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孝宗/九年/八月

七月 八月 九月

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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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服制。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未時,太白見於午地。

○中宮、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宜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與昨無異矣。

○慈殿、中殿、世子宮,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卽與柳後聖、趙徵奎、南昌祖、權俌等相議,則以爲前劑入元戎接骨丹,今姑停止,蠟礬丸更爲進御宜當云。敢此仰稟。答曰,依啓。

○藥房三啓曰,伏未審卽今聖候,與午前,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答曰,與午前無異矣。以上燼餘

○上御大造殿。入診足部上阿是穴,三度受針。

○受針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8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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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竹山府使崔廷顯,西原縣監李憫。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夜來乍凉,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與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宜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數日來寢睡則稍安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今年旱乾特甚,繼以惡風,農事之失稔,八路同然,而三南尤甚,全未移秧處頗多,此則已無可望,而國穀旣盡,庚癸方急,前頭賑救之策,誠不知所出矣。今此水操時,貧殘軍兵,實難齎糧往來,故忠洪道則因本道監司狀啓,本司以姑爲停止之意,覆啓蒙允矣。仍竊伏念,湖南農事之無形,有甚於湖西,其糧資之難辦,不言可想,雖無本道狀啓,朝家顧念之道,似不可異同,全南左右道水操,亦爲姑停之意,行會何如?傳曰,依啓。且救荒之策,本司豫爲講究,使吾民得蒙實惠。

○大殿受鍼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鍼後,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一樣。

○未時,太白見於午地。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假注書臣兪命胤,記事官李玹,記事官李溟翼,醫官申可貴、趙徵奎、安禮、金重白、李點。上足部阿星穴三處執鍼,申可貴。

○大殿受鍼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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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比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暄熱,故煩熱頗甚,不得安寢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侍講院贊善宋浚吉疏曰,伏以臣五字缺病添劇,喘息如盡,兼且被人醜詆,中外四五字缺理,豈敢自安?惕息惶懍,如隕淵谷,四字缺伏郊一字缺承候安否,恭俟聖體之蘇安,歸死故里,寔臣情願所在,而不料新除恩命,又出意慮之外。臣於此職,實是已試,不可之人,一之已猥,其可再乎?重以疾病,情勢如右所陳,旣不敢唐突出肅,又不敢晏然退在,狼狽憂惶,不知所在。當此靜攝之日,不得不籲呼於天地父母之前,臣之罪戾,至此尤大。懇乞聖慈,曲賜憐察,卽許遞免,俾臣得以守分加勉,以伸廉偶,乃聖人通志成務之一端也。臣無任數字缺恩畏義,激切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所謂人言,旣知其妄而退斥矣,於卿有何不安之事乎?且世子雖在傷病之中,旣令時時受學,庶不負兩卿上來之意,如予之相對矣。勿爲控辭,從速出仕,以副予望。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本司武郞廳宣傳官李延禎,奔走勤仕,已滿十五朔,依例六品遷轉,或守令除授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以湖南水操請停事,草記。救荒之策,本司豫爲講究,使吾民得蒙實惠事,傳敎矣。靜攝之中,軫念民事,至於此,凡在瞻聆,孰不感動?賑救之策,莫急於省浮費節用度,蠲賦役息民役,所當次第擧行,而省費節用等事,方與有司之臣,商確講定,以爲稟處之地,蠲賦息役等事,則各道年分實不實摠數啓聞,然後方可知其失稔尤甚與否而處之。前頭災傷覆審,一日爲急,慶尙左道敬差官,令該曹卽卽差出下送,瓜滿都事,勿爲遞易,限覆審間仍任,依法典九月內畢覆審啓聞,俾無如前遲緩之弊,各衙門不緊營繕,竝皆停罷,京外酒禁,着實嚴飭事,亦爲分付,何如?傳曰,依啓。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今此救荒之擧,係是重大,不可無主管之人,戶曹判書鄭維城,工曹判書李時昉,禮曹判書洪命夏,稱以句管堂上,使之專意察任,何如?傳曰,允。

○金徽,以御營廳言啓曰,上年秋冬等褒貶時,未及磨勘李後聃名下等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初二日,□虜衛裵順龍稱名人,自宣仁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門守門將朴東益,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侍時,何如?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程爲慶尙左道敬差官。

○趙復陽,以吏曹言啓曰,來初六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咸鏡監司南老星,以生鰱魚過限不得封進事狀啓。傳于李廷夔曰,勿待罪事,回諭。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假注書兪命胤,記事官臣李玹,記事官臣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李點、趙徵奎、金重白、權俌。入診時,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引見。元斗杓曰,今日聖候調攝,何如?上曰,無異矣。元斗杓曰,水剌進御,亦何如?上曰,雖無思食之念,對食則不至厭苦矣。金佐明曰,今則傷處屈伸,何如?上曰,無意於屈伸矣。斗杓曰,內殿症候,近與柳後聖、趙徵奎諸御醫等商議,而小臣之意,則仍用加減二陳湯,似當矣。上曰,更與醫官等,商議爲之,可也。斗杓曰,李志述善診脈,使之診脈,何如?上曰,明日入診時,竝入可也。

○金佐明所啓,都目政,因上候未寧,尙不得爲之,該曹爲大政儲闕,小各司官員有窠未差者頗多,詮[銓]官之意,欲先出參下官計仕應之類,以塡其窠,敢此仰稟。頃者都目,守令則已爲差出,而邊將則未及塡差,何以爲之?上曰,予於病中,全不覺察,各司庶官之積滯不遷,誠有可慮者,言于兩銓,無故日開議差出,可也。佐明又啓曰,贊善宋浚吉上疏,今方留院矣。觀其措語,則蓋以頃者尹善道疏中,醜詆之有所不安而引避。此時疏章,不敢捧入,而朝廷之待浚吉,異於諸臣,故敢此仰稟。上曰,上疏入之。佐明又啓曰,頃者館儒,以分坐失實之意陳疏,自上有大司成曺漢英勿罷之敎。其後諸生中,又有以儒疏措語失實爲言者,其時疏頭齋任,至於施罰,曺漢英嫌不得行公,累呈上疏,而不敢捧入,朝家似當有處置之擧矣。上曰,當初勿罷曺漢英,非以儒疏故也。分坐儒生,旣不摘發,則曺漢英亦無可罷之事,故仍爲勿罷矣。今後如此,則泮中鬧端,尙不止息矣。佐明曰,昨日乃釋奠祭,而儒生等皆入,已爲鎭定矣。上曰,然則曺漢英遞差,可也。遂罷出。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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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井邑縣監羅襻。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甚熱,而入睡則僅得稍安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政院啓曰,近來蕃臣之狀啓,多有越法猥濫之事,無非公不勝私,朝廷不尊之致,良可寒心。咸鏡前監司南老星,擅捧石炭於全家定配罪人,而請贖其罪。江原監司姜栢年,乃爲微末審藥之仍任,費辭煩請。慶尙監司任義伯,請促新監司赴任,顯有急於交代之意,乃是無前之事。黃海監司元萬石,以應避守令之事,過爲分疏,殊失事體。俱涉可駭,請竝從重推考。傳曰,允。

○藥房再啓曰,老炎尙熱,伏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侍時,何如?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前無異矣。

○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啓曰,臣等伏見玉堂多官之疏,以大君諡號犯諱之事也。署經之意,實非偶然,而臣等全不致察,所失大矣。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大司憲閔應協,執義李殷相,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尹飛卿啓曰,麟坪大君諡號,有犯諱做錯之失,而臣等於署經之際,不能覺察,臣等所失大矣。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金徽啓曰,大司憲閔應協,執義李殷相,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尹飛卿,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行大司諫吳挺一啓曰,兩司多官,一時引避,臣有所以不敢處置,況昨於東郊路上,臣昏不致察,直過於原任駐馬之前,人多以爲失體,聞來竦然自失。以此以彼,決難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金徽啓曰,行大司諫吳挺一,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金徽,以刑曹言啓曰,判書許積,近有身病,方在調治中,本曹事務煩劇之地,雖不可專覆裁決,而如大段啓稟之事,則非臣等所可獨斷。且有難斷大獄,今始捕得,而事係重大,亦非臣等所可擅治。竝姑待判書出仕後,完議定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未時,太白見於午地。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假注書兪命胤,記事官李玹,記事官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趙徵奎、李點、金重白、權俌、李志述。入診時,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引見。元斗杓曰,今日聖候,何如?上曰,別無困惱之事矣。斗杓曰,柳後聖、趙徵奎之見,與南昌祖、權俌不同,而柳後聖之言,前後各異,不可取信矣。上曰,柳後聖之言非他,蓋緣錯愕,無所摸捉等其說而不得故也。斗杓曰,今於榻前,與柳後聖、趙徵奎、權俌、金重白等,議定進御之藥,何如?上曰,商議爲之,可也。金佐明曰,柳後聖、趙徵奎、金重白之五六字缺權俌之見,亦似精確。金重白、權俌五字缺俾無餘疑,何如?上曰,診察,可矣。權俌、金重白進前。上曰,金重白所診,與權俌不同,諸醫之見,每每如此耶?何以定之乎?今姑從衆治之,自當有歸宿之處矣。斗杓曰,柳後聖進前議藥。上曰,退與諸醫商議,從衆可也。遂罷出。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弘文館副提學金壽恒,應敎金始振,副校理趙龜錫,修撰睦來善,副修撰沈後學,副修撰金時術等疏曰,伏以,頃於麟坪大君議諡之日,臣等俱以孤陋之見,猝當莫重之擧,議定之際,非不十分詳愼,而至於有所犯諱,則全未覺察矣。今者伏聞受點之諡,上犯璿系遠代諱字,臣等不勝驚悚之至。前此朝臣之得此諡一字缺亦非一二,故臣等初不以爲意,終未免做錯之歸,何敢晏然仍冒於論思之地乎?伏願聖明,亟命遞斥臣等之職,不勝幸甚。無任兢惶隕越之至,謹昧死以聞。啓下吏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玉堂諸臣,以卒麟坪大君議諡事,有此辭職之疏是白在果,前此朝臣之得此諡者,旣非一二,則當初議諡,實出於未及聞知之致,不宜以此辭職是白乎旀,至於議諡事段,令禮官稟處,何如?啓依允。

○禮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我朝名臣,得此諡號者,非止一二,蓋出於璿系遠代,未及聞知之致是白在果,今此卒麟坪大君諡號,旣知其犯諱之後,仍存此諡,似爲未安,而莫重易名之典,臣曹不敢擅便,議大臣定奪,何如?啓依允。

○禮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六字缺中樞府事李景奭以爲,在前不知而有犯者,成事不說,今乃覺悟,則不遠而復,似不可已,伏惟上裁。行判中樞府事鄭太和,領敦寧府事金堉,延陽府院君李時白,右議政李厚源以爲,旣知其犯諱,則不可仍存,伏惟上裁。領議政沈之源以爲,不知而有犯者,不可言,今旣知之,則不可仍存,伏惟上裁。左議政元斗杓以爲,今此諡號,旣是犯諱,則改諡之外,無他容議,伏惟上裁。綾川府院君具仁垕,病不收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啓依議。以上燼餘

8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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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右承旨李廷夔啓曰,夜氣頗熱,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頗穩矣。

○領議政沈之源,左議政元斗杓,右議政李厚源啓曰,今此麟坪大君議諡公事,自該曹依例到本府,臣等亦爲循例入啓矣。今者玉堂、兩司,皆以犯諱做錯自列,臣等亦難免不察之失,不勝惶恐,伏地待罪。答曰,卿等安心勿待罪。

○傳于洪處大曰,今年方物,則上年旣已減除,而兩名日作木作米等事,亦爲減除乎,問于該曹以啓。

○持平南九萬啓曰,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以臣等伏見玉堂之疏,以大君諡號犯諱事也。署經之意,實非偶然,而臣等全不致察,所失大矣。大司憲閔應協,執義李殷相,掌令李齊衡、鄭榏,持平尹飛卿,以大君諡號,有犯諱做錯之失,而臣等於署經之意,不能覺察,臣等所失大矣。大司諫吳挺一,以兩司多官,一時引避,臣有□嫌不敢處置,況昨於東郊路上,直過原任大臣驛馬之前,人多以爲失體,聞來竦然自失,以此以彼,決難仍冒。竝引嫌而退。璿源世系年代遐遠,則未及覺察,勢所難免,處置多官,非所當嫌,而路犯大臣,難在其職。請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大司憲閔應協,執義李殷相,掌令李齊衡,掌令鄭榏,持平尹飛卿,竝命出仕。大司諫吳挺一,遞差。答曰,依啓。

○承政院行都承旨金佐明啓曰,伏以臣於昨日入診之後,退留院中,得聞臣父病勢添苦之奇,蒼黃出來,終夕看護,擬於朝日進參問安之列矣。臣之老母,昏夜平善,忽自二更末,痰塊作孼之症甚重,呼吸不通,頃刻之間,若將垂絶,延醫注藥,以至達曉,症勢少無所減。猶今臣,趁時仕進,而氣息奄奄,若不延晷刻者然,人子之情,不忍捨去,終不得進參於問安入診之時,臣之罪戾,七八字缺方,又無見識,濫側藥房之後列,未有六七字缺不幸父病母病,一時俱劇,又後於奔走之班,二字缺不孝,臣罪萬死。伏願天地父母,俯察至情,亟遞臣職,且治臣罪,以爲人臣遺君者之戒。臣不勝涕泣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其勿辭,安心救護。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卽今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洪處大,以戶曹言啓曰,傳曰,今年方物,則上年旣已減除,而兩名日作木作米事,亦爲減除乎,問于該曹以啓事,命下矣。上年因旱災,備忘記限明秋方物作木作米,竝爲停罷之意,言于該曹事傳敎,故大妃殿外兩廳三名日方物作木作米,限今秋竝爲減除矣,敢啓。傳曰,知道。

○未時,太白見於午地。酉時,日暈。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右承旨臣李廷夔,假注書臣兪命胤,記事官臣李玹,記事官臣李溟翼,醫官臣柳後聖、申可貴、李點、趙徵奎、金重白、權俌。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領敦寧府事臣金堉箚曰,伏以臣之賤疾,已及三朔,月初以後,症勢轉劇,不得趨承於問安之列,已五六日,臣罪萬死。且念職名在身者,皆是重任,終始貪戀,帶以就木,臣之所羞也。伏願聖明,亟許竝遞,俾臣瞑目,臣年位已極,補報全蔑。且有湖南之事,蒙恩幾就,而臣又竊以爲不成,不成之罪,專由於臣,臣自知之,願受其罪。趙啓遠之瓜滿將遞也,僚議皆欲啓請仍任,臣以爲,此人在外已久,必厭於事,且精力向衰,不可使獨賢,欲得可合之才,薦而代之,豈料捨啓遠而得權堣乎?堣前按湖西,每詆此法,及察此道,已有取定於心者,守令之知其意者,不敢異言,而獨扶安縣監許珽,於報狀中,已言本邑民賦徭役持苦,不可不行此法。且於營下守令齊會處,獨言其便,堣大惡之,欲伺其隙而陰一字缺之,考績之時,難於偏擧,得能臚七八字缺鄕廳色吏亦足矣,而乃罷黜之,此豈特六七字缺未充闕額者,竝此罷黜,則豈有完邑乎?許珽,乃一字缺之孫也。年雖少而有爲國之心,有乃祖忠懇之風,何可據此一事,以快其心哉?珽,在官未久,而頗得吏民心,卒然罷歸,無不缺望,有追至益山之地,涕泣而送之者,尤可痛也。臣頃者待漏闕下,舊相臣李時白,言及此事,相對慨歎,數日後招珽問之,則言不虛矣。此堣之欲懲一礪他,以爲箝一道之計者,方面之任,付諸如此之人,豈有奉行國法之理哉?雖累次詢問,皆歸虛地,臣所謂事之不成者,由臣捨啓遠而得堣者,此也。臣死期已迫,不勝悲憤,言不暇擇,止於今日,請治臣此罪而盡遞臣職名。取進止。答曰,省疏具悉。凡一道之事,皆係於道臣,道臣之意向如此,則足以敗事,而況中傷其不如意者,若是其已甚,則其他可知,何必仍置其地,以待國事乎?權堣所爲,殊甚可駭,爲先罷職,上來後當令拿問處置。卿其安心勿辭,益加善攝。以上燼餘

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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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式暇。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都目政。

○下直,金浦郡守鄭昌胄,丹城縣監沈搢,砥平縣監閔湋,扶安縣監柳炅。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啓曰,夜氣沈鬱,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雖不如前夜,僅得稍安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吏批,判書蔡裕後進,參判趙壽益進,參議睦行善進,右承旨李廷夔進。

