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金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恃寨佥使刘寿箕。
○备忘记,今下弓矢,恃寨佥使刘寿箕处,给送。
○政院启曰,掌令梁圣揆,昨日承牌,不为处置,今又呈告,更即牌招,使之处置,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判义禁崔锡恒,昨已入来,陈疏到院,退却不捧,而即今金吾滞囚,委属可虑,判义禁崔锡恒,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又启曰,年分事目,虽有令次官禀议庙堂磨炼之教,而即今户曹紧急公事,以判书未出之故,多至积滞,事甚可虑,判书金宇杭所患,比当初颇减云。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谢恩,吏曹判书崔锡恒。
○右议政金昌集二十五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掌令梁圣揆启曰,两司多官,相继引避,处置归于臣身,而臣于本府前启,嫌难参涉,与前无异,唯当自处之不暇,其何可晏然处置乎?昨缘父病猝剧,将护是急,未及引避,迫于严召,今始诣台自列,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礼曹启曰,各陵展谒,只禀秋幸事,曾已下教矣。今秋展谒,定于何陵,而择日于何间乎?敢禀。传曰,大病才愈,今秋姑停。
○忠清监司书目,去月初七日八日以后,大雨暴注,各谷多被伤损,木花结颗,举皆腐落,前头民事,诚为闷虑事。
○假注书柳𬘩出使,代李太元。
○修撰李真俭上疏。大槪,严召之下,不得不来诣阙外,而顾臣母病,一向弥留,敢陈私恳,以冀垂怜,且将已治之疏,以备澄省事,以私忌,留院。
○副修撰李世瑾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传曰,初六日春塘台举动,非即日还宫,守宫假承旨,差出未安,实承旨中一员取禀,留院可也。
○政院启曰,春塘台举动时,承旨一员取禀守宫事,下教矣。何承旨留院乎?敢禀。传曰,右承旨留院。〈朝报〉
○礼曹启曰,上年,因本曹启禀,大殿、中宫殿、世子宫所封全罗、庆尚等道三名日物膳,自己亥量减,咸镜道三名日物膳,自丁丑停封,全罗、庆尚等道朔膳及京畿三名日物膳,自乙酉量减,江原道三名日物膳,自乙亥量减,朔膳,自壬午量减,而丁亥年,又因传教,本道物膳及朔膳,限明秋稍加裁减矣。量减及停封三名日物膳,则冬至为始,朔膳则十月为始,复旧封进之意,分付,何如?传曰,限明秋姑减。〈《礼曹誊录》〉
8月2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金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流星出壁星下,入巽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五更,金星犯轩辕左角星内。
○下直,全罗右水使尹廷舟。
○政院启曰,科日不远,诸道京试官,不可不趁速差出,而吏曹参议宋征殷,陈疏入启。判书崔锡恒,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今此春塘台儒生试取,以试才终日设行事,因该曹草记,既已启下矣。取见应射之数,至于三千七百馀人,考诸誊录,参以事势,则初九日十日,似为终日,而京外儒生,未能的知其某日。且应行节目亦多,前期举行之事,在前亦有预为启禀定夺之例,今则试士当行于何日乎?敢禀。传曰,初九日试取可也。
○吏曹参议宋征殷上疏。大槪,顷患暑疟,转成疾疟,累次苦痛,委顿澌缀,断无陈力之望,乞蒙镌递,以寻生路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副校理李世最上疏,臣于两司处置,有不敢可否之嫌,乞递臣职,以安微分事,及副校理李夏源上疏,大槪,臣于两司处置,有不敢冒当者,乞蒙恩递,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右议政金昌集二十六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持平赵锡命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判府事李颐命箚子。大槪,冒陈危恳,乞蒙矜许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患如此,予用虑念焉。卿其安心勿辞,从容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京畿监司书目,厨院请推差员,囚治贡物下人之事,有不敢晏然者,乞赐谴罢,以重事体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
○修撰洪重休上疏。大槪,昨。〈(以下缺))〉
8月3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金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两司多官,引避退待,已过累日,而玉堂之臣,亦皆引嫌,尚未处置,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使之处置,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柳𬘩书启,臣承命驰往于骊州睡谷村判府事李畬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负罪而尚逭勘律,承召而未克趋命,冒陈危恳,日夜悚伏,伫俟严诛,伏承圣批,终始宽容,史官辱临,恩旨丁宁,谕以安心勿辞,宜速上来,臣感激惶陨,靡所容措,但有涕泪之交颐也。臣病势方重,缕息垂尽,而一念尚存,每于枕席之中,自省愆负,有愧神明,诚不如速就诛殛之为安。今圣明,欲令臣安心造朝,臣伏地悲号之外,更何所达,顾以既退之踪,枢府崇衔,诸司紧兼,压在身上,尤为臣罪,惟当申章续吁,庶蒙财处,而不惟心神迷瞀,无以缔思文字,仰首渎冒,亦有所恐惧不敢,席稿泥首,只待𫓧钺之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右议政金昌集二十七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户曹判书金宇杭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更加调理行公。
○谢恩,持平赵锡命,大司谏李善溥。
○府启,请充军罪人闵任重依律处断事,韩城君李基夏罢职事。〈措辞上同〉并引嫌而退,嫌难处置,其势固然,不可以此轻递言官,请掌令柳述、梁圣揆,并命出仕。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
○大司谏李善溥启曰,并引嫌而退,被疏伸卞,语涉周遮,当正与否,非所可论,向者被斥,下语不轻,今者是非,引避无怪,率尔论事,致有物议,揆以台体,势难仍在,请正言尹圣时,司谏朴汇登出仕,正言朴熙晋递差。答曰,依启。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忠清监司书目,尼山呈,以执义尹行教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观象监,夜五更,金星犯轩辕左角星内。启。〈朝报〉
○禁卫营启曰,本营分授都城女墙及北体城将颓处,七十馀间,许改筑之役,因潦雨姑停,今番大雨,北体城十三间许颓落,故待晴改筑事,又自兵曹,入启蒙允,今当举行矣。千摠尹一商,定都厅,今月初七日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禁营誊录》〉
8月4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金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星州牧使金相稷,兴海郡守申宪周,平安都事李万维。
○禁府启曰,姜世胤、孙命来等议处云云,易书一款,已经秋曹之勘断,今无可论之事,而科制雷同,主客区别,唯在掌考官之取舍,元非本府之追勘,且关后弊,上裁,何如?启。台启既涉已甚,追勘亦关后弊,置之。
○判府事徐宗泰箚子。大槪,臣之病势,无以自力进诣于陪从之列,不胜惶恐,乞蒙镌递本兼职名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疾患如此,深用虑念,卿其安心勿辞,从容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右议政金昌集二十八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刑曹参判金镇圭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安意察职,宜速举行。
○府启,请闵任重依律处断事,韩城君李基夏罢职事。〈措辞上同〉答曰,勿烦。
○左参赞李墪上疏。大槪,臣之情迹,决难复厕周行之列,癃废已极,又无自力供仕之望,乞垂矜谅,将任本兼诸任,一倂镌递,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从速行公。
○吏曹参判尹德骏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院启,请副司果申镡削黜事,兵曹佐郞李相成削去事。〈措辞上同〉答曰,勿烦。〈朝报〉
○有政。兵批,副司果朴熙晋,副司直朴弼明,司果三崔昌大、郑习、权世恒,副司果二郑思孝、李奎年。吏批,以郑云柱为典籍,李万根为齐陵直长,尹以道为宗庙提调,朴弼明为社稷提调,李墪为典医监提调,尹东夏为奉常主簿,赵海寿为户曹佐郞,洪万遇为正言,郑梦海为礼曹佐郞,郑来周为兵曹佐郞,兪命雄为兵曹参议。
8月5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李必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庆尚监司书目,道内今年穑事,沿海十馀邑外,其他各邑段,虽不无旱涝之灾,被灾不至尤甚处段,田畓各谷之茂盛,别无优劣之殊,不可不谓之稍稔,木花则皆以失稔报来,而市肆之间,绵木价歇,以此推之,则虽不如常年,亦不至于全失之归,诚为多幸事。
○假注书金潍病,代李必重。
○政院启曰,明日慕华馆殿试时,命官何大臣进去乎?敢禀。传曰,判府事李濡进去。
○明日春塘台举动时,大驾出宫,寅正一刻,王世子出宫正时,寅初二刻。
○右议政金昌集二十九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社稷大祭所内,摘奸。
○明日春塘台试才时,参试官三,闵镇厚、尹德骏、李宇恒,参考官三,慎惟益、李喜泰、吴达海。
○明日慕华馆殿试时,参试官三,崔锡恒、尹趾仁、尹淑,参考官三,申𫕵、权始经、郑担。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正郞二,黄翼再、赵以进。〈朝报〉
○兵曹启曰,今此观武才时,内入直将官等,以先射者,推移来待事,昨已启下,而五卫将及延和门入直禁卫营哨官,一体为之,何如?传曰,依为之。〈《禁营誊录》〉
8月6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守宫〉。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李必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王世子,诣昌德宫后,大殿,王世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忠清监司书目,清风呈,以大司宪权尚夏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须体前旨之勤恳,安心就途,以副予望。
