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肃宗/二十五年/五月

四月 五月 六月

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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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李正臣。事变假注书宋正明。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刑曹参判吴道一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固辞,从速察职。

○监察郑自东,忠州地病亲呈辞。入启。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答曰,勿烦。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答曰,勿烦。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卜马二匹立之。

○京畿都事朴汇登,卒淑明公主护丧事,出去。

○全罗监司书目,长水县监具尚祯,病重罢黜事。

○校理金昌直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京畿监司书目,高阳呈,以礼曹判书李世华病重,上去不得事。启。传曰,礼曹判书李世华处,持药物遣内医看病书启。传曰,明日卒淑明公主发引时,水口门,四更一点开门,而过后还闭事,分付。

○备边司启曰,本司堂上,无故行公之员,无多,每于开坐时,有苟简之患。刑曹参判吴道一,吏曹参判闵镇周,行都承旨严缉,并提调差下,礼曹参议李寅烨,副提调差下,兵曹判书李濡及李寅烨,令察有司之任,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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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朴熙晋。事变假注书李晩坚。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参判宋昌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传曰,今日昼讲,停。

○全罗监司书目,道内全州等五十二邑,今月内染病,方痛九千七十六名,向差三千三百六十三名,死亡二千三百二十五名,前后死亡之数,至于三万五千五百九十三名之多,大势虽减,尚未寝息,事极闷虑事。

○开城留守书目,染病寝息无期,民事可虑事。

○兵曹判书李濡上疏。大槪,敢陈私恳,冀蒙恩递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安心往来焉。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答曰,勿烦。

○京畿监司书目,阳城呈,以大司宪崔奎瑞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上来行公。

○假注书尹志和改,代李世最,宋正明改,代沈宅贤,李世最改,代朴熙晋,沈宅贤改,代李晩坚落点

○政院启曰,以礼曹草记,本曹参判未差之代,令该曹差出事,命下矣。今日以后,连有斋戒,将不得开政,即令该曹口传差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都承旨严缉,筹司堂上辞免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礼曹参议李寅烨,筹司堂上辞免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日者湖儒蔡之淑等,拜疏到阙门外,则守门将卒,驱逐湖儒,撞破疏函,举措乖乱,听闻俱骇,而昨见政院启辞,则只依传教退却不捧而已,元无分付驱逐之事云。此等疏章,已有勿捧之成命,则喉司还给,事理当然,而至于守门将,既无政院分付,而私自阻搪,大加谬辱,实是前所未闻之事,不可无查实惩治之道,请当该守门将,拿问处之。答曰,不允。末端事,依启。

○吏曹参判闵镇周,筹司堂上辞免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安意察职。

○谢恩,文学金相稷。

○禁府,兪信一拿囚。

○有政。以南从万为阳德县监,金克念为东部参奉,金相稷为文学,白以成为厚陵参奉,吴道一为礼曹参判,金镇龟为礼曹判书,权卨为长水县监,朴乃贞为兵曹佐郞,养贤库奉事单林世弼。兵批,副司果闵重三,副护军李衡祥、李世华,副司直宋昌,副司正朴熙晋、李晩坚。以上朝报及吏曹政轴

○下直,载宁郡守李礥。

○备边司启曰,杂科覆试时,礼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判书李世华受由在外,未及上来,故从速上来事,日昨筵中定夺,分付矣,今闻其病状,颇甚苦重,方在高阳村舍,无路起动云。杂科设或差退,要不出旬间,其前上来行公,有不可必,不可无变通之道,礼曹判书李世华,今姑改差,即为开政差出,俾无科试迁就之患,何如?传曰,允。《备局誊录》

○政院启曰,礼曹参判差出后,牌招察任事,既以启禀,蒙允矣,今日政判书、参判,并皆差出,则似当一体牌招,而日势已暮,明日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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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朴熙晋李正臣。事变假注书具万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礼曹判书金镇龟。

○假注书李晩坚改,代具万理。落点

○说书洪重益,牌不进,依承传罢职。

○左议政崔锡鼎,扫坟事,杨州地出去。

○政院启曰,端午进上物膳看色,在于明日,而礼曹判书金镇龟,参判吴道一,皆违牌不进,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5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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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朴熙晋李正臣。事变假注书具万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礼曹参议李寅烨,正郞柳格,长陵陵上石物涂灰事,出去。

○宁陵忌辰祭所内摘奸。以上朝报

○统制使荐望,闵涵、尹就商、元德徽,闵涵落点。《备局誊录》

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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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朴熙晋卢世夏。事变假注书具万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禁府,李嵂、严泰雄、崔禛拿囚。启。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全罗监司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咸镜监司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礼曹参判吴道一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持平李观命上疏。大槪,新授风宪之职,决非如臣疲劣,所可承当,缩伏屡日,情势穷蹙,玆敢冒死仰吁,冀蒙镌改,兼附区区所怀,以备裁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年少喜事之论,予实不取,而至于卞别取舍,亦或由于时势等语,极其放肆也。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吏曹参判闵镇周牌招察任事及未赴任守令,令该曹催促发送,未署经守令,则分付两司斯速署经事,榻前下教。执义兪命雄所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正言兪命凝所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上曰,勿烦。

○京畿监司书目,道内各道染病,方痛一千六百十八名,死亡五百三十九名,全家合没一户,疠疫一向炽盛,寝息无期,前头民事,诚为可虑事。

○黄海监司书目,今四月二十日始雨,二十一日乃霁,地湿或至一锄许,或至一犂许,而长渊、遂安等邑段,非时霜降,事系变异事。

○校理尹趾仁上疏。大槪,臣于宪臣之疏,有不可一刻晏然于职次者,玆敢投疏径出,伏乞亟命镌削臣职名,仍治臣擅离禁直之罪,以快人心,以警具僚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无所嫌,勿辞从速察职。

○同副承旨赵泰耉上疏。大槪,臣于持平李观命之疏,有不敢晏然于职次者,不得不露章引罪,伏乞圣明,亟赐镌罢,以谢人言,以安微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无所嫌,勿辞从速察职。

○归厚别提闵挺梅,加定官柳庭翰,卒淑明公主礼葬后入来。京畿都事朴汇登,卒淑明公主护丧后入来。

○礼曹参议李寅烨,正郞柳格,缮工监役李涑,长陵陵上石物涂灰后入来。

○假注书李正臣受由,代卢世夏落点。

○引见时,右议政李世白所启,守令数递之弊,前后陈达者多,曾已分付诸道,而近来亦未免因循前套,至于屡年凶歉,官事渐至于废弃,邑力有难苏完,况且新旧迎送之弊,诚有可虑,自非罪犯深重,则朝家亦宜参酌处分,而更以此意,申饬诸道,以防数递之弊,宜当,敢此仰达。上曰,更为申饬,可也。礼曹判书金镇龟所启,咸镜道诸陵,例于五载一奉审,而今年当次矣。自前奉审时,或春或秋,而即今农务相值,疠疫未息,待秋奉审之意,敢达矣。上曰,依为之。

○谢恩,正言兪命凝。

○下直,长湍府使尹以道。以上朝报

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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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朴熙晋卢世夏。事变假注书具万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自卯时至巳时,日晕。

○假注书朴熙晋受由,代赵柽,具万理改,代朴璿落点。

○昼讲入侍,知事闵镇长,特进官任弘望,承旨沈枰,玉堂洪受瀗、林濩,假注书卢世夏,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申汉章。

○掌令金致龙启曰,臣伏见持平李观命疏本,以张希载停启事,讥斥台臣,语意深峻,至以请对之举,终归塞责为言,臣不胜瞿然之至。伊时停论,虽出于万不获已,而既未能积诚回天,又从而遽停重论,则非斥之言,诚无以自解,而至于请对之举,虽未得感回天听,而若其本意,盖欲合辞齐吁,冀回圣聪,则塞责之讥,臣实未晓也。臣以无似,久忝台端,请对停启之时,俱未免参涉,而规责之论,至发于累年之后,臣何敢一刻抗颜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持平李观命启曰,臣以新进疏远之踪,猥蒙谬恩,即自下邑,擢置言地,感激洪私,图报无路,而区区忧爱之忱,有不能自已者,敢于乞免之章,略陈蒭荛之说矣。及承圣批,辞旨严峻,责之以喜事,斥之以放肆,有非臣子所敢闻者,臣于是惶陨悚栗,罔知置身之所也。夫伦纪者,为国之大防,而惩恶不严,义理将晦,朝廷者,四方之表准,而论议溃裂,国事日非,臣窃以为今日之扶世道镇浮议,宜莫先于斯二者,臣疏中寂寥数语,非敢为阐明义理,别白是非,而要其指归,则只望以殿下清明之治,在伦纪,则念扶植之道,而惩讨之典,不可少弛,在论议,则懋建极之义而取舍之际,毋或偏重。庶几陷溺之人心,复明于当世,彼此之争卞,消融于圣度,以补时政之万一,而见识疏迂,言辞拙讷,愚臣芹曝之诚,未能上格于君父,欲务镇静,而反为喜事之归,愿效愚忠,而卒陷放肆之科,诚无颜面一刻䩄冒于职次者。且伏见校理尹趾仁之疏,有若以臣为,情外䝱勒者然,诚窃未晓也。趾仁,虽称私义之嫌碍,而父兄之私有酬酢,非必可论于公朝,且其家庭所授,若果如此,则何不直论可否,强以此凭借自异,终不免于苟且回避之归邪[耶]?此等举措,诚无以谢公议服人心,而缘臣疲劣,反被其攻斥,臣之难冒之势,尤添一节矣。至于同僚之避,臣不敢多卞,而一言无补,反起纷纭之端,忏悔莫及,惶愧深增,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卜马二匹立之。

○今日昼讲时,曾经玉堂人员,违牌坐罢之类,令该曹别单书入事,榻前下教。

○正言李世维上疏。大槪,敢陈病重实状,冀蒙恩递,兼附区区所怀,以备裁幸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忧爱进言之诚,深用嘉尚,可不留心而体念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开城留守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从速察职。

○副校理赵大寿上疏。大槪,得蒙恩暇,往省先垅,昨夕入城,老母之病,近因风寒,一倍添剧,复命一节,未免稽滞,已极惶悚之中,得见持平李观命疏本,有不敢晏然于荣次者,伏乞圣慈,哀臣至恳,俾得专意救护,速罢臣职,以谢物议,以安愚分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执义兪命雄启曰,臣伏见持平李观命疏本,窃不胜瞿然惭悚之至。噫,张希载按法之请,合启争执,阅四岁而不止,则可见公议之所在,而圣明终靳一兪,至于三司请对,苦口力争,而未蒙允许,不得已相议停启,盖缘诸臣诚意浅薄,未能回天之致,而今者同台之疏,语意深切,至以塞责应文承风旨为言,臣以伊时停论之人,何敢以事在既往,而晏然仍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正言兪命凝启曰,即者宪府多官,相继因避,处置归于本院,臣当处置,而执义臣兪命雄,即臣之从兄也。嫌不可可否于其间,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传前正洪重夏,应教李健命,校理金昌直,修撰崔昌大,叙用。

