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肃宗/三十三年/九月

八月 九月 十月

9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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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李彦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凤朝赵锡命。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二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传曰,今日昼讲停,只轮对为之。

○大提学圈点,李寅烨落点。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右尹李晩成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上来察职。

○江原监司事目,七月令荐新生鲢鱼,月令已过,八月将晦,不得封进,事之未安,莫此为甚,该封守令,难免不职之罪。三陟府使李蕃,襄阳府使成硕夔,杆城郡守申𤩽,高城郡守朴尚一,通川郡守李挺英,歙谷县令申命轼并只罢黜,臣亦惶恐待罪事。启。传曰,只推勿罢,勿待罪事,回谕。

○今春夏等褒贬,承文院肄习官赵泰亿、李世最、宋正明、李真俭、崔宗周、蔡献征、金世衡、李深、朴圣辂、金尚奎、郑云柱以上,中,肄习官金相元、郑重虎、边玉明、崔有汉、崔仁汉、林象德、金命衡以上,下。

○义禁府启曰,以庆尚监司状启,刑曹粘目,晋州前牧使申奎,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申奎自任所时未上来,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吏批启曰,台谏及玉堂、春坊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观命为临陂县令。《吏曹誊录》

○礼曹启曰,即据承文院所报,则本院褒贬,自壬午秋冬等,至丙戌秋冬等,连因都提调有故,不得为之矣。今丁亥年春夏等褒贬时,并为磨勘,则或陞堂上,或除外任,或有身故,或在罢散,不得等第,自贵曹依例入启荡涤云,丁亥年春夏等褒贬,今始等第以入,而自壬午秋冬等,至丙戌秋冬等褒贬,依所报荡涤,何如?传曰,允。又启曰,自甲申十月,至丁亥六月,课制恩赐之类,合以计之,则给二分二十二人,给一分二十人矣。给二分二十二人,则依近例直赴会试,给一分二十人,则分送汉城试两所,较艺等第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有政。以洪重周为缮工副正,任守干为献纳,韩永祚为济用正,朴汇登为执义,李海朝为辅德,赵锡周为掌令,郑栻为副修撰。成均博士单申世雄,学正单申寿华。

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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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李彦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凤朝赵锡命。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金山郡守尹泽,茂长县监洪泳,光山县监赵正万,殷山县监韩世弼。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三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领议政崔锡鼎箚子。大槪,昨日大提学圈点时,右相宜一体出牌,而政院未及举行,臣亦朦不觉察,未克仰禀,惶恐待罪事。入启。答曰,卿恳,偶未觉察,别无所伤,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府启,新除授掌令赵锡周,时在京畿骊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今春夏等褒贬,承文院肄习官李景说,中。

○政院启曰,昨日大提学圈点时,大臣以下,有牌招之命,右议政虽在呈告中,所当一体出牌,而郞厅书牌之际,该吏不为告知,开门后,即为出牌,时任大臣之不在其中,曾是意外,及其进不进来告之后,始知其初不出牌,臣等蒙不致察之失,著矣。方欲具由请谴之际,大臣以此陈箚,不胜惶恐待罪。传曰,勿待罪。

○判决事宋征殷上疏。大槪,苫垩缕喘,顽忍不死,忧制甫毕,往省先垄,隶院新命,遽下梦寐之外,惊惶感激,靡所容措。在臣义分,宜即趋承,而中路病滞,昨始舁还私次,不惟稽谢恩命,私心悚蹙,前后动驾之时,俱未得陪扈,罪合万殒,益不知置身之地,略暴顷年都监,滥冒恩赏之实,兼陈衰钝病痼,难堪剧务之状,恳乞收还资级,镌递臣职名,以重名器,以安贱分事。入启。答曰,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领议政崔锡鼎,缮工提调徐文裕,礼曹参判闵镇远,明陵陵上莎草修补事,出去。

○户曹启曰,在乡大臣处月廪题给事,曾已定夺矣。判府事李畬,今已下乡,依例月廪题给之意,分付本道,何如?传曰,允。《户曹誊录》

○政院启曰,朔书书写人,抄选启下,逐月考试者,亶出于劝课成才之意,而今此八月朔朔书书呈之人,楷字只四张,篆字只九张,以杂頉悬录者,十居八九,其中亦不无实病有故者,而新进文官年少儒生辈,怠慢成习,人将如此,不可无别样警责之道,此后文官之称以在外者,一倂推考,儒生之公然不书者,推治馆学下人,且囚其家僮,使之无遗呈事,申饬施行,何如?传曰,允。《刑曹誊录》

9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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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李彦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凤朝赵锡命。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北青判官金世瑛。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四度呈辞。入启。传曰,遣承旨敦谕。

○传曰,史官五员待命,骑马十五匹立之。津船等处内摘奸。

○大司宪李墪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韩城君李基夏辞职上疏。入启。答曰,一时台论,不必深嫌,卿其勿辞,从速行公。

○领议政崔锡鼎,礼曹参判闵镇远,正郞朴泰三,缮工提调徐文裕,监役金宇集,明陵莎草修补后入来。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礼曹判书赵泰采上疏。大槪,臣之姓名,入于囚人家证援之中,不可晏然,敢暴事实,仍冀递免,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卿其勿辞行公。以上朝报

○传曰,延礽君年岁渐长,匪久当出阁,而尚无第宅,何处出阁乎?令该曹问于该宫,给价买给。《户曹誊录》

9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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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假注书尹凤朝病,代洪廷弼。

○假注书赵锡命病,代李真儒。

○左副承旨金弘桢书启,臣承命敦谕于右议政李颐命,则以为,臣旷职已久,废礼亦多,虽疾病沈笃,不敢虚带官衔,日事渎扰,万死之罪,在所难逭。不意承宣前后三临,圣谕又复谆切,臣是何人,苟有一分起动之望,宁敢又违恩命乎?跼天蹴地,罔知攸措,感惶涕泗,惟有溘然之愿。人之见臣病,而知臣情者,孰不视臣为应递之人,而独天地父母,犹未俯烛矣。区区狗马之疾,蝼蚁之情,方在昏眩,不得悉暴,当更以文字,仰请辜负大恩之罪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日昨大提学圈点时,时任大臣,虽在呈告中,所当一体牌招,而喉司之终不出牌,殊失事体,不可无规劾之道,请当该承旨递差。答曰,依启。

○递差现告,承旨李彦经。

○右议政李颐命箚子。大槪,恩谕至勤,而无路承命,仰首哀鸣,冀蒙怜悯,亟许递职,治臣辜罪[负]大恩之罪事。入启。答曰,卿恳。三遣承宣,敦谕备至,而巽让弥坚,造朝愈邈,是岂予之所望于辅臣者耶?不觉愕然,继之以抑郁也。至若太半论臣得失之说,尤涉太过,卿其念元首股肱,一体相须之意,速出视事,共济时艰。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谢恩,右承旨黄一夏,修撰宋正明。

○吏曹参议尹德骏上疏。大槪,冒陈至切之情,乞蒙矜察事。入启。答曰,疏辞令该曹禀处。

○都承旨金演,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上疏。大槪,臣等均有不职之失,而台参只及于该房,廉隅所关,决难晏然仍冒,请递事。入启。答曰,卿等勿辞察职。

○庆尚监司书目,安东呈,以副修撰金世钦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江原监司书目,臣奉职无状,数月之内,再速大何于荐新之节,揆以分义,决不可晏然仍冒。伏乞亟削臣职,仍治臣罪,以为人臣不谨者之戒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卿勿过辞,从速察职。

○观象监官员,以领事意启曰,本监以测候观天为职,必有方书而后,可以参究晓解,而即今方书未备之中,所谓《天源发微》一书,乃天文造化之本源,考验乾象之最紧者,故顷于节使之行,唐本一帙,辛勤贸来。宜趁即印出,以备睿览,仍为颁布讲习,而当此经费不足之日,地部物力,亦不可不念,故纸地则从便料理,今方开局始印,其印出时,应役工匠等朔布,依前例令该曹户料,相准上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兵曹誊录》

○有政。以黄一夏为承旨,慎惟益为兵曹佐郞,李肇为副应教,李圣佐为奉常主簿,李基圣为礼曹佐郞,宋正明为修撰,李晩成为大司宪,校书副正字尹就殷。

9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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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五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领议政崔锡鼎,杨州地扫坟呈辞。入启。传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备边司启曰,兵曹判书李寅烨,兼带大提学,未肃拜已经累日,所管职务,率多要紧,不无旷滞之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判尹徐文裕上疏。大槪,臣前患肩臂之痛,添谻于前后先陵改莎之役,至于腹肚胀满,面颊浮肿,落身床席,无计起动,词讼剧地,决难承当。且重被上言人数诬,不敢晏然,乞递职名,以寻生路,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构诬之说,不足为嫌,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府启,新除授大司宪李晩成,时在京畿高阳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京畿监司书目,重得寒疾,症情危谻,时月之间,断无复起之望,亟许递改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春秋馆郞厅,以领事意启曰,史官洪禹瑞,以实录移安事,往在江都,新阁毕役尚远。当此左右史不备之日,似难等待其完役后奉审,姑令还来,待其奉安时,下去,宜当。且史官李泽、洪致中方在禁推中,而判义禁李寅烨兼带未肃拜,同义禁二员受由在外,勘释无期。在前如此之时,或有睿裁勘放之事,合有处分,惶恐敢启。传曰,知道。并放送。

9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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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流星出轩辕星上,入艮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木星入太微西垣内,水星入太微东垣内。

○庆尚左道敬差官申必清,出去。

○下直,德川郡守李遂良,安城郡守丁思慎。

○掌令李翊汉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六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兵曹判书李寅烨上疏。大槪,千万匪意,忽叨三馆之命,颜汗心悸,置身无地,敢陈万不近似之状,冀蒙改正,兼请逋慢之诛,以警具僚事。入启。答曰,今玆新命,实循公议,卿勿过辞,安心行公。