○今日帐殿,正言尹圣时所启,申镡削黜事。〈措辞上同〉上曰,勿烦。又所启,李相成削版事。〈措辞上同〉上曰,李师尚事,当初台启,论列不轻,一番查核,所不可已,李师尚拿推明核后,处置台官,不晩矣。又所启,新除授正言洪万遇,时在忠清道忠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上曰,依启。掌令柳述所启,臣于初四日夜深后,得见文庙释奠祭当该监察都永成呈课,则以为斋任,引嫌不来,奉香儒生,无以差定,日势当午,不得行隶仪之礼,即为分付守仆及书吏,告课于本馆堂上,以为斯速变通之地,则本馆堂上,互相推诿,趁不处置,如是之际,日已向暮,莫重祭享隶仪之礼,尚不举行,明晓及时将事,亦不可必云。臣闻来不胜惊骇,招致守仆,详问委折,则以为两斋任,俱不行公,知馆事金镇圭,今月初一日入泮,参祭儒生,使掌务官,出标促督,而斋任,则不为变通矣。初三日陈疏引入,本馆公事,不为参涉,故不得已,始为往告于同知馆事李墪,则以为才遭台弹,方陈辞疏,既不得行公,则有难参涉。知馆事则出标等事,初既举行,今不可推诿于情势难安之人,使之更禀于知馆事。如是往复,自费二日,及至初四日,日势昏黑之后,同知事,始乃变通,大祭则堇得行礼,而隶仪等事,终至废阁云。文庙释采,何等重礼,而本馆堂上,不即变通,或无端引入,过自引嫌,致令祀圣之典,若是窘迫欠缺,事之骇异,莫此为甚。请知馆事金镇圭,同知馆事李墪,并命从重推考。上曰,依启。前启,闵任重事,李基夏事。停启。
○司谏朴汇登上疏。大槪,敢陈区区所怀,以备裁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
○明日春塘台殿座正时,卯正初刻,王世子出宫正时,卯初三刻。
○观武才姑罢后,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朝报〉
8月7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守宫〉。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李必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政院启曰,即今雨势如此,临御帐殿,事甚未安,且试艺之际,不无沾湿之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观势为之。
○春塘台试才参考官慎惟益出去,代李汇晋改落点。
○今日大驾殿座正时,巳正初刻,王世子出宫正时,巳初三刻改启下。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一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明日大驾殿座正时,卯初初刻,王世子出宫正时,寅正三刻。
○府启,祭享隶仪,乃所以讲儒文而重祀典也。国朝以来,未尝有废阁之时,而今番释采时,终然阙行,事之寒心,极矣。受香之后,将有隶仪废阁之势,则献官,所当往复本馆堂上,趁期变通,而不此之为,苟然行祭,此实前所未有之举,不可无警责之道。请伊日献官,并命推考,泮中大小事,掌务官,无不主管,今此释采入清斋之后,两斋任,终不入来,则为掌务官者,所当前期禀旨于堂上,以为出代举行之地,而及至初四日夜深之后,始乃仅仅变通,而往复之际,亦不免稽缓,致令隶仪之礼,公然废阁,此固前所未有之举,事体之苟简,礼貌之欠缺,莫此为甚,不可无惩励之道。请当该掌务官,拿问定罪,守仆辈,亦令攸司囚禁科罪。答曰,依启。
○今日试才姑罢后,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拿问现告,成均馆掌务官朴致远。〈朝报〉
○礼曹启曰,今此徽陵陵上莎草修补时,政府以下,当为进去监董,而右议政金昌集,方在呈告中,无进去之员。曾前如此之时,原任代行,已有规例,该曹不敢擅便,令政院禀处,何如?传曰,原任代行,宜矣。〈《礼曹誊录》〉
○传曰,直赴,例以各技为之,即今慕华馆鞭刍毕射之后,即当复命,而今番则鞭刍入格之类,修正单子以启,骑刍命下之后,仍为比较以来事,分付。
○传曰,鞭刍六中举子,必有片箭兼艺者,禁军、禁卫营、训炼都监、御营厅兼艺之类,先试鞭刍之后,来射片箭,则不无窘速之患,明早除初试,未射之前,使之先射片箭,出送慕华馆可也。〈《禁营誊录》〉
8月8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守宫〉。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李必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二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今日春塘台帐殿,持平赵锡命所启,大小科试纸,长短厚薄,自有该曹见样,俾无参差不齐之弊,朝家定式,意非偶然,而士子之有势者,必以纸品之最好,长广之甚大者,图嘱踏印,致有人言,朝禁不行,谬习渐成,纸价刀蹬,为弊不赀。请自今以后,另加申饬,纸之好品长广,比他自别者,考试之际,亦令拔去,当该主掌官,从重科罪。上曰,依启。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判府事李畬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今玆月廪,不宜过辞,卿其安心领受焉。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明日大驾春塘台殿座正时,卯初初刻,王世子出宫正时,寅正三刻。
○明日春塘台试士时,读卷官十,李颐命、崔锡恒、李光迪、尹以道、李墪、金镇圭、洪万朝、尹德骏、任弘望、南致熏。读卷[对读]官二十,金万埰、吴命峻、元圣兪、任胤元、尹世绥、李万选、金一镜、许玧、南就明、郑栻、宋正明、李夏源、李世最、洪重休、金普泽、柳泰明、李翊汉、李邦彦、洪禹宁、权始经。
○试才姑罢后,大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朝报〉
○春塘台入侍时,兵曹判书闵镇厚所启,朝家将以表文见失时使臣宽宥及漂海人专差出送事,移咨付送于皇历赍咨官,而曾于壬申年间,亦以陈谢事,付咨于赍咨官,则彼人至欲生梗,以为如系别样陈谢之事,则必须付咨于使行云。今此表文见失,实前所未有,漂人之专差出送,亦与顺付使价有别,若于前头冬至使入去时,以此两咨付送,则恐为得宜矣。臣久欲陈达,而庙堂,无行公大臣,故至今未果,今则赍咨官入去之期已迫,下询入侍原任大臣而处之,何如?判府事李颐命曰,臣在外时,闵镇厚言此事矣。彼国人,必以前例为重,有前例,则事重大则无弊,无前例,则小事亦生梗,壬申年咨文时,彼中有所云云,则今番不可顺付于赍咨官,冬至使之行,付送似宜矣。上曰,付送冬至使之行,可也。又所启,都城颓圮处修筑时所入物力,曾因大臣收议,有自户、兵曹上下之命,而但有大段难处者,曾前营缮修筑,甚不坚致,自诸军门句管之后,极为完固,此固不可已者,而今年移送于训局及禁营者,几至绵布二十同,较之前日,则恰为六年所入之数,而即今禁卫、御营厅所请得者,又过二十同,若此不已,则户、兵曹,何以支当乎?今后则兵、户曹参酌移送之外,自本军门,亦为同力措备用之,而其不足之数,则庙堂推移划给,然后庶有成就大役之望矣。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臣猥承海西详定句管之命,故近始考见前后文书,则前监司及前前监司状启,皆未及回启,而其中,亦有已为变通者矣。但使行支供官需米一款,当此秋捧迫近之日,不可趁速变通,一从本道所请石数,为先加给恐宜,故敢达。上曰,依为之。
○又所启,伏见平安监司权𢜫状启下备局者,则兵使巡历、营将点兵停止及推为征债防塞事也。似闻本道年事,不至于大凶,而兵事疏虞,亦不可不虑,他事则并依施,而营将巡历时军兵点阅,依前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上曰,虽以状启观之,清北,不至如清南之被灾,营将点兵为之,其馀事,依状启施行可也。〈《备局誊录》〉
○入侍时,礼曹参议金一镜所启,掌乐院,报臣曹以为,明日举动时,崇政殿殿庭及春塘台,俱有轩架排设之事,而风物只有一件,势难推移于两处云。庆德宫时御之时,春塘台设科,曾无前例之可据,独戊寅年,时御庆德宫,而设科于春塘台,故使之考例举行矣。乐院,更报戊寅已行之例,本院,无可考文书,故臣招致戊寅设科时典乐数人详问,则以为轩架一件,排设于春塘台放榜,而殿庭则无排设之事云。第戊寅,则丙丁以后年凶,风乐权停,轩架众乐,皆陈而不作矣。虽陈而不作,只设一处,不设于殿庭,事体固已欠缺,今番,与戊寅有异,而举动还宫,只隔一宵,轩架风物,既无他件,推移变通之道,不能思得,措辞草记,亦无着落,敢此请对仰禀。上曰,无他推移之道,轩架,只设于一处,殿庭则不设可也。一镜曰,然则行乐前后鼓吹,当因以入殿庭,至大驾入大内后,方止矣。上曰,然矣。一镜曰,抑又臣惶恐敢达。闻他凡风物,皆有习乐馀件,而但无锺石磬云,不唯今番,事体之苟简,至为未安,前头或有如此之事,不可不预备锺石磬一件,使之造成,何如?上曰,依为之。〈《掌乐院誊录》〉
○兵曹判书闵镇厚所启,都城颓毁处修筑所入物力,曾因大臣收议,有自户曹上下之命,而但有难处者矣。曾前营缮修筑,甚不坚致,自诸军门句管之后,极为完固,此固不已者,而今年移送于训局及禁营者,几至绵布二十同,较之前日,则恰为六年所入之数,而即今禁营、御营所请得者,又过二十同,若此不已,则户、兵曹,何以支当乎?今后则户、兵曹参酌移送之外,自本军门,亦为同力措备用之,而其不足之数,则庙堂推移划给,然后庶有成就大役之望矣。上曰,依为之。〈《御营厅誊录》〉
8月9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守宫〉。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李必重。事变假注书李太元。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三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判府事李颐命箚子。大槪,病添于奔走,今日不得入侍,乞蒙镌递臣本兼诸任,仍治臣渎冒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有疾未参,别无所伤,卿其安心勿辞,从容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政院启曰,亲临试士,事体重大,主文之人,专管试事,而大提学金镇圭,试官不进,牌招,何如?传曰,允。
○今日春塘台试士读卷官李颐命病,代李彦纲,金镇圭病,代尹趾仁,任弘望病,代梁重夏[梁重厦],对读官李邦彦病,代韩重熙改落点。
○上,命进都承旨,都承旨进伏。上曰,试官牌不进,实是近日痼弊,累次申饬矣。亲临试士,事体重大,而违牌亦多,极为未安矣。并从重推考事,榻前下教。
○传曰,判尹李光迪,左参赞李墪牌招。
○谢恩,左参赞李墪。
○今日帐殿,正言尹圣时所启,申镡削黜事。〈措辞上同〉上曰,罢职。李相成削版事,查核间,姑停。
○吏曹启曰,新恩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判府事李濡,吏曹判书崔锡恒,请对入侍。
○大驾还宫,戌初三刻,王世子还宫,戌初一刻。
○大驾、王世子还宫后,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大司谏问安。答曰,知道。
○观象监,昧爽下霜。启。