○吏批啓曰,今都目政,各歧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義禁府都事,各司久任,時推戶兵曹郞官,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全南道監司,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守令中可合人,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春坊闕員,今當差出,而相避時推及守令中曾經人員,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曺漢英爲大司諫,趙龜錫爲吏曹佐郞,韓時望爲司贍主簿,閔光爀爲繕工直長,高振龍爲監察,洪錫箕爲軍器僉正,李睍爲軍器判官。

○兵批,判書鄭致和進,參判申翊全進,參議李惕然進,參知李弘淵進,右副承旨金徽進。

○兵批啓曰,黃海兵使鄭檝瓜滿,其代今當差出,而可擬之人乏少,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佐明曰,政事姑罷。

○傳于內醫院曰,今日勿爲入診。麟坪大君夫人卒逝後,慈殿、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慈殿、大殿、中殿、世子宮,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傳于李廷夔曰,長生殿豫差棺板一部,卽送于大君家。

○傳于李廷夔曰,今此大君夫人之喪,疊出於數月之內,驚悼慘惻之懷,難以形言。令該曹別定郞官,禮葬等事,使之各別着實擧行。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朝聞大君夫人之訃,伏未審驚悼之中,聖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悲痛慘怛之餘,僅得無事矣。以上燼餘

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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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服制。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夜氣陰鬱,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頗安矣。

○藥房,中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慈殿、中殿、世子宮,二品以上問安。答曰,知道。

○政院啓曰,昨日都目政姑罷事,命下矣。政事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明明日爲之。

○政院啓曰,頃以蕃臣越法馳啓之未安,請推四道監司矣。今者伏見平安監司柳淰狀啓,則因義州府尹閔熙馳報,托以官家使喚,所關非細,請贖宋愛貞等全家之罪。愛貞所犯,不是等閑,若不重治,則無以懲後,而初請停刑,又請徵贖,顯有容護之迹,事甚無謂。請平安監司柳淰,義州府尹閔熙,竝從重推考。傳曰,允。

○李廷夔,以弘文館言啓曰,卒麟坪大君諡號,因大臣獻議,改諡事命下,本館卽當擧行,而本館多官,以當初議諡不察之嫌,不敢自安,竝皆引入。請副提學金壽恒,應敎金始振,修撰睦來善,副修撰沈儒行、李時術,竝牌招出仕,以爲一會改諡之地,何如?傳曰,允。

○刑曹判書許積疏曰,伏以臣本孱病人也。種種諸症,難一二數,而其中痰火最盛,沈痼半生,藥餌是賴,得至于今,而五十之年,忽焉而至,蒲柳之質,望秋先零,精神筋力,日覺消耗。自惟此身,冥期已迫,常恐一朝溘然,死於尸竊之中,從而賦命險釁,獲戾于天,數年以來,連遭慘禍,乃於前月之初,又復喪失獨子,未學東門之達,徒懷舐犢之情,廢食數旬,心火內烘,飮水無節,形神外鑠,如癡如狂,半死半生,而作氣陳力,黽勉供劇矣。前日卄二,赴衙本曹,眩症猝發,胸膈閔塞,曳載還家,戰悼不止,寒熱之候,往來如潮,或負以重衾,而如負霜雪,或脫却單衣,而如爆元陽,一日之中,劇歇無常,左乳連脇,浮氣大發,牽痛刺掣,若揷鍾刀,氣逆而上,則便不省人事,以手按脇,蒲伏床席。夜則依枕不能成眠,晝則對案輒先嘔吐,奄奄一息,不絶如縷,醫言肝火挾痰之致,失治必成內癰。又自送日,加以腹脹,貪生念重,安得不動?臣誠煎悶,罔知所措,而玉候違豫,擧國憂惶,狗馬賤疾,義難□瀆,閉戶頹臥,兼服湯丸,一日二日,或冀差歇,六七字缺危苦,未參問安,已浹半月,病中自悼,生七字缺亦且纏,徒本曹事務之煩緊,旣非閑職,七字缺合衰敗昏憒之臣,而摠府之直宿,亦不可三字缺於同僚,況當大同講定之日,虛負特除堂上之恩,每一念至,益增惶蹙,曠務之罪,反□於瀆擾,玆冒萬死,仰聒於靜攝之中。伏乞聖慈天地父母,憐臣將死之命,諒臣危迫之懇,將臣本職及兼帶,竝賜鐫改,則死日生年,惟思縻粉,將死哀鳴,不但爲私而已。更願聖明垂察焉。臣無任悶迫祈懇惶蹙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辭至此,本職及摠管之任,今姑勉副焉。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侍時,何如?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無異矣。

○李廷夔,以禮曹言啓曰,自上臨御以後,大妃殿外各殿朔膳,皆已停罷,至於三名日方物物膳,每値年凶,因傳敎竝皆停止,自上軫念民事,蠲減御供,已至十年,凡在瞻聆,莫不感動,而其在享上之道,極爲未安。今年冬至爲始,方物物膳,依例封進事,所當分付各道,而第念三南農事,今又失稔云。不稟聖旨,直爲行會,有乖體聖上恤民之至意,竝此敢稟。傳曰,此何言也?此何時,敢擬方物進上之復設乎?竝令停止,勿爲擧論。

○弘文館副提學臣金壽恒,應敎金始振,修撰睦來善,副修撰沈儒行,副修撰李時術等疏曰,伏以臣等,俱以無似,忝叨經幄,莫重議諡,未免做錯之失,有不敢晏然仍冒,而陳章控辭,旣未得請,繼呈長單,屢日見阻,方切悶蹙,罔知攸處。不意召牌遽降,又命改定諡號,有五字缺狼狽惶悚之至。易名之典,何等重事,五字缺已試昏謬之人,再誤於今日乎?分義所在,不得不趨詣闕下,而揆以情勢,決難强顔冒進,更豫議諡之擧。伏乞聖明,亟命遞改臣等之職,以便公私,千萬幸甚。臣等無任屛營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爾等未有所失,勿辭從速察職。

○自午時至申時,日暈。夜五更,有霧氣。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假注書臣兪命胤,記事官臣李玹,記事官臣李溟翼,醫官臣柳後聖、申可貴、李點、趙徵奎、權俌、南昌祖。

○入診時,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引見。元斗杓曰,夜來聖候,何如?上曰,與昨無異矣。斗杓曰,大君夫人之喪,疊出於數月間,自上未寧之中,驚悼必甚矣。上曰,驚慘,何可勝言也。斗杓曰,違豫中疚懷,必致傷損,而若有行素之事,則氣血俱虛,所傷尤多。小臣待罪內局,不勝憂慮,而問安時諸大臣之慮,亦皆如此也。上曰,當日則行素,今日則已爲開素矣。三字缺大炮試放時,當用熟麻大索五六字缺者,借送之意,分付該曹,何如?上曰,依爲之。斗杓又啓曰,永宗萬戶,今當差出,而主管洪命夏及仁川前後官皆言,向來陳疏人金石堅,差送試可宜當云,敢啓。上曰,依爲之。尹絳啓曰,本府乃詞訟之地,事務頗煩,而臣以內局提調,不得察任,如徵債等事,左右尹亦可爲之,而至於田宅之訟,則不爲決給。此後則令左右尹,相議決折,何如?上曰,依爲之。卿亦時時進參,可也。金佐命啓曰,刑曹事務,比漢城府尤緊,而判書許積,喪子之後,身病甚重,不得行公已久,今方來呈上疏,而惶恐不敢捧入矣。上曰,上疏入之。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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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服制。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江西縣令吳得天,巨濟縣令盧亨述。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與昨無異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卽今聖候,與朝,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且卽伏承下本院之敎,又伏聞醫女所傳,與柳後聖、鄭後啓、趙徵奎、李耆善、成後龍、權愉等商議,則皆以爲內殿卽今症患,因小便澁滯,以致脹候如此,淸肺飮子四五貼,爲先進御,便利水道,仍用前劑宜當云。此藥三貼,姑先劑入,何如?答曰,依啓。氣候與午前,無異矣。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三南營將操鍊時,軍兵賞格木,以慶尙監營除軍布一百同,依上年例,隨其軍兵多少,參酌磨鍊,別單書入,依此行會,何如?傳曰,允。

○自昧爽至辰時,有霧氣。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假注書臣兪命胤,記事官臣李玹,記事官臣李溟翼,醫官臣柳後聖、申可貴、李點、趙徵奎、南昌祖、權俌。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右議政李厚源箚曰,伏以,臣伏見忠淸監司李慶億狀啓,極言天鵝難得之弊,天鵝之難得,非獨本道,他道皆然。旣知其如此,則似當變通,而係是太廟薦獻,不敢輕易下手,間或以生鴈代捧者,誠出於不得已也。今者本道,以農事之失稔,有此陳啓,本廳之請以代捧者,當此賑饑不遑之日,民弊不可不恤,而第念生鴈,乃是九月令數字缺之物,十一月令天鵝之代,又以此封進,則是乃七八字缺薦新,不亦相左乎?大槪天鵝七八字缺載於《大明集禮》,則非本國五字缺見於漢、唐、宋之制,到元而始,則無乃大明因之而我朝則取於大明之制而行之歟?今考《大明集禮》,則鶿鸕亦是十月令,鶿鸕俗所謂野鶴也。此物得之不難,我朝月令薦獻旣多,取大明之制,則天鵝鶿鸕何擇焉?以此易彼,則可無疊薦之嫌,而其除民弊,亦且不貲,參考歷代典禮,且議於廟堂大臣及禮學之士,稟旨定奪,不勝幸甚,取進止。啓下禮曹。禮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有亦太廟十一月令所薦天鵝,分定三南及北道,四年一次輪回封進爲白如乎。今年十一月令天鵝,忠洪道當次,而監司李慶億極陳難得之弊,大同廳請以代捧者,蓋以本道難得之勢,比他道尤甚之致是白在果,生鴈旣薦於九月令,而又以此代封於十一月令,則其在薦新之道,未免相左。大臣陳箚之意,實在於此,而取考歷代典禮,則周制月令,季冬嘗魚,漢舊儀九月嘗鴈,至於唐以兎、猈、麞、鹿、野鷄薦廟,宋朝,仲冬薦以麕,此皆歷代時物之薦,而不無異同是白乎旀,天鵝鶿鸕唯見於《大明集禮》,我朝天鵝之薦,或取於此,而行之是白乎喩。大槪天鵝,本非稀貴之物,唯以獵得之際,毛羽或傷,則不敢封進,其價蹬貴,勢所固然。監司、守令,不思先朝獵得之方,必以民弊啓聞,以鴈代封,有若應行之事,豈不未安哉?今若依箚辭變通,則可無疊薦之嫌,而其除民弊,亦且不貲是白乎矣,第念數百年太廟薦享之物,至於今日,猝然通道,事係重大,廣詢諸大臣及禮學之士,稟旨定奪,何如?啓依允。禮曹啓目,粘連啓下是白五六字缺臣,則領中樞府事李景奭以爲,太廟薦天鵝不載焉,乃著於《大明集禮》,則臣於反正之初,忝在左右史之列,得聞筵臣前後啓達之言,我朝之薦天鵝,蓋以太祖之所當進御也。太廟之所薦,固不敢輕議,以生鴈代捧,聞或有之,知其疊薦,而猶且爾者,可見其不得已也。且凶年眚禮,卽《周禮》十二荒政中之一也。宋臣呂祖謙,釋眚禮之義曰,凡禮文可省者省之,姑有幣無牲之類,今此代捧之請,爲歲歉也,則姑許代封,勿爲常例,無乃可乎?鶿鸕之薦,載於《集禮》,相臣箚辭之意,非偶然而我朝之所未嘗薦進者,未知如何,伏惟上裁。行判中樞府事鄭太和,延陽府院君李時白以爲,宗廟天鵝之薦,其來已久,至于今日,恐不可輕議全廢,鶿鸕雖見於《集禮》,元非國俗之所嘗用者。以此代封,未知其如何代,以生鴈疊薦未安,而値此饑歲,期限已迫,今年則姑許依近例代封,亦或一道,伏惟上裁。領議政沈之源以爲,太廟之薦,以天鵝者,必有以也。稱之以難得,代以生鴈,已極未安,而生鴈旣薦於九月令,又以此代封於十一月令,則實有違於薦新之本意。大臣箚辭,允合事理,第鶿鸕之薦,雖見於《大明集禮》中,而此非本國所嘗用之物,至於今日薦之於太廟,未知其如何。大槪天鵝,分定於三南及北道,輪回封進,而上年咸鏡啓請代封,今此忠洪監司李慶億,又爲馳啓,極陳難得之弊。此物本非稀貴者,苟能前期求獵,豈有終始不得之理乎?但今則月令只隔數月,似難封進於限內,姑許依近例代封似宜,伏惟上裁。左議政元斗杓以爲,七字缺天鵝分定於慶尙、全南、咸鏡、忠洪三字缺道,輪回封進,其來旣久,兩南則仍存,咸鏡道則上年始許代封,忠洪道則又欲因前代封有此啓聞,豈不未安之甚乎?國之大事在祀,而謂之民弊,遽爾變通,則兩南代封之請,勢必至矣。天鵝之薦,亦將廢矣。臣不敢輕議,伏惟上裁。領敦寧府事金堉,綾川府院君具仁垕,病不收議。問于行贊善宋時烈,則莫重太廟薦享之禮,病伏中不敢獻議云。行贊善宋浚吉以爲,如臣者,何敢與議於其間云。僉知中樞府事權諰,以爲如臣無狀,何敢與論朝家之禮?何況諸大臣收議,揆之事情,實似允合,何敢更有他議?大臣之議如此,上裁何如?啓左相議外,依諸大臣議,施行爲良如敎。以上燼餘

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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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服制。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都目政。

○下直,富平府使兪瑒。

○慈殿、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煩熱頗甚,而寢睡則時時稍安矣。

○慈殿、中殿、世子宮,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都摠府言啓曰,都摠管蔡裕後,除標信政廳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復陽曰,今後凡公事,勿爲書標以入。

○傳于趙復陽曰,全漆一斗五升,每漆五升,送于大君家事,言于該曹。

○吏批,判書蔡裕後進,參判趙壽益進,參議睦行善進,右承旨李廷夔進。,以柳承培爲監察,李齊杜爲宗簿直長,朴千榮爲司宰主簿,權是經爲司饔奉事,李浣爲刑曹判書,李日三爲金郊察訪,鄭輔漢爲監察,奇震甲爲召村察訪,徐必遠爲全南監司,金縝爲昌平察訪,李尙敬爲穩城府使,鄭百順爲刑曹佐郞,嚴台耉爲軍器副正,吳始壽爲兵曹正郞,柳楮爲禮曹佐郞,金時弼爲監察,睦兼善爲副校理,成以性爲校理,閔周冕爲忠淸都事,崔浣爲典籍,馬玄謙爲校書正字,尹遇甲爲義禁府都事,尹誼之爲活人別提,成熙胄爲內贍直長,李尙逸爲定州牧使,尹㻩爲白川縣監,尹誼之爲監察,李奎齡爲掌樂直長,金撝爲典牲主簿,張是奎爲江華都事,柳命全爲敦寧參奉,閔蓍重爲典設別檢,金鎬爲泰陵參奉,尹以濟爲濟用參奉,李奎徽爲英陵參奉,金至善爲英陵參奉,權德絎爲光陵參奉,鄭瀷爲成歡察訪,金賢稷爲義盈直長,尹爲瓦署別提,閔汝鎭爲掌樂僉正,金克□爲工曹正郞,趙仲耘爲刑曹佐郞,以下缺爲平陵察訪,洪處厚爲禮曹以下缺爲晉州牧使,李斗徵爲內資主簿,以下缺爲廣興奉事,洪柱天爲司贍直長,崔徽之爲自如察訪,李㒖爲軍器主簿,朴進益爲禮賓主簿,趙新傑爲西部主簿,韓承李爲活人別提,尹敏道爲長興直長,權沈爲尙衣別提。

○傳于吏批曰,柳東發之代,各別擇擬耶事,下敎矣。問于政官,則武弁中他無可合之人,至於張是奎,則近來人皆以有才稱之,故首擬而副、末望,亦方任都摠府,卽是兵曹所擇擬之人,故備擬云,敢啓。傳曰,望單子還入。

