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憲宗/八年/七月

六月 七月 八月

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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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緣故出。左承旨李寅敎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監祭進。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卓景秀奉命進去韓鼎瑚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偵常參、經筵。

○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戴淳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未肅拜,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在外,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尹敎成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寧殿,奉審摘奸以來。

○李穆淵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再牌不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三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禁推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判書、參判,竝所當更爲牌招,而判書係是一日三牌,參判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分揀,與判書、參判,一體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吏曹判書趙秉鉉,飭敎之下,奉牌闕外,陳疏到院,而原疏以宗廟秋享大祭齋戒,纔已退却矣。開政命下,已至經宿,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傳于李穆淵曰,吏判疏批已下,仍以前牌催促。

○李穆淵啓曰,藝文提學朴永元,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禮曹,今七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以校理金穰根,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啓曰,應敎、副應敎、修撰一員,副修撰一員未差,校理任百秀,修撰李魯奎差祭,副修撰金始淵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式暇,左副承旨徐憲淳進。以李光正爲戶曹判書,朴晦壽爲兵曹判書,金樂壽爲司諫,金錫熙爲持平,金英根爲應敎,韓宓履爲副應敎,鄭𪷾爲修撰,尹穳爲副修撰。故學生鄭宅模贈戶參例兼,故將仕郞鄭達源贈左承旨例兼,故通德郞鄭錫玄贈僕正,以上同知鄭秉魯三代。

○兵批,判書朴晦壽未肅拜,參判金景善病,參議李是鍊入直進,參知洪龜燮病,左承旨李寅敎進。上護軍徐憙淳,副護軍李溟游,副司直徐有薰、韓文爀,副司果宋能圭、洪羲福、安忱,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金左根爲判尹,朴晦壽爲軍器提調,李光正爲禮賓提調,訓鍊都監提調二單李光正、朴晦壽,禁衛提調單朴晦壽,御營提調單朴晦壽,幼學金澤周今超通政,侍從臣金廷雲父年七十二加資事承傳。

○兵批,再政,副司果單徐容輔。

○徐憲淳啓曰,新除授兵曹判書朴晦壽,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判書朴晦壽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假注書卓景秀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辰時量,敬奉聖敎,馳往明陵蜂峴,巡審摘奸是白乎則,石築堅緻,樹木鬱密是白乎旀,峴上結幕處守直之節,亦皆着實擧行是白如乎,仍詣昭顯墓看審是白乎則,植木着茂,各處守護,竝皆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敎成,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戴淳,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哨官李夢虎,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吏曹判書趙秉鉉疏曰,伏以臣,待罪地部,亦旣三載于玆矣。此不過一有司之職也,誠以才智之所不逮,辜負委畀之眷,疾病之所難强,積抛鉤校之責,有百瘢尤,無一句當,縱緣鞅掌牽掣,未遑言私,竊擬早晏丐免,獲全微諒,不意天官新除,忽下於玆際,繼有政命,庚牌踵臨,臣惶霣悸𢥠,神守遁喪,殆莫省其何以爲計也。銓衡,國之重任也。激揚進退,甄別臧否,是豈如臣無似所可承堪乎哉?且臣本寡聞謏見,人接絶罕,加之衰邁日至,而神用盡耗,雖序次排塡,蹈循班簿而止,尙患扞格,必召悔咎,此尤臣之撫躬若驚,以寵爲懼者也。臣受被鴻恩,與天無極,殫竭涓埃,乃分之宜,寧敢以占便規免之計,仰孤心簡之隆旨也?以今見除,視前所叨,其治忽攸係,自有秤量,思所卸擔,反荷重負,非顚伊踣,理所劃然,揆分揣力,決難冒承,違召路阻,冞增逋慢,伏惟俯賜鑑燭,曲許裁察,亟遞臣新銜,俾公器無褻,私願得伸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壬寅七月初一日辰時,上詣仁政殿月臺。宗廟秋享大祭親傳香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李寅敎,右承旨徐戴淳,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尹敎成,假注書卓景秀、韓鼎瑚,別兼春秋沈敬澤、趙然昌,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金洙根、南秉哲、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等進前奏曰,日候蒸熱,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由協陽門,詣仁政殿月臺。通禮跪啓請降輿,上降輿。通禮前導就褥位南向立,引儀引宗廟獻官權敦仁,永寧殿獻官洪敬謨,詣褥位之左。通禮跪啓請跪,上跪。香室官員奉香祝,跪授敎成,敎成奉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宗廟獻官敦仁,敦仁西向跪受興。香室官員又奉香祝,跪授敎成,敎成奉東向跪進。上受香祝,以授永寧殿獻官敬謨,敬謨西向跪受興。通禮跪啓請興,上興。通禮前導就階下祗送位西向立,敦仁、敬謨,奉香祝由正路出。通禮請鞠躬,上鞠躬。香祝過後,啓請平身。上平身,入幕次後,問安勿爲之事。出榻敎通禮跪請乘輿,上乘輿出仁政門,由協陽門,命出標信解嚴,由宣化門還內後,諸臣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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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李寅敎坐直。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徐憲淳式暇。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卓景秀仕直韓鼎瑚。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三更至初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李寅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徐戴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任百秀,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兵曹判書朴晦壽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兵曹判書疏批已下,卽爲牌招,傳受命召,何如?傳曰,允。

○以右承旨徐戴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敎曰,只推。

○李寅敎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右承旨徐戴淳不爲仕進,左副承旨徐憲淳,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承旨徐戴淳,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傳于李寅敎曰,忠淸右道暗行御使留待。

○傳于李寅敎曰,忠淸右道暗行御使入侍。

○李寅敎,以司饔院監膳提調意啓曰,今日監膳時,供上生鮮腐傷,故屢次點退,終不改備,日勢漸晩,雖不得不捧入,莫重御供,不善措備,貢人擧行,萬萬駭然。今方令攸司科治,臣亦惶恐待罪,而該貢人等呼訴內,潦水漲溢之餘,魚産絶乏,連日設網,竟未捉得,只以前儲,僅僅排進矣。今則前儲已竭,明日日下供上,將至闕供之境,限捉得間,願以活鷄代封云。在前如此之時,曾有稟旨變通之事,而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啓。傳曰,代封,勿待罪。

○又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沈敬澤,以兵曹正郞,軍布上下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內,鏡城前判官姜漢赫、吳正秀,時判官申萬休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姜漢赫,下去京畿竹山地,吳正秀,下去坡州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申萬休,時在任所,亦爲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兵曹判書朴晦壽疏曰,伏以臣,以才則文質無當,以性則疎迂成習,出謀發慮,尙矣無論,筋力奔走,猶難自效,以臣身而較今百執事之何者爲當,則自分其無一可也。樗櫟自安於朽矣,鳧雁不足爲多少,冗班散地,心身已慣,要路名場,夢想不到,迺者千萬不自意,中權寵除,有隕自天,臣聞命以來,驚遑震懍,瞢瞀失據,誠不知聖明之世,何以有此誤恩也?噫,有國設官,六官分職,譬如天地四時之不可闕一,而若論其責任之嚴重,管領之繁委,蓋莫如本兵之長,掌宿衛則威望是仗,主銓選則鑑藻宜責,鈐轄軍旅,則須要鞱略之通曉,鉤考錢布,則亦求幹理之綜察,兼是四者,然後可以處此,其難其愼,不其然乎?臣本昏憒,最居人下,亦嘗備數於任使之末,而隨處積疣,一無稱塞,至於軍旅之事,尤所未學,而矧是蒲質易衰,精力先耗,其能執弭屬鞬,而周旋於鹵簿之間乎,其能簡稽調補,而得其當乎,其能檢核出入,而無所誤乎?臣亦決知其萬萬不能也。今乃以最孱劣至庸陋之一措大,名之曰大司馬,則聖朝官人之失當,已非細故,而雖五營軍校,其有不目笑而鼻侮之者乎?念臣家本寒素,跡又孤畸,旣乏需時之具,判非擔重之器,而通籍三十年來,厚沐兩聖朝陶甄之化,節次推遷,輥到華顯,自顧已分,踰濫極矣。旣無必辭之節,只切圖報之念,隨分殫竭,少效涓埃,豈不爲區區之大願,而古人有言,服之不衷,身之災也,職之不衷,有甚於服,則災安得不至於身也?然而此猶屬一己之私,竊恐緣此而仰累則哲之明,以貽淸朝之羞,則臣之罪,於是乎尤莫贖矣。受符事急,召牌荐降,而揆分揣義,承膺無望,略撤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此至懇,亟賜遞免,使朝無濫官之譏,臣無竊位之愧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壬寅七月初二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忠淸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時,左承旨李寅敎,假注書卓景秀,記注官李昌祖,記事官金濬,暗行御史鄭基世,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遠路無事往還乎?基世奏曰,幸荷王靈,善爲往還,而年淺才疎,踐歷又少,事多僨誤,萬萬惶悚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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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李寅敎式暇。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鼎瑚仕直金翊鎭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初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憲淳,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順天營將柳相琦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戴淳啓曰,戶曹判書李光正,判尹金左根,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卓景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卓景秀改差,代以金翊鎭爲假注書。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戴淳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徐憲淳,以吏曹言啓曰,禮曹佐郞李潭九,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伏見江華府留守李羲肇狀啓,則本府鄕校大成殿正間及東西從享上樑中樑以下西廡與神門等諸處,多有滲漏,將以今秋釋菜,兼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請令該曹,前期下送矣。江華府鄕校聖殿修改,今秋釋菜,當爲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祝文,卽令該司,措辭撰出後,磨鍊香祝下送,而乙未年備邊司各道狀啓省除定式別單中,鄕校修改香祝下送事,以移報臣曹草記擧行,啓下行會,則今此循舊例,直爲狀請,殊涉不審,該守臣推考,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初三日巳初一刻十三分立秋,七月節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慶壽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中軍尹義儉,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慈山池躍龍獄事,色界生妬,醉氣挑憤,業火陡起,手勢轉猛,揆以情法,無可原恕,加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江西張正利獄事,鬪鬨起於切姻,推諉在於同氣,成案自在,當律莫逭,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三和李正卜獄事,丁木毒打,脊背重傷,痕損至過九寸,參證同符四人,期於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价川金胄信獄事,失妻之恥,在侄已歇,悖子之罪,於母何關,適逢狹路,毒手遽加,痕損昭載,兩檢揮踏,的有前招,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宣川朴重世獄事,誼重翁壻,全昧倫理,慮在所嬌,常嫌厭薄,打之又打,當下致命,情節極憯,嚴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江界金萬坤獄事,鬪端始於微物,猜心起於潛戲,喉下之痕闊大,雪中之器自在,嚴訊輸款,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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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李寅敎。右承旨徐戴淳坐直。左副承旨徐憲淳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戴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左承旨李寅敎,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北虞候李羲臣,富寧都護府使李基春,美錢僉使崔致恒,永達萬戶金尙銑,在德萬戶康鵬翮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穆淵啓曰,假注書韓鼎瑚,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鼎瑚改差,代以李參鉉爲假注書。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李穆淵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戴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戴淳曰,只推。

○以左承旨李寅敎,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憲淳曰,只推。

○徐戴淳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以禮曹言啓曰,來八月初二日社稷大祭親行時,省牲省器之節,依例以親臨磨鍊乎?敢稟。傳曰,親臨磨鍊。

○徐戴淳,以兵曹言啓曰,忠壯衛將沈宜泳,文臣兼宣傳官徐相敎,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柳基常爲摠戎中軍。

○刑曹啓目粘連,羅州尹淙孝獄事,箴規逆耳,室家反目,猛毆毒踢,無分要歇,人理全蔑,情犯絶悖,嚴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南平金時行獄事,憑藉譏盜,誣害良民,酷施法外之刑,遽殞當下之命,嚴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潭陽南碩獜獄事,未檢其屍,而實因不啻明的,以證成獄,而族親亦未掩諱,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羅州裵聖瑞獄事,被打則有證,抱病則無據,獄具案成,無容更議,連加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潭陽崔潤柱獄事,一椎四打,脛骨折碎,兩檢諸證,脈錄眞的,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高山李先玉段,捽髻翻轉,猛踢腎囊,一縷之命,三日而殞,訊推取服,潭陽姜萬興獄事段,萬興至於再踢,兩干各加一脚,此猛彼歇,證供符合,連加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戶曹判書李光正疏曰,伏以日昨,伏蒙恩旨,授臣以戶曹判書,惶倒恧蹙,不省攸措。噫,今臣所叨,卽周之地官卿也,周之制尙矣,其曰民曹民部者,自漢以下然矣。掌戶口財賦之衆,而國計民事,贏絀係焉。其曰度支者,古今之通稱也,蓋計其所出而支其所用也。夫治貨之要,惟開與節,而典守爲其次,職不過一有司,而才不才,亦在於選之中不中也。臣聞建官惟賢,任人以器,蓋欲取其所長,以求其至當,而才亦各有所盡也。然則摠一國之田土,而貢賦之繁重,帑幣之出入,悉以任之,謹筦鑰察簿書,貴賤斂散,各得其宜者,此其職顧不重歟?苟非綜事理達時務者,莫宜居之,選任之難,蓋如此矣,今日才猷,雖遠不及列朝盛際,而苟求其人,在廷夙夜之賢,不患無可,而今乃以如臣無所似之愚,畀之以不敢當之重,則臣誠莫曉其所以也。仍伏念臣本疎闇,老益荒莽,應卒適用,初非可擬,況又標望甚淺,更歷絶少,循其始終,直庸庸一老生耳,加以疾病衰耗,歲年不同,縱使臣竭力殫心,判不若他人才望之尋常應接也,明矣。以臣自量,度人議己,臣固未試而知之,又審矣。臣之從前踐歷,尙是少事優遊之任,可幸無罪,區區寸忱,豈不欲益竭駑劣?以答任使之聖意,而特以才與任之太不相稱,不容不逡巡而退讓者也。不然臣安得自甘違傲,爲分義之所不敢耶?況臣於比年,官濫爲戒,每中夜思惟,憂惕交中,雖其名位之未曾自況,而鵜梁之譏,蚊山之重,此必有公議之可聞,則所以居恒踧踖,尙不敢置身於固有之地者,臣之平生,斷斷無他,若謂臣筋力奔走,或有可堪,而姑爲此飾讓云爾,則卽臣言行之不孚,尤無所逃其罪矣。恩一誤矣,啓後弊也,職苟失矣,負聖簡也,重務不容遽冒,至懇宜在曲察,若國計民事之目下可憂者,臣不暇陳,而召牌已下,承膺無路。玆敢畢控衷實,竊冀聖明之鑑燭焉。伏願特遞臣新除職名,回授可堪之人,俾名器重而微分安,則公私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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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未肅拜。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趙寅永,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敎成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撫夷萬戶安基廷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尹敎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寅敎曰,右承旨、左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念淳、金景善落點。

○李穆淵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寅敎,以長興庫提調意啓曰,本庫稅穀捧上時,該掌主簿洪若弼,以長湍所納穀數之欠縮夥多,捉致該色吏李義恒,杖囚督捧,不過數日,至於自斃之境,事未前有,萬萬驚駭。色吏治罪,雖出於奉公,穀未盡入之前,緣何而知欠縮之多少,屢加猛杖,繼以威逼,使下邑之吏,挫怯自處,想其當場光景,已極慘然,而中間索賂之說,狼藉入聞,發於査庭,杖囚之酷,職由於此,人命至重,何忍爲斯?揆以法意,合置重勘,主簿洪若弼,爲先汰去,其罪狀,令該府拿問嚴勘,臣亦常時不能檢察,致此無前之擧,惶恐待罪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卿其勿待罪。

