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精神的最強音

時代精神的最強音

——贊無產階級英雄形象李玉和，斥反動的「時代精神匯合」論
傅丹文
1970年2月2日

本作品收錄於《人民日報》

在毛主席無產階級文藝路線的光輝指引下，由江青同志精心培育的革命現代京劇《紅燈記》，是一曲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時代精神的壯麗頌歌。巍然屹立在社會主義文藝舞台上的無產階級英雄形象李玉和，頂天立地，豪情激宕，渾身洋溢着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時代精神。

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要不要表現我們時代的時代精神，怎樣表現時代精神，圍繞這個問題，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進行着激烈尖銳的鬥爭。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及其在文藝界的代理人周揚一夥，為了變無產階級文藝為復辟資本主義的輿論工具，竭力鼓吹反動的「時代精神匯合」論，胡說什麼時代精神是「各種不同思想意識」「匯合」而成的，是「革命的」、「非革命的、不革命的、乃至反革命的」種種思想的雜湊一鍋，等等。叱咤風雲的無產階級英雄形象李玉和的誕生，沉重地打擊了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也宣告了「時代精神匯合」論等資產階級文藝思想的可恥破產。

一

我們的時代，是帝國主義走向全面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的時代，是以毛澤東思想為偉大旗幟的時代。這個時代的時代精神，只能是戰無不勝的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只能是偉大的共產主義精神。

從某種意義上說，共產主義就是「公」產主義。「公」，就是共產主義精神的本質。《紅燈記》，通過李玉和這個無產階級英雄形象的塑造，集中地展現了無產階級一心為公、一切為公的共產主義精神。

李玉和是一個一心為公的堅強的無產階級戰士。在腥風血雨的白色恐怖中，他高舉紅燈，為革命出生入死，數十年如一日。對革命，他赤膽忠心；對人民，他鞠躬盡瘁。為了使「幾萬萬同胞脫苦難」，赴湯蹈火他也在所不辭。李玉和就是這樣「以革命利益為第一生命」的無產階級英雄漢。李玉和的無產階級「公」字觀，在同鳩山的資產階級「私」字經的鬥爭中，得到了酣暢淋漓的表現。在「赴宴斗鳩山」一場中，鳩山拋出了剝削階級思想武庫中的各種法寶，用什麼「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之類的腐朽資產階級人生哲學，妄圖動搖李玉和的共產主義信仰。但是，對於這種挑戰，李玉和只不過是回以輕蔑地一笑，他斬釘截鐵地回答：「你這個訣竅對我來說，真好比：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這句話生動而又深刻地揭示了無產階級英雄的崇高精神境界，是無產階級一心為公的世界觀對資產階級利己主義哲學的無情揭露和嚴正批判。在剝削階級看來，「為我」這個「做人的訣竅」，是至高無上的東西，如果人活在世上而不是「為我」，那簡直是不可理解的。而在無產階級戰士李玉和的心目中，它又顯得何等卑微啊！

李玉和「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徹底革命精神，與叛徒王連舉的叛徒哲學、活命哲學，也經歷了一場短兵相接的搏鬥。面對着這條「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李玉和拍案而起，揮臂怒斥：「屈膝投降是劣種，貪生怕死可憐蟲」。無產階級「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徹底革命精神，與叛徒「鍾愛自己」、苟且偷生的活命哲學，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反襯出英雄寧肯為公站着死，不肯為私跪着生的高貴品質。正是這種崇高的無產階級世界觀，使李玉和在刑場的生死考驗面前，視死如歸，正氣凌雲。當李玉和與李奶奶、李鐵梅昂首闊步走向高坡從容就義的時候，一家三代人縱情高呼：「毛主席萬歲！」這呼聲驚天動地，它喊出了全世界革命人民的心聲，它是時代的最強音！這裡，《紅燈記》用最精煉、最美好的語言，揭示出英雄最崇高、最純潔的靈魂。忠於毛主席就是最大的「公」，李玉和的無產階級「公」字觀，在這裡放射出最奪目的光輝！

《共產黨宣言》曾經豪邁地向全世界宣告：「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制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李玉和就是這樣一個同一切舊的傳統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的最新最美的共產主義戰士。「登泰山而小天下」。在這樣高大的無產階級英雄面前，那些封建階級的「義士」、資產階級的「英雄」，不過是一些充滿私字污血，為一己的私利拚命鑽營的可憐的侏儒。李玉和身上迸射出來的時代精神，是對舊世界的嚴正批判，是改造社會的巨大精神力量。

在《紅燈記》的創作過程中，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竭力反對表現這種革命的時代精神。他們按照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所鼓吹的「不是大公無私，而是大公有私」的謬論，或把李玉和歪曲成「救孤兒東躲西藏」的封建社會的「仗義俠士」，或者通過渲染什麼「母子」「父女」之「情」，來表現李玉和犧牲前的複雜的心理和感情的衝動：讓李玉和背對觀眾，雙手痙攣地抓住鐵窗，隨着後台拷打李奶奶的鞭響，神經質地陣陣抽搐。請看，無產階級英雄李玉和，竟被他們糟踏成什麼樣子！十分清楚，他們所謂的「大公有私」，實際上是以「私」化「公」，讓反革命精神吃掉革命精神，以便實現他們為復辟資本主義製造輿論的陰謀。

