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趙萬永〈未肅拜〉。左承旨林顔喆〈監祭進〉。右承旨洪羲祖〈坐〉。左副承旨李寅泰〈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趙奎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升烈〈仕〉孫秉周〈仕直〉。事變假注書金鼎〈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寅泰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在外,掌令安光直未肅拜,掌令徐萬修,持平安孝述、李旭馨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林顔喆啓曰,玉堂備員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林顔喆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林顔喆啓曰,吏曹郞廳來言,承旨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奎昇落點。
○金炳朝啓曰,新除授同副承旨趙奎昇,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修撰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洪羲祖,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修撰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與校理朴晦壽、李渭達,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以高益普爲同知。
○傳于趙奎昇曰,留院公事入之。
○左承旨林顔喆書啓,臣承命馳詣南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仍詣雩祀壇,壇上神位版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還詣南壇享所,仍留監祭,待將事神位版還奉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羲祖,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依定式發遣本曹正郞臣李謙秀,與兵曹參議臣愼宜學,佐郞臣金秀萬,東所衛將臣金達禹,西所衛將臣成有敏,南所衛將臣金性淵,北所衛將臣鄭宅心,眼同看審後,有頉處別單書入,而修改則擇日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賑恤廳言啓曰,傳曰,濟州高益普之回榜,事甚稀異,同中樞作窠,口傳擬入,還去時給馬,回糧令惠廳從優題給。金光世以老病不得上來云,自本牧食物題給事,命下矣。今此濟州回榜老人高益普,回糧米二石,錢三十兩,自本廳從優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趙萬永〈未肅拜〉。左承旨林顔喆〈緣故出〉。右承旨洪羲祖〈坐直〉。左副承旨李寅泰〈病〉。右副承旨金炳朝〈坐〉。同副承旨趙奎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金鼎〈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羲祖啓曰,左副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檢閱金鍏,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尹升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尹升烈改差,代以韓兢人爲假注書。
○以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洪羲祖,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李憲球,副修撰朴英載,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在外,掌令安光直、徐萬修,持平安孝述、李旭馨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寅溥,獻納李憲瑋,掌令安光直、徐萬修,持平安孝述、李旭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寅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洪羲祖,以禮曹言啓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王世子致詞陳賀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bb府b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柱玉手本,則時囚罪人沈獻永,素患泄痢之症,添劇就囚之後,度數頻數,眞元大脫,目下症形,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沈獻永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承旨洪羲祖疏曰,伏以疾痛呼父,窮窘呼天,卽常人之情,順口之聲耳。今臣方抱至切至急之懇,豈或自阻於仁天慈父之下乎?臣之本生父工曹判書臣義浩,年迫七耋,篤疾半載,近獲少痊,而蘇完尙遲,飮食藥餌,政須滋補,臣家之自來貧窶,抑亦通朝之所共知,矧又棲屑京鄕,轉益旁落,菽水之供,尙難繼給,蔘朮之劑,何從辦得?近臣乞補,舊有美規,今此陳懇,非敢自處近密,慕古人辭尊居卑之義也。特情窮勢迫,不暇緩聲,殆有甚於疾痛窮窘之呼。伏乞天地父母,俯賜矜諒,將臣此疏,下之選部,許畀便一郡邑,俾遂哺養之願,恩山德海,隕結是期。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下該曹稟處。
○檢閱金鍏疏曰,伏以臣於直中,得接家信,臣之老母,年衰病痼,寧日恒少,而又於日昨,忽添暑感,素患諸症,一倍闖發,痰火爲祟,氣息益綴,胃土受敗,飮啖全阻,種種症形,有加無減。臣之前以私懇,仰瀆崇嚴,非止一再,亟知其猥越萬萬,衷情所迫,他不暇顧,玆不得不忙陳短章,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賜鑑諒,特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肅朝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館學儒生進士吳羽常、金相喜、金炳韶、李世翼、趙秉憲、洪在喆、趙道淳、鄭基三、鄭遂慶、南履獻、權睟、權�、睦仁秀、李宗鎭、任得常、金養直、鄭雲賢、鄭湜、沈東翼、李元弼、丁義人、李廣愚、孫宇亨、趙基億、崔重集、金相洛、李厚璥、李載完、李獻謙、洪邍、趙承默、韓光雋、睦安中、洪頤勉、韓秀運、權𠎠、李治亨、申秉、朴壽良、申禹模、金邦奎、趙得鉉、金在田、韓用協、朴敏愨、金尙龍、趙玄齡、安養曾、張顯容、沈啓祿、李紀城、金鍊白、李啓潢、尹致翼、金取源、文命敷、李夏容、李周容、金珏、尹洙、金在晉、尹萬善、沈碩奎、沈宜奭、金在謙、金東健、洪鍾浩、洪鍾薰、鄭淳榮、尹喆浩、沈𫕦、李明健、兪致崇、許石老、李龍求、鄭志憲、尹永培、尹穳、鄭世臣、徐嶙輔、宋宅鎭、李鳴遠、尹致誠、趙秉龜、金佐鉉、徐憲淳、徐靖輔、徐用輔、趙在祐、李文馨、柳玉鳴、丁學冕、洪在儒、沈能信、李國顯、金銘意、朴宗淵、尹雲逵、鄭鱗素、李東獻、安楘、趙嚞、李發源、李秉澈、鄭喜愚、尹膺善、洪進容、金泰鍾、嚴思祖、韓致定、李沂夏、洪元健、盧命喆、盧秆、黃鍾林、李寅夔、金胤根、金衍根、林膺洙、林兢洙、徐碩輔、徐元淳、沈東奎、姜幼寧、李啓泌、崔龍弼、李玄緯、金炳斗、金伯均、韓錫永、閔吉鉉、洪達善、金永煥、田應周、河百源、李廷觀、李興淑、李寅雄、李冕始、趙觀人、李鍾夏、崔象龍、權定、元用洛、金冕鎭、金昇鎭、禹程東、金銡、金始鳴、柳冉、金商礪、李寅亮、李寅正、鄭昌鎭、權義仁、具漢翼、崔煥潤、朴宗休、韓宇洪、金養善、丁載和、韓用翰、李魯翼、林龍鎭、吳光默、吳承默、李承正、李寅在、李容在、李學在、金鼎集、李源弼、朴泰浩、李元永、趙雲近、趙雲澈、李秉植、韓用幹、金箕協、金在成、李萬初、尹致逵、權涑、徐麟淳、徐健輔、鄭允容、李源膺、徐來淳、元錫周、韓光駿、朴宗侃、尹致福、柳榮道、閔百奎,幼學金肇憲、金炳夔、金炳駿、尹一善、尹好善、尹致朝、趙箕淳、趙奎淳、沈復奎、金東獻、金益憲、金祜根、洪鍾馨、李元敬、李仁初、李智初、安膺壽、趙鎭常、安廷祜、金錕、李敎寅、洪俊燮、李箕集、金履初、金錫淳、趙涑、金春植、金萬禎、宋殷錫、李周命、權喆秀、姜會東、姜會南、姜會輔、柳琇、尹致宜、李鎬錫、趙台三、尹致健、崔在道、李衡鼎、柳命根、韓肯爀、崔玹、朴敏壽、吳馨秀、朴齊望、尹謙洙、柳珽、柳璜、黃世顯、洪鍾茂、洪鍾應、沈宜弼、李福信、沈宜冕、李命新、洪鏞、金應鍾、李周祜、愼始徽、金榮澤、朴鼎德、李源益、安允兢、金必健、成容默、金東翕、趙秉恒、丁奭敎、李長錫、金鳳梧、陳寄範、鄭基烈、李用翼、金圭瑞、金鉉燾、李箕善、金近喜、金商礪、黃鍾憲、趙秉緯、趙揆永、林逈鎭、金公鉉、金祜鉉、趙麒淳、徐程淳、閔應勳、洪在赫、洪在源、洪在兢、尹道善、李寅臯、李寅儉、金百善、李後彬、徐兢淳、李益在、朴龍九、李鼎敍、朴基慶、尹致圭、洪秉元、金洙根、林容鎭、尹敎成、趙奎淳、許傛、鄭基洪、金養禮、鄭基稷、李元信、李寅慶、尹致遂、鄭基承、李鼎翼、尹肇一、金淵根、曺翯振、金顯箕、朴齊度、權晳、李廷信、金學模、朴昇壽、趙冕鎬、金肯淵、尹之傛、朴宗煥、鄭竣容、鄭夔容、金基煥、李憲潞、尹希大、尹守慶、徐種淳、徐慶輔、李晉在、李昌在、李豐在、李觀在、李鶴在、李恒在、李臨在、李謙在、李祿在、徐光奎、徐光斗、趙雲鶴、趙雲始、尹致俊、金在獻、金箕晩、鄭基轍、鄭基信、李壔、李𪤓、李�、李㘾、韓宓履、李墩、徐名輔、申在冕等疏曰,伏以臣等,亦化育中一物耳,久頌菁莪,徒費虀鹽,棲息於首善之地,周旋於衿佩之列,而其於隆師尊君之義,粗聞君子之緖餘矣。竊惟我孔夫子,萬世之師也,天覆地載之內,凡有血氣,莫不尊親,苟有一言一事之失於尊敬者,斯乃斯文之亂賊,人得而誅之者也。不幸挽近以來,世變層生,士風漸渝,正道日微,邪說橫流,以至以豐德校宮事,悖類叫嚷,歲以爲課而極矣。夫豐德之合屬松京,卽朝家通變之政,遵舊蹟而從便宜也。彼豐德之校儒,不顧屬附於松都,敢生沮戲之計,始以二陵所奉之地,王妣姓貫之鄕,不可合屬爲說。謹按權近所撰《齊陵誌》曰,以禮葬于城南海豐郡治粟村,是誌文成於太祖都于松京之時也。又按卞季良所撰《厚陵誌》曰,以禮合葬于松京海豐郡,是誌文成於太宗定鼎漢陽之後,而海豐猶屬松京也。又按《仁宣王后陵誌》有曰,系籍德水,其時雖已合海豐爲豐德府,而不言豐德也。執此二說,不足以沮戲,則又倡爲校宮不可廢之說,發通諸邑,而敢以浮屠佛塔,比方於夫子位版,慢褻聖廟,已無可言,而及其埋安有命,封章莫徹,計不得售,而狠無所逞,則又於白地,做出鹽棘之凶誣,作爲諺謠,播之遠近,其計急於誣人,而不知自陷於誣衊聖廟之科,良可哀哉。乃因其時參事諸儒之據實辨明,馳通太學,而仍有査治之命,造言作謠之李徹熙、柳絢兩囚,自服其罪,止於刑配,亦是寬大之典,而頑不知戢,又復換面,乃有湖右申綱輩之起鬧,而稱以疏資,擅考帳籍,逐戶斂錢,全道騷擾,其藉賣聖廟,圖爲己利之計,尤可痛惡。聖敎洞諭,昭如日星,可以孚豚魚化龍蛇,而場屋投券,又襲悖論,則其冥頑不率,亦已甚矣。嗚呼,凡爲儒冠儒服者之於吾夫子,孰不精白齎誠,如日月之仰,如父母之慕,而惟彼一種悖類,獨何心腸,敢萌慢褻之心焉,敢造誣衊之言焉,敢爲資賣網利之計焉,如彼之叵測哉?有一於此,已是聖門之罪人,況兼此三罪而俱犯?是豈可一刻容貸於橫目之列者,而天地包容,每示以不治治之意,故迄未見革心革面之效,竊爲世道不勝憂嘆之至,而臣等於此,尤有所腐心痛骨者。惟我東方,歷羅、麗以來,猶不免荒陋,逮至我朝,天啓休明,聖神繼作,丕闡文敎,王都而建國學,州縣而設鄕校,所以尊聖賢而崇儒學者,靡不用極,其或郡邑之不得不有沿革,則一邑之不容二校,禮意卽然,擇地精潔,謹行埋安之禮者,寔是尊敬之意,久遠之例姑捨,雖以近古塗人耳目者言之,孝廟丁酉,埋安江陰校版,英廟己酉,埋安安陰校版,至於魯城、報恩二邑,邑院皆有埋安之典,今我殿下於豐德校宮,祝冊告由,如儀埋安,遵先王已行之例,則夫孰有他說於其間,而噫,彼不逞樂禍之徒,謂之以變怪,稱之以駭悖,指斥朝家,無所顧忌,甚至於比擬秦坑之禍,援引錢唐之事,有若殿下於先聖先賢,眞有欠於尊慕之禮,而渠輩自附匡救譏諷之義者然,噫嘻,此何凶喙,此何悖腸?臣等區區之憂,群譁播誣,衆聽易惑,萬有一野乘記謬,隣譯傳訛,則後之視今,以今日爲何等時,以殿下爲何如主耶?思之及此,不覺懍然心寒,而抑有萬萬悚懍者。殿下行列朝所行之事,而渠輩之無難誣衊如此,然則渠輩非但爲殿下之罪人也,抑亦爲列朝之罪人也。罪至於此,殿下雖欲容貸,不可得也。傳不云乎?見無禮於其君,如鷹鸇之逐鳥雀,況今君父受誣,至此之罔極,而今日臣子,北面於殿下之廷,而不爲殿下一辨明,明目張膽,以白殿下之事於天下萬世,其可曰,有君臣之倫哉?蓋彼悖類之凶肚逆腸,前後迭發,爲謠爲通爲疏爲券,一串貫來,如蔓草之除而復生,燎火之撲而復起者,無他,根委自在故也。如李徹熙、柳絢、申綱、李明奎、黃允中輩之已酌處者,特不過愚騃妄率,受慫慂而爲前茅者也。固不足道以儒名,而廁賢關者,亦或甘與之同惡,有挺身而力主悖論者,有連臂而指揮疏擧者,有顯罰扶正之人者,有直斥差享之官者,有拜辭神門者,有偸藏齋鼓者,種種乖戾之擧,凶險之言,不惟臣等之所目見耳聞,抑亦一世之所共知。論其罪犯,有倍於已酌處者,而特無聲討之人,尙逭鋤治之律,揆以刑政,不免逕庭之嘆。然此輩亦皆圭蓽孤寒之類,雖甚蠢頑,若無所憑依,何敢生力抗朝廷凌犯君上之計哉?其必有陰主傍援,恃而無恐者,灼然可知。千萬枝葉之剪除,不如一寸根株之蹷拔,苟不得其窩窟而打破,則此輩之隨現隨罪,將有不勝誅之患,顧亦何益哉?臣等伏見日前批旨若曰,旣無以大服人心,又不能丕變士風,此輩之跳踉,政由是焉。大哉王言,實不勝欽仰萬萬,而第伏念人心之服,在於擧措之得宜,士風之變,在於好惡之明示。今彼跳踉者,情迹俱著,猶不能因此端緖,一擧措而明好惡,則伏莽猶舊,邪沴愈熾,將不知稅駕之所,以殿下明聖,何不念及於此哉?臣等微末之蹤,固不足與論於時政,而忠國愛君之誠,秉彝之所同得,目見君父受誣,亂賊橫肆,而朝廷沁泄,視之若尋常,憤痛弸中,按住不得,瀝血治疏,相率叫閽。伏願聖明,勿以人廢言,國家幸甚,臣民幸甚。臣等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悖儒事,予則猶不知其若是之無狀無嚴,今見爾疏,寧欲無言?然蔽一言曰,無識沒覺之致,顧今人心世道,雖曰陷下,少有知覺之人,孰肯爲之主張根柢乎?但懲戢曉解之方,不可不爲,卽令廟堂稟處,爾等退修學業。
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趙萬永〈未肅拜〉。左承旨林顔喆〈病〉。右承旨洪羲祖〈坐直〉。左副承旨李寅泰〈坐〉。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趙奎昇〈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仕直〉金騏獻〈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鼎〈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未時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自人定至初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羲祖啓曰,明日乃是初伏,自明日處暑間,視事頉稟之意,敢啓。傳曰,允。
○禮曹,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誕日陳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禮曹,四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五日,北郊遣宰臣,社稷遣重臣,設行,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李寅泰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洪羲祖,纔已須資出去矣。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在外,掌令安光直、徐萬修,持平安孝述、李旭馨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李寅溥,獻納李憲瑋,掌令安光直、徐萬修,持平安孝述、李旭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韓兢人在外,代以尹克培爲假注書。
○尹克培在外,代以金騏獻爲假注書。
○以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副修撰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洪羲祖,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副修撰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副修撰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傳于洪羲祖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吏曹啓目粘連,觀此承政院右承旨洪羲祖上疏則以爲,臣之本生父,年迫七耋,篤疾半載,近獲少痊,而蘇完尙遲,飮食藥餌,政須滋補,臣家自來貧窶,矧又棲屑京鄕,菽水之供,尙難繼給,蔘朮之劑,何從辦得?伏乞天地父母,俯賜矜諒,許畀便一郡邑,俾遂哺養之願亦爲白有臥乎所,洪羲祖之親老家貧,菽水難繼之狀,卽通朝之所共知,則許畀一邑,俾遂便養之願,允合孝理之政是白乎矣,邇列之臣,出補外邑,事體不輕,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啓,依回啓施行爲良如敎。
○洪羲祖,以吏曹言啓曰,承文院校檢姜繼遇,除拜後,過半年不上來,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崔柱玉手本,則時囚罪人金景濂,素患疝積之症,處濕添劇,眞元大脫,目下症形,實爲危篤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金景濂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義禁府都事沈獻永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兼春秋金景濂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大靜前前縣監夫士敏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京譯官張舜相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沈獻永、金景濂等,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趙萬永〈未肅拜〉。左承旨林顔喆〈病〉。右承旨洪羲祖〈監祭進〉。左副承旨李寅泰〈病〉。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趙奎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監祭進〉金騏獻〈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健喆〈未入來〉。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在外,掌令安光直未肅拜,掌令徐萬修,持平安孝述、李旭馨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羲祖啓曰,左副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羲祖曰,禮房承旨,馳詣社稷,奉審摘奸,仍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洪羲祖啓曰,事變假注書金鼎,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鼎改差,代以金建喆爲事變假注書。
