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統政紀/卷65
大清宣統政紀卷之六十五
宣統三年。辛亥。冬十月。乙未朔。時享太廟。遣豫親王懋林恭代行禮。
○遣官祭永陵。福陵。昭陵。昭西陵。孝陵。孝東陵。景陵。泰陵。泰東陵。裕陵。昌陵。昌西陵。慕陵。慕東陵。定陵。定東陵。惠陵。
○遣官祭端慧皇太子園寢。醇賢親王園寢。
○上由西苑還宮。
○諭內閣、監國攝政王面奉隆裕皇太后懿旨。所有禁＜目辟＞行＜匧心＞口＜韋未＞＜夗貝＞軍左右翼巡警武＜目辟＞行＜匧心＞口＜韋未＞＜夗貝＞左軍各項兵丁。著每名賞銀一兩。由內帑撥交內務府發給。
○又諭、本月初六日。宣誓太廟。所有各衙門人員。均著陪祀。
○又諭、資政院奏、請翦發以昭大同。又奏、議決改用陽曆各一摺。著內閣會議具奏。
○又諭、御史溫肅、歐家廉、奏陳翦發議案。萬不可從。改用陽曆。未可輕議各摺片。又候補參議陳毅奏、請將重要事件。俟國會召集。再行開議一摺。均著發交內閣閱看。
○又諭、電寄升弁等、據升允電奏、俟督臣長庚所派援陝之軍至日。即督率前進。軍行糧餉。則惟督臣是賴。並刊刻木質關防等語。俟兵到後。趕緊進剿。所有餉糈著責成長庚設法接濟。余著照所請。
○又諭、電寄歸化城副都統麟壽、據電奏、歸化城兵變情形。仍著嚴密防範。毋再疏虞。
○又諭、電寄護理江北提督江蘇淮揚道奭良、據電稱清江兵變城陷。備御無方。籲請治罪等語。奭良著先行革職。聽候查辦。
○又諭、電寄嚴修電奏悉。該大臣衰病侵尋。精神委頓。朝廷殊深廑念。著即趕緊調理。一俟稍痊。即行到任。
○山西大同鎮總兵王得勝奏、敬陳山西關北大概情形。並請發給餉械。得旨、著軍咨府。度支部酌量籌撥。
○丙申。內閣總理大臣面奏、關於入對奏事。暫行停止事項。開單呈覽。從之。附錄內閣總理大臣面奏、關於奏事入對暫行停止
事項。謹按現在完全內閣。業經組織。各項制度。尚未規定。除各衙門辦事。仍暫照舊外。所有與立憲制度牴觸事項。擬請暫行一律停止。一、除照內閣官制召見國務大臣外。其餘召見官員。均暫停止。俟定有章制。再行照章辦理。總理大臣不必每日入對。過有事件奉召入對。並得隨時自請入對。一、除照內閣官制。得由內閣國務大臣具奏外。其餘各衙門應奏事件。均暫停止。所有從前應行請旨事件。均咨行內閣核辦。其必應具奏者。暫由閣代遞。凡無須必請上裁事件。均以閣令行之。其關於皇室事發。如宋人府內務府鑾輿＜目辟＞行＜匧心＞口＜韋未＞＜夗貝＞欽天監等衙門。暫仍照向章具奏。統由內務府大臣承旨署名。具奏後。仍即時知照內閣。但所奏以不涉及國務為限。一、各部例行及屬於大臣專行事件。毋須上奏。其直日辦法。應暫停止。一、向由奏事處傳旨事件。均暫停止。內外摺照題本舊例。均遞至內閣。由內閣擬旨進呈。再請鈐章。其謝恩請安摺件。及進呈貢物。仍暫由奏事處照舊呈遞。附錄弓灩＜兪＞灩弓德院奏事章程。第一條。弓灩＜兪＞灩弓德院奏事均由面奏。或用奏片。不具正摺。第二條。弓灩＜兪＞灩弓德院奏事。以特旨諮詢事件為限。第三條。弓灩＜兪＞灩弓德院奏事。均不登雷官報。附錄軍咨府奏事章程。第一條。軍咨府奏事。均由面奏。或用奏片。不具正摺。第二條。軍咨府奏事。以軍機軍令為限。第三條。軍務報告。均經由督師大臣。會同軍咨大臣奏報。第四條。軍咨府奏事。均不登載官報。第五條。本章程於海軍司令部奏事適用之。內閣代遞＜辶黎＞方■土岫等電奏、加練巡妨兵。暨土默特蒙兵回團民團。均已成軍。統領周維藩未探有下落。改派吳吉昌為統領。剿辦後山潰兵土匪。報聞。
○命郵傳部副大臣梁如浩迅速來京任事。
○轉度支部右丞傅蘭泰為左丞。以左參議曾習經為右丞。轉右參議劉世珩為左參議。以候補參議楊壽楠為右參議。
○轉民政部右丞汪榮寶為左丞。
○命河南布政使愈鍾穎開缺另候肬■閒用。調江蘇布政使齊耀琳為河南布政使。
○丁酉。諭內閣、電寄李准、電奏悉、所奏情形異常駭異。該提督與龍濟光戮力國家。素著忠勇。當此時局。亟宜同心協力。設法補救。張鳴岐受國厚恩。一誤再誤。實屬辜恩溺職。究竟逃至何處。是否潛匿外界。著該提督查明具奏。再行核辦。