○政院启曰,兵曹判书李寅烨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

○待教李泽,检阅洪致中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义禁府启曰,乙酉五月初二日,备忘记有遭亲丧者,自今定式,死囚外,限成服,启禀保放之命矣。罪人林泓遭母丧云,林泓以当初鞫厅罪人,虽已酌处,而今仍姜以征讯核一款,虑有凭问之端,启禀仍囚,以待结末,则似与他罪囚有间,不敢直请保放,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道。保放。《禁府誊录》

9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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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自巳时至未时,日晕,晕上有冠。申时,日有两珥。

○政院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敢禀。传曰,为之。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七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监试初试一所,出榜诣阙。

○谢恩,献纳任守干。

○待教李泽,检阅洪致中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判府事李畬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卿恳。卿其体予至意,安心勿待罪。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都承旨金演三度呈辞。国忌斋戒,留政院。

○义禁府启曰,刑曹启目内,花梁佥使崔仑,阳川县令李世松等,移本府,依律文决杖事,允下矣。崔仑、李世松,自任所俱未上来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决杖之意,敢启。传曰,才因京畿监司状启,令庙堂禀处事,启下矣。此草记,还出给。《禁府誊录》

○成均馆官员,以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课制,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李寅烨时未肃拜,限内不得为之,今月内无故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成均誊录》

9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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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洪尚宾。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刑曹参判李蓍晩三度呈辞。以国忌,留政院。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八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以上朝报

9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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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都承旨金演,刑曹参判李蓍晩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右议政李颐命三十九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京畿监司书目,安城[安山]呈,以副提学尹趾仁辞职上疏上送事。启。传曰,此上疏还为下送。又书目,果川呈,以副修撰郑栻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成均馆官员,以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九月初九日,儒生课试,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李寅烨时未肃拜,限内不得为之。今月内无故日,退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新除授都承旨李晩成,时在京畿高阳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监试初试,出榜诣阙。

○谢恩,参知赵泰老,副应教李肇。

○假注书金尚宾出使,代李承源。

○谢恩,礼曹佐郞李基圣。

○义禁府启曰,刑曹启目内,司䆃寺佥正申拱华,麟蹄县监申载,移本府禀处事,允下矣。申拱华、申载等,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今观都事状启,混之病势颇重云。此人曾有守陵之功,不可不念,令本县乡医中一人择送,相当药物,连续觅给,着实治疗,而稍待差歇前进事,并为分付。《禁府誊录》

○有政。以李晩成为都承旨,宋相琦为大司宪,林世弼为延曙察访,李墪为刑曹参判,朴寿仁为兵曹正郞,朴泰成为典设别提,李培为长兴主簿,崔后甲为活人别提,柳载远为监察,金重器为右尹,赵泰老为参知,尹凤朝为济源察访,李龟龄为掌令。成均学正南九明,校书博士金胄,正字张用汉,著作金万亨,典涓直长曺三昌。

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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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辰巳时,日晕。夜一更,月晕,有雾气。三更,月晕。

○全罗左道灾伤敬差官洪禹宁,出去。

○下直,统制使郑履祥,庆尚左兵虞候李瀗,永宗佥使申命仁。

○京畿监司书目,更暴病状,乞蒙镌递,兼陈愚见,冀赐察纳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一年一度,祗谒园陵,情礼之所不可已,而以羞耻等事,前后疏状,重言不已,藩臣事体,岂容若是?已极未安,而至于各陵奉审,称病迁就,曾所未有,尤可骇也。疏辞。令庙堂禀处。

○政院启曰,今日宾厅日次,两司当为入侍,而谏院无行公之员,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侍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曰,统制使郑履祥,留待引见。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右议政李颐命四十度呈辞。入启。传曰,予意已竭,而卿辞至此,一向敦迫,有所未安,本职今姑勉副焉。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明日轮对官落点,工曹正郞李之星,右通礼沈最良,校书校理朴来庆,典狱主簿李方岳,长兴直长赵光命。

○吏曹启曰,大臣处置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领议政崔锡鼎所启,摠戎使金重器以今秋巡历事,状启矣。臣意,戎政甚重,虽不可无故停止,南汉巡历处,惨被水灾。且三营形势,去秋巡历时,既已备见,今番巡历,则姑为停止,似可矣。上曰,予意亦然,今番巡历,姑停,可也。又所启,庆尚左水使李泓,水操后军器船舰,别录以进,以五处边将,遭恶风,期会不进,请罢黜,而罪状令庙堂禀处矣。期会不进,论以军法,其罪甚重,平时虽不可断以军法,法当拿问定罪,然若以风势,全加容恕,则后弊亦为可虑。兵曹判书李寅烨则以为,事势适然,今番则姑为宽恕,未为不可云,而臣意则后弊所关,不可置之。且多大浦佥使金锡悌,居官尽职,事多修举,柒浦万户李必稷,尽心奉职,多造公廨,不可无激劝之道云。金锡悌守令除授,李必稷边将除授,似宜矣。吏曹判书李益寿曰,期会不进,其律固重,而风势正恶,不能前进,此非无缘失期之比,大臣所达,盖虑日后之弊,而既知实状如此,则罢职之罚,亦似有乖于参恕之道矣。上曰,若无缘不进,法当拿问,而以启闻措语,观之,遇风不进,似为实状。恶风非人力可容,不可无参酌之道,使水营决棍勿罢。两人论赏,令该曹考例禀处,可也。又所启,今年年事,当初则三南与畿内稍胜,海西、关东、西北,被灾最甚。连见外方状闻,禾谷初虽茂盛,近因风霜之灾,已无西成之望,民事极可闷虑。京畿监司朴权上疏,峡邑旱田给灾,畓谷初不付种,未发穗处,给全灾,尤甚处,分数灾给之为请矣,而今年已给木花灾,田灾之又为许给似难。且畓谷则年分事目中,全不挂镰及川翻覆沙水沈等处,许给全灾,而初不付种及未发穗等处,当与全不挂镰无异,而至于分数灾,似为重难,曾前或有许灾之时,而奸伪甚多,实惠难蒙。今年水灾,峡邑最甚,而禾谷则犹异于惨凶,难给分数灾,问于诸臣而处之,何如?上曰,户判之意,何如?户曹判书尹世纪曰,近来风习不美,为守令者,以减民役,为干誉之道,故虽稍实之邑,必欲入于灾邑,监司亦信听转闻,稍有形势之守令,虽稍实,必入灾邑,朝家亦不宜以灾为实,有区别之道,每每如此,故奸伪渐多。土豪及官属田畓,则举皆入灾,分辨甚难,该曹之以给分数为难,盖以此也,领相言,是矣。上曰,分数灾,自前不为实惠,大臣之言,是也。崔锡鼎曰,旱田给灾事,峡邑水灾虽甚,亦不可混同给灾。其中旱田之覆沙水害尤甚处,则不给,而若尽给旱田灾,则难矣。尹世纪曰,今年木花田给灾,甚难矣。今年早种木花,为雨水所消瀜,馀皆反耕豆太,今已茂盛,及秋踏验,则木花田之故,以灾悬录。此等处,朝家多有所失,虽不害于损上益下之道,而虚实相蒙,此可为虑。敬差官去时亦商礭,而旱田给灾,终难轻议,畓谷分数灾,亦难轻许。崔锡鼎曰,旱田若欲给灾,尤甚处当指某邑,而状启中,不为指举,似欠详尽。其中尤甚处,使之详细指举状闻,似为区别之道矣。上曰,峡中尤甚邑,使之区别启闻,水灾尤惨处,许给全灾,可也。又所启,黄海监司兪命雄,状闻年事失稔,木花不实,身布难以本色尽捧,请以钱米代捧云,此则事势诚然,似当许施。且从前设赈时,有自该厅许贷之规,而今年赈活无策,常平赈厅中钱文,请贷二万馀两,以为明春赈资云,而主管堂上,时未入侍,令该厅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崔锡鼎曰,其状启末端,请得空名帖,以补赈资,而小臣尝以卖爵募粟,名器日轻为重难矣。近来日成谬例,亦难一切不许,似当参酌许之矣。上曰,荒岁例有此规,参酌许之,可也。尹世纪曰,兪命雄状启中,身布则以钱代纳,还上则以杂谷代捧为请。自前虽有以钱代捧之规,而例以参半为之。今若以钱没数代捧,则布路永绝,或以三分之一,以木捧之,其馀以钱捧之,似可矣。崔锡鼎曰,命雄状启中,不为区别县邑,似欠明白矣。新溪、谷山、遂安等山邑,被灾尤甚,其馀野邑则比诸山邑,犹为稍胜,虽许代捧,似有区别之道,且全不捧木,亦涉重难,更察形势,以半钱半木,参酌捧之,似为得宜,户判之言,是也。上曰,使之区别状闻后,分付,可也。又所启,江原监司任舜元状启,以推奴征债及边将取才,儒生考讲,营将巡行等事,如此凶岁,似难举行,限明秋并停为请。岭东、西被灾尤甚,依状启停止,为宜。上曰,依状启停止,可也。又所启,咸镜监司李廷谦状启中,南、北关皆失稔,当有设赈之举,而他无生粟之道,自前得岭南移转,以为救民之资,今亦依前请得云,而臣意则岭南移粟,甚有弊端,势难轻许矣。且还上预为定数,趁早收捧,可以救民云。臣意则新还上不可不毕捧,旧还上则限其年条,戊寅以上荡减外,最久一年还上收捧,似宜矣。上曰,诸臣各陈所见。礼曹判书赵泰采曰,虽是凶年,新分给则不可不准捧,己卯以后旧还上,未知有几许,而以即今民力,观之,则定年条收捧,亦甚未易,至于移粟,则似为重难矣。上曰,北地他无生谷之道,故曾许移粟,而于岭南为巨弊矣。行右参赞赵相愚曰,今年失稔,八路同然。北路他无生谷之道,还上备纳时,尤无转买之路,当年条外,己卯以后,定年尽捧,则必失望,而且有流散之患,当年外斟酌为之,似好矣。尹世纪曰,国家救民本意,实非偶然,北路若惨被灾荒,则当有别样顾恤之道,而年年移粟,已极重难。久远逋欠,一时征捧亦不易,至如当年还上,不为准捧,则明春赈资,似无出处,此则不可不准捧,旧还上则捧其中最近条,酌定收捧,似好矣。李益寿曰,连见各道状闻,北路被灾尤甚,旧还上虽欲督捧,其势末由,只捧新分给,似好矣。大司成李健命曰,所谓旧还上未捧,乃其年,因年凶未捧之致也。今年北道,亦未免凶歉,则当年条,犹难准捧,何暇更及于旧粜乎?臣意则旧还上,姑勿举论,而新分给,则申饬准捧,似好矣。礼曹参判闵镇远曰,小臣意见,与李健命同矣。开城留守李喜茂曰,不必定年条,而量力收捧,似宜矣。李健命曰,曾前朝家亦有如许分付,而凶年民力,既难准捧,徒为骚扰之归,不如初为酌定也。上曰,移粟一款,将观前头处分,而北路被灾,甚于他道,旧还上特为停捧,只捧新分给,可也。又所启,忠清监司状启中,田既失稔,畓亦被灾,请许分数灾,而身布亦随备上纳为请。臣意则许给分灾,实为重难,身布随备上纳,亦甚泛然。列邑尤甚、之次,区别状闻,或半钱半木,参酌收捧,似好。下询于诸臣,何如?上曰,分数灾则他道所不许,随备之说,亦似糢糊,半钱半木,收捧,可也。又所启,平安监司赵泰耉,状闻民事,今年身布,参酌减捧。且西关还上,本多杂谷,今年还上,以各谷代捧为请。身布则奴婢及各样名色甚多,似难轻易许减,而还上则以各谷折半代捧,似可矣。上曰,还上折半,以各谷代捧,身布亦许代捧,可也。又所启,庆尚监司李壄状启中,推奴征债等事,并请姑停,而臣意则此等事虽曰有弊,不当推征者,则监司、守令自当据法不许,若为永塞,则奴主之分,虑或不严。且应推之奴,应捧之债,一切防塞,亦涉不当。两南年事,比他稍胜,不必塞之,下询于诸宰处之,何如?上曰,两南则勿为防塞,可也。开城留守李喜茂所启,臣之待罪松都,才数月,而本府凡百责应,专靠于银货生殖,而屡值凶年,落本已多,公储板荡,实无一分可支之势,而只以敕使累年不来,居留之臣,亦皆廉简节用,故本府之至今支撑者,此也。敕使使客支供之事,专责市民,而本府民户六千馀户,应役者只是九百馀户,盖以连值凶荒,国家卖爵之故,富民为加设佥知、同知、判官、察访之类,例不应役。山城设立之后,时任将官及前任将官,皆不应役,儒宫修改之时,纳财助役之类,冒录儒籍,亦不应役,如此名目甚多。以此役户大缩,时存应役之户,仅为五分之一,不能支堪,流散渐多。臣意则如文武科出身,生进赴举儒生,时任将官官属应为免役者外,其馀杂頉之类,有率丁者,并令一体应役,何如?崔锡鼎曰,松都以山城设营后,军门所属甚多,故以致如此矣。民役必以计户立役,可以均一,而松都之民,只五分之一应役云,事甚不当。京中则朝家待大臣甚重,而卒更之役,相臣家亦送奴为之,松都之民,何独任其自便,不为应役乎?上曰,松都各样名色,不当应役者外,使之一倂应役,可也。又所启,本府人石奎瑞,与生员张震纲,幼学权格等,结嫌,奎瑞诿以震纲为儒宫所任,有偸窃银货之事,震纲等又使其党类,呈状本府,数奎瑞十罪,其时留守申懹,以此成罪,施以全家徙边之律。其后奎瑞使其家人,击铮讼冤事,下本府,其时留守金宇杭,回启以为,奎瑞之被重罪,似为冤抑,而亦不能全然无罪,降为徒三年。奎瑞被放之后,又为上言,谓为震纲等所诬谄,请施反坐之律事,下本府,前留守韩圣佑以为,奎瑞徒边之时,十罪中其一款,不善居乡,祸及其母,死于贼锋云,而其母实无逢贼之事,奎瑞十二岁时,其父婢妾为贼所杀,此是诬罔之大者,宜施反坐之律云。其时刑曹判书赵相愚陈达,奎瑞被诬时呈状者,多至十人,而并为反坐,似涉纷纭,请摘发首倡一人而罪之,事下本府。臣到任后,适值郞厅有故,未及查出,而但闻前经历金龟瑞之言,则首倡欲为查核,而问于奎瑞,则奎瑞以为,震纲为首,而震纲则以其不与于呈状之故,极口发明。呈状中,权格当为首倡,而既已身死,其馀则并为推诿于死者,不肯自当,查出实未易云。臣意则奎瑞既非全然无罪,且被罪出于留守处分,则到今以呈状儒生,施以反坐之律者,未知稳当。但其母死于贼锋之说,既归虚罔,则呈状儒生,难免陷害之罪。震纲及呈状儒生,自本府参酌治罪,反坐之律,安徐,何如?崔锡鼎曰,反坐虽有其律,与诬告大罪有异,且首倡人,难于核得云,自本府治罪,似宜矣。上曰,自本府参酌治罪,可也。执义朴汇登所启,新除授大司宪宋相琦,时在忠清道怀德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上曰,依启。禁府,囚人申拱华推问时,令次官议谳事,榻前定夺。