○帐殿入侍时,吏曹判书崔锡恒所启,臣以金吾事,请对矣。陵官议处,即当议启,而取考礼曹郞官前后摘奸单子,则初既失体,后亦矇眬,今虽更为摘奸,不过如前,陵寝垓子减凿,何等重大,而未分虚实之前,决不可轻易勘断,令礼曹堂上奉审,图形审其虚实后,议处,何如?上曰,依为之。〈朝报〉
○春塘台入侍时,兵曹判书闵镇厚所启,咸镜监司赵泰东状启,下备局,而请停兵使习操,只令各营将、五卫将,依上年例巡历事也。闻本道农事,不能免凶云,依状启施行,似宜矣。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入侍时,吏曹判书崔锡恒所启,臣以禁府事,请对矣。陵官议处,即当议启,而取考礼曹郞官前后摘奸单子,则初既失体,后亦矇眬,今虽改摘奸,不过如前,陵寝垓子减凿,何等重大,而未分虚实之前,决不可轻易勘断,令礼曹堂上奉审,图形其虚实后,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禁府誊录》〉
○传曰,禁卫营、训炼都监、御营厅、守御厅、摠戎厅,除初试之类,出送慕华馆,使之骑刍试才以来。〈《禁营誊录》〉
○兵曹判书闵镇厚所启,伏见赏典单子,则别抄武士崔寿益,柳叶箭、片箭两技,俱为入格,皆有加资之命,闲良崔泰镇,亦以两枝[技]入格,叠被直赴之赏,何以为之?敢禀。上曰,加资直赴后,一技之赏,则熟马一匹面给,可也。又所启,恩赏重典,非自下所敢干议,而即见启下单子,则似有以变通者,敢达。宣传官金锡保,曾经经历及三品职,而今以柳叶箭入格,有边将除授之命,旧例观武才赏典,多有除拜守令之事,中间,以猥越防塞矣。但锡保,虽非赏典,其履历,宜可为守令,若差送边将,则不为冤乎?令吏曹除拜三品守令,则恐合于激劝之道矣。上曰,兵判所达,诚是矣。勘赏之时,予亦为此之虑,欲以守令除授书下,而既已防塞,难于变通,仍有边将之命,渠必称冤,非施赏之道,令吏曹差送守令可也。〈《兵曹誊录》〉
○有政。吏批,以元命龟为广兴主簿,朴希闵为兼高山察访,金锡保为中和府使,洪处宙为善山府使,权德载为监察,朴圣采为引仪,郑道显为童蒙教官。
8月10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李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李必重。事变假注书赵尚䌹。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日气渐凉,伏未审此时,圣体,若何?累日连御帐殿,昨又深夜还宫,劳动之馀,不瑕有伤损乎,王世子气候,亦何如?臣等,不任仰虑,敢来问安。答曰,知道。无事,世子气候,平稳矣。
○右议政金昌集箚子。大槪,前后举动,一未进参,乞罢臣职,仍治臣罪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之引入,似由于乡儒疏批中更售之教,而曾于戊寅台批,有所开示,于卿少无不安之端,而连章祈免,必欲释负,予以为过也。卿其须念国事,安心勿辞,速出视事,勉副至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判府事徐宗泰箚子。大槪,臣贱疾沈顿,废职阙礼,惶陨无地,乞蒙镌罢,以砺公朝事。及判府事李颐命箚子。大槪,陪从起居,俱未进参。且于违牌试官特推之命,不胜惶恐。伏乞先递臣内局提调之任,仍治臣罪,以警百僚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有疾未参,别无所伤,卿其安心勿辞,益加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院启,申镡削黜事。〈措辞上同〉昨日放榜,因武科榜目之不能正书,以致圣上夜深之后,犹御帐殿,至有以草榜呼入之命,事之未安,莫此为甚。今番武科,虽曰数多,既有各司能书书吏定来之规,则书写之际,必无窘迫之举,而兵曹该色书吏怠慢之习,已极可骇,而当该郞官及主掌官,不能检饬,任他稽迟之罪,亦所难免。请该色书吏,令攸司囚禁科罪,当该郞官及主掌官,并从重推考。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假注书李太元出使,代赵尚䌹。
○政院启曰,副司果申镡,罢职事,命下矣。台谏,方以削黜论启,罢职传旨不得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全罗监司书目,今番诞日进上物种中,熟鳆,大小不均,干雉,色品不齐,当该封进守令顺天府使成硕夔,茂州府使[茂朱府使]赵龟祥,珍岛郡守李行俭,乐安郡守沈之海,光阳县监河德裕,玉果县监金庆赉,长水县监朴泰舒,并为罢黜事。启。传曰,只推勿罢。
○江原监司书目,原州呈,以大司成朴权病重上去不得事。启。传曰,卿辞至此,本职许递事,回谕。
○忠清监司书目,尼山呈,以判府事尹拯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日昨别谕,已悉予意矣。澔等侵侮儒贤,极可骇惋,朝家处分,不得不严,于卿可无不安之端,须体勤恳之旨,安心勿辞,从容就途,用副至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备忘记,昌山正相,都正除授。〈朝报〉
○政院启曰,观武才毕试后,施赏事命下,而今已夜深,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施赏,明日为之。〈《御营厅誊录》〉
○传曰,慕华馆试所试官及各差备,除初试类,各技试取后,内官,亦为试取以来。〈《禁营誊录》〉
8月11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病〉。左承旨李壄〈式暇〉。右承旨吕必容〈坐〉。左副承旨李东馥〈坐直〉。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凤翼〈仕〉李必重〈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在鲁〈病〉。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稳城府使洪时九,连山县监李翊文,镇川县监禹锡圭。
○持平吕光周启曰,臣本庸愚,无所知识,不意驲召之命,遽降于待罪下邑之日,促臣上来,臣诚惊惶感激,置身无所。顾此风宪之职,自知不似,陈章祈免,见阻喉司,今玆趋承,何敢为仍冒之计哉?只为一谢恩命,少伸分义而已。第臣与执义臣尹行教,有姻家之嫌,在法当避。且承召之臣,乘船有禁,而臣适有贱疾,末由由陆,邑中旧例,以本道送迎,故臣袭例乘来,自不免为冒禁之归,以此以彼,俱难在职,长路撼顿之馀,所患添重,未即自列,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临昌君混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调理行公。
○修撰洪重休上疏。大槪,臣有切迫私情,冀蒙亟递臣职,俾得专意救护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韩城君李基夏上疏。大槪,臣有罪幸免,陈章请谴,血恳未彻,进退路穷,不得不承牌冒出,而臣之情势,终不敢仍冒重任。且臣有患添剧,有难自力,玆敢控吁于宸严之下,伏乞圣慈,曲加谅察,亟削臣本兼诸任,以便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速出行公。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左尹李晩成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同副承旨李肇上疏。大槪,臣之母病,一向沈笃,私情转益迫切,冒死更申疾声之呼,冀蒙天地父母之矜谅,以伸人子至情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假注书赵尚䌹出使,代金在鲁。
○都承旨金演上疏。大槪,臣于礼曹参议金一镜陈疏侵诋事,有不敢泯默,略陈事实,乞递臣职,以谢人言,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刑曹参判金镇圭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职。〈朝报〉
8月12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病〉。左承旨李壄〈式暇〉。右承旨吕必容〈坐〉。左副承旨李东馣〈坐直〉。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病〉。主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仕〉李秉常〈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在鲁〈仕〉。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四更,月晕。
○府启,引嫌而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请持平吕光周递差。答曰,依启。
○右议政金昌集箚子。大槪,恩批之下,不胜惶感,敢冒万死,略暴危恳,冀蒙亟许递改职名,俾得死故山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昨者箚批,已谕至意,复何多诰?日呈十章,决难允许,卿其安心勿辞,即起视事,毋孤予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假注书李凤翼有頉,代李秉常。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
○判府事李濡,观象监提调闵镇厚,徽陵陵上莎草修改后,入来。〈以上朝报〉
8月13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坐〉。左承旨李壄〈坐直〉。右承旨吕必容〈病〉。左副承旨李东馣〈坐〉。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病〉。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仕〉李秉常。事变假注书李国休〈仕〉。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四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明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平安监司书目,昌城等十八邑,去闰七月旬后,或二十日以后,东风连吹,未成熟各谷,惨被其害,而至于云山等八邑,同月二十六、七日,连夜霜降,昌城等三邑,鼯鼠熊兽,处处害谷,民事节节可虑事。
○忠清监司书目,道内瑞山等三邑,闰七月十五日海溢,浦边田畓,酷被损伤,忠州等三邑,同月二十八日、九日,连夜霜降,亦被灾害,而近山诸邑,冷风连仍,各谷不实,比他尤甚事。
○开城留守书目,本府境内,今月初六日寒雨又始,初八日午前乃止,而或洒或注,兼有恶风。初九日晓,又为霜降,晩付畓谷,根耕豆太,皆无成熟之望,至于木麦,被灾尤甚,始茂木花,终无结果,民皆愁叹,耳闻目见,诚极渴闷事。
○假注书李太元书启,臣承命驰往于骊州睡谷村判付事李畬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幸逭常刑,得归故里,日夕懔怖,万死靡容,而崇衔紧兼,叠积在身,重以月廪隆典,益增悚栗,靡所自措,敢干渎冒之诛,仰申崩陨之恳,而圣慈天覆,恩旨温谆,辄烦史官远辱临宣,谓臣过辞,令臣安心,臣揣分思愆,惶感失图,不觉涕汗之交泻也。臣烦猥是慎,不敢复有控吁,瞻望宸极,但自伏地悲塞云矣,敢启。传曰,知道。〈朝报〉