○李穆淵,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李光正,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寅敎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右道暗行御史鄭基世書啓,則扶餘縣監沈淳祖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舒川郡守洪稷榮段,稅納之替監,自致濫捧之民言,簽伍之淆雜,莫察欺蔽之吏奸,昨年造船之時,惟從吏鄕之操縱,別出檢督於各面,不採民情,專事勒捧,族里之橫徵蕩敗,闔境騷擾,吏鄕之捧賂存拔,一邑之喧藉,所捧條爲一千八百七十四兩零內,三百五十九兩零段,都無下落,故徵捧於吏鄕等處,以防民役,以賣鄕事言之,各人所納,爲一千四百六十五兩,而五百八十一兩零,則諉之於各廳情債,上項諸條,雖不可都歸於躬犯,其在民怨,有難全恕是如爲白乎旀,沔川郡守李用觀段,邑旣弊敗,治欠振刷,吏奸莫察,徒善不足以爲將,民訟多滯,太緩固知其害事,軍錢之政堂封置,反資知印之偸竊,稅捧之村里檢督,盍察差使之橫侵,災政之關係何如,而雖以昨年分俵時言之,該色之偸弄,至爲五十五結零之多,而矇未覺察,致有民怨是如爲白乎旀,藍浦縣監黃仁㷞段,篤信奸鄕,至有二倅之謠,專委猾胥,奈此百弊之端,觴濫宜誡,自多妨公之時,嬖弊盍察,莫掩干政之謗,賣鄕錢之謂補經用,已係非法,造船價之尙爲掩置,難免其責是如爲白乎旀,石城縣監河百源段,公納則每多愆滯,訟牒則專事猶豫,邑子多干,捧賂之醜聲莫察,衙眷方挈,賣鄕之補用駭聽,昨年加報,至爲八十結零內,四十八結段,仍爲掩置,將用何處是白加喩,及臣到界後,傳聞狼藉,民言莫遏,至有都吏囚捉之擧,則凡於稅米畢捧之後,始有結民減給之令,苟欲究惠於民,何不卽俵於報災見減之時?今於經歲之後,有此粧撰之計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泰安前郡守鄭元箕段,訟輒有賂,任必視錢,締結邑子,而網計公堂,便成市門,指使奸吏,而穿竇饒戶,無非罪案,兩是雙非,意專在於籠絡,前可後否,計實出於低仰,訟賂之出於吏招者,至爲一千五百三十兩,校奴婢之私自許贖,又爲十五名之多,雖謂校宮修改時所用,自有捧賂難掩之眞贓,此不可仍置。故已令一一刷還,防還也偸災也,莫察舞奸之吏習,賣鄕也差校也,皆有染指之醜聲,外此許多鄙悖之事,難以毛擧,醜謗至今喧騰是如爲白乎旀,公州前判官洪明燮段,面徵錢卽是軍錢不足條之分排於各面,以爲充補之資,亦係經法之外,而已捧之數,爲六千九百六十九兩零內,五百六兩,歸屬無處,折太米條卽是己亥繡行時,以虛伍捄弊之意,入於別單,行會定式,則乃反無難犯用,己亥餘條三百七兩,庚子條三千二百五十兩,合爲三千五百五十七兩,而一千一百九十二兩,歸之私用,稅米色之稱以濫捧査徵者,爲一千六十五兩,此亦仍無歸屬是如爲白乎旀,海美前縣監崔允瑾段,己亥春稅米八十九石,從時價發賣,每石十四兩零,作錢取用是白如可,及其秋大同時,二十石段,以還米換給後,詳定立本,六十九石段,每石價八兩二錢五分式貿充,實剩條合爲六百六十五兩零,庚子春己亥稅米不足條徵出於該吏者,九十三石,從時價發賣,每石十二兩六錢一分式,合一千一百七十二兩零,作錢取用是白如可,乃於秋大同時,以每石價五兩二錢,貿米報充,實剩條爲六百八十九兩零,馬料條之倍詳定收捧者,合爲九十五兩零,都合錢一千四百五十兩零,盡歸私橐,拈出有錢之民,構成無根之罪,奸鄕黠吏,悍奴悖卒,腸肚相連,指囑恣行,任賂訟賂,無賂不有,妓贖婢贖,無贖不取,雖以其時任使之諸招言之,合錢爲二千十七兩,公錢之見奪於中路,是誰之過?還穀之移錄於雇軍,此又何擧是如爲白乎旀,唐津前縣監嚴錫鼎段,衙客擅弄,訟牒則惟賂是視,奸吏欺蔽,稅納則輒事再徵,鹽主人處,稱以衙舍修理,捧錢爲二百五十兩,歸於私用,由吏兼帶都吏,而任賴所出條四百餘兩,亦爲取用。己亥條大同破船米,庚子春再徵,上納當年三稅,盡歸吏橐,又爲徵斂,一年三徵,民其何辜?遞歸之時,稅米五十石,無難船運,雖因兼官之追尋,乃有三十包還納,而二十石,竟爲輸去是如爲白乎旀,石城前縣監徐章淳段,庚子災政之五十結加報,歸於私橐,鎭川移轉之四百兩執用,錄以吏逋,官需之挪移加下,結錢之任自犯用,合爲一千二百七十兩零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任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泰安郡守鄭錫麟段,蚩俗多欺蔽之方,老當勤勵,奸吏滋舞弄之習,治宜剛克是如爲白乎旀,禮山縣監李濟夏段,捧稅則或涉稍濫,聽訟則差欠果斷是如爲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從重推考爲白乎旀,靑陽縣監金孝求段,吏頑知戢,益思嚴束之方是如爲白乎旀,定山縣監李愚淵段,倉吏之舞弄益察,而謬弊稍祛,衙客之干囑或至,而訟決頗公是如爲白乎旀,庇仁縣監玄必觀段,訟牒之傍倩吏手,不無爲弊是如爲白乎旀,保寧縣監李鼎敍段,束吏焉剛克益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公州判官尹致膺段,察稅弊而嚴杜,奸猾擧皆斂手,捐廩俸而亟捄,軍民賴而息肩,盤供皆出自備,廉以律己,訟決咸頌克明,治則尙嚴,民情擧懷來暮是如爲白乎旀,海美縣監李惟穆段,持己也廉,一毫不取於法外,奉公以勤,各納必趁於限內,備盡字恤之政,視民如傷,務戢奸猾之習,束吏若濕,隣訟皆願就査,聽理之明決可知是如爲白乎旀,唐津縣監韓益東段,稅米之精捧,實惠至及於兼邑,科年之勸奬,士氣增倍於課試,明無遺察,村絶愁嘆之聲,廉能生威,吏戢奸猾之習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治績若是茂著,宜示激勸之政,尹致膺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李惟穆、韓益東等段,似當施以兒馬帖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金鼎均段,文雅自是素規,廉約已著新政,洞邑瘼而圖革,捐補旣多,察民隱而思捄,恤撫備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等段,旣乏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疪,竝只置之爲白乎旀,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右道暗行御使鄭基世書啓,則前水使吳致賢段,制閫何等體重,爲政全沒料量,無時開坐,事或近於劻勷,課日遊船,恬不知其笑罵,偏裨用權,賂說莫掩,衆口嬖妓,干政醜謗,至播隣境,民債之徵出,本非所管,而期於勒捧,公船之造成,何厚一里,而不爲輪次,給代錢之取貸不下,軍卒何辜?禁養松之惟意許斫,島陸俱蕩,臣於露蹤之日,取閱文簿,則自正月至四月給代未給條,爲七百二十三兩八錢,還米計給未報條,爲五百七十五兩二錢八分是白只,一一推出,當場分給,以松政言之,島松之因籌關烙給時,托以空心,加數濫斫,已未免襲謬,而陸松之稱以風落,無難帖給者,亦爲一百二十六株之多,於斯之際,裨校之作奸,山直之偸賣,全不覺察,惟以寸株把楂之在於民家者,謂以犯斫,輒皆徵贖,民情尤致騷繹,怨聲實爲狼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職在制閫之地,罔念分憂之重,所犯諸條,俱係不法,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前中軍徐斗幹段,職是掌餉,倘思完逋之策,材優佐幕,盍察束下之方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旣勉完餉,又戒束下,則職雖已遞,不可無警是白遣,所斤僉使李泉興段,宜殫勤勵,益嚴松禁是如爲白有臥乎所,旣以松禁爲戒,竝推考爲白乎旀,平薪僉使李得祿段,給代之捐廩,防卒咸頌,護送之殫誠,稅船穩泊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防卒之捐廩給代,稅船之殫誠護送,殊爲嘉尙,其在激勸之政,似當施以兒馬帖賜給之典是白乎矣,係干恩賞,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虞候、營將、邊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疪,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尹敎成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尹敎成,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佐郞韓應淳、尹行福,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竝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病,右副承旨尹敎成進。以金英淳爲兵曹參判,趙鶴年爲右尹,成遂默爲同經筵,金禹銖爲禮曹佐郞,趙永大、張德良爲兵曹佐郞,宋宗洙爲長興主簿,元𪳎爲舒川郡守,洪獻謨爲沔川郡守,朴斆默爲藍浦縣監,李喆榮爲石城縣監,宋文欽爲武烈祠參奉,副護軍金英淳、兪星煥、趙鶴年、金箕晩、姜時永,以上今加嘉善,亞卿陞擢事承傳,繕工奉事鄭元弼,掌苑奉事金夔淵相換。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英淳未肅拜,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入直進,左副承旨李寅敎進。僉知加設單李圭徹,護軍金英淳、兪相煥、趙鶴年、金箕晩、姜時永、金魯甲,副護軍徐戴淳、徐憲淳、金澤周、尹致獻、洪益五,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洪哲謨爲景慕宮令,鄭性秀爲徽慶園令。

○吏批,三政。以趙秉夔爲典簿,李聞榮爲平市主簿。

○吏曹口傳政事,別兼春秋單南秉哲、鄭基世。

○尹敎成啓曰,卽者別兼春秋沈敬澤,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慶尙監司李景在狀啓智禮等邑民家漂壓,人名渰死事,傳于尹敎成曰,當此農節,許多民家之漂頹,聞甚驚慘,而人名之渰死,又若是夥多,尤爲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從事官沈敬澤,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長城張海元獄事,起鬧無端,替憤何故,痕損狼藉,看證端的,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古阜李興臣獄事,傷痕昭著,證招的確,乘憤縱緣一時,致命不踰多日,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全州沈達孫獄事,此獄段,臣於待罪道伯時,狼藉贓犯,悉論査題,而雖今更究,愈見凶頑,訊覈得情,斯速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別兼春秋沈敬澤疏曰,伏以臣於鎖直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宿病,近因日候之蒸濕,諸症添劇,委頓床褥,病裏思臣,一倍勞苦,臣之歸視扶護,不容少緩。玆敢短章呼籲,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命遞斥,俾便救護,仍勘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壬寅七月初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左承旨李寅敎,假注書李參鉉,事變假注書羅時鏞,別兼春秋沈敬澤、趙然昌,領議政趙寅永,右議政鄭元容,左參贊金蘭淳,吏曹判書趙秉鉉,兵曹判書朴晦壽,知訓鍊院事李惟秀,訓鍊都正任聖皐,行護軍趙秉龜,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進前奏曰,老炎甚熾,夜熱愈劇,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上曰,次對爲之。寅永曰,卽見全羅監司徐箕淳狀啓,則枚擧都會官靈巖兼任長城府使金晉敎牒呈,以爲濟州移轉穀所載船一隻致敗委折,監色沙格等處,嚴加究覈,則諸招未免粧撰,情節亦涉可疑,加訊得情,準徵穀物,在所不已,而不謹領運之該差員梨津萬戶田致沃,自本營嚴棍懲勵,雖以濟州牧使言之,監色沙格等,初不盤問,任其放還,且致敗旣在本州內洋,則始焉不善嚮導,末乃處事昧方,不可無警,請令廟堂,稟處矣。凡運穀致敗處地方官論罪,自是常例,不宜闊狹,而今此濟運臭載,旣在海中,瞭望指導之事,容有人力之未及周旋者,且欲先拿後勘,則勢當遞易,賑餘懷保之政,難付生手,第其監色沙格等,不爲捧招,極爲疎忽,有不可置而勿論,濟州牧使李源祚,姑先緘辭推考,仍使之戴罪察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卽見咸鏡監司趙冀永狀啓,則以爲,鏡城己亥虛留排捧條折米三萬三千七百十三石零,自庚子三分準捧樣虛勘,而其實所捧,爲三千五百三十八石零,且已庚辛三年之間,又有新還未捧與丙申丁酉停退還當捧未捧及大同,民庫會貸穀未捧與戶土式折米相左等虛留折米一萬七千八百六十石零,合虛留爲四萬八千三十五石零,而其中新還未捧五千六百七十三石零,與舊還有異,使之待秋準納,會貸未捧條一千五百二十一石,該庫加下區處時,自當充報,至於戶土式相左條二千二百十八石,自生欠縮,指徵無處,己亥排捧未捧虛勘之耗條四百八十石零,丙申丁酉停退還虛勘之耗條六百六十六石零,本穀未捧,便是虛耗,竝令減下,其餘虛留穀與今年排捧條,依前覆啓,更爲分三年除耗捧上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各年虛勘守令,令攸司,稟處矣。還逋排年之請,只是目下挨過之計而已,擧不着力於收捧,故所謂排捧之邑,絶無排年內完逋者,每請退限,而朝家處分,則不得不以體下之念,寧失之義,亦姑施之,是豈糶糴之法意,而紀綱之頹隳,守宰之玩愒,言之於邑,今以此啓觀之,鏡城之限三年除耗者,寔是曠絶之澤,則官當竭誠,民當殫力,以準當捧之簿,而纔過其限,又請退年,事之屑越,莫此爲甚。然而道臣之爲此請,似出於邑勢民情之萬不獲已,則直令督捧,亦有所行不得者,且其中限年條虛耗與戶土式折米相左條,無處可徵,合有除減,竝與大同會貸充報及分三年除耗事,依狀請施行,該守令等,道啓旣請令攸司稟處,而吏鄕犯逋中,亦必有應施一律者,固宜詳査其穀數多寡,如法施行,而泛以隨捧勘處爲言者,已係不審,至於停退穀虛勘之耗條,豈可與已限年而未及捧者,混無區別,仍請除減乎?此路一開,後弊難言,bb咸b鏡監司趙冀永,施以推考之典,該邑今年應捧,限年分捧與當減不當減諸條,更爲秩秩消詳,修成冊報來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卽見咸鏡監司趙冀永所報,則以爲,大同用下,未能遵式節省,無論布穀,統計折錢合加下,今爲一萬一千三十九兩零之多,小小雜下,今方自本營釐正,而守令赴任與遞去時及陵殿官赴任行外所謂馱價,切勿上下,就北關庚寅賑餘穀中折米二千石,南關進獻穀中折米一千六百石,劃給各邑,以補加下爲辭矣。大同用下,元有式例,苟能恪遵,寧有不足之患,而各邑則每多踰濫,巡營則全未句檢,積羽漏巵,馴致加用之若是夥然,此皆國計所關,寧不駭歎?今此所報中裁減諸條,雖若零瑣,實爲矯弊之要,以此永爲定式施行,而在前大同不足時,每有營賑穀換錄之例,北關庚寅賑餘穀,南關進獻穀,係是磨勘移錄於營賑者,則依所報,賑餘穀折米二千石,進獻穀折米一千六百石劃下,使之備報會貸,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秋節已屆,邑務將殷,未下直守令與上京守令,竝令該曹催促,使之不多日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今年爲式年監試及東堂初試年次,而各道試官,當爲差送矣。第念繡斧,遍於八路,已多供億之費,圭璧至於六省,未分豐歉之勢,民邑事力,尤宜節省,且有近年已例,凡都事差送處,竝令道臣擧行事,預爲指揮,俾無臨時窘跲之患,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平安兵使金魯甲,慶尙左水使李圭徹,俱以身病,屢呈辭狀矣。實狀旣如此,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雲觀凋弊,自前已然,而紙政日踊,措辦益艱,不可不有變通之擧,而曾在庚寅翼廟代理時,故相臣朴宗薰,以本監提調,筵請貢價,限年預下,以爲矯捄之方,特蒙依許,而因循至今矣。今則弊倍於前,事係成命,更加參量裁定,依前判下施行事,分付惠廳,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檢校直閣金左根,資是正二品,則揆以閣例,不宜仍帶,減下,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卽聞長興庫主簿洪若弼,以長湍上納時,索賂酷杖,至有該色吏勿刎致死事,自本庫草記汰拿矣。此事屢經覈實,無煩更査,而臣於月前,以各司情費之踰濫,筵稟提飭,而雖在吏胥輩犯科,尙爲之痛駭,況名以朝官,有此未曾聞未曾有之貪虐,以致人命之不堪其苦,自戕其身乎?此若看作輕犯,循例勘處,則其何以杜無窮之弊,慰至冤之魂乎?令該府另加嚴査,從重議律,何如?上曰,聞極驚駭,令該府嚴覈以聞。出擧條寅永曰,備堂中判中樞府事李羲甲,行知中樞府事徐俊輔,行上護軍金學淳、金箕殷,行知敦寧府事申在植,或至篤老,或有實病,無以强令察任,竝減下,行上護軍徐憙淳,兵曹判書朴晦壽備堂還差,漢城判尹金左根,戶曹判書李光正,禮曹判書李憲球,大司憲鄭基一,行都承旨李穆淵,行護軍趙斗淳,吏曹參判洪在喆備堂差下,朴晦壽仍差關西句差gg句管g,李光正仍差關東句管,李憲球仍差湖南句管,洪在喆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元容曰,行護軍趙秉龜,地望資歷,實合參聞廟謨,而今於備堂新差時,首揆存內擧之嫌,不爲同差,臣意則一體差下,似好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近來位著,非不濟濟,而資歷人地之可合進用者,亦多其人,行副護軍金英淳、兪星煥、趙鶴年、金箕晩、姜時永,竝亞卿陞擢,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就座。寅敎曰,諸宰奏事。永元曰,結案罪人等,今方依傳敎,一體審理,而靈壽閣御帖裹袱偸竊罪人安仁得,卽自捕廳,究覈承款,移送臣曹捧結案者也。昨年仁得弟大吉,擊錚原情,以爲裹袱偸出者,卽渠長兄石崇,而賣袱時,以其無家之故,指家於渠之次兄仁得所住處,而仁得,實不知其爲所重物件,捕廳譏詗時,石崇則知機逃躱,仁得則被捉承款,其後石崇,又見捉於捕廳,竟至杖斃云。以一事兩刑,有所稱冤,而原情則勿施矣。今當審理之時,石崇所犯有無,査問於其時擧行捕校,則以爲,石崇,固多可疑,而在逃未捕,仁得則直爲承款,故以此草記,移送秋曹矣。追後石崇,又爲被捉,而推諉其弟,終不自服,屢朔滯囚,未免徑斃云。故臣又問於其時捕將,則該校所告,果無差爽矣。大吉爰辭,或似出於疑亂獄情,以爲仁得死中求生之計,則固不足取信,而以其言,參互於捕校所告,則石崇所犯,未嘗不現露於譏捕之初,而兄則諉弟,弟則直款,人彝之泯與不泯,或有善惡情僞之可見,兄弟之間,首從之分,果不無疑眩,當此特敎審閱之時,仰體聖上好生之德,旣有所起疑,不得不仰陳,而事關莫重,囚已結案,非臣膚淺之見所敢容議,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寅永曰,此獄雖已結案,自前物議皆以爲疑。蓋其弟則卽地輸款,其兄則專事推諉者,足見其情形,而況其兄,已爲杖斃,則便是一獄兩刑,秋判所奏,非無所據。且當審理疏決之時,似此疑案,允合求生於必死之地,此等處惟在上裁如何矣。元容曰,其兄則始終抵賴,其弟則直爲輸款,俱未可謂得情,而果不無疑端於其間矣。原犯之疑,歸於其兄,而旣爲罪斃,其弟之又議一律,果涉難愼,今當疏決之時,特施惟輕之典,似不至爲失刑矣。上曰,依大臣議施行。出擧條寅永曰,史官番次,近甚苟艱云。前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令該曹口傳還付,使之推移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敎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大臣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6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未肅拜。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翊鎭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敎成,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敎成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牛峴僉使李東延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備邊司薦望,以尹義儉爲平安兵使。