○又諭、電寄長庚、據電奏、已故提督董福祥之孫董恭、及其侄董溫、承其祖母之命。願招集舊部。自備餉糈。率赴前敵等語。董恭之祖母董趙氏、教訓有方。毀家紓難。洵屬深明大義。董恭等秉承家訓。願效馳驅。忠勇之忱。尤堪嘉尚。著即照所請。趕緊招集。迅赴事機。儻能建樹功績。朝廷必加以不次之賞。所需軍械。由該督酌量撥給。仍著該衙門查照該督前次電奏。所請槍石灩駁子彈之數。設法籌撥。
○又諭、電寄志銳、據電奏、邊軍待餉孔亟。請將何爾泰山前領修城銀十九萬兩。先行撥給伊＜覀之＞■牛。一俟協餉到伊。再為陸續扣還等語。著照所請。該部知道。
○又諭、電寄梁敦彥、電奏悉。該大臣臥病多日。朝廷甚為廑念。惟時局危迫。外交尤關重要。該大臣務即趕緊調治。遵旨迅速來京供職。毋再固辭。
○又諭、電寄梁啓超。據電奏懇恩開缺等語。該副大臣久羈海外。時以祖國存亡為念。乃朝廷所深知。現在政治更始。百端待理。著即遵旨迅速回國。國勢艱危至此。想亦不能忘情也。
○陝甘總督長庚電奏、擬刊陝西布政使木質關防。發交彭英甲啟用。報聞。
○荊州將軍連魁等奏、宜湘失陷。荊襄四面受敵。情形危迫。孤軍恐難持久。設有疏虞。湖北全局糜爛。屢思派兵先剿宜昌。以保餉源。奈荊州防守。一切皆關緊要。且各處消息梗阻。自顧兵單餉竭。未敢勞師襲遠。輕於一試。懇飭下軍咨府、海陸軍部、度支部、陸軍正大臣蔭昌、湖廣總督袁世凱、迅速撥兵二三營。兵輪一二艘。援荊剿宜。並籌的款。就近指撥。以資接濟而保上游。並懇於督臣提臣中。酌調一員。率領大隊。暫行移駐荊襄。以資策應。庶免蔓延。得旨該衙門分別籌撥。著該將軍等激勵將士。慎固防守。力保荊襄。
○戊戌。諭內閣聞陝西匪徒擾亂治安。肆意殘殺。並有傷害洋人情事。實屬慘無人理。殊堪痛惜。著升允及薑桂題所派將領。迅速帶隊。將此項土匪。立即剿除。所有在境洋人。務須認真保護。並約束官軍嚴守紀律。毋稍騷擾。著將洋人被害情形。先行查明具奏。
○又諭、世續現已銷假。其原充之文華殿大學士。實錄館監修。文淵閣領閣事。國史館總裁。均著照舊補充。
○又諭、電寄陳夔龍、據電奏直防緊要。請仍准王懷慶即赴通永鎮新任等語。著照所請。
○又諭、電寄大同鎮總兵王得勝等、據電奏革軍現抵雁門。於初二日業已開仗奪關。請飭速撥過山快石灩駁兩哨。並請酌派步隊等語。著薑桂題酌量籌撥。
○東三省總督趙爾巽等奏、黑龍江省庫瑪爾河金廠。匪結兵變。當飭派馬步各隊。分路剿捕。陣斃匪首畢積成等。地方一律敉平。所有出力員弁。應請核實獎勵。以昭激勸。得旨、准其酌保數員。
○又奏、呼蘭綏化兩府地方。初級審檢各廳。業經成立。所有監獄人犯。統歸所這管理。原設府經歷並司獄一缺。自應一併裁撤。騰出原有經費。以濟審判之用。下內閣知之。
○命山西巡撫張錫鑾迅速赴任。毋稍延緩。
○以直隸候補道張廣建署山東布政使。附錄美國使館轉交上海電一件攝政王殿下。川鄂事起。罪已之詔甫頒。殺人之禍愈烈。以致旬日之內。望戚離異者。十有餘省。大勢所在。非共和無以免生靈之塗炭。保滿漢之和平。國民心理既同。外人之有識者。持論亦無異致。是君主立
憲政體。斷難相容於此後之中國。為皇上殿下計。正宜以堯舜自待。為天下得人。儻能幡然改悟。共贊共和。以世界文明公恕之道待國民。國民必能以安富尊榮之禮報皇室。不特為安全滿族而已。否則戰禍蔓。
○積毒彌甚。北軍既慘無人理。大位又豈能□存。廷芳等不忍坐觀。敢為最後之忠告。聲嘶淚竭。他無可言。伍廷安。張謇。唐文治。溫宗堯叩。己亥。諭內閣電寄張謇電奏悉前經宣布憲法信條十九條。並定於本月初六日宣誓太廟。此後庶政實行。公諸輿論。決不至再
有障礙。至共和政體。列邦有行之者。惟中國幅員寥廓。滿蒙回藏。及腹地各行省。民情風俗。各有不齊。是否能收統一之效。不至啟紛爭割裂之禍。仍著該大臣迅速來京。與廷臣詳細討論。並將朝廷實行改革政治意指。剴切宣示。以釋君■羊疑。