8月14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坐〉。左承旨李壄〈坐〉。右承旨吕必容〈坐〉。左副承旨李东馣〈坐〉。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尹大英〈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国休。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五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司谏朴汇登上疏。大槪,敢陈京外科场之弊,以冀裁察事。以国忌,留政院。
○掌令柳述启曰,臣顷因监察呈课,始知释菜隶仪之废阁,不胜惊骇,招致守仆于本府,问其委折,以当该堂上从重推考事,论启蒙允矣。即伏见知馆事金镇圭疏本,则以为守仆,以其对台官来告臣者,有所不同,诚莫晓其故。又曰,二十五日入泮,谓之初一日,又为斋任则不为变通云者,此皆守仆所自谓不言者,臣于是则瞿然,而继之以讶惑也。伊日之启,实记呈课及守仆所对,至于日子,则臣于纷扰之际,泛然误听之致,而镇圭入泮之后,使掌务官出标,儒生斋任,则不为递改云者,不待守仆之言,可见其实状,而今镇圭,急于自解,猝有此言,无乃凭藉日子之差爽,并与他事,囫囵说道耶?又曰,其所变通,未知指何,又曰,反以为无端引入,此又何也?凡释菜之规,前期一望,差出别色,而非斋任不得为者,自是旧例,斋任若不行公,则所当及时递改,臣所谓变通云者,正指此也。镇圭,未知牵于何事,不此之为,今乃以未知指何为言,实未知其由也。镇圭之除拜知馆事,为日已久,若有可引之嫌,即为控辞,泮中公事,初不照管则可也,而今乃不然,既已谢恩入泮,至令出标,而及至大祭隔宵之后,不顾事体之重大,追提旧事,猝然引入,致令莫重祀典,终至欠缺,臣所谓无端引入者,即据实之论也。若其日子之差爽,虽非大段,既被其斥,则决难仍冒于台次,而贱疾适苦,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持平赵锡命启曰,顷日僚台,以释菜时阙行隶仪,有请推国子两堂上之启,而此是国朝以来所未有之举,则其在重祀典之道,有不可只罚堂上而止,故臣果追发掌务官及守仆辈拿致之启矣。昨得见知馆事金镇圭之疏,则至以挨逼等语,过自引嫌,而又以为掌务官之一日授任,守仆辈之往来传语,归之于全然无失之地,臣于此,安得默尔也?臣之论启,只请当该,则其所差任新旧,非臣所知,而虽云初三日差任,初五日,乃大祭,则其间二日,足可变通,而及其初四日日暮之后,始有不得已差出东一房之举,则其事势之穷迫,据此可知矣。犹且一任迁就,不即通知于斋中,至于二更之后,始乃举行,掌务官及守仆辈之从中稽滞,有不可掩,其供辞所云尽心周旋,人孰信之,而亦岂可谓尽其一日之责哉?噫,有此无前废礼之举,而上自堂上,下至郞隶,其所为言,无非分疏自解,则只诿其事势之如许,而朝家责罚,终无可施之地耶?毋论斋任之勉出及出代与否,若无废阙隶仪之事,则今日台言,何所据而发耶?臣之论启,不过为事体间事,而今此堂郞之疏供,缕缕至此,臣何可自以为是,而晏然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朝报〉
8月15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坐〉。左承旨李壄〈坐〉。右承旨吕必容〈坐〉。左副承旨李东馣〈坐〉。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仕〉尹大英〈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国休〈仕〉。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诞日。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嫔宫,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政院启曰,政事,过国忌后为之事,命下矣。今日又与诞日相值,凡公事,例不得出纳,政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为之。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六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掌令梁圣揆启曰,迺者僚台,以释菜时当该掌务官及守仆辈拿治事,简问于臣,臣意亦以为然,书送谨悉矣。即者发启之僚台,有所被斥,至于引避,臣于此事,初既参涉,则人言之来,理难独免,其何可晏然仍冒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院启,申镡削黜事。〈措辞上同〉并引嫌而退。当初论启,既得台体,日子差爽,元非大段,纠治郞隶,盖重祀典,分疏之言,在我何嫌,请掌令柳述,持平赵锡命,掌令梁圣揆,并命出仕。答曰,依启。〈朝报〉
○吕必容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李东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坐起日次,而诞日相值,大臣有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烬馀〉
8月16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病〉。左承旨李壄〈病〉。右承旨吕必容〈坐〉。左副承旨李东馣〈坐〉。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仕〉申涤〈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国休〈仕〉。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副应教郑栻上疏。大槪,臣于昨夕,猝闻母病沈绵之中,重感风寒,昏愦不省,气息奄奄,即欲暂出,及时扶护,而僚员有故,省记已入,抑情耐过,方寸煎灼,不得不陈章径出,乞蒙恩递,以便救护,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吏曹判书崔锡恒上疏。大槪,顷在郊外,荐蒙恩旨,适值春台动驾之节,不得不冒昧趋承,本非出于晏然行公之意,昨日陈贺之班,亦不敢偃然泯伏,强起趋参,而顾臣情地,已极危臲。且臣病情,触寒增重,旬月之间,万无自力供职之望。且于囚人原情中,臣之不可参涉之嫌,又非一端。乞递臣本职及兼带金吾之任,以幸公私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李师尚原情,令次官议谳,卿其安心勿辞,速出行公。
○判府事李颐命箚子。大槪,庆贺之礼,又未进参,更申危恳,乞蒙罪斥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疾患弥留,深用虑念,不得进参,有何所伤?卿其安心勿辞,亦勿待罪,从容善摄。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右议政金昌集箚子。大槪,昨日贺班,未克进参,乞罢臣职,仍治阙礼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有疾未参,别无所伤,且大臣职责,不在于筋力奔走,勿复以疾病为辞,卧阁论道,用副至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副校理李夏源上疏。大槪,敢陈血恳,乞蒙恩暇,归省母病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省焉。
○修撰洪重休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左参赞李墪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于卿别无所失,安心勿辞,速出行公。
○司谏朴汇登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试官,自今申饬,各别择拟,而疏末事,首唱固可罪,而合道停举,决知其不可也。
○府启,蓝浦县监朴荃,到任以后,无一善状,目不识丁,政委猾吏,民之受害,不一其端。凡有牒诉之事,一任其论题,恣意操纵,每当岁抄之时,多受其赂物,潜自頉减。且于公籴文书,暗录私债,混同督征,民不能措手,利归私橐,而荃身为守宰,蒙不致察,如此尸居不职之人,不可仍置字牧之任,请蓝浦县监朴荃罢职不叙。耽罗,即海外之重镇,从前武臣之差送也,必以曾经阃任有声绩者,另加择拟,意非偶然,而新除授牧使李寿民,名望素轻,履历且少,除目之下,物情未允,请济州牧使李寿民递差。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假注书尹大英病,代申涤。
○都承旨金演上疏。大槪,臣于司谏朴汇登疏论春台考官望不择之事,有难安之势,冒死自列。乞罢臣职,以谢台议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校理宋正明,副校理李世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禁推。
○礼曹参判尹趾仁上疏。大槪,今于禧陵垓子奉审之举,敢陈愚浅之见,以俟裁处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玆事至重,本曹堂上进往详审,断不可已,斯速举行。
○吏曹参判尹德骏上疏。大槪,敢请临政昏谬之罪,仍陈所怀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堂上以下坐罢者书入,而下款事,令政院申饬,卿其勿辞察职。
○政院启曰,以弘文馆草记,下番阙直,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政官,所当牌招开政,差出阙员,而今日阙门已闭,牌招开政之际,必致夜深,明日,与国忌斋戒相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明日开政。〈朝报〉
○有政。兵批,宣传官权濬,宣传官二,柳圣溥、李思晟,兼羽林卫将李弘规,兼五卫将尹世绥,永达万户吴兴旭,武兼郑缵述,同知安晩成,佥知二单,金满泓、金相汉,副司果许梁,副护军二朴权、张鹏翼,副司直吕光周,副司正李国休、尹大英,三田渡别将李斗华。吏批,以李世最为兼东学教授,金宇杭为兼知经筵,崔敬中为工曹参议,申靖夏为说书,吴命恒为兼西学教授,郑缵先为持平,典籍二单,李显征、南一明,奉常直长单洪尚寅。
○下直,茂山府使安斗龄,富宁府使具后翼,长兴府使杨宪奭,庇仁县监申世雄,丹阳郡守尹志任。
○吕必容启曰,明日国忌斋戒,明明日国忌正日,此两日视事,頉禀。传曰,知道。
○备忘记,传于李东馣曰,今下弓矢,富宁府使具后翼,茂山府使安斗龄等处,给送。
○李东馣,以兵曹言启曰,上年九月,因京畿水使李弘述,状启,自备局覆启,以龙媒佥使李荩廷误事败船之失,有罢职之命,而元公事,下本曹之后,自结束色粘启,仍为忘置,不送政色,以致前后岁抄,皆不得举论,今始因事觉得,不胜惊骇。当该书吏,令攸司囚治,李荩廷则待前头岁抄,书入,何如?传曰,允。
○柳凤辉,以汉城府言启曰,今此监试初试应办官,本府当次,而试所内外火台炬子杂下木所用,他无推移之处,四山枯松木,曾有启禀取用事,使唤军,本府亦无变通之路,故以附近坊民若干名数,抄定使役,已有流来前例,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吏批启曰,判书崔锡恒陈疏,参议宋征殷呈辞受由,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
