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親部十六 太平御覽
卷一百五十一.皇親部十七
皇親部十八 

諸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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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志》曰:鄧哀王沖,字蒼舒。少聰察岐嶷,生五六歲,智慧所及,有若成人之智。孫權曾致巨象,太祖欲知其斤重,訪之群下,咸莫能出其理。沖曰:「置象大舡之上,而刻其水痕所至,稱物以載之,則校可知矣。」太祖大悅。時軍國多事,用刑嚴重。太祖馬鞍在庫,而爲鼠所囓,庫吏懼必死,欲面縛首罪,猶懼不免。沖謂曰:「待三日,然後自歸。」沖於是以刃穿單衣,如鼠囓者,謬爲失意,貌有愁色。太祖問之,沖對曰:「世俗以爲鼠囓衣者,其主不吉。今單衣見囓,是以憂戚。」太祖曰:「此妄言耳,無所苦也。」俄而庫吏以囓鞍聞,太祖笑曰:「兒衣在側尚囓,況鞍懸柱乎?」一無所問。沖仁愛識達,皆此類也。太祖數對群臣稱述,有欲傳後意。年十三,病卒,太祖親爲請命。及亡,哀甚。文帝寬慰太祖,太祖曰:「此我之不幸,而汝曹之幸也。」

又曰:中山王袞,建安二十一年,封平鄉侯。少好學,年十餘歲能屬文。每讀書,文學左右常恐以精力爲病,數諫止之。然性所樂,不能廢也。

又曰:樂陵王茂,性傲狠,少無寵於太祖。及文帝世,又獨不王。太和元年,徙封聊城公,其年爲王。詔曰:「昔象之爲虐至甚,而舜猶侯之有庳。近漢氏淮南、阜陵,皆爲亂臣逆子而錫土。有虞建之於上古,文、明帝行之於前代,斯皆敦敘親親之厚義也。聊城公茂,少不閑禮教,長不務善道。先帝以爲古之立諸侯也,皆命賢者,故姬姓有未必侯者,是以獨不王茂。太皇太后數以爲言。如聞茂頃來少知悔昔之非。今封茂爲聊城王,以慰太皇太后下流下之念。」

又曰:任城威王彰,字子文。少善射御,膂力過人,手格猛獸,不避險阻。數從征伐,志意慷慨。太祖常抑之,曰:「汝不念讀書慕聖道,而好乘汗馬擊劍,此一夫之用,何足貴也!」或諫彰讀書,彰謂左右曰:「大丈夫一爲衛、霍,將十萬騎,馳沙漠,驅戎狄,立功建號耳,何能爲博士耶?」

又曰:陳思王植,字子建。年十餘歲,讀誦《詩》、《論》及辭賦數十萬言,善屬文。太祖嘗視其文,謂植曰:「汝倩人耳。」植跪曰:「言出爲論,下筆成章,顧當面試,奈何倩人?」時鄴銅雀臺新成,太祖悉將諸子登臺,使各爲賦。植援筆立成,可觀,太祖甚異之。性簡易,不治威儀,輿馬服飾,不尚華麗。每進見難問,應聲而對,特見寵愛。

《蜀志》曰:魯王永,字公初。永憎宦人黃皓,皓既信任用事,構永於後主,稍疏外永,至不得朝見者十餘年。

《吳書》曰:南陽王和,字子孝。被譴之長沙,行過蕪湖,有鵲巢於帆檣,故官僚聞之皆憂慘,以爲檣非久安之象。或言《鵲巢》之詩有「積行累功,以致爵位」之言,今王至德茂行,當復國,儻神靈以此告寤人意乎!

