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34 全三國文卷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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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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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字公悌,北地泥陽人。建安中,爲東曹掾,㠯說劉琮降封關內矦。黃初中,爲侍中,遷尚書。有《集》二卷。

槐樹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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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葉扶疏,參林蕭蔱。松蘿寄生,緜連標末。延袤千畝,蓊鬱晻藹。《蓺文類聚》八十八,《初學記》二十八。

蚊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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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與草其漸茹,育茲孼而蚊。𠿘咮銳於秋毫,刺鋸利於芒錐。無胎卵而化孕生,博物翼而能飛。肇孟夏㠯明起,迄季秋而不衰。眾繁熾而無數,動羣聲而成雷。肆慘毒於有生,迺飧膚體㠯療飢。妨農功於南畝,廢女工於杼機。《蓺文類聚》九十七。

七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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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香秔,上秋膏粱。彫胡苽子,丹具東牆。濡潤細滑,流澤芬芳。《書鈔》一百四十二、一百四十四,《初學記》二十六,《御覽》八百五十。

乃有河蘇僕鮎,一作「河鮢漢魴」。龍淵一作「梁淵」。巨鯉,□□□□,分皮截理。《書鈔》一百四十二,一百四十五。

豹胎熊膰,肥濡晞沐;飛鷃伏鶉,雙雞合熟。《書鈔》一百四十二。

爾乃選巢殊方,魚有僃物。蒲陶宛榛,齊柍燕栗。恆陽黃棃,巠山朱橘。同上。

白醴九成,玄酎清醇;□華□蟻,苞苦含辛。《書鈔》一百四十八。

奢儉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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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狐㠯赤色禍身,翡翠孔雀亦災斯文。《御覽》九百二十四。

筆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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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在上古,結繩而誓。降及後載,易㠯書契。書契之興,興自頡皇。肇建一體,浸遂繁昌。彌綸羣事,通遠達幽。垂訓紀典,匪筆靡脩,實爲心盡,臧否斯由。厥美弘大,置類鮮儔。德興之著,惟道是揚。茍逞其違,禍亦無方。《蓺文類聚》五十八。

傅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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嘏字蘭石,一字昭先,見《御覽》三百八十五引《嘏別傳》。巽弟充之子。陳羣辟爲司空掾。正始中,除尚書郎,遷黃門侍郎,免。尋拜滎陽太守,不行。太傅司馬懿㠯爲從事中郎,遷河南尹,拜尚書。嘉平末,賜爵關內矦。高貴鄕公時,進爵武鄕亭矦,守尚書僕射,封陽鄕矦。卒,贈太常,諡曰元矦。

對詔訪征吳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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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平四年四月,孫權死。征南大將軍王昶、征東將軍胡遵、鎭南將軍毌邱儉等表請征吳。朝廷㠯三征計異,詔訪尚書傅嘏,嘏對曰︰

昔夫差勝齊陵晉,威行中國,不能㠯免姑蘇之禍;齊閔闢土兼國,開地千里,不足㠯救顚覆之敗。有始不必善終,古事之明效也。孫權自破蜀兼平荊州之後,志盈欲滿,罪戮忠良,誅及𦙍嗣,元兇已極。相國宣文矦先識取亂侮亡之義,深建宏圖大舉之策。今權已死,託孤於諸葛恪。若矯權苛暴,蠲其虐政,民免酷烈,偷安新惠,外內齊患,有同舟之懼,雖不能終自保完,猶足㠯延期挺命於深江之表矣。

昶等或欲汎舟徑渡,橫行江表,收民略地,因糧於冠;或欲四道竝進,臨之㠯武,誘間攜貳,待其崩壞;或欲進軍大佃,逼其項領,積穀觀釁,相時而動。凡此三者,皆取賊之常計也。然施之當機,則功成名立,茍不應節,必貽後患。自治兵已來,出入三載,非掩襲之軍也。賊喪元帥,利存退守,若撰飾舟楫,羅船津要,堅城清野,㠯防卒攻,橫行之計,殆難必施。

