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記/純祖/二十五年/十二月

十一月 十二月

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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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李寅泰坐直。右副承旨趙庭和。同副承旨金䥧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升烈仕直韓兢人。事變假注書金耆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金䥧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基華,持平趙錫龜、朴鳴載在外,執義趙忠植傳旨未下,掌令一員末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寅泰啓曰,來初五日,朝參日次,而崇陵忌辰祭正日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金鏴,旣有只推之命,與修撰南履懋,一體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泰曰,只推。

○李寅泰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䥧曰,日寒如此,輕囚放釋。

○傳于李恒權曰,日寒如此,內外各營入直軍兵及各門守門軍薄衣與流丐,摘奸以來。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泰曰,只推。

○以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泰曰,只推。

○金䥧啓曰,臣敬奉聖敎,馳往義禁府,取考囚徒案,則時囚罪人洪栴,柑盤不待罪,係是輕囚,故依傳敎放送。仍爲馳往典獄署,取閱囚徒案,則結案罪人三名,殺獄罪人十五名,御寶僞造罪人二名,公貨犯逋罪人一名,印信僞造罪人一名,俱係重囚,故竝爲仍囚。其餘各司雜犯,潛釀潛屠、酗酒雜技、他錢不報罪人李憲文、李仁福、李聖三、韓仁甲、金今應、張召史婢受明、七月、咸仁喆、金尙玉、皮今孫、李老郞金、朴春日、朴好默、李敬孫、金萬孫、徐明信、崔宗學、崔召史、金景安、洪時咸、李順得、洪德成、金宗采、朴銀錫、劉太運、朴學乭、金尙吉、劉介老味、鄭義喆婢今伊、申仁得、呂龍彦、金石圭、金得圭、張得吉、方福興、崔次成、金昌福、李尙得、金召史、片召史、李四夢、李寅英、文繼聖、金鎭官婢英禮、金應慶、朴達源、沈成喆、方春惜奴四喆、張仁浩、金澤成、李世昌、尹召史、李命喆婢日愛、丹伊、李卜伊、金奉明、金明昭奴卞大、金召史、車仁禮、李尙太、金麻當、金春奉、李大吉、盧光雲、梁八得、金水喆、金昌伊、李聖默、李春根、延百眞、安完福、朴宗益、鄭仁孫等七十九名,罪名旣係輕囚,故竝依傳敎放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寅泰,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朔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原任直閣陽川縣令金邁淳,冬至箋文,追卽封進事,草記,蒙允矣。申飭行會,已至多日,謂有情勢,終不封進,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別將柳相燁,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公淸監司金學淳疏曰,伏以臣猥以無似,濫叨重寄,居然爲八箇月矣。才本不稱,歲又全歉,夙宵憂懼,不遑自暇,而憒劣生澁,到底瘡疣,早晩僨誤,固所預料。卽伏見惠廳堂上所啓,以洪州稅穀上納事,至承問備之命,臣滿心惶恧,撫躬踧踖。夫那移防納,執錢換貿之許多奸僞,已成痼瘼,莫可收拾。爲道臣者,責在綰束,慢不察飭,則其爲溺職,莫此爲大。今玆論勘,失之太寬,臣方以罪爲榮,銜恩訟愆,而蓋此稅穀,卽是癸未條之當納於甲申者也。奸弊之現露,雖在於今秋,裝載之離發,乃在於昨夏。臣於莅任之後,苟能周察,宜卽摘發,而慮未先及,事歸後時,莫非臣昏瞀稽緩之致。借曰不知,不知亦罪,果如所奏,固當甘受,而因循捱過,置若相忘,誠有是也,厥罪何居?歷日悚懍,無地容措。豈可以事屬旣往,謂非當着,厭然自恕,恬然無愧,一日冒據於官次乎?玆敢猥控衷懇,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垂諒察,亟命攸司,擬臣應勘之律,以爲當官不職者之戒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不干卿失,引亦過矣,卿其勿辭行公。

12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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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李寅泰。右副承旨趙庭和坐直。同副承旨金䥧緣故出。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直韓鎭㦿未入來。事變假注書金耆升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寅泰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旣有只推之命,副應敎李嘉愚,由限已過,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受香所,奉審摘奸以來。

○李恒權啓曰,假注書韓升烈,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韓鎭㦿爲假注書。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基華,持平趙錫龜、朴鳴載在外,執義趙忠植牌不進,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泰曰,只推。

○李寅泰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寅泰曰,只推。

○宣傳官李周聖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未時量,敬奉承政院傳敎,馳往興仁之門、惠化門、光熙門、五間水口門,詳細摘奸是白乎則,守直將卒,果無薄着呼寒之患是白遣,仍往廣通橋下邊流丐幕,面面看審是白乎則,十六名流丐,無非浮黃是白遣,次往孝經橋幕是白乎則,四十五名流丐,呼寒啼飢,景狀矜惻,故一一勞問後,領首流丐處,雖一名流丐,無或逐出幕外之意,各別申飭是白齊。傳曰,知道。空石與顧恤之方,令該廳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李赫書啓,臣於本月初一日未時量,敬奉承政院傳敎,馳往廣通橋上邊流丐幕,看審是白乎則,三十一名流丐,懸鶉百結,呼寒之狀,實爲可矜,面面勞問後,領首流丐處,雖一名流丐,無得逐出之意,申飭是白遣,因往崇禮門,詳細摘奸是白乎則,守直將卒,別無薄着之患是白乎旀,轉往崇禮門外流丐幕,看審是白乎則,二十一名流丐,亦是呼寒,故領首流丐處,雖一名流丐,無得逐出之意,申飭是白遣,次往昭義門、敦義門、彰義門、肅靜門,一一看審是白乎則,守直將卒,別無薄着是白乎矣,昭義門卜直老味爲名漢,雖曰掩身,上下所着,俱是無綿弊衣,未免呼寒之弊是白齊。傳曰,知bb道b。流丐處空石與顧恤之方,令該廳題給,薄衣軍處衣資,令該營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金用基書啓,臣於當日辰時量,以薄衣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自通化門至永肅門,闕內各所入直軍兵及各門守直騎兵軍,一一詳察是白乎則,所着衣服,或有厚薄之不同,專賴周衣,足可禦寒是白乎矣,其中所着至薄,寒苦最切者,這這抄出,役名姓及所着,竝以後錄于左是白齊。通化門騎兵軍金中得,宣仁門騎兵軍崔癸孫、金一大等單袴,金大魯、李京煥等單衫,丹鳳門騎兵軍吳惡只、劉時福、曺用業等單衫,朴巖回、黃孫伊、李順乭等單袴,敦化門騎兵軍金守得單衫單袴,朴白雲、朴命大等單袴,金仁玉單衫,金虎門騎兵軍金甫獨男單衫單袴,金光玉單衫,張夢治單袴,景秋門騎兵軍金毛辰單衫,明禮門騎兵軍金化西單衫。傳曰,知道。薄衣騎兵等,竝令兵曹衣資題給事,分付。

○宣傳官李赫書啓,臣於當日辰時量,以薄衣摘奸事,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南營、禁衛營、新營、西營、龍虎營、北營、訓鍊都監新營,入直軍兵收省記,點考是白乎則,別無頉闕是白遣,詳審所着衣服是白乎則,雖有厚薄之不同,亦無呼寒之弊是白齊。傳曰,知道。

○宣傳官李周聖書啓,臣於當日辰時量,敬奉承政院所下傳敎,馳往東別營、御營廳、新營、東營、集春營、廣智營,南別營、南小營下都監入直軍兵所着衣服,一一摘奸是白乎則,俱無薄着呼寒之弊是白齊。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下敎,昭義門入直卜直老味處,木綿一匹、去核二斤,考例以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把摠李宜植,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德山縣監李景愚,沔川郡守李鍾仁拿來,與公淸監司金學淳啓本,戶曹粘目憑閱處之事,傳旨啓下矣。李景愚、李鍾仁,竝時在任所云,依例發遣府羅將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內,慶州營將李寬奎,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寬奎,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2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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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未肅拜。右副承旨趙庭和。同副承旨金䥧。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韓鎭㦿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趙庭和,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掌令李基華,持平趙錫龜、朴鳴載在外,執義趙忠植傳旨未下,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左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寅泰,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任存常、徐有素落點。

○以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庭和曰,只推。

○洪起燮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執義趙忠植,司諫鄭禮容,正言金羽根,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執義崔時淳,司諫金喆遠,正言金正喜落點。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趙庭和啓曰,事變假注書金耆升,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以梁日煒爲事變假注書。

○任存常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右承旨李恒權,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以禮曹言啓曰,來丙戌正朝,大殿、中宮殿朝賀時,王世子進致詞行禮之節,依例磨鍊乎?敢稟。傳曰,權停。

○禮曹,來丙戌年正朝朝賀時應行節目,參考前例磨鍊爲白去乎,依此擧行,何如?判付啓,權停爲良如敎。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副應敎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司諫金喆遠,正言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趙庭和曰,只推。

○趙庭和,以兵曹言啓曰,謹依薄衣摘奸宣傳官金用基書啓判下,闕內各門薄衣騎兵金中得等十九名處,各木一疋、去核三斤題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內禁衛將元永道,羽林衛將沈漢永,五衛將金性淵、金達禹,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濟州牧使任聖皐年分狀啓,則以爲,濟州勝於大靜,大靜勝於旌義,而舊還姑爲仍停,軍兵操鍊,因備局行會停止,逃老故病廢之類,使各該邑鎭一一塡充,待明春從附近哨司分鍊計料爲辭矣。島農免歉,民憂獲紓,誠爲幸甚,舊還難以竝督,軍抄便於隨塡,仍停及分鍊之請,竝依狀辭許施,何如?傳曰,允。

1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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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權。左副承旨徐有素未肅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尹豐烈坐直。注書二員bb未差b。假注書韓兢人仕直韓鎭㦿。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崔時淳,掌令李基華,持平趙錫龜,朴鳴載在外,掌令一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左副承旨徐有素,右副承旨趙庭和,同副承旨金䥧,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右副承旨、同副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尹豐烈、金炳朝落點。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李嘉愚,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金喆遠,正言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而憲府則大司憲宋穉圭,執義崔時淳,掌令李基華,持平趙錫龜、朴鳴載在外,掌令一員未差,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山林外,在外臺諫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大司諫申緯,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執義李渭達,掌令林翰鎭、洪永觀,持平崔綱魯、洪赫落點。

○金炳朝啓曰,持平洪赫,以前任龍岡縣令,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勿拘。

○傳于金炳朝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司諫金喆遠,正言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掌令林翰鎭、洪永觀,持平洪赫,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金正喜、張敎根,掌令林翰鎭、洪永觀,持平洪赫,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諫申緯,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修撰南履懋,副修撰金鏴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修撰金正喜,副修撰趙忠植落點。

○以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通津府使張東玉,俵災之時,吏多偸弄,民皆怨讟,故推治該吏,疑怒邑屬,刑棍狼藉,廢却公務,擧措駭妄,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傳于金炳朝曰,令該曹口傳差出,不日內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金鎭億爲通津府使。

○尹豐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公淸監司金學淳狀啓,則以爲,災荒孔酷,民情遑汲,尤甚瑞山等十七邑鎭,之次溫陽等三邑,不可不設賑,而容入穀數,要不下折皮三萬餘石,已劃湖南穀折皮八千石外,道內元賑穀折米一千石,營賑穀折米一千石,湖南穀折米一千石,元山穀折米一千石,均廳穀折米一千石,特許更劃,空名帖八百張,亦爲成送,而還摠最少處,則毋論還軍餉,自本營量宜移轉事,竝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本道賑邑旣多,移穀不敷,有此道內穀加劃之請,空名帖亦請成送,而旣非全道設賑,則所請俱未免稍過。就本道穀中,營賑折米二千石,元山折米一千石,更爲許劃,空名帖五百張,亦爲頒給,從便補賑,賑後所餘,使卽還錄,與還納而gg軍g餉(向))移轉,此是災年已例,依請施行,何如?傳曰,允。

12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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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權坐直。左副承旨徐有素未肅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尹豐烈。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仕直韓鎭㦿。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李恒權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率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尹豐烈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林翰鎭、洪永觀,持平洪赫傳旨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啓曰,左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掌令林翰鎭、洪永觀,持平洪赫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啓曰,守令署經事,命下矣。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掌令林翰鎭、洪永觀,持平洪赫,旣有只推之命,與行大司諫申緯,一體牌招,以爲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嚴飭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又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臺諫前望單子入之,正言孫興祖落點。

○金炳朝啓曰,新除授正言孫興祖,一體牌招,以爲守令署經之地,何如?傳曰,允。

○傳于金炳朝曰,春坊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兼弼善李嘉愚,文學金鏴,司書徐左輔,兼司書金正喜落點。

○傳于金炳朝曰,留院上疏入之。

○李恒權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任存常,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以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應敎、副應敎、校理一員,副校理二員,修撰一員未差,校理林處鎭,副修撰尹秉烈、趙忠植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而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改差出,待下批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金炳朝,以吏批言啓曰,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於歲首,抄啓加資,而新有應推恩人,雖非歲首,亦爲抄啓加資事,載在法典矣。侍從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尹豐烈,以兵批言啓曰,陞資拜營將者,瓜滿前,以不職遞罷,則勿計朔數多少,還收資級,載在法典矣。前慶州營將李寬奎,瓜前雖爲內遷,以不職旣已遞罷,所授加資,依例還收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相休進,參判金陽淳牌招不進,參議李友秀進,左承旨任存常進。啓曰,玉堂東壁,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相避竝擬,何如?傳曰,允。又啓曰,蔚山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已準限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趙忠植爲應敎,趙冀永爲副應敎,林翰鎭爲校理,洪赫爲副校理,李羲準爲工曹參判,金䥧爲敦寧都正,李肇源爲社稷提調,金陽淳爲司譯提調,魏裕喆爲康陵令,朴雲壽爲掌樂主簿,趙泳爲濟用主簿,朴惟正爲引儀,鄭誠一爲肇慶廟令,鄭東萬爲尙瑞副直長,趙濟仁爲蔚山府使,金在星爲林川郡守,故學生黃載謙、朴深源、李羲龜。以上贈持平,以上孝行卓異贈職事承傳。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進,參判尹行直病,參議愼宜學入直,參知李衡柱病,右承旨李恒權進,以金守基爲副摠管,李光鼎爲僉知,李顯夔爲內禁將,李信泳、成鼎源、李海煐爲五衛將,李慶蕃爲忠壯將,金泰漢、李憲國爲景福將,韓用正爲宣傳官,李存敬爲京畿中軍,金雲得爲漢江別將,訓鍊都監哨官洪聖益,副司果異膺善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覆啓判下,副護軍申綽、洪命周、李寅泰、趙庭和、金𨬴、趙奎昇,副司直崔時淳、鄭禮容、尹心圭、李基華、朴鳴載、趙錫龜、趙冀永,副司果金羽根、金基周、南履懋,副司正金興根,以上竝單付,前營將李寬奎今降御侮降資事承傳。

○吏批,再政。啓曰,全州府判官,今當差出,而本州以營下劇邑,物重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成龍申爲掌令,李相重爲持平,南履懋爲副修撰,鄭基一爲西部令,金泳根爲監察,吳淳常爲長興主簿,宋錫老爲宗廟副奉事,金履禕爲全州判官,尹滋畊爲咸昌縣監,進士朴致燮,前持平朴鳴載父,通德郞金魯儉,前正言金基周父,以上今超通政,侍從父年七十加資事承傳。

○兵批,再政。以尹命烈爲副摠管,南曦重爲右捕從事官,同知單金泰漢。

○以左副承旨徐有素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正言孫興祖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金炳朝曰,只推。

○尹豐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初八日,一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未差之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徐良輔爲羽林將。

○宣傳官李周聖書啓,臣於本月初四日辰時量,敬奉聖敎,以氷泮摘奸事,馳往各津,次第詳審是白乎則,楊花鎭及乫頭西江,氷厚爲八寸七分是白遣,玄石、麻浦、龍山、露梁鎭,氷厚爲八寸三分,銅雀鎭,氷厚爲七寸五分是白乎所,氷路堅完,賃蓄來往無慮是白乎矣,各鎭別將與管領等處,另加審愼渡涉之意,申飭是白齊。傳曰,知道。