○又启曰,行光原副守积,令陞明义,而未经都正,不得封君之意,敢启。传曰,封君。
○吕必容,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重休,才者违牌坐罢,下番将未免阙直,校理宋正明,副校理李世最,或陈疏,或呈辞,并即牌招,以为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东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都监分授东大门南边体城颓落处及南伐院峙女墙,与体城将颓处,依定夺,今八月十六日,始役改筑矣。中军金重元,都厅差下,使之监董,而毁筑之际,不可无夜直,役军四十名,除出裨将,率镇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肇,以兵曹言启曰,今八月十六日,良人李万中称名人,自开阳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崔巑,常时不能禁断杂人,以致阑入,亦难免其责,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下番十员内,应教李晩坚,副修撰吴命恒在外,副应教郑栻,才以亲病受由,校理宋正明,副校理李世最禁推,副修撰丁道复,以接慰官,奉命在外,校理一员,修撰二员未差,只有副校理夏源独为入直,下番,他无入直之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何如?传曰,允。
○前参奉朱榏疏曰,伏以,臣所居之处,乃北鄙穷发之极也。地与戎羯为邻,俗以弓马为习,生长其间,有何所观感,而又何有知觉乎?窃自以一得之愚,不远数千里,裹足上来,敢进黈纩之下,伏乞天地父母,试垂察焉。噫,六镇形势,西北,以豆江为限界,东接大海,南则四大岭横天,此地,当朝夕待变之处,而粤自乙、丙以后,连值凶歉,不修武备者久远,文武士抱才空老者几何,而脱有不意之变,元无避祸可生之处,惟当守城,自分生死而已。及此之时,不为备豫,则虽有苏、张之策,无所试矣。近来彼人之携牛马,自江边往来瑟海,不知其几许,或留或行,边民望见,皆有危惧之色,不安于耕织,以玆远迩绎骚,镜、明、吉三邑儒品辈挈家移南者,稍稍有之。六镇之民见此,而亦怀南走之计,彷徨忧虞,若不趁此时豫为之具,则关防重地,势将涣散,谁与之固守乎?边地武才,宜加激励,而此时耸动之方,惟设科慰悦是已。伏愿圣明,特降恩命,别设武科于六镇中,一以为悦豫离散之人心,一以为广取骁勇之健夫,豫备不虞,可也。虽云升平之时,北地武士,亦当另施拂拭之恩,况今艰虞溢目之辰乎?在昔甲子年鞍岘危急之时,若非稳城出身吴泊等之勇力,熟能定乱而安国乎?预整武备,非但江边防守之事,亦为他日急难之用也。然〈三四字缺〉不并文教,则亦非长久之术也。曾前则输城、居山〈五六字缺〉教养官,近以驿卒作队之故,以武弁差送〈四行馀缺〉伏愿圣明,特命有司,输城、居山两邮〈数字缺〉前以文臣兼台差除,兼定教养之方,则邮卒得以苏息,士习庶当振起矣。遐方无知之乡,尤宜以培养儒士,可也。曾在壬辰年抢攘之际,傥微镜城儒生李鹏寿,则数三人倡义讨贼之举,关北一道,几不为我国之有矣。臣敢引已试之事,又陈今时之弊,伏惟圣明,省察而留神焉。呜呼,信为国家之大宝,而民之所赖以生者,若或一失于民,难可以复合,壬、癸、甲三岁凶荒,前无所比,民将尽刘,幸须国家转粟周急,别遣监赈御史,仍降丁宁事目,流丐人遗弃儿,收以养活者,限年岁作奴雇,以此稍优之家,皆收活其转壑之命,受出赈厅立案,及至去今年事稍登之后,见活之类,遽生叛主之计,或称以当时养活非真,或诿以名字之不同,年岁之加减,或定夺军役,或潜编各司奴婢贱案,而养活之家,永失前日之功劳,皆怨朝廷之罔民,圣明之时,焉有罔民之事乎?此正由于地偏一隅,法令未伸故耳。伏愿神[圣]明,特令本道,察其养活之人,入录军案及贱案、驿案者,一从赈厅立案,并为頉下,还给养活之主,则似无失信称冤之端。且六镇、江边防御之道,以守城为重,儒品及土奴雇率辈,皆编城丁,虽在平时,巡、兵使春秋点阅时,咸聚城头,列立应声,此亦莫大之军也,而输城、居山两驿,则僻在一域,驿役之苦,比南邻稍歇矣。此两驿之吏辈,凭借驿法之重,土奴雇率,少有干涉者,则稍渐夺去,至于土奴娶驿良女所产,亦为夺取,降作驿奴,婢贱人从母,良人从父,金石之典,弃置不遵,而驿吏之冒犯作弊,莫此为甚,无事之驿人〈三四字缺〉备患之城丁,日渐空疏,伏愿圣明,特下明命,前〈六七字缺〉民雇率及土奴之娶驿良女所产,并令还〈四行馀缺〉养活一款,虽以依事目施〈数字缺〉言,而亦无别样申饬之举,故养活人见夺之者,终无还给之事,岂非冤枉之甚哉?臣不避猥越,更为跋涉,号吁于宸严之下,伏乞圣慈,亟察北土士民之至冤,遄施慰悦之恩典焉。臣无任祈恳之至。答曰,省疏具悉。条陈之事,令庙堂禀处。〈烬馀〉
8月17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坐〉。左承旨李壄〈坐〉。右承旨吕必容〈服制〉。左副承旨李东馣〈坐直〉。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坐〉。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仕〉申涤〈仕直〉。事变假注书南重继〈病〉。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二匹立之,崇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七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礼曹启目,司谏朴汇登上疏云云。一所试场之狭窄,诚如疏论,宜有变通,铺板莲池,实为救弊,分付缮工监,使之量势举行。士子之初不录名,入门之时,称以自乡才来,以为赴举之计者,殊涉未安,所当严禁,而既未及预先知委于京外,临场数日,猝立科条,则外方举子,必多不及闻知之类。今番则其势实有不可猝行,前头设科之时,预以入门录名不许之意,明白知委,俾无乱杂趋避之弊,似为得宜,以此举行,何如?启依启。
○谢恩,修撰权世恒。
○修撰洪重休牌不进,依承传罢职传旨。传曰,只推勿罢。
○观象监,夜五更,火星犯舆鬼星。启。〈朝报〉
○有政。吏批,以权世恒为修撰,洪重休为修撰,李夏源为校理,柳雸为扶安县监,白时耉为济州牧使。
○柳凤辉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今日政,除授修撰权世恒、洪重休,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烬馀〉
8月18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病〉。左承旨李壄〈病〉。右承旨吕必容〈服制〉。左副承旨李东馣〈坐〉。右副承旨柳凤辉〈坐直〉。同副承旨李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病〉申涤〈仕直〉。事变假注书南重继〈仕〉。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假注书李国休有頉,代南重继。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八度呈辞。入启。传曰,卿既无难强之疾病,又无难安之情势,而不体予前后之旨,连上巽牍,造朝无期,愕然之极,继以惭恧也。目今廊庙空虚,机务多滞,决不可一向引入,恝视国事,玆遣承宣,申诰至意,卿其亟断来章,速出论政,毋孤如渴之望。仍传曰,遣承旨传谕。
○谢恩,修撰洪重休。〈朝报〉
8月19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坐〉。左承旨李壄〈陈疏受由〉。右承旨吕必容〈服制〉。左副承旨李东馣〈坐直〉。右副承旨柳凤辉〈坐〉。同副承旨李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仕〉申涤〈仕直〉。事变假注书南重继〈式暇〉。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左副承旨李东馣书启,臣敬奉圣旨,传谕于右议政金昌集,则以为,臣之受恩调病,已跨两月,而一昧委顿,小无向苏之意,前后圣谕,不啻勤挚,而未克趋命,连寻长单,此虽出于万不获已,其渎扰之罪,诚所难逭。不意玆者,特遣近侍,传宣纶音,臣于此,精爽震越,涕泪交迸,不知所以自措也。目今国事孔艰,鼎席未备,独使圣明,忧劳于上,此时息偃在床,岂是臣子所敢安于心者哉?且使臣之病势,可以自力就列,而乃敢越视国事,苟饰虚辞,以为释负私便之计,则虽灭死万万,有不足以赎者。圣教敦勉,乃至于此,窃恐日月之明,犹有所未烛,而亦臣之诚意浅薄,未能上格而然,闷蹙惭惶,不知所谕。今于责谕之下,义当竭蹶趋承,而即今腰痛泄泻等症,最为苦剧,虽欲强起,其势末由,终未免坐违严命,臣伏地悚栗,无以自容,谨当以一箚,更竭危悃,以请违慢之诛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政院启曰,度支之长,久不行公,本曹事务,积属可虑,户曹判书金宇杭,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江原监司书目,平昌郡守李滢,站船改槊时,不遵营门定式,称以本郡谬例,滥费民结,为先罢黜事。
○兵曹参判南致熏上疏。大槪,敢陈私悃,冀蒙矜许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辞往来焉。
○吏曹参议宋征殷三度呈辞。传曰,还出给。
○谢恩,户曹判书金宇杭。
○西川君榥上疏。大槪,敢陈私恳,冀蒙恩暇,往省先垅,以伸至情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依疏辞往来焉。仍传曰,浇奠床备给。
○明日监试初试一所试官三,李济、宋征殷、金普泽、任守干,监试官都永成,二所试官三,郑栻、柳泰明,监试官李遇春。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李宜显、李㙫、赵泰亿、李允文,司直李济,司果韩永祚、李邦彦、朴凤龄、李真俭。
○护军洪以度,南兵使递来。
○府启,请蓝浦县监朴荃罢职不叙事。〈措辞上同〉各道校生,随其州邑之大小,自有恒定额数,而近年以来,谋避身役之类,称以愿纳,托名校籍,一邑额外,其数甚多,动至千百馀,自朝家申饬,非止一再,而为字牧者,恐招其怨谤,因循至今,尚未澄汰,闲丁搜括,每患绎骚,儿弱充定,未免犯禁,若不严立科条,则其弊难防。自今为始,请令各道方伯,收聚校案于营门,查检额外之类,使各其本官,充定逃故,俾得一分白骨征布之弊,而列邑或有趁不举行者,则各别科罪。新除授持平郑缵先,时在全罗道扶安县任所,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末端事及下谕事,依启。
○左承旨李壄上疏。大槪,三朔供剧之馀,宿病复㞃,实无自力之势,寻单请急,出于万不获已,而院僚不谅,既令退却。又请牌招,严畏分义,不计死生,趋诣禁门之外,而顾此病状,万无陈力之势,不得不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赐谅察,亟许递改,俾得及时调治,以寻生路,千万幸甚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礼曹参判尹趾仁,请对入侍。