○昼讲时,知事闵镇长所启,李光迪等事,才以照律议禀,而其间不无难处之端,敢此更禀。科举事目,则只以用情现发者,论罪,而至于不察之罪,元不举论,今若汎以不察照律,则有乖于严科试之意,若以用情论断,则别无现发之事,有难勒加罪名。且李光迪,则只是不察,而溟,则经招监的之官,致有差备官之借口,两人所坐,不无轻重之别,光迪,若或罢职,则溟似当以次递加,而但既曰科试,则以不察照律,似为未安,何以为之?特进官任弘望曰,拟律之规,若无用情现发之迹,则不可拟以用情之律矣。上曰,李光迪,则差轻,溟,则较重,论罪之时,不无差等之事矣。弘望曰,光迪,当其招来监的官之时,虽知其非,而终不能禁止,无标之矢,以得中,入启,虽与溟轻重有间,而均有不察之罪矣。镇长曰,科场凡事律文中,虽无以不察论罪之条,而此则当以不察,分轻重照律,但律文所无之事,轻重间不敢擅断矣。上曰,李光迪,则许载无标之矢,以夺告身论罪,溟,则招致监的官,致有此事,以徒配参酌照律,可也。

○下直,洪州牧使李世龟,越松万户田会一。以上朝报

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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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坐直。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朴凤龄卢世夏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璿出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假注书赵权改,代朴凤龄落点。

○礼曹,杂科覆试,今月十一日,放榜,同月十九日改推择。启。

○院启,并引嫌而退,时势等语,既且详慎,左袒为说,亦涉谬戾,论事之体,不宜如是,合辞争执,曾阅四岁,末梢收杀,有不获已,情外之诮,不必为嫌,事关堂从,法当相避,嫌难可否,其势则然,请持平李观命递差,掌令金致龙,执义兪命雄,正言兪命凝,并命出仕。答曰,依启。以上朝报

5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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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右承旨金宇杭坐直。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坐直。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卢世夏朴凤龄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月晕。

○执义兪命雄,掌令金致龙,正言兪命凝,就职。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过国忌后为之。

○左议政崔锡鼎箚子。大槪,臣于宪臣之疏,有不敢晏然者,乞削臣职,以谢人言,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谬戾之言,不必为嫌,卿其宜体至意,安心勿辞,速出行公。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长陵忌辰祭所内摘奸。

○右议政李世白箚子。大槪,冒陈难安情势,乞赐斥免,以谢公议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于卿少无所嫌,须体至意,安心勿辞,速出行公。仍传曰,遣史官传谕。以上朝报

5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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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式暇。左承旨沈枰式暇。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彦明仕直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未时,日晕。申时酉时,日晕左珥,晕上有冠,色内赤外青。夜一更,月晕。

○备忘记,王子乐善君㴋,贤而有行,素所嘉之,没既五载,节惠之典,尚今阙焉,岂非欠事乎?其令太常,不待家状议谥。

○假注书卢世夏改,代兪彦明落点。

○备边司启曰,杂科覆试,以今月十一日改启下,日子已迫,而礼曹参判吴道一,情势难安,不可行公,参议李寅烨,受由下乡,长官虽无故,佐贰但不得参试,非俱事体未安,前例亦不如此,不可无变通之道。吴道一难安之事,在于兼任,而既有人言,则似难强令出仕,兼带宾客之任,今姑许递,以为进参科试之地,何如?传曰,允。以上备局

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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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式暇。左承旨沈枰式暇。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坐直。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彦明仕直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申时,日晕。

○京畿监司书目,道内各邑,本月初三日雨泽事。

○开城留守书目,今月初三日,潮水忽然涨溢,遍满于近浦田畓,各谷皆为醎水所沈,非但民事罔极,实为变异事。以上朝报

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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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式暇。左承旨沈枰呈辞。右承旨金宇杭坐直。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兪彦明仕直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左承旨沈枰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传曰,平安兵使李基夏留待引见。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江原监司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职。

○平安监司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职。又书目,熙川等三十一邑呈,以四月二十一日二日三日,或得一犁之雨,或得一锄之雨,悬望之馀,得以甘雨,诚为多幸事。

○谢恩,司书李德英,副应教李健命。

○禁府启曰,李祥辉刑问九十三次不服,加刑得情,何如?启各别严刑得情。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答曰,勿烦。

○副校理赵大寿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bb疏b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备忘记,古之人有喜虽少,辄以名物者,盖所以示不忘也,况其大者耶?今春世子患候之康复,实是莫大之庆,则其可无志喜乎?遂改其所居蘂渊之堂名,新揭华额,所宜即命词臣记其事,而第念岁在辛丑诞降之初,乃次于此堂,辛亥舟梁之年,又次于此堂,故当其改号之时,中壸以合此庆而命名之意,缕缕陈请,予乃勉从,易其堂名曰,集庆,即诸庆萃于一堂之谓也。以故,予嫌其自已之事,亦涉于其中,尚今泯默矣,更为思惟,嫌于自已,并与其欣悦之事,而无传可乎?其令左相,集庆堂记,使之制进。

○有政。吏批,以姜铣为刑曹参判,申懹为淮阳府使,郑世会为永禧殿参奉,李衡祥为罗州牧使,姜履相为京畿都事,孟万泽为持平,郑栻为礼曹佐郞,申𤩽为忠勋都事,韩世箕为禁府都事,李荩为宣陵参奉,李德英为司书,李健命为应教,李震栻为司艺,承文著作单沈得良,正字单李廷揆,兼成均学录单朴璟。兵批,以闵涵为统制使,副司直李观命,副司正兪彦明、朴凤龄,副司勇安鼎基,副护军李宇恒,副司猛李保命。以上朝报

○下直,平安兵使李基夏,庆尚右兵虞侯许谐。

○禁府启目,依传教,兵曹参判李光迪段,以夺告身三等施行,光平君溟段,徒三年定配,监的官卞尔玧,呼唱官池雨龙,执册官李华益,都摠都事李岋等矣,卞尔玧、池雨龙、李华盖等段,不能终始争执,已极蒙然,设使摠府堂上,果有用情之事,知其如此而呼唱、书标等事,从他为之,不复持难,则其为失职,莫此为之,不复持难,则其为失职,莫此为甚。至于卞尔玧之前后变幻,疑乱事情,尤极骇然,李岋段,以报册官,泛录无标之矢,亦难免不察之失,并只以此照律罪,卞尔玧段,从重决杖一百,徒三年告身尽行追夺,私罪。池雨龙李华益、李岋等段,各杖八十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启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以上朝报

○金时杰,以义禁府言启曰,刑曹粘目,前长湍府使李夏祯,移本府处置,出身李冉夏、张大维等,移本府决杖事,允下矣。李夏祯,以他罪方在拿囚中,李冉夏、张大维,方待命于本府,即为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致熏,以兵曹言启曰,今五月初九日,忠义卫安赞称名人,自宣仁门入来,差备门外击铮,极为骇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门守门将崔东益,常时不能禁断杂人,以致阑入,亦难免其罪,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宇杭,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四员内,校理尹趾仁,情势难安,不为行公,副校理赵大寿,身病受由,已过累月,副校理李光佐,在外未上来,臣林护独[林濩独]为入直,前头疾病事故,有不可预料,当此开筵之时,僚员甚为苟艰,校理尹趾仁,副校理赵大寿及新除授副应教李健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巳时,入侍诸臣见上上御熙政堂,平安兵使留待入侍。平安兵使李基夏,右承旨金字杭,假注书朴凤龄,记事官朴弼明、李㙫。

○承旨,以次进伏,基夏亦进伏。上曰,各处阃帅之任,无非紧重,而况平安一路,当此疠疫之馀,凡事尤难收拾,必须惕虑为之。李基夏曰,小臣受恩罔极,不知死所。本道年来,凶荒特甚,疠疫大炽,军丁多缺,可[何]以充定,而小臣亦曾待罪于本道,待赴任后,有事当启闻矣。上曰,军政可随缺充,而其馀,则观势状启为之。李基夏曰,圣教丁宁,如有所达。以上烬馀

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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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式暇。左承旨沈枰呈辞。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坐直。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假注书兪彦明仕直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左承旨沈枰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自巳时至未时,日晕。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知事申琓,特进官姜鋧,承旨赵泰耉,玉堂李健命、宋征殷,假注书兪彦明,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金永宗。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归之命。答曰,不允。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凡台阁处置之规,只观其事之是非,定其立落,则固不可摘抉文字,以为请递之目者,明矣。日昨前持平李观命之疏,盖出于职思其居,有怀必陈之义,而其所胪列有[与]近日两司争执之论,相似,则圣教严峻,固是意虑之外,其在言责之任者,惟当处置请出之不暇,而伊时谏臣,不究疏中指意,只以一二句语,遽尔请递,其乖了台体,莫此为大,揆以官师相规之道,不可无警责之道,请正言李世维递差。答曰,不允。

○今日昼讲时,玉堂阙员,无论吏曹郞官,以在京无故人,后日政尽数差出,牌招察任,速为新录事,榻前定夺。

○下直,天安郡守朴重圭,洪川县监李益兴,阳德县监南从万,全罗左水使南𪩘,车岭佥使赵鉴。

○政院启曰,大司宪崔奎瑞,掌令成硕夔,持平权以镇皆在外,执义兪命雄,杂科进去,掌令金致龙呈辞,持平孟万泽未肃拜,新除守令,俱未署经,呈告未肃拜人员,即为牌招,以为开坐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巳时,上御宣政殿,昼讲。上读前授音一遍讫,健命进释文义曰,敬事而信者,主一无适之谓也。古人云出见大宾,固不可慢易人矣。是以事事而敬,物物而敬,然后可底于之功矣。宋征殷曰,夫敬者,虽孩提之童,亦皆知之,而如敬事起之谓也。必资学问之力,主一无适,后可致节用爱民,人君必节,然后国储自足,虽数行缺征殷曰,即今仓廪匮竭,不可谓富矣。民生凋弊,不可谓庶矣,教化未行,不可谓治矣,于三者一未徯志,臣窃惜之,伏愿圣上,因此节用爱民之训,务尽俭德而,必以敬信为bb□b。健命曰,即今圣学高明,圣经贤传,靡不通览,如臣等肤浅之见,不足仰补日月之光,而苟以此等书,反复商确,服膺体行,则未必无助于治道之万一,下番所达,诚是矣。在昔汉明帝、唐太宗之世,可谓富且庶矣,而至于教化,则未之闻也。却顾今日,恐不汉、唐远矣,伏愿圣上勉之哉。上曰,然矣。鋧曰,以天道言之,天以刚健之德,运行四时,不失其序,故万物各遂其生,人君之有信,如天之有四时矣。健命曰,以上文文势观之,信在后矣,以下文文意言之,信为本矣。惟兵与食,比于信,则末矣。征殷曰,目今厉[疠]疫大炽,饥馑荐臻,民无乐生之心,举有泮散之意,臣顷于下乡之时,见其凋瘵之状,实有伤心而惨目者,饿殍载途,村落殆空,有若经乱之馀,而军丁阙额,无以充定,县官之发吏搜括,最为民间之疾苦,故臣有所陈疏矣。未知愚贱之言,其或有槪于上意耶?方今字惠之政,在所当急,而军政之弊,亦可变通矣。上曰,军政之弊,言之久矣。琓曰,人无食则必死,国无兵则必危,而健命进启曰,近来本馆,僚员未齐,行公之人甚少,且新录已有成命,而尚今不为,诚极未安。后日政,毋论吏曹郞官,以在京无故人,尽数差出,速为新录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泰耉进启曰,昨伏见汉城府回启公事,则前佥使方履吉上疏之下,该府在丁丑冬间,而至时任判尹,始为回启矣。近来各司回启公事,趁不为之,实为寒心,而此则已至三年之久,尤极稽缓。无警责之道,汉城府前后当该堂上,并推考,何如?上曰,累年不为回启。以上烬馀