○又諭、電寄三多等、據電奏、擬將兵備處裁撤各節。均照所請。現在時事艱危。三多在庫日久。情形熟悉。務當力任其難。毋得遽萌退志。所請另肬■閒賢能之處。著毋庸議。
○又諭、電寄長庚、據電奏、據署布政使提法使劉谷孫詳請委員接署藩篆。並開去本缺。擬以署提學使俞明震等署理藩司各缺等語。著內閣知道。
○又諭、電寄塔爾巴哈台參贊大臣額勒渾、據電奏、塔城改練軍隊。推廣屯工。需款孔亟。請將阿爾泰山所存修城銀兩。借撥一半應用等語。此項銀兩前經志銳奏請撥用。著該大臣電商志銳酌量勻撥。以應要需。
○暫護湖廣總督段芝貴電奏、節逾霜降。江水退消。本年萬城大堤。三汛安瀾。報聞。
○山西巡撫張錫鑾奏、現籌規復晉省。所有招集舊部兵隊。及酌調行營差遣各員。一切薪餉。所費不貲。懇飭部先行撥銀四十萬兩。以資接濟。得旨著度支部酌量迅速籌撥。
○緩徵吉林琿春廳屬被災田畝錢糧。
○庚子。仁宗睿皇帝誕辰。遣官祭奉先殿。
○告祭太廟宣誓憲法信條。監國攝政王代詣行禮。誓詞曰。維宣統三年。歲次辛亥。十月乙未朔。越六日孝孫嗣皇帝臣年在沖齡。監國攝政王載灃攝行祀事。謹誓告於太祖承天廣運聖德神功肇紀立極仁孝睿武端毅欽安弘文定業高皇帝孝慈昭憲敬順仁徽懿德慶顯承天輔聖高皇后太宗應天興國弘德彰武寬溫仁聖睿孝敬敏昭定隆道顯功文皇帝孝端正敬仁懿哲順慈僖莊敏輔天協聖文皇后孝莊仁宣誠憲恭懿至德純徽翊天啟聖文皇后世祖體天隆運定統建極英睿欽文顯武大德弘功至仁純孝章皇帝孝惠仁憲端懿慈淑恭安純德順天翼聖章皇后孝康慈和莊懿恭惠溫穆端靖宗天育聖章皇后聖祖合天弘運文武睿哲恭儉寬裕孝敬誠信中和功德大仁皇帝孝誠恭肅正惠安和淑懿恪敏儷天襄聖仁皇后孝昭靜淑明惠正和安裕端穆欽天順聖仁皇后孝懿溫誠端仁憲穆和恪慈惠奉天佐聖仁皇后孝恭宣惠溫肅定裕慈純欽穆贊天承聖仁皇后世宗敬天昌運建中表正文武英明寬仁信毅睿聖大孝至誠憲皇帝孝敬恭和懿順昭惠莊肅安康佐天翊聖憲皇后孝聖慈宣康惠敦和誠徽仁穆敬天光聖憲皇后高宗法天隆運至誠先覺體元立極敷文奮武欽明孝慈神聖純皇帝孝賢誠正敦穆仁惠徽恭康順輔天昌聖純皇后孝儀恭順康裕慈仁端恪敏哲翼天毓聖純皇后仁宗受天興運敷化綏猷崇文經武光裕孝恭勤儉端毓英哲睿皇帝孝淑端和仁莊慈懿敦裕昭肅光天佑聖睿皇后孝和恭慈康豫安成欽順仁正應天熙聖睿皇后宣宗效天符運立中體正至文聖武智勇仁慈儉勤孝敏寬定成皇帝孝穆溫厚莊肅端誠恪惠寬欽孚天裕聖成皇后孝慎敏肅哲順和懿誠惠敦恪熙天詒聖成皇后孝全慈敬寬仁端愨安惠誠敏符天篤聖成皇后孝靜康慈懿昭端惠莊仁和慎弓灩＜兪＞灩弓天撫聖成皇后文宗協天翊運執事垂謨懋德振武聖孝淵恭端仁寬敏莊儉顯皇帝孝德溫惠誠順慈莊恪慎徽懿恭天贊聖顯皇后孝貞慈安裕慶和多誠靖儀天祚聖顯皇后孝欽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壽恭欽獻崇熙配天興聖顯皇后穆宗繼天開運受中居正保大定功聖智誠孝信敏恭寬明肅毅皇帝孝哲嘉順淑慎賢明恭端憲天彰聖毅皇后神位前曰。洪維我太祖高皇帝以來。列祖列宗。貽謀宏遠。垂三百年於茲矣。孝孫寅紹丕基。兢兢業業。仰承先朝立憲之大恉。力圖急進。朝夕籌謀。乃弗克負荷。用人行政。諸未得宜。以致上下暌隔。情意不孚。旬月之閒。寰區俶擾。深懼我累聖相承之大業。顛覆於地。憫予小子。罪曷克當。茲由資政院諸臣。博採列邦君主最良之憲法。上體親貴不與政事之成規。先撰重大信條十九條。其餘未盡事宜。一併歸入憲法。迅速編纂。並速開國會。以符立憲政體。審察情勢。已允施行。用敢矢言於我列祖列宗之前。繼自今藐藐之躬。振振之族。當與內外臣工軍民人等。普同遵守。子孫萬世。罔敢或渝以紓九廟在天之憂而慰率土蒼天之望惟我祖宗實式臨之所有重大信條開列於後謹誓第一條大清帝國皇統萬世不易。第二條皇帝神聖不可侵犯。第三條皇帝之權。以憲法所規定者為限第四條皇位繼承順序。於憲法規定之第五條憲法由資政院起草議決由皇帝頒布之第六條憲法改正提案權屬於國會第七條上院議員由國民於有法定特別資格者公選之第八條總理大臣由國會公舉皇帝任命其他國務大臣由總理大推舉皇后任命皇族不得為總理大臣及其他國務大臣並各省行政長官第九條總理大臣受國會彈劾時非國會解散即內閣辭職。