○尹豐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內,通津府使張東玉,爲先罷黜,其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張東玉,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行大司諫申緯疏曰,伏以臣於病伏奄奄之中,伏承除旨,以臣爲司諫院大司諫,繼以有召牌勿呼望之命。臣於是進退不得,蒼黃擔舁,僅僅致身於禁扄之下,而顧今病狀,風濕爲祟,左脚浮高,筯脈攣縮,動輒呼絶,無異半廢之人,以此病狀,雖欲進而不可得矣。君門咫尺,寸心徊徨,有臣如此,生不如死。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憐,特命遞斥臣職,以安私分,仍治臣瀆擾之罪,以肅朝綱焉。臣於丐免之章,不敢贅陳他說,而事在目下,不容泯默,惟聖明垂察焉。荒歲惠利之政,無過於禁釀一事,而以今秋畿、湖之不熟,穀不翔貴,民不知歉者,苟求其故,禁釀是已,其爲功效,可勝言哉?惟是朝令申嚴之下,爲大民者,所宜惕然遵令,而潛釀不絶,或有被捉,論其所犯,有浮庶民,臣竊爲之慨惜也。至於禁隷輩之憑藉奉令,惟意作拏,只知搜捉之爲能事,不顧事體之爲何物,士夫家深閨內房,無難隳突,甚至有手推婦女,凌踏辱說之弊,如此變怪,前古未有。大抵男女之際,防範至嚴,貴賤之間,天淵懸殊,莫曰犯贓之日捉,將見風化之日頹,豈可一任其有挾而凌犯,以致聽聞之駭惑乎?京兆、秋曹,皆有茶母婢名色,驅此輩而先之,則搜人內室,綽然有裕。苟能講究於事始,約束於徒隷,亦豈無兩行不悖之道乎?臣謂先令法司,査治其突入凌犯之罪,更加嚴束,俾無以法禁害法禁之弊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禁隷事,審有是也。日前大臣,已慮此患而言之矣。法司在焉,何不嚴懲,而至登於卿疏乎?不察之法官,竝從重推考。卿其勿辭行公。

12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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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尹豐烈。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韓鎭㦿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世子嬪宮生辰,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單子問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啓曰,大司憲宋稚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左副承旨徐有素,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沈能稷落點。

○傳于洪起燮曰,吏兵批歲抄點下者,依例捧傳旨。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修撰沈英錫落點。

○宣傳官金用基書啓,臣於本月初四日辰時量,敬奉聖敎,以泮氷摘奸事,馳往各津,次第詳審是白乎則,廣津氷厚一尺三寸是白遣,松坡、三田鎭兩處段,氷厚一尺二寸是白遣,纛島段,氷厚一尺三寸是白遣,漢江鎭、西氷庫段,氷厚一尺五寸是白乎所,各鎭將及管領等處,另加審愼渡涉之意,各別申飭是白齊。傳曰,知道。

○沈能稷,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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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沈能稷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式暇。同副承旨尹豐烈式暇。注書二員bb未差b。假注書韓兢人仕直金奎燮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沈能稷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來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恒權啓曰,來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任存常啓曰,假注書韓鎭㦿,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鎭㦿改差,代以金奎燮爲假注書。

○以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任存常,以戶曹言啓曰,卽接廣興倉所報,則謹奉傳敎,卒判府事李書九祿俸,更爲輸送,則領受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1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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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沈能稷。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韓兢人金奎燮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李恒權啓曰,節屆隆冬,寒事轉甚,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世子宮氣候,何如?世子嬪宮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殿宮氣候一樣,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沈能稷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任存常啓曰,同副承旨尹豐烈,今日不爲仕進,卽爲何招gg牌招g,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光錫落點。

○以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慶基殿官員之除拜後下直,自是例也,而慶基殿令吳泰重,今日受香陪進,不爲下直,直爲出去,事甚駭然。所當重勘,而本院請推之外,無他可施之罰,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拿處。

○以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副應校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任存常曰,只推。

○宣傳官朴熙聖書啓,臣於本月初四日辰時量,敬奉聖敎,以泮氷摘奸事,馳往臨津江,詳細看審是白乎則,氷厚爲一尺,而債gg賃g蓄無慮往來是白乎乃,該津別將處,另加審愼渡涉之意,各別申飭是白齊。傳曰,知道。

○金炳朝,以扈衛廳大將意啓曰,別將李彦懋,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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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金啓河未肅拜。右承旨任存常。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緣故出。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𪷾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夜自一更至三更,月暈。

○朴光錫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右承旨沈能稷,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啓河落點。

○任存常啓曰,卽者檢閱金鍏,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國忌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假注書韓兢人,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韓兢人改差,代以鄭𪷾爲假注書。

○朴光錫啓曰,明日次對,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光錫,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卽聞廣地營近處有虎迹云,故發遣將校摘奸,則果如所聞。宮城至近之地,有此虎患,極爲驚心,善放砲手各四十名,將校率領,竝力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慶基殿令吳泰重拿處事,傳旨啓下矣。吳泰重,已爲受香陪進云,依例發遣府羅將,待替直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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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坐直。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洪命周未肅拜。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𪷾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李恒權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洪起燮啓曰,行左承旨金啓河,右承旨任存常,右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晦壽、李羲準、柳台佐落點。

○傳于洪起燮曰,大臣、備局堂上引見。

○洪起燮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李相重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以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應敎趙忠植,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柳台佐,時在慶尙道安東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命周落點。

○李恒權啓曰,弘文提學金逌根,旣入闕中,不爲肅謝,直爲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右承旨洪命周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禁衛中軍,本營諸將官褒貶講坐起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戶曹言啓曰,時御所內各司雨漏處,每於四季朔看審修改,而時値隆冬,依近例待明春擧行,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金陽淳疏曰,伏以臣之忝叨是職,今已半歲于玆矣。臣以人則百無肖似,以才則萬不堪承,而辭不獲命,苟然冒膺,非敢自視爲固有,而曩値長堂有故,黽勉代斲,亦旣屢矣,絲毫無補,醜拙畢露,反省愧惕,公議斯何?臣若一向盤礴,竊據匪據,不思所以自贖於旣往之蔑效,則臣固不足言,其在淸朝綜核之政,苟簡疎繆,夫豈細故也?且臣受氣甚薄,自少善病,忽於昨春,重患風痺,積久調治,僅免痿癈,而蒲柳易凋,氣血隨耗,尙多種種餘戒,少有勞動,輒復增劇,左臂不仁,百體如刺,甚或不能掙彈於興居之際。近當隆沍,加以觸冒,日事呻楚,無以自效於奔走之末,而況此時此任,尤不容一任瘝曠也哉。由前而僥濫旣久,由後而疾病難强,有不可以蹙伏泯默,玆將情實,仰瀆崇嚴。伏乞聖慈,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選部之職,以便公私,不勝大願。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乙酉十二月初十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李恒權,假注書金奎燮,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吳致愚,檢校待敎徐憙淳,行都承旨洪起燮,假注書鄭𪷾,事變假注書梁日煒,右議政沈象奎,漢城判尹李羲甲,行戶曹判書鄭晩錫,行兵曹判書金魯敬,刑曹判書宋冕載,禮曹判書趙萬永,刑曹參判申鴻周,行護軍趙鍾永,行護軍朴周壽,漢城左尹柳相亮,行護軍白東薳,禮曹參判金逌根以次進伏,醫官李彦厚、金殷相、李亨基,進伏楹外訖。相璜曰,日候極寒,此時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世子宮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彦厚、殷相、亨基,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次對爲之。相璜曰,卽見公淸監司金學淳所報,則以淸風、堤川田稅、大同及軍保米,本色之難,江運之弊,俱係該邑痼瘼,依丹陽、永春例,竝許純錢代納爲辭矣。稅大同則惟正之供,法意甚嚴,決不可遽議闊狹,置之,至於軍保米,軍需雖重,與正賦有異,其爲弊於峽民,則誠甚痼矣,曾亦有似此邑變通許代之例,依道臣所請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卽見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則以爲,本道賑資劃下兩西穀,今方次第運到,而空名帖,限一千二百張,預先劃下,俾爲趁歲前作穀需用事,請令廟堂稟旨分付矣。空名帖請得補賑,多有災年已例,纔亦許施於湖西、華城者。然所請稍過,七百張許令成送,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相璜曰,都下錢荒比甚,臨歲民情,尤當渴悶。在前如此之年,多有貢價從便闊狹之例,今亦以錢邊貢下者,戶曹兩西限二等,惠、均廳各貢,限三朔引等先下,俾有目下稍紓之效,而仍以此意,分付於戶、惠廳,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象奎曰,謹稽《大典》褒貶,十考十上則賞加一階,《通編》十考十上守令內遷,以其準考居最,考課之政,特與賞遷,勸懲竝行,法意甚備。惟其如是也,故或有考九上而瓜已滿,則雖遲數三朔,不便遞,代以若瓜限之嚴。尙爲此者,九最已著善治,故姑俟其十考之最否,始決其遷與罷散,蓋亦重成績而厚期於人之意也。前永春縣監兪漢芝,安峽縣監洪羲人,俱以十月瓜滿,不待其十考,徑爲出代,未免失檢。永春、安峽末縣也,漢芝等又冷蔭也,通行之法,適不行於如此之人。雖曰失檢,不可無警,當該政官,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象奎曰,典獄時囚之每五日錄啓時,亦經覽於大臣,法意有在。比緣犯禁者多,囹圄幾常充斥,所見誠爲慘悶,其所坐最輕囚日已淹者,錄覽之時,略嘗疏放,此外亦飭其卽行勘決,毋或留獄,而近聞法司,或嫌滯囚之數多,亦慮大臣之放釋其輕囚而未及決者,或於啓限先一日,移拘於官府之內,過其日旋爲下獄云。各衙門拘留之弊,一切防禁,昭載法典,而先朝乙卯,至命刑、漢兩司,拘留間竝爲撤毁,別下傳敎,責飭截嚴。後更循襲,該堂郞施以制書有違之律,仍令揭付司寇公堂。今不容更煩科條,苟復有如此之弊,則斷當一遵乙卯飭令施行。爲先以此意申明,分付,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魯敬曰,深河之役,副元帥金景瑞之被執不屈,立殣殊庭,風聲義烈,有足以激勵百世。朝家崇報之典,已極隆摯,固無餘憾,而故元帥,本以關西之人,忠勇智略,始著於壬辰平倭之時。其前踐歷,已經監察則監察,卽其時通文蔭武極峻之選也。祖宗朝用人之法,惟才是用,於此可見。今其後孫前縣監致和,登科爲縣監,而不入於宣薦中,落拓多年,無所歸着,赫赫故將忠義之家,將未免爲鄕里編戶之氓,烏在其朝家顯忠之政乎?臣待罪本兵之後招見,則其爲人,亦極精明,足可收用,而拘於格例,無由疎鬱滯而勸遐俗。前縣監金致和履歷,以宣薦施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萬永曰,臣於故副率金箕悳及其妻尹氏卓行實蹟,竊有所感歎者。蓋箕悳,故承旨相定之子,幼有至性,長而尤篤,覲父任所,中路心動,倍道而至,則父果病革,割指進血。及喪,號隕幾絶,千里返櫬,哀動行路,三年廬墓,糲菜苟延,雖菹醬不入口。免喪而猶布素,就其父所處室,像生而設几案寓慕焉,每宵夢見父顔。素不解畫,竭思精摹,至忘寢食,幾二十年而摹出眞像,儘所謂著存不忘於心者也。其遭繼母之喪,廬于京第,月必省墓,曳縗徒步,夏不扇冬不衾。幼而失恃,常爲至痛,及其母喪之回甲,具素衣巾廬墓,號哭以終三年,其篤誠至慕,實𨓏牒之所罕覯也。妻尹氏,故判書弘烈女也,素有婦德,以順君子。及喪其夫,年迫八耋,子孫滿室,遽斷粥飮,絶口無語,越六日而下從焉。其就義之從容,無愧於古之烈婦,誠可謂是夫是婦。苟有卓絶之行誼,則不循常格,陳白請褒,故事可按。今此金箕悳之夫妻孝烈,如彼竝美,爲世炳烺,特施雙旌之典,允合樹勵之政,故敢此仰達矣。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起燮曰,今日賓對,兩司無一人進參,事甚未安。違牌諸臺,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命承史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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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緣故出。行左承旨李羲準坐直。行右承旨申在植。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朴光錫式暇。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𪷾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右承旨洪命周,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金愚淳落點。

○李羲準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金正喜,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行左承旨金愚淳,時在公淸道洪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申在植落點。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李恒權啓曰,卽者吏曹郞廳來言,咸昌縣監尹滋畊,諫院則雖已署經,憲府則尙未署經云。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一司除署經。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以吏曹言啓曰,今此宗廟、社稷臘享大祭祭官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護軍洪時濟,副護軍沈能稷,副司果南履懋,以上竝單付。

○李恒權,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廣智營近處有虎跡,故三營發送校卒,合力行獵矣。今日到于仁旺山下,捉得小豹虎一頭,謹此封進,而捉虎將卒,自各該營考例施賞,仍爲行獵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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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行右承旨申在植。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朴光錫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𪷾。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枝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羲準啓曰,行右承旨申在植,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檢閱金鍏,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羲準曰,檢校待敎李鶴秀,馳詣顯隆園,奉審摘奸,仍詣健陵華寧殿,一體奉審以來。

○朴晦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洪永觀、成龍申,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洪永觀、成龍申,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檢閱金鍏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羲準曰,只推。

○李羲準,以禮曹言啓曰,以右議政沈象奎上疏批旨內,所請依施事,命下矣。依聖敎,以前承旨沈能稷子宜弼第二子孝錫,立爲沈象奎長男故學生正愚之後,立案成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因平安監司朴宗薰狀啓曰,鐵箭武士平壤出身金正寬,中和嘉善李淡,兵使柳和源狀啓,安州前五衛將金履海,寧邊出身金致弘,各其訓長,領率齊到,自臣曹更爲試取,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右議政沈象奎疏曰,伏以臣賦命險釁,獲戾于天,不殞其躬,乃殄厥世,生有二子,亦旣長成,十餘年前,連歲夭折,俱未遺一塊,藐孤臣𡞦然隻身,俯仰靡恤,秪恨窮毒之甚,永斷嗣續之望。迺者猥被謬命,冒忝三事,聖明在上,奚取於臣,而特以先臣之故,濫叨至此,遂蒙恩貤,位贈上相,感極幽明,榮動泉壤。臣又小宗,得祀四世,顧臣犬馬之齒,恰爲六旬,若晨夕溘然,則不但先臣血屬,一朝斬絶,四世之祀,寄托無人,每一念此,五情如割。謹稽國典,嫡妾無子,許令立後。臣欲爲臣長男故學生正愚立後,以延先祀,而緦功之內,無昭穆可合之人,將以臣族弟前承旨臣能稷子宜弼第二子孝錫者,取而爲後。兩家已有成言,第以人倫之定,所係至重,故與受之際,不容自專。竊伏惟念父子之倫,屬乎天,而君上,又臣民之天也,君命所及,卽是天屬,以臣血懇,不籲於殿下而于何控訴哉?玆敢不避屑瀆,冒達天聽。伏乞聖慈,俯垂鑑諒,深加矜憐,特命儀曹,照例許施,俾延先臣之祀,臣未死之前,至願畢矣。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所請依施。仍傳曰,此批答,遣史官,傳諭于右議政。

○行吏曹判書金相休疏曰,伏以臣跡起草野,聞見本自謏寡,年迫桑楡,精爽尤復銷霣,雖尋常末務,循例微事,擧皆昏昧,不能周察。況臣所帶銓衡之職,尤係萬不近似之任,鑑別賢否,初非可論,注擬高下,亦患生疎,逃遁不得,冒沒强膺,而常懷危懼,若臨淵谷。區區愚見,私竊以爲旣蔑賞識,又乏才能,但當據依經法,遵守令式,如是做去,或免大戾。向適有九上二邑守令十月滿瓜者,而臣謹稽《大典通編外官職條》,則守令仕滿一千八百乃遞云,而更無九上滿瓜者不爲遞代,再展幾箇月拖到十考之文。雖以近事言之,九上守令之不待十考,滿瓜則遞者,亦多已例,而此則置之姑舍之科,惟是《通編》一條,信如金石,可据而無疑,故二邑守令九上滿瓜者,不復遲待十考,果爲遞代矣。昨伏見大僚筵奏,則以九上守令之不待十考,徑先出代,至有政官問備之請。竊詳其奏語歸趣,則亶出於重成績奬善治之意,而臣則謹守徒法,念不暇及於此矣。以是爲罪,臣不敢辭,而竊又有不待人言而自覺做錯者。臺職相避之啓請竝擬,實係罕有之事,三司宿望之一例擧擬,謂無可嫌之端,此亦臣疎闇之致也。臣若默而不言,恐爲日後口實,故玆敢略陳其槪,而此則臣所自知者也。做錯如是,則其所不知不覺之中,又安保其無失於照檢,妨公格而拂物情者乎?反覆思之,恧𫺿gg縮g惶𪬘gg隘g,若無措躬之所,而況今京察在卽,萬目睢盱,有嚴政堂,揚揚冒赴,斷無其望。伏乞早賜黜退,以遵國體,以安賤分,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大臣之言,亦非謂不守法也。與啓請之失,皆微事也,何至自引?卿其勿辭行公。