○入侍时所启,臣承命进诣禧陵,看审垓子形止,则多有疑晦不明之处,故书启中,敢以浅见附陈,并与山图奉入,而文字不能详悉,故虑或有下问之事,敢此请对矣。所谓新凿之垓,似指瓮岘路边之垓,而若存若无,尚难分其真伪,其非新凿可知,所谓旧垓,自黔岩,计其周回,则将不下千馀步,而南边山坂,则终无仿佛于垓子,于北边山下畓边,有坎掘处,颇似垓子之迹,而上端下端,俱无连接垓子之处,有难断为旧垓矣。上曰,既有减凿之说,则其在事体,不可不摘奸,故使之摘奸,而礼郞初次摘奸时,不为详细看审,直谓之显有减凿形止,以至拿囚诸参奉矣。陵寝垓子内则禁葬,垓外则不禁,所谓减凿云者,以奸民偸葬于垓子内,而减其形止,有若垓子外者而言也。明有垓子形止,然后可谓减凿,而今闻礼曹堂上所达,则减凿云者,既无指的之处,北边上下旧垓子云者,上下俱无连接垓子之事,则其非旧垓子可知,礼郞事,殊极可骇,似记刑曹原情公事中有曰,郞官与夏川都正同坐,而夏川都正,恐喝守护军,使之一如己说云。其间必有奸伪,此一节钩问,然后参奉之有罪无罪,从可知矣。礼曹佐郞姜载后拿问,夏川都正恐喝之事,亦令究核。〈朝报〉
○金演启曰,左承旨李壄,今日亦不仕进,出纳之际,事甚苟简,牌招,何如?传曰,允。〈烬馀〉
8月20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申涤。事变假注书南重继。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只昼讲。
○夜五更,月晕。
○下直,城津佥使崔文征,高岭佥使南泽,柒浦万户金时汉。
○备忘记,今下弓矢,高岭佥使南泽处,给送。
○政院启曰,近因判义禁久未行公,狱囚多滞,事甚可虑。判义禁崔锡恒,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昌集箚子。大槪,臣之病状,实无自力就列之望,特谕之下,未克趋承,敢冒万死,更申危恳,冀蒙亟罢臣职,仍治臣前后违慢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前后之批,罄悉至意,更何多诰?此时望卿造朝,不啻若大旱望云霓,卿无困我,即起视事,用副予虚伫之望。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传曰,史官二员待命,骑马六匹立之,监试一二所内摘奸。
○同义禁洪万朝上疏。大槪,囚人供辞,既被证援,有不可晏然,乞递兼带金吾之任,仍治前日不职之罪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任。
○谢恩,兼东学教授李世最。
○昼讲。入侍,知事尹德骏,特进官南致熏,承旨吕必容,玉堂李世最、权世恒,假注书申涤,史官申靖夏、宋成明,武臣吴遂雄。上御□□堂,昼讲《礼记》第四篇,自君之适长殇,止往哭之。
○同副承旨李肇上疏。大槪,冒死更陈,母病沈笃,情理决难供职之状,乞蒙圣慈,亟许镌递,专意救护,仍治臣累次渎扰之罪事。入启。递差。
○昼讲时,李师尚事,虽未满三员,使之议处事,榻前下教。
○都承旨金演,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上疏。大槪,臣等于本院下吏被囚事,有难冒居于职次者,乞赐递免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此不过体例间事,卿等,别无所失,勿辞察职。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
○左承旨李壄上疏。大槪,臣于病伏中,得见囚人供辞,被其证援,连事渎扰,臣罪万死。伏乞亟赐镌递,以安愚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应教李晩坚辞职上疏上送事。启递差。
○修撰洪重休,礼曹佐郞姜在后,文臣朔试射时,称病不进,依承传罢职。
○昼讲时,上曰,科举出榜之后,速为分馆事,前后申饬,非止一再,而每至迁就,殊涉未妥,趁即分馆之意,更加申饬,可也。参赞官吕必容所启,新及第沈瀷,未及付文职而死,在前多有登科未付职而死者,皆有追赠之典,已成近例,今此沈瀷,亦宜有追赠之典,政官今方入侍,下询,何如?同知事尹德骏曰,登科未付职而死者,皆为追赠矣。必容曰,沈瀷生时,为四山监役官,既受司果禄,为六品职追赠矣。上曰,若有前例,则从品赠职,可也。〈朝报〉
○入侍时,尹德骏所启,通信正使李济,从事官李邦彦,皆违牌坐罢,此非厌避远役,因情迹之不安于行公,不得不违牌矣。今则叙用命下,使命不轻,既已择差,似不可无端出代,叙命虽下,又不可无端还启下,敢此仰禀。上曰,不可续续改差,仍为差送,可也。又所启,黄海道唐船到泊,今方拘留,监司郑是先,有此驰启矣。唐船到泊,则票文夺取后,给粮放归,已有癸未定式,而今此唐船,无票文,故不敢依前例举行,虽无票文,明是渔采之人,久留多有弊端,给粮放归为宜。大臣,闻臣入侍,使之禀定,敢此仰达。上曰,观其状启,不过渔采之类,使之给粮放送,可也。〈《备局誊录》〉
○太仆寺启曰,诸道点马,五年一次轮回下送,自是定式,京畿、全罗、黄海、平安、忠清等道,乃今年当次,而畿甸、两西及湖南沿邑,灾荒孔惨,往来厨传之弊,不可不虑,并姑安徐,忠清道则农事颇稔,当为差送,而本寺官员轮送事,既有上年定夺,忠清道点马,以本寺正金普泽,差定下送,何如?传曰,允。〈《司仆誊录》〉
8月21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申涤。事变假注书南重继。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火星入舆鬼,犯积尸星。
○右议政金昌集三十九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禁府启目,粘连忠清监司查核启本,韩配夏核处云云。各项条件,尽归虚罔,而礼山官吏,虽或致毙,身为方伯,列邑官吏,随罪施刑,而因病致毙经月之后,则既无可罪之事,而定山墓幕私自构成,则亦无可论之端矣。至于李星彩祖坟掘移事,设令星彩,果有偸葬其祖于大村之中,则所当呈状官家,据法掘移,而不此之为,私自言责,而及至按道之后,行关掘移矣。配夏既无入葬之事,则所谓谋夺其山云者,乃是情外抑勒之言,而大村入葬,虽曰在法当禁,年久之后,有此掘移,难免轻率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启大村中入葬,在法当禁,则虽有轻率之失,此非可罪之事,放送。〈朝报〉
8月22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吕必容。左副承旨李东馣。右副承旨柳凤辉。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申涤。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金昌集四十度呈辞。入启。传曰,安心调理。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假注书南重继有頉,代兪命咸。〈朝报〉
8月23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柳凤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只昼讲。
○假注书申涤有頉,代赵远命。
○政院启曰,禁府堂上,或受由,或有故,不得开坐,狱囚多滞,事甚可虑,同义禁洪万朝,鍼灸受由,已过累日,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昌集四十一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昼讲。入侍,知事尹德骏,特进官金锡衍,承旨李壄,玉堂李世最、权世恒,假注书赵远命,史官洪启迪、宋成明,武臣郑翔周。上御□□堂,昼讲《礼记》第四篇,自子能死,止隐之甚也。
○忠清监司书目,臣于永春县官人渰死之事,首实俟罪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待罪,从速察职。又书目,公州呈,以户曹参议李光佐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又书目,忠州呈,以正言洪万遇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俟母病间,上来察职。
○谢恩,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
○全罗监司书目,今月初九日,严霜连降,山郡各谷,多被伤损,又自十二日以后,大雨如注,连四日不止,沿邑禾谷,举皆沉没,民事节节闷虑事。
○府启,请朴荃罢职不叙事。〈措辞上同〉官方之淆杂,至于近来而极矣。通礼院引仪洪世泰,本以奴隶之贱,滥授东班之职,谷城县监金吕重,即是商贾之子,遽畀字牧之官,除目之下,物情为骇。至于吕重,则其时台官,以不可赴任之意,既为发说,而恬若不知,晏然辞朝,如此猥杂之类,决不可置而不论。请通礼院引仪洪世泰汰去,谷城bb县监b金吕重罢职。朝臣之带军衔下乡,既有禁令,而才因政院启辞,以考官望之苟简,更加申饬矣。今番一二所考官备拟之际,多以下乡悬頉,虽不知事故之如何,而揆以事体,殊涉未安。请新令后下乡之人,从重推考,以示警责,何如?答曰,依启。第二件事,不允。
○昼讲时,同知事尹德骏所启,顷日筵中,以分馆事下教,而臣在乡,未知曲折,故不能仰对矣。今闻该院规例,有所拘碍,不得分馆云,即今大臣,方为引入,待其出仕,始可禀达变通矣。上曰,拘碍者,何事耶?德骏曰,李命世方在右位,而不得行公,故下位不得替当,分馆尚今迁就。李壄曰,李命世若不变通,则分馆无了当之期矣。上曰,然则李命世出六,催促分馆,可也。德骏曰,出六则必待禀达,然后可以变通矣。上曰,此则以传教举行,可也。侍讲官李世最所启,新除授副提学赵泰老,时在开城府留守任所,经筵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上曰,交龟后,自当上来,勿为下谕。〈朝报〉
○有政。兵批,副护军南五星,大护军李思晟,副护军洪以度,副司直白时耉,司果四李济、李㙫、李大成、金德基,副司果四朴熙晋、韩永祚、吕光周、崔琥,司正李必重,副司正赵远命,副护军李晩坚、李肇,副司果李邦彦。吏批,以李光佐为大司成,金镇圭为同经筵,赵泰老为副提学,李寅爀为礼宾寺正,宋正明为应教,洪禹采为平昌郡守,李世瑾为修撰,南一明为礼曹佐郞,柳凤采为司饔奉事,李墪为右宾客,兪命雄为承旨,承文博士单洪尚寅,承文正字单金始㷜。
8月24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柳凤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于兰万户权以枢。
○右议政金昌集四十二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假注书赵尚䌹书启,臣承命驰往于尼山县判怜事尹拯所住处,传宣圣批,则以为,臣冒死申吁,仰渎宸严,日夜兢惶,祗俟威命,近侍又临,传谕圣批,所以开示圣意,重加眷谕者,愈勤愈挚,臣诚不胜惶恐感泣,震悸陨越之至。臣以蝼蚁微物,沟壑贱分,纯盗虚名,辊到此境,近日之事,莫非臣罪,则臣安得少无不安之端?惟愿一死,以塞臣责,而恩日益隆,罪日益深,虽死,亦恐不足以塞责也。至于匪分资衔,尚未蒙收回,一日僭添一日之罪,疏章猥渎,不敢每上,尤增闷蹙,不知所措。狗马贱疾,比益添苦,气息困乏,心神昏懵,危喘如丝,朝暮溘然,近侍之回,亦末由措辞仰对,以毕微衷,垂死之中,所祝者,惟幸圣慈天地父母,终赐哀怜,将臣资衔,特许镌削,俾得以脱免匪据,暝目待尽而已。臣又不胜惶恐祈恳,震悼陨越之至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府启,引仪洪世泰汰去事,谷城县监金吕重罢职事。〈措辞上同〉答曰,依启。
○江华留守闵镇远,请对入侍。
○义禁府启曰,即接平安监司报状,则宁边府定配罪人吕必重,去闰七月十七日,遭其母丧云,依定式,许令归葬之意,分付本道,何如?传曰允。
○侍讲院启曰,王世子敬宁殿展谒事,下令矣。展谒吉日,令该曹推择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启曰,王世子敬宁殿展谒择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月内,皆有拘忌,九月初三日为吉,初六日平吉云,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初三日定行。