賊之爲寇,幾六十年,君臣僞立,吉凶同患。若恪蠲其獘,天去其疾,崩潰之應,不可卒待。今邊壤之守,與賊相遠,賊設羅落,又特重密,間諜不行,耳目無聞。夫軍無耳目,校察未詳,而舉大眾㠯臨巨險,此爲希幸徼功,先戰而後求勝,非全軍之長策也。

唯有進軍大佃,最差完牢。可詔昶、遵等擇地居險,審所錯置,及令三方一時前守,奪其肥壞,使還耕塉土,一也;兵出民表,寇鈔不犯,二也;招懷近路,降附日至,三也;羅落遠設,間構不來,四也;賊退其守,羅落必淺,佃作易之,五也;坐食積穀,士不運輸,六也;釁隙時聞,討襲速決,七也。凡此七者,軍事之急務也。不據則賊擅便資,據之則利歸於國,不可不察也。夫屯壘相逼,形勢已交,智勇得陳,巧拙得用,策之而知得失之計,角之而知有餘不足,虜之情僞,將焉所逃?夫㠯小敵大,則役煩力竭;㠯貧敵富,則斂重財匱。故敵「逸能勞之,飽能飢之」,此之謂也。然後盛眾厲兵㠯震之,參惠倍賞㠯招之,多方廣佀㠯疑之。由不虞之道,㠯間其不戒。比及三年,左提右挈,虜必冰散瓦解,安受其獘,可坐筭而得也。

昔漢氏歷世常患匈奴,朝臣謀士早朝晏罷,介冑之將則陳征伐,搢紳之徒咸言和親,勇奮之士思展搏噬。故樊噲願㠯十萬之眾橫行匈奴,季布面折其短;李信求㠯二十萬獨舉楚人,而果辱秦軍。今諸將有陳越江陵險,獨步虜庭,卽亦向時之類也。㠯陛下聖德,輔相忠賢,法明士練,錯計於全勝之地,振長策㠯禦之,虜之崩潰,必然之數。故《兵法》曰︰「屈人之兵,而非戰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若釋廟勝必然之理,而行萬一不必全之路,誠愚臣之所慮也。故謂大佃而逼之計最長。《魏志‧傅嘏傳》注引司馬彪《戰略》。又本傳亦載此對,有刪節。

請立貴嬪爲皇后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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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虞始德,觀化嬀汭;夏後創業,啟作塗山;咸㠯淑哲,垂之曲頌。伏惟貴嬪誕秀令族,稟貞高胄,應昭明之量,兼聖善之行。金璽未授,而玉瑞先顯,表贊天休,昭隆後祚,貞侔先典,告踰往訓。而猶潛光,未卽皇統,進違二儀煙熅之德,退闕懸象兼曜之儀,羣僚百辟,所㠯竦佇。陛下欽若天秩,祗贊帝祉,夙崇盛禮,俾君萬國,則六合承風,天下幸甚。《蓺文類聚》十五。

諸葛恪揚聲欲向青徐議嘉平五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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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非賊輕行之路,又昔孫權遣兵入海,漂浪沈溺,略無孑遺,恪豈敢傾根竭本,寄命洪流,㠯徼乾沒乎?恪不過遣偏率小將素習水軍者,乘海泝淮,示動青徐,恪自幷兵,來向淮南耳。《魏志‧傅嘏傳》。