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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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行右承旨申在植。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朴光錫。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𪷾。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光錫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金鍏,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光錫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洪永觀、成龍申,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洪永觀、成龍申,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光錫曰,只推。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義州府尹李元默狀啓,盛京咨文中,有誤書欠敬處,而不能使來差曉迷,彼此相持,以致邊報之稽滯,惶恐待罪事,傳于李恒權曰,勿待罪事,回諭。

○以黃海監司趙晉和狀啓,水使李圭德身死事,傳于李恒權曰,待明朝政官牌招,開政差出,使之不日內辭朝。

○朴晦壽,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日景慕宮臘享大祭終獻官預差,前監司趙經鎭塡差,而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護軍趙經鎭。

○朴晦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永禧殿參奉所報,則今十五日焚香,當於明日祗受,而參奉見方入直,令未差,無以擧行云。未差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趁期受香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閔靖顯爲永禧殿令。

○李恒權,以兵曹言啓曰,同知中樞府事呂喆永,病難供職,呈狀乞遞,西樞雖是閑局,不可一向虛帶。五衛將李信泳前任忠原營將,成鼎源前任慶尙監營中軍,李海瑛前任公淸監營中軍,忠翊衛將李慶蕃前任南虞候,俱在任所,上來間該廳番次苟艱云。景福宮衛將全泰漢,慶熙宮衛將文大仁、金宜誠,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褒貶事,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禁衛營、御營廳言啓曰,再昨日仁旺山下,小豹虎一頭捉得,封進之後,仍爲行獵矣。連日搜探,更無虎跡,姑爲撤罷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檢閱金鍏疏曰,伏以臣於日前,畏陳微懇,獲蒙恩暇,許以歸護,母子相對,只竊感泣,在臣義分,固當待由限卽進。第臣母病,痰癖爲祟,膏肓已深,少失將攝,輒致添損。今當隆冬,又添寒感,痰凝而膈煩,食阻而胃敗,兼以咳喘孔劇,達夜失睡,眞元益下,氣息凜涰,種種形症,有加無減,扶將之節,醫藥之方,只有臣躬自看檢,而臣之此時離捨就直,情理之萬萬所不忍爲也。非不知慢蹇爲罪,瀆撓是懼,而情迫勢窮,昨旣違牌,今又隨詣朝房,申控衷懇。伏乞聖慈,俯垂鑑察,特遞見帶之職,以便救護,仍治屢瀆之罪,以嚴綱紀焉。臣無任云云。省疏俱悉,爾其勿辭救護。

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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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行右承旨申在植。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一員未差。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嚴燾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李渭達,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洪永觀呈辭,成龍申,持平李相重未肅拜,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申在植啓曰,同副承旨朴光錫,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嚴燾落點。

○李恒權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旣有只推之命,副修撰沈英錫,自鄕上來云,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李恒權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申在植啓曰,本院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注書二員未差,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假注書鄭𪷾,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鄭𪷾改差,代以李莊緖爲假注書。

○傳于朴晦壽曰,濟州牧敬差官留待。

○傳于朴晦壽曰,濟州牧敬差官入侍。

○朴晦壽啓曰,濟州牧儒生試取試卷,今已上來,弘文提學金逌根,卽爲牌招,以爲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弘文提學金逌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相休,參判金陽淳竝牌招不進,參議李友秀進,行右承旨申在植進。啓bb曰b,判書金相休,參判金陽淳竝牌招不進,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李渭達爲副校理,趙冀永爲兼弼善,金相鼎爲兵曹佐郞,金履綱爲咸陽郡守。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進,參判尹行直受由,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左副承旨李恒權進。以李壽民爲同知,南寅老、洪時濟爲副摠管,李命儒爲僉知,權灝、李光龍、朱南翊爲五衛將,朴宗源爲景福將,李光逵、李潤德爲慶福將gg慶熙將g,李完敏爲都摠經歷,李商一爲黃海水使,同知李潤國,僉知李信泳,護軍金啓河、金愚淳、金鎌、金基常、呂喆永、金履協、李達誠,副護軍任存常、洪命周、金炳朝、柳台佐、徐有素、尹豐烈、柳季獜、安光直、安性淵、李吉會、李井會、李儒遠、閔植、權灝、崔笠、金魯儉、朴致燮、朴兢淵、閔晢、李蒙權、洪聖益。

○傳于申在植曰,見窠皆令差出。

○吏批,再政。以朴升鉉爲執義,南履懋爲修撰,金基常爲工曹參判,黃鍍爲掌樂主簿,沈能默bb爲b禮賓主簿,安國鍾爲引儀,趙徹永爲金溝縣令,致仕奉朝賀單洪義浩,學諭二單金在榮、金奎燮,兼甕津府使單李尙一,兼春秋二單朴宗休、權徵。

○兵批,再政。以安光質爲宣傳官,兪範柱爲忠翊將,金魯喆爲都摠都事。

○備忘記,黃海水使李商一下直,長弓bb一b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李莊緖在外,代以韓哲浩爲假注書。

○朴晦壽啓曰,弘文提學金逌根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終不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陳疏到院,而原疏以顯隆園忌辰祭齋戒,纔已退却矣。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原疏捧入,疏批已下,待明朝牌招。

○以應敎趙忠植,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副修撰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朴晦壽,以承文院都提調意啓曰,北關交易事,禮部咨文出來矣。回咨依例撰出,正書安寶後,定禁軍騎撥,下送于灣府,使之入送鳳城將處,以爲轉致北京之地,何如?傳曰,允。

○嚴燾,以備邊司言啓曰,黃海水使李圭德,在任身死矣,返柩時擔軍,依法典題給之意,分付所經各道,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bb鍊b都監言啓曰,本局把摠沈說泰,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弘文提學金逌根疏曰,伏以臣卽不學無術之賤品耳,遭逢昌運,倖占科第,致身宰列,歷遍華要,旣往所叨,無非僥濫。門闌旣盛而不知懼,名位已足而不知止,鬼怒人猜,宜有咎殃,至於向日弘文提學之命,而臣身之危懍,有不可言者矣。噫,文苑之任,是豈如臣鹵莽者所可一朝竊據也哉?若其爲任之關係至重,臣不暇張皇臚列,而平日聞見,只知有文學者居其任,苟非然者,雖欲力取而不可得,人亦不當以愛憎取捨,惟公議是與而已。臣少而怠惰,長益荒嬉,文學從事,全不着意,探奧研精,已矣無論,而綴拾尋摘,尙不猶人,何從而得文學之稱哉?雖尋常百工之末技,不自肆力於平日,卽無以成其名,人有號於衆曰,吾於某技,不工而能,其熟gg孰g信之?況文學之爲藝,非百工可比,則人之知臣,豈有勝於臣之自知也?且臣之通擬是任,于今四載,驚慙震悸,若在其初,俯仰靡措,幾乎忘寢而廢食。今若諉以遂事,旋自厚恕,則是豈人理之所安也?夫無其實而冒虛名,不祥莫甚焉。臣之悚愧窮蹙,猶屬餘事,私焉而忝墜家聲,公焉而玷辱朝廷,將爲天下可笑之人。臣言至此,要質神明,顧何敢一毫飾辭爲也?臣厚被國恩,頂踵毛髮,罔非造化,臣之力所當爲者,雖赴湯蹈火,肝䐉塗地,何所逃避,而今玆誤恩,誠萬萬夢想之所不到。臣若憑恃寵靈,徒藉門蔭,拂公議而汚名器,揚揚爲冒進之計,則非但爲臣一身之不幸,非但爲臣一家之不幸,卽一世之不幸也。往古來今,安有如臣不學無術之文任也哉?臣於治疏將上之際,卽伏奉濟州牧試取試卷科次以入之命,召牌臨門,促臣承膺,臣旣不敢以見職自處,至欲循墻而不得,則試取一事,尤非可論。以此以彼,均是寵冒之端,玆敢悉暴素蘊,仰瀆崇嚴。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命鐫改,俾公器益重,私分獲安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乙酉十二月十四日申時,上御熙政堂。濟州牧敬差官入侍時,右副承旨朴晦壽,假注書金奎燮,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吳致愚,敬差官尹濟弘,以次進伏訖。上曰,敬差官進前。濟弘進前。上曰,無故還歸耶?濟弘起伏奏曰,臣回還之日,遇風漂流,無故至于闕下,莫非王靈所曁。上命退。濟弘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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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行右承旨申在植。左副承旨李恒權藥院進。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趙啓昇。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李恒權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嚴㦞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來會云,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行左承旨李羲準,行右承旨申在植,今日不爲仕進,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嚴燾啓曰,卽者檢閱吳致愚,以其親病,陳疏徑出,原疏以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纔已退却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弘文提學金逌根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已至經宿,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人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弘文提學前望單子入之,洪羲俊落點。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副修撰沈英錫,旣有只推之命,與副應敎趙冀永,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一體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弘文提學洪羲俊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韓哲浩在外,代以趙啓昇爲假注書。

○傳于朴晦壽曰,奉審閣臣入侍。

○朴晦壽啓曰,弘文提學洪羲俊再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科次命下之後,連事違召,無意承膺,事體所在,誠極未安。所當更請牌招,而係是一日三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更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嚴燾曰,承史、閣臣,試官加差下。

○傳于嚴燾曰,科次入侍。

○朴晦壽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監司朴宗琦,公淸監司金學淳,黃海監司趙晉和,咸鏡監司李存秀,守令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嚴燾啓曰,卽伏見諸道今秋冬等褒貶啓本,則京畿水使李升權,公淸水使趙台錫,全羅監司曺鳳振,統制使李石求,南兵使尹郁烈,邊將無一人居中居下,黃海兵使朴應浩,全羅左水使李完植,右水使金相順,平安監司朴宗薰,北兵使申絅,邊將無一人居下,殊無嚴明殿最之意,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嚴燾,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顯隆園忌辰祭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奎章閣言啓曰,景慕宮望廟樓,今望奉審,無頉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奎章閣言啓曰,本閣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提學二員,直提學一員,直閣、待敎俱未差,不得擧行,外閣褒貶,亦不得爲之bb之b意,敢啓。傳曰,知道。

○嚴燾,以中樞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醫員、錄事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領中樞府事臣金載瓚,判中樞府事臣韓用龜、臣金思穆、臣南公轍、臣林漢浩,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耆老所言啓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無參坐之人,今乙酉秋冬等褒貶,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敦寧府言啓bb曰b,府郞廳等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以領事金祖淳身病,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忠勳府言啓曰,本府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有司堂上豐安君臣柳相祚在外,無以備員,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儀賓府言啓曰,本府郞廳今秋冬等褒貶等第,當爲磨勘,而永明尉臣洪顯周,東寧尉臣金賢根,俱有身病,限內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因本曹堂上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戶曹言啓曰,本曹郞廳及所屬各司官員今乙酉秋冬等褒貶,依前例磨鍊以入,而軍資監、濟用監、內資寺、長興庫,因都提調、提調有故,不得磨勘。去春夏等褒貶時,軍資監、濟用監、內資寺、長興庫、司䆃寺、司圃署、平市署,因都提調、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矣。今則其時官員,已多遷轉,難以考績,依近例蕩滌,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各陵殿園墓、本曹郞廳、四學童蒙敎官、通禮院、典牲署、東西活人署、惠民署、圖畫署官員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等第以入,而宗廟署、社稷署、景墓宮、弘文館、藝文館、春秋館、承文院、奉常寺、成均館、掌樂院、東西氷庫、禮賓寺、觀象監、內醫院、司譯院、典醫監、東、南關王廟官員等褒貶,各其司領事、都提調、提調及堂上,有故或不備,不得一時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嚴燾,以兵曹言啓曰,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鍊以入,而曹所屬軍器寺、司僕寺、訓鍊院官員部將等褒貶,因各其司提調及堂上有故,不得一體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本府郞廳及部將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磨勘,而都摠管洪顯周有身病,限內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秋冬等本曹褒貶等第磨勘時,郞廳啓本中,刀擦爲二處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今初十日本曹褒貶時,屬司、典獄署官員等今秋冬等褒貶,本曹參議,例與刑房承旨,同爲磨勘,而該房承旨式暇,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工曹言啓曰,本曹郞廳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及屬司、掌苑署、造紙署官員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合三度磨勘以入,而屬司中尙衣院、繕工監、瓦署、典涓司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而尙衣院、繕工監、造紙署、瓦署、典涓司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貶,亦因各該司提調有故,限內不得磨勘,其時官員,多有遷轉者,依近例蕩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宣惠廳都提調意啓曰,本廳郞廳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等第,磨勘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嚴燾,以訓鍊都監都提調意啓曰,本局從事官、禁松參軍及諸將官等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金思穆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都提調意啓曰,本營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乙酉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載瓚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從事官及諸將官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都提調臣韓用龜有身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都提調意啓曰,本司都廳及郞廳今乙酉年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臣等俱有故,限內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今秋冬等府郞廳褒貶等第,當爲磨勘以入,而臣晩錫有身病,限內不得擧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乙酉十二月十五日申時,上御熙政堂。奉審閣臣入侍時,右副承旨朴晦壽,假注書金奎燮,記注官安𪻏仁,記事官安亨鎭,檢校待敎李鶴秀,以次進伏訖。上曰,閣臣進前。鶴秀進前奏曰,臣承命馳詣顯隆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潔白,諸執事摘奸則無頉,仍爲監祭,因詣健陵,陵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仍詣華寧殿,殿內奉審則無頉矣。上命閣臣先退。鶴秀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

○乙酉十二月十五日酉時,上御熙政堂。濟州牧儒生科次入侍時,同副承旨嚴燾,假注書金奎燮,記注官安𪻏仁,記事官安亨鎭,弘文提學洪羲俊,右副承旨朴晦壽,檢校待敎徐憙淳,待讀官副校理洪赫,弼善安光直,說書宋尙玉,以次進伏訖。上曰,科次爲之。尙玉等以次讀奏訖。上曰,春坊,誰也?晦壽曰,安光直、宋尙玉矣。羲俊曰,選劵十張,以何等書之乎?上曰,第一張以三下書之,之次三張以草三下書之,其餘則以次上書之,可也。羲俊書等訖,上命坼封,晦壽坼秘封讀劵訖。上曰,榜目則退去書入也。上命對讀官先退,尙玉等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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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權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壽。同副承旨嚴燾。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嚴燾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行右承旨申在植,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洪命周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濟州牧武科試取時,五矢入格閑良朴景信,直赴殿試,四矢入格閑良李光範,直赴會試,金應烈內下筒箇一部,梁光龍箭竹一百箇,三矢入格出身韓應宗,閑良鄭益華,二矢入格閑良權時銀,箭竹五十箇賜給,兩技中鳥銃三發四中承仕郞文五奎加資。

○朴晦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李恒權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只推。

○李恒權,以禮曹言啓曰,頃因前持平吳甲良上疏,贈判書柳應秀請諡事廟堂覆啓內,令禮曹更爲稟處事,允下矣。蓋此柳應秀,本以咸興府武擧人,應募於藩胡之亂,克淸邊塵,倡義於龍蛇之變,屢建奇功,及至丁酉島山之役,領兵南下,身殉於慶州矣。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記述而闡揚之,故相臣文忠公閔鼎重,摭實而陳白焉。顯廟朝丙午,褒以貤贈,享以俎豆,而先朝乙卯,又以故重臣閔鍾顯之筵奏,遂蒙宣額之命,朝家報施,殆無餘憾。第伏念關北一方,是我朝豐沛之鄕,非無忠義之士,磊落相望,而垂今四百餘年,尙未有節惠之及焉者,宜其北人之齎菀。今此柳應秀之卓異忠節,如彼著顯,且其爵秩,已贈正卿,易名之典,特爲許施,俾樹百世之風聲,以聳一路之瞻聆,恐合事宜,而係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傳曰,依草記施行。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復淵,以訓鍊院都正,將鬼薦取才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道內別試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纔已啓下矣。在前嶺南別試武士上來者,依本道入格技藝,自臣曹有更試草記之例,今日宣薦內禁衛試取時,同爲試取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考見諸道今秋官鎭門聚點狀啓,則全羅兵使李鍾英狀啓中,道內束伍軍兵聚點時,羅州等八邑,器械或有破傷,服色間多渝弊云。公淸兵使李謙會狀啓中,道內編伍軍兵聚點時,保寧等三邑,器械服色,間或渝傷云,黃海兵使朴應浩狀啓中,道內團束軍兵聚點時,遂安等三邑鎭,戰馬瘦駑,服色麤劣云矣。官鎭門聚點,旣係詰戎之政,軍器什物,乃是陰雨之備,則常時不能檢飭,亦不修改,致有此執頉之擧,其在戎政,誠甚疎忽。各該道執頉當該邑鎭守令、邊將,竝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拆見諸道褒貶啓本,則北兵使申絅啓本中,溫萬戶金是鐸之鐸字,誤以澤字書之。奏御文字,何等審愼,而如是疎忽,該帥臣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慈母別將黃載敬,以三年窠邊將,連二等褒貶居中,其不職可知,依例罷黜,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嶺南別試武士更爲試取事,草記啓下後,武士等各以本道入格技藝試取,則開寧閑良朴慶林鐵箭入格,蔚山閑良朴以廈,慶州出身李宇虎病不上來,蔚山出身崔鳴九柳葉箭不,義城閑良李東祿,昌寧閑良曺羲範,密陽閑良朴宗爀,淸道閑良鄭昌奎,仁同閑良張斗漢,迎日閑良鄭光俊,義興出身朴濟默,興海閑良朴魯行,善山閑良朴天鶴,丹城閑良柳宜祥,陜川閑良申在文片箭不,善山閑良南應老,金山閑良金壽奎,漆原閑良周相瓛鐵箭不,未入格者,竝依例給糧下送,而在前抄上武士試取時,武技之中式者,閑良直赴殿試,依判下擧行矣。今此朴慶林,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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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右承旨洪命周式暇。左副承旨李恒權。右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主書金奎燮仕直趙啓昇。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嚴燾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來二十一日,朝參日次矣,敢稟。傳曰,停。