○洪羲祖啓曰,應敎洪學淵,副校理林處鎭在外,副校理金正喜內閣直,修撰李同淳身病出去,副修撰一員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副修撰朴英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副修撰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副修撰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廣州留守金在昌狀啓,獻陵木根摘奸事,傳于金炳朝曰,觀此狀辭,新斫木根,至於此多,萬萬驚悚,爲陵官者,苟有一分敬謹嚴畏之心,雖一二株,惟恐有傷損,不敢不察,況如此之多乎,雖是不察,難逭重勘,萬一有故犯於其間,厥罪當復如何?當該陵官,竝令該府拿來嚴問事,分付。
○又啓曰,當直申飭,前後何如,而當該都事許炫,聽傳敎之下,不卽待令,以致傳命之遲滯,行步擧措,萬萬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傳于金炳朝曰,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相休落點。
○傳于趙奎昇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左副承旨李寅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以備邊司言啓曰,事不明理則邪說易行,人無定見則訛言易煽,近日悖類之以豐德校宮事,蜚訕作怪,愈出愈悖,指擬不倫,浸浸然自歸於慢褻誣逼之科。夫郡縣沿革,卽歷代常有之事,校宮有無,視邑沿革,就今列郡之曾已分合者觀之,曷嘗有一邑而二校者乎?夫子萬世之師也。自天子達於庶人,凡有血氣,孰不尊慕愛敬,如秉彝心,與生俱生,而設有人指人而疑之曰,是欲不敬於夫子,無禮於聖廟云爾,則雖耘夫䆴婢,亦必竊笑而不信之,似此事理,雖非識者,而可以瞭然。今此悖類之包藏隱映,憑藉眩亂,敢疑不敢疑之地,敢言不敢言之事,作爲欛柄,扇撼群聽,使遐鄕冒儒名無識見之徒,未及舒究其事理,動於風聲,以訛傳訛,群聚胡嚷,有若今日朝家之於尊師崇儒,眞有所一毫未盡然者,誣上惑下,無所不至,顚越不恭,厥罪罔赦,而聖朝寬大,治以不治,如申綱之至憯叵惻者,薄竄海島,貸以不死,曾未幾何。又有黃允中之投券,轉益悖戾,全無顧忌,隱然若有所憑恃,此豈渠輩蠢愚所敢萌心而獨辦哉?見形察影,明知有主張指使者,潛伏於幽暗之地,始以嘗試,繼以簸弄,必欲乖亂我世敎耳,如更到底嚴訊,鬼魅情狀,不患其不自呈露,鋤草除根,農師猶然,養癰蓄膿,醫家所忌,今若一向姑息,置而不問,不除其將蔓之草,不潰其已熟之癰,則依舊醞釀,不知何樣變怪,復出於何時,永念及此,實爲懍然。充軍罪人申綱等,遠配罪人黃允中,爲先令秋曹,還爲押來,另行盤詰,期於掀拔根窩,如有端緖,則王府關和,自有典憲,而至若儒疏中,前後背常理而襲悖論者,表裏和應,推助狂瀾,論厥情犯,俱極痛惋,付之泮長,竝皆摘發,區別首從,脅從者,自本館施以重罰,首倡者,移法司嚴加勘律,使頑梗者,知所懲戢,詿誤者,得以曉解,痛各鐫悔,咸囿大化,以爲靖世道壹民志之地,何如?傳曰,允。申綱、黃允中輩,朝家旣以鄕谷愚昧之故,參酌處分矣。今無別般事端,而復事盤覈,則命令旣涉顚倒,人情易致騷擾,不可爲也。況此事本末,未必深有根柢,設有眞個包藏之類,若無和應,計安得售,然則曉惑牖迷之方,實急於鉤詰鋤治之政。今此草記,嚴正明白,可使中外遠近之人,瞭然知惠迪從逆之分,將此草記及批答,謄頒八道、四都,俾各謄揭列邑鄕校,內而太學四學,一體書揭事,分付。如是之後,萬一復有不悛之習,則是亂民也,朝家自有怙賊之刑,竝爲措辭嚴飭,可也。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廣州留守金在昌狀啓內,獻陵木根斫痕實數,至於三百八十四株之多,萬萬驚悚。當該陵官不職之罪,令攸司稟處事判府內,觀此狀辭,新斫木根,至於此多,萬萬驚悚,爲陵官者苟有一分敬謹嚴畏之心,雖一二株,惟恐有傷損,不敢不察,況如此之多乎?雖是不察,難逭重勘,萬一有故犯於其間,厥罪當復如何?當該陵官,竝令該府拿來嚴問事,分付事,命下矣。當該陵官徐世輔,今方待命,拿囚,趙雲象方在入直,依例發遣府羅將,待替直拿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bb府b言啓曰,寶城郡守徐永淳,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徐永淳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趙萬永〈未肅拜〉。左承旨林顔喆〈坐直〉。右承旨洪羲祖〈坐〉。左副承旨李寅泰〈病〉。右副承旨金炳朝〈緣故出〉。同副承旨趙奎昇〈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仕〉金騏獻〈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沈象奎,左承旨林顔喆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山林外有實故人員,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林顔喆啓曰,左副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林顔喆,以內醫院提調意啓曰,副提調趙萬永,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羲祖曰,吏曹參議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洪羲祖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洪羲祖,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朴晦壽、李渭達,修撰李嘉愚,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李寅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林顔喆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朴晦壽,修撰李嘉愚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金箕殷牌招不進,參議未差,同副承旨趙奎昇進。以尹豐烈爲吏曹參議,洪羲俊爲大司諫,朴晦壽爲執義,洪學淵爲司諫,尹秉烈、黃基文爲掌令,朴齊明、李鏵爲持平,洪晩燮爲獻納,張敎根、黃浩民爲正言,金大坤爲副修撰,朴容壽爲文學,李憲瑋爲兼文學,宋啓榦爲戶曹參議。
○兵批,兼判書金蓍根病,參判李錫祜呈辭,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衡柱病,左承旨林顔喆進。護軍金敎根、呂東植、盧尙樞,副護軍洪命周、徐有素、嚴燾、洪羲瑾、李寅溥、宋啓榦、李翊會、兪理煥,副司直朴升鉉、沈鈁、安光直、徐萬修、安孝述、李旭馨、張敎根,副司果吳致淳、鄭在絅,以上竝單付。
○再政。以金䥧爲應敎,徐有素爲禮曹參議,李相重爲兵曹佐郞,禹錫文爲全羅都事,麗王陵參奉王以德。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李憲瑋。
○趙奎昇,以兵曹言啓曰,輪對武臣加抄啓人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李得淵,受由下鄕,過限不來,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謹依廣州留守金在昌狀啓判付內辭意,當該陵官徐世輔、趙雲象等,纔已拿囚矣。陵寢樹木,所重何如,而取見原啓,則新斫木根,至於三百八十四株之多,事未前有,萬萬驚悚,不可如尋常罪囚之循例捧供,竝待開坐嚴問,捧口招以入,何如?傳曰,允。
○副修撰朴英載疏曰,伏以卽伏見廟堂草記批旨下者,聖度天大,有足以包荒山藪,赤子龍蛇矣。臣不勝欽仰萬萬,而廟啓論列,旣嚴且詳,慢褻誣逼,敢擬不敢,大僚一言,斷案於怪鬼之情狀,此而不問,一任其罪魁之倖漏,則三尺至嚴,寧庸若是苟且乎?顧今國綱頹靡,人心陷溺,固不可以干戚代斧鉞,德禮重刑政,徒以喣喣爲仁,其何以振王綱靖民志也?噫,申綱處分,旣失太輕,黃允中之所以接迹而起也,館學儒章,旣詢廟堂,而廟議明白,不賜允從,前旣有失刑之累,今又欠聽言之實,優柔不斷,德意不章,以我聖明,豈不念及於此乎?伏願殿下,淵然深思,特從廟啓之請,充軍罪人申綱等,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秋曹,還爲押來,另行盤詰,破打窩窟,鋤治根柢,俾王章伸世道靖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此事豈無斟量而然?不允。
6月6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未肅拜〉。左承旨洪羲祖〈坐〉。右承旨李寅泰〈病〉。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李光正〈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徐耕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仕直〉金騏獻〈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羲祖啓曰,左副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禮曹,五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初八日,宗廟遣重臣,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判付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趙奎昇啓曰,持平李鏵,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羲祖曰,都承旨、左承旨、右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傳于洪羲祖曰,徐耕輔承旨除授。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起燮、李光正落點。
○洪羲祖啓曰,新除授承旨李光正,以前任義州府尹,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又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光正,同副承旨徐耕輔,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右副承旨李光正,以前任義州府尹,時在任所,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傳于洪羲祖曰,大司成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文落點。
○行大司諫洪羲俊啓曰,臣伏奉薇院除旨,召牌儼臨,以臣庸下之姿,何敢濫廁於淸朝耳目之任,而感恩怵分,冒沒趨膺,少伸叩謝之忱,第於合啓,有私義之難安者,自前屢懇,輒蒙體諒之恩,到今處義,宜無異同,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司諫洪學淵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亞諫恩除,忽出於千萬夢想之外,私制甫關,歸自鄕閭,逖違之餘,叩謝義重,雖不得不章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不可聯參者,在前引避,屢蒙體諒之恩,今臣處義,與前無異,其何可晏然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獻納洪晩燮啓曰,罪人克觀,以妖任之同氣,凶謀逆節,爛熳同參,而嚴訊之下,抵賴不服,未克究覈,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輿憤莫泄,請金甲島爲奴罪人克觀,更令王府,嚴鞫得情,夬正王法。逆賊尙魯,卽是千萬古所未有之劇賊,而孥戮之典,旣施旋寢,噫,此賊之未伏王章,徑自殞斃,已極神人之憤矣。假使此賊,頑然尙在,則千剮萬斫,不足以懲其罪,孥之戮之,在法當然。凡係祖宗朝金科玉條,猶或隨時變通,則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斷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應行之律,不得施於此賊,萬有一日後,惡逆之如尙魯窮凶者,抵賴不服,頑忍徑斃,則孥戮之法,其將不施乎?罪在罔赦,事關後弊,請逆賊尙魯,亟施孥戮之典。梟示罪人性世,與劇逆載榮,一而二二而一也。換着軍服,潛入禁庭,粧出纏帶,暗售網打,是何等排布設施,是何等凶謀祕計也?設鞫七朔,根因窩窟,終未究覈,只施梟示之律,輿情之憤惋,固無可言,而不可以已爲梟示,不施當施之律。請梟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於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卑微之類,敢蓄凶悖之心,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造意閃忽,引用絶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見之膽掉,幸賴首善之地,至有捲堂之擧,固當卽地設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秋堂聯疏,實出執藝之義,而特以好生之聖念,遂付傅輕之科,世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生出獄門,假息覆載之間者乎?今若諉之於言出卑賤,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論,則其可曰,國有三尺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設鞠,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變層生,至有申綱、黃允中輩而極矣。渠以鄕曲鄙微之類,敢懷譸張傾陷之計,或發通而圖聚不逞之徒,或投券而冒犯莫嚴之地,秦坑是何等時,而比擬無難,錢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歸,渠輩包藏,雖急於敲撼朝廷,獨不念自犯於上誣聖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獻昭在,三罪竝發,賢關之聲討又嚴,今不須更事贅陳,而蓋其醞釀如此,跳踉如此,憑恃和應,明若觀火,則雖聖朝寬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憂。思之及此,寧不凜然哉?大僚覆奏,明辨無餘,鬼蜮情狀,無所遁匿,而鋤根潰廱之論,寔出遠慮,何殿下不念生道殺人之義,而亦靳一兪也耶?端緖狼藉,窩窟未破,則將不知何樣事變,出於何地。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鞠嚴問,盤覈得情,夬伸典刑。新除授司憲府掌令黃基文,時在京畿始興地,尹秉烈廣州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院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允。下諭事,依啓。
○趙啓昇gg趙奎昇g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黃基文、尹秉烈在外,執義朴晦壽,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晦壽,持平李鏵、朴齊明,正言黃浩民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傳于洪羲祖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以左副承旨李寅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羲祖曰,只推。
○洪羲祖,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司書洪學淵,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洪學淵。