○兵批,判書鄭致和進,參判申翊全進,參議李惕然進,參知李弘淵進,右副承旨金徽進。,以具文治爲訓鍊副正,柳東發爲訓鍊僉正,鄭基豐、林㙐爲五衛將,金馬龍爲仁慶假衛將,朴弘竬爲慶德假衛將,金國標爲慶德假衛將,李益亮爲統虞候,蔡觀徵爲昉誚僉使,權承吉爲許沙僉使,金鏡爲黃海兵使,李沈爲僉知,權存、趙之珩爲武兼,林俊葉爲蔚山監牧官,河宗漢爲三阿僉使,李聖華爲甫下僉使,金緝爲安骨浦萬戶,朴長源爲全南右水虞候,金應海爲都摠管,崔宗賢爲靑水萬戶,金石堅爲永宗萬戶,安光郁爲翊贊,田信得爲草芝萬戶,張是奎爲都摠經歷,洪處厚爲五衛將,蔡貴承爲在德萬戶,金大鳴爲造山萬戶,黃厚載爲撫夷萬戶,崔震昌爲都摠都事,林弘儒爲木浦萬戶,梁應澮爲訓鍊主簿,李命耆爲衛率,孔興遠爲助羅浦萬戶,尹行得爲都摠經歷,鄭基豐爲曹司衛將,林岱爲濟物萬戶,柳濠爲武兼,金玧爲武兼,申緝爲□□僉使,田有秋爲永登萬戶,安翼龍爲數行缺宋相曾爲古群山召募別將,申命全爲都摠都事,林有麟爲訓鍊主簿,元萬里爲副率,李濂爲武兼,蔡承矩爲別宮僉使,姜翻爲老江僉使,金志雄爲廣梁僉使,李忠伯爲宣沙浦僉使,全琓爲赤梁萬戶,宋光烒爲洗馬,金益爲訓鍊判官,許積爲知中樞,副護軍吳挺一、李華岳、鄭檝,副司直李綏邦,副司果李在中、金玧、柳濠,三千權管李志、尹登,公仇非權管鄭思周,雲頭里權管朴廷進,大坡兒權管朴順吉,德萬洞權管全俠梁,永萬洞權管全洽,楸仇非權管車義軫,安原權管金麗浩,以申梁爲武兼。

○傳于兵批曰,濟物、草芝等邊將,皆擇擬耶?問啓事,傳敎矣。濟物、草芝,乃新設之地,非他邊將之比,不可以久勤人,循例差送,故皆以訓鍊主簿擇擬云矣,敢啓。傳曰,訓鍊主簿皆賢乎?今則漸歸於閑漫之地,可歎。

○李廷夔啓曰,吏批姑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復陽,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中軍李尙敬,今日政,除拜穩城府使矣。邊倅雖重,比諸本廳中軍,非徒內外輕重懸殊,中軍爲任,歷數武弁,實爲難得,本廳事勢,誠爲可慮。穩城府使改差,仍察中軍之任,何如?傳曰,雖無李尙敬,豈無可合之人乎?此是近來痼弊,勿爲改差似當。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日氣陰鬱,久開大政,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夜間煩熱之候,今則已止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煩熱不至大段,氣候與朝,無異矣。

○藥房三啓曰,卽伏承下醫官之敎,內殿,進御淸肺飮子第三貼之時,至於嘔逆,臣等不勝驚慮之至。仍與鄭後啓等諸醫商相議,則皆以爲淸胃瀉火湯,加桑白皮、葶藶子、木通各七分,猪苓、澤瀉、厚朴各五分,滑石一錢五分,連用五貼似當云。此藥三貼,爲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啓曰,頃日以尹善道呈疏事,承旨啓稟,而自上有勿捧之敎,臣等竊以爲不然也。夫出納之道,必待惟允,則狂言妄說,固當退黜,而至於善道之疏,則有難以此例律之。其言雖極猥難,而托引古事,足以眩亂眞僞,其意雖極譎詭,而疵詆諸臣,足以顚倒是非,朝家所當明白卞別,以破其說,使擧世之人,曉然皆知,可也。今若揮而却之,置不復論,則非特邪淫詖遁之辭,得逃其情狀於淵鑑之下,抑且壅蔽二字,更作少人之藉口,一種邪說,將爲他日之嗃[嚆]矢,此人心之終有所不釋然者也。其在今日,不可不更取其疏,一加睿覽,以爲洞燭邪正,明示是非之地也。臣等之意,本來如此,伊日承旨啓稟後,所當卽爲陳達,而其時玉體違豫,未得差效,百僚憂惶,不暇他慮,玆用悶默至此矣。今日與同僚相會,以此意發言,則同僚以爲,承旨啓稟後,不卽陳啓,則今已事過,不必提起,又云善道之疏,時未得見,則其言是非,難以卞別,又云上候違豫,尙未復常,則此等之事,不可煩達,又云凡諸論議,雖或已發於僚席,亦當更聞物議,從容處之,何必今日內陳啓乎?臣等以爲,啓稟之後,不卽陳啓者,本緣違豫之方劇,實非可爲而不爲者也。善道之疏,大槪旣出於朝報,則本非暗昧難知之事也。至若上候未復,有難煩達云者,非不然矣,而但近來聖體之未寧,不至如向日之甚,凡諸公事多有出納者,惟此一啓辭,雖或陳達,亦何至大爲煩瀆乎?且完席之言,卽爲物議,惟當於其事之是非而已。必欲更待物議者,抑何意也。大槪,論議是非,本不相左,則雖從容商確,以待他日,亦無所不可,如或終始矛盾,斷不可相合,則豈可苟焉冒居,一任退托乎?同僚之意,終不以臣等之言爲可,至云事之是非,徐當講究,何可豫爲斷定乎?且所見不同,則不必如是相持,此無非臣等疲劣之人,濫仄臺閣,見輕於同僚之致也。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趙復陽啓曰,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假注書臣兪命胤,記事官李玹,記事官李溟翼,醫官鄭後啓、申可貴、李點、南昌祖、趙徵奎、柳俌。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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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服制。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都目政。

○下直,寧越郡守金鼎夏。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昨日開政,勤勞玉體,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而夜間煩熱之氣,更無發作之候耶?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煩熱頗甚,寢睡似未安穩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趙壽益,除標信政廳進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處大啓曰,左副承旨權大運外三寸叔母幼學成重任妻李氏服制,已行四日,出仕何如?傳曰,允。

○吏批,判書蔡裕後進,參判趙壽益進,參議睦行善進,都承旨金佐明進。,以李慣爲造紙別提,李斗徵爲司評,李重輝爲氷庫別檢,權儁爲儀賓都事,尹材爲尙衣主簿,李翊爲兵曹佐郞,曺致中爲刑曹佐郞,崔浣爲監察,李暹爲社稷參奉,鄭時亨爲義禁府都事,洪浚亨爲宣陵參奉,趙趪爲童蒙敎官,魚震翼爲禁府都事,李奎長爲瓦署別提,朴相漢爲引儀,崔國成爲軍器主簿,李信孝爲內贍主簿,盧益堅爲軍資主簿,呂儆爲禮曹正郞,李萬雄爲典籍,許積爲右參贊,金盛宙爲尙瑞副直長,李榗爲禁府都事,申善繼爲宗簿主簿,李克儐爲義禁府都事,李尙弼爲司評,安禮爲內資主簿,李億爲濟用直長,鄭元徵爲典設別檢,李慶徽爲副應敎,鄭萬和爲吏曹正郞,李碩揆爲金井察訪,姜好奭爲禮曹佐郞。

○兵批,判書鄭致和進,參判申益全進,參議李惕然進,參知李弘淵進,左副承旨金徽進。,以邊國翰爲部將,李德培爲武兼,柳涵爲武兼,趙沈爲訓鍊主簿,朴元震爲都摠經歷,洪宇翼爲都摠經歷,禹汝欽爲守門將,延潤爲守門將,李鏶、金以成爲宣傳官,安世員爲部將,鄭錭爲五衛將,李延禎爲都摠都事,尹全之爲濟州萬戶,方震英爲草芝萬戶,李世俊爲部將,李文傳、金起俊爲守門將,李東一字缺爲宣傳官,崔後亮、張善仲以下缺鄭槳、崔尙勳爲守門將。

○兵批啓曰,草芝、濟物萬戶,竝改差事,命下矣。在前江都留守所薦者,及曾爲邊將聲績表著之人,各別擇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掌令李齊衡啓曰,持平尹飛卿、南九萬,以頃日,以尹善道呈疏事,承旨啓稟,而自上有勿捧之敎,臣等竊以爲不然也。夫出納之道,必待惟允,則狂言妄說,固當退黜,而至於善道之疏,則有難以此例律之,其言雖極猥雜,而托引古事,足以眩亂眞僞,其意雖極譎詭,而疵詆諸臣,足以顚倒是非,朝家所當明白卞別,以破其說,使擧世之人,曉然皆知,可也。今若揮而却之,置不復論,則非特邪淫詖遁之辭,得逃其情狀於淵鑑之下,抑且壅弊二字,更作小人之藉口,一種邪說,將爲他日之嗃[嚆]矢,此人心之所以終有所不釋然者也。其在今日,不可不更取其疏,一加睿覽,以爲洞燭邪正,明示是非之地,臣等之意,本來如此。伊日承旨啓稟後,所當卽爲陳達,而其時玉體違豫,未得差效,百僚憂惶,不暇他慮,玆用悶默至此矣。今日與同僚相會,以此意發言,則同僚以爲,承旨啓稟後,不卽陳啓,則今已事過,不必提起,又云善道之疏,時未得見,其言是非,難以卞別,又云上候違豫,尙未復常,則此等之事,不可煩達,又云凡諸論議,雖或已發於僚席,亦當更聞物議,從容處之,何必於今日內陳啓乎?臣等以爲,啓稟之後,不卽陳啓者,本緣違豫之方劇,實非可爲而不爲者也。善道之疏,大槪旣出於朝報,則本非暗昧難知之事也。至若上候未復,有難煩達云者,非不然也,而但近來聖體之未寧,不至如向日之甚,凡諸公事,多有出納者,唯此一啓辭,雖或陳達,亦何至大爲煩瀆乎?且完席之言,卽爲物議,唯當論其事之是非而已。必欲更待物議者,抑何意也?大槪論議是非,本不相左,則雖從容商確,以待他日,亦無所不可,如或終始矛盾,不可相合,則豈可苟焉冒居,一任退托乎?同僚之意,終不以臣等之言爲可,至云事之是非,徐當講究,何可豫爲斷定乎?且所見不同,則不必如是相持,此無非臣等疲劣之人,濫仄臺閣,見輕於同僚之致也。掌令鄭榏,以昨於本府之坐,同僚以尹善道疏本,不可不上達,雖難卽入,姑令捧留政院之意,欲爲論啓,而臣意以爲,善道之疏,自上旣謂之老妄退斥勿入,則到今不必更請其煩覽。況聖候雖向勿藥之境,尙在未寧之中,旣不得卽入而捧留,則何必汲汲於此時乎?第竢聖候之平復,且聞物議之如何,從容商確,亦爲未晩,則同僚堅執,竟不回聽,有若不可淹延時日者然,臣實未知也。臣初以靜攝中煩啓爲未安,而未免瀆擾之歸,臣罪至此大矣。臣旣被同僚之詆斥,何敢仍冒乎?執義李殷相以昨日本府之坐,同僚以尹善道之疏,不可不一經睿覽,明卞是非之意,發言於席上,而僚議不齊,成一鬧端。善道之疏,攻斥臣從弟端相,詬辱之言,至及於父兄,臣於此論,有不敢干豫於其間,何可一刻晏然乎?大司憲閔應協,以昨日同僚,以尹善道之疏,更敢入啓,明辨是非之意,發言於席上。臣意以爲,其疏雖未經睿覽,向者筵臣,擧其辭意,達於天聰,而聖明知其老妄,使勿捧入,則鎭靜之中,是非已定,尙何有顚倒是非之慮哉?況已黜之疏,必無更入,不過從而加罪之意。臣於善道,本非相親,第其人,立節昏朝,窮阨半生,今當聖明之世,雖有妄言之事,已令退黜,不必窮竟,酬酢之際,略以事在旣往,不當提起之意答之。且善道之疏,臣未之見,語及實狀,初非有意,而同僚羅列席上之言,盛氣引避,臣實未曉也。臣迂拙之性,摧頹且甚,而不能猝變所見,未免瀆擾於違豫之中,臣罪至此益大。竝引避而退,醜正之疏,極其陰譎,不可不痛斥明卞,以定國是,則糾邪之論,誠爲得體,招辭持難,迹涉苟且,嫌不可否,勢所固然。請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執義李殷相出仕,掌令鄭榏,大司憲閔應協遞差。答曰,依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臣等伏見下醫官之敎,又聞諸醫官之言,不勝憂慮之至。仍與商議,則柳後聖等,皆以爲卽今寒熱之候,因感冒而發,荊坊敗毒散,加人蔘、黃連酒炒,桅子炒各七分,連進二貼,速爲和解宜當云。此藥二貼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伏未審此時,煩熱之候,與醫官入診時,別無加減耶?臣等不勝憂悶,敢此問安。且杏仁搗爛,入眞末少許,調新水付瘡上,則能引風引汁云。此藥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金徽啓曰,今已夜深,出仕臺諫,明日待開門命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假注書臣兪命胤,記事官臣李玹,記事官臣李溟翼,醫官臣柳後聖、申可貴、李點、南昌祖、趙徵奎、權俌。

○入診時,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引見。元斗杓曰,夜間煩熱之候,今則何如耶?上曰,夜來寢睡不安,以此頗似煩熱而不至大段矣。斗杓bb曰b,昨日開政,至於申時之久,玉體必有酬應勤勞之事矣。上曰,不至勤勞矣。斗杓曰,臣聞諸外間,則聖候煩熱之時,牛黃膏進御宜當云矣。上曰,時時進御矣。上曰,胎水色淸如水者,何處六七字缺。斗杓曰,廣求京外,故多七八字缺一一懸錄其名矣。上曰,可矣。尹絳曰,胎雖好而六七字缺不無傷損脾胃之事,此爲可慮矣。上曰,不無此慮矣。金佐明曰,望筒,嫌於頻數往來,一筒所入,其過十張,似爲過多矣。上曰,六七張則似可矣。金佐明曰,落點必多,妨害於調攝矣。上曰,落點時無手戰之事,煩熱之候則適然矣。金佐明啓曰,濟物、草芝萬戶擇擬事,傳敎矣。此等窠闕,例以江都留守所薦之人擬望,此非吏批,小臣不敢啓達,而今此登對,故敢稟。上曰,依爲之。遂罷出。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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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夜氣生凉,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亦何如,而湯劑進御之後,已爲取汗耶?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夜來發汗頗洽,故熱勢頓減,寢睡亦安矣。汗氣尙今不止,入診姑勿爲之。

○傳于洪處大曰,石灰三百石,送于麟坪大君夫人山所。

○金徽,以宣惠廳言啓曰,秋節已深,湖南大同收米磨勘,一日爲急,而啓下別單,纔已謄出,行會詢問啓聞,亦不可失時。新監司徐必遠,時在白川任所,令該曹趁卽催促,使之赴任,何如?傳曰,允。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任義男貿來馬,時存七匹,及自京下送馬三匹,今方留牧於平安道內管餉屯所。自初喂養穀物,以屯穀會減之意,本寺曾已行文該道,而謂非啓下公事,不爲擧行云。牧場議定之後,則此馬,亦當次第上來,而留在之間,前後所飼之穀,竝依其所報計減事,管餉使處,移文知委,何如?傳曰,允。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長峰島所放濟州雌馬,旣已捉出,今方縶養,議定牧場,不容少緩,而形勢之便好,水草之豐足,雖莫如鎭江一隅之進築,此則已經廟堂定奪,有不敢更論。此外可合之處,廣加聞見,反覆思度,終不得焉。至於發遣本寺官員,審察箭一字缺地勢,而亦難着手。聞江華北一場,不及於鎭江,頗勝於長峰,現存之馬,厥數不多,此馬則移放於長峰,以濟州雌馬及任義男貿來之馬,同放於北一,似爲便當,依此擧行,何如?傳曰,依啓。北一串所放之馬,幾匹耶。

○趙復陽,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成以性,時在慶尙道晉州牧任所,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允。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調攝,何如,煩熱之候,視午前,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發汗後熱候頗減矣。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啓曰,頃日以尹善道呈疏事,筵臣啓稟,而自上有勿捧之敎,臣等竊以爲不然也。夫出納之道,必待惟允,則枉言妄說,固當退黜,而至於善道之疏,則有難以此例律之。其言雖極猥雜,而托引古事,足以眩亂眞僞,其意雖極譎詭,而疵詆諸人,足以顚倒是非,朝家所當明白辨別,以破其說,使擧世之人,曉然皆知,可也。筵臣雖擧其辭意,達於天聰,而不過若干措語耳。聖明雖謂之老妄,退斥勿捧,而不過惡其胡亂耳。今若因而置之,更無所論,則非特邪淫詖遁之辭,得逃其情狀於淵鑑之下,抑且壅弊二字,更作小人之藉口,一種邪說,將爲他日之嚆矢,此人心之所以終有所不釋然者也。請命政院,取入其疏,一加睿覽,明辨痛斥,以定國是,使陰邪之言,不得復作於明時。答曰,不允。以上燼餘