○李恒權啓曰,來二十一日,輪對日次矣,敢稟。傳曰,當次人受點,後日次待令。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推考傳旨捧入。

○李恒權,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旣有推考傳旨捧入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bb曰b,卽者社稷署官員來言,今此臘享大祭時,提調當爲進參,而提調李肇源在外,不得進參云,何以爲之?敢稟。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社稷提調前望單子入之,李羲甲落點。

○傳于李恒權曰,發遣吏郞,諸執事淸齋與否,摘奸以來。

○嚴燾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bb以b司諫金喆遠,獻納李嘉愚,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嚴燾曰,只推。

○以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李恒權曰,推考傳旨捧入。

○李恒權,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忠運,以摠戎中軍,本營諸將官射會監試事,南別營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宣薦內禁衛取才三技入格別單及宣部守三薦參上武臣前銜、作散人別取才入格矢數、落仕年條居注薦名,各其名下,懸注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關西抄上武士更試事,草記,蒙允矣。臣今日進詣南別營試取,則李淡等四人,雖未準本道試取之步數,皆過一百五十步,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十九日宗廟、社禝、景慕宮臘享大祭時,守門當爲塡差,而本曹郞廳及都摠府郞廳、五衛將,除入直與在外,排擬苟艱。依定式,以軍門將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今月十四日政事,同知中樞府事末望金漢雋,資級乃是折衝,而誤以嘉善,矇然擬入。臣不勝惶悚,原望筒改付標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千摠具絳,身病甚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嚴燾,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李鐸手本,則時囚罪人張東玉,素患疝積之症,處冷添劇,時時衝上,間間昏到,實爲危重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張東玉,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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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未肅拜。右承旨朴岐壽監祭進。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嚴燾監祭進。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趙啓昇監祭進。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嚴燾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朴升鉉,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持平李相重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左右史不可不備,檢閱吳致愚,由限已過,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傳于嚴燾曰,傳香承旨馳詣社稷、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以來。

○朴晦壽啓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不爲仕進,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權式暇,社稷、宗廟臘享大祭監祭及坐直,無以備員。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準,竝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知申外,不爲仕進承旨及式暇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金炳朝、徐有素落點。

○朴晦壽啓曰,左承旨朴岐壽,同副承旨嚴燾監祭進,左副承旨徐有素,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進,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無人。都承旨洪起燮,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違牌承旨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兪理煥、朴綺壽落點。

○右副承旨徐有素,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差祭,校理林處鎭,副校理李渭達在外,修撰金正喜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在外玉堂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校理沈鈁,副校理金大坤落點。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新除授校理沈鈁,副校理金大坤,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應敎趙忠植,副應敎趙冀永,校理林翰鎭,副校理洪赫,修撰南履懋,副修撰尹秉烈、沈英錫差祭,校理沈鈁,副校理金大坤在外,修撰金正喜內閣進,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學未差之代,政官牌招開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傳曰,竝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應敎尹秉烈,副應敎金正喜,校理林處鎭、金鏴,副校理朴英載、李嘉愚,修撰李渭達、朴升鉉,副修撰尹心圭、朴潞壽落點。

○朴岐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臘享大祭齋戒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把摠李奎東,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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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未肅拜。右承旨朴岐壽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壽。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嚴燾。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趙啓昇。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尹秉烈,副應敎金正喜,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尹秉烈,副應敎金正喜,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以侍講院言啓曰,文學金鏴,移拜校理矣,上番闕直,事甚未安。輔德未差,兼輔德徐憙淳,弼善安光直,兼弼善趙冀永,兼文學李憲兢,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春坊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春坊前望單子入之,輔德徐熹淳,文學徐左輔,司書金鏴落點。

○傳于朴晦壽曰,兼輔德前望單子入之。

○兼輔德前望單子入之,朴岐壽落點。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崔綱魯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朴晦壽,以侍講院言啓曰,兼弼善趙冀永,時無職名,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趙冀永。

○朴岐壽,以兵曹言啓曰,景福宮神武門外守直校卒,令該營嚴棍汰去,犯漢移送秋曹事,命下矣。以入直衛將言之,常時不善守護,有此犯斫之擧,又不能卽地來報臣曹,致煩特敎者,尤著不職。當該入直衛將,爲先汰去,令該府拿問處之,何如?傳曰,允。

○以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岐壽,以禁衛營言啓曰,謹依下敎,景福宮別禁松牌將騎士金成浩,軍趙和得、李壯金等,各嚴棍二十度後,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御營言啓曰,謹依口傳下敎,景福宮別禁松牌將別抄軍官崔漢經,軍金孟哲、洪致寬等,各嚴棍二十度後,汰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吏曹判書金相休疏曰,伏以臣之除拜銓官,居然爲三朔之久,而冒沒行政,亦已四五次矣。以千萬不近似之人,當千萬不近似之任,而加之年紀衰邁,神識惽憒,雖按例注擬之事,循格遷代之擧,皆不能照檢,動輒多做錯,瘡疣百出,醜拙畢露,縱欲抗顔而强行,不覺靦面而自縮。竊伏思之,上雖出試可之意,臣實有自知之明,與其畢竟僨事而辜恩,無寧早圖自列而乞解,故向陳一疏,罄竭衷懇,庶幸閔覆之天,俯賜矜允矣。及伏奉批旨,恩言藹如,日舒春噓,戒其自引之過,申以勿辭而行,臣於是感激鴻私,幡然有不顧顚頓生死向前之意矣。其奈天之所廢,難容人力,不幸狗馬之疾,忽添寒熱之證,凌氷焦火,一日屢變,孱骸骫骨,百道迭攻,最是頑痰內據胸腹,餘勢外注腰膂,籧篨戚施,竝萃一身,頫昂屈伸,皆不自由。竊詳其形症,則源委旣深,洵非時月可醫,而身爲政官,有限之大政,緣臣病狀之如右,不得擧行,則其國體之虧損,物情之駭惑,當復如何哉?臣用是憂悸,添一重祟,玆臚實狀,仰干崇聽,斷斷一念,亶出眞情,豈或有一毫假飾,以犯欺君之罪耶?夫莫尊者天,而勞苦則號之,莫嚴者父,而疾痛則呼之。其不憚尊嚴之威,而輒有號呼之擧者,蓋恃天之於物,必施曲遂之仁,父之於子,必有止慈之恩故也。今殿下之於臣,天也父也,而臣之所號呼者,不但勞苦疾痛之情而已,則止慈之恩,曲遂之仁,不望於殿下而更望於誰耶?伏乞天地父母,特垂矜察,將臣銓官之銜,亟賜刊改,俾京察無致愆期,賤分得以自安,則生隕死結,將有圖報之日。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大政臨時,何可輕遞?調理卽起行政。

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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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右承旨朴岐壽。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煥。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氣候安順,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朴綺壽啓曰,臣綺壽,以同義禁,今日本府坐起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理煥啓曰,卽者刑曹郞廳來言,景福宮內松木偸斫漢,當爲嚴覈,而判書宋冕載有身病,無以開坐,次堂例不得擧行云。判書宋冕載,卽爲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刑曹判書宋冕載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開坐命下之後,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今此春帖子製述人抄啓中,時無職名人,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林翰鎭、南履懋、趙忠植、沈英錫。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崔綱魯在外,執義未差,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臺諫前望單子入之,執義鄭禮容,獻納尹濟弘落點。

○以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弼善安光直,兼弼善趙冀永,兼文學李憲兢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以江原監司洪敬謨狀啓,高城郡民家失火事,傳于洪起燮曰,聞甚矜惻,元恤典外,別加顧助事,分付。

○朴綺壽,以訓鍊都監言啓曰,本局諸將官,自今年正月至十二月射講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哨官金樂弘,身病猝重,勢難察任,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御營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年射講都計劃居首人,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摠戎廳言啓曰,本廳諸將官,今乙酉年射講居首人,依例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理煥,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張東玉,還囚捧供以入,而病勢一向未差,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德山縣監李景愚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又啓目,景福宮衛將秋載豐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通津府使張東玉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所當請刑是白乎矣,曾經都摠府都事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

○刑曹判書宋冕載疏曰,伏以臣所叨之職,特出前望恩除,私心感祝,不敢言病,惟以日事𨃃蹶,爲一分對揚之計,觸犯風寒,力疾奔奏。日昨見差社稷享官之役,侵夜駿奔之餘,素患痰積,忽地闖發,內而積氣衝亘,外而風痰遍肆,神精昏窒,手脚麻木,頃刻顚仆,不省四到,擔舁歸次,雜試藥餌,僅得回甦,而寒熱隨以交作,氣息漸又喘短,多般形證,無非危綴,房闥運動,尙無其望,彈束赴公,尤非可論。今此開坐之命,忽下於玆際,仍又召牌屢臨,臣於惛涔之中,惶隘靡措,不知所以。苟使臣有萬分自力之望,則臣豈敢徒懷占便調治之計,若不知義分之爲重而唐突之爲罪然哉?玆不得不畢暴實狀,疾聲仰瀆。伏乞聖慈,俯垂矜憐,亟遞臣職名,俾安分調病,千萬祈祝。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開坐,令次堂擧行,卿其勿辭,調理行公。

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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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右承旨朴岐壽。左副承旨朴晦壽。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趙啓昇。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朴岐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啓曰,來二十五日,朝參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以爲推移入直之地,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尹濟弘,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啓曰,明日正朝望闕禮習儀,兩司當爲進參,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待開門牌招,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春帖子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洪羲浚,待明朝牌招,出韻科次,何如?傳曰,允。

○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李鎭華。

○朴晦壽,以禮曹言啓曰,來丙戌年二月內行各祭,今當磨鍊,而四賢祠祭,例以中丁日設行矣。同年二月中丁,在十五日,與弘陵忌辰相値,依定式,以三丁日退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一日,武臣賓廳講書日次,而中日相値,不得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五衛將朱南翊,前任全羅監營中軍,忠翊衛將兪範柱,前任晉州營將,俱在任所,該廳番次苟艱云,同知中樞府事李秀民,僉知中樞府事李光鼎,五衛將權灝、李光龍,景福宮衛將李潤國,宣傳官李景純,俱以病難供職,呈狀乞遞,竝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日前禁旅李尙倫,冒法飮酒,見捉於捕校,而捕校輩不有法例,直以紅索縛去云,故聞甚可駭,往復該將臣處,使之嚴治其昧例妄錯之罪矣。禁旅輩不待決處,敢逞私憤,倡率徒黨,齊會發誓,稱以雪憤,往打捕校之家,一齊乘屋,大自樑棟,小及牕戶,無不破碎,人命則幸不傷捐,而凡係日用生業之需,無一存者云,道路驚騷,聽聞甚駭。年前大臣,以都民無賴輩打人家舍事,請用一律,已成不刊之典,懸法未幾,又此無難犯法,已極寒心。凡民猶難饒貸,況此禁旅,尤異於他營常時約束果何如,而縱恣無嚴,一至此極,若此不已,國法不施,紀律無地,轂下之變,慮無不到。臣使別將査出其首終,則韓大喆、張翰翼、高得仁三人首倡作亂,宋日郁以入直,托以食代,擅離直所,樂赴同參,各人等證據明白,十手皆指,渠亦無辭,此等之類,斷當以法從事,以警軍民。韓大喆等四漢,出付御營廳,梟首警衆,隨從諸漢,自臣曹分輕重嚴加勘處。臣待罪本曹,未能先事飭束,有此無前之變,不勝惶恐,而該別將,亦難免不飭之失,令該府拿問嚴處,各該番將,一體拿問勘處。雖以捕將言之,禁旅亦參付祿,與尋常軍卒自別,犯酒亦異於强盜,則縛以紅索,無難直捉,亦可見橫濫無憚之習。常時約束,果能嚴截,豈有如此之事乎?該將臣,從重推考,該捕校,令該廳各別嚴棍後,出付攸司,更爲嚴刑定配,何如?傳曰,允。觀此草記,不勝驚駭。向時大臣定奪姑舍,師律之嚴重果何如,則禁旅之無難作挐,至於此極者無他,上則紀律不明,下則恃衆肆頑之致。今若以其犯者衆而泛治之,則來後之弊,將有甚於此者。首犯者固當盡爲梟首警衆,但旣曰首倡,則豈有三人一時竝倡之理?其中亦必有首先發論之人,卿更爲親執嚴査,三人中分首從,其最先發論者及與擅離番所之漢兩漢,出付御廳梟首,次犯兩漢,限死嚴掍,絶島減死充軍,其餘隨從之類,亦爲嚴掍三十度,遠地充軍。該別將,施以定配之典,各該番將,拿問嚴處,卿則事過後當有處分。此批答,令各營門及諸法司揭壁,可也。

○又以司僕寺一二提調意啓曰,分養馬故失瘦瘠不馴守令,每於畢上納後,依法典錄啓請罪矣。今年所納分養馬有頉邑守令,現告成冊,今始來到,故啓目書入,依例施罰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理煥,以刑曹言啓曰,謹依下敎,景福宮內松木偸斫漢金甲得、裴昌植,嚴刑究覈,則金甲得所供內,以爲渠以宮底居生之人,潛自水門,入于宮內,拾取枯松枝葉而已,果無元株偸斫之事,而金福伊、林大喆兩漢,斫伐元株,乘夜運出之狀,渠果目覩矣,空闕守直所査問之際,福伊、大喆,忘未詳告,恇劫之中,誤以裴昌植,指名現告云。裴昌植所供內,以爲渠與金甲得,一二次作伴,刈柴於京山近處之致,有所知面而已,初無出入空闕刈出一草之事云矣。金福伊、林大喆偸斫元株之狀,旣出囚供,故竝爲捉致,一體嚴刑究覈,則金福伊所供內,以爲渠與林大喆,素所知面,而大喆,斫出空闕栗木一株,欲爲發買,故給價買用,又於去月,因大喆之囑托,受雇價運出松木臼四箇,而枝葉與斧餘木屑,雖或夤緣得用,偸斫元株,實爲瞹昧云。林大喆所供內,以爲渠父以空闕水工隨行之致,自然出入於宮內,落葉枯枝,間間取來,元株偸斫,實無所犯,而去月間,金、張兩內侍入番時,買得栗木一株,轉賣於金福伊處,其後入番內侍,斫伐松木一株,分作木臼四箇,要渠分送於兩番四內侍家,故雇得金福伊,乘夜自延秋門舊基,運出分傳云矣。金甲得之潛入空闕,偸出枯松枝葉,林大喆之買得栗木,轉賣他人,甘聽內侍之指使,乘夜曳臼,分傳各家,俱極痛惡。金福伊則買取栗木,受雇曳臼,難免和應之跡,竝自臣曹,分輕重勘處。至於裴昌植,非但渠供之極口發明,甲得之招,亦云誤告,則合有參恕之端,分揀放送。守宮內侍,則不惟不能禁斷,乃反恣意躬犯,發賣栗木,斫松作臼等情狀,出於囚供,掩諱不得,究其罪犯,誠極痛惋。兩番內侍四人,竝自內侍府,指名査出,照法嚴勘,何如?傳曰,允。守直內官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竝令該府拿問嚴處。傳于兪理煥曰,常時不能檢飭之次知中官金振玉、李恒元,竝罷職。

