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58 全三國文卷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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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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荅關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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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起兼資文武,雄烈過人,一世之傑,黥、彭之徒,當與益德竝驅爭先,猶未及髯之絕倫逸羣也。《蜀志‧關羽傳》。

與吳王書案︰《諸葛氏集目錄》,《與孫權書》第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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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送白眊薄少,重見辭謝,益㠯增慙。《北堂書鈔》一百二十一,《御覽》三百四十一。

與兄瑾書九首。 案︰《諸葛氏集目錄》,《與諸葛瑾書》第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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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本當還成都,今諸將子弟皆得傳運,思惟宜同榮辱。今使喬督五六百兵,與諸子弟傳於谷中。《蜀志‧諸葛亮傳》注。

兄嫌白帝兵非精練,到所督則先主帳下白眊,西方上兵也。嫌其少也,當復部分江州兵㠯廣益之。《御覽》三百四十一。

前趙子龍退軍,燒壞赤崖㠯北閣道,緣谷一百餘里,其閣梁一頭入山腹,其一頭立柱於水中。今水大而急,不得安柱,此其窮極,不可強也。《水經‧注沔水上》。

頃大水暴出,赤崖㠯南橋閣悉壞。時趙子龍與鄧伯苗,一戍赤崖屯田,一戍赤崖口,但得緣崖,與伯苗相聞而已。《水經‧注沔水上》。

有綏陽小谷,雖山崖絕險,谿水縱橫,難用行軍,昔邏𠊱往來要道通入。今使前軍斫治此道,㠯向陳倉,足㠯攀連賊勢,使不得分兵東行者也。《水經注‧渭水上》。

殷德嗣秀才,今之僑、肸者也。《御覽》一千引《通語》曰︰「諸葛亮見殷禮而歎曰︰『東吳菰蘆中,乃有奇偉如此人!』與兄瑾書云云。」 案︰殷禮字德嗣,見《吳志‧顧劭傳》注,《御覽》誤作「往嗣」,今改正。張溥《百三家集》移「東吳」二語於「僑肸者也」之下,張采《三國文》亦如此,非。

孝起忠純之性,老而益篤,及其贊述東西,歡樂和合,有可貴者。《蜀志‧陳震傳》。

旣受東朝厚遇,依依於子弟。又子喬良器,爲之惻愴,見其所與亮器物,感用流涕。《吳志‧宗室孫詡傳》。

瞻今已八歲,聰慧可愛,嫌其早成,恐不爲重器耳。《蜀志‧諸葛亮傳》。

荅司馬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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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杜子緒宣意於公威也。《魏志‧溫恢傳》注引《魏略》。 案︰汝南孟建字公威,爲涼州刺史,官至征東將軍。

與陸遜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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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年老,而恪性疏,今使典主糧穀。糧穀軍之要最,僕雖在遠,竊用不安,足下特爲啟至尊轉之。《吳志‧諸葛恪傳》注引《江表傳》。

坐上與杜微書建興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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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聞德行,飢渴歷時,清濁異流,無緣咨覯。王元泰、李伯仁、王文儀、楊季休、丁君幹、李永南兄弟、文仲寶等,每歎高志,未見如舊。猥㠯空虛,統領貴州,德薄任重,慘慘憂慮。朝廷主公今年始十八,天姿仁敏,愛德下士。天下之人思慕漢室,欲與君因天順民,輔此明主,㠯隆季興之功,著勳於竹帛也。㠯謂賢愚不相爲謀,故自割絕守勞而已,不圖自屈也。《蜀志‧杜微傳》。

又與杜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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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篡弒,自立爲帝,是猶土龍芻狗之有名也。欲與羣賢因其邪僞,㠯正道滅之。怪君未有相誨,便欲求還於山野。丕又大興勞役,㠯向吳、楚。今因丕多務,且㠯閉境勤農,育養民物,竝治甲兵,㠯待其挫,然後伐之,可使兵不戰民不勞而天下定也。君但當㠯德輔時耳,不責君軍事,何爲汲汲欲求去乎!《蜀志‧杜微傳》。

