈辞,参判李健命身病,参议赵泰耉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并即牌招,使之开政,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书目,陜川郡守郑复先,以其亲病,受由上京,而母病深重,势难还任云,罢黜事。

○政院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而吏曹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俱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更为牌招,使之趁即开政,何如?传曰,允。

○监试二所应办官,以试官意启曰,今日举子入门者,比前倍多,试券踏印之数,无虑万馀张,自朝至昏,终日踏印,无暂时休息,而不为印出。非但试券之过多,举子之突入者,充满阶上,以些少军卒,不能禁抑,以致乍踏乍撤,终不得从容印给。即今试券之堆积阶上者,尚且累千张,日势已暮,实无尽踏之势,而举子辈,纷挐争先,千百为群,或殴打军卒,或突入厅上,怪骇之举,不一而足。即今形势,万无镇定试取之望,臣等百尔思量,不得已四馆所印信一颗取用,一时并踏,以为得免罢场之地,而事出急遽,创出无前之规,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勿待罪。又启曰,才以踏印之未毕,纷闹先起,不得已借用四馆印之意,诠次启闻,而两印并踏,趁日未暮,几尽踏给之际,士子辈争先取去,突入厅中,互相斗哄,作一战场。以此,虽已踏之券,堆积于前,吏辈不得呼名,举子不得推出,蹙踏殴打,无所不至。似此景像,实是前古所无之变,打伤之患,将及于试官,故臣等不得已退入房中,以避其锋。今日士习,虽曰无状,岂知至于此极哉?到此地头,罢场之外,更无他道,而试券之先已踏印者,其数甚多,故儒生之制呈作轴及堆积未作轴者,合以计之,三千馀张,而此外踏印相争,见失纷挐,未及踏印,又不知其几许。若以此出榜,则必有不均称冤之端,事势至此,罔知所为。臣等奉职无状,致此无前之变,惶恐待罪,以俟处分。传曰,令该曹禀处。

○都承旨黄钦上疏。大槪,臣屡控哀吁,未蒙矜允,不得不力疾就列,趋参陪从之列,而今晓诣阙之路,重得再感,症情一倍添剧,望断陈力。复此仰渎,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许递改臣职名,以便公私事。入启。

○忠清监司书目,忠州兼任槐山呈,以掌令李夏源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黄海监司李济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全罗监司书目,臣再陈沥血,未蒙矜许,徊徨穷蹙,不知所措。各邑巡审之行,只隔一月,以臣病状,决无自力起动之势。玆敢不避烦渎之诛,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亟赐镌改臣职,俾遂首丘之愿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辞至此,令庙堂禀处。

○庆尚监司书目,更申病势沈笃,公务旷废之状,冀蒙恩递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辞至此,令庙堂禀处。

○临昌君焜上疏。大槪,陵幸时,宗室每品差送之事,有昏谬不察之失,亟递臣有司堂上之任,仍勘臣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每品各减一员,既有庚辰禀夺,则卿无所失,安心行公。

○右承旨金万埰上疏。大槪,冒万死,敢陈病势、情势之难安,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许递改,以安微分事。入启。递差。

○司书李祯翊上疏。大槪,臣之母病,一向沈绵,药饵未效,气息危缀。再昨召命之下,迫于情理之万不获已,竟至坐违,罪积逋慢,惶陨悯蹙矣。只惟之命,出于格外,而展谒动驾,且当此际,职在宫僚,不敢言私,强抑至情,出谢恩命,而即今母病,决无暂时离侧之势。玆敢冒死更申至恳,伏乞亟赐递罢,以伸至情,且治臣渎挠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礼曹启曰,命下矣。近来士习,日益渝薄,每当设科,辄有杂乱之弊,而至于今此二所作挐之事,实是前所未闻之事,诚极寒心。作拏儒生,如有现露者,令攸司各别科罪,既已作轴之试券,不可因此,而不为出榜。其所谓不均称冤之说,似是过虑,而科场事体重大,臣曹有不敢擅便,议于诸大臣禀处,明日则用两印,自朝并踏,俾无如前纷扰之患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即伏见监试初试二所草记,则以为,踏印之际,举子作乱,试券堆积,势难尽踏,四馆印信,取来并踏,而犹有未能尽踏者云。科场作拏,士习则可骇,而试官之不能镇定,已难免其责。至于印信借用一款,遽创无前之规,殊无防奸之意,事涉轻率,且关后弊。监试初试二所试官、监试官,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判李健命上疏。大槪,臣既被台臣之疏斥,不可晏然职次,而严召荐降,不敢屡违,来诣阙外,略暴危苦之辞,伏乞圣慈,亟许递改,以安私分,以谢台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答都承旨黄钦疏曰,省疏具悉。卿疏至此,本职许递焉。

○京畿监司书目,果川呈,以领议政崔锡鼎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意已竭,而卿辞愈恳,终难强迫。本职今姑勉副,卿其安心上来,用副至意。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又书目,骊州呈,以左议政李畬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前后传宣之批,罄悉至意,更何多诰?附陈事,其时事状,方始详知,而始晋等之欺谩,诚可骇然也。卿其须念国事之孔艰,亟断巽牍,安心就途,以副如渴之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辅德洪重夏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政院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而判书洪受瀗,再招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参判李健命,承牌来到,自阙下陈疏,故才已捧入矣。判书洪受瀗,更为请牌,而一日三牌,有伤事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开政。朝报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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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孟万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月晕。五更,电光。

○下直,沙斤察访洪九范,智岛万户刘泰雄,井浦万户李世复,黔毛浦万户宋时雄。

○礼曹启曰,因本曹草记,监试初试二所作轴试券考次当否,议大臣禀处事,允下矣。议于大臣,则行判府事徐文重以为,科场之变,出于意外,终场隔宵,无他变通之道。其所已捧试券,果至于屡千张,而俱合格式,则亦足以考次出榜,国朝故事,且有已行之规。该曹启辞,似为得宜,依此施行之外,无容他议,伏惟上裁。右议政李濡以为,士习之不正,盖已久矣,在前或有试所作拏之事,而亦无如今日之特甚者,诚极寒心。若论其大体,则罢场固似正当,而罪在试官,则罪试官,罪在举子,则罪举子,勿为罢榜,既有祖宗朝受教,此出于虑后弊之深意也。罢场与罢榜无异,而曾于戊寅年监试,初试二所举子辈,阑入厅上,或手自踏印,或以试券乱投厅上,试官至于奔避,混淆杂遝,成一乱场。因台启,收议诸大臣,皆以罢场为重难,故终命不罢,而仍为出榜矣。纷拏之际,虽有试券之见失者,已收之券,至于三千馀张云尔,则其所作拏,必多随从之无赖,其所制呈者,似是无故之实才,而一并弃而不为出榜,则不均称冤之端,自有轻重之别,而今若罢其初场,则事势之节节难处者,亦多有之。依前定制勿罢,而举子作拏之罪,随其现发,各别科断,试官不能镇定之失,姑待出榜后,亦为参酌处置,似或得宜,伏惟上裁。平川君申琓,病不收议,领府事尹趾完,领议政崔锡鼎,左议政李畬,在外不得收议。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启。传曰,依徐判府事议施行。