○宗簿直长崔商凤,《璿源录》移安后,入来。

○京畿监司书目,杨州呈,以工曹判书兪得一辞职上疏上送事。启。传曰,朝臣受由下乡,不为上来,以病陈疏,曾有禁令,此疏还出给。

○今日引见时,礼曹判书赵泰采所启,节制乃劝课之一端,而近来文衡不备,其月既尽,则辄皆頉禀,殊非劝奖之道矣。顷者,掌令李翊汉陈疏请行节制,此疏一下,多士耸动,监试后外方儒生,企待迟回云。在前如此之时,亦或有别样慰悦之举,则况当节制之月,废阁不行,使多士缺望,诚为未安。即今文衡已差,似将匪久出仕,而两馆提学亦有之,必于今月内设行,似宜,臣待罪礼曹,敢此仰达。上曰,连废节制,诚为未安,今番则今月内设行,可也。

○义禁府启曰,罪人林泓遭母丧,依定式启禀保放矣。今闻已过成服云,还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府誊录》

○吏批启曰,议政府右议政李颐命既已递职,今当处置,而本曹无相当之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吏曹誊录》

○今日引见时,户曹判书尹世纪所启,军资监丙申年反库后,至于今不复为之。自己酉年剩米加升,亦会录矣。剩米加升,盖为充补鼠耗,而今则别为会录,无以补欠缩。流来无面之数,初则一万八九千石云矣,今则二万馀石云,而至誊诸文书而显言之,别定本曹郞官及监察仓官,眼同反库,在所不已,而曾经本监官员,厥数甚多,亦有死之云。今虽反库,果如所报,诛之则不可胜诛,势难尽罪,若不反库知数,则所谓欠缩,渐至增加。反库知数,或四季朔,或一二年,两度定式反库,若有欠缩,当该官员,从重论罪,似为得宜,下问于大臣而处之,何如?领议政崔锡鼎曰,臣待罪本监,此事欲达,而米糆事涉锁屑[琐屑],未果仰陈矣。新谷捧上之后,日久干正,则虽非鼠耗,自多欠缩矣。加升之规,每石三升,而会计则颇多,故中间别为会录矣。本监与广兴仓有异,广兴仓则掌颁禄,如王子大臣之禄,虽或欠缩,无侵责加征之事,军资监则掌给料,军门及掖庭下人辈,例多加征之弊,权设都监及营缮等处,不为来受,而自本监进排,故虽有侵责加征之事,仓属不敢与上司下人相争,耗缩之弊,不专由于偸窃之无面矣。本监之弊如此,而丙申后五十馀年,尚未反库者,以无面之太多,虑其难处而然矣。前后官员,难免罪责,不可胜诛云者,诚如户判所达矣。反库知欠缩实数后,可以量处,而四季朔反库,似为频数,或每年一次,自下参酌定式,为宜,加升则不必会录,依前入于元谷中,好矣。世纪曰,如此而后,方可补欠缩,而亦可论责矣。上曰,依大臣所达,为之,可也。世纪曰,流来无面之数,殆近二万石之多,而便是指征无处之物,似当荡涤,何以为之乎?上曰,荡涤之外,似无他道矣。《户曹誊录》

○政院启曰,礼曹郞官以赠左承旨朴光前赐额致祭事,出去,而肃拜单子中,以先师臣为称,心甚为讶,取见赐额单子,则亦以先师臣为称。此必该曹因本道儒生疏中称号,有所覆启,而其在事体,至为未安。额号单子,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礼曹誊录》

○户曹启曰,锦平尉朴弼成以甲戌年奏请正使,恩赐田结,尚未准受矣。庆尚道开宁县数外官屯畓二结,自本家望呈愿受,依例折给,何如?传曰,允。《户曹誊录》

○今日引见时,礼曹判书赵泰采所启,顷日引对,以书院事,有所定夺,当依此行之,而近来诸道士子,以书院请额,陈疏下臣曹,而未及回启者亦多。曾前建祠已久,今始上章请额,或以合享为请者有之,既下之疏,许不许间,今将回启乎?与他新设者,一倂禁断,而勿为回启乎?不可不明白定夺,故敢此仰达矣。上曰,此事,何如?领议政崔锡鼎曰,已建院宇,则事系令前,今番定夺以后,书院勿许,处处别建,已下之疏,使之回启,宜矣。上曰,依为之。《曹誊录》