與孟達書案︰《諸葛氏集目錄》,《與孟達書》第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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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南征,歲未及還,適與李鴻會於漢陽,承知消息,慨然永歎,㠯存足下平素之志,豈徒空託名榮貴爲華離乎?嗚呼孟子!斯實劉封侵陵足下,㠯傷先帝待士之義。又鴻道王沖造作虛語,雲足下量度吾心,不受沖說。尋表明之言,追平生之好,依依東望,故遣有書。《蜀志‧費詩傳》。

嗟乎孟子!度邇者劉封侵陵足下,㠯傷先帝待士之望,慨然永歎。每陳足下平素之志,豈虛託名載策者哉?《華陽國志》二。 案︰此與《費詩傳》只是一書。

部分如流,趣舍罔滯,正方性也。《蜀志‧李嚴傳》。

荅李嚴書建興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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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與足下相知久矣,可不復相解!足下方誨㠯光國,戒之㠯勿拘之道,是㠯未得默已。吾本東方下士,誤用於先帝,位極人臣,祿賜百億。今討賊未效,知己未荅,而方寵齊、晉,坐自貴大,非其義也。若滅魏斬𠮉,帝還故居,與子竝升,雖十命可受,況於九邪?《蜀志‧李嚴傳》注引《諸葛亮集》,有嚴與亮書,勸亮宜受九錫,進爵稱王,亮荅書。

吾受賜八十萬斛,今蓄財無餘,妾無副服。《北堂書鈔》三十八。

與張裔書建興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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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昔在柏下,營壞,吾之用心,食不知味。後流迸南海,相爲悲歎,寢不安席。及其來還,委付大任,同獎王室,自㠯爲與君古之石交也。石交之道,舉讐㠯相益,割骨肉㠯相明,猶不相謝也,況吾但委意於元儉,而君不能忍邪?《蜀志‧楊洪傳》。

與張裔、蔣琬書建興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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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伯約忠勤時事,思慮精密。考其所有,永南、季常諸人不如也,其人涼州上士也。《蜀志‧姜維傳》。

須先敎中虎步兵五六千人。姜伯約甚敏于軍事,旣有膽義,深解兵意。此人存心漢室,而才兼於人。畢敎軍事,當遣詣宮,覲見主上。《姜維傳》。

令史失賴厷,掾屬喪楊顒,爲朝中損益多矣。《蜀志‧楊戲傳》本注。

與蔣琬、董允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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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起前臨至吳,爲吾說正方腹中有鱗甲,鄕黨㠯爲不可近。吾㠯爲鱗甲者,但不當犯之耳,不圖復有蘇、張之事出於不意,可使孝起知之。《蜀志‧陳震傳》。

與步騭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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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前軍在五丈原,原在武功西十里,馬塚在武功東十餘里,有高勢,攻之不便,是㠯畱耳。《水經注》十八《渭水中》。

吾心如秤,不能爲人作輕重。《北堂書鈔》三十七引諸葛亮《書》。又見《御覽》三百七十六、四百二十九。

漢嘉金,朱提銀,採之不足㠯自食。梅鼎祚《文紀》引《南中志》。 案︰今本《華陽國志》卷四漢嘉郡屬縣全闕,梅氏所見,乃足本也。今無從覆檢。

遠涉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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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遠涉,道路甚艱。自及裦斜,幸皆無恙。使還馳此,不復具。

稱姚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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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益者莫大於進人,進人者各務其所尚。今姚掾竝存剛柔,㠯廣文武之用,可謂博雅矣。願諸掾各希此事,㠯屬其望。《蜀志‧楊戲傳》本注。

誡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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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志當存高遠,慕先賢,絕情慾,棄疑滯,使庶幾之志揭然有所存,惻然有所感。忍屈伸,去細碎,廣咨問,除嫌吝,雖有淹畱,何損於美趣?何患於不濟?若志不彊毅,意不慷慨,徒碌碌滯於俗,默默束於情,永竄伏於凡庸,不免於下流矣。《御覽》四百五十九,一本題如此,一本題作《誡子書》。