○传曰,史官二员待命,骑马六匹立之,监试初试一二所内摘奸。

○兵曹判书兪得一辞职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安心行公。

○左承旨许墀上疏。大槪,臣之情势病势,实不容一日苟冒于职次者。伏乞天地父母,特加矜察,亟许镌递,俾寻生路,以安微分事。入启。

○政院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矣。吏曹郞厅来言,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病不来,参判赵泰耉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并即牌招,使之开政,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益平令澈,韩山副令澳等元情云云。泛称迟晩,澈段承服不尽,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兵曹正郞朴凤龄元情云云。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照律。又启目,校理尹星骏,副修撰南就明,奉教李縡,待教洪禹瑞等,牌不进罪,各笞五十赎,并只解见任别叙,私罪。启功仪各减一等。

○假注书李景说书启,臣承命驰往于果川盘浦村,领议政崔锡鼎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情迹既甚危蹙,疾病又且沈笃,自列之章,至于数十,而不知止,方俟违命之诛。乃者史官远来宣布批旨,曲垂矜谅,夬赐准许,前之复烦收召,不忘簪履,固圣恩也。今之特许释负,俾安素分,亦圣恩也。终始眷念,罔非洪造,惟有瞻天拜叩,感激涕泣而已。相职既解,踪地稍安,宜即进诣城阙,以谢恩命,而贱疾方且苦剧,无以自遂,又添违慢之罪,伏增惶恐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洪受瀗上疏。大槪,臣情地迫隘,疾病危恶,二日之内,三违召命,臣罪至此,万殒犹轻,乞罢臣职,仍治臣罪,以谢台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刑曹参判南致熏上疏。大槪,击铮罪人原情中,有侵及本曹之语,不可晏然,乞递职名,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无所嫌,勿辞察职。

○谢恩,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副修撰南就明。

○校理尹星骏,奉教李縡,待教洪禹瑞,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答左承旨许墀疏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兵曹参判金镇圭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进宴之举,非予所欲,且系自己事,故措语之间,虽或欠当,一切优容,而第自初自任等语,有若创开无前之事,独自担当者然,辞气不平,批旨中不成说话,元非愠怒之教,本非勒加也。卿之凡被斥于人,疏卞支离,久而不舍,此固病痛,而今玆批旨中云云,与章疏自别,其在事体,决不可逐句争卞如诸臣相较之为也。至于岂以此二字,出自重臣疏中,因以有教之说,全不择发,予实寒心也。朝报

○有政。吏批,以韩重熙为正言,沈潗为陜川郡守,李震休、孟万泽为承旨。

○兵批,以崔锡鼎为判中枢府事,黄钦为副护军,金澋、金万埰为副司直,宋正明为司果。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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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孟万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午时,雷动。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政院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孟万泽,时在黄海道监营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交龟后,自当上来,勿为下谕。

○忠清监司书目,怀德呈,以大提学宋相琦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陈戒殊切,可不留心,而疏辞令庙堂禀处。又书目,清州牧使郑推,身病危重,已至难医之域。旷废公务,殆过累月,不得已罢黜事。

○政院启曰,奉教李縡,待教洪禹瑞,既有只推之命,史局重地,不可一向旷阙。奉教李縡,待教洪禹瑞,并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李縡等所被诬蔑,已尽昭雪,顷者台论之专出于挤陷,亦予之所洞烛也。处分既定,是非已明,则必欲自废,不惟太过,况缕缕开释,非止一再,则其在分义,固当即出应命,而徒事撕捱,无意行公,此莫非纪纲解弛,廉隅太胜之致,极涉未便。并从重推考,更为牌招察任,无使史局久旷,而自今以后,以壬午科事,一向不安,陈疏呈单者,切勿捧入,以为安意于职事之地。

○传曰,永昭殿去年才行亲祭,迟待数年,而更欲为之矣。忽于昨今之梦,会合如平昔,觉来不觉凄然于心。欲一亲临,其令该曹,奠酌礼吉日,以今月念间,推择以入。

○礼曹启曰,命下矣。永昭殿奠酌礼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十九日、二十日为吉云。此两日中,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二十日定行。又启曰,今此永昭殿奠酌礼时,王世子随驾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为之。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浣为副司勇。

○政院启曰,判府事崔锡鼎处传谕史官来言,即今所患苦重云。系是大臣病患,敢启。传曰,遣御医看病,连续书启。朝报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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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孟万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日晕左珥。夜自二更至五更,月晕。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明陵忌辰祭所内摘奸。朝报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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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孟万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月晕右珥。二更三更,月晕。

○政院启曰,近日连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且今日则行公监察,尽为差祭,无推移茶时之员。宪府除在外人员外,掌令郑必东,持平沈宅贤,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明日诞日陈贺时,两司当为来参,而无一行公之人。宪府则因茶时,才已请牌矣。谏院除在外外,呈告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明日大殿诞日陈贺时,开门差早。

○献纳朴弼明,正言韩重熙,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记事官吴守经书启,臣承命驰往于骊州睡谷村左议政李畬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罄沥肝血,八疏烦控,分义都亏,万殒是甘。庶几日月之明,俯察崩迫之恳,而伏奉圣批,又不赐开许,史官远临,恩礼冞勤,臣感泣之馀,不胜悚栗抑塞,莫知所容。臣罪戾已积,而尚逭诛谴,情地穷隘,而未蒙体谅,每一陈吁,但致隆命虚辱,国体重伤,求死之外,更无所达,伏地震怖,只俟𫓧钺之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朝报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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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许墀。右承旨崔重泰。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孟万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景说李泽。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诞日,大殿、中殿、世子宫、嫔宫,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朝报郞厅黄仁俭校。郞厅李仁默书。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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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廷谦。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孟万泽。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泽赵世垕。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承旨崔重泰□度呈辞。入启。递差。

○副校理李㙫,牌招肃拜。

○府启,请还收炤兄弟放归田里之命,亟命绝岛定配。请还收禁卫营所属所安岛宫家折受之命。措辞并见上近来设科之时,辄有可骇之举,此实由于士习之渝薄,国纲之解弛,而至如今番监试初试二所乱场之事,实前古所无之变,则其在严科场之道,不可不罢榜,而该曹之□□勿罢为请,臣窃以为不可也。虽以试所启辞观之,场屋之杂乱,已可知矣。举子辈突入横挐之际,作一斗哄之场,试官走匿房内,军卒窜伏厅下,各自避锋,莫敢出头,堆积试券,任其所为,则其景象之骇惨,有不可言,而其间奸私,亦何所不至乎?此而不罢,仍为出榜,则不但事体之苟简,科场之不严,从此益甚。请监试初试二所初场,亟命罢榜。科场杂乱,虽由于士习之不美,而镇定禁断,固在于试官之善处。今番监试二所乱场之事,初因踏印之迟滞,转至斗哄之境,为其掌试之任者,不能严加禁遏,乃反避匿之不暇,致令莫重试院,一任举子之横挐,不职之失,在所难免,而至于借用印信之举,尤有乖于防奸之意。试事不严,听闻俱骇。请监试初试二所试官及监试官,并命罢职。槐院乃参下清选,而今番取舍不公,顷因台启,式年榜则既有改分馆之命,而昨年春塘台榜中,李景说素以名称未闻之人,遽参圈点之中,公议不叶,物情未允。请李景说汰去于槐院之选。新除授司谏院正言崔庆湜,时在庆尚道大丘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依启。