○司僕寺啓曰,節啓下敎全南右道御史李時術書啓,臣以馬兵騎蒭優等者,以本道牧場所在馬賞給之意,陳達於書啓中矣。臣伏見備局回啓,則場馬捉出之時,別遣點馬,知數捉出,自有定規,似難續續捉給,馬兵中一次五中者,依他軍兵賞格例,使太僕題給馬匹,似當云云。場馬捉出,自有定規,似難續續捉給,則自太僕題給馬匹,果合賞格聳動之擧,而第聞京中試射時,技藝優等者,雖有賞格馬帖之規,或累年後始得受出,或終不得受出云。居在京中之人,尙不得趁卽受出,則遠爲鄕曲之軍兵,豈肯爲其受馬,裹糧遠來,雖或上來,亦何能以時受出乎?況騎蒭之一時五中,實是技藝中最難之技,若必以五中者賞給,則一二人入格,亦不可必。臣意則春秋合操後試才時,依今番試才事目內別抄例,一次四五中者,使兵使抄啓朝廷,以優等人所居官分養太僕馬,卽爲題給,一以爲調作戰馬之地,一以爲軍兵激勸之地,似爲得宜是白齊,書啓據兵曹回啓,騎蒭五中人分養馬賞給事,令廟堂稟處云云。備局回啓內,各道軍兵中騎蒭一次五中之類,監兵使抄出啓聞,則自太僕賞給馬匹事,曾因御史李時術書啓,已爲覆啓爲白有如乎,李時術疑其只給馬匹,有此再啓爲白有在果,臣等本意段,卽欲以馬匹下送云云。順治十五年六月十六日,右副承旨臣金徽次知。啓自司僕寺馬匹下送之事,亦涉未妥,其年分養馬下送時,依所給之數,加送其邑,使之分給似當爲良如敎,判下是白有亦。試才應賞其數多少,有難豫知,亦難知其當出於某邑,馬匹加送分養,勢所不能。三南則每道一年分養,例不下百匹是白置,施賞臨時,令本道監兵使,道內列邑所養馬中,隨其優劣題給後,移文本寺,馬案頉下宜當,以此定式施行,何如?順治十五年八月二十日,右副承旨臣金徽次知。啓依允。

○又啓曰,以本寺江華北一場馬,移放於長峰,濟州雌馬,放牧於北一事啓辭,傳曰,依啓,北一所放之馬幾匹耶事,命下矣。以馬籍所付觀之,則時存壯弱雌雄,竝一百五十九匹,而壬辰以後,不爲驅點,只憑逐年孶息之報,而錄此都數,其間虛實,亦難的知之意,敢啓。傳曰,允。《司僕寺謄錄》

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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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兪命胤仕直式暇。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臣元斗杓,提調臣尹絳,副提調臣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亦何如耶?臣等不勝憂悶,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不可已,竝此仰稟。答曰,寢睡不如昨日矣,汗氣尙未止矣,入診午間爲之。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假注書兪命胤,記事官李玹,記事官李溟翼,醫官申可貴、李點、趙徵奎、南昌祖、李耆善、權僴、李志述。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入診罷出後,伏聞諸醫官之言,取汗之後,煩熱不止,鍼穴近處,有凝聚熏熱之氣,此必膿汁易止,餘毒未消之致,臣等不勝驚慮之至。仍與柳後聖、趙徵奎及諸御醫等相議,則皆以爲淸熱消毒飮,加人蔘一錢,皂角刺五分,進御二貼宜當云。此藥二貼,爲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煩熱之候加減,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悶,敢此問安。答曰,時時煩熱之候,尙爾不止矣。

○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啓曰,臣等以尹善道疏捧入事,昨日論啓,而伏承不允之批,臣等竊惑焉。夫出納之道,必待惟允,則狂言妄說,固當退黜,而至於善道之疏,則有難以此例律之。其言雖極猥雜,而托引古事,足以眩亂眞僞,其意雖極譎詭,而疵詆諸人,足以顚倒是非,朝家所當明白辨別,以破其說,使擧世之人,曉然皆知,可也。筵臣雖擧其辭意,達於天聰,而不過若干措語耳。聖明雖謂之老妄,使勿捧入而不過惡其胡亂耳。今若因而置之,更無所論,則非特邪淫詖遁之辭,得逃其情狀於淵鑑之下,抑且壅弊二字,更作小人之藉口,一種邪說,將爲他日之嚆矢,此人心之所以終有所不釋然者也。請命政院,取入其疏,一加睿覽,明辨痛斥,以定國是,使陰邪之言,不得復作於明時。答曰,如彼邪說,設或復起而欲爲眩亂眞僞,其於予之深知其非而不聽何?壅弊二字,則旣有成命而退斥矣。有何藉口之事乎?爾等,勿以爲慮。

○李廷夔啓曰,來十五日,儒生殿講日次,而上候未寧,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未時,太白見於午地。以上燼餘

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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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仕直一員未差。假注書金式暇。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加減,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悶,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寢睡比昨稍勝矣,入診則差晩爲之。

○藥房再啓曰,卽伏承下醫官之敎,夜間大便利滑,至於三巡,臣等不勝驚慮之至。仍與柳後聖、趙徵奎、朴頵及諸御醫等商議,則皆以爲三白湯三貼進御宜當云。此藥二貼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伏未審此時,煩熱之候加減,何如,而便滑之候,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悶,敢此問安。且內殿,今已進御淸胃瀉火湯五貼,而加劑入與否,與柳後聖、趙徵奎等商議,則以爲淸凉之劑,不可多用,逍遙散,加地骨皮、生知母、黃連酒炒、桅子炒各七分,猪苓、澤瀉、葶藶子炒、漢防已酒洗各五分,依前連進宜當云。此藥五貼姑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啓曰,臣等聞,古人云,君子之禁戒邪說也,固將明其說於天下,使當世之人,皆知其說之不可從,然後以禁,則當使後世之人,皆知其說之不可爲,然後以戒,則明此臣等之所以請入尹善道之疏也。今承聖批,以爲如彼邪說,設或復記,欲爲眩亂眞僞,其於予之深知其非而不聽何?聖明旣已洞燭而明辨之矣。其於禁戒之道,可謂至矣。臣等尙何敢更有所煩請哉?第念善善則有賞,惡惡則有罰,此王者之所以爲治也。今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欲得幸會,以售其奸,外托伸救介淸之論,內圖自己逞憾之地,一以探試上意,一以傾軋異己,前後投疏,極其張皇,而陰邪譎詭,轉加一節,其處心積慮,本非老妄之致也。豈可旣知其惡,而不加以罰,使敢爲邪說者,無所懲戢哉?前參議尹善道,請命削去職名,放還田里。答曰,不允。

○辰時□□□。

○上御大造殿。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玹、李溟翼,醫官申可貴、趙徵奎、李點、南昌祖、尹後益、金重白。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口傳啓曰,退與諸醫相議,則成膿處,今日不可不施鍼云。且安禮、權僴,使之入侍診察,與諸醫所見歸一,然後受鍼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再次入診時,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玹、李溟翼,醫官申可貴、趙徵奎、南昌祖、尹後益、金重百、安禮、權僴。

○再次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金佐明啓曰,卽今受鍼事,命下矣。都提調在於闕門外,亦爲留門入參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受鍼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受鍼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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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慈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間,受鍼後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受鍼後,寢睡稍安矣。

○中殿、世子宮,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臣等與諸醫官商議,則皆以爲破膿之後,雖有熱候,卽進補元之劑宜當云。十全大補湯二貼,依前加入,姑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熱候尙爾未止,姑先用八珍湯,如何?更爲議處。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三啓曰,伏承聖批,以熱候尙爾未止,姑先用八珍湯何如?更爲議處事下敎矣。卽與趙徵奎、朴頵及南昌祖、李耆善等商議,又問于柳後聖,則皆以爲再膿,與初膿有異,收功報效,莫愈於十全大補湯,故敢用此劑矣。聖敎如此,此藥元材中,去肉桂,加入中去五味子,代以黃連酒炒一錢,連進二三貼宜當云。此藥三貼姑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大殿、慈殿、中殿、世子宮,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備邊司言啓曰,京畿量田待秋擧行事,曾已定奪,而今年農事,比三南雖或有稍勝處,大槪未免失稔,而海邑各邑,尤甚無形,此時量田,決難擧行,待稍豐爲之事,分付宜當。今年凶歉,諸道之中,三南最酷,賑救之策,今方料理,以待後日登對稟處,而其中尤不可不豫爲定奪者,兩湖水操,旣已停止,齎糧之難,水陸無異,陸軍秋操,亦當竝與嶺南一體停行。且各道月課軍器,自前若値凶歲,則例有停止之規,三南月課軍器,爲先停止,月課米之已備者,使之移用於明春賑饑。軍丁歲抄,上年因旱災姑停矣,今年事勢,尤非上年之比,亦宜停止,而各邑老除物故,本自得閑丁者,則依例年終啓聞,俾無等待間爲他人奪點之弊,何如?答曰,依啓。

○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啓曰,善善則有賞,惡惡則有罰,此王者之所以爲治也。今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欲得幸會,以售其奸,外托伸救介淸之論,內圖自己逞憾之地,一以探試上意,一以傾軋異己,前後投疏,極其張皇,而陰邪譎詭,轉加一節,其處心積慮,本非一時老妄之致也。豈可旣知其惡,而不加以罰,使敢爲邪說者,無所懲戢哉?臣等之請,誠非得已而聖批不許,群情甚鬱。前參議尹善道,請命削去職名,放還田里。答曰,罷職。

○傳于李廷夔曰,大君諡號改議事,旣已定奪,而何至今無黑白耶?察啓事,命下矣。問于弘文館,則以爲大君諡號改議事定奪之後,本館卽爲一會議定,而奉常寺會同之坐,本館東壁,連有事故,未及爲之,將於明日同議勘定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藥房四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調攝,何如,煩熱之候加減,亦何如,水剌進御,稍加於昨日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煩熱之候,不至大段,而水剌厭進,與昨無異矣。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玹、李溟翼,醫官申可貴、趙徵奎、南昌祖、權僴、金重白。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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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式暇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雷雨甚暴,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夜間煩熱之候加減,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煩熱,不至頗甚,入睡稍安,而雷雨之後,不敢安寢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有政。

○吏批,判書蔡裕後陳疏,參判趙壽益進,參議睦行善進,都承旨金佐明進。,以金南重爲大司憲,李曾爲掌令。

○兵批,判書鄭致和外司坐起進,參判申翊全式暇,參議李惕然進,參知李弘淵差祭,右副承旨金徽進。,以閔應協爲副護軍,鄭榏爲副司直。

○權大運,以刑曹言啓曰,本曹以詞訟之地,事務煩劇,而正郞鄭時湛,身病極重,差復無期,不可久曠。鄭時湛改差,其代,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差出,何如?傳曰,允。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京畿、忠洪、黃海等道點馬事目,一依前例磨鍊以啓,而平安道則今番京官,不爲下送矣。亂後復設之場,諸事草創,與他道不同,勢難一一遵倣舊式,只以驅點馬匹,烙印成籍節目,略爲移文于本道監司,使之分付差使員擧行,何如?傳曰,允。

○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啓曰,臣等於再昨請罪尹善道也,疏本捧入之啓,所當停止,而未諳規例,只以更無所煩請之意,及於啓辭中,且削去職名放還田里,非例用律名,物議皆以爲非云。臣等論事錯誤之失者矣,何敢晏然仍冒乎?請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執義李殷相啓曰,臣頃於同僚引避之時,以嫌不敢處置之意,已陳於避辭中矣。今者本府多官,以尹善道論啓差誤之失,又皆引避,臣於此論,旣不得干豫於其間,則不敢處置之嫌,猶夫前日,而難便之跡,又加一節,尤何敢一刻苟冒?且於詣臺之時,與益平尉洪得箕,相値於路上,倉卒之際,未及回避,臣之所失,至此尤大。以此以彼,俱難冒居,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煩熱之候加減,亦何如,而水剌進御,有加於昨日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煩熱頗減,進食稍加於昨日矣。

○權大運啓曰,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執義李殷相,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未時,太白見於午地。

○上御大造殿。辰時入診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假注書金,記事官李玹,記事官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權僴。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8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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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稍安矣。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侍時,何如,午間日氣稍熱,煩熱之候,別無加減耶?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金徽,以司饔院言啓曰,忠洪道八月朔各殿進上早紅柿子,破傷者居多,殊無敬謹之意,當該封進官吏,請推考,以杜日後如此之弊,何如?傳曰,允。

○大司諫曺漢英,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啓曰,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以臣等,於再昨請罪尹善道也,疏本捧入之啓,所當停止,而未諳規例,只以更無所煩請之意,及於啓辭中,且削去職名放還田里,非例用律名,物議非之,臣等論事差誤之失著矣。執義李殷相,以臣於頃日同僚引避之時,以嫌不敢處置之意,已陳於啓辭中矣,今者本府多官,以尹善道論啓差誤之失,又皆引避,臣於此論,不得干豫於其間,且於詣臺之時,與益平尉洪得箕,相値於路上,倉卒之際,不及回避,臣之所失,至此尤大等語,竝引嫌而退。無所煩請之意,已及於啓辭之中,則雖異常規,便是停啓,痛斥陰邪,風采可尙,而擬律之際,遣辭微差,揆以體例,似難在職,不敢處置,勢所固然,而隔等犯馬,在法當遞。請掌令李齊衡,持平尹飛卿、南九萬,執義李殷相竝命遞差。答曰,依啓。

○金徽,以吏曹言啓曰,臺諫有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玹、李溟翼,醫官申可貴、趙徵奎、南昌祖、權僴、金重白。以上燼餘

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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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淸風郡守李後山,蛇梁萬戶安翼龍。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夜氣生凉,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頗安矣。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調攝,何如,水剌進御,煩熱輕重,與昨,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水剌進御,尙未如前,煩熱時時有之,而不至大段矣。

○趙復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中軍許東岦,郞廳許珽,已爲啓下,而皆在罷散中,時無職名,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徽曰,政事,明日爲之。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玹、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

○入診後,三提調請對入侍。答曰,允。以上燼餘

8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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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式暇。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有政。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日氣頗陰鬱,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頗穩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吏批。判書蔡裕後病,參判趙壽益病,參議睦行善進,都承旨金佐明進。

○吏批啓曰,判書蔡裕後,參判趙壽益,俱以病不來,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慶徽爲執義,宋時喆爲掌令,金萬基爲持平,吳始壽爲持平,具時勉爲刑曹正郞,麟坪大君諡號忠敬,兼春秋呂儆。

○兵曹判書鄭致和病,參判申翊全病,參議李惕然病,參知李弘淵進,右副承旨金徽進。,以許東岦、李殷相、李齊衡爲副護軍,尹飛卿、南九萬爲副司直,許珽爲副司果。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臣等入侍時,何如,午間無煩熱之候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與朝無異矣。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初十日,出身裵得吉稱名人,自金虎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竝令攸司囚禁治罪。金虎門守門將李錫祚,丹鳳門守門將延潤等,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上年全南、慶尙、咸鏡三道點馬捉出之馬,都數三百五十匹內,禁軍等前後自擇持去一百五十匹,其後本寺左右邊分立,及故失雜頉計除,現存實數一百十二匹,本寺前分養今年所捧馬一百九十匹,竝放牧於箭串矣。前頭草衰之節不遠,今二十日,臣等與兩大將,出往會同,依前定奪,訓鍊都監馬議、御營別抄武士等處,分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夜五更,有霧氣。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玹、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趙徵奎、南昌祖。

○入診後,三提調請對入侍。答曰,知道。

○入診時,都承旨金佐明所啓,今年農事之無形,遠近同然,三南水陸操,竝皆停止矣。頃者左相所啓,訓局砲保上來抄選事,似當一體停止,姑待明秋,廟堂之意亦以爲然,而有煩聽聞,不得啓稟云,故敢啓。上曰,時未知委乎?佐明曰,臣入來時,暫問都監色吏,則方欲行文而未及發送云矣。上曰,民事如此,今年則停止,待明秋爲之,可也。以上燼餘