○尹敎成啓曰,兵曹郞廳來言,平安兵使下批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政事當日爲之事,命下,而判書趙秉鉉,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俱以病不來,不得開政云,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次對入侍時,未下直守令與上京守令,不多日內竝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未下直守令江陵府使柳昌根,時在長湍任所,長湍縣監金善永,遂安郡守柳䀹,寶城郡守李根永,龍潭縣令鄭老容,萬頃縣令金仁臣,陰竹縣監禹尙俊,義興縣監鄭淳榮,稷山縣監沈能默,洪川縣監李龜夏,靑山縣監李秉禮,俱以爲初六日辭朝云,順天府使曺錫亨,江界府使李濟完,長興府使李鍾正,仁同府使朴來命,平海郡守申致應,郭山郡守李承命,歙谷縣令李廷耆,鏡城判官張洛賢,陰城縣監林泰洙,軍威縣監金用邦,茂長縣監趙然昌,慈仁縣監權奎容,谷城縣監李胤愚,俱以爲初七日辭朝云,北靑府使李正履,慶興府使申在衡,順興府使李鳳九,穩城府使金貞根,龜城府使李宅熙,熙川郡守李鳳周,求禮縣監趙聲夏,陽德縣監徐貞淳,俱以爲初八日辭朝云,上京守令順川郡守柳相夔,初六日下去云,永興府使南獻敎,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古阜郡守金敬鎭,親病沈重,不得下去云,身病親病,雖未知如何,而促敎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極未安。永興府使南獻敎罷黜,古阜郡守金敬鎭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竝牌招不進,右副承旨尹敎成進。以白海運爲直講,尹孟烈爲典籍,金鑅爲引儀,李正耆爲永興府使,沈碩奎爲古阜郡守。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金英淳病,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病,左副承旨李寅敎進。啓曰,全羅左水使,慶尙左水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未準朔禁軍將及他道守令、僉使,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徐憙淳爲知事,金賢根爲都摠管,趙鶴年爲副摠管,金澤周、李溟游爲五衛將,兪鎭國爲武兼,柳信儉爲全羅左水使,尹明儉爲慶尙左水使,副護軍李容鉉,平安道兵馬節度使單尹義儉。

○吏批,再政。以嚴錫明爲掌樂主簿,李元夏爲吉州牧使。

○兵批,再政。以崔成範爲忠壯將,金英根、鄭基世爲文兼,僉知二單金澤周、李溟游。

○以吏曹參議朴容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禮曹言啓曰,卽接京畿監司李若愚移文,則以爲,積城縣鄕校聖殿正間滲漏,樑木朽傷,將以今秋釋菜,兼告修改,告由移還安祭香祝,自本曹啓稟下送云矣,積城縣鄕校聖殿修改,當於今秋釋菜,兼告擧行告由,移還安祭香祝,卽令該司,照例磨鍊下送,而祝文中措辭撰出事,一體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茂朱幼學李禎幹所志,則以爲,同姓八寸兄榮幹,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信幹第三子光秀,欲爲繼後,諸族相議完定,而兩家父母,俱爲作故,拘於常規,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李禎幹所訴旣如此,依定式李信幹第三子光秀,立爲李榮幹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七月初五日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臣永元所啓,結案罪人等,今方依傳敎,一體審理,而靈壽閣御帖裹袱偸竊罪人安仁得,卽自捕廳,究覈承款,移送臣曹捧結案者也。昨年仁得弟大吉,擊錚原情以爲,裹袱偸出者,卽渠矣長兄石崇,而賣袱時,以其無家之故,指家於渠之次兄仁得所住處,而仁得,實不知其爲所重物件,捕廳譏詗時,石崇則知機逃躱,仁得則被捉承款,其後石崇,又見捉於捕廳,竟至杖斃云,以一事兩刑,有所稱冤,而原情則勿施矣,今當審理之時,石崇所犯有無,査問於其時擧行捕校,則以爲,石崇固多可疑,而在逃未捕,仁得則直爲承款,故以此草記,移送秋曹矣,追後石崇,又爲被捉,而推諉其弟,終不自服,屢朔滯囚,未免徑斃云,故臣又問於其時捕將,則該校所告,果無差爽矣,大吉爰辭,或似出於疑亂獄情,以爲仁得死中求生之計,則固不足取信,而以其言,參互於捕校所告,則石崇所犯,未嘗不現露於譏捕之初,而兄則諉弟,弟則直款,人彝之泯與不泯,或有善惡情僞之可見,兄弟之間,首從之分,果不無疑眩,當此特敎審閱之時,仰體聖上好生之德,旣有所起疑,不得不仰陳,而事關莫重,囚已結案,非臣膚淺之見所敢容議,下詢大臣處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領議政趙寅永曰,此獄雖已結案,自前物議皆以爲,意蓋其弟則卽地輸款,其兄則專事推諉者,足見其情形,而況其兄,已爲杖斃,則便是一獄兩刑,秋曹所奏,非無所據,且當審理疏決之時,似此疑案,允合求生於必死之地,此等處惟在於上裁,如何矣?右議政鄭元容曰,其兄則始終抵賴,其弟則直爲輸款,俱未可謂得情,而果不無疑端於其間矣,原犯之疑,歸於其兄,而旣爲罪斃,其弟之又議一律,果涉難愼,今當疏決之時,特施惟輕之典,似不至爲失刑矣。上曰,依大臣議施行事,命下矣。罪人安仁得斬罪,減一等決杖一百後,平安道宣川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長興庫主簿洪若弼原情云云,傳旨內辭意發問目,反覆究覈是白乎矣,酷杖則諉以申飭之例治,索賂則歸之中間者所爲,而專事發明,終不直陳,平問之下,難以取服,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此罪人事,旣經査實而現發者,則特敎嚴覈之下,焉敢若是粧撰,而苟無必死之阨境,該吏何至自戕乎?人命至重,國法至嚴,判金吾卽爲開坐,時囚罪人洪若弼,嚴刑一次,捧實招以入爲良如敎。又啓目,鏡城前判官姜漢赫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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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景善式暇。左副承旨李寅敎式暇。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參鉉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致成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江界都護府使李濟完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尹敎成啓曰,兵曹參判金英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金翊鎭,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不爲仕進,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左承旨徐念淳,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禮曹言啓曰,因大臣筵奏,今此各道式年監試及東堂初試時,依近年已例,凡都事差送處,竝令道臣擧行事,允下矣。依甲午庚子兩式年例,原事目中,以忠淸、全羅等左道京試官,右道監司,慶尙左道監司,右道京試官,平安南道監司,北道(京試))京試官,咸鏡南道監司,北道評事,江原、黃海等道監司試取事,改付標以入,而甲午庚子兩式年,則三南左右道文東堂初試,亦令各其道臣,合設試取矣,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竝依近例爲之。

○又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輪次,當爲設行,而大提學未差,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念淳,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忠淸右道暗行御史鄭基世書啓,忠淸前水使吳致賢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吳致賢,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因忠淸右道暗行御史鄭基世書啓,吏曹回啓內,扶餘前縣監沈淳祖,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舒川郡守洪稷榮,沔川郡守李用觀,藍浦縣監黃仁㷞,石城縣監河百源,泰安前郡守鄭元箕,公州前判官洪明爕,海美前縣監崔允瑾,唐津前縣監嚴錫鼎,石城前縣監徐章淳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洪明爕、崔允瑾,今方待命,拿囚,洪稷榮、李用觀、黃仁㷞、河百源,竝時在任所,沈淳祖,下去京畿江華地,鄭元箕,下去慶尙道大邱地,徐章淳,下去京畿楊根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嚴錫鼎,以厚陵令,方在直所云,亦爲發遣府羅將,待替直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義禁府啓目,罪人洪若弼亦,以判付內辭意發問目,嚴刑究覈是白乎則,始以無辭遲晩納捧,故捧實招以入之意,敢啓。判付內,渠旣自服,絶島定配爲良如敎。徐念淳,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洪若弼更推公事判付內,渠旣自服,絶島定配事,啓下矣。洪若弼,全羅道康津縣古今島,絶島定配,而以判付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黑山島磨鍊。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洪若弼,全羅道古今島定配事草記,黑山島定配事,命下矣。洪若弼,全羅道羅州牧黑山島定配,而以判付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泰仁金孟玉獄事,乃於脊背脊膂之要害,竟致一拳一脚之致命,斷案無疑,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泰仁僧萬成,雖云衆力之毆打,難分手拳之輕重,死者之指讎叮嚀,證左之納供符合,另加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南原都日鍾,拳石之打,不分要害,黯硬之痕,着在䪿䐉,砒裹假稱,奸狀莫掩,血衣藏慝,眞贓畢露,另加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8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緣故出。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景善式暇。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參鉉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慶興都護府使申在衡,穩城都護府使金貞根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徐念淳啓曰,臣念淳,今日入直禁軍戎器點考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臣依定式進詣仁政殿月臺,入直禁軍戎器點考,則皆無頉,仍以傳敎內辭意勞問,則亦皆好在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翊鎭改差,代以黃起漢爲假注書。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敎曰,只推。

○李寅敎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敎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敎曰,只推。

○徐念淳,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營入直哨官李春亨手本,則拱北門南邊宮墻一間許缺落云,爲先令紫門監,以杻把子,堅實圍排,依例樹柵,卽速修築,而把守軍兵,西營入直軍八名除出,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拱北門南邊宮墻一間許缺落處、西營入直軍八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限修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姜漢赫亦,該邑積逋,旣從庚子排年,而此囚未捧,乃是己亥新還,則囚供所稱加捧舊還,未足爲新還準勘之證契,而道啓之年條臚列,若是明的,其在嚴糴法之義,難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忠淸前水使吳致賢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公州前判官洪明爕,海美前縣監崔允瑾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竝只泛稱遲晩,洪明爕段,刑推得情,崔允瑾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別軍職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洪明爕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刑曹啓目粘連,和順金永快獄事,石打偏左,作孔成稜,因而致死,斷然無疑,連加訊推,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康津金七權獄事,仰合之傷痕狼藉,打踢之看證衆多,鐵案已成,無容更議,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全州李春伯獄事,乘酗先犯,罪因自取,因傷遽殞,命在必償,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護軍金箕晩疏曰,伏以臣,鈍根憃識,百無肖似,晩年一第,偏荷洪造,居然躋下大夫之列,而前後揚歷,罔非僥濫,迺於日昨賓筵,大僚有陳剡之擧,聖簡在宿儲之彦,不料賤名,亦忝其中,華誥誕宣,同朝聳聽,臣於是,始焉惝惑,繼以兢惕,殆不省措躬之所,竊念卿班寔峻,命必以德,懋懋之際,自昔難愼,以臣視臣,臣非其人,未審聖明,何取於臣,而有此誤恩也耶?梁鵜之歎,自知之所甚明也,軒鶴之譏,公議之所不詡也,臣若以匪分爲幸,恬若固有,則負乘致寇,猶屬臣身,貽累則哲,罪將奚贖,苟非然者,零替之跡,榮動門闌,貤贈之典,恩及泉塗,恒情攸願,臣有甚人,今又何苦爲此逡巡哉?歷日參倚,冒膺無說,玆敢略暴衷懇,仰下gg干g崇嚴,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下臣嘉善新資之命,以重公器,以安私分。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9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參鉉石基坤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李寅敎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未肅拜,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念淳啓曰,行右承旨金景善,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寅敎啓曰,卽者,別兼春秋鄭基世,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原疏捧入。

○以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敎曰,只推。

○李寅敎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右承旨金景善,右副承旨尹敎成不爲仕進,行右承旨徐念淳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右副承旨尹敎成,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黃起漢在外,代以石基坤爲假注書。

○尹敎成啓曰,臣依定式,進詣香室,奉審香祝樻祝板袱子,則精潔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寅敎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南秉哲,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啓曰,右邊捕盜大將李惟秀,施以譴削之典事,命下矣。捕將重任,不可暫曠,在前如此之時,有他邊大將兼察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而所帶訓鍊大將之任,不可一刻無摠察之人,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他邊大將兼察,訓將,禁將兼察。

○又啓曰,右邊捕盜大將,他邊大將兼察,訓將,禁將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訓鍊大將右邊捕盜大將任聖臯,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敎成曰,捕將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捕將前望單子入之,李升權落點。

○尹敎成啓曰,新除授右邊捕盜大將李升權,卽爲牌招,傳授命召及大將牌、傳令牌,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李寅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各道年分事目,從當磨鍊以入矣,災傷覆審,勿送敬差官,專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擧行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刑曹言啓曰,寧邊府殺獄罪人姦夫梁碩之,姦婦宋女,竝加嚴訊,斯速取服之意,纔已審理修啓矣。碩之,已於庚子六月,因病物故,自本道具由登聞,而原啓本閪失,原案中亦無付籤,以致物故罪人之混請訊推,臣之矇然不察,萬萬惶悚,而原啓目,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卿則推考。

○右議政鄭元容箚曰,伏以,臣於日昨公退之路,有民抱狀疾號,其情切急,故取覽原狀,則南部諸民之爲崔民訟冤也,崔以良民,被捉於捕廳,而其隻李民,賂結校屬,設計圖害云,故聞極驚駭,出付秋曹,使之査問其虛實矣,卽見各人招案,則所謂李民,苦其債主崔民之索價,乃生暗地除去之計,誘嗾捕校,冒加賊名,濫施惡刑,期於掩殺,而捕校,亦以初無執贓,受囑捉治,節節自服,單招對質,情僞畢露,兇心譎計,吁,亦痛矣,捕校少若橫恣,平民莫可支保,故偶或誤捉,自有當律,況此事之非由於誤,而用意故犯乎?且以李民言之,誣人惡名,猶抵重罪,況其意之不止於誣,而陰計戕命乎?奸民猾校之互相締結,蔑國法而敗民俗,胡至此極,此不嚴懲,實關後弊,所犯諸人,當自秋曹,各罪其罪,而捕將事,誠不勝慨歎,當初知有民訴,一不盤究,惟聽校言,任其所爲,幾使良民而橫戕者,安得免溺職之責乎?該捕將捧現告,施以譴削之典宜矣。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所陳事實果如此,則捕將事,殊甚駭然,所請依施,仍傳于尹敎成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領議政趙寅永箚曰,伏以臣,卽見右相箚本與聖批下者,捕廳事誠萬萬駭歎,將臣勘處,亦云輕歇,第臣於此事,實有不敢自安者,不容不歷陳首末矣。日前有鑄洞洞民成群來訴者,招問事端,則乃此事也,臣雖愚昧,豈不知若致誤捉,則此大關閭閻之疾苦,廟堂之檢飭,而捕廳規制,自來嚴祕,本事未覈之前,雖知其橫罹濫入,元不得徑先攘掣者,卽以該廳事體,不如是,無以詗戢故也,臣矇無所識,妄竊以爲,恪遵故事,庶無大失,遂乃曉諭於該民人等曰,穿窬之行,卽暮夜之未知,竊盜之事,非衆人之可聞,則汝輩亦何以證保於該廳未覈之前乎?若自該廳覈之,而實狀未得,眞贓未執,則如是然後,汝輩又爲來訴,未爲晩也,平民誤捉,豈無當律?姑爲退待爲可云矣。今因秋査,前後事實,乃如是登諸文蹟,則臣之莫察民隱,遽退民訴者,愧莫甚矣,溺莫大矣,玆敢短箚首實,仰冀當勘之律,伏願聖明,亟賜處分,以勵具臣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事關捕廳,諭退群訴,自是事體之當然,則在卿何引,仍傳于尹敎成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別兼春秋鄭基世疏曰,伏以臣,復縻史銜,今持被積違之餘,覲耿爲榮,顧何敢更事言私,而第伏念臣,屢月離闈,情私戀結,歸省纔數宿矣。臣母素患痰滯之祟,當暑添苦,委頓床玆,此際赴公,情實難按,而召牌之下,義分是怵,祗肅就直,今旣多日,卽接家信,臣母病狀,比前尤劇,連事藥餌,病裏思臣,促臣歸視,臣情到此,自不得不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之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安私分,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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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式暇。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午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自人定至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寅敎啓曰,大司諫鄭基一未肅拜,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行右承旨金景善,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李參鉉,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參鉉改差,代以李鼎信爲假注書。