○政院启曰,今二十日举动已迫,且即今厅中僚员不齐,苟简莫甚,而前头连值斋戒,开政未易。今日右承旨崔重泰递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启目,粘连,观此全罗监司徐文裕上疏,则疏陈病重实状,乞递职名亦为白有卧乎所。湖南年事,荐岁失稔,明春赈政,措置方急,此时方伯之任,实难轻递是白乎矣,徐文裕本来孱病,同朝之所共知,而久居剧地,病情添苦,决无酬应事务之势云。实病如此,则不可强令察任,今姑许递,何如?启依允。又启目,观此庆尚监司金演上疏,则备陈病重实状,乞递职名亦为白有卧乎所,岭南荐岁失稔,明春赈政,实有切急之忧,而金演莅任既久,措置有方。当此之时,决难轻易许递,付之生手兺不喩,闻其病势,犹不至于委顿,调治之暇,亦可以酬应文簿,今姑使之仍为察任,何如?启依允。

○工曹判书宋昌上疏。大槪,冒万死,敢陈病重实状,乞命都监即速变通,使莫重监董之任,无缺员旷职之弊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右副承旨李彦经上疏。大槪,敢陈情势病势,决难仍冒之状,恳乞镌递臣职,以安贱分,以延病喘事。入启。递差。

○校理尹星骏,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献纳朴弼明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正言韩重熙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无所失,勿辞察职。

○仁川幼学李讷上疏。大槪,草野之臣,不胜区区忠爱之忱,敢陈瞽说,以备裁处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处分已定之后,不宜烦请也。

○观象监,夜五更,金星入轩辕右角星内。启。朝报

○有政。吏批,以朴始采为兵曹佐郞,李廷谦、金相稷为承旨,金昌锡为清州牧使。

○兵批,以李彦经、崔重泰为副司直,赵世垕为副司正。

○兵曹启曰,陵幸后,军兵犒馈,依前为之事,命下矣。相考前例,本曹所属禁军及各军门所属军兵,只馈随驾将士。癸未、甲申两年陵幸时,禁营、训局则只馈随驾军士,本曹所管则阙内外八门入直禁军,并为磨炼,与随驾将士,一体犒馈于行伍之中,而不入于书启举条云。此出于一时破格之事,殊有乖于随驾军兵犒馈之本意,而其时中使史官,既与本曹判书,眼同设馈,则便成两年已行之例,且将士犒馈,事体重大,自下有难擅便。禁营、训局亦不可异同,留都军兵犒馈与否,宜有一番定式之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馈随驾将士,可也。《禁营誊录》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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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廷谦。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孟万泽。同副承旨金相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泽赵世垕。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京畿监司李世载,判府事崔锡鼎上来时迎候事,出去。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崇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京畿监司李世载,因分付先为入来。

○同副承旨金相稷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京畿监司书目,广州等八邑段,本月初四日或初五日、六日霜降,骊州等十七邑段,今月初五日或初九日、十二日雨雹交下,向熟禾谷,惨被伤损,而年分事目,尚未颁下,灾实区别之事,亦为可虑事。

○政院启曰,即闻崔判府事今日入来京里云。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朝报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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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未差。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泽赵世垕。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假注书李景说病,代赵世垕受点。

○政院启曰,永昭殿奠酌礼举动,只隔一日,本兵之长,不可不随驾,而兵曹判书兪得一,呈辞引入,不为行公,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凡灾年年分事目,必须趁早磨炼颁布,然后各邑方可举行,踏验灾实,庶无后时相蒙之弊矣。今年年事之被灾,与他常年尤异,则事目磨炼,一日为急,而度支之长,呈告引入,久不行公,秋节已深,尚无举行之事,殊涉未便。户曹判书赵泰采,即为牌招,使之磨炼事目,急速颁布,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左承旨李廷谦,时在京畿杨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兵曹判书兪得一,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举动之时,不可无本兵之长,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户曹判书赵泰采,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不但本曹事务,积滞可虑,年分事目,今已过时,不可一向迁就,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又启曰,今二十日永昭殿举动,只隔一日,承旨不可不备员,而右副承旨孟万泽,时在前任任所,交龟尚迟。左承旨李廷谦在外,上来迟速,姑未可知。同副承旨金相稷,亲病尚剧,势难行公云,似当俱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改差。

○政院启曰,承旨有阙之代,即当差出,而今日则日势将暮,明日待开门,政官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又启曰,户曹判书赵泰采,兵曹判书兪得一,再招不进矣。一日三牌,事体未安,明日待开门,并更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朝报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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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洪禹瑞一员未差。假注书赵世垕。事变假注书金东弼。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开城留守韩圣佑,全罗兵虞候尹遇聘,庆尚左兵虞候白汉相,恃寨佥使石柱灿,委曲佥使李九龄,葛头山佥使金弘绩,弥串佥使金琦,水口万户金益传,济物万户李东培。

○判尹徐宗泰再度呈辞。入启。传曰,还出给。

○全罗监司书目,本道去七月初十日以后,恶风霪霖,近古所无,田畓各谷,惨被伤损,望断西成,言念民事,罔知攸为事。

○副校理赵道彬,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明日永昭殿奠酌礼举动时,大驾出宫正时辰正二刻,王世子出宫正时辰初三刻,开门差早。

○今春夏等褒贬,德津万户方有雄,花岛别将李后甲以上,中,长串别将安继敏,下。

○校理李㙫上疏。大槪,臣母病添重,决无离侧在直之势。伏乞亟递臣职,仍治臣前后渎扰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谢恩,右副承旨权持,同副承旨尹宪柱。

○忠清监司书目,怀德县监许堟,今月十四日身死事。又书目,大兴呈,以吏曹参议赵泰耉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又书目,清安呈,以刑曹判书李寅烨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勿辞,从速上来行公,毋旷剧务。

○政院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崔重泰,时在杨州地云。举动只隔一宵,势未及下谕上来,而举动时承旨,不可不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改差。又启曰,左副承旨有阙之代,必于今日内差出。政官即又牌招开政,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持平李乔岳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府启,请还收炤兄弟放归田里之命,亟命绝岛定配。请还收禁卫营所属所安岛宫家折受之命。请监试初试二所初场,亟命罢场。请监试初试二所试官及监试官并命罢职。请李景说汰去于槐院之选。措辞并见上德源府使朴世挺,本以痴𫘤无识之人,不合字牧之任。曾在云山,专事剥割,数处宏杰之屋,屋下膏腴之土,皆从掊克中出,西民怨讟,至今未已。且于人家伦常大狱,甘心作证,其行己之无状,此亦可见。及授本职,物情大腾,臣方欲论劾,故来要下直,而斥而不见矣。渠乃自知,翌朝辞陛,如恐不及,到处嘱及,请简纷如,其蔑台阁丧廉耻,甚矣。如此之人,不可复畀北路雄邑,重贻生民之害,请德源府使朴世挺罢职不叙。答曰,不允。李景说事,依启。

○左承旨李国芳上疏。大槪,曾忝本职,已试偾败,而意外新命,遽下梦寐之外,严召继降,不得不趋诣阙外,而顾臣情势之外,以隶院时事,被人诋辱,亦不可晏然,亟命递改,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谢恩,左副承旨权持,注书洪禹瑞。

○右议政李濡箚子。大槪,敢陈所怀,冀蒙裁处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民部事务之烦剧,不宜久旷,况年分事目之颁布,不容少缓,而一向违召,无意举行,殊涉未安。推考警责,更为牌招察任,而三道监司中在京者,令政院牌招,在外者则别为下谕,俾即上来。箚末事,可不依施焉?