8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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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而煩熱之候,今已止息耶?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寢睡與昨無異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以兵曹,去六月朔禁軍朔試射單子,傳于金徽曰,騎蒭五中人邊將除授,瓜滿後還除本任。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假注書金,記事官李玹、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權僴。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今日水剌進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一樣,進食亦爲稍勝於數日前矣。

○行大司憲金南重,掌令李曾啓曰,尹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欲得幸會,以售其奸,敢爲伸救介淸之論,以圖自己逞憾之地。前後投疏,極其張皇,而陰邪譎詭,轉加一節,其處心積慮,本非一時老妄之致也。豈可旣知其情狀,而不加痛斥,使恣爲邪說者,無所懲戢哉?今日之請,誠非得已,循例罷職,不足以懲其惡,前參議尹善道,請亟命削奪官爵,門外黜送。答曰,旣已酌處,勿爲煩論。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本曹所屬司僕寺官員等,今春夏等殿最,緣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今始等第啓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徽,以兵曹言啓曰,本曹郞廳,爲任甚緊,勿爲頻數遞易之意,頃於榻前申明定奪矣。今者正郞吳始壽,佐郞金萬基,移拜臺諫,其代未差,佐郞李玹,以上番兼春秋,長在直所,正郞南重晦、金克和,俱以病不仕,無故之員,只有正郞李晩吉,佐郞李柙、李翊,而李晩吉,又以備邊司郞廳兼仕,非但坐起之時,各掌察任無人,內外司上直,亦不得推移,極爲悶慮。正郞南重晦、金克和竝改差,闕員皆以在京人差出,李玹兼春秋,亦以他人改付標,今後本曹郞官,依前定奪,切勿遷動事,捧承傳施行,何如?傳曰,允。

○自昧爽至辰時,有霧氣。未時,太白見於午地。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暈。以上燼餘

8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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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秋氣漸凉,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頗穩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權大運啓曰,伏見刑曹粘目,洪德吉、洪敬敏相訟之事,則係是父子承繼之大倫,非如他訟之比。若有明白可辨之端,則唯當據理決定,其不可拘於得決之度數,而知非誤決也,明矣。此公事,前月二十一日來呈,而一字缺之竟見如此,故還爲出給,使之改來,則前判書許積,亦以爲然,將於後坐改之云矣。許積遞職之後,新判書李浣以爲,此是前判書所爲,不可任意改之云。雖是前官所爲之事,後官若知其非,則所當改之,況前官旣知其非而未及改,則後官改之,有何所嫌而固執如此乎?此公事,不得已捧入,而揆之事理,殊似未當。令該曹更爲詳察處決,似爲得宜,臣待罪該房,旣有所見,敢此陳啓。傳曰,還出給,使之察處。

○趙復陽,以司譯院言啓曰,譯官吳仁亮,年前私自下去于平安道,圖差管餉監官,無意上來,臣等囚[因]次知督現然後始爲來現,而又以負債於管餉者甚多,願爲受由下去,備立謝恩使牛莊刷馬,以償其債之意,飾辭呈狀,臣等憐其情事之切迫,寬限給由矣。厥後由限已過,漠然無形影,臣等素知此人之無狀,慮其隨使行而去,取見渡江狀,則果以灣上軍官入往矣。國綱雖曰解弛,渠何敢乃爾?況吳仁亮之往來日本屬耳,尤不當擅往北京,而欺罔本院提調,受由而去,圖囑使臣,任意赴京,其爲情狀,極可痛惡。令攸司囚禁重治,以懲他人,何如?傳曰,允。

○趙復陽,以兵曹言啓曰,今八月十九日起稱名人,自通化門入來,差備門外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守門將延震吉,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凄風終夕,伏未審聖候,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無異矣。

○行大司憲金南重,掌令李曾啓曰,尹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欲得幸會,以售其奸,敢爲伸救介淸之論,以圖自己逞憾之地。前後投疏,極其張皇,而陰邪譎詭,轉加一節,其處心積慮,本非老妄之致也。豈可以旣知其情狀,而不爲痛斥,使恣爲邪說者,無所懲戢哉?臣等之請,誠非得已,循例罷職,不足懲其惡。前參議尹善道,請亟命削奪官爵,門外黜送。答曰,不允。

○大司諫曺漢英,司諫郭之欽,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啓曰,黃海兵使金鏡,曾爲定州牧使時,蠱惑邑妓,至於率畜衙中,此妓因前日同道郵官之事,而渠自査覆者也。其縱恣無忘之狀,不可不懲,而罪律未加,遽超閫帥重任,物情皆以爲駭。黃海兵使金鏡,請命罷職。會寧本是六鎭中重地,而又有接待開市之事,判官之任,不可不擇遣,新除授判官趙謹行,爲人愚劣,不合此任,請命遞差。宗簿寺主簿申善繼,曾於國恤小祥之日,對客飮酒,公然食肉,聞者駭憤,至今未已,如此無識無行之人,不可復齒衣冠之列,請命削去仕版。活人署別提韓承李,本以常漢,寄食人家,仍冒他姓者也。雖因□館例遷,而不可齒諸東班正職,以貽衣冠之羞,請命㑀去。答曰,依啓。金鏡、申善繼事,不允。

○辰時,日暈。未時,太白見於午地。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權僴。以上燼餘

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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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時祭。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貞顯王后忌辰齋戒。

○下直,許沙僉使權承吉,防踏僉使薛觀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秋序已闌,夜氣漸凉,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煩熱,寢睡不如昨夜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受針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入診時,左議政元斗杓所啓,近來左右史未備,每以兼春秋入直,事甚苟簡,似當有變通之道,承旨亦欲啓達矣。金佐明曰,左右史未備,已至累朔,事甚未安。早欲仰達,而未寧之中,不敢煩稟,以至今日矣。令該館考例稟處,何如?上曰,李䎘敍用,付職察任,可也。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受針後聖候,何如,此時別無煩熱之候耶?昨今風日,若是不佳,尤當愼攝,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無異矣。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兩大將,與臣等同往箭串,各擇稍可之馬,訓鍊都監八十九匹,御營廳四匹持去矣。都監舊用馬,今當還送本寺,而軍校中無所騎者,願還納帖受去云。自都監考其親受帖子,直爲分給收帖收送,明日爲承傳冊爻周之地,御營亦有退馬,則竝令一體施行,何如?傳曰,依啓。御營廳所授之馬,似爲數少,今後亦爲加給,可也。

○司諫郭之欽啓曰,親民之任,莫近於守令,雖在常時,不可不擇送,況今民生飢饉大命近止之日乎?臣切念會寧爲府,六鎭中最是重鎭,判官雖與府使有間,其救飢撫民之策,實同莅之且近,又有接待開市之擧,彼人所見,尤不可不擇也。臣於頃日,得見新判官趙謹行之爲人,觀其容止,則不似官員,聽其語言,則極爲愚劣,重鎭半刺之任,絶塞撫摩之政,決不可付諸此人,故昨日本院之坐,發言席上,則同僚之意,亦與臣同,仍與同僚相議論啓矣。卽聞大臣,以正中其願,言於公會之中云。臣之所論,爲擇人也,爲救民也,中願之嫌,念不暇及,而爲官擇人,惟是之急,初無一毫私意於其間,而反未免見非於大臣,臣何敢晏然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大司諫曺漢英,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啓曰,會寧判官趙謹行之爲人,不合邊地重任,故臣等昨於本院之坐,相議論啓矣。朝者問安之時,大臣以謹行有老親,正中其願爲言,有若臺諫所論,專爲謹行地者然,臣等聞來,不勝瞿然之至。臣等雖極無狀,豈爲幺魔一武人,循私曲護,自取欺誣之罪哉?此無非臣等平日不見信之致,何敢靦然仍冒言地乎?請亟命遞斥臣等之職。答曰,勿辭。

○正言金禹錫啓曰,臣於昨日,以病在家,得見同僚齊坐簡通,則其一,乃會寧判官趙謹行事也。席上僚議,旣已商確僉同,則實非草率論列之比,故臣亦一例書送謹悉,而全不料適售其厭避之願也。今者諸僚有此引避之擧,旣參其論,均有不察之失,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權大運啓曰,司諫郭之欽,大司諫曺漢英,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金禹錫,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權僴。

○入診後,三提調請對入侍。答曰,允。

○午時受鍼,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權僴,執鍼申可貴。以上燼餘

○備邊司啓曰,牧場驅馬之役,出於民給,其弊莫甚,故上年忠洪道點馬,以年荒之故,自司僕寺具由啓達,不爲發遣,則今年凶荒,非上年之比,本道點馬,勿爲發送,以除飢民之弊,如何?答曰,知道。《備局謄錄》

8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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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時祭。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貞顯王后忌辰。

○下直,長淵府使廉友赫,金堤郡守盧文漢,三水郡守洪宇亮。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視前夜,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比昨稍勝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行大司憲金南重,掌令李曾啓曰,司諫郭之欽,以親民之任,莫近於守令,雖在常時,不可不擇送,況今民生飢饉大命近止之日乎?臣竊念會寧爲府,六鎭中最是重鎭,判官雖與府使有間,其救飢撫民之責,實同莅之且近,又有接待開市之擧,彼人所見,尤不可不擇也。臣於頃日,得見新判官趙謹行之爲人,觀其容止,則不似官員,聽其語言,則極其愚劣,重鎭半刺之任,絶塞撫摩之政,決不可附諸此人,故昨日本院之坐,發言於席上,則同僚之議,亦與臣同,仍與同僚,相議論啓矣。卽聞大臣,以正中其願,言於公會之中云。臣之所論,爲擇人也,爲救民也,中願之嫌,念不暇及,而爲官擇人,惟是之急,初無一毫私意於其間,而反未免見非於大臣,臣何敢晏然苟冒?大司諫曺漢英,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晳,以會寧判官趙謹行之爲人,不合邊地重任,故臣等於本院之坐,相議論啓矣。朝者問安之時,大臣以謹行有老親,正中其願爲言,有如臺諫所論,專爲謹行地者然,臣等聞來,不勝瞿然之至。臣等雖極無狀,豈爲幺麼一武人,循私曲護,自取欺誣之罪哉?此無非臣等平日不見信之致,何敢靦然仍冒言地乎?正言金禹錫,以臣於昨日,以病在家,得見同僚齊坐簡通,則其一,乃會寧判官趙謹行事也。席上僚議,旣已商確僉同,則實非草率論列之比,故臣亦一例書送謹悉,而全不了[料]適售其厭避之願也。今者諸僚,有此引嫌之擧,旣參其論,均有不察之失,竝引避而退。臺官目見其不合,據實論遞,此出於爲官擇人之意,渠之中願與否,非所念及,相議論啓,所見無異,同僚簡通,書送謹悉,俱無可避之嫌。請司諫郭之欽,大司諫曺漢英,獻納趙胤錫,正言鄭晢、金禹錫,竝命出仕。答曰,依啓。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今日水剌進御,與昨,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進食比前頗優,氣候與朝無異矣。

○申時,太白見於未地。

○辰時□□□。

○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權僴。以上燼餘

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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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赤梁萬戶金琬。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中殿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宮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卽伏承下醫官之敎,內殿有泄瀉之候,臣等尤不勝憂慮之至,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似不如昨日矣。

○中殿、世子宮,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內殿症候,卽與柳後聖、趙徵奎及李耆善、成後龍等商議,則皆以爲凡病患急,則先治其標而斂肺澁腸,莫善於訶子散,先用二三貼,止其泄候似當云。此藥三貼,爲先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自前四神丸,亦似有效,商議劑入,可也。

○藥房三啓曰,卽與柳後聖等商議,則先進訶子散,止泄之後,繼用四神丸爲當云。此藥今日內劑入之意,敢啓。答曰,知道。

○大造殿入診時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假注書金,記事官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南昌祖、趙徵奎、柳僴。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持平金萬基啓曰,臣年少質魯,蔑有寸長而癃形陋狀,實不合冒玷淸班,此臣從前所以忌避不獲,尋常怵迫于中者也。不料玆者,新命又及,風憲重任,決非如臣者所可承當,區區瀝血之章,終未免見却於政院,不得不黽勉祗書,而臣之情勢,抑有所十分憫蹙者。本府方論尹善道之罪,而臣曾祖文元公臣長生,重被善道之詆斥,則臣何敢冒居本職,而豫聞其論,聖明旣於善道之疏,斥以邪論,則善道之情狀,聖明固已洞燭,而臺閣之上,公議方張,則臣不當有所陳辨於其間,而大槪臣祖之請撤介淸之祠者,不過惡其忘恩背師,反覆不正,而頃者筵臣之陳白,以其先朝成命之廢閣,至今也。何嘗以介淸爲逆黨,而善道前後疏中,費辭張皇者,皆出於臣祖與筵臣言意之外,其侵凌巧詆,不一而足,其意所在,實不可測也。所謂介淸排節義論者,宣祖大王,特命詞臣,逐段攻辨,布諸列邑鄕校,而善道以爲,合於天理,祖於程、朱,至於介淸,與逆賊書中,見道高明,惟尊兄一人云者,宣祖大王,使問其所謂道者何道,而善道乃謂,書詞間例談云爾,則其心其諭,擧此兩段,餘可類推,何必一一瀆陳哉?近來院享,假或濫雜,豈有如介淸者,亦與於俎豆之列乎?先王之允許臣祖之請者,乃所以黜邪僞而衛正道也。當初命下之日,人莫不快之,未聞有爲異端者,而今乃如此,亦可以觀世變矣。臣竊痛臣祖,被此詆辱,危厲衷心,食息靡安,以臣今日之形跡,其何可一刻廁在於臺席乎?情迫勢蹴,不免瀆擾於靜攝之中,臣罪大矣。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權大運,以義禁府言啓曰,以刑曹啓目,出身朴士信及出身鄭俊等罪狀,移義禁府處置事,下矣。士信、鄭俊等兩人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上年全南道點馬南海宇,査得錦城等地牧場田畓,頗有加出之數,而前已案付之處,多不載錄,漏諸文書,監牧官李尙善,通同點馬,不以實報之狀,殊涉可駭,故自本寺,旣已用貶於殿最矣。南海宇所犯,亦不可不懲,令攸司推考,何如?傳曰,允。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四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午間別無煩熱之候耶?內殿症患,散藥進御後,輕重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午後別無他症矣。內殿所患,問于醫女。

○權大運啓曰,持平金萬基,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大司諫曺漢英,司諫郭之欽,正言鄭晳、金禹錫啓曰,黃海兵使金鏡,曾爲定州牧使時,蠱惑邑妓,至於率畜衙中,此妓因前日同道郵官之事,而渠自査覈者也。其縱恣無忌之狀,不可不懲,而罪律未加,遽超閫帥重任,物情皆以爲駭。黃海兵使金鏡,請命罷職。宗簿寺主簿申善繼,曾於國恤小祥之日,對客飮酒,公然食肉,聞者駭憤,至今未已。如此無識無行之人,不可復齒衣冠之列,請命削去仕版。答曰,不允。

○洪處大啓曰,京畿各邑收租案中,津夫位田結數,與丙申收租案,多有相左之處,至於廣州載錄之數,多至十九結七十負零。自本廳請推廣州府尹李袗,令本道査出其減報曲折,則當初津夫位田定差使員摘發之際,査出之數不多,故監司誚責差使員,使之加等,以增結數,本府一依量田時等數,磨鍊收租,以致減數,營門之卽今加等,殊甚失當。其時監司李時楳及差使員,從重推考,位田結數,依前等數施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掌令李曾啓曰,臣等以尹善道,恣爲邪說之罪,不可不懲之意,論列累日,尙未蒙兪,臣等竊惑焉。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前後投疏,極其張皇,其爲奸計,非特爲介淸伸救而已,專攻己丑獄事,乃謂滿朝善類,戕殺殆盡,巧作眩亂之語,欲爲飜案之地,至於故相臣李恒福文集中所載己丑遺事,稱以他人之巧飾添造,其滅絶公議,顚倒國是,陰邪譎詭之狀,無所不至。若不嚴加痛斥,何以懲其罪?決不可罷職而止。請前參議尹善道,亟命削奪官職門外黜送。持平金萬基,引嫌而退,善道之邪說,聖明旣已洞燭,今日請罪之擧,實是公議所在,論啓之際,不書其名,已有近例,別無可避之嫌。請持平金萬基出仕。咸鏡都事沈玖,蠱惑鍾城邑妓,率置營下,多有可笑可駭之事。前監司見罷後,守令齊到之際,玖之乘醉所爲,又有怪妄之擧。監司南老星,以北關人物,不當率來,使之捉致其女,則玖拒而不送,監司多送軍官捉來,將加刑訊,則玖發聲痛哭,至於結項。定平府使李興祿,咸興判官金寅亮,同在酒席,顚倒來營,立庭呼乞,以救其女之受刑。臣等初聞不以爲然,更加詳審,事果明的,傳播藉藉,莫不駭愕。安有爲房妓立庭呼訴之守令乎?此而置之,無以勵士夫之名檢。請咸鏡都事沈玖,定平府使李興祿,咸興判官金寅亮,竝命罷職不敍。答曰,依啓。尹善道事,不允。