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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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沈枰三度呈辞入启递差。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坐直。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假注书李正臣朴凤龄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校理尹趾仁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刑曹参议李墪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昼讲入侍,知事申琓,特进官任弘望,承旨南致熏,玉堂李健命、宋征殷,假注书朴凤龄,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朴泰圭。

○吏曹启曰,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答曰,勿烦。

○正言兪命凝上疏。大槪,敢陈区区所怀,以备裁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忧爱陈戒,言甚切至,予用嘉尚,可不留心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正言李世维,递差。答曰,勿烦。

○昼讲入侍时,参赞官南致熏所启,三省罪人略德,来囚禁府,今已六朔,而自该曹查核,亦为三朔矣,招问该曹书吏,则以为金川,有应问各人,更为行移查核,而时未来到云。今此查核,极为重大,虽难猝为详查,而金川,不过三日程也,迁延数月,尚不查出,致令伦常重狱,至今稽滞,该曹所为,殊涉未安。当该堂上,推考,斯速催促查核,何如?上曰,依为之。

○下直,瑞山县监具后翼。

○备边司启曰,宾厅坐起,以国忌相值頉禀,其后本司坐起,连次出令,而以堂上不齐之故,不得开坐,事甚未安。吏曹参判闵镇周,本职除授已久,屡疏辞免,引入不出,宜牌招察任。工曹判书申汝哲,不参本司之坐,已阅数岁,虽出于年老有病之致,而揆以事体,殊涉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以上《备局誊录》

○南致熏,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惠畴,除标信捕盗厅坐起进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缉启曰,近日厅中,位甚不齐,右副承旨金时杰,今日乃其外祖母,式暇行祭后,当为出仕,而不为仕进,右承旨金宇杭,亦为呈病不进,出纳之地,事甚苟简,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致熏启曰,杨口县监所佩兵符,既已造成,监营所上左一只及本县所授右一只,依例定禁军,给马赍送于江原监司处,而旧兵符左一只,则即为上送,以为烧火之地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南致熏启曰,内下皮囊开封后,新造杨口县监兵符左二只,裹封以入,而旧兵符左二只,则出置本院,以待本道旧兵符上来,一时烧火之意,敢禀。传曰,知道。

○以李正臣为假注书。

○金时杰,以备边司言启曰,初十日宾厅坐起,以国忌相值頉禀,其后本司坐起,连次出令,而以堂上不齐之故,不得开坐,事甚未安。吏曹参判闵镇周,本职除授已久,累疏辞免,引入不出,宜牌招察任。工曹判书申汝哲,不参本司之坐,已阅数岁,虽出于年老有病之致,其在事体,极涉未妥,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正言兪命凝疏曰,伏以,臣本愚庸,最出人下,言责重任,万不近似,沥血控辞,意未登彻,畏分怵义,黾勉随行,而既未能补拾阙遗,又不能论列是非,誊传故纸,呼唱道路,臣虽何,其不可仍因冒居重一字缺名器也,决矣。不得不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谅至恳,亟许递改名,以便公私,不胜万幸,丐免之章,不宜赘陈他说,而诚,亦尝不后于恒人,慈玆以僭猥之嫌,敢陈狂瞽之说,伏愿圣明,恕其罪而试垂察焉。臣窃念大道流行,气数推荡,有常有变,有饶有乏,灾眚之作,何代无之,而未有甚于今日也。饥荒荐臻,饿殍载途,札瘥逾年,积尸成丘,兵燹之祸,未足拟其惨也,殿下之哀伤恻怛,至矣,庙堂之区划赈济,尽矣。宜若可以天心底豫,和气乃应,而前[奈]之何?节届南讹,凄风若秋,时雨乍降,旱魃旋酷播,种未半,移秧愆期。一字缺年秋事,亦难必其登稔。二字缺天将尽刘我孑遗生民,而莫二字缺耶?国之不亡,仅一发尔,言念及此,直欲痛哭,而且不敢。三字缺尹[伊]之告太甲曰,惟吉凶不僭,在人,惟天降灾祥,在德,臣未知殿下之于反身修德,或有所欠阙,而仁天之警告,差一字缺其谆谆不已耶?臣请冒万死陈之,臣窃悯之,殿下圣量未弘,不无好二字缺病,睿智独运,或有颠倒之举,经筵讲读,不过为文具,诚意正心,视以为常谈,昼日晋接交孚之实,蔑如深宫燕闲怠忽之念渐生,以至于遇灾求言,言不见施,恤荒赒民,民不均被,尚何望感天心而致和气哉?伏愿殿下,惕然警动,赫然奋发,无规规于应文,惟孜孜于反本,引咎责躬,厥修乃来,无一息之间断,无一念之差谬,则若是而天心不格,灾沴不消,臣未敢信也。臣伏念我国家朋党之祸,由来百年于玆,而转辗沈痼,终不为亡国之欛柄,此殿下所以深恶而痛嫉之,明旨屡降,戒诲切峻,凡在廷臣,孰不感惕?庶几可以洗心涤虑,弃旧图新,而论议之溃裂日甚,调著之寅协无期,国计民忧,置之相忘,天灾时变,恬不为怪,使我殿下,独忧社稷,国势日趋危亡,此臣所以仰屋而叹也。臣闻源清则流洁,表直则影端,臣未知殿下表准之道,或有所未尽,而致此朝廷之不靖耶?臣窃瞷殿下,是非靡定,好恶或偏,翻覆之际,刑赏失中,用舍之间,扶抑太过,论一人则疑其代[伐]异,救一人则疑其党同,不复恕其本情,察其是非,而人人而疑之,事事而疑之,以至于上下日益。三字缺言议日益矶激,今日党论之弊,是殿下导之也。伏愿殿下,先正一心,以正其本。六行缺声色太厉,二字缺太过,南徼二字缺,斥逐连翩,未入修门,卒死荒裔,行路为之咨嗟,同朝莫不叹惜,臣未知殿下,亦或慨然而则[恻]然否乎?事在既往,今不必提起,缕缕及此者,诚欲殿下,惩前事而戒将来也。且日昨李观命之疏中大意,盖在于衋伦纪之将斁,痛王法之不伸,则枝辞蔓语,虽涉错谬,惟当付之公议而已。不宜遽加摧折,而乃反斥之以喜事,目之以放肆,其在忧[优]容言者之道,恐不当如是也。伏愿殿下,恢廓圣度,洞开言路,言可用则采之,不可用则置之,毋或视人以不广也。臣伏闻王世子天资玉裕,茂德渊冲,圣痘才经,体气康宁,玆岂非亿万年无疆之福乎?进修之责,宜及是时,而教迪之具,未免疏略,书筵讲课不过应文备数而已。官僚退出,大内深邃,前后左右,只是宦官、宫妾而已。一曝十寒之戒,可不念哉?若于备局引见及书讲之际,使之居于殿下之侧,预闻乎机务之讲究,经传之讨论,目濡耳染,习与成性,则其所补益,岂浅浅哉?此诚今日第一急务,惟在圣明之加之意也。呜呼,今日国事,岌岌乎殆哉,积弊群瘼,可言者多矣,而臣以眇然新进,识昧时务祗将迂腐之见,仰渎察迩之聪,而愚忠所激,言不知裁,狂僭无伦,触忤亦多,惟圣明之矜察焉。臣无任激切屏营之至。批答大槪见上

○巳时,入侍诸臣见上上御宣政殿昼讲时,上读前受音一遍讫。健命曰,经者不易之法也。征殷曰,信能行此九经,则治天下,如运掌也。健命曰,吕氏之训,极为详明,看得此可知九经之意。上曰,朱子之言,尤为切实矣。健命曰,此所谓尊贤,非谓用贤也,谓得宾师之人而尊礼之也。征殷曰,齐明盛服,非礼不动,谓内外如一,动静不违也。去谗谓僭说不行而后,二字缺乃可用也。健命曰,古语云,薰莸不同器,如或不能去谗,虽有尊。健命曰,不息者天道故二字缺万物,人君苟能自强而不息,则可底于治矣。

○上曰,武臣前朴泰圭进伏。上曰,出身于何年?前后所莅,历几何?泰圭bb对b讫。上曰,有所懹则达之。泰圭曰,无可达之怀耳。遂罢出。以上烬馀

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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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未肃拜。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坐直。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宅相朴凤龄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校理尹趾仁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假注书兪彦明受由,代李正臣落点。

○庆尚监司书目,道内春牟,因旱蹲缩,高燥瘠薄处,则秧苗委荒矣,今初六日始雨,初七日乃止,民事多幸事。

○谢恩,左参赞金镇龟,兼汉学教授李健命,校理南正重。

○昼讲入侍,知事闵镇长,特进官金镇龟,承旨金时杰,玉堂李健命、宋征殷,假注书朴凤龄,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柳星昌。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答曰,勿烦。

○府启,请还收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正言李世维,递差。答曰,勿烦。

○礼曹参判吴道一上疏。大槪,乞递本兼诸任,兼陈庆科事宜,以备裁处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得宜,令该曹议于大臣禀处,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禁府启目,兪信一原情云云,承服不冬,刑推得情,何如?启姑停刑推核处。

○江华留守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又书目,本月初二日初三日,大风海溢,田畓禾谷,惨被灾害事。

○今日昼讲时,上曰,牌不进之习,近来忒甚,曾前禁推之罚,改以罢职者,盖以其纷纭,而其弊益深,诚为寒心。崔昌大牌不进罢职后,连因玉堂苟简,且当新录,还为收叙,而连此违牌,凡至三度,虽未知疾病事故之如何,而其在事体,诚极未安,拿推,可也。参赞官金时杰曰,崔昌大之违牌,似由于实病,而前头疾病甚重,不得出门者及情势难安,众所共知者外,不可连次违牌,以重伤事体。今以圣教内辞意,申明分付,以为惕念奉行之地,似好矣。上曰,书出举行条件,可也。

○有政。以赵大寿为舍人,李健命为汉学教授,李善溥为承旨,赵泰征为缮工副奉事,崔昌大为副修撰,郑栻为兵曹佐郞,李世最为典籍,南正重为校理,韩配周为掌苑别提,李征海为工曹佐郞,李观汉为仪宾都事,牟世繁为祥云察访,李大成为兵曹佐郞,金镇龟为左参赞,宋昌为兵曹参判,权□震为司宰主簿,承文副正字单朴寿东。兵批,副护军李弘述、李行益、郑是先,副司直沈枰。