難劉劭攷課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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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聞帝制宏深,聖道奧遠,茍非其才,則道不虛行,神而明之,存乎其人。曁乎王略虧穨而曠載罔綴,微言旣沒,六籍泯玷。何則?道弘致遠而眾才莫晞也。案劭《攷課論》,雖欲尋前代黜陟之文,然其制度略㠯闕亡。禮之存者,惟有周典。外建矦伯,藩屛九服;內立列司,筦齊六職。士有恆貴,官有定則,百揆均任,四民殊業,故攷績可理而黜陟易通也。大魏繼百王之末,承秦、漢之烈,制度之流,靡所修采。自建安㠯來,至於青龍,神武撥亂,肇基皇祚,埽除凶逆,芟夷遺寇,旌旗卷舒,日不暇給。及經邦治戎,權法竝用,百官羣司,軍國通任,隨時之宜,㠯應政機。㠯古施今,事雜義殊,難得而通也。所㠯然者,制宜經遠,或不切近,法應時務,不足垂後。夫建官均職,清理民物,所㠯務本也;循名攷實,糾勵成規,所㠯治末也。本綱未舉而造制未呈,國略不崇而攷課是先,懼不足㠯料賢愚之分,精幽明之理也。昔先王之擇才,必本行於州閭,講道於庠序,行具而謂之賢,道修則謂之能。鄕老獻賢能於王,王拜受之,舉其賢者,出使長之;科其能者,入使治之。此先王收才之義也。方今九州之民,爰及京城,未有六鄕之舉,其選才之職,專任吏部。案品狀則實才未必當,任薄伐則德行未爲敘。如此,則殿最之課,未盡人才。述綜王度,敷贊國式,體深義廣,難得而詳也。《魏志‧傅嘏傳》。

皇初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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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盛德㠯降應,著顯符於方臻。積嘉祚㠯待期,儲鴻施於眞人。昔九代之革命,咸受天之休祥。匪至德其焉昭,匪至仁其焉章。懿大魏之聖后,固上天之所興。應靈運㠯承統,排閶闔㠯龍升。攄皇象㠯闡化,順帝則㠯播音。遵陽春㠯行施,揆四時㠯立信。運聰明㠯舉善,宣柔惠㠯養人。於赫我後,邁德如神。化不朞月,令不浹辰。於是天地休豫,靈祗歡欣。嘉瑞雲集,四靈允臻。甘露霄零於宮庭,醴泉冬涌於中原。白雉素烏,丹芝朱魚,鱗集羣萃,不可勝書。信應天之美瑞,受命之靈符也。然後覽公卿之讜議,詢百僚之典謨。天子乃登彫輦,戴羽蓋,佩玉鏘鏘,鑾聲噦噦。拜上皇,告受位;兆休祚,導神氣。於是建皇初之上元,發曠盪之明詔,眚災肆赦,盪滌瑕穢。崇設九賓,溥延公卿。嘉羞千品,俎豆充庭。金石具懸,鐘鼓畢作。歌九功,舞八佾。鴻澤普,皇恩洽。民欲得,神望塞。《蓺文類聚》十。

沐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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竝字德信,河閒人。建安中,署丞相軍謀掾。魏受禪,除成皋令。正始中,爲三府長史,出爲濟陰太守,召還拜議郎。嘉平中,卒官。

豫作終制戒子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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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雲、儀等︰夫禮者,生民之始敎,而百世之中庸也。故力行者則爲君子,不務者終爲小人,然非聖人莫能履其從容也。是㠯富貴者有驕奢之過,而貧賤者譏於固陋,於是養生送死,茍竊非禮。由斯觀之,陽虎璵璠,甚於暴骨;桓魋石槨,不如速朽。此言儒學撥亂反正,鳴鼓矯俗之大義也,未是夫窮理盡性,陶冶變化之實論也。若能原始要終,㠯天地爲一區,萬物芻狗,該覽玄通,求形景之宗,同禍福之素,一死生之命,吾有慕於道矣。夫道之爲物,惟恍惟忽,壽爲欺魄,夭爲鳧沒,身淪有無,與神消息,含悅陰陽,甘夢太極。奚㠯棺槨爲牢,衣裳爲纏?屍繫地下,長幽桎梏,豈不哀哉!昔莊周闊達,無所適莫;又楊王孫裸體,貴不久容耳。至夫末世,緣生怨死之徒,乃有含珠鱗柙,玉牀象衽,殺人㠯徇;壙穴之內,錮㠯紵絮,藉㠯蜃灰,千載僵燥,託類神仙。於是大敎陵遲,競於厚葬,謂莊子爲放蕩,㠯王孫爲戮屍,豈復識古有衣薪之鬼,而野有狐貍之胔乎哉?吾㠯才質滓濁,汙於清流。昔忝國恩,歷試宰守,所在無效,代匠傷指,狼跋首尾,無㠯雪恥,如不可求,從吾所好。今年過耳順,奄忽無常,茍得獲沒,卽㠯吾身襲於王孫矣。上冀㠯贖市朝之逋罪,下㠯親道化之靈祖。顧爾幼昏,未知臧否,若將逐俗,抑廢吾志。私稱從令,未必爲孝;而犯魏顆聽治之賢,爾爲棄父之命,誰或矜之!使死而有知,吾將屍視。《魏志‧常林傳》注引《魏略‧清介傳》。