○權大運啓曰,持平金萬基出仕事,命下矣。日勢已暮,明日待開門命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自昧爽至卯時,有霧氣。

○大司憲金南重疏曰,伏以臣於兵戎之務,旣所未諳,機密之政,又非與聞,凡係軍國大事,固不敢率爾容議,而竊伏聞訓局砲手,有增額之擧,施以年凶,姑令停輟。昨朝又有仍前抄上之命,夫增額之當否,繼食之難易,廟堂之上,必已熟講之矣。宜無未盡之算,而數行缺去食,以民無信不立爲答,是知食重於兵,而一字缺不可無也。目今大路大歉,民命近止,雖在恒食之類,固當有節省之政,乃添近千之兵,使食之者益重,則恐非聖人先在兵之意也。且中輟之令,雖未及告知外方,應黜之民,必皆已聞德音,今復顚倒而還行之,則烏在其民信之也?臣又伏聞,聖意欲以推刷奴婢貢木,移補新額之兵糧,此有不然者,臣曾忝地部佐貳,略聞經費之出入矣。三斗糧例入之數,恒不足數朔之用,每以他倉所儲,推移充給,而幸賴近年田結,不至於大縮,故猶可以破東而補西也。今年則南方農事,重有全荒之邑,收租之案,可以豫卜其頓減也。軍額比舊益增,歲入比舊益小,三斗例入,隨之而縮,他倉之儲,無可推移,則略干奴婢之貢,恐不足以充其數。況奴婢,亦凶歲之民,安可保其貢入之無欠乎?且臣聞京市米價,一疋綿布,不過六七升,又聞諸自外方來者,路邊店會,飢民相續乞哺,行旅之裹飯者,或不得自啜云。當此之時,國無門庭之寇,而行一字缺居送,聚赴京師,諒此民情,其可責之以親死長之義乎?或曰,一邑之中,動民之數,多者不過十餘,小者僅至數三,何至於大擾民間,而是有不然,夫法行一人,而三軍知懼,害及匹夫,而萬民懷怒,苟吾赤子之不便,尙何論多與寡哉?伏願聖明,惕然改圖,亟寢今年抄兵之擧,以待稍豐而行之,不勝幸甚。當此玉候違豫之日,妄陳愚說,以煩乙覽,非不知未安之甚,而參憲職,有懷不敢不達,臣無任惶悚之至。取bb進b止。答曰,省箚具悉。以下缺以上燼餘

○司僕寺啓曰,京畿點馬,則欲以本寺官員差送,初不別爲差出矣。近日本寺之官,無故察任者,只三員,各有所掌,事不閑漫。且有往來江華檢飭之事,濟州年例貢馬入來,亦在不多日之內,點捧區處,不可失時,此時可爲除出一員,則餘存之官,將不能周旋。今者忠淸道點馬趙尙周,因備局啓辭,不爲發送,此人旣以治裝,且其爲人詳明,以此仍爲移送京畿,何如?傳曰,依允。《司僕寺謄錄》

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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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式暇。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濟物萬戶尹全之。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夜氣沈陰,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夜亦何如,而煩熱之候夜間止息耶?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間寢睡,比昨稍安矣。

○備忘記,傳于權大運曰,醫官南昌祖,前日御前面達之言,到今以不曾言還諱,其奸詐不直之狀,極爲駭愕,拿問處之。

○行大司憲金南重、李慶徽,掌令李曾啓曰,臣等以尹善道,恣爲邪說之罪,不可不懲之意,論列累日,尙未蒙兪,臣等竊惑焉。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前後投疏,極其張皇,其爲奸計,非特爲介淸伸救而已。專攻己丑獄事,乃謂滿朝善類,戕殺殆盡,巧作眩亂之語,欲爲飜案之地,其心所在,誠不可測。至於故相臣李恒福文集中己丑遺事,卽其問事郞廳時目視手記,而藏于家者也。刊集之初,人多見其筆蹟,事實顚末,非所可誣,今乃稱以他人之巧飾添造,其滅絶公議,顚倒國是,陰邪詭譎之狀,無所不至,若不嚴加痛斥,何以懲?決不可罷職而止。請前參議尹善道,削奪官職門外黜送。麟蹄縣監柳苾,爲人愚劣,不省人事,當初除目之下,已有不似之誚,及其下直之時,亦多妄發之語,而到任之後,政委下吏,事多無形,貽笑見欺之事,不一而足,人言藉藉,物情駭異。如此之人,不可久授字牧之任,以貽生民之害。麟蹄縣監柳苾,請命罷職。答曰,不允。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鍼穴傍紅暈,與朝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憫,敢來問安。答曰,氣候與腫處,無異於朝矣。傳曰,明朝入診時,刑曹判書入侍。

○正言鄭晳啓曰,申善繼,於國恤小祥之日,飮酒食肉之說,亟爲可駭,故臣亦與相議參論矣。今聞善繼一家人,因嫌構誣,傳播人耳,人多以是稱冤,同僚所論,亦非目覩而發,則不可斷以爲罪案,一向論執,有乖愼重之道。臣於今日,緣同僚有故,代行城上之任,以停啓之意,發簡同僚,僚議或已歸一,而長官以發於同僚,方在式暇,獨停未安爲答。下吏初不言同僚式暇,則不得可否,臣實不料也。臣旣發停論之簡,同僚已書謹悉,揆諸事體,不可還爲論啓,故以此意又復往復,則同僚答以量處,前後所答,如是相左,有違臺閣之常規,仍爲連啓,事涉苟且,此無非臣率爾發簡之致,決不可冒居言地,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入診時,左議政元斗杓所啓,近日京中米價甚高,常木一疋,僅受六七升之米,步木僅受三斗,而臣聞鄭維城,各別節用,卽今舊捧之米,頗有餘裕云,數千石出賣,差減其價,以紓都民之急似當。上曰,啓辭是矣。令該曹量宜出給,可也。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金佐明,以吏曹言啓曰,守令多闕,政事何以爲之?敢稟。

○金徽啓曰,正言鄭晳,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行贊善宋浚吉疏曰,伏以臣敢將狗馬之疾,陳瀆於靜攝之日,豈不知罪合萬殞,而情勢切迫,有不能自已者。臣衛生不謹,十許日來,猝患浮症,初發於手足,侵入於面目,多方醫藥,不見其效,未參於問安,未赴於書筵。縮伏旅次,惶悶交切,醫家以積病中此症,爲甚危,深恐轉至沈劇,欲歸不得,則公私不幸,何可勝說?玆願趁此猶可起動之時,急歸鄕廬,靜治調治,而臣之職名,係是胄筵重地,豈宜久曠?懇乞聖慈,亟賜矜察,卽許遞免,俾得以安意退去,守分待死,實天地父母終始生成之德也。臣無任惶懼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之上來屬耳,未覿一面,遽有求退之意,是何邁邁至此?須體予意,更加調理,勿爲退歸之計。仍傳曰,遣內醫看病。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南昌祖、趙徵奎、金重白。

○入診後,三提調請對入侍。

○金徽,以備邊司郞廳,以三公意啓曰,今年凶歉,近古所無,訓局增戶之擧,適當此時,臣等欲以此陳達之際,特下停寢之敎,竊以爲幸。今聞都監,遵承再昨所下之命,行會各道,而其所推捉之類,至過千餘人之多云。當此大無之年,外方窮民,方在遑遑切迫之中,撫恤安集之策,在所當急,而賑救之政未行,增戶之令先下,非但人心驚擾,至於齎糧之難,遷徙之弊,有不可言,似聞失業之民,已有往往流散者云。卽今形勢,尤非簽抄之時,且京中米價,一疋之木,僅給五六升,增戶之實數,雖不滿七百,可合者抄擢之際,其數之過千,勢所固然,千餘人聚至城中,則主客之俱困,亦所難免。七百軍兵之頒料,乃是常年經費之所無,以此移用於救民之資,實合事宜,待明秋擧行,何如?傳曰,尤甚凶荒處,勿爲抄擇。以上燼餘

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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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坐直。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式暇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下直,老江僉使姜翻。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大殿,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腫處膿汁按出後,寢睡及紅暈,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悶,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膿出之後,熱勢頗減,寢睡稍安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上御大造殿。入診時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假注書金,記事官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趙徵奎、金重白、柳僴。

○上曰,兵曹步木五十同,移送訓局。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佐明啓曰,朝者入侍時,左相所啓驅馬之役,最是民間巨弊,而今年海西農事,比他道稍優云。若停此行,而抄上砲保,則似好矣。但該道點馬,昨日下直,已無及矣。上以雖已下直,停行何難爲敎,故出於擧行與否,更議于左相處,則別無明白停當之事,不必書出爲言矣。今者伏見備局草批答,則海西似在抄上之中,點馬停行與否,何以處之乎?大臣之意如此,敢稟。傳曰,卽問議于該寺處之。

○備忘記,傳于金徽曰,今下弓矢,老江僉使姜翻處,給送。

○大司諫曺漢英啓曰,臺閣之規,有連啓之事,則城上所來長官家,或改構草,或議停啓,舊bb例b也。昨日正言鄭晳,代行城上之任,而以申善繼事,人多稱冤,停啓,何如?送簡於臣,臣意以爲,善繼之事,不比微過小失,一二番擧論而止,若涉一毫冤枉,則本院寧受失實之責,不宜未辨虛實,矇矓停啓,故以都在奉議答之,蓋欲以相對商確,而亦所以微示體例也。俄而簡通又至,申前之說,別無明白可證之語,而況發論同僚,方在式暇,不問遽停,事體未安,故姑以是答之,則又以所示誠然,但金正言旣書謹悉,不可還爲連啓爲言,而金禹錫,則旋以初旣全然不察,長官所示誠然,量處爲報矣。實不料鄭晳之不待發論之同僚,必欲停啓於昨日,而終執偏見,至於起鬧而後已也。此無非如臣無狀,忝據首席,旣不見信,且墜舊規,將何顔面,晏然仍冒乎?臣之本意,當此玉候靜攝之日,雖有當論之事,不欲煩聒,姑且有待,而事與心違,反以微瑣之事,數日之內,瀆擾至再,尤增慙懼,死罪死罪,請亟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掌令李曾啓曰,臣痼疾轉劇,經年沈綿,鍼藥無效,鬼事咫尺,自分病廢,無望生全,不意頃者,又參匪據,除拜之日,卽臣推勘未畢之時,則不可以事在旣往,而强顔冒居,故以此呈疏,見阻政院,臣之情勢,誠極憫迫,而當此玉候未寧之日,不敢以病辭,力疾祗肅,黽勉行公矣。昨日麟蹄縣監柳苾之事,出於公共之論,則簡通相議之後,爲城上所者,馳詣長官前構草,事例當然,而臣久病之餘,精神昏憒,全昧古規,直詣臺廳,率爾傳啓矣。今日以茶時事,來詣闕下,得聞下吏之言,則長官,以不爲來到構草爲非云。臣之不察著矣。臣何敢一刻仍冒?請令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正言金禹錫啓曰,臣於昨朝,得見同僚簡通,則以爲申善繼事,人多冤之,停啓何如?臣亦聞善繼之論,或有稱冤者,故答以謹悉,而全未知發論同僚,方在式暇也。繼而又見僚簡,則以爲長官,答以獨停爲未安,此言是矣,而旣知謹悉,連啓未妥,何以處之?臣又以同僚式暇,下吏不言,初未覺察,而長官之言誠然,唯在量處等語答之矣。不意同僚,以此引嫌,至以前後所答相左爲言,臣竊訝焉。同僚式暇,始雖不知,而旣聞之後,臣之所答之意,與長官無異,則差遲數日,從容可否,是何違於臺閣之常規,而因此微瑣之事,遽爾起鬧,臣實未曉其意也。臣旣被同僚之斥,不可冒居臺例,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獻納趙胤錫啓曰,臣曾在庚寅夏間,與友人,居接於城外,國恤小祥之日,有一士人鄭繼世者,從申善繼來言,吾於今日,目見可駭之事,臣仍問其故,則答以善繼勸客以酒,而乃用肉饌,無異常日,其客却而不食,顯示不平之色,善繼見之面赤,愧沮良久,其客卽平安,都事鄭脩云。臣與善繼,影響昧昧,雖不知爲何狀人,而以食祿逮事之臣,對人肉食於國祥之日,忍爲人所不忍爲之事,則擧此一節,足知其人之無識無行,不宜齒在衣冠之列也。痛惡一念,常在心上,頃見除目之下,卽與同僚相議論啓矣。昨接同僚引避之辭,則以善繼一家人,因嫌構誣,傳播人耳,多以是稱冤爲說,所謂一家人,未知指誰,而繼世之言,初出於目覩駭憤,臣與友人,一時共聞,則所聞實非由於他路,同僚之指謂一家人構誣傳播者,果何據而言也?其時善繼座上之客,一則已死,一則在外,其所稱冤之說,不過爲自己之發明,而同僚執此,以爲分疏之地,今日臺閣,可謂不嚴矣。律名旣重,才過二啓,而猝起停論於臣在式暇之日者,又何汲汲哉?强惹鬧端,瀆擾於靜攝之中,其意實未易曉也。此無非臣見輕不見信之致,何敢一刻苟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行大司憲金南重啓曰,凡臺諫啓辭,前啓則連啓與否,簡通相議,若有新啓之事,則城上所,就議於長官家,構單詣闕,乃是舊例也。昨日麟蹄縣監柳苾請罷之論,掌令李曾在家構草,書送簡通,臣以謹悉答送,而仍以前例不然之意,略爲言及于下吏矣。同僚引此引避,臣何敢晏然處置,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執義李慶徽啓曰,昨日柳苾事,同僚發簡歸一之後,旣不構草於長官,又不傳示啓草於臣,而徑先入啓,則墜落舊規,無非臣見輕之致,不敢處置,與長官無異,何可晏然仍冒,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司諫郭之欽啓曰,申善繼,於國祥日飮酒食肉之說,本院齊坐時,同僚發言於席上,聞來不勝可駭,故仍與同僚相議論啓矣。得見正言鄭晳引避之辭,蓋聞其稱冤,欲爲停啓之意也。臣以式暇,雖不得酬酢於簡通重發之論,未定虛實,而不爲更議于發言同僚,獨先發簡,有違依例,故諸僚皆以此引避,臣旣參其當初之論啓,則臣之所見,與諸僚無異,臣何敢晏然處置諸僚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持平金萬基啓曰,臣曾以形迹之難便,陳情引避,而未蒙遞改,召牌之下,不得不顚倒就職,而不敢晏然供仕,連呈辭單,見阻政院,蟄伏私室,惶蹙尤切,今者本府多官,全數引嫌,臣當處置,而臣於前啓,旣有不得參論之嫌,情勢狼狽,罔知攸處,則其何敢論列是非,處置多官乎?臣不可一刻仍冒臺席,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藥房再啓曰,風日不佳,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水剌進御,與朝亦何如,而午間別無煩熱之候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午後則進食稍加,煩熱不至大段矣。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權大運啓曰,大司諫曺漢英,掌令李曾,正言金禹錫,大司憲金南重,獻納趙胤錫,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趙復陽啓曰,執義李慶徽,司諫郭之欽,持平金萬基,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趙復陽,以兵曹言啓曰,當日寺婢守月稱名人,自丹鳳門入來,差備門擊錚,極爲駭愕,令攸司囚禁治罪,同守門將延潤,常時不能禁斷,以致闌入,亦爲非矣,請推考。傳曰,允。

○趙復陽,以備邊司言啓曰,頃日御史閔鼎重書啓中,極陳各營牙兵濫觴之弊,故欲知各營時存之敎,而參酌稟處,覆啓行會矣。今觀各道狀啓,則慶尙監營牙兵及將官軍官等隨率火兵,竝六千九百三十九名,而作爲隊伍,專轄於中軍,旣有將官褒貶啓聞之擧,常行訓鍊旗皷雜物,亦皆一新,與營將軍兵,小無異同云。右兵營牙兵隨率火兵,竝五百五十六名,左兵營牙兵親兵、虞候親兵,竝三百四十二名,全南監營牙兵隨率火兵,竝五千四百五十三名,兵營牙兵五百三十八名,忠洪兵營牙兵,四百五十名,水營前隊砲手,七十一名,而慶尙左水營及全南左右水營則竝無云。各營牙兵之數,雖有多寡之不同,設立旣久,不必革廢,統營及忠洪監營牙兵,旣已仍存,今宜一體施行,況慶尙監營牙兵,自作一體,旣與營將軍兵無異,則尤不當罷,竝皆仍存,而此數之外,切勿加定,俾無閑丁投入之弊,何如?傳曰,依啓。以上燼餘