但一次內閣。不得為兩次國會之解散。第十條陸海軍直接皇帝統率。但對內使用時。應依國會議決之特別條件此外不得調遣第十一條不得以命令代法律除緊急命令應特定條件外。以執行法律及法律所委任為限。第十二條國際條約。非經國會議決不得締結但媾和宣戰。不在國會開會期中者。由國會追認第十三條官制官規。以法律定之第十四條本年度豫算。未經國會議決者不得照前年度豫算開支。又豫算案內不得有既定之歲出豫算案外不得為非常財政之處分。第十五條皇室經費之制定及增減由國會議決第十六條皇室大典。不得與憲法相牴觸第十七條國務裁判機關由兩院組織之第十八條國會議決事項。由皇帝頒布之第十九條以上第八。第九。第十二。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五第十八各條國會未開以前。資政院適用之諭內閣、杜俞著署理湖南布政使。並幫辦湖南軍務。
○又諭、電寄陳夔龍、電奏悉。現已有旨肬■閒杜俞署湖南布政使。幫辦湖南軍務。至所請於近畿各鎮內撥大枝勁旅。取道津浦鐵路。進援南京一節。著軍咨府陸軍部設去籌撥。
○又諭、電寄寶棻、據電奏病益加劇。懇另肬■閒賢員來豫接任等語。著俟齊耀琳到任後。再行降旨。
○又諭、電寄梁敦彥。據電奏調理稍愈。即力疾回京等語。覽奏甚慰。仍著趕緊調治。迅速來京供職。
○以江甯提學使勞乃宣為大學堂總監督。
○准署印鑄局局長副局長黃瑞麒解職。以禮部郎中歐陽熙為內閣印鑄局副局長。兼署內閣印鑄局局長。
○察哈爾都統溥良因病解職。以直隸宣化鎮總兵黃懋澄兼署察哈爾都統。
○命山東曹州鎮總兵靳呈雲開缺另候肬■閒用。以記名總兵張善義署理山東曹州鎮總兵官。
○辛丑。諭內閣、電寄趙爾巽等、據電奏奉省情形。著外務部查詢確情。妥籌解決。並著郵傳部防範鐵路及往來車輛。一面由趙爾巽督飭各營。嚴密籌防。毋稍疏虞。原電著發給陳夔龍閱看。並著協力布置。以保治安。
○又諭、電寄第一軍總統馮國璋、據電報初六日軍情。覽悉將士連日苦戰。忠勇可嘉。現已奪回黑山等處。尤屬異常奮勇。著賞給銀二萬兩。由度支部發給。所有出力將弁。著馮國璋擇尤優獎。以示鼓勵。將士飭亡甚多。朝廷殊深憫惻。並著妥為拊循。查明請恤。
○又諭、電寄張錫鑾、內閣奏、山西叛兵。前經段祺瑞派員招撫。迄今未就。深恐日久嘯聚。滋蔓難圖。著張錫鑾督飭軍隊。相機剿辦。毋任蔓延。
○又諭、電寄長庚、據電奏、固原提督張行志等電稱馬函仁。王甲三。收復長武縣城等語。張行志督率有方。將士用命。實屬忠奮異常。均著先傳旨嘉獎。仍著督飭將士。乘機埽蕩。以期速靖匪氛。
○又諭、電寄鐵良、載穆業經身死。應得處分。著免其置議。並著鐵良將該副都統死事情形。查明具奏。
○貝勒載濤奏、第三軍內之第一鎮營隊。徐步隊四營。馬隊一營。駐紮外城。未便抽調外。其餘各營。請改由袁世凱任便調遣。並請將第三軍名目撤銷。從之。
○以大理院民科推丞王式通署總檢察廳廳丞。刑科推事顧紹鈞署大理院民科推丞。
○以甘肅提督張懷芝充直隸幫辦防務大臣。
○開復已革黑龍江民政使倪嗣沖原官。交督師大臣袁世凱差遣委用。
○壬寅。諭內閣、晶■宜據內閣呈遞第一軍總統馮國璋電稱、武昌革黨於九月二十六日遣悍黨二千餘人。由漢河上游駝昬＜虘阝＞馬口潛歸渡河。抄襲官軍右翼後路。當經馮國璋分兵迎擊。黨血■乣潰敗。官軍踵躡渡河。該黨防禦極固。並多次反攻。經官軍節節奮擊。次第克復蔡甸。四平山。黑山。梅子山。龜山等處。初七日申時克復漢陽。當兩軍酣戰之際。黨血■乣由武昌遣兵數支渡江。襲擊官軍左翼後路之三道橋。叛艦海容等船。協力猛攻。均經官軍一再擊退各等語。武昌此次兵變。自稱係為政治競爭。朝廷本不忍以兵力從事。經飭督師大臣袁世凱暫停進攻。晶■宜委道員劉承恩、海軍正參領蔡廷干、馳往漢口武昌。反覆開導。該黨首黎元洪迄不受撫。仍復左右進攻。襲擊官軍甚力。實屬甘心擾亂治安。荼毒生靈。幸前敵將士。深明大義。忠勇奮發。得以克復重鎮。深堪嘉尚。馮國璋著賞給二等男爵。其餘出力將弁。著馮國璋查明擬獎。候旨施恩。其傷亡兵弁。著一併查明具奏。分別從擾撫恤。以作士氣而慰忠魂。