○下直,永宗佥使元徽。

○夜一更,月晕。五更,有雾气。以上朝报及政轴

○金时杰,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刑曹启辞,典狱署囚,染病炽发,令各该衙门,趁速处置事据,传曰,依为之事,命下矣。本厅罪人下囚者,只是池种金、金周石等二名,而俱以明火剧贼,既为承款之后,所援同傥,今方窥捕,姑不得处决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致熏启曰,假注书李正臣,昨日差出之后,闻适往郊外三十里之地云,故分付催促上来矣。今闻正臣,未及闻差出之奇,已自郊外,转往加平地云。今姑改差,他假注书差出,何如?传曰,允。

○以宋宅相为假注书。

○南致熏启曰,伏见平安兵使金重器边将到防启本,则大坡儿权管朴枝元,不书加资,乃以前司果书之,莫重启本,如是不察,推考,何如?传曰,允。

○巳时,上御宣政殿昼讲。入侍诸臣见上上读前受音一遍讫。李健命进讲,自用贤章第二,止右言观人之术。上又读新受音一遍讫。健命曰,此言用贤,为为政之本,敬大臣体群臣,皆在其中矣。仁者无私心,故好恶得其中,舜用元凯,去四凶,其所好恶,自然得其中矣。程子bb曰b,舜何人也?惟殿下亦曰,舜何人也?宋征殷曰,自古未有得人而不治,不得人而能治者,故先言观人之术。闵镇长曰,此一句,意在一能,盖好恶,众人之常性,而惟仁者之好恶,不失。金时杰曰,听言观貌,善恶可见,而大奸大诈,则亦难一时色,舜亦难之,乡愿似仁人,而孟子曰。上曰,武臣前bb对b星昌进伏。上曰,有所怀则达之。星昌曰,无可达之怀耳。

○上曰,牌不进之习,近来特甚,曾前禁推之罚,改以罢职者,盖以其纷纭,而其弊益甚,诚可寒心,崔昌大之牌不进罢职后,连因玉堂苟简,且当新录,还为收叙,而连次违牌,凡至三度,虽未知疾病事故之如何,而其在事体,诚极未安,拿推,可也。参赞官金时杰曰,崔昌大之违牌,似由于实病,而前头,则疾病甚重,不得出门者及情势难安,众所共知者外,不可连次违牌,以重伤事体,今以圣教内辞意,申明分付,以为惕念奉行之地,似好矣。上曰,书出举行条件,可也。遂罢出。以上烬馀

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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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未肃拜。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坐直。同副承旨赵泰耉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宋宅相式暇朴凤龄仕直。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昧爽至辰时,有雾气。

○刑曹参议李墪,校理尹趾仁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持平孟万泽所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号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正言李世维递差事,停启。正言兪命凝所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上曰,勿烦。

○假注书李正臣改,代宋宅相落点。

○忠清监司书目,端丹阳等邑染病,方痛四千四百三名,死亡一千二百九十五名,向差一千八百二十三名,死亡之数,前后通计二万六千三百八十三名,农务方剧,寝息无期,民事罔措事。

○弘文录圈点,五点,权尚游、赵泰老,四点,蔡明胤、任守翰、李宜显、赵正纬、李坦、李晩成、李肇、李观命。

○东善都正炳上疏。大槪,敢陈庄、思二陵未尽之事,以备财察事。入启。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该曹禀处。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左议政崔锡鼎所启,罪人略德事,今方推核,而当初开城留守金载显,按问狱事,不以规例,三省罪人,何等重事,初为捕贼,究问无尸亲之罪人,终至成狱,当初朝家,宜罪留守,而只施推考薄罚矣。到今本府虽无按问之事,方为行查于金川,且自该曹推核,则宰臣异于守令,不可晏然于职次,顷日陈疏,亦合自处之道,朝家虽无深罪之举,亦不可仍置其职矣。上曰,递差,可也。又所启,全罗监司兪得一,有病陈疏,至于屡次,曾有令庙堂禀处之命,而覆启时,不为许递矣。得一为人刚果,勤于奉职,必不托病怠事,以为便身之图,而今闻病势果重,而强疾出巡,仅至十馀邑,症情添剧,中道径还云。官事之旷废,既甚可虑,其在体下之道,不可不念,今姑改差,何如?上曰,实病如此,贝姑为改差,可也。又所启,赦者,小人之幸,近者赦令频数,德意虽美,而法令不严。去十二月颁赦时,禁府时囚罪人,多被放释,而赦令纲常赃污外咸宥,则犯赃者不当举论,而亦有混入于其中矣。若其已查申卞者,宜在放释之中,而未及查出者,则何可如是放释乎?闵挺伟、金重锡、李济冕等贪赃不法之状,则终无卞明之事,何可因而置之乎?如以为既已蒙赦,难于更查,则使之书名,而限年禁锢,为可矣。此等罪犯,如是幸免,则他人何所惩畏乎?其时禁府堂上,亦难兔不察之失,推考,何如?上曰,禁府堂上,则推考,闵挺伟等,既已见放于赦令,今不可更为推治,限十年禁锢,可也。户曹判书闵镇长曰,此乃小臣待罪禁府时事,按治曲折,今不敢烦达,而第其中或有查核白脱之人,或有推核未及究竟之人,罪名未明之前,径先限年禁锢,恐似无名矣。崔锡鼎曰,闵镇长之言,亦是矣。闵相鲁,则未及原情而死,其馀数三人,查核虽来而未及白脱,闵挺伟罪状,以营将受赂,而放贼人钱文,多至数百两,李济冕本罪之外,河东县监时官谷私用事,情状极为奸巧,虽有自明之言,贪赃狼藉,岂可以因赦幸免,复置于仕籍也?上曰,查核来到,几人乎?闵镇长曰,郑渊、朴琳事,则查核来到,闵挺伟、金重锡、李济冕事,则行查后更推,未及究竟而蒙宥矣。崔锡鼎曰,郑渊、朴琳,则行查白脱,此则御史风闻,未必尽信,而近来赃法不严,既已现发之类,则不可不严惩矣。上曰,查核来到而未能白脱者,施以限年禁锢之罚,可也。户曹判书闵镇长所启,顷日水原府使李益寿陈疏,请退捧往bb年b未收田税于秋后,而其中亦有言及大同处,故户曹覆启时,请令惠厅禀处矣。更详其语意,则其所请退,只在田税,而泛然覆启,不胜惶恐,仍念畿内各邑,丁丑以上未收大同,其数颇多,即今夏节已半,毕捧无期,当此民间渴急之时,虽万加推剥,决无准纳之势。畿邑丁丑以上大同米,今姑停捧,使之趁九月初上纳,而其时若复迁延,则当该守令拿问重治,何如?上曰,依此分付,可也。又所启,畿邑大同尤甚不纳者,多是自纳之处,盖自纳之邑,则许多民人,不能一时齐纳,荏苒时月,以致未收之多,不可无申饬定式之道,今秋为限,令该道守令,预定京纳之期,趁期领民驰进京仓,一二日内毕纳,而未毕纳前,不许还任,托故不来及过期不为出纳之守令,自本厅摘发以启,论以制书有违之律,何如?上曰,依为之。刑曹判书金构所启,以大司成徐文裕升补合制之事,大臣收议后,又因台臣陈疏,有查出禀处之教,而礼曹移送查事于本曹,科场之事,元非本曹所宜行查,初欲还为移送,而事体亦涉未安,故为先发缄问之,欲得其端緖而处之矣。徐文裕缄辞内,儒生来聚后不为试取事,则措辞迟晩,而至于临时升降,换易等第事,则缕缕称冤,以为馆学课试,本出劝奖,虽无相避,亦不无远嫌之道,故一家人有入格者,拔去后,取落等一人而代之,而亦非礼官疏所云云者,此外若有亲属及势家人,换等陞屈之迹,则伊时参考馆官,尚在,诸望试券,亦存,凭验考核,则可知实状云云。推考之规,一番抗拒,则三度发缄,三次抗拒,则当收职牒,移送禁府,而事体重大,故今姑留之,敢此仰达矣。当初虽缘传说之言,大臣收议中,有所举论,而至于以此核其虚实,则事体未安,且升补合制正草,将数百丈,尽欲收取凭考,则非但必致纷扰,亦难保一一俱存,其中或有儒生处可问之端,则臣曹事例,异于礼曹,亦必当捉来推核,课试查问,何至于此。今若事体未安而置之勿查,则可矣,而若必欲查究,则臣曹曾已缄问,当复移送礼曹矣。右副承旨南致熏曰,近来科场后,例多人言,而至于陞学,则晓晓之说,每每如此,当初即为或罢或推,则已令刑曹查处,实有伤于事体,金构所达,诚是矣。构曰,如有实状,则查出亦可也,实状终未必得,而查出之际,徒伤事体,则极为未安,非独臣之言也,外议多如此耳。上曰,因台臣上疏,使之查核矣,发缄问备后,无分明可知之事,而展转查出,有伤事体,今姑置之可也。以上朝报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户曹判书闵镇长所启,乙亥以后两医司贡物价,权减其一半矣,近以疠疫救疗,药物进排,极其浩多,而贡物裁减,则如前故贡人等,逐日呼诉,请送其权减之数,诸般贡物,一向裁减,虽不可独为复收,而其所称冤,固宜,似不可无轸恤之道,限今年参酌加给,以补其别役之价,何如?上曰,参酌为之。《户曹誊录》

○政院启曰,即伏见备边司回启,苏湖等三傥事判付内,有苏湖一筒,仍属该宫之命矣,当初此三筒,或属于训局,或属于宫家,而终为划给于关西者,为其军器粮饷措备之资也。今以其一筒,移属该宫,则其在轸念边备之道,未知何如,而况难作此筒,必不无空闲折受之处,此筒,则依备局回启,还给关西,似为得宜,故臣职在该房,区区所怀,敢此仰禀。传曰,依判举行。《备局誊录》

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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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宋宅相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校理尹趾仁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忠清监司书目,怀德呈,以右参赞宋奎濂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其安心勿辞,从速上来行公。

○庆尚监司书目,龙宫县监李海朝病重罢黜事。又书目,道内疠疫,通前后状闻,方痛十一万六千三百七十七名,物故三千三百十名,已差三万二千七百五十五名,而近复炽蔓,传染之患,死亡之惨,与前一样,民事渴闷事。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答曰,勿烦。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答曰,勿烦。