○江华留守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撕捱,从速察职。

○知敦宁金昌集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伊时曲折,予已知之,于卿少无所嫌,安心行公。

○平安监司朴权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之承牌参政,出于事势不得已,而政席才罢,继呈辞单,自处之道,少无未尽。患失之斥,实甚无谓,伊时委折,予所洞知。今玆陞擢,亦循公议,则一向引嫌,必欲自废,宁有是理哉?须勿固辞,速往钦哉。

○政院启曰,明日举动时,两司不可不随驾,而谏院时无行公之员,除在外外,呈告、未肃拜人员,待明朝,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校理赵道彬,再招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朝报

○有政。吏批,以李国芳、崔重泰、尹宪柱为承旨,尹东鲁为礼曹佐郞,黄钦为户曹参判,南宫埞为怀德县监,洪重夏为司谏,赵仲明为延曙察访,洪禹瑞为注书,李彦经为承旨,洪重衍为刑曹佐郞。

○兵批,以梁亿龄、高斗翼为习读。

○义禁府启曰,今此永昭殿奠酌礼亲临举动时,大驾各差备都事九员,王世子考喧左右都事二员,合十一员,当为分差,而本府都事十员内,一员,留司,一员,前统制使李昌肇拿来事,奉命在外,二员,以监试一二所禁乱官进去。假都事五员,令该曹差出,以为分把之地,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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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洪禹瑞一员未差。假注书赵世垕。事变假注书黄龟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昧爽,下霜。巳时,太白见于未地。

○谢恩,黄海监司李济,正言韩重熙,副校理赵道彬。

○司谏洪重夏,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献纳朴弼明,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大驾诣庆德宫,入斋殿后,王世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奠酌礼正时,午初三刻。

○奠酌后,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大驾还宫时正时,申初初刻,王世子还宫正时,未正三刻。

○大驾、王世子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

○判府事崔锡鼎箚子。大槪,疾病危笃,为就便调治之计,担舁入来,而既有阙礼稽谢之罪,又未克趋参于陪从之班,分义亏缺,实合万殒。力具短章,喁俟严诛,仍乞收回致禄之命,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昨闻卿之入城,欣慰则深,而所患弥留,予念未已也。不得进参,别无所伤,至于常廪,不宜过辞,安心勿待罪领受,从容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谢恩,平安监司朴权。

○监试初试一所,出榜诣阙。

○户曹参议申銋上疏。大槪,臣膏肓之疾,老而益深,顷因差祭社坛,受戒行祀,再犯夜深,罢归翌日,备拟于考官之望,仍以受点,不得已忍死来赴,劳悴已极,食飮专废。宿患诸症,乘时重发,痛风之症,尤为苦剧,气息烦促,昏昏不省。名为掌试,全不关摄,不职之罪,无以自逭。今当出榜,不得不扶腋来伏于阙下,而腰脚之痛,如折如碎,寸步无计运行,拜跪之节,万无成样之望,不得与诸试官,趋诣复命,臣罪至此,益无所逃。玆敢冒死呼吁,伏乞亟命镌罢臣职,仍勘臣罪,以肃朝纲,以安贱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全罗监司书目,罗州呈,以忠清监司朴泰恒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当此灾荒孔棘之日,区划赈政,宁容暂缓?卿勿过辞,速往钦哉。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校理李晩坚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朝报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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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洪禹瑞一员未差。假注书赵世垕。事变假注书黄龟河。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户曹启曰,判中枢府事崔锡鼎,今八月朔禄俸,令仓官输送,则以为,未及肃谢之前,先受禄俸,事体未安,辞而不受云。系是大臣禄俸,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输送。

○假注书金东弼病,代黄龟河受点。

○领敦宁府事金柱臣上疏。大槪,敢陈私恳,冀蒙垂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往来焉。仍传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令御医持药物随往。朝报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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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洪禹瑞一员未差。假注书赵世垕。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禁府,都事闵厚重,前统制使李昌肇拿来。

○副校理赵道彬,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假注书黄龟河病,代吴命恒受点。

○监试初试二所,出榜诣阙。

○咸镜监司书目,道内农事,已断西成之望,而各邑霜降之报,连续来到,目今流离转徙,相望道路,前头民事,罔知攸措事。

○明日昼讲正时,午正初刻。

○副校理李㙫,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禁府,李昌肇拿囚。启。朝报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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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安东府使尹德骏,宝篆书写后,还下去。

○政院启曰,连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宪府除在外外,呈告、未肃拜人员,并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知事赵泰采,特进官李颐命,承旨尹宪柱,玉堂南就明、金兴庆,假注书赵世垕,兼春秋李万春,史官李縡,武臣洪以度。讲《春秋集传》第十六篇,自二十有九年,止恶著矣。

○昼讲时,今年灾伤敬差官姑勿差送事,及三司出入罢散人员别单书入事,及副校理李㙫,牌招察任事,榻前下教。

○府启,请还收炤兄弟放归田里之命,亟命绝岛定配。请还收禁卫营所属所安岛宫家折受之命。请监试初试二所初场,亟命罢榜。请监试初试二所试官及监试官,亟命罢职。请德源府使朴世挺,罢职不叙。措辞并见上答曰,不允。

○持平李乔岳,副校理李㙫,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砺城君楫上疏。大槪,臣顷在直中,闻母病猝重,情势所迫,陈疏径出,罪实难逭,而只推之命,出于意外,臣诚惶感,置身无地。即今母病,一向危笃,决无离侧供仕之望。乞递臣摠管之任,仍治臣擅离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救护母病。

○谢恩,待教洪禹瑞。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司书李祯翊上疏。大槪,臣在直中,闻老母宿患,添重寒感,达宵叫痛,症情危剧云,臣五内煎灼,不能自定,其在切迫私情,不暇他顾,不得不陈疏径出,臣罪万死。伏乞特垂哀怜,亟赐递罢,以伸至情,仍治臣前后渎扰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兼司书赵道彬,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右议政李濡箚子。大槪,敢陈情病难强之状,冀蒙亟许镌免,俾得退守愚分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伊时委折,予所详知,乡儒疏斥,不必为嫌。卿其安心勿辞,速出行公,以副至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忠清监司书目,尼山呈,以校理尹行教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上来察职。又书目,忠州呈,以副提学郑澔病重,上去不得事。启。传曰,此状启,还为下送于本道。