二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共產主義是無產階級的整個思想體系，同時又是一種新的社會制度。這種思想體系和社會制度，是區別於任何別的思想體系和任何別的社會制度的，是自有人類歷史以來，最完全最進步最革命最合理的。」這種崇高的思想體系，是無產階級摧毀舊世界，鑄造新世界的偉大的精神力量。

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只有深刻揭示無產階級英雄的共產主義理想，才能充分表現我們時代的時代精神。革命現代京劇《紅燈記》，寫的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偉大的抗日鬥爭。但是，它沒有把李玉和寫成一個僅僅為民族解放而鬥爭的抗日的民族英雄，而是着力刻劃李玉和雄偉的共產主義理想，從而深刻地反映了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時代精神。

李玉和所處的年代，是我們黨領導下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年代。這個革命階段的具體任務，並不是要實現共產主義，而是要進行一場反帝反封建的新民主主義革命。但是，由於這場革命發生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偉大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之後，就與舊民主主義革命有着根本的不同，「就不能不變成無產階級社會主義世界革命的一部分」。偉大領袖毛主席在當時就曾深刻指出，為了奪取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徹底勝利，並為將來過渡到社會主義革命準備條件，一定要以共產主義思想為指導。

《紅燈記》正是遵照毛主席這一指示來塑造無產階級英雄李玉和的。雖然，李玉和與鳩山的殊死搏鬥，是中國人民與日本侵略者之間的民族鬥爭。但是，在李玉和眼中，他的敵人，絕不是一個鳩山，而是一切騎在勞動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剝削者；李玉和要埋葬的，絕不是一個日本帝國主義，而是一切人剝削人、人壓迫人的罪惡的社會制度；李玉和代表的，絕不僅僅是中國的勞苦大眾，而且是世界上一切求解放的無產者。一句話，李玉和是在共產主義理想的光輝照耀下從事現實鬥爭的，而從事現實鬥爭的目的又是為了實現共產主義的偉大理想。

李玉和的崇高理想，在「刑場鬥爭」一場中集中地體現了出來。

在江青同志指導下，《紅燈記》給李玉和安排了一個單獨的場子，設計了成套的唱腔。請聽！面對着敵人的刺刀，李玉和滿懷革命豪情，展望着革命勝利的前景：「革命的紅旗高舉起，抗日的烽火已燎原」。他堅信，革命者的鮮血不會白流，「待等那風雨過，百花吐艷」，一定可以迎來「新中國似朝陽光照人間」。這唱腔，激揚飛越，感人肺腑。只有真正樹立了共產主義遠大理想的無產階級戰士，才能有如此堅定的革命必勝信念。此時的李玉和，想到的不是個人安危，而是「要使那幾萬萬同胞脫苦難」；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要革命後代接過紅燈，繼續革命；不僅僅是把密電碼送到柏山這個具體的戰鬥任務，而且是要讓全中國、全世界紅旗都插遍。「山河破碎，我的心肝碎，人民受難，我的怒火燃！」這裡的「山河」，指的既是祖國的錦繡大地，也是一切被帝國主義和反動派霸占、踐踏着的大好河山。這裡的「人民」，指的既是祖國幾萬萬的勞動人民，也是世界上一切被剝削、被壓迫的勞動人民。「山河破碎」，「人民受難」，共產主義理想一天不在全世界實現，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就一天不停止戰鬥！多麼動人心弦的豪言壯語，多麼慷慨激昂的英雄戰歌！最後，當李玉和一家三代從容就義時，樂隊奏起了雄壯的《國際歌》，舞台上出現了一片耀眼的紅光，好象滿天大火在燃燒，使人們看到了革命勝利的曙光。

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要不要表現英雄人物的共產主義理想？在這個問題上，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進行着激烈的鬥爭。那些反革命修正主義文藝黑線的大小頭目和婁羅們，竭力反對表現無產階級英雄的共產主義理想，他們說什麼揭示英雄人物的共產主義理想，那就會「拔高」人物，就違反了「歷史具體性」。在這種反動理論之下，他們藉口「照顧京劇特點」，反對李玉和在刑場上用成套唱腔抒發革命豪情，說什麼「唱多了」，戲就「溫」了，「人都快死了，還唱什麼」。在這些醜類的心中，無產階級革命戰士在敵人的屠刀面前，只能嗦嗦發抖地閉目等死，只能無可奈何地聽候命運的安排。這完全是他們自己叛徒心理的寫照！聯繫到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四條漢子」肉麻地吹捧三十年代那些歌頌國民黨反動派、叛徒和漢奸的「國防文學」，他們在時代精神的「歷史具體性」的招牌下，究竟想抬出什麼貨色，不就很清楚了嗎？