○修撰宋征殷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母病。

○礼曹启目,粘连判下是白有亦。议于大臣,则行判敦宁府事徐文重,以为国朝设科之制,大比之外,有即位大庆,别设一科,如式年之数,而自馀只为别设矣。自宣庙朝,始有因庆设行增广之规,列朝遵而行之,而或特设或合庆,亦无定式,考诸掌故可知矣。今此端宗大王复位,实是国家莫大之庆,设科同喜,宜无与比,而式年诸科,时未完了,中外事力,有难叠行,只依近例,以别试定行矣。今此增广之议,亦不无意见,而朝令之数变,诚不可不念,惟在朝家参考列朝故事,量度前头事力而处之,伏惟上裁。左议政崔锡鼎,以为今此庄陵复位庆科,群议多以为宜设增广,而臣之愚意,不无重难之端。该曹当初定夺时,援据据贞陵故事,似欠详尽,而礼官疏中所引章陵故事,亦与今日事,未知其十分衬合,惟当参考往迹,折衷善处而已。旷百年追复位号,以庆言之,则增广岂是过也。《易》损之彖曰,曷之用二簋可用享,损益盈虚,与时偕行,礼莫重于宗庙,而荒年杀礼,祀以下牲,迺合随时节损之道。春宫患候平复,庆莫大焉,而改设庭试,盖为春间科试之稠叠,札瘥之满目,则应为增广之科,减设别试,恐不悖于二簋用享之义。至于朝令数变,事体颠倒之虑,犹是第二件事,所谓仪文举行之事,务宜十分得体,使神理无憾,国典靡亏者,乃指宗庙园陵礼节文为之,有庆科之因时宜减设,不应取讥于来后,惟在朝家参量事宜而审处之,伏惟上裁。右议政李世白,以为臣贱疾,夜来添剧,今日宾厅之坐,终未得趋诣,而神思昏愦,亦不能露章请谴,方此惶悚无地。今于朝家莫重之举,何望其折衷事宜,有所开陈乎?窃观诸大臣所献之议,尽出于参量审处之意,设令臣奉对下询,恐不外于此矣,伏惟上裁。行判中枢府事柳尚运、尹趾善,病不收议,领中枢府事南九万,领敦宁府事尹趾完,俱在外不得收议,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启,病不收议大臣处,亦为问议以启。

○礼曹启曰,今年春夏以来雨泽,虽不周洽,或有小雨,不至全然旱干,故有所等待矣,旬日之间,凄风连吹,雨意漠然,节近季夏,播种愆期,前头农事,极为可虑。祈祷之举,不宜少缓,初次祈雨祭,风云雷雨、山川雩祀、三角山、木觅山、汉江等处,不卜日来十九日设行之意,知委,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下直,林川郡守徐宗宪。

5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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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宋宅相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刑曹参议李墪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礼曹启目,粘连判下是白有亦。更议于病不收议大臣,则行判中枢府事柳尚运,以为臣伏见礼官疏辞,以端宗大王复位后,仪节之间,似欠详备为言,凡有庆礼,告庙、陈贺、颁教等仪节,例在礼成之后,今于复位祔庙之礼,分为二节,再行贺诰,未知果有可据前例否,而讲定之时,臣亦与闻,欠详之责,臣实难免,询问之下,惶恐不敢仰对,缩伏之中,有此更询之命,不得不略陈焉。近代以来,即位大庆外,间有别设增广之时,今此复位祔庙,诚旷世盛典,此礼官之所以请设增广者也。第设科取人,即颁庆后节目间事,科事大小,固未尝不由于庆事轻重,而前后庆科,或随所援之例而为之,大小或因一时之宜,而有所增减,曾无一定之式,当此时屈用匮科事,稠叠之馀,深惟节损之虑,仍存已定之科,恐不至于大段未安,惟在朝家参酌事宜而处之,伏惟上裁。行判中枢府事尹趾善,以为今此端宗大王追复之礼,实千古罕有之盛举,当初该曹之援引贞陵祔庙之例,以别试定夺,殊欠详悉,群议因以为歉然矣。此礼官所以请设增广,而其所引章陵追崇后设科之例,实为相合,以称庆之道言之,设行增广,夫岂为过,而第科事稠叠,事力不逮,果如诸大臣所持难者,惟在朝家参量事宜而处之,伏惟上裁。大臣之意如此,上裁,何如?启。传曰,登对时禀处。

○正言李世维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无所嫌,勿辞察职。

○黄海监司书目,臣之病势添剧,决无供职之望,且于本道罪人奇圣作诬罔击铮事,有难安情势,乞递职名,以幸公私事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无所嫌,勿辞从速察职。

○大司成徐文裕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假注书宋宅相服制,代尹志和落点。

○下直,砺山府使任镇元。以上朝报

5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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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京畿监司书目,骊州呈,以副校理李光佐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上来察职。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传曰,史官五员待命,骑马十五匹立之,祈两祭所等处内摘奸。

○左议政崔锡鼎箚子。大槪,撰进集庆堂记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撰进文字,颇为详悉,何用㧑谦太过乎?卿其安心焉。

○备忘记,今下鹿皮一令,左议政崔锡鼎处赐给。

○辰时巳时,日晕。以上朝报

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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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朴凤龄。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正言李世维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忠清监司书目,连山县监郑撢[郑橝],今月十五日身死事。

○平安监司书目,平壤等三十三邑呈,以今月初二三四五日下雨,或一犁许,或得一锄许,诚为多幸,而其中嘉山等两邑,海溢,宁边等四邑,雹灾,民事可虑事。又书目,四月以后,朔州等二十八邑染病,方痛一千三百七十五名,向差八百二名,物故四百九名缘由事。

○昼讲入侍,知事李濡,特进官宋昌,承旨李善溥,玉堂李健命、南正重,假注书尹志和,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赵渊卿。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答曰,勿烦。

○下直,柔远佥使方万里。

○政院启曰,行大司宪崔奎瑞,掌令成硕夔,持平权以镇在外,执义兪命雄,掌令金致龙呈辞,持平孟万泽陈疏,连日监察茶时,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陈疏人员,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礼曹,再次祈雨祭,社稷、宗庙、北郊,不卜日来二十二日设行事,知委,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春秋馆郞厅,以监事意启曰,翰林取才事,政府合坐今日出令矣,被荐人前说书权忭,称以身病,不为来到,开坐后屡度催促,而终无进来应讲之意,年少新进怠慢之习,已极可骇,而今番拿推后,使之应讲,出于特教,则虽未知病故之如何,而如是违推,揆以事体,至为未安,不可一任其自便,更为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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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正言李世维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大司成徐文裕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假注书朴凤龄改,代沈宅贤落点。

○右议政李世白箚子。大槪,贱疾尚苦,又未赴宾厅之坐,且有不安之端,乞赐斥免,附陈浅见,以备财察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有疾未参,别无所伤,自明之言,不必为嫌。箚末所陈,予当量处,卿其须体至意,安心勿辞,从容善摄。仍传bb曰b遣史官传谕,遣御医看病。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掌令成硕夔,蔚山府使仍任事,榻前定夺。

○大臣、备局堂上引见时,大司谏崔锡恒所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罪人业同放送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养民之政,莫先于劝农,劝农之要,莫急于筑堰,国家为设堤堰司,既有课督之法,道臣于巡到时,亦有看审之规,其劝民务本之意,岂徒然哉?关西安州地,有楼盈筒,载录于《舆地胜览》,从前修筑,不知其几百年,而中间为明礼宫所折受,仍为废弃者,亦已久矣。顷年监赈御史,行到本州时,因民人等齐诉,以出给储水之意,别单书启,而有查出禀处之命矣。未及查禀之前,自户曹发关分付,使本道都事与守令相议,主管修筑,不啻申严,外方官吏及民人等,既知御史书启之事,又有发关劝督之令,则查禀与否,何以得知而不为之修筑乎?万死一生之民,出死力完筑之后,旋因该宫手本,有首倡人刑推,如前收税之教,臣于此窃有所慨然者。记曰,君子不尽民[利]而遗利[民],有若曰,百姓足,君谁与不足,宫家折受,本非美制,至于此筒,则堰下蒙利之畓,多至千馀石所种,而宫家作畓,不过八十馀石之地,前后摘奸查报文书,班班具在,则其在国家劝民务农之道,本不当靳惜,况今御史修启,地部行关之后,数千饥民,三朔费力之地,一朝毁破,则其得失轻重,已不暇言,而归怨国家,为如何哉?请还收安州楼盈筒仍属该宫之命,使之完筑,以为贮水蒙利之地。上曰,明礼宫折受已久,而判付,亦以禀处间仍属为教,今不必论执也。又所启,平安道永柔地,有苏湖、元堂、郁亿等三筒,曾属于训局及各衙门矣,为本道立番军粮,出处无路,至于启请移属,其需用之紧要,实非闲漫官屯之比,而今又折受于宫家,自本道具由驰启备局,以依状启施行之意覆启,则判付内,以苏湖筒仍属该宫,为教,元堂两筒出给,固已有光于圣德,而苏湖一处之独为仍属,终有乖于重边备之道,请还收苏湖筒,仍属该宫之命。上曰,既已参酌判付,勿烦。执义兪命雄所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