又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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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亡者不得入藏,不得封樹。《魏志‧常林傳》注引《魏略‧清介傳》。

又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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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掘埳。戒氣絕,令二人舉屍卽埳,絶哭泣之聲,止婦女之送,禁弔祭之賓,無設摶治粟米之奠。《魏志‧常林傳》注引《魏略‧清介傳》。

盧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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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字子家,涿郡涿人,中郎將植子。崔琰舉爲冀州主簿,後爲丞相法曹議令史,轉西曹。魏國建,爲吏部郎。文帝受禪,徙黃門侍郎,出爲濟陰相,梁、譙二郡太守,左遷睢陽典農校尉,尋遷安平、廣平太守。明帝時,入爲侍中,遷吏部尚書。齊王卽位,賜爵關內矦,徙僕射,遷廷尉,又遷光祿勳,行司隸校尉,復爲吏部尚書,加奉車都尉,封高樂亭矦,復爲僕射,加光祿大夫。高貴鄕公卽位,進封大梁鄕矦,加侍中,遷司空,封容城矦。甘露二年卒,諡曰成矦。

對詔論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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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足㠯致異人,而可㠯得常士。常士畏敎慕善,然後有名,非所當疾也。愚臣旣不足㠯識異人,又主者正㠯循名案常爲職,但當有㠯驗其後,故古者敷奏㠯言,明試㠯功。今攷績之法廢,而㠯毀譽相進退,故眞僞混雜,虛實相蒙。《魏志‧盧毓傳》。

奏祀天地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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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有《雲翹》、《育命》之舞,不知其所從來,舊㠯祀天地,今可兼㠯《雲翹》祀圓丘,㠯《育命》祀方澤也。《北堂書鈔》一百七引《魏名臣奏》。 案︰《續漢‧祭祀志中》注引繆襲議如此,蓋盧據繆議,爲之奏定也。

奏忌月不設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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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祖明皇帝㠯今年正月棄離萬國,禮忌日不樂,甲乙之謂也。烈祖明皇帝建丑之月棄天下,臣妾之情,於此正日,有甚甲乙。今若㠯建丑正朝四方,會羣臣設盛樂,不合於禮。《宋書‧禮志一》。

議祀厲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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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犧牲祭器,如前後師出告郊之禮。《魏志‧文帝紀》注引《魏郊祀奏》。

駮大理奏亡士妻白等始適夫家數日未與夫相見坐棄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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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女子之情,㠯接見而恩生,成婦而義重。故《詩》雲︰「未見君子,我心傷悲;亦旣見止,我心則夷。」又《禮》︰「未廟見之婦而死,歸葬女氏之黨,㠯未成婦也。」今白等生有未見之悲,死有非婦之痛,而吏議欲肆之大辟,則若同牢合巹之後,罪何所加?且《記》曰︰「附從輕。」言附人之罪,㠯輕者爲比也。又《書》雲︰「與其殺不辜,寍失不經。」恐過重也。茍㠯白等皆受禮聘,已入門庭,刑之爲可,殺之爲重。《魏志‧盧毓傳》。

致禮張臶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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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所謂上不事天子,下不友諸矦者也,此豈版謁所可光飾哉?但遣主簿奉書,致羊酒之禮。《魏志‧管寍傳》。

冀州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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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天下之上國也。尚書何平叔、鄧玄茂謂其「土產無珍,人生質樸,上古㠯來,無應仁賢之例,異徐、雍、豫諸州也」。盧釋曰︰「除黃帝已前,未可僃聞。」略言唐虞已來,冀州乃聖賢之淵藪,帝王之寶地。東河㠯上,西河㠯來,南河㠯北,易水已南,膏壤千里,天地之所會,陰陽之所交,所謂神州也。《初學記》八。