○又諭、電寄趙爾巽、據電奏、東省蒙邊遼廓。各盟游牧界內。官力不及。請飭科爾沁親王阿穆爾靈圭回奉。面商辦法等語。科爾沁親王阿穆爾靈圭秉性忠正。事理明白。於蒙情尤為熟悉。著暫行回奉。會商趙爾巽。將蒙旗事宜。悉心規畫。妥籌布置。一俟辦理就緒。即行回京供職。
○又諭、電寄張人駿、據電奏、甯省上下游梗阻不通。餉項不能支一月。防軍且虞嘩潰。盼援急迫等語。甯省勢處孤危。該督等堅苦支持。朝廷深為廑系。該處為全局所關。儻有疏虞。影響甚大。亟宜妥速設法。接濟救援。所請餉項。度支部無論如何為難。著即盡力設法籌撥。昨據陳夔龍電奏、亦以該省四面受敵為慮。已諭令軍咨府陸軍部撥隊往援。惟近畿各軍。均已分布要隘。難於及時抽調。著陳夔龍迅於直隸防練各軍內。選派得力可恃營隊。克日赴援。以厚兵力。仍著張人駿等拊循將士。固結軍心。相機防攻。毋稍疏失。並將近日辦理情形。隨時電奏。
○又諭、電寄張人駿、據電奏初四日晚革黨數千人。由鎮江一帶而來。官軍出隊迎剿。正在鏖戰。統領擬保提督銜總兵王副將有宏。為流彈所中。登時陣亡等語。王有宏身先士卒。為國捐軀。殊堪惋惜。著照提督陣亡例從優賜恤。仍著該督激勵將士。奮勇圖功。
○又諭、電寄長庚、據電奏靈州失守。已飛檄馬步各營旗。前往救援。並飭甯夏鎮道會同剿辦等語。即著嚴飭各營。及該鎮道等相機進剿。毋任蔓延。
○又諭、電寄長庚、據電奏長武匪首。現經拏獲正法等語。所請飭部撥銀數十萬兩一節。著度支部設法籌撥。
○又諭、電寄長庚、據電奏軍務吃緊。署藩司劉谷孫未能和衷商辦。始而請假。繼則力請開缺。希圖諉卸。請予懲處等語。開缺甘肅提法使署布政使劉谷孫。著交內閣議處。
○又諭、電寄長庚、電奏悉。現正籌商借款。一俟借定。即行撥給。至所需槍石灩駁子彈。已飭軍咨府陸軍部迅速籌撥矣。
○又諭、電寄段芝貴、據電奏、請將湖北提學使王壽彭撤任。武昌府知府趙毓楠。前已由藩臬兩司。詳請委員代理。應與王壽彭均俟查明情節。匯案倢■＜曰融＞■＜石木＞辦等語。著照所請。
○又諭、電寄袁大化、電奏悉哈密回王沙木胡索特貢差。著俟路通再令進京。
○山西巡撫張錫鑾電奏、初六日抵石家莊。與段祺瑞晤商防剿各節。報聞。
○山東宣慰使柯劭忞等奏、調用山東知縣楊承澤等以資任使。並擬刊刻山東全省宣慰使木質關防。暨辦理山東全省團練事宜木質關防各一顆。從之。
○陸軍第二鎮統制官馬龍標因病解職。以陸軍協統領王占元充陸軍第二鎮統制官。並賞陸軍副都統銜。
○癸卯。諭內閣、自武昌肇變。朝廷以其為政治關擊。極不願以兵力靖亂。釀成慘禍。乃晶■宜降詔旨。改良政體。並停止進攻。而該革黨置若罔聞。仍一味恃強襲擊。竟迫成欲罷不能之勢。致使兵連禍結。舉吾民之生命財產。付諸灰燼者。不知凡幾。賴官軍將士。忠勇堅卓。始得漸圖規復。昨接軍報已克漢陽。反覆思維。轉增忉怛。比月以來。鋒鏑交加。死亡枕藉。加以地方糜爛。元氣大傷。小民蕩析離居。轉徙溝壑。慘病情狀。至不忍言。雖殺機起自革黨。而四境之內。皆吾赤子。一經戰鬨。兩有損傷。哀我國民。橫遭荼毒。瘡痍滿目。良用心惻。著段祺瑞協商慈善救濟會。遴派多員。前往戰地。不分畛域。掩埋骸骼。醫治傷殘。並將被難人民。設法拯救。加意撫恤。俾死者免致暴露。生者賴以保全。用副朝廷哀矜庶民。痌瘝在抱之至意。
○又諭、電寄孫寶琦、內閣代遞孫寶琦三次電奏、請罷黜治罪。並取銷獨立。撤銷臨時府各等語。現在朝廷頒布憲法信條。實行改革政治。與民更始。該撫未能仰體此意。熟權利害。徒事張皇。辦理殊屬非是。本應加以嚴譴。惟念該撫世受國恩。不應荒謬至此。自系被人迫脅。並非出自本心。近日以來。該省已取銷獨立名目。地方各事。亦漸就緒。是該撫尚知愧悔。亟圖補救。姑予寬容。仍著留任效力。務須守定宗旨。毋再為浮言所惑。此次該省首先反對獨立。統制吳鼎元等、及該省紳商。均屬深明大義。忠毅可嘉。均著先行傳旨嘉獎。並迅即督飭地方官紳。悉心布置。保＜目辟＞行＜匧心＞口＜韋未＞＜夗貝＞治安。該撫自當激發忠誠。力圖報稱。以維大局而贖前愆。