○吏批启曰,议政府右议政李颐命既已递职,今当处置,而本曹无相当之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李思永为工曹参判,尹星骏为户曹参议,徐宗悌为崇陵直长,校书著作梁禹甸。

9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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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权持。右承旨黄一夏。左副承旨金弘桢。右副承旨李征龟。同副承旨南就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下直,扶安县监宋宅相。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左副承旨金弘桢,辅德李海朝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昼讲。入侍,知事赵相愚,特进官闵镇远,承旨黄一夏,玉堂权詹、宋正明,假注书李真儒,兼春秋金始镔、吕渭良,武臣姜泰相。入侍时,特进官闵镇远所启,小臣待罪江都时,船头浦筑堰之役,既已完毕,而此役,李寅烨为留守时,所尝经营料度者。且此堰,非但为多得民田,两边墩台,逦迤数十里之地,缩为数百步,防守之道,大有所益,其所关系,不轻而重。李寅烨方为句管堂上,若为下来,审视役处,如有未尽之事,则可以商礭指挥,节目一款,亦为消详讲定,则似为着实,故以此启请,朝家许之,而适值公私多故,寅烨不能下来,臣亦递归矣。节目一款,必须趁速讲定启下后,前头修筑分田等,可以举行,而似闻时任留守,则既有句管堂上下来,商礭定夺,姑待李寅烨之下来,李寅烨则尚无下去之期,以此渐致迟延,诚为可虑。使时任留守,作为节目上送,而句管堂上,议于大臣,参酌添删,启下遵行,似为得宜。小臣虽递归,此事臣所经始,故敢此仰达。上曰,依为之。侍读官权詹所启,朝家申饬牛禁,非不严切,而近日外方各邑,多不奉行,诚极寒心矣。槪牛禁申饬,则非但使农作之家有赖,亦能致贼徒之散落。顷间数三藩臣,各自严饬道内,故颇有其效矣。以臣湖乡往来时所闻,近日各邑,禁令渐至解弛,场市之间,至有设肆屠贩者云,申饬诸道道臣,各别严禁,俾无如前设肆之弊,何如?上曰,申饬各道,使之严禁,可也。

○奉教洪禹瑞,实录移安后入来。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院启,统制使乃专制三道之任,诸路制阃之中,尤当慎简者也。新除授统制使郑履祥,前后所践之地,声称蔑然,顷授春川,刑杖过酷,吏民俱怨。且以山路修治事,多捉阙军,督捧钱文,皆为入己之资,峡中疲氓,不能保存,怨谤之声,至今未已。只缘赋性谄邪,巧于进取,超授本职,物情莫不骇然,而与一品宰臣相遇路中,偃然等马,不少回避。及其下去之时,备局堂上及一二台臣,则终不过辞,前所未有之事,其蔑国法而损事体,莫此为甚。其平生骄妄纵恣之习,据此可知,三路阃寄,不可付诸斯人,请统制使郑履祥罢职不叙。答曰,不允。

○今日昼讲时,玉堂罢散及中考人员,别单书入事,榻前下教。玉堂阙员,后日政差出,仍即牌招察任事,榻前定夺。

○吏曹判书李益寿上疏。大槪,乞递金吾之任,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次官之无故者,可以举行,勿辞察任。

○传,前执义李夏源、李宜显,校理李大成,司谏尹行教,司果洪重休并叙用。前校理宋正明,佐郞赵泰亿,修撰李世最居中,并勿论。

○今日昼讲时,检讨官宋正明所启,臣于《左传》郑重之事,有所怀矣。郑重晋之贤臣也,称其雠而不为谄,意其子而不为比,君子谓之能举善荐引,出于公心,则得人之效有如是。夫我朝用人,专尚门阀履历,诚有乖于立贤无方之训矣。向者,因重臣所达,别为荐目,使诸臣各举所知,其搜访人才之意,不为不美,而初头若而人,除职之后,更无举拟之事,须归文具,终无实效。至于外方各荐一人,则必是一方之善士,若别加甄拔,则草莽之士,亦必有兴起于善者,申饬铨曹,前后荐剡中人,并为调用,似合于激劝之道矣。上曰,儒臣之言,诚为得宜,申饬铨曹,调用,可也。《吏曹誊录》侍读官权詹所启,顷年因筵臣所达,外方立碑禁断,主议乡任论罪事定夺,而朝令不行,立碑之弊,愈往愈甚,未闻有禁断论罪之举。成命既下,而视若弁髦,事之寒心,莫此为甚矣,不但立碑,至于生祠堂之建立,尤为外方近日之痼弊。臣曾见故名臣金驲孙文集,则有灵山县监申澹生祠堂记,其文曰,我东数千年间,未闻所谓生祠堂云者,其制盖始于此。近来各处吏民之为监司、守宰,而创设生祠堂者,不胜纷纭,其病民而费财,长谄谀而坏俗尚,则尤大矣。若不严加禁断,则无所杜后弊而祛民瘼。禁令后,所竖之碑及近年以来生祠堂,一体禁断事,申饬各道,何如?上曰,依所达,并令诸道,别为禁断,可也。《礼曹誊录》

○司饔院启曰,顷者得见杨口掘土郞厅所报,则掘土军一名,仍沙土颓压致死,其馀五名,亦且压伤,将至死境是如为白有矣,掘土之役,二百石既已掘取,其馀三百石,未及毕役是如为白有等以,犹不知役事之轻重,仍为停止之意,未及分付为白有如乎,今观本道监司状启,则与郞厅所报一样是白乎所,事之惊惨,已极寒心,而所掘之数尚远,不可仍令完役,今姑停止,已掘白土兺,载送之意,下去郞厅处,分付为白乎旀,本道监司处,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司饔誊录》

9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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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南就明。同副承旨宋廷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知事赵泰采,特进官南致熏,承旨权持,玉堂权詹、宋正明,假注书李真儒,兼春秋吕渭良,史官洪禹瑞,武臣李溶。上讲《春秋集传》,自夏叔孙豹,止岂殆哉。

○刑曹判书姜鋧上疏。大槪,伏蒙恩暇,今方下去先山,而第臣先山,远在湖西四日之程,往返之间,必费多日,刑狱剧务,不可久旷,冒死呼吁,冀蒙恩递事。入启。答曰,卿辞如此,本职今故勉副焉。

○谢恩,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南就明,副校理宋正明,校理李大成,左承旨朴弼明。

○应教李宜显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院启,请统制使郑履祥罢职不叙。答曰,不允。

○吏批启曰,判书李益寿式暇,参判崔锡恒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台谏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相避并拟,何如?传曰,允。《吏曹誊录》

○以李宜显为应教,李大成为校理,宋正明为副校理,朴弼明、宋廷奎为承旨,宋儒龙为辅德。

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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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南就明。同副承旨宋廷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政院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宋廷奎,时在京畿骊州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洪尚宾书启,臣承命驰往于骊州邑内判府事李畬所住处,传谕圣批,则以为,臣情蹙病痼,积月违命,乍近象魏,又犯逋遁之科,势虽出于迫隘,罪实关于宪纲,席稿陈章,𫓧钺是俟,而伏承圣批,恩礼冞隆,刑章不加,纶音温谆,教以安心勿待罪,天地宽大,靡所不容,蝼蚁微末,各使自遂,臣是何人,荷圣上终始曲全至此?臣一息未绝,惟有望阙祝圣而已。感激涕零,不知死所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知事赵相愚,特进官闵镇远,承旨朴弼明,玉堂宋正明、沈寿贤,假注书洪廷弼,兼春秋韩世亿,史官洪禹瑞,武臣元徽。上讲《春秋集传》,自秋季孙宿,止谨其始也。

○兵曹判书李寅烨辞职上疏。入启。答曰,卿恳。卿勿过辞,安心行公。

○院启,请统制使郑履祥罢职不叙。答曰,递差。

○今日昼讲时,特进官闵镇远所启,入侍时,诸臣曲拜之节,各自不同,此有关于朝仪,宜有一定之规矣。臣曾闻先辈长老之论,以为臣与君行礼,无拜上之礼,拜则无单拜之仪,而入侍时曲拜,元非拜礼,乃是不敢直入,俯伏肃敬而已。且闻前参判任弘望所传,则先朝入侍之日,先王教以近来曲拜,殊异古规。其时首相郑太和对曰,曲拜元非拜礼,而近来诸臣,作前后揖,以具拜礼,不但失礼,以此诸臣就位节次,自致迟延,此亦未安,申饬,似宜矣。先王允其奏云,臣之前后所闻如是矣,近来入侍诸臣曲拜之时,或有揖且拜者,或有俯伏而兴者,其在朝仪,似欠一齐之道,不可无定式之事,故敢达。上曰,曲拜元非拜礼,只当俯伏而兴,以此定式,可也。春坊朝报