○观象监,夜四更,月入鬼星,与火星相犯,流星出参星下,入东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光照地。启。〈朝报〉
○入侍时,江华留守闵镇远所启,小臣六月入侍时,江都城役勿为停辍事下教,臣以秋则浮石,冬则运石,开春后,当始筑役之意,仰达而退。其时,前领相李畬,以城小而坚为言,此言固然矣。然城基形止本小而小筑,则固胜于形止本大而大筑者矣。今此城,则形止本大,而出南山而小筑,则岂成城子貌样乎?南山低于主峯,则出之犹可也,今南山,高出于主峯而出之,贼若登南山,俯临放炮,则此城,其可守乎?且南山,若远于主峯,则出之犹可也,今自主峯顶上至南山顶,按步尺量,则为一千五百步许,一千五百步,为四里许。若引绳而直量,则必不过三里许,大峯在于三四里之内,而压临于城外,此可谓城子耶?朴权,亦以此为闷,遂有品字改筑之议,而南山则有一大泉,流为涧水,而只有一泉,终为不足,亭子山则元无井泉,城外百步许,只有一泉,贼若围城,则城中必渴死。且前日圣教以为,天堑若失守,则当为退保此城云云。夫天堑失守,士卒溃散之际,此城四面环海,无他逃避之所,必将走入此城,而当此苍皇之际,未知何人,能部分溃散之卒,分守三城乎?设令部分,此时士卒,能从将令乎?必皆走入府城,而南山、亭子山两城,则空墟无人,追蹑之贼,必据此两城,然则设筑两城,祗以资贼矣。臣昼夜思度,决知品字城之小,可矣。议于大臣,则右议政金昌集以为,此城,未必为缓急得力之地,筑之如宫□□前以小筑之意仰达,而若欲得力于缓急,则外南山而筑之,果不成城矣。判府事李颐命以为,此城,未知其必可筑,而筑之,则南山,不可不包入矣。判府事徐宗泰以为,品字城定夺,初以为好矣。今闻苍皇之际,决难分守之说,此言诚是云。李颐命以为,筑山城而不入南山,果非城子形样云,本府民情,亦皆愿通作一城,至于等状呼诉,故敢此请对仰达矣。盖戊子冬议筑之时,李寅烨、朴权与臣,皆以包入南山为宜,仰对于筵中,其后朴权,以品字定夺,臣与权,每论此事,意见终不能相合矣。上曰,初则以包南山为定矣。物力不足,故又以筑三城定夺,欲作掎角之势矣。今闻留守所达,区画得宜,可谓能远虑矣。三城则勿筑,依所达通作一城,似宜矣。又所启,当初品字城定夺,盖虑物力之难办,而米则即今所馀者万馀石,庶可支用,木则朴权筑城,则所入乃三百同,即今当筑处,倍大于前筑,必得六百同,然后可以支用矣。此亦臣有所料度,故敢达。孝庙朝以后,为待变,储置木绵于本府者,通计三千馀同,数十年来,各处贷去不报者,多至二千馀同,即今留库者,只是年久渝色者八百馀同矣。各衙门、各营门贷去之后,无意还报,诚可闷虑,取考文书,则平安监营贷去未报者九百馀同,赈恤厅、户曹、兵曹、开城府及外方各营、各邑贷去者,通计为一千馀同,平安监营,素称富饶,前监司重记,付木绵多至近万同云。朝家虽直为取用,亦无不可,况贷去未报之数,何可不报乎?臣意则此木九百馀同,分付平安监营,使之九月内输送江都,而今春筑城时,诸道扶助之木,色品麤劣,雇军辈,至今呼冤云。此木则本是户曹地木,升细尺长,还报之际,若以麤劣者,苟充上送,则当为退送之意,申饬为宜。他衙门、他营门所贷者,亦为一体严督还报,而以此所捧之木,取用于城役,则数十年等弃之物,取作筑城之用,其馀可为待变之需,事甚便顺。以此议于诸大臣处,则皆以臣言为好。徐宗泰以为,文书所付之数,割用于城役之后,虽不能尽充本数,各随力还偿则似好云,此言诚是,而臣素无干办之才,朝家必令随力还偿,则当与户曹、宣惠厅相议,有所料理,而伏闻备局所管关西木每年所捧三百馀同,岭南射军木每年所捧二百馀同,移送于慈母山城,以为待变之需云,慈母小城,而屡年储置者,已至数百同。今后则以慈母山城所送者,每年移送于江都,岭南射军木一百同,亦每年移送于江都,则不出三四年,可充城役所用之数,故敢此仰达。上曰,所达似好,依为之。关西木、射军木,移送江都事,必须着实之意,分付备局,可也。又所启,城役所入木物甚多,前者,斫取陵寝虫损木以来,而太半腐伤,不堪用,所入真杂木,其数亦多,不得已斫用于摩尼山禁养之处,而其山,皆是石山,材木绝无可用者。伏闻长山串所养真杂木甚盛,船材禁养之处,不可轻易斫用,而举此大役,不暇他顾。且所入之木,当以体小者斫来,体大者,不过雪马木十馀株也。曾前城役时,有各镇兵船载运燔甓之事,今亦依此例,分付所江防御使,所用杂木,量入斫伐,仍以所属各镇兵船二三只,运纳于江都,船格粮则自江都上下似好,议于大臣,亦似为宜,故敢达。上曰,依为之。又所启,前因故判书李寅烨所启,有汉原筑城之举,姑未始役,而闻大臣之言,则汉原之城,论议不一。且一时并举大役,其势似难,汉原之城,似难以今明年始役,其所备铁炭,为先取用于江都城役为宜云,此亦分付忠州牧使,所备铁物五千馀斤,炭数百石,没数船运,以纳江都,何如?上曰,为先用之,好矣,依为之。又所启,本府花岛堡,移设船头浦事,戊子年定夺,尚未举行矣。此事不过撤毁旧材,船运于新基,以别将所率土卒数十名,足以完役,城役虽曰方张,别无此役难办之虑,故臣觅给材木数十株,今方使之移设,而第移设基址,绝无可合处。牧场外,有司仆屯田陈荒可合设堡,分付司仆,使之许给,此外场外屯田,皆令移属本府,以为入居之地,何如?本寺都提调李□,亦以为然,故敢达。上曰,依为之。又所启,镇江牧场,当待庙堂更禀以处,而北一场革罢事,已有定夺。闻牧马留置者三百馀匹云,其中牝马,虽移送他处,元无新旧马相斗致伤之患云。牡马则自太仆取来,或分养,或帖给,牝马则移送他牧场似好,从速移马事,分付太仆,何如?上曰,北一场趁速区处事,分付司仆,可也。又所启,昔在仁、孝两朝镇江场割给本府之时,不许元居民耕食,只许流民之编伍者,故折受者身死,则他军代受,流民举皆疲残。且知其不可世传,故陈荒可耕之处,多不起垦,或私自卖食,故判书李寅烨,为留守时,改量厘正,启闻严饬,而此弊尚存,臣意陈荒可耕处,如有起耕者,则虽他人折受处,亦令勿禁,折受者虽身死,如有妻子,可以耕作,则勿为夺给他人,仍以屯田收税,北一场船头,亦皆依此举行,则民不流离,而地无荒废之患矣。收税之数,则议于庙堂,酌定斗数,何如?上曰,依此为之,事极便顺矣。又所启,德镇万户镇舍后冈,有亭舍数十间,即丙辰、丁巳年间留守许秩所创云,而盖为临急之时,甲串或为冰凘所塞,则大驾当由广城渡涉,渡涉之后,可以暂时驻跸于此也。臣意则大驾渡津之后,当直入城中,似无驻跸之事,此舍之设,甚为不紧。且其处地甚高,数十间空舍,年年颓落,以残弊物力,修补之役,本府实难支当,若使缓急可以得力,则何敢计其物力,而此则甚为不紧。文殊山城设置之意,盖为仓卒驻跸之所,撤移此舍于文殊城内,似为得宜。臣与通津府使相议,则以为若有朝令,移建何难云。右议政金昌集则以为,江华衙舍甚窄,缓急驻跸之时,亦无引接臣僚之处,衙舍后有一空地,曾前不知何留守欲造行宫,开基定础,至今未成,若撤此舍,移建于此处,则为好云,臣未知两说孰是,敢此仰禀。上曰,津渡越边,建置此舍,诚无义意,仍置不紧,右相所思尽好,依此为之。又所启,故判书李寅烨,曾为本府句管堂上,故凡事与之商确矣。不幸丧逝,句管堂上一人,更为差出,何如?上曰,分付备局,差出其代,可也。又所启,辛未年沿边四十里土筑之后,每于新留守赴任后,限五里加筑事,定夺矣。其后留守一人筑之,而女墙未及排筑,继之者,仍不举行矣。盖沿边周围,为二百里,二百里筑城,其势实难,藉令筑之,以何物力,年年补修乎?且沿边,多有浦水,必截浦筑堰,然后可以筑城于其上,截浦之役,极为重大,臣意则不必加筑,而既有成命之后,无端不为举行,极为惶恐,敢此仰禀。上曰,沿边土筑姑寝,观势为之,可也。又所启,今秋,当行大操,而京畿一路,未免凶荒,大臣之意以为,今年则姑停为当云,宜有预先知委之事,故敢禀。上曰,今年则大操停之可也。镇远曰,自前有役时,大操停止,则有给粮米二日赴役之规,今秋明春,依近例使之赴役,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筑城基址,包南山而为限,则犯人冢墓,多至三四十处,此最重难,而举此大役,有不可顾恤,其中无主者,将欲募得僧徒,移瘗他处,而有主之冢,则虽非城役,行宫咫尺之地,民人之偃然偸葬,极为可骇,一倂掘移,宜当矣。上曰,无主古冢,固当移瘗他处,而此外有主者,依所达使之掘移,可也。又所启,镇江场革罢事,有更令庙堂禀处之命,姑未知禀定之早晩,而船头浦东边,连接于牧场,流民或欲入接,而监牧官,以场内勿许,以致不能募入人民,诚为可虑。自太仆,发遣郞厅,船头浦东边,以山脊为限,限五里为先割给于本府,以为募民耕垦之地,何如?议于太仆都提调,则以为可许,故敢达。上曰,为先割给,可也。又所启,今此筑城之役,今秋浮石,今冬运石,明春当为设筑,而周围颇大,明春势难毕役,又于明秋浮石,明冬运石,再明年春,庶可毕役,屡年迟延,极为惶恐,而若欲速成,则役不完固,故敢达。上曰,若仍为停辍则可虑,而连续举役,期于完毕,则虽迟延两年,何妨之有。镇远曰,明年三夏潦水时,则势将停役矣。上曰,然矣。〈《备局誊录》〉
○江华留守闵镇远所启,臣见丙子乱后节目,则渔场收税,勿论各衙门、诸官家船只,专属本府矣。其后法令寝弛,所捧不实,臣于顷年莅任之时,申明旧法,而各衙门、诸宫家,亦必有难支之弊,故定为半收税之规,未及启禀,前留守朴权,始为状闻,而只举自虾醢收税一款矣。此外如民鱼、真鱼收税,所以备待变御供及将士供馈者也。此亦一体举行宜当,敢此仰禀。上曰,依为之。〈《守御厅誊录》〉
8月25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柳凤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右议政金昌集四十三度呈辞。传曰,安心调理。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徽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户曹启曰,即接广兴仓所报,则来九月朔颁料次,仓官进去于右议政金昌集家,请受禄牌,则以为方在呈告中,禄牌不为出给云。系是大臣禄俸,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仓官输送。〈朝报〉
○御营厅启曰,本厅所属三番别马队五十五名,已为逢点整齐矣。九月初一日,与北二营入直二番别马队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又启曰,今此下番别马队别破阵试才赏格分数多寡,以本厅所储木绵面给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御营厅誊录》〉
8月26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柳凤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秋气已深,伏未审此时,圣体,若何?伏闻昨日入侍医官金有铉等所传之言,自上左边委中穴近处,有牵引之候,妨于行步,右边曲池穴以下,不便运用云。臣等伏不胜惊虑之至,今日与诸御医入诊,详察证候,议定鍼灸当否宜当,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入诊事,依启。
○右议政金昌集四十四度呈辞。入启。传曰,前后敦勉,亶出心腹,而情志不孚,巽让弥坚,益用愕然,无以为谕,况卿调将,已浃数旬,昔者之疾,庶几今愈,卿其念国事之孔艰,亟回遐心,即日造朝,用其[副]予思想之心。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户曹启曰,依传教,右议政金昌集来九月朔禄俸,令仓官输送,则以为当以一箚,乞寝输送之命,辞而不受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批下后输送。