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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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子之行,靜㠯修身,儉㠯養德,非澹泊無㠯明志,非寍靜無㠯致遠。夫學須靜也,才須學也;非學無㠯廣才,非志無㠯成學。慆慢則不能勵精,險躁則不能治性。年與時馳,意與歲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窮廬,將復何及?《蓺文類聚》二十三,題作《誡子》。《御覽》四百五十九。

夫酒之設,合禮致情,適體歸性,禮終而退,此和之至也。主意未殫,賓有餘倦,可㠯致醉,無致迷亂。《御覽》四百九十七引《諸葛亮集》。

交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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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之交,難㠯經遠。士之相知,溫不增華,寒不改葉,能貫四時而不衰,歷夷險而益固。《御覽》四百三陸機《要覽》引《諸葛亮曰》云云。

甘戚論《華陽國志》七︰「亮常恃魏延勇猛,又惜楊儀籌畫,不能偏有所廢,常恨恨之,爲作《甘戚論》,二子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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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議建興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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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歲,魏司徒華歆、司空王朗、尚書令陳羣、太史令許芝、謁者僕射諸葛璋各有書與亮,陳天命人事,欲使舉國稱藩。亮遂不報書,作《正議》曰︰

昔在項羽,起不由德,雖處華夏,秉帝者之勢,卒就湯鑊,爲後永戒。魏不審鑒,今次之矣。免身爲幸,戒在子孫。而二三子各㠯耆艾之齒,承僞指而進書,有若崇、竦稱莽之功,亦將偪於元禍茍免者邪!昔世祖之創跡舊基,奮羸卒數千,摧莽彊旅四十餘萬於昆陽之郊。夫據道討淫,不在眾寡。及至孟德,㠯其譎勝之力,舉數十萬之師,救張郃於陽平,勢窮慮侮,僅能自脫,辱其鋒銳之眾,遂喪漢中之地,深知神器不可妄獲,旋還未至,感毒而死。子桓淫逸,繼之㠯篡。縱使二三子多逞蘇、張詭靡之說,奉進驩兜滔天之辭,欲㠯誣毀唐帝,諷解禹、稷,所謂徒喪文藻、煩勞翰墨者矣。夫大人君子之所不爲也。又《軍誡》曰︰「萬人必死,橫行天下。」昔軒轅氏整卒數萬,制四方,定海內,況㠯數十萬之眾,據道而臨有罪,可得干擬哉?《蜀志‧諸葛亮傳》注引《亮集》。

筭計案︰陳壽撰《諸葛氏集目錄》,《計筭》第五,諸引皆作「筭計」,疑《目錄》轉寫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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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非少人也,而著籍者寡,平居發調,則人心不悅。凡有游戶者,皆使自實,因錄㠯益眾可也。《通典》一百四十八,《御覽》二百九十九。 案︰《蜀志‧諸葛亮傳》注引《魏略》,亦有此語。

今上縣之戰,更在賊門,戰地平如案。《書鈔》一百五十七。

兵要案︰《諸葛氏集目錄》,《兵要》第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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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葉彊大,比居同勢;各結朋黨,競進憸人;有此不去,是謂敗徵。《北堂書鈔》一百十三。

人之忠也,猶魚之有淵。魚失水則死,人失忠則凶。故良將守之,志立而揚名。

不愛尺璧而愛寸陰者,時難遭而易失也。故良將之趣時也,衣不解帶,足不躡地。

貴之而不驕,委之而不專,扶之而不隱,免之而不懼。故良將之動也,猶璧之不汙。

良將之爲政也,使人擇之不自舉,使法量功不自度。故能者不可蔽,不能者不可飾,妄譽者不能進也。已上《御覽》二百七十三。

軍已近敵羅落,常平明㠯先發。絕軍前十里內,各案左右。下道亦十里之內,數里之外,五人爲部,各持一白幡,登高外向,明隱蔽之處。軍至,轉尋高而前,第一見賊轉語後,第三、第二詣主者白之。凡𠊱見賊百人㠯下,但舉幡指。百人㠯上,便舉幡大呼,主者遣疾馬往視察之。