○又所启,小臣待罪礼官,敢达区区所怀矣。古语曰,君子有终身之丧,忌日之谓也。又曰,忌日必哀。是故,今世士夫家,当父母忌日,必有哭泣之节,以寓追慕罔极之怀,此固情理之所当然,而国家则山陵忌辰祭官摄行之外,元无自上举哀之节。《五礼仪》,元无论着处,岂帝王家礼节,与士庶有异而然耶?第臣臆见,则父母之丧,无贵贱一也。以殿下追远之孝思,当先王先后忌辰,伏想益切孺慕,而无所寓其哀情,群下之心,亦甚悲,举哀一节,虽是前日之所未行者,而如其无害于礼,则实合于情理,询问可否于大臣,以为定制举行之地,未知何如?上曰,礼官之言如此,令该曹询问于大臣,禀处可也事,命下矣。议于大臣,领议政崔锡鼎以为,古人以忌日,为终身之丧,《仪礼》士丧,有忌日哭于宗室之文,《朱子家礼》亦有哭祭之节,礼官所陈,其意固好。第念礼曰,居丧之服,祭祀哭泣之节,皆如其国之故,又丧祭从先祖一语,虽不为所取,而既载于《仪礼经传通解》,则礼典之宜,恪遵旧章,审矣。我朝忌辰哭泣之礼,不著于《五礼仪》,山陵忌辰,亦只遣官摄事而已,则无自上举哀之节,此皆援据古昔礼文而裁定,礼官所谓帝王家礼,与士庶有异者,是也。帝王之孝,以谨守祖训为重,今此讳辰哭礼之不行,揆以人情,虽似缺然,何可以一人之言,轻改祖宗朝已定之礼式乎?臣之愚见如此,伏惟上裁。奉朝贺南九万以为,国家典礼,非负罪在野之臣,所敢与闻,而既承下询,亦不敢不对,王朝、士庶,古礼本异,国典、祖训,俱无其文,到今创议,似难容易,伏惟上裁。行判中枢府事徐文重以为,国朝典礼,备载于《五礼仪》,列朝遵行,已过三百年所,则如臣愚浅之见,何敢轻易臆对?行判中枢府事柳尚运以为,《五礼仪》所不载,国朝所未行之礼,以臣庸陋,不敢臆对,伏惟上裁。行判中枢府事李畬以为,臣素无学识,不敢专以礼仰对,而今日礼官所请,国朝典礼,虽无明文,古礼儒贤之书,俱有可据,苟合于天理人情,恐不必以丧礼从先之言,为疑,是在圣明博询而从宜,伏惟上裁。行判中枢府事徐宗泰以为,伏见礼官所禀达者,臣之区区愚见,窃尝有疑于此。忌日既有祭献,哀慕哭泣,出于情礼,是乃上下之同然,而《五礼仪》不著其文,何也?抑不敢知。在昔文昭殿祭,与太庙不同,或有忌辰哀慕之节耶?历考《通典》诸书与《皇朝集礼》,古之帝王,虽有拜陵哭泣之时,而忌祀之仪,未见有著载之处,是盖忌祭专出于人情,不比庙飨之重,而王朝典礼,有与士大夫不同者,若以哭临,定为常制,则以世代疏昵,而有所偏举,似涉未安,在事体,君上又不可以独行,仪节之间,不无窒碍之端,从古君辟,多有孝思笃至,而未尝著为定制者,岂不以此也?今此所禀,合于情礼,而《五礼仪》是为国朝遵行之典,变改既涉重难。且往时仪硕诸臣在朝,备论邦礼,而未闻有举此为言者,必有其由矣。臣以昧礼蔑识,不敢僭易为言,伏惟上裁。领中枢府事尹趾完,行判中枢府事李濡,行判中枢府事金昌集俱在外,不得收议。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传曰,领相献议,正合予意,似难轻改礼式也。《礼曹誊录》

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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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南就明。同副承旨宋廷奎。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昼讲。入侍,知事赵泰采,特进官李益寿,承旨黄一夏,玉堂宋正明、沈寿贤,假注书李真儒,兼春秋韩世亿,史官洪禹瑞,武臣金义万,上讲《春秋集传》,自公至自晋,止楚子伐郑。

○政院启曰,连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宪府,除在外受由外,呈告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院前启,统制使郑履祥罢职不叙事,停启。

○执义朴汇登上疏。大槪,臣之老母宿病,久在沈顿之中,数日以来,一倍添谻,真元大脱,气息危缀,顾臣情理,万分煎迫,乞蒙恩递,俾专救护,以伸至情事。入启。答曰,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谢恩,掌令李龟龄。

○今日昼讲时,敦义门还开事,榻前下教,视事缊绎间,頉禀事,榻前定夺。

○礼曹启曰,因南关王庙修理监役所报,正殿破伤处,发遣户、礼曹郞厅,眼同看审,则正殿南边合长椺及昌防,为风雨所伤,离退低下三寸许,北边合长椺及昌防,离退一寸五分,御间正门上道里,南夹门上道里,俱被雨漏,中央挠下各二寸许,正殿后面道里及长舌、昌防,离退一寸五分,门上引防腐朽,离退二寸,正殿三间,全体向西倾侧二寸许,殿前无梁阁御间中道里,及前道里,北夹间后道里,大段损拆,势将折下,事当趁冻前修改,而但正殿南北合长椺修改一款,则南北夹间,必须尽为毁撤,然后可以付役,而馀存者,不过御间数椽,其势不得不移安。盖正殿全体西倾,至于二寸许,则将有颓圮之患,今者只修其两夹间有頉处,似为无益,先正其全体后,方可次第付役云,本庙有頉处,至于此多,重修之举,似不可已。修改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九月二十日辰时,为吉云,先告事由,移安祭则同日晓头设行,还安祭则待其毕役,追后择日设行,而应行节目,一依癸未年东关王庙重修时例,别单书入,材瓦铁物,则令户曹急速措备,别定监役官,趁即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礼曹誊录》

9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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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副承旨南就明,持平李明浚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庆尚监司书目,开宁县监朴圣汉,病重罢黜事。

○平安监司书目,顺安等十四邑,去八月二十五日、七日,雨雹交下,一道之内,田畓各谷,均被损害,民事节节可虑事。

○备边司启曰,兵曹判书李寅烨,兼带大提学,未肃拜,所兼诸司机务,未免稽滞,委属可虑。且节制举行事判下之后,因其主文之任,累疏控免,亦不得设行,事体未安,李寅烨牌招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承旨及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领议政崔锡鼎上疏。大槪,因禁堂之疏,敢陈浅见,以备裁处事。入启。答曰,卿恳,吏判与申载等,果是疏族,则不宜回避,依箚辞施行焉。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都承旨李晩成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卿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朝报

○政院启曰,近来厅中,位甚不齐,出纳之际,事多苟简,今日政,承旨有阙之代,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批启曰,兵曹佐郞慎惟益,拟望受点矣。今闻惟益时在禫服中云,臣曹初未审察,不胜惶恐。慎惟益既未终制,揆以法例,不可供职,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李宇春为开宁县监,成儁为奉常正,兪得一为刑曹判书,宋征殷为承旨,李世最为修撰,卢世夏为持平。承文著作李承源,正字洪廷弼。《吏曹誊录》

9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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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月有食之。夜一更,有雾气。

○备边司启曰,京畿监司朴权,顷者以病,陈疏辞职,批旨严峻,分义所在,宜即勉强行公,而闻其病势,尚未差歇,行步艰涩,巡历奉审,有难自力,更陈章疏,惶恐不敢云。今秋节已晩,本道巡审之稽滞,亦涉可虑,京畿监司朴权,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谢恩,同副承旨宋征殷,辅德宋儒龙。

○侍讲院启曰,本院上下番兼实官十员内,或新除未肃bb拜b,或呈告引入,或未差,不但轮直之常患苟简,当此逐日开筵之时,尤不可不备员,以为推移侍讲之地,辅德宋儒龙,文学李允文,并于明日待开门,牌招察任,兼文学、兼说书有阙之代,亦于后日政,并以在京无故人差出,宜当。且兼弼善李师尚,以其方带谏官,诿以有所拘碍,不肯入直,至于经筵官,若在台职,则不得入侍经席为言,而曾前本院兼官之带台职入直者,亦多有之。且顷日筵中,重臣奏语以,为虽台官,以兼带,或直春坊云,则不无前例之可据,而累次往复,犹且坚执,必皆明白定夺之后,方可入直云,自今以后,兼官带台职,勿为拘碍,依例轮直事,永为定式施行,何如?传曰,允。《吏曹誊录》

9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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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旨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有雾气。四五更,月晕。

○忠清左道敬差官权始经出去。

○下直,所江佥使赵相周。

○政院启曰,金吾久不开坐,滞囚之弊,诚甚可虑,禁府堂上,除受由在外人员外,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李寅烨上疏。大槪,昨于召牌之下,又未祗赴,臣罪实有万殒难赎者,更申沥血之恳,冀收主文之命,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三疏祈免,实涉太过,宜遵前旨,速出行公。

○吏曹判书李益寿辞职上疏。入启。答曰,卿勿过辞,宜速举行。

○府启,新除授持平卢世夏,以京试官,时在忠清左道,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竣事后自当上来,勿为下谕。

○谢恩,护军李翊汉、李彦经、南就明。

○备忘记,违牌坐罢翰林,并叙用。

○京畿监司书bb目b,安山郡守李观寿,今月十六日,母在丧事。

○献纳任守干启曰,臣于日昨,论前统制使郑履祥事,既有递差之命矣。今闻物议多有非斥之说,臣不胜瞿然之至。郑履祥,衰朽骄妄之人,本不合三路之阃寄,而今番之擢拜统帅,实出人望之外,物情固已骇然,及其下去之时,抗礼备局之宰,不辞台阁之臣,其蔑国法损事体,傲然纵恣之习,不可不惩,故有所论劾矣。至于前任春川时,路阙捧钱,尽归私用云者,或言非其实状,臣之所闻,虽甚明的,亦出于风传,则安保其万一不爽乎?臣本无似,叨此匪据,一味控病,三缄是惧,论一骄纵之武夫,讥毁之论沓至,不可仍冒台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政院启曰,前待教李泽,前检阅洪致中既已叙用,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明日东堂文科初试,一所试官三,南就明、洪重周、金始焕,监试官,罗星度,二所试官三,赵泰老、南迪明、李邦彦,监试官,赵圣复,馆所试官三,李彦经、权詹、李翊汉,监试官,柳载远,武一所试官一,李弘述,参试官三,沈杇、李弘规、李梫,监试官,申渊,二所试官一,闵镇远,参试官三,郑东浚、金得汶、崔镇枢,监试官,李虔。

○试官李墪、李坦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吏曹口传政事,待教李泽,检阅洪致中。以上朝报

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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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二更,月晕。

○传曰,史官三员待命,骑马九匹立之。文科等所内摘奸。

○政院启曰,日昨因备局启辞,京畿监试朴权陈疏辞职,巡审之稽滞,改差事,允下矣。即今秋节已晩,巡审渐迟,殊乖当初启递之意,该曹虽不得以此禀政,而不可不变通差出,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司谏李师尚启曰,顷日统制使郑履祥论劾之启,臣固随参,而履祥不但不避重宰,不辞台臣而已。本兵堂上,亦不尽见,此非偶然失着之比,不无慢蔑朝绅之习。体统所关,在所当论,而第臣尝闻履祥之居官,粗有律己之称,至若东邑时事,亦疑其或有过差,措语之间,略有消详,而但彼此所闻,俱系风传,不敢以己闻为真的,而僚议为差爽,台体则然矣。今者物议哗然,一归之于不审,实非臣意虑之所到也。然同僚既以此自列,臣何敢独为晏然于台次?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校理李大成上疏。大槪,敢陈愚见,以备裁处事。入启。答曰,故判书李敏叙祠宇赐额之请,果有咨且[嗟]之意矣。尔之疏辞得宜,可不依施焉?