○洪羲祖,以成均館同知館事意啓曰,文廟守僕,依宗、社守僕例,試才抄擇,別單啓下事,曾已定式矣。守僕李集成汰去,代以事知守僕試才抄擇,備三望受點次,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初八日,宗廟祈雨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及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初六日,土王用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慕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大靜前縣監夫士敏,遞任進上馬二匹,及旌義前縣監金繼重,遞任進上馬二匹,今纔上來,禾毛色別單書入,依例內廐立養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獻陵參奉徐世輔,直長趙雲象等原情云云。判付內辭意,發問目嚴問是白在果,漫漶爲說,終不直招,平問之下,無以取服,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今此究問,不但爲木根之多出,卽是欲覈烙給外濫斫與否,則徐世輔供辭,全不成說,殆同戲劇,寧有如許道理。趙雲象則似謂木根卽渠除拜前事,而亦甚糊糢,竝勿施。大抵若非濫斫,則必是誰某偸斫,旣現發之後,渠輩焉敢漫漶粧撰,不以實對乎?此亦大關紀綱,卿之捧入,殊甚未安,爲先從重推考,待天明更爲嚴問,捧直供以入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張舜相亦,不能趕及於漂人問情之時,囚供中候風旬餘,自致遲滯云者,論以事勢,容或無怪是白乎矣,燒船鐵物之漏落於物件成冊者,終難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夫士敏亦,身爲官長,殿牌事體,何等嚴重,而私造之罪,始旣自犯,再造之擧,終又任他,論其始終,無不由渠,而今此納供,以矇然不察爲辭,有若初不干涉者然,本罪外,此一款,尤極痛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金景濂亦,身爲史官,不爲待令於奉審入稟時,以致史官之不備,奉職不勤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向前沈獻永亦,身爲當直,聽傳敎擧行,何等嚴急,而以其行步之徐緩,致有待令之遲滯,難免稽忽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沈獻永、金景濂等,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工曹判書洪義浩疏曰,伏以臣,病纏膏肓,情瀉肝膈,月前之一封乞休,諒非獲已,區區所冀幸者,唯是天地之仁,無物不遂,父母之慈,有願必從而已。及奉恩批,辭旨鄭重,旣諭以不至甚老,又責以遽請休退,簪履眷係,未忍便棄之至仁盛意,藹然於絲綸之間,百回伏讀,有淚盈眦,無狀賤臣,何以獲此恩言於臨退之日乎?惶感交中,病心搖搖,瀆擾爲懼,歷月跧伏,冬官除命,此際荐降,恩注愈摯,榮感冞切,惟有加意將攝,獲伸叩謝之禮,積誠申籲,冀遂宿素之願,而疾病延綿,情私懇切,玆不得不罄暴衷積,疾聲鳴呼,祇祈黈纊之聽,憫惻而矜憐之耳。夫四十强仕,七十致事,則古人事君之年,不過三十,今臣早竊科第,歷事兩朝,居然四十有二年矣。比古人事君之日,豈不誠久且榮乎?只緣臣材乏斗筲,報蔑塵刹,特所自效者,筋力趨走,而十數年,出入近密,只思殫竭,昨今歲參備駿奔,幸免顚仆,而至若衰朽昏憒之狀,臣實自知,雖以日月之明,何以照燭乎?臣之年滿七十,只隔一歲,篤老無異大耋,風痺又添危證,眞元內鑠,頑痰乘虛,血氣耗損,肢體痿弱,五朔沈痼,宛轉牀褥,神識昏涔,萬念都灰,惟此求退至願,欲已而不已,耿然結轖,死恐難瞑,臣之前疏所陳,實有猥越干冒之懼,然爲人子而思繼父祖之志事,爲人弟而思踐亡兄之成約,抑亦天理人情之所當然也。豈敢以一時疾恙,遽然爲奉身之計乎?第伏念臣之一段圖報之誠,亦將無地自暴於一退之後,臣非木石,寧不耿悼于中?抑又思之,雖在臣年紀强壯之時,內外歷試之日,文質無當,心手不應,居然幾十載之間,了無一二事可稱,顧臣不肖,實忝私門,叨榮藉陰,官濫年髦,尙且貪恩戀祿,脂韋俯仰,忍以扶擁籧篨之狀,反欲强策鍾漏之行,則臣固自恧,人謂斯何?此生此世,自分爲孤恩負罪之身,無寧以陳力不能,乞身自靖,竊附於古人所謂不報之報,而其實則文過藏拙之歸耳。幸賴我殿下至仁至慈,體恤群下之德,繼述乎兩聖朝禮使臣工之政,臣祖臣父,旣皆蒙被異恩於兩聖朝之時,今臣之一籲再籲,瀆不知止,豈專爲私門之詑榮寵,當世之聳觀聽也?《詩》曰,凡周之士,不顯亦世,又曰,王之藎臣,無念爾祖,如臣之百無肖似,豈或自居以王之藎臣,而亦未必非凡周之士矣。若以世襲簪組,守訓乞骸,人或許以顯世念祖,則公而施不遺舊之德,私而與無參生之榮,豈不有萬丈龍光於千百載之下乎?臣於是,竊托以不報之報,而誠亦僭猥之甚矣。伏乞殿下,恕其愚而憐其情,特推兩朝之恩念,俾侈三世之榮銜,則德至厚而恩至渥也。顒祝之極,隕結是期,伏枕恭俟,不知所云,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懇至如此,所請依施。
6月7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未肅拜〉。左承旨洪羲祖〈坐〉。右承旨李寅泰〈坐直〉。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李光正〈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徐耕輔〈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仕〉金騏獻〈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尹秉烈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耕輔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傳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傳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明陵,奉審摘奸,局內諸陵,一體奉審以來。
○洪羲祖啓曰,右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耕輔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吏曹參議尹豐烈,禮曹參議徐有素,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敢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諫尹行直,司諫李羲發落點。
○傳于趙奎昇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李寅泰,以備邊司言啓曰,酒固常禁,而荒歲尤當申嚴,災民一粒,其貴如金,況可以不貲之穀,浪糜於無益之地乎?糜穀之害,酒爲最甚,痛祛之方,宜無所不容其極,此所以從前遇荒,輒申玆禁者也。見今旱災孔酷,諸路農形,已多全棄之處,向後措處,實爲茫然,民命所寄,在於裕食,此時禁釀,大有裨補之益,近就己甲飭令,可以按行,先從人家祀祭宴集之用,而竝列於禁條,然後始可無憑藉混淆之患,先從班戶,而無冒法潛釀之弊,然後始可以厭服閭巷小民之心,此在有司之臣,殫心禁察之如何。自來八月初一日,出禁之意,預爲曉諭於坊曲,以示先甲之令,而如是之後,官長有吐茹之異,胥隷而恣操縱之奸,使朝家別飭,歸於一場騷擾而止,未見有令行禁止之效,尙可曰,國有有司,而紀綱不至於墮地乎?此而少忽,亦當有嚴法而待之者,爲先令法司,知悉京外,宜無異同,雖不甚被災之處,苟能念及於惜費資隣之政,則決不可一毫弛縱。竝以此意,申飭於諸道道臣及諸都守臣處,俾各體悉救災之爲急,而慢法之爲罪,惕念擧行,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啓目,當直都事許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得gg得情g,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又啓目,向前徐世輔、趙雲象等亦,謹依判付內辭意,更爲發問目,反覆究詰,而濫斫有無,偸斫誰某,乍吐乍呑,終不直告,情狀極爲痛惡是白乎矣,平問之下,實無以取服,竝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徐世輔段,所供雖似有分曉,故犯與否,終不直陳,更爲嚴問,趙雲象段,除拜旣在畢斫後,則雖有不能追覈之罪,與徐世輔始終參見逈異,亦非當該也。曹內姑爲保放,待究竟勘律,斫伐時當該陵官,更爲捧現告拿問爲良如敎。
6月8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洪羲祖〈病〉。右承旨李寅泰〈緣故出〉。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李光正〈在外未肅拜〉。同副承旨徐耕輔〈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孫秉周〈仕〉金騏獻〈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尹秉烈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徐耕輔啓曰,成均館方有因成命擧行之事,而大司成李光文未肅拜,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耕輔曰,留院公事入之。
○傳于徐耕輔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金箕殷牌招不進,參議尹豐烈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奎昇進。啓曰,原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
○以南履懋爲校理,徐熹淳爲兼輔德,徐萬修爲司僕正,朴光錫爲司成,金箕詢爲尙瑞副直長,宋基鼎爲醴泉郡守,致仕奉朝賀單洪義浩。
○兵批,兼判書金蓍根病,參判李錫祜呈辭,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同副承旨徐耕輔進。僉知單崔弘德,大護軍南履翼,護軍趙萬永、洪羲俊、金逌根、趙岐、李晳,副護軍林顔喆、金炳朝、李元八、柳台佐、李鍾文、金植、尹致儉,以上竝單付,副司直單洪學淵,副司果單具行益。
○再政。以金履載爲工曹判書,吳顯甲爲宗廟副奉事,尹稠爲原州判官。
○三政。宋啓栢爲安城郡守。
○徐耕輔,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因館學儒生生員吳羽常等上疏,廟堂覆啓,儒疏中前後背常理而襲悖論者,付之泮長,摘發首從,脅從者自本館施重罰,首倡者移法司嚴加勘律事,允下矣。臣馳詣泮宮,招致諸生,一一査出,則生員李完峻,力主悖論,生員鄭敬時,神門拜辭,當以首唱論,竝移刑曹,生員李近源、尹命炫、趙鉐、李箕樂等四人,以脅從,自臣館施以重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bb府b言啓曰,時囚罪人徐世輔、趙雲象等,更招公事判付內,徐世輔段,所供雖似有分曉,故犯與否,終不直陳,更爲嚴問,趙雲象段,除拜旣在畢斫後,則雖有不能追覈之罪,與徐世輔終始參見逈異,亦非當該也。曹內姑爲保放,待究竟勘律,斫伐時當該陵官,更爲捧現告拿問事,命下矣。當該陵官徐京輔,今方待命拿囚,而開坐後與徐世輔,一體嚴問,捧口招,趙雲象依判付內辭意,曹內姑爲保放,而待究竟後勘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向前徐世輔亦,故犯一款,謹依判付內辭意,另加盤詰是白乎矣,抵死稱冤,終不直陳,平問之下,難以取服,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徐世輔段,旣有再報之擧云,則尙可爲參恕之端,議處。趙雲象段,除拜在於畢斫後數月,分揀放送爲良如敎。又啓目,獻陵前直長徐京輔原情云云。判付內辭意,發問目反覆究詰是白乎矣,一直漫漶,終不首實,平問之下,難以取服,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故犯一款,雖極口發明,始終專當,又無枚報之擧,而況有秋曹捉囚之漢,誰某豈有不知之理乎?所供亦甚漫漶,更爲嚴問爲良如敎。
6月9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洪羲祖〈坐〉。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坐〉。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騏獻〈仕直〉姜時永〈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申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徐耕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京畿水使李升權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洪起燮啓曰,右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孫秉周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禮曹,六次祈雨祭,不卜日今十一日,三角山、木覓山、漢江沈虎頭,遣近侍虔誠設行事知委,何如?啓,依所啓施行爲良如敎。
○洪起燮啓曰,三角山、木覓山、漢江六次祈雨祭,遣近侍設行事,禮曹單子啓下,而右承旨李寅泰牌不進,右副承旨李光正在外,獻官及坐直,無以備員,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趙琮鎭、尹命圭落點。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右承旨李寅泰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啓曰,假注書望單,有所誤書,致勤下敎,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有此做錯,臣之矇然捧入,不勝惶悚,而當該注書,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從重推考,捧納承旨亦爲推考。
○孫秉周改差,代以姜時永爲假注書。
○掌令尹秉烈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臺閣之任,而掌憲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召牌儼臨,怵畏義分,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粗伸叩謝,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屢叨臺職,輒蒙體諒,今臣處義,與前無異,以此情踪,何可仍冒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獻納洪晩燮啓曰,臣言議風采,本不合於淸朝耳目,而納言除旨,忽下於積違之餘,召牌儼臨,義分是懼,不得不章皇出肅,第臣於合啓中,有不可聯參者,屢叨臺職,以此引懇,輒蒙體諒,今臣處義,宜無異同,而事在目下,急於聲討,粗效明張之忱,及夫承批之後,連値齋日,今始來避,尤切惶恧,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啓曰,噫嘻痛矣。世道詿誤,義理晦塞,至於今番秋曹兩囚而極矣。渠以鄙悖之流,潛蓄凶慘之計,肆發通文,投諸賢關,遣辭陰險,引通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閃忽,耳目難掩,手脚盡露,聞者髮豎,思之膽掉,固當卽地設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盤覈情節,略加刑訊,旋卽酌處,雖出於大聖人好生之德,豈有亂言不道,自服遲晩,而罰止島配,假息覆載之間者乎?若以言出卑賤,事已勘處,置而不論,其可曰,闡義理而嚴懲討乎?請金甲島爲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島爲奴罪人韓鼎鎭,亟令王府,卽爲拿來,嚴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綱不振,世變層生,駸駸然自歸於凌犯之科者,至於申綱、黃允中而極矣。渠以俱以蟣蝨之賤,敢懷梟獍之心,假托校宮之復設,而或發悖通,潛伺場屋之試士,而或投悖券,蜚訕作怪,包藏眩亂之許多罪惡,已是至凶絶悖,而至若秦坑之說,誣逼莫嚴,錢唐之比,指擬無倫,此爲渠輩罔赦之斷案,鑄張傾陷,情狀難掩,誣上惑下,無所不至。噫,此豈如渠鄕曲愚蠢之類,所可獨辦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狀,平日醞釀之計,明若燭照,賢關之聲討,旣盡且詳,大僚之回啓,至嚴且明,而兪音終靳,王章未伸,大聖人包容之德,雖出於忠厚鎭物不治爲治之道,而國之所以爲國,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問,一任其倖逭迷藏,則羸豕之戒,伏莽之憂,有不可勝言。思之及此,寧不懍然?治棼絲莫如尋緖,疏亂流莫如窮源,必也打破窩窟,拔祛根柢,使一世曉然知渠輩之情狀,然後世道可靖,國法可伸。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令王府,拿鞫嚴覈,夬施典刑。新除授司諫院大司諫尹行直,時在京畿安山地,司諫李羲發,時在慶尙道義城地,請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答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綱、黃允中等事,不允。下諭事,依啓。
○傳于趙奎昇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嫡奸以來。
○洪起燮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掌令李學淵,獻納洪學淵落點。
○尹命圭啓曰,新除授掌令李學淵,以前任銀溪道察訪,方在罷散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敍用。
○趙奎昇,以弘文館言啓曰,新除授校理南履懋,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徐耕輔,以刑曹言啓曰,成均館啓辭內,因館學儒生生員吳羽常等上疏,廟堂覆啓,儒疏中前後背常理而襲悖論者,付之泮長,摘發首從,脅從者自本館施重罰,首唱者移法司嚴加勘律事,允下矣。臣馳詣泮宮,招致諸生,一一査出,則生員李完峻,力主悖論,生員鄭敬時,神門拜辭,當以首唱論,竝移刑曹,生員李近源、尹命炫、趙鉐、李箕樂等四人,以脅從,自臣館施以重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事,命下矣。兩儒,竝發刑吏推捉,則李完峻居在江原道平昌地,鄭敬始gg鄭敬時g時在京畿竹山地云,發關各該道,罔夜押上後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京畿水使李升權書。王若曰,仗虎鞱而山衛葵藿,喬木世臣,按龍節而水帖波濤,高林雄府。玆庸敷十行之誥,爰畀統三路之任。顧玆戴雲一區,寔爲沿海重鎭。北護漢京南通湖嶺,扼上游之喉咽,東隣沁都西控甕津,儼列堡之唇齒。烽屯之所守望也。臺隍則碁鋪星羅,漕路之所委輸焉,舳艫則雲連霧集。金湯之固,雖係地利,桑土之備,必待人和。第昇平爲日漸多,伊紀綱如水益下。組練之徒擁虛簿,烏在備豫之規,糶餉之半歸尾閭,宜有釐革之道。苟欲壯關防而緩急可恃,最難其人,況乎以藩鎭而芻牧是兼,合試良手。惟卿,山西勁氣,海東名家。凜凜如隔晨,想見忠武公偉烈,世世能濟美,多襲河魁垣精光。自別薦而至內乘,踐歷殆將遍矣。禦北府而移南閫,績庸不亦茂乎?國須制梱之材,汝其禦三道,爵是勸能之器,吾何愛一資?玆授卿以京畿水軍節度使、兼三道統禦使、喬桐府使,卿其克殫乃心,祗服寵命。平臨數千里湖海,折衝樽俎之間,措置幾萬戶軍民,奠安袵席之上。自餘隨事區劃,惟在臨機稟裁。於戲,梱外三推,委畀之禮雖重,階前萬里,黜陟之典惟明。治著和綏,緬懷江、漢之叔子,才全文武,庶放潁川之寇君。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朴晦壽製進。
6月10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差祭〉。右承旨洪羲祖〈差祭〉。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差祭〉。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騏獻〈仕〉姜時永〈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徐耕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學淵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羲祖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祈雨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工曹判書金履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奎昇曰,受香承旨,仍爲奉審摘奸。