○又諭、電寄孫寶琦、據電奏、東省庫空如洗。軍需用款尤鉅。市面恐慌。銀根緊急。懇飭部撥款一百萬兩。接濟要需等語。著度支部設法籌撥。
○又諭、電寄陳夔龍、電奏悉。現在奉省情事。已由外務部商明日使。嚴密查禁。當可無事。楊榮泰一軍。著仍遵前旨。迅飭赴晉。
○又諭、電寄會辦江防江南提督張勳、據電稱江甯省垣。連日被革軍二萬餘人。四面圍攻。勢極猛烈。現在激戰方殷等語。官軍四面受敵。以少擊血■乣。血戰兩日。斃匪無算。奪獲大石灩駁三尊。實屬奮勇異常。深堪嘉尚。著賞給帑銀二萬兩。由度支部發交張勳分犒兵士。以示鼓勵。仍著激勵將士。迅速埽蕩匪氛。以紓朝廷南顧之憂。並著軍咨府陸軍部迅撥得力兵隊。前往接濟。
○甲辰。諭內閣、嗣後凡任國務大臣。均著在紫禁城內騎馬。
○又諭、電寄陳夔龍、電奏悉。梁鼎芬著以三品京堂候補。會同李准籌辦規復粵省事宜。
○又諭、電寄張人駿、電奏悉。該省司道府各員。既經避亂出走。亟應肬■閒員接替。惟江南地方緊要。軍事方殷。勢須熟悉該省情形人員。方能得力。著該督酌舉所知數員。電奏請旨肬■閒放。
○又諭、電寄科布多辦事大臣忠瑞。據電奏、伊＜覀之＞■牛請將阿營修城之十九萬兩。先行撥借。查阿營常年經費。賴有此款。挪墊八九個月餉需。並非閒款可比。斷難挪動等語。所奏自系實在情形。著毋庸撥借。伊＜覀之＞■牛所需餉項。著度支部新疆巡撫設法籌撥。
○又諭、電寄袁大化。據電奏拏獲劫犯哈薩克濟木克等六名。均系逃兵。槍傷事主。及臨時拒捕。情形異常兇惡。請援照東三省辦理胡匪馬賊辦法。將該犯等按軍法懲治等語。著照所請。法部知道。
○准陝西巡撫楊文鼎乞休。
○派理藩部大臣達壽管理雍和宮事務。署理藩部副大臣榮勛管理咸安宮蒙古三學事務。
○鑲黃旗滿洲副都統秦綬章因病乞休。調正紅旗滿洲副都統全福為鑲黃旗滿洲副都統。以記名副都統文年為正紅旗滿洲副都統。
○以甘肅巡警道趙惟熙為甘肅提法使。
○乙巳。諭內閣、電寄第一軍總統馮國璋、電奏悉。該軍統謙退不伐。歸功將士。懇辭爵賞。實屬出於至誠。惟此次收復漢陽。厥功甚偉。著即祗承恩命。毋庸固辭。其餘出力各弁兵。朝廷亦必優加獎勵。俟查報到日。即降諭旨。
○附錄內閣致第一軍總統馮國璋電我軍既未渡江。英使領現出調停。按公理未可拒絕。茲代擬暫時停戰條款。一、息戰時各守現據界蝱灩戔。彼此不得稍有侵犯窺探等情。二、息戰之期。訂期由某日某時止。計三日。兩軍不得於此期內開戰。三、軍艦不得藉息戰期內。泊近武漢南北
岸。以占優勝。須遠駛武漢下游。至息戰期滿為止。四、停戰期內。兩軍不得添軍修壘。及一切補助戰力等事。五、息戰之約。須有駐漢英總領事官畫押。為中證人。庶免彼此違背條件。以重公法。請轉飭黃道與英領商辦有定議。速電示。黎黨如派人來商事。可飭黃道、丁士源、作執事代表接洽。除奏明外。請查照。又諭、長庚、電奏匪竄甯條梁。請飭阿拉善王。並伊克昭盟長。暨五勝貝子等旗。速撥蒙兵扼要嚴防等
語。著理藩部迅速轉飭遵照。
○又諭、電寄段祺瑞、據電奏請飭署漢黃德道黃開文兼辦武漢交涉事宜。並請以申保亨署理湖北巡警道。陳鏡心署理湖北漢陽府知府等語。著照所請。內閣知道。
○內閣奏、現在大同洛陽。暨皖豫交界之區。均有告急警報。臣謹與軍咨大臣、陸軍大臣、會同計畫。大同一路由薑桂題先遣步隊兩營。石灩駁隊一隊。馳往援救。洛陽一路。已飭第六鎮第十二協周符麟。先帶一標。赴洛援剿。俟第三鎮到齊。即將該協全數調往。並協攻潼關。皖豫一路。查現在攻晉之軍。陸石灩駁馬隊。均無大用。擬委倪司使嗣沖至石家莊。與晉撫張錫鑾商酌。調撥陸石灩駁一隊。馬隊數隊。並就近抽調巡防步隊兩營。馳赴防堵北竄。報聞。
○候補尚書呂海寰奏、中國紅十字會。需用浩繁。請借撥國民捐餘款。以資接濟。如所請行。
○荊州將軍連魁等奏、事機緊急。孤立待援。懇飭下軍咨府海陸軍部。度支部迅速撥兵撥餉。並派督兵大員來荊援助。以救危局。得旨、荊州地方重要。著該衙門迅速籌撥。