○兪理煥,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有榮手本,則時囚罪人李景愚,素患疝積闖發,時時衝上,間間昏倒,實爲危劇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李景愚,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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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右承旨朴岐壽。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嚴燾。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啓曰,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憲府則監察代行矣。雖無諫院,依例行禮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有,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新除授校理林處鎭,副修撰尹心圭,時在公淸道石城地,副校理朴英載,時在京畿驪州地,修撰李渭達,時在楊州地,修撰朴升鉉,時在公淸道忠原地,竝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今此皇曆,京畿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黃海監營二件,一件營上,一件勅使所經邑分上,平安監營四件,一件營上,三件勅使所經邑分上,水原府、開城府、江華府、廣州府、江原監營、公淸監營、全羅監營、慶尙監營、咸鏡監營,各一件營上事,自本院依例成有旨下送,京各司應爲頒賜二十四件,亦爲依例頒給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以兵曹言啓曰,卽者鍾閣守直官李龍哲所告內,禁軍韓仁喆,今日未明,潛入鍾閣,肆然打鍾云。聞甚驚駭,卽爲結縛捉來,嚴棍究問,則爲其兄大喆鳴冤云,究厥所爲,是兄是弟,萬萬凶獰,不可尋常處之,爲先汰去,出付刑曹。按以當律,當該入直習讀官,不善守直,bb任其出b入,致有此無前之事,亦爲汰去,令該府拿問嚴處,何如?傳曰,允。

○朴岐壽啓曰,卽伏見兵曹草記,則今日未明,禁軍韓仁喆,潛入鍾閣,肆然打鍾云。鍾打法意,何等嚴重,而致有此無前之擧,事甚驚駭。入直習讀官,令攸司照法嚴勘,常時不能檢飭之兵曹堂上及訓鍊院堂上,竝從重推考,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臣岐壽,今日正朝望闕禮習儀進去,下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尹濟弘,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持平李相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兵曹,以許溟爲禁軍別將。

○兪理煥,以兵曹言啓曰,各該番將,拿問嚴處事,命下矣。三內將李儒斌,方在入直,改差,其代,口傳差出,以爲入直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亨權爲內禁將。

○兪理煥,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三日,一兼禁軍番次矣。該番將卞浩德,方在拿處中,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沈能俊爲兼司僕將。

○兵曹,以李鐵求爲都監中軍。

○以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梁山郡守趙㯖,身病沈苦,不得已罷黜事,傳于兪理煥曰,令該曹口傳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傳政事,以鄭東煥爲梁山郡守。

○以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東萊府使李沆身死事,傳于兪理煥曰,令廟堂卽爲差出,使之當日下送。

○備邊司,以尹景鎭爲東萊府使。

○兪理煥啓曰,東萊府使,使之當日下送事,命下矣。政官牌招開政,新除授東萊府使尹景鎭,下批,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以備邊司言啓曰,卽見兵曹禁軍別將望筒,則以新除會寧府使白泓鎭末擬矣。該府使姑未赴任,則邊倅陞資異於他,而遽然移擬於此望,此人非不合於奬用,而終違常格,有關流弊。兵曹判書推考,原望筒末擬,使之改付標釐正,何如?傳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正朝望闕禮侍衛進參事,議政府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本曹草記,禁旅等打人家舍梟首警衆事,傳曰,允。觀此草記,不勝驚駭,向時大臣定奪姑舍,師律之嚴重果何如,則禁旅之無難作挐,至於此極者無他,上則紀律不明,下則恃衆肆頑之致。今若以其犯者衆而泛治之,則來後之弊,將有甚於此者。首犯者固當盡爲梟首警衆,但旣曰首倡,則豈有三人一時竝倡之理?其中亦必有首先發論之人,卿更爲親執嚴査,三人中分首從,其最先發論者及與擅離番所之漢兩漢,出付御廳梟首,次犯兩漢,限死嚴棍,絶島減死充軍,其餘隨從之類,亦爲嚴棍三十度,遠地充軍。該別將,施以定配之典,各該番將,拿問嚴處,卿則事過後當有處分,此批答,令各營門及諸法司揭壁,可也事,命下矣。臣更以應問諸人,反復詰問,則禁旅諸正領及伊時同參隨從諸漢,下至房直軍士輩,一辭同聲,皆以爲三漢中韓大喆,卽最先首倡,而其時諸禁軍,聚會光化門前路,欲爲打家之擧,而韓漢,主張凡事,發誓脅人者卽此漢,揮扇倡衆者亦此漢云,故臣以軍律本自至嚴,人命亦極不輕,一或差爽,關係甚重,更爲多般設問,屢度盤覈,則衆口如前,毫無變改。三漢之罪,誰非凶悖,而其中倡亂之漢,當爲元犯,故謹依下敎,與擅離番所之宋日郁,竝爲出付御營廳,梟首警衆,次犯張翰翼、高得仁,各限死嚴棍五十度,出付秋曹,絶島減死充軍,其餘隨從申碩喆、金秀漢、申泰守、朱桓、金鶴顯、宋寶燁、徐翼鉉等,各嚴棍三十度後,亦爲移送攸司,遠地充軍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右邊捕盜廳言啓曰,謹依兵曹草記批旨,結縛禁旅之捕校洪秀淵、金在瑋,各嚴棍二十度,移送秋曹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卽者鍾閣守直官李龍哲所告內,禁軍韓仁喆,今日未明,潛入鍾閣,肆然打鍾云。聞甚驚駭,卽爲結縛捉來,嚴棍究問,則爲其兄大喆鳴冤云,究厥所爲,是兄是弟,萬萬凶獰,不可尋常處之,爲先汰去,出付刑曹。按以當律,當該入直習讀官,不善守直,任其出入,致有此無前之事,亦爲汰去,令該府拿問嚴處,何如?傳曰允事,命下矣。謹按律文,則《大明律越訴條》有曰,擊登聞鼓申訴而不實事重者,杖一百徒三年。韓仁喆,依此律,決杖一百後,江原道平海郡徒三年定配所,卽爲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因刑曹啓辭,景福宮守直內官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竝令該府拿問嚴處事,命下矣。金永昌、張良得,今方待命拿囚,金長澤、廉世寧,竝入直云,待替直後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3日

编辑

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右承旨朴岐壽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壽。右副承旨兪理煥。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仕直趙啓昇。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持平李相重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行左承旨朴綺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尹秉烈,副校理李嘉愚,副修撰朴潞壽,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延祥詩製述人,旣已抄啓矣。弘文提學洪羲浚,待明朝牌招,以爲出韻科次之地,何如?傳曰,允。

○兵曹,以趙岐爲禁衛中軍。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殷會爲兼司僕將。

○朴晦壽啓曰,開政事,命下,而行吏曹判書金相休,參判金陽淳疏批未下,參議李友秀服制,無以開政,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參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議前望單子入之,李奎鉉落點。

○傳于朴晦壽曰,新除授吏曹參議,卽爲牌招,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有政。吏批,行判書金相休陳疏,參判未差,參議李奎鉉進,左副承旨朴晦壽進。啓曰,判書金相休陳疏,參判未差,小臣獨政未安,何以爲之?敢稟。傳曰,只出緊任。以林翰鎭爲校理,權馥爲兵曹正郞。

○兵批,行判書金魯敬病,參判尹行直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承旨朴岐壽進。同知李光逵,僉知李恒權、權灝、李光龍,護軍申在植、李羲準、金陽淳、李秀民,副護軍洪命周、徐有素、金炳朝、李光正,李友秀、李光鼎,副司直沈鈁、洪赫、金大坤,以上竝單付。

○備忘記,東萊府使尹景鎭下直,長弓一張,長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兒一箇賜給。

○傳于朴晦壽曰,統轄之地,旣有無前之事,則不可以別將之勘罪而止,兵曹判書金魯敬,施以罷職之典。

○傳于朴晦壽曰,吏兵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判書、兵曹判書前望單子入之,吏曹判書李錫奎,兵曹判書李羲甲落點。

○傳于朴晦壽曰,大政不可無故踰歲,新除授吏曹判書李錫奎,兵曹判書李羲甲,卽爲牌招察任。

○朴岐壽啓曰,行兵曹判書李羲甲牌不進推考傳旨,今方捧入,而命召傳授,一時爲急,如是違牌,事甚未安。更爲牌招,何如?傳曰,允。違牌,勿爲呼望,.

○傳于朴晦壽曰,吏曹參判有闕之代,前望單子入之。

○吏曹參判前望單子入之,沈能岳落點。

○朴岐壽,以御營廳言啓曰,韓大喆、宋日郁等,大會軍兵及坊民於沙場,梟示警衆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禁府啓目粘連,向前秋載豐亦,重地守護,全欠恪勤,樹木犯斫,致有狼藉,而旣未能禁斷,又不卽修報,其所溺職,有難參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張東玉亦,災結分俵,莫察偸弄之奸,邑屬刑棍,自歸疑之科,道啓旣有論列,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曲恕,以此罪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景愚亦,躬檢準載,雖欲憑信於捧侤,船漢奸弄,亦欲推諉於出境是白乎乃,以此囚供,觀於道査,賃船挾船,名色各異,單百三百,數爻相左,則本色準載,已有可疑之端,且以穀以錢,苟充反數而捧侤於船漢,則此不足爲準載之的據是白遣,況其作錢之說,船漢自服,諸招作證,而道啓亦云以錢與受,難保必無,則其奸弊,已在於出境之前,而藉曰的在出境。若使實監色騎船守直,則船漢豈可恣意奸弄乎?由前由後,節節錯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景福宮守直內官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等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金永昌、張良得、廉世寧段,竝只刑推得情,金長澤段,所當請刑是白乎矣,年過七十,法不當請刑,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金永昌、張良得、廉世寧等段,竝只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

○兪理煥,以義禁府言啓曰,禁軍別將李惟秀,施以定配之典事,承傳啓下矣。李惟秀,平安道肅川府定配,而以承傳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押送配所,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張東玉、李景愚等,還囚議處以入,而兩囚病勢,一向未差,竝仍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卽接月令醫員金有榮手本,則時囚罪人秋裁豐gg秋載豐g,多日處冷之餘,疝積猝肆,撗亘肚臍之時,種種氣塞云,罪人病勢如此,則一邊保放,一邊草記,曾有定式矣。秋裁豐gg秋載豐g,姑爲保放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因承政院啓辭,鍾閣入直習讀官,令攸司照法嚴勘事,命下矣。習讀官李龍哲,係是出身,令義禁府擧行,何如?傳曰,允。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刑曹啓辭內,鍾閣入直習讀官,令攸司照法嚴勘事,命下,而習讀官李龍哲,係是出身,令義禁府擧行事,允下矣。李龍bb哲b,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啓曰,兵曹啓辭內,日前禁旅李尙倫,冒法飮酒,見提gg捉g於捕校,而捕校輩,不有法例,直以紅索縛去云,故聞甚可駭,往復該將臣處,使之嚴治其昧例妄錯之罪矣。禁旅輩不待決處,敢呈私憤,倡率徒黨,齊會發誓,稱以雪憤,往打捕校之家,一齊乘屋,大自樑棟,小及牕戶,無不破碎。人命則幸不傷損,而凡係日用生業之需,無一存者云,道路驚騷,聽聞甚駭。年前大臣,以都民無賴輩打人家舍事,請用一律,已成不刊之典,懸法未幾,又此無難犯法,已極寒心。凡民猶難饒貸,況此禁旅,又異於他營,常時約束果何如,而縱恣無嚴,一至此極?若此不已,國法不施,紀律無地,轂下之變,慮無不到。臣使別將査出其首終,則韓大喆、張翰翼、高得仁三人,首倡作亂,宋日郁以入直,托以食代,擅離直所,樂赴同參,各人等證據明白,十手皆指,渠亦無辭。此等之類,斷當以法從事,以警軍民,韓大喆等四漢,出付御營廳,梟首警衆,隨從諸漢,自臣曹分輕重,嚴加勘處。臣待罪本曹,未能先事飭束,有此無前之變,不勝惶恐,而該別將,亦難免不飭之失,令該府拿問嚴處,各該番將,一體拿問勘處。雖以捕將言之,禁旅亦參付祿,與尋常軍卒自別,犯酒亦異於强盜,則縛以紅索,無難直捉,亦可見橫濫無憚之習。常時約束,果能嚴截,豈有如此之事乎?該將臣,從重推考,該捕校,令該廳各別嚴棍後,出付攸司,更爲嚴刑定配,何如?傳曰,允。觀此草記,不勝驚駭。向時大臣定奪姑舍,師律之嚴重果何如?則禁旅之無難作挐,至於此極者無他,上則紀律不明,下則恃衆肆頑之致。今若以其犯者衆而泛治之,則來後之弊,將有甚於此者。首犯者固當盡爲梟首警衆,但旣曰首倡,則豈有三人一時竝倡之理?其中亦必有首先發論之人,卿更爲親執嚴査,三人中分首從,其最先發論者及與擅離番所之漢兩漢,出付御營廳梟首,次犯兩漢,限死嚴棍,絶島減死充軍,其餘隨從之類,亦爲嚴棍三十度,遠地充軍。該別將,施以定配之典,各該番將,拿問嚴處,卿則事過後當有處分,此批答,令各營門及諸法司揭壁,可也事,命下,而毁破人家次犯罪人張翰翼、高得仁,隨從罪人申碩喆、金秀漢、申泰守、朱恒、金鶴顯、宋寶燁、徐翼鉉等,自兵曹嚴棍移送,當該捕校洪秀淵、金在瑋,自捕廳嚴棍後,亦爲移送臣曹矣。謹依傳敎,翰翼全羅道珍島郡金甲島,得仁康津縣薪智島,竝絶島減死充軍,碩喆平安道楚山府,朱桓昌城府,秀漢全羅道海南縣,泰守長興府,鶴顯慶尙道機張縣,翼鉉熊川縣,寶燁咸鏡道端川府,竝遠地充軍,洪秀淵、金在瑋,各嚴刑一次後,秀淵咸鏡道富寧府,在瑋平安道江界府定配所,竝卽押送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行吏曹判書金相休疏曰,伏念臣昨以實病難强之狀,猥陳一疏,冀幸其曲賜矜允矣。辭不達意,誠未格天,竟未蒙鞶褫之恩,而繼又承指日行政之飭敎。臣感激悚惶,不暇自恤,竊伏擬更加四五日調攝,必趁此歲內擧行,忽於夜間,又經寒戰,舊症越加幾倍,新祟又添暴泄,頃刻之間,形氣澌脫,風火相扇,痰乘熱而爲喘,神遷舍而不守,㱡㱡枕席,往往昏囈。蓋是已病之身,再罹惡候,譬如經霜之葉,重逢勁颷,自量氣力,危綴之勢,萬無時日蠢動之望,而歲色垂窮,餘日無多,緣臣病狀之如此,使有限大政不得擧行於歲前,則臣罪至此,死猶難贖,玆敢冒萬死疾聲號龥於天地父母之前。伏乞俯垂矜察,亟賜退斥,仍降威罰,以治臣慢命之罪,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職許遞。

○吏曹參判金陽淳疏曰,伏以臣宜遞之日久矣。濫叨之已極,而有違素諒,微懇之悉暴,而未蒙恩許,此殆臣低回貪戀,祈免不誠,殿下猶以臣爲備例而飾讓也。臣於是撫躬慙恧,莫省自措。夫選部之職,語其重且專焉,則冢宰之事也。臣不過佐貳耳,去就宜無甚關係,而自臣居是職半歲之中,四見長堂之遞易,因緣滾迫,獨擅政注,顧反多於冢宰,僨誤之必至,睢盱之所萃,理不可苟冒,義不可久處,益重其不才之罪也,明矣。況今群彦儲望,不患無人,而獨使臣一向蹲據,有若非臣莫可者,抑恐有識之竊議,而仰累聖簡,過分招災,亦不暇爲私而憂也。此臣所以寧被煩猥之誅,輒敢爲疾聲之籲也。且臣區區病狀,前已臚陳,不容復贅,近因調攝之失宜,而寢啖俱廢,酬接之或多,而眩瞀頻作,種種證形,有加無減。重添外感,頑痰升而寒粟遍,頭目暈重,肢體縛束,時日之內,强策赴公,實有顚仆之慮。迺者京察有期,飭命荐下,應行諸務,緣臣稽滯,又非義分之攸安。臣於此時,連章干冒,非不知萬萬悚惶,而徒懷嚴畏,自阻仁覆,將未免公私狼貝gg狽g,玆申前懇,仰溷崇聽。伏乞聖慈,亟賜諒察,特解銓任,仍治臣瀆撓之罪,以肅朝綱,以幸賤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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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綺壽。右承旨朴岐壽緣故出。左副承旨朴晦壽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煥。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金奎燮趙啓昇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持平李相重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晦壽曰,違牌玉堂,竝許遞,政官牌招開政,如有違牌,勿爲呼望。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末安。新除授校理林翰鎭,卽爲牌招,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有政。吏批,判書李錫奎進,參判沈能岳式暇,參議李奎鉉進,左副承旨朴晦壽進。啓曰,判尹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政府西壁,竝擬,何如?傳曰,允。以朴潞壽爲應敎,趙忠植爲副校理,南履懋爲副修撰,白師誾爲工曹判書,金履載爲判尹,李肇源爲左副賓客,李玄始爲社稷令,李羲甲爲軍器提調,李肇源爲宗廟提調,沈能岳爲惠民提調,李文會爲氷庫提調,訓鍊都監提調單李羲甲,禁衛提調單李羲甲,御營提調單李羲甲,兼掌令尹濟弘,大靜縣推考敬差官減下,以李在鶴爲兵曹正郞。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病,參判尹行直病,參議愼宜學病,參知李衡柱入直進,右副承旨兪理煥進。同知朴宗源,上護軍金相休,副司直尹秉烈、李嘉愚,副司果朴潞壽,以上竝單付。