《吳志》曰:魯王霸,字子威,和同母弟也。和爲太子,霸爲魯王,寵愛崇特,與和無殊。頃之,和、霸不穆之聲聞於權耳,權禁斷往來,假以精學。

又曰:齊王奮,字子揚。居武昌。權薨,太傅諸葛恪不欲諸王處江濱兵馬之地,徙奮於豫章。奮怒,不從命,又數越法度。恪上箋諫曰:「帝王之尊,與天同位,是以家天下,臣父兄。大王宜上惟太伯順父之志,中念河間獻王、東海王強恭敬之節,下當存抑驕恣荒亂以爲警戒。」

《晉書》曰:安平獻王孚,世祖受禪,爲太宰。一門三世,同時十人封王,二人世子。父子位極人臣,子孫咸居大官,出則旌旗節鉞,入則貂蟬袞冕,自公族之寵未始有也。享年九十,然而夙夜滋恭,恆有履冰之懼。

又曰:安平王孚,武帝以孚明德屬尊,當宣化樹教,爲群後作則,遂備置官屬焉。又以孚內有親戚,外有交遊,惠下之費,而經用不豐,奉絹二千匹。及元會,詔孚輿車上殿,帝於階迎拜。既坐,帝親奉觴上壽,如家人禮。帝每拜,孚跪而止之。又給以雲母輦、青蓋車。孚雖見尊寵,不以爲榮,常有憂色。

又曰:安平獻王孚,性通和,以貞白自立,未嘗有怨於人。陳留殷武有名於海內,嘗罹罪譴,孚往省之,遂與同處分食,談者稱焉。

又曰:平原王榦,字子良,宣帝子。太始元年,封平原王,邑一千三百戶。四年,給鼓吹、駙馬二匹,使服侍中之服。幹不治國事,雖有爵祿,若不在身,所得俸秩,皆露積腐爛。齊王冏爲長沙王乂所殺,幹哭之哀,謂左右曰:「宗室轉衰,唯此兒最可,而復害之,從今殆矣!」

又曰:文帝崩,齊王攸率禮過哀,上以攸至孝毀甚。二年五月,文明皇太后親臨省攸,攸瘠塵墨,貌不可識,太后留攸慰撫,旬日還中。詔勉攸曰:「若萬一加以他疾,將復如何?宜遠慮深思,不可專守一意,以陷於不孝。若復不從往言,當遣人監守飲食。」

又曰:武帝子乂,字仕慶。封長沙王。性果厲,有威斷。初入洛,謂成都王曰:「天下,先帝之業,王宜維之。」時齊王冏已至,聞義言者皆憚之。

又曰:成都王穎,字章度,武帝子。拜屯騎校尉,加散騎常侍。形狀美而神明,少乃不知書。

又曰:梁孝王肜,宣帝子。拜大將軍,領西戎校尉。因大會,語王銓曰:「我從兄爲尚書令,不能啖大臠。」銓知肜求爲尚書令,答曰:「下邳王爲令,與天下共嚼啖大臠,故難公在此獨嚼。」肜曰:「長安大臠誰耶?」銓答:「盧播是。」肜曰:「是吾家吏,隱忍之耳。」銓曰:「天下皆王家吏,王法可不復行之耶?」

又曰:齊王攸好學不倦,借人書,皆爲治護。時迭有水旱,則出租秩,加賤以賑國人,須豐年乃收入本直。太康三年,詔:齊王攸當出方岳,遂撫其國,加都督青州,增封濟南郡,備物典策,設軒懸之樂、六佾之舞,賜黃鉞朝車乘輿之副。

《晉陽秋》曰:齊王冏輔政,士以牛酒郊勞,平原王幹獨賫百錢於懷賀之。

《晉中興書》曰:譙王丞鎮湘州,至武昌,釋軍備見王敦。敦因宴集,謂丞曰:「大王雅素佳士,非將御才也。」丞曰:「公未盡耳,安知鉛刀不能一割!」丞以敦欲測其情,故發此言。敦果謂錢鳳曰:「彼不知懼而學壯語,此之不武,何能爲。」聽丞之鎮。