○尹敎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敎成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尹敎成曰,中官李元會、崔錫憘,令駭府拿問處之。

○傳于尹敎成曰,中官金允光、韓命裕,令該府拿處。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李寅敎,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初五日次對入侍時,領議政趙寅永所啓,今年,爲式年初試年次,而各道試官,當爲差送矣。第念繡斧遍於八路,已多供億之費,圭璧至於六省,未知豊歉之勢,民邑事力,尤宜節省。且有近年已例,凡都事差送之處,竝令道臣擧行事,預爲指揮,俾無臨時窘跲之患,何如?上曰,依爲之事,命下矣。文科初試之都事差送處,旣令道臣擧行,則武科不宜異同,而向在甲午庚子初試時,已有兵使都聚試取之例,來癸卯式年武科初試,似當依已例,令各該兵使,都聚試取,江原道,則鐵原防禦營,當爲試取,而事係科制,臣曹未敢擅便,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近例爲之。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千摠李倫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密陽宋云福獄事,校童乘醉,全昧男女長少之別,冤屍被傷,竝著緊要虛怯之部,結果不踰三日,證招無差兩人,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慶山金有得獄事,山壠之爭,橫及過客頭膝之觸,遍着要害,明有必殺之心,難逭當償之律,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新寧鄭得千獄事,折項而至於當下致斃,棄屍而敢謂暮夜無知,行兇已極慘毒,設計又甚叵測,至今假息,未免失刑,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刑曹啓目粘連,靈巖金成用獄事,膝築足踢,證招分明,胸癊肋浮,死因眞的,連加訊推,期於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靈巖朴再豊獄事,膝築足踢,若是猛毒,耳部脊背,尤係要害,所爭甚微,行兇此極,連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濟州朴元益獄事,憤挑勃蹊,麤氣毒踢,殘縷遽殞,本情藉非,故敎當律,難逭代償,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刑曹啓目粘連,咸陽金文成獄事,當胸痕損,死因不啻明的,脫身推擠,兇供只出漫漶,事狀慘絶,情節兇獰,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安義朴大鳳獄事,變出同堂,罪關倫常,手揚足踏,擧措兇暴,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醴泉金㖝同獄事,後脅踢倒,傷損已足致命,醉飽築踏,形證尤驗速死,連加訊推,期於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右議政鄭元容箚曰,伏以,卽伏見領相自引之箚,臣滿心惶恧,靡所容措,臣於伊日,見民狀之事關刑獄,故使秋曹,一番覈實矣。今讀箚辭,臣之輕遽錯謬之罪,始乃怳悟,悔之曷追,若使臣知該廳條例之有礙,則寧有是也,若使臣聞首席曉諭而姑退,則寧有是也?臣臨事而全未周愼,過事則輒多尤咎,昧例欠量,信心徑情,卽臣一生病痛,知臣罪臣,惟在於此,而今玆之擧,所失非細,上係刑政,下乖事面,傍議姑舍,獨不自愧,凡百有位,勿論尊卑,事由自己,而致使右僚難安,則當之者之晏然恬然,斷無是理,臣之今日所値,惟有威罰之遄被而已,悚隘之至,冒罪陳暴,伏願亟降處分,以安私心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國體自國體,民事自民事,領相自引,已極過當,況於卿乎?仍傳于尹敎成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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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式暇。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敎成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不爲仕進,左副承旨李寅敎式暇出去,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行右承旨金景善,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右承旨金景善牌不進,伴直無人,所當更請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沈敬澤,以兵曹正郞,今日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金允光、韓命裕、李元會、崔錫憘囚單子,傳于尹敎成曰,飭已施矣,分揀放送。

○尹敎成,以備邊司言啓曰,各道秋操稟啓,今已齊到矣。國之大事,戎政居一,春秋組練,法意攸在,積久弛廢之餘,宜有修擧之政,而六道憫旱,圭璧纔撤,秋事之豊歉,姑未可預料。況値式年,試士儒武,來往官府,供億自不無相掣,此時徵調繹騷之弊,在所當念,今秋八道、三都水陸諸操,巡歷巡點,竝姑停止,至於官鎭門聚點,雖與正操有異,苟使整肅其隊伍,精鍊其器械,務盡訓飭團束之方,則其爲簡便有實效,亦無間於行操,毋或視以文具,各自另飭擧行,有堤堰處,依近例移點完役,各樣都試覆審考講,竝爲按式設行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兵曹參判金英淳疏曰,伏以,臣於本月初五日,伏奉恩旨,以臣陞嘉善大夫,仍除兵曹參判,臣在數月疾病,昏涔不省之中,亦不覺蹶然驚𢥠,繼以恧蹙,罔知攸措也。臣之凡陋,百不猶人,臣所自知,而始自釋褐之初,職號淸顯者,無不歷踐,驟躋緋玉,涘分已濫,今陞卿月之秩,尤是夢想之外,是豈臣之不肖能獲乎?上仰惟朝家恩念之隆厚於臣家者,延及臣身,不以臣顓蒙,曲加成就,冀其趾武而或不隳也。噫,人臣之蒙此恩念於君父者,古今幾人,天地覆載,若有偏私,糜粉赴蹈,卽無顧辭,第臣今日之晉擢,有非尋常官職除遷之比也。《書》曰,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又曰,敷奏以言,明試以功,車服以庸,國家用人,進退升黜,是皆君相之所造命,而乃曰天命者無他,有德而命之,有言有功而後,錫予而寵異之,皆循於天理之公,故曰天命也,若臣者,性旣愚昧,材又淺劣,十年侍從,未有一言之獻替,三載藩臬,亦無絲毫之裨補,則德與言功,何據,而蒙此進升之命,車服之庸也哉?屬之恩念之私,則固是曠絶,揆諸天理之公,則恐未沕合,上而累則哲之明,下而招不衷之災,冒沒承受,斷非臣義分之所敢出,且臣久患寒熱之症,氣息綿綴,運動無路,則職當禁直,尤不宜久曠,玆敢抖擻神魂,披瀝呼籲,伏願聖慈,俯垂矜諒,亟遞臣見職,仍復還收臣新陞嘉善之階,以重公器,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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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五更至十三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六分。

○李寅敎,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寅敎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寅敎曰,飭已施矣,事段各異,元戎之任,不可輕遞,前訓將李惟秀仍任。

○李寅敎啓曰,前訓鍊大將李惟秀仍任事,命下矣。方在譴削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蕩滌敍用。

○又啓曰,訓鍊大將李惟秀,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段gg單g李惟秀。

○兵曹,訓鍊大將單李惟秀。

○李寅敎啓曰,訓鍊大將李惟秀,卽爲牌招,傳授命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武臣之無得處義,前後申飭,不啻截嚴,而訓鍊大將李惟秀,來詣朝房,謂有情病,無意承牌,揆以事體,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嚴飭授符。

○又啓曰,訓鍊大將李惟秀,飭敎之下,連加催促,而一向逡巡,終不入來,事體所在,萬萬未安。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特敎仍任之下,身爲武將,奉牌違傲,事極駭妄,訓將李惟秀,下義禁府推考。

○以李惟秀囚單子,傳于李寅敎曰,飭已施矣,分揀,仍以前牌,催促受符。

○傳于李寅敎曰,中官權容鼎,擧行之際,事極無嚴,令該府拿問嚴勘。

○尹敎成啓曰,卽伏見黃海兵使李行敎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伏見黃海水使申命源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寅敎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敎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吏曹言啓曰,戶曹佐郞李,以其身病,呈狀乞遞,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寅敎,以兵曹言啓曰,卽伏見黃海水使申命源褒貶啓本,則水虞候朴挺幹,以始察客弊,庶或息謗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該帥臣推考警責,黃海水虞候朴挺幹,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唐津前縣監嚴錫鼎,石城前縣監徐章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扶餘前縣監沈淳祖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鏡城前判官吳正秀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侍從,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洪明爕、崔允瑾等亦,洪明爕段,折太捄弊,元無定式之行會,濫捧査徵,入於軍布之充納,則囚供稱冤,容有其說是白乎矣,面徵條之收補軍錢,雖出於弊到末如,襲爲方便,而因公擅斂,法有當律,不可以本邑事勢,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崔允瑾段,稅賦何等所重,而料利取剩,已過千金,賂贖俱係不法,而恣意入已,洽爲數千,繡啓臚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曲貸,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吳致賢亦,給代錢之取貸不下,以致軍卒之咨怨,禁養松之惟意許斫,乃至島陸之俱蕩,則外此鄙瑣,固不足苛論,罪著不法,烏得免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鏡城前判官姜漢爀矣本府議啓內,該邑積逋,旣從庚子排軍,而此囚未捧,乃是己亥新還,則囚供所稱加捧舊還,未足爲新還準勘之證契,而道啓之年條臚列,若是明的,其在嚴糴法之義,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義禁府照目粘連,忠淸前水使吳致賢矣本府議啓內,給代錢之取貸不下,以致軍卒之咨怨,禁養松之惟意許斫,乃至島陸之俱蕩,則外此鄙瑣,固不足苛論,罪著不法,烏得bb免b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公州前判官洪明爕,海美前縣監崔允瑾等矣本府議啓內,洪明爕段,折太捄弊,元無定式之行會,濫捧査徵,入於軍布之充納,則囚供稱冤,容有其說是白乎矣,面徵條之收補軍錢,雖出於弊則末如,襲爲方便,而因公擅斂,法有當律,不可以本邑事勢,有所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崔允瑾段,稅賦何等所重,而料理取剩,已過千金,賂贖俱係不法,而恣意入已,洽爲數千,繡啓臚列,若是狼藉,不可以囚供之發明,有所曲貸,以此照律,罪洪明爕段,以擅科斂律,杖九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徒二年半定配,崔允瑾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吳正秀亦,舊逋之未準排捧,旣違朝令,而新還之又添虛勘,至登道啓,糴法至嚴,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沈淳祖亦,厲民不法與其鄙瑣所犯諸條,若是狼藉是白在如中,官戶餘剩之零星取用,民貸不報之糢糊,其數雖不足一一苛論,軍錢犯用,乃爲五百餘兩,邑受其弊,吏冒爲逋,而至發於繡啓之臚列,則揆以法意,焉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嚴錫鼎、徐章淳等亦,嚴錫鼎段,本邑稅賦,課歲未收,則新舊竝徵,無怪一年之疊督,舊官刷價,式例應下,則歸後所受,何責升gg卄g包之零星,而第其無名入已,合爲六百餘金,不可以囚供發明,專事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徐章淳段,五十結官用,卽是丙申還下,而罪在襲謬,四百兩移轉,果爲官庭分給,而證以成冊,則囚供發明,容或無怪是白乎矣,結錢之那移犯用,至爲千餘兩之多,則法意至嚴,難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李寅敎,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洪明爕,杖九十徒二年半定配,崔允瑾、吳致賢,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竝功減一等事,命下矣。洪明爕,功減一等,杖八十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忠州牧連原驛,徒二年定配,崔允瑾,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通川郡朝珍驛,徒三年定配,吳致賢,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殷栗縣文羅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姜漢赫,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功減一等事,命下矣。姜漢赫,功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淸州牧雙樹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刑曹啓目粘連,巨濟李孟淳獄事,灌漑相事,撞築交加,雖以少長之分,猶不敢然,況其叔姪之親,哀彼第八日致死,莫洩幽冤,至今十五年假息,亦涉失刑,嚴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草溪李植春獄事,檢有踢痕,因與證合,言雖藉於衛叔,跡自犯於敎人,巧撰莫掩眞贓,實吐終成斷案,加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金山金得興獄事,毒踢屢加,冤命遽殞,兇招縱欲粧撰,證供不啻符合,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晉州奴億祿獄事,暗室緊閉,而對面行兇,凶刀閃弄,而揕胸卽斃,因證脗合,案已成鐵,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晉州柳達祚獄事,鬪閧只憑傳聞,築踢不計要害,詞證不啻明白,兇身亦已輸款,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晉州鄭以得獄事,誣玷無瑕之處子,幽鬱莫伸,僞屍不死之乃母,倫理全滅,情犯絶悖,典章難逭,加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行護軍兪星煥疏曰,伏以臣,性本迂騃,百無知能,自幼懶散,惟以養拙圖閒爲事,以是而習與齒長,機與俗疎,仍之疾病侵凌,轉成貞痼,朽殼枯幹,不能自同於平人,迺者賁然寵簡,授臣以嘉善之秩,臣奉誥徊徨,誠欲遁逸而不可得,此殆大僚之不諒癃殘,以充剡擧之列,而聖明之姑許試可,遽侈濫誤之恩,其所拂公議䙝名器,則莫此爲甚,豈惟私分之狼狽也哉?臣雖昧昧,亦嘗奉敎於君子矣,昔者明王馭世,咸重爵賞,不敢妄施,必使賢俊晉庸,駑劣屛退,量才稱任,輕重不爽,故官惟其人,治得其平,君臣上下,均享福慶,如使不肖者上,無能者顯,當罰而獲賞,宜黜而反陟,則本末倒置,官瘝政厖,爵賞之道,關係之重,有如是者,狗馬賤臣,質魯氣駁,才疎學荒,僥倖科第,因緣遭遇,十餘年間,歷揚雖多,而出典郡府,乏絲毫績庸之成,入廁邇密,無分寸埍埃之報,直不過尸行肉走之一庸夫耳,每自循省,雖不敢不以爲榮,亦未嘗不以爲愧也。今日朝廷,賢彦濟濟,乃復以空疎如臣者,不罰而賞之,不黜而陟之,將使金貂軒車,行呼唱於道路,其可不可,問諸市童而決矣,事理不愜,物情可見,天鑑於此,儻復回光,則必悟斯擧之爲謬,而不斳於反汗,終朝之褫,庶其如願,此臣所以夙宵屛營,伏地頓顙,以顒竢者也。臣受恩如天,圖報無地,筋力奔奏,夷險何擇,而若其分福所溢,才量所跲,寧可以逋慢獲罪,不當以承奉爲恭,臣實樸愚,不習飾讓,言出肝膈,雲陛孔邇。伏乞天地父母,將臣所叨新秩,亟賜收還,則臣當感戴歌詠,如新受賜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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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行右承旨金景善。左副承旨李寅敎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李穆淵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念淳啓曰,來十八日,專經武臣殿講日次,而誕日問安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行右承旨金景善,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李寅奭,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卽者,兵曹郞廳來言,敦化門、弘文館、曜金門三處水門,水勢漲溢,當爲開鑰云矣,依定式除標信開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寅敎啓曰,漢城府官員來言,厲祭獻官,例以本府亞尹塡差,而左尹徐英淳有身病,右尹趙鶴年在外未肅拜,無進去之員云,左尹徐英淳,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左尹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李穆淵,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金英根,副應敎韓宓履,時在廣州地,修撰鄭𪷾,時在全羅道昌平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竝牌招不進,左副承旨李寅敎進。以徐有薰爲應敎,南秉哲爲副應敎,林基洙爲修撰,兪星煥爲左尹,鄭基一爲同經筵,洪在喆爲同成均,金在重爲戶曹佐郞,宋益烈爲軍器主簿,李元熙爲鳳山郡守,李一寧爲金井察訪。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英淳未肅拜,參議李是鍊進,參知洪龜燮病,行左承旨徐念淳進。護軍徐英淳,副司直金英根、韓宓履,副司果鄭𪷾,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韓升烈爲掌樂正,李爲工曹佐郞,崔爔爲引儀。

○徐念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校理金穰根、任百秀,副校理趙徽林,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朴容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黃海監司金東健狀啓,七月朔薦新新蓮實,結實尙遠,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寅敎曰,勿待罪事,回諭。