○引见时,左议政崔锡鼎所启,国家虽当平常无事之时,大小臣僚,固宜聚会精神而后,方可有为,况今饥馑疠疫如此,国储军政,莫可收拾,而诸臣在外者甚多,大臣则固当尽诚召致,而至于诸宰中,前判书李世华,年龄虽老,筋力未衰,政当尽职之日,乃有休致之请,在外未还,大司宪崔奎瑞,以一时疾病,受暇出去,虽未知病势之如何,所带宪长及备局等任,俱系紧重。前判书郑载禧、权是经,右参赞宋奎濂,或休官不来,或因情势难安而去,诸臣虽老,俱非长往之人,皆宜召还,以任职事,或于疏批,或以下谕,责之以分义,思所以必致,则岂敢一向退在乎?上曰,李世华,至高阳病重不来,其后日字稍久,旧患当差。权是经,上年因台启不安而去,二月问安后,又去不来,经年之事,不可过嫌。崔奎瑞,病滞畿郊,今已日久,想必差愈,而宋奎濂,每以老病为辞,实状如何?锡鼎曰,奎濂,年老有心火之症,而此本非危急之病,待其差减,或可上来矣。上曰,国势如此,义不当退在,诸臣上来之意,出举行条件,使之知悉,可也。又所启,蔚山府使成硕夔,赴任未久,移拜掌令,当初欲为启达,而变通台职,事体未安,以至于今矣。闻硕夔下去未久,而官事有修举之望,及其移职之后,因病未及登程云,台谏耳目之官,变通虽难,民事亦重,此时迎送之弊,不可不念,曾前亦有仍任之例,敢此仰达。上曰,曾前或有变通仍任之时,旱灾如此,民事可虑,姑递台职而仍任,可也。兵曹判书李濡所启,顷因中日直赴黄再道事,有摠管及兵曹堂上论罪之举,而其所用情与否,别无显著之迹,故参酌处之矣。科场事体,至严,差备官虽多,其中监的最紧,监的官不为书标之矢,许令载录,至蒙恩典,大违法例,不可仍置,似当拔榜,故敢达。上曰,依为之。又所启,式年武科初试,济州入格三人榜目,近才上来,以致未赴于会试矣。观其状启辞语,则榜目出送之船,再三遇风漂失,以至于过时云,此则似当陈试,故敢达。上曰,依为之。礼曹参判吴道一所启,小臣疏陈科事,而大臣收议,有登对时禀处之教,故敢达。上曰,大臣之意,则已于收议见之,入侍诸臣,各陈所见。户曹判书闵镇长曰,修举数百年旷典,实是无前例之事,故礼曹援引贞陵事,请设别试,而外议皆以为追复与即位无异,宜设增广,吴道一之陈疏,亦出于此,朝令数改,虽为未安,而以事体言之,则无容别议。兵曹判书李濡曰,数百年阙典,至今日而追举,此实莫大之盛事也。其在称庆之道,固当设行增广,而大臣收议中,以王世子痘候平复后,设行庭试为言,此则盖以无前庆科,不容迟缓,宜亟特设故也,非直为事力也,惟在自上酌处。吏曹判书申琓曰,今此庆礼,实是前古罕闻之盛举也。大臣收议中,虽以宣庙朝以后,始设庆科云,而即位之后,每设增广,则复位与即位,岂有所异乎?当初该曹,既不能详审,诸大臣收议,以节损为言,而所谓节损,则不过节目事为间事也。事体所关,他不暇顾,设行增广似宜矣。刑曹判书金构曰,礼曹无乱前文书,故只以贞陵事,误为援例矣。厥后见《国朝榜目》,有癸酉追崇增广之文,始知单庆增广之例,而考见《政院日记》,则礼曹依大王即位例,请设增广,故外议遂以为宜设增广,初则误援,今始考知,则朝令数改,非所当嫌,复位与即位无间,而况今大王、王后一时复位,事体尤有重焉。虽以事力言之,别试则有讲经,与监试设行,无甚悬殊,而事体重大,岂可以事力为拘乎?大司谏崔锡恒曰,设科大小,不为庆事之轻重,而当此饥馑疠疫饿殍载路之日,应行不可已之事,犹且务为节损,况今旱灾如此,秋事可知,若于此际,又设增广,则其贻弊之端,有难毛举,此不但朝令数变之未安而已,臣之浅见,决知其重难矣。上曰,端宗大王、王后复位,实是莫大之庆,而该曹乃于附庙礼成后,误为援例,予未能深思,循例批下矣。顷见吴道一之疏,始觉该曹之误引,疏辞之得宜,盖即位后例设增广,而追崇时,亦以为与即位无异云,则今此大王、王后复位,尤宜设行增广。大臣收议,虽以宜加节损为言,予意则以为事体当行,则不可以节损为拘,事体不当,则虽非其时,亦宜节损,至于颠倒之说,尤有不然者,当初之定为别试,由于该曹误援前例之致,非所无端更改之比,以增广定行,可也。

○引见时,礼曹参判吴道一所启,庄陵丁字阁前后柱木,或有干燥而漆落处,西南风遮付板接联处,亦有罅隙,江原监司柳之发,以此驰启下于本曹,而所伤之处,盖缘材木新干,以致如此,非急时可改之事,观势修改,似为得宜,下询于大臣而处之,何如?左议政崔锡鼎曰,冻节成造,材木不能尽干而然也,此非如倾侧雨漏之比,待秋后察其形止而修改,似宜矣。上曰,观其状启,似非时急之事,待秋举行,可也。又所启,各陵莎草有頉,大臣及礼曹、观象、缮工官,例为奉审,石物涂灰,本曹堂郞,进去,丁字阁雨漏处,本陵参奉修改,而远外陵寝,则遣官修改,规式与京陵差不同,庄陵与北道诸陵虽有间,亦是六日之程,奉审等事,与北道诸陵,一体为之乎?事当预为定式,下询于大臣而处之,何如?上曰,预为定夺,前头方可奉行,大臣之意,何如?崔锡鼎曰,近京各陵,则随时奉审,而北道诸陵,例于五年一奉审矣。宁越虽与北道有间,而亦是穷峡六日之程,则不可与京各陵比同也。北道四陵,事役重则本道监司,奉审启闻后,礼曹堂郞进去,事役轻则守令及斋郞为之。今此庄陵事役之重大者,则令礼曹堂郞奉审,轻则令本道监司及守令为之,恐合事宜矣。上曰,北道诸陵改莎时,礼曹堂郞进去乎?锡鼎曰,改莎时礼曹堂郞进去矣。上曰,北道诸陵改莎时及重建时,礼曹堂上进去矣,庄陵六日之程,亦不远[近],依北道例五年一奉审,而不时大段奉审之外,如有修改事,则亦依北道例一体为之,可也。户曹判书闵镇长所启,顷日昼讲时,因知事申琓所启,保社别单人员,以前日靖社原从别单,所付五六递儿,轮回付禄事,命下矣。考见文书,则当初别设,乃是司猛,而目今经费苟简之日,更置已罢之禄窠,极其重难,臣意则武臣堂上试射付禄者,多或七十员,少不下四五十,其数诚为过滥,自今定其矢数,必取入格之人而许付,以其馀窠,推移于别单之类,其或入格人多,禄窠无馀之时,则间间以司猛别窠,付此别单之人,何如?兵曹判书李濡曰,武臣堂上朔试射之类,在前从优付禄矣,近来以他歧付禄者,渐广,以致武臣付禄之数,不能如前,以此颇为称冤,故前月试射时,取十分以上而并付,至于六十馀人矣。应射者随时加减,不同付禄者,亦无多少定式,今若自十五矢以上至二十矢参酌定数,则似合于劝奖之方,而亦可为限节之道矣。闵镇长曰,武臣堂上,前则数少矣,近来数甚多,而且值凶荒,故试射求禄者,自至渐伙矣。臣待罪本兵时,以二十矢为限矣,今以十矢付料,似为过滥矣。上曰,二十矢以上定式付禄,可也。崔锡鼎曰,今此新定矢数十矢之于二十矢,其数倍之,似为太过矣。李濡曰,从前试射居首者,亦或不过二十五六,则二十矢,则果为太重,定以十五矢,似为得宜矣。上曰,大臣所达诚然,以十五矢定之,可也。李濡所启,出身成熙畴,呈状于本曹以为,辛未年为全罗左水使军官,主管赈事,以其朔布,别备米五十石,牟八十石,尽心救民,故本道监司启闻,而兵曹援引私赈人,例授以加设折冲之帖,而遐方之人,初不觉其有妨于仕路,今始呈状,凡外方各营军官之以赈救论赏者,元无授以加设帖之例,取考其时文书,赈厅覆启,则以此与私赈有异,令该曹考例禀处为言,而兵曹该吏,误为援例,以致如此,出身武夫,因此永塞仕路,殊非论赏之意,其所称冤,固宜。各营军官辈,赈谷转贩生殖过千石者,或五六百石,方许加资,私赈五六十石以上,别付护军。熙畴所备之谷,视军官加资之类,则不及,比私赈谷物之数,则过之,或参酌施以次赏乎?上曰,武夫之永塞仕路,称冤宜矣。闵镇长曰,军官之类,别备五六十石者,赈厅论赏时,曾无陞堂上者,自兵曹或以边将除授事,奉承传矣。李濡曰,退而更为考例禀处,何如?上曰,考例禀处,可也。以上朝报开城留守荐望,李墪、洪受瀗、兪得一,李墪落点。《备局誊录》

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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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嫔宫生辰日,政院、玉堂问安。答曰,知道。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明日为之。

○传曰,史官三员待命,骑马九匹立之,祈雨祭所内摘奸。

○咸镜监司书目,德源等十三邑呈,以染病人二千九百六十八名内,方痛一千九百十九名,向差四百九十八名,死亡五百八十一名,当此农务方殷之日,染病死亡者至于此多,废农可虑缘由事。又书目,道内永兴、端川、北青、稳城、庆源、庆兴、三水等邑,四月之霜雪,事系变异非常,而去四月二十日,雨泽缘由事。

○黄海监司书目,金川等五邑,去四月二十六日雨雹交下,田畓各谷,多被灾害,海州等沿海六邑,五月初三日潮水涨溢,近海田畓,举皆沉没,所见惨然,民事诚甚可虑,而夏月雹灾,海溢伤农,俱系变异事。

○平安监司书目,渭原,去四月十三日下雪,泰川,今月初六日下雪而昌城段,本月初七日雨雹,大如鸠卵,累日不消,实系变异缘由事。以上朝报

5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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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流星出天棓星上,入北方天际,状如针,尾长二三尺许,色赤光照地,有声。

○大司成徐文裕再度呈辞及正言李世维三度呈辞。入启。递差。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答曰,勿烦。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bb罪人b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请还收楼盈筒仍属该宫之命。请还收苏湖筒仍属该宫之命。答曰,勿烦。

○忠清监司书目,道内各邑,今月初三日初六日,连得小雨,而或至湿尘,或至一锄,仅沾田谷,旋即曝阳。不耕不播之处,几至十之二三,注秧待雨之处,亦且过半,数日之内,如不得雨,则决无移秧耕种之望,前头民事,罔知攸措事。又书目,韩山等四邑,今月初二三四日海溢,事系变异事。又书目,永同等邑,人物烧死,至于十五名之多,极为惊惨事。

○京畿监司书目,道内各邑,近来旱气大酷,恶风连吹,又因毒雾,两麦尽为枯干,而沿海各邑海溢之灾,目今民事,节节闷虑事。

○礼曹,三次祈雨祭,风云雷雨、山川雩祀,遣重臣,三角山、木觅山、汉江沈虎头,遣近侍,不卜日来二十五日设行之意,知委,何如?启依所启施行。

○有政。以李墪为开城留守,尹趾庆为工曹佐郞,李裕民为监察,南正重为吏曹正郞,李德英为正言,李廷谦为刑曹参议,尹弘离为掌令,赵㶅为龙宫县监,李世最为礼曹佐郞,李翊亮为连山县监,朴尚一为宗庙署令,申鸣华为禁府都事,朴世堂为礼曹判书,朴泰淳为全罗监司,尹志任为户曹佐郞,柳廷乔为校书校理,赵九龄为禧陵参奉,沈廷达为杨花渡丞。开城留守李墪,今加嘉善,内官张厚载,今加正宪。蔚山府使成硕夔,仍任事承传。兵批,兼司仆六,白世光、梁万征、韩世赞、金润緖、朴弼根、金赞,圣庙洞权管李夏海,乫轩洞权管安龙泽,细川李英赫,副摠管李震休、崔克泰,都摠都事金载辉,知事李世华,训炼习读高大贤,副摠管金重器,群山万户金兴锡,忠清水使李锡,全罗兵使元徽,同知具翧,训炼习读郑弘弼,防垣万户李后广,文兼崔相殷,北评使[事]尹趾仁,五卫将李世璜,宣传官元百揆,五卫将赵囿寿,副护军徐文裕,副司果李世维,副护军金载显、兪得一、李墪,副司直尹趾仁,副司果赵正谊,副司正尹志和、沈宅贤、张信民,副司猛张成汉。权知训炼奉事单张信民,及第金益刚,今加折冲。佥使申汝述,折冲柳晩起,今加嘉善。闲良李哲立、李时蔓、金鉴,前守门将兪商弼,及第郑士兴,前别将安根,业武金次重、蔡致章,前宣传官林泰贞,前司果金以炼,良人金英键,闲良赵珪,前千摠黄世镜,闲良朴以公,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东关王庙守直官李庆豪,副护军兪秀生,副司果李泽万、金象九、庆濈、李枝灿、崔锡昌、李万杓、吴重起、梁任厦、金之衡、李廷柱、曺景周、崔达文、金益澄。以上朝报