○傳于趙奎昇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校理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同副承旨尹命圭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三角山、白嶽山,仍爲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承旨趙琮鎭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木覓山,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版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承旨洪羲祖書啓,臣承命陪香祝,奉神位版,詣漢江,仍爲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看審則精潔,諸執事進排官摘奸則無頉矣。臣則以獻官,將事畢,還奉神位板後,復命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吏曹言啓曰,今番歲抄中前縣監朴宗聞,當入於罷職秩,而臣曹不能照檢,未免見漏矣。矇不覺察,臣不勝萬萬惶悚,而歲抄法意,本自嚴重,不可仍置,前縣監朴宗聞罪名,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卿則推考。
○徐耕輔,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沈獻永、金景濂等,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大靜前縣監夫士敏矣本府議啓內,身爲官長,殿牌事體,何等嚴重,而私造之罪,始旣自犯,再造之擧,終又任他,論其始終,無不由渠,而今此納供,以矇然不察爲辭,有若初不干涉者然,本罪外此一款,尤極痛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判付啓,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禁府都事沈獻永矣本府議啓內,身爲當直,聽傳敎擧行,何等嚴急,而以其行步之徐緩,致有待令之遲滯,難免稽忽之失,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判付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粘連,兼春秋金景濂矣本府議啓內,身爲史官,不爲待令於奉審入稟時,以致史官之不備,奉職不勤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判付啓,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京譯官張舜相矣本府議啓內,不能趕及於漂人問情之時,囚供中候風旬餘,自致遲滯云者,論以事勢,容或無怪是白乎矣,燒船鐵物之漏落於物件成冊者,終難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判付啓,奉敎依允。啓目粘連,向前許炫,當直擧行,何等嚴急,而不卽待令,以致傳命之遲滯,稽忽之失,在所難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徐世輔亦,身爲陵官,守護禁養,自是職分內事,而莫重陵寢樹木烙給外,亂斫之數,若是夥多,雖曰有兩次枚報之擧,而其不能察飭之罪,終無所逃,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徐京輔亦,謹依判付內辭意,發問目另加嚴覈是白乎矣,一辭抵賴,終不到底吐實,平問之下,難以取服,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囚供猶甚矇然,雖以矇不覺察言之,此與他事之不覺察,厥罪宵壤不同,況所關之莫重莫嚴者乎?然渠之不故犯,非但極口分疏,揆以常情,苟有一分人心,則雖非陵官,必不敢甘心故犯,朝家亦何可不以以人治人之道待渠,而疑其必故犯乎?特命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徐耕輔,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夫士敏,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流二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夫士敏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全羅道靈巖郡,流二千里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6月11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坐〉。右承旨洪羲祖〈緣故出〉。左副承旨趙奎昇〈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騏獻〈仕直〉姜時永〈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十二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三分。
○徐耕輔,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徐耕輔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山林外,在外臺諫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獻納洪學淵啓曰,臣於日前,忝叨諫職,猥控難冒之義,獲蒙體諒之恩,繼伏奉納言除旨,庚牌儼臨,含榮叩謝,粗伸微忱,而第合啓之不可聯參,私義與前無異,且於本院,已經亞諫,揆以公格,照例當遞,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徐耕輔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趙奎昇啓曰,吏曹參判金箕殷,參議尹豐烈牌不進推考傳旨及罷職傳旨,今方捧入,而開政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書李羲甲服制,參判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參議只推,一體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服制,參判金箕殷進,參議尹豐烈未肅拜,同副承旨尹命圭進。啓曰,判書李羲甲服制,參議尹豐烈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以沈能稷爲大司諫,沈能栻爲司諫,李昌心爲掌令,沈能岳爲兵曹參判,洪蓍謨爲掌苑別提,李時在爲魯城縣監,前縣監權知容加資事,承傳。
○兵批,兼判書金蓍根病,參判未差,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副承旨徐耕輔進。大護軍崔昔,護軍李錫祜、李忠運,副護軍李寅泰、李光正、慶恒運、洪應燮、李普榮、閔時榮,副司直李羲發、尹秉烈、李學淵、洪晩燮,副司果崔鳳恒,副司正鄭球,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以尹心圭爲獻納,林處鎭爲兼文學,成兢默爲健陵令。
○兵批,再政。副司直單洪學淵。
○趙奎昇,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公淸監司金學淳狀啓,忠原縣民家失火事,傳于趙宗鎭gg趙琮鎭g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徐耕輔,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義禁府啓目粘連,向前徐京輔亦,故犯一款,朝家雖以以人治人之意,特加寬恕,而身爲陵官,許多亂斫,必無不知之理是白遣,設如其言,眞不覺察是白良置,其所關係,莫重莫嚴,則此與尋常他事之不察,不可比論而同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當直都事許炫矣本府議啓內,當直擧行,何等嚴急,而不卽待令,以致傳命之遲滯,稽忽之失,在所難免,以bb此b照律,罪笞四十收贖,附過還職私罪啓,奉敎依允爲旀,功減一等爲良如敎。
○南延君球疏曰,伏以臣本生六代祖《麟坪大君忠敬公臣㴭遺稿》,因英廟朝特敎,於甲午年,令芸館校正刊進,竝載列聖朝御製誄文,因命一本藏于芸閣,一本藏于於義本宮,卽世所布行《松溪集》是也。至我先大王朝壬子,親撰祭文,親寫以下,粵六年戊午,又特命竝刻前後御製御筆,豎碑墓庭,猗我兩聖朝敦親念舊之盛德至恩,於戲萬世而不能忘矣。臣之本生家父兄諸人,每嘗以爲,徵信於當世,昭示於來許,碑與稿一也,而況大聖人立言垂後之辭,雖單行數句,豈敢有闕漏於其間。今我《列聖御製》,旣竝載於先集,又竝刻於墓隧,至有碑面虛右,俾爲後繼之恩敎,聖考所以爲先臣之地者,至於此極,在今日仰體而闡明之道,惟宜增刊先朝御誄及前後聖敎,以竝列于先集中御製編次之下,以對揚繼述之聖德,榮耀曠絶之恩私,而私故連仍,齎志未遂,今當英廟朝臨幸本宮,親製賜誄之舊甲,後生遺裔之感誦洪恩,追念先志,尤倍他時,及今奉刊,以了未卒之責,有不可一日緩也。第伏念當初刊印,旣因聖旨,則到今增刊,不惟不敢擅便,且內藏二本,亦合竝修,將此事狀,亟宜仰暴明奉聖旨,然後乃敢始役,而臣之本生宗家,近無立朝,跡阻陳請,以臣猥忝宗班,玆不得不冒進短章,仰瀆崇嚴。伏乞聖慈,體先朝逈異之眷,諒微臣至切之懇,特下芸閣及本宮所藏二本,以爲一體添刊後,依前還藏之地,不勝大幸,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6月12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洪羲祖〈病〉。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緣故出〉。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直〉韓兢人〈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午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分。
○尹命圭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卽者,司書鄭知容,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金騏獻,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金騏獻改差,代以金英淳爲假注書。
○金英淳有頉,代以韓兢人爲假注書。
○傳于趙奎昇曰,六次祈雨祭獻官以下,別單書入。
○尹命圭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以校理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以侍講院言啓曰,司書鄭知容,以其親病,纔已陳疏徑出,下番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渴望之餘,得此甘霈,言念民事,誠爲萬幸,祈雨祭停止,三角山、木覓山、漢江報謝祭,依禮典,待立秋後,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校理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尹命圭,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徐世輔、徐京輔等,今方照律以入矣。徐世輔爲補祚功臣彌性十三代孫,而徐京輔亦爲補祚功臣彌性十三代孫,爲達城府院君宗悌四寸親云。事當依法典功議付標,而此與尋常罪囚有異,不敢循例懸入,竝依本律施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粘連,獻陵參奉徐世輔矣本府議啓內,身爲陵官,守護禁養,自是職分內事,而莫重陵寢樹木烙給外,亂斫之數,若是夥多,雖曰有兩次枚報之擧,而其不能察飭之罪,終無所逃。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獻陵前直長徐京輔矣本府議啓內,故犯一款,朝家雖以以人治人之意,特加寬恕,而身爲陵官,許多亂斫,必無不知之理是白遣,設如其言,眞不覺察是白良置,其所關係,莫重莫嚴,則此與尋常他事之不察,不可比論而同罪。以此照律罪,告身盡行追奪,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啓,《通編》所載,卽指尋常偸斫之不能摘發也。至於此囚段,朝家特不忍以渠所故犯疑之耳。其不謹不敬無狀無嚴,豈可但以不能摘發,擬以平常之律乎?絶島不限年定配,以懲來後爲寢官而不謹不敬無狀無嚴者爲良如敎。
○傳于尹命圭曰,今番木根事,實是無前之變怪,予心之驚悚慙懼,若無復拜仙寢之顔,寧欲無言。該陵官雖已處分,大抵此事之至於此境,蓋由於戶曹之請得,而不能大加審愼,以致差人之雜亂無嚴而莫之禁,處事之乖當,慮患之不周,烏可免譴罰?至於今番行査之留守,卽是去秋今春奉審之人,奉審之時,果無所見,摘奸之後,始乃覺得乎?不誠甚矣。前戶曹判書金履陽,廣州留守金在昌,竝施門黜之典,陵司屢報,而裒如充耳,亦獨何心?當該禮判,捧現告亦施刋削之典,所謂戶曹差人之被囚者,令秋堂嚴覈其徒黨,情犯重者,竝嚴刑絶島,限己身充軍,輕者竝嚴刑遠配。陵官旣重勘矣,此輩亦豈可無警?本陵行首守僕及守護軍頭目,竝嚴刑遠配,以爲懲勵之地。
○傳于尹命圭曰,廷尉當之義,豈徒然哉?夫所云當該者,卽其時當着人之謂也。秋間斫伐時,陵司漏於現告,臘月除拜之人,何獨不免?及其納供發明之後,宜卽請拿前官,而泛請刑推,必待特敎而後請拿者,須甚未妥,且其初次囚供,無倫脊極胡亂,殆同迷藏,而循例捧入,其爲溺職,果何如也。判義禁金相休,施以不敍之典,其餘堂上,竝越俸三等。
○校理南履懋疏曰,伏以臣,猥以蔑學,濫廁經幄,今亦有年于玆矣。初何嘗絲毫仰裨於論思啓沃之地,而前後誤恩,徒玷名器,每一循省,愧汗浹背,而低望特點,又下於解官未幾之餘,除旨聯翩,牌召臨門,寵渥之至,榮耀之極,若偏臣身,臣誠日夕惶霣,無地圖報,則徒以趨走爲恭,粗伸感激之忱,是臣耿耿,而第臣老父,當玆敲炎,癃病頻仍,宛轉床席,寧日恒少,此時之暫或離側,實非情私之所抑,一直違命,尤非義分之所敢,玆不得不隨詣朝房,冒死仰籲。伏惟聖慈,天地於臣,父母於臣,俯垂矜諒,遞臣見職,俾便救護,仍勘臣逋慢之罪,以肅朝綱,千萬祈祝。臣於乞免之章,豈宜贅他,而事在目下,不容泯默。夫芟草而必除其根,蓋爲滋蔓之難圖也,止水而必塞其源,特慮末流之易濫也。今我殿下之於申綱、黃允中輩,所以酌處而勘斷者,何與彼相反耶?噫,一種悖類,前茅後殿,甘心樂禍,自歸於惑衆誣聖之科,何莫非渠輩之極罪斷案,而儒章廟啓,堂疏臺論,嚴正明白,聲討方張,固無待臣言之架疊,已有所聖鑑之燭照,而至於錢唐秦坑等指擬莫敢之說,凶肚悖腸,尤露莫掩,此乃國人之所共誅,王法之所難容,則雖殿下天地山藪之量,豈可至此蘄兪,以致三尺之久屈乎?臣於是,大有所凜然心寒者。渠輩卽一二鄕曲騃蠢簞寒之類耳。決非其敢自獨辨,而必不過爲枝葉派流,則暗地所以譸張醞釀,灼然若草之有根,水之有源也明矣。今或使三兔之主窟,乃反作巨魚之漏綱gg漏網g,則又不知幾輩怪鬼之徒,相繼接踵,橫肆跳踉,此豈不大可深懼者耶?伏願殿下,赫然明斷,特允群請,充軍罪人申綱,遠配罪人黃允中,亟命王府,拿鞫盤覈,夬施典刑,俾世道靖而民志壹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申綱輩事,不允。爾其勿辭救護。
○司書鄭知容疏曰,伏以臣於直中,卽接家信,則臣之老父,素患痰癖之症,中暑越添,溏泄頻作,積聚闖肆,食飮全却,轉側須人,臣旣終鮮,它無傍護,自聞此報,住按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鑑憐,特遞臣職,俾便救護,仍治臣罪,以昭法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13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趙琮鎭〈緣故出〉。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式暇〉。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十四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七分。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右承旨洪羲祖,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炳朝落點。
○洪起燮啓曰,新除授左副承旨金炳朝,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尹命圭,以侍講院言啓曰,下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尹命圭啓曰,卽者,輔德朴岐壽,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輔德朴岐壽,文學朴容壽,司書鄭知容受由,兼文學林處鎭在外,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傳旨未下,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有素落點。
○以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尹命圭啓曰,春坊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旣有只推之命,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推考傳旨捧入。
○以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以祈雨祭獻官以下別單,傳于尹命圭曰,獻官同副承旨尹命圭,左承旨趙琮鎭,右承旨洪羲祖,各兒馬一匹賜給,大祝副司果洪永觀、韓弘敎、徐左輔,各上弦弓一張賜給,其餘諸執事,各不粧弓一張賜給。