○徐念淳,以兵曹言啓曰,水勢漲溢,各處水門,已爲開門矣,北水閣西營入直軍十名,南水閣南營入直軍十名除出,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南水閣水門限閉間,南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把守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閣水門還閉間,西營入直軍十名除出,哨官一員率領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雨意稍止,水勢漸減,各處水門,卽爲閉門矣,西營、南營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南水閣水門把守南營入直軍十名,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兵曹草記,北水閣水門,今已還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則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扶餘前縣監沈淳祖矣本府議啓內,厲民不法與其鄙瑣所犯諸條,若是狼藉是白在如中,官戶餘剩之零星取用,民貸不報之糢糊,其數雖不足一一苛論,軍錢犯用,乃爲五百餘兩,邑受其弊,吏冒爲逋,而至發於繡啓之論列,則揆以法意,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鏡城前判官吳正秀矣本府議啓內,舊逋之未準排捧,旣違朝令,而新還之又添虛勘,至登道啓,糴法至嚴,焉逭重勘,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私罪,奉敎依允爲旀,議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唐津前縣監嚴錫鼎,石城前縣監徐章淳等矣本府議啓內,嚴錫鼎段,本邑稅賦,課歲未收,則新舊竝徵,無怪一年之疊督,舊官刷價,式例應下,則歸後所受,何責卄包之零星,而第其無名入已,合爲六百餘金,不可以囚供發明,專事參恕,以此照律爲白乎旀,徐章淳段,五十結官用,卽是丙申還下,而罪在襲謬,四百兩移轉,果爲官庭分給,而證以成冊,則囚供發明,容或無怪是白乎矣,結錢之那移犯用,至爲千餘兩之多,則法意至嚴,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罪,嚴錫鼎段,以坐贓律,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徐章淳段,以那移律,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以喪前所犯喪後發覺,依法典收贖,只告身盡行追奪,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中官權用鼎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長番內侍,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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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行右承旨金景善坐直。左副承旨李寅敎。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尹敎成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停。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右承旨金景善,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敎成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尹敎成,以奎章閣言啓曰,明日卽奉謨堂秋孟朔奉審日次,臣等進詣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魯奎,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修撰林基洙,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副校理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應敎徐有薰,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應校徐有薰,副校理趙徽林,修撰李魯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傳于尹敎成曰,泮長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單子入之,尹致秀落點。

○徐念淳,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沈淳祖,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吳正秀,徒三年定配,又五年禁錮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沈淳祖,功減一等,吳正秀,議減一等事,命下矣。沈淳祖,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忠淸道大興郡光時驛,徒三年定配,吳正秀,議減一等,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平山府金巖驛,徒二年半定配,又五年禁錮,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淸道裴守男獄事,打之踢之,舁屍於水邊而沈之澇之,頃刻焉生出殺變,造須而假作自溺,行兇若是容易,設計至此陰譎,別加嚴訊,卽速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金宗伊獄事,假家木毒打,已具諸招,額角上傷破,自露掘檢,法有相償,情無可原,連訊得情,何如?啓。又啓目粘連,永川奴俊孫獄事,石撞膝築,看證昭在,頷穿胸癊,傷損浩大,情無可恕,法所當誅,連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密陽金大宗獄事,當場滾鬪,忽地翻落,懸錄雖眩於踢擠,殺案無關於輕重,連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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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未肅拜。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念淳,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尹敎成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李寅敎,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趙寅永,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金景善啓曰,臣景善,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宜升落點。

○傳于徐念淳曰,右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大根落點。

○徐念淳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沈宜升,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右承旨金大根,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啓曰,卽見漢城府坐不坐單子,則連四日無緣不坐,詞訟劇地,委屬可悶,當該堂上,不可無警,推考,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臣等進詣奉謨堂,奉審無頉,而閣內諸處,亦爲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魯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應敎徐有薰,副校理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沈敬澤,以兵曹正郞,今日本曹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上土、滿浦兩鎭越邊家舍焚毁事,盛京禮部咨文,纔已出來矣,謹稽謄錄,則英廟戊辰,有訓戎鎭越邊家舍撤毁事,北京禮部咨文出來,隨卽咨覆後,無方物謝表順付使行之例,今亦待北京咨文出來,當爲稱謝,盛京禮部回咨,以前頭使行具表申謝之意,措辭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傳給鳳城將處,以爲轉致盛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以兵曹言啓曰,來八月初一日,大駕詣社稷齋宿,初二日大祭親行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五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廂,訓局步軍三哨,兩營騎士三番,御將率領爲後廂,禁軍三番爲之,禁將留陣,餘軍留營置之。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同義禁金景善,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金景善。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權容鼎亦,近侍擧行,固當小心,而不能謹愼,罪犯無嚴,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星州吳用大獄事,牛背馱還,臨絶之遺托極慘,左脅踢傷,要害之痕損昭著,似此完案,殊無疑端,連加嚴訊,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尙州朴判老味獄事,討酒而又欲啖魚,乘醉而忽作鬪獸,致使無辜,奄然殞斃,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宜寧田尙先獄事,首先毒打,始於乃兄,躡後猛踢,又在其弟,以弟換定,獄情無疑,于兄推諉,倫理全蔑,嚴訊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漢城府右尹趙鶴年疏曰,伏以臣,庸愚蠢戇,百不猶人,優遊田野,歌詠聖澤,飮啄自甘於素分,夢想不到於進取,特蒙我聖朝不世之遇,釋褐纔過一紀,而歷揚華顯,滾到下大夫之列,數年以來,忝銓綜而長玉署,龍光所被,蛟gg蚊g負是懼,居常懍惕,集木臨淵,加之以氣衰病痼,陳就無望,守王通先人之廬,違孔聖俟駕之訓,逋傲居多,譴何是俟,不意玆者,亞卿寵擢之命,有殞自天,京兆周廬,除旨聯翩,隣里咸聳,耘市動色。臣於是,雙擎九頓,惶越震駴,益不知措躬之所也,臣之已往踐歷,罔非踰分,而今玆誤恩,萬萬非不肖之身所敢承當也。噫,是秩也,卽朝家之命有德也,除非才猷學識,爲當世之所推重,則上不可以人人而輕授,下不可以人人而冒應,其難其愼,從古攸然,今乃以如臣無似之質,苟然充數於其間,則冥升之愧,負乘之懼,猶屬臣一己之私,得不玷累於淸朝官人之政乎?臣之才猷空疎,不足以施爲,學識荒陋,無足以裨補,同朝之所共悉,而聖鑑之所俯燭也。以臣視臣,自知梁鵜之不稱,以人視臣,豈無軒鶴之貽刺,恩山德海,縱使涵泳,前參後倚,實難承膺,寧速逋慢之誅,莫效趨走之恭。且伏念臣之素抱貞疾,値此溽潤,時日之內,無以自力,而兢懼之極,不暇他顧,扶舁入闍,來伏旅邸,罄暴衷懇,冀蒙照燭,伏乞聖慈,俯賜鑑諒,還收臣新授之資,亟遞臣所帶之銜,仍治臣瀆擾之罪,俾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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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緣故出。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未時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夜自三更至十七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五分。

○尹敎成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沈宜升,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徐有薰,副校理趙徽林,修撰李魯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魯奎、林基洙,副修撰尹穳,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應敎徐有薰,副校理趙徽林,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以應敎徐有薰,修撰李魯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徐念淳,以兵曹言啓曰,今七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試射日次,而大殿誕日前一日,不得開坐,載在法典,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吹螺赤及龍虎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木,謹依判下別單,分等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判下單子,木綿二十四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本營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單啓下,梁景祿等十一名處,木綿各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兼內吹,今秋等習角賞格,謹依單子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處,各木二疋施賞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中官權容鼎矣本府議啓內,近侍擧行,固當小心,而不能謹愼,罪犯無嚴,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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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式暇。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在外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李鼎信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三分。

○尹敎成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沈宜升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未肅拜,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江原監司張敎根狀啓襄陽府民家頹壓,人命壓死事,傳于金大根曰,許多民家之漂頹,聞甚驚慘,而人命之渰死,又若是夥多,尤爲矜惻,原恤典外,別加顧助,渰死人等,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結構奠接之方,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刑曹啓目粘連,星州陳甲得獄事,用脚兇踢,明有證招,當場氣塞,四日殞命,其爲踢死,無容更議,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居昌金道中獄事,彼撞鼻梁,此踢腎岸,七尺健軀,三日遽殞,情雖邂逅,法則代償,加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慶州金乭伊獄事,事緣禁楸,釁成鬩墻,忍以八寸之弟,踢彼七耋之兄,翌曉致命,期於償命,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河東姜奉宗獄事,拳撞兩次之狀,兇身自服,脅部六寸之痕,檢案昭著,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慶州金寬世獄事,沾身些細之痕,不翅狼藉,鬪跡可見,脊背黯硬之傷,較爲端的,死因可執,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慶州崔斗萬獄事,皮鞋猛踢,至爲四五次,要害重傷,不止一二處,死因明白,情節兇獰,訊推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晉州金喜千獄事,要路下手,雖渠先犯,受敵對鬪,在此太猛,氣勢獰暴,傷損狼藉,連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咸陽韓得成獄事,色界起妬,姦所行兇,被勒後假作自縊之狀,十分是的,一毫無疑,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淸道玄禹圭獄事,捽髻使脚,兇肆致踢,心坎腎岸,俱有傷損,連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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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鼎信。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誕日,大殿,內閣、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尹敎成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今日,乃是處暑,自明日視事,當爲取稟,而晩炎猶甚,無異盛暑,姑觀日候稍涼,更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大殿誕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敎成,以禮曹言啓曰,今此大殿誕日,諸道所封賀箋中,慶尙右兵使吳一善,左水使李圭徹,俱以應封官,兼別軍職,故各爲封進矣,一體看審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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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緣故出。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敬溥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宜升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姜泰重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全羅左水使柳信儉,吉州牧使李元夏下直,各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沈宜升啓曰,三皇忌辰日親行望拜禮,前期一日以稟事,曾有定式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親行望拜禮,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北苑望拜禮,當親行矣。

○金大根啓曰,假注書李鼎信,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李鼎信改差,代以李敬溥爲假注書。

○沈宜升,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沈敬澤,以兵曹正郞,今日本曹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副校理臣趙徽林,以禁衛營從事官,今日軍布捧上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沈宜升曰,只推。

○沈宜升,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修改吉日時,令日官金有晉推擇,則今七月二十二日辰時爲吉云,以此日時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以兵曹言啓曰,再明日北苑望拜禮時,本曹堂上侍衛,當爲備員,而參判金英淳有身病,無以備員,參判,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許遞。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箕晩爲兵曹參判。

○姜泰重,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三日,一內禁軍番次,而該番將金善一,身病猝重,萬無供職之望云,改差,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慶熙宮入直衛將金仁壽牒報,則崇義門北邊墻垣五間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把子圍排,卽速修築,而亦令巡邏營門,申飭校卒,各別巡察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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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朝房齋宿。行左承旨徐念淳齋直。右承旨金大根齋直。左副承旨沈宜升朝房齋宿。右副承旨尹敎成朝房齋宿。同副承旨姜泰重朝房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朝房齋宿李敬溥齋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趙寅永,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趙寅永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尹敎成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闕字牌及爐盒,當爲奉來,門路以何處爲之乎?敢稟。傳曰,永肅門爲之。

○傳于姜泰重曰,明日出宮門路,以宜春門爲之。

○徐念淳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兩司長官,當爲進參,大司諫閔致文在外,何以爲之?而大司憲鄭基一病不進,卽爲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傳曰,許遞,今日政差出。

○又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九卿當爲進參,而行工曹判書權敦仁,右參贊李志淵病不進,竝卽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敎成曰,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吏曹,弘文錄都堂會圈四點,成好謙、金𫓎、金炳奎、柳興奎、李晉祥、金鎭右、兪錫煥、徐相敎、洪在龍、趙然昌、李濟達、成容默、朴商壽、鄭基世、沈宜冕、金益文、申泰運、沈敬澤、趙龜夏、李玄功。

○吏曹,監試初試照訖講一所試官金英根、韓宓履、李時愚、鄭基世、李濟達,二所試官徐有薰、金始淵、李豐翼、宋柱獻、李宗秉以上竝單付。

○姜泰重,以備邊司言啓曰,京畿水使徐相五,以其親病,呈狀乞遞矣,情私如此,合有體諒之典,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竝牌招不進,右副承旨尹敎成進。啓曰,玉堂多窠,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林景鎭爲大司諫,以韓宓履爲副應敎,以金𫓎、金鎭右爲校理,以沈敬澤、李玄功爲副校理,以成容默、李濟達爲修撰,以鄭基世、金炳奎爲副修撰,以李鼎臣爲同經筵,以姜時永爲同義禁,以鮮于鏶爲厚陵令,以曺錫雨爲忠淸道京試官,以趙徽林爲慶尙道京試官,以沈敬澤爲全羅道京試官,以南秉哲爲平安道京試官,直閣單金始淵,奉常直長單金畯,故郡守金相任贈吏參例兼,兵曹參判金箕晩考。

○兵批,判書朴晦壽病,參判金箕晩未肅拜,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燮入直進,同副承旨姜泰重進。以秦啓良爲白峙僉使,黃土歧權管單元達運,護軍金英淳、徐相五,副護軍李寅敎、閔致文、李時在,副司直徐有薰、金穰根、任百秀、李寅奭、趙徽林,副司果林基洙、李魯奎、尹穳,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李潭九爲正言,以兪星煥爲禮曹參判,以徐膺淳爲翼陵令。

○尹敎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明日北苑望拜禮時,兩司長官,當爲進參,新除授行大司諫林景鎭,卽爲牌招,以爲淸齋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成容默、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朴容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大根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張敎根狀啓,江陵府民家頹壓事,傳于金大根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各別顧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還布,竝蕩減,結構奠接之方,廟堂措辭分付。

○兵曹口傳政事,以趙存卿爲內禁將。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南秉哲。

○尹敎成,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芸閣分館人中許銑,在本道自有儒鄕來歷,而錯置芸閣,公議稱屈,更以國子調用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金澤周,老病在鄕,上來無期,文臣兼宣傳官鄭基世,身病猝重,無望供職,守門將朴顯國,沈病轉劇,供職末由云,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壬寅七月二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趙寅永,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假注書石基坤,記注官李東韻,別兼春秋沈敬澤,待敎李裕元,以次進伏,醫官崔暄、鄭檍、吳昌烈、卞宗浩,進伏楹外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寅永進前奏曰,雨後晨夕過涼,晝又熱矣,此時將攝極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寅永曰,醫官今旣待令,使之入診乎?上可之。暄等以此gg次g診候訖,退伏楹外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寅永曰,式年試期,只隔一朔,各道京試官,不可不極擇送之,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竝與照訖講試官,同爲差出,仍使之從近開講,而大抵科擧之弊,日甚一日,今至末如之地,原其由來,陵夷者久,實非猝乍間可以矯革,而苟使主試者,一心精白,公耳無私,則雖不得悉復古法,亦可以捄得一半,每經一番試取,輒增一番怨讟,人心由是而益壞,士習由是而益澆,試體科規,由是而無復餘地,興言及此,寧不哀痛?凡關節二字,自有當律,不宜預加提飭,而至於先接惹鬧之端,入門禁亂之事,最係場內整齊之要,而苟究其本,實由於捧講之不分隨從,呈劵之不待時刻故也。今年試事,已付之各道道臣,則諸凡禁條,似當加意操束,而先以此措辭行會,俾爲令申之方,一體嚴飭於京試官及北評事等處,而照訖講入落與帖文成給之節,令泮長各別句檢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各別申飭可也。出擧條寅永曰,今番試事,旣使道臣替行,則監試東堂畢試之後,計其日字,漸近冬令,似於行部,多有妨礙,京畿外七道秋巡,竝令停止事,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寅永曰,甲午後臘藥加進上,依庚申判下定式製入事,筵稟蒙允,而旋因下敎,限燕留藥材權減間停封矣,今已限滿,自今年當爲封進,而參考已例,加減不等,自本院無以擅便,不可不一番稟定,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庚申例爲之。命醫官先退,仍命大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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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石基坤仕直李敬溥。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三分。夜自三更至二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五分。

○上詣北苑望拜禮,還內後,內閣、政院、藥房、玉堂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姜泰重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備忘記,豐山萬戶胡宅祖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以校理金𫓎,副校理沈敬澤,修撰成容默,副修撰鄭基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金𫓎,副校理沈敬澤,修撰成容默,副修撰鄭基世,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穆淵啓曰,臣與弘文提學趙秉鉉,偕往摛文院,參班儒生應製試取,則收劵爲一百二張矣,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尹敎成曰,參班儒生應製賦居首三下一前縣監金愼根直赴殿試,之次三下二幼學李琦鉉直赴會試,之次草三下幼學李炳老等三人,竝給二分,之次次上幼學李炳鐵等五人,各雅誦一件賜給,之次次上幼學金炳冀等五人,各《奎章全韻》一件賜給。

○傳于尹敎成曰,入格儒生,明日延英門外施賞。

○以修撰成容默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韓宓履,時在廣州地,校理金鎭右,時在慶尙道安東地,副校理李玄功,時在京畿楊根地,副修撰金炳奎,時在慶尙道蔚山地,經筵入番事緊,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竝許遞。