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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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朴璿。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初昏,流星出织女星上,入艮方天际,状如针,尾长三四尺许,色赤。

○礼曹,端宗大王、定顺王后复位祔庙增广别试时,进士乡、汉城试初试,闰七月二十五日,生员乡、汉城试初试,同月二十七日,文武科乡、汉城试初试,八月十六日,杂科初试,八月二十九日,进士覆试,九月十七日,生员覆试,同月十九日,生进放榜,十月初三日辰时,文武科会试,同月初九日,文武科殿试,同月二十一日,文武科放榜,同月二十九日辰时,杂科覆试,十一月初三日,杂科放榜,十一月十二日卯时推择。启。

○礼曹启曰,今此复位庆科,以增广设行事,命下矣。从前增广,例有圆点设行之规,而今春以王世子痘患平复及祔庙合庆增广禀定之后,诸大臣之意,皆以物力不逮,圆点一款,不为设行事,陈达定夺。目今饥荒疾疠之馀,旱灾又酷,系关大体者外,务宜简约裁损,而圆点一款,糜费颇多,依春初定夺,除圆点不设馆试,只设两所馆试,试取之数,依前例分属于两所,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崔锡鼎箚子。大槪,敢请尸职之罪,乞蒙谴罢,以答天灾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灾害之至此,实由凉德,夙夜忧惧,不遑宁处,于卿有何所失?卿其须体至意,安心勿辞,弘济时艰。仍传曰,遣史官传谕。

○传曰,史官一员待命,骑马三匹立之,健元陵忌辰祭所内摘奸。以上朝报

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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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李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bb事变b假注书朴璿改,代李震焕落点。

○传曰,史官三员待命,骑马九匹立之,祈雨祭所内摘奸。

○右议政李世白箚子。大槪,敢陈诚恳,乞蒙策免,以幸国事,以安私分事。入启。答曰,省箚具悉卿恳。灾害之至此,实由凉德,夙宵忧惧,不遑宁处,于卿有何所失?卿其须体至意,安心勿辞,弘济时艰。仍传曰,遣史官传谕。以上朝报

5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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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李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白云一道如气,起自乾方,直指巽方,长竟天,广尺许,良久乃灭。自巳时至申时,日晕。

○开城留守李墪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从速察职。

○全罗监司朴泰淳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速往钦哉。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工曹判书申汝哲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江原监司书目,辞职上疏上送事。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固辞,速往察职。又书目,道内各邑,五月初三日,微雨之后,点雨不下,高燥畓无路移秧,祈雨祭设行,而两麦因此久旱,大违向来所期,而铁原等五邑,非时雹灾,俱系变异事。

○江华留守书目,本月初三日,得雨之后,凄风连吹,一向焦烂,民事渴闷事。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庆尚监司书目,道内农事,春秋两麦今已登场,姑无他虑,而无水畓移秧,最是可虑,虔诚祈祷,期于得雨之意,分付各邑事。

○忠清监司书目,鸿山良女士化,蓝蒲私婢连堂为虎咬杀事。又书目,旱魃肆虐,凉风连吹,雨意漠然,民事罔极,虔诚祈雨之意,分付各邑事。

○引见时,执义兪命雄所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送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司谏李喜茂所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楼盈筒仍属该宫之命。上曰,勿烦。请还收苏湖筒仍属该宫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顷年以来,贡物主人所受之价,不能尽以米充给,以钱、布代下之际,其所折定,亦不得一依市直,主人辈已有不能聊生之叹,而各其司官吏,科外侵扰之弊,日甚一日,或有设丁使唤,任意责立者,或有种种杂物,多般求借者。近日,则又有为避疠疫,借寓家舍,称以依幕,累月淹滞,铺陈、柴、油之属,使之逐口进排,以此主人辈,困苦难堪之状,不一而足。曾在癸亥年间,量减贡物所受之价,而尽除科外侵扰之弊,定式启下,不翅严明。十馀年来,遂至废弛,所受之价,不得复旧,而侵扰之弊,视前为甚,此在平岁,犹且难支,况当饥荒孔惨之日乎?怨詈之声,闻于街巷,事之可骇,莫bb此b为甚,请令有贡物衙门提调,严饬即属,俾杜如前侵扰之弊,凡大小使役之事,一依癸亥年定式施行。上曰,依启。又所启,各司仓库米、布出纳之际,必为备员开坐,又令台监监视者,意有所在,而至于宣惠厅,乃是大同后新设衙门,事面与小各司不同,自前无请台之规,该掌一郞厅,独自出纳,其在事体,已是不严。近来人心不淑,奸伪日滋,船人辈米谷和水之弊,愈往愈甚,到泊京江之后,必先请嘱于该掌郞厅,一边行赂于书吏库直,使水气浸湿之米,强为捧纳,而以其独自监捧之故,无人观检,入置库中,任他腐朽。及其分给之际,故令渗漏于库中,乃以不满斛之朽米,只计石数,苟然充给于贡物之价。使船人舞奸,吏胥肥已,而应役主人之辈,含冤度日,无处告诉,其为情状,诚极痛骇。请自今以后,依两仓例,出纳之际,使之备员开坐,而贡物给价之时,必令各其司郞厅,眼同监视,一一斗量分给事,永为定式施行。上曰,此后各别申饬,随现论罪。

○引见时,上曰,连见诸道状启,则明火贼,打破狱门而逃躱者,处处有之,而刑锁同情者,一无正法之事,极为寒心矣。判敦宁府事徐文重曰,圣教诚为至当矣。其所同情之迹,不至显著,故不得正刑,而此所谓狱囚自出者也。刑锁或有故纵之事,吏隶亦有漏通之患,此等事俱极骇然,宜有各别惩砺之道矣。上曰,诸道贼囚,打破狱门之处,非止一二,刑锁等若无同情之事,则必不能自脱枷杻而逃躱,刑吏锁匠等,随现枭示,方可立法,不如是,则后弊难防,诸大臣之意,何如?左议政崔锡鼎曰,如率傥劫囚者外,打破自出者,是刑锁同情之致,宜施枭示之律,以此申饬,则同情之类,可以征戢矣。右议政李世白曰,近来打破狱门而逃躱者,其弊渐滋,一番立法,在所不已,而究核其同情与否,区别而罪之,似为得宜矣。刑曹判书金构曰,顷于平安监司洪万朝状启覆启之时,考见律文,则典守者,故纵罪人,则加给捕限,以其罪罪之,外方官吏,不知此法,宜申明知委之意,回启允下矣。所谓以其罪罪之者,以罪囚之罪罪之也,今虽不别为定制,以此举行,实为得宜,而若其故纵者之外,如无情见失者,以次律施之,未知,何如?上曰,外方官吏,不知律文,虽有知情之类,不行枭示之法,故打破狱门之弊,如是频数。此后同情者枭示事,申明分付于诸道,而讨捕使,则不预于狱囚,各其邑守令,罢职似宜矣。判府事柳尚运曰,刑锁等典守狱囚,若无同情之事,则贼人,似无自脱枷杻之理,而勒定作法,断为一罪,亦非重情之道,今后贼傥之自外打破狱门者外,若自内脱枷杻打破狱门自出者,当该典守之人,严刑取服后处之,而本邑例刑,若虑其难以输情,则移送讨捕使,治以治盗之律,期于得情后,启闻处之,何如?徐文重曰,越狱逃躱之类,必明火贼,而后以此律治之,宜有区别定式之事矣。上曰,此则指明大贼而言也。今后明火强盗,自内打破而逃躱之类,刑锁等,自本官循例刑推,必无钩得之理,使捕盗使,依治盗之律,而取服后启闻枭示事,分付,可也。柳尚运曰,讨捕使,以罪囚付之地方官,刑狱不严,似非捕盗使之责,当专责该邑守令,而但念守令数递,为近日之弊,迎送之际,贻害民生,此不可不念,施以他罚,何如?徐文重曰,决棍之外,更无他罚,而守令决棍之后,每自不安,必变通乃已,此亦非矫弊之道。决杖[棍]之后,则监司似不敢以身病许其罢黜,以此并为申饬,何如?上曰,事体言之,守令所当罢黜,而近来递易多歧,今若又开此罢职之路,则尤有数递之弊,令营门决杖,为定式施行,而决杖守令,托病图递,既极未妥,监司之许罢递,亦涉不当,如有图递者,监司不得启闻罢黜事,申饬,可也。

○礼曹,四次祈雨祭,杨津、德律、五冠山、绀岳山、松岳山等处,遣重臣不卜日来二十九日设行,典祀官兼大祝祭物,自京下送,执事官及牺牲,则令本道差遣进排之意,各该司及京畿监司处,知委,何如?启。三次祈祷之后,雨意愈邈,民事渴闷,宗庙、社稷、北郊,遣大臣以此日设行。以上朝报

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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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李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传曰,明日昼讲为之。

○刑曹参议李廷谦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尔其勿辞,从速察职。

○昼讲入侍,知事闵镇长,特进官申厚命,承旨赵泰耉,玉堂林濩、宋征殷,假注书沈宅贤,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李天根。

○院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请还收楼盈筒仍属该宫之命。请还收苏湖筒仍属该宫之命。请宣惠厅贡物给价之时,必令各其郞厅,眼同分给事。答曰,勿烦。

○全罗监司书目,全州等五十三邑,本月初三日六日十二日,连得雨泽,牟麦,则比数年丰熟,而三次之雨,俱未浃洽,即今旱气如此,政当移秧之时民事极涉渴闷,咸平、灵光、茂长等三邑,本月初三日海溢,沿边注秧之地,多数沈损,镇安、锦山、龙潭bb等b三邑,本月初一日霜降,俱系变异事。

○黄海监司书目,平山等官呈,以人物为虎囕杀,至于四名之多,极为惊惨事。又书目,去四月朔内染病人二千八百五十八名内,方痛一千四百三名,向差八百三十八名,死亡六百十九名,当此农务方作之日,尚无寝息之期,民事渴闷事。

○掌令金致龙启曰,闾家借入,朝禁至严,而臣近缘家内染痛,[刑]形势所迫,不得已借寓于洞内闾舍,而姑未自首矣。即伏见谏院启辞,各司官员之借入下人之家者,请令禁断,此虽非指斥台臣之语,而其所谓称以依幕,累月淹滞之失,则一也。臣既犯朝禁,未即自列,台议既发之后,今始来避,所失尤大,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执义兪命雄启曰,即者同僚,以闾家借入事,因谏院启辞,引避退待,臣当处置,而臣于春初除拜谏职之时,以借入闾家事,引避见递,则臣以犯禁之人,何可诿以时月之稍久,而晏然处置同僚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下直,蔚珍县令闵泳,祥云察访牟世蕃。