○吏批,再政。右賓客李肇源,左副賓客金相休。

○以校理林翰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兪理煥,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國忌正日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備邊司言啓曰,東萊府使李沆,在任身死矣。返柩時擔軍,依法典題給之意,分付所經各道,何如?傳曰,允。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年終放砲習放,今月二十五日洗馬臺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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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行左承旨朴綺壽。右承旨朴岐壽監祭進。左副承旨朴晦壽。右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同副承旨嚴燾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趙啓昇仕直李正耆未入來。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持平李相重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徽慶園忌辰祭齋戒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岐壽曰,右承旨馳詣徽慶園,奉審摘奸,仍爲監祭以來。

○洪起燮啓曰,藥房都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朴晦壽,以內醫院都調意啓曰,提調李錫奎,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假注書金奎燮,身病猝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傳于嚴燾曰,檢閱吳致愚,還付注書。

○傳于嚴燾曰,明日當詣景祐宮展拜矣。門路,以協陽門、曜金門爲之,雲寶劍置之,侍衛入直磨鍊,王世子隨詣節目,一體磨鍊。

○傳于嚴燾曰,明日景祐宮展拜時,百官入參置之。

○傳于嚴燾曰,留院上疏入之。

○以應敎朴潞壽,副校理趙忠植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嚴燾曰,只推。

○嚴燾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朴潞壽,校理林翰鎭,副校理趙忠植,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金奎燮有頉,代以李正耆爲假注書。

○以應敎朴潞壽,校理林翰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嚴燾曰,只推。

○吏曹啓目,前利川府使李鍾稷,宣祖大王同姓七寸親,去甲申年秋冬等居下,已經一年,依法典敍用,何如?啓依允。

○朴晦壽,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褒貶坐起時,堂上不可不備員,而參議李奎鉉病不來,令政院牌招,以爲開坐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尙瑞院官員等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尙瑞院直長金箕詢,與本曹判書臣金相休,有應避之嫌,不得同爲磨勘,而別啓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啓曰,曹所屬司饔院官員等矣今秋冬等褒貶,當爲等第,而俱因提調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明日景祐宮展拜,王世子隨詣時,宮官當爲全數進參,兼弼善趙冀永未肅拜,卽爲牌招,以爲進參之地,何如?傳曰,允。

○又以侍講院言啓曰,右賓客李肇源,時在京畿楊州地,斯速乘馹上來事,下諭,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以都摠府言啓曰,副摠管李鐵求,以騎兵點考坐起外,兵曹晝仕出去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明日景祐宮展拜時,環衛大將,當爲磨鍊,而謹考謄錄,則景慕宮自內動駕時,有三營大將輪回排立之例。今番則訓鍊大將,都領廣智營、西營入直軍而曜金門外排立事,磨鍊,何如?傳曰,允。

○副校理趙忠植疏曰,伏以臣卽碌碌一賤品耳。過蒙恩造,遍歷華顯,居常慙恧,若隕淵谷。迺者瀛館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召牌儼臨,促令就直,臣敢不𨃃蹶趨造,以伸駕屨不俟之忱,而第臣母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調,一倍添劇,宛轉床褥,離捨供職,萬無其望,玆敢短章呼籲,仰瀆崇嚴。伏願天地父母,亟遞臣所帶之職,俾便救護,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紀焉。臣方乞免,不宜贅他,而第於今番工曹判書白師誾添書特除之命,竊有所區區愚見,不敢不仰陳者。師誾,以未及登壇之人,當已過回榜之年,向來京尹,俾侈其銜,盛世優老,恩渥隆摯,而至於考工之長,列於六官,有非京尹之比,名器之重,在所愼惜,則是豈無難充位,爲一人榮耀之地者乎?優老自優老,名器自名器。伏乞聖明,深思而亟收之,幸甚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工判事,爾意出於愼惜,誠可嘉。然判尹、工判,別無間隔之顯殊,不允。爾其勿辭救護。

○乙酉十二月二十五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金奎燮,記事官吳致愚、金鍏,檢校待敎徐憙淳,以次進伏,醫官金殷相、李彦厚,以次進伏楹外訖。相璜曰,伊間日氣稍解,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仍命醫官入診。彦厚、殷相,以次診候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相璜曰,本兵之任,法不得出入城外,而在前兵判,或有家在城外者,則雖不得經宿於家,亦有從便往來之例。今番亦許其從便往來似好,故敢此仰達矣。上曰,唯。上命承史就座,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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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壽。右承旨朴晦壽。左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右副承旨嚴燾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輔未肅拜。注書一員未差吳致愚仕直。假注書李正耆。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上詣景祐宮,入齋室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展拜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還內後,王世子板位問安。答曰,知道。內閣、政院、藥房口傳問安。答曰,知道。

○嚴燾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未肅拜,洪永觀,持平李相重呈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行左承旨朴綺壽,今日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工曹判書白師誾,漢城判尹金履載,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竝依定式推考警責,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藥房提調、副提調,持粟米飮來待矣。傳曰,封入。

○傳于兪理煥曰,侍衛軍兵毛具。

○洪起燮,以吏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都目政事爲之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朴潞壽,校理林翰鎭,旣有只推之命,竝卽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允。

○洪起燮啓曰,今日動駕,承旨當爲備員,而行左承旨朴綺壽牌不進,無以備員,更爲牌招,何如?傳曰,許遞,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單子入之,徐耕輔落點。

○吏曹口傳政事,注書單吳致愚。

○以應敎朴潞壽,校理林翰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洪起燮,以吏曹言啓曰,今日本曹開坼坐起時,考見諸道褒貶啓本,則韓山郡守權用萬,以吏豈可信民亦有言爲目,晉州牧使李憲祖,以物衆地大果然難治爲目,軍威縣監金鏗,以束吏不易爲目,禮安縣監沈弘模,以衙屬宜檢爲目,鎭安縣監金泰根,以察或遺奸爲目,高城郡守安廷喜,以俵災失檢爲目,原州判官尹稠,以治忽何居爲目,慶安察訪金文澤,以瑣謗姑恕爲目,魚川察訪金履喆,以新到訾聞爲目,則俱宜置下考,而置諸中考,慶州府尹朴基宏,以尤望振刷爲目,咸安郡守崔祉鉉,以固難責備爲目,陽德縣監金鍾謙,以益察吏奸爲目,保安察訪李得英,以瑣謗且恕爲目,則俱宜置中考,而置諸上考,殊無嚴明殿最之意,六道道臣,推考警責,韓山郡守權用萬,晉州牧使李憲祖,軍威縣監金鏗,禮安縣監沈弘模,鎭安縣監金泰根,高城郡守安廷喜,原州判官尹稠,慶州府尹朴基宏,陽德縣監金鍾謙,慶安察訪金文澤,魚川察訪金履喆,竝罷黜,咸安郡守崔祉鉉,保安察訪李得英,竝中考施行,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以兵曹言啓曰,今月二十九日,一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徐良輔,方在拿處中,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卞永植爲羽林將。

○乙酉十二月二十六日辰時,上與王世子,詣景祐宮展拜擧動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壽,右承旨朴晦壽,左副承旨兪理煥,右副承旨嚴燾,假注書趙啓昇,李正耆,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金鍏,直提學趙鐘永,檢校待敎李鶴秀、金正喜以次侍立,時至,通禮跪啓請外辦,上具翼善冠,衮龍袍,玉帶,黑皮靴,乘輿出宣化門,藥房提調李錫奎,副提調洪起燮進前奏曰,侵早勞動,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岐壽曰,臣承命馳詣徽慶園,園上奉審,則無頉,碑閣、丁字閣奉審,則無頉,祭物、祭器、祭井看審,則精潔,諸執事摘奸,則無頉矣。起燮曰,檢閱吳致愚,昨日還付注書事命下,而還付單子未入啓之前,檢閱固自在,而徑先出去,事甚未安。從重推考,翰注還付有命之後,例皆以口傳擧行,令該曹口傳單付,牌招入直,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仍出協陽門,由肅章門、進善門、曜金門出,王世子先詣祗迎,仍爲隨後,上至景祐宮齋室門外,通禮啓請降輿,上降輿入齋室,少頃,通bb禮b啓請外辦,上出詣版位,行再拜禮,王世子先詣隨參,上仍入室奉審訖,還入齋室,命侍衛權退,通禮跪請外辦,上步出齋室,通禮跪請乘輿,上乘輿至門外,王世子先詣祗迎,仍乘輿隨後,上由曜金門、進善門、肅章門、協陽門、宣化門入,仍出標信解嚴,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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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壽。右承旨朴晦壽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坐直。右副承旨嚴燾式暇。同副承旨徐耕輔未肅拜。注書一員未差吳致愚。假注書李正耆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兪理煥,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中日習射技放,請出標信。傳曰,知道。

○兪理煥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陳疏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來初一日輪對日次,而正朝問安相値,頉稟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晦壽曰,明日都目,當親政,該房知悉,處所以熙政堂爲之。

○兪理煥啓曰,卽見慶尙監司趙寅永狀啓,則去十月二十七日,封發別武士都試狀啓一度及罪人到配啓本五度,罪人物故啓本一度,付撥上送,而只傳各司公事,原狀啓不納政院,故更爲修正上送云。撥路申飭,何等截嚴,而莫重狀啓,有此中間浮沈,事未前有,萬萬驚駭。常時不能檢飭之該道臣及沿路道臣,竝推考,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應敎朴潞壽,校理林翰鎭,旣有只推之命,副修撰南履懋,自鄕上來云,竝卽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又啓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朴岐壽,不爲仕進,所當牌招,而拘於廳規,不得請牌,何以爲之?敢稟。傳曰,牌招。

○兪理煥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執義鄭禮容,持平崔綱魯在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牌不進,持平李相重疏批未下,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司諫金喆遠,獻納尹濟弘,正言張敎根、孫興祖,掌令成龍申、洪永觀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徐耕輔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兪理煥曰,只推。

○以應敎朴潞壽,校理林翰鎭,副修撰南履懋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以吏曹言啓曰,親政事,命下矣。本曹正郞、佐郞各一員權減窠,依例復設,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柳幼獜爲吏曹正郞,沈能恕爲佐郞。

○朴晦壽,以吏曹言啓曰,新除授本曹佐郞沈能恕,龍仁地在外云,改差,其代口傳備擬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吏曹口傳政事,以睦台錫爲佐郞。

○朴晦壽,以吏曹言啓曰,今此正朝祭祭官,當爲磨鍊,而除老病公頉外,實無推移排比之路,依近例刑官及司饔院官員,春坊年六十以上人員,通瀜塡差以入,而其中時無職名人員,令該曹口傳付軍職,何如?傳曰,允。

○又以禮曹言啓曰,卽接文義幼學宋謙相所志,則以爲,同姓十寸孫念圭,嫡妾俱無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濟圭第三子欽廈,欲爲繼後,兩家相議完定,而念圭夫妻,俱爲作故,不得循例禮斜,依定式草記稟處事呈狀矣。凡係繼宗立後,兩邊與受,明有可據而不得登聞者,許令該曹,論理草記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門長宋謙相所訴旣如此,依定式宋濟圭第三子欽廈,立爲宋念圭之後,何如?傳曰,允。

○又以漢城府言啓曰,未婚男女,每年歲首,書啓成禮與否,趁歲末草記事,曾有定式矣。今春等未婚人書啓後,過婚形止,該部修成冊報來,故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理煥,以義禁府言啓曰,保放罪人張東玉、李景愚、秋載豐等,還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啓目,鍾閣前習讀官李龍哲矣原情云云。問目內辭緣,泛稱遲晩,刑推得情,何如?啓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內禁將李鼎會、李顯夔、李儒斌,兼司僕將卞浩德、趙徽鑑,羽林將徐良輔、鄭健行等原情云云。傳旨內辭緣,泛稱遲晩,李儒斌、鄭健行段,竝爲刑推得情,李鼎會段,曾經閫帥,李顯夔、趙徽鑑等段,曾經宣傳官,卞浩德、徐良輔等段,曾經都摠都事,勿爲請刑,載在《大典通編》,竝只議處,何如?判付啓依允爲旀,李儒斌、鄭健行等段,除刑推議處爲良如敎。又啓目,粘連向前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等亦,重地守直,樹木犯斫,雖欲飾辭而漫漶,其奈諸招之指陳,眞贓莫掩,難逭重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照目,粘連通津前府使張東玉矣本府議啓內,災結分俵,莫察偸弄之奸,邑屬刑棍,自歸疑恕之科,道啓旣有論列,不可以囚供之分疏,有所曲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景福宮衛將秋載豐矣本府議啓內,重地守護,全欠恪勤,樹木犯斫,致有狼藉,而旣未能禁斷,又不卽修報,其所溺職,有難參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又照目,粘連德山縣監李景愚矣本府議啓內,躬檢準載,雖欲憑信於捧侤,船漢奸弄,亦欲推委於出境是白乎乃,以此囚供,觀於道査,賃船挾船,名色各異,單百三百,數爻相左,則本色準載,已有可疑之端,且以穀以錢,苟充元數,而捧侤於船漢,則此不足爲準載之的據是白遣,況其作錢之說,船漢自服,諸招作證,而道啓亦云,以錢與受,難保必無,則其奸弊,已在於出境之前,而藉曰,的在出境,若使實監色,騎船守直,則船漢豈可恣意奸弄乎?由前由後,節節錯誤,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私罪。奉敎依允爲旀,功議各減一等爲良如敎。

○永明尉洪顯周疏曰,伏以臣厚沐恩造,無一報效,竭誠致力,惟在駿奔之地,而遭罹險釁,蟄伏苫塊,不獲廁跡於籩豆瓚鬯之間,亦已三載于玆矣。今者賤名,復齒簪紳,太廟春享,見差獻官,臣苟有毫分可强之勢,顧何敢以病之一字,仰干于黈纊之聽,而奈臣目下賤疾,實有萬萬不可自力者,素患濕痰,添肆於寒冱之節,輪行毒感,重嬰於觸冒之餘,屈伸之際,肢體牽亘,階闥之間,喘息不定,最是俯仰之俱艱,末由拜跪之自力,以若病狀,設欲怵畏分義,擔舁赴班,其必顚仆狼狽於盥薦之列而後已矣,臣之賤軀,固不足卹,其如莫重亨儀gg享儀g之緣臣而僨誤何哉?玆不得不冒萬死據實號龥。伏乞聖慈,俯賜鑑諒,特命改標,俾竢享事,仍勘臣蔑分干瀆之辠,以肅朝綱,千萬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懇。疏辭,許令該曹改付標。

○吏曹參議李奎鉉疏曰,伏以臣之釋褐而事我殿下,十有三年于玆矣,本末長短,淵鑑之所悉燭,同朝之所共知也。文質無當,知識疎闇,百無可稱,最居人下,而偏荷作成之恩,常廁任使之列,內外踐歷,罔非踰濫,居常懍惕,若隕淵谷,千萬不自意,三銓恩除,又下此際,臣誠聞命惝怳,莫省所以,而飭敎屢宣,違牌路阻,雖不得不拚棄廉隅,竭蹶叩謝,而退自思惟,歷日惶愧。噫,天官佐貳,世所稱淸要之任也,甄敍流品,辨別賢能,參聞於注擬之席,可否於通塞之際,秩逾卑而選益峻,非如尋常官職之循例序進,故前後揀選,其難其愼,必擇地望之允叶,才器之相稱者,擧而畀之,然後國體尊而仕路淸,公論行而人心服,上無濫授之譏,下無冒添gg忝g之嫌,今迺以如臣無似,苟然備充,不料聖朝綜核之政,若是其舛且謬也。臣家本寒素,世守謹拙,雖以先臣遭遇之隆宦業之盛,初當銓職除拜之日,居寵若驚,憂形於色,臣時幼少,猶能在傍而竊識之矣。今以萬萬不肖之身,當此萬萬不稱之任,忝先之懼,負乘之戒,猶屬臣一己之私,其於駭物情而咈公議,何哉?伏惟殿下之於臣,天地之造也,父母之慈也。門戶之得保今日,是誰之賜,感結幽明,報答無階,區區所自勉者,惟以不避夷險,隨遇殫竭,爲一半分塵刹之圖,斷斷此心,可質屋漏,奔奏自效之地,豈敢爲飾辭例讓,而至若見職,是豈臣平日夢想之所到耶?左右量度,參倚已熟,不可以夤緣暫肅,視若固有,揚揚赴公也審矣。大政隔日,此時控籲,雖極悚惶,而情難蹲冒,義當引遞,玆敢悉暴衷懇,仰瀆崇嚴。伏願聖明,俯垂鑑諒,亟遞臣所帶三銓之任,以幸公私,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爾其勿辭察職。