○传bb曰b,前正郞李海朝,佐郞李宜显,校理尹星骏,献纳朴弼明,司书申镡,正言尹世绥,掌令李正臣,持平李乔岳,司果李大成并叙用。

○昼讲时,知事赵泰采所启,灾伤敬差官之差遣,其来已久,而踏验之际,全无实效,徒贻弊端。各邑供亿之费,都出于田结,臣亦曾经此任,详知其弊,当此诸道失稔之时,列邑之弊,不可不虑。今年则勿为差送,令监司都事,专管灾实,而自地部比年知委,则监司、守令,亦必惕念奉行,似无虚实相蒙,实结减缩之弊矣。大臣之意如此,故敢此仰达。检讨官金兴庆曰,此乃庙堂议定之事,而第敬差官之差送,即故例也,决不可轻易革罢。凶岁则尤当着实检田,以为分等给灾之地,岂可以一时些少之弊,不为差送乎?特进官李颐命曰,玉堂之言似是,而敬差官实为无益有弊,荒年除弊,无过于此矣。泰采曰,非为永废,只今年勿为差出,何如?上曰,今年则勿为差送。又所启,顷日大臣以催促新除授监司在京及在外者,斯速下送事陈箚,而即今两西监司,才已出肃,而治行之际,自尔迟滞。忠清监司朴泰恒,在乡身有实病,今月晦间,或可上来云。全罗监司今日政差出,而亦在乡,上来迟速,有不可知。当此年事失稔之日,年分踏验,不容少缓。若待新监司下去后举行,则不但有后时之虑,本道农形,未及详知,似不无虚实相蒙之弊。使旧监司仍行磨勘文书,似为便当。大臣之意亦如此,故敢达。上曰,使前监司仍行,似为着实矣。朝报又所启,今番漂汉人败船杂物,因全罗监司状启,勿令拯出矣。即者本道居人,来告臣曹以为,浦民之善泅者,拯出黑角四十桶,苏木累千斤,而本道收其什二之税,且多有未拯出者,欲为尽数拯出,而既无朝家分付,恐有日后之虑,愿得地部公文云。朝家分付之时,则诿以不得拯出,及其置之之后,私自拯出,至于本道之收税,事涉不当。为先自臣曹成给公文,使之拯出,其未拯之物,亦为查问于本道而处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有政。吏批,以郑栋隆为典籍,权尚游为全罗监司,柳一运为军资主簿,崔重泰为刑曹参议,赵道彬为献纳,李壄为工曹参议,金万埰为大司谏,洪禹瑞为待教,元始亨为德源府使。

○兵批,以金盛节为多大浦佥使,金昌翕为翊卫,赵泰兴为曹司卫将,李升来为佥知,张孝一为部将,金寿基为武兼宣传官,郑德征、洪禹平为武兼宣传官,曺夏荣为文兼,尹世绥为文兼。

○昼讲入侍时,知事赵泰采所启,臣于所兼司,有可达之事,敢此仰达。司畜署比他各司,尤甚废残,所属贡物,只有四五名。凡公会差祭之时,不成官员貌样,且无止接官舍,故无入直省记之事矣。顷因承旨所达,出给籍没家舍,本曹题给物力,料理改构,而官员虽欲直宿,柴油等物,无路办出。且书员处所,授羊豕之无面者,今已征出,欲依典牲署留羊之例,饲于新造之司,而库直一名外,守直无人。柴油债及守直军二名,令兵曹磨炼以给,何如?上曰,依为之。《兵曹誊录》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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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夜一更,流星出天棓星下,入乾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赤。

○下直,忠清水虞候慎圣任,麟山佥使朴行健,从浦万户韩以重,景阳察访洪禹道。

○政院启曰,吏曹郞厅来言,今日为政事命下,而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俱以病不来,参议赵泰耉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并即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江华留守书目,本府境内,本月二十日霜降风灾后,些少各谷,更无成实之望,民事节节可虑事。又书目,本府境内,各样果木,新叶复生,仍为开花,或为结子,霜后始落,事系变异事。

○黄海监司书目,道内各邑,自今月初三日至初六日,大风连吹,雨雹交下,积地寸馀,田畓各谷,无不被害。兔山段,今初六日,更为霜降,民事节节渴闷事。

○注书洪禹瑞迁转,代假注书崔宗周受点。

○府启,请还收炤兄弟放归田里之命,亟命绝岛定配。请还收禁卫营所属所安岛宫家折受之命。请监试初试二所初场,亟命罢榜。请监试初试二所试官及监试官,并命罢职。请德源府使朴世挺罢职不叙。措辞并见上初入仕极择之教,非不申明,而今番都政,多不择人,至如西部参奉李益庆,以凶疏人胤庆之弟,不齿人类久矣。除目之下,物情为骇,铨官既令自处,而晏然行公,无意呈递。如此之人,不可置诸衣冠之列,请西部参奉李益庆汰去。答曰,不允。末端两件事,依启。

○昼讲入侍,知事闵镇厚,特进官黄钦,承旨权持,玉堂金兴庆、南就明,假注书崔宗周,史官李縡、洪禹瑞,武臣南仑。讲《春秋集传》,自卫侯郑,止以见罪恶。

○高阳幼学金重吕上疏。大槪,敢陈忠慨之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处分已定,而如是渎扰,殊未稳当。疏中至有侵逼大臣之语,尤未可晓也。

○平安监司朴权上疏。大槪,乞得恩暇,往省父母丘墓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辞往来焉。

○禁府启目,兵曹正郞朴凤龄矣,日伞差备,虽曰每站,以京正兵八名,分运定立,而举动时,日伞奉持军,气急乞代,而无趁即替奉者,馀军之不为整待可知,殊甚可骇。罪杖一百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启议减一等。又启目,前统制使李昌肇元情云云。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

○昼讲时,两司呈告、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守令及监察使之署经事,榻前下教。平山府使白时耉仍任事,榻前定夺。

○谢恩,献纳赵道彬。

○黄海监司书目,海州呈,以良女崔召史,一胎一男二女,事系变异事。

○大司谏金万埰,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昼讲时,知事闵镇厚所启,今年农事,大抵失稔,国储荡竭,将无以赈救,罔知所措矣。此时守令不宜轻易迁动,至于平山,乃是弊邑,尤不可递易,而府使白时耉,除授全罗水使,以其有八十老亲,将不得赴任云。既不可赴任,而徒贻迎送之弊,实为可惜。臣闻兵曹判书兪得一之言,则拟差阃任之后,始闻其有老亲,欲陈达仍任,而不得入侍,未果云矣。白时耉今姑许递水使,而仍任平山府使,何如?上曰,仍任,可也。特进官黄钦所启,臣有所怀,敢此仰达。宗戚之臣,年满七十,则因其子上言,或陈疏,有加资之例矣。桧原君伦,年今七十,而宣庙朝王孙,只有此一人,且其谨慎俭素,为世称道者也。其子咸平君泓,欲为陈疏乞恩,而伦禁抑,使不敢言云。在圣朝优待宗臣之道,似当特施优老之典矣。上曰,所达诚然,令该曹加资,可也。知事闵镇厚曰,此外亦或有年满七十之人,而外朝无以尽知,令宗簿寺一体施行,似宜矣。上曰,令宗簿寺抄启,可也。知事闵镇厚所启,臣于昨年,待罪京兆时,伏承四山禁界,依《大典》,限十里酌定之命,而未几移拜他职,其后判尹久无行公者,尚未举行,极为未安。今春臣复叨判尹之后,即为亲自看审,则西边旧禁界,洽满十里,其或有稍过者,盖由于以山川为限。此则当以旧禁界仍存,至于东边,则有地名加五里者,似以禁界外,又加五里之故,而加五里之内,亦过十五里,此则宜有减定之道。庚辰年定限,则远或至于三四十里,此则不可不变通矣。臣谨依圣教,略加酌定,而其时又有改作图以进之命,故令画员图作一障子。今虽已离其任,而曾既亲奉圣旨,即今判尹又不行公,不得不敢此持纳,以备睿览,图形以朱划表其禁界处,又以地名,详录于上头,仍及禁葬与禁松不谨之意矣。上曰,唯。镇厚曰,禁限内埋葬者,曾有勿为掘移,只毁石物之命,故常汉冢石物,尽为毁去,而其中或有士夫冢,未知当初缘何入葬,其石物亦当一体毁去乎?上曰,自今禁其继葬,而石物则勿为毁去,可也。镇厚曰,花山君渷家墓山及尚宫尹氏之坟,亦在禁界之内,系是恩赐之地云,此则何以为之?上曰,勿为毁去,而尹尚宫即保母,故特命入葬矣。其石物亦勿毁去,可也。镇厚曰,虽是恩赐之地,此后则毋敢继葬之意,似当严饬矣。上曰,继葬则禁断,可也。镇厚曰,禁界内冒葬之坟,似若新葬处,间间有之,问之则辄称改莎草,故如此云。朝家虽特推仁恩,使勿掘移,渠辈何敢任自改莎草,有若寻常守护之为哉?今后则改莎草者新葬,一体禁断,宜矣。上曰,依为之。朝报