○李穆淵,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本院提調,近甚數少,行知中樞府事徐憙淳,兵曹判書朴晦壽,行護軍徐左輔、徐英淳竝還差,吏曹參判洪在喆,行承政院左承旨徐念淳,行護軍李圭祊、金景善、金英淳,漢城府左尹兪星煥,右尹趙鶴年,兵曹參判金箕晩,行護軍姜時永,亦爲差下,使之察任,行護軍鄭禮容,年滿七十,依定式減下,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今此監試初試時,照訖講前期定日,自本館草記事,已有禮曹節目啓下矣,日子當爲預定,今七月二十六日爲始,開講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親行望拜禮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啓目,權知成均館學諭許銑,口傳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玄風金玉連獄事,一龜同商,情誼不淺,八年率居,矜恤宜先,三打有證,一縷遽殞,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德源金宗範獄事,從兄傷牛,其弟殞軀,移怒已極無謂,致殺胡至且憯,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文川李寬弘獄事,底干他人之和奸,竟成自己之眞犯,痕損竝著要害,證招各有的確,加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壬寅七月二十一日卯時,上詣北苑。望拜禮親行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書石基坤、李敬溥,記注官李昌祖,別兼春秋南秉哲,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金洙根、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上具翼善冠、黑團領袍,出宜春門,傳曰,侍衛軍兵雨具,從便爲之。出傳敎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進前奏曰,侵早勞動,潦雨蒸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仍步詣北苑板位前,通禮前導詣拜位北向立,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贊儀唱跪,上跪,司香官二員,進香案前,三上香,俯伏興退,贊儀唱四拜,上行四拜禮訖,還由宜春門,入暎花堂,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傳曰,望拜禮時,參班儒武,當應製試射矣,儒生,暎花堂親臨磨鍊,弘文提學牌招,武士,訓將試取於北營。出傳敎傳曰,戶房承旨,與禮曹堂上戶曹郞廳,依定式馳詣宣武祠,奉審摘奸以來。出傳敎傳曰,參班武士試取,以禁將爲之。出傳敎傳曰,都承旨,持此御題,與弘文提學,偕往摛文院,試取以來。出傳敎傳曰,雨勢如此,儒生試取處所,以摛文院爲之。出傳敎泰重,請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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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緣故出。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式暇。右副承旨尹敎成坐直。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李參鉉未入來。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卯時至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尹敎成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承旨金大根,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啓曰,假注書石基坤,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石基坤改差,代以李參鉉爲假注書。

○姜泰重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承旨金大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尹敎成,以弘文館言啓曰,下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成容默,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尹敎成曰,藥房都提調許副代,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尹敎成曰,玉堂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內醫都提調前望單子入之,右議政鄭元容落點。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金英根,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副修撰趙龜夏落點。

○尹敎成啓曰,新除授副校理曺錫雨,以前任龍岡縣令,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傳于姜泰重曰,京畿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姜泰重曰,京畿暗行御史入侍。

○以平安監司金興根狀啓,博川等邑民家漂頹事,傳于姜泰重曰,許多民家之漂頹,聞甚驚慘,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一民失所捿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尹敎成,以禮曹言啓曰,太廟展謁,每以春秋定式,取稟矣,今秋展謁吉日,以何間推擇乎?敢稟。傳曰,以來月旬前擇入。

○又以禮曹言啓曰,以太廟展謁,取稟草記,傳曰,以來月旬前擇入事,命下矣。展謁吉日,令日官李秉洪推擇,則來八月初八日爲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稟。傳曰,以此日爲之。

○姜泰重,以兵曹言啓曰,北苑望拜禮時,參班武士試取入格人等,謹依判下別單施賞,而上弦弓,以軍器寺所在者取來,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領議政趙寅永疏曰,伏以,臣以卑鄙,再叨上相,位遇則較益隆重,寵眷則倍加深厚,是豈臣朽敗頹落者所能堪承,而特臣所處之地,與人有殊,旣無以遠離輦轂,又或有時奉燕濩,則在臣義分,只有臣身之不敢自有而已,餘外傍人之嗤點,自己之昌被,都不欲關此念頭,遂敢冒昧承膺耳,若以臣謂之以貪戀,則臣當自服,若以臣謂之以喪廉恥,則臣當自服,若以臣謂之以膺大任享厚祿而績庸無成,則臣雖萬死,無所逃矣,然而臣之尙今蹲仍,豈有他哉?斷斷一念,惟在於涓埃塵刹,而事與計謬,非力可致者,卽惟曰病也,臣之言病,非止一再,臣之爲說,自覺支蔓,況敢數數於君父,而疾痛之呼父母,常情也,臣又安得不披瀝衷懇,丐籲於我殿下聽卑之前哉?臣病本在癖積,只妨飮啄,苟加節愼,亦可支持,而無奈乎蒲質先衰,楡景已迫,百症大祟,迭現疊出,外則偏枯,內則下脫,臂掉脚澁,各在一邊,俱係危惡,更僕難數,大抵是月異而歲不同矣,雖然此猶以形骸氣血上言也,假使對投不失其宜,將攝常得其適,則安知不更延幾何,而最是心短神縮,漸至昏錯,意非不存而忽己忘,事所當做而漫不記,民國訏謨,十漏七八,昨所酬接,今若隔塵,雖强自策勉,無如何矣,實情如是,而尙欲據百僚之首,贊萬機之繁,其勢誠有行不得者,臣雖無狀,豈忍以占便之計,自取欺天之罪乎?伏惟聖明於臣,積憊之態,甚衰之狀,固已洞燭之無餘,則恐不待臣言之畢,有所體諒,而況藥院之任,異於他司汗漫,臣旣忝冒屢朔,日次候班,每多懸病,此尤臣惶懍自訟者也,竝與相職,亟許卸免,以幸國事,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卿之重卜,纔爲半年,又此引病,誠非始慮攸及,卿試思之,今日國勢民事,豈卿言病之時乎?卿之多病,予所洞悉,善加調護,亦何妨於臥閤,而至於請急乎?甚非予小子倚重委畀之本意,卿其諒之,卿其諒之,至於藥院之任,例多均勞,今姑許副,仍傳于姜泰重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領議政。

○壬寅七月二十二日酉時,上御熙政堂,京畿暗行御史入侍時,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書李敬溥,記注官李昌祖,別兼春秋南秉哲,暗行御史李濟達,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濟達奏曰,幸荷王靈,善爲往還,而愚魯太甚,不能對揚萬一,惶悚極矣。上曰,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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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姜泰重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不爲仕進,右副承旨尹敎成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左副承旨沈宜升,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金英根,時在廣州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遠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姜泰重,以備邊司言啓曰,中部字內,有人命溺死事,招致該部入直官員,則仍無去處,晩始來現,揆以法意,寧容如是,其常時闕直之罪,可以推知,該部令許石老,爲先汰去,令攸司嚴勘,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左司把摠任商準,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刑曹啓目粘連,順安奴永祿獄事,鬪而至死,莫踰七日,看渠實犯,卽有二證,査啓纔徹,曺讞gg曹讞g已勘,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肅川崔致憲獄事,捽髮旣有目見之證,落齒莫掩手犯之跡,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載寧吳平陽獄事,口咬緣起,雖非出於殺心,齒跡參差,旣脗合於法文,情雖可原,法實難貸,期於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啓目粘連,洪原朴正云獄事,心坎腹肋,部位緊要,血癊紫骾,圍圓闊大,百葉之錢,此胡大物,七尺之軀,如是毒戕,嚴訊取服,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咸興柳宅淵獄事,樊籬微爭,手脚亂使,臍肚著必死之傷,黯硬卽毒築之驗,連加訊推,何如?判付啓依允。

○又啓目粘連,德源裵順伊獄事,心坎後肋,旣要害之著傷,猶父從叔,又爛熳而露贓,連加訊推,期於承款,何如?判付啓依允。

7月24日

编辑

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姜泰重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穆淵啓曰,行左承旨徐念淳,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八月初二日社稷大祭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藝文提學朴永元,待明朝牌招,使之製進,何如?傳曰,允。

○以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李穆淵啓曰,今日親臨受誓戒時,承旨當爲備員,而右副承旨尹敎成,旣有只推之命,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以校理柳幼麟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尹敎成,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以校理柳幼麟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敎成曰,只推。

○徐念淳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洪稷榮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權敦仁有身病,同義禁姜時永在外,金景善呈辭,一員未差。不得開坐云,判義禁,卽爲牌招,同義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何如?傳曰,允。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京畿暗行御史李濟達書啓,則積城前縣監韓翼彦段,繡啓旣已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朔寧郡守李垿段,癸巳繡衣査減結五十五結零內,三十六結零,還爲出秩,取作官用,縱托襲謬,實是白徵,本郡火田,自經荐歉,到處荒廢,而謂以比摠,必欲取贏,至有洞里排徵之擧,誠爲峽民難支之弊,南四面執結,官用之爲九百餘兩者,已是不忍之政,況又北三面收稅,宮納之外七十結零,價錢三百五十兩零,稱以餘剩,付之私用,實爲傷廉,結稅加斂錢六百八十餘兩,則爲報吏屬之加下,而有鄕稟之許題,雖非成事,有欠商量,衙舍修理時賣鄕錢九百十兩內,修理所入,爲八百七十三兩零,餘在三十六兩零,所謂修理時材木輸運,全用民力,藁索雜物,責出面里,土石赴役,亦有東西里二百餘戶之輪次發丁,則可見量入之過多,冒減之太濫,其外稱以浮費情債,各廳下屬之自下加斂於賣鄕各人者,其數夥多,座首高漢雄差出時,由吏監官之私自捧賂,亦爲不些,自官賣鄕,已是法外,情債之加斂,行賂之私捧,任其自恣,全不致察,尤爲駭然,營還穀一百六十三石之加作,罔覺倉奸,官需米十一石之加磨鍊,何補廩入?誠非素望,不勝慨歎是如爲白乎旀,麻田郡守金宜淳段,下吏之私自防結,而至於再徵,胡不察於違法,筏木之稱以收稅,而致其浮謗,終有嫌於起第,至若官柴之輸京,亦多浦村之貽弊是如爲白乎旀,安山郡守李寬永段,本郡田摠一百十八結零之稅太,以米換出收捧者,爲三十九石零,每石六兩六錢式,合錢二百六十兩零內,一百三十兩零,以稅太三十九石零合價除,其餘剩錢一百三十兩零,歸之私橐,儲置春劃十石,以大同價,每石七兩二錢式執錢,合七十二兩內,三十兩,儲置每石三兩式立本,其餘四十二兩及官需米八十九石,亦以大同混出,高價執錢,不念公法,徒營私計者,無所忌憚,胡至此極,今春平倉米代錢一千三百十八兩零受來時,七百一兩零,自京犯用,還戶之排分無路,則乃以本邑還錢,挪貸移充,而本邑還分,竟無區處,華城穀本邑留庫租,盡分取耗,爲一百二十石零,代錢一百四十五兩零,亦歸私用,本郡舊免稅一百六十八結零,每結十一兩式收捧取剩,以補犒廳流來之負逋者,卽是前例,而本無雜役米名色之付於官廳,又托以犒廳補逋,請得新免稅一百五十結於巡營,亦以每結十一兩式收捧取剩,新舊稅剩合錢六百六十七兩零內,三百三十四兩零,以二百七十結雜役米價,入于官廳,只以三百三十二兩零,付之犒廳,新免稅一百五十結雜米六十二石價一百八十六兩之取用,猶爲不當,其外魚物之排日,浦戶難支於濫入,狴囚之滯月,訟民何辜於橫罹是如爲白乎旀,江華府經歷沈源祖段,昨冬留庫條米一千七百十八石零內,五百石,無難貸下,三百三十七石零,每石三兩三錢五分式作錢,合爲一千一百三十一兩零,一百六十二石零,則以兩南耗上納中,每石三兩式錢四百八十六兩零取來,都合錢一千六百十八兩零內,一百十八零,稱以庫子色落條出給,而貸下之五百石立本次,九百五十九兩零,以每石二兩式分給,爲米四百七十九石零,二十石零代錢四十兩零,則該色封置,姑未分給,二百兩則官奴等所逋米一百石,待秋計納次分給,而三百兩則庫子等歲終,將有逋欠,一百五十石預備次分給,莫重留庫,擅自作錢,減價立本,已違經典,謂其將生逋欠,先爲區處者,非但推說不去,可見漫漶作名,今春換米分給時,該色之換戶代受,至爲四百二十六石零之多,而任其幻弄,初不致察,亦涉可疑,外他細瑣,有難毛擧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守令及經歷,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利川府使沈鐛段,結稅之任其挪貸,而或至再徵,由吏之私自防納,多近百結,詞訟之不能剛斷,而以致屢翻者,只緣柔善,差欠周察是如爲白乎旀,陽川縣令沈正禮段,斗邑雖云少事,觸政奈致多謗,鈴閣常扄,醉睡未醒於日午,訟牒不聽,民訴無控於堂下,半載居官,全沒就緖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陽智前縣監金海植段,聽諺稗而消遣,下吏登堂,擧官簿而排置,冊客同醉,自知在職而無補,竟至歸家而求遞,有難責備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通津前府使金相宇段,居官無幾,取謗胡多,落講生之納賂免丁,醜尙聒耳,都監官之捧錢頉役,嗤欲唾面,校生李石柱等所納,爲二百兩,監官李聖培處所捧,爲五百兩,諸招不啻丁寧,衆賄若是狼藉,事雖涉於鄙瑣,罪實難於容貸是如爲白乎旀,前前府使尹明儉段,庚子春大同停退之命,卽曠絶之恩澤,而不念歉歲之民情,欲充磎壑之私慾,旱田大同當納元數八百二十四石零內,三百六十五石零,每石以十二兩四錢五分式收捧,合錢四千五百五十四兩零內,二千二百七十九兩零,以每石六兩式竝雜費,待秋上納,餘剩錢二千二百七十四兩零,沒數取用,惠不下究,利自歸已,庚子春平倉上城米分給條二百三十石內,十八石零,則受來時,雜費除之,在二百十一石零,每石代錢四兩式,合錢八百四十六兩零內,六百三十四兩零,則本米二百十一石零,以每石三兩式立本,餘剩錢二百十四兩零及己亥條春三升代錢,還徵於其時色吏者四十五兩零,與自備三十九兩零,都合錢三百兩,將以補弊,得添還加分一百石,至秋竝耗雜費,以一百二十石代錢三百六十兩收捧者,都歸私橐,還錢之所取用,爲二千二百六十九兩零內,其間所報,不過七百八十八兩零,其餘一千四百八十兩零,則尙載虛簿,居牧民之地,無難私貸,究厥所犯,誠極寒心是如爲白乎旀,高陽前郡守李時佐段,辛丑春還分給條中三百九十三石零代錢四百七十二兩零,錄以未捧,歸於私用,辛丑儲置劃下中一百石,以常賑牟二百五十石,自營換劃,當依互換米例,三兩計捧是白去乙,不此之爲,乃以儲置五兩恒定例收捧,旣是春劃,則宜無夏耗,而竝爲加耗,二百七十五石,每石二兩式準折收捧,合錢五百五十兩內,三百兩,儲置立本,其剩餘二百五十兩,沒數取用,每年儲置加報會餘條,合二百三十二兩零,付之由吏下記,看作自官應食,牛贖錢八十五兩內,瞞報營門,只以二十八兩,塞責備納,其餘五十七兩,取入之件記昭在,外此奸吏之欺弊,聽聞之駭惑,不可殫記是如爲白乎旀,加平前郡守李正夏段,公廨修葺之際,挪貸營還稷二千五百石內,一千八百石之尙未充報者,雖因遞歸而不得區劃,其在糴法,則難免自壞是如爲白乎旀,始興縣令尹日善段,辛丑四等儲置中,進上刷價,不卽上下,而爲該色李寅敏之所乾沒者,佯若不知,故爲掩置是白如可,及臣訊問該吏,取考回草,則七十七石零之尙不上下,丁寧無疑,關飭本縣,使之推給是白加尼,邑報之拈出不當之名色,條列虛錄之計除,只以八石零未上下樣爲說者,都是粧撰,太欠誠實,松田犯草人之罰立持者,雇價之取贏甚些,射亭役之空赴,邑民糧米之會減何歸,至於場庖之冒設,邦禁至嚴,廟飭申複,而永登浦之私庖枚稅,是何蔑法是如爲白乎旀,陰竹前前縣監元錫九段,救急米六石代錢七十四兩之貸用於富民,竟因循而無報,儲置錢一百八兩之不給於該吏,終減削於下記,本縣之草結,卽權卜也,以爲各項例下之資,而其中鋪陳債進捧債之兩年還推,一不上下者,合錢爲一百八十四兩零,前官所置草錢七十兩之無端入用,都吏應食草錢一百兩之稱托奪取,俱是不正之名色,把下軍二十七名番錢之每名九錢四分者,乃以一兩四錢四分式加捧,除其上納之元數,其所剩餘,合爲二十七兩,而歸屬不明,大同米之貸送鄕廬,衙錄條之混出復戶,見阻搪於該色,逞含憾於毒杖,貽羞嗤罵,莫此爲甚,非但去後疵謗喧藉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五邑前後守令,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陽城縣監任燧段,至殘之局,無事不弊,還戶之流絶過半,軍布之虛額最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從重推考爲白乎旀,楊根郡守李寅在段,泛聽或有浮謗是如爲白乎旀,高陽郡守吳肯默段,儲劃且優,儻無謬例之是襲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金浦郡守李建基段,拔鉅逋而就完,旣有流絶之蠲減,査虛伍而摠充,亦無族里之冤徵,闔境咸安,始怨咨而終譽,積弊皆擧,轉煩劇而爲閑,以若良手通鍊之才,實著治績優異之效是如爲白乎旀,廣州判官金東獻段,雅操廉簡,政法醇和,糶糴均精,倉厫有充溢之美,詞訟平允,閭里騰公明之譽,躬率成規,施措不費聲氣,口碑載路,治績可驗循良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治績若是茂著,宜有褒奬之擧,竝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李若愚段,規度甚整,可驗恬雅之素尙,鞭箠不用,益見慈惠之攸及,簿書之煩,必也躬覽,郡邑之弊,務欲眉察是如爲白乎旀,前監司徐英淳段,廉約自持,一營晏若無事,雍容爲政,列邑賴以寧謐是如爲白乎旀,水原留守李翊會段,鈴閣蕭閒,軍校咸服其雅量,簿牒簡靜,吏民擧誦其愷悌是如爲白乎旀,廣州留守李嘉愚段,平居著文雅之譽,新莅頌慈諒之政是如爲白乎旀,開城留守金鍏段,威望彈壓於重鎭,嚴明周察於一境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守臣體重,今姑勿論爲白乎旀,江華留守李羲肇段,臚列若是狼藉是白乎矣,守臣體重,自臣曹不可循例論斷,令廟堂稟處爲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察訪經歷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中軍邊將監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御史之長銜,不書實銜,誤書軍銜,有違格例,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李濟達,推考,何如?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京畿暗行御史李濟達書啓,則永宗僉使李熠段,全不着念,自至取怨,今春造船時,體材木及糧米綿布工匠役價,本有籌司例劃及本鎭貿鹽錢四百兩例下,則似無不敷,而貿鹽錢二百三十五兩與民貸錢六十兩,無端取用,造船木八十株劃下內,九株及末端木,無難發賣,合錢四百二十七兩,糢糊作名,爛用無餘,待變軍官及防營軍官,額外加設五十名,每名一兩式收捧,昨秋巡點時,闕錢四十七兩,創例督納,昨年營還租二百七十一石六斗,每石以一兩六錢式作錢,合爲四百三十四兩二錢五分內,三百二十五兩九分,以詳定價上納,三十五兩八分,營邑色落條除,餘在錢七十四兩八分,或稱雜費,或稱色庫處上下,歸屬不明,昨年稍稔,還租一石時價,不滿詳定元數,則加作四錢,便是勒徵於民,昨冬謂有官用,收納魚物價於浦民,今春聞有繡行,始以八十五兩,汲汲出給,以爲掩跡,島畜至少,官庖弊多,忽自前春,托以稧房,每年收斂民錢七十二兩,牟租名一百八十斗,付之肉直,以爲官用進排,許多病民之政,不可置而勿論是如爲白乎旀,花梁僉使李漢福段,辛丑還錢貸用,爲六百十四兩二錢一分,又以本色各穀貸用者,合爲六十一石十四斗六升七合,尙不分給於民間是如爲白乎旀,前僉使李裕成段,本鎭還餉之流弊,積有年所,爲鎭將者,無難犯法,牟利取剩,自戊戌至己亥兩年,或以高價勒捧,或以詳定執錢,戊己兩年詳定執錢條米七十六石十二斗二升六合,每石三兩三錢式,太一百一石三斗四升五合,每石一兩三錢五分式,租一百六十三石六斗八升五合,每石一兩二錢七分,合錢六百十五兩八錢三分,己亥高價執錢米二十九石十斗四升二合,每石六兩式,太二十五石三斗九升三合,每石四兩五錢式,租二十四石五斗五升五合,每石二兩二錢五分式,合錢三百四十六兩三錢四分,庚子春牟一百五十石十二斗六升六合,每石一兩二錢式,合錢一百八十兩一分,則已上都合錢一千一百四十二兩一錢八分內,六百五十一兩一錢七分,以米每石二兩五錢,太每石九錢,租每石八錢式,減價立本,其餘剩錢四百九十一兩一分,沒數取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鎭前後僉使所犯,俱係不法,永宗僉使李熠,花梁僉使李漢福,竝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花梁前僉使李裕成,不可以已遞而勿論,亦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江華中軍安弼壽段,市直禁其低仰,雖出爲民之意,而反致怨咨,刑杖至於濫酷,欲示立威之志,而有欠撫恤是如爲白有臥乎所,市直之致怨,刑杖之濫酷,不可仍置,罷黜爲白乎旀,其餘閫帥、中軍、邊將、監牧官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姜泰重,以備邊司言啓曰,英陽縣監,今當差出,而本邑,以道內最弊至殘之地,又當封庫之後,不可不各別擇送,令該曹勿拘常格,以聲績素著人擬入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新除授慶尙左水使尹明儉,以前任通津府使事,繡啓論列,極其狼藉,因吏曹回啓,有令該府拿問處之之命矣,繡啓論罪旣如此,則不可遲待其勘處,該水使尹明儉,爲先改差,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病,左副承旨沈宜升進。以尹致謙爲左尹,以趙鶴年爲同義禁,以金英根爲司成,以尹穳爲兵曹正郞,以洪敬謨爲分內醫提調,以朴齊崧爲中部令,以張彦塾爲內贍主簿,以金善行爲繕工主簿,以李建基爲利川府使,以金在晉爲朔寧郡守,李光濂爲麻田郡守,徐世輔爲安山郡守,以羅啓南爲陽川縣令,李勉大爲英陽縣監,以洪達善爲江華經歷。成均博士單金容煥,學錄二單羅時鏞、金用鼎,承文提調十三單徐憙淳、朴晦壽、徐左輔、金英淳、洪在喆、徐念淳、李圭祊、金景善、金英淳、兪星煥、趙鶴年、金箕晩、姜時永。