○以江華留守申絢狀啓,客舍甓大廳畢役事,傳于尹命圭曰,留守內下大豹皮一令賜給,經歷內下大鹿皮一令賜給,其餘看役牌將等,令該曹考例稟處。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徐世輔,告身盡行追奪,徒三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事,命下矣。徐世輔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黃崗縣敬天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徐京輔,照律公事判付內,《通編》所載,卽指尋常偸斫之不能摘發也,至於此囚段,朝家特不忍以渠所故犯疑之耳,其不謹不敬,無狀無嚴,豈可但以不能摘發,擬以平常之律乎,絶島不限年定配,以懲來後爲寢官而不謹不敬無狀無嚴者事,命下矣。徐京輔全羅道珍島郡金甲島,不限年定配,而以判付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羅將,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前戶曹判書金履陽,廣州留守金在昌,竝施門黜之典事承傳啓下矣。金履陽、金在昌,竝門外黜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傳曰,今番木根事,實是無前之變怪,予心之驚悚慙懼,若無復拜仙寢之顔,寧欲無言,該陵官雖已處分,大抵此事之至於此境,蓋由於戶曹之請得,而不能大加審愼,以致差人之雜亂無嚴而莫之禁,處事之乖當,慮患之不周,烏可免譴罰?至於今番行査之留守,卽是去秋今春奉審之人,奉審之時,果無所見,摘奸之後,始乃覺得乎?不誠甚矣。前戶曹判書金履陽,廣州留守金在昌,竝施門黜之典,陵司屢報,而裒如充耳,亦獨何心?當該禮判,捧現告亦施刋削之典,所謂戶曹差人之被囚者,令秋堂嚴覈其徒黨,情犯重者竝嚴刑,絶島限己身充軍,輕者竝嚴刑遠配,陵官旣重勘矣,此輩亦豈可無警?本陵行首守僕及守護軍頭目,竝嚴刑遠配,以爲懲勵之地事,命下矣。謹依傳敎,在囚諸漢,嚴加盤覈,則其中李仁得,以戶曹木手邊首,造謀設計,皆出其手,延公汝、孫繼成,以戶曹差人,符同仁得,同謀濫斫之罪,竝以首犯,箇箇遲晩,李寅恒、梁階,俱以江上饒居之民,信聽公汝輩慫慂之說,辦給物力,戶曹計士李鎭淳,書吏趙完植,風落木烙印之際,不能審愼,無難濫烙之罪,亦爲遲晩矣。李仁得、延公汝、孫繼成、李寅恒、梁階、李鎭淳、趙完植等,各嚴刑一次後,仁得全羅道康津縣古今島,公汝薪智島,繼成興陽縣鹿島,竝絶島限己身充軍定配,寅恒平安道昌城府,梁階咸鏡道端川府,鎭淳全羅道和順縣,完植慶尙道興海郡,竝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行首守僕及守護軍頭目,待捉來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輔德朴岐壽疏曰,伏以,臣於直次,卽接家信,則臣母宿病,近因庚炎之孔酷,又添暑泄,委頓床笫,諸般症形,有加無減。臣聞此報,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章,徑出禁扃。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職名,以便救護,仍治臣瀆擾之罪,以安私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14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左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直〉韓兢人〈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耕輔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徐有素啓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二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韓兢人,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兼司書洪學淵,說書李穆淵,兼說書趙容和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連日闕直,事甚未安。輔德朴岐壽受由,文學未差,兼文學林處鎭在外,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備邊司薦望,以洪羲臣爲水原留守,徐能輔爲廣州留守。
○徐耕輔啓曰,水原留守,當爲下批矣,政官卽爲牌招開政,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牌不進,參判金箕殷進,參議尹豐烈未肅拜,右副承旨徐耕輔進。啓曰,行判書李羲甲牌招不進,參議尹豐烈未肅拜,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仍爲之。又啓曰,春坊闕員,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及外任竝擬,何如?傳曰,允。以徐淇修爲文學,金履喬爲判尹,李寅泰爲禮曹參議,鄭尙愚爲判義禁,金逌根爲同成均,金魯敬爲右副賓客,金來淳爲司僕主簿,閔靖顯爲掌樂主簿,李錫奎爲掌樂提調,李羲甲爲典醫監提調,李羲甲爲司圃提調,金逌根爲長興提調,水原留守單洪羲臣,廣州留守單徐能輔,華寧殿提調單洪羲臣。
○兵批,兼判書金蓍根受由,參判沈能岳未肅拜,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副承旨徐有素進。副護軍洪羲祖、金炳朝、權志容,副司直朴容壽,副司正韓兢人,以上竝單付,摠理使單洪羲臣,守禦使單徐能輔。
○吏批,再政。以金履載爲知春秋,金履平爲禁府都事,金在達爲平市主簿,趙學點爲獻陵參奉,趙思健爲黃海都事。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雨勢如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兼兵曹判書金蓍根疏曰,伏以臣,近以暑熱所祟,頭部有數三處小癤,五六日之內,實無巾櫛趨走之望,本曹褒貶,不得磨勘,纔已頉稟,而第緣臣病狀之如此,致使應行之事,過期差退,非無已例之可據,而私心悚惶,難以自解,玆敢略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特遞臣見帶本兵之任,以安微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6月15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左承旨趙琮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上前開坼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徐耕輔啓曰,卽伏見諸道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朴宗琦,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卽伏見諸道春夏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朴孝晉,全羅左水使李完植,統制使李石求,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公淸水使趙台錫,黃海水使李圭德,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尹命圭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旣有只推之命,校理南履懋,由限已過,與應敎金䥧,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旣有只推之命,與新除授文學徐淇修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全羅監司曺鳳振狀啓則以爲,道內還摠不敷,排巡無路,還餉留庫中,各穀一萬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時値農殷,巡還不繼,糴法雖嚴,民情當念,依狀請數爻,許令加分,何如?傳曰,允。
○徐耕輔,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直提學一員,直閣待敎俱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弘文館提學意啓曰,今春夏等本館褒貶,當爲等第磨勘,而以領館事大提學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以吏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議政府左議政意啓曰,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以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圭,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判書臣鄭晩錫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五部官員,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判尹未差,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耕輔,以禮曹言啓曰,本曹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敦寧府言啓曰,府郞廳等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金祖淳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無以備員,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乙酉春夏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春夏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堂上不備,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有素,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宋冕載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本曹判書臣金蓍根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金載瓚,判中樞府事臣韓用龜,臣金思穆,臣南公轍,臣林漢浩,俱有身病,判中樞府事臣李書九未肅拜,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乙酉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載瓚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韓用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今春夏等本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堂上不備,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判書宋冕載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命圭,以工曹言啓曰,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乙酉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6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坐〉。同副承旨尹命圭〈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俓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耕輔啓曰,行漢城判尹金履喬,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無得過三日滯囚,曾有定式矣。時囚罪人權膺祜、徐永淳等,當爲捧供,而判義禁鄭尙愚在外,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李錫祜,俱有身病,不得開坐云。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李錫祜,竝卽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以爲備員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啓曰,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文學徐淇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南履懋、李渭達,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上番闕直,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兼輔德徐憙淳,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文學徐淇修,旣有只推之命,輔德朴岐壽,由限已過,一體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輔德朴岐壽,弼善林翰鎭,兼弼善朴晦壽,文學徐淇修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有素,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日次,而大殿誕日前一日,不得開坐,載在法典,以後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獻陵行首守僕及守護軍頭目,待捉來擧行之意,前已草記蒙允矣。行首守僕金祿舜,守護軍頭目洪守泳等,各嚴刑一次後,祿舜平安道江界府,守泳咸鏡道鍾城府,竝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7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坐〉。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辰時至人定,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四寸一分。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徐有素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徐耕輔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趙奎昇啓曰,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終不承膺,萬萬未安,竝更牌招,以爲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徐有素,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大殿誕日前一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哨官柳聖箕,受由下鄕,過限不來,爲先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水原留守洪羲臣疏曰,伏以臣,姿本憃愚,才又駑下,不足備數於器使之末,偏被兩聖朝簡擢之恩,歷剔gg歷敭g內外,滾到崇顯,宣力旣蔑絲毫,居官秪自尸素,每一循省,惶愧交切,間者得蒙恩暇,病未反面,忽於此際,伏奉保釐新命,感戴殊恩,歷日靡措。第念華城一府,珠邱拱護之制,行宮整理之節,規劃井井,錙銖不遺,以至城池臺隍兵甲儲胥一卉一木之微,無非我寧考孝思攸曁,精義所注,則事體之綦重,規模之經遠,比三都尤有別焉,而其奈設置之歲月寢邈,城府之制度漸隳,廩庾焉朽乏,市閭焉凋殘,衆瘼日痼,莫可醫捄。此時此任,必授聰明幹諝望實俱著者,然後方議興擧百廢,申明舊制,庶不負先朝經始眷顧之至心盛德也明矣。噫,臣於此地,昔叨陪扈之班,近忝敦匠之役,某水某邱,觸處增愴,且況十數年內,猥以不肖之姿,又踵先臣之武,躬執灑掃之禮,粗伸瞻依之誠,則以公以私,豈不誠榮感萬萬,而今臣年衰病痼,風濕爲祟,痰癖作苦,沈淹床笫,周年于玆,以若癃憒之狀,顧何以稱塞其萬一乎哉?畢竟僨誤,可立而俟。毋寧早陳衷懇,幸獲蘄免,不至於重添辜負之罪,是臣區區之寸諒也。參前倚衡,承膺無路,玆敢猥入文字,仰瀆崇嚴。伏乞天地父母,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是職之不宜僥冒,亟遞臣新授職名,以重官方,以安私分,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廣州留守徐能輔疏曰,伏以臣於本月十四日,伏奉除旨,以臣爲資憲大夫廣州府留守兼南漢守禦使者,臣聞命驚惶,不知攸措。伏念臣,猥以無似,濫躋崇班,前後歷試,未效涓埃之報,夙宵兢業,常切淵氷之懼,今此居留之任,又何爲而及於臣身哉?噫,國家之建置四道,猶三輔於漢,兩京於宋,環護京闕則如拱極之勢,控轄關隘則有綰轂之形,其關係之重,顧何如,而矧玆南城,密邇畿甸,爲四道之最,羽翼禁旅,居五營之一,要害莫緊於京口,保障必先於晉陽,故儲峙糧餉,旣勤桑土之備,繕修城池,以壯金湯之固,此所以保釐之責,簡畀之重,自昔盛際,猶爲難愼,而挽近以來,凋弊日甚,軍伍虧缺而未見塡補,餉儲耗縮而有違備豫,疎虞之嘆,厥惟久矣。況今愆陽爲咎,晩霈違時,滿目汚萊,已判全歉,來頭接濟,茫無涯畔,雖使威望足以彈壓一方,才猷足以綜理庶務者當之,尙此却顧而逡巡,如臣疎迂,何嘗一毫彷彿,而苟然冒據乎?今若不量其力,不揆其才,惟以貪戀榮祿,爲姑息苟安之計,則其於僨國事而辱聖簡,何哉?臣之所大懼者,正在於此,若乃非分之愧,不稱之譏,有不敢煩瀆,而左右思量,承膺無路,略具短章,仰暴衷懇。伏乞聖慈,察臣言之非出飾讓,念重務之不可輕授,亟遞臣職,以幸公私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察任。
○應敎金䥧疏曰,伏以臣,頃從北還,猥暴愚衷,民隱塞瘼,略列數條,特紆睿鑑,爰命廟稟,就中贓倅,該府議當,而其已勘者,認別置爲三剩,甘蹈謬規之目,覬逭創犯之名,姦贓縱均,名實刺舛,竟取輕勘而止,固足痛惋,而至若末勘者,適遇暵旱之爲菑,混歸輕囚之疏放,臣歷覽古今贓囚之爲輕,未之或聞,雖宗祊有慶,雷雨旁霈,徒流咸宥,而贓汚不與焉,故在前憫旱,或有混放,輒自下啓稟,仰請還勘,臣於今日,謂亦宜然,仄聽數旬,寂爾無聞。嗚呼,民惟邦本,貪寔敗類,三細不宥,姦宄爲首,本實先蹷,其何能國。臣之寤言慨嘆者此也。儻謂臣言之無足采也,臣雖無似,任叨銜命,職列邇班,豈宜不詢虛實,逕視弁髦也,且臣豈肯甘心於一弁哉?竊恐王綱由是而益隳,民志由是而益渝,而北徼人庶,尤當解體,臣若鎖屑是恥,瀆撓爲懼,不思提徹於黈纊之下,則噤默之罪,顧難自解。玆敢不避猥越,仰陳崇嚴。伏乞亟下有司,茂山前前府使趙晉錫,還囚覈實,勘以當律,俾邦憲無替,民聽不濫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文學徐淇修疏曰,伏以臣卽一聖世再造之物耳。早掇科第,冒廁淸班,匪分之烖,小器易溢,冥瓋之步,深窞莫逃,抆血咋指,懺悔弸中,粒焉而噎,夢焉而噩,忽忽焉而心口相語,自分畢餘生於戴盆之下者,汔至二十年于玆,不但臣之自知,人之知臣,孰謂臣之得有今日哉?噫,歷敍一身之終始,方寸抑塞,淚隨言逬,臣之之死而得生者,凡幾遭矣。三月繫獄,公車日積,戴千古史臣之極罪,貽淸朝士夫之深羞,刀鋸鼎鑊,朝夕是俟,而屈惠文之議,從惟輕之典,一縷危喘,生出犴狴,臣之之死而生者一也。五載囚山,魑魅是禦,而鳳綸再宣,鷄竿許坐,霧露殘骸,歸伏故邱,臣之之死而生者二也。旣拯拔矣,又抆拭之,先之以敍滌,申之以甄錄,已僇之身名復全,旣覆之門戶重完,此又臣一門百口之之死而生者三也。顧何異起九原之骨而肉之而衣冠之也?《詩》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臣之謂也。臣之遭罹顚末,天鑑在上,今不敢張皇陳辨,以犯瀆撓之罪,而惟是區區衷情之煩酲冤憫結轖而不可解者,亦何忍徒懷嚴畏,終自外於慈覆之下也?蓋日記與史草藉曰,隱現各殊,體裁逈別,然其一字半句,莫敢容議於旣成之後則等耳。臣於是時,職是上番,史與日記,俱有分掌,纂修紀載,非所與聞,且況伊日筵本,謄諸邸報,上經乙覽,下頒中外,縱令臣不避越俎,妄欲增損一字,誠亦無奈何耳。迺以自己不干之事,强作無益有害之擧,以自誤而誤人,此人情之所必無者,臣雖喪性,汚不出此,故斥臣以圖改史草者固爽矣,而恕臣者諉以日記輕於史草,亦非其實也。豈可以歲月之稍久,臣焉敢曼辭支飾哉?臣罪臣自知之,方其私書之抵臣也,全昧古人參緘之戒,率爾質問,職由無妄,輾轉傳訛,遂陷大過,至今追惟,駭汗浹背,以此罪臣,臣亦何辭?史草固自如也,日記亦自如也,而不料杯中之影,飜作叢身之鏑,涓滴之微,卒激滅頂之浪,負塗載車,疑謗沸溢,臣不能家寘一喙,以暴覆盆之情實,又不能自刳其腹,以明夙夕之心跡,如蒙不潔,如薦棘茨,生無以抗顔而對人,死無以瞑目而入地,此則臣之命也。嗚呼,尙誰怨尤?臣嘗見明臣陳情之疏有曰,與其全臣之軀命,不若全身gg臣g之名檢,全身gg臣g之軀命,臣之得生,在一身一家,而全臣之名檢,臣之得生,在天下後世,臣每讀之至此,掩卷而長喟,竊有感於斯言之先獲也,今臣之蒙被厚渥,固已河海莫量,然殿下所以再造臣者,再造臣之一身一家耳,若其霑體塗足,十年而猶有遺臭者,非一朝恩波之所可薰沐也。臣雖欲憑恃寵靈,厭然祗承於器使之末,其於四方之嗤點何,百世之公議何?中間外赴,義係往役,前後臺職,跡値遠滯,一疏鳴籲,亦復路阻,杜門恧蹙,顧影自悼,千萬不自意,春坊新命,又降此際,臣誠惝恍踧踖,靡所容措,不知聖上,奚取於負釁之賤,而有此誤恩之荐加也。微官漫職,尙云玷汚,況可以仰首伸眉,挾冊出入於講肆之列乎?臣以眇末,猥承知顧,冒叨邇列,亦旣多年,今於逖違軒陛之餘,戀慕微忱,寤寐如丹,而株守有定,短垣難踰,牌召儼臨,九閽愈邈,綾被之榮,若隔前生,文石之步,便成鐵限,臣情到此,吁亦慼矣,敢陳瀝血之章,仰瀆聽卑之天。伏乞下臣司敗,公同審覈,誠有一毫干涉,亟加邦憲,以爲掌國史辜負者之戒,如其不然,則亦許退伏田廬,省愆念咎,少圖黥劓之補,庶幾桑楡之收,則臣之生年死日,無往非上天曲成之竗用矣,惟聖明哀矜而垂察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洞燭也故甄用,又何引焉?爾其勿辭察職。