○闵镇厚所启,江都则每年军饷还上,以八千石定式分给,不足则必启闻蒙许,然后加给,其耗谷则皆令本府取用,而广州则无此规,故还上分给之数,常患太过,本府残弊莫甚,而耗米无一升许给者,府尹无可措手处,库中鼠缩,亦不得充补,以致无面渐多云。忠州之杨津仓,牙山之贡税仓,亦以其耗米,题给本官,况保障之地,何可独不题给乎?臣尝议于大臣,则亦以为,宜有变通之道。还上则定数,耗米则划给等事,依江都例,参酌定式似好,亦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令庙堂禀处,可也。又所启,南汉军饷甚少,朝家每以为虑,而难于推移划给矣。广州春秋大同米,其数零星,而若依江都例,每年捧留本邑,营需磨炼时,亦勿举论,则似有一分之益,下询庙堂而处之,何如?京畿收米用处,常患不足,贷用于他厅,事甚苟简,而军饷为重,他不暇顾,故敢此仰达。上曰,令庙堂禀处,可也。

○备边司启曰,国纲解弛,士习偸薄,今番监试二所初场儒生作挐之变,诚不胜其寒心,而此盖出于随从无赖之辈,恣意阑入之致,而当其入门之际,禁乱官亦不严加摘发,以至如此,殊甚可骇。今此东堂初试时,别为严禁之意申饬,而如是分付之后,或有如前乱杂之弊,则当该禁乱官及次知下人等,从重科罪,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在前设科之时,若值歉岁,则京外试所凡事,另加节省之意,定夺申饬,非止一二矣。今年农事,种种被灾,以各道状启,参以所闻,终未免大段凶荒。初因试期之迫近,虽不得不仍行,而到今凡系节省之道,则所当各别申饬,以为一分除弊之地,而外方则势未及一体分付,京中试场,依前灾岁已行之例,应入物力,务从减损,宜当。以此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闵镇厚所启,臣于巡审南汉山城时,见其有异制大炮,问于将校辈,则盖所谓南蛮炮,而昔年漂海人留置而去,故朝家仍送于山城。故判书金佐明为守御使时,取其一坐,塡药试放,则尽为裂破,故以其馀铁,铸得佛浪机,而今尚馀一坐云。设令此炮可以试放,犹不如佛浪机玄字炮之为紧要,况不知其试放之法,而留此无用之物,一任儿童之所琢,实无意义,故臣召匠问之,则此炮以水铁、正铁相杂而铸成,今可以镕作他炮云。若改作佛浪机玄字炮,则似为得宜,而有难擅便,敢此仰达。上曰,依所达改铸,可也。《备局誊录》

○有政。吏批,以李海朝为副校理,李宜显为副校理,申镡为持平。

○昼讲入侍时,知事闵镇厚所启,事系宗庙,极知惶恐,而既有所怀,敢此仰达。春秋奉审修改时,旧排之件,一倂烧火,此必由虑为亵慢之用,殿外所用遮帐、席子等物,亦何必尽为烧火乎?臣非敢惜费,恐其无义矣。若令户曹,勿用于污秽处,则似无未安之事,何以为之?上曰,旧件尽为烧火耶?镇厚曰,鞋服、乐器等物,亦皆烧火,烧火之际,所见极为未安矣。神榻所排旧件,固当烧火,而遮帐等物,何必烧火耶?或下询大臣,或参酌睿裁,似无所妨矣。上曰,殿内所用则烧火,其馀则勿为烧火,而使之勿用于亵处,可也。《宗庙誊录》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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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徽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朝报

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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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掌令李夏源启曰,拙讷如臣,累玷言地,朝论是非,非惟不能知,亦所不欲知,时政可否,非惟不能言,亦所不敢言。加以贱疾在身,无望供世,自顾私分,宜在斥退者,久矣。乃者承乏,既无分寸之可取,静思厥由,似是噤默之效,故敢以自讼之意,县道陈章,以祈其镌免,而遣辞之间,略涉即景者,不过欲暴微臣之庸碌苟容,惭恧难进焉耳。铨官之因此陈疏,曾是意外,而至以辞逊意密,汲浅钩深等语,颇示愠色,臣于此,尤不胜瞿然之至。近来注拟台窠之际,每患苟艰者,实由于分别之太详,分别之太详,盖亦虑异论之或生,而有妨于姑息之计耳。此固众目之所共睹,而不可掩者,则臣疏中数句文字,有何含蓄难见底意思,而初无所汲,又安用钩之,言之至浅,见之何太深耶?其意所在,实非臣之所敢度也,而务为不逊之辞,以失相敬之风,臣虽无状,亦不愿为此也。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自是美事,而一言不相合,辄加疑怒,臣窃为今日世道病之。臣既未蒙恩递,徒积逋慢,不敢不担舁上来,黾勉出肃,而重臣之疏,讥诋备至,则次不可一刻晏然于台席。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以上朝报

○金宝改造都监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今此都监金宝及宝盝诸具,几尽完毕矣。金宝自都监诣阙时应行节目,令该曹即速磨炼,而奉安吉日,亦为推择启下,以为举行,何如?传曰,允。《宗庙誊录》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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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美钱佥使权硕,青水万户李斗望,朱乙温万户李时华。

○兵曹参判金镇圭再度呈辞。入启。只递本职。

○司谏洪重夏再度呈辞。入启。递差。

○全罗监司书目,云峯等十三邑,今八月初六日,初八日,初十日,霜降,未成实各谷,更无所望,被灾之惨,有甚于上年。明春设赈之策,令赈厅区划禀处,推奴、征债等事一倂停止事,令该曹禀旨分付事。

○忠清监司书目,洪州等邑,七月初十日大风,浦人二百四十六名渰死,林川等官,过涉溺死者,亦过十名,极为惊惨事。

○礼曹参判兪集一上疏。大槪,臣之所兼厘正之任,自在应递,虚带瘝旷,今已半载,贱疾且痼,无望供职。且臣姓名,入于囚人供辞,不得不略暴梗槪。伏乞圣明,治臣瘝旷之罪,递臣本兼两任,以完重事,俾安愚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无所嫌,勿辞察职。

○正言韩重熙上疏。大槪,敢陈病重实状,冀蒙恩递,兼附区区所怀,以备裁察事。及临阳君桓上疏。大槪,乞于璿录奉安竣事归路,得蒙恩由,俾遂私愿,不胜至幸事。入启。答正言韩重熙疏曰,省疏具悉。罢榜之举,终涉重难,试官、主掌官、禁乱官并罢职,掌试之任择差事,申饬该曹,而司寇之长,自当上来,京兆之长,更为牌招,趁即察任,可以议处事,令该曹禀处。尔其勿辞,从速察职。答临阳君桓疏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辞,安心往来焉。

○政院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而吏曹判书洪受瀗,久不行公,参判李健命,因台避陈疏,适值宗庙修改,还为出给矣。试官拟望,日势已挽,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并即牌招开政,何如?传曰,明日开政。又启曰,昨者掌令李夏源,引避退待,而不即处置,以致经宿,事甚未安。宪府,除在外及呈告入启外,呈告、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使之处置,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即因本院禀启,有明日开政之命,而增广别试试期,只隔一宵,试官望则趁即拟入。吏曹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俱陈辞疏,日势向晩,尚不举行,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判书洪受瀗上疏。大槪,悉暴难冒之情势,兼陈病重之实状,冀蒙罪斥,以安微分,以谢台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安心行公。