常山爲林,大陸爲澤,蒹葭蒲葦,雲母御席。魏郡好杏,常山好棃,房子好緜,河內好稻,眞定好稷,中山好栗,地產不爲無珍也。《蓺文類聚》六十九、八十七;《書鈔》一百三十三;《御覽》六十八、七百九、八百十九、八百三十九、八百四十、又九百六十四、九百六十八。

河東大鹽。《書鈔》一百四十六。

任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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嘏字昭先,樂安博昌人。建安中,爲臨菑矦庶子。入魏,遷黃門侍郎,歷東郡、趙郡、河東太守。有《任子道論》十卷。

道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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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公也篤,今之公也薄,絶骨肉篤也。案︰此有脫句。今疏遠天下,腄絶骨肉,故親離。《北堂書鈔》三十七。

太王不私其身,不外其民,故曰「百姓之身,猶吾身也」。爲夷狄之病,棄國之富,杖策而去,民追慕之如水。《書鈔》三十七。

夫賢人者,至德㠯爲己心,行道㠯爲己任;處則不求私名,仕則不求私寵;不爲其身,不阿其君;積禮義於朝,播仁風於野。使天下之人,翼翼焉向戴其君之尊,欣欣焉歌舞其君之德。《初學記》十七,《御覽》四百二。

鳳爲羽族之美,麟爲毛類之俊,龜爲介蟲之長,梗柟爲眾材之最,是物之貴也。《初學記》三十,《御覽》九百十五。

日月爲天下眼目,人不知德;山川爲天下衣食,人不知謝。《御覽》三。

木氣人勇,金氣人剛,火氣人強而躁,土氣人智而寬,水氣人急而賊。《御覽》三百六十。

道德之懷民,如春陽之柔物也,履淙水而不寒,結木條而不折。《御覽》四百三。

㠯義事主,不私其己;㠯仁接人,不私其欲。火佚焚家,家不罪己;食過傷人,人不罪食︰㠯其積之於仁義,無私害也。伊尹放太甲,太甲無怨心;管仲黜伯氏,伯氏無怨言︰㠯其積之於公正,無私惡也。《御覽》四百二十九。

學所㠯治己,敎所㠯治人。不勤學則無㠯爲智,不勤敎則無㠯爲仁。《御覽》六百十三。

丹淵之珠,沈於黃泥。《御覽》八百三。

善陣者,徒眾整一,如列㝛之陳;部伍周迴,如山嶽之盤,是陣之體也。《書鈔》一百十七。

樂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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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字文載,河東人。建安中,署郡文學祭酒。黃初中,徵拜博士。太和中,加騎都尉。正始中,㠯年老罷歸。至甘露二年,上書理杜恕,時年九十餘。

外祖母服依周禮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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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禮,王弔,弁絰,錫縗。禮有損益,令進賢冠,練單衣。《通典》八十一。

忌月設樂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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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旦受朝貢,羣臣奉贄,後五日乃大宴會作樂。《宋書‧禮志一》。

陳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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矯字季弻,廣陵東陽人。建安中,爲郡功曹。司空曹公辟爲掾屬,除相令,征南長史,彭城、樂陵太守,魏郡西部都尉,入爲丞相長史,復爲魏郡,轉西曹屬,拜尚書。文帝受禪,轉署吏部,封高陵亭矦,遷尚書令。明帝卽位,進爵東鄕矦,加侍中光祿大夫,遷司徒。景初元年卒,諡曰貞矦。

上言僃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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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者賊亮𦄲藏窟穴,猶有悕懼,而頻歲三出,鳴鼓邊垂,由此言之,賊未可忽。《北堂書鈔》一百五十八引《魏名臣奏》︰「尚書令陳矯、僕射衞臻言。」

賜進士出身二品銜廣東等處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驛傳事務黃岡王毓藻校刊

《全三國文》卷三十五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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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超過100年,並且於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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