○修撰郑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义禁府启曰,以庆尚监司状启刑曹粘目,长鬐县监元万和,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元万和今方待命,即为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府誊录》

○有政。以李基圣为兵曹佐郞,赵泰亿为文学,尹寔为安山郡守,赵泰亿为校理,韩为司艺,尹以道为工曹判书,李健命为京畿监司,李震寿为判决事。兼春秋宋正明,奉常直长李承源,承文正字洪尚宾。

9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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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应教李宜显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政院启曰,谏官避嫌,今已经宿,尚未处置,宪府除在外受由外,呈告人员,即为牌招,以为处置之地,何如?传曰,允。

○武一所参试官李梫病,代李汝廸改落点。

○谢恩,修撰李世最。

○府启,并引嫌而退,据例规责,虽存事面,指廉为贪,未免乖激。既知律己,苟然随参,揆以台体,势难仍在,请献纳任守干,司谏李师尚并命递差。答曰,依启。

○备边司启曰,明日宾厅坐起出令,则本司堂上,除受由应頉外,皆称病不进,只一员来参云,将不得备员开坐,事甚未安,礼曹判书赵泰采,兵曹判书李寅烨,韩城君李基夏,同敦宁金锡衍,刑曹参判李墪并推考,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明日为之。

○礼曹判书赵泰采上疏。大槪,臣之情势,决无供职之望,辞疏见却,召牌下降,狼贝[狼狈]穷蹙,罔知攸措。一边陈章,一边承牌,揆以廉义,实涉无据,不得不坐犯逋慢,臣罪万死,恳乞亟递臣职名,仍治臣违命之罪,以警具僚,以安微分事。入启。答曰,卿其勿辞,从速行公。朝报

○备忘记,今九月十八日别军职试才时,吴时中,以八十之年,柳叶箭五中,特为加资,河海云,片箭一巡三中,熟马面给。

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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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京畿监司李健命上疏。大槪,畿辅旬宣之任,非臣空疏,所可承当,乞收成命,以重藩寄事。入启。答曰,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备边司启曰,今日宾厅日次,而堂上二员来参,昨日启请牌招不进人中,除身有实病、及亲病外,礼曹判书赵泰采疏批已下,刑曹参判李墪身病不至大段云,更为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今日宾厅日次,两司当为来待,而谏院之官,或在外,或未差,或受由在外,或未署经,势难入侍,而宪府则或在外,或陈疏受由,或呈辞,无一行公之员,执义朴汇登,掌令李龟龄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侍之地,何如?传曰,允。

○工曹判书尹以道上疏。大槪,水部新除之命,决非如臣衰耄庸陋者,所可承当,伏乞圣明,亟收成命,以重名器,以安微分事。入启。答曰,卿其勿辞,安心行公。

○兵曹判书李寅烨辞职上疏。入启。答曰,卿恳,以次点掌文柄,古例亦多有之,尤无不安之端,须勿固辞,速出行公。

○谢恩,右副承旨宋廷奎。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领议政崔锡鼎所启,东莱府使状启,倭人,请废元字旧银,出送宝字新银云。元银行之未十年,又请改之,其间情状,有难测度,而但新银,比旧银稍高,则今虽许之,其于行货之道,似无所损,自前行货之时,必于彼我人相见处,明炼,验其实数,然后行之,今亦以此分付东莱,使之更问来数,仍令明炼,知其实数而状闻,似可矣。此事重大,故臣与原任大臣及有司堂上诸臣,往复商议,则皆以为,我国银货,未免取资于彼国,则彼人所请,似难轻易防塞云矣。礼曹判书赵泰采曰,元银始出于戊寅年,行之未久,猝然请加七成者,未知其间,有何奸计,而七成行用之说,若出于四月之间,当据理防塞,以观其情伪,而到今猝发此言者,必以冬至使行当头,不得不用故耳。然既曰七成,则亦无必可塞之道,以姑观前头明炼,若不及于七成之数,则当为还送之意,预定约条而许之,似好矣。右参赞赵相愚曰,倭人变六成未十年,又此请改,彼人狡诈百出,虽未知设计之如何,而礼判所达,申定约条,然后去就之说,恐似得宜矣。同敦宁金锡衍曰,彼人之猝改银法,必有所利于渠国而然也。然当初六成,既从彼言,不能防塞,则今此七成,岂独为坚执乎?以明炼后当定许否之意,申明约条,似可矣。刑曹参判李墪曰,邻国通货,所关甚重,而倭人累改银法,其情状诚极可恶矣。然自前我国,于彼人所请,率多屈意从之,当初六成请行之时,既不坚塞,今于七成,若争执而终不能胜,则徒损国体,无宁如大臣所达,姑许之,似可矣。崔锡鼎曰,彼人之数变银法,固为狡诈,而或恐彼国,有形势不得已者,彼人之用银,如中国之用钱,不无随时变通之道,六成银,必有窘碍难行之处,故有此请改,以事势度之,恐非专出于欺诳我国也。姑勿显示许用之意,待明链状闻后处之,似无不可矣。上曰,然矣。分付东莱,明链状闻后处之,可也。又所启,全罗监司李光佐状启中,以临陂等三邑畓谷,惨被蟹损,别为给灾,还上身役,亦请蠲减,全州、金堤等邑亦然,一体给灾为请,《春秋》虽书螟螣之灾,至于蟹之害谷,经史所无。盖闻畓谷,惨被蟹损,茎苗皆被截去,其害可谓切矣。然既给全灾,则非但水害之处,其他全不挂镰之处,亦皆给灾,别作蟹损灾名目,而给灾则难矣,自当同入于全灾之中矣。还上则待道臣毕巡状启,参量年条而处之,身役则若难准捧本色,或可参半捧之,至于蠲减则似难,下询诸臣,何如?上曰,各陈所见。赵泰采曰,臣曾宰沃沟县,县与临陂作邻。壬申年,有蟹损之灾,故老传言,蟹损之灾,今年最惨云,而其时元无别给蟹损灾之事,临陂、沃沟、万顷,乃滨海之邑,自前虽被蟹损之灾,若因此给灾,则灾名渐广,不可别为给灾,当年身役还上,亦难轻易裁减矣。赵相愚曰,见道臣状启,则蟹损被灾,实为惨酷,虽难别作蟹损灾之名,此等处,朝家所当别为轸念给灾矣。全州判官适来见臣,闻其言,则虽以全州一境,言之,峡中最被水患,水边蟹损孔惨云,若以无蟹损灾之名,而全不给灾,则海民失望,似非朝家轸恤之道矣。金锡衍曰,蟹损若甚,则自当入于全灾中,似不必别为给灾,身役及还上,姑待道臣毕巡状闻后,酌处,似好矣。李墪曰,臣闻南来人之言,蟹损特甚,道臣之状闻三邑,必有以也。大臣所谓同入全灾之说,是矣。身役、还上,则待道臣毕巡审后,变通,似好矣。赵泰采曰,近海之处,蟹损虽惨,未必处处皆然,若除身役还上,则有混入之患,而虚实相蒙矣。朝家何能处处别为给灾乎?上曰,非但今年为然,而蟹损尤甚处,自当入全灾中,不必别为名目矣。还上、身役,待道臣毕巡启闻后,禀处,可也。崔锡鼎所启,近来国纲解弛,臣僚无严畏之义,古则堂上、堂下人员有军职者,虽无职掌,必请由下乡。先正臣文简公成浑为司赡副正时,上疏以为,前则臣僚必陈白,而后下乡,乱后此法遂弛,今臣欲还乡调病云云,至于五疏,得许而始归。以今观之,该司官员,异于台宪,而不敢径自下乡,其时事体可见,今则流风已成,非一人之罪,而今番东堂试官望单子中,堂上、堂下四、五人,不受由而下乡,事之寒心,莫此为甚。试官望单子中,悬頉人员,令该曹现告罢职,何如?上曰,罢职,可也。又所启,锺城府使梁重厦,到任今已周年矣。丧其壮子,病又委顿,边倅递易,虽关后弊,梁重厦,病既实状,情又可矜,则其在体下之道,宜有轸恤。且病废职事,则边务亦涉可虑。顷年沈仲良,以身病罢递,今亦依此例,梁重厦罢黜,何如?上曰,罢黜,可也。又所启,前朝郑文忠公祠宇修改,别遣承旨事,有成命,宗孙亦令付职矣。郑镐,除职未久,不幸身死,其子仅八九岁,孤寡靡依,前者郑缵光死后,收用缵辉矣。今者镐之弟,为人颇佳,年过三十云,若令该曹收用得禄,则似有补于宗家,故敢达。上曰,依此分付该曹,使之收用。九日制设行时,大提学及提学,令政院前期禀旨牌招事,及锺城府使梁重厦罢黜事,及今式年东堂试官望单子中,带军衔下乡人员,令该曹现告罢黜事,榻前定夺。

○吏曹判书李益寿上疏。大槪,新遭重戚,礼制有拘,且蒙恩暇,将扫先垄,成命之下,一向滞狱,弥增悚惧,无所容措。乞解金吾兼任,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卿其勿辞察任。