○入診時,左議政元斗杓所啓,今年海西農事稍稔,而驅馬之役,爲民間巨弊,若停點馬之行,抄送陞戶之卒,則似好,而該道點馬,昨已下直,似無及矣。上曰,雖以下直,停止何難乎?《司僕寺謄錄》

8月26日

编辑

都承旨金佐明。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式暇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右承旨李廷夔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及煩熱之候,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寢睡頗穩,熱候不至大段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政院黃海道點馬停行與否,何以處之事取稟啓辭,傳曰,卽問議于該寺處之事,命下矣。海西之不得點馬,已至七年之久,蓋以每於秋冬,値有客行,爲省民弊之故也。今年則幸無客使先聲,民事亦不失稔,故循例啓請,實出於該寺擧行其職掌而已。至於朝廷,別有分付之事,有緊於驅馬而勢難竝行,則點馬別監,雖已下去,猶可及止於未到場所之前,而參酌輕重,有非該寺之所專,上裁,何如?傳曰,今番則姑爲停行,可也。

○金徽啓曰,今二十五日新番軍士點考之際,錦山騎兵三十一名,無端闕點,捉入旅帥,詰問其由,則京居人黃義立、金二男、金元立等,與本郡京主人同謀,前期下去,多捧木疋,圖出陳省印後加書,致有此弊云,事極駭愕,黃義立等三名及錦山京主人,令攸司囚禁,依律重治,本郡官吏,亦令本道,嚴査處置,何如?傳曰,允。

○金徽啓曰,到防軍赴役之弊,近來滋甚,貧殘軍士等,不堪其苦,故頃因海州軍士金汝贊,再度擊錚。自今以後,不得已啓下赴役處外,切勿定送之意,覆啓蒙允矣。今番到防軍,仁慶宮內役處優數定送事,又爲啓下,當依此擧行,而第念到防軍老殘兒弱之類,則不能自立其役,或雇人代立,或納布於役處,兩日役價,例捧價布一疋,軍士之稱實,蓋以此也。卽今形勢,與前有異,失稔飢餒之民,上京番糧,亦且難備,到防役價,尤無辦出之勢,合有變通之擧。今此到防軍除雜頉一千三百八十名內,分二運赴役,六字缺使役不至全廢,而軍士庶可蒙惠,五字缺,何如?傳曰,依啓。老弱軍士,勿爲定送,且私自收捧一事,嚴禁可也。

○全昌君柳廷亮啓曰,臣積病之餘,奉命出疆,當炎而去,未凉而歸,跋涉間關,百病交侵,僅到狼子山,因齎咨官之行,始聞聖候未寧,不勝驚慮之極,忘病而行。到江以來,罔夜兼程,及至中途,前症復作,腹痛兼發,氣力俱盡,不能疾馳,與同行使臣,偕到城外,雖緣病勢之萬萬不得已,而淹滯稽緩之失,在所難免,而當此靜攝之中,瀆擾尤不勝惶恐,伏地待罪。答曰,卿其安心勿待罪。仍傳曰,遣內醫看病。

○傳于李廷夔曰,近聞贊善宋浚吉,出去江上云。頃日醫官書啓,所謂所居卑濕,而生病之說,誠是也。何以出居江上乎?予甚慮念矣。本院俾通此意,使之入來城中。

○傳于李廷夔曰,僉知權諰,依前出入書筵,俾盡輔導之意,言之。

○掌令宋時喆啓曰,臣於未渡江前,伏聞聖候違豫,不勝區區憂慮之至。渡江之後,所當兼程作行,而正使臣柳廷亮,纔經大病,千里跋涉,筋力憊敗,不堪疾馳。故臣不得已與副使臣李應蓍,倂日先行,來到城外,而復命則必須一時爲之,故等待累日,稽謝恩命,所失尤大。且伏見司譯院啓辭,則有吳仁亮,圖囑大臣,任意赴京之語,臣不覺瞿然也。灣上軍官,自前本道之所定送,仁亮之許往,雖在本道,糾檢一行,責在行臺,不察之失,臣亦難免。以此以彼,俱難晏然,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大造殿入診時入侍,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右承旨李廷夔,假注書金,記事官慶㝡、李溟翼,醫官柳後聖、申可貴、趙徵奎、柳僴、金重白。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忠淸監司李慶億,以御藥葫蘆闕封事,待罪狀啓。傳于趙復陽曰,勿待罪事,回諭。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水剌進御,與朝亦何如,而午間別無煩熱之候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氣候與朝無異矣。

○政院啓曰,古者,懸登聞鼓於闕中,置院設官,以達冤人,唐太宗時,擊登聞鼓者,委金吾將軍收進,不得輒有傷損,亦不令人遮擁禁止。大歷中,詔天下冤滯於朝堂受詞推決,尙未盡者,聽撾登聞鼓,不如是,何以通萬民之情,達九重之邃哉?我國擊錚之規,卽古登聞鼓之意也。囚禁刑推,本非古制,而近來有司,仍重是刑,具有以微細之事,猥越紛紜者,誠亦可惡,或有子弟遭父兄之冤,或小民被豪勢之侵,不有此路,其何所控告乎?若徒惡妄訴之多,而遂峻其防,則實非通下情理冤民之道也。至於過用嚴刑,使擊錚之人,未伸冤狀,先斃杖下,寧有是哉?臣等,伏見刑曹擊錚人高靈居裵順龍身死公事,遐遠殘氓,裹足訴屈,抱怨徑死,誠可哀憫。此由刑官,用刑太重之致,而一次之刑,至殞人命,亦涉可疑,或不無吏卒用奸,以致其死。請刑曹當該堂上郞廳推考,其吏卒,亦令嚴加檢覈處置。答曰,依啓。一次之刑,似難殞命,必是下輩用奸所致,使之嚴覈處之。權大運啓曰,掌令宋時喆,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昧爽,下霜。申時,太白見於未地。

○吏曹判書蔡裕後疏曰,伏以臣一字缺屬者,乃敢以私悃,瀆擾於調攝之中,臣罪如山,而聖度天大,不加之譴,而反七八字缺惶恐感激,罔知攸處。第臣聞七字缺發,痰喘極盛,有時昏眩,便不省事,加以重感風寒,頭疼如破,熱勢大熾,夜不接目,飮啖俱廢,氣力澌憊,漸就危惙,實無蘇活之望。臣之本職及兼帶,皆是要重之任,而却爲臣養病之坊,以此晝夜焦煎,痛勢尤劇,螻蟻之命,固無所惜,而一物之微,亦囿於覆燾之中,豈得不祈憐而乞活哉?臣雖萬萬無狀,亦粗識分義,若非垂死之疾,而有妨於官事者,則臣何敢縷縷仰陳於今日乎?臣之情勢則急矣,而臣之逋慢之失,瀆擾之罪,實無所逃矣。伏惟聖明,天地父母,懇乞曲察忱悃,特垂矜憐,將臣本職及兼帶,竝行鐫免,仍治臣逋慢瀆擾之罪,臣不勝屛營祈祝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至懇。如許重任,決不可輕遞,卿其安心勿辭,從速察職。

○領敦寧府事,遣柳後聖看病。

○行都承旨金佐明疏曰,伏以臣父之病,彌留兩朔,一向委頓,十餘日前,僅得小歇,進參問安之列,乘曉觸冷,遂致添備,水泄數日,元氣澌敗,仍痢成漸,腹痛如割,一刻不得安過,食飮不能近口,湯劑亦不得拭,自去夜便道甚滑不禁,煩渴又甚。種種危症,疊見層出,臣之情勢,決難供仕,玆冒萬死籲號於孝理之下。伏乞聖慈,亟遞臣職,俾得終始救護,以全父子之恩,臣無任煎迫祈懇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情勢至此,今姑勉副焉。

○弘文館副校理臣睦兼善,修撰臣安後悅,副修撰臣沈儒行等疏曰,伏以正言鄭晳,以申善繼,於國恤小祥日,飮酒食肉之極爲可駭,臣亦參論矣。今聞善繼一家人,因嫌構誣,人多稱冤。同僚所論,亦非目覩,斷爲罪案,一向論執,有乖愼重之道。臣於今日,以停啓之意,發簡同僚,僚議或已歸一,而長官以發論同bb僚b在式暇,獨停未安爲答。下吏初不言式暇,則不得可否,臣實不料也。同僚已書謹悉,事體不可論啓,故以此意往復,則答以量處。前後所答相左,有違臺閣之規,仍爲連啓,事涉苟且。此無非臣率爾發簡之致,決不可冒居言地。大司諫曺漢英,以昨日鄭晳,以申善繼事,人多稱冤,停啓何如?送簡,臣意善繼之事,不比微過,若涉一毫冤枉,則本院寧受失實之責,不宜未辨虛實,矇矓停啓,故以奉議答之,蓋欲商確而微示體例也。簡通又至,別無明白症語,發論同僚,方在式暇,不問遽停未安,以是答之,則又以所示誠然。但金正言旣書謹悉,不可還爲連啓爲言,禹錫則旋以初旣不察,長官所示誠然,量處爲報矣。實不料鄭晳,不待發論之僚,必欲停啓於昨日,而至於起鬧而後已也。無非臣忝據首席,旣不見信,且墜舊規,將何顔面,晏然仍冒?掌令李曾,以昨日麟蹄縣監柳苾之事,出於公共之論,則簡通之後,城上所,詣長官前構草當然,而久病之餘,全昧古規,直詣臺廳,率爾傳啓矣。得聞下吏之言,則長官,以不爲來到構草爲非,臣之不察著矣,何敢仍冒?正言金禹錫,以臣等,昨朝得見同僚簡通,申善繼事,人多冤之,停啓何如?臣亦聞善繼之論,或有稱冤者,故答以謹悉,而全未知發論同僚之在式暇也。繼見僚簡,以爲長官答以獨停爲未安,而以書謹悉,連啓未妥,何以處之?臣又以同僚之初未覺察,而長官之言誠然,量處答之矣。不料同僚引嫌,至以前後相左爲言,臣竊訝焉。同僚式暇,卽聞之後,差遲數日,從容可否,是何違於臺閣之規,而因此起鬧,臣實未曉,旣被同僚之斥,不可冒居。獻納趙胤錫,以曾在庚寅,與友人居接於城外,國恤小祥日,鄭繼世,從申善繼家爲言,善繼對客以酒而用肉,其客不食,顯示不平,善繼面赤愧阻,其客卽平安都事鄭脩云。臣與善繼,影響昧昧,雖不知何狀,而食祿之臣,對人食肉於國祥之日,忍爲不忍爲之事,擧一節,足知無識無行,不宜齒在衣冠之列,痛惡一念,常在心上,除目之下,不與同僚相議論啓矣。昨接同僚啓論,則以善繼一家人,引嫌構誣,多以是稱冤爲說,所謂一家人,未知指誰,而繼世之言,出於目覩,臣與友人,一時共聞,則所聞非由他路,同僚之指謂一家人構誣者,何據而言也?善繼座上之客,一已死,一在外,其所稱冤,不過自己之發明,而同僚以爲分疏之地,今日臺閣,可謂不嚴矣。律名旣重,才過二啓,而卒起停論於臣在式暇之日者,何汲汲哉?强惹鬧端,其意未曉,無非臣見輕之致,何敢仍冒?大司憲金南重,以凡臺諫啓辭,有新啓則就詣長官家構草,詣闕例也。柳苾請罪之論,掌令李曾,在家構草,書送簡通,臣以謹悉答送,而前例不然之意,略爲言及下吏矣。同僚因此引嫌,臣何敢處置?執義李慶徽,以柳苾事發簡歸一之後,旣不構草於長官,又不傳示啓草於臣,墜落舊規,無非臣見輕之致,不敢處置,不可仍冒。司諫郭之欽,以申善繼國祥日飮酒食肉之說,相議論啓矣。得見鄭晳啓辭,聞其稱冤,欲爲停啓之意也。臣以式暇,雖不得酬酢,而重發之論,未定虛實,不爲更議于發論同僚,獨先發簡,有違體例,故諸僚皆以此引嫌,何敢晏然處置?持平金萬基,以今者本府多官,全數引避,臣當處置,而前啓旣有不得參之嫌,何敢處置多官?掌令宋時喆,以未渡江前,伏聞聖候違豫,不勝憂慮,而正使柳廷亮,纔經大病,不堪疾馳,故臣與副使李應耆,倂日先行,來到城外,等待累日,稽謝恩命,所失已大。且伏見司譯院啓辭,則有吳仁亮圖囑赴京之語,臣不覺瞿然,灣上軍官,自前本道所定送,仁亮之許往,雖在本道,糾檢一行,責在行臺,不察之失,臣亦難免,以此以彼,俱難晏然,竝引嫌而退。俱非臣所覩所聞各異,則欲停欲論,皆是公心,初非起鬧一字缺何見輕,欲待發論同僚,實出愼重之意,旣許發簡,遽變所見,前後之言,一何相左?墜落舊規,固難仍在其職,責有所歸,別無可避之事,前啓有嫌,果難處置,許往之失,雖在本道,旣兼。以下落丈

○領敦寧府事金堉箚曰,伏以臣之病,日益沈綿,去夜而卒劇,如縷之命,幾何不須臾而絶也?恐不得更覩天顔,瞻望宸極,泣涕如雨,所貴乎帝王之學者,謂無心主一而不外馳也。殿下從前進講之學,果不外此道乎?樂正子春,一匹夫耳,一擧足而不敢忘父母,殿下今日之所傷,乃至於此,不瑕有愧於子春乎?宋眞宗鐵杖木馬,何益於銳意復古,而與朱熹同一字缺竝生,不能使立朝數十日,誠可惜也,殿下今日之所當致力於心學者,只翫索衛武公之抑戒也。孟子曰,保民而王,莫之能禦也。民安而樂其生,則豈患無兵哉?有兵,亦將奚用乎?凶年飢歲,民將散而之四,而陞戶之擧,又出此時,大臣爭而不能得,此何事也?亦殿下之所當悔也。雖十一字缺其今何害焉。輔養國本,今日之幸,贊善之任,無過於兩宋,願殿下,終始七八字缺無遐心,而湖南之事,臣已薦六七字缺溘然,則恐一朝無助,而事必至於七字缺辭之時,願殿下慰勉而七字缺減之事,任便爲之,則必善爲也。安一字缺倉之事,臣爲廟堂所阻抑而不得行,今明送人,詳審物情形便而來,臣雖未及待而更稟,必遠曾經按湖,已知此情,亦以爲便於兩湖矣。此少無所損於國家之物力,而有答於萬世之漕運矣。臣之所一字缺者,不止於此,而病甚危急,神精怳惚,略擧萬一,仰答天聽,不勝惶恐。取進止。答曰,省卿箚辭。予用驚慮,無以爲諭,箚中所陳之言,無非格言至論,予雖不敏,可不體念焉?況湖南事,不但予意已決,卿旣得人而付之,何憂何慮焉?且卿雖老,筋力尙强,病雖深,神明所扶,豈無勿藥之喜乎?卿其安心善攝。仍傳曰,遣柳後聖看病。以上燼餘

○玉堂箚子。大槪,正言鄭晳,獻納趙胤錫,大司諫曺漢英,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司諫郭之欽,持平金萬基出仕。正言金禹錫,掌令李曾、宋時喆遞差事。入啓。答曰,依啓。移謄朝報

○同副啓曰,臺諫出仕事,命下矣。今已日暮,明日待開門命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復陽曰,政事,明日爲之。以上燼餘

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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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坐直。右副承旨金徽。同副承旨趙復陽坐直。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殿、世子宮,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右承旨李廷夔啓曰,夜氣漸凉,伏未審聖候調攝何如,寢睡亦何如,而夜間別無煩熱之候耶?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夜來煩熱,寢睡不如去夜矣。

○大殿受鍼後,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受鍼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受鍼後,二品以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吏批,判書蔡裕後病,參知趙壽益進,參議睦行善病,右承旨李廷夔進。