6月18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左副承旨徐有素〈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直〉韓兢人〈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誕日,大殿,內閣、政院、玉堂,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大殿,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左承旨趙琮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徐耕輔,以禮曹言啓曰,今六月十八日,大殿誕日,諸道所封賀箋中,龍川府使尹守任,雖非應封官,以別軍職封箋矣,一體看審捧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宗廟署所報,則去夜之雨,宗廟正殿西翼室後北苑階三間許頹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有此頹圮之患,極爲驚悚,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日設行,而修改之節,待雨霽擇日擧行,何如?傳曰,允。
○以左承旨趙琮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尹命圭,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彰義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彰義門西邊第一城廊近處體城三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19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病〉。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徐耕輔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奉審摘奸以來。
○徐耕輔啓曰,卽者,檢閱吳致愚,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魯城縣監李時在,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大司諫沈能稷呈辭,司諫沈能栻,獻納尹心圭在外,正言張敎根、黃浩民未署經,不得備員署經云,何以爲之,而大司諫沈能稷,卽爲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趙奎昇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䥧,校理李渭達、南履懋,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順康園守奉官鄭顯璞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夏節,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宗簿寺直長李正耆呈狀內,矣身素患痰癖之症,當此換節之時,一倍添劇,時月之內,萬無起動供職之望云。其身病俱如是,則有難强令察任,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檢閱吳致愚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臣之老母,宿病沈淹之中,陡添暑祟,溏泄頻作,食飮全却,積聚闖肆,種種形證,一倍凜綴,臣旣終鮮,詢醫檢藥,傍無看護,玆敢忙陳短籲,徑出禁扄。伏乞聖慈,俯垂鑑諒,遞臣見職,俾便救護,勘臣瀆撓,以昭法紀,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0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病〉。右副承旨徐耕輔〈坐直〉。同副承旨尹命圭〈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韓兢人〈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二十一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一分。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趙奎昇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徐耕輔,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褒貶坐起時,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尹豐烈未肅拜,令政院牌招,以爲同參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應敎金䥧,校理李渭達、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徐耕輔曰,只推。
○徐耕輔,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上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金䥧,校理李渭達、南履懋,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李憲球,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本曹所屬宗簿寺司饔院官員等矣。今春夏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文臣朔試射試官,訓鍊院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茂山前前府使趙晉錫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寶城郡守徐永淳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宣傳官,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全羅右水使權膺祜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閫帥,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趙奎昇,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高在暐手本,則時囚罪人權膺祜,素患疝積之症,多日處濕之餘,時時衝上,種種昏倒,徐永淳輪行泄痢,又添暑感,度數頻數,頭疼苦劇,兩囚症形,實爲難保之慮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權膺祜、徐永淳,竝姑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頃因成均館啓辭,力主悖論生員李完峻,神門拜辭生員鄭敬時,俱在外邑,發關該道,待捉來擧行之意,前已草記蒙允,而李完峻、鄭敬時等,自各該道,今纔押來矣。謹依昨年李明奎等處分,各嚴刑一次後,完峻咸鏡道洪原縣,敬時平安道熙川郡,竝勿限年遠地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戶曹判書鄭晩錫疏曰,伏以臣於見職,決不可一日冒據,而淟涊盤礴,遽至八九朔之久者,豈有他哉?適際承乏之倖會,厚蒙寬假之聖恩,而蓋亦不量力不知止之甚矣。夫人臣之立朝仕宦,非惟榮其身而已,將以效忠於國也,而其所以效忠,亦非一,太上以道,其次以才,其下以力,外此則不足言矣。臣之庸陋短拙,於道不敢擬議,於才亦不近似,惟是筋力奔走,庶或可以一半分自效,而今臣年迫七旬,病嬰二豎,氣血枯涸,肢體萎弱,視聽昏聵,神精迷錯,俄頃間事爲,輒皆遺忘,房闥內運用,亦不便利,癃癈澌盡之醜態敗兆,無不畢具,秪以鬼符之未到,尙有縷息之苟延,而要不過朝暮人耳,此豈可筋力從事之時哉?古人所謂陳力就列,不能者止,政道臣今日境界也,雖在閑司漫職,猶合辭避而不敢當,況此度支之重任劇務,將何以擔夯剸理乎?凡厥百司之支調,萬貨之出納,條例絲棼,簿書雲委,豪忽失檢,百千流害,國計之贏詘,民生之休戚,莫不於是焉係,而顧乃使此衰耄賤品,形如枯木,心如死灰,不識頭尾,不辨東西,惟謹署紙尾,一如藍丞之爲。夫藍是小縣,縣有令長,爲其貳者,雖有不省,宜無甚害,而人且相訾嗸,豈以一國掌賦之任,而一任其若是瘝廢乎?是故自受任以來,無一牽補,有百毁劃,謗讟溢於朝野,罪戾積於邱山,我殿下日月之明,豈或有所遺照,而特以多年任使,不欲一朝黜退,姑且包容庇覆,不加之譴何耳。臣若妄自憑恃,睅然頑頓,不忘棧豆之戀,全昧鍾漏之戒,從他笑罵,壞了廉隅,便作貪冒之老饕,則其玷汚名器,貽羞朝紳,又必有不可勝言矣。且《禮經》曰,七十致政,誠以其筋力旣頹,不能勝職任之勞,而亦所以定禮制節人心,爲萬世垂範者也。然則臣之區區至懇,非故爲占便,亦非敢爲知足,亶由旣朽之木,不可復榮,莫嚴之防,不可踰越,實有所千萬不得已而然也。倘蒙聖慈,俯察衷懇,特命亟遞職名,仍許永辭朝籍,俾得歸依先隴,畢此餘生,則此非但臣至願大榮,抑亦有光於大聖人《九經》制治四維範俗之盛德大業也。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之精力尙强,重任豈可輕遞?勿辭行公。
○乙酉六月二十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直提學趙鍾永,假注書姜時永,記注官全允淡、金景濂,右承旨趙奎昇,假注書韓兢人,事變假注書金建喆,行吏曹判書李羲甲,漢城判尹金履喬,左參贊金魯敬,行護軍申鴻周、朴周壽、柳相亮、白東薳,修撰李嘉愚,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金殷相、安橚,進伏楹外訖。相璜曰,今番得雨雖晩,已移之畓秧,將移之田種,庶有勃興蘇醒之望,實爲幸甚。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相璜曰,醫官今已待令矣。使之入診,何如?上曰,診候,可也。惟鐸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而湯劑似不必議定矣。上可之。上曰,次對爲之。相璜曰,聞今年春夏等褒貶,六曹、漢城府,無一磨勘之處,此亦近日隷怠之一事,自政府參謁,而緣臣賤疾,不得開坐,則不能董率之罪,臣實爲首,而各該曹之竝皆闕坐,誠極未安。殿最大政也,若任其占便,惟意停廢,則是豈歲二考績之法意哉?實病實故外,不爲貶坐之諸曹及京兆長堂,竝從重推考。前或有似此之時,雖値限外,有因特敎,追後磨勘之例,故竝又仰達矣。上曰,依爲之。追後磨勘,可也。〈出擧條〉相璜曰,晩雨諐時,民事方殷,而受由上京守令,聞有多人,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懷保民生之本,惟在於愼擇牧守而已。近日民生,雖値樂歲,無異倒懸,而況今亢旱之餘,得雨差晩,秋事憧憧,若無止屆,畿內、湖西之被旱最甚處,難保無仰貽朝家接濟之憂,雖外此不甚被災,稍可自資之處,亦不無畢竟移疾之慮。若於此時,芻牧之寄,又或不得其人,上而孤分憂之責,下而忽察隱之政,則民將何以自聊?見今諸道殿最,次第登徹,政期在卽,掌銓之臣,另須悉心對揚,無或拘於親疎之分,無甚牽於資格之間,惟人是擇,惟公惟一,然後民國之事,庶有依賴,不至板蕩。以此意預先申飭,俾有實效,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行吏曹判書李羲甲,行上護軍李肇源、鄭尙愚,知事李勉昇,工曹判書金履載,行護軍金逌根,備堂還差,刑曹判書宋冕載,禮曹判書李錫奎,行護軍趙萬永,資歷聞望,俱合參聞廟謨,備堂差下,李羲甲、李勉昇,仍差有司,趙萬永亦令仍察舟司之任,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禁、御兩營軍,今秋以後上番當次,在於京畿、湖西、關東、湖南,而京畿、湖西,今番雨澤,雖幸周洽,道內諸邑,槪多有久旱爲災之處,關東視兩道,未嘗無間,而間亦有災邑云矣。宿衛上番,關係雖重,徵發之擾,實所當念,在前如此之歲,亦多有筵稟,因特敎許停之例,今亦限周年停番,湖南事情,雖非三道之比,畢竟災道相資,難保無移疾之慮,亦令一體停番,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事變注書,誰也?建喆曰,事變假注書,臣金建喆矣。上曰,大臣就座。相璜曰,臣之忝竊匪據,差過一兩月,居然當爲周歲矣。自臣冒膺之初,以千萬不敢當之實,備悉仰暴,而伊後數三筵對,亦有冒死縷縷繼陳衷懇者,一月二月,未蒙體諒,而臣之中間泯默,不敢更瀆,不但爲煩猥之爲悚而已。臣雖無狀,不敢以應文不誠之事,塵浼宸聽,意或在俯諒之中,且任使稍久,若臣本末長短之或有遺照者,庶亦畢燭無餘,然則斥退之命,謂當朝夕且下,退伏恭俟,以至於今,而日月逾久,處分未下,且無論賤私之惶愧抑鬱,民國之事,實見其轉無畔涯,臣本無才蔑能,雖應酬之微,無以得宜,多病少健,雖筋力之事,無以自效,此猶如此,況可擬議於密勿訏謨,康濟艱難之責乎?承乏備使,雖在庶官,猶爲苟且之政,又況調元贊化之重任乎?若留臣一日,則在臣身,積一日僨誤之罪,在國事,增一日泮渙之憂而已,豈不甚可悶而大可懼乎?早賜斥退,無至公私狼狽,是臣血祝,而鼎席之不備久矣。雖古人之才且賢者,猶以獨任爲難,況如臣遇事昧方,觸處憒憒者乎?前瞻而無仰成之宿德,傍視而無共貞之賢僚,如瞽者無相,�塡gg擿埴g冥行,罔知所屆。今日朝廷,果成何許貌樣,卽命枚卜賢德,備員視事,使世道民生,有所恃賴,則誠萬萬幸甚,此非臣一人之言,卽朝野群情之所同然者,遄降明命,無致久曠,此又臣區區之望也。上曰,大臣就座。象奎曰,進上臘劑,今當磨鍊,而嘉順宮進上,自今年似當停減,敢此仰達矣。上曰,唯。奎昇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1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未肅拜〉。右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光正〈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直〉韓兢人〈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開東至酉時,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二寸一分。
○趙奎昇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又啓曰,左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尹命圭,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兪理煥、李光正落點。
○趙奎昇啓曰,卽者,修撰李嘉愚,以其親病,陳疏經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啓曰,副校理金正喜內閣直,林處鎭在外,修撰李嘉愚受由,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光正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兪理煥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以吏曹言啓曰,左議政李相璜所啓,晩雨愆時,民事方殷,而受由上京守令,聞有多人,竝令該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則綾州牧使徐興輔,順天府使金鼎均,長興府使申從鎬,高城郡守安廷喜,順安縣令李祖植,咸平縣監李基華,安峽縣監洪羲人,俱以爲當日下去,錦山郡守鄭性愚,受由下去於京畿楊州地,昌平縣令李玄五,受由下去於楊根地,開寧縣監韓成履,受由下去於廣州地云。故以卽速下送之意,發關知委於各該道守臣處,而扶安縣監金盛淵沃溝縣監尹錫永,親病猝重,無以下去,慶州府尹金基常,定平府使李玄謙,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扶安縣監金盛淵,沃溝縣監尹錫永,則其親病如此,則有難强令還官,竝依例改差,慶州府尹金基常,定平府使李玄謙,則雖未知其身病之如何,而促敎之下,不卽下去者,揆以事體,誠甚未安,竝罷黜,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成有敏牒報,則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三間許,因雨頹圮云。爲先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限修築間嚴加守直,而待開門,令紫門監,以杻杷子及長木,堅實圍排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時,部將李羲命,《通鑑》第二卷不通,依定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十七日,武臣堂上祿試射,以後日退行事,草記蒙允矣。今二十二日設行,而試官望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因大臣擧條,禁御兩營鄕軍,今秋爲始,限周年停番事,允下矣。本營今七月當京畿、江原道合四哨軍兵,已爲上來,依例點立,自今乙酉九月,至丙戌八月,合六當停番,竝資保收布上送之意,江原、全羅兩道監兵使處,預爲知委,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因大臣擧條,禁御兩營鄕軍,自今秋爲始,限周年停番事,允下矣。本廳今七月當公淸右道四哨軍兵,已爲上來,依例點立,自今乙酉九月,至丙戌八月,合六當停番,竝資保收布上送之意,公淸、江原、京畿三道監兵使處,預爲知會,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官員,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合二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瓦署、典涓司官員,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去甲申年秋冬等褒貶,亦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修撰李嘉愚疏曰,伏以臣,卽接家信,臣母宿病,忽添暑症,泄痢交作,氣息危綴,病中思臣,促令歸視,擅離直次,義所不敢,而方寸煎熬,按住不得,玆敢忙陳短籲,徑出禁門。伏乞聖明,亟遞臣職,俾便救護,重勘臣罪,以肅王綱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救護。