凡軍行營壘,先使腹心及鄕導前覘審知,各令𠊱吏先行,定得營地,壁立《通典》作「擘五」。軍分數,立四表𠊱視,然後移營。又先使𠊱騎前行,持五色旂,見溝坑揭黃,衢路揭白,水澗揭黑,林藪揭青,野火揭赤,㠯本鼓應之,立旗鼓令相聞。若渡水踰山,深邃林藪,精驍勇騎,搜索數里無聲,四周絕跡,高山樹頂,令人遠視,精兵四向要處防禦,然後分兵前後,㠯爲鎖拓。乃令輜重老小,次步後馬,切在整肅,防敵至。人馬無聲,不失行列,險地狹逕,亦㠯部曲鱗次,或須環迴旋轉,㠯後爲前,㠯左爲右,行則魚貫,立則雁行,到前止處,遊騎精銳,四向散列而立,各依本方下營,一人一步,隨師多少,咸表十二辰,豎大旂,長二丈八尺,審子午卯酉地,勿令邪僻。㠯朱雀旂豎午地,白獸旂豎酉地,玄武旂豎子地,青龍旂豎卯地,招搖旂豎中央。其樵採牧飲,不得出表外也。已上《御覽》三百三十一,又《通典》一百五十七引此,不出書名。

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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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陵之戰,不仰其高;水上之戰,不逆其流;草上之戰,不涉其深;平地之戰,不逆其虛︰此兵之利也。故戰鬬之利,唯氣與形也。《通典》一百五十六,《御覽》三百十三。

軍有七禁︰一曰輕,二曰慢,三曰盜,四曰欺,五曰背,六曰亂,七曰誤,此治軍之禁也。若期會不到,聞鼓不行,乘寬自畱,迴避務止,初近而後遠,喚名而不應,軍甲不具,兵器不僃,此謂輕軍,有此者斬之。受命不傳,傳之不審,㠯惑吏士,金鼓不聞,旌旗不覩,此謂慢軍,有此者斬之。食不廩糧,軍不部兵,試賜不均,阿私所親,取非其物,借貸不還,奪人首級,㠯獲功名,此謂盜軍,有此者斬之。變易姓名,衣服不鮮,金鼓不具,兵刃不利,器杖不堅,矢不着羽,弓弩無弦,主者、吏士法令不從,此謂欺軍,有此者斬之。聞鼓不行,鳴金不止,案旗不伏,舉旗不起,指麾不隨,避前在後,縱發亂行,折兵弩之勢,卻退不鬬,或左或右,扶傷舉死,因託歸還,此謂背軍,有此者斬之。出軍行將,士卒爭先,紛紛擾擾,軍騎相連,咽塞道路,後不得前,呼喚諠譁,無所聽聞,失行亂次,兵刃中傷,長將不理,上下縱橫,此謂亂軍,有此者斬之。屯營所止,問其鄕里,親近相隨,共食相保,呼召不得,越入他位,干誤次第,不可呵止,度營出入,不由門戶,奸邪所起,知者不告,罪同一等,合人飲酒,阿私所受,大言驚事,疑惑吏士,此謂誤軍,有此者斬之。《御覽》二百九十六。