○持平李相重疏曰,伏以臣本是樗散之棄,而實非杞材之用也,幸得占科,徒知干祿,猥廁鵷鷺之列,秪切犬馬之誠,惟其奔走之職,庶效涓埃之報,而至若臺閣之重任,豈合斗筲之濫受也哉?言議無所輕重,風采極其憒劣,旣乏諫諍之姿,又無獻替之術,猶能自知,何況物論乎?是以牌召屢降,不勝惶懍,蹔效竭蹶之趨,而實爲黽勉之出,則蹲冒匪據,久叨華銜,非所敢安也。伏乞天地父母,俯賜鑑諒,特命鐫改,以正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於辭免之章,不敢贅陳他說,而斷斷無他,耿耿在中,惟此一片憂愛之忱也。伏惟我殿下,近念當今之務,遠鑑往古之事,撫恤災民,以固邦本,選擇良吏,以光治道,振立紀綱,以易頹俗,彊勉節儉,以移靡風,時開經筵之講,日勸儲宮之學,仍復深軫未遑之典,廣搜可尙之蹟,或褒或揚,以奬以詡,亦是王政之先務,朝家之美事也。全羅道寶城郡,有一門五忠之祠,卽故監司臣宣允祉,平襄君臣宣炯,兵使臣宣居怡,水使臣宣若海,贈參判臣宣世綱也。允祉則本以皇朝學士,奉命來仕,受籍寶城,身以道學自修,行以忠孝爲本,至若掃平倭寇,奠安民生,忠之施也。扶植彝倫,奬勸喪禮,孝之推也。又以尊正學斥異端,爲己任,銷破佛像,毁撤寺刹,衛道之功也。實蹟昭載於《山陽之誌》,至于今斑斑可考者也。炯則成化丁亥,以海西伯,討施愛賊於吉州,馳單騎赴賊壘,手引御賜之劍,身挺獨戰之場,一月三捷,大亂遂平,策精忠敵愾之勳,辛卯又策佐理之勳,封楡城君,諡平襄公,炳於麟閣之丹靑,紀於王府之金石,則此百世不泯者也。居怡則壬辰,以湖南兵馬使,領兵出戰禿城、幸州、金嶺、雲峯、閑山、昆陽之捷,最爲大功,而杯山勝碑,至今屹立,慶州之役,忽中飛丸,裹瘡力戰,因以殉亡,死事顚末,昭載於《國朝寶鑑》及《柳成龍日記》,《李舜臣全書》,而策宣武一等之勳者也。若海則崇禎辛未以籌司郞,被廟薦,齎國書使瀋陽,明言上國年號不可去之義,又言我國兵馬不可借之理,秉《春秋》義,力抗不屈,及其復命,自上大加褒異,有一介武臣,能以片言,折服疆胡,誠甚可嘉之敎,又有玉杯金鞭貂裘之錫,陞秩拜嶺南水使者也。世綱則當丙子虜變時,爲安東營將,戰於雙嶺,殺賊幾半,忽中賊刃,特立信地,不離一步而死,上嘉而愍之,贈小司馬者也。蓋臨亂忠節赫赫可尙,而皇朝人子孫,尤有所自別,則一門之內,有捐身報國之忠,有衛道斥異之功,有尊周攘夷之義,故昔在成宗朝,有贈諡之褒焉,亦在仁祖朝,有贈職之奬焉,粵在正宗朝,有旌閭之揚焉,而惟其宣額之闕,乃是盛典之欠。慶尙道大邱府,又有鄕賢李輈焉。本以林下讀書之士,而道內有德之人也。在宣祖朝,特除齎郞,而守拙不仕,當壬辰倭寇之變,倡勤王之義,集同志之人,出入賊陣,左右官軍,到處奏捷,隨機建功,時人稱之以書生飛將,而推之爲義兵大將,誓平寇亂,期掃腥塵,及聞天兵告捷於平壤,鑾輿旋軫於故都,遂回義兵,將下本鄕,而體察使臣李德馨,邀與相見,大以爲器,欲以名聞,寄以防鎭。辭曰,本以書生,不閑軍旅,而君父播越,義難偸生,玆倡同志,而功無所就,濫受寵祿,實非素心,因遯入山中,以終其身,至今湮沒,固其勢也。其實跡,載在《輿地勝覽》、《倡義都錄》,而尙無褒揚嘉賞之典,豈非可惜之甚者哉?伏願聖明,特命有司,亟擧成典,俾使賜五祠之號,亦垂贈貤之恩,以爲嶺、湖兩道樹風聲愜士情之道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辭,令廟堂稟處,爾其勿辭察職。

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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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壽坐直。右承旨朴晦壽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右副承旨嚴燾。同副承旨洪學淵未肅拜。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錫祐金命珠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嚴燾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呈告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山林外兩司臺諫,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洪起燮曰,孝禧殿、顯思宮忠義中,尙未區處,今日政初仕調用。

○傳于洪起燮曰,有實故及在外玉堂,竝許遞,今日政差出。

○傳于嚴燾曰,酒禁外,自今日至初三日,各司藏牌。

○朴晦壽啓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竝待下批,牌招,推移入直,何如?傳曰,允。

○嚴燾啓曰,大司憲宋穉圭在外,執義、掌令二員,持平二員未差,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吳致愚陞六,代以尹錫祐爲假注書。

○李正耆陞六,代以金命珠爲假注書。

○親臨都政。吏批,判書李錫奎進,參判沈能岳進,參議李奎鉉進,行都承旨洪起燮進。以鄭羲淳爲敦寧主簿,崔弘岱爲司䆃主簿,李㬚爲掌苑別提,韓喆裕爲晉州牧使,李玄五爲原州判官,沈能岳、金鐮爲同經筵,曺錫玄爲鎭安縣監,李升烈爲慶安察訪,徐道裕爲高山察訪,尹𥤌、任泰魯爲引儀,李聞榮爲義盈主簿,具載龍爲陽德縣監,張有聞爲寶城郡守,王師羲爲內贍直長,成憲曾爲尙衣直長,趙洽爲平市直長,李亨權爲吉州牧使,李寅會爲慶興府使,洪羲錫爲韓山郡守,金晉敎爲石城縣監,李漢奎爲軍威縣監,柳喆祚爲高城郡守,崔崑重爲司饔直長,洪栴爲禧陵直長,鄭泰東爲河東府使,蔡光臣爲順川郡守,金仁淳爲禮安縣安gg縣監g,李鳳九爲宣陵直長,趙奎昇爲金海府使,李冕植爲奉化縣監,朴宗吉爲刑曹正郞,李若源爲思陵令,吳在臣爲長津府使,李敏會爲梁山郡守,南駿聲爲昌平縣監,金陽淳爲同經筵,金祖淵爲順興府使,柳信儉爲龍川府使,李源奎爲寧遠郡守,金命赫爲熊川縣監,李秉國爲司僕主簿,宋仁載爲江華經歷,李應植爲宣川府使,趙琮鎭爲伊川府使,林顔喆爲慶州府尹,李在正爲禁府都事,成兢默爲漢城庶尹,朴雲壽爲敦寧判官,洪直謨爲德川郡守,具齡錫爲魚川察訪,李鍾悳爲掌樂主簿,金定根爲繕工奉事,洪瀷爲刑曹正郞,尹濟弘爲狼川縣監,李玄緖爲永同縣監,沈興鎭爲健陵令,尹昇大爲繕工奉事,李和愚爲長興奉事,洪在果爲內資奉事,徐冕輔爲內贍奉事,尹命烈爲大司諫,沈能栻爲司諫,沈英錫爲執義,鄭鴻慶、李明緖爲掌令,李德鉉爲江界府使,金𨬴爲安州牧使,李度憲爲廣興令,洪赫爲司成,洪學淵爲同副承旨。廣興直長單魚在璿。金鏴爲應敎,林翰鎭爲校理,朴英載爲副校理,朴升鉉爲修撰,南久淳爲軍資奉事,申萬休、李得烈爲持平,孔胤恒爲獻納,鄭煥義、李益文爲正言,南興中爲宗廟直長,徐膺淳爲內資直長,洪範猷爲司饔奉事,李友秀爲刑曹參議,崔允瑾爲昆陽郡守,洪夔謨爲軍資判官,申履祿爲典籍,李時翼爲燕岐縣監,趙配永爲龍潭縣令,崔瑗爲高山縣監,徐鴻輔爲順陵直長,朴容壽爲司書,金永璞爲軍器判官,李鍾德爲禁府都事,李建基爲司圃別提,金啓沂爲泰陵直長,李懿喆爲司宰直長,沈宜晩、鄭澤友爲禁府都事,李宜鉉爲濟用奉事,林顯喆爲尙衣僉正,李聞榮爲工曹佐郞,李輝永爲顯陵令,李玹爲司饔奉事,朴祥發爲禁府都事,金相鼎爲禮曹正郞,韓用鎬爲宗廟令,金箕詢爲漢城主簿,宋欽明爲義盈主簿,李元在爲宗廟令,李觀九爲工曹佐郞,洪殷燮爲監察,李正耆爲宗簿主簿,尹行定爲掌樂主簿。

○洪起燮,以司饔院都提調、提調意啓曰,本院直長任泰魯,今日都政,通禮院引儀遷轉,而今年柴場摘奸後,明年燔造物力,已爲措處矣。莫重燔造之任,不可付之於生手之人,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換,以爲竣事之地,何如?傳曰,允。李鼎秉爲敦寧都正,李正耆爲兵曹佐郞,權中任爲刑曹佐郞,韓鎭書爲典牲直長,引儀任泰魯,司饔主簿李載薰相換,鄭東萬爲尙瑞直長,李憲百爲監役,柳弘根爲徽慶園令,李秉祜爲典設別提,尹升烈爲宗簿主簿,禁府都事朴祥發,內贍奉事徐冕輔相換,鄭在容爲禁府都事,任百謙爲尙瑞副直長,李河錫爲南部令,鄭東萬爲繕工主簿,任百謙爲尙瑞直長,趙𤦋鎭爲濟用副奉事,宋錫老爲尙瑞副直長,朴齊崙爲宗廟副奉事,洪鍾浩、金祖根爲童蒙敎官,李象祖爲監役,權永圭爲慶基殿參奉,申命藻爲貞陵參奉,李相祐爲順陵參奉,洪升淵爲靖陵參奉,鄭埴爲莊陵參奉,呂東奎爲穆陵參奉,金囍秀爲章陵參奉,沈碩奎爲長陵參奉,李鍾奎爲寧陵參奉,徐有畬爲懿陵參奉,李玄緯爲永陵參奉,金商一爲健陵參奉,洪秉道爲昭寧園守奉官,金啓洽爲典獄參奉。

○兵批,行判書李羲甲進,參判尹行直牌招不進,參議愼宜學進,參知李衡柱進,左副承旨兪理煥進。以洪聖益、洪墡爲五衛將,李徵九爲忠翊將,鄭忠彦爲景福將,洪赫爲文兼,訓鍊判官李會默,主簿禹弘仁、李羲錫、韓膺祚,以上依定式減下。金光哲爲景福將,成漢默爲訓鍊判官,金永璞、徐獜爀、李完喆爲訓鍊主簿,訓鍊主簿單金仁錫,金鎰爲慶州營將,申錫朋爲順天營將,沈樂臣爲晉州營將,李敏德爲北虞候,趙存卿爲上土僉使,李良九爲忠原營將,李文馨爲三陟營將,任希慶爲公淸中軍,金鍾輔爲全羅中軍,張羽成爲慶尙中軍,李昌運、朴聖默爲僉知,權謙爲武兼,朴仁猉爲部將,曺圭振爲黃海兵虞候,李邦鉉、趙邦植爲武兼,張鉉擧爲南虞候,任泰淳爲多大僉使,尹膺烈爲安興僉使,崔復基爲宣沙浦僉使,李東益爲防踏僉使,金應瑞爲龍媒僉使,李南耇爲椒島僉使,李周翰爲所斤僉使,金宅晦爲昌州僉使,趙文會爲碧團僉使,金命獜爲柔遠僉使,金致坤爲魚游澗僉使,崔道豐爲包伊萬戶。慶州營將金鎰,順天營將申錫朋,晉州營將沈樂臣,北虞候李敏德,上土僉使趙存卿,以上今加折衝加資事承傳。洪禹濟爲濟物萬戶,金禧宣爲於蘭萬戶,朴起榮爲山羊會萬戶,金先潤爲方山萬戶,裵夢烈爲玉江萬戶,僉知三單洪聖益、洪墡、鄭忠彦,姜元遇爲古突山別將,高行喆爲長木浦別將,朴尙業爲慈母別bb將b,尹東殷爲笠巖別將,朴尙烈爲保山別將。同知單金箕豐,僉知三單成有敏、李敏會、朴元植。護軍朴綺壽,副護軍具錫朋、金履萬、李周虎、金鎰、申錫朋、沈樂臣,副司直朴潞壽、金正喜、林處鎭、林翰鎭、趙忠植、朴英載,副司果李渭達、朴升鉉、尹心圭、南履懋、李宜植爲訓鍊正,李仁模爲部將,金正律爲守門將,李惟時爲左邊從事官,李仁根爲林土別將。同知單金光哲。護軍李貞坤,副護軍辛景愈、權志容爲內禁將,卞持淳、鄭達倫爲五衛將,金繼祖爲忠壯將。護軍申緯,副護軍徐耕輔、李得馨、趙德永,副司直鄭禮容、金喆遠、尹濟弘、成龍申、洪永觀、李相重、崔綱魯,副司果張敎根、孫興祖、尹德晦、沈履相爲五衛將,趙相仁爲景福將,李源根爲慶熙將,沈能驥爲訓鍊僉正,吳致豐爲都摠都事,柳相晉爲訓鍊副正,李健緖爲訓鍊主簿,李守文爲楸坡萬戶。同知單趙相仁,僉知單沈履相、鄭達倫。副司果閔致成、申命淳爲宣傳官,權曦爲武兼,僉知單朱南翊,白魯洙爲都摠經歷,吳致文爲訓鍊判官,權友容爲訓鍊主簿,李用弼爲部將,李圭徹、李煥永爲宣傳官,李鼎相、金景賢爲武兼,李東奎、李羲鍾、崔達洙、崔斗煥、李賢郁、金藝淳、柳光魯爲部將,方昌錫、車勉翼、李基琬爲守門將,李益培爲小農權管,鄭得用爲甲巖權管,金長福爲於汀灘權管,胡義祖爲乫軒洞權管,副司果李藎永、金性浩、李中德、金熙鍾、林宗勳、申勉求、申鳳圭、柳相濂、吳泰學、金宗說、白弘儉、柳亨植,副司果徐有皓、金孝基、柳相杓、崔宗赫竝單付,兵曹口傳政事,副司果單鄭宗顯。

○以左承旨朴岐壽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洪起燮曰,只推。

○洪起燮,以漢城府言啓曰,朝官年八十,士庶年九十,士族婦女年九十以上,每年歲首,依法典陞資事定式矣。令各該部搜訪報來後,加資人職姓名,別單書入,而朝官年八十中,判府事韓用龜,士族婦女年九十中,故安恩君𤈻妻郡夫人尹氏,旣已資窮,不爲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理煥,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八日立春改火進上時,宗廟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寧殿、景慕宮、毓祥宮、宣禧宮、景祐宮依例改火,奎章閣、議政府、承政院、漢城府,一體頒火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啓曰,卽接尙衣院牒報,則今秋等進上弓矢,看品在卽而知弓品堂上李惟秀定配,不得看品云,其代以無故人啓下,何如?傳曰,允。

○同副承旨徐耕輔疏曰,伏以臣與右承旨臣朴晦壽,有妻叔侄應避之嫌,在下者遞,法例卽然,玆陳短章,仰瀆宸聽。伏乞聖慈,俯賜鑑諒,亟行遞改,以存公格,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請依施。