○兵批,判書朴晦壽進,參判金箕晩,參議李是鍊,參知洪龜爕入直,同副承旨姜泰重進。啓曰,京畿水使,今當差出,而當品中可擬之人乏少,堂上曾經兵使及他道兵使,竝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慶尙左水使,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同道及他道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金英淳、兪星煥爲副摠管,以黃載謙爲五衛將,以安鍾鎬爲右捕從事官,以李容德爲守門將,以尹永培爲京畿水使,以李定鉉爲慶尙左水使,以許燮爲城津僉使,副司直金英根、韓宓履、金鎭右、李玄功,副司果金炳奎,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姜必魯爲應敎,以宋宗洙爲漢城庶尹,以洪疇爲社稷令,以朴有壽爲敬陵令,以趙基享爲永陵令,以金尙贊爲監察,以丁學冕爲引儀,以尹宗鎬、李根天爲典說別提,以尹膺善爲金浦郡守,以沈昌奎爲昌原府使,兼喬桐府使單尹永培,京畿水使尹永培今加嘉善加資事,承傳。

○兵批,再政。以李謙熙爲訓鍊僉正,以朴商壽爲文兼。

○吏批,三政。以尹滋一爲慶基殿令,以吳顯相爲社稷令,以洪章爕爲掌苑別提,以方禹矩爲瓦署別提。

○兵批,三政。以李鼎鎬爲都摠經歷,以申命淳爲永宗僉使,以金善門爲江華中軍,以張鋎爲花梁僉使。

○傳于姜泰重曰,出宮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以吏曹參議朴容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姜泰重啓曰,副校理曺錫雨,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尹敎成,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鄭基世,以照訖講一所試官,今日成均館會同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吏曹啓目,則粘連京畿暗行御史李濟達書啓以爲,江華留守李羲肇,繡啓臚列,若是狼藉,而守臣體重,不敢擅斷,令廟堂稟處事,允下矣。沁留臚列,雖甚張皇,其實則皆營裨倉色之作奸,失在不察而已,至於營需之濫捧高價,旣無數爻之的指,似涉零瑣,而宰臣居留之任,事體不輕,則旣登繡啓,不可不論,江華留守李羲肇,施以譴罷之典,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八月初八日大駕詣宗廟展謁時,隨駕營門,當爲磨鍊矣,禁御兩營鄕軍,則今旣停番,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而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依春展謁例爲之。

○刑曹啓目粘連,石城前縣監徐章淳矣莫重初檢,實因不善縣錄,從重推考罪,奉制書有所施行違,杖一百收贖公罪,啓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又啓目粘連,恩津前縣監趙奎年矣莫重覆檢,實因不能審愼,從重推考罪,奉制書有所施行違,杖一百收贖公罪,啓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領議政趙寅永箚曰,伏以臣,見差社壇親祭時亞獻官,當爲進參於親臨誓戒,而忽於今朝,猝發暴瀉,度數頻數,收拾不得,萬無班次肅敬之望,玆控短箚,仰陳實狀,伏願亟命該曹,改付享標,以重祀典焉。取進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懇。愼節奉慮,享官許令改付標矣,卿其安心調理。仍傳于姜泰重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

○壬寅七月二十四日子時,上詣仁政殿月臺。社稷大祭親臨受誓戒入侍時,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假注書李敬溥、李參鉉,記注官李東韻,別兼春秋鄭基世,檢校直提學趙秉龜,直提學金輔根,檢校直閣李公翼,直閣金始淵,檢校待敎金學性、金洙根、南秉哲、趙鳳夏,待敎李裕元,以次侍立。時至,上具遠遊冠、絳紗袍,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進前奏曰,侵夜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通禮前導出協陽門,由肅章門,入仁政門,至降輿所。通禮跪啓請執圭,穆淵進圭,上執圭。通禮導上詣板位南向立,贊禮唱四拜,諸享官宗親文武百官,皆四拜訖。吏曹判書趙秉鉉讀誓文,刑曹判書朴永元聽誓文訖,贊禮唱四拜,諸享官及宗親文武百官,皆四拜訖,通禮跪啓請禮畢,仍請釋圭,穆淵跪受圭。通禮跪啓請乘輿,上乘輿,通禮前導出仁政門,由肅章門,入協陽門還內,泰重請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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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藥院進。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坐直。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李參鉉仕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親行誓戒,勞動旣多,伏未審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姜泰重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領議政趙寅永,無時急稟定事,左議政金弘根,右議政鄭元容,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行左承旨徐念淳,右承旨金大根,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開坐事,命下矣。判義禁權敦仁,同義禁金景善,竝卽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親祭祭文,當爲製進,而藝文提學朴永元疏批已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藝文提學朴永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親祭祭文,當爲製進,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藝文提學朴永元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親祭祭文,當爲製進,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姜泰重曰,中官李敎益,擧行之際,事極無嚴,令該府拿問,各別嚴勘。

○備邊司薦望,以權大肯爲江華留守。

○姜泰重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應敎姜必魯,時在慶尙道安東地,經筵入番事緊,請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傳曰,許遞。

○以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金大根,以吏曹言啓曰,昨日政,典設司別提副望徐鴻輔,與本曹參判臣洪在喆,爲妻三寸相避,而未及照察,矇然擬入,臣不勝惶恐,原望筒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郊壇四孟朔,遣禮郞看審有無頉,自該曹草記事,曾有定式矣,發遣郞廳,東郊先農壇、先蠶壇、馬祖壇、南郊南壇、雩祀壇、漢江壇、司寒壇、北郊祈雨壇、厲壇,次第看審,則各壇壇上及四面紅箭門,墻垣階砌,俱爲無頉,此後看護等節,另加申飭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刑曹啓目粘連,平壤洪龍云獄事,二人相詰,一人捨命,死者根由,當問於生者,到今究竟,唯有窮覈,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安州金亨烈獄事,二人相鬪,三日致死,則不可以些少疑眩,遽議於年久重獄,訊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全州金成業獄事,鬪前無病之人,鬪後經日而死,行築則有證,他故則無著,加訊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刑曹啓目粘連,公州私奴成明獄事,被築則證空因晦,患癘則理近形似,年久之後,一向訊推,恐有欠於審克之義,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金化金又得金獄事,饑兒浮黃,如病葉離根,少有撞觸,其氣易絶,某部某傷,不足拘泥,先犯後犯,均爲釁孼,因證俱晦,强分首從,未免爲幸不幸,恐有欠於審克之義,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庇仁林今實獄事,二主共鬪,七日竟死,胸背牽痛,受傷之證自如,水土宿病,護讐之供難信,期於得情,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判書朴永元疏曰,伏以,臣以無似,厚沐洪造,從前踐歷之踰濫,邇來叨冒之委湊,不翅僬僥之擧九鼎,蚊蝱之負泰山,中夜繞壁,懍懍淵谷,迺者,藝垣新命,忽下於夢想之外,惝怳震駭,直欲鑽地而不可得也。噫,詞宗之選,是何等淸峻,治象世敎之所根基也,鴻匠哲儒之所軌範也,臣不敢張皇引喩,猥效克讓之美,而只以臣必不能堪承之實與決不可冒膺之義,披瀝而陳暴,冀幸聖明之照燭焉,臣之無文不學,卽通朝之所共知也。早失庭訓,長無師承,經史百家,曾未窺其藩籬,旣又半生貞疾,在於阿睹,手不近書卷,已十數年,舊聞新知,日覺耗失,其能免銀根臘獵之譏者,幾希矣,尙可以擬議於黼黻皇猷,潤色勝藻之責也乎?此已萬萬無是理,而兩館之職,雖有詞命考試之分掌,凡係試事,例應同參,時或代行,臣之向來僨誤,政坐矇昧經旨,冬烘頭䐉,無面可顯,試院一步,遂成鐵限,於是乎臣之去就,不得兩言而決矣,念臣本末,百無一能,而聖朝所以奬借拔擢,有若足備任使,稍堪試可者然,臣之厚欺一世,乃至此耶?祗緣臣遭値倖會,濫竽於衆吹之中,底蘊未露,人莫知其空空也,其心不期於欺世,而其跡自歸於欺世,今此所叨,卽其欺之較大者耳。若謂臣矯飾巽辭,强引株守,掠取華貫,規占便宜,則是誠小人之索性,而欺世之不足,至於上欺於君父也。臣雖無狀,豈忍出此,淸朝名器,不可由臣而玷累,士夫廉防,不可自臣而隳壞,有一於此,猶當自劃,況兼而有之者乎,見今社享親祼,夙戒吉辰,代撰有命,天牌儼臨,而屢犯違傲,諒非獲已,寧被方命之誅,萬無進身之路,廻遑迫塞,冒控短籲,斷斷衷悃,言不知裁。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生成之澤,將臣新授提學之任,亟許鐫改,仍令選部,勿復檢擬,俾國體無損,微諒獲全,千萬幸甚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此豈永永可引之事,而欲作艮限乎?勿辭行公。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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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行左承旨徐念淳坐直。右承旨金大根。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大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徐念淳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左尹尹致謙,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念淳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沈宜升,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念淳曰,只推。

○傳于徐念淳曰,忠淸左道暗行御史留待。

○傳于徐念淳曰,忠淸左道暗行御史入侍。

○以平安監司金興根狀啓,宣川府民家頹壓事,傳于金大根曰,許多民家之頹壓,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卽爲結構奠接,俾無失所棲遑之弊事,廟堂各別措辭分付。

○金大根,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以春秋館言啓曰,別兼春秋臣鄭基世,以照訖講試官,今日開講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智島稅穀,七月將盡,八月不遠,尙不來納,事未前有,大抵稅穀法意,至重且大,三月裝載,四月上納,旣是法典,一朔遲滯,容或無怪,至於七月晦間未納者,揆以紀綱,萬萬駭然,該萬戶韓廷秀,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勘罪,何如?傳曰,允。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歲貢馬二百匹內,八匹中路故失,九匹中路病留,七匹津頭逃逸,二匹到本寺病留,十匹水原府別驍士,四十六匹訓鍊都監,十二匹禁衛營,十二匹御營廳,十二匹兵曹軍馬分給除,實納馬八十二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念淳,以義禁府言啓曰,因京畿暗行御史李濟達書啓,吏曹回啓內,積城前縣監韓翼彦,繡啓旣已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韓翼彦,下去黃海道白川郡本家云,依例發遣府書吏,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朔寧郡守李垿,麻田郡守金宜淳,安山郡守李寬永,江華府經歷沈源祖,通津前府使金相宇,前前府使尹明儉,高陽前郡守李時佐,加平前郡守李正夏,始興縣令尹日善,陰竹前前縣監元錫九,永宗僉使李熠,花梁僉使李漢福,前僉使李裕成等,竝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寬永、李正夏,今方待命,竝拿囚,李垿、金宜淳、沈源祖、尹日善等,時在任所,金相宇,下去京畿楊根地,李時佐,下去始興地,元錫九,下去驪州地,李裕成,下去忠淸道槐山地云,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竝拿來,尹明儉,以吉州牧使,時在任所,李熠、李漢福,亦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副應敎徐有薰疏曰,伏以臣,奉使無狀,自速罪戾,上以孤負委寄,下以僇辱身名,屛伏悚蹙,泣訟愆尤,歷月踰時,不知自措。夫奏御文字,何等謹嚴,一點之差,猶稱死罪,況以持斧論人之啓,有此名色換錄之失,論厥辜負,嶺海亦輕,而惟我殿下日月之明,不遺照燭,天地之大,曲加包容,薄示誨責,罰止譴削,臣拚聖訓而隕越,拊私分而怔營,跼天蹐地,措躬無所,千萬不自意,蕩敍恩命,有隕自天,繼以華誥聯翩,嚴召荐降,臣於半年逖違之餘,寧昧不俟駕屨之義,而至醜之目,旣非薰沐之可新,已虧之質,又非陶鎔之可完,脩門一步,鐵限在前,臣情到此,吁亦窮且慼矣。噫,橫逆之遭,從古何限,而豈有如臣所罹之罔測者哉?明珠之謗,猶因薏苡之齎,而臣則竝與薏苡而無之矣,竊屨之認,亦因形似之疑,而臣則竝與形似而無之矣。此誠夢想之所不到,意慮之所不及,言之者雖甚容易,聽之者寧不冤愕?恩言曠絶,昭晳備至,辭敎諄嚴,情實畢燭,臣雙擎九頓,莊誦百回,闔門聚首,感淚被面,臣持此以歸,夕死何恨,而臣之煩冤憑塞,若不可以終朝者,誠有以焉,自古持斧之臣,或因刺探爽實,或坐措處失宜,招人訾謫,自速郵罰,古往今來,容或有之,而身居按廉之地,反被累穢之目,歷溯乘牒,果有是否,臣縱欲憑恃寵靈,冒沒趨承於周行之末,一世之持淸議者,孰肯與臣爲伍哉?臣腐心痛骨,直欲溘死無訛,而亦不敢引歐刀剚腹者,秪欲少須臾以待一番査明而已,冤恨結轖,按住不得,申暴危衷,仰瀆崇聽。伏乞聖明,俯垂鑑察,下臣司敗,嚴明審覈,臣若有一毫近似於言者之言,亟施當施之律,以警具僚,以嚴國法焉,情急執蹙,言不知裁,伏地戰兢,心神飛越,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本事已屬過境,訖可休矣,如是更提,豈有出場之日乎?勿辭察職。

