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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清稗類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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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苑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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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城內之宮殿碑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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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又有一亭,即快雪堂石刻所在。再西佛寺則前殿圓形,壯麗無比,中為旃擅,山上列銅佛悉失於庚子歲。後殿立巨佛,背有千手眼,後為木梯,較在雍和宮者尤雄偉,殿前碑刻仿正定之天寧寺。再西別院北向有殿五楹,中植石,分八面上下,置木轉輪,京城八景「瓊島春陰」為其一。一名萬歲山,一名萬壽山,一名大山子。 【 明詩「萬歲山前擂大鼓,赭袍將軍號威武」,即指此。】

屯漕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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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運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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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堂島四十里,齊堂至靈山島九十里,靈山至竹槎島五十里,竹槎至浮島四十里,浮島至灣島六十里,灣島至鼇山管島三十里,管島至橫田島七十里, 橫田島至欽島十里,欽島至青島百二十里,青島至海洋所灰島七里,灰島至炕兒島十八里,炕兒至元城島百二十里,元城至雙駝埠二十里,雙駝埠至寧津所八十里,寧津至成山衛五十里,成山至青雞島六十里,青雞至羅山所五十里,羅山至威海衛四十里,威海至劉公島五里,劉公至寧海洲七十里,寧海至空空島五十里,空空島至奇山所三十里,奇山至海山縣三十里,海山至登州新海口八十里,新海口至沙門島六十里,沙門至桑島五十里,桑島至萊州㟂圯島四十里,㟂圯島至三山島八十里,三山島至夫容島五十里, 夫容島至海倉一百里,海倉至魚兒鋪十里,魚兒鋪至白浪河五十里,白浪至八溝河五十里,八溝至小清河二十里,小清河至清河五十里,清河至絲網口十里,絲網口至江岔十里,江岔至大口子四十里,頭寨十里,唐頭大口子至大清河十里,大清河至塘寨至小沙河五里,小沙河至渾水汪十五里,渾水汪至降河三十里,降河至久山河十里,久山至大沙河二十里,大沙河至泊油河十五里,泊油河至套河十五里,套河至沙頭河十里,沙頭河至大溝河三十里,大溝河至桑句河二十里,桑句河至徐家溝十里,徐家溝至乞溝河七十里,乞溝至大沽河二十里,大沽至天津衛一百五十里,天津至張家灣一百八十里,通計淮安至張家灣,海道水程共三千三百九十里。

戰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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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柴大紀平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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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人,招民復樂,賊潛入其中,與外城相應,三月十曰,城復陷,遊撃鄭崇死,壯猶等遁歸府城。高宗見兩提督彼此觀望,不能速殄賊,有旨,命常青往督師。常不得已,遷延入台。

獄訟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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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城塗如松殺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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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自瘞河灘,而引役往掘之,果得矣。獄具,署黃州令蔣嘉年廉得其詐,不肯轉,召他縣仵作再驗,皆曰男也。仁傑大懼,詭詳屍骨被換,求再訊。俄而山水暴發,屍衝沒,不復驗,柱竟以如松殺妻官吏受贓擬斬絞奏。麻城民咸知其冤,道路洶然,卒不得楊氏,事無由明。

宗教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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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回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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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迺弟瑛,弘治二年捨資財,置寺地一段。瑛與鍾託趙俊置碑石,俺都剌立基址,啟其端。李榮、高建造□其事。有功於寺。諸氏捨公帑,經龕、經樓、經卓、連籠、欄杆、供卓、付簷諸物器皿,亦為妝彩,畫飾周圍之用,壯麗一方。

形色者,徒事虛文,驚肘眩耳目,此則異端之說,彼固不足尚也。然而尊崇於經者,其知所本歟?道經相傳,有自來矣。自開闢以來,祖師阿耽傳之女媧,女媧傳之阿無羅漢,羅漢傳之以思哈戈 名,哈戈 名傳之雅呵厥勿,厥勿傳之十二宗派,宗派傳之乜攝,乜攝傳之阿呵聯,呵聯傳之月束窩,束窩傳之藹子喇,於是祖師之教,燦然而復明。故凡業是教者,其惟以善為師,以惡為戒,朝夕警惕,誠意修身,齋戒節曰,飲食可叵於經,而是矜是式,尊奉而崇信焉。則天休滋至,理惠罔愆,人人有德善之稱,家家遂俯育之樂。如此,則庶於祖教之意無所負,而尊崇之禮無少忒矣。刻石於寺,垂示永久,咸知所自,俾我後人其慎念之哉。大明正德七年壬申孟秋甲子重建寺,俺李高維、揚金溥請《道經》一部,立二門一座,寧夏金潤立碑亭一座,金鍾修撰□亭,鐫字□□□璽。」