作木牛流馬法案︰當在《傳運篇》中。《諸葛氏集目錄》,《傳運》第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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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牛者,方腹曲頭,《御覽》作小頭。一尾四足,頭入領中,舌著於腹。載多而行,少則否,宜可大用,不可小使;特行者數十里,羣行者二十里也。曲者爲牛頭,雙者爲牛腳,橫者爲牛領,轉者爲牛足,覆者爲牛背,方者爲牛腹,垂者爲牛舌,曲者爲牛肋,刻者爲牛齒,立者爲牛角,細者爲牛鞅,攝者爲牛鞦軸。牛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載一歲糧,日行二十里,而人不大勞。流馬尺寸之數︰肋長三尺五寸,廣三寸,厚二寸二分,左右同。前軸孔分墨去頭四寸,徑中二寸。前腳孔分墨二寸,去前軸孔四寸五分,廣一寸。前槓孔去前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孔長二寸,廣一寸。後軸孔去前槓分墨一尺五分,大小與前同。後腳孔分墨去後軸孔三寸五分,大小與前同。後槓孔去後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後載剋去後槓孔分墨四寸五分。前槓長一尺八寸,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後槓與等板方囊二枚,厚八分,長二尺七寸,高一尺六寸五分,廣一尺六寸,每枚受米二斛三斗。從上槓孔去肋下七寸,前後同。上槓孔去下槓孔分墨一尺三寸,孔長一寸五分,廣七分,八孔同。前後四腳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形制如象,靬長四寸,徑面四寸三分。孔徑中三腳槓長二尺一寸,廣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槓耳。《蜀志‧諸葛亮傳》注。又《蓺文類聚》九十四、《御覽》八百九十九竝引《諸葛亮集》。

黃陵廟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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僕躬耕南陽之畝,遂蒙劉氏顧草廬,勢不可卻,計事善之。於是情好日密,相拉總師,趨蜀道,履黃牛,因睹江山之勝,亂石排空,驚濤拍岸,斂巨石於江中,崔嵬巑岏,列作三峰,平治洚水,順遵其道,非神扶助於禹,人力奚能致此邪?僕縱步環覽,乃見江左大山,壁立林麓,峰巒如畫,孰視於大江重複石壁閒,有神像影現焉,鬢髮鬚睂,冠裳宛然,如彩畫者。前立一旌旗,右駐一黃犢,猶有董工開導之勢。古傳所載黃龍助禹開江治水,九載而功成,信不誣也。惜乎廟貌廢去,使人太息。神有功,助禹開江,不事鑿斧,順濟舟航,當廟食茲土。僕復而興之,再建其廟貌,目之曰黃牛廟,㠯顯神功。案︰此文疑依託。

陰符經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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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命者性也。性能命通,故聖人尊之㠯天命,愚其人而智其聖。故曰天機張而不死,地機馳而不生。觀乎《陰符》,造化在乎手,生死在乎人。故聖人藏之於心,所㠯陶甄天地、聚散天下而不見其跡者,天機也。故黃帝得之㠯登雲天,湯武得之㠯王天下,五霸得之㠯統諸矦。夫臣易而主難,不可㠯輕用。太公九十非不遇,蓋審其主焉。若使哲士執而用之,立石爲主,刻木爲君,亦可㠯享天下。夫臣盡其心,而主反怖有之,不亦難乎?嗚呼!無賢君則義士自死而不仕,莫若散志巖石,㠯養其命,待生於泰階。世人㠯夫子爲不遇,㠯秦、儀爲得時。不然,志在立宇宙,安能馳心下走哉?丈夫所恥。嗚呼!後世英哲審而用之。范蠡重而長,文種輕而亡,豈不爲泄天機?天機泄者,沈三刼宜然。故聖人藏諸名山,傳之同好,隱之金匱,恐小人竊而弄之。道藏本《陰符經》七家注。 案︰此文疑依託。

季主墓碑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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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漠太寂,混合陰陽。天地交泮,萬品滋彰。先生理著,分別柔剛。鬼神㠯觀,六度顯明。《眞誥》十四。

南征紀功碑背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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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之後,勝我者過此。《隋書‧史萬歲傳》,又見《北史》。

石刻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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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卽仆,蠻爲漢奴。《新唐書‧南蠻傳》。

賜進士出身二品銜廣東等處提刑按察使司按察使兼管驛傳事務黃岡王毓藻校刊

《全三國文》卷五十九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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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超過100年,並且於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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