○礼曹参议李喜茂,正郞李宜章,德、安两陵莎草修改后,入来。

○持平申镡上疏。大槪,柏府新命,遽及于惶陨俟罪之中,以同僚处置,召牌继降,严畏分义,不得不祗诣禁门之下,而臣于谏臣、宪臣相继坐罢之事,已极不安,况此僚台避辞,有不敢参涉可否之嫌。玆敢陈疏径退,亟赐镌递,以谢人言,仍治逋慢之罪,以肃朝纲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掌令郑必东启曰,臣踪迹畸危,情势穷蹙,才犯违慢之科,复荷拂拭之恩。适当国陵动驾之际,两司俱避,处置无人,日暮之后,始承庚牌,怵分畏义,不敢逃遁,黾勉出肃,仍参陪从之班,而顾臣滓秽之踪,终无仍因冒据之理,寻章请急,盖出于万不获已,而喉司一向退却,累请牌招,辄违严召,尤有所惶猥者。承牌而入,呈单而出,进退无据,廉隅都丧,缩伏私次,方俟谴罚之加矣。今以处置僚台,又有召命,而观其避辞,专攻近来台拟之苟艰,至谓之分别太详,虑异论之或生,臣诚莫知其意之所在,而如臣无似,亦忝台端,则何可冒苟艰之讥,而有所是非于其间乎?以此以彼,俱难一刻晏然于职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右议政李濡箚子。大槪,情迹日益危蹙,沥血申吁,冀速斥免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前箚之批,已谕予意,意外侵斥,何必深嫌?卿其安心勿辞,速出行公。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副修撰柳凤辉,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献纳赵道彬启曰,臣宿病缠绕,已就膏盲,加以吐血之症,兼复发作,实无一分自力之望,而四日之内,六违严召,积犯逋慢,罪合万戮,而只推之命,每下格外,分义所在,死生难顾,忍痛祗谢,堇堇就直矣。即者宪府处置,归于本院,而宪臣疏避,槪论近来台拟之苟简也。臣于近日,亦忝台端,已不可晏然参涉,况臣之表叔臣前正言尹世绥,亦其通拟中一人,则今于处置之际,尤何敢可否于其间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明日增广别试初试,文科一所试官四,兪集一、鱼史徽、金一镜,尹世绥,二所试官四,李光迪、徐宗宪、宋正明、李乔岳,武科一所试官,李颐命,参试官三,任埅、吴遂雄、柳仲征,二所试官,李基夏,参试官三,闵震元、金洙、南泽。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栽、李乔岳、尹世绥为副司果。

○监试官,文一所李遇春,二所申义命。武一所许铉,二所沈益三。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镇圭为副司直。

○政院启曰,增广别试上试官,以嘉善备拟,盖重事体,已成近例。今日两所上试官堂上四员,并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莫重试院,事甚苟简,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司书李祯翊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

○江华留守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传曰,还出给。

○观象监,夜三更,流星出卷舌星下,入西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赤。启。以上朝报

○义禁府启曰,今此增广别试时,都事十员内,九员赴举,一员本府入直,公事交代都事,及文武科四所禁乱都事,他无推移之道,假都事六员,令该曹差出,以为分差之地,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8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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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黄海兵虞候李亨命。

○政院启曰,来初一曰,轮对日次,取禀。传曰,为之。又启曰,今日为政事命下,而吏曹郞厅来言,判书洪受瀗,参判李健命,俱以病不来,参议赵泰耉在外,不得开政云。判书、参判,并即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户曹启曰,即接广兴仓所报,则来九月朔颁料次,仓官,进去于右议政李濡家,请受禄牌,则以为有难安情势,方将呈辞,禄牌不为出给云。系是大臣禄俸,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仓官输送。

○罢职现告,监试初试二所试官元圣兪、李万选、郑栻,主掌官姜载后,禁乱官洪致中。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吏曹参判李健命上疏。大槪,屡被台斥,次难蹲据,玆诣象魏之下,略暴危苦之恳,乞蒙镌递,以谢人言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传曰,史官二员待命,骑马六匹立之,文科一二所内摘奸。

○政院启曰,吏曹判书洪受瀗,牌不进,参判李健命,来到阙外,陈疏退去,疏批已下,所当更为牌招,而今日日势向暮,明日待开门,并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司书李祯翊,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观象监,夜一更,流星出坟墓星下,入巽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赤。五更,流星出左梗星上,入坤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二三尺许,色赤。启。以上朝报

○御营厅启曰,都城圮毁处,自分授军门,措备物力,待秋修筑事,曾已定夺矣。本厅分授内,圮毁处尺量,则七十五步,今月三十日,始役改筑,而今番役处浩多,上番军五哨内一哨,则依前东营入直,新营入直一哨,则分半以五十名轮回入直,以其出番军,当为调用于筑城之役,习操等事,限完筑间姑为停止,城址撤毁未筑之前,不可无守直之举,使三所牌将,领率五十名,每夜轮回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御营誊录》

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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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下直,蒜山佥使李震恒,白峙佥使徐文恒。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知事尹世纪,特进官姜鋧,承旨许墀,玉堂南就明、金兴庆,假注书崔宗周,史官李縡、洪禹瑞,武臣元徽。讲《春秋集传》,自三十有一年,止所得为也。

○全罗监司书目,全州判官李坦,母病深重,不可强迫还任,灵光郡守林濩,身病沉重,还任无期,不得已罢黜事。

○判尹徐宗泰上疏。大槪,情病俱剧,又未克趋承严召,席稿震越,且被人专擅之斥,罪名至重,何可一一仍处官联?伏乞亟命镌削臣职名,重赐处分,以砺臣义,以谢人言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过激之论,不必深嫌,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昼讲时,今番监试初试二所监试官与试官,一体罢职事,榻前定夺。

○政院启曰,两司多官,引避退待,已经累日,尚未处置,事甚未安。正言韩重熙,即为牌招,使之处置,何如?传曰,允。

○正言韩重熙启曰,臣情势之外,疾病且剧,委顿澌缀,万无陈力之望,不得已连寻长单,而见阻喉司,昨进辞疏,而未蒙恩递,伏枕涔涔,一倍惶闷矣。即以两司处置,庚牌临门,分义是惧,忍死趋诣,而第伏见当初宪臣避辞,则专以近来台拟之苟艰,深加讥切,而诸台之不得处置,相继引避者,亦以此也。顾念臣之无似,最居人下,而承乏忝窃,前后非一,则今于讥斥之言,方且自引之不暇,又安敢有所可否于立落之际乎?且缘臣疏中所论,得蒙允兪,监试二所试官及主掌官、禁乱官,皆罢职,而监试官,独漏焉。盖臣本意,宪府之启,既以试官、监试官,并请罢职,而臣因斯启,重申其请,则举试官,而监试官,亦当在其中,故偶不及监试官三字者,盖以是也,非于为可恕而故拔之耳。然由臣言事之疏漏,下语之不察,致令有同罪独免之举,臣之昏谬做错之失,为如何哉?臣既以主掌官及禁乱官,漏于启辞,责之宪府,而其于监试官,亦未免自漏。臣实反顾,不胜惭悚,以此以彼,不可一日冒据也,决矣。昨缘贱疾益苦,今始承牌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罢职现告,监试初试二所监试官南国翰。