○乙酉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親臨都政入侍時,行都承旨洪起燮,記事官吳致愚,記注官全允淡,記事官金鍏,吏曹判書李錫奎,參判沈能岳,參議李奎鉉,檢校直閣李光文,檢校待敎徐熹淳、金正喜,左副承旨兪理煥,假注書李正耆,行兵曹判書李羲甲,參議愼宜學,參知李衡柱,以次進伏訖。錫奎、起燮曰,日候稍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錫奎、起燮曰,寢睡、水剌之節,何如?上曰,一樣矣。錫奎、起燮曰,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矣。錫奎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滿應遷者相避及未準朔監察,禁府都事,戶曹、刑曹、工曹、漢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員,五部令,各司久任時推人員,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四館陞出六品時,例有九處講後遷轉之規,而承文院褒貶,如或有故過限,則四館積滯,不可不慮,故自前雖未經九處講,亦有陞六之規矣。今秋冬等褒貶,不得爲之,故當出六品者,未免積滯,依例遷轉,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守令多窠,今當差出,而未準朔禁軍將及營將、邊將、虞候、中軍、都事、守令、察訪,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蔭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於過都政後照擬,而見今在職者,絶無經一考之人,故五品官無以推移備擬,未經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直長仕日未滿十日以下者,啓稟陞六者,載在法典矣。直長中仕日未滿十日人,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晉州牧使、原州牧判官,今當差出,而俱以營下劇邑,物衆地大,素稱難治,不可不擇差,同道及他道有聲績、未準朔、已準限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江界府使,今當差出,而本府以邊上防禦重地,不可不擇差,他道未準朔守令,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梁山郡守鄭東煥,身病猝重,萬無赴任之望云,罷黜,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錫奎曰,祿都目政事,今日兼行之意,敢啓。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奎鉉曰,大政方行於今日,而宗廟、永寧殿春享大祭,各陵、殿、宮、園、廟、墓正朝祭祭享,連日相値矣,許多享官中,或有移拜外任者與遷轉他職者,若有改塡,則實有窘速之慮,在前如此之時,有仍以前職將事之例,今亦依此擧行,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今日都目政事,本曹堂上,不可不備,而參判尹行直病不來,令政院卽爲牌招,以爲同參政事之地,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營將、中軍、虞候,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已準朔守令、虞候,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參下官仕日不足十日以下者,曾有啓稟出六之規矣。武兼柳亨植,仕日未滿爲十日,依例陞六,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訓鍊正,今當差出,而擬望之人乏少,外任竝擬,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羲甲曰,五衛將洪聖益、洪墡,景福宮衛將朴宗源,慶熙宮衛將李潤康,俱有身病,無以供職入直,竝姑改差,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命書傳敎曰,西北、松都人忠臣、淸白吏子孫落仕最久人,各別收用事,分付兩銓。又命書傳敎曰,守令之治不治,在於初仕之擇不擇,苟非其人,難望字恤之責,每當都政,反歸文具之科,今番則誠心對揚,俾有實效之地事,分付吏兵曹。又命書傳敎曰,入侍注書尙瑞院官員,依例陞六,仍敎曰,右承旨入侍。賤臣承命,與右承旨朴晦壽偕入進伏,起燮曰,望筒有所誤書,事甚未安。吏批政官,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起燮曰,明日傳香,禮房承旨當爲齋宿,左承旨朴岐壽,卽爲牌招,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起燮曰,望筒有誤書處,吏批政官,竝推考,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上曰,今餘幾望筒乎?錫奎對曰,尙餘十餘望筒矣。上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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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藥院進。左承旨朴岐壽。右承旨朴晦壽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煥式暇。右副承旨嚴燾。同副承旨洪學淵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錫祐金命珠仕直。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藥房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洪起燮啓曰,伏未審日間,聖體,若何?寢睡、水剌之節,何如?臣等率諸御醫,趁早入診,詳察聖候爲宜。中宮殿氣候,何如?臣等不任區區伏慮,敢來問安,竝此仰稟。答曰,知道。中宮殿,世子宮口傳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口傳問安。答曰,知悉。

○朴岐壽啓曰,合辭許久闕啓,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肅拜人員,竝卽牌招,何如?傳曰,允。

○傳于朴岐壽曰,守令、邊將,初仕人留待。

○傳于朴岐壽曰,守令、邊將,初仕人入侍。

○朴晦壽啓曰,卽者檢閱金鍏,謂有館規,陳疏徑出,原疏纔已捧入矣,所當直捧禁推傳旨,而此與無端徑出有異,推考警責,何如?傳曰,允。

○朴晦壽,以內醫院都提調意啓曰,提調李錫奎,今日問安,不爲仕進,卽爲牌招,何如?傳曰,允。

○行大司諫尹命烈啓曰,臣言議風裁,本不合於淸朝耳目之任,而迺者薇垣除旨,忽下於夢想之外,召牌儼臨,叩謝義重,雖不得不張皇出肅,而第臣於合啓中,有私義之不可聯參者,以此情蹤,其何可一刻蹲仍於臺次乎?請命遞斥臣職。答曰,依啓。

○朴晦壽,以禮曹言啓曰,卽接孝昌墓守衛官所報,則今此正朝祭時,兩官當爲備員將事,而一員未差,無以擧行云,未差之代,卽令該曹,以在京無故人口傳差出,以爲備員擧行之地,何如?傳曰,允。

○吏曹口傳政事,以禹宗赫爲孝昌墓守衛官。

○兪理煥,以兵曹言啓曰,來丙戌正月初二日,二羽禁軍番次矣,該番將鄭健行,方在拿處中,其代依承傳口傳擬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兵曹口傳政事,以李敏會爲羽林將,護軍尹命烈,副司果柳幼獜、睦台錫。

○朴岐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萬休在外,執義沈英錫,掌令李明緖牌不進,掌令鄭鴻慶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以執義沈英錫,掌令李明緖,獻納孔胤恒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岐壽曰,只推。

○朴晦壽,以弘文館言啓曰,本館下番闕直,事甚未安。校理林翰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姑降入直,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翰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朴晦壽曰,只推。

○朴晦壽,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本館入直,久任郞廳外,他郞不得入直,若有代員替直之事,則草記代直事,曾有定式矣,司成洪赫未肅拜,直講金秀鍾,典籍李濟翼,俱爲差祭,時無入直之員,以他郞官姑爲代直,何如?傳曰,允。

○嚴燾,以賑恤廳言啓曰,今年內貧寒宗室子女葬時顧恤數,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兪理煥,以兵曹言啓曰,本曹佐郞李正耆,身病猝重,屢度呈狀乞遞,宿衛重地,不可久曠,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又以兵曹言啓曰,來丙戌年各處頒給信漢符別單,及文宰二品以上武臣蔭官曾經摠管人員章標頒給別單,修整以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訓鍊都監言啓曰,今十二月二十九日三十日年終放砲時,次知將官將校姓名及兼別破陣等,容貌、年歲、器械數爻,竝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義禁府照目,景福宮守直內官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等矣本府議啓內,重地守直,樹木犯斫,雖欲飾辭而漫漶,其奈諸招之指陳,眞贓莫掩,難逭重勘,以此照律,罪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等段,竝不限年,邊遠定配,準杖一百,流三千里,告身盡行追奪,而金長澤段,年今七十四,依法典收贖,竝只私罪。奉敎依允,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啓目,向前李鼎會、李顯夔、李儒斌、卞浩德、趙徽鑑、徐良輔、鄭健行等亦,諸囚所供,或以其爲首爲從者之不在該番,欲作分疏之端是白乎乃,蓋此禁旅之悖擧,專由於無紀律,不能操束之致,而方其造謀起閙之時,七番所屬,同歸一套,則不可以其或無或有,分而異之,竝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又啓目,粘連向前李龍哲亦,不勤重地之守直,一任雜人之攔非時打鍾,事極驚駭,揆以法例,難逭當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啓依允。吏曹啓目,觀此京畿監司朴宗琦狀啓,則以爲,道內南陽,當此歉荒,歲前救急,春後開賑,今將次第設始,而該府使瓜限在近,今若遞改,付之生手,不但迎送之有弊,賑政措辦,實多掣礙,同南陽府使李命運,限畢賑仍任亦爲白臥乎所,守令之瓜滿差代,係是金石之典是白乎矣,在前災邑守令之道啓請仍,亦多已例,依狀請施行,何如?判付,啓依允。

○朴岐壽,以義禁府言啓曰,黃海監司趙晉和啓本內,豐川府安山驛徒二年半定配罪人元永象,今已限滿,令該府稟處事,啓下矣。元永象徒限已滿,依例放送事,分付該道道臣,何如?傳曰,允。

○吏曹參判沈能岳疏曰,伏以臣空疎譾劣,最居人下,不堪淸朝百執事之末,而厚沐恩渥,驟躋卿月之列,歷試外內,旣蔑絲毫之報,徒貽尸素之譏,每自循省,尋常愧悚,不自意亞銓新除,忽下於受暇病伏之中,濫竽之歎,負乘之懼,至此而極矣。噫,選部佐貳,亞於長席,無官不除,地望自別,爲任尤重,則上不可以輕授,下不可以冒據也,明矣。顧今朝端,才彦登庸,聲望資歷,出臣之右者,凡幾人矣,而今乃以如臣無似,擧之衆望之外,畀之甄別之責,臣是何人,敢居此職,若固有之哉?頃因大政迫近,召牌儼臨,繼有違牌勿呼望之命,而適値齋日,疏籲路阻,雖不得不黽勉出肅,冒沒參政,而揆以廉防,益增愧恧,今始披露腹心,仰瀆崇嚴。伏乞聖慈,諒臣言之非出飾讓,念名器之不可濫授,特許鐫遞臣新授銓銜,無使聖簡有累,賤分獲安,不勝幸甚,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辭行公。

○護軍洪時濟疏曰,伏以臣跡旣賤劣,年及衰朽,居家秪是昏憒,在世不足有無,縱使臣治身治家,斬然有法,尙患不免於爲世所輕侮,況不明不嚴於自己之奴僕,而望人之厚我則難矣。向來所遭,卽臣自取,慙悚不暇,孰怨孰尤,而緣臣昌披,貽羞於淸朝宰列,非細故也,此臣之罪也。曹啓論列,極其張皇,不敢追提,有若相辨,而嗚呼,如臣之家,何從有豪奴悍僕,成群而助勢者乎?卽此而其餘可知也。聖度包容,薄譴旋敍,繼而有周廬除旨,臣於是,且惶且感,益不知措躬之所也。恩雖出於藏垢,義無望於彈冠,退伏鄕廬,自訟愆尤,見今歲色垂盡,戀結倍切,恩銜虛縻,偃便爲懼,扶舁還第,略暴微衷。伏乞聖慈,俯垂矜諒,鐫臣職名,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向來事,家長故也,豈卿躬犯?卿其勿辭行公。

○檢閱金鍏疏曰,伏以臣於前檢閱吳致愚陞六之命,有不可晏然者,致愚職在下僚,則特敎陞六,事體雖重,右位執留,館規亦嚴,臣不可蹲仍冒居,替行下僚之事,以添溺職之罪也決矣。玆不得不忙陳短章,徑出禁門。伏乞聖明,俯賜鑑諒,亟遞臣見帶之職,以存古規,仍治臣瀆撓之罪,以安微分焉,臣無任云云。省疏具悉。故例卽然,爾與趙容和,竝爲陞六。

○乙酉十二月二十九日辰時,上御熙政堂。藥房入診,守令、邊將、初仕人同爲入侍時,都提調李相璜,副提調洪起燮,假注書尹錫祐,記注官全允淡、安𪻏仁,檢校待敎金正喜以次進伏。醫官李彦厚、李命運進伏楹外,左承旨朴岐壽,右承旨朴晦壽,假注書金命珠,慶州府尹林顔喆,宣川府使李應植,吉州牧使李亨權,龍川府使柳信儉,陽德縣監具載龍,昆陽郡守崔允謹,河東府使鄭泰東,寶城郡守張有聞,寧遠郡守李源奎,龍潭縣令趙配永,軍威縣監李漢奎,熊川縣監金命赫以次進伏。貞陵參奉申命藻,長陵參奉沈碩奎,靖陵參奉洪升淵,永陵參奉李玄緯,健陵參奉金商一,大浦僉使任泰淳,上土僉使趙存卿,宣沙浦僉使崔復基,防踏僉使李東益,龍媒僉使金應瑞,椒島僉使李南耇,所斤僉使李周翰,昌洲僉使金宅晦,柔遠僉使金命麟,魚游澗僉使金致坤,包伊萬戶崔道豐,於蘭萬戶金禧宣,山羊會萬戶朴起榮進伏階下訖。相璜曰,日候稍寒,聖體,若何?上曰,一樣矣。相璜曰,中宮殿氣候,若何?上曰,一樣矣。上曰,醫官診候。彦厚等入診訖,退伏奏曰,脈候左右三部調均矣。上曰,大臣先退。相璜退出。上曰,守令、邊將進前。慶州府尹臣林顔喆等,各奏職姓名,以次退出,上曰,邊將則於階下,宣傳官傳奏,可也。宣傳官傳奏諸邊將職姓名後,以次退出。起燮曰,注書有闕之代,被薦人趙容和、李穆淵、李景在遷狀,依例成送吏曹,何如?上曰,依爲之。出擧條起燮曰,左承旨朴岐壽,時帶戶房之任,而與戶曹參判朴宗喜,有應避之嫌,換房,何如?上曰,戶、刑換房。上曰,史官就坐。仍命退,諸臣以次退出。

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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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壽。右承旨朴晦壽。左副承旨兪理煥。右副承旨嚴燾坐直。同副承旨洪學淵坐直。注書二員未差。假注書尹錫祐仕直金命珠。事變假注書梁日煒

○上在昌德宮。停常參、經筵。

○大殿、中宮殿、世子宮,內閣、政院除夕單子問安。答曰,知道。世子嬪宮,內閣、政院單子問安。答曰,知悉。大殿、中宮殿、世子宮,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單子問安。答曰,知道。

○朴岐壽啓曰,大司憲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萬休在外,執義沈英錫,掌令李明緖未肅拜,鄭鴻慶差祭,監察茶時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傳于朴晦壽曰,禮房承旨,馳詣宗廟、永禧殿、景慕宮,奉審摘奸,仍詣受香諸處,奉審摘奸以來。

○兪理煥啓曰,備邊司郞廳來言,今日賓廳日次,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來會云矣,敢啓。傳曰,知道。

○洪起燮啓曰,三品官之無得過三日循例請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參議李友秀,除拜後過三日不爲出肅,事體所在,誠極未安,從重推考,仍卽牌招察任,何如?傳曰,允。

○以校理林翰鎭牌不進罷職傳旨傳于嚴燾曰,只推。

○嚴燾啓曰,應敎金鏴差祭,副應敎、校理一員,副校理一員,修撰一員,副修撰二員未差,副校理朴英載,修撰朴升鉉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林翰鎭,旣有只推之命,卽爲牌招入直,何如?傳曰,差祭外,竝許遞,與未差之代,前望單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單子入之,副應敎朴潞壽,校理李渭達、金正喜,副校理沈鈁、金大坤,修撰李嘉愚、趙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林處鎭落點。

○洪起燮啓曰,吏曹郞廳來言,臺諫有闕,政事,取稟。傳曰,前望單子入之。

○大司諫前望單子入之,李光文落點。

○朴岐壽,以都摠府言啓曰,今日入直內三廳武兼禁軍及軍兵等,當爲中日習射技放,而除夕問安相値,不得設行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晦壽,以成均館大司成意啓曰,每於歲末,圓點準點儒生,別單書入事,曾有定式矣,依定式當年條準圓點儒生,別單書入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朴岐壽,以兵曹言啓曰,今十二月各廳堂下武臣朔試射,依例停止之意,敢啓。傳曰,知道。

○又以禁衛營言啓曰,本營中軍趙岐,身病甚重,勢難察任,今姑改差,何如?傳曰,允。

○兪理煥,以義禁府言啓曰,平安監司朴宗薰狀啓內,江界府使李亨謙罪狀,令攸司稟處事,啓下矣。李亨謙時在任所,依例發遣府書吏,交代後拿來,何如?傳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義禁府言啓曰,時囚罪人金永昌、張良得、金長澤,廉世寧等,竝不限年邊遠定配,準杖一百,流三千里,告身盡行追奪,而金長澤,年今七十四,依法典收贖照律公事,判付內依允,竝功減一等事,命下矣。金長澤功減一等,杖一百徒三年,以年七十四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放送,金永昌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公淸道沃川郡嘉和驛,徒三年定配,張良得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江原道歙谷縣貞德驛,徒三年定配,廉世寧功減一等,杖一百收贖,告身盡行追奪,黃海道遂安郡位羅驛,徒三年定配,而以議啓內辭意,具罪目,依例發遣府書吏羅將,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傳曰,允。

○義禁府照目,粘連內禁將李鼎會、李顯夔、李儒斌,兼司僕將卞浩德、趙徵鑑,羽林將徐良輔、鄭健行等矣本府議啓內,諸囚所供,或以其爲首爲從者之不在該番,欲作分疏之端是白乎乃,蓋此禁旅之悖擧,專由於無紀律,不能操束之致,而方其造謨起閙之時,七番所屬,同歸一套,則不可以其或無或有,分而異之,竝只以此照律,罪各杖八十收贖,奪告身三等,私罪。奉敎依允爲旀,李鼎會、卞浩德、趙徽鑑、徐良輔等段,功議各減一等,李顯夔、李儒斌、鄭健行等段,竝只功減一等爲良如敎。又照目,前習讀官李龍哲矣本府議啓內,不謹重地之守直,一任雜人之攔入,非時打鍾,事極驚駭,揆以法例,難逭當律,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贖,解見任別敍,私罪。奉敎依允。