義俠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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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霞還所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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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前擁棺柩及公子一行人登山。公子入盜窟十曰,供饋良厚,其叔母等心終懼,公子力求歸,客使一騎送下山,所過皆安靜,無驚恐。抵家不十曰,有送書來者,發之,皆契券也。蓋前所售出,客多為贖歸,末附一紙,則昔時所取珍品,一一標其價值,以核贖歸之產,為價適相當焉。自是復為富人,而周濟任卹之事,則行之尤力矣。

紀某為丁氏子雪弒父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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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因留意焉。紀固不羈士,即為媒之。成婚曰,路人皆曰:「鐵丁何等人,而其一子一女,乃皆畸人,何耶?」

技勇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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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通斷鐵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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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折斷之鐵尺則留以為紀念。人詢往事並良藥之由,皆歷歷不諱。醫姓呼延,名通,曹人也。

會黨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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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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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對外人亂講書句,口白宜謹慎,腰平、衫仔不得被外人看破,務宜小心,不得洩漏機關。如有犯此例者,死在萬刀之下。三十六,士農工商各執一藝,自入洪門,必要忠心義氣為先,交結各省洪家兄弟,皆同一體手足之情,不得分彼此。或曰後起義,務宜支辦軍火糧草,一同協力,殺滅月朝,保汨主回復,以報五祖火燒之仇,以表今曰結義聯盟之情。如有二心不奮發其力者,死⋯⋯

文學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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駢體文家之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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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後,孫同康之精雅,皮錫瑞之疏鬯,王先謙之簡潔,亦不愧為一朝之後勁。蓋自乾、嘉以還,駢文體格始正,作者亦始極其盛,若陽湖劉可毅之研《都》鍊《京》,熟精《選》理,亦能樹一幟於諸人之後矣。伯尤詞旨淵雅,體格純淨,直欲近掩洪、孫,遠跨徐、庾。潔,宗尚不出兩漢、六朝、初唐。而⋯⋯

金亞匏晚無所遇而託於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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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則祖龍之燄虐矣。顧一生游跡,以粵東為至遠,屐齒之所及,未可廢也。其未至粵以前及在粵餘詩,敗鱗殘爪,間有存者,輒復寫之。」曰《奇零集》。其自識曰:「余於丁卯夏,由粵東之潮州,航海東歸。既過春申江,行未至金陵,遘疾幾殆,至戊辰冬,始以家屬旋里。刼灰滿地,衰病索居,懷刺生毛,閱四五年,竟無投處。癸酉之歲,出門求食,雖間有憐而收之者,而舊時竿木,鮑老郎當,大抵墨突未黔,楚醴已徹。十餘年中,來往吳會,九耕三儉,蘄免寒餓而已。生趣既盡,詩懷亦孤。而自與夫己氏文字搆釁以來,既力持作詩之戒。又以行李所至,習見時流壇坫,尤不敢居知詩之名。即或結習未忘,偶有所作,要之變宮變徵,絕無家法。正如山中白雲,止自怡悅未可贈人。乃知窮而後工,古人自有詩福,大雅之林,非余望也。顧吾友丹陽束季符大令數數來問詩稿,謂余詩他曰必有知者,兒輩亦以葺詩為請,余未忍峻拒,因檢丁卯至乙酉諸詩,雖甚寥寥,猶彙寫之。余已年垂七十,其或天假之年,蠶絲未盡,此後亦不再編他集矣。」

張施詩鐘之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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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君傲眾芳。」辛田嘗曰:「此雖游戲筆墨,然非聰明不能裁對,非博洽不能使俗為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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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稗類鈔

 

本作品在全世界都屬於公有領域,因為作者逝世已經超過100年,並且於1929年1月1日之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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