又曰:武陵威王晞爲桓溫所收。忠敬王,少子也,被廢後。新安王遵初封新寧王,年十二,受拜流涕,哀感左右。將軍桓伊嘗造遵,遵恕門人曰:「何通桓氏?」門人曰:「桓伊與桓溫疏宗,相見無嫌。」遵曰:「我聞人姓木邊,便欲殺之,況諸桓乎!」由是少稱聰察。及長,輒凡退,無復名望。

《晉百官表》曰:王,古號也,夏、殷、周稱王,金璽龜鈕,纁朱綬,五時朝服,遠游冠,佩山玄玉。

沈約《宋書》曰:彭城王義康,性好吏職,銳意文案,糾剔是非。凡所陳奏,入無不可,方伯幷委義康授用,由是朝野輻輳,勢傾天下。義康亦自強不息,無有懈倦。

又曰:南郡王義宣爲荊州刺史。白雲,美鬚眉,長七尺五寸,腰帶十圍,多畜嬪媵,後房千餘,尼媼數百,男女四十人。崇飾綺麗,費用殷廣。

又曰:江夏王義恭,性嗜不恆,與時移變,自始至終,屢遷第宅。與人游款,意好亦多不終。而奢侈無度,不愛財寶。前廢帝狂悖無道,義恭、元景等謀欲廢立。永光元年八月,廢帝親率羽林兵於第害之,幷其四子,時年五十三。斷折義恭支體,分裂腸胃,挑取眼睛,以蜜漬之,謂之爲鬼目粽。

又曰:衡陽王義季爲荊州刺史。先是臨川王義慶在任,巴蜀亂擾,師旅應接,府庫空虛。義季躬行節儉,蓄財省用,數年間,還復充實。隊主續豐母老家貧,無以充養,遂斷不食肉。義季哀其志,給豐每月白米二斛、錢一千,幷制豐啖肉。義季素拙書,上聽使餘人書啓事,唯自署名而已。二十一年,徵爲都督南徐兗徐青冀幽六州諸軍事、南兗州刺史。登舟之日,帷帳器服,諸應隨刺史者,悉留之,荊楚以爲美談。

又曰:桂陽王休範進位司空。休範素凡訥,少知解,不爲諸兄所齒遇。太宗常指左右人謂王景文曰:「休範人才不及此,以我弟故,生使富貴。釋氏願生王家,良有以也。」

又曰:建平宣簡王宏,字休度,文帝第七子也。少而閑素,篤好文籍。太祖寵愛殊常,爲立第鶏籠山,盡山水之美。建平國,高他國一階。

又曰:晉平王休祐,貪淫,好財色。在荊州列所營財貨。以短錢一百賦民,田登,求白米一斛,皆令徹白,若折者,悉簡。糴此米升一百。至時又不受米,平米責錢。凡諸求,皆如此。

蕭子顯《齊書》曰:竟陵王子良,字乂英。少尚禮才好士,居不疑之地,傾意賓客,天下才學皆游集焉。

《後魏書》曰:河南王平原拜齊州刺史,善於懷撫,邊民歸附者千有餘家。時歲頻不登,齊民饑饉,平原以私米三千餘斛爲粥,以全民命。北州戍卒一千餘人,還者皆給路糧。百姓咸稱詠之。州民韓凝之等千餘人詣闕訟之,高祖覽而嘉嘆。

又曰:任城王澄,字道鏡。少好學。文明太后引見,誡勵之,顧謂中書令李沖曰:「此兒風神秀髮,德音閑婉,當爲宗室領袖。」後爲中書令,改授尚書。蕭頤使庾蓽來朝,蓽見澄音韻遒雅,風儀秀逸,謂主客郎張彝曰:「往魏任城以武見稱,今魏任城乃以文見美也。」