6月22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左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光正〈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姜時永〈仕直〉韓兢人〈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庚炎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李光正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左副承旨兪理煥,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檢閱吳致愚,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稟。傳曰,政官牌招開政。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金箕殷,參議尹豐烈牌不進,左副承旨兪理煥進。以趙亨基爲刑曹佐郞,金錫龍爲監察,李勉昇爲知經筵,金是瓚爲宗簿直長,朴基宏爲慶州府尹,李升德爲定平府使,鄭知容爲扶安縣監,李趾秀爲沃溝縣監,奉常副奉事單金耆升。
○兵批,行判書金蓍根病,參判沈能岳病,參議愼宜學入直進,參知李衡柱病,同副承旨李光正進。副護軍尹命圭、徐有素,以上竝單付。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李鏵、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乙酉春夏等褒貶,依前例磨勘以入,而軍資監、濟用監、內資寺、長興庫、司䆃寺、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不得磨勘。去甲申秋冬等褒貶時,軍資監、濟用監、內資寺、內贍寺、長興庫,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禮賓寺、圖畫署官員等,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慕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館、掌樂院、典牲署東、西氷庫、東西活人署、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惠民署、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正,以刑曹言啓曰,今二十二日本曹褒貶時,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春夏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該房承旨未肅拜,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乙酉春夏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而自辛巳秋冬等,至甲申秋冬等褒貶,今已過時,郞廳亦多遞易,依前例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金虎門入直軍十五名除出,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3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光正〈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直〉李莊緖〈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光正,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陳疏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禁衛營將官來言,今日,本營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御營廳將官來言,今日,本廳軍兵日次私習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假注書姜時永,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啓曰,卽者,義禁府都事來言,時囚罪人趙晉錫,保放罪人權膺祜、徐永淳,當爲議處,而判義禁鄭尙愚,同義禁李錫祜在外,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俱有身病,不得備員開坐云,何以爲之,而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在外堂上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李羲甲,同義禁朴周壽落點。
○兪理煥啓曰,判義禁李羲甲,同義禁李志淵、洪時濟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竝更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姜時永改差,代以李莊緖爲假注書。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牌不進,持平李鏵疏批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以吏曹言啓曰,今此穆陵忌辰祭典祀官兼大祝,前都事沈啓錫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軍兵等中日試射放事,南小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左尹吳翰源疏曰,伏以臣,災歲裕民之政,條件甚備,禁釀亦條件中一事耳。漢文帝詔書曰,爲酒醪以糜穀者多歟,蓋酒醪糜穀,自古己有此患,而近歲狃於屢豐,酣飮成俗,就以都下言之,帘燈接屋而相望,酗呶塞路而難行,大釀一月所費,多至百餘甕,小者猶三四十甕,每甕用米一石,則大釀十家,大抵月費千石,通計城內外及八江上下一月酒米,不知爲幾萬石,外方營邑,可推而知,此禁一行,其爲生財捄急之方,豈曰小補焉哉?向來大僚論奏,申明舊典,臣無庸更事贅陳,而己甲已例,亦不無合商量處,伊時通衢大釀,固不敢冒禁自恣,而僻巷窮戶,無論班民,往往有甁缸潛賣者,於是乎設爲收贖之令,搜索四出,逐一徵鍰,所納錢物,盡賞捉來之吏隷,吏隷之自作貨藪,無伏不摘,誠見其勇於趨令,而禁釀本所以救民也,顚連頷顑之歲,此錢悉出於民間膏血,專爲吏隷輩哺啜之費,無補公私,徒傷事面,又從以緣法生奸,虛實相蒙,每以升斗小釀,備數塞責,贖旣難辦,曠日瘐囚,無救其餓瘠,而至於豪饒大釀,贏利本厚,周旋有資,一邊納贖,一邊開賣,刑不加身,而所得優於所失,亦何憚而不爲哉?皆贖錢使之然也。臣愚竊以爲,禁釀實是大政,收贖恐非美事,潛賣現發之後,不擇班民,一以法從事,箠楚流配,明立科條,信如金石,無所闊狹,使愚民,咸知罪犯之不可以錢財圖免,則法意尊嚴,自可以漸見成效矣。且酒之爲味,非麴不成,故坊市以造麴爲業者,無非大賈,亦宜前期出令,嚴加禁飭,使造麴者,與潛釀同罰,則米與麥,俱有餘資,而民雖欲潛釀,便同無麪之不托,所謂先塞其源也。此則有司之事,而惟贖錢一款,施之己甲,終涉末弊,伏願殿下,深留聖念,財擇便否,以盡令行禁止之美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陳令廟堂稟處。
○持平李鏵疏曰,伏以臣,本以嶺外寒素,學未通方,才不適用,晩遭盛際,倖忝科籍,分毫無當於世路,意望自絶於華貫,加以稟氣萎弱,疾病纏身,見昏神短,觸事冥擿,不足備數於淸朝任使之末,自顧循省,只切愧恧,乃者,栢府除旨,特下於千萬夢想之外,臣受命驚惶,罔知攸措,召牌之下,雖不得不章皇出肅,第念臣之人器不稱,旣如右陳,冒居臺銜,實踰涯分。又況臣貞痼之疾,當暑闖發,些少精力,捃拾不得,叫苦泮廁,奄奄莫振,以若病情,承膺無路。玆敢略具短章,仰暴衷懇。伏乞聖慈,察臣難强之狀,亟遞見職,以安私分焉。臣於乞免之章,不宜贅他,而區區愚見,敢此尾附焉。日者,獻寢樹木犯斫之變,尙今追惟,悚惋交積,此實擧國人心之所同然者也。伊時下敎之懇惻,處分之停當,夫孰不欽仰攢頌,而第臣愚見,竊伏謂其時卽擧慰安告由等祭,上以慰洋洋陟降之靈,於情似叶,於理恐當,而今已踰時,雖曰無及,抑未知禮家亦或有追行祀典之禮耶?伏望聖慈,勿以人癈言,俯詢該曹,使情禮無憾焉。臣跧伏遐鄕,曾聞壬申春西亂之說,則其時凜凜危急之狀,不可勝喩,一時中外諸將士,或以公戰,或以私義,或以方略遙授,或以威望坐鎭,不月而凱還,使賊不敢過安州營一步者,此無非聖上威靈之所曁,而亦不爲無助於諸將士奮忠效義之功也。然而論功行賞之典,因仍不擧,使夫爲人臣者,將無以勸其忠義,其爲朝家之闕典,豈小小也哉?說者謂,旣已過時,恐不必追議云,而此則有不然者,在昔壬辰平倭之功,始錄於十三年之後,至今昭載於麟閣文字,至於平汝立,平夢鶴錄勳之事,俱在於年久之後,則揆以古事,亦不爲無援也。伏願聖上,俯詢群下,卽擧壬申赴難諸將士褒賞之典,一以爲酬功,一以爲勸忠,聿追古聖王懋懋之典,用答一國人泄泄之情焉,臣無任云云。傳曰,祀典何等至重?況告由事體,尤何等謹嚴,則今其爲說,妄率屑越極矣。持平李鏵罷職,原疏還給。
6月24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病〉。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光正〈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直〉徐有贊〈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卽伏見平安監司朴宗薰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備忘記,水原留守洪羲臣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傳于李光正曰,水原留守留待。
○傳于李光正曰,水原留守入侍。
○傳于趙奎昇曰,檢校直閣李光文,馳詣健陵,奉審摘奸,仍詣顯隆園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趙奎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修撰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副校理林處鎭,自鄕上來云,修撰李嘉愚,由限已過,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李莊緖在外,代以黃𥞵爲假注書。
○兪理煥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持平前望單子入之,李東迪落點。
○兪理煥啓曰,判義禁李羲甲,同義禁李志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連事違召,不卽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傳于兪理煥曰,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
○判義禁前望單子入之,金蓍根落點。
○兪理煥啓曰,同義禁李志淵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與新除授判義禁金蓍根,一體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判義禁金蓍根牌不進推考傳旨及同義禁李志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判義禁金蓍根,更爲牌招,同義禁李志淵,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允。更爲牌招。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東迪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黃𥞵在外,代以徐有贊爲假注書。
○禮曹來八月初八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親祭,取稟,奉敎恭依。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單李光文。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沈啓錫。
○趙奎昇,以禮曹言啓曰,來八月內,行各祭,今當磨鍊,而四賢祠祭例,以八月中丁日設行矣。今年八月中丁在十三日,與貞陵忌辰相値,依定式,以三丁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光正,以兵曹言啓曰,今六月二十四日立秋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祜宮gg景祐宮g,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春等進上,弓箭看品在卽,而知弓品堂上朴基豐,呈辭在外,不得擧行云。改差,其代以在京無故人啓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道參軍申在貞牒報,則訓鍊都監所授白岳山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云。爲先令繕工監,堅實圍排,分授軍門,急速修築。而把守軍兵,亦令該軍門,量宜定送,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傳曰,允。
○行吏曹判書李羲甲疏曰,伏以臣卽伏奉除旨,以臣爲義禁府判事,召牌踵降,促臣承命而開坐,揆諸義分,何敢駕屨是俟?而第臣方帶賓客之任,胄筵出入之臣,刑獄事務,無得兼綰,公格卽然,王府有則,玆敢略構短章,援例仰陳。伏惟聖慈,特垂諒察,亟遞臣新授判金吾之任,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敎水原留守洪羲臣書。王若曰,宋北門之鎖鑰,素稱雄府名都,周東京之保釐,必藉耆德宿望。迺眷三保重鎭,爰撤八座崇班。惟卿,早歲蜚英,亨衢坦步。承圭組之赫舄,故家遺風,自簪筆而翺翔,明廷吉士。立身平日,咸推以愷悌溫恭,受知兩朝,益見其老成忠厚。屢典下邑,群氓騰陽春之謠,特授西藩,一路播福星之頌。向日天官之委畀,克殫厥誠,邇來山城之居留,徒得君重。惟其望實之旣茂,年位倂高,所以中外之歷敭,夷險不擇。念玆華府之設置,實爲靑邱之關防。陸海倂輸,舟車都會之所,湖、嶺交綰,閭閻兼帀之鄕。天作高山,八達之形勝雄峙,地奉仙寢,四時之佳氣鬱蔥,錢穀甲兵,國家之緩急攸賴,城楪gg城堞g樓櫓,寧王之志事永垂。惟畿輔輔倚重之形,安危所係,故前後分司之任,職責尤隆。近因凋廢之多端,漸乖措置之本意。窮蔀之惠澤未究,誰盡撫摩之方?徹桑之戎備漸疎,每多因循之歎。念前功之伊濯,惕南顧而多憂。玆授卿以水原府留守、兼摠理使。卿其往愼乃司,祗服厥命。嗟先卿曾居是任,夙著勤勞,而今日克追前規,想切榮感。繭絲非保障之具,尹鐸之美政可觀,裘帶有坐鎭之才,羊祜之雅量宜勉。撫氓庶而繕財賦,一念宜盡懷綏,簡卒乘而治城池,百廢俱可修擧。位望自別,斯群議僉曰,諧哉,委寄特深,伊峻選豈徒然也?機務所在,自可稟裁。擧行制置有方,許令便宜從事。於戲。展也盤錯之屢試,往哉樽俎之折衝。瞻珠邱之密邇,益思追先而報今,鎭金湯之堅深,佇見控內而捍外,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同淳製進。
○乙酉六月二十四日辰時,上御熙政堂。水原留守入侍時,同副承旨李光正,假注書韓兢人,記注官金景濂,記事官吳致愚,水原留守洪羲臣,以次進伏訖。上曰,水原留守進前奏職名,可也。羲臣進前奏職姓名。上曰,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5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坐〉。右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光正〈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經外,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光正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備忘記,廣州留守徐能輔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賜給。
○傳于洪起燮曰,廣州留守留待。
○傳于洪起燮曰,廣州留守入侍。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李光正啓曰,假注書徐有贊,時無職名,令該曹依例付軍職,冠帶常仕,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啓曰,判義禁金蓍根再牌不進,同義禁李志淵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所當更請牌招,而判義禁金蓍根,係是一日三牌,同義禁李志淵,係是一日四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
○又啓曰,判義禁金蓍根,同義禁李志淵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竝更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東迪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大司諫沈能稷,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陽川縣令宋友淵,病淹鄕第,屢呈辭狀,不得已罷黜事,傳于趙奎昇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兵曹啓目粘連,觀此全羅右水使金相順狀啓,則臣營管下法聖僉使李德謙,卽臣表從兄,法當相避,令該曹照例施行亦爲白臥乎所,相避之法,在下當遞,法聖僉使李德謙,依法典改差,何如?判付啓依允。
