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我又看见了许多血和许多泪,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泪揩了,血消了;屠伯们逍遥复逍遥,用钢刀的,用软刀的。
然而我只有““杂感””而已。
连“杂感”也被“放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时,我于是只有“而已”而已!
十月十四夜,校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