又曰:安定王休,少而聰慧,治斷有稱。車駕南伐,領大司馬。高祖親行軍,遇休以三盜人徇于軍,將斬之,有詔赦之。休執曰:「陛下新御六師,跋涉野次,軍行始爾,已有奸切,如其不斬,何以息盜,請必行刑,以肅奸匿。」詔曰:「大司馬執憲,誠應如是,但因緣會,朕聞王者之體,亦應有非常之澤,雖違軍法,可特原之。」休乃奉詔。高祖謂司徒馮誕曰:「大司馬嚴而秉法,諸君不可不慎。」於是六軍肅然。

又曰:永昌王健,姿貌魁壯,善弓馬,達兵法,所征戰常有大功。才藝比陳留桓王,而智略過人。

又曰:臨淮王彧,字文若。少有才學,時譽甚美。侍中崔光見彧,退而謂人曰:「黑頭三公,當此人也。」琅琊王誦,有名人也,見之未嘗不心醉忘疲。

又曰:東平王匡,字建扶。性耿介,有氣節。高祖器之,謂曰:「叔父必能儀刑社稷,匡輔朕躬,今可改名爲匡。」世宗即位,時茹皓始有寵,百寮微憚之。世宗曾於山陵還,詔匡陪乘,又命皓登車。皓褰裳將上,匡諫止,世宗推之令下。當時壯其忠謇。

又曰:廣陵王羽,字叔翻。少而聰慧,有斷獄之稱,領廷尉。高宗幸羽第,與諸弟言曰:「朕昨親受民訟,始知廣陵之明瞭。」咸陽王禧對曰:「臣年爲廣陵兄,明爲廣陵弟。」高祖曰:「我爲汝兄,汝爲羽昆,汝復何恨。」

又曰:彭城王勰,字産和。少而岐嶷,姿性不群。勰生而母潘氏卒。及有所知,啓求追服,文明太后不許,乃毀瘠三年,不參吉慶。高祖大奇之。敏而耽學,不舍晝夜,博綜經史,雅好屬文。從征沔北,破新野、南陽。高祖令勰爲露布,勰辭曰:「臣聞露布者,布於四海,露之耳目,必須威示天下。以臣小才,豈是大用。」高祖曰:「但可爲之。」及就,尤類帝文,有不見者,咸謂御筆。高祖曰:「汝所爲者,人謂吾制,非兄則弟,誰能辯之。」

《北史》《齊書》曰:安德王延宗,文襄第五子。母陳氏,廣寧王伎也。延宗幼爲文宣所養,年十二,猶騎置腹上,令溺已齊中。抱之曰:「可憐,止有此一個。」問欲作何王,對曰:「欲沖天王。」文宣問楊愔,愔曰:「天下無此郡名,願使安於德。」於是封安德焉。

《隋書》曰:楊雄,高祖族子也。初封清漳王。仁壽初,高祖曰:「清漳之名,未允聲望。」命職方進地圖,上指安德郡以示群臣曰:「此號足爲名德相稱。」於是改封安德王。

《唐書》曰:紀王慎爲貝州刺史。慎少好學,長於文吏,皇族中與齊王貞齊名,時人號爲紀、越。

賈誼《書》曰:高皇帝分天下以封有功之臣,反者如蝟毛而起,高皇帝以爲不可,是故去不義諸侯,空其國,擇良日,立諸子洛陽上東門之外,諸子畢王而天下乃安。

蔡邕《獨斷》曰:漢制皇子封爲王,其實諸侯也。周末諸侯,或稱王故以王號加之,總名諸侯,法律家皆曰列侯。天子大社,以五色土爲壇。皇子封爲王者,受天子太社之土,以所封之方色,東方受青,南方受赤,他以其方色。藉以白茅,歸國以立社稷,謂之茅土。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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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曰:趙王友以諸呂女爲後,弗愛,愛他姬。諸呂女妒怒,讒之太后,誣以罪。太后怒,以故召趙王。趙王至,置邸,不見,命衛士圍收之,弗與食。趙王餓,乃歌曰:「諸呂用事兮劉氏危,迫脅王侯兮強授我妃。我妃既妒兮誣我以惡,讒女亂國兮上曾不寤。」