○丙午。諭內閣、陳夔龍電奏、新授直隸巡警道言敦源、稟稱尚未服闋。心實未安。擬請奏辭等語。言敦源既未服闋。著改為署理。現在需才孔急。著陳夔龍迅飭到任。
○又諭、富爾遜奏、湖北旅京人士及難民。窘困異常。請撥給賑款。以資接濟一摺。著度支部知照段祺瑞酌核辦理。
○又諭、電寄出使大臣汪大燮、據電奏、梁啓超稱患病甚深。不克起程。請代懇開缺等語。該副大臣素具熱誠。曾受先朝特達之知。際此時局艱危。詎忍意存諉卸。著傳諭該副大臣。趕速調治。病體稍痊。迅即回國任事。毋再固辭。
○又諭、電寄廣東水師提督李准。據電奏傷病增劇。神志昏迷等語。朝廷殊深廑系。著即趕速醫治。俾早就痊。
○又諭、電寄＜辶黎＞方■土岫、兩電奏均悉。大同一路。已由薑桂題撥隊馳往救援。張錫鑾現由石家莊督兵前進。仍著該將軍督飭兵隊。迅將變兵土匪。相機剿辦。嚴守要隘。毋稍疏虞。並將知府齊世名等死事情形。查明詳細具奏。
○又諭、電寄趙爾巽、據電奏奉省財政綦絀。借款無成。如京師借款有著。請先撥現銀一百萬兩等語。著度支部酌量撥借。
○直隸總督陳夔龍電奏、援甯軍隊。已另籌調直隸無隊可調。報聞。
○青海辦事大臣慶恕奏、青海墾務。開辦將及三年。已放出地十五萬餘畝。試辦已有成效。現因款項支絀。祗得將墾務暫行停辦。所有出力各員。墾准照異常勞績。擇尤保獎。得旨、著照尋常勞績請獎。毋得浮濫。
○添派大學士徐世昌充專司訓練禁＜目辟＞行＜匧心＞口＜韋未＞＜夗貝＞軍大臣。
○以直隸候補道段芝貴為鑲紅旗蒙古副都統。
○丁未。諭內閣、電寄張錫鑾、電奏悉。大同一路前已飭薑桂題撥兵五營。馳往救援。並飛飭楊榮泰所部淮軍親軍五營。迅速開拔前赴戰地。石家莊一路。已派第三鎮統制曹錕帶隊進剿。有此兵力。防剿當可敷用。著該撫督飭各路兵隊。相機攻守。毋任竄擾。
○又諭、現在軍事吃緊。著派壽勛會同袁世凱、徐世昌、籌辦軍務。
○准四川提法使常裕乞休。
○河南巡撫寶棻因病解職。以布政使齊耀琳。為河南巡撫。以開復前黑龍江民政使倪嗣沖為河南布政使。幫辦河南軍務。
○以督帶河南防營出力。復已革副將劉洪順職。予守備柴得貴以游擊擢用。並加副將銜。
○戊申。諭內閣、電寄長庚、電奏悉。甘肅失守多處。著即督飭馬安良等迅速分投剿辦。所需餉項。著度支部設法籌撥。至所請飭薑桂題迅率所部赴陝援剿一節。前已飭薑桂題撥派營隊。進攻潼關。並飭第六鎮第十二協統領周符麟督率所部。由洛陽協力進剿矣。
○又諭、電寄長庚、據袁大化電奏、匪陷甯夏。圍新城。距甘涼非遙。儻有疏虞。蘭州坐困。肅州鎮柴洪山現住蘭州。請派該鎮出蘭北路。直攻甯夏。西捍甘涼。一面撥派援軍。從歸綏押解餉械。兼濟甘軍等語。著長庚酌量情形。妥籌攻守。
○又諭、袁大化、電奏新省餉絕事危。仍請飭部騰挪五十萬金。以濟急需等語。著度支部設法接濟。
○又諭、電寄三多、據三次電奏、蒙佛宣布自立。率官兵出境等語。覽奏殊堪詑異。庫倫為蒙邊重地。關係緊要。該大臣先事既不能加意羈縻。臨時又張皇失措。實屬咎無可辭。庫倫辦事大臣三多。著革職聽候查辦。
○又諭、電寄庫倫幫辦大臣蝱灩朋楚克車林、現在朝廷實行君主立憲。原為保護內地人民各藩屬起見。哲布尊丹巴呼圖克圖。暨商卓特巴等世受國恩。掌管黃教二百餘年。為蒙血■乣所敬仰。實由朝廷保護黃教之力。近因各省紛擾。要求獨立。朝廷已分別鎮撫。漸次平靜。念該呼圖克圖等遠居漠北。未悉情形。或為浮言鼓動。或為時勢迫＜譼-言瓦＞灩劦。不能自主於中。妄生搖動之舉。殊負國家二百年尊敬黃教之德意。著派蝱灩朋楚克車林。掌庫倫辦事大臣印信。即剴切曉諭哲布尊丹巴等、使知朝廷實行改良政治。凡從前弊政。有不利於內外人民者。一概革除。以蘇民困。毋得輕舉妄動。為人所愚。致生後悔。並由哲布尊丹巴將此旨。宣布各部落王公及喇嘛等。俾血■乣周知。
○又諭、志銳、電奏伊＜覀之＞■牛為沿邊要區。較阿城尤為吃重。請仍將阿城修城款項。指撥應用等語。著度支部迅速查核辦理。
○四川總督岑春火灩宣奏、時艱病危。萬難就道。仍懇開缺。另肬■閒賢員。以圖補救。得旨、四川水陸梗阻。難於就道。自系實情。該省文電久已不通。朝廷深為廑系。仍著該督迅速調治。一俟病痊。即設法取道入川。力圖挽救。所請開缺之處。著毋庸議。