○京畿监司书目,杨州呈,以刑曹判书兪得一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卿其安心勿辞,从速上来行公。

○今日引见时,执义朴汇登所启,凡朝臣带军衔之人,不得任意下乡,前后申饬,非止一二,而近来此弊,愈往愈甚,各陵享官及大小科试官拟差之际,每患苟简,识者之窃叹,固已久矣。今番东堂试官拟望入启之后,以下乡悬頉者甚多,至于临时改付标之境,事之未安,莫此为甚,不可无警责之道,请今番试官拟望中,以下乡县頉人员,并命从重推考,自今以后,更加申饬,俾无如前之弊,而如有享官、试官拟差之后,以下乡悬頉之类,别为论罪。上曰,既因大臣陈达,罢职矣。又所启,臣之所坐稍远,且有耳病,不知因大臣陈达,已有罢职之命,而有此陈启,蒙然做错之失,著矣,决不可仍冒于职次,请命递斥臣职。上曰,此非引嫌之事矣。礼曹判书赵泰采所启,九日制设行事,已有成命,政府当于二十四、五日,出令设行,而即今大提学李寅烨固辞不出,若于其时出肃,则好矣。而或不出,则必有窘急之患,令政院临时禀旨变通,期于设行,似好矣。领议政崔锡鼎曰,既有成命,过东堂后,政府当出令为之,而大提学出肃未易,艺文提学崔锡鼎[崔锡恒]则以为,文衡无故在京,虽有朝命,不可替行云,其言亦是矣。合坐试士,事体甚重,与都试一体,无前例之事,似难为之,成命之下,似未奉行,故礼判所达,如此矣。承旨黄一夏曰,大提学屡次违牌,然后艺文提学牌招,似可矣。上曰,政院知悉,禀旨牌招为之,可也。又所启,先正臣赵光祖宁边书院请额事,后日登对时禀处事,判下矣。宁边,乃江边不远之地,专尚武艺,四、五十年前,观光场屋者绝无,自近年以来,生、进间或有之,章甫之徒,亦颇兴起,而本府无他院宇,多士以先正从祠,累年流来之故,建祠请额矣。以近日新定式,言之,不宜叠设,而边土与内地有异,且此院宇,已建于未有禁令之前,其在激劝遐乡,兴起文教之道,颁额,似好矣。刑曹参判李墪曰,臣谪居此邑一年,详闻之矣。先正臣赵光祖大人,为鱼川察访时,寒暄堂金宏弼谪居熙川,赵光祖从学往来宁边,为累年留迹之所,似当为建祠,而其地儒风贸贸,不得为之,戊辰年间,吴道弘为府使时,始创祠宇,今始请额,而从祀大贤,事体自别,故虽未赐额,自官连供祭物,此乃禁令前所建,而乡儒不知当闻于朝廷,今始疏请,先正臣朴世采在相任时,从祀大贤,勿拘叠设事建白,此则似当特许,故欲一陈达而未及矣。上曰,甲戌定夺时,有从祀大贤,则勿拘叠设之命矣。其后甲申,又有一切禁断之令,故顷者判付然矣。大臣之意,何如?崔锡鼎曰,书院叠设有弊,一切禁断,固宜矣。他处则虽从祀诸贤,不可许叠设,而宁边则地既荒绝,赵光祖之道学,从祀大贤中有别,此则与无端叠设有异,勿禁,似好。且家有塾,党有庠者之道也。元无书院处,许之,似不妨矣。应教李肇曰,西土荒绝,贸贸至今,宁边无赵光祖书院,大是斯文欠典,不可与他一例禁之矣。上曰,此则与他有异,特为许之,可也。《礼曹誊录》领议政崔锡鼎所启,让宁大君禔,于英庙,次第为兄也。事迹自上想已稔知矣。曾前朝家,营立祠宇矣,今已颓圮,不蔽风雨,亦无墓直奴子,而子孙亦残微,宗孙李仁望,年老无职已久,力绵不能建祠云,大君自是不迁之位,而让宁则事体尤别,自朝家虽难更建祠宇,立祠时补用次,自该厅量给米石,守墓数户,令该院划给,何如?上曰,依为之。《惠厅誊录》

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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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安州牧使柳重茂,固城县令赵以进。

○判尹徐文裕三度呈辞。入启。只递本职。

○右副承旨宋廷奎上疏。大槪,伏闻昨日,大臣台臣,以近来朝臣带军职下乡之弊,盛陈于榻前,至有试官拟望诸臣罢职之命,臣于此不胜瞿然。臣虽不入于试官拟望之中,而其身带军衔,任意下乡之罪则一也。何敢以幸免,而晏然仍冒于荣次乎?伏乞圣明,亟命有司,一体勘罪,以严朝宪,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尔其勿辞察职。

○成均馆官员,以同知馆事意启曰,九日儒生课制,今月内,以无故日设行事,定夺矣。今二十五日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谢恩,兼汉学教授李肇。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掌令赵锡周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尔其勿辞,调理上来察职。又书目,高阳呈,以待教李泽,果川呈,以检阅洪致中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尔其勿辞,上来察职。

○奉朝贺南九万上疏。大槪,猥陈私恳,冀蒙矜许事。入启。答曰,卿恳。卿之向南就暖之计,出于取便调息,而第今日气尚暖,殊异寒沍,虽曰莽苍之间,稍远京辇,于予心,终有所缺然,卿其须体至意,安心留在。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吏批启曰,判书受由出去,参判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又启曰,锺城府使,今当差出,而堂上中可拟之人乏少,堂下曾经侍从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南迪明为锺城府使,李世松为阳川县令,仍任事承传,别军职吴时中,今加嘉义,崔锡恒为右副宾客,赵泰老为大司成,李师尚为舍人,赵泰亿为献纳,李夏源为司谏,李肇为汉学教授。《吏曹誊录》

○户曹启曰,故判书宋昌,以乙卯书状官时,恩赐田结,尚未准受矣。庆尚道开宁县,数外官屯田三结,自本家望定愿受,依例折给,何如?传曰,允。《户曹誊录》

9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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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今戊子式年,东堂试官带军衔下乡人员罢职现告,护军徐宗宪、金弘桢、李海朝、孟万泽、李征龟、任胤元。

○右副承旨宋廷奎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掌令李龟龄启曰,日昨以前统制使郑履祥事,谏臣相继引避,处置归于本府,而适值僚席之不备,以臣孤陋之见,骤当处置,其议之未厌,固已自料矣。第履祥之谨于持身,廉于居官,非但臣之所闻然也,舆论之所共称道者,而驳正之论,至以捧钱入己为目,臣看来,心窃讶惑矣。及见献纳任守干之避,则虽不以失实自当,而亦言风传之安保其不爽。且见司谏李师尚之避,则履祥之居官,粗有律己之称,而东邑时事,亦疑其过差云,则启辞中捧钱之说,未免差爽,故臣于处置之中,以规责为得体,以入己为爽实,措辞请递矣。今闻物议,以臣处置下语,未能称停,为非云,此无非臣新入台阁,触事生疏之致,其何敢自以为是,而晏然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

○成均馆官员,以同知馆事意启曰,九日儒生课制,今月内无故日设行事,定夺矣。今二十五日,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成均誊录》

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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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宋廷奎。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假注书。事变假注书。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巳、未时,日晕。

○政院启曰,九日制设行时,大提学及提学,令政院,前期禀旨牌招事,命下矣。节制既已定日,而大提学李寅烨尚不出仕,艺文提学崔锡恒兼带宾客,时未肃拜,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大提学李寅烨,艺文提学崔锡恒牌不进。

○府启,引嫌而退,当初处置,虽有所执,下语过中,宜致物议,请掌令李龟龄递差。答曰,依启。

○政院启曰,大提学李寅烨,艺文提学崔锡恒,俱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节制定日迫近,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大提学李寅烨,艺文提学崔锡恒,再招不进。

○政院启曰,大提学李寅烨,艺文提学崔锡恒,再招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矣。节制期迫,更请牌招,而一日三牌,有伤事体,待明朝牌招,何如?传曰,允。

○禁府都事李构,罪人混押去后入来。以上朝报

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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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修撰郑栻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礼曹参议李济上疏。大槪,登名于驾前之诉,侵辱备至,决不可抗颜于班行,而病状且苦,亦无供职之望,敢申危恳,冀蒙矜许事。及吏曹参判崔锡恒上疏。大槪,新授宾客之任,决非如臣蒙学浅识,所可叨冒,且以泮制设行事,召牌荐降,臣以无故行公之人,自当随参于合坐,而今此出牌,专出于文衡之或未承命,混请牌招,以为推移进参之地,臣以不当主试之人,不待文衡出仕,忘廉冒耻,晏然替当,揆以事理体例,断无是理。昨于再招之下,竟未祗赴,论以邦宪,已无所逃,不意今者,天牌又临,偃息在家,分义惶悚,不得不趋诣阙下,仰请严诛。伏乞圣慈,将臣宾客及提学之任,亟许镌改,仍治臣累次违慢之罪,以警具僚事。及司书李世德上疏。大槪。冒陈血恳,乞蒙镌递,兼陈愚见,以备裁察事。入启。

○大提学李寅烨,牌不进。

○文科一、二所及馆所出榜,诣阙。

○礼曹参判闵镇远上疏。大槪,臣于日昨儒臣之疏,有不敢一刻晏然,而适受武科掌试之命,未即自列,致令长官,替当引嫌,尤增悚蹙,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仍治臣罪,以肃朝纲,以谢人言事。入启。