○壬寅七月二十六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忠淸左道暗行御史入侍時,行左承旨徐念淳,假注書李敬溥,記事官吉履元,別兼春秋沈敬澤,暗行御史李經在,以次進伏訖。上曰,史官分左右。御史進前,經在進前。上曰,無事往還乎?經在奏曰,王靈攸曁,無事往還矣。命御史先退,史官就座。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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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坐直。右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李時在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姜泰重。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金大根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又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社稷大祭親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右副承旨尹敎成,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昌原府使李定鉉,移拜慶尙左水使,有除朝辭赴任之命矣,密符則以前左水使李圭徹所受仍佩,諭書則安寶,使院吏齎傳,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大根曰,左承旨、右副承旨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李謙在、李時在落點。

○金大根啓曰,新除授承旨李時在,以前任江界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以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大根曰,只推。

○金大根,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徐有薰,一體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敎成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大根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單金左根。

○姜泰重,以義禁府言啓曰,智島萬戶韓廷秀拿問勘罪事,傳旨啓下矣。韓廷秀,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羅將,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左尹尹致謙疏曰,伏以臣,衰癃蹇淺,百無肖似,窮巷杜蟄,自訟愆尤,不意履簪之弊,收之汚泥之中,洗滌滓穢,曲加薰沐,亞尹除旨,有隕自天,臣以悖以恐,誠不知措躬之所也。臣本根孤植弱,才綿識薄,向於嶺邑,自速罪戾,逋爲流來之藪,而茫不省察,弊到極盡之頭,而無所剸理,事著年久之後,名登道啓之末,臣罪臣自知之,一行作吏,瘡疣百出,上孤委畀之聖意,下負殫竭之初心,流放竄黜,在所不辭,鯨息劓補,斷無餘望,雖以年至之故,得蒙例減之典,而三流之案,五錮之限,固自如耳。日月無幾,天地惟大,蕩敍恩命,出於常格,顧不敢以赦爲幸,適足爲匪榮伊懼,顧今自靖之道,惟有斂跡周行,沒齒塞兌而已,又何以徒恃寵靈,揚揚冒進哉?召牌儼臨,輒敢違傲,伏乞聖慈,俯垂鑑諒,將臣見銜,亟行鐫削,仍勘臣慢命之罪,以嚴朝綱,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往事也,何必如是追提?勿辭行公。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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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左承旨金大根肄儀進。右承旨李謙在未肅拜。左副承旨沈宜升坐直。右副承旨權溭未肅拜。同副承旨姜泰重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仕直李參鉉。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宜升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姜泰重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金大根啓曰,右承旨李謙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卽者,別兼春秋沈敬澤,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沈宜升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臣大根,今日議政府肄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沈宜升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時在,時在平安道江界府任所,交龜後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權溭落點。

○沈宜升啓曰,新除授承旨權溭,以前任北靑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左道暗行御史李經在書啓,則忠州前牧使兪碩柱段,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是白遣,堤川縣監沈能學段,自庚子年,創出結斂名色,以補軍布之不足,而庚子條每一結所捧軍布條,爲三兩一錢式,合爲四千二百七十四兩零,凡係軍錢,宜卽上納,而實上納者,不過一千八百三十一兩零,一千三百五十八兩零,假托已爲上納,一千八十三兩零段,諉以民間未收,托以已納者,尙不見尺文之考還,諉之未收者,亦未嘗錙銖之或餘,則合錢二千四百四十二兩零,竝無歸屬,吏屬乞卜,卽是法外,而添入於元結中,一體徵督者,至爲二百三十四結零之多,而矇不覺察,外他欺蔽之端不一,而全欠剛核之政,殘局痼瘼,愈去而愈甚是如爲白有臥乎所,爲先罷黜,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全義縣監李馨萬段,柔懦太過,一從吏胥之指導,貨賂潛行,莫察衙客之欺蔽,民無願訟之心,邑有益瘁之歎是如爲白乎旀,燕歧縣監洪秉大段,吏胥之操弄莫察,失之柔弱,軍還之痼弊轉甚,勉在綜核,至於別庫之錢,亦是公貨,而無甚緊補,率歸漫費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兩邑守令,竝只罷黜爲白乎旀,靑山前縣監申命淵段,邑事無振刷之期,奸猾售欺蔽之習,至於衙客干政,而多有鄙瑣之謗,首吏屢易,而不免干囑之歸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新昌前縣監金鳳柱段,締結邑子,廣覓請貸之路,故縱冊客,洞開貨賂之門,遞歸時,吏任圖賣之謗,行具見奪之說,至今喧藉,莫不唾罵是如爲白乎旀,陰城前縣監申命準段,庚子年各面書員所偸災結價,爲二百四十三兩零,辛丑年都書員所捧還起錢,爲五十九兩,竝歸吏橐,而矇不覺察,雖非躬犯,責自有歸,己亥條結剩五百十八兩零,辛丑條結剩一千五百十六兩零,雖諉之未捧,已經營査,自歸乾沒之科,己亥條需結米價磨鍊者,較之稅米,每石加捧之數,爲三兩四錢五分,合加捧爲七百八十六兩零,當初酌定,雖出前官,因此濫捧,無異躬犯,揆以法意,有難參恕是如爲白乎旀,延豐前縣監姜彝九段,奸猾結爲私人,貨賂遂至公行,許多不法之狀,難以枚擧,邑有饒戶,構以殺妾,多般恐動,捧賂放釋,至於余汲之致斃,始欲構罪而騙財,終憤呈營而圖免,不待撓限,法外加刑,竟至人命之濫殺,其貪虐之狀,擧一可反,雖因道啓而薄勘,不可仍置而不論是如爲白乎旀,成歡前察訪羅漢基段,驛卜之冒執剩錢,旣招剖克之謗,馬政之專視賂物,尙多貪鄙之怨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三邑前任守令,一驛前察訪,竝只令該府,拿問處之爲白乎旀,文義縣令金晉根段,但以家在境內,不無人言是如爲白乎旀,木川縣監李晉榮段,初政姑未習鍊,凡事或欠剛明是如爲白乎旀,淸安縣監沈樂憲段,慈諒之治,人或欠其柔善是如爲白乎旀,永春縣監嚴著段,官需米之挪移代捧者,事雖違例是如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守令,竝只推考爲白乎旀,淸州前牧使徐有民段,治本剛確,濟以熟鍊,隨事矯捄,無弊不擧,己亥私賑所入錢,爲一千六百二十八兩零,庚子救急所入錢,爲八百四十二兩零,皆自官充備,民還流逋之指徵無處者,租三千二十一石,太五百一石,米五百八十二石,皆捐俸以納,隨處補弊,裨益甚多,徑歸之後,去思至今不已是如爲白乎旀,天安郡守洪良厚段,本邑軍錢,流來未捧者,極其夥多,而莅任以後,所捧爲屢千兩之多,公納無愆期之歎,民間絶擾聒之患,至於還穀之均分,稅米之精實,爲吏民俱便之惠,半年之治績茂著,一邑之積弊頓蘇,民誦來暮,惟恐或失是如爲白乎旀,槐山前郡守徐承淳段,臨事綜明,持身恬雅,自奉澹若寒士,爲政異於俗吏,本邑未捧軍錢及各樣公納之積滯者,爲一萬二千餘兩,先從官廩中捐出補納者,爲一千兩,而躬先倡導,以示矯革之意,民皆感孚,及其移拜之日,吏民或至流涕,頌聲尙今不已是如爲白乎旀,報恩郡守李魯榮段,倉穀則無逋不完,庭有露積之喜,軍額則有冤必代,案無虛錄之歎,流來還逋及未捧軍錢之無處指懲者,租爲四百七十二石,錢爲三百二十七兩,竝爲捐俸充補,至於貧孱無依,婚葬過時者,皆許其來訴,優其賙恤,實惠所及,輿頌方蔚是加gg如g爲白有臥乎所,上項四邑前後守令,治績若是茂著,宜有褒勸之政,淸州前牧使徐有民段,似當施以璽書表裏之典爲白乎旀,天安郡守洪良厚段,似當施以陞敍調用之典是白乎旀,槐山前郡守徐承淳,報恩郡守李魯榮等段,似當施以兒馬賜給之典是白乎矣,竝只係干恩賞,臣等不敢擅便,上裁敎是白乎旀,監司金鼎均段,廉明已著於初政,列郡自戢,文雅允符於宿望,多士感奮,斷獄務從平反,死囚無冤,禁屠必先豪强,農民有賴是如爲白有臥乎所,道臣體重,今姑勿論是白乎旀,其餘前後守令及察訪等段,績乏優異,疵無顯著,竝只置之爲白乎旀,其外閫帥、虞候、營將等乙良,令兵曹稟處爲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敬謹,而今此書啓中,新昌前縣監金鳳柱之姓,誤書朴字,難免不審,不可無警,當該御史李經在,從重推考,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忠淸左道暗行御史李經在書啓,則淸州前營將金慶淵段,柔懦如不勝任,事務每患淹滯,鄙瑣或至傷廉,物論頗多譏侮是如爲自有臥乎所,鄙瑣傷廉,物論多譏,則不可以已遞而勿論,罷職爲白乎旀,其餘閫帥、虞候、營將等,別無優異之績,亦無顯著之疵,竝只置之,何如?判付啓依允。

○姜泰重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當日爲之。

○姜泰重,以備邊司言啓曰,今日政,溫陽郡守,當爲差代,而本郡以該道最殘之地,積逋未豁,又當數遞,言念邑事,誠極悶然,令該曹勿拘常格,各別擇擬事,分付,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趙秉鉉進,參判洪在喆,參議朴容壽病,左副承旨沈宜升進。以韓宓履爲應敎,以徐憙淳爲判尹,以李憲球爲同成均,以朴齊韶爲禁府都事,以崔燧爲長興主簿,以崔正運爲引儀,以梁宣洙爲溫陽郡守,以朴祥發爲全義縣監,以柳觀升爲燕歧縣監,以洪璋爕爲堤川縣監,江華留守單權大肯,學諭單許銑。

○兵批,判書朴晦壽,參判金箕晩,參議李是鍊病,參知洪龜爕入直進,同副承旨姜泰重進,.護軍徐念淳,副護軍李時在、尹敎成,司直姜必魯,以上竝單付,鎭撫使單權大肯。

○吏批,再政。以鄭宅鉉爲貞陵令,以李龍在爲戶曹佐郞,以李達榮爲引儀,以成載璜爲掌苑別提,奉常副奉事單許銑。

○以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副應敎徐有薰,校理柳幼麟,副校理曺錫雨,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牌不進,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獻納趙完植,正言李潭九、南性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謙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以副應敎徐有薰,副校理曺錫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姜泰重曰,只推。

○沈宜升,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分提調洪敬謨,時帶典牲提調矣,今此社稷大祭省牲時,自有擧行,職務相妨,分提調,今姑許遞,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箕殷爲分內醫提調。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此動駕時,侍衛寶劍守宮,當爲備員,都摠管金賢根差祭,副摠管李忠運在外,沈日永,以訓鍊都監中軍陣上進,朴潤榮,以御營中軍陣上進,李存敬,以禁衛中軍留陣進,金英淳,有實病,無以備員,令政院稟旨變通,仍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備員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許遞。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憲瑋爲都摠管,以徐左輔、李圭枋、柳相弼、李寬奎、李儒常爲副摠管。

○沈宜升,以弘文館言啓曰,上番校理臣金𫓎,下番修撰臣成容默,俱以社稷大祭祭官,今日議政府肄儀時,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姜泰重,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兪星煥,以禮曹參判,社稷大祭犧牲看品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啓目粘連,瑞興府使洪鍾浩,位羅萬戶洪再哲等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執頉當該邑鎭守令、邊將,竝推考警責,罪各杖八十收贖,竝只公罪,啓依允爲旀,洪鍾浩段,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別兼春秋沈敬澤疏曰,伏以,臣於鎖直之中,卽接家信,則臣母素患痰癖之證,近因換節之交,添以外感,症形苦劇,臣聞此報,方寸煎熬,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諒察,亟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擅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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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齋宿。左承旨金大根齋宿。右承旨李謙在齋宿。左副承旨沈宜升齋宿。右副承旨權溭齋直。同副承旨姜泰重齋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齋宿李參鉉齋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權溭啓曰,明日召對,取稟。傳曰,停。

○李謙在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權溭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別兼春秋鄭基世、南秉哲,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姜泰重啓曰,卽者,訓鍊都監敎鍊官來言,再明日社稷動駕時,先廂軍兵,當爲領率,而大將李惟秀,身病甚重,不得進去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禁將率領。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八月初一日社稷動駕時,禁將率該營軍兵留陣事,啓下矣。今伏承先廂軍兵禁將率領之命,留陣軍兵,則率領無人,而在前如此之時,有他大將,或中軍代領之例,今番則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都監中軍代領。

○諭淸州前牧使徐有民書,予惟湖西全省,無不凋瘁,民生困苦,倉庫枵然,宵旰憧憧,恒切南顧之憂,而最玆淸州一邑,處在嶺、湖之間,物衆地大,轉益難治,自爾守土,一心對揚,百度修擧,及當已庚賑救之時,克殫誠力,捐廩自備者,錢爲二千餘緡,還逋之指徵無處者,自官充補,亦爲四千餘包之多,實惠旣孚於當時,繡褒至登於今日,爾績之茂,爾職之修,尤可見矣,予庸嘉之,特賜以表裏一襲,爾其領受,益勉西邑分憂之責,故諭,.行都承旨臣李穆淵製進。

○以忠淸監司金鼎均狀啓,早紅杮子,姑未潤膚,限內不得封進,惶恐待罪事,傳于李謙在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別兼春秋南秉哲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權溭曰,只推。

○李謙在,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忠淸左道暗行御使李經在書啓,吏曹回啓內,忠州前牧使兪碩柱,繡啓旣請令攸司稟處,更無可論爲辭矣,兪碩柱,下去京畿果川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堤川縣監沈能學,爲先罷黜,拿問處之,新昌前縣監金鳳柱,陰城前縣監申命準,延豐前縣監姜彝九,成歡前察訪羅漢基等拿問處之事,傳旨啓下矣。羅漢基,今方待命,拿囚,沈能學,時在任所,金鳳柱,下去忠淸道淸州地,申命準,下去京畿廣州地,姜彝九,下去果川地云,依例發遣府羅將,竝拿來,何如?傳曰,竝待待命拿囚。

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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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穆淵齋宿。左承旨金大根齋宿。右承旨李謙在齋直。左副承旨沈宜升齋宿。右副承旨權溭齋直。同副承旨姜泰重齋宿。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李敬溥監祭進李參鉉齋直。事變假注書羅時鏞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鄭元容,提調李光正,副提調李穆淵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氣候一樣,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宮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姜泰重啓曰,大司憲鄭基一,掌令金泰顯,持平柳來維呈辭,執義宋來熙,掌令金廷雲,持平金錫熙在外,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bb曰b,明日大駕詣社稷,入齋室後,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問安,何承旨進去乎?敢稟。傳曰,同副承旨進去。

○李謙在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社稷大祭親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穆淵啓曰,判尹徐憙淳,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李謙在啓曰,明日動駕時,訓鍊都監先廂軍兵,禁將率領事,命下矣。禁衛大將任聖臯,卽爲牌招聽傳敎,何如?傳曰,允。

○傳于權溭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文廟,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李穆淵曰,承旨房望,兵刑換房。

○姜泰重啓曰,明日動駕,兩司侍臣,當爲進參,除在外、導駕進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謙在曰,明日出宮內門路,以協陽門爲之。

○傳于權溭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權溭,以奎章閣言啓曰,檢書官朴齊崧,時帶中部之職矣,直次近頗苟艱,《日省錄》出草之役,亦甚浩多,職務相妨,依已例令該曹,閑司口傳相換,何如?傳曰,允。

○又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分提調金箕殷,聞有實病,今姑許遞,其代,令該曹口傳差出,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李志淵爲分內醫提調,中部令朴齊崧,監察金一麗,以上相換。

○李謙在,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社稷大祭親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