《續漢書》曰:樂安陳夫人,孝質皇帝母也。家本魏郡,少以伎入孝王家,得幸,生質帝。梁冀欲專國權,令帝母不得至京都。又帝短祚,是以外家無他寵。帝拜夫人爲王妃。

范曄《後漢書》曰:董卓置弘農王於閣上,使郎中令李儒進鴆。王乃與妻唐姬及宮人別,坐者皆歔欷。王謂姬曰:「卿王者妃,勢不復爲吏民妻。自愛,從此長辭!」遂飲藥而死,時年十八。唐姬,潁川人也。王薨,歸鄉里。父欲嫁之,姬誓不許。及李傕破長安,遣兵抄關東,略得姬。傕因欲妻之,不聽,而終不自名。尚書賈詡知之,以狀白獻帝。帝聞感愴,乃下詔迎姬,置園中,使侍中持節拜爲弘農王妃。

《魏志》曰:中山恭王袞得病,詔遣太醫視疾。又遣太妃、沛王林幷就省疾。

又曰:彭城王據,建安十六年,封范陽侯。以環太妃彭城人,徙封彭城。

《吳志》曰:吳主孫權謝夫人,會稽山陰人也。父煚。權聘以爲妃,愛幸有寵。後權納姑孫徐氏,欲令謝下之,不肯,由是失志,早卒。

又曰:吳王孫權徐夫人,吳郡富春人也。祖父真,與權父堅相親,堅以妹妻真,生琨。琨生夫人,初適同郡陸尚。尚卒,權爲討虜將軍在吳,娉以爲妃,後母養子登。後權遷移,以夫人妒忌,廢處吳。積十餘年,尋卒。

臧榮緒《晉書》:賈充前妻李氏生二女荃、濬。禁錮解,荃等屢請充迎其母,而父不判。充當鎮關中,屯軍城西,爲供帳,受百官餞。荃、濬遂突出於坐中,叩頭流血,訴充幷陳說群客以母應還之意。荃是齊獻王之妃,衆賓皆驚起散出。充甚愧愕。

《晉中興書》曰:海西李皇后庾氏,字道憐,司空冰女也。初爲海西王妃,海西即位,拜爲皇后。泰和元年,崩,葬敬平陵。海西公夫人無子。

又曰:簡文皇后王氏,字蘭姬。後以冠族,太宗納焉。初爲會稽王妃,生子道生,爲世子。幷失太宗意,後及道生俱被幽廢,以憂薨。烈宗踐祚,追尊曰順皇后。

又曰:中宗母太妃夏侯氏,字光姬,一字銅鐶。太妃爲恭王妃,生中宗。王薨,中宗嗣立,稱王太妃。永嘉元年,薨,還葬琅琊。

又曰:元敬皇后虞氏,字孟母,濟陽外黃人。中宗之爲王,納後爲妃。永嘉六年,薨。

又曰:康獻皇后褚氏,字蒜,大傅裒之女也。後以名家,入爲琅琊王妃。生孝穆皇帝。

蕭子顯《齊書》曰:隋郡王子隆,字雲興。娶尚書令王儉女爲妃。上以子隆能屬文,謂儉曰:「我家東阿重出,實爲皇家蕃屏。」

《後魏書》曰:元匡爲太宗正卿、河南邑中正,奏「親王及始蕃、二王蕃妻悉有妃號,而三蕃已下皆謂妻,上不得同爲妃名,而下不如五品已上有命婦之號,竊以爲疑。」詔曰:「夫貴於朝,妻榮於室,婦人無定,升降從夫。三蕃既啓王封,妃名亦同等。妻者,齊也,理於紀齊,可從妃例。」自是三蕃王妻名號始定。

又曰:陽平王顯,詔曰:「顯所生親李,誕育懿胤,儀形蕃國,母緣子貴,義著《春秋》。可授陽平王太妃,以申典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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