○趙奎昇,以吏曹言啓曰,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掌苑署褒貶啓本中,奉事金在敬,職銜誤以別提書啓。該署提調,當該磨勘堂上,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洪州牧使李憲圭,以衰或近弛爲目,茂朱府使朴宗恒,以可惜衰病爲目,襄陽府使權中敏,以宜屛邑子爲目,中和府使金鍵,以有甚疑怯爲目,杆城郡守金鎔,以嬖豈招謗爲目,价川郡守朴亮勳,以自視無欿,何畏强民爲目,郭山郡守李世茂,以觴當率禁,政其喚醒爲目,鎭川縣監金啓永,以宜戢校橫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潭陽府使林昇運,以念玆桐鄕,恤彼蔀屋爲目,則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四道道臣推考警責,洪州牧使李憲圭,茂州府使朴宗恒,襄陽府使權中敏,中和府使金鍵,杆城郡守金鎔,价川郡守朴亮勳,郭山郡守李世茂,鎭川縣監金啓永,竝罷黜,潭陽府使林昇運,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八月初八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親行時,省牲省器之節,依例以親臨磨鍊乎?敢稟。傳曰,親臨磨鍊。
○又以禮曹言啓曰,來八月初八日,行景慕宮秋享大祭親行時,儀節今當磨鍊,而王世子亞獻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依例磨鍊。
○李光正,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許溟,以御營中軍,新舊番軍兵等點考事,南小營晝仕及以騎兵點考事,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八月初七日,大駕詣景慕宮齋宿,初八日秋享大祭親行時,何營軍兵隨駕,何營軍兵留陣?禁軍及馬步軍,以幾番幾哨磨鍊,而餘軍留營,何以爲之乎?敢稟。傳曰,訓局步軍八哨,馬軍三哨,訓將率領爲先廂,御營廳騎士二番,訓局步軍五哨,摠使率領爲後廂,御將率該廳標下軍及騎士一番,禁衛營鄕軍一哨留陣,禁軍三番爲之,餘軍留營置之,可也。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分授都城白岳山東邊第二城廊近處體城五間許頹圮處,令該軍門卽速修築,把守軍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記矣。今日爲始,砲手二十名,將校一人率領,限改築間,嚴加守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敎廣州留守徐能輔書。王若曰,表裏壯金湯之形,地近畿輔,安危藉鎖鑰之任,責重保釐。維其望實之俱隆,所以委寄之攸在。惟卿,錯節利器,喬木藎臣,正色立朝,百僚推剛方之譽,藉手事主,一心殫精白之誠。淸簡作持身之符,確有所守,貞固爲幹事之本,用無不宜。前後注意之特深,中外歷試之已久。授以海藩之方面,宣惠和於憩棠,邇來沁留之簡心,著威望於衛藿。聲績竝茂,遂八座之升資,夷險不撓,庶一節之益勉。顧玆左海巨鎭,最稱南漢舊城,扼湖嶺數百州,舟車爲管轄之所,距京師五十里,山川有拱護之形。樓櫓城池,趙晉陽之保障,規撫設置,宋西京之分司。庤甲兵而爲緩急之資,關防克壯,合守禦而置居留之任,地望尤隆。嗟巨營節制之方,必藉卿月之峻選,矧戎備解弛之日,誰任陰雨之預圖?玆授卿以廣州府留守、兼南漢守禦使,卿其寵命祗承,良圖克懋。簡卒乘而治財賦,德惠兼行,繕城堞而鎭要衝,威重自愛。籌畵合宜而藩圉增鞏,號令克明而壁壘改觀,凡厥機務之最要,自當徑稟,自餘政令之攸出,許從便宜。於戲,愼乃攸司,欽哉汝往,羊叔子之裘帶坐鎭,毋孤委毗之衷,趙淸獻之琴鶴自隨,宜勉簡直之譽,故玆敎示,想宜知悉。〈知製敎李同淳製進〉。
○乙酉六月二十五日卯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廣州留守同爲入侍時,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韓兢人,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吳致愚,檢校待敎金正喜,廣州留守徐能輔,以次進伏,醫官李彦厚、金殷相,進伏楹外訖。象奎曰,三庚已盡,朝候乍涼,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象奎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象奎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上命醫官入診。彦厚等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象奎曰,湯劑退與醫官當以淸暑之劑議定以入,似好矣。上曰,唯。仍敎曰,榻敎出去書之,可也。象奎曰,大殿、中宮殿人蔘粟米飮二錢重,自二十七日,限二貼煎入之意,敢此仰達矣。上可之。上命廣州留守進前奏職姓名。能輔進前奏職姓名訖。上命就座。上曰,宣諭有之乎?起燮曰,留守無異京職,故宣諭則本無矣。進御加味六和湯,自今日一貼式,限五貼煎入事。〈出榻敎〉上命廣州留守先退,能輔退出,又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6月26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趙琮鎭〈病〉。右承旨趙奎昇〈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同副承旨李光正〈坐〉。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直〉徐有贊〈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東迪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旣gg只g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藥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奎昇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定平府使李升德,憲府則雖已署經,諫院則司諫沈能栻,獻納尹心圭在外,正言張敎根、黃浩民未署經,只有大司諫沈能稷一人,無以備員署經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一司除署經。
○兪理煥啓曰,判義禁金蓍根,同義禁李志淵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已至經宿,一向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吾堂上前望單子入之,判義禁鄭晩錫,同義禁李光文落點。
○兪理煥啓曰,判義禁鄭晩錫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同義禁李光文,奉命在外。判義禁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趙奎昇曰,有實故未肅拜春坊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徐憙淳,弼善安光直,兼文學徐左輔,司書韓弘敎,兼司書金鏴,說書李景在落點。
○傳于趙奎昇曰,兼輔德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邁淳爲陽川縣監。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李光正,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濟州出來先運年例進上馬八匹,別御乘馬二十匹,山屯馬二百匹,合二百二十八匹內,一匹到中路故失,十九匹到中路病留,九匹到津頭逃逸,三匹到本寺病留除,實納馬一百九十六匹,禾毛色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來七月當七番中部中司屬京畿三百二十六名及江原道七十九名,合四哨軍兵逢點實數四百五名,已爲點閱整齊,來七月初一日,與銅龍門、建陽門、西營、新營入直將官軍兵等,依例替代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來七月八月兩朔,應立中部後司屬公淸右道四哨軍兵四百九名,今已逢點整齊矣。七月初一日與舊番右司軍兵替代,立番後,舊軍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7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坐〉。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岐壽〈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煥〈坐〉。同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中宮殿進御二錢重人蔘粟米飮,自今日一貼式,限二貼煎入事,榻前下敎。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東迪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來初一日輪臺gg輪對g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洪起燮啓曰,左承旨趙琮鎭,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韓義運落點。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人蔘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趙奎昇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新除授左承旨韓義運,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洪起燮曰,吏刑換房。
○兼輔德前望單子入之,洪起燮落點。
○以輔德徐憙淳,弼善安光直,兼文學徐左輔,司書韓弘敎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兼司書金鏴,說書李景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同副承旨李光正,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同副承旨李光正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洪起燮,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秋享大祭堂上執禮前府使李海淸,大祝前縣監金盛淵,永寧殿秋享大祭,亞獻官前判書宋冕載,堂下執禮前郡守鄭鴻慶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公淸都事金聖灝,除拜過限未肅拜,依例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同文彙考》,每式年編輯續印,自是定式,而戊寅以後,因循延拖,未及校印,事大交隣文書,凡有考證之事,多有疑眩之端,故今春筵稟後,差出堂上,使之專意擧行,今始告完,彙類採輯,極其浩繁,隨卷添續,至爲十三編之多,而若其校閱監印之役,專委於象驛gg象譯g,則其在勸奬之政,不可無酬勞之道,且訖役後施賞,已有其例。校正監印驛官gg譯官g李光載、玄在明、李時復、韓相瑀、朴命浚、吳繼淳,竝施加資之典,何如?傳曰,允。
○韓義運,以兵曹言啓曰,卽接西所衛將成有敏牒報,則集成門北邊內宮墻頹圮處,今已修築云,把守軍兵還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因兵曹草記,集成門北邊內宮墻三間許頹圮處,今已畢築,把守軍兵還入直所,將校解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6月28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右承旨朴岐壽〈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徐有贊〈仕直〉。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自人定至二十九日開東,灑雨下雨,測雨器水深三分。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東迪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人蔘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奎昇曰,傳香承旨馳詣懿陵,奉審摘奸以來。
○韓義運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以右承旨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韓義運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朴岐壽,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兪理煥曰,奉審閣臣入侍。
○趙奎昇啓曰,卽伏見慶尙監司趙寅永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大護軍宋冕載,副司果李海淸、鄭鴻慶、金盛淵,以上竝單付。
○以右承旨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奎昇曰,只推。
○趙奎昇,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淸監司金學淳狀啓,則以爲本道穀簿,自來不敷,只以應分之數,實無排巡之路,道內還軍餉留庫條中,應加分外,限二千石,特許加分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餉留法意,固難闊狹,且此時儲穀之政,有不可不留意,而道啓所請旣以民情爲言,數爻亦不至過多,依狀請許施,何如?傳曰,允。
○乙酉六月二十八日酉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兪理煥,假注書徐有贊,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直閣李光文,以次進伏訖。上曰,奉審無頉乎?光文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矣。上曰,閣臣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
编辑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韓義運〈坐直〉。右承旨朴岐壽〈未肅拜〉。左副承旨趙奎昇〈坐〉。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輔〈受由在外〉。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直〉徐有贊〈仕〉。事變假注書金建喆〈仕〉。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東迪在外,執義朴晦壽,掌令黃基文,持平朴齊明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趙奎昇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韓義運啓曰,右承旨朴岐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南履懋,副校理林處鎭,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藥房三提調持湯劑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趙奎昇曰,傳香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有政。吏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金箕殷,參議尹豐烈牌不進,左承旨韓義運進。以南履翼爲刑曹判書,柳相亮爲右尹,李奎鉉爲刑曹參議,李錫奎爲同春秋,徐志輔爲奉常僉正,楚珏爲引儀,承文著作單李廷憲,副正字單鄭顯璞、柳宜貞,宗簿直長金是鑽,獻陵直長趙雲象相換,故通德朴光昊贈吏參例兼,故僉知朴聖俊贈吏議例兼,以上慶州府尹朴基宏兩代追贈。
○兵批,兼判書金蓍根病,參判沈能岳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副承旨兪理煥進。護軍洪時濟,副護軍趙琮鎭、李光正、李魯秉,副司直林翰鎭,副司正李穆淵、徐有贊,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左尹單柳相亮,右尹單吳翰源,知春秋單李錫奎。
○以右承旨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吏曹參議尹豐烈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以應敎金䥧,副應敎李憲球,校理李渭達,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載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韓義運曰,只推。
○兪理煥啓曰,卽伏見慶尙左水使柳相穆,今春夏等褒貶啓本,則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趙奎昇,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庚暑勿爲設行事,曾有定式矣。今六月朔試射,依定式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尹相重,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徐仁爀,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乙酉六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沈象奎,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韓兢人,記事官金鍏、吳致愚,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進伏,醫官李惟鐸、李彦厚、金殷相,以次進伏楹外訖。相璜曰,近日日氣調適,昨雨甚好,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各殿宮氣候一樣矣。因命醫官入診。惟鐸等以次診候,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相璜曰,湯劑今已準滿五貼,不必更爲議定矣。上曰,今日準入乎?相璜曰,然矣。相璜曰,提調則湯劑姑未封入,故未及登筵矣。相璜曰,詞訟劇地,曠務可悶,法司堂上受由在外及呈告人竝許遞,與未差之代,令政院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向筵陳懇,不啻屢屢,而臣自少善病,渴症眩症,最是貞疾,小有費心勞神之事,輒復添劇,方其劇時,雖家間常事,猶不能照檢,如此而安敢望擔荷許多幾務乎?且鼎席不備,亦已久矣,雖以陳平之才且賢,漢高祖猶曰,難獨任云爾,則如臣匪才,其何能獨任?顧今宿德與儲望,不爲無人,卽命枚卜賢德,備員視事,是臣區區之祝也。上命先退大臣,因命退,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