○右议政李濡箚子。大槪,缩伏祈免之中,不敢冒受公廪,乞收禄俸输送之命,以安贱分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不腆常廪,何用过辞,卿其安心领受,即起视事,毋孤予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昼讲时,知事尹世纪所启,外方之人,上来京师者,虽无故留滞,尚有艰楚难堪之弊,况以罪囚滞狱者乎?似闻刑判在乡之故,金德基、韩永徽、李东彦等三人查事所系坡州、抱川之人上来者,其数殆至三十云。当此秋事未登之时,其饥馁矜闷之状,有不可胜言。虽无判书,既有以次官代行之例,况是一番查问可决之事,阅月囚系,实为可虑,依近例以次官代行,未知何如。上曰,判书姑无上来之期耶?世纪曰,似闻姑无上来之期云矣。上曰,次官,使之备员查问,可也。朝报

○有政。吏批,以南致熏为兵曹参判,权世恒为司书,李衡祥为灵光郡守,崔锡恒为大司谏,尹天成为兵曹正郞,尹星骏为校理,尹行教为司谏,吕光周为全州判官。

○兵批,以南彦昌、洪重夏为副司果,李基泰、尹世绥为副司果。

○礼曹启曰,丽王诸陵,有限三年摘奸之规矣。今年当次,依前例发遣本曹郞厅,摘奸书启,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礼曹启曰,纛所春秋朔祭,例以惊蛰、霜降日设行,故来九月初七日行之之意,既已启下矣。曾前受香时,必自礼曹大门作路,而今番则适值文科开场,礼曹大门,将不得开闭,似当以礼曹西边小路,陪香作行,而此后或值如此之时,则仍用此例,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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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震休。左承旨李国芳。右承旨许墀。左副承旨权持。右副承旨李彦经。同副承旨尹宪柱。注书。假注书赵世垕崔宗周。事变假注书吴命恒。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明日轮对官落点,禁府都事赵道辅,校检李商雨,掌乐主簿洪重亨,尚衣别提李培,司宰直长李翊文。

○昼讲入待,知事闵镇厚,特进官金宇杭,承旨李震休,玉堂金兴庆、南就明,假注书崔宗周,史官李縡、洪禹瑞,武臣尹遇进。讲《春秋集传》,自秋七月,止存天理也。

○咸镜监司书目,臣之情势病势,断不可一刻苟冒,而缄辞未勘之前,不敢辄先烦吁,尚此闷默矣。贱疾猝剧,渐至危苦之境,不得不悉暴病状,仰暴仁覆之下,伏乞先递臣职。将臣前后所犯,速行勘律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文学李廷济上疏。大槪,敢暴微恳,冀蒙矜许,以伸至情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昼讲时,检讨官金兴庆所启,并引嫌而退。请掌令李夏源递差,掌令郑必东,献纳赵道彬,正言韩重熙并命出仕。上曰,依启。

○户曹启曰,依传教,右议政李濡,来九月朔禄俸,令仓官输送,则以为,方在陈箚中,不为领受云。系是大臣禄俸,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输送。朝报

○昼讲入侍时,特进官金宇杭所启,本馆奴婢贡之使委差捧纳者,其来已久。辛亥年间,因御史书启,以委差有弊,故自各其邑,定色吏、头目,收捧上纳,而三四年之间,称以物故逃亡,纳贡之数,逐年渐缩,癸未条收贡奴婢,甲申年,以逃故悬頉者,百馀口矣。一年之内,逃故若是数多,而生产则绝无,此由于各官色吏、头目,与奴婢等,符同用奸之致。本馆委差下送时,则渠辈,自有闻见搜括之道,故欺隐称頉,不如是之甚矣。若此不已,则本馆奴婢,不久将尽失,而养士之需,无以成样,诚非细虑也。当初虽以委差有弊,有此变通,而闻色吏、头目之作弊,反有甚于委差云。作弊则一样,而实数则年年大缩,今若依前规,差送委差,而作弊之类,则各邑,摘发论报,以为惩治之地,则似可得宜。自今年,依旧例,奴婢身贡,使本馆委差征纳,何如?上曰,贻弊则同,而养士之需,因此不足,则依所达为之,可也。又所启,全罗道猬岛,属之本馆,自本馆收税,以补供士之费者,久矣。辛酉年间,设镇本岛之后,庙堂,使本镇收税,直纳于本馆,以其嬴馀,补助军需。近因渔产绝乏,收税零星,故还属本馆矣,春间始送馆吏,则渔税果不如前,而本道监营,亦且收税云。不但渔夫之难支,事体亦甚未安,既已还属本馆之后,则监营勿为撗侵事,定式知委,何如?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知事闵镇厚所启,广州府尹,虽例兼营将,而若当临乱,则号令军兵,策应凡事之际,似有掣肘之端,故今番厘正厅节目中,以府尹有故,则以中军,代行营将之意,定式。但临乱变通,终不若常时预定之为愈,且于凶年,不行习操,则营将,可以巡点属邑军兵,而广州府尹,似不可离次,此亦难处矣。臣意则广州中军,令守御使与兵曹相议,极择差送,而依江华、平壤、咸兴例,以望筒启下,兼行营将之事,恐或得宜,故曾议于大臣,则亦以为便,而近来久未行宾厅次对,不得定夺矣。此事,令庙堂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有政。吏批,以朴万恒为礼曹正郞。

○昼讲入侍时,知事闵镇厚所启,戊辰年间,行判中枢府事徐文重,为宣惠厅堂上时,各司贡物价私卖事,定夺防塞,而近来则还开此路,盖由于继其任者,未知有受教而然也。臣偶见文书,更令防塞,而其间亦不无难便者,贡物自有当受年条,预先私卖,诚甚不当,而若值凶年,外方,以当纳京司者,留置补赈,而买得贡物年条,代纳京司,则大有所益。此等事,有难一切防塞,本厅详察形势,以稍近年条,间间许卖,似无所妨矣。此事不翅细琐,而初由于大臣筵奏,不敢擅自变通,略陈曲折焉。上曰,依为之。《宣惠厅誊录》

○知事闵镇厚所启,进宴时女乐用否,曾有令礼曹与进宴厅相议禀定之命,而以进宴停止之故,不得禀定矣。臣于玆事,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伏见列圣志状,世宗朝会礼,始不用女乐,此实盛德事,故特书于纪载功烈之文,而其后成宗朝,亦有用女乐之事云。岂世宗朝,虽不用之,而岁月稍久,偶未照检而然耶?或以为,祝圣之宴,不可不用女乐,而此则有大不然者,臣子之祝圣,岂以进宴与正至会,而有所差别哉?《五礼仪》正至会议,元无用女乐之语,虽以《乐学轨范》见之,雅、俗乐,亦足以分排于九爵,而雅乐学文字,又有祝圣之意,何必用女乐而后,方可尽祝圣之诚耶?不但世宗朝遗训,必可遵守,正殿法筵君臣庆会之时,何可用不正之色,非礼之音乎?进宴之举,今虽姑寝,明秋则可以设行,且以此永为定式,俾作万世法程,则尤有光于圣德,愿圣上之留念焉。上曰,卿之所达,极是。用女乐,实为不当,勿用于外宴事,定式,可也。《掌乐院誊录》郞厅黄仁俭校正。日记厅郞厅李仁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