三

無產階級的偉大導師馬克思曾經指出：「我的新貢獻就是證明了下列幾點：（1）階級的存在僅僅同生產發展的一定歷史階段相聯繫；（2）階級鬥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3）這個專政不過是達到消滅一切階級和進入無階級社會的過渡。」馬克思的這段名言，闡明了階級鬥爭必然要導致無產階級專政這個歷史發展規律。無產階級文藝的任務，就是要通過藝術形象的塑造，揭示出這個時代發展的方向。

在革命現代京劇《紅燈記》中，從表面看，在局部的階級力量的對比上，李玉和等革命者暫時處於劣勢，鳩山等一小撮反革命暫時處於優勢。從本質來看，從發展來看，李玉和代表的是新生的革命的階級，有着遠大的發展前途；而鳩山代表的則是一小撮垂死沒落的剝削階級。《紅燈記》透過表面的現象，抓住生活的本質，深刻揭示了無產階級必然要戰勝資產階級，共產主義必然要在全世界勝利的偉大真理。

李玉和與鳩山的鬥爭，是貫穿全劇的一條主線。為了獲取密電碼，鳩山施展了種種陰謀詭計：破爛市粥棚的突然搜查，「酒宴」上的威逼利誘，刑場上的「人性感化」……。但是，他的一連串詭計，沒有一個不是「水中撈月一場空」。他的腐朽的資產階級人生哲學，被李玉和的無產階級世界觀斗得一敗塗地；他的囂張的反革命氣焰，被李玉和的無產階級浩然正氣完全壓倒。鳩山，是一個妄圖阻擋歷史車輪前進的小丑；李玉和則是一個站在時代前列的無產階級英雄。

請看「赴宴斗鳩山」一場。開始，鳩山以「不談政治」、「只敘友情」的糖彈展開攻勢，李玉和立即給予迎頭痛擊：「咱們是『兩股道上跑的車』，走的不是一條路啊」。惱羞成怒的鳩山看到第一個回合敗下陣來，於是撕下了羊皮，歇斯底里地狂叫：「我五刑俱備叫你受用！」但是，李玉和無所畏懼地回答：「你只能把我的筋骨松一松！」這時，隨着鏗鏘的音樂旋律，英雄傲岸挺立，拿起帽子，撣撣灰塵，充滿了對反動派的極度蔑視。受刑後李玉和再度上場，更顯得高大挺拔。他的放聲大笑，如驚雷滾動，使群敵肝膽俱裂。英雄豪氣貫長虹。《紅燈記》就是在這種兩個階級的生死搏鬥中，全力刻劃了李玉和巍然如山的革命正氣。

誘之以溫情，動之以毒刑，統統破產了。鳩山使出了最後一手：用屠刀對付英雄。在現代修正主義者看來，死，意味着一切都完了。「腦袋都掉了，原則還有什麼用？」然而對無產階級英雄戰士李玉和來說，「砍頭不要緊，共產主義真」，死又有什麼了不起？所以他面對屠刀厲聲喝問：「鳩山！中國人民，中國共產黨人，是殺不完的！我要你，想一想！」一字一句，猶如一顆顆子彈，直射敵人心臟，使鳩山不寒而慄，驚呼：「太可怕了！」是的，歷史是不以人們的意志為轉移的。李玉和根據歷史的發展規律，宣判了鳩山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死刑，鳩山怎麼能不感到覆滅的「可怕」呢？

一個英雄倒下去，千百萬個戰士站起來，無產階級革命在蓬蓬勃勃地前進。你看，青年一代在成長。李鐵梅不低頭，不後退，高舉革命紅燈，繼承先烈遺志，踏上了革命的新征途。你看，革命隊伍在壯大。在李玉和一家的影響下，慧蓮這個普通工人的一家，也投入了革命的洪流，勇敢地戰鬥了。你看，革命在勝利前進。柏山游擊隊伏擊日寇，嚴懲叛徒王連舉，刀劈日寇賊鳩山，給日本侵略者以沉重的打擊。……李玉和所代表的無產階級，必將在全世界取得勝利；李玉和所體現的時代精神，必將在全世界取得勝利——這就是《紅燈記》揭示出來的歷史前進的方向！

在《紅燈記》的創作過程中，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千方百計妄圖扼殺這種體現歷史前進方向的時代精神。他們藉口所謂「程式」、「真實」，把李玉和限制在舞台的一角，驚慌失措；相反，卻讓鳩山滿台亂竄、東蹦西跳，反革命氣焰十分囂張。他們這樣做，目的是為了讓牛鬼蛇神永遠霸占舞台，反對無產階級在上層建築領域內對資產階級實行全面的專政。

在毛主席無產階級文藝路線的光輝照耀下，在江青同志的親自培育下，充分反映我們時代精神的革命樣板戲勝利誕生了。革命樣板戲的輝煌成就，不但宣告了「時代精神匯合」論的徹底破產，而且也宣告了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及其在文藝界的代理人周揚、夏衍、田漢、陽翰笙「四條漢子」復辟資本主義陰謀的可恥失敗。

革命在發展，人民在前進。一個沒有帝國主義、沒有資本主義、沒有剝削制度的新世界的曙光就在前頭！無產階級革命時代的時代精神將磅礴於全世界，而葆其美妙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