○吏批啓曰,判書蔡裕後,參議睦行善,俱以病不來,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

○以洪重普爲都承旨,鄭榏爲掌令,李濟衡爲掌令,尹飛卿爲正言,呂儆爲兵曹正郞,閔維重爲兵曹正言,李厚先爲定平府使,李䎘爲待敎,鄭始大爲咸鏡都事,李翼爲谷山郡守,許崙爲咸興判官,金禹錫爲司書,朴廷薛爲知禮縣監,金楀爲結城縣監,金纓後爲會寧判官,李惇實爲監察,李時術爲校理。

○兵批,判書鄭致和進,參判申翊全式暇,參議李惕然進,參知李弘淵進,右副承旨金徽進。

○兵批啓曰,卽接五衛將廳所報,則新除授五衛將林㙐,本以宿病之人,又自今月初,生重患胸腹之痛,方在苦劇之中,決無行公之勢,斯速入啓處置云。林㙐情勢如此,不得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批,以李時昉爲都摠管,南斗爀爲白翎僉使,李天基爲五衛將,崔宗斗爲別害僉使,李俊英爲錦城監牧官,李汧爲忠洪水使,閔埬爲宣傳官,權勛爲五衛將,副護軍金佐明、李曾、宋時喆,副司果金禹錫、南宗標、宋有佺。

○下直,海南縣監李休徵,永登萬戶田有秋。

○李廷夔啓曰,史局久未備員,新除授待敎李䎘,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啓曰,尹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前後投疏,極其張皇。假托介淸伸救之說,巧飾弄幻,無所不至,一則推尊介淸之學,謂爲李滉之亞,一則專攻己丑之獄,謂爲盡殺善類,擧此數端,餘皆可見。其陰邪詭譎之論,略無所憚,自以爲聖明可欺,國是可誣,終欲自濟其一己逞憾之計,此人心之所共憤,聖明之所已燭,而臣等論列累日,尙靳一兪,豈殿下立節昏朝之說,有所容貸,而不欲斥絶乎?其時之疏,只攻爾瞻之惡,而於其扶護倫紀,未有一辭,至於金悌男謀逆之狀,昭不可掩,神人所共憤等語,狼藉疏中,則是反助凶論而爲之辭者也。人或不知,乃以立節稱之,誠可歎也。以此言之,其人本末,亦可知矣。豈非可惡之甚者乎?若不嚴加痛斥,無以明好惡而正是非,豈可尋常罷職而止?請前參議尹善道,削奪官爵,門外黜送。麟蹄縣監柳苾,爲人愚劣,不省人事,當初除目之下,已有不似之誚,而到任之後,政委下吏,貽笑見譏之事,不一而足,人言藉藉。如此之人,不可置諸字牧之任,以貽民弊。麟蹄縣監柳苾,請命罷職。答曰,勿煩。

○正言鄭晳啓曰,臣之率爾做錯之失,在所當遞而今此出仕之命,實是意慮之外,臣誠狼狽,罔知攸措。第臣旣被諸僚之詆斥,且有遞出異同之嫌,決不可抗顔冒出,不得不瀆擾於靜攝之中,臣罪萬死,臣雖愚昧,忝竊臺閣,亦非一再,凡論啓之事,如或可停,則從前發簡往復者,何限而長官,以臣爲有若創開無前之規者然,長官所謂體例,其亦異乎此矣。其曰終執偏見,必至起鬧而後已云者,何其不揆臺例之不宜苟且,而反加情外之斥也?臣之發簡往復,蓋欲商確之意,而終未免爲鬧擾之歸,是豈臣之本意哉?至於獻納趙胤錫避辭,則盛氣攻斥,不遺餘力,誠未滿一哂也。臣之與申善繼,素昧平生,亦如胤錫之影響昧昧者也。彼此之或論或停,初豈有愛惡之私,而一則曰執此分疏,二則曰臺閣不嚴,是何億逆之太深,而勒加此言,詆至於此也?同僚之論,善繼旣非目覩,而人之稱冤者,以爲其說,出於善繼一家人,因嫌構誣,至有言其姓名者,所論或非實狀,則一向論執,是豈論人愼重之道乎?臣之欲相議停論者,蓋以此也。其所稱冤之說,非獨臣聞之,臣頃與長官及胤錫,同詣臺廳也,長官亦言善繼之事,人有稱冤者,長官之所聞於人哉,亦豈爲善繼地哉?況論人之道,旣知其冤,則至以失實引避者亦有之矣。以此皆謂之爲人分疏,而亦可謂臺閣不嚴乎?其所謂又何汲汲於方在式暇之日者,尤有所未曉也。專沒下吏,不爲回告之由,而直以臣爲乘時欲停者抑何歟?其他張皇辭說,臣不欲與之一一相較也。大抵同僚之見遞,蓋緣臣簡之可否,則臣是發簡之人,不宜獨自晏然而已。以此以彼,俱不可一刻苟冒,請亟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獻納趙胤錫啓曰,近來世道私勝,少有彈劾,輒欲救解,綱紀日頹,良可歎也。臣之論申善繼,非出於泛然風聞,蓋詳聞於目見之人,則雖爲善繼地者,不敢歸之於虛誣矣。臣誠深惡,欲一糾正,豈料群起而扶護之,有若不及然哉?凡事無論大小而意有各立,則必爲一是而一非,未聞有兩可之論。玉堂處置,語意糢糊,其主見可知,而如臣者亦得竝出,臣之苟冒,已極疲矣。今者鄭晳,再避,張皇其說,反謂臣爲盛氣,又拈分疏不嚴等語,以爲攻斥臣身之資。噫,善繼之事,人孰不謂之無行無識也?臣之所聞無異目見,晳則以其自明救護之說,盛稱冤狀,而不信同僚之言,此非分疏而何?臺閣之規,雖有可停之事,必與發論者相議,然後乃停,而汲汲於臣式暇之日,長官至以舊例不許,則迄可止矣,而旋卽引避起鬧,此非臺閣不嚴而何?據事直諫出於不獲已,則臣有何盛氣之事乎?臣之式暇,長官亦已聞知,晳之不及聞知,臣何能逆料也?假如下吏未卽回告,旣見長官答簡之後,晳何以獨執己見耶?尤所未曉者,何所愛惜於善繼,而一向偏攻同僚,若此之薄乎?其枝辭蔓語,臣不欲亟辨也。旣被其詆,不得不瀆擾於靜攝之中,臣罪尤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大司諫曺漢英啓曰,當此聖候靜攝之日,以幺麼一善繼之事,逐日起鬧,自以爲能事,是誠何心哉?與之相較,臣所恥也,而亦不容不辨焉,臣罪萬死。頃於就職之日,與同僚相値於臺廳,臣果以善繼之事,或無稱冤者,得無有失實之患爲問,臣意以爲,苟有一端人心者,所不忍爲此,故猶慮其萬有一冤,不厭熟講,實出於論事之公心,非欲其必闞發論同僚之在暇而汲汲於停論也。至於連啓之規,則臣之待罪此職,亦非一二矣。苟因前構草而連啓,則城上所,只以簡通而詣闕傳啓,苟有一字一語之刪改,則必來議于長官,乃流來舊規也。豈有長官,以面議再及於簡通,而終不肯來之城上所乎?雖謂之創開無前之規,良不爲過也。此無非如臣駑劣,冒居首席,不能見重之致,決難一刻晏然,請亟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司諫郭之欽啓曰,本院諸僚,相繼引避,臣當處置,而再昨臣亦以不議于發論同僚,遽發停簡,有違體例之意,略及於避辭中矣。今日正言鄭晳,又爲引避,而以旣被諸僚詆斥爲辭,臣是諸僚之一也。何敢晏然處置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勿辭。

○大殿,政院夕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何如,午間別無煩熱之候耶?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午間煩熱之候,不至大段矣。

○侍講院司書李程疏曰,伏以臣,今者以慶尙左道災傷敬差官出去,臣所忝本職,係是書筵重地,不可暫曠。伏乞亟命遞改,不勝幸甚,臣無任惶恐屛營之地,謹昧死以聞。踏啓字。

○侍講院行贊善宋浚吉,伏以臣蒲柳早謝,痼疾已谻,卽當飾巾待盡之時,夫豈一字缺脚出門之日,只緣鄕傳塗說,過聞玉候違豫,不比尋常,忍死驚起,忘恥冒嫌,以伸臣子奔問起居之禮。今幸祖宗默佑,神人交騭,患候漸安,已入無虞之境,臣民之慶,曷可勝道?秋事向闌,寒事漸至,而臣之舊疾新恙,一日甚似一日,最是四體浮症,生平所未有,而十數日來猝發甚惡,積病之餘,此數字缺發,不待醫者而知,其危甚深。恐一朝溘然於旅邸,以軫聖主之疚,以貽淸朝之羞,中宵耿耿,百念塡膺,日者陳乞,誠出於萬不獲已,而未蒙矜許,至以未覿一面,何其邁邁至此之批,繼下別敎?今入城中,數行藹然,軫念數三字缺。噫,臣何以得此於聖明?撫躬六字缺交頤,其無一望淸光,然後六七字缺非不在靜攝之中,引接六字缺而旣三字缺更問之敎,未六七字缺遲徊,以至今日,臣何敢一毫有六七字缺聖明猶未盡燭,區區下懷,爾念七字缺夐越千古,而前後赴朝,予無絲毫裨補二字缺鬧端增惹,朝著不靖。噫,此豈臣之所欲哉?二字缺伉拙奇蹇之使然,用是慚惶,尤不敢久於朝,兼且疚病如許,死亡無日,願保名節於晩暮,庶無負聖主知遇之恩耳。懇乞聖慈,曲賜憐察,卽許罷歸,公私豈勝幸甚,賴二字缺靈,倘不遂死,異日豈無竢間更來之便,抑臣不勝眷眷之忠,願效一言而去,以竊自附於古今籠中蔘朮之義。樂正子春,匹士也,猶以下堂傷足爲數月之憂,況以堂堂千乘之尊,忽致前史未有之災,一念操捨之際,其可畏如此,百姓之誠,有又何足道哉?朱子之言曰,不可常存在胸中爲悔,又不可不悔。臣願殿下,懲前而毖後,益存兢畏之念,和氣而平心,益臻攝養之道,加少愈之戒,勉存養之功,殷憂而啓,困橫而作,以迓續休命,重恢丕基,安知今日之患,不爲天心仁愛玉成之地耶?臣不勝銜恩感激悃穎屛營之至,謹昧死以聞。答曰,省疏具悉卿懇。予常恨卿之入京之日,病未相接,豈意遽有出居江上之擧,欲爲轉歸之計乎?卿之去就,係乎國家,豈得率爾乎?近日之事,似無干涉於卿也。何乃不安至此?卿其安心善攝,以副至意,勿起遐想,以孤朝野之望。

○權大運啓曰,正言鄭晳,獻納趙胤錫,大司諫曺漢英,司諫郭之欽,再啓煩瀆,退待物論矣。傳曰,知道。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以下缺,醫官柳後聖、申可貴、金尙誠。以下缺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

○申時,太白見於未地,而形體衰微,僅得看候。移謄朝報

8月2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重普。左承旨洪處大坐直。右承旨李廷夔。左副承旨權大運。右副承旨金徽坐直。同副承旨趙復陽。注書李伯麟一員未差。假注書金仕直。事變假注書宋昌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洪重普啓曰,伏未審夜來,聖候調攝何如,寢睡視前夜亦何如,而煩熱之候,雖不大段,猶未止息耶?臣等不勝憂慮,敢來問安。且與諸醫官,依前入診似當,竝此仰稟。答曰,知道。熱候則猶未止息,而夜來寢睡,比昨夜稍勝矣。

○中殿,藥房問安。答曰,知道。

○金徽啓曰,副摠官尹順之,刑曹坐起進去,以下缺。傳曰,知道。

○吏曹判書蔡裕後,以下缺時,以金至善擬於英陵參奉,以下缺善,前參奉而書以生員,其年數亦誤書,顓二字缺之妄發而然,臣之昏妄迷劣,至此益著,前後所失,止於此。特侏儒之一節耳,不敢以昏迷自解,其無殊甚矣。且豈有如臣者,參據銓席,誤事癏官一字缺是之久乎?臣嘗悶蹙罔措,控疏不得遞,尤不勝惶恐。今始來詣,伏地待罪。傳曰,卿其安心,勿待罪。

○金徽,以司僕寺言啓曰,濟州出來先運年例進上馬八匹,三名日進上馬六十匹,凶咎馬五十三匹,來到本寺,故禾毛色別單,開錄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在前則貢馬,必於草長時早秋上來矣。今年則何以今始上來耶?本寺察處。

○行大司憲金南重,執義李慶徽啓曰,尹善道,失意怏怏,陰有希覬,前後投疏,極其張皇。假托介淸伸救之說,巧飾弄幻,無所不至,一則推尊介淸之學,謂爲李滉之惡,一則專攻己丑之獄,謂爲盡殺善類,擧此數段,餘皆可見。其陰邪詭譎之論,略無所憚,自以爲聖明可欺,國是可誣,終欲自濟其一己逞憾之計,此人心之所共憤,聖明之所已燭,而臣等論列累日,尙勒一兪,豈殿下,以立節昏朝之說,有所容貸而不欲斥絶乎?其時之疏,只攻爾瞻之惡,而於其扶護倫紀,未有一辭,至於金悌男謀逆之狀,昭不可掩,神人共憤等語,狼藉疏中,則是反助凶論,而爲之辭者也。人或不知,乃以立節稱之,誠可歎也。以此言之,其人本末,亦可知矣。豈非可惡之甚者乎?若不嚴加痛斥,無以明好惡而正是非,豈可尋常罷職而止?請前參議尹善道,削去官爵門外黜送。麟蹄縣監柳苾,爲人愚劣,不省人事,當初除目之下,已有不似之誚,而到任之後,政委下吏,貽笑見譏之事,不一而足,人言藉藉。如此之人,不可置諸字牧之任,以貽民獘,麟蹄縣監柳苾,請命罷職。正言鄭晳,以旣被諸僚之詆斥,且有遞出異同之嫌,凡論啓之事,如或可停,則從前發簡往復者,何限,而長官,以臣有若創開無前之規者然,其曰終執偏見,必至起鬧,此豈臣之本意哉?至於獻納趙胤錫避辭,盛氣攻斥,一則曰執此分疏,一則曰臺閣不嚴,是何勒加詆訾至於此也?臣頃與長官及胤錫,同詣臺廳也,長官亦言善繼之事,人有稱冤者,以此皆謂之爲人分疏乎?同僚之見遞,緣臣發簡可否,則臣不宜獨自晏然苟冒。獻納趙胤錫,以臣之論申善繼,詳聞於目見之人,則臣誠深惡,欲一糾正,豈料群起而扶護之,凡事必有一是一非,未聞有兩可之論,玉堂處置,措語糢糊。今者鄭晳,再避張皇,反謂臣盛氣,以爲攻斥臣身之資,何故愛憎於善繼,而一向偏攻,若此之薄乎?旣被其一字缺不得不瀆擾。大司諫曺漢英,以臣與同僚,相値於臺廳,臣果以善繼之事,或有稱冤,得無有失實之患爲問。臣意以爲,萬有一冤,熟講不厭,實出公心,非欲必闞發論同僚之在暇而汲汲停論也。連啓之規,苟有刪改,則來議長官,豈有長官,以面議再及於簡通,而終不肯來之城上所乎?無非臣見輕之致,決難晏然。司諫郭之欽,以正言鄭晳引避,以旣被諸僚詆斥爲辭,臣是諸僚之一也。何敢晏然處置?竝引嫌而退矣。不待發論同僚,徑先欲停,實涉率爾,而玉堂請出,未免乖當,所聞詳的,欲一糾正,乃其職耳。論事之體,不厭熟講,而終不就議,責有所歸,旣參當初之論,不敢處置,勢所固然,俱無可避之嫌。請正言鄭晳遞差,獻納趙胤錫,大司諫曺漢英,司諫郭之欽出仕。答曰,處置事依啓。尹善道事誠以所論之言,議其罪,則誅之亦不足,如不誅之則罷其官職,亦足以明其是非,勿爲煩論。

○大殿,政院問安。答曰,知道。

○藥房再啓曰,伏未審此時,聖候與朝何如,午間煩熱之候,亦何如?臣等不勝憂慮,敢此問安。答曰,午間熱候,不至大段矣。

○申時,太白見於未地,而形體衰徵,僅得看候。

○辰時,上御大造殿。藥房入診,都提調元斗杓,提調尹絳,副提調金佐明,記事官李伯麟、李溟翼、李䎘,醫官柳後聖、趙徵奎、安禮、尹後益、金重白。

○入診後,藥房問安。答曰,知道。以上燼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