○大提学李寅烨辞职上疏。入启。答曰,文衡之任,既循公议,累疏祈免,无已太过,且明日泮制,主文之臣,不可不参,安心勿辞,速出行公。

○答艺文提学崔锡恒,礼曹参判闵镇厚疏曰,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答礼曹参议李济疏曰,侵诋之言,不足为嫌,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政院启曰,大提学李寅烨,艺文提学崔锡恒,疏批已下,明日待开门,并更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答司书李世德疏曰,缕缕陈疏,出于为春宫惓惓之诚,深用嘉尚,可不留意焉?日次会讲之外,师傅时时出入书筵,已有成命,而进善、谘议中一窠,不可不为先择差藏修之士,或畀翊卫等官之说,亦甚得宜,其令两铨依此举行。任敾事,令该曹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吏批启曰,判书受由在外,参判兼带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

○政院启曰,厅中位不齐,未有甚于近日,出纳之际,事多苟简,承旨未差之代,以在京无故人差出,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吏曹誊录》

○禁卫郞厅,以都提调意启曰,今番陵幸时,随驾本营军兵,及禁军犒馈,昨因大臣所启,令臣设行事,命下矣。取考营中文书,则曾前本营中军,兼察禁军别将时,有代行之例,都提调,则大将有故时,但替行习操,而代行犒馈,则未有前例,凡无前例之事,不得已而后,似可变通。大将李寅烨,以文衡辞免,累度违牌,久为引入,不但犒馈一事,营中军务多滞,前头新旧军合操,又不可废,大将李寅烨,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依定夺代行,可也。又启曰,来十二月当三番左部前司属忠清道五哨军兵,来十一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海西别骁卫,亦为一体调送逐朔立番之意,两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禁营誊录》

○有政。以李东馣为承旨,姜鋧为判尹,权𢢜为掌令,赵泰东为参知。

9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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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四更,有雷光。五更,月入轩辕右角星内,流星出王良星下,入艮方天际,状如拳,尾长四、五尺许,色赤。

○大提学李寅烨,牌不进。

○谢恩,右副宾客崔锡恒。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弼善李颐晩辞职上疏。入启。答曰,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政院启曰,今日泮制,艺文提学崔锡恒,则才已承牌进去,而大提学李寅烨,今又违牌,仍为待命于金吾门外云,既在待命中,则非但例不得请牌,且日势已晩,似未及变通进参,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待命事,分付,而提学承牌进去,泮制仍为设行,可也。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都承旨李晩成,病重,上送不得事。启。传曰,还为下送。

○备忘记,居首进士赵尚庆,直赴会试,之次进士任守朝、沈尚鼎,各给二分,进士洪禹翰,生员尹世恒,进士洪重圣,幼学金相尹,生员李玮,进士崔重鼎,各给一分。以上朝报

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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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书李东馣。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下直,晋州牧使赵湜,宜宁县监金楙。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同知事李墪,特进官李东郁,承旨李东馣,玉堂宋正明、李世最,假注书尹圣时,兼春秋金始镔,史官洪禹瑞,武臣李升来。上讲《春秋集传》,自十年春,止有天下国家者之所宜鉴也。

○兵曹判书李寅烨辞职上疏。入启。答曰,已悉予意,卿勿固让,速出行公。

○咸镜监司书目,锺城府使梁重厦,呈病支离,久抛官事,永兴府使蔡以章,身病危重,差可无期,并只罢黜事。

○知事金宇杭上疏。大槪,臣之素患背疮,四旬危重,近日以来,稍有差道,而尚未完合,闭户调治,西枢除命,久稽祗肃,一味惶恐,不知所措。千万意外,申懹之子命蓍,上言凌辱,罔有纪极,其为搢绅之羞,大矣。决不可复立周行,且被讼者之构诬,不得不赘陈委折,乞削姓名于朝籍,仍勘臣前后罪犯,以快人心,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构捏之说,何足为嫌?下款所陈,令该曹处之,卿其勿辞,从速行公。

○忠清监司书目,清风呈,以大司谏权尚游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又书目,清风呈,以司果权尚夏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卿恳。日昨存问,意非偶然,所带两任,决难许改,卿其体予思想之心,须勿㧑谦,安心就途,以副至望。

○今日昼讲时,特进官闵镇远所启,四山松木,自经虫灾之后,濯濯无馀,近来稚木稍盛,又为奸民所偸斫,京兆非不申饬,而禁断甚难,至或有多人结党,驱打禁吏之举,诚极寒心。曾前朝家,令守门将及各军门捕盗厅,执捉犯人,移送京兆矣,年久之后,渐至弛缓,更为申明此法,着实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摠戎誊录》

○禁卫营启曰,前部后司属黄海道五哨军兵六百三十三名,六番别骁卫五十六名,步军标下一名,已为点阅整齐,来十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马步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营誊录》

○观象监,夜自一更至四更,电光。五更,月入太薇西垣内,电光。启。朝报

9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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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今日昼讲事,命下矣。知经筵赵泰采、赵相愚,同经筵李墪,俱以兼带提调,进往杂科之坐,知经筵李寅烨兼带,及同经筵徐文裕军职,俱未肃拜,兪得一,受由在外,除应頉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入侍,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宪府无行公之员,连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除在外呈辞受由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执义朴汇登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知经筵李寅烨,同经筵徐文裕牌不进。

○待教李泽,掌令权𢢜,持平洪万迪,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政院启曰,知经筵李寅烨,同经筵徐文裕,俱违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昼讲时刻已迫,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停。

○检阅洪致中上疏。大槪,臣于在乡之日,猥申危迫之恳,仰请𫓧钺之诛,谴责不加,温批反降,至有勿辞察职之教,臣诚感激惶陨,莫知所措。格例所拘,不能更烦文字,徊徨旅店,方切闷蹙之忱矣。得闻母病猝㞃,今始苍黄入城,不但踪地难安,决无冒出之理,情理煎灼,尤无离舍就职之势,乞蒙削臣职名,俾得专意救护事。入启。答曰,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奉教洪禹瑞,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备边司启曰,京畿监司变通差出,盖为今秋巡审之迁延,而新监司李健命,遭其侄子丧,服制尚远,今若等待其服尽后到界,则各陵奉审及民事检察,不无后时之虑。京畿监司李健命,即为牌招,使之趁即到界,何如?传曰,允。

○说书金东弼上疏。大槪,臣于同僚之疏,有不敢晏然冒居于胄筵辅导之列者,且臣母病方重,情理煎灼,敢陈危恳,乞蒙恩递事。入启。答曰,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京畿监司书目,杨州呈,以刑曹判书兪得一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疏末所陈改窆事,实是人子之所当自尽者,本职今姑勉副,俾卿安心往来焉。以上朝报

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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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司书李世德上疏。大槪,妄陈一疏,致令诸臣不安,在臣私义,已难晏然,且母病添㞃,尤无离侧供仕之望,玆不获已承牌来诣,冒死呼吁,乞赐递改,俾得专意救护事。入启。答曰,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谢恩,执义李肇。

○京畿监司李健命,到界后入来。

○义禁府启曰,以平安监司,京畿水使状启刑曹粘目,前县监承以道,花梁佥使崔仑等,移本府处置事,允下矣。承以道,时在定州地本家,崔仑,离镇上京,还为赴任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禁府誊录》

○吏批启曰,新除授临陂县令李观命呈状内,为养乞县,幸除是职,意外惨遭壮子之丧,素患痰火之症,乘时添㞃,委顿床席,旬月之内,决无赴任之望,斯速入启处置云。观命,初既陈情乞郡,得遂至愿,则似无厌避之理,闻其病状,果为深重,秋务方急,不可等待其差歇,依近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以黄镐为永兴府使,任守干为副修撰,安瑞羽为礼曹佐郞,沈得元为宗簿正,权是经为冰库提调,梁圣揆为军资正,李翊汉为掌令,李肇为执义,金宇杭为刑曹判书,赵相愚为知春秋,李肇为东学教授,申镡为持平,李师尚为广州府尹。《吏曹誊录》

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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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李晩成。左承旨朴弼明。右承旨权持。左副承旨黄一夏。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宋征殷。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洪廷弼李真儒。事变假注书李承源。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四更,流星出天仓星下,入坤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五更,有雾气。

○下直,统制使吴重周。

○中殿诞日,大殿、中殿、世子宫、嫔宫,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

○传曰,统制使吴重周,留待引见。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大司成赵泰老辞职上疏。入启。答曰,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政院启曰,大司宪宋相琦,掌令赵锡周在外,持平申镡、卢世夏,奉命在外,执义李肇,以兼官,入直春坊,掌令李翊汉未肃拜,俱无行公之员,连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掌令李翊汉,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谢恩,掌令李翊汉。

○兵曹判书李寅烨上疏。大槪,前后辜犯,既蒙宽暇,批旨肃温,迥出寻常,惶感之极,涕泗横集,益不知所以措躬也。顾此文任,决不可虚拘,所管紧务,亦不宜久旷,玆敢更冒万死,疾声哀吁于天地父母之前,恳乞亟赐允许,以幸公私,兼附所怀,以备裁处事。入启。答曰,疏末所陈,令庙堂禀处,卿勿固辞,速出行公。

○府启,新除授持平申镡,以京试官,时在庆尚左道,新除授司谏院司谏李夏源,时在忠清道忠州地,献纳赵泰亿,时在保宁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申镡,竣事后自当上来,勿为下谕。

○领议政崔锡鼎箚子。大槪,敢因日昨雷电之异,仰请策免,兼陈节使变通之宜,以俟裁处事。入启。答曰,卿恳,非时雷电,职由凉德,辅弼之臣,何至引咎?下款所陈,予欲变通而未果矣。权𢢜,叙用,使之仍送,卿其安心勿辞,速出视事,以副予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忠清左道京试官卢世夏,入来。

○政院启曰,来初二日王世子行会讲礼时,两司当为进参,而谏院,大司谏权尚游,司谏李夏源,献纳赵泰亿,正言李世瑾,俱在外,正言权斗纪,未署经,无行公之员,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正言权斗纪,改差。又启曰,正言权斗纪改差事,命下矣。即当政官牌招开政,而日势已暮,明日待开门牌招,开政差出之后,牌招察任,俾无临时窘速之弊,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日记厅郞厅李益普书。郞厅慎尔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