○户曹启曰,即接广兴仓所报,则来六月朔颁料次,仓官进去于判中枢府事尹趾善家,请受禄牌,则以身病时未肃谢,录牌不为出给云,系是大臣录俸,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仓官输送。以上朝报

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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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李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只昼讲。

○工曹判书申汝哲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持平孟万泽初度呈辞。入启。给由。

○府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并引嫌而退。谏院启辞,虽非指斥,而既有所犯,势难在职,嫌难可否,台体固然,而前事引避,亦涉太过,请掌令金致龙递差,执义兪命雄出仕。答曰,不允。处置事,依启。

○平安监司书目,龟城等邑呈,以为虎囕杀,至于十名之多,事极惊惨事。

○咸镜监司书目,道内六镇各邑,春后无点雨,而镜城以南,至洪原,则四月初三四日间,虽一番得雨,仅及一锄,自咸兴至安边段置,间间得雨,亦不过一锄一犁之间,若过一旬,则各谷决无回苏之望,分付各邑,祈雨祭设行事。

○昼讲入侍,知事李濡,特进官宋昌,承旨金宇杭,玉堂林濩、宋征殷,假注书沈宅贤,史官朴弼明、李㙫,武臣李命征。

○院启,请还奴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请还收楼盈筒仍属该宫之命。请还收苏湖筒仍属该宫之命。请宣惠厅贡物出给之时,必令各其司郞属,眼同分给事。答曰,不允。末端事,令该厅禀处。

○吏曹启曰,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有政。以李重蕃为英陵参奉,闵挺梅为刑曹佐郞,李世弼为掌令,李健命为司谏,赵大寿为副校理,李喜茂为副修撰,李万叶为司仆主簿,李文兴为辅德,李健命为兼辅德,赵正纬为司书,金次彬为三田渡丞。兵批,副司直金致龙,副护军李天根、朴尚𫗽、李硕宽,司勇李祯翊。

○下直,咸悦县监韩宗老。以上朝报

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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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李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谢恩,辅德李文兴,司谏李健命,副校理赵大寿,副修撰李喜茂。

○司谏李健命启曰,臣昨拜本职,夜漏已深,仍宿禁庐,今以春坊兼任,承牌祗肃,而顷忝宪职。以金德远等还收之启,嫌难参涉,至于引避,则本院李玄纪之启,俱系庚申翻案也。臣之不敢联名,前后无异,何可晏然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院启,引嫌而退。嫌不联名,自有前例以此引避,殊涉太过,请司谏李健命出仕。答曰,依启。以上朝报

5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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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严缉。左承旨李善溥右承旨金宇杭。左副承旨南致熏。右副承旨金时杰。同副承旨赵泰耉。注书。假注书尹志和沈宅贤。事变假注书李震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假注书沈宅贤改,代李晩坚落点。

○持平权以镇启曰,臣猥蒙恩除,三月乃谢,负乘有讥,违慢有罪,固不暇言,而本府方以睦来善、金德远、李玄纪等放归田里,有还收之请,而来善等,于臣外祖父文正公宋时烈受祸时事,有所参涉,凡系其人,嫌难可否,而臣伯父故大司谏愭与德远等同一罪名,谪死瘴海之外,则凡系其事,亦不可是非,何可一刻仍冒于台席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退待物论。

○工曹判书申汝哲三度呈辞。入启。bb加b给由。

○持平孟万泽再度呈辞。入启。加给由。

○开城留守李墪辞职上疏。入启。答曰,省疏具悉。卿勿过辞,从速察职。

○京畿监司书目,涟川县监具时经,今月二十七日身死事。

○传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引见时,来六月初三日社稷祈雨祭亲行事及社稷亲行祈雨祭祭文中,罪已[己]责躬之意,措辞撰出事,榻前下教。

○今日引见时,左副承旨南致熏所启,曾前举行条件,只以奏事人之言,书出矣。近来则奏事之际,如有诸臣陈达之语,则勿论不紧行语,并为书出,故以至粘付数三张之多矣。今后则应为举行事外,虽有诸臣陈达之语,不紧说话,则勿为书出,何如?左议政崔锡鼎曰,虽自上询问之事,何必尽书诸臣所达之言乎?此后则抄出紧语,宜矣。上曰,然矣。依此为之。

○有政。以姜璘为社稷署令,金镇龟为礼曹判书,梁圣揆为奉常寺正,金埁为涟川县监,李喜茂为兼西学教授,黄鋿为归厚别提,南受万为归厚别提,李宜遂为井邑县监,赵廷淹为内赡寺主簿,李圣肇为全罗都事,尹夏教为尚衣别提,卢世夏为典籍,沈得良为奉常直长。兵批,柳沂玩为抚夷万户,梁益命为永宗佥使,李赟为武兼,李文海为兼司仆将,权知训炼参奉单玄大㱓,权知训炼奉事单韩贵益,副司果尹顺元、林芳益、车成振,副司正李俊发、韩贵益,副司猛李英发,副司勇玄大龄,副司正李晩坚,副护军李文海,前县监洪命兴,及第金俊庆,前司果金兑鼎,闲良崔枢三,及第白尚熙,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副护军金益刚、兪尚弼、赵珪、郑士兴、林泰贞,副司直柳晩起、张友翼、李时蔓、金鉴、安根、金次重、蔡致章、金以炼、朴以公、曺永昌、金英键、李哲立,副司果林万芳、金启阳、郑道成、韩硕昌、金世缵、柳克培,副护军朴世堂、白兴龄。

○引见时,大司谏崔锡恒所启,请还收罪人睦来善、李玄逸放归田里,权大运放送,金德远、柳命贤放归田里,睦昌明职牒还给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定配罪人宋相周减等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定配罪人业同放送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养民之政,莫先于劝农,劝农之要,莫急于筑堰,国家为设堤堰司,既有课督之法,道臣于巡到时,亦有看审之规,其劝民务本之意,岂徒然哉?关西安州地,有楼盈筒,载录于《舆地胜览》,从前修筑,不知其几百年,而中间为明礼宫所折受,仍为废弃者,亦已久矣。顷年监赈御史,行到本州时,因民人等齐诉,以出给储水之意,别单书启,而有查出禀处之命矣。未及查禀之前,自户曹发关,分付,使本道都事与守令相议,主管修筑,不翅申严,外方官吏及民人等,既知御史书启之事,又有发关劝督之令,则查禀与否,何而[以]得知,而不为之修筑乎?万死一生之民,出死力完筑之后,旋因该宫手本,有首唱人刑推如前收税之教,臣等于此,窃有所慨然者。记曰,君子不尽利而遗民。有若曰,百姓足,君谁与不足。宫家折受,本非美制,至于此筒,则堰下蒙利之畓,多至千馀石所种,而宫家作畓,不过八十馀石之地,其得失轻重,殆将什佰,在国家勤民劝农之道,本不当靳惜。况今数千饥民三朔费力之地,一朝毁破,则其归怨国家,为如何哉?日昨筵中陈启时,以当初既以禀处判府[付],今不必论执为教,臣等,窃以为不然也。前后查官,亲审摘奸,指陈利害,则到今有何更查禀定之事乎?况且既筑之筒,今若破堰,则设令前头,还为出给,势将更筑,事力之难,功费之繁,又必倍蓰,不可等待其禀处,请勿留难,还收楼盈筒仍属该宫之命,使之完筑,以为储水蒙利之地。上曰,依启。又所启,日昨筵中,以苏湖筒还给本道之意,论启而未蒙允兪,臣窃不胜慨然也。永柔地三筒,曾属于训局各衙门矣,为本道立番军粮,出处无路,至于启请移属,其需用之紧要,实非闲漫官屯之比,而今又折受于宫家,自本道具由驰启备局,以依状启施行之意覆启,则判付内,以苏湖筒仍属该宫,为教,元堂等两筒出给,固已有光于圣德,而苏湖一筒之独为仍属,终有乖于重边备之道,请勿留难,还收苏湖筒仍属该宫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自今以后,贡物给价之时,各司郞厅,眼同分给事,该厅禀处间,姑停。执义兪命雄所启,请还收罪人㮒、焕、爀、灿等放送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移配罪人韩构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安置罪人睦来善,移配罪人李玄逸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请还收安置罪人金德远,围篱安置罪人李玄纪放归田里之命。上曰,勿烦。又所启,近来捕贼论赏事,极其纷纭,武弁希功之辈,或有越法用刑,诬上行私之迹,不可不随现科罪,以杜后日之弊,前长湍讨捕使李夏祯,贼徒究问之际,多有淫刑强服之事,才以考覆时,不为承款之贼人,混入于考覆文书之罪,方在金吾查推之中,此则固将依法勘罪,而又闻贼人车唜从为名者,未考覆前既已物故,考覆官,以此论报于道臣,而夏祯,乃以考覆取招之状,并录于启本中,以为捕捉人备数蒙赏之资。上闻文字,何等重大,而渠敢以死为生,蔑法欺诬,事之可骇,莫此为甚,请令金吾,别为问目,严加究核,依法定罪。上曰,依启。又所启,引嫌而退。嫌难参涉,其势固然,不可以此轻递言官,请持平权以镇,出仕。上曰,依启。又所启,新除授掌令李世弼,时在果川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上曰,依启。

○政院启曰,今日宾厅日次,两司当为来待,而献纳崔重泰,受由在外,大司谏崔锡恒,司谏李健命,正言兪命凝、李德英,皆呈辞,时无行公之员,除在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侍之地,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前说书权忭,以翰林取材事,政府合坐出令,而称以身病,不为来到,开坐后屡度催促,终无进来应讲之意,已涉可骇,而拿推后使之应讲,出于特教,则虽未知病故之如何,而如是违拒,揆以事体,至为未安,罪杖八十,夺告身三等,私罪启功减一等,又启目,守门将崔稹议处云云,初无驱逐疏儒之事,又无分付撞破疏函之举,不可以阻搪谬辱为罪,似当有原恕之道,上裁,何如?启带职放送。又启目,孟养浩原情云云,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又启目,前县监吴达海矣。勿论请报受题,与前例有无,既已贷下还糓那移之罪在所难免,罪杖一百,流三千里,丧前所犯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启依允。

○政院启曰,祈雨祭亲行事,命下矣。大提学未差,弘文提学姜鋧,待开门牌招,祭文使之制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边司启曰,来初三日社稷亲行祷雨事,命下矣。礼曹判书朴世堂,方在外,赞礼之任,令他官代行,事体苟简,宜有变通之道,令政院禀处,何如?传曰,允。

○政院启曰,以备边司草记,礼曹判书朴世堂,方在外,社稷亲祭时赞礼之任,令他官代行,事体苟简,令政院禀处事,允下矣。亲祭赞礼之任,次官代行,诚为苟简,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改差。又启曰,礼曹判书朴世堂改差事,命下矣。政官即为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以上朝报

○礼曹启曰,来月初三日祈雨祭亲行事,命下矣。启献官,世子例为之,而方在冲龄,势难行祭,且闾阎拘忌之病,方炽,出还宫时,祗迎、祗送节目,并依近例不为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礼曹誊录》郞厅李圣运校正。日记厅郞厅闵师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