○以記名總兵陳希義為山西大同鎮總兵官。
○以大同失陷。革大同鎮總兵王得勝職。聽候查辦。仍帶罪圖功。
○己酉。諭內閣、江西巡撫馮汝騤忠勤敏練。學問優長。由翰林改官部屬。供職樞垣。外任府道。洊陟監司。擢膺疆寄。宣力有年。克勤厥職。茲以江西省城失陷。從容就義。大節懍然。殊堪軫惜。著加恩予諡。照總督陣亡例從優賜恤。任內一切處分。悉予開復。應得恤典。該衙門查例具奏。靈柩回籍時。沿途地方官妥為照料。伊子二品蔭生馮邁、著以郎中補用。監生馮遵、著以主事補用。以勵臣節而慰忠魂。尋予諡忠愍。
○又諭長庚、電奏部撥餉項。擬懇由部交順天府委員解赴歸綏道。甘省派員領運等語。著度支部知道。
○又諭、電寄袁大化等、據袁大化電奏、接升署撫電稱、竊料姜軍攻陝之東面。允攻西面。匪必向東南商州竄龍駒寨。為投鄂之計。請電姜軍如到潼關。務分一旅向名灩隹南截彼竄路等語。著薑桂題飭令援陝軍隊。相機堵截。毋任竄擾。
○又諭、連魁等、電奏荊州城池被困。懇速飭撥步石灩駁數營來援等語。著軍咨府陸軍部迅速籌援。
○又諭、電寄廣東布政使陳夔麟等、電奏悉、粵事與各省情形不同。非該司道等所能爭救。陳夔麟等均著聽候查辦。
○兩江總督張人駿等奏、江甯省城。自九月十七等日。匪徒擾亂。新軍叛變。事起倉卒。司道府縣各官。及各署局所供差人員。均各倉皇出走。事後查訪。僅有署江甯縣知縣陳兆槐尚未離城。計江甯藩司樊增祥、江蘇交涉使江嘉棠、江甯鹽巡道兼金陵關監督徐乃昌、勸業道李哲浚、江甯府知府楊鍾羲、署上元縣知縣唐樹既■木、均不知下落。江安糧道吳崶、因病請假。稟求交卸。查司道大員。均有表率僚屬。籌辦餉糈職任。府縣各官。各有地方應辦事宜。自應先行派員接署。以專責成。查有江蘇候補道李瑞清堪以署理藩司。候補道劉麟瑞堪以署理鹽巡道。兼金陵關監督。候補道李家焯堪以署理江安糧道。候補道李國璠堪以署理勸業道。候補知府王渭賢堪以署理江甯府知府。候補知縣陶濟美堪以署理上元縣知縣。交涉司一缺。現無重要事件。暫不委人。並請將各員缺迅賜肬■閒放。刻期到任。俾得收指臂之助。臣督率無方。致司道各官。聞亂奔逃。並請並交內閣議處。得旨、該省司道各缺。前已有旨諭令該督酌舉所知請肬■閒。該督與張勳等、嬰城固守。堅苦異常。所請交議之處。著毋庸議。
○又奏、江防各營兵數本單。先經張勳於石灩駁台要隘。節節布置。援蘇援皖。復派五營。江甯城防。留兵不多。新募各營。尚在訓練。而匪徒句結。新軍忽然起事。該軍各將領踴躍出戰。爭先恐後。以少勝多。力保危城。江甯為南洋根本。關係大局安。幸賴保全。厥功甚偉。查張勳系一品武職大員。應如何特沛殊恩。非敢擅擬。得旨、張勳業經降旨加恩矣。
○山東巡撫孫寶琦電奏、宣慰使柯劭忞到濟。宣布德意。地方安靜。報聞。
○法部右丞黃均隆因病乞休。以左參議魏聯奎為右丞。轉右參議善佺為左參議。以地方審判廳廳丞羅維垣為右參議。
○以陸軍步隊第五標統帶王金鏡充第二鎮步隊第三協統領官。並賞陸軍協都統銜。
○以江甯防軍守御出力。賞江防統領記名總兵張文生、黃馬褂巴圖魯勇號。署徐州鎮總兵胡令宣頭品頂戴。湖南候補道甘常憲、副將楊紹寅等巴圖魯名號。鑲白旗佐領奇車布等花翎。余升敘加銜開復有差。
○以援剿安慶叛軍出力。予江防步隊第三營管帶都司林慶元以參將擢用。並加副將銜。摺包
○附錄英公伙續議停戰事宜。三日停戰期滿。續停十五日。北軍不遣兵向南。南軍亦不遣兵向北。總理大臣派北方居留各省代表人前往。與南軍各代表討論大局。唐紹怡充總理大臣之代表。與黎元洪或其代表人討論大局。纂修官張書雲恭纂
總纂官錢駿祥恭輯監修總裁世恭閱一簽正月十五日正總裁那月日專司蒿■禾本陸恭覆閱甲寅二月初五日
徐月日
榮月日副總裁唐月日
宗室寶恭閱一簽九月初五日
陳恭閱月日
熙月日
郭恭閱二簽十一月二十一日
宗室麒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