○假注书兪命咸书启,臣承命传谕于右议政金昌集处,则以为,臣前后屡违召命,尚此虚带职名,私心悚惧,岂敢晷刻自安,而顾臣情病,愈益沈顿,实无自力就列之望,一昧烦吁,万不获已,窃意圣明,必有下谅,而速赐处分矣。不料又宣恩旨,仍遣史官临谕,臣诚惶感震越,不知所以措躬也。在臣分义,固当不俟驾屦,且伏闻圣上方有未宁之候,此时偃伏私次,无所变通,亦知其不敢,而第臣本病之外,眩症添剧,方在委顿不省,虽欲强起,实无其路,瞻望宸极,只增陨越,当俟精神少定,以文字,仰请不即趋命之罪云矣,敢启。传曰,卿不我遐弃,幡然改图,欣慰良深,须体至意,勿复陈章待罪,俟病少间,即起造朝事,更往传谕。〈朝报〉
○入诊时,提调闵镇厚所启,全罗监司李震寿,又以旱田给灾,诸宫家、各衙门所属屯田通融给灾事状启,此亦令户曹一体禀处,而其中赈贷之需,令该曹禀处一款,本道虽有被灾邑,不至于通一道失稔,而道内还谷甚多,亦足以推移救济,如有可以变通者,则自当与赈厅往复处之,别无即今禀处之事。且其状启,请得帖文,帖文有弊端,近来不为容易许给,而既以赈民为言,则亦不可全然防塞,嘉善、通政帖各二百张,折冲帖三百张,令该曹成送,何如?上曰,依为之。监司所请帖文太多,依所达参酌成送,可也。又所启,全罗监司李震寿,以兵使操炼时,珍岛、海南、务安、灵岩等邑军兵,依己未、庚申例停操,营将巡历,一体停止事,状启矣。珍岛等各邑凶荒,果为特甚云,似当依状启许施矣。上曰,依为之。又所启,黄海监司郑是先,以推奴征债限明秋停废事,状启矣。推奴征债之每年防塞,亦不无弊端,而海西农事,大抵凶歉云,限明年秋成间,依状启停废,无妨矣。上曰,限明秋防塞,可也。又所启,庆尚监司兪命弘,亦以推奴征债禁断事,状启,而本道农事,在诸道最胜云,不必全然禁断,只令被灾邑防塞,似宜矣。上曰,岭南,不宜混同防塞,只为防塞于被灾邑,可也。又所启,备局公事,近甚积滞,而多有时急定夺者,大臣,闻臣入侍,送言使之仰禀,故敢此陈达。全罗监司李震寿,忠清监司洪重夏,江原监司徐宗宪,皆以给灾事,状启,而此是户曹所主管者,令该曹禀议大臣而覆启,何如?上曰,依为之。又所启,东莱府使权以镇状启中,又以丁丑条未收公木四百同,十月内输送,及公木一百同,作米四千石,许令商贾,与倭相换,未知何如为言矣。未收公木,申饬户曹,趁即输送,商贾相换,已成例,许之无妨矣。上曰,依为之。又所启,赈恤厅物力凋弊,北路私贱买得之价,无以措备,故故判书李寅烨,以待苏残出给之意,陈达蒙允矣。但赈厅,无苏残之期,而既买其奴,不给其价,有同罔民,事体未安。且各司裁减之代,亦多未给,各司之渐至残败,职由于此,此亦非细虑也。似闻济州公私贱买卖之价,置在掌隶院者,至于钱文累千两,而近因防塞买卖,姑无用处云,为先取来此钱,分给北路奴婢之主,而济州买卖,如或复开,则自赈厅,依数备送,亦无不可。且宣惠,岭南有银子万馀两,而贡物上下之际,虽无此银,亦可以推移支用,此亦移送赈厅,使之补用于奴婢价,裁减贷用则似好,故敢达。上曰,依为之。又所启,东莱府使权以镇状启,以为馆守倭撤供,今已六朔,日夜涕泣悲诉,请撤一年之粮,以赎不谨之罪,边臣不可沮遏,敢此具告以闻云。其下,又论崔尚㙫事,而以径赦不传书契之罪,在边事,关系重大,不可不具由以禀,为言矣。臣于此两事,窃有区区所怀,欲一陈达,而久未入侍,迁就至今矣。馆守倭乱出之罪,固合撤供,而今已六朔,终不还给,则是绝其改过自新之道矣。顷年撤供时,则适当倭人将归之际,故因以入去矣。今番则还期尚远云,若依夺俸例,因其切迫恳诉之时,更加责谕,许令还给,则似合恩威并施之道。至于崔尚㙫,毋论其人奸巧之如何,彼人若以为,我国不以不传书契,为大罪云,则岂非国家之羞,而如或以为译官乏人,径赦重罪云,则其羞尤甚矣。译院都提调变通放释之后,以诸议多岐,姑不塡差于使行译官矣。更令该院与庙堂,反复相议,禀处,何如?上曰,撤供,若无期限,则终非使人自新之道,自今还给事分付,崔尚㙫事,东莱府使状启极是,勿送于信使之行,可也。镇厚曰,若不送于信使之行,则前日所被之罪,何以处之乎?上曰,许令放释者,专为领送于信使之行矣。今若不送,何可仍置耶?镇厚曰,然则使之还发配所乎?上曰,依为之。又所启,守御使尹世纪,以南汉合操行否状启,摠戎使金重器,亦以巡操行否状启矣。守御使所属各邑农事稍胜,而犹未免凶,且于上年,才行合操,摠戎厅所属各邑,则凶荒颇甚云,合操巡操,并各停止,而只令秩高将官,或从事官,依前依[例]巡历,何如?上曰,依为之。〈《备局誊录》〉
○提调闵镇厚所启,近来禁军,无马者多,有者亦不好,盖因司仆马乏少而然矣。闻训局,请得济州山屯马,分养各邑,仍为取给于军兵,而请得之数,已准于今年云,此马,比他马颇胜,若自明年,以三百匹为限,一依训局例划给禁军,则似好,故敢达。上曰,近来禁军之马,渐不如前,所达是矣。依都监例,限三百匹划给,可也。〈《司仆誊录》〉
○闵镇厚所启,臣于赴防事,适有所怀,敢此并陈。文、武科甲科,皆授七品职,其所以待之者有别,而文甲科,则直付正职,武甲科,则只付司正,似有不均之叹,若今除防,则恐为得宜矣。上曰,诚为不均,自今武科第二、第三,并除赴防,可也。〈《兵曹誊录》〉
8月27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柳凤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下直,中和府使金锡保,平海郡守李日章,栗峯察访权懋经,委曲佥使赵𫞩,会宁万户金鼎三,薪智岛万户尹尚质。
○备忘记,今下弓矢,委曲佥使赵𫞩处,给送。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勿为问安。中宫殿、世子宫、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启曰,夜来凉气猝紧,伏未审圣体,若何?左边委中傍阿是穴受鍼事,昨已定夺矣。时刻,定以何时乎?臣等不胜忧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无事,时刻,定以午正,宜矣。
○礼曹判书尹世纪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勿辞,调理行公。
○假注书兪命咸书启,臣敬奉圣旨,传谕于右议政金昌集处,则以为,臣荐蒙恩谕,既甚非常。伏闻圣候,又方未宁,其在分义,宜即竭蹶趋造,而适缘病情添苦,末由运动,方此悚惕俟谴矣。不意史官跋来,又传圣旨,而至以勿复陈章待罪,即起造朝为教,臣诚惶感,不知所措。臣之疾病,虽甚难强,到此地头,何敢一向违命,以益其逋慢之诛乎?臣谨当俟病少间,祗赴天陛,以俟进退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大殿受鍼后,大殿、中宫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执义尹行教上疏。大槪,略暴私悃,乞蒙镌削,附陈民事,以冀裁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荡涤积逋与给灾两款,不可不详审,令该曹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观象监,夜三更,流星出娄星下,入南方天际,状如钵,尾长三四尺许,色赤,光照地。四更,流星出毕星下,入东方天际,状如拳,尾长三四尺许,色赤。启。
○大司谏李善溥三度呈辞。入启。递差。〈以上朝报〉
8月28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金一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若何?昨日受鍼之后,脚部牵引之候,其有所减乎?今日左右曲池外关两穴受灸事,昨已定夺矣。时刻,定以何时乎?臣等忧虑未已,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无事,受鍼后,姑无显效,时刻,定以午正,宜矣。
○同副承旨柳凤辉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大殿受鍼后,大殿、中宫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庆尚道进士吕凤举等上疏。大礼不举,舆情久郁,玆率岭、湖,齐声仰吁天阍,恳乞俯察犬马之诚,以副臣民之望事。及前典籍金南甲上疏。大槪,岭外微踪,千里封章,敢暴揄扬之忱,见阻喉司,阅月相持,不胜慨郁,冒死叫阍,伏乞圣明,俯采刍荛之说,以答中外臣民之望事。呈政院。
○政院启曰,近来,以请上尊号事,连有陈疏之人,而曾有勿捧之圣教,故不敢捧入矣。岭南儒生吕凤举等联名,至于近百人,来呈一疏,亦请尊号,而仍为侵攻朝廷,此与一二人封章有异。且以壅蔽驱逐,万不近似之说,诟辱本院,不遗馀力,有难一切退却,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为捧入。
○传曰,右议政金昌集禄俸,待批下输送事,下教矣。今已出仕,其令输送事,分付该曹。〈朝报〉
○有政。兵批,副护军二李弘规、李汝玉,副司果二李肇、李晩坚,副司正赵远命,宣传官柳就章,部将高友枢,中枢都事许鼎,佥知金英震,训炼判官黄再澂,部将黄渭耉,武兼柳明锡,佥知李邠,宣传官许镡,武兼孙硕胄。
○入诊时,提调闵镇厚所启,春塘台新出身,今当赴防,而其中金鼎熙,即户曹判书金宇杭庶侄也。宇杭赴燕,故鼎熙,以军官启下云,燕行,与私故有异,待其回还,追后赴防,何如?上曰,依为之。〈《兵曹誊录》〉
○吏批,以柳凤采为司䆃直长,李济为户曹参议,韩配夏为兵曹参知,尹行教为副校理,柳凤辉为大司谏,朴换为谷城县监,金演为长兴提调,金镇圭为宗簿寺提调,金盛后为户曹正郞,金声玉为军器寺判官,金盛始为蓝浦县监,朴弼健为永昭殿参奉,崔锡弼为引仪,权圣重为英陵奉事,以金一镜为承旨,姜圣复为刑曹正郞,尹趾仁为同成均,李德邵为靖陵奉事,郑栻为执义,李衡祥为判决事,李命世为典籍,尹德骏为世子右副宾客。
8月29日
编辑都承旨金演。左承旨李壄。右承旨兪命雄。左副承旨吕必容。右副承旨李东馣。同副承旨金一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必重赵远命。事变假注书兪命咸。
○上在庆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中殿、世子宫、殡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启曰,伏未审夜来,圣体调摄,若何?今日受灸时刻,依前定以午正乎?臣等忧虑未已,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无事矣。
○春秋馆郞厅,以监事意启曰,翰苑,以李秉常、朴弼梦、金在鲁、徐命均四人,既已完荐,而李秉常,与同春秋尹德骏,朴弼梦,与知春秋金宇杭,俱有一家相避之嫌,似当有变通之道,在前如此之时,春秋馆堂上,或有减下之例,今亦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为之。
○政院翰林取才,李秉常《纲目》略。
○大殿受灸后,大殿、中宫殿、世子宫,药房、政院、玉堂、二品以上、六曹问安。答曰,知道。嫔宫,药房、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监试初试一所,出榜诣阙。
○谢恩,户曹参议李济。〈朝报〉
○受灸入侍时,提调闵镇厚所启,黄海前监司李济状启,请以免山收米二十斗,凤山等十一邑收米十九斗,皆减作十七斗。盖此诸邑收米,比初虽太减,而视十五斗收捧之处,则亦太过,通一道并捧十五斗,实合事宜,而馀米之不足可虑,故有此减作十七斗之议矣。庙堂有故,久未覆启,而臣既承句管之命,故以私书,往复于新监司,则亦以为好矣。依此变通,则所减之米,近三千石,而馀米,尚为一万石,似无不足之患,而民之蒙惠不少,可慰凶岁悬望之心,自今年新结,一从状启,减其斗数宜当,大臣之意亦然,故敢达。上曰,依此为之,可也。〈《备局誊录》〉
○受灸时,上曰,户曹判书金宇杭,累患背疽之馀,馀症未祛,将作万里之行,救疗之道,不可不虑,所带医司医员,以鍼药精明者,各别择送,以示予轸念之意,可也。副提调金演曰,两医司医员中,例以当次人带去矣。今番则勿拘次第,别为择送乎?上曰,依为之。〈朝报〉郞厅李